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在飞机上好好睡了一觉后,醒来的时候飞机才飞了一大半的路程,还要三个小时才能到。
乔大哥刚上飞机的时候还很兴奋,为我们的新手机的未来不断畅想,仿佛已经看见了一个中国科技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不过我因为困得不行就没怎么搭理他,现在我睡醒了他还睡得死沉死沉的。
现在我对这个项目依然保持一定的怀疑态度,倒是不质疑它能赚钱,但是到底能有多赚钱我也不好确定,说不定市场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大,也说不定公司还没做起来就出现各种问题,也不知道我最近这股奇妙的好运能不能被我带到非洲去呢……
见我醒过来了,一位很漂亮的空姐就迎了过来问我需不需要洗漱或者用餐,然后贴心地递上来了洗漱包,还帮我把之前放倒的座椅调整坐直。
我随便点了一些照片看上去比较好吃的东西,就独自去洗漱了,不得不说国际航班头等舱的服务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虽然我之前从来没有坐过飞机,倒不如说除了读大学的时候坐火车出过老家,我甚至没到过除了老家和大学所在城市以外的第二个地方。
空姐也挺漂亮的,尤其是被那身紧致的制服和修身的黑色丝袜勾勒出来的凹凸有致的身材,看得人火起,更何况是刚睡醒的男人。
不过和云烟比起来还是差了点,而且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了,下次让云烟也穿这样一身试试制服诱惑好了……
摇摇头甩掉这些阴暗的想法,用冷水洗了把脸,然后就精神抖擞地出去了,可惜现在在天上不能给云烟打电话,也不知道现在国内是几点,云烟睡了没有。
因为时间还久,乔大哥也没醒,百无聊赖的我找来空姐要了本杂志看了起来,结果看到一半的时候就觉得心里一阵烦躁,有些恶心想吐的感觉。
难道是晕机了?
我找来空姐,表示自己身体不舒服,空姐问是不是空调调的太低了,可以为我提供毯子,我说不是,就是恶心,奇怪的是头也不晕,单纯是心里堵。
对方也感觉奇怪,现在一不是起飞二不是降落,和刚才飞的时候也没有任何区别,怎么刚才没事现在突然开始晕了。
不过虽然如此,她还是找来了有懂一点医术的人为我看了看,不过检查结果表示没有什么问题。
我只好说可能只是有些不习惯坐这么久的飞机,然后就让她们走了,对方表示有问题随时呼叫她们就行。
我趁她们离开的时候在心中默念了一句“开天眼”,然后眼中就开始出现淡淡的白气和黑气,黑气沿着刚才离开的空姐的轨迹一直延伸,最后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抹比较浓郁的黑色,依稀形成了一道模糊的人影。
我靠,果然是有鬼,这姑娘被鬼缠上了?
我犹豫着要不要出手,不过说是这么说,该怎么做我是一点也不懂,光能看见有什么用,上去揍那个鬼一顿吗?可是……打不打得过还两说呢,而且突然冲上去对着空气一顿舞,那估计人家得把我当成犯病了。
至于告诉对方,我估计她也不会信,说不定还会被当成故意搭讪。
就在我陷入两难地步的时候,我看见那个模糊的鬼影趴在了空姐脚下,抱着她的大腿舔了一口,然后空姐大概觉得有点痒,弯腰挠了一下腿,然后翘起二郎腿把那个鬼踢开了。
“……”看起来是个色鬼,没什么危害的样子……
那个空姐似乎发现了我一直盯着她看,尤其是刚刚视线一直盯着她的腿,她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很好看的微笑,然后稍微不经意般地改变了一下姿势,将自己曼妙的身材完全展露了出来。
“……”我有些无语,貌似被误会了。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那个鬼看上去也没什么危害,于是我便把天眼关掉移开了视线,虽然只开了一小会儿天眼,不过我还是感觉头微微一晕,然后很快就恢复如常。
心里依旧有点堵堵的感觉,不过已经知道是什么原因后,我反而不觉得那么难受了,继续看起自己的杂志来。
无聊地翻完一本书后,乔大哥终于醒了过来,等他洗漱完吃东西的时候我终于有了个聊天的对象,成功分散注意力后感觉也就不再那么难受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飞机终于降落了。
下机的时候我发现这边还是晚上,天刚刚黑,根本不是乔大哥说的什么“睡一觉起来刚好”。
“啊哈哈,我记错了,是早七小时不是晚七小时来着。”乔大哥摸着头傻笑。
我原以为落地会是早上七点,结果落地却是晚上五点,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估计这几天倒时差有得受了……
我们抵达的是南非的约翰内斯堡国际机场,因为只是调研南非的大概情况,我们没打算往更底下的地方走,那种大草原或者原始部落怎么想也不像是能有多少消费力的地方,所以在南非几个比较有代表性的城市走走看看,做些调研应该就行了。
由于提前就联系好了当地的翻译,我们只是先去酒店放下行李,然后给家里发短信报了个平安,现在国内正是大半夜,自然不能打电话。然后我们稍作整顿,就跟着翻译一起往当地最大的百货大楼去了。
这边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糟糕一点,不是指经济条件不好,而是太好了,看上去不像是还有多少市场剩余的样子,光是游客就非常的多,商城也很大,周边设施根本看不出来什么落后的地方,反而和普通的城市没多大区别。
“我还以为随便搞搞投入市场就能乱杀呢。”我自嘲地笑了笑,“看来没点技术优势还真不行。”
就逛了一小会儿,光是手机专卖店我就看见不少了,苹果三星等国际品牌自不必说,国产的一些品牌也没少见,看来注意到非洲庞大市场的人还真不少。
“不过咱们还是有优势的……”乔大哥拉着翻译去找了一些本地人问了一些问题后,回来跟我说:“这些在这卖的手机跟我们那的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硬件和软件,咱们之前想的那些专门针对黑人的优化要是真做出来了应该还是有很大的市场的,而且我们现在只做低端,万一做火了再去做高端,把这些其他手机的市场想抢过来都根本不算很难。”
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于是我俩回到旅馆开始思考到底会有哪些技术才是黑人需要的,最后整了一个调查问卷,明天上街发传单去。
忙到半夜三点我才终于有了一点睡意,这时候国内正好早上十点,云烟应该已经起了,于是我便掏出手机给云烟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云烟用沙哑的声音回道:“喂?老公?”
“嗯?你嗓子怎么了?”
“啊……有点感冒了,有点发烧。”
“怎么我刚走就这么不注意身体啊?”我有些担忧地问:“难道又是那个鬼回来了?”
似乎每次我一离开家云烟就会出事,就好像那只鬼好像盯上云烟了一样,可是那只鬼是怎么“回家”的?大师的符咒又失效了?
“我也不知道……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云烟的声音带上了一点哭腔,听得我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马赶回去。
“我看一下……之前买的机票是一周后,不行,我现在就去订明天的机票!”我也懒得管什么调研不调研的了,这种东西和云烟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喂,黄老弟你开什么玩笑?我们才刚落地好不好?”我跟乔大哥说了之后,他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你就算是老婆偷人了也不用这么急着回去吧?”
