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使之夜—邪神异种,无尽的噩魇永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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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法使之夜—邪神异种,无尽的噩魇永夜

   三咲町,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雪后冬夜。

   月光落在一地银霜之上,即便如此也照不化的浓重夜幕中,酝酿着何者的蠢蠢欲动?

   社木公园的空地上,两个身影默默地对峙着。

   其中一人是一位仿佛夜之化身般神秘的少女。纤细的躯体包裹在得体却颜色单调的黑色呢绒大衣中,同色调的哥萨克帽更显少女细腻肌肤如雪,全身上下唯有垂至膝下的衣摆内衬中,露出一道白边增添亮色。

   站在她对面的…生物?也许是一个人类,也许不是。

   不合身的漆黑袍子罩住全身,被融雪沾湿的肮脏袍摆拖曳在地面上。没有任何一处皮肉暴露在干冷的空气中,唯有黑袍周边斑斑点点渗出的深色黏液充斥着不洁的气氛,暗示着它异质的身份。

   “魔女…小姐…吞食…培植…”

   一连串含糊的咕哝声从那魔术师夸张的兜帽下传出来,少女在这段模糊的低吟中,只能听懂这几个字。

   久远寺有珠微微皱起秀气的月牙黛眉,并非是因为敌人的形象太过于亵渎、令人不安,而是冷静思考当前局势后所作出的自然反应。

   [那个橙子也会搬救兵吗,那么本人应该是去青子所在的陶川了吧。]

   苍崎橙子,被剥夺了未来魔法使身份的魔术天才。为了向苍崎家、向仅仅在不经意间就夺走了本应属于自己的一切的妹妹复仇,回到了故乡。

   作为三咲町的灵脉管理者——苍崎家的继承人,青子不可能放任姐姐在自己的城市里胡作非为。

   而有珠,实质上三咲町魔术格局的守夜人,也不会允许灵脉落入曾自己选择离开的外人手中。

   只是没有想到,一向独来独往的橙子会找帮手来对付自己。

   “无论如何,选择这样见不得人的魔术师作为合作伙伴,你的品味越变越差了呢,橙子。”

   有珠对不在这里的女人低声评价道,对身前的怪异敌人不置一词。

   并不打算在这个丑恶的魔术师身上多花时间,速战速决——少女做出了决断。

   啪嚓——

   身后的老树,一根枯瘦的脆枝被积雪压断,发出干巴巴的开裂声。

   同时间发生的有两件事:有珠的左眼张开化为血红色、右手垂落掷出猫形的铃铛。

   作为隐居在现代、货真价实的魔女,有珠对魔术战的理解无比深刻。她以大胆到令人瞠目的动作卡住敌人放松疏忽的节奏点,夺下战局的主导权。

   “…怎么回事?”

   魅惑之魔眼没能发挥应有的效果。有珠并不认为自己是身处战斗中却对魔眼的使用方法感到生疏的三流,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对方所行使的神秘在自己的魔眼之上,以至于仅仅是站着不动,就具备了近似于【对魔力】的魔术抗性。

   但有珠的战斗布置不仅于此,猫铃落地,发出清脆的“Diddle”声。

   离合诗化,以稀少的神秘将现实扭曲,童话魔术的前置预演。

   尽管那作为第一法碎片的珍贵PLOY被某个暴力狂给破坏了,在成功展开的童话魔术领域里,有珠依然能召出使魔。

   “呼呼…”

   被姜饼人和漂浮的拐杖糖包围的黑袍人低声笑了。

   一阵浓稠到化不开的墨绿色在那过于松垮的袍下溢散而出,沾染侵蚀了梦幻的童话使魔们。

   “什么?”

   不仅是与使魔们的联系突然断绝,有珠甚至能感觉到那湿腻的阴冷气息钻进魔术回路,与魔力斑驳混杂在一起,影响着自己的术式运行。

   “不…过如…此…”

   那作出嘲讽态度的声音里,掺杂着水肿般的质感和尖锐的哨音。伴随仿佛是数百只鸣蝉刺耳且令人窒息的吟唱声,黑袍魔术师展开了攻势,一条扭曲的裂缝如同烙在空间上的丑陋疤痕一样,刻在两人中间。让人联想到内脏色泽的暗红色雾晕挟在一阵腥风中,玷污了空地积雪上所泛起的那纯净月光。

   几道灰白色的暗芒嘶出破风声,自空气中张开的不祥裂缝里射出,速度是如此之快,使魔脱离掌控的少女甚至来不及用魔眼捕捉到它们。灰芒一眨眼就掠到了有珠身前,将她纤细的躯体紧紧缠住,拉进了那处异常的领域。

   ——————————

   “中招了…固有结界?不对,比那更加复杂。”

   知道会被橙子选作合作伙伴的家伙肯定不简单,但没想到在并无轻敌的情况下,依然被对方轻松得手。有珠打量着这个异常险恶的空间,感觉自己好似被吞入了某个巨人的胃里,暗红色的肉质壁上爬满了血丝。

   还有随处可见的、粘附遮挂在褶皱上的白色丝网。

   “那是…”

   是蜘蛛的捕食网。

   就像被有珠的视线惊醒了一样,蛛网掀动起来,两只牧羊犬大小的蜘蛛爬了出来。

   少女将猫铃取出,正欲扔下,却发现那蓝色瓷制的猫脸扯出了一个诡异无比的狞笑,八条毛绒绒的蛛腿刺破金丝边框,攀附在瓷器般素白的纤纤玉手上。

   “啧!”

   再快不过的反应,有珠通过注入魔力的方式瞬间将被污染的猫铃引爆。

   仅仅是这片刻的怠误,两只蜘蛛就已经扑了上来。

   有珠快速向后退去,足下却忽然一空,一个直通向下层的深邃洞口就像是魔物张开的血盆大口,将一时不察的少女吞入其中,放逐进入更加黑暗的渊狱。

   “这是哪里…”

   光线暗弱,有珠抬头向四周望去,隐约看到一些鼓胀的椭球形物体,大小足够容纳…一个人躺进去。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不好的联想?有珠微眯起加持了夜视魔术的深邃美眸,仔细看向那个方向。

   ——那是很多位女孩子。

   身体被皮膜紧紧箍在那些血肉温床里,就像是密封衣物的真空袋一样不留一丝空隙。

   皮膜下小腹的位置隆起。

   唯一裸露的地方是女孩子最重要也是最羞涩的密处,穴口被大大撑开,一颗颗孩童拳头大小的卵从中挤出。

   “…这就是它们的目的,也想把我变成那个样子吗?”

   轻咬住纤薄润泽的下唇,有珠取出身上仅剩的四个猫铃。

   通过其中一个的[崩解]短暂产生童话结界,保护剩余三个猫铃不受侵蚀地发挥应有的作用。少女果断地拟定了战术,手上的动作却因察觉到未知的变故而停止,有珠转头看向洞穴深处。

   “嗯?”

   地面似乎颤抖了一下,仔细看会发现几根细微到近乎透明的蛛丝延伸到远处不可知的深红中。由于突兀地下落,以及出现在眼前的冲击性场景,少女还没能冷静地观察自己所处的环境,就触发了这来者不善的陷阱。

   而现在,有珠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那个方向来了,那便是陷阱的布置者,一位恶毒且用心险恶的精明猎人。

   咻——

   飞射而来的灰芒与将少女拉进异空间的束缚如出一辙,以超越有珠反应极限的速度把她卷进网束,黑绒的哥萨克帽掉落在肉红色地面上。

   直到自己的身体被剥夺了活动的余地,有珠才看清袭击物的本相。

   ——那是蛛丝。

   纤弱的身体被紧紧捆绑,有珠试图撑开手肘将蛛丝扯断,但那看似如三千白发一般细致易碎的银丝却仿佛塔中公主的秀发,坚韧而无法挣脱。

   “——!”

   黑暗中的影子现出形来,来到少女身前,那是何等亵渎的怪物!

   让人联想到大朵珊瑚丛的嶙峋外形,红色的甲壳上滴落粘液,八条粗壮的爪肢关节间透出铜锈绿色。

   还有那猩红血色的独眼,投射出人类无法想象的…险恶与戏谑?残忍或嘲讽?那是超出了人类所拥有情感色谱的恐怖。

   但有珠不是单纯的人类,而是魔女。

   面对这恶劣的魔术体系所降临的产物,她只感到了魔术之美被玷污的愤怒。

   “来自地球之外的怪物…恶神投向渺小人类的一瞥…假借无法驾驭之物的力量,钻研禁忌的知识,你这是在玩火自焚!”

   回应她的不是魔术师的声音,而是自那庞大的血蜘蛛裂开的腹部中探出的某物。

   滴答…

   对于心灵而言绝对无法接受的肮脏、不洁…腥绿色的黏汁滴落在暗红肉质地面上。

   那是…仿佛由肉瘤串联而成的粗壮管柱。

   作为此处异界生态中的上位孵化者,将输卵管插进苗床的体内播种是祂唯一需要做的事情,血蜘蛛扮演着“蛛母”的角色。

   无论有珠对这方面的直觉多么迟钝,在感受到那活物一样灵活的蛛丝撕裂自己的大衣,露出那玉脂般莹润的双腿自膝盖处折叠绑紧并拉开的行为,也明白了这凶恶异形侵犯自己的目的。

   “放开…!”

   意识到血色蛛魔无法交流,即使它能听懂自己的话,恐怕也只会抱有戏弄猎物的情感变本加厉吧?少女放弃了交涉的想法,拼命挣扎起来。

   “好紧…”

   平素就缺乏运动,少女弱气的挣扎没能动摇拘束一丝一毫。蛛丝从袖口、领口等敞开的位置钻进衣服中,肌肤上传来湿滑冰凉的触感,让有珠打了个寒颤。但那种程度的束缚还远不是结束,全力反抗的白皙藕臂被强制拉到背后,自肘到腕被一丝不苟地捆紧,就连手指都无法挪动分寸。

   “在碰哪里——!”

   扯紧的锋锐细线划开胸衣,攀附在少女的两座雪丘上,沿着那优雅诱人的弧度爬上顶端,缠住两颗敏感的小樱桃。

   “咕…”

   从未受过此等羞辱,有珠眸中的冰川开裂一道缝隙,迸射出几缕愤怒的火焰。

   但一个事实被少女刻意忽略掉:伴随着耻辱与怒火涌起的…好像还有一丝微微的酥麻?

   有珠的童话魔术是依赖PLOY的魔术体系,并不依靠冗长的咏唱工序和魔术回路的应用,少女本人并没有掌握足够强大的攻击魔术。

   但眼下顾不得其他,有珠开始了吟唱,是偶然间从室友青子那里学来的、对方所熟练应用的魔力炮击。

   当然,有珠不具备青子那样快速反应的魔术回路,换言之,在使用这个魔术的时候没有快速将魔力导出的能力,伤及自身的可能性非常大。

   不过现在也不是顾及受伤与否的时刻了。

   “——!”

   似乎意识到了少女此时行为的意义,黏滑的触感从天鹅一样优雅白皙的后颈处攀爬上来,有着猫戏猎物般的好整以暇。

   察觉到对方目的,有珠自始至终都保持镇定的眼神中也泛起了紧张,樱唇加快了翕动的速度,想要赶在自己的嘴巴被封住之前完成施术。

   ——但终究还是没能成功,有珠被迫感受着那坚韧的蛛丝根根交叠,彼此间层罗织列,紧贴在琼鼻下方,将嘴巴在内的半张小脸都覆盖在内,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呜嗯嗯——!”

   一位魔女的魔术与使魔造物被尽皆剥夺,在这牢牢把握住局势的血色蛛母面前,少女还能做些什么?

