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同志这几天很怪,她总是说我们结婚太久了,要找点事情重燃我们的爱情,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觉得她天天粘着我还需要找方法重燃我们的爱情,明明都结婚四年了她还是从办公室到床上都是一副热恋小女生的样子。
对了,应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北方镇守府的提督,负责保护这片海域,确保海域内航线的安全,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我和苏联从学校毕业来上任的时候前任提督已经把海域清扫的差不多了,所以我们每天的工作其实就是派出一半的舰队从东到西把海域巡逻一遍,下午再派出另一半舰队从西到东再巡逻一遍,晚上收工吃饭睡觉,明天再来一遍。偶尔给临近村子的人解决一下问题,或者处理处理总督府发来的公务或者报表,剩下的时间就是悠闲度日了。
啊,该处理公务了,这些报表填完我就可以去码头迎接我亲爱的达瓦里希回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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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苏联,最近我总觉得亲爱的对我有点失去兴趣了,天天在忙公务,晚上躺在床上刚把我搂进怀里就睡着了。
昨天和斯大林格勒同志出港进行巡逻任务的时候我和她说了这件事,她说可能是我俩认识太久失去了新鲜感,毕竟我俩从小住对门,高中毕业我强上了他之后又俩人一起去读海事大学,毕业了就直接结婚来了镇守府,天天对着一张脸过了十多年确实也该腻了。
斯大林格勒同志建议我去出个远差,毕竟小别胜新婚,不过我没找到最近有这种任务,于是斯大林格勒同志说我可以试试玩点夫妻情趣,“情趣项目可以肆意的对他宣泄你的爱意,让他感受你的热情。”斯大林同志是这么说的。
于是现在我站在港区的百货商店门口,我决定买一套决胜内衣,再纹个身,至于纹什么我也已经想好了,在屁股上纹上亲爱的的名字,再加一颗小爱心,至于纹身为什么要来百货商店,当然是因为港区里只有开商店的莱比锡有这门手艺,她为了赚钱什么都敢干。
我和莱比锡谈好了要求,她从柜台后面拿出了一套内衣,可以用羞耻来形容的内衣,不过想象了一下晚上穿上这套内衣趴在亲爱的身上,我突然理解了斯大林格勒为什么会说要玩情趣项目了。我掏钱买下了这套内衣,然后莱比锡领着我到了柜台后面的一个小暗室里,让我趴在里面的一张床上。
“帮我在我的屁股上纹上亲爱的达瓦里希的名字,再加一个爱心。”
嗯?莱比锡头上怎么流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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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莱比锡,我现在很慌。今天苏联来我这找我纹身,我没问就应下来了,我本以为她要稳个图案,谁知道她趴下才说要纹名字,还是中文,我tm哪会中文啊,我顶多会说,写你不是为难我么,但是虽然我很慌,她给的钱实在是太多了,我决定挑战一下我的极限,反正苏联中文水平也就那样,我只要说我写的是狂草就行了。
好,动手!
皮~卡~丘~(爱心)
我跟苏联说纹好了,她起来对着镜子照了一下,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我怎么觉得这字不对呢?”
“那……那个是狂草……”
“哦,原来是狂草啊。”
Nice,我成功了,我混过去了,我亲爱的小钱钱我来啦!
等等,她为啥要在屁股上纹指挥官的名字呢?我怎么有股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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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苏联,现在我的计划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了,接下来就是回家把去年情人节买的那套蓝色连衣裙和风衣换上了,我还记得去年,我去莫斯科出差,去了两个月,回来的时候刚好是情人节,我特意在莫斯科买了一身新衣服,提督在港口接到了我之后直接把我抱起来带回了卧室,那晚我俩谁都没睡成。希望今晚我的作战计划会比那次效果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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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已经晚上了,我填完了总督府发来的报表从办公室回到卧室,刚推开门就看见苏联趴在床上,听到我回来,她从我床上爬了起来,她穿着去年情人节时穿着的那套蓝色连衣裙,让我回忆起去年那时的美好回忆,她搂着我的胳膊把我带到床边,我躺到床上,感受她温热的呼吸挑逗着我的耳畔,她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连衣裙,露出了里面的内衣,那是一套让人血脉贲张的内衣,说来下流,看她脱衣服的时候,我boki了,我和她拥抱着来了个深深的吻,她起来背对着我俯下身去,老夫老妻之间的默契让我明白,她今天想用这种姿势。我从背后掀起她的裙子,屁股上三个大字映入我的眼帘。
“皮~~~~卡~~~~丘~~~~(爱心)”
“你等一下,我软了。”
“?”
“你为什么要在屁股上纹皮卡丘三个字?”
“?????(O/////O)”
“等一下,我真的笑软了。”
苏联拢上衣服缩进被窝,背对着我,我能感觉到她的窘迫,大概这是个乌龙事件,我把她搂进怀里,不久我就听到她入睡的匀称呼吸声。
算了,明天再说吧,我在苏联的脸颊上轻轻一吻,随后也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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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莱比锡,现在是凌晨四点,一个合格的守财奴应该起床准备开店了,昨天我狠狠地赚了苏联一笔,爽到,果然总秘书舰是全港区最大的富婆,出手就是大气,虽然我承认我有忽悠的因素在,但是她应该看不出来吧。
怎么凌晨四点就有人敲门?谁这么早就来买东西?
我去开门,打开门我看到苏联背着手站在门口。
“这不是苏联嘛,来这么早干嘛啊,有东西要买?你手为啥背在背后啊?诶,诶你把酒瓶子放下,你冷静,冷静!”
“啊!!!!!!”
我感受到我的意识在远去,该死,果然不该贪这个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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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五点,我睁开眼睛,怀里的苏联消失了,平时都要赖床到七点的她今早似乎醒的特别早,现在不知道去哪了,可能出去晨练了吧,我没有深究,起床处理公务。
八点钟,我和平常一样去往食堂,路上经过莱比锡的百货店,怎么说呢,百货店现在的情况有点惨烈,门被砸飞掉在花坛里,楼顶上被插了一面大红旗,门口的路灯上面挂着一个被扒光的莱比锡,背后密密麻麻全是字,我凑近了一看
“一个幽灵,一个幽灵在欧洲上空徘徊……(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