“别瞎说!”我皱着眉,一边用手机查着明天的机票。
可是很不巧,就算是最近的一张回程机票也要到三天后了。
“国内到这边的航班本来就不多,最近还是旅游旺季,票不好买的,你要真这么急就先买这张吧。”乔大哥摇着头,“本来还想先玩几天才搞正事的,那就这三天先把比较重要的安排提前吧,之后我一个人在这边多看看。”
没办法,也只能这样了。
我跟云烟说了之后,她沉默了一下表示知道了。
然后我又给大师打了个电话,大师听完后直接表示门神不可能这么快就失效的,除非有人动了它。
我现在也不在家里,没法查验。
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一下子又给闹得完全清醒了,躺在床上眯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感觉,心中烦闷得不行,一直折腾到这边早上十点也没睡着,乔大哥就跑来说约好的客户已经快到了。
我只能爬起来,洗漱的时候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脸色非常差,毕竟一直想睡又睡不着,精神能好才怪了。
说是客户,其实只是当地的市场调研员,毕竟人家才是天天生活在这边的,怎么也比我们随便看看更了解情况。
据他介绍,情况和我们想象的一点不差,这块市场真的很大,至少对方听了之后也非常感兴趣,乔大哥一脸喜色,觉得大概真的是稳了。
之后还有约几个类似的工作者,以及一些政府招商的工作人员。
我突发奇想问乔大哥说:“你觉得这边政府的人有没有办法帮我整张回去的机票?”
“说不定可以,不过你这么急着回去干嘛?”乔大哥纳闷了。
“我感觉这次考察基本也察不出什么东西来了,感觉和预想的没什么区别,我还是担心家里,能早点回去就早点回去吧。”我想了想说:“待会问问吧,能要到就要一张,要不到就算了。”
乔大哥叹着气只好同意了,他总不能把我绑了不让我走吧,只不过他老惋惜说还没带我见识这边的“异域风情”。
我想了想那些黑妹,虽然身材是挺好的,但是总感觉怪怪的。
什么?你说关了灯都一样?
别开玩笑了,关了灯你都只能看见两排牙了。
结果还真让我要到了一张机票,只不过是一家当地小航空公司的,也不是头等舱,但我还是很感激地收下了。
飞机时间很赶,就是今晚,于是我都还没来得及给云烟发消息就直接上了飞机。
现在国内还是半夜,云烟应该也睡了。
不知为何,我心中突然蹦出来一个小念头,想给云烟一个惊喜。
我平常是不会有这样孩子气一般的想法的,不过我也没在意,谁都会有这样突然脱线的念头的。
飞机上很拥挤,不过我已经一天多没睡了,一坐下就已经困得不行,于是便直接倒头就睡。
这时差真是倒了个寂寞,刚倒过来又要倒回去,最后两边都没讨好,还白白把自己弄得精神憔悴。
飞机落地的时候,国内时间正是下午三点,因为是周日,云烟和子豪应该都在家里。
因为刚睡了个超长的觉,我现在感觉精神好了一些,但还有些许“通宵后遗症”,整个人都懒懒的没什么力气,下了飞机被冷风一吹才清醒了一些。
我在机场排队等了很久才坐上出租车,于是回家的时候刚好又碰上晚高峰,堵的要死。
明明是周末,为什么晚高峰还这么堵?难道现在上班都是007吗?
在高架路上又堵了一个多小时,我才终于到了家,现在天已经黑了。
因为坐的是经济舱,我在下飞机前就只分到了一份味道很难吃的便餐,还是非洲特色餐点,一点淡淡盐味的馅饼,还不是肉馅的,然后一个巧克力做的什么甜点,味道还行但是很小一个,两口就没了,还有瓶水。
现在肚子里早就饿得不行了,我拖着行李箱直接上了楼,一出电梯就看见门神好好地贴在门上,没出什么问题。
我盯着门神看了又看,还打开天眼看了下,终于发现问题了。
门神泛着的白光消失了,果然是失效了,可是大师不是说这玩意效力可以持续很久的么?
我拿出手机,找到之前拍过的门神照片,拿它跟门上贴着的对比起来,然后终于发现了大问题。
这根本不是原来那张门神!
最离谱的就是这张纸,之前那张纸质地非常好,摸起来很丝滑,像是丝绸一般,看上去也没有折痕,可是现在这张纸甚至翘边了。
上边画的鬼画符也和之前有一些细微的差别,因为都画得乱七八糟的看不出到底是啥,反而没那么容易看出来问题,可是仔细一对比还是能看出不少不一样的地方的。
有人把这张门神换掉了,而且为了不被我发现,还专门照着画了一张。
谁会干这种缺德事?
难道那个女鬼是有人专门放进来害我的?
我脑海里一瞬间闪过许多猜想,但是又摸不到头绪。
我拿出钥匙开了门,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然后把天眼给打开来,一眼就看到了一道浓郁的阴气沿着大门一路伸向次卧,除此之外在家里的各个角落到处都有阴气停留的痕迹,把我都看呆了。
这个女鬼是被关在外边太久了,好不容易能“回家”直接就在家里到处走动宣誓主权吗?
那个女鬼现在还不知道我能看见她了,我一时间有些怂了,万一那个女鬼长得很恐怖怎么办?万一那个女鬼发现了我能看见她要杀人灭口怎么办?
我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了无数看过的恐怖片,什么贞子伽椰子美美子……
呕,光是想一想我都要吐了。
但是为了保护云烟,我必须勇敢地去面对她才行!
而且不是还有子豪在吗?他的阳气可是女鬼的克星啊!
咦,云烟和子豪呢?
因为过于紧张,我进门之后都没有注意到原本应该在客厅看电视的云烟没在客厅,连客厅的灯都没关。
次卧的门缝里有一些灯光溢出来,说明子豪在房间里。
我缓步走过去想问问他知不知道云烟去哪了,顺便看一看那个女鬼在不在次卧里,子豪的阳气对她有没有效果……
不过越靠近次卧的房门,我突然听见了轻微的奇怪的声响。
呻吟,娇喘,粗气,痛呼,娇吟,抽泣,淫笑……
?
我的手在门把手上迟疑了一瞬间,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因为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我甚至一时间没有理解这些声响的意义,就直接拧开了门把手,推门走了进去。
全身赤裸的子豪和两个云烟一起肉体纠缠着趴在那张大床上,姿势十分奇特。
两个云烟面对面紧紧抱在一起,躺在底下的双腿抬起环住趴在上面的云烟的腰,而趴在上面的云烟双腿曲起跪在躺在底下的云烟的腿间,两个云烟的双腿都大大地张开,把自己的私处完全展露出来,两个都没有阴毛遮挡的无暇私处紧紧贴在一起,紧闭粉嫩的两条缝仿佛都连成了一条缝。
场景太过于玄幻,我一时间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做梦。
不对,肯定是在做梦,云烟怎么可能变成两个?
“噶……叔,叔叔……?”子豪机械地扭过头,此时他还正挺着一根粗长到让人不忍直视的肉棒甚至还插在趴在上面的云烟身体里刚抽出来一半,看样子被突然出现的我吓得不轻,大脑直接宕机了。
听到子豪下意识的惊呼,两个云烟同时扭头看向我这边,然后和我充满迷茫和疑惑的眼神对上了视线。
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来不及深思,在和趴在上边的云烟对上视线的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好像被人丢下了两枚双胞胎核弹一样被炸得一片混乱。
这个脸型,这个眉毛,这个鼻子,这个眼神,不,眼神是我未曾见过的眼神……
“妈……妈?”我下意识地惊叫出声,忍不住后退一步,一时间什么云烟什么子豪,甚至为什么她们会一起躺在床上我都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了。
那是我记忆中年轻时的妈妈的形象,即便经过了无情岁月的层层消磨,这幅模样依旧深深刻在我的内心深处。
汹涌的泪水根本不是我那无力的眼眶可以兜住的,我直接大步走过去一个滑铲跪倒在床边,一把抓住了妈妈的手——我居然真的能抓住——哭喊道:“妈!真的是你吗?妈!”
