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学会游泳的。对于脆弱的人类来说,学游泳最重要的一步永远是学会憋气。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能称得上擅长憋气了,在那个两性意识过早且畸形地觉醒的童年时代,我常常憋住一口气,沉到两米深泳池的底部趴着,像一只潜伏的大鲵,各色美腿就这样毫无防备地从我头顶划过,我假装自己是海草,捉住这个,缠住那个,偶尔伸出舌头沿着小腿肚舔一下,一旦被察觉就贴着瓷砖地飞速地爬走,在人群掩护中小心地将鼻孔露出水面来换气。大胆且危险的意淫则往往在爬出泳池后来到我的脑海,比如说趁人多把漂亮的小姐姐拖到水里,压在身下溺死,然后在池底玩弄她的尸体——有时候会具体到计划,但也只是到计划。人多眼杂,况且我自己也憋不了太久,终究是幻想罢了。
而当我在十五米深的湖底绕着曲线游弋,像一条滑溜溜的大鱼时,似乎童年的计划又有了可以一试的理由——比如说,死灵傀儡不需要呼吸。这是在X市某森林公园的湖底,一个禁止游泳但屡禁不止的野泳胜地。远处阳光透进水面,波光粼粼一片朦胧而浑浊的闪耀。闪耀中有一双修长的美腿正在交替踩水,那可爱的小脚时近时远,让人忍不住抓住往下拽。可惜还不是时候,美腿的主人是附近职高的女学生,岸上生了火架着烧烤架的营地还坐着两个她的同伴。虽说是森林公园,手机信号依然是本国人引以为豪的满格,就算只放跑了一个,报警还是很方便的,到时候就是把尸体做成死灵傀儡也只怕很难搪塞过去。兵法道,分而化之,我悄然上浮到和女孩直线距离不超过十米的水下,把左手的死灵回路全聚集到手背上。女职高生还在肆无忌惮地对着湖底展示着自己青春年少的胴体,忽然她注意到不远处的水下,有什么东西在闪着耀眼的金光。油然而生的好奇心和不考虑后果的天真,促使她在不通知同伴的情况下就憋了一口气潜了下去,试图看清那闪金光的是什么宝贝。就在她的脑袋刚刚沉到水下一米时,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箍住了她的手臂和胸部,一个宛如鬼魅的声音冒着气泡在她耳边炸开:“那是,你的死兆之光啊。”
水面下三十米,我抱着全身绷直的少女,水压使她得不到一丝氧气,空无一物的水里没有任何挣扎的着力点,女职高生紧闭双眼,用火辣辣的疼痛着的肺里最后一口氧气努力支撑着。真是个顽强的猎物,我很欣赏这一点,可惜不能让她坚持太久。少女突然感到束缚自己的怪力消失了,她刚欣喜若狂地打算往上游,腹部就挨了一记重拳,砸得她双目圆瞪,把好不容易保存的氧气全吐了出去。女孩的脸色一下从通红变得铁青,她猛喝了几口湖水,双眼逐渐翻白。不过几秒后,随着一丛尿液从三角泳裤里慢慢扩散到湖水中,女职高生停止了最后的挣扎,静静地浮在水中。
“咦,悠悠呢?”岸上,另外两位女职高生终于发现了同伴的失踪,开始大喊同伴的名字。“在…在这里。”在同伴焦急的目光中,女职高生——黄昭悠在贰的控制下缓缓浮出水面,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抱歉哈,刚刚在练习潜水。”“呼,真是的,悠悠你吓死我们了。”见同伴没什么大碍,岸上的两人又回到了玩手机的状态,对同伴再次潜水的行为也没什么反应了。
