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父亲的秘密
父亲的秘密
文 / 清水写手Creed丶杰
委托人 / 旭_九日
当年的皓还很年幼。
父亲是一位白老虎兽人,企业的强人。当皓还在熟悉新家庭里的一切的时候,他就一直崇敬着这尊魁梧健实的影子。乌黑的办公桌案上,父亲旭审核一遍遍策划案材料,朝着空气责骂自己一些手下的无能,指腹上的肉垫很沉很沉地击打计算机键盘,以及反复旋转某支可怜的钢笔。好在,他这次很偶然地抬起头来,眼神撞到正在尝试穿新衣服路过自己卧室的儿子小皓。
这位父亲会停下一切,整理所有焦躁的情绪,微笑着,笑容使得那白老虎偏窄的条纹眯了起来,显得心情无比轻松畅快,说:“早上好,亲爱的小皓。”
“早,父亲。”小黑虎伸出手,向他问好,“我有打扰到你吗?”
“没有哦,我的孩子。”雄虎旭合上自己的电脑,每根手指相互交错,手肘搭在柔软真皮的办公桌面上,他清了清喉咙,“噢,过来吧,小皓,让我抱抱你。”
皓走了过去。他的肩膀被这双大手接住了。那是厚实到难以形容的手。只因经常紧握住钢笔签字笔,父亲那坚硬的兽人指腹肉垫变得些许粗糙的软和。此刻,这手轻轻揽起皓的后背,少年的皓稳稳的坠入着这个巨大又温暖的怀抱。那个成熟的雄性气味,足以让小皓好几个晚上都能做美梦……
父亲紧致的西装包裹着干净的衬衫,但仍然有粗犷的兽毛向外散开。很好闻,像是电视广告上形容过的某种高贵男性香水的味道。父亲的窄袖会被他小臂肌肉撑起来,浑圆的胳膊在衣袖里面显得挤挤的,但是旭并不在意这一点,在这位雄性的眼里,这是几乎完美合自己身的套装订制,深得自己喜欢。这个兽人就如此静静的,散发出属于一家之主的专属味道。
皓起初便很喜欢这样的味道。以及日后与“礼仪”、“伟岸”、“安全感”这样的词语接触时,首先想到的就是父亲这样的味道。
“噢,老爷,你要的文件。”房门推开来,是一个狮子兽人,管家疾叔。
疾叔啊……这个高大的金狮子的执事服装永远都是那么优雅和得体,他的一举一动都将尊敬和谦卑显露得如此极致。皓很喜欢这位管家,以及他的这幅打扮,他明明如此斯文,体型却被这身制服凸显得过于雄壮了,宛如力大无穷的健美先生一般。“我给您送材料进来吧……噢,原来少爷也在这里。贵安,皓少爷。”
这位高大魁梧的金毛狮兽人将小臂挽在自己紧致有型的小腹处,另一只手抚后腰,极为得体地鞠躬,大臂处纤细乌黑的布料在这一刻无比的丝滑,让皓看得极为入神。
“……疾叔。”旭说。
“我在,老爷。”
白老虎兽人旭暂且将儿子从自己的怀抱里松开,得安排一些事情给他去做。“疾叔将材料拿过来吧,噢谢谢,另外,小皓,”他拍了拍自己儿子的后背,让他走出去几步,“跟着疾叔吧,他带你去找今天带你学知识的老师。你必须要好好听课,知道了吗?我不知道那偏僻的孤儿院让你落后了多少课时。不过,没事的,我相信你能学得很出色的……现在,爸爸要先工作了。”
“好,好的。那我先离开了,父亲。”小皓轻轻应答,他感受着背后父亲温柔的目光,内心有些恍惚的,跟着管家疾先生离开。
在离开这间偌大的办公型卧室后,皓还往回望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父亲手掌重新拿起了钢笔,在纸质文件上沙沙地写字。说实话,小皓现在就开始想念父亲那半柔软半硬实的虎爪质感了。天哪,他的每一根手指的细毛都是那样让人放松。如果父亲用这双手再多揉揉自己的虎耳,自己的后背该多好啊。皓甚至开始去设想,父亲身上其他部位的体毛,是否也是如此特别到让人难以忘却呢?