   蛛母以节肢类生物特有的诡异移动方式滑到了有珠身下,锐利的爪端将有珠那大衣上仅剩的几条布料彻底撕碎,露出隐藏在其下被蛛丝裹成蝶茧的娇躯。

   尽管上身没有一寸肌肤从那蛛丝的紧缚下得以幸免,依然能透过这件灰白色的“丝衣”清晰辨别出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少女胸前曼妙圣女峰的顶端,即使在蛛丝的压迫下,依然能看到两个小凸起正颤抖着挺立起来,轮廓愈发清晰。

   “咕…”

   有珠闭紧双眼,修长的睫毛微颤,似乎在忍受着什么未知的刺激。

   如果那能够透视到这件拘束服内侧,就会发现那蛛丝“胸衣”下可没那么简单。线头纠缠成几大股,化作海葵状将有珠的蓓蕾含在其中,碾磨吮吸着,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成两颗红玛瑙。

   蛛丝上的细微小刺胞就像水母的触须,将过量提高敏感度的毒液注入少女胸前的性感带。媚毒就像是落入清水中的墨滴一般,汇入了少女的魔力中,污染着有珠遍布全身的魔术刻印,将令人战栗的如焰情欲带到娇躯的每一处角落。

   “咕…”

   双腿依然保持从膝盖处被折叠的姿势,只不过为了让“苗床”不要乱动而缠绕地更加紧密。如果一开始还有挣扎扭动的余地,现在的小腿则是仿佛与大腿连为一体,膝盖前端延伸出去的丝线连接到两侧洞窟壁上,让少女只能大张双腿,将最羞涩的股间风光展露无遗。

   不知不觉间,那符合少女气质的灰色小内裤中间已经现出了一线深色湿痕,微向内凹出一条娇俏煽情的蜜缝。

   蛛母察觉到了自己的猎物身体已经做好了初步准备,步足挂在洞顶垂下的牵丝上翻转身体,任由被丝网吊起的有珠落在自己的腹部。若是忽略那足以让正常人噩梦连连的外表,简直就像将少女娇躯温柔拥入怀中一样。

   “咕呃…嗯嗯——!”

   拼命扭动着身体,身体本就柔弱的小魔女那微不足道的力量被柔韧的蛛丝层层削减,表现出来那一点贫弱的挣扎就像妩媚的邀约一般。

   ——邀请着异星异形的进一步蹂躏。

   中间靠下两条蛛腿向内弯曲,灵活精密地勾住有珠内裤两侧的布料,轻轻一划将其切断。虽未伤近在咫尺的少女雪肌分毫,那冷血无机物特有的冰凉锋锐触感依然让她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嗯嗯嗯——!”

   凝脂般娇嫩莹润的大腿内侧,那绷紧显出的韧带腿筋,足以显示少女此刻内心的抗拒与挣扎之用力。

   蛛母怎么会在意这些事情呢?爪钩轻轻一拨,那因为粘腻的爱液贴在穴口不愿离开的遮羞布终于滑落,淡灰的衣料与蜜穴间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暴露在空气中的花心娇艳欲滴,染上了动情的深粉色,就像沾染晨露、含羞绽放的玫瑰一样。

   “咕呜呜呜呜——!”

   呼吸前所未有的急促,有珠眼中泛起雾气,永远笼罩着少女那夜色般神秘而危险的距离感在此刻崩解。冰冷强大的外表下,她不过就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娇弱少女罢了。

   不知道紧贴乳尖的小刺为自己注入了什么,浑身上下与蛛丝接触摩擦的地方,无一处不传来陌生的奇怪感觉。

   仿佛唤醒身体的电流游走至尾椎,又好似令人放空头脑的暖流汇聚在小腹。

   滴答…

   晶莹的蜜汁一滴…两滴…垂落在了蛛母那血红如腐烂的腹甲上。

   “嗯…嗯…呼…”

   喉咙中情不自禁溢出了娇声,就像提醒蛛母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一般。

   裂开的尾部,惨绿色的输卵管缓缓伸出,顶端流出好像青汁的粘液,滑落在少女的花心。

   “嗯?!”

   小穴处忽然被冰凉的感觉袭击,猛地收缩,挤出一缕泛白的甜蜜爱液。有珠顾不得冷静的思考,恐慌地瞪大了眼睛。

   下一刻,从私处爆发开来的感觉让少女瞳孔紧缩,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难以置信的剧烈情欲与快感,简直就像是点燃了欲望的燎原烈火,灼烧着少女仅剩的理智。

   嫣红的小肉芽几乎是一瞬间就探出了头,仿佛在渴望那邪恶魔液的进一步润泽。

   “呜——咕…”

   勉强抬起头来,有珠惊恐地看到了那根悬在腿心上方的绿色肉管,裹满了那些可怕的液体。

   [如果被这个插到身体里…!]

   几乎拼凑不出完整句子,凌乱的脑中蹦出这样一句话。

   仅仅被那魔药沾上几滴就变成现在这个不知廉耻的样子,如果被沾满了药的那个放进来…

   “咕呜——!呜呜呜嗯———!”

   有珠拼命挣扎起来,全身上下唯一能做小幅度运动的纤腰上下挺动着,拉开双腿的蛛丝被扯紧,发出有节奏的“绷绷”声。

   “呜嗯———!”

   似乎是对自己选定的母体过于“活泼”感到不满,蛛母扯紧了少女身体上的蛛丝。

   与喘不过气的窒息感同时降临的,还有过于敏感的冰肌雪肤被狠狠摩擦所爆发开来的舒爽。仿佛全身每一寸肌肤骨肉都被变成了性感带,而这蛛丝平等地蹂躏着每一处敏感点——以无法忍受的快感。

   下个瞬间,有珠向后仰起螓首,柔顺的黑发落在蛛母猩红的独眼边,淫荡而妖冶的一幅春宫图。

   一次酣畅淋漓的绝顶,蜜穴一缩一缩,吐出大股的甜腻爱液。

   “呜噫————!!”

   还没从深度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的有珠再度发出了尖细弱气的悲鸣声。

   那粗大的糖葫芦形柱体抵在了穴口处,微微旋转研磨着,艳红肿胀起来的贝肉被顶开,小花瓣和蜜豆零距离接触在了那腥绿色的媚毒上面。

   若是人类被这媚药沾染,意识恐怕早已终结在狂乱的迷梦中了吧。

   但有珠是魔女,被污染的魔术刻印此刻依然在发挥自己的作用——让她保持时刻的高度清醒,将这致命的快感一丝不漏的接下、品尝。

   “咯———”

   喉咙中发出不成形的呻吟声,那黏腻湿滑的肉柱凌虐着少女身体上最不堪一击的位置,避无可避。挺翘起来的阴蒂充血膨胀,倔强地与碾压下来的肉柱顶面对抗着,只是这充分接触所带来的刺激感早已让其主人失神。

   认为自己选中的母体已经做好了受种的准备,蛛母将输卵管向幽深花径中挤去。

   “呜———!”

   身体内部即将被丑恶狰狞的异物入侵,过于陌生可怕的触感几乎让少女丧失理智。

   蛛母将硕大的头胸部抵靠在有珠的雪背上,将少女的娇躯向前顶起,让她不得不亲眼看着自己最羞涩的密处被输卵管插入的样子。

   人类的恐慌惊惶和激烈的反抗意识将成为伟大【Atlach】末枝眷族的最佳食粮。

   ——咕唧。

   粘稠淫靡的水声,可憎的锈绿色肉柱顶端的肉瘤没入少女娇嫩的穴口。

   “咕呜呜呜———!!”

   无以名状的刺激。想象中的剧烈疼痛和异物不适感全然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以足够将意识吹飞的气势淹来的没顶快感。

   胶质的媚毒伴随着输卵管的插入涂抹在少女穴内的媚肉上,那些敏感至极的缝隙被挤开展平,细细以蛛母的催情体液予以浸泡腌渍。

   即使坚韧无比的蛛丝也无法完全拉住有珠拱起的娇躯,柔弱的身体完全无法承载的欢愉溢出,化作少女生理性的痉挛。

   可悲的是,被选作苗床的少女甚至不被允许拥有失去神智的权利,被同化了的魔术刻印保证有珠的意识清醒。

   蛛母没有等待少女适应,而是快速地驱使着输卵管向蜜穴深处挺进。

   “嗯嗯———…—”

   仿佛小母兽一般的低嘶声,无法想象有珠此刻正经历着怎样的极乐折磨。

   那一处因充血而凸起的椭圆形区域被肉管精确地擦过,少女突然的抽搐暴露了自己的弱点。

   嘶——

   摩擦过G点的柱壁上,浮凸出海藻一般的丝带状物,按在那用于产生致命快感的“按钮”上,裹动摩擦起来。

   “呜———呜嗯———咕…”

   本应是一步步攀上绝顶的过程被压缩在一瞬间,几次高潮重叠爆发,甚至超过了小魔女的神经反应时间,但却经由有珠优质的魔术回路传导、反馈到全身。

   在少女的感觉中,自己刚要为第一次的高潮淫荡地呻吟出声,后几次便叠作极致快乐的子弹在同一瞬间击穿自己的大脑。

   输卵肉柱继续挺进着,直到触碰停滞在有珠那娇弱的宫口之前。

   一阵剧烈地抽动,伴随着少女喉中流淌出那高亢的酥骨媚吟声,一股浓稠的绿色粘液灌入了身体的最深处。

   子宫被来自世界外的催情粘液灌满,有珠露在空气中的双眸向上翻起,娇躯在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承装快感的媚肉袋。少女想要挣扎着、嘶鸣着发泄出无处安放的恐怖快乐,但身体被蛛丝限制了一切活动的空间,只能摆出羞耻的开腿姿势接受蜘蛛魔物的肆意玩弄和侵犯;嘴巴也被绑紧,蛛丝甚至入侵到了有珠的樱口中,拨弄着丁香小舌,贪婪的索取着少女的香涎。

   但就连这种程度的注入,对于蛛母而言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前戏罢了。

   少女被媚毒和爱液浸润、敏感至极的膣道内壁感觉到了什么:体内的那一根粗大肉柱有节奏地收缩起来,如同机械一般周期性地鼓涨起来,受到恐怖刺激的可怜蜜穴全力缩紧,正迎上输卵管那凹凸不平的狞恶表面,穴肉被冷酷地厮磨着。

   每一寸用以传递性刺激的神经末梢都被放进名为情欲的烈火中残酷拷问,明明上一个瞬间刚刚去过,下一刻就被轰上更高的绝顶。高潮间的不应期在催情毒液的作用下被磨平,最娇嫩部位被粗暴撑大插入的痛苦也被转化为了快乐,而这死亡般的快感又化作了更大的痛苦折磨着有珠。

   若非魔术刻印的自动修复能力,大脑神经早就被过量快感烧坏了的有珠,在这死去还比较轻松的地狱中可悲地保留了基本的思考能力。

   大脑的判断告诉她:有一颗颗圆圆的东西正通过那根肉柱向自己体内输送进来。

   [不——不——]

   联想起了先前所见那些少女们的遭遇,大滴恐惧的泪珠终于滚落了有珠的眼眶,沾湿了那蝶翼般的修长睫毛。

   但此刻的少女几乎已经失却了全部的力气,蛛母扭曲的头颅强迫有珠望向下身的方向,那根惨绿色的肉管上,一个个球节挤进少女紧致的蜜穴内。

   “咕——咯——”

   又是一股激射而出的稠白爱液,但其冲击力却没能阻止已经伸到极限位置的输卵管进一步挺进。

   ——向着宫口内挤入。

   尽管心中充满了绝望的抗拒,这具即使在女孩子中间也绝对算得上敏感、更不要说被媚毒腌制调教过的躯体却在追求极乐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宫口在叫嚣的饥渴中下坠,仿佛在迎合期待着那肉柱的侵犯。

   咕唧——

   伴随着黏腻的水声,早已被媚药浸泡许久的子宫中迎来了异形般的不速之客。

   “———…!”

