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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拥有一双谁看了都想挠的脚

  我的名字叫林许辉,拥有一项非常神秘的特异功能。这项技能十分强大,强大到了可以操控心智的地步,但实现的形式却略显奇葩。内容大致如下:当我脱下鞋袜的时候,任何直视我脚底的人都会立刻被我的双足迷住,脑中凭空产生挠我痒痒的欲望。如果说古代那个叫美人计的话,我这个可能就叫美足计。

  

   不不,这并没有在开玩笑,无论你对人体的足部是否有特别的青睐,只要见了我的脚就一定会在心中燃起欲望之火,这听起来很魔幻,但句句属实,而且倒霉的是,我根本无法掌控这项能力,只要光脚板被人看见,基本就一定会挨顿挠,所以与其说是拥有什么特异功能,不如说是从出生起就遭受了可怕的诅咒。

  

   听长辈说,别的婴儿刚从妈妈肚子里出生时都会大声哭泣,但是我不一样,我出生那会儿整个产室里都回荡着我的笑声,欢迎我来到这个世界的仪式有些特殊,负责助产的护士直接戴着手套挠起了我的双脚和胳肢窝,我哪里能想到,刚睁眼看到这个世界就被胳肢了个半死。

  

   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且有一个比自己大三岁的姐姐。为了保护我,家人每天都让我穿上厚厚的袜子,因为若是袜子较薄,能力还是时常会泄露出来。渐渐的,知道真相的父母都养成了走路不低头的习惯,这都是为了防止看到我的脚。我那时候小学都没上,根本不清楚自己拥有这样的能力,只是听大人的话,一直把脚裹的严严实实的,只有睡觉的时候稍微换双薄点的袜子。他们当时编了个善意的谎言骗我,说脚丫是男孩子的隐私部位,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连家人也不行。

  

   我一直信以为真,直到上了小学三年级,有一次老师上感恩主题课,她在课上说,鼓励小朋友们回家给辛苦劳累一天的爸妈洗一次脚。我当时相当疑惑,脚这种隐私部位真的是能随便碰的吗?老师接下去说的话我还记得。

  

   “同学们,你们从小爸妈就帮你们洗脚对不对?那今天回去也给你们的爸爸妈妈洗一次脚好不好?”

  

   我当时脸羞红了一片,但身旁的同学们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好像他们都不知羞耻为何物。后来经过打听我才知道,原来自己才是那个奇怪的特例,心中的不满与逆反心理很快就占了上风,我觉得是爸妈不爱我,才从来不愿意帮我洗脚。

  

   于是回家后,我假装没事发生,但一到自己的房间就直接将厚袜子甩到一边,我盘坐在床上,一脸好奇地打量着自己的双脚。在这之前,我连洗脚的时候都不会正眼看它们,毕竟乖孩子不能盯着羞羞的部位看嘛。

  

   我眼前的脚丫小小的,脚趾圆嘟嘟的,因为穿了一整天的厚袜子,奶油色的皮肤表面还泌出了一点薄汗,看起来诱人极了,我伸手揉了一揉,那弹性十足的手感,摸起来简直是指尖的幸福。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爸妈说双脚是隐私部位了,它们所拥有的独到美感实在是令我自己都垂涎三尺。我看的入迷,连姐姐推门进来了都没发现,她当时端着一盘刚切好的苹果,应该是好心给我送来的。然而她看到我的双脚后整个人都原地呆住了,苹果片从倾斜的盘子中滑落至地面。我吓了一跳,脸颊立刻布满了红晕,脚丫被自己亲爱的姐姐看了个光,作为男孩子能不难为情吗。

  

   我能明显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些许犹豫,但是下一秒她就扑了上来,将我整个人压在床上,而后倒转身子,用两条女孩子特有的纤腿压住我的上身,可爱的小手则是直接抓上了我这个弟弟的脚丫。

  

   “老弟…你的脚好好看啊。”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我的脚,也是我记事起第一次被挠脚底,她明明挠的不怎么好,只是胡乱的抓着脚掌,却让我痒到了心里面去,我在床上不断扭动着身体,笑声随即涌出喉咙。巨大的动静很快把门外的父母吸引了过来,他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以为是我和姐姐在正常的打闹,想都没想就跨入门内。

  

   没错,他们也看到了我的脚,父母的脸色立马露出怒意,我连忙想翻身穿袜子,但一切都来不及了,他们脸色严厉的神色消失不见,转而泛起了一抹诡异的红晕,到这个时候,我才真正理解自己能力的可怕之处。我的亲生父母也被我的双脚吸引了,一步步走了过来,他们的反应比姐姐冷静多了,但这种莫名的冷静反而更加可怕。他们将姐姐从我的身上抱了下来,然后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脚腕,爸爸将头低了下来,用刺刺的胡茬蹭我的前脚掌,大片的麻痒立刻逼着我蜷缩脚掌,但是让我最恐惧的还是那时年轻的妈妈,她很爱美,所以一直留着较长的指甲,红色指甲油涂抹在她的甲上,妆点着这一块块神秘的搔痒武器,这些尖锐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刮起了我的脚心,沿着我的足弓上下滑溜,左脚被爸爸挠着,右脚被妈妈挠着,没有脚丫给姐姐挠了,她只好失望地躺到我的身边,用小手推搡我的腋窝。我不停地笑着,嘴里喊着爸爸妈妈,想叫他们停手,但没想到我的求饶一出口,他们却挠的更为猛烈了,也许,他们压抑了多年的欲望都在那天爆发了出来。

  

   我不记得那天被挠了多久,最后直到我精疲力竭了他们才肯罢手,帮我擦干净脚丫后套上了袜子。在这之后一家人默契地没有在提这件事,但他们看我的目光都变得奇怪了起来,我知道他们是爱我的,不忍心再用挠痒的方式伤害我。那天之后的第三天,我梦到夜里屋中进贼,两个带黑头套的成人用麻绳将我绑在了床上,并用牙刷,梳子以及羽毛等各种道具搔挠我的光脚,我的嘴巴被抹布塞住,只能发着呜呜的哀笑声,我觉得即使他们不堵住我的嘴,我也会努力去憋住笑声,我不能吵醒爱我的爸爸妈妈。那个梦境实在是过于真实了,脚丫痒到了快要令我失禁的地步。第二天起床,我发现脚上的两只白袜子套反了,我似乎意识到什么,随即飞奔着跑进卫生间,此时妈妈正在刷牙,她扭头过来不明觉厉地看着我,手中的牙刷却是新换过的,旧牙刷已经静静地躺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从此,我每天晚上都会锁门睡觉。

  

   后来我逐渐长大,很快就步入初中,被家人挠痒的经历已经过去几年了,说实话,我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有点喜欢这种肌肤受刺激的奇妙体验,只是如果玩耍的对象是家人的话,实在是有些过于奇怪了。于是呢,我开始想办法在外面探索自己的超能力,我跑到了小区的地下停车场里,这里平时人不多,而且有很多的野猫。我一直想知道自己的能力能不能影响动物,这次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地下停车场的角落里停着一辆布满灰尘的银色面包车,看起来许久都没有被启动过,它是个很好的掩体,我这么想。于是乎我掏出了口袋里的小鱼干,这是我准备好的诱饵,可以提前将小猫吸引到我的跟前。果不其然,一黑一白两只短毛猫发现了我的存在,它们追着我一路绕到了面包车的背后。我与它们小心对视着,为了不吓到它们,我尽可能慢地往地面坐去,紧接着又将运动鞋从脚上剥了下来,一双白袜脚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紧接着就是测试能力的关键步骤了。我无比期待地握住白袜的顶部,一下子将袜子扯离了脚板。

  

   上一秒,两只可爱的小猫还在盯着我手边的鱼干,可下一秒,它们就凑到了我的脚边,闻嗅我脚趾的同时友好地摇着尾巴,为了不让脚跟接触脏兮兮的水泥地,我特意将脚腕垫在了自己蓝色的运动鞋上,一黑一白两只小猫就这样分别舔舐起我的双脚,小白猫比较温顺,它舔了一会儿后就将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我的脚掌中,好像很享受足肤的质感,黑猫相对来说就过分多了,它倒过身子,用黑漆漆的尾巴清扫着我的脚心。

  

   小猫咪们的挠法很温柔,把我的脚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为了感谢它们的挠痒服务,我特意将手边的鱼干丢给了它们,它们却毫无反应,只是继续将嘴里的唾沫铺上我的脚掌,十几分钟过去,两只小猫突然跑开了,我也觉得玩的差不多了,就从口袋中掏出纸巾,仔细清理着脚丫上的唾液,半分钟之后,两只小猫又从车底探出了头,它们嘴里叼着两块较为完整的鱼骨头,并将骨头放在了我的鞋袜旁边,这?难道是在给我付账的意思?

  

   于是,没过几个月刚上高中的姐姐就在我的储物柜里发现了十多根脏兮兮的鱼骨,她肯定想象不到这些怪异的收藏都是我的劳动所得。后来吧,我发现这个能力能在学校里给自己带来许多好处,便逐渐将“幕后黑脚”伸向了自己的同学,现在想来这么做挺不合适的,但毕竟那时候还小,不懂事嘛。

  

   初一下学期的某天,我早上起床时才想起漏了个作业忘写,于是脸都没洗就拎着两包饼干跑向了一公里外的学校,天刚蒙蒙亮,平时喧嚣无比的校门口几乎看不到学生和家长的车辆,我背着书包冲进教室,发现班长来的却比我还早,已经坐在桌子前预习功课了。此时班里只有我们两人,气氛相当冷清。

  

   我和他的身材都偏向瘦弱,不过他带着个眼镜,给人的感觉斯斯文文的,而且实际上也确实如此,他就是标准的学霸类型。我就不一样,女生们总说我是调皮的正太弟弟类型,每次她们这么讲我,我都会很不高兴地嘟起嘴来。

  

   “班长哥哥,数学练习册借我看一下吧,我想对一下选择题答案。”

  

   直接说抄是很蠢的行为,我每次都会把话说的相当委婉,这样即使事情败露,对方也有在老师面前解释的余地。不过即使我已经这么高情商了,他还是不愿意将自己辛勤劳作获得的成果分享给我。

  

   “自己写,这次作业又不难。”

  

   回完我这句之后,班长自顾自地翻起了手里的语文课本,不再理会我的央求了,我发誓,我真的不是那种时刻都惦记着挠痒的变态,实在是那时候太需要那份答案了,教室里只有我和他两人,是展现能力的最好机会。我坐到他同桌的座位上,将右脚小腿抬起后横架在左腿膝盖上,右脚运动鞋的鞋底直冲着坐在左边的班长,像是驾着二郎腿一样。

  

   “你干嘛?想威胁我?”

