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时宜的修正
早晨,平日里本应喧闹不已的操场空无一人,教学楼的一角,以为高挑的女子正在与一名女高中生交谈着,女子头戴着卷檐警帽,上身穿着靛蓝色警常服,里面衬着白色的衬衫,下身则是和上衣配套款式的包臀短裙,穿着肉色丝袜的匀称双腿踩着黑色的高跟鞋,虽然脸上化着朴素的淡妆,但精心烫染的齐肩茶色烫卷发,还是能看出爱美的一面,绿白条纹的袖章和胸前的警衔显示她是一名交通巡查长。
“泉海巡查长,黑岩署长要我转告说需要你过去,方便的话?”一名穿着通勤服的警员小跑着过来,向着女子说道。
表面上政府和警署同心同力,但是内部之间早就因为对待修正者的态度不同,再加上长期的积怨,在之前产生了决裂,以至于政府一侧中企图以‘临时总理’自居的牟田区长被软禁,现在是以警署为主在负责着城市的管理。
“好的,麻烦你跑一趟真不好意思”被称作泉海的女警官答应道,天性善良的她觉得在危难关头应该以合作为上,所以平常面对政府职员也是友好相待。
“什么事……啊!”泉海香苗刚想开口,低头却看见了看着对准自己的枪口。
“不……不要轻举妄动,我是认真的!”男人发抖地攥着手枪,语气有些惶恐。香苗刚想回头呼救,却发现连同刚才说话的女高中生也被不知从哪围上来的政府职员们威胁着,无奈只得举起手表示顺从,在催促声之中向着教学楼内走去。
“欸……你是叫什么来着,是谷口先生对吧,这个样子到底是……难道是牟田区长的意思?” 在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后,香苗忽然记起了男人的名字,在身后的男人的挟持下,香苗尝试着向身后的警员搭话。好像是在牟田的手下做事的,平常没怎么见到。为什么要挟持自己。
“我也……不知道,闭嘴只管走就是了!”警员似乎也没想到香苗的直觉这么准确,语气明显多了一丝慌乱,于是连忙用枪抵住香苗的后背打断了她的疑问。
“为什么!大家好不容易安顿下来,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被牢牢捆在折叠椅上的香苗左右摇晃着身体,一边试图挣脱着束缚一边向着一旁的绑架者喊着。
“说什么蠢话呢,就凭你和几个小屁孩,就想拯救世界?太狂妄了吧”随行的其中一人嗤笑着大声地嘲弄香苗。
“说到底不过就是一群高中生罢了,把全市人的性命都交到他们手里,放肆也得有个限度吧!”那人越说越激动,仿佛是站在正义的一方似的。
“听说泉海小姐只不过是个巡查长,却被批准能天天和那群小屁孩混在一起,不会是私下和署长有什么交易吧哈哈哈~”
“才不……呜呜!”面对着哄堂大笑,香苗涨红了脸,刚想要争辩什么,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一块胶带封住了嘴,只得发出愤怒的哼声。
“就知道要喊,给老子安静地待着吧,等牟田总理交涉结束了自然会放你出来!”
“喂,谷口!你就在这里守着她,那个小孩我们带走了,总理到时候用得着。”
“啊,是!”被点到名的那个瘦小的男人谷口,连忙点头弯腰答应着,虽然拿着枪,但依旧能看得出来在几人之中他的地位。
“哐!”会议室的门被用力地关上,凌乱的脚步渐渐散去。
只留得两人独处一室,寂静无声,刚才的嘈杂骚乱仿佛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校园内早已被清空,闲杂人等也都被安置在很远的体育馆内,根本不会有人会进来教学楼,再加上良好的隔音效果,室内安静地几乎能听得到针落的声音。
“咕—”谷口咽了下口水,从刚才他就一直用枪指着泉海香苗站着,虽然据称泉海的身手了得,但是被这样五花大绑起来估计也没法动弹了吧,只不过是文职人员的贫弱手臂举着手枪也有点累了。他低头瞟了瞟香苗,发现其也正在怒目死死地盯着他。
“呃!咳嗯……”谷口吓得赶紧移开目光,咳嗽一下装作没事的样子四处张望着。装作没事的样子踱步到了香苗的身后。