   夜色的美眸睁到最大,身体的芯部终于也沦陷在了异种的侵略之中。

   “新生…的神眷…优质的苗床…”

   一个湿答答、如同青蛙吸鸣般的怪异声音在一旁传来。

   “——唔呃呃?”

   自己这幅淫荡羞耻的模样居然被其他人看到了,有珠仅剩的矜持和自尊心从销魂蚀骨的快感中惊醒,香汗因惊慌耻辱而滴落。身后的蛛母用奇形的厚重螯肢钳在少女的螓首两侧,冷酷地“帮助”脱力的她向话语传来的方向望去。

   先前那个黑袍魔术师就站在那里。

   最令有珠感到绝望的是,那声音中不含一丝战胜者对败者的嘲讽和戏谑——就连这种衍生自最基本人性的情感也并不存在。

   有的只是教徒般的虔诚,投身于远超人类思想所能触及的极限——亵渎之异域恶神的忠诚信仰。

   尽管知道这样的对方不可能有与自己交流的意愿,有珠依然抱有最后的希望,弃自己作为守护现代最后神秘的魔女之高贵于不顾,发出示弱的“呜呜”声。

   若是不得不被杀死,有珠也只会坦然接受自己的结局;若是被拷打折磨,魔女的头也绝不会轻易低下。

   但高潮拷问是不一样的。身体对于更深刻快感的渴望与意识中的羞耻感在心里张出幽深的裂缝,裂缝中萌生的是堕落于淫乐的自我催眠。

   面对少女那娇媚软绵的求饶声,魔术师走上前去,将裹在泛出黄黑色绷带中的手——或者说前肢——伸出,搭在有珠覆盖于蛛丝下的小腹处,那里因为蛛母输卵管直入子宫的过分抽插鼓起一个小丘。

   “呜哦哦———!”

   有珠那因长时间的悲鸣而沙哑的喉咙中溢出了凄惨却淫荡的娇叫声。

   “人类…蛛丝…过感的第二肌肤…”

   那黑袍魔术师似乎向着蛛母在说明些什么。

   其实并非什么难以理解的概念:紧贴少女肌肤的蛛丝会化作敏感度极高的性器官,将巨量的性刺激输入可怜猎物的脑中罢了。程度如何?不妨想象将全身的神经堕落为只能感受快感的凄惨状态,将感度倍增百倍后剥离出来,覆盖在皮肤表面。

   ——活生生的极乐地狱。

   那魔术师搭在有珠小腹上的手带来的刺激,就连性器化的如雪肌肤被蛛丝勒紧时所带来的快感也无法与之比较。蛛母钢铁般的螯肢化作将少女的头部固定住的刑架,失去了一切活动自由的有珠,只能绝望地看着魔术师包裹在粗糙绷带中的肢体在小腹上轻柔滑动着,与那肉柱里外夹攻着薄嫩的子宫壁。

   那绷带搅动着溅射在小腹上的爱液,淫靡情色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最微小的凸起划过丝层的感觉也转化为残暴的性乐。

   ——但是就连哀求它们放过自己也做不到,发不出声音。即使嘴巴没有被封住,自己大声喊叫着求饶、请求它们的宽恕,也不会有丝毫的作用,因为它们根本不会在意,人类对于这些怪物而言不过是易碎的玩具罢了。

   一个像自己这样不容易被玩坏的玩物,只会引起它们好奇的情绪,加大玩弄的力度。

   只要触碰那里的表面,玩偶就会发出尖叫声;只要抚摸舔舐这里的两个小球,玩偶的下面就会射出晶莹的白色汁液;只要用丝线缠住小豆的根部勒紧、从底部爱抚到尖端,输卵管就会被狠狠夹紧,润滑的粘液冲刷过肉柱的表面,从被堵住的蜜缝边喷出。

   从魔术师的行为中理解到了什么,盲目痴愚的蛛母抬起一对长满纤毛和细微倒刺的触肢,在有珠胸前一拂而过。

   “咯———呜呜呜——!”

   足以撕裂肌肤的尖刺被那柔韧而难以破坏的蛛丝消解掉杀伤力,唯余那细密粗糙的感触覆盖了少女的娇乳,两颗早已充血肿胀如樱桃般的蓓蕾也被粗暴地重点照顾,用力弹弄着。

   惊人的力量在有珠那本应枯竭的纤弱娇躯上爆发开来,少女一边发出压抑的哭叫声,一边疯狂地扭动起来。

   剧烈挣扎让肌肤与蛛丝紧密擦过,愉悦的电流游走全身。于此同时,似乎是感觉有珠的反应很有趣,蛛母再次举起触肢,高频率的拨动两颗坚挺的乳尖,将少女抛入了无力反抗的快感地狱中。

   剩下的步足也没闲下来,一同举起,就像八个大尺寸的滚筒刷,爱抚着少女的全身:平坦的小腹、曲线优美的侧乳腋下、被折叠着绑在一起的莹润玉腿、甚至还有结合处那两片绷紧的剔透贝肉。

   然而在这无法消化、生不如死的快感袭来同时,有珠意识到宫口被撑大了。

   ——有什么要进来了。

   脆弱的子宫痉挛着,被一大股涌出的媚毒冲刷,准备迎接恶性生命的入驻。

   下一刻,有珠感觉腹部微沉,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绝顶。

   “咕呃呃呃——!”

   敏感到了极点的宫壁甚至能告诉少女,进来的东西是什么形状:婴孩拳头大小的椭圆形球体,表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密毛——还在充满活力地不停摆动搔弄着,刮过子宫内的每一寸肉壁。

   不再有一丝一毫气力的有珠生理性地抽搐着,原本空洞涣散的眼神重被唤醒、布满惶恐,“不可能比这还舒服了”的想法又一次被颠覆。这是早就足以让普通的人类女孩子高潮致死的快感,魔女的身份在此刻反倒成了阻止有珠解脱的拷问具。

   还远未结束,那只是第一颗蛛卵而已。

   宫口再一次被撑大,第一颗卵似乎察觉到了与自己相近的气息,激烈地搅动起来;输卵管上环节鼓动,拔出子宫后用力前挺、一贯到底。

   “呜呜——…”

   小穴猛然紧缩、抽动起来,一股股接近透明的甜腻爱液疯狂漫溢出穴口,余势不减地溅射在前方暗红色的肉质地面上,在灰白色的蛛网上挂起晶莹的液滴。伴随着仿佛要将灵魂抛出的多重潮吹,第二颗蛛卵也被产进了有珠的身体中。

   但接下来蛛母毫无停顿,保持着先前的势头再次大力抽插起来。每一次拔出都彻底离开子宫的范围,每一次的插入都贯穿到少女娇躯的最深处。G点被无慈悲地碾磨着,穴壁的每一丝褶皱都被亲密爱抚,伴随着色情的粘液搅拌声,被捣弄成乳白色、泛起泡沫的爱液稀释着藻绿色的催情毒液,混成淫荡的绝顶抹茶汁洒落下来。

   一颗,又是一颗,少女的子宫内完全被蛛卵塞满,其表面密布的鞭毛搔弄着宫内的每个角落。随着高潮,魔力从魔术回路中流出,被这些未来的邪神眷族吸取,化作孵化的食粮。可悲的是,就连魔术回路也已被污染成了性感带,魔力被吮吸着、加速流过回路所带来的灼热感化作了恶魔般的快乐,让她无法控制地泄出蜜汁。

   蛛母将最后几颗卵产在了紧致的蜜穴花径中,拔出输卵管的时候,贝肉羞涩地夹紧,发出“啪”的液体拍打声。

   “呜嗯———”

   在离开母体后,蛛卵汲取着有珠的魔力快速活性化,鞭毛扭动得愈加有力。膣道内的魔种们似乎根据这个“温床”的反应判断出了最可口的位置,数不清的柔韧肉触凌乱地在G点上划过,时而顶在上面打圈、时而整齐划一地一刷到底;抵在阴蒂脚上面的鞭毛碎密地振动着,将神经最密集的敏感淫芯包裹在润物无声的震波中;探出穴口的纤细触毛裹住娇艳欲滴的阴蒂大力吮弄揉捏着。

   少女在烧坏大脑的快感下,用力收缩着一塌糊涂的花径,想要将这些蛮横带来迭起高潮的怪物挤出去。

   “苗床…仍未成型…不可…”

   一直在旁围观的黑袍魔术师走上前来,抬起前肢按在少女的花穴上阻止了她的行动,转头对那血红蜘蛛咕哝了些什么。

   噗嘶——

   蛛母尾尖飞射出一道灰白液体,在空气中迅速凝结化为蛛丝,以“丁”字形绕过腿根、穿过有珠的两腿之间,把她嫣红的花穴封住。

   蛛丝内部的媚毒刺胞即刻爬刺在少女湿润泥泞的贝肉、穴口花瓣和蜜豆上,注入烙红神经末梢的催情剂。

   不过这蛛丝最可怕的地方还远不止于此。蛛母腾出在有珠身上爱抚的步足中的一对,缓缓折叠,逼近少女的下身。

   “呜呜…”

   少女无助地哭泣着,小穴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兴奋地翕动着,爱液沁润蛛丝流下。

   终于,那对步足迟缓但坚定地靠在了有珠如玉润泽的大腿内侧,作为性刺激倍增器的蛛丝膜忠诚地收集着快感,将其百十倍地放大后塞进有珠的脑中。

   少女苗床预备役的反应让蛛母作出进一步动作,它将步足沿着有珠玉腿浑然天成的优美曲线向内滑动,直到触碰在那两半被蛛丝包裹的贝肉上。

   注视着这一切的魔术师配合着蛛母的动作,隔着蛛丝抬肢精准地点在少女的阴蒂上,先是在上面重重压按,紧接着描摹起那孤立无援、敏感至极花核的轮廓。

   蜜穴就像是坏掉的水闸,爱液疯狂冲击着压住穴口的蛛丝,从两侧的缝隙中炸开,化作淫乱艳丽的喷泉表演。魔术师顶着这盛大的爱液喷射,将整个前肢贴了上去,快速地上下滑动;两侧的蛛足同样加快了旋转摩擦的速度,折磨着花瓣。

   在这看不到尽头的快感地狱中,有珠的本能捕捉到了一丝异样。

   在下面触电般永不断绝的刺激中,传来一点微弱的清凉。

   不仅是接触到空气的清凉,还有突然从过于暴烈的快感中解脱出来那虚脱般的清爽感。

   ——蛛丝破开了一个口子吗?

   有珠知道,如今的自己难以从这魔窟里逃出去,就连把自己的去向和遭遇告诉青子也做不到。

   不过若能将体内的蛛卵弄出去也好啊,尽管知道这不过是把终将到来的结局延后一点,少女依然抓住这保有自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顾动作的不雅,少女将已被拉到身体两侧的玉腿绷紧,更加用力地张开。似乎是对有珠的动作感到有趣,蛛母和魔术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她凭借不知从何处燃起的斗志挣扎的样子。

   蛛丝似乎真的在松动,就连身体上的快感好像也被冲散了些许。

   终于,体内被填满的感觉忽然一松,伴随着花径蜜肉的紧缩,因密集的鞭毛而纠缠在一起的蛛卵们狠狠刮蹭着膣壁,被爆发开来的深度绝顶所泌出的晶莹爱液裹挟着、冲离出了少女的花穴。

   不止是小穴中的卵,就连子宫中的异种也被勾连着扯出,一下下划过脆弱的宫颈,因吸取了有珠大量魔力而坚韧挺立起的肉触须们仿佛魔界拷问官的毛刷一般,粗暴地从少女的媚肉里挖掘出快感,将高潮无止境地延长下去,就连全部蛛卵离开身体后也没能停止。

   [出…去了…]

   “咕呜…”

   被有珠榨取出最后一丝力气的玉肌再也无力支撑娇躯,少女软成一滩柔水。

   “呜嗯——?”