  

   我没有回答一脸疑惑的班长,只是默默地将运动鞋脱下放在了旁边的地上,动作自然的像在家中换鞋一样稀松平常。他的眉毛越皱越紧,但是又立刻舒展了开来,因为我将袜子也褪了下来,光脚丫直冲着他。我的脚丫上初中后长大了不少,看起来稍微有点修长的感觉了,不过依然是正太那种可爱的肉肉脚型。

  

   “好…好可爱。”

  

   平时无比正经的班长居然也发出了对我脚丫的赞叹之语,我知道,挨一顿痒来换作业的答案,这买卖一点也不亏。答案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传达给我的,班长将自己的数学练习册翻到作业那页,却不愿将它交给我,而是提起手中的黑色水笔,将ABCD的答案按顺序写在了我的脚掌上。我很想制止,因为这样笔迹风干前很不方便穿袜子,但想了一想,毕竟是我有求于人,还是不要挑剔了,于是就静静地坐在旁边歇息,嘴里嚼着带来的早餐饼干。不得不说,在ABCD的四个答案中,C和D结构较为简单,A和B较为复杂,所以带来的痒感也更为明显,我真心希望这次作业里的答案能少一点A和B,这样我才能安安稳稳地吃完嘴里的早餐。

  

   终于,属于班长智慧的结晶全部转移到了我的脚掌上,此时白嫩的脚心还是干净的,他思考了片刻,最终在我最为敏感的脚心上缓慢地写上了三个字:不许抄。这是他属于学霸最后的倔强了,见他写完了最后的几笔,我猛地从他手中夺过自己的脚板,而后一瘸一拐地拎着鞋袜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班长见我这样不辞而别,他的表情很是失落,好像到手的宝物丢了似的,踌躇片刻之后,他终于还是站起身来,假装套近乎似的来到我同桌的座位边坐下,这一幕还真是有些熟悉。

  

   我把写满答案的右脚脚心冲向自己,然后快速地抄起了答案,这次全都是选择题,抄起来当然很快,CBCDA ADCBD BA……水笔在我的手中如行云流水般运动,聪明的我在抄的时候还故意抄错了两个,不然到时若是班长有错误答案,我抄的一模一样就不好解释了。仅仅十多秒我就搞定了作业,正准备穿上鞋袜,却发现旁边的班长正意味深长地盯着我,我知道,他这是舍不得我的脚丫离开他的视线。

  

   “好吧,再给你五分钟哦。”

  

   其实我也想被多挠几下痒痒的,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右脚伸到了他的手里,班长开心的像个孩子,他用手指扒弄起我的脚掌,企图用这样简单的方式让我开怀大笑,但他的指甲真的修剪的太钝了,挠起来没什么感觉,我便一点声音也没能发出。我真的是努力想挤出点笑声配合他的,但奈何实在不痒,想装都装不出来。他很快也发现了自己手法的拙劣,挫败感让他停下了动作,我有些歉意地看向他,此刻失望的神情已经布满了他的脸颊。坏了,我只是脱了个鞋袜而已,怎么把平时自信阳光的班长都整快抑郁了呢?

  

   “喏,用这个吧。”我实在是于心不忍,便拉开了自己的书包拉链,将隔层里的木制滚筒梳掏出来递给了他,基于我的特殊能力,在自己的书包里放件挠痒道具不奇怪吧?他欣然接过道具,并在我的殷切指导下很快掌握了使用它的要领,圆筒周围遍布了密集的梳齿,我严重低估了它们的威力,当这些调皮的小家伙聚向我的足心时,我急忙伸手捂住了嘴巴,这个时间点应该已经有同学陆陆续续的要进班了,绝对不能让笑声过于明显。

  

   “呜呃~嘻嘻~总算嘻嘻挠的像点样了。”

  

   我柔软的笑声发出之后,班长明显兴奋多了,我甚至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他也知道所剩的时间非常紧迫,便刷的愈发用力起来,沙沙的声音在我的脚底此起彼伏。脚掌上字迹整齐的ABCD还未风干,就被梳齿们刮的糊成了一团。我知道了,他这是在毁灭证据,为了防止老师在我的脚底调查出抄作业的真相。

  

   “咯咯可以了哈哈有人来了嘻嘻快停啊。”

  

   这种感觉实在是痒的过分,还好我没把书包里的润滑油递给他,不然整个楼道里都会是我的笑声。不过总而言之,我还是很喜欢这种脚丫受人支配的感觉的,那种从足底涌上头顶的酥流,是任何快感都无法比拟的。可惜呢,走廊里很快传来别人的脚步,我急忙穿好鞋袜,将他赶离了同桌的座位。

  

   在这之后,我又和班长私下“交易”了几次,胆子也越来越大,这样说可能有点变态,但我想体验更加禁忌的校园主题。那个时候…我们班的班主任是姓李的女英语老师,教学手段相当严格,虽然讲话不带脏字,却一点也不留情面,总是把犯错的学生喷的狗血淋头。不过呢她是个很注重打扮的独立女性,高跟鞋、红框眼镜加卷发是她的标志性搭配,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总会保养一手闪闪发光的深蓝色美甲,这点确实是戳到了我的软肋,所以每次她在讲台上拨弄手指的时候,我总会幻想着自己被那几根尖指甲搔挠脚底,脸上便逐渐浮现起遐想的微笑。

  

   “林许辉,上课呢你笑什么?想被罚了是吧?”李老师严肃地盯着我,眼神像是要揪住我打一顿似的。

  

   我表面低下头去,将歉意的表情挂上自己可爱的脸庞,其实心中激动无比,她口中的话在我这听起来就像是“林许辉,上课呢你笑什么?想被我挠脚心是吧?”

  

   我在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找机会让自己栽在老师手里,嗯哼,这话听起来还挺奇怪的,不过确实是字面意思。很快,这样的机会就来了,我在一次英语考试时发挥失常,比平时低了三十多分,那段时间也确实是我态度不端正,李老师当然看在眼里,便在某个星期五的放学时刻把我叫到办公室。我站在了她的办公桌对面,头昏脑胀地听她细数我的各种罪状。

  

   “你说说你啊林许辉,长得嘛挺秀气的,字写的寥寥草草,这个也就算了,上课也不知道好好上的,跟你同桌在那交头接耳啊,以为老师站讲台上看不见啊?你这个情况真的好好反省了要,第一个学期挺好的嘛,怎么状态保持不住的啊?”

  

   我露出一幅痛改前非的表情,诚恳地点头附和老师的批评。她估计是训的口渴了,拧开水杯喝了两口,而后斜着眼睛瞥了我一下,让我搬张椅子坐到她的对面。我不敢怠慢,赶紧把旁边的办公椅拖了过来,找的这把是那种底部带小轮子的现代办公椅,椅侧还带有扶手。

  

   待我坐下之后,她就从一大叠默写本里翻找出属于我的那本,然后蛮使劲地将其拍在了桌面上,我紧张地翻开默写本,不出所料,今天的默写批出来一大半都是红色的大叉,最后半页老师索性没批改,分数直接没打。

  

   “昨天回家背了没?”这句话相当耳熟能详,每当我默写没有及格,就总是能听到这句令人难以回答的质问。

  

   “嗯~呃…我…记错单元了,我…以为是默第五单元的,就背错了。”

  

   “你总有理由的嘛,我昨天是不是在班里强调了好几遍,你当时在干嘛?梦游啊?算了不跟你多说了,跟上次一样嗷,把这五十个单词每个抄十遍,抄完再回家。”

  

   果然,属于我的惩罚还是来了,不过这肯定不是我想到的那种惩罚,于是我稍稍环顾了下四周,想确认下附近是否还有他人。现在已经放学大约二十分钟了,就连值日生都回家了,老师的办公室和楼梯口也不顺路,基本不会有学生路过这里,此刻其他老师都走光了,剩下的只有我和李老师二人。于是,我大胆地迈出了第一步。

  

   “李老师,我觉得这样…这样的惩罚不能让我长记性。”

  

   她肯定没想到我会说这么奇怪的一句话,整个人的表情都凝固了,她的脑中一定正在经历无法想象的思维风暴,最终,她伸手扶了扶自己红色的眼镜框,而后一脸疑惑地看向我。

  

   “许辉同学,你对罚抄这样的惩罚有意见是吗?”

  

   “不…不,我的意思是,您其实…有更好的选择。”我已经有点后悔说前面的话了,我虽然期待这种师生之间的禁忌主题,但真正实践起来,背德感与羞耻感很快就占据了上风,令我的内心纠结不已。我稍加了片刻,总算想透彻了,这种铤而走险的刺激体验其实就是我所期盼的,若是脑中没有耻感了,那反而还没劲了呢。再说了,现在话已经出了口,也没有中途放弃的可能了。

  

   老师坐在办公桌的对面,根本没注意到我下半身的情况,我便偷偷地蹭掉脚上的耐克运动鞋,让两只着有白袜的脚丫踩在洁白的瓷砖地板上,紧接着,我再用两只袜脚互相蹭弄,企图将左脚的袜子先从脚上蹭下来,结果尴尬的一幕发生,也许是我动静过大,老师居然直接低头看了眼地面,办公桌下面是空的,我的白袜小脚立马印入她的眼中,完了,我还没来得及脱袜子,技能是释放不出来的啊。

  

   她怒目圆睁地瞪着我,我当然能理解她此时的心情,不听话的学生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吊儿郎当地脱掉鞋子,我是老师也忍不了啊。

  

   “林许辉!你把这里当自己家了是吧?鞋子都随便脱了?”