黄昭悠返回水下时没有憋气,她像一位可爱的小美人鱼,在十五米的水下自然地律动着,浑身的死灵回路散发出幽暗的光。她温柔地环绕着在湖底等待的我游了一圈,然后双足微蹬来到我身前,轻车熟路地伸手握住了我的阳具,在龟头上深情一吻。我爱抚着她光滑的脊背,解开比基尼胸罩的丝带,她也脱下泳裤,在低重力的湖水里惬意地一仰,掰开粉嫩的阴唇让我看她的处女小穴。一簇冰冷涌进窄小的阴道,冲刷着幼嫩的肉壁,激得她脸色一阵接一阵病态的绯红,即使在昏暗的湖底也清晰可见。我翘起拇指在勃起的阴蒂上刮了刮,插进两个指关节沿着肉壁划了一圈,未经人事的女体便整个反弓了起来,一声妩媚的低吟在一串气泡中释放,与此同时从尿道口射出一片水雾的爱液,逐渐与湖水融为一体,张嘴一接是略甜的桑葚味儿。贰尽情体验了一会儿女职高生高潮的感觉,双手合十用嘴型比了个“谢谢款待”,随后少女的瞳孔逐渐散开无神,不用说,贰进入了关机待命状态。从现在开始才是和这具美丽尸体放肆玩耍的时间。我抓住黄昭悠的右脚踝,往我身体左侧一拉,悬浮在湖水中的女尸便如一块被浸透的抹布,左腿和双臂拖在身后向我飘来,剪成妹妹头的短发整个翻了起来,像一团水草盘旋舞动着。那场景,像极了一只被扯住腕足的章鱼。等到女尸完全飘到我身前,那还没来得及关闭的阴道口,居然正好对准了我昂首挺立的阳具。我一送腰,用双向奔赴的速度插进了少女的秘密花径,在湖水的润滑下我的阳具就像插进了一团苔藓里,一路滑到了最深处。一圈水泡则从阳具和肉壁间的缝隙中“哧”地被挤出来,就像机甲连接后排出的蒸汽。插到底的时候我才发现黄昭悠这小妮子不是处女,而且下面和真正的处女比起来松了许多。年轻人真是开放啊,既然如此更要狠狠地干你了。我把那双美腿抱在怀里,腿弯过肩,粗暴地抽插起来。湖水就像一床柔软的棉絮,让同样柔软的女尸能保持平躺的姿势浮着。不过在水中尸体摆动的幅度可比平时大多了,上半身的每一个可活动关节都在旋转,脑袋像蹦迪一样向各个方向乱甩,无力蜷曲的十根手指被摇摆的手臂掷向四面八方,撩起阵阵气泡。刚刚发育的胸部虽然还达不到乳摇的标准,却被混乱的水压挤成色情的形状,仿佛湖水也在亵玩少女的尸身。接近零度的深水水温吸收了体表产生的绝大多数热量,减少了阳具从摩擦中获取的快感,让战况陷入持久的僵局,我抱着黄昭悠的屁股连续抽插了几百下,连一丝要射击的预感也没有,倘若少女还活着,此时恐怕已经高潮五六次了。不过在这种深度和温度下还能交欢的只有不死的死灵傀儡和已死的尸体罢了,我加快频率,上半身前扑双手抓住少女的肩膀,猛打方向盘似的带着尸体往左一倒,一死灵一女尸面对面侧躺在水草密布的湖底,女尸的左腿被顶得笔直地抬起指向湖面,那一瞬间蜘蛛侠喷出蛛网的画面在我眼前忽地闪过,同时我感到阳具里射出一团黏稠的液体,在灌满湖水的子宫内慢慢融化。我的意识似乎也随着这次艰难的射击融化了,沉静的湖水包容一切,隔绝了所有热量,像母胎的子宫,催人入梦。我抱住少女毫无生气的尸体,昏昏欲睡。
惊醒我的是远处喧哗的水花,是谁来打扰这和谐的二人世界?于是我陡然想起,岸上还有两位少女,她们的存在被我完全抛之脑后了。我连忙唤醒了在少女尸体内沉睡的贰,向湖面游去。所幸这两位女学生和黄昭悠一样也是涉世未深的大小姐,发觉同伴不见踪影,其中一位大概是对自己的游泳技术过于自信,竟直接脱去外衣跃入湖心;另一位则因为胆小和紧张,只能浑身颤栗地在一旁干看着,完全忘了报警。我隐藏在湖底的黑暗中,对身旁的贰比了个手势,她心领神会地一蹬腿,像一条箭鱼窜了出去,制造出一阵足以传到水面的动静,以此为掩护,悄无声息地绕到全神贯注探查湖水的女生背后,环住她的胯部往下猛拽,靠这一拽的动能带着毫无防备的女学生下潜了五六米。可怜的女孩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狠呛了几口冰冷的湖水,当即晕了过去,在昏迷中不明不白地走向死亡。岸上的女生目睹了朋友倏地一下被拖进湖中不见踪影的景象,聪明的小脑瓜瞬间得出了“有水怪”的结论,她当下立断,抛下朋友掉头就跑。可惜她没能跑出几步就被我抛出的鹅卵石击中后脑,急迫中我用了七成力道,砸得她脑浆迸裂,在摔倒之前就两眼一翻当场毙命。本来轻易无法狩猎的三人小团体,就这样在少女的天真、冲动和胆小中被逐一击破。