“泉海警官平时出勤累了吧,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乖乖地听话就好。”装作好意的样子,也没等香苗同意,谷口自顾自的上起手来,抖动着手指慢慢放在了那双肉丝裤袜腿上。
“呜呜……”谷口一把推向香苗,因为绑绳她连同着椅子一起倒在地上变成双腿朝天躺着的姿势,地板撞得香苗生疼。
而谷口却毫不在意,眼睛里只有香苗的那双肉丝腿,话不多说就开始拉下自己的裤链,露出那下身早已竖立,茎身遍布虬结青筋的巨物,硬得如同那铁棒一般,才刚入社会一两年的香苗哪里见过这丑陋的物件,顿时涨红了脸,吓得闭上眼不敢再看,甚至都要哭了出来。
双手抚摸着香苗那肉色丝袜包裹的大腿和那双穿着哑光黑高跟鞋的脚。谷口开始了他的探索,小心翼翼地捏住高跟鞋的鞋跟部位,像是在搬动艺术品一样缓缓将其褪下,露出了香苗娇嫩的美脚,大概是因为经常穿高跟鞋的缘故,看起来是非常标准的埃及脚型,匀称的五根脚趾错落有致地排列着,脚趾缝清晰可见,修剪整齐的指甲是健康的粉红色,脚掌纤细修长,脚跟脚掌既圆润又柔软没有一点死皮,透过裤袜特有的脚尖加固部分还能看见每个脚趾上还涂着淡淡的水色指甲油。
和香苗捡到的次数并不多,但每次看到那双丝袜,还有那双高跟鞋,谷口都忍不住时常用她当做配菜,幻想着她的丝袜,还有隐藏在其中的美脚,每次都不知道要浪费多少精华。
饥渴难耐,谷口三下五除二解开脚踝处的绳子,虔诚地扶起了香苗的右小腿,将她的小脚托在手中端详着,被人执掌着自己的双脚,即使倒地没法看到身下的状况,男人浓重的呼吸涂在那细腻柔滑的美足上,未知的恐慌感让她下意识的卷紧了脚趾,仿佛预知到接下来的恶行。
端详着手中那散发着淡淡足香的美足,他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扭头朝着香苗的脸庞看去,而她看起来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紧紧地闭着双眼没有表现出抗拒的意思。
谷口迟疑了很久,最终还是被欲望占据了上风,轻轻的用嘴整个含住了香苗右脚的前脚掌,舌头不停的舔舐着那被丝袜加固部分包裹的脚趾,让这只丝袜脚上涂满自己的唾液多日的执勤让这条丝袜浸透了足汗,再加上全城供水不足,估计都没有认真得洗过,舌头在脚趾缝隙之间游窜着,在脚掌和脚面上津津有味的舔吸着,除了淡淡的脚臭味之外和这只脚完全没有什么异味,但谷口恰恰就是爱的这股味道,积攒在其中的污浊与汗渍,被口水化开之后,仿佛是得到了佳酿一般,浓郁的味道瞬间扩散到谷口的整个口腔,一呼一吸间尽是成熟女性的足香,谷口撸动着越来越膨胀的肉棒,仅靠这醉人的足味似乎都能玩上一整晚。
仅仅是自己手冲已经完全不能满足了,现成的性器摆在眼前,谷口开始得寸进尺起来,嘴没停下,手更是没闲着,在香苗大腿上来回的摩擦抚摸着着,仿佛在做着某种奇怪的按摩一样,香苗面对毫无廉耻地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满足着欲望着的男人,只能羞愤地扭过头不去看,拼命地不去想身体上传来的触感,任凭眼前的男子在她的身上揩着油。
意识到香苗本来就毫无抵抗,谷口胆子逐渐大了起来,手上的动作有意无意向着香苗的裙内方向试探着,嫌裙子碍事的他干脆直接将整个包臀裙掀了起来,变成套在腰上的状态。
“呜噫?!”被突然的大动作一惊,香苗哼出了声,然而这并不能阻止男人的痴汉举动,他继续抚摸着大腿根部的丝袜,时不时碰到裤袜下的蕾丝胖次,而香苗只得闭紧双腿祈祷不要再有更多的过激。
见她已经适应,也不再在意抚摸,谷口微微一笑,向着深处的私密部分伸出了手,香苗开始慌乱起来,紧张地撅着屁股不让手指碰到自己的裆部,然而被拘束着的身体根本躲不了多远,反倒是看起来像是主动再蹭着手指。
谷口也不再装模作样,直接地就把手指伸进了三角区,敏捷的找到了阴蒂的位置,一边来回地抚摸着一边揉搓着,香苗涨红了脸都快要哭出来,想要哀求却没法说出口。
他又脱下香苗的另一只鞋,浓厚的脚汗被一天下来憋在皮革制高跟鞋中,不用想都知道会发生什么,凑近观察着高跟鞋里的状况,发现鞋垫上又一圈明显的脚型汗渍,这是辛勤工作的女警官的常态,没法经常更换鞋子的香苗肯定穿着这双鞋度过了非常长的时间。