   方才为了撑破蛛丝而全力张大的纤腿此刻却无法收回,被蛛丝固定在了那个淫乱的角度。

   下一刻,令少女恐惧到哭叫的熟悉快感化作暴涨起的潮水,重又蹂躏起那早已绷紧到极限的脆弱精神。

   在有珠挣破蜜穴口上蛛丝的时候,感觉到了快感的削弱,那并不是错觉。是蛛母通过卡住少女玉颈的螯牙,为她注入了抑制神经冲动和魔力流动的冷凝剂,现在不过是停止了注射而已,被媚毒改造完毕的身体立刻恢复到了过激发情的状态,擅自从每一点最微小的刺激中索取着快乐。

   至于原因吗…放任猎物自救,在她认为自己能重新拥抱光明的前一瞬,用蛛丝将其拉回这暗无天日的地穴中——由此产生的灰暗情绪是新生眷族们最需要的养分。

   而且,这绝望的哀叫声多动听啊。

   “下一批…苗床完成…是时候…魔法使…”

   看着那可怖的肉柱再一次靠近新生少女苗床的下体,黑袍魔术师不再逗留,转身离去,去往接下来的目标那里。

   将少女那破碎的凄惨悲鸣弃于不顾。

   ——————————

   三咲町另一端的陶川,两道身影沉默刻画在肃杀的空气中。橙子的眼神平静,甚至蕴含了一丝长辈般的怜惜;青子则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只不过那杀人般的目光在投射过去后尽数被橙子自如地接下。

   “还真敢现身呢,你这女人。”

   “别这样,青子。这里也算得上是我的故乡不是吗?”

   橙子用怀念的口吻这般感叹着,对面的少女厌恶地皱了皱眉头。

   “真是虚伪。”

   嗡——

   日本武士的剑道居合,西部牛仔的拔枪快射。在青子抬手的瞬间术式就已展开,湛蓝色的魔弹顺应少女身体律动的节奏成型、飞射到橙子面前。

   “【Algiz】。”

   一头暗红色短发的优雅女子挥动指尖,在冰寒的空气中绘出符文,骤然浮现的光壁将魔力散弹尽数接下。

   青子将对手接招的时间完美利用起来,一边奔向侧面寻找薄弱点,一边紧迫地咏唱更大规模的魔力束射击。

   一发炮击拿不下就再来一发,装填的魔力不够就填装到术式所能承载的极限,将作战的主动权牢牢握在手中,用暴风骤雨的攻势将敌人压倒——仿若将少女性格具象化般的战斗方式。

   “还是太天真了,青子。火力压制是个聪明的选择,但现在咏唱这么长的的术式,可是把好不容易抢到手的节奏拱手送出来了哦。”

   没错,面对那样一个冗长的魔术,橙子只需要选择发动准备时间更短的应对手段就好了。

   ——魔眼,只需一工程的发动手续。

   “不好!”

   红发女子嘴角挑起一抹居高临下的微笑,蕴含魔力的视线如嗜血毒蛇般射出,紧咬住青子修长匀称的娇躯。

   “唔…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可——”

   回想自家姐姐魅惑魔眼的性质,青子施加了强化术的身体紧绷发力,试图摆脱束缚。

   但那是名为苍崎橙子的魔术师有自信在战斗中展示出来的手段,岂会如此简单?

   是镜子。魔眼的力量在植入眼内的镜面晶体腔中剧烈振荡,一次次重叠增强后钉在青子身上。只要有充足的时间,理论上能抵达【无限】的境界。

   [开什么玩笑…!太犯规了吧!]

   被无限重压拘束到几近窒息的青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在心中悲愤地喊叫。

   “这么简单么,青子?接下来就是胜者的处刑时间?”

   就像出色的狙击手架稳枪支般,橙子用优雅的姿势撑住左眼的眼皮,进一步加强压制的稳重行为与轻佻的语气形成鲜明对比,这是丰富的阅历带给橙子的谨慎。

   这阅历也让她在青子那密布愤怒与不甘的眸中窥得隐藏的情绪——狡黠。

   [论魔术战的能力,我和你这个“天才”果然比不了啊。我可没有你那么精妙的控制力,魔弹准备到一半就被打断…可是会炸膛的哦,橙子。]

   轰!

   骤然席卷的小风暴撕扯地面和树枝上的积雪,凛冽的风雪让橙子不得不闭上双眼,摆脱了魔眼控制,青子的身影也隐没在了混沌的白幕之中。

   [橙子对魔力的流动十分敏锐,准备魔弹射击一定会被她锁定位置。既然这样——]

   青子潜藏在雪雾中逼向橙子,紧握的小巧双拳上泛起微弱绿芒。

   红发女子似乎还沉浸在被摆了一道的恼怒中,气急败坏地划出符文,掀起风压驱散这漫天飞雪。

   [得手了!]

   足底同样覆盖了魔力,踏雪无痕的青子如猫咪般轻盈,无声冲抵橙子背后,抬手砸出一拳。

   “啧啧。”

   与那暴怒的样子反差极大的轻笑声从身前传来,青子悚然,手下却丝毫没有犹豫,而是不再在意隐藏性地加强拳头上的附魔,更加孤注一掷地轰下。

   “真是天赋异禀的暴力狂呢,居然选择肉搏。不过作为结果论者而言,我很欣赏你的做法哦。”

   “果然没这么容易吗。”

   一往无前的拳击被凭空生成的护壁挡住,出现在眼前的景象几乎夺走了少女的呼吸。

   那是如璀璨的黄金枫叶般展开在红发女子背后的“羽翼”——数不清的魔术刻印。

   “这是从多少人那里夺来的…”

   “大概几百人吧?不过放心,为了能顺畅地使用这些刻印,他们都活得好好的。”

   青子收手,低头时却发现了被爆风掀开的雪层下,砖石地面上露出的晦涩符号。

   “难不成——”

   “啊,那个吗,是我的手笔没错,布满在整片公园的地面上,就像三十万只眼睛呢。”

   难以想象的执念以及超凡的技艺,就是它们将青子的偷袭反馈给了橙子。这场战斗从始至终,完全没有超出橙子的计算。

   “要不要逃跑看看呢?兴许我会念旧情放你一马。”

   赤色的魔术师冷酷地笑道。

   青子深吸一口空气,感受着寒意浸润整个胸腔,回路被激活到最大限度。

   这时,一个潮湿的怪异声音沾染了两人间凝重肃杀的气氛。

   “魔女…处理完成…”

   “嗯?结束战斗的速度还真快啊,不过不是说过了吗,这是我的对手吧?”

   淡淡的海腥味让橙子皱起眉头。

   “说的…没错…”

   悄然现身的黑袍魔术师发出湿黏的咕噜声,非人之物在嘲笑。

   “魔女?有珠已经败了吗。”

   青子听闻黑袍人的发言,心中彻底断绝了等待支援、全身而退的念头。仅凭一人就轻松压制了自己的苍崎橙子,如今又加上了一名连那个久远寺有珠都败于其手的神秘人…自己今天恐怕凶多吉少了。

   但即便少女已经做好了被这个寂静的雪夜吞噬的准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那黑袍人忽然向橙子举臂,死水潭边石上青苔般黑绿色的毒霭便弥散开来;似乎早就有所提防的橙子几乎是在同一刻就发动了魅惑之魔眼,卢恩激发出锐利的风刃后发先至。

   “嘶啦”的布帛撕裂声,十字的镰鼬之刃切裂了那件肮脏斑驳的黑袍,那将整个头部都遮蔽在阴影中的兜帽也被掀下。

   “——!”

   死白色的某物投进了眼中,两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就像在图片编辑软件中被模糊扭曲了的蜂巢,只不过并非温暖的焦糖蜜色,而是浸水泡发了的肉块般煞白,尖刺密布的肢节在那“蜂巢”的孔眼中伸出,灵活蠕动着。

   “咕呜!”

   直视那秽物的魔眼忽然一阵刺痛,眼前一片血红,橙子咬牙向后撤开,远离这抛弃了人类之形的入魔之物。脑海中一片混沌,某种节肢生物爬行时步足刮擦的窸窣声彻响在耳边,连紧贴身后的魔术刻印上发生的异变都没能注意到。

   “小心!”

   远处青子焦急的呼喊声唤回橙子恍惚的意识,顺着魔术回路运行的嗡鸣声向源头看去,少女正瞄准自己背后蓄力魔弹。

   明白敌人所在的方位,橙子下意识地驱动魔术刻印,试图释放一个驱散术,但如同将内含病毒的硬盘连接终端一样,此时接入刻印这一行为却彻底宣告了自己的败北。

   “呜啊…!”

   前所未有的痛苦袭击着她的理智,回路被某种虚幻的存在粗暴的挤入,仿佛向骨髓腔中打入压缩空气般的疼痛几乎煮沸大脑。

   半昏迷中,腰部被什么细绳状的东西紧紧勒住,干燥冰凉的空气转而被扑面的湿热腥气取代。

   [被巨人吃掉了吗?被卷入风车的堂吉诃德吗喂…]

   失去意识前,橙子自嘲地想着。

   另一边,青子也在这黑袍怪物的进攻下一溃千里。地面上橙子刻下的卢恩文字不知何时全部“活”了过来,化作八条肢足之物爬满了少女全身,待到它们散开,那道倩影也不复存在。

   唯余狼藉的一地残雪述说着此夜的不平静。

   ——————————

   “这还真是,和非人之物合作了啊,也不能指望对方遵守人类的契约精神了。”

   “魔术师本来也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好人吧,现在怎么做?”

   青子毫不留情揭穿了姐姐的感慨,黑着脸打量着两人落入的这处消化道般的异常空间,指尖魔弹光芒吞吐、若隐若现。

   尽管几分钟前这对姐妹还是不共戴天的仇敌,此刻在共同的敌人面前,也明智地将私怨暂时搁置。

   “有趣…至高的…神秘…价值…甚于魔女…”

   韧软的肉质地板开裂,那怪物魔术师爬了出来,残破的兜帽重又带回头上,渴求猎物的甲肢在帽下蠢动着,发出甲壳摩擦的耸动声。

   “现身了!等下,你刚才说什么…有珠也困在这里面吗?还是说已经被你干掉了?”

   青子敏锐地转身,手臂如时针划过九十度锁定魔术师,语调冷峻地质问。

   “魔女…?正在此处…死亡是主的恩赐…她不配得到…”

   好像整整一个邪恶教派的唱诗班低声嗤笑着,刺耳的“嘻嘻”回荡起来。黑袍之物背后的洞壁开裂,一排排被皮膜裹紧的少女展示出来,酥软露骨的呻吟声盈满了昏暗的肉窟。一只只八足的怪物探出尾端的肉管,在少女们的身下机械地抽送着,一股股半透明的汁液不住溢出,伴随着高亢的淫荡叫声。

   “而魔女…是蛛母的…不在这里…在更深处…”

   “呜——!”

