“马儿是需要鞭策的,女人也是。”
我仰卧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但少年的这句话却像魔鬼的低语般在耳边回响。婵儿仍然跪坐在地毯上——我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她那娇羞而期待的神色。是的,从这一刻起,我已经成为了她的主人,无论做什么都可以的主人——这一切来得是那么突然,纵使我现在只是一匹被囚禁在套间中,等待着大人物们发落的困兽。然而我却获得了之前从未设想的权力——完全支配一个人的权力,使唤面前少女奴隶的权力。
“有事在身,请容许在下先行告退。婵儿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问我。最后,若是别洛科卿近来清闲无事,能否答应在下的不情之请呢?”
少年在临走时,递给了我一个信封。信封上镶嵌着金线与特制的纹章,做工十分精美——少年称他将联系方式和所求之事都装在了这里。
“没想到一个无权的少爷,还能有这么大面子。”我不禁暗自感叹到。
所以,我要怎么处置这份珍贵的礼物呢?
“主人,主人?”
少女摇动着我的双腿,将我从思索中打断。
“主人不喜欢婵儿吗……”少女见我没有反应,有些委屈地趴在我的腿上,用她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看着我。
“婵儿要是有什么不好,就请主人像艾尔温大人那样责罚我吧。”说罢她竟然像小狗那样,主动地爬到了我的膝上。
“艾尔温大人……?”
我才发现,由于初次见面的紧张,我甚至没有记下这位少年的名字。
艾尔温家族是皇族的远亲,也是世袭大公,握有大量封地,在政商界有着很高的地位。艾尔温家族与别洛科家族有世交之情,也难怪他能冲破这些大人们的阻拦来拜访我——毕竟将这般人物挡在外面,干涉他的行程,未免太过失礼,更是有暴露出内部不和的风险。
“这倒是一个机会啊……”
这反倒令我心安理得了:将自己调教得当的爱奴,当做一份见面大礼,赠与身陷重围的我,不享受一番岂不是枉费好意?就算有什么别的意图,那也绝非现在的我所能抗衡。此时此刻,做一个“安乐公”,享受一番声色犬马,也许才最符合自保和求变之道。
“主人?”婵儿再一次小心翼翼地发问了。
“让主人看看你吧。”想到这我终于下定决心,将少女轻轻按在了膝上。少女呀地一声,却又很快适应了我的手腕,将自己娇柔的身躯紧贴住了我的膝盖。那对酥胸此刻正紧紧地压在腿上——绵软而富有弹性,甚至能隔着裤子感受到两颗粉嫩樱桃的摩擦。
我学着少年的手法,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抚摸着,直到手指停在那臀峰间的暗沟旁。臀部的鞭痕与红印还未消失,此刻正发着烫。我用另一只手,抚过那微热的臀瓣,感受着鞭痕留下的、深浅有致的整齐沟壑。这时我才发现,在那些新添的鞭痕之下,还分布着隐约得几乎不可见的旧痕——看来这个可爱的屁股,没少被艾尔温的鞭子和手掌所亲吻。
“真是了不起啊……”我几乎在一瞬间明白了这般缘由,不由得暗自赞叹。若是鞭打得太轻,臀部便留不下痕迹,肌肉也不会紧致富有弹性;若是鞭打得太重,便会留下永久伤痕,皮肤也会硬化。难怪艾尔温称“调教得很好”,看来他对此是了然于心。
我顺着尾椎,轻轻拨开两瓣臀肉,从少女的菊穴上掠过。少女娇哼了一声,后腔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却被手指再度分开。手指很快便推进了那紧致的洞口之中,轻轻搅动着,伴随着少女怜人的嘤咛,令人心旷神怡。
“谁允许你乱叫的?”
我突然抽出菊穴中的手指,一巴掌拍在她颤动的臀峰上。另一只手却按住她的脊背,像狮子捕猎那样,凑到她耳边低声轻吼着。
“对不起……是……是婵儿不好……”少女侧过脸颊,有些委屈地道着歉,眼眸中却溢满了兴奋与哀怨——那是种奇妙的眼神,令男人欲罢不能的,宠物撒娇般的依恋与期待。
“是什么?”我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婵儿是坏孩子,败了主人的兴致,请主人狠狠地惩罚婵儿吧!”
“这还差不多。” 我又是一掌挥在了她的臀瓣上,在这片粉雪上掀起了一阵浪花,“看来打屁股已经不起作用了,那么坏孩子该怎么惩罚呢?”