调转高跟鞋口方向对准自己的肉棒,贴着鞋底与鞋面之间的缝隙中套了进去,幻想着也是一处小穴一般,鞋内的空间十分狭窄,但还是毅然捅进了鞋尖的位置,软质的鞋面被顶的凸起又凹进,好像小穴才会有的反应,皮革的接缝处硌地龟头生疼,不过情欲之中的谷口权当它是一种另类的快感,反倒给了他持续勃起和抽插的动力。
“啊~泉海小姐,你的脚真的好棒,我要……啊…要出来了,在你的鞋里面!” 一边嗅着足底的气味,一边紧紧握住高跟鞋撸动了几下,一鼓作气将浓郁的精液尽情释放。肉棒射出的浓厚白浊一下子就淹没了鞋内的空间,在里面形成了一个污浊的精液池,而其中一部分则缓缓渗进鞋垫。
居然真的在自己的鞋里射精,香苗一阵头晕目眩,觉得自己遇到了世间最怪的人,然而这还没算完,只见谷口拿着盛满精液的高跟鞋,又抓起香苗的一只脚,也不管她的抗拒,兀自地就把那精致的美脚塞入了热气腾腾的精鞋之中。
“呜……”首先感觉到的便是那怪异的温热感,随后便是那潮湿的触感,粘稠的液体一下子就渗进了脚底的丝袜中,穿入鞋内的挤压让整团的精液包裹住了脚掌,细密地浸润了每一处缝隙,脚趾还有足弓里全部都是那股异样的闷湿感让香苗不由自主的攥了攥脚趾,结果却突然发出了‘咕唧’的一声,那是搅动丝袜和液体的挤压声。
嫌恶的她使劲的甩着脚想要脱掉这双精鞋,然而谷口却一脸坏笑地按着她的双腿,将两只美腿重新的绑了回去,满溢的精液从鞋口慢慢的流下,慢慢干涸变成一条条精斑。
“牟田!我把东西带过来了!”猛然间的喊话穿透了会议室的墙壁,即使变得微弱的声音也还是唤醒了香苗的求生欲,不顾身旁的谷口,扯开了嗓子就大声叫喊着,试图让人知道在这楼内的深处,还有这这样的可怜人身陷囹圄。
正在陶醉之中的谷口吓了一跳,一方面是这是重要的人质,另一方面要是被人知道了自己在这里行苟且之事,最低都是当场社死,可不能就这样由着她这么坏了自己的好事,于是谷口连忙起身,也顾不得提起裤子,当务之急是赶紧让香苗闭嘴,于是他掏出了一块手帕,和原本准备用于绑架的迷药,因为过程过于顺利所以并没能用得上,倒了少许在手帕上之后,用力捂住了香苗的嘴。
“呜嗯!嗯!”呼吸被阻断的第一反应,香苗当然是想摆开那只盖在脸上的手,然而很快就发现自己还在被绑着,于是乎拼命地摇头想要透出呼吸的空间,谷口当然不会给这个机会,大力地把想她的脑袋按在地板上。
无论再怎么样憋气,终究还是会失败的,最终,气竭的香苗还是被迫吸了一大口满是迷药的气体,甜腻的味道充满着鼻腔,香苗赶忙想要吐出,却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身体了,眼皮也越来越重,手腕的疼痛感也逐渐消失了,“好累……”香苗就这样慢慢陷入了昏迷之中、
一阵嘈杂的争吵声让香苗慢慢苏醒过来,这时的她头还因为药物有些晕乎乎,喉咙里也因为缺水而干痒难耐,可是这些都不是现在关心的事情,香苗发现刚才一直在猥亵自己的那个男人现在缺不见踪影,把自己绑住的椅子也被扶了起来,香苗有点困惑,刚想尝试动一动脚,却发现自己牢牢的绑在了椅子上没法动弹。
“不行,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又会回来,得想办法求救……”香苗努力地想使自己冷静下来,她记得来到这个房间的时候,那些绑架者好像说过会用到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人都不在了,但那他们肯定不会放弃的,香苗决定趁这个机会,想办法先脱困为上,她开始慢慢转动手腕,虽然长时间绑住双手的麻绳擦伤了她手腕的皮肤,但她也不敢发出任何的叫声,她只能咬紧牙关忍住痛楚,旁边的运动场就是避难人员的集中区,只要自己能脱开束缚,就能把牟田一派叛逃的消息传达出去。
香苗在警官学院的研习中也曾了解过一些脱困的办法,只不过第一次使用居然是在这种场合,她努力一边回忆着方法使劲地摆弄着手脚一边试图让自己能从椅子上脱离,长时间被绑在椅子上令得她手臂酸痛不已,