场景一时间非常诡异。
在外人视角看来,这就是我出差提前回家,然后把妻子和侄子抓奸在床,然后突然就疯了对着空气大声哭喊“妈”。
“潇儿……”趴在上面的“云烟”伸出一只手不敢置信般地抚摸上了我的脸。
就连梦中都不曾忆起过的呼喊声,却让我一下子仿佛回到了十年前一般,这绝对是妈妈不会错的!
这段时间以来的各种闹鬼的事情在我脑海里不断浮现,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那个所谓的“女鬼”根本就是妈妈啊!
难怪,自从我回老家一趟后妈妈就突然开始出现在我的梦中,并且催着我成家,我还以为只是自己心结解开之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没想到居然真的是妈妈托梦给我。
真正的云烟和子豪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而子豪受到惊吓之后不知道是傻了还是怎么,居然下意识地把腰一送,将插在妈妈身体里的粗长肉棒又往里送了一截,完成了一次抽插的动作。
妈妈被突然袭击,原本柔情满满的母子重逢话语突然变成了一声让人一软的娇喘。
我眼皮一跳,终于从突然见到母亲的惊喜中回过神来,开始打量眼前的场景。
云烟的裸体我自然是见过许多次的,和我以前见到的样子相比并没有太多的变化,除了阴毛刮得干干净净以外,就只有面上的表情,比以往每次和我做爱时都要红润,即便是现在突然遭到惊吓导致面上的表情有些惊恐,那极度兴奋的充血短时间内却根本消散不了。
至于子豪的裸体……我自然是没见过的,不过他那根肉棒我却有印象,那天夜里他在这里自慰……
我的脑海中闪过更多的画面,一时间我分不清哪些是虚幻哪些是现实,巨大的信息量几乎要把我的意识冲垮。
我不知道现在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或者反应。
愤怒?啊不,我突然之间看见日思夜想的妈妈其实还是挺高兴的。
高兴?那更不可能了,到底得有多变态才会在看见侄子和老婆,甚至还包括自己的妈妈一起滚到床上了的样子还能笑出来啊?
两种奇怪的情绪交杂在一起,我只能强行冷着脸看着面前的三人,或者两人一鬼。
云烟完全吓傻了,根本不知道该作何解释,或者说她也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至少看她的样子一点被强迫的痕迹都没有。
子豪好像也傻掉了,呆呆地跪在那一动不动,看上去很像一个做错了事情被家长抓现场的小孩子。
我想张嘴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也动弹不了了。
我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住了,除了妈妈。
我看着妈妈梳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眼中带着温柔和慈爱的神色,虽然这些情绪和她那永远定格在30多岁的外表完全不符,但是意外地没有任何违和感。
妈妈从子豪的身下爬了起来,那根肉棒从她体内抽出来时她还忍不住呻吟了一下,腰一软差点没趴回去,不过好在她忍住了,直起身来,双膝依旧跪在床垫上,膝行到我面前,我注意到她双腿间因为失去了堵住的东西而不断滴落着连成一片的乳白色精液。
妈妈温柔地拥住我的脑袋,压着我的头埋到了她的胸前,奇怪的是我没有因为触碰到妈妈赤裸的双乳而产生任何的邪念,而是产生了一种回到婴儿时期在母亲怀抱里安睡的感觉。
“乖乖睡吧,我亲爱的宝贝……”熟悉的摇篮曲,熟悉的触感,我的意识不断模糊,似乎真的马上就要睡着。
可是一时间,一股突然产生的强烈的不舍将我从迷糊中拉了回来,我眼中含着泪,抬头看着渐渐模糊的妈妈的脸,想把她刻进自己的心底,可是却越来越看不清,不知道是泪水模糊了双眼还是妈妈的身形正在不断消失。
“妈……”我无声地张嘴呼喊着。
“永别了,潇儿,放心吧,睡一觉起来,就一切都过去了。”妈妈继续温柔地说了一句,我再也忍不住强烈的睡意,直接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正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无聊的电视节目。
云烟坐在我边上,缩在我怀里看得起劲,不时被逗得开怀大笑。
我下意识说了句:“小声点,子豪在写作业呢。”
“哦……”云烟连忙闭嘴,肃了肃表情,可是马上又被逗得勾起了嘴角,眼角满是笑意。
这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我今天早上还在……非洲?然后找关系临时改了机票回来……我为什么要提前回来?好像是……云烟生病了?
我的脑袋一痛,两种不同的记忆出现在我脑海里,其中一种是我听到云烟感冒的消息,十分担心她,于是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国内,见到了感冒已经好了大半的云烟,然后云烟对我的突然回来感到十分惊喜,晚上我们一家一起吃了一顿大餐。
可是另一种记忆里,我一回来就看见——云烟和子豪在子豪的房间里做爱?太荒谬了,我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记忆?
我的脑海开始一阵阵的抽痛,脸上忍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老公?”云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十分担心地爬起来看着我。
我摆了摆手,把刚才想的奇怪的画面甩出脑海,头痛渐渐消失了。
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抓包了云烟和子豪出轨的话,现在她怎么可能躺在我怀里看电视?
幻想?
我为什么会幻想那种东西?
而且我的潜意识告诉我,似乎两个记忆都有问题。
少了什么东西。
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没备注的号码,但是号码被自动标注为“诈骗”。
我想都没想就给挂了,结果那个电话还不停地打,我受不了,只好接了起来。
一个有些熟悉的年轻声音问我:“黄老板?你那边解决了没有?”
“解决?什么解决?”我莫名其妙地说。
我有些好奇这骗子怎么知道我姓黄的,难道是个人信息泄露了?
“就是那个女鬼啊,我刚才这边观测到貌似你家的方向出了什么问题,现在正准备过去呢,你那边没事吧?”
“什么女鬼?什么问题?你在说啥啊?神经病。”我一头雾水,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谁啊?”云烟问。
“不知道,骗子吧。”我也搞不清楚,“现在隐私泄露真可怕,对方都知道我姓啥了。”
“泄露个人信息的家伙真该死。”云烟也愤愤地说,“上回我就跟姐妹们聊了下丰胸秘诀,结果没多久就给我推送隆胸手术的广告,每个平台都推,烦死人了。”
“你还丰什么胸啊,这么大不是刚刚好?”我隔着衣服一把抓住云烟一边的酥胸,软软的绵绵的,手感刚好,不过怎么感觉好像比以前大了一点点?
我好奇地又捏了两下,云烟直接红着脸拍掉我的手说:“别闹。”
“嘿嘿。”
我也怕子豪听到什么动静,就收回了手,转去搂着她的小细腰。
就算结了婚快半年了,我俩现在还是跟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别提多快乐了。
结果没多久,那个陌生的号码又来了,不过不是电话,而是短信,说他到小区楼下了,让我下去一趟。
我皱起眉头,这骗子怎么还阴魂不散了?
“我下去一趟,去买点东西。”我对于这个骗子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有些好奇,不过不想让云烟担心,就找了个借口独自跑出去了。
我也不怕对方是什么歹徒,这小区的安保还挺好的,总不至于被人当着保安的面给劫走了。
披上件外套我就出了门,关门的时候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家门,上面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不是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吗?为什么我要回头看一眼?
下了楼,一出门就看见一个很奇怪的家伙站在小区外,被两个保安围着盘查,一脸无奈的样子。
有多奇怪呢?