“请主人……使用婵儿的小穴吧……”她娇喘一声,缓缓地分开了双腿。
我的手指转换了路线,顺利进入了那片隐秘的禁地。虽然已经欣赏过那在绸布下若隐若现的花瓣,但直到接触的这一刻,我才明白那种奇妙的感触——无以言表的,潜藏在本能深处的野兽,此刻正被花瓣间分泌的汁液所唤醒。
“原来女人是这种感觉……”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顺随着本能到了何种程度:一个年轻的、涉世未深的青稚少年,一旦拥有了猎物,在野兽般冲动的指引下,竟然能做出这般娴熟而精准的淫行。
我的食指顺着张开的花瓣,进入了那幽暗的通道。滑腻的粘液将手指所包裹,空气中瞬间弥漫着雌性的味道。小穴两侧的嫩肉舒张着,将手指激起的水滴向外推去,瞬间便听取到一片粘连的淫声。婵儿翘起的臀部轻轻摇摆着,那对嫩乳也在裤腿上摩擦个不停——乳头挺立的质感压迫着我的腿部——我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主人……主人好厉害……不……不要……啊……”
“请………呀!……请主人狠狠地惩罚……婵儿……不听话的小穴……”
“还敢不听话吗?……对主人……要完全服从……啊?!”我低吼着,将食指又深入了一些——手指已经完全被花蜜所包裹,浸润在那泛滥的溪流中。
“老老实实……永远当主人的玩具母狗……!知道吗?”
“……呀!是……是……要去了!”
一股温热的泉水突然从蜜穴深处涌出,顺着手指喷射出来,洒落在地毯上。粘连的蜜水沿着少女玉腿的内侧,越过勒住诱人冰肌的银腿环,一直流淌到那小巧脚趾的尖端。我顺势抽出手指,却发现婵儿的身体已经完全立了起来:她的腰支撑在我的大腿上,分开的双腿像展翅的鸟儿一般伸展在了空中;发辫已经完全散开,落在那白净的脊背上,而她的脸庞已经向上抬起,就连那双美丽的眼睛,也好像沸腾一般,从湖蓝变成了浅绿,仿佛正燃烧着幽幽的渔火。
“好一副《飞燕图》啊……”
我不由得想到了书上的古代艺术品,那张灵动写意的古画——讲述一位公主受辱被迫在宴会上为敌国君王跳舞,却一舞震惊四座的传说故事。古画只用寥寥数笔,便将公主曼妙的身姿与满腔的哀怨刻画得淋漓尽致。而膝上的少女,却是那么自然地淌进了这个玩弄她的男人内心那一方柔软的清泠。
兴头之上的我再次被震惊了。我没有料到膝上的奴隶少女,竟是这般地惊绝——不仅是情欲的香艳,更是足以使人观赏的胜景。
“那就……征服天堂吧!”我默默念着,未等少女的高潮结束,我便将她抱住,按在了已经满目狼藉的茶几上。随即便褪下了已经被蜜液打湿的裤子,将那根早已难耐的阳物释放了出来——龟头已经被滑液所浸润,从包皮下鼓涨了出来。我抚慰着阳物,将它放置在少女温润的小腹上摩擦着,似乎是为最后的征服做着准备。
“主人的阳根……好大……婵儿好想要……想要主人的阳根……插进婵儿的小穴……把婵儿灌满……”少女娇喘着,用迷离的眼神看着在她小腹上摩擦的阳物,说着不知廉耻的话语。
“干烂你……小母狗……”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只化作这低沉而粗鄙的吼叫。在社会中被压抑、被格式的欲望,终究是真实而鲜烈的——那是失去制约就要迸发的火山,那是一个察言观色、如履薄冰的小人物,死去的遗言。
阳物势如破竹地捅进了小穴,顺着手指开辟的战场,顶入了宫颈的末端。我拼命吮吸着少女挺立的乳头,撕咬着那颗丰美的果实;少女的手嵌入我的后背,将衬衣撕裂开来,在肩胛上留下一串串痕迹。我们就这样纠缠着,拉锯着,从桌上一直到地下……灵魂深处的呼唤让我们的结合越来越紧,逐渐地靠近那个合璧的高点:
“哈啊——!”我怒吼着,将白浊的精液射进了少女的深处。随机便抱着她,失去了意识。
是的,这是我的奴隶、我的玩具,也是我的礼物。但她绝不是玩弄完就被丢弃的情妇,也不是向有钱人张开双腿的妓女。她是春宵的梦境,是晨起的阳光,是让曾经的我死去刽子手,也是唤醒一切的钟声。
她和她原先的主人带给我的,是闪亮的剑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