可能是谷口刚才潦草行事,脚腕的捆绳并没有仔细地绑好,在香苗渐渐地的扭动下,捆着脚腕的麻绳居然先变得松动起来。惊喜的的香苗加快了速度,她很清楚自己的时间并不多,所以为了尽快挣脱,也顾不得姿态在地面上打起滚来。好在麻绳一点点松开,香苗尝试将一只脚从绳套里拔了出来,居然顺利的脱困了。
“哐当”香苗刚想尝试站起来,然而会议室的门毫无征兆地被突然打开,香苗惊出了一声冷汗,转头看向门外,居然是谷口,不知为何提前回来了。
也许是因为会议室隔音太过优秀,以至于同样认真的香苗根本没有注意到谷口来时的脚步声,还好脚腕上的绳套还挂在一只脚上,她急中生智将小腿交叠往后伸到椅子下藏着,在昏暗的灯光下不仔细看的话就像还是被绑着一样。
谷口瞟了瞟正襟危坐的香苗,因为被会议桌挡住了她的下半身,所以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只不过她看起来满头大汗的样子,脸上露出了狐疑的表情,他走上前去,似乎准备想找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呜呜~呜!香苗生怕被发现挣脱的绳套,于是一边抬着,一边发出呜咽声表现得像是要说什么似的,谷口被吸引了注意,思索了一下,这周围其实也没有什么人能听见,于是捏起香苗嘴上贴着的胶带,随手撕下。
“啊咝……疼!”双唇一阵火辣辣地痛,香苗脱口一句抱怨。
“黑田署长要是知道我不在了的话,有你们好看的!”香苗尝试用上司威胁着男人,这的确是有用的办法,毕竟目前只有他统管着临时事务。
“哈?那家伙早就被我关起来了,牟田区长也真是的,居然放着那家伙不管,我顺手给他关进去了,放心,他早就没用了”谷口像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成就似的说道。
“呃,啊这……洗手间……可以吗”看到谷口腰间塞着的手枪,香苗用上了常用的交涉方式,希望能创造一些转机。
“…………不行!”谷口有些迟疑,因为他被分配的任务就是看守香苗,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自己交不了差,于是想了想还是拒绝了要求。
“这个……人家憋不住嘛……拜托……人家不会乱跑的……呜……”见男人并不领情,香苗只得换个方式准备用示弱试试,扭动着臀腿装作好像是真的着急的样子。
“唉……行吧……我带你去,不准耍花招……”谷口叹了口气,最终同意了请求,于是走到背后准备解开绑在椅背后的绳子。
“怎么办…怎么办……”出于惊慌,香苗刚才其实并没有仔细想过怎么办,只是走一步看一步,如果等谷口解完手上的绳子之后,肯定会被发现自己挣脱了脚腕,到时候又会被重新绑紧,好不容易的机会不能浪费掉。
没办法,只能硬闯了,下定决心的香苗暗中开始蓄力,猛地站起身向后一撞。毫无防备的谷口被这连人带椅猛地一撞失去了平衡,趁着这个机会,香苗连忙用力挣开手上已经松脱的绑绳,然后回身对着谷口就是临门一脚。
“呃噫!!!”在谷口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之前,重重的一脚踢在了他的胯下,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只喊出半声女人似的声音,就张口结舌地跪倒在地,脸涨得通红。
看起来面前的男人已经失去了行动力,于是香苗便不再管他,把自己依旧的手臂从椅背上抽了出来,扭头准备逃离。刚迈开腿,只穿着丝袜的双脚在木质的地板上就差点滑个跟头,她踉跄着刚准备稳住身体,结果却猛地向前一栽。
“啊!呜欸……”面朝下摔了个嘴啃泥的香苗,一阵头晕眼花,回过神来发现摔倒是因为被谷口抓住了脚踝。
谷口忍着剧痛咬牙切齿地紧紧抓着香苗的脚踝,虽然还是一只手捂着裆部,但还是恢复了基本的能力,不得不说肾上腺素真是个好东西。
“”大概是坐了太久脚有些酸痛,看来那一记踢击还是轻了,但已经没机会懊悔了,香苗用剩下的一只脚踢着那只绊到自己的手,试图让其松手。
