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珑是被一阵电流击醒的。
醒来时身上的痛楚和无力已然消失不见,然而身 体的姿 势却非常难受——她被绑成了形似四马攒蹄的姿态,然而在这个基础上双脚继续向头部靠拢,以至于脚掌和面部平行;更糟糕的是,自己还是被倒吊着的!
除此之外,不着片缕的身 体、身下被异物塞住的尿 道、后 庭,还有旁边刚刚收起电 棍的青暝很明显也预示着接下来不会发生什么好事情。
“混 蛋!你说的一对一决斗,居然四个人一起上!”天珑感到危险临近,但此刻她心里更多的是愤怒,对青暝的愤怒。
“怎么了嘛,新来人,只是偷袭而已~乱域要以损为贵,要讲卑鄙,懂吗?”青暝诧异了一下,同时十分欣喜,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单纯”的女孩子了。一想到能把这样的天珑肆意揉 捏,玩坏,她的心里就愈发欢畅,目光更是极尽专注,打量着天珑如同看一件名贵的工艺品。
“呼~”天珑的两腮猛地一鼓。她讨厌被算计,可她不像本体那样,天龙的身边有吴明能挡下暗箭,甚至早早地就预见之,天珑可没有,她是孤家寡人,什么都得靠自己,“那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就为了折磨我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太想这样了~”青暝感到惭愧,这样英勇的女孩,却不能把她留下做成玩具,实在是可惜,“但是抱歉呢,这次是任务在身,请天珑交代一下,《原能魔方》到底藏到哪里去了?”
她忽然俯下 身 子,凑到天珑耳边:“也别太着急交代,我太想……太想好好陪天珑玩玩了呢……”
(这是个疯 子,比黯枫可怕得多……)
天珑忍不住浑身一颤,心里想着。
不过她是天珑,与那个男人同出一脉。躯干里流淌着的炽 热鲜血让她毫无畏惧,折磨?来!放马过来!
“呵 呵~”观其色而知其心。青暝非常满意天珑的表现。她笑得很开心,也很温和,没有一点不快或嘲讽的意味。花了点时间准备好导管,连接到天珑的尿 道塞和肛塞上,“初次见面,请容许我少加一点,等后面天珑适应了,再给你换上更棒的东西~”
话是这么说,可那2L的灌肠液和500ml的清水怎么看也不像和“少”这个字沾边……
“嗯……嘶嗯……”这个过程不算太痛苦,但也十分难受,天珑咬牙坚持着,不时发出阵阵闷 哼。
花了几分钟时间搞定了灌肠与注水,青暝撤下导管,有着逆流阀的保护,她一点也不担心天珑憋不住的问题。接下来,自然是拷 问之前的准备工作——
“唔嗯……不错~手和脚没有处理的必要呢~”青暝温润的双手握住天珑的手掌与脚掌,仔细地查看每一根指头的前端,发现指甲的长度并没有达到可以威胁到自己或对可能发生的意外有帮助的程度。虽然不能因此而给这个蓝发少 女做一次愉快的《拔甲手术》,但在检 查了一番天珑的口腔之后,她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嘴巴这里还是要进行无害化才好……”
拍了拍天珑的面颊,将她的身 体吊得高了些。青暝也没交代什么,自顾自地戴上了一副外包胶皮的护手。
“你到底……啊!!!”天珑还在疑惑青暝想干什么,冷不防被一记右勾拳结结实实地打在脸上,青暝是出了全力的,天珑只觉上下颚骨和下巴都震了一下,又痛又麻。
“别着急,天珑~急什么呢?”青暝毫不在意天珑的怒意,谈笑间继续重拳出击,左勾拳、右勾拳、正刺拳……天珑的脸上很快红一片肿一片,狼狈不堪。
几十次痛击之后,青暝又是狠狠一拳砸在了天珑的上颚。这次她听到了想要的声音——一颗染着血丝的牙齿被打得脱落下来,掉在了地板上,发出“嘣”的一声轻响。
“嗯~哼~”努力有了结果,看来准备工作不会花太长时间,这很好。
接下来,青暝无视天珑的挣扎和怒吼,继续重拳出击,直到地面上的牙齿聚 集成了一小片,天珑的嘴里空空如也为止。
鲜血染红了天珑的面颊,也染红了青暝的手指。但她毫不在意,反而抬手放在口 中吮 吸了一番,笑容更加灿烂:“这个味道……几乎一模一样~果然,你和那个男人关系不浅呢~”
“唔……哈啊……”舌 头下意识地在牙龈上舔 了一下,伤口传来生疼的触感,天珑痛得紧紧皱起眉头。她现在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瞪视着青暝。
“马上就好,乖~”在青暝眼中,天珑这“不成熟的愤怒”宛若小孩子撒娇一般。
抬手揉了揉天珑的头发以示安慰,另一只手拿来药物,先给天珑的口腔进行了一番止血、消毒,然后把提前在生化仓里就根据天珑的口腔做好倒模的义齿用胶水一颗颗粘在她的牙龈上。这些义齿都是果冻样的软胶,戴上之后虽然也能说话,可咀嚼却成了妄想,顶多也就是能咬一咬西瓜之类的水果,连一根香蕉恐怕都难以嚼烂!