那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原谅我要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他,事实上,如果不是他的服饰和喉结我根本不会把他当成男人。
他有着一头白色的长发,没有梳起来,而是就这样披散在脑后。
我的老天,虽说中国传统里似乎一直有白发等于仙气的观念,所谓的鹤发童颜也是传说故事里的仙人标配外表,但是真在现实里看见了这样的人估计只会觉得这家伙有病。
我看他的脸有些眼熟,好像真的在哪里见过一样,于是便走了过去。
“呀,黄老板,你来啦?你们看,我就说我是找人吧,还不信……”那家伙絮絮叨叨地对保安说。
保安是认识我的,见我走过来,便说:“黄老板?你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我仔细想了想,还是想不起在哪见过他,便摇摇头。
保安眉头一皱,那家伙便连忙大声喊道:“不是吧?这才几天你就不认识我了?你家那个女鬼还要不要解决了?”
“嘿,你个江湖骗子还骗到这来了,都什么年代了还宣扬封建迷信呢?要不要去对面派出所坐坐啊?”保安一听这话更加坚信他是骗子了,走上去就要动手赶人。
“先等一下吧。”我抬手制止了保安的动作,看向那家伙,问:“你老说什么女鬼女鬼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老板,这些骗子一张嘴能说出花来,您还是别听他瞎说了。”保安还想劝。
“你真不记得了?”那家伙眯了眯眼,“看来还真是出事了,你的记忆被动了手脚?”
我一下子笑出声:“你这还越说越离谱了,是不是接下来什么问题都打算往我记忆出问题上扯啊?”
“傻逼。”保安哈哈大笑。
那家伙理也不理,看着我的眼睛,掐着手指嘴里念了两句,然后说:“果然,不是普通的记忆删除,居然是记忆修改?难怪……嘿,你不信么?那我问你,你眼里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啊?不就是染得一头白的么?”我下意识接了一句。
“什么一头白?黄老板,这家伙不就是一粘着假胡子的小年轻么?头发是黑的啊!”保安却一头雾水地反驳道。
“?”我诧异,虽说刚才脑袋疼,但我应该还不至于眼花到这个地步,眼前这家伙分明就是一头白发啊?
“看吧,你的眼睛还是天眼呢,这样才能看破我的伪装,这可是我当时教你的。”那家伙点点头,抬手在保安眉心点了一下,保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突然直接晕倒了。
我有些慌,这是要干什么?绑票?还有这什么天眼是什么东西?我好像有一些印象……
那家伙见我还是一副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样子,便直接伸手在我眉心碰了一下,我想躲却根本躲不开,明明看上去他只是慢吞吞地伸手过来碰了我一下,实际上却快若闪电让我反应都来不及。
就在我以为自己也要就这么晕倒的时候,那家伙却面色古怪地收回了手后退了两步。
“怎么了?”我下意识问。
“没什么……”那家伙面色非常精彩,酝酿了许久说:“算了,就这样也挺好的吧……”
说完,他直接转身就跑了。
留下我一头雾水。
最后我只能把晕倒的保安送回了保安室,一肚子疑惑地回了家。
因为也没买什么东西,云烟问起来也只是说想买的东西卖完了没买到。
晚上我和两天未见的云烟做了一次,云烟大概是憋久了,今天格外敏感,不过我还是没能把她送到高潮。
看来她今晚又要做梦了。
做梦?做什么梦?
又来了,这种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记忆。
难道我的记忆真的被动了什么手脚?
这种事情真的存在吗?现有的科学手段可以修改人的记忆?
抱着一肚子的疑惑,我搂着云烟进入了梦乡。
恍惚间,我在云烟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明明很熟悉,却又好像在很久远的记忆里,让我想不起来是谁……
然后在某一个瞬间,我的眼睛一热,在睡梦中变成了半梦半醒的状态,眼前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画面,处于睡梦中的我并不能理解这一切,只把这些当成是又一个梦,只是有些感慨今天的梦格外真实。
这是在一个很幽暗的小屋。
眼前非常的黑,什么也看不见,不过这种幽暗让我感到安心。
这样的幽暗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总之是非常非常漫长的一段时间,这让我心底不可遏制地产生了非常强烈的孤独,以及某种思念的情感。
我在思念什么?
突然有一天,幽暗被打破了,困住我的某一扇墙壁倒塌了,我终于见到了阳光,阳光并不会让我感到难受,还让我的理智恢复了一些,我想起来自己好像在等一个人。
就这样又过了许多天,我的心突然跳了一下,大概是心跳吧,我感觉到他回来了。
我满怀期待地看向塌掉的墙,想看看这个让我日思夜想的家伙是谁。
他进来了。
西装革履,看着周围的景色一副感慨和诧异的样子,他看上去对这里很熟悉,又有些陌生,像是在外游荡了许久之后归家的旅人。
这个人……
是我自己?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视角一下子被弹了出来,来到了对面这个我自己身上。
熟悉的视线,熟悉的景色。
完全清醒过来的我想起来了,这是不久前,十年来第一次回老家的我在进入家里看到的景色。
不过和当时不一样的是,现在的我开启了“天眼”。
所以能够看到一些当时看不见的东西,这些东西也一样被我保存在了记忆中。
比如,那个坐在母亲床上,含着泪看着我笑的。
母亲。
(6)
不过当时的我显然看不见妈妈的身形,站在妈妈的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就因为积灰太多被呛出去了。
出来的时候,妈妈下意识地想伸手拉我一下,不过很显然她并不能碰到我。
看着我出了家门后就直奔邻居家,妈妈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下,终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飘出了家。
于是我看见,在我和邻居讨论哪里有比较好的建筑公司介绍一下时,妈妈就这样一直坐在我身边,用柔柔的眼神看着我,不过我大概是感觉到了什么,觉得有些冷,抬手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之后我便开车回到了县城,找了装修公司,吃了一顿饭,吃饭的时候妈妈一直在我边上飘来飘去,看上去像是想给我夹菜一样。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躺在床上,一遍遍回忆着十年前的点点滴滴,直到累得不行了才终于陷入了梦乡,期间妈妈一直在床边看着我,不时伸手想抚平我皱起的眉头,一边还张着嘴像是在哼唱着什么。
而这时,妈妈在确认我睡着后,终于犹犹豫豫地起身,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样子,似是在确认自己的装扮是否得体。
妈妈一直都是我记忆里最深刻的打扮,一件不知道洗过多少遍的有些发白的深蓝色短袖衬衣,一条打过几个补丁的牛仔裤,耐脏但是穿着很舒适的深色布鞋,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脑后简单地盘起成一团发髻,用现在的审美看来简直是地狱般穿搭,但是当这个组合出现在妈妈身上时却仿佛一下子被盘活了一般,土气的服饰被妈妈赋予了灵魂。
然后我看见妈妈将手轻轻搭在了我的眉心,整个人的身形开始慢慢消失,而我的视角也一下子转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光怪陆离的空白世界里,我呆呆地坐在原地,浑浑噩噩地发着呆,直到妈妈的身形再一次出现在面前。
“妈妈?”意识到这里是梦境中的我一下子激动起来。
这是那晚妈妈给我“托梦”的情形……
我跑上前,跪倒在妈妈面前,在她轻柔的安抚下在梦中再一次睡着,陷入了更深层的梦境,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睡了个爽后神清气爽的我早饭也没吃,直接饿着肚子开着车去了舅舅家,而妈妈的魂魄也跟了上来,坐在我的副驾驶上,好奇地打量着我的车子,毕竟在我的记忆里妈妈从来没有坐过小轿车,最多也就是公交车和火车,看着自己的儿子真的“出息”了,妈妈心中满是欣慰。
之后的情形我便不再细述,从舅舅家回到公司,妈妈看见我习惯性地在公司办公室的休息室洗漱后躺下睡觉,非常可爱地皱起了眉头,叉着腰跺了跺脚,又进入了我的梦里。
这一次,她没好气地数落着我不爱惜身体,生意都做这么大了连买房都不会买,三十多快四十岁的人了连老婆都不知道找,还想不想过日子了?