怎奈何,小皓的心思被一句认真的问候所打断。“少爷在想着什么事情呢?”
高大的金毛狮兽人笑着的时候,眼睛会眯着,皓感觉自己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那样。以及,疾叔那与生俱来的奶香味的体香,现在幽幽地扩散在两个人之间的空气里面。味道很舒服、很芬芳,虽然,这与这个雄兽人的成熟雄壮气质完全不符呢。
“……我没有想事情。”小皓说。
小黑虎兽人是绝对不希望对收养自己的父亲的特殊感情被人察觉。少年眼神闪躲,宁愿去望向别处,不去望疾叔。
“你在想着老爷对吧?”金毛狮忽然的开口了,让小皓浑身瞬间产生难以言述的紧张感。
“……啊。”
疾叔蹲了下来,尾穗的毛发宛如深秋麦子一样金黄,油滑地甩动:“你在忧虑自己是否打扰到父亲的工作,对吧?哈哈,少爷你真是个好孩子。老爷确实太辛苦了,辛苦到就连我都在为他身体状况而担忧。”很幸运,这名管家与真正的答案擦肩而过,这让皓呼出一口气来,他并没有发现皓少爷慕恋自己的父亲。“没事的,少爷,即使老爷他再忙,特别是这更为繁忙的初冬季节,他都不会拒绝你的‘造访’。你的到来会是他繁忙工作当中难得的轻松愉快时刻。所以,少爷,务必放轻松些,不必介怀。”
皓露出一个很淡的微笑,嘴角年幼的虎纹也一同抿起来:“好的,疾叔。”在皓的心里,父亲旭本身就是一个很伟大的影子了。那是支撑着整个世界的巨人,所以远远的看着他就是年少的他的小心愿了。
如果……
那个晚上没有看到那一幕的话,也许皓能够一直这样深以为然的……
皓正巧没有睡着,虎耳朵向被子外面翘动了一下——他听到了声音。“……”房门外走道有人经过,也许是疾叔吧,这位管家会从房间的门缝看看皓有没有睡着。这阵动静使皓坐了起来。推开自己的房门,走廊很安静,疾叔白天打理植物和书架的时候都很认真,一点灰尘都没有。现在晚上这些东西都静悄悄的。除了古典落地钟仍然在发出声音,它指向了半夜三点四十分。皓远远看到父亲的卧室的门是半掩着,里面有微弱的灯光照射出来。
我要去他的房间看一看,提醒父亲别熬夜了。皓心里想。
皓穿上了冬天晚上勉强可以御寒的家居服,然后接近那道门,门里的有细微碎语。皓竖起耳朵,声音便传入他那幼小的老虎耳朵中。
“小皓他睡……睡了吗?”
房间里传来父亲的声音。他疲惫,而且声线在发着战栗,就像是咬动什么坚硬的牛排骨一样,或者是看着一份令人紧张和担忧的文件。总之,这句话让皓感到了一丝迷惘。因为这阵语调里显现父亲他的意志力步入松懈。心目中那头高大的白毛雄性兽人形象,开始与“高傲”、“无畏”、“担当”这些词语渐渐远离。小皓深深怀疑父亲正在发生什么事情。
下一句话,是管家疾叔说出来的。“回老爷,按照您的吩咐,我去看少爷了,他睡得很香。”疾叔的声音也是很轻微的,生怕戳破了整个大房子的宁静。
“好,很好,”父亲的声线仍然微弱,但声调却存在着些许高昂,他是在……亢奋吗?“辛苦你了,疾叔。今晚就拜托你了。”
“……不必。能为老爷服务,是我的荣幸。”
疾叔回复了父亲一句很奇怪的话语。皓已是越来越好奇里面正在发生些什么事情了,他凑近去看。
皓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只开了一盏小灯的卧室里,父亲对着疾叔,一件又一件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成年的白虎兽人的面庞被红润的热汗所覆盖,虎毛覆盖了一层坚硬的质感。他的嘴巴长得很大,仿佛体内有排不完的热气。领带被自己粗暴地扯掉;衬衫衣扣也是,他胡乱地解开扣子,一颗两颗。露出胸脯后,他的动作越来越暴躁。就像是疲惫的眸子已经看不见扣子在哪了,他的眼眶被热流所充斥,最后,只好依靠站在他对面的疾叔,耐心地为老爷宽衣解带。至此父亲才勉强露出得以喘息的解脱表情。
疾叔……和父亲……这是在做什么?