十分钟后,三具体型相仿的女尸并排躺在野餐毯上,任我赏玩。最左边是全身赤裸的黄昭悠,她体内的贰已经回到了我的右臂里,此时她的表情是三具尸体中最安详的,若不是尸身被湖水泡得有些发胀发白,她肢体自然摊开的样子简直像在睡午觉;中间的穿着亮黄色连体比基尼、表情痛苦狰狞的是黄昭雅——是的,她是黄昭悠的姐姐,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她会冲动地跳入湖中,哦,真是感人至深;右边那个我费了老大劲才把后脑缺口补上、依旧满脸血迹的是黄昭悠的同桌兼闺蜜,胡琪露,自以为能逃脱却忽然死去,胡琪露脸上凝固着极度恐惧的表情,无神的瞳孔中则残留着震惊与无助。我抚摸着黄昭雅僵死的面部肌肉,释放出回路让她放松下来。在光线充足的岸上一对比,才发现姐妹二人不能说是非常相像,只能说是一模一样,居然是同卵双胞胎。不过身为姐姐的昭雅比妹妹发育得更加丰满,即使是平躺着胸部依然堆起一对小山丘。昭雅和昭悠一样留着齐下巴的妹妹头,昭雅的侧发更长一些,发夹挑染了两绺宝石蓝。“既然妹妹都不是处了,那姐姐也…咦?”我并起食指和中指,挑开比基尼塞进昭雅的阴部,意外地找到了她的处女膜。“没想到早出生几秒的姐姐更保守呢,嘛,双胞胎其实也没什么姐妹的分别了。”我抽出手指,勾住比基尼用力一扯,把轻薄的面料随意地撕成两半。少女丰满的奶子被绷直的比基尼压扁,又随着比基尼的瓦解而弹跳着蹦出来,紧接着被我一拍掌相互挤压到一起,奶头相碰。我一松手,这对可爱的小白兔立刻颤抖着变回原状。瞟了一眼和昭悠一样稀疏的阴毛,我一手端两只脚丫,把姐妹二人四只美足都捧到眼前。只看外形似乎除了涂的指甲油颜色没什么区别——姐姐涂的是紫红色,妹妹则是贝壳般的粉白色。然而用鼻尖在她们的脚底轮番刮蹭,我发觉了一丝不同:身为姐姐的昭雅没有脚臭,而身为妹妹的昭悠,即使在水里泡了这么些时间了,脚底也残留着沁人心脾的脚味儿。这是怎么回事?我翻看少女们散落的衣物,胡琪露的粉色丝带凉鞋好端端地穿在她脚上,热裤、衬衣和肉色丝袜盖着一双黑色尖头马丁靴,不远处随意摆着一对白色皮质凉鞋,如果凉鞋是昭雅匆匆忙忙踢掉的,那这双马丁靴就是承载昭悠美足的所在了。我拾起一只嗅了嗅鞋筒,果真闻到了一股美妙的汗味儿。还真有人在夏天为了美而穿马丁靴啊,搞不懂现在的小女生。我回到女尸身旁,分别抓起昭悠和昭雅的一只脚,交叉着夹住我的阳具前后摩擦,很快让它达到了最佳状态。我像急着寻找卫生纸的手艺人,匆匆捞起昭雅的美腿架在肩上,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那紧巴巴的管道夺走了她的处女,把第二波精液全部射进少女失去活性的娇小子宫里。