   青子用空余的那只手捂住嘴巴,眉头紧拧。另一只手果断发射,璀璨的炮击轰向魔术师的头。

   “莫非是阿特拉克…”

   橙子则是将【raido】刻在洞壁上,试图找寻出口。

   放弃了与魔术师的正面对抗,因为她对这处空间的正主有了一个猜测,得出的答案让她兴不起战胜对手的念头。

   那是即使在时钟塔最隐秘的传承中也难以寻获的记载,自遥远的太古时代降临星球的恶性存在,密织着倾覆这脆弱世界的梦之脉络,其名不可诵念的【At#%ch】。

   这里就是祂的末端眷族们供养信仰、繁殖种群的神殿吧。

   深邃、枯山、爬动…眺望无人涉足的荒凉之地…那云雾中的庞然黑色轮廓是山岭吧?

   脑中的窸窣声怎么又响起来了…

   “橙子!”

   一发魔弹轰进黑袍中,就像将小石子投进深不见底的废弃矿洞中不见回声,身后的橙子却紧闭双眼,身体逐渐没入洞壁中。

   “你是…特别的…要小心对待…”

   望着步步逼近的魔术师,青子叹气。

   “别开玩笑了!”

   接着就是一声怒吼,三层光环在小臂上交相辉映,灼目的光束流入身前的地面。尽管表现出急火攻心的模样,青子依然看到了目前唯一可能存在的生路。

   魔术师现身的地面下、橙子被吞入的墙壁内,这也许说明了洞穴本身的嵌套结构,如果能打破到外层,就能进一步扩大战场,与这显然很不对劲的家伙周旋。

   “好硬!”

   余光散去,看似脆弱有机的肉块完全没有受到破坏,无论是高强度还是犯规的再生速度,打洞离开的计划恐怕无法成功了。

   “你有的吧…逆转的…力量…”

   属于梅菲斯特的蛊惑在耳边响起,裹挟着虫鸣似的“吱吱”声。

   “…这就是你的目的吧。”

   青子那姣好的面容上,焦躁收敛起来,她以哲人般的透彻目光平静地打量着黑袍魔术师。

   她的确是有的,名为“奇迹”的底牌。

   与仅仅远至地平线上的魔术之境界相异,高悬天外的孤星,终结的【五】。

   苍崎家的魔法。

   但是——

   “很遗憾,那不是现在的我能用出来的,承载了那东西的刻印我还不会运行呢,让你失望了?”

   这句话中并不掺假,虽然从被半途选作苍崎家继承人的那一刻起,少女无时无刻不在肉体的疼痛与精神的撕裂中向着那遥不可及的漩涡伸出手去,但现如今的她离魔法使这一名号尚有距离。

   “…不过现在两说,把那两个家伙拱手送给你,毫无抵抗地任你这种堕落之物宰割,我可做不到啊!”

   青子睁大眼睛,青色的闪电在她身边围拢成圆阵。

   ——————————

   “接触到禁忌的知识了啊,想不到这么轻松就夺走了我的意识。”

   脑袋昏昏沉沉,橙子试图活动麻木的身体,却被结实的束缚阻止了行动。

   “是蜘蛛网吧,如果真的是研究那恶魔的狂信者——可想而知呢。”

   伴随着大脑的重新上工,身体各处反馈而来的触感提醒着橙子,自己被包成了相当不妙的样子。

   叶绿修身礼服早已不见,仅着内衣裤与网纹黑丝、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尽数藏在那不解风情、拘束全身不留缝隙的蛛丝下。小臂重叠反绑在后背处,被并拢着捆紧的双腿折叠上来,自足尖处延伸的蛛丝与缠绕在颈上的丝圈套在一起,迫使她高高仰起玉首,将高挺的酥胸迭送而出,整个人更是被高高吊在洞顶。

   “回路被污染了,人偶一具都没带进来,卢恩也做不了触发工序,绝境了啊。”

   苦笑着摇头,牵动白皙颈上的项圈收缩,一阵缺血的眩晕止住了女子的动作。

   目光所不可及、头顶的阴影中,一群令人心生恐惧的生物降了下来。

   “蜘蛛吗,要来了啊,异星之邪神的孕育之仪礼。既然如此,尽管是不很成熟的技术…”

   为了发动某个未知的后手,橙子合上眼帘,仿佛陷入了沉睡。

   啪嗒。

   仅间隔了一层薄丝的裸背上落下几点冰凉,那些毛绒玩偶大小的异形就像自律机器般,各自扑向自己所负责的部位。

   首当其冲的是被蛛丝勒紧挺出的娇乳,橙子正处在身体向成熟女子发育的过渡阶段,那放眼同龄也足够傲人的双峰被两只蜘蛛掌握,透出介于少女稚嫩青涩与女人性感风韵间的暧昧魅力。

   在那两对冷光流溢的大螯间,尖锐的口器探出,顺着罗网的缝隙精确地深入,刺进尚且含羞的圣女果中。

   裹在无情蝶蛹中的娇躯轻颤了一下,但橙子丝毫没有睁开眼的打算,好像已经完全不再在意自己的身体会遭受怎样的残忍改造了。

   透明的口刺中逐渐连起一线淡绿,乳尖在被注入了分泌液的一瞬间便颤抖起来,粉嫩的颜色逐渐转深,就像两颗被充满了花露的小香珠,只不过注入其中的是乱意迷情罢了。

   [这还真是…难以忍受——]

   高挑立体的琼鼻间重重哼出高涨的情欲,橙子轻咬舌尖,将注意力转移回来。

   嘶——

   似乎是阻止她这疑似自尽的行为,也可能是将从某位已然堕落的魔女小姐那里获得的情报加以利用、预防“苗床”发起咏唱,蜘蛛们泌出蛛丝,在橙子丰润的朱唇前一绕而过,掠过香腮绑紧,让小舌只能无力在口中弹跳着、徒劳地顶弄着勒口的束具,一缕晶莹香涎垂落。

   “咕…根亘恨啊(真谨慎啊)…”

   因后挺的身躯而完全无法保护的密处上也传来阵阵让人酥软的摩擦,恐怕注入乳珠的催情剂效力比想象中还要强大。股股爱液沾湿滑腻的大腿内侧,却被那蛛网拘束衣封在勾人的三角区内,不可见的处女地中一片温热泥泞,微微搓动的莹润腿间传来黏腻蜜液的淫荡水声,在蛛足的滑蹭下“咕吱”作响。

   所幸那坚韧的蛛丝膜也是对自己的一层保护,让蜜穴免遭那四对粗糙蛛腿的直接触碰和玩弄。

   还没来得及松下一口气,身下蜘蛛的动作就发生了令人不安的转变。

   那只会在梦魇中现身的节肢恶魔突然瘫软融化了,就像被粘在蛛网上、注入消化液从而溶解的猎物一样,只不过这次融化的是猎手自己。那些粘稠的胶糊竟然从蛛丝的缝隙间渗了进去,唯有几条肉纤将这团“史莱姆”与它暂且抛弃、留在外面的甲壳连接在一起。

   女孩子那最为敏感娇嫩的蜜穴就这样与一个浑身媚毒的捕食者“共处一室”,那前不久还带来了十足安全感的蛛网此刻却化为了最令人绝望的监牢,无论如何弓身挺腰、拼命挣扎,也不可能让这闯入的不速之客停止对花穴的攻略折磨。

   几条胶质的触肢搭上羞怯吐露着蜜汁的花穴,拨开充血肿起的大花瓣,将花蕊和爱核暴露出来。

   柔韧的肢足迫不及待般钻进爱液泛滥的小穴中,与一根粗大肉柱简单粗暴的直来直去不同,触肢们仿佛盘玩玉佩的手艺人般细致,紧贴在穴壁上蜿蜒前进,探索出每一处敏感点。不论主人精神如何,这具确实地沉沦进欲望中的魅艳女体随着嫩膣中胶触每一寸爬弄而痉挛。

   [再忍耐一下…就要完成了!]

   胶体蜘蛛依然能通过对局部组织硬化做出空心针管,那不怀好意的无痛注射器径直刺进花核根部,用媚毒浸泡着最脆弱的性器官,就连阴蒂脚也未能幸免。此刻,就连少女体内溢出的爱液也具备了媚药的性质,一遍遍洗刷着紧致的花径。

   紧接着,那根尖针剧烈的震动起来。那些注入的稠密催情剂似乎将整个阴蒂改造成了一个绝佳的传震体,在震源的作用下其自身均匀细密地疯狂震颤起来,随之而来的是让主人升天的快感。

   “嘶呵——!”

   已经在重力的作用下反弓的纤细腰肢拉伸到极限,被裹住的玉足足尖绷直,浓郁如椰奶般甜腻浓稠的爱液激射后余势不减、汩汩涌出,却只让那以流体构成的性虐怪物更加壮大,震动进一步有力。

   话说回来,橙子有一个特殊的技巧,就是通过特定的动作为暗示,对自己进行催眠,从而切换人格,比如用一副眼镜分割开自己魔术师的冷酷和富有人性的一面。此前,她就通过现在为数不多能做到的动作——轻眨左眼——进行了人格的更替。

   将一个即使面临让人发疯的快感,也绝不贪恋享受、保持明镜之心的虚构人格推到台前受难,在完成脱离准备工序的同时,忍受全身的性感带传来那过于美妙的电流,但那样的小聪明也只能保持到准备工作完成的现在了。

   人偶师所能达到的究极高度——足以承载万物灵长那复杂灵魂的、以假乱真迷惑众神的肉体,这是橙子所攀登到的止境。与“人”的区别仅仅在于其内在的空洞中有无灵魂所在的“人偶”,一具只要将灵魂情报转移,就能化为第二个自己的不朽之身体。

   这也是脱离此刻自己将要迎来那噩梦未来的唯一对策。不过在此之前,必须要袒露无垢之自我,一个虚构的人格面具自然应当摘下。

   那意味着要毫无缓释地直面难以想象的快感。

   [也只能做了吧,总不能因为这点理由退缩,一直留在这里。]

   生理性的泪滴滑过雍容的俏丽脸颊,破碎渗入那缠紧白皙玉颈的灰暗蛛丝项圈中。

   左眼坚决地轻眨,同时埋在灵魂中的术式触发,最本源的纯洁魂灵被祭献给淫欲的魔王。

   “呜啊啊啊——!”

   在那挤开的丝网缝隙中,爱液的飞沫如碎花吹雪淋漓纷落,双眼中满是对那致命淫乐的恐慌与不可置信,梨花落雨混杂着香汗、在地面上同飞溅的蜜液一同汇成靡乱的酒池,一对束缚的丰满玉兔晃成肉欲的雪浪,被蛛网捕获的悲惨猎物狂乱地淫叫着。

   千万年的进化中所得到的理性与智慧,在这蛮荒异族所赋予那最原始的欲望与放纵面前是如此无力。属于女孩子那软绵柔弱的身躯中,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发出快感过量的警报,想要逃离般地痉挛抽搐着,而橙子作为一切性拷问刺激的接收处理者,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双眸微微上翻,喉中发出神经质的“嗬嗬”声。

   不过,此刻留在这里的也已不是橙子本人,只是一具徒留外形的肉体罢了。高贵神秘的灵魂离去,留给蜘蛛们的是一只甘心沉迷在繁殖与交配的快乐中的小母兽,正呜咽着哀求更多的粗鲁对待、那只要体验过一次就再也离不开的甘美天堂。

   对这具淫荡人偶而言——幸运的是——即使她想要离开也永远做不到了,被催情剂注入洗濯的苗床全身上下每一处都会被改造成过敏感的性器,被束缚在神的梦之网上,永世生活在堕落的伊甸中。

   素质极好的苗床忽然变得配合起来,盲目的蜘蛛们不会在意原因为何,只要眼前这块软媚肉块做好了受孕的准备,就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下体处的丝线被扯到一旁,积攒的爱液如飞瀑洒落,扯出几条蜜泪银线,表面粗砺、横纹遍布的肉柱被淫液润湿,毫无阻碍地插入熟透了的蜜穴中;就连粉嫩的雏菊也未能幸免,被爬伏在曲线勾人翘臀上的八足怪物一插到底,淡粉的液体顺着嫩菊边绷平的褶皱淌出。

   少女的体液在侵蚀下化作了至纯的媚药,每一次肉柱的研磨捣弄都仿佛高明的按摩师,将催发情欲的成分深深揉入穴肉之中,一下重插,就是一道潮吹液喷涌而出。

   “呜啊啊!咕呃呃呃——!”