我被妈妈喷得不敢抬头看她,但是在梦里居然非常理直气壮地说“出了我喜欢的是妈妈啊!”这样具有冲击性的话。
虽然知道这是在梦里百无顾忌,但是很显然这就是我心底最深处的真实想法。
所以妈妈和处于“旁观者视角”的现在的我都别弄了个大红脸,妈妈没好气地拍了我两下,说她不管那么多,反正今年必须结婚,不然以后她就再也不理我了。
这不是为难人吗?
虽然我当时愁得不行,但是醒过来的我依然很从心地开始了找房买房,并且一天到晚想着该怎么找个称心的女朋友。
之后自然就是身陷囹圄,一天到晚被各种各样熟悉不熟悉的人安排相亲,天天到处跑,到处吃饭,还好家底够厚,不然一天一场最多时候还有三场地这么相亲我的钱包估计先要扛不住了。
不过大多数都是不合心意的,在晚上的梦境里我会对着妈妈抱怨这些种种,虽然在背后说人坏话很不道德,但是在梦境里完全不设防的我把那些相过亲的姑娘们都拿出来和妈妈比较,在妈妈面前把她们的所有缺点都拉出来踩了一遍,弄得妈妈都无奈了。
顺带一提,或许是每晚进入我的梦境对妈妈来说也有一些负担,这导致妈妈不得不在白天进行“补觉”来恢复体力,而她居住的房间便是那间只有一张大床和衣柜的空荡荡次卧。
想到次卧我的太阳穴就开始不断地充血跳动,似乎有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一般,但是我一时又想不起来,只好先强迫自己不去想它。
一直到我遇到了云烟,这个和妈妈有七分相似的女孩,我对她一见钟情了,回到家之后也非常兴奋,下定决心要追求她。
晚上,梦里,我兴奋地向妈妈报告了这件事,还在梦境里显现出了云烟的模样给妈妈看,妈妈半是欣慰半是无奈地同意了我的选择,显然,她对于我非要以她为蓝本选择妻子的人选的执着有些无奈。
之后的追求我用尽了毕生功力,不过大概是太过热情了,云烟有些被我吓到,进度一时间有些僵住了,当晚我和兄弟讨论了如何追女生的问题,被教导了追女生的一万零八百个技巧,将信将疑地打算第二天试试。
晚上,我又向妈妈抱怨了这个问题。
我看见妈妈抬手在我脑袋上摸了一下,然后低头亲了我的额头一口,她的身形变得更加虚幻了一些。
第二天我转运了,云烟很轻易地答应了我一起看电影的请求。
我原本还以为是那所谓的技巧起作用了,还惊诧怎么这么有效,结果原来是妈妈的“保佑”,不过看到妈妈似乎消耗了不少力气的样子,我又有些心疼妈妈。
带着妈妈的祝福,我和云烟的感情进展飞快,因为本来就是相亲认识的,在确定关系后没多久就很自然而然地开始谈婚论嫁起来。
虽然其他人都看不见妈妈,但是在去岳父家提亲那天妈妈也跟着去了,让我觉得有些好笑的是妈妈特意“变”了一身正装,这是她在家翻阅杂志时看到的一套深紫色长裙礼服,还配上了同色的高跟鞋,这让从未这样装扮过的妈妈觉得有些别扭,明明她可以飘在空中,却非要走路跟着我和云烟,然后脸色很严肃地坐在后排座,看着坐在前面同样因为第一次见家长而很紧张都不敢说话的我和云烟。
从现在的视角来看还真像那么回事……
之后在我的钞能力下,岳父岳母很快同意了我们的婚事,妈妈也混在一边强行和他们打过了招呼,算是在双方家长都在场的情况下把这事定下来了。
婚礼当天妈妈穿了另一套礼服。
订婚后云烟就经常来我家了,只不过还没有留宿过,所以她也带了不少爱看的杂志来,妈妈就是从那上面学到了更多的东西。
顺便,我家那买来就没有开过的大电视也变得被云烟经常用了。一开始妈妈还被吓了一跳,她那时候只看过村里的小彩电,就那种跟个箱子一样屏幕贼小还得拉个天线出来接信号那种,自己家自然是没有买过的,所以她都没有想过客厅墙上那一台薄的像书本一样的大黑镜子居然也是电视,再然后她就会经常趁我和云烟不在家偷偷看电视,然后在听到我回来的声音后赶紧把电视关掉,心虚地溜回房间去……
现在想想有些莫名的喜感。
回到婚宴上,精心打扮过的妈妈“隆重出席”了我的婚礼,作为男方家长坐在主桌,虽然我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但是按照传统我在主桌空出了两个位置给他们,妈妈就坐在属于她的位置上,也就是我的旁边。
还好留了位置,不然妈妈只能独自飘在桌子上了……我这样想着。
看着我携着云烟一桌桌的敬酒,听着许许多多不认识的人或者为数不多的几个认识的亲戚不断的恭维和祝贺,妈妈含着笑,泪水模糊了双眼,身形也不断变得喜欢,似乎是心愿完成要升天成佛了。
而这时的我不知是否是感应到了什么,下意识抬头向妈妈那边看去,虽然我看不见她,但是却感觉心头一缩,好像马上要失去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一样。
“怎么了?”云烟发现了我的异状,顺着我的视线看去,见是那空出来的属于妈妈的位置,以为我想父母了,便出声安慰道:“伯父伯母要是知道你今天结婚一定也会非常高兴的。”
“还叫伯父伯母吗?”毕竟只是预感而不是真的看见了什么,我很快调整过来了情绪,笑着和云烟打趣。
云烟小脸一红,小声说:“……爸妈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的。”
那边,或许是不舍,或许是其他原因,妈妈的身形又重新稳固下来,而我也如释重负般,跟着云烟继续一桌桌敬酒去了。
夜晚自然是洞房时间,妈妈今晚没有再入梦,而是呆在次卧里,享受着这份儿子成家的喜悦。
抱孙子,抱到孙子……不,要一个孙子加孙女,只要有了一对小宝贝,我就再也没有遗憾了……
妈妈这样贪心地想着。
第二天早上,云烟早早地起来,去厨房准备早餐,妈妈好奇地跟上,发现云烟的厨艺相当不错,但她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哎呀,潇儿他很喜欢吃葱的,不对,不是喜欢吃葱,他不吃葱,但是他其实很喜欢葱香味,所以每次我都下面的时候加多点葱然后挑出来,骗他说没加……荷包蛋要煎得再熟一点,他喜欢粉粉的蛋黄……”
原来那股莫名的香味就是葱香味,难怪我每次吃面说了不要葱之后吃起来都跟记忆里妈妈煮的面味道不一样,妈妈你骗我好苦……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我还是感觉鼻子发酸想要哭泣。
或许似有所感,云烟居然真的按照妈妈的“教导”煮出来了一碗和我记忆里一模一样的面。
之后的日子,呃,有些羞耻……
因为是新婚燕尔,年少轻狂,再加上家里只有我和云烟(还有妈妈),没有外人(有妈妈),不哦啊被看见(有妈妈在啊啊啊),于是我……你懂的,总之你懂!