检 查了一下义齿的牢固程度,有生化液的保护青暝丝毫不担心天珑伤口发炎之类的问题。
“真不错!”口腔的干净整洁和方才天珑刚来的时候不相上下,青暝很满意自己的“手艺”。虽然刚才这女孩好几次想要咬下自己一根手指,但青暝不介意她的无 理 取 闹。对俘虏她一向是“优待”的,不是么?
这个想法要是被天珑知道,可能会气得想吃了青暝。
这叫“优待”?
她的感觉何止是浑身难受,膀 胱里鼓 胀充盈,后 庭更是被胀 得满满当当,光是憋尿和抵御灌肠液就够痛苦了,还要被活生生地把满口牙齿打掉,你告诉我这叫“优待”?
天珑剧烈的喘息着,口 中的痛楚尚未平息,与肚子里面的液 体对抗正在快速消耗她的体力。点点汗珠在她的皮肤上浮现,白 皙的体表渐渐湿 润起来。
青暝不用摸,也能感觉到天珑的体温正在升高。这很好,血液流速加快起来,等会儿也更方便保持清 醒~
“准备好了吗,天珑,跟我说说,魔方到哪里去了呢?”
………………
两小时后
“呕……咳咳……唔!唔唔——”红 润而汗流浃背的身躯在空中挣扎着,青暝刚刚把胯 下如同女性小臂般粗细的金属棒 棒从天珑口 中拔 出。
没有给她哪怕是十秒钟的喘息,青暝以飞快的速度旋转拧下了这根棒 棒,换了一根粗细相等,表面却布满了疙疙瘩瘩凸起的“狰狞之物”,再次挺 腰贯入,直抵喉 咙。
天珑的蜜 穴尚且在微微地张合状态,股间残留的晶莹液 体诉说着那位站姿女孩对这娇 嫩之处是何等的不留情面。
泪水润 湿 了她的面庞。眼泪大多是被暴 力“冲刺”的痛苦而产生的本能反应,但潜意识里,已经把自己当成女生的天珑很难接受自己最隐私的部位被对手完全是当成肉玩具一样放肆蹂 躏,而且直接把来自下 身的爱 液当做润 滑,刚刚把自己透到一次高 潮,只说了一句“这边差不多了”便挺枪走到自己面前,在蜜 穴横冲直撞过的硬 物带着腥咸的余味再一次狠狠地侵犯着。只不过,这次侵犯的是嘴巴而已……
从最开始的询问无效后,整个过程中青暝除了刚刚的那句话之外没有问任何问题,戴着假阳 具反复地与天珑“交 合”的她,脸上的表情像是定死了一样分毫不变,无论天珑是挣扎,叫骂,呻 吟还是颤 抖,都与这个女孩无关,仿佛她只是为了透天珑而这样做。
粗 大的“狼牙棒”在口腔和喉 咙里撞击着,天珑的两腮和上颚骨被撞得又痛又麻,满口“牙齿”起不到任何保护作用,反而因为被棒 棒表面的凹凸摩擦,像托在手里的果冻一样震荡着,晃来晃去,牙龈本就还在冒血,被这么一震更是酸 软无比,阵阵发 痒。
(她到底要做什么?这就是她所说的“酷 刑”吗?)痛苦和不适感阵阵上涌,天珑却感到疑惑。她有信心绝不会在这样的折磨下屈服。只是作为驰名乱域的碧空特战队的拷 问官,青暝难道只有这点手段?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又过了一个小时,大汗淋漓的天珑终于被放了下来。只不过是被卸掉两肘和双膝关节之后。青暝从来不会允许俘虏有哪怕一点点的反 抗可能,从来不会。