  

   我知道这时候解释已经没有用了,便不多废话,直接伸手去脱左脚的袜子。对了,虽然放学前的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但我此时的脚上完全没汗,我下课的时候特意去没人的卫生间冲了遍脚,还换上了另一双没穿过的白袜,算是有备而来了,毕竟李老师是我的班主任,总不能让她闻汗脚吧。

  

   左脚的白袜被我脱下后扔在了运动鞋的鞋口里,我的背部直接向后一靠,将身后的椅子往后挪了一尺距离,继而抬起左腿,像恶霸一样直接将整条腿架在了桌上,优雅漂亮的裸足直冲着对面的老师。我的动作显然是大了一点,桌面被砸的传出咚的一声,我的腿也被撞的生疼。

  

   “你…这…这。”向来严厉苛刻的李老师居然讲话口吃了,我的脚丫简直如镇妖符一般管用,一下子就让老师陷入了复杂的清晰之中。见她有些犹豫,我悠闲地躺在了靠背上,又接着将没脱袜子的右脚也架上了桌子,两只脚丫并拢在一块,时不时地缩弄几下脚趾,做出点挑逗的意味来。

  

   “老师,我很怕痒的,如果您挠我痒痒的话,我肯定难受极了,以后每次都好好背书,好好上课,不再惹您生气。”

  

   这段话是我脑袋一热临时编的,其羞耻程度真的令人瞠目结舌,若是要我再复述一遍这段词,我是断然不愿意的。总之呢,我此时的举措算是负荆请罪了,不仅嘴上表示希望老师惩罚我,手上更是掏出一瓶润滑油递到了桌子上,这东西跟手指甲搭配的效果绝对不一般。除此之外我没有带其他的道具,我更想体验老师长长指甲所带来的天然痒感,用道具的话每个人挠的效果就大差不差了。将透明瓶装的润滑油递给老师之后,我直接双手叉腰,嘴角露出极为自信的微笑,我知道,她肯定已经败倒在我的“媚惑之术”下了。

  

   然而,她眼中锐利的眼神却没有褪去,难道?她不吃这一套?我的心里有些没底,但还是故作镇定地用手叉着腰,并轻轻抬起桌上的左腿,试探性地将脚板往她面前送了送。她起身了,默默地走到办公室门口张望了下,随后紧紧锁上了门,旁边靠走廊的窗户也随即被拉上了窗帘,看来接下来她想做的事情,不太方便让别人看到。

  

   “小辉啊,你最近学习成绩确实是下降的很厉害,是需要进行些像样的处罚了,你提议的这个方法就很不错,既不会伤及皮肉又能达到体罚的效果,老师何乐而不为呢?”

  

   我的能力所激发出的挠痒欲望在每个人身上表现形式有所差异,有些人会直白地跑来胳肢我,也有些人即使已经被我的双脚魅惑,却依然会强撑着面子不愿承认,说的就是我老师这种人。不过也好,这样游戏才会更具角色扮演的味道。严厉女教师体罚软弱男学生,主题我都给想好了,就是不知道我符不符合软弱学生这个角色设定。

  

   李老师坐回了办公桌的那头,她二话不说捧起我的左脚就作势要挠,我却很不配合地瞬间将左脚抽回,转而将穿有白袜的右脚送到她跟前。

  

   “老师,我右脚上的袜子没来得及脱呢,脱掉的话就没有东西保护我的脚了,我会好害怕的。”

  

   我一脸忧心忡忡地看向自己的脚板,两腿故意颤抖了几下,好像真的很恐惧似的,我是觉得既然要演戏,就一定要把戏做足了,这样老师也会更有代入感嘛。李老师的嘴角微微上扬,她扯住我的袜底,然后一把将最后的白袜子扒了下来。

  

   和娇嫩白皙的左脚截然不同,我的右脚底面有着斑斓的色彩。来办公室之前,我就在男厕所里为自己的脚丫化好了妆,我当时使用了三支做笔记的荧光笔,它们分为红黄绿三色,分别对应我脚底的不同敏感等级。为了让老师直观地看到我哪里最怕痒,我特意以右脚做示范,用红色记号笔涂满脚心、大脚趾下方的球状脚掌区域以及足弓所途经的整条路线,她只要看一眼,就能立刻洞悉我的所有薄弱部位。怕痒度稍低一等的靠黄色记号笔绘制,我的前脚掌涂满了淡淡的黄颜色,还有我的每个脚趾的指腹,也都画上了黄色的圆圈,脚趾缝里不方便涂抹颜色,我便在脚趾侧面用黄色记号笔画了四个向下箭头,示意里面的趾缝也怕痒。其余的部分包括脚跟以及整只脚丫的边缘肌肤,都被铺上了生机盎然的绿色,表示挠这些地方是最收效甚微的。

  

   “老师您过目,这也是我给您准备的……。”我带来的东西还没展示完呢,一张揉皱过的草稿纸被我从口袋里翻了出来,稿纸的正面打着好几个歪歪扭扭的数学公式,而背面则是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字迹的内容是有关挠痒手法的,从脚跟、脚掌到脚趾、脚心,各种部位的挠法一应俱全,这些可都是我和班长一起苦心钻研出来的,就比如,挠脚心的时候可以偶尔顿一顿,趁我没防备挠一把别的地方,调虎离山之后再直捣黄龙,让指甲重新杀回我的脚心。

  

   看的出来,她阅读的相当仔细,不仅小声地读了出来,还用手边的红笔标出了几处重点。在英语方面,她是我的老师,但在挠痒痒这个专业上,我才是她的老师,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嘛。读完我的著作之后,李老师信心满满地搓了搓手,随即将我赠予的润滑液倒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我的左脚被抹了个透心凉,从脚跟到脚掌全部被湿黏的乳液覆盖,脚趾缝里更是粘连着许多液体残留,不少液体滑落下去,滩在了木制的办公桌面上,连我的默写本也被不幸殃及,唯独没受到润滑液侵袭的是我那颜色鲜艳的右脚,老师大概是不想失去右脚上的颜色参照,所以才没有让液体侵犯我的这片净土。这么说来,我的右脚还真像个出卖战友的小叛徒,为了自己的安危而将敏感部位的情报全都透露给了敌人。

  

   李老师时而研究我右脚底面的色块,时而转头搔挠我的左脚,先是绕着最不敏感的外侧描摹了一圈,然后用带有尖甲的食指轻轻擦抚我的足跟。我知道酷刑都是会慢慢升级的,她这是想循序渐进的来。但是为了进一步激励李老师,我还是故意伸了个懒腰,将两只小臂交叠着垫于脑后,摆出一幅极其放松的姿势,而后舒舒服服地眯上了眼睛。老师明白自己这是遭到了挑衅,立马调转矛头,将蓝色的指甲划向我白里透粉的前脚掌,我的脚掌宛如糖葫芦一般被包裹在润滑油结成的“糖衣”之内,尖锐的指甲却很不客气地溜过这片湿黏的肌肤,痒痒的美妙滋味立马在这里扩散开来,我急着睁开了眼,可爱的笑颜也在此时攀上了我的脸颊。

  

   “嘻嘻~嘿嘻嘻~”

  

   “小辉啊,你可得好好学习了,别再让老师家长操心了。”李老师语重心长地开了口。她是真的放不下作为教师这种说教的态度,不过我倒是听的心潮澎湃,被挠痒痒的同时还被念叨学习的事情,好像真是受了严厉的惩罚一般,代入起来更涩了。

  

   紧接着,李老师又将被润滑液沾湿的指甲盖伸向了我的脚趾,轻轻地在我的趾腹上勾弄,可惜这里痒肉的面积太小,挠起来很过瘾,她便在另一只手的配合下撑开我的大脚趾缝,将食指的尖甲踏入了趾缝间潮湿的深谷,在里头一勾一勾地轻刮着。我憋不住痒,脚趾立刻想缩下去躲避,却被老师的双手紧紧捏着,她可不想让手中的小可爱轻易溜走。

  

   “嘻嘻嘻~老师嘻嘻力气好大”我的上半身整个蜷缩在椅背上,双手死死地攥住办公椅两边的扶手,我可不想摔下去。

  

   “你看看你,体育课没好好上吧?一个男孩子就这点力气。”说这句话的时候,老师的表情总算不是那么严肃了,嘴角略微地上扬了起来。

  

   下一个遭到惩罚的是我的足弓,她像是要把我的脚丫从中间锯成两瓣似的,尖锐的指甲沿着足弓不停上下划动,从脚跟一路向上,经过略微凹陷的足心之后再攀上脚掌,她大概比较喜欢我那肉感的前脚掌,所以稍微逗留了片刻,挑弄了几下大脚趾下方的球状肌肤,而后再沿足弓滑落。我的足弓似乎成为了运输指甲的铁轨,无论她想挠我的脚掌、脚跟还是脚心,都会划着足弓到达目标位置,这样的仪式感可真是让我有点哭笑不得。她挠的手法越来越狠,我虽然努力地想扳平脚掌配合她,但条件发射还是强迫我的脚丫蜷缩起来,她没办法,便将另一只手掌贴住我的脚背,四指从背面扣入我的四个脚趾缝,将我的脚掌死死扳住。我的左脚没法动弹了,只能乖乖接受着指甲的洗礼。

  

   “哈哈~好痒~老师您哈哈轻点~我受不了哈哈哈~”

  

   我用略微发颤的笑声向老师求饶,我并不是真的被她挠服了,而是故意假装的,我知道我越是示弱求饶,老师就越有击败对手的成就感,从而加大力度来折磨我这个坏学生的脚丫。果然被我猜中了,在我求饶过后,老师直接弯曲四指,心狠手辣地刨扣起了我的足心,指甲们在润滑液的帮助下极其顺滑地搔挠着我的脚心窝,尖锐的痒感瞬间如暴风般席卷我的足心。

  

   “小辉啊,我听你笑的这么吃力,我心里也很难受,老师可以不继续惩罚你,但是你要态度诚恳地说十次‘老师对不起’,要求不过分吧?”