徒劳的行为激怒了谷口,也顾不得疼痛,猛地扑向早苗,压在她的身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另一手按住她的口鼻。
“嗯!嗯呜呜!”又是这一招,香苗可不想再经历一次窒息的感觉,情急之中她张嘴狠狠地咬住了谷口的手指。
“铁咩……”谷口吃痛,猛地甩开手,余光看到一块在挣扎之中从香苗的口袋里掉出的手帕,于是捡起直接蒙在它主人的脸上,不过太薄没法完全隔绝空气,在比他还半个头的香苗的挣扎下,甚至还有点驾驭不住的趋势,两个人的体位变成了侧着躺着的姿势。
一边用手腕箍住香苗的脖子,谷口掏了掏口袋,只捞到一条丝袜,这本是自己自作主张准备用来蒙面,很不巧居然在这里用到了,于是直接绕着香苗的脑袋缠了几圈,连同手帕一起彻底蒙住。
“呜呃……不……呜呜!”谷口两手一起扯住丝袜,然后往后一拉,紧紧地套在香苗的口鼻上,用力收紧。香苗本能的惊呼声被勒死在喉管里,本能的想去抓住勒住脖子的丝袜,奈何双手仍然牢牢地捆在身后,即使摇晃脑袋,紧紧地蒙在脸上的丝袜却怎么样都没法蹭下来,她的双腿无助地拍打着地面。
“不要……我还不能……”香苗产生了一丝绝望的念头,蒙在脸上的丝袜收的越来越紧,香苗大张开嘴,试图摄取着空气,可是除了那被自己吐出的潮热气息以外什么都没法呼吸到,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叫声。不断蔓延的恐惧席卷了香苗,才不过二十五六岁的自己就要在这里结束了吗。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幻听还是妄想,香苗似乎听到房间又传来了喧闹声,她感觉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开始用力地用脚掌踏着地板,也不在乎有多么的疼痛,只求能有谁来救救自己。
包裹着丝袜的双脚不断地拍打在会议室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的声音,只不过这些声音都被房间良好的隔音内衬吸收掉了,不管怎样,似乎根本就没法吸引到什么人来注意。
注意到香苗呼救举动的谷口更加怒不可遏,又猛地加紧了手里的力气,又将自己的两条腿环在香苗的身上,死死地压住不让其乱动,这个姿势反而更适合发力,香苗露出更痛苦的表情,她感觉到自己眼前发黑,心跳声越来越重,好像一把锤子一样敲在太阳穴上。
“不行了,眼皮好重啊,难道,难道真的就要在这里……不要…不能睡”也许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个犄角旮旯里消失,又或是想到了那几个孩子,总之仿佛就像是不愿就此毙命的拼死一搏,不甘心的香苗突然又迸发出一股力量,攒出全身的力气高高挺起下半身,鲤鱼打挺一般差点把谷口都带起来往前倾。
谷口没想到此时的香苗还有这样的力气,于是再狠狠的用力,将丝袜狠狠地收紧的同时,又卷起自己的腿绕在香苗的上腹部,变成类似裸绞的姿势,然后双腿猛地用力。
“呜哦—”香苗不由自主地像是咳嗽似的吐出一口气,瞪大着眼睛仿佛被重重打了一拳一样,甚至能听到自己肋骨咯吱咯吱的悲鸣声效果立竿见影,香苗肺部仅剩的存货就这样彻底被排空,给她窒息的来临踩了最后一脚油门。
马上,香苗的身体就不再主动地挣扎了,双瞳开始无规则的颤抖起来,脸上痛苦的表情也慢慢消失,此时的她只剩下了下半身时不时地抖动一下,整个身体瘫倒在谷口的怀里,被汗水浸得微湿的衬衫透出还在徒劳地鼓动着的胸脯,可惜它已经完全无力摄取空气了,只不过是在做着无用功,之前的剧烈挣扎浪费了太多的体力,香苗现在只觉得头昏眼花,眼皮重得像灌了铅,双眼不由自主地向上翻去。
“好想睡觉……”香苗渐渐地产生了困倦感,仿佛的身体也不属于自己了一样,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要求她现在立刻就闭上眼睛休息一下,想动一下,却发现自己竟然都感觉不到四肢的的存在,强行睁开一半眼皮,也只能从朦胧的光景里发现视野越缩越小,逐渐连房间里的灯都看不清,只剩一小片血红的景象。