她的体力也有上限,刚才所做的只是为了测试一下天珑上下“两口”的适应极限。特战队家大业大,青暝并不着急用几天时间来对付天珑。她也有自己的任务,后勤员可不会只干拷 问俘虏的事情。
相比较冷冰冰的囚 室,青暝更喜欢在自己温暖的卧室里愉快地进行拷 问。当然,前提是俘虏有这个资格。绝大部分人在被青暝逼供时只扛了一两天,就说了个痛快。那些家伙现在连尸体都已经在毒池里化得一干二净,哪还可能去欣赏少 女闺房?
天珑却是有这个资格。这不仅是对那个男人血脉的尊重,更是因为青暝从一开始就知道,天珑绝不是那种轻易屈服的女性。而在不见血,不杀 人的折磨战场,她太渴望有这样一个强悍的对手了!
这是青暝最朴素的生日愿望。遗憾的是,队长和队员们满足不了她,因为不能对自己人下手;战场上的俘虏也满足不了她,他们太脆弱,抑或太软弱。
只有天珑,唯有天珑。
真是太棒了~
她紧紧 抓着天珑一只脚的脚腕,像是拖着满满一袋战利品,既兴 奋又欢快,大踏步向着卧室走去。
关节被卸下的天珑无力反 抗,只能任由光滑的皮肤在冰冷坚 硬的金属地板上摩擦,即使青暝没有特意选用以苦痛为主的酷 刑,疼痛依然常伴左右。
看来得像习惯吃饭睡觉一样去接纳它了,天珑心里想道。
………………
在卧室里,天珑被囚 禁在了青暝的床尾。她被 迫摆成一副鸭子坐的架势,然而前脚掌与脚趾却又紧踏地面,似蹲非蹲,似坐非坐。一个正方形的金属支架固定在她的身后,上方的横杆也将天珑背缚着的双臂牢牢锁紧。在这样的捆绑与姿 势限 制下,天珑本应弯腰垂头,然而她那碧蓝的及腰长发却被青暝当做绳子,左一半右一半地缠在了支架的左右栏杆上,其长度刚好迫使她昂首挺胸,平视前方。为了确保天珑老老实实地不要起歪念头,青暝还在支架上配上了十数根铁链,每一根的前端都加装有一块真空吸盘,巴掌大的吸盘覆盖在天珑的双肩,上臂和背部各处。正常情况下只是被吸得略有不适,可能还不如拔罐刺 激。但若是天珑想来一出暴起反杀,那她将要牺牲的可就不止是头发了……
此时已近午夜,天珑以为青暝会趁黑继续施刑,但并没有。青暝很坦然的告诉天珑,自己平常都是在队长的卧室睡觉,不过从明天起就会和她这个俘虏同 房“安睡”。至于今 晚,就拜托天珑不要介意,自己明天忙完了任务就回来陪她。
天珑也知道青暝是可敬的对手,但对她的后半句话嗤之以鼻:“难道咱介意有什么用吗?”
“有呀~”谁知青暝还真的点了点头,取来一个大号的“马鞍”,垫在了天珑胯 下:“有它陪着天珑总该满意了吧?”