  

   李老师稍稍放慢了挠我的速度,并提出了一个非常羞耻的条件。我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意外收获,逼人说台词的羞辱法我只在网上见过,自己还从未尝试过。于是我在心中默读了两遍,不得不说,在对方的注视下念这样的话,真的还蛮让人不好意思的。

  

   “嗯呵呵~嘻嘻老师~对不起…老师嘻嘻对不起呵呵老师对不起。”

  

   我嘻笑着念完了开头的三遍,紧接着,脚底搔痒的速度突然加快,坚硬的指甲对着我的脚心一下又是一下的猛刮,我的左腿便像触电一般发颤,同样开始发颤的还有我吐露而出的笑声。

  

   “啊哈哈老师哈哈对不起~呵呵老师哈哈对不起呀嘻嘻呵呵痒~老师嚯嚯哈对不起~”

  

   她挠的越来越过分了,尖锐的指甲在我的脚心处蛇形走位,让我越发难以判断指甲的走向,痒感也因此变幻莫测起来,老师真的在很短时间内就掌握了手指挠痒的全部要领,甚至还自己发掘几种不同的挠法,尖锐的指甲在她的操控仿佛获得了生命一般,不断地在我的脚心窝里挥舞,她挠的这么狠辣,是根本没打算让我说出话来。

  

   “哈哈哈老师哈哈太痒了哼哼哈哈对不起,嘻嘻对不起哈哈哈老师~呼呵呵对不起~啊呵呵老师~嘻嘻嘻哈哈……”

  

   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羞耻的台词只剩最后一遍了,我却怎么也没能说出口,我不知道李老师会不会说话算数,如果真的因此就停下放开了我,我会非常失望的。于是我开始漫无目的地大笑,好像把老师的要求忘掉了似的。

  

   “怎么?没吃够教训呗意思是?”李老师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她又抹了点润滑油到手上,这次被清凉感浸透的是我那只五彩斑斓的右脚,老师已经掌握了挠我的手法,便不再需要这只“出卖战友”的右脚了,她一招卸磨杀驴,将磨砺成熟的指甲送上了我右脚的足心,这里的“红色皮肤”短短几秒就被润滑液泡淡了,原本透明的液体反而在指甲的搅拌下染出了淡红的颜色。我的右脚不知为何变成了好玩的调色盘,为了让色彩更加厚重,老师又将无情的指甲划向了我的脚掌与脚跟,让黄色与绿色的颜料也添入了黏液之中。

  

   “嘻嘻痒啊哈哈哈~痒死了呵呵哈哈~”

  

   现在两只脚上都打上了润滑油,为了让我最大限度上体验受痒的痛苦,老师微微侧身,用左手的小臂压住我的两只小腿,逼着我将双脚并拢在一起,然后她弯曲右手五指,让在空气中不断抓划的指甲缓缓逼近我的双脚。

  

   “小辉同学,好好记住今天的教训吧,以后不要再犯了。”

  

   五根坚硬的指甲如尖刀般戳进我的脚掌肌肤,因为两只脚贴在一起,双脚足心同时遭到了猛烈的侵犯,我瞬间仰起头来大笑,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我感觉身上热热的,内衣估计已经满是汗水了,真的,这是我第一次玩的这么过瘾,我把所有的笑声都倾泻了出来,欢乐的泪水不知不觉中从我的眼角溢出。

  

   “呵呵哈哈哈~呀哈哈哈~要死了啊哈哈~呵呵哈哈好痒哈哈……”

  

   她没有因此停下,而是继续狂搔我的双脚,狂风暴雨般的痒感冲击着我的脚心,那一块块蓝色的指甲,连一秒都不愿与我的足肤分离,它们不断地戳点、轻划、钻弄、搔划我的脚底,一切能让我痒的方式都给我试了个遍,直到最后我俩都精疲力竭了,老师才肯放过我,那天我因为回家太晚挨了顿骂,但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我收获了一场美妙的挠痒盛宴。

  

   在那之后老师对我的态度并没有什么明显转变,依然是有错误就狠狠批评,唯一的区别在于对待我的方式不同了,原来给我的惩罚是罚抄单词,而现在的惩罚…不用我说也很明显了。我记得之后学校论坛里有人发那种诡异怪谈,其中一条就是放学后的某间办公室里时常发出诡异笑声,传闻说有男同学在那间办公室里服毒自杀,鬼魂被困在了那里,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对这条谣言负责。

  

   我真的很感激这项技能为我带来了诸多欢乐,但不得不说,它也给我带来了许多不便甚至是危险。比如,我直到现在都没有享受过光脚的足底按摩,每次都得吩咐捏脚的阿姨别脱袜子,对方总会很疑惑,估计以为我是有脚气或者甲沟炎之类的病症不好意思脱袜子,我也不多解释,总不能跟人家讲:我的脚太好看了,你看到了一定忍不住要挠我的。

  

   还有个例子,我一直很向往在海边沙滩上光脚奔跑的感觉,我的家就住的离海岸很近,但由于这个能力的限制,我一直没机会在海滩边脱鞋。每次看到小朋友们光脚踩在沙滩上,将一个个活泼可爱的脚掌印留在沙滩上,我都羡慕不已。可惜我不能这样做,因为估计我一脱鞋袜,海滩上的老老少少就要围过来了,我虽然说过喜欢禁忌题材,但在众目睽睽之下遭受搔痒还是太社死了。

  

   后来我终究还是冒险了一次,那是个阴天,平时人潮拥挤的海滩边意外的没人,我穿着运动鞋跑上了沙滩,四下张望后才脱下了鞋袜,当海风吹过我的脚背时,我感到无比的心旷神怡,这种感觉太轻松了,好像丢掉了全身的负担一般,我忍不住闭眼奔跑起来,自由地踢起脚下的沙土,任由软绵的细沙轻吻我那红润的足底,我又试着来到涨潮的位置,等待海水漫过我的脚背,浪花来了,它们愉快地包裹住我的脚掌,亲切地与我的脚趾头打起招呼,我扭动着圆润的脚趾,努力将脚趾缝最大限度的撑开,我要让海浪们冲刷我的趾缝,给予我一点别样的酥痒。当然,我这时候依然拎着鞋子,以防止突然出现什么意外状况。

  

   结果呢,意外状况还是没能避免地发生了,一条黄色的小海鱼突然被海浪打到我的脚边,我起初没怎么在意,毕竟鱼类还是有很大机率被海浪带上岸的,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可是没过一会儿,一只海豚突然从远处加速游来,直接跃上了沙滩,然后痛苦地在我身后扭动起来。我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连袜子都没穿就直接将湿哒哒的脚丫套进了鞋内,运动鞋里干净的鞋垫瞬间就被咸涩的海水浸染,我来不及管这个,抓起脚边的小黄鱼抛向海面,然后冲向那条挣扎的海豚,抱起它来缓缓地向海面拖去。我是真的想不到,连在海边光个脚都险些造成杀孽,从此,我便愈发小心地控制自己的能力,我以为只要一直小心行事,就能把这个秘密永远守住。

  

   然而,安逸的生活在初二的某天被彻底打破,那天学校突然大发慈悲组织春游,我们整个年级十个班,去的是一家新开张的大型动物园,那天人特别多,所以学校规定一定要以班级为集体行动,不让同学们私自离队,我们便只能跟着班主任李老师到处逛游,先去看了些食草动物的展区,什么孔雀啊,长颈鹿啊。第二个目的地是水族馆,里头到处都是装满鱼类的水缸,我当时有个坏念头,就是脱下鞋来用脚底抵住水缸的玻璃壁,里头五彩斑斓的鱼群肯定会被吸引过来猛撞玻璃,那场面一定很适合摄影。

  

   出了水族馆,接下来的就是肉食动物区了,它这片区域的设计并不是用玻璃或者铁栅栏将动物和旅客隔开,而是垫高供人行走的道路,在游客通道与动物圈舍间做出明显的高低差,让人们站在三米多高的路面上观赏下方的肉食动物,路边唯一的保险措施是一道不高的铁栏杆。我随着班级一起来到狮子区域的上方,刚到那就看到了个调皮的熊孩子,他大概七八岁,T恤上印着奥特曼的图案。这小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背身坐在栏杆上晃悠着,我脑子里有不好的预感,结果真的没过两秒就出事了,那个熊孩子没抓稳下面的栏杆,直接向后摔了下去,索性下面是狮子区的浅水池,小孩并没有摔伤。可接下来就恐怖了,两头雄狮低吼着向小男孩逼近,他估计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胸前印着的奥特曼救不他,于是大声哭泣起来,很快四周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气氛焦灼无比,人们围着栏杆叫喊,企图吓退不断前进的雄狮,还有几个初中生更加莽撞,直接将手中的空瓶抛向下方的狮子,这一举动无疑激怒了雄狮,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传入我的耳朵,我四处张望,正好看到远处铁门外的饲养员,他应该知道摊上事了,但无奈也不敢贸然进入。

  

   “救人啊…快点啊!”

  

   “啊!我的孩子,快帮忙啊!”