   勒住嘴角的蛛丝被拨开,嘶鸣娇吟到沙哑的喉咙也迎来了霸道地抽插,生牛奶般香浓微腥的液体滋润着抽痛的咽喉,潜移默化将之转变成不亚于下身花膣的口穴。

   双目无神的“橙子”人偶那冷艳的精致面容上尽是兴奋所致的动人酡红,纯粹由生物本能支配,脑中只剩下对快感“多一点…再多一点…”的贪得无厌。她拼命蠕动着口穴,香舌认真的舔舐着口中的肉棒,在粗大柱体的尖端温顺而饥渴地吸吮着、饮下媚毒,被侍奉的蜘蛛却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意识,狠狠插进檀口深处,让“橙子”被充实填满的蜜缝迎来口穴高潮。

   一枚枚椭圆撑开穴口至极限,深深送入含苞待放的娇嫩子宫中。经过G点时,输卵管上面的凹凸纹理被撑开,紧贴在其上持续刺激着,换来一次次绝顶。

   无法逃脱,永恒的甜蜜牢狱。

   所幸这位造极魔术师的灵魂已经脱离了香艳皮囊,远走常世——

   ——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伟大的【At@*ch】…无处不及的神之目…永无出路的梦魇…”

   不知遥远于何处,是虔诚信者的祈祷…向着那编织灭亡的存在献上。

   与灵魂融为一体的标记,无论身在何处也无法摆脱的——黑暗命运。

   赤色的魔术师啊,【神与你同在】。

   ——————————

   “啊啊啊啊——!”

   不计后果地激发那沉寂的魔术刻印,青之闪电将少女环绕,不过与其说它们是在保护着青子,更接近于嘲笑。

   不成熟的魔法使,身陷绝境便贪婪着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力量,寻求着挽狂澜于既倒的舞台机械之神。

   你不明白吗?让无知的孩童掌握红色大按钮是危险的。没有奇迹不需要付出代价,行使视法则为无物的傲慢权柄,将人类对星球与文明的责任抛在脑后…

   少女伸向那颗孤星的手被灼焦,但她依然在向前抓去,试图触碰那孤独的光。

   [绝无可能。]

   红色的身影斩断了那只鳞伤遍布的手。

   “不行吗——?”

   湛青的电弧向内抽打在青子身体上,激痛炙烤着几近坏死的神经末梢。

   “不可…必须…激发出来…”

   目睹了青子力量的萎靡,黑袍魔术师抬起裹缠在肮脏绷带中的前肢,彼此刮蹭着,将被不知从哪位魔女小姐那里沾到的晶莹爱液糊住的带端抽起,一层层解下,几只发白的小蜘蛛从带间落下,用飘荡的丝线挂在黑袍上,更显不洁。

   这一动作真切地引起了改变,对面少女澄澈的美眸被一层浑浊的红雾所蒙,身边的清亮光弧也混入了几缕血丝。

   原本滞涩的刻印自发运转起来,比起青子本人使用魔法…不如说是魔法莫名的自己运作起来了。但大脑却是一片混沌,什么也想不明白了…

   “正是如此…吾等所需要的…优质品…”

   力量在暴走,那颗星甚至无需自己伸手去摘,而是化作落入尘世的陨石来到眼前。只不过奥秘的光晕褪去,露出其内坑洼的丑陋表面,隐约有灰暗触须钻进钻出,那是被玷污了的奇迹。

   “Five Timeless Words. ”

   第五法,在此显现。

   [似乎掺进了杂质?]

   直抵群星的通透感中飘散出微妙的违和,然而现在的青子顾不得纠结这样的细枝末节,她笨拙地发动魔法。

   “时间的…借贷…”

   少女的发色燃为了一团亮丽的火红,潇洒披落在背后;纤细修长的身材有着久经锻炼的勃发英气,红褐色罩裙被白色的短款露脐装取代;为狂气所朦胧的双眸几乎恢复了清明,其中沉淀着岁月赐予的稳重和洒脱。

   毫无疑问,青子身上有什么不一样了。

   “提前见到自己的未来还真是件无聊的事啊,不过她们才更不可能放任不管…你这怪物做好觉悟了吗!”

   自唇间掷出的话语重若千钧,回路的运作声仿若方程式赛车的点火热启动般,轰响女武神的战争序曲。

   冷若钢线的丝被少女身边的乱流搅碎,绝灭的光炮如驶进隧道的列车,以绝对的破坏将蜘蛛们的神殿冲洗一新。

   “呼…”

   魔法本身在抗拒着被使用,青子看到一条焦黑的布片自洞顶飘摇落地,长出一口气的同时疲劳到无法站稳,炽烈的红发熄灭,前不久还盈满身体的澎湃力量退潮至一滴不剩。

   “好累…还是不够格…”

   咬紧银牙忍耐住即将出口的痛吟声,不住轻颤的纤纤玉腿绷得笔直,倔强支撑着自己不会坐倒在地。探出一只小手按在余温未尽的洞壁上,虚弱的青子一步一步向洞窟深处走去。当独当一面的强气散尽,少女的娇躯是那样单薄、惹人怜惜。

   尽管过程出乎意料的简单,但那侍从邪神的魔术师确实退场了,接下来就是带着有珠和那个橙子离开这异空间了吧。

   快要散架的全身没有一处不在发出警报,小腹上细微席卷的灼烧感没能引起青子的注意。在那平坦光洁的细腻雪肤表面,一朵诡谲的酒红心纹浮现,八道细线摇摆着、无声转化着少女的身体。

   “奇怪…这与来时的路是不是不一样了?”

   青子打量着周围,原本叶脉般错综分裂的复杂道路被一条笔直的通道所取代,即使状态不好,少女也心思细腻地闻到了陷阱的味道。

   而且,小腹处的烫慰感愈加难以忽视,已经到了无法视而不见的程度。

   “呜啊~!嗯——~”

   远处洞底,熟悉的声音缥缈,那是有珠的娇喘声。

   “太明显了吧…这不就是在引诱我过去吗。”

   但此刻没有其他选择,既然躲在暗处的神秘敌人有能力扭曲这里的空间,把来时的路线篡改,那自己掉头离开的可能性也就该忽略不计了。

   再说了,万一有珠真的在那里呢?

   “没办法,放马过来吧!”

   青子眼神一肃,挺起纤腰站直身子——

   “噫?!”

   下腹的微妙平衡被打乱,银瓶乍破般,热流向着令少女面红耳赤的位置流下去,奇妙的麻痒感流转在腿心。

   “诅咒吗?不愧为卑怯者的手段!”

   自己并不擅长解咒术的使用,愤懑地锤击墙壁,青子忍耐住下身升腾起来的桃粉爱欲,小步挪动着,尽可能不去摩擦到那敏感之处。

   “嗯~啊~!❤️”

   深处传来娇媚入骨的欢吟声千柔百啭,仿佛倾入一汪清水中的牛乳一样在青子脑海中萦绕不绝、层层厚积,将少女的意识染上迷离。

   “呼…呼…”

   如兰吐气逐渐粗重,夹杂了温暖湿润的情欲,少女不自觉地走走停停,因不吝运动而充满青春活力、线条匀称圆润的修长美腿轻夹,带来的满足感让青子俏脸绯红欲滴。

   “你这白痴干什么呢!”

   在胜雪藕臂上狠掐一把,青子拍打脸颊让自己开始涣散的意识集中起来,强行压下身体的躁动,这一掐唤醒了麻木的疼痛感,魔法留下的、撕裂般的痛苦又一次从全身各处苏醒。

   “就是这个。”

   将注意力集中在火烧火燎的疼痛上,青子坚决地重新迈开步伐。

   “咕——”

   诅咒的催淫效果简直就是这群蜘蛛教徒恶劣秉性的反映,似乎专为了等待青子恢复状态后再一举击溃般,更加激烈的快感翻涌上来,就连娇嫩花园与胖次布料的磨蹭都变成了手法熟练的爱抚。

   [不能清晰思考了——]

   好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出来了——这种事情已经无法去在意,少女无法阻止地、眼睁睁看着自己攀向某处绝顶。

   “嗯…真是…让人不爽啊——”

   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青子发泄般快跑两步,花蕊上的“爱抚”却因大幅度的动作骤然增强几倍,少女双腿一软,以鸭子坐的姿势瘫倒在地上,身体几下轻抖。

   “唔…”

   小腹有规律地一紧一紧,眼前忽地乍开一道白光,蔓延开来的放松感和满足感几乎让青子昏睡过去,但是还不行…

   “趁着诅咒效果减弱一鼓作气冲过去——!”

   双手撑地起身,少女坐倒在的血肉地面上,留下香汗浸出的湿印。

   在抵达目的地的过程中,又轻微地去了几次,所幸黑洞洞仿佛择人而噬猛兽血口的、无限延伸下去的通路结束于此,出现在尽头的——

   ——是一张结实的巨型蛛网,上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被骗了…果然是诡计——!”

   与友人会合的愿望落空,青子明白自己已经走到了这个针对自己的陷阱最深处,强打精神准备应对接下来随时会出现的突变。

   “嗯?”

   香肩一凉,好像有什么液体滴落在上面,渗入衣料,如同凝固的黏结剂粘在衣物和肌肤间。

   抬头向上看去,正见到一蓬灰浊向自己席卷而来,仿佛在空气中撞到无形的网筛般扬成漫天丝缕,缠袭而下。洞顶盘踞的数十只“络新妇”以磐石般无懈可击的伪装耐心等待着猎物走入死局,泼洒出绝无逃脱机会的弥罗。

   “呜啊!”