这“马鞍”会带来舒适感么?开玩笑!装在上面的金属棒 棒虽然光滑,却比青暝之前透天珑时选用的最大号还粗了一圈,就这么坐在上面,光是肉 壁里饱 胀充盈的感觉就让天珑呼吸一滞,说不上是痛苦还是享受。
她不禁苦笑起来:“我这算是自讨苦吃吗?”
“没有啦~就算天珑不说话,等下人家临走之前也会给你装好的,现在只是提前几分钟而已!”青暝一边说着,一边用导管把一些红彤彤的液 体注 入到天珑的膀 胱与后 庭。天珑看不见那是什么,却也知道体 内被加了料。只不过这次新增的量似乎非常少,并没有到达身 体极限,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呐~晚安啦,亲爱的天珑,明天见!”临走之前,青暝做了唯一一件能让天珑感觉比较舒服的事情——把空调调整到了不冷不热的温度。
伴随着军靴踩 踏地板的声音远去,“马鞍”悄无声息地运作起来。
黑 暗的卧室里仅剩下少 女粗重的喘息声,渐趋平稳……
………………
第二天 下午
“呼……吼……”
天珑的状态让人担忧。她的嘴唇干涩,面颊红的宛若成熟的苹果;圆 润的腹部在“马鞍”的辛勤工作下有节奏的上下颤 动,口 中没有封堵之物,她却在竭力避免出声。若有可能,连张嘴也不愿意。
并不是天珑在示弱,有两点原因:
第一,她现在非常,非常难受。青暝昨晚临走前向自己体 内注 入的必然是类似辣椒素之类的东西。被边透边睡觉虽然很不怎样,但倒也睡得着。可是经过一晚上的身 体摇晃,那些东西在已经均匀地在膀 胱和后 庭扩散开来,这感觉就糟糕透了!天珑就是被硬生生地疼醒的,然后忍受着这种感觉,还要在期间被 迫高 潮,直到现在。身下的马鞍和地毯已经湿 透了,部分是汗水,更多的都是爱 液……
第二,从昨天醒来到现在,她已经整整一天滴水未进,粒米不沾了。饥饿感还可以忍受,缺水的痛苦却令人发狂。加之大量出汗,多次高 潮,体 内的盐分也随之流 出,熬到现在天珑已是头晕眼花,思维迟滞了。
她尝试过呼喊青暝,亦或是这基 地里任何人。然而几嗓子过后,响彻卧室的回声表明,这里的隔音效果怕是连门外走过的人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天珑知道青暝在和自己打消耗战,而这一战自己是必输无疑的。她不善计谋,孤身一人也无翻盘良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拖延时间,等到青暝回来,再见招拆招,如是而已。
幸好,青暝说话算话,大约是晚饭时间之后,她回到了卧室。
“晚上好~”向着跪缚的少 女打了个招呼,青暝眼中的施虐欲 望几乎要满溢出来。但她并没有立即动手,反而走到衣橱旁边,对着落地镜开始更 衣。
天珑侧侧眼就能看到她的动作,她在思考一件事:自己能不能像青暝这样在马上就能满足欲 望之前还可以如此淡定。
难比登天,这是她的答 案。天珑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个可怕的对手……)
花了些时间将战斗服卸下,身着和队长同款材质紧身衣的青暝揉了揉天珑的脑袋,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在床边伸手除下靴子,一翻身躺了上去……
“唔嗯!”
青暝的身材是极其诱人的,继承了本体一定足控属性的天珑按理说不应该在这时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但这扑面而来的气味和视觉冲击力太可怕了!!!