  

   孩子的母亲从远处跑来,她向下一看,整个人直接瘫倒在了地上,一位工作人员不断在旁边安慰着孩子母亲,他强调着同事已经去取麻醉枪了,应该很快就能回来。然而,狮子们可不等人,它们已经来到了小男孩三米远的地方,血盆大口都已经张开了。我仅仅犹豫了一秒就下定了决心,我要用自己的能力拯救男孩。我在栏杆上翻过后纵身跃下,原以为自己能以很帅气的姿势落地,结果重心不稳,整个人翻滚着坠入了水池里。虽然我没有特别注意,但可以肯定,上面的围观群众肯定都看呆了。

  

   我在水池里猛地爬起,而后快速上岸来到旁边的草地上。在上面俯视狮子的时候没觉得特别恐怖,但真当我和它们面对面了,内心深处的恐惧感霎时就冲上脑门,我想尖叫却发不出声,只能在心底大声嘶吼。我后悔了,后悔没在上面先脱好鞋袜,脚上这双白色的帆布鞋太难脱了,鞋带系的特别紧。我的手不停发抖,摸个鞋带都找不到头。一只雄狮等不及了,直接向我扑来,情急之下我将左脚往外一蹬,用鞋子抵住了他的嘴巴。

  

   帆布鞋被雄狮一口扯了下来,它低下头去,好奇地咀嚼着这只白色的鞋子,仅仅几秒就将鞋子啃了个稀烂。我抓紧机会,将袜子脱了下来,而后又紧接着脱下了另一只脚的鞋袜,做完这一切,我向后仰躺在草地上,两只光脚丫高高地向前举起,我闭上了双眼,全身止不住地发抖,我当时真的是吓坏了。

  

   当感受到脚心湿滑的痒感时,我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两只狮子此刻如温顺的小猫一般舔舐着我的脚底,舌上惊悚的倒刺不断蹭弄着脚底被唾液润湿的肌肤,我从没想象过自己会有天被狮子挠痒痒,这感觉实在是刺激的有些过分了,但我没功夫抱怨,我还得抓紧时间大笑才行。

  

   “呵呵哈哈哈~救我啊哈哈哈哈~~”

  

   为了不激怒这两头狮子,我依靠手臂撑住抬起的双脚,保证狮子大哥能以最舒适的角度舔到我的足底。我有些艰难地向抬头求救,却发现上面围观群众的呼声不太对劲了,他们之前喊得还是诸如:“快救人”“狮子吃人啦”这种符合状况的语句,但看到我的脚板之后,群众的声音变成了“哇,他脚好好看。”“喔,好羡慕狮子啊,我也想舔。”

  

   这可能就是我曾经追寻的羞耻感,现在我彻底如愿了,因为这样类似的耻句正如潮水般灌入我的耳中,和脚底的痒感一起刺激着我的大脑,当看到班级里的女生们也一脸痴相地望着我,我整个人都想死了,我羞红着脸,恨不得像鸵鸟一样将脖子插入土里,这样就没人认的出我是谁了。我救的那个熊孩子此时回过神来,他连滚带爬地来我身旁,我猜到了都,他肯定不是想来救我的,而是想要和狮子们分一杯羹。见脚底没了位置,他便扑到我身上,胡乱地搔弄我的腰肋。

  

   “呵呵哈哈别挠~哈哈哈坚持不住了呵呵~”

  

   终于,两发麻醉针射中了狮子们的屁股,麻醉效果慢慢生效,狮子们却顾不上这个,抓紧着最后的时间舔舐我的脚掌,我感觉…它们的舌头越来越迟钝,脚底的痒感终于不见了,两只雄狮几乎同时倒下,得救的我一把推开身上的熊孩子,而后手脚并用爬向了一边的矮树丛,将裸露的双脚藏进了茂密的叶子之中,没办法,我的鞋袜全都被撕成碎片了。

  

   将沾满唾液的双脚隐藏之后,人群也逐渐恢复了理智,一阵热烈的掌声从上面传来,他们知道是我的英勇举动救了男孩,纷纷向我投来敬畏的目光,那个被救的熊孩子倒是很不识趣,被我推倒之后一直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仿佛是受了我的欺负一般。

  

   “你太勇敢了,小同学。”饲养员终于打开了远处的入口,为了以防万一,麻醉枪依然紧握在他的手中。

  

   我远远地望向了他,然后大声喊出了我此刻唯一的诉求:“帮帮忙!给我找双鞋!”

  

   我双脚的能力只对亲眼看见的人和动物有效,通过摄像方式传播是不会影响到观看者的。但是呢,那天在场的许多民众都用手机拍下了当时的场景,甚至班主任李老师也特意拍了,她给视频加了一段十分危急的背景音乐后将其分享在了班级群和朋友圈里,我没有提出任何意见,因为在她这么做之前,其他视角的现场视频已经上了各大媒体平台的热搜榜,几乎全国都知道了我的壮举,各种奇怪的标题层出不穷,还算正常的有《某初中生见义勇为,拯救落入狮圈男孩》,但更多的相当离谱,让我一眼都看不下去:《震惊,14岁初中生竟用这招制服狮子》《狮子也有恋足癖?专家告诉你真相》《熊孩子落入狮口,勇敢少年伸出援“脚”》。

  

   当天晚上,各大媒体的记者就争先恐后地聚集在我家门口采访,甚至都想一睹我这双脚的真容,我把自己藏在房间里反锁好门,然后趴在床上暴风哭泣,我感觉自己经历了这么一遭算是没脸见人了。父母站在家门口拦着,我虽然躺在卧室里,但外头的声音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你们说我儿子的脚会吸引别人挠他,这不扯吗?如果有这效果的话,我们做父母的岂不是得天天挠的他下不来床了?绝无此事嗷,你们别问了。”

  

   “可是…这么多人都看到了,还有录像为证啊!先生,请您回答我们的问题吧。”

  

   “哎安静!安静!好吧,既然你们发现了,我就告诉你们真相吧,这其实是我们林家祖传的催眠武学,你们发现没有,视频里我儿子在上下摆动双脚,十个脚趾不断收合舒张,通过这种特殊的律动来催眠狮子,只是作用范围太大才影响到了附近的群众。” 我爸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提前就想好了应对的话术。

  

   “但是,有目击者说,他们看到令郎的脚掌后,突然大脑像被控制了一般,很想挠他痒痒,这真的是催眠会有的功效吗?”

  

   “对啊,那是大脑受到催眠时的抵抗机制,足部突如其来的催眠动作激发了他们对我儿子脚掌的攻击欲望,但是因为催眠的影响已经生效,攻击欲望就弱化成了无危害的挠痒想法了,这是有科学依据的。”

  

   “原来如此,那您能请令郎出来再演示一遍吗,或者您来演示一下吧。”

  

   “对啊对啊,演示一下吧。”

  

   记者群体瞬间开始起哄,都想看看催眠术的厉害,然而我家的大门却嘭的一声关上了。记者和专家们似乎都相信了这个说法,第二天就将新的报道发生了网。虽然催眠术听起来蛮扯的,但也比奇特的超能力要有信服度啊。质疑的声音过去之后,我被学校评为了优秀学生,还获得了机关颁发的见义勇为奖章,我听说,动物园为了感谢我的英勇举措,要在我当初跳下来去的地方放一尊我的等身塑像。

  

   后来时间久了,这件事的热度慢慢消退,我也逐渐淡出了公共视线,不过在外面的时候我还是偶尔会被人认出,许多人想求着跟我拜师学艺,学得我这一招强大的催眠武学。当然也有人不相信我爸的说法,坚信是我的双脚有什么特殊能力,我有天放学路上就突然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扑倒,他扒下了我的鞋子想一探究竟,我死命地踢打他,挣脱出来后鞋子都没敢抢回,就踩着一双脏兮兮的白袜跑回了家。

  

   两年过去,我已经升学步入高中,其实这段时间里我一直有幻想,幻想着继续依靠我的能力帮助人们,比如制止正在发生的银行抢劫,到时候说不定劫匪和银行经理会和睦融洽地一起挠我痒痒。或者呢,作为和平人士跑到发生战争的区域,在两军对峙时脱下鞋袜,阻止一场又一场的武装冲突,这样做得个诺贝尔和平奖肯定绰绰有余。到时候我的事迹传遍世界,著名的电影导演会找我合作,将我的故事拍成励志电影供人传颂,负责饰演我童年经历的会是个很可爱的男孩,一场电影二十多幕挠痒画面,为了力求真实,导演让其他演员豁出去挠小男孩的脚心,效果不好的话还得重拍。这一定会是那个小童星拍过最为艰难的一部电影,也会是他长大之后最值得炫耀的资历。

  

   当然,这些后续的成就都是我的幻想而已,我觉得我的超能力要是真的泄露出去,估计很快就会被人盯上,迷晕后送到机密实验室内进行解剖研究。

  

   时间过去这么久,我又突然想起了之前的动物园,一个念头在我的脑中产生,我想去那里看一眼。两年过去,动物园的票价上涨了二十多,为了尽可能低调,我特意佩戴了鸭舌帽及黑口罩,虽然吧,事情过去这么久大概也没人记得我了。我直奔那个让我记忆犹新的狮子区域,原来的铁栏杆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高高的玻璃屏障,看来动物园在出事之后进行了大规模修整,将原先较为危险的设施都进行了安全升级。

  

   我走向了原先纵身跃下的“遗址”,他们果然在这个位置为我摆了一尊黑色的塑像,不过并不是我的单人立像,而是还原现场的雕像组合,由少年塑像和狮子塑像共同组成,雕塑少年的姿势和我被舔脚的时候一模一样,就那样很狼狈地躺在雕塑底座上,将光脚丫抬起后伸向侧方,脸上绽放着非常痛苦的笑容。估计为了节省工钱,他们只放了一只雕像狮子舔舐“我”的左脚,而“我”的右脚底面则空空如也,这本来也没什么,但我眼神一扫,居然在少年雕塑的右脚心上发现了一些模糊的划痕,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两个人的名字,中间还刻着一个小爱心的图案。我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的脚心是被刻上了一对情侣的名字!可恶,怎么还有这么没素质的人啊。

  

   我稍稍平息了怒火,又低头看向雕塑的石质底座,底座的正面详细描述了我当时的救人事迹,不过按照要求,他们并未将我的真名写在上面,也算是为我保留了一点隐私。这时候,一对夫妇带着自己八九岁的儿子来到雕塑前,这个胸前系着红领巾的短发男孩突然走向了雕塑一米外的椅子上,将自己的鞋袜褪去后模仿着雕塑的姿势抬起双脚。

  

   “爸妈,快帮我照张相,他的姿势好搞笑嗷。”

  

   我低下了头,用鸭舌帽努力遮掩自己秀红无比的脸颊,我感觉自己简直是沦为了笑柄,像个小丑一样被立在这里供众人耻笑,想到这里,我心灰意冷地离开了动物园。

  

   我没有再去思考那些事,所谓的英雄幻想已经在我的心中彻底散去了。不过呢,如果以后真的遇到什么紧急的情况,也许我还是会控制不住地去施以救援吧。

  