   青子发力想要逃离突降的袭击,身体积累的疲劳和伤势却不合时宜地喧嚣,将她拖在原地。

   逃脱的机会转瞬即逝,足以把少女包成糯米粽的弥天蛛丝触及了青子的娇躯,无情收紧。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青子顾不得继续节省魔力,在那接近干涸的回路中压榨出最后几滴,附加了聊胜于无的强化魔术。看似纤柔的双臂施展出媲美健美运动员的力量,将飞速捆扎在上身的灰丝扯落,但无穷无尽的蛛网液从四面八方泼洒,以将青子埋葬的势头覆压下来。

   好不容易迈出一步,就被丝束绑紧纤柔的玉踝拖回逐步成型的茧壳中。暂且自由的双手胡乱挥动拍打着,纤白如玉葱的手指间勾起束束蛛丝,不停踢击的颀长美腿也在堆积的灰丝中越缠越紧,挣扎愈发困难。

   “呃…”

   与此同时,魔力流经停留在小腹处的诅咒,若投入烈火的枯草干枝般被之吸收、将其催化,大腿内侧一片湿黏温热,就连逐步吞食双腿的蛛丝勒紧,都几乎让自己呻吟出声。

   “呜啊!那里是…”

   曼妙的腰肢往下尽数沉没在灰质的恶巢中,透过黑色的棉质连裤袜,青子能感觉到丝线在腿边穿梭的轻触。其中几道沿着属于青春少女那俏皮的曲线向上攀附,直到触及两腿之间的幽密地带。

   在双层衣料的周全保护下,突进的蛛丝没能进一步侵犯女孩子的羞涩之处,于是天顶的织网者们将蛛丝盘绕拧成绳结,以此为基点,进一步限制这不安分苗床的动作。

   绕粗的丝股穿过腿间,向上提紧,直到隔着衣物陷入少女的蜜裂之中。对于被那魔纹诅咒撩拨到一触即发的青子而言,这无异于在汹涌到极限的理智之海中投下一枚重磅炸弹。在红肿泥泞的穴口受到压迫的一瞬间,醇香的花蜜便自抽搐的狭径中涌出,将有着成熟颜色的内裤打湿、黏滑得一塌糊涂。

   淫芽顶开包覆着自己的软嫩皮层,一头撞在了被丝绳紧勒进花缝的布料上。在诅咒的影响下,这层轻薄纺织物表面的细编纹样都被蜜豆感知得一清二楚,在爱液的润湿下,那些恰到好处的细密凹凸温柔却又暴烈地擦拭着红玛瑙般胀起的阴蒂头。每一次再柔和不过的抖动都被放大成无法拒绝的快感,深深打进身体中。

   “噫?!唔…”

   这并非特意编排的动作带给了远超青子预想的刺激,一声慌乱的悲鸣流露而出,夹杂着一抹让本人羞恼不堪的春意。用力抿住樱瓣般的朱唇,尽量踮起脚尖,试图让密处离那恼人的绳带远一点。但在头顶蜘蛛们游刃有余地编织下,不止腿心完全没有摆脱股绳梦魇,就连将足跟落回地面的余裕也失去,不得不以因快感而酥软无力、不住颤抖的足尖支撑身体。

   连裤袜腿间的颜色点点变深,隔着洇湿的布料,一道妖娆的缝隙尤其明显,可惜在丝茧的遮盖下无以一窥这糜乱的股间风光,只有染上了淫乱水光的丝绳紧紧嵌在其中、伴随着一下下前后拉扯发出搅拌的粘稠声。

   悄然间,强化魔术熄灭失去效果,奋力乱舞的手臂绵软无力起来,即使向两侧拼命撑开,也无法阻止整个身体失去自由的趋势。就像棉花糖芯被卷在飞速吐露的糖丝中,逐步失去了挣扎的空间,直到被高举过头顶绑缚一紧。

   至此,青子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洞顶的魔物们用蛛丝悬挂着降下,准备享用因小穴处的刺激而瑟瑟发抖的战利品。

   “要做什么?可恶…离我远点!…唔…嗯…”

   即便在心中做好了准备,这群怪物的行为之出格还是令青子厌恶到遍体生寒。

   它们一边吐出丝线完成对青子的束缚,一边将自己那狰狞的异形身躯包进飞速成形的丝茧中。在螯间的口器中,溶解衣物的分解液让少女吹弹可破的玉润胴体展露出来,稍显尖锐的肢足在其上划过,留下一道颤栗。

   少女只感觉自己陷入了群魔的狂宴,在蛛丝拘束茧与其紧贴的肌肤之间,不知道有多少只蜘蛛肆意游走爬动着,若许多只灵活的怪手在自己现在敏感到不行的身体上抚动揉捏,每处弱点都被“精心”照顾到。

   为了在这逼仄到极限的夹缝里顺畅地游移,眷族们甲壳缝隙中分泌出透着粉白色的油液,涂抹在少女玉琢脂凝的雪肤之上,部分被身体吸收,饱和到难以吸收的余液则成为了蜘蛛们最优质的润滑剂。

   “嗯…给我…滚出去啊——呜呜?!”

   青子扭动着被包成一条的身体,试图将蜘蛛们挤压住、制止其行动,但这只诱惑意味十足的香艳舞娘的自作聪明,也只是让柔滑肌肤与那些短硬纤毛的接触更加亲密。蛛丝向上覆盖,直到将少女的嘴巴也掩住才停止下来。

   “呋——”

   丝织面罩上耸动的瑶鼻叹出一口香息,那半眯的眸中水蒙蒙的眼波流动,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满足?

   刚开始,四处拂弄、毛刺遍生的蛛腿只能带来令人烦躁到不住扭动身子的刺痒,但随着一种凉丝丝液体的渗入,那直入心尖的焦心痒感逐渐被酥麻所取代。直到今天早上还不清楚那意味着什么的青子,现在已经可以在心中笃定:那就是欲求不满。

   “唔——咕!”

   落败的魔法使蠕动扭转着身子,但那也不可能甩脱身上的一只只“魔爪”,它们快速学习掌握着少女身体上最舒服的地方,在其上聚集起来。

   “呜嗯?”

   看不到这件为自己量身定制的囚衣内部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凭借越加清晰的感知力判断——那些怪物变形了?

   肢足关节以及腹部甲壳的缝隙处,一条条肉触探了出来,仿佛朵朵盛开的丑恶血肉金丝菊。似乎是在为接下来的全面开发做酝酿,它们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活动,在不知道哪里会被触碰的紧张感中,背弃了主人意愿的身体愈加敏感、期待地发抖。

   “嘶——”

   先是胸前的两团软玉落入了玩弄之中,发育不算迟缓的椒乳根部被勒紧,八爪鱼腕足般有力的触肢把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配合着烙印在小腹处的诅咒,激活着其内的快感因子。

   乳尖自然也没能逃过折磨,充血的珍珠被簇拥在带来迭起快乐的触手中:胭粉乳晕囚困在触尖描画的圆圈里,颜色愈加动情红艳;乳根处由纤细的肉须蜷成小环绑缚一紧,断绝了退缩逃避的通路,将嫣然乳柱束得坚挺。蜘蛛的腹壳张开,将其内的穴腔露出来:猩红的筒状内壁上,环形褶皱迫不及待不住蠕动,垂涎欲滴地分泌出腥黏的毒汁,一个个硬挺的肉齿好似林立的钟乳石和石笋,作势咀嚼;深处一团乱须摇摆舞动,期待即将送到嘴边的玩赏饵食。

   没有让少女多等,两只蛛怪将八足折曲,胸腹下压,傲立的娇艳樱桃便被恰到好处的吸入了肉筒中。

   “呜嗯嗯!”

   [比刚才的还要——?!]

   在环形肌肉的压迫和吮吸下,乳头被拉长,确保最大程度地接受调教。滚筒洗衣机般的内腔扭转起来,肉牙撕咬着两颗肿胀的蓓蕾;底部密麻肉须将乳尖温柔吞吸进去,慢条斯理地抚摸拨弄,其中几根的须尖悄然刺入小红果,向乳腺中注进发情毒汁。

   少女只感到胸前微微一道刺痛,旋即尖锐的快感便在这距离心脏最近的性感带上绽放开来,将青子好不容易建立的心理防线一击而穿。

   同样的景象也发生在少女的身下,不过这次的拷问目标是更加脆弱的蜜豆。被股绳研磨到红得发亮,濡湿在爱液中的小肉芽还没能得到片刻休息,就落入了更致命的淫悦之口。

   以淫液和媚毒为药引,被肉齿和须毛舔舐的阴蒂也被注入了催情的药液。在关节缝隙处伸出的触手们仿佛一群灵活的舌头,灵活地钻入湿透的蜜穴中,在穴肉上顶动,辅助催化着药液的吸收。在前两位“实验品”身上获取了足够多的经验和情报,媚毒被调节成更适合人类的效果。不再仅仅是开门见山、暴力的连续高潮,宛若把大脑做成接受绝顶电流的电池般;更是丝丝入扣、润物无声的开发少女的身体,直到再也回不去以前的样子。

   “呜呜——嘶——”

   死死咬住口中塞住舌头的丝团,青子用尽力气将纤柔腰肢向后缩去,想要躲避开这令人绝望的快感…但是做不到,无论在极其有限的活动空间里怎样扭转身躯,花核都被深深含在尺寸不大、却仿佛包罗一切能让女孩子舒服到哭叫的“刑具”的筒腔中。那张英气十足的俏脸此刻被折磨得梨花带雨,纵使意志没有崩溃,身体也几乎沉迷在无法抵抗的高潮中。

   但是——

   [就这样沉沦下去吗…你们这群家伙…还真是不了解我的作风啊!]

   尽管因催情媚毒和魔纹诅咒而剧烈发情的身体,在一次次强制绝顶中屈服于极致的快乐,那被桃色雾气润湿的眸中,依然有某种决然的气质迸发出来。

   体内被异神污染到萎靡不振的魔术刻印运作起来,只不过对于没有体力和魔力去进行驾驭的青子而言,这无异于自我毁灭。完全暴走的魔法会变成什么样子?青子不知道,但她确信自己不会有什么可供这群邪神信徒使用的残躯留下,这就足够了。

   “早有对策…”

   [那黑袍怪物!]

   最不想在此时听到的声音传入耳中,那怪鸣里透出的胸有成竹令她的心直坠谷底。

   “共感…【开】”

   “——?”

   伴随着细小的“噼啪”、微弱的焦味浮现在空气中的淡蓝电弧霎时烟消云散。少女美目忽然地睁大了,夹杂着茫然和不知所措,仿佛看到了什么极端可怕的存在出现在自己眼前,又如连同身边的时间一起被冻进了不化的坚冰中,停止在了这个瞬间。

   “咕——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下一刻,凝固的时间被打破,破碎到不成声的凄婉哀鸣激荡在洞内,吊高在半空中的灰色蛛茧下,勾人浮想联翩的曲线猛拱成一牙弯月。隐约传来激流冲击在丝衣内壁的“哗啦”声,不难想象少女的蜜穴此刻大概正全面失守、任情喷射着潮吹汁的淫丽场面。

   那小腹上纹下的图案将另外两具肉体所正在经历的感受与青子的意识连接到了一起,也就是说——感官的共享。

   一位是童话的魔女,被糜烂血红的蛛母拥在身前,覆盖在体表与神经连接的超敏蛛丝层在八肢的摩挲下抖作筛糠,用丑恶的铜绿肉棒无数次的抽插,重复着被注入蛛卵和媚毒、高潮、产出蛛卵、再高潮这绝望的快感轮回;另一位是只剩下躯壳在此的人偶师,三穴无一幸免,卖力地侍奉着异形怪物们。

   她们的快感毫无保留地涌入了青子的娇躯,逃不开,躲不过,更无法承受。

   ——不,当然可以承受。若是水杯,盛接了超过最大容量的水自然会满溢而出;若是货船,装载了远过极限载荷的货物理当倾覆。

   但人体是不会的,无论无理地塞进多少快感也不会漏出来,而是会不打折扣的全盘吃下,即使花穴中爱液气势十足、失控地飞流而出…

   [大脑…要烧坏了——什么也思考不了—…]

   被熏染成桃心的瞳孔向上翻去,被限制了一切活动空间的身体不存在快感的发泄口,只得默默地消化。

   “相当享受…不是吗…?”

   那嘶哑丑恶的低吟再次回响,挟着蹂躏青子自尊心的露骨恶意。

   “呜——咕呼…”

   仿佛一记重锤砸下,短时间唤回了青子飞散的意识。她试图射去杀人的视线,却在一遍遍犁过理智的快感共享下柔作如丝媚眼;意欲发出的唾弃也被严丝合缝盖住樱口的面罩堵住,只有声声苦闷的呻吟和娇喘溢散。

   [呜啊…给我…停下来啊啊!——呜…❤️]

   已经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喝止黑袍的羞辱,还是自己这过于不争气的身体了。

   在跟随祖父研习魔法的道路上,青子受过很多常人毕生亦难以想象的辛苦,但即便如这般千锤百炼的意志力也即将走向崩坏。身体擅自饥渴起来,被吸入蜘蛛怪穴中的乳头和阴蒂越是受到残酷的淫虐就越是胀大,确保不错过任何一下肉须的裹吮;膣壁媚肉翕动着缩紧,吐出泛白的晶莹爱液将穴内润成一片爱泽,渴望有什么东西能狠狠地插进来,过分地填满自己。

   “即使共感…依然保有…此等抗争意识…质量绝佳…”

   与阴湿如死水的赞赏一同离开黑袍魔术师身体的,是深红到发黑、长舌般的性器。松垮的袍子下摆中,粗壮如男性手臂的肉柱曲折探出,一个个小吸盘和肉突漫布在其血筋迸绽的表面上,伴随着注视此物的青子那惊惧的目光如心跳搏动着。

   射出腥稠白浊欲望与快感的魔铳,即将攻破少女最后一道防线的攻城锤。

   [现在这个…呜…状态…被那个插进来的话就真的完了!逃不出…去的话——!]