青暝那双银灰色的梯跟战靴除了在战斗中永远都是光洁到铮铮发亮的。当她抽 出那双38码的脚丫摆在自己面前时,天珑难以想象这双靴子里居然会捂出这么大的汗水味道——
如同震爆弹一样不讲道理地直接钻入鼻孔的气味,那双混杂着脚汗的本质咸涩、女性特有的足底体 味、不知在什么时候沾染上的血液腥气,以及浓郁到要爆 炸的、说不出来是胶皮还是金属的,带有强烈刺 激性的味道……
奇怪的是,这样强烈的味道里天珑却感觉不出一点腐 败或令自己恶心的气味。恰恰相反,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这股脚汗味道里含有一种独特的气息,那是类似青苹果一样的芳 香,又带有苹果醋一般的酸爽醇酿。前者令人沉醉,只觉浑身舒畅,体 内每个细胞都像要张 开嘴呼吸一般;后者提神醒脑,即使是在“前后夹击”,加料加量的长时间折磨下,满满的不适与疲惫都被压了下去。
注意,并不是一扫而空,天珑依然能感知到身 体各处传来的苦痛信号。可是神 经这样反映着,大脑却在回答:我很爽,没事的。
这一切就因为青暝的脚汗味道!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怀着这样的疑问,天珑抖了抖面颊甩去眉间汗珠,想要看看面前这对尤物。也就是这一看,她便顶着喉 咙间的不适干咽了一口,表情呆滞。
根源还是青暝的双脚——她这穿的到底是什么啊???
似皮非皮,似胶非胶,和战靴同款颜色的银灰紧身“袜”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水润的光泽,与脚背往上不同,足底从脚尖向下一路到足跟又变成了深邃的黑色,说不好是配色本就如此,还是硬生生地被穿成这样;脚底的“面料”光泽更加细腻,给天珑一种油润的感觉。可是细细看去,本应像胶皮一样光滑的“袜底”却又能看到形似正常衣料的纺织纹理……
天珑看得眼花缭乱,只觉眼前这双不大不小的脚丫仿佛一个小而强力的黑 洞,正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吸力,要将自己的身 体吞 食下去!
回过神来时,她这才惊恐地发现,自己的面颊几乎贴在了青暝的“袜底”!
不,不是几乎。是青暝刚刚收了收腿,让双脚和天珑的脸保持住了一厘米的空隙,否则现在天珑已经把脸埋了进去……
(为什么?!我这是怎么了???)
天珑在看到青暝换衣服时就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各种调 教或折磨做出了种种幻想。然而她一切的信心与策略都在直面青暝的“袜底”时被打得粉碎。那份代 表着乱域最黑 暗的诱 惑气味只是一次普普通通的呼吸便让这位战士的身 体失去了控 制,大脑陷入翻江倒海般幻觉地同时,身 体却本能地想要去接近,去触及,在这双尤物上宣 泄种种淫 邪的欲 望……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灵台尚存一片本心的天珑立时做出最正确的决定:她拼尽全力,不惜咬破嘴唇,将全身肌肉绷紧到筋酸骨软,为了向后拉扯身 体以避开青暝的“袜底”,竭尽所能。
幸 运的是,身 体失去自主 权并非青暝发动了她那独特的《跨视野之躯》进行人为干预,仅仅是闻到她的脚汗味道之后身 体膝跳反射般地“行动”。正因如此,天珑才将这份挣扎视为深渊中的唯一希望。想想看,如果只是面对这双“袜底”就没有丝毫反 抗之力,那接下来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何不趁早投降?
床 上的青暝不发一语,天珑这鸭子坐的姿 势也看不见床 上人的面色。不过在她的竭力挣扎之下,原本疯狂探头向前的身 体开始慢慢扳了回来。
颤 抖……哆嗦……
理智与本能的激烈对抗中,天珑很快想到了增加胜算的办法——她屏住呼吸,避免吸 入那淫涩气味的同时闭上双眼不去看青暝的“袜底”。这样一来,本能的力量立即开始减小,虽然身 体十分疲惫,但战术后仰这种动作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能做到的。
(加油!再使把劲!!只要再往后一点!!!)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坚持不懈的努力过后,天珑感觉到自己的脊背触及到了冰冰凉的金属支架。
(这样距离就足够远了……)
怀着这个想法,心头落下一块大石的天珑松了一口气。那股紧绷的劲儿泄去的同时,睁开眼准备迎接青暝的“评价”抑或嘲讽。
然后她就看到了距离面颊不足两厘米的“袜底”。
你所谓的付出一切努力,不过是人家舒缓的伸平双 腿的距离……
“呵——”床 上人打了个哈欠,这平淡的反应给了天珑最后一击——在青暝的脚下,颤 抖着,挣扎着,又一次高 潮……
这次高 潮卸去了天珑所有的气力。自昨夜起持续到现在的私 处冲击加上因灌肠和憋尿而不得不忍受的苦痛与大量出汗让她虚弱到了极限。伴随着马鞍侧流下一股新鲜的涓 涓细流,天珑的双眼逐渐模糊。
在失去意识之前,恍惚的视线中闪过了一道黑影……
“咳啊——!!!”