   上高中后的我心智成熟了不少,已经逐步明白,不该干涉别人的心理让他们成为完成我欲望的工具人,像当初的班长和李老师,我其实真的很该和他们道歉。有了廉耻之心的我开始在网上结识和我有同样爱好的挠痒同好,约着他们线下玩耍,毕竟我们之间的游戏算的上是你情我愿,并不是我在用能力强迫他人。这个圈子还挺活跃的,他们喜欢把挠人的叫作er,被挠的称作ee,整个圈子里男多女少的现象尤为明显,就算是我,基本也没有约到过小姐姐一起玩耍。

  

   不过好在呢,一个和我在QQ上聊了蛮久的女网友来我的城市了,她的网名很有意思,叫“食男夫人”,是圈内一篇好文的谐音。这位女网友在圈内大有名气,听说手法相当厉害,每次都让被挠的EE“怨声载道”。不过她对约现对象的要求很高,脚不好看的和敏感度差的她基本一律拒绝。我听说这事后心中暗自窃喜,因为一旦她见到了我,就一定会被我的双脚迷的神魂颠倒,那时候她可就高傲不起来了。于是我经人介绍主动去认识了对方,到约现前差不多聊了两三个月。食男夫人虽然偶尔有些毒舌,但和我还挺能聊的来的,三观也很符合,于是她最终答应了来我的城市见我,至于为什么不是我去找她,这其实是她的主意,这家伙更喜欢去其他城市“南征北战”的感觉。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我和她约在了某个中档酒店的大床房见面,我先一步到达,而且提前拉来了一大箱包的挠痒道具,从羽毛、电动牙刷到按摩梳、撸猫手套,各种能痒的东西都一应俱全,拘束工具的话稍微少点,只有两幅情趣手铐和一套简易的绳缚工具。

  

   我将各式道具罗列在了整张大床上,只留下中间的人形空位供自己躺下。为了寻求刺激,我还把酒店的房门打开一条小缝,希望她一推门就能看到躺在一大堆刑具之中的我。想到那个瑟瑟的场景,我整个人害羞极了,连忙摇了摇头,逼迫自己恢复清醒。对了,此时洁白的帆布鞋还穿在我的脚上,我想由她来扒去我的鞋袜,那种被人强行掀开遮羞布的感觉每次都令我欣喜若狂。

  

   做完准备之后,我躺在床上小眯了起来,几分钟后门口突然有了动静,一个身穿黑色夹克的长发女性推门走了进来,她一张口,我就认出了她的声音。

  

   “呦?把阵都摆好了?小辉猫。”

  

   小辉猫是我故意扮可爱起的网名,听起来像“小灰猫”,最早其实是初中那个戴眼镜的班长开玩笑这么叫我的,我觉得蛮卡哇伊的就作为QQ昵称用到了现在。说回对方吧,她真的是非常艳丽的年轻女性,年龄比我大上三四岁,听说这正在读研。她的身材曼妙多姿,四肢又显得修长,若是意志力差的男性见到了估计很难不有非分之想。不过奇怪的是,她的双手都插在黑色的皮手套里,现在可是大夏天啊,这样不热吗?

  

   “嘿嘿,我等你好久了姐姐。”

  

   我躺在那摊道具中央,双手小臂交叠着垫在颈后,脸上露出无比惬意的神情,我很想知道她待会儿看到我的脚会是什么反应,没准会使劲赞叹后狂挠起来。

  

   “我听他们说,你的脚特别诱人是不是?小猫”

  

   “嘿嘿,没那么厉害,但我对自己的脚还蛮有自信的。”

  

   我真的一点也不谦虚,毕竟拥有这样特殊的超能力,就算直说自己的脚丫世界第一好看恐怕也没人能反驳,然而接下来一切都超出了我的预料,女人竟当着我的面褪下了黑色的皮手套,当我看到她那细腻的手背及修剪得如锐器一般的指甲后,我整个人愣住了,并不是因为她的手太过好看,而是一股神秘的力量突然刺入了我的大脑,无比沉闷的空虚感占据了我的思维,那种感觉如果要形容,可能就是别样的饥饿,我的每一处敏感部位都感觉到了这种饥饿。紧接着,我的视线开始恍惚,眼前的身材曼妙的少女晃出了许多个黑色的虚影,她们的外形与少女完全一致但却是通体漆黑,宛如石油怪物一般。而我的四周也莫名其妙出现了五个长相与我一模一样的秀气少年,不同于少女的虚影,我的这些“分身”有着清晰的五官和色彩,从头到脚和我这个本体没有任何区别。

  

   前凸后翘的虚影们摁倒了我的“分身”,分身们也不躲闪,故意将自己最怕痒的部位暴露出来,有的脱下鞋袜,有的脱下上衣,任凭虚影搔挠他们的脚心与腋窝,却不做任何抵抗。少年们的表情无疑都非常享受,他们发着可人的笑声与娇喘,同时向我投来热烈的目光,仿佛是要叫我加入他们。这些充满青春活力的温软笑声,如同催情剂一般灌入我的耳中,我也…好想被强迫着发出大笑啊。

  

   这一切的答案非常明显,她也是一位超能力者,我刚刚只是看了她的手指一眼,就无比的想要被施以痒刑,她拥有和我相反的能力,也就是说,任何看到她手掌的人都会想要被她挠痒,我大概总算能理解曾经那些看到我脚丫的人是种什么样的情绪了。

  

   “怎么样?我的手也很诱人是吗?”

  

   女人来到床尾蹲下,我那穿着帆布鞋的双脚就在那里,她故意缓慢地解着我的鞋带,试图让我仔细体会鞋子逐渐宽松后与脚背疏离的感觉,待鞋带完全散开,她才捏住我的鞋帮,轻轻地将鞋子褪下,她连脱鞋的时候都没忘记弄痒我,较硬的鞋口并未远离我的双足,而是从脚跟一直蹭到足心,随后才被下放到地面,我那轮廓优雅的白袜脚显现了出来。

  

   我的双颊此时已经染满了红晕,女人的能力依旧在发挥作用,令我的欲火充满体腔。我艰难地抬头望向她,却发现她摆着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我,我才不要认输,虽然现在看来是我吃瘪,但等她脱掉了我的袜子,主动权肯定会回到我的手上吧。

  

   小姐姐没打算现在就脱掉我的袜子,她将锐利的食指轻轻贴于我的袜底,然后非常温柔地开了口:“深呼吸,小帅哥。”

  

   “哈…呼……哈…呼……哼咿~~呼唔…”

  

   我按照她的要求大口呼吸起来,胸脯在空气的作用下小幅起伏,她的指甲乘机撩搔我那微微发抖的袜底,企图破坏我还算平稳的呼吸声,我吃不住痒,呼吸逐渐变得紊乱起来,急促的喘息和娇哼添入了原先的节奏之中。说说她的手法吧,两根食指各自贴住我的双足脚跟,而后时不时向上微挑,从我的足心位置擦蹭而过,即使隔着一层袜子,我也能清楚地从那转瞬即逝的激痒中感受出指甲的形状。

  

   “猫猫,你的敏感度好像也一般般嘛,没我想象的那么怕痒,你不是说一碰你的脚就会痒出笑声吗?”

  

   “唔嗯~~呼……我~我怕的呀~”

  

   少女果然如网上一般毒舌,一点情面都不给我留,虽然也确实是我在网上撩骚的时候把自己的怕痒程度描述的太过夸张了,但说一个EE不敏感可是很大的羞辱啊。

  

   “那我要脱你的袜子喽,看看里面的臭爪子值几分。”

  

   她的话音未落,我的左脚袜子就被掀了起来,随后再是右脚的,我那奶白色的脚心暴露出来,正对着身穿夹克的少女,我心中大喜,知道自己的双脚一定能为我扳回一城。

  

   “唔,确实不错嘛,白白净净的,脚趾甲也修的不错,但是吧…那几个同好都说你这脚美若天仙,我看也不至于。”

  

   少女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泼了我的脸上,难道她不仅拥有自己的特殊能力,而且还不受我的能力影响?要真是这样我可就算是遇到天敌了。或者往好点想,她只是像李老师那样嘴硬?对对,我的能力一定已经起效了,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我有些累了,来的路上跑了几分钟腿特酸,先休息会儿嗷,过几分钟再陪你玩吧。”

  

   她毫无征兆地转过身去,侧坐在床尾处开始刷手机,我有些懵了,从床上坐起后朝她的屏幕瞥了一眼。她…她居然在推特上欣赏其他男孩的脚丫。我从小建立而起的自信心动摇了,竟然会有人能忍住不看我的双脚。

  

   刚扒掉袜子就把我晾在一边也太失礼了吧,我的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愤怒,但当我看向她的时候,视线又正好落到她的一对玉手之上,我再一次中招了,整个人瘫倒在了床上,那股奇妙的空虚感持续地催促着我的大脑,我那些可爱的分身们重新浮现在了眼前,他们还在接受着虚影的搔痒调教,不过这次他们向我投来的神情居然是嘲笑,他们在嘲笑我得不到女人的青睐,难过的情绪立刻进入了我的脑中,真的好羡慕他们,我也想被挠痒痒啊。

  

   我顾不得脸面了,不断地在床上摆出各式各样的可爱姿势,先是趴下后交替摆动双脚,而后又侧卧着蜷缩成小猫般的姿态,仅仅用脚丫朝向少女,我努力地眨巴着眼睛,像个小正太那样挤出微笑,她却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低头划弄手机。我曾经从来…不需要用这些可耻的姿势来博取对方的关注,但现在的我已经被欲火包裹,即使用最下流的勾引姿势,我也要让少女看我一眼。

  

   我努力地晃悠双脚,让灵活的脚趾在女人身旁舒张收合,它们明明已经可爱到了连我自己都把持不住的地步,少女却依然如心如止水。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用大脚趾的指甲轻轻擦蹭另一只脚的足心,以最拙劣的方式为自己搓出轻痒,那感觉和手指比起来千差万别,但我没得挑剔,依然发出了陶醉的羞声。

  

   “唔~嗯~唔呼”