我在尝到了真正性爱的快乐后,压抑了三十多年的性欲一朝爆发,再加上对象是完美符合我求偶要求的和妈妈很像的云烟,我的性癖开始了究极无敌螺旋式爆发。
ol制服水手服护士制服裸体围裙真空睡裙,黑丝白丝灰丝银丝尼龙天鹅绒,连裤袜过膝袜长筒袜裸足,卧室里客厅里餐厅里厨房里书房里厕所里次卧里……
甚至有好几次妈妈捂着耳朵红着脸缩在次卧里一动不动的时候,我都会推着被我用后入式插着的浑身上下可能只有一条被撕烂裆部的丝袜的云烟突然推开次卧的门,在妈妈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开始在她面前表演来自自己儿子和儿媳的活春宫。
于是妈妈不得不从我身边穿过跑了出去,而这只是给浑身赤裸的我吹起了一阵凉风微微抖了一下,运动得更起劲了。
哦尼玛,这也太社死了,让我死了算了吧……
我尴尬得想拿脑袋撞墙,想用脚趾在地上挖出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型。
终于,有一天不知道是我脑袋搭错了哪根筋,我居然给云烟整了一套深蓝短袖衬衣和牛仔裤,在客厅里交媾。
当晚,忍无可忍的妈妈冲进了我的梦里,揪着我一顿暴揍,差点把我打醒了。
第二天一早我感觉浑身疲惫腰酸背痛(废话,在梦里跑了一晚上),于是收拾收拾溜了,离开了家中开始上班,结束了性福的蜜月生活。
之后我的生活回归了正轨,除了每天回到家有人做饭吃,晚上有人跟我做爱,睡觉时枕边多了一个人以外,似乎和以前没有什么变化。
夜里,妈妈飘到了我的床边,穿着一身白色睡裙,或许她也习惯了城市里的生活,不再需要每天劳动的她把兴趣爱好转移到了研究穿搭上,而这也让她变得更加明艳动人。
不过这只是针对能看见她的人。
那时候的我半梦半醒间微微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看见床头飘着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脸上和身上模糊一片,当场就给吓清醒了。
看见了,但是没有完全看见。
醒来后就看不见妈妈了,不过那时候我以为自己只是睡迷糊了,所以也没多在意。
可是妈妈每晚都会来看我,像是小时候来确认我是否盖好了被子一样,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当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越来越多,频率越来越快时,我在某天终于更加清晰地看见了妈妈的身影,并且确认这不是梦,于是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妈妈在我醒过来眼睛里露出惊恐的一瞬间就被吓跑了,而云烟被我突然的起身弄醒了,问我怎么了。
确信自己是遇鬼了的我开始联系那位大师,当初就是他告诉我老家的祖宅塌了影响到了我的气运的,这让我对他有一定的信赖,所以在遇到灵异事件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不过和我记忆里不太一样的是,这一次见到的大师不是当初那个粘着假胡子看上去很像骗子的年轻人,而是一个白头发看上去有些仙气飘飘的家伙。
他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大概是看错了,好像在我身上看到了别人的影子。
他在过去的我身上看到了现在的我?
之后我阐述了我的问题,他推测是被厉鬼缠身了,再加上结婚后阳气衰减,所以半醒不醒的时候眼睛带上了一点微弱的阴阳眼性质,可以看到一些平常看不见的东西。
我没听懂,只问他能不能解决,他说可以,要加钱。
我呵呵不信,他很生气,说这单免费了。
我一想怎样都不亏,就让她试试。
之后他就和妈妈大战三百回合,虽然他会一些法术,但是架不住妈妈身体强健,开玩笑,天天砍柴种地的女汉子,认真起来一拳给你打死一头牛……夸张了点,但是也没有完全夸张。
总之,大师败下阵来,被妈妈胖揍一顿,但是他用祖传的符咒将妈妈封印在了次卧里,妈妈便出不来了。
我看到妈妈被封印后有尝试过闯出来,不过并没有成功,看来那位大师虽然战斗力不怎么样,但是这祖传的符咒还是挺厉害的。
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不过并不知道真正情况的我晚上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而在这之后,子豪跟着表哥表嫂来到了我家里,这是根据大师的提议,找到的纯阳之体用来彻底净化“恶鬼”,也就是妈妈。
到这里,我的脑袋开始一阵阵的抽痛,许许多多杂乱的记忆开始窜出来,让我分不清哪些是真实的,哪些的虚假的。
而“回忆”还在继续。
我推开了次卧的房门,让表哥一家跟着走了进去,同时偷偷打量着里面的情况,想看看那个恶鬼还在不在,不过当时的我显然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见一地的杂乱景象,这是之前大师被妈妈在里面暴打后留下的痕迹。
而现在,我看见妈妈正无聊地飘在次卧的房间里,看到门突然打开,而我走了进来后面上不由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可随后进来的表哥一家让妈妈愣住了,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自己哥哥的儿子和孙子。
而我注意到,在子豪的身边有一圈比较强烈的光晕,在外边阳光下不那么显眼,可是一进入这个因为妈妈一直呆着而染上些许阴气的房间,这圈光晕就显得非常刺眼。
妈妈脸上露出了难受的表情,不由后退了一些,退出了光圈的范围。
我这时候才注意到子豪眼神有些呆滞,直直地望着妈妈的方向,随着妈妈移动,他的视线也跟着移了过去,死死盯着她,一副充满欲望的样子。
他看得见妈妈!?
他为什么看得见?因为纯阳之体?
子豪见妈妈似乎在躲他,便假装打量房间地又往里走了几步,妈妈不得不继续后退,直接就被他逼到了房间角落里。
他居然在欺负妈妈!
欺负?
想到这个词,我的脑袋又抽痛起来,这让我现在很确信自己的记忆确实出现了问题。
然后在我的提议下,我们一行人开始打扫房间,在这期间,子豪便开始更加过分地往妈妈那边靠近,而妈妈避无可避,最后不得不强行被纳入了光圈范围内。
出乎我所料的是,妈妈并没有像大师说的那样被纯阳之体“杀死”,而是像是中暑了一样,嘴唇发白,浑身无力。
见妈妈没有什么大事,我微微放心,但是还是有些心疼,并且对子豪的“调皮”行为有些愠怒。
“啊……”妈妈突然惊呼一声,当然,这声惊呼当时除了子豪没有人听见。
我看见子豪也被吓了一跳,有些心虚地缩回了手回头看了我和表哥表嫂一眼,不过我们都没有什么反应,他这才放下心来。
于是他转过身背对着我们,露出一副不应该出现在初中生脸上的淫笑表情,又一次伸手抓住了妈妈的手腕——他居然可以碰得到妈妈!
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的我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要对妈妈做什么?他能对妈妈做什么??他对妈妈做了什么???