不一会儿,布料摩擦的娑娑声停止了,有规律的挣扎也归于寂静,只剩下香苗自身的意志,或许估计意志也都消散了,她还是放弃了最后的坚持再也无力支撑,蓄满泪水的双眼带着不甘慢慢地阖上,不再有任何声息,沉闷的空气里那热切的汗味里忽然有多了一丝尿骚味,源头则是香苗的肉丝裤袜裆部之中,肌肉放松的膀胱再也无力蓄住那充盈的圣水一泄而下,淅淅沥沥地沾湿了一大片地板。
只是片刻,会议室里又再度恢复了平静。
还在亢奋之中的谷口完全没有注意到怀里的玉体已经在自己怀里横陈了许久,仍然激动地勒紧着丝袜,直到手臂再也无力用劲。
再看到另一侧,平常正直善良的新人女警此时正毫不顾及形象形象地岔开双腿,窄小的包臀短裙也因为挣扎而被撩起到腰部,不知廉耻地露出穿着肉丝裤袜的胯部,
“死……死了?!”谷口大惊失色,刚才还在怀中奋力挣扎的年轻女警官,此时已经变成了截然不同的东西,刚才失去理智后的冲动让他完全没有想过做事的后果,等到自己察觉之时,怀里的女警官早已香消玉殒,仅存的理智让他面对尸体产生了本能的恐惧感,慌乱之下一把将香苗推开,完全脱力的娇躯软绵绵的滚落一圈,啪嗒一声趴倒在地上,变成了一个手脚凌乱的怪异姿态,之后再无动作。
场面变得十分的凝重,趴在地上的香苗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谷口吓得瘫坐在地上不敢妄动,自己只不过是想揩个油而已,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人的,怎么事情就变成了这样子,
强忍着惧意,谷口强迫自己动了起来,颤抖的手慢慢伸向面前的躯体,背对着的香苗看不清面容,他只得尝试用手指试探性的抚在香苗的脖颈上,期待着能感觉到什么,然而无论怎么找都摸不到一丝搏动。
“噫……!!”谷口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可能弄死了一名女警,这要是放在现代社会可是重罪一项,还保持着思维惯性的他陷入了慌乱,豆大的汗珠凝聚在他的额上。
“怎……怎么办,啊……对,是……按压胸部!”他连忙回忆着心肺复苏的操作步骤,狂乱地大脑完全没法组织起完整的思绪,他左顾右盼地试图寻找着帮助,可惜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不过总归是想起了第一个步骤。
连滚带爬地凑向倒地的香苗,谷口将她扶正变成躺姿,因为穿着警制服,看不清胸部的位置,他想也没想就直接解开了香苗衬衫领口的扣子,刚一打开衬衫,在争斗之中早就被挤坏的前扣式文胸啪的一声裂开,沾满香汗的两团乳房便弹了出来,白花花一片的美好肉体让谷口呼吸都感觉有点断档。
突然间,气氛变得似乎有些诡谲,本来应该是要开始急救的谷口却并没有继续动作,他停下了手忙脚乱,不是因为忘记了操作,而是想到了其他的事。
还是二人共处一室,一动不动躺在地板上的泉海香苗,除了下身的包臀裙被撩起,以及刚才被想要做心肺复苏而被谷口扯开的衬衫之外,似乎随时都能睁开双眼,若不是被制服半遮半掩着的高耸胸部不再有起伏,以及那略显苍白的面色的话,真得如同还活着一样。然而现实却是,如论如何都摸不到几分钟前还有的心跳了。
谷口猛地抽出了按在她胸口的手,仿佛是碰到了什么烫手的山芋。
“在这个已经是群龙无首的地界,有必要这样正人君子吗?”谷口突然冒出这个疑问。
自己本来就是跟着背信弃义的人一道,做着抛弃民众的烂事,怎么还有颜面装作是堂堂正正的样子?
又低头看了看泉海香苗坦胸露乳和警察制服组合的禁断模样,谷口呆住了,张口结舌,不过本能是诚实的,代他做了最了当的回答,就是那下身的巨物,早已膨胀到了极点,如同钢铁般坚硬。
“噹——”心中似乎有一根紧绷的弦断了,于是这个城市又多了一个罪孽的人。[uploadedimage:14299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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