稍作休整后我来到第三具女尸面前。胡琪露死相凄惨,却意外地衣着整齐,这全是因为她还来不及剧烈活动就被飞石瞬杀。不看满头满脸的鲜血,女尸整体的气质完全算得上恬静和乖巧,鼻梁上架着圆形银丝眼镜,贴身的是露脐白色吊带背心,外面套着米色露肩镂空纹毛衣,长长的袖子遮住了手掌,下身是棕黑色方格过膝裙,搭配白丝过膝袜和凉鞋,一副乖乖女的样子。在她随身的包包里翻找了一番,我没有找到泳衣,或许她本就没有游泳的打算。“真是的,这孩子可爱得犯规啊…好想把这孩子做成死灵傀儡啊……”我自言自语着,把贰一点点注入女尸的额头,“可是不放下就无法继续得到啊。就算做好了也带不回去,频繁回来临幸又容易被发现…死灵之术岂是如此不便之物。”注入完成,我没有照例唤醒贰,而是在眉心特化了回路的接收系统,在接收回路和操纵回路之间额外连接了一条通路。现在这具曾经是胡琪露的艳尸将暂时遵照胡琪露生前的行为习惯,听从我的命令而行动。“那么,去把脸和头发洗干净吧。”我话音未落,女尸已经一骨碌坐起,以相当少女的跑姿快步来到湖边,撩起裙子抵着膝盖蹲下,捧起湖水反复擦洗着头上的血液和脑浆,洗之前还不忘摘下眼镜小心地放在一旁。“认真的孩子谁都喜欢哦,只是不知你能认真到什么程度呢?”我说着走到她身旁,撩起方格裙,穿着白色真丝内裤的小屁股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我拍了两巴掌,弹性十足。女尸傀儡只是专注地重复着洗脸的动作,对下半身的奇耻大辱无动于衷,这种临时改造的尸傀儡没有自己的意识,因而也不能对命令之外的刺激有所反应。“真没意思…哦,有了。喂,当你的关键部位被侵犯时,做出像平时一样的动作,但不许逃跑。”依然是话音未落,“胡琪露”已经停下了洗脸的动作,转身站起,把裙摆放下来,双腿夹紧,警戒地看着我。我肆无忌惮地步步紧逼,伸手隔着毛衣在她的左乳上薅了一把,少女过电般全身一抖,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短促的娇呼,我还以为这次她的反抗幅度会大一些,没想到娇吟过后“胡琪露”直接蹲了下来,双手抱头,似乎在祈求我放过她。“看来你只有逃跑这一个选择么,明明都给你表现的机会了你中用啊…”我无奈地摇摇头,下达了下一个命令,“既然如此,你就跪下来帮我口交吧——我的意思是,舔我的阴茎。表情再淫秽一点,欲求不满的样子。对,就这样。”看着长相甜美、衣着乖巧的小美女饥渴地跪在我面前舔我的阳具,我很快又挺起了长枪。我命令“胡琪露”换成跪趴姿势,也懒得脱她衣服,直接扒开内裤的裆部从后面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不是处女,不过紧的很,所幸我提前在阴道附近布置了死灵回路,之前的几次猥亵,加上长时间的跪舔,肉壁已经有些湿润了,插进去没有受到太大阻碍。“喂,叫起来。你生前看过A片吧?”我随口一说,谁知女尸傀儡真的欢脱地淫叫起来:“哥哥好大,我好爱。操死我吧,操死我这个小贱奴吧!”“卧槽,专业啊,人不可貌相。”我感叹着,在“胡琪露”不知羞耻的叫床声中射出了今天的第三发。
在全弹发射的疲惫中,我抱着温热的女尸倒在草地上。这孩子实在可爱得让人爱不释手,我决定冒着被察觉的风险暂时把她带在身边,反正之前藏起来的马丹妮的尸体也差不多要被发现了,警察早晚会查到我这里。我关闭了模拟人格,唤醒了贰,让她好好习惯胡琪露的身体。她惊喜地上下抚摸着这具新身体,然后恳求我在她的新阴道里来一发。我敷衍了两句,一手夹一个,把双胞胎姐妹的尸体丢进湖里喂鱼,简单地清理了一下现场。确认了附近没有其它目击者后,我牵着贰的手高高跃上天际,继续寻找“土特产”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