妈妈在他那强烈的阳气照射下变得无比虚弱,奋力挣扎了一下却连子豪的手都挣脱不开,反而是子豪微微一用力就把她拉扯了过去,一下没站稳扑倒在他怀里,而更加亲密的接触也让妈妈受到的影响愈加强烈,浑身都变得绵软无力起来。
子豪非常兴奋地伸手一把从后面抓住了妈妈的屁股,不过还只是刚摸了一把,表哥就出声道:“你在哪干嘛呢?过来帮忙整理啊。”
子豪有些不满地松手,不过却不敢表现出异常,他已经发现这里就只有他能看见这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很怕他,这让他一下子就爱上了这个地方。
小小年纪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件事背后有多么复杂,看过不少小说的他甚至把这当成了自己的“奇遇”,就像斗破苍穹里的老爷爷一样。
妈妈一脱离苦海就试图往外跑,不过却被大师的封印无情地挡了回来。
下午,子豪非常不舍地被我们带去了家具城挑选合适的书桌,对此并不怎么在意,只想赶紧回去的子豪表现得很腼腆,我随便指一个他都说“没意见”“就这个挺好”,不过对他心有愧疚的我只想给他更多的补偿,而自觉给我添麻烦了的表哥又一直谦让,结果一张书桌买了老半天才选好。
晚上也是在外边吃的,这让心急的子豪吃饭的时候心里像猫抓一样,生怕自己回去晚了女人就没了。
一直到送走表哥表嫂,我们晚上才回到了家里,等我又拉着他说了些勉励的话并让他不要不自在,把这当成自己家巴拉巴拉的。
一直心系女人的子豪自然是悄悄翻着白眼不想听我啰嗦,一心只想回房,而我将这理解成了初次离家的紧张和不安,便放过了他,他连忙如释重负般回房间去了。
我还感叹这孩子真爱学习,云烟一边附和着,一边思考刚才子豪看她的眼神好像有点奇怪。
这应该是因为子豪也发现了妈妈和云烟长得有些像。
而那边,子豪回到房间后就迫不及待地寻找起妈妈的身影,他很容易就在墙角找到了妈妈,因为这个房间空荡荡的实在没有什么藏身之地,更何况子豪身上的“阳气光圈”在他站在房间中心时刚好可以笼罩住整个次卧,妈妈根本躲无可躲。
于是子豪又一次抓住了妈妈的手腕。
浑身无力无法反抗,逃跑又无法离开这个房间,大声呼救又没有人可以听见……
光是设身处地地想想我就能理解妈妈当时绝望的心情,而这一切却是我亲手造成的。
我的脑袋又开始抽痛了,强烈的内疚让我不忍再看下去,可是这些画面却并不是通过我的眼睛接收的,而是直接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想躲都躲不开。
“嘶……”子豪的手直接顺着妈妈的手腕往上,抓住了妈妈的肩膀,他的拇指一翘就可以碰到妈妈的乳房,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
从未触碰过这样充满魅力的女性身体的子豪激动得像一头狼,他恨不得立马就将面前这个可以说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扑倒在床上,压倒在身下狠狠蹂躏——看过不少小说的他对此并不陌生,不过也仅限于理论和用手罢了。
不过处男的谨慎让他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而是强忍着冲动,想要先玩弄一下这个女人的身体看看会不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他可不想一冲动导致自己发生什么悲剧。
他现在也隐约意识到妈妈可能是个鬼这件事了。
上虽然暂时不敢上,但是摸可就不需要客气了。
他感受得到妈妈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于是毫不客气地伸出双手隔着睡裙握住了妈妈的一对乳房,轻薄蓬松的睡裙一下子就被压到贴住了妈妈的身体,将完美的曲线展现了出来,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妈妈那娇小却又充满力量的身躯上,还隐藏着这样一对丰满的乳房。
妈妈涨红了脸,无力地抬手抓住了子豪的手腕,不过这样的力度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她只能强忍着想要呻吟的冲动咬牙说:“你住手!”
“你谁啊你,让我住手就住手?”因为我和云烟都在外边,子豪说话很小声。
妈妈想喊一句“我是你姑奶奶”又喊不出口,虽然这是事实,但是喊出来却好像是骂人。
子豪直接无视了妈妈无力的反抗,就任由妈妈抓着他的手腕,然后伸手往更下面摸去,大手滑过小腹,很快就隔着睡裙摸到了妈妈内裤的边缘,然后就毫不犹豫地掀起裙角钻了进去。
“啊……”妈妈如遭雷击,那只手直接覆盖到了她的整个私处,即便隔着一层内裤,那股火热的触感也让妈妈承受不住。
尤其是在直接触碰到后,子豪身上的阳气带给妈妈的刺激更加强烈了,简直就像是被火炉直接照射在私处一样,这种奇特的感觉让妈妈完全卸了力,就像被把住了名门一样,就连抓着子豪手腕的手也忍不住松开了。
子豪没有理会妈妈的反应,他现在正因为第一次摸到女人的私处而陷入极度的兴奋中,他隔着内裤细细摸索着,想把这份触感完全刻进记忆深处。
很快他就不再满足于只是隔着内裤抚摸,于是他用手指拨开妈妈的内裤到一边,另一只手掀起裙子,将被那小小棉内裤包裹住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映入眼前的景象让子豪和我都忍不住一阵目眩。
光洁粉嫩的两片阴唇紧紧夹在一起,形成一条狭长的沟壑,越靠近沟壑的部位越接近粉色,而向外则是渐变为白色,周遭没有我想象中的阴毛,而是一片平坦,光洁如玉,一直延伸到小腹之上没入睡裙的遮掩中。
子豪的性知识来源基本都来自于看到过的色情小说,而在那些小说里所谓的天生白虎几乎都是女主角的标配了,所以他根本没有觉得多奇怪,只觉得很好看。
而我却知道天生白虎的概率到底有多小,而那些人造白虎除非是做手术永久脱毛的,基本都是自己拿剃刀剃掉的,这种的效果并不会多好,如果用电动的刮甚至会留下硬硬的“胡茬”,摸上去手感更不好,舔上去就更离谱了,而且过不了几天就又会长起来,手动刮的倒能干净一点,可是一样会长起来,而且刮多了还会越长越粗,越长越硬……
欣赏了一下这幅美景,子豪就两眼放光地开始动手动脚起来,第一个动作就是伸出两只手指轻轻分开了那两片柔软却富有弹性的阴唇,露出其间那幽深的漆黑小洞口。
繁殖的本能根本不需要人来教,就算是没有接受过性教育的男人在这时候也知道这个洞是用来容纳什么东西的。
子豪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很显然他已经完全兴奋了,但是他还是不太敢直接插进去,于是他并起两根手指,顺着那个小洞口的方向微微一用力,那个洞口就肉眼可见地被撑大了一圈,将两根手指的第一个指节给吞了进去。
“呃啊……”妈妈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即便是鬼魂之躯,她身体的细节也都和生前一模一样,而她却只和我那早逝的爸爸做过区区一两次而已,而且那已经是近四十年前的事情了……
突如其来的陌生的触感和疼痛让妈妈忍不住痛呼出声,此外,那股阳气在进入妈妈的体内的一瞬间就不再被光圈约束着,而是沿着妈妈的阴道蔓延,顺着血管一路往上瞬间就遍布了妈妈全身,这让妈妈有一种晒太阳般的温暖感觉。
明明已经是个鬼魂了,却能感觉到这种温暖的气息,因为体质特殊的原因,妈妈并不害怕阳光照射,但是被照到的话却依然会觉得不舒服,这种久违的舒适感让妈妈内心深处有一丢丢的高兴,不过很快就被更强烈的疼痛和异样触感给压下去了——子豪的手指动起来了。
他才不会管妈妈受不受得了呢,他现在正十分兴奋地把手指继续往更深处探去,他的手指很修长,又由于经常帮家里干活,所以指肚有些粗糙,但是并没有起老茧,只是有些微硬,在带着小硬块的指肚划过妈妈阴道内的软肉时给妈妈带来一阵突然的如同电流般的刺激。
修长的手指很快就被吞入了两根指节,只留下最长的一节在外边,子豪感受到柔软的肉壁紧束着自己的手指,把他的食指和中指紧紧“捆”在一起,这很不舒服,所以他下意识地弯了下手指想把里面的空间撑大一些。