  

   我的心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呐喊:求求你了,挠我痒痒吧,我什么都会做的。这是女人的能力在作祟,她实在是太阴险狡诈了,我足足在床上扭动了两三分钟,她才终于转身放下了手机,而后用略带蔑视的眼神看向我的双脚。

  

   “服了你了,就给你点甜头尝尝吧。”

  

   夹克女微微一笑后放下手机,她终于肯对我的双脚下手了,先是审视了一圈我身边的道具,而后找来一幅黑色的手铐锁在我的双脚足腕上,她没有去碰其他的拘束道具,大概是看不上吧。不过虽然只有一幅手铐锁在脚上,我的上半身却依然被“拘束”住了。少女将我的手臂逐个拉向床头的两角,却又没有拴上任何绳子来作为束缚,她似乎想告诉我一个道理:自控比外部干涉更加重要。

  

   “小辉猫,你很想被我挠痒痒是吧,那就好好听我的,要假装手臂被绳子束住了哦,如果敢擅自收回手的话,痒痒会消失哦。”

  

   她居然还有这种苛刻的要求,也就是说我在挣扎之余还得时刻注意不能乱动双臂,否则正在进行的挠痒就会立刻停止,这可真是个不小的挑战,我皱了皱眉头,而后死死地握紧了拳头,试图将手中的拳头想象成沉重无比的石块,逼它们严严实实地压着床头的两角。

  

   “唔~嗯~嘻嘻嘻~姐姐~哈手法好棒。”

  

   她双手的食指与中指同时抚上了我的两只脚掌,而后在不挪动手腕的情况下,仅依靠手指关节来操控锐利的指甲,硬甲们轻划着我略微凸起的前脚掌,时而分散时而相聚,让痒痒的感觉如鱼儿般在我的脚掌上游来游去。我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双脚上面的铁铐形同虚设,因为我压根没打算躲避这美妙的搔痒。

  

   “呵呵…唔嘻嘻~呵嘿嘿嘿……”

  

   她的食指与中指分叉开来,在我的脚心两侧上下搔刮着,她似乎有意在规避我的脚心,仿佛我的足心有什么磁极的斥力存在,让她的手指怎么也溜不进来。这一开始我还觉得没什么,但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五六分钟,女人的指甲依旧是没有触及过我的足心,脚心的空虚感愈发强烈,我才忍不住开口询问:

  

   “可以嘻嘻可以挠我的脚心吗…呵呵嘿。”

  

   夹克女笑了笑,对着我摇了摇手指:“你想被挠脚心啊?那是额外项目哦,得念对咒语才能解锁。”

  

   咒语?这又是什么新奇的玩法?我心中满是疑惑,但还是连忙点头同意,夹克女便从身旁的皮包里抽出了一张有点折痕的A4白纸,白纸的顶部写着一行长长的字迹,她在A4纸的三分之一处折了一下,将折痕的下半段叠成了与纸面呈七十度左右的“底座”,再用一柄按摩梳压在这块折出的底座上。这样,写有字迹的A4纸就略微倾斜地竖立在了我的头部右侧,我稍稍一扭头,便看到了上面的咒语【啊哈哈~呀呵呵~嚯哼哈哈~恩呵呵~嘻嘻嘻嘻~脚心嘻嘻脚心想要】

  

   “看到这些字了吗,读音、节奏都要和纸上的一样,笑错一个都不行哦。”

  

   这玩法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得在痒感的袭扰下笑出对应的节奏,想想还真挺有趣的,然而实践起来很有难度,比如“哈哈”这种笑声一般很痒的时候才会自然触发,但少女会在我读到“哈”之前故意放慢搔痒速度,导致我只能假惺惺地将“哈”字念出。相反,“嘻嘻”一类属于搔痒减弱时发出的轻笑,但每每挠到这里,少女就会加大力度,动用全部的指甲搔扒我的前脚掌,强迫我扩开口形,将原本的轻笑转变为难以抑制的大笑。

  

   “啊~哈哈嗯嚯嚯~呵呵哈哈~呜呜重来”“啊哈哈~呀呵呵~嚯哼哈哈~恩呵呵~嘻呵呵呵~差一点了哈哈~”

  

   我死死地盯着右侧的纸片,上面的字明明无比清晰,却怎么也难以完整地念出,我努力地去强忍痒感,试着挤出非自然的假笑声,但仅仅读到一半,货真价实的笑声就被指甲揪了出来。转眼间,我已经重试了十三四次了,却依旧没能完成这段看似简单的曲谱。

  

   “呵呵哈嗷嗷哈~好难~哈哈哈~”

  

   “哎呦,你好菜哦,我之前约的那个伪娘可是只读了五遍就成功了欸,你不会是不想让姐姐挠你脚心吧?臭猫猫。”

  

   明明是她每次都故意捣乱的,害我怎么也享受不到期盼已久的足心之痒,真是太讨厌了。主要我还得一心二用,时刻将关注度转移至展开的双臂,因为按照她的要求,我得假装手臂被绑住了才行,否则一旦收回就会被视作放弃。

  

   “啊哈哈~呀呵呵~嚯哼哈哈~恩呵呵~嘻嘻嘻嘻~脚心嘻嘻脚心想要…嗯哈哈我过了!”

  

   在经历了二十多次失败之后,我终于在小姐姐的略微放水后将整段话完整“笑”了出来,通过考验后的我无比欣喜,大喊大叫地欢呼了起来,这声音要是被不明所以的住客听到,估计还以为我是被什么名校录取了似的。在如此久的考验过后,我的脚底除脚心之外的肌肤全都被女人挠的通红,是时候把一直侥幸存活的脚心窝也拉下来大刑伺候了。

  

   “就这么期待被挠脚心吗,你个小受。”

  

   在我通红脚掌上呆腻了的指甲们可算是解放了,它们一跃而下刮向了我全身最为敏感的身体部位:脚心。顷刻间,尖锐无比的激痒如虫蚁般钻入我略微凹陷的足心,短短几秒就将这里改造为了充满痒流的欢笑巢穴。我再也控制不住这双脚板了,毕竟想被挠痒的是我这个欲求不满的少年,我的脚丫们可不想遭这个罪,它俩拼命挣扎起来,又是扭动又是蹬踹,它们一定是受够了我这个变态的小主人,想要现在就从小腿的末端离家出走。这时候足腕上的铐子总算派上用场了,将两个不听话的小家伙死死地栓在一起,让它们怎么抵抗也走不出指甲的包围圈。

  

   “噗哈哈~痒呀呵呵呵哈哈~哼哈哈~”

  

   指甲在我不断躲闪的脚心里细细雕刻着,它们好像疏通了我脚心处阻塞的经脉,原先的烦恼瞬间烟消云散,我霎时间飞入了搔痒的天堂,可爱的天使们正用羽毛搔着我的脚心,将美好的祝福嵌入我的嫩肤之中。

  

   “嘻嘻~哈哈哈好痒呀哈哈哈~”

  

   我有点想故技重施,装模做样地喊几句“好痒啊快住手”“受不了停下啊”之类欲擒故纵式的台词,但我又担心按照少女的性格,她可能真的就停手不挠了,直接坐到一边开始刷手机,到时候估计又得我百般恳求才肯重新挠我,所以还是不做这种带有风险的尝试了。

  

   “我来挠挠你的上半身吧,给你换换口味。”

  

   脚心才挠了没几分钟,夹克女又提议要挠我的上半身,她站起身走到我的身体左侧,用食指的手指甲轻柔地刮了两下左腋,我的身体立马就排斥地颤抖了起来,我想起了她定的规则,赶忙绷紧神经,用左手死死地攥住掌下的床单。我以为她要考验我的耐力,却没想到她直接收回了手指,将整只手掌伸向了我的侧腰,在那里故意很轻地捏了几下。

  

   “嗯哼~唔~”我及时抿住了嘴唇,没有让笑声轻易地泄露出来,在笑的方面我还是有原则的,但凡还能忍的住,我就不会轻易地放声大笑泄露元气。

  

   这次也一样,左腰只被碰了不到五秒就没了感觉,少女又绕着床尾走了半圈来到对侧,用同样的手法捏了捏我的右腰,我蛮奇怪的,即使是为了灵活变换部位来达到出乎意料的搔痒效果,这样走来走去未免也太废功夫了,正这么想着的时候,指甲又隔着衣服刮了刮我的右腋,腋窝还是蛮怕痒的,只是轻轻搔了两下就让我差点破功。

  

   “这样就可以了,马上会有很好玩的事情发生哦。”

  

   少女抬高双手,在我的面前做了几下胳肢胳肢的搔痒手势,方才的幻象又再次出现,那五个与我长相一样的少年此刻竟全都瘫倒在了四周,他们的面庞已经完全被泪水与唾液糊湿,脚底板全都被搔的通红无比,明明上一次见这些冒牌货的时候他们还一脸享受,没想到几十分钟不见,居然一个个都被折磨的不成人样,这些少年的身边还站着五个一动不动的黑影,其中四位转头之后齐刷刷地走向了我,我的“分身”已经被她们逐个消灭,接下来要做的就是集火我了。

  

   虚影们两人一对站在床的侧面,而后将黑漆漆的手臂伸向了我的腋窝和腰侧,这些虚影按理说是我的幻觉才对,根本不是实体,站到我身边估计也只能带来些压迫感吧。

  

   “唔嗯~怎么~嘻嘻怎么会。”

  

   我的腋窝里感受到了指甲搔划时无比清晰的激痒,腰侧则是被手掌揉捏的麻痒,不对啊,这个感觉和刚才少女挠出的简直一模一样,后来我才得知,她的能力干扰了我的神经系统,让腋窝与腰部处的敏感神经反复向脑中传输先前的神经数据,也就是说,我此刻体验到的就是一分钟前少女走来走去时提前预设好的痒感,我的身体会像复读机一样将这段知觉重复循环播放,而身旁伸手挠我的虚影就是单纯的障眼法,为的是让我的大脑相信这几个部位真的正在遭受挠痒。

  

   “嘻哈哈~好痒哈哈~怎么哈哈哈……”

  