   绝对不想承认…自己正在恐惧着——因那近在咫尺的绝望命运而恐惧到发抖。

   [给我——动起来啊啊!]

   眼角几滴晶莹被甩动在四周吊起少女的悬丝上破碎成冰花,青子想象着荡秋千的发力方式,一前一后摇晃摆动起来,试图崩断蛛丝落到地上。

   察觉到新搭建起来的巢穴不够安稳,那些停留在丝茧外面的蜘蛛洒下股股灰丝粘附在洞壁和洞底,像固定住船只的铁锚,彻底封住了青子的挣脱尝试。

   “接下来…由我完成最后的…苗床化播种…”

   黑红的怒蛇逼近少女夹紧的两腿之间,黑袍人以安抚宠物的手法在那肉柱上抚弄一把,口中轻声吟唱,那严实荫蔽着少女密处的蛛丝层便溶解滴落,露出嫣然绽放的花穴,原本的清纯深粉如今动情如玫瑰妖媚,任君采撷。白稠的爱液几乎是瞬间便如天女散花般溅射,在灰色的丝茧外层留下道道濡湿痕迹,那是其中束缚着的人儿身体向快感全面缴械的证据。

   [在想什么——那个肯定进不来的啊!会死的啊!…呜…嗯~❤️]

   但小穴的状况与主人的想法却并不一致,几根纤细肉触在刚被放开吐出的阴蒂上挑逗地打着圈,勾得那可人的蜜豆一跳一跳,花穴情难自已地吐出一线白浆,微微翕张,对那近在咫尺的凶器发出缠绵邀请。

   “看起来…做好准备了…”

   缠裹回绷带中的前肢在青子花蕊处戳刮,沾下淫靡的爱液与穴口依依不舍拉出银丝。随手把淫液抹在蜿蜒肉柱的前端,收到了信号的输卵管前伸,顶在少女的蜜壶入口。

   “在此宣告…魔法使的败北…”

   残忍地宣言了名为苍崎青子的魔法使命运的终结,肉龙毫不怜香惜玉地穿刺进少女的花径,黏滑的蚌肉被“啪”地一挤而开。

   “呜———!!”

   灵魂都要飞出去了——这是青子目前唯一的感受。龙卷风般的快感与刺激在身下以绝对的存在感高速盈满全身,被蛛丝编织的“足袋”套住的玲珑玉足绷紧、蜷曲的足尖挂起滴滴流淌至此的爱液,汇成一线直垂地面。

   但这还只不过是一次普通的插入而已,没有喘息的幸运,那肉棒上的“小家伙”们运作起来。吸盘吸在少女的柔嫩膣壁上,时而温柔、时而狂野地落下如同暴雨的亲吻,柔韧的粗糙肉伞轻轻啃咬着花径,翻出潜藏在每一处褶皱中的快感、吸榨出娇软体内的每一滴淫汁;肉突上甚至弹起了舒缓的生体微电流,在蜜泉横流的穴内横冲直撞,先是在媚肉上放肆摸索,偶尔触及到一块区域时,这发情雌性的腰腹会“突”地跳起,那么就是这里了——凌虐的魔鬼们就会一拥而上,即使那沉闷的娇吟中带上哭腔。

   青子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的哪里在舒服了,另外两个人的感受被叠加在自己身上,乳头、阴蒂、小穴等性感带无时无刻不在同时承受着三种快感,大脑在向自己发出警告——再这样下去的话…

   不就会彻底沉溺进去了吗…

   “咕嗯?!”

   肉柱向着穴外拔了出去,重又暴露在空气中的肉凸上滴落着泛起泡沫的半透白浆,卷动甜腻的蒸腾热气,吸盘扯动蜜肉令少女欲仙欲死。

   咚——

   冲撞。

   中间的过程完全来不及反应,待得意识终于对触手的突然袭击作出反应,那筋络暴起的肉锤已经叩在了蜜壶的最深处,敲击在宫口上。力度之大几乎让青子耳中响起“咚”声,覆压在丝衣下的平坦小腹上浮现一个小丘。随之而来是浓缩的大当量快感炸弹,膣壁被抚擦电击、G点被精准吸起后予以旋转磨蹭、娇弱的花心壶口遭受顶碾。

   [绝对不行——舒服过头了呃啊~!❤但是…似乎开始…呜…习惯了?]

   青子氤氲在粉色桃心中的双眸凝视着前方的一片黑暗,在这足以令任何勇者和英雄放弃挣扎、堕落忠诚于身体欲望的魔境中,她却还没有失却心中的那最后一点星——希望。

   也许这就是青子吧,只要还保有自我的存在,就不会放任自己在悲剧中迷失。

   正因如此,她注意到快感开始减弱了,青子把这归结为是大脑开始对过剩的快感麻木。照这样适应下去…也许自己还能有机会破局?

   被绑缚成茧蛹的少女当然看不到,在黑袍一个手势的刻意引导下,停留在下腹滑腻雪肤上、伴随着触手的插入被一并顶起的粉色魔纹光芒黯弱下来,却向着身体更深处潜入进去,转而烙印在尚为处子地的子宫内壁上。

   [呼…呼…嗯呃!又要…嗯?!]

   粗壮的肉触又用力抽插几次,每次都顶撞在最敏感的花心,可当青子开始适应这种行为模式后,随着又一次深入,压在宫口上的肉瘤没有拔出,而是向着更深处钻去。

   “咕…嘶…”

   青子尽可能的低下头去,慌乱的余光锁在身下那根庞然大物上,大口深呼吸,膣肉紧致绞缠,含住触手试图阻止它的动作。当然,这也让她更加清晰地品味到那些吸盘的威力,蜜液顺着交合处的缝隙被挤出,沿着肉柱上血管的纹理汇成小溪。

   噗咕——

   刚呼出一口气,精神略有松懈的瞬间——身体深处便反馈来一阵充实的快慰。

   [诶?]

   忘记了继续呼吸,或者说,有短短几秒的时间身体的运作完全停止了,就连心脏也停跳几拍。那一刻青子感觉自己的确是死去了,用“快感”来形容已经不够精确,那是灵魂脱离肉体升入天国的极乐。但很快她就坠落了下来,直入地狱最底层。那是舒服?是痛苦?每一秒都被玩味地延长到仿若永恒,细腻地炙烤着少女的快感神经。

   那突入子宫内的肉柱重重撞在烙印在宫壁的魔纹上,触发了毫无保留的敏感化与感官共享,先前刻意削弱了它们的效果,等到青子自以为适应快感后再一口气触发。触手那狰狞的肉瘤前端碰到魔纹的瞬间,等同于激活了高潮电路,即使是坚强如她的女孩子也绝对没有抵抗的能力,如同无条件服从主人命令的机器人一样:按下高潮开关、在直到时间尽头的强制绝顶之路上永远地走下去。

   “这样就…结束了…”

   触手挑衅地退却,就连肉瘤都抽出到了穴口外,然后一贯到底、狠狠捣在宫壁的魔纹上,将每次抽插的刺激佐以魔女和人偶师的快感送入那痉挛的娇躯中。在与花径嫩膣的一下下火热厮磨中,肉柱颜色愈发深沉,就连直径也隐约胀大环握,表面折磨青子的吸盘等也明显地焦躁起来。

   [要…干什么?呜…要…干什…么——!]

   “渴求…神的精华…渴求…更多的快感…是吗…”

   [胡说什么…!!不准…把那什么精华…弄到我身体里啊呜噫?!]

   又是一次猛顶让青子的心声也不得不哑然,附着在体表的蜘蛛们也似有所感地同时加快动作,肢足上硬化的纤毛重点照顾颈部、腋下、乳尖和大腿内侧等重点部位,贴心地把少女送上云端。

   终于,在一波小高潮爆发、未曾平复的顶点,肉柱忽然剧烈抽搐起来,如搏杀的巨蟒般飞速顶动着脆弱的蜜壶,在小腹上拱出隆起,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紧随着的是…突兀地停顿。

   墨绿色,浑浊亵渎的激流。以海啸的气势将少女的花穴溢满,余势不减地充斥最深处的子宫蜜袋,拍打在魔纹上激活共感。与此同时少女也达到了绝顶,潮喷而出的澄澈淫液混入膣腔的精华液中,几滴稀释在爱液里的浅绿浊液飞溅在地面的小泊。

   然而这却不过只是前走的润滑液而已,紧随其后的是一颗颗圆润光滑的椭球,顶开下沉的宫口撞入其中。在产出蛛卵后,肉管的前端口如剥开表皮的香蕉般露出芯部晶体状的结节,顶在一颗球卵上,绵密地震动起来。

   “呜…!呜呜…!!”

   仿佛多米诺骨牌般,来自输卵管的震动一传十又传几十,很快就在填满蜜袋的蛛卵们彼此磕碰下送到了宫内的所有角落,开发着娇软的爱巢。

   “然后是…营养物质…”

   毫无征兆的喷射,烫慰的洪流又充满了兀自沉浸在高潮中从未冷却的蜜穴,将蛛卵们浸泡其中。

   [射…进来了…?产进来了…?]

   青子一时间失神。自己被邪神的眷属侵犯,被它们射入了身体中,就连子宫也被填满,这是它们孕育后代的仪式。

   难道…真的出不去了…吗…?

   “你是极其重要…的素材…被奇迹寄宿的…身体…不止作为主的眷族诞生的温床…就以一个魔术师的身份来说…也有很多研究…需要你帮忙呢…”

   如同听到了少女的心声,黑袍魔术师嘶鸣着。

   “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啊啊…]

   蛛丝从脑后网罗起,将少女呆滞的双眼封印在一望无际的黑暗中。

   单调而黏腻的液体搅动声再度响起。

   也许…再也不会停下。

   ——————————

   惨白的月光披附着三咲町,雪又飘起来了,真是一个漫长的雪夜啊。

   知道吗知道吗~这可不是传说哦~

   镇子上面啊,住着魔女哦…

   诶~这可不是谣传,只不过所有见到过她施法的人,都被神隐咯!

   她和好朋友,山上大宅中,锅子里的紫烟直飘到月亮上去耶!

   什么?

   山上没有大宅?只有一片挂满灰网的破败荒树林?

   这就是遗憾的地方啦。

   魔女们抛弃镇子离开了哦~

   去了哪里?我怎么知道,兴许是去到月亮上了。

   惨白的月光披附着三咲町,雪又飘起来了,真是一个漫长的雪夜啊。

   不觉得这月色有点恼人吗?一缕缕一絮絮缠在身上毛毛的,甩又甩不开,和蛛丝一样…

   也许是魔女们在那狂气的明珠上搞的鬼,瓦普几司之夜不止不休的话,我们不就等于被一直诅咒着吗?

   说到这个,镇子里的蜘蛛是不是多起来了…最近家里到处都是蜘蛛网。

   啊啊,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把魔女藏起来了?

   谁杀死了知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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