妈妈瞪大双眼,感觉到自己体内某个非常敏感的地方被突然用力按压了一下,双腿忍不住夹了一下。
这让子豪发现了她的反应,于是他又弯起手指在刚才那个地方扣了一下。
妈妈无声地张了一下小嘴,热气、电流、瘙痒三种似痛苦又似快乐的感受同时沿着那一小块地方散步全身,转了一圈后又重新回到了双腿之间,那处女性最私密的地方。
子豪一开始还没有意识到这代表什么,只觉得妈妈的表情和反应很有意思,直到几十秒后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所处的环境开始变得有些潮湿,黏腻,以及冰凉。
是的,作为鬼魂的妈妈流出来的爱液是凉的。
当然,子豪不会发现这种差别,因为他并没有玩过其他女人,而根据他有限的来自色情小说的知识——男人射精的时候女人会感觉“火热的精液喷射进了子宫深处”,就精液那种温度也能叫火热,那么女人里面是凉的,这很合理。
虽然这其实是因为写这篇色文的作者是处男罢了。
同时他也理解了色文里所谓的“花蜜”或者“花汁”是什么东西。
据说是甜的……
子豪犹豫了一下,然后眯起眼睛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试探着闻了闻。
嗯,没有什么味道……
我这时候也想起来了,子豪搬进来的第二天早上我进他房间看他情况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水味”,当时根本想不出那是什么味道,现在我算是知道了……
然后子豪就伸出舌头在妈妈的小穴外舔了一口。
妈妈浑身一颤,双腿就要往里夹紧,不过被子豪空余的手给挡住了。
因为只是刚刚开始分泌少许的淫液,还没有积蓄到会流出来的程度,所以子豪这一口什么也没舔到,只尝到了一口妈妈本身的味道。
不过妈妈的反应显示这种刺激比刚才手指弯曲来的还要大,依然插在妈妈小穴里的手指也感受到似乎有更多的淫液正在分泌出来,于是子豪选择继续舔,而且因为没有尝到奇怪的味道,反而是一种淡淡的体香,所以他这一次不再只是轻轻的试探般的舔弄,而是整张大嘴吻了上去,把那娇小的阴唇都给整个含进了嘴里,用两片嘴唇细细吮吸,舌头还试图往小洞里钻。
光是想象一下这种刺激连我都忍不住想夹腿,可想而知妈妈受到的刺激。
妈妈两腿已经曲起来了,想夹却又夹不上,腿间那么大一个脑袋挡着,子豪甚至都不需要再用手去挡着。她的表情有些扭曲,眼睛里几乎要失神了,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只是随着子豪舌头的每一次舔动波动一下。
子豪如愿以偿尝到了“花蜜”的滋味,当然不会是甜的,但是也没有难吃的味道,总之就像水一样,而且流量很小,这让他感觉吃到的大部分都是自己的口水。
见吸不出什么东西,子豪终于抬起头,放过了妈妈,这时候妈妈的私处已经一团糟了,两片薄薄的阴唇因为充血变厚了一些,微微张着立了起来,小小的洞口因为承受了手指和舌头的不断出入而变得更加张开了一些,但是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回缩着,很快就要变回原来的样子。
看到妈妈略微失神的样子,子豪有些奇怪,因为按他的理解妈妈这时候应该“高潮”,然后还会“喷水”。
看来还是技术不够好啊。
子豪这样想着,又一次无情地把手指插了进去,这一次他打算探索一下更深的地方。
指肚很快掠过妈妈刚才那处非常敏感的位置,妈妈浑身一抖,清醒过来,正好感受到了子豪往深处探索的欲望。
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子豪的手指又进去了半个指节。
和刚才相比,这一次的深入要费力一些,就好像种地和开荒的区别一样。
妈妈双腿紧绷,脸上又一次露出痛苦的表情,这里是爸爸不曾探索过的深度。
无情的手指停顿了一下,然后以更加势不可挡的力度狠狠地往里插了一下。
毕竟只是把几乎未曾分开过的肉壁分开一些而已,并不会真的痛到死去活来,不过这种更加陌生的触感还是让妈妈痛呼出声。
到这里子豪的手指已经完全被吞入了,依旧没有探到最深处,他感受不到“花心”的位置,看来手指的长度还是不太够,他不甘心地把手指退出来了一些。
手指退出时指肚在肉壁上剐蹭的感觉几乎让妈妈想张嘴呻吟,尤其是深处那无人探访过的地方,敏感得就像新生儿的皮肤一样,光是被触碰一下就要全身起鸡皮疙瘩。
感受到手指退出去了一大截后,妈妈轻轻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子豪又杀了个回马枪,手指再一次深入,这一次妈妈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
子豪愣了一下,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只觉得光是听一下就爽的不行,所以他很快就用手指在妈妈的小穴里抽插起来。
几乎和做爱没有两样,不,比记忆里的做爱还要刺激的感受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妈妈的脑海,就算她想忍也忍不住,于是不得不用她那堪比音乐家的嗓音呻吟起来。
没多久,子豪无师自通地将插入的手指换成了中指和无名指,同时用另外三根手指撑在小穴外借力,飞快地抽插起来,另一只手则在妈妈身上乱摸。
这样的多重刺激让妈妈完全失去了理智,呻吟不再压抑,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从小嘴里吐出,最后在到达一个阈值时,快感一下子像是泄洪的水坝一样冲了出来,妈妈弓起纤腰,用力迎向子豪的手掌,小穴里的嫩肉像是活过来一样,剧烈地收缩起来,一下,两下,三下……
子豪感受到了妈妈的高潮,却诧异为什么没有像小说里一样“喷水”。
等到妈妈的高潮回落,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小穴里面积蓄的淫液就争先恐后地流出来,但是离“喷”的形容还差得远。
他疑惑地看着妈妈因为喘气而不断起伏的高耸胸脯,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弄错了。
于是,充满求知欲的他又一次把手指插了进去,妈妈还没来得及恢复,就又一次被这陌生的快感弄得失去了理智。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更快,但是依然没有喷水,这让子豪很受挫败,他没有拔出手指,而是连停都没停地继续在妈妈小穴里抽插起来。
正处于高潮状态的妈妈被突袭,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缩紧了,快感汇集又爆发,大脑完全失去了对肉体的掌控,下体的瘙痒瞬间爆炸,阴蒂凸起,一股透明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水箭喷了出来。
子豪吓了一跳,手指又抽插了一下,于是妈妈又喷了一道水箭。
子豪这才发现这喷水的洞口不是自己抽插的洞口,而是在靠近那颗肉豆豆的地方的一个非常细小的小凸起,平时隐藏起来就像是针孔一样。
于是子豪灵光一闪,手指依旧插在妈妈体内,另一只手却伸过来,用一只手指压住那颗肉豆豆摁了一下。
针孔果然一下子张开,喷出了和刚才一样的水箭。
“嗯……”妈妈由于被玩到失禁,强烈的羞耻心让她恢复了理智,但是浑身的无力感让她感觉还不如失去理智。
在完全掌握了如何玩弄妈妈小穴后,子豪开始更加肆意的玩弄,妈妈只是绷着精神反抗了几十秒就放弃了反抗,很轻易地被弄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和失禁,到后来这两种行为已经绑定在一起了……
子豪就这样玩到了大半夜,最后累到就这样把手指插在妈妈小穴里往床上一躺睡着了。
而因为高潮累瘫了的妈妈也就这样缩在他怀里陷入了沉眠。
第二天早上,我进来次卧查看子豪有没有被女鬼伤害,发现他还在睡觉,困得不行但是没有受伤的样子,就退了出去。
而这种事情显然不可能只发生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