   夹克女将洁白的毛巾垫在我的脚跟下面,继而从自己的皮包中摸出了一杯金属保温杯,拧开杯盖后悄悄地伸入了自己的手指,大概是为了感受下温度是否合适,做完一切准备,她将杯中的液体小心翼翼地倒在了我并拢的双足脚尖上,那是一种很浑浊的白色液体,上面还冒着热气。

  

   女人一脸阴森地看向了我,而后说出了令我终生难忘的话语:“这些是上一个男孩子的精液哦,我还会把你的榨出来,留给下一个可怜虫使用哦。”

  

   听到这话的我彻底惊呆了,强忍着上身的痒感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足,湿滑的粘液正沿着脚掌正一路向下滑去,令人作呕的温热感已经覆盖到了脚心,我感觉自己无比珍贵的双脚遭到了玷污,象征贞洁的泪水不知不觉从眼角滑落。好在呢,误会很快就解除了。

  

   “你个小笨蛋,我只是把润滑液加热了一下而已,精液的话放那么久都臭了,而且你告诉我,圈里哪个牛人能射出来这么多?”少女说着就狠狠刨扣起我的脚掌,温热的液体将阵阵暖流传入我的足肤之内,皮肤的敏感度正在不知不觉中到达最佳状态。

  

   “咿哈哈~主要嘻嘻也像是哈哈你会做的事。”

  

   她说这是精液的时候我真的完全相信了,毕竟她每次都和EE们玩的很大,基本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当然,她说这些事都会建立在对方自愿的前提下,在我亲眼目睹了她的能力之后,我很难说有哪个男生会不“自愿”同意。

  

   “嗯,有件事没说错,我确实要榨你,这可是你这个小变态自己在qq上要求的。”少女邪魅一笑,从足心滑落的指甲又迅速地向上一挑,再次把我痒了个激灵。

  

   “嘻嘻~明明是~呀哈哈你提起的嘛。”我可不承认自己要求过这种越界的服务,明明是少女在网上问我要不要尝试的。

  

   “哦?那你就是不想要了?”夹克女的指甲猛钻我的脚心,以此作为威胁。

  

   我死死地攥住手边的床单,有些害羞地瞄了她一眼后立刻偏过了头。虽然没有明着回答,但她也知道我这是默认了,便起身走到床的左侧,饶有兴致地端详起了我的隐私部位,在经历了不知多久的挠痒之后,我的玉柱早就微微挺立,在运动裤的裆部顶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帐篷。我不好意思和少女对视,只好悄悄闭上了双眼,兴奋地等待着手指的降临。她缓缓地伸出食指,用柔顺的指腹轻轻摁压帐篷的顶部,随后稍微用力地揉搓了一下,裆部的布料丝毫没有抵挡住钻入的快感,我的龟顶迅速被炽热的欲火充斥。

  

   她揉了大概十秒就离开了那里,重新回到我的脚边搔挠足底,我大概猜到了会发生什么,便努力看向远处的最后一个虚影,她婀娜多姿地走了过来,停在了少女刚才俯身战立的位置,然后伸出食指,开始欺负我那藏在裤裆之内的性器。原理与上半身一样,我的下体开始微微抽搐,奇妙的快感正在这里不断复现,虚影少女的玉手再也没有离开我的龟顶,而是毫不停顿地不断揉搓着。

  

   “嗯啊~呵呵~唔嗯~好舒服~”

  

   我爽的流出了泪水,多巴胺在搔痒与快感的多重分泌下在脑中暴涨,不过呢,少女似乎希望我能坚持的更久一些,不愿让快感的占比过大,她从我的臀部左边拿来两柄黑色的气垫梳,让它们猛地压在了我的脚心中央。那些在梳齿顶端扎堆的塑胶小球拥有不容小觑的威力,仅仅是触到肌肤就令我叫出了声。

  

   “啊呀唔~呵呵哈哈哈~”

  

   成片的梳齿在我略微凹陷的脚心窝里猛刷起来,润滑液的存在助长了塑胶小球们的嚣张气焰,它们在梳齿的作用下快速划过我的足心,而后被强大的惯性推上脚掌,肆虐一番后再猛地向下坠落,让仅仅休息片刻不到的脚心重新笼罩在搔痒的猛击之下。

  

   “痒啊哈哈哈~呼哈哈~不呵呵~”

  

   慢慢的,搔痒程度超过了我所期待的阈值,达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我想要求饶了,但心底的另一个声音却在我的耳边低语,要我珍惜这难得的每分每秒,仔细体会这突破极限的皮肉之苦。

  

   “哈哈哈轻哈哈轻点啊~”泪眼朦胧的我还是选择了稍微劝说下对方,哪怕只是力度稍微弱点也好啊,因为我实在是痒的有些喘不过气了。

  

   “不行哦,不过想彻底停下的话你可以把手臂缩回去,这对你来说很轻松是吧。”女人又露出了标志性的微笑,她真的很会欺负人,只给我两个冷冰冰的选择,要么大笑着承受最高强度的挠痒,要么索性彻底投降结束。我的下体正处于热身到一半的程度,实在是不能中途停下,而且我终究还是舍不得那令人留恋的搔痒。我选择了继续强撑,大笑着承受着两把大梳子的折磨。

  

   “呜呜嚯嚯~哈哈呜呜~欺负呵呵欺负人”

  

   “怎么好像哭了一样,那就帮你快点射出来吧。”

  

   我那委屈巴巴的哀笑声总算打动了双足处的少女,她再次走向床的侧面,正在摁弄龟头的虚影识相地向后退了一步,等待她的主人示范之后的动作。夹克女将我的运动裤松了松,而后直接向下扯去,遮掩住肉棒的最后一件衣物是条淡灰色的内裤,此刻裆部中央早就被蹭的湿了一片,少女有些嫌弃地啧了一声,而后隔着内裤握紧我的玉茎,用力地上下套弄起来,这种近乎全方位的包裹式刺激,将快感的榨取提升到了最佳效能。这一系列动作在几秒后又交给了那位虚影小姐姐接手,她用相同力度撸动着我那愈发肿胀的肉棒,不过还不止于此,她另一只手的食指抵住了龟头的顶部,还在继续实施着上一道揉搓茎顶的任务。

  

   少女本人回到了我的脚边,在这最后的时刻里她也不愿放过我的痒穴,两柄覆盖面更大的气垫梳死命地刷弄着我的脚心,搔挠的力度简直大的要让我皮开肉绽,在我身体两侧的那些虚影们似乎获得了什么新命令,一个个都加快了手指律动的速度,并不存在的指甲唰唰地刮着我的腋下,逼迫我缩回手臂来保护腋窝。我疯了似地摇着脑袋,脚丫最大限度地左右摇摆着,却怎么也没松开攥紧床单的手掌,我才不要放弃,要让这痛苦与欢乐交错的酷刑永远继续下去。

  

   “哈哈哈~射哈哈哈要射了~”

  

   在虚影手掌的不断撸动下,射精所需的快感能量已经收集完毕,自作主张的性器可不喜欢听从大脑的命令,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乳白的液体就已经从精口溢出,冲打在包裹肉棒的内裤之上,在外人的视角上看,我单纯就是被挠脚心挠到了高潮,随即将淫汁射在了内裤里面。

  

   在释放精液的过程中,脚底单一的触感突然变为了几十种全然不同的刺激感,从粗糙的指腹到不同触感的指甲,再到梳齿与撸猫手套上的塑胶小刺,甚至还出现了带有倒刺的舌头,女人的能力唤醒了我脑中尘封已久的受痒记忆,让我从小到大受过的痒感都如走马灯一般在脚底复现,我的脚底神经无比灵敏,能记住不同指甲的触感差异,那些从脚心上轮流划过的手指,其中有我爸爸妈妈的,也有班长和李老师的,他们仿佛排着队从我的脚边经过,在我的脚心划上痒痒的一道后扬长而去。紧接着,所有体验过的痒感同时聚集在了脚心上,我感觉脚心的嫩肉好像正在被一把极为庞大的巨型刷子猛刷,不断律动的刷毛中还夹杂着许多锐利的指甲和舌头的倒刺,多种痒感重叠在了一起,而后惨无人道地钻入了我娇嫩无比的脚心,和这地动山摇的巨痒比起来,肉棒处的快感仿佛微乎其微了。

  

   “呀呃嘿嘿哈~嗷哈哈哈~呜呜~哼哈哈哈!”

  

   我近乎癫狂的笑出了声,泪珠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在我的十滴泪水里,九滴是纯粹痒出来了,还有一滴是源于感动,我找回了许多早已淡忘的珍贵回忆,并且…我感觉自己不再孤独,曾经的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异类,只能永远隐藏在角落,但是今天少女的出现,让我寻到了温暖的归属感。在这一切思潮归于平静后,囤积与下体的快感也完全消散,射出的精液沾满了内裤,我的肉棒却还在轻轻颤抖,少许白浊依然在精口缓慢地向外流出。

  

   ……

  

   “还好我有多带条内裤,不然……”

  

   我有些埋怨地拉开了浴室的门,却突然看到了令我不敢相信的一幕,门外的夹克女正在偷偷闻着我的白袜,脸上的表情似乎很是陶醉,听到开门声的她慌张地回过头来,我俩的视线就这样极为尴尬地撞在了一块。

  

   “我…你…好吧我承认,你的脚…确实很完美,我真的没想到你也会有这种能力,我是故意假装没反应的,其实心里好激动…哎…哎你别抬脚啊我又想挠了。”

  

   我又躺在了那张洁白的大床上,这一次我浑身赤裸,头顶戴上了橙色猫耳的可爱头饰,后面则塞着一根橘黄色的猫尾式肛部“玩具”,少女将我打扮成了一只极为可爱的猫兽人。我的四肢都被拘束带牢牢地绑在了床上,大红色的口球塞入了嘴中。此刻身体周围的温度极为舒适,电视机里也播放起了我最爱的球赛,我幸福地抬起脑袋,向脚丫对面一脸痴相的少女微微点了点头,贪婪的手指们便再次拥上了我的足底,游戏的下半场开始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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