颈上骤然被套 上了一个环状物,伴随着前方一股巨力拉扯,毫无抵 抗力地天珑随之而动,一头扑进了青暝的“袜底”。
“呜……嗯嗯嗯……”
在高 潮之后的贤者时间,性 欲会受到相当程度的压 制。正因如此,当真正贴近、触及时,天珑才发觉青暝的脚汗味道竟是如此恐怖——
满满的热气被吸 入的刹那,浓郁的气味如同烈火一般点燃了整个鼻腔,然而即使是真正的火焰也达不到这样的凶悍,干涩发 麻的喉 咙和晕乎乎的脑袋里仿佛被塞 入一颗炸 弹,无声的爆 炸却产生有形的冲击,天珑感觉自己不是在呼吸,简直是在用鼻子吞钢刀!
而这般强 势的刺 激却也不过是折磨的前 戏。当天珑充分“提神”之后,扩散开来的灼痛也同时把那各种各样的,有些本应是味觉独占的反馈传达给了神 经:
酸、臭、咸、腥、涩、苦、辣……
何须百味杂陈,哪怕仅此七味,折磨也已足够——酸如苹果陈酿,臭为精纯足味,咸是汗液精华;腥乃血中残杀铸就,涩为壤上足垢积沉;再加上如同黄 泉汤剂的净除之苦,堪比天火入喉的激刺之辣……七味汇聚,就像一双大手扼住了天珑的咽喉,将她撕成肉与灵的两半。肉的一半沉沦深渊,如毒 瘾噬心般贪婪吸 吮,对着那恐怖的源头嗅闻舔shì;灵的一半浸入冰河,一边目瞪口呆地看着肉 体匪夷所思地行为,一边被 迫清 醒着代它承受所有的折磨……
肉之极乐,灵之炼 狱,不外如是。
那一刻天珑牢牢记住了一件事:论战斗,强敌数不胜数,论性 虐,青暝就是魔中之王!
对天珑来说,刚刚短时间内发生的一切,可称得上是自己与青暝展开的又一场大战,青暝以双足作为法 器,摧枯拉朽般击败了自己。不过,作为败者并非一无所获,起码对这件“法 器”,天珑已经有了些了解了。
那么对青暝来说呢?
青暝可能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在她的记忆中,自己不过躺在床 上,伸个懒腰,舒展下 身 体,打个哈欠之后顺手拿来套索将刚刚发现好像要晕过去的俘虏拉过来用脚踩醒,仅此而已。这算得上什么?比流水账还要无趣的东西,作为谈资甚至不如聊聊一日三餐来的合理!
她当然知道自己双脚的威力。但同时青暝也拥有着完美施虐者的心理:不因天珑的刚强而动 摇,也不因她的弱小而轻蔑。精心准备的调 教计划,随时可以按照这位俘虏的反应来改变,一脚把人踹下地狱当然爽 快。可那不是青暝想要的。她要拉住天珑的双手,给予一份希望,然后引导她在无尽的黑 暗与折磨中慢慢爬向天堂,直到终点,伴随着一片光 明,让她看到——眼前的天堂正是地狱,身后的地狱,还是地狱……
天珑能不能走到那一步,青暝不知道。不过她很愿意履行自己的“职责”,把那些可与粉碎之痛正面相抗的绝深性 虐施加给天珑,然后和天珑一起,享受这罪恶的旅途~
这其中首当其冲的“凶器”,正是自己的双脚。尽管天珑看上去还不能承受这样的刺 激……
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