疾叔那粗实的手指,已经触及到了父亲的裤腰带,那银质的高品质商务皮带,正在被管家所解开,一点一点的,白虎浑圆结实的小腹慢慢出现在视野里。自己的父亲,皓,商务的巨腕,精明的商人,此刻却自甘被自己的管家所脱去所有的衣物,什么防卫反应都没有,甚至他催促着对方快些、再快一点……白虎兽人的西服裤被金毛狮兽人所扯下的一瞬间,那条硬实的大腿,以及腿间那男性自傲的器官,都赫然出现在门后幼年皓的视野当中……
“……”
脱完了。父亲仍然显得非常毛躁,他的皮毛很热烈,一直在发着抖,而且猛流热汗。“啊,哈,哈,哈……”疾叔熟练地花费片刻时间将父亲衣裤给折叠好放在一旁,提醒着精神和意识都逐渐失控的父亲:“少爷,请稍微冷静一些,您的儿子还在熟睡。我们都不希望因为这种事情吵醒他。”
“我知道的,疾,我只是……呼,呼,有些迫不及待了。我也没想到,我‘发春期’居然那么快就到了。我现在非常需要你,疾。”
发春期?父亲他……
“会的,会的,我将和往常一样为您排忧解难,请放心,老爷。”疾叔微笑,自己左半边眼睑上的刀疤使得这幅温柔表情变得有些狡黠。金毛狮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拂去自己雇主额头上的汗滴。抚摸老爷的耳畔,以及下巴那有些光滑的胡须。疾叔的手法仍然优雅至极,甚至有些熟练。父亲不自觉昂着脑袋,闭着眼睛享受,喉咙发出呼呼的声音。就像是电视节目里,被驯服的马戏团大型动物。
这个略微胖壮,且事业有成的雄性白虎,他此刻发出“嗷呜”声音确实是非常之少见。门外的皓此刻捂住自己的嘴巴,他的心脏在疯狂跳动。因为眼前的父亲……竟然显得如此乖巧,如此享受,而且还……甘愿成为鱼肉任人宰割。年幼的皓甚至很想也如同疾叔一样,摸摸父亲那结实浑圆的小腹,以及那嘴下那粗糙的虎毛。还有那……
管家疾叔用食指轻轻抬起父亲那看着娇嫩的小家伙。双腿之间的阴茎,此刻瘫软在疾叔苍老的手里。象牙白色的皮质有些毛糙,很紧密地保护着里面重要的软体。白虎的两个囊袋有些向下垂,它们看似很活跃,随着父亲颤抖的肌体而左右动弹,“啪、啪”的。疾叔用手好好搓揉这两个小玩意,以及整个虎根的肉棍。这位管家像是擦拭浴室里的沐浴球一样,他使出了自己训练有素的细心和专心,很负责地拨弄或是撸动包皮,让父亲不断的发出焦热的喘息。这时候父亲还会使劲抬高腰部,虎尾可以在身下兴奋地释放自己的活力。
小皓知道,那是男人尿尿的地方,是不干净的地方。但是父亲却把自己的这个器官让给别人来玩耍。这……使得皓自己的小肉根感受也开始变得奇怪了起来。
“唔,啊,唔唔,别光玩这里啊,疾。你知道的,光是这一点我的症状是不会得到任何的满足和缓解的……”
旭说了这样的话。疾叔仿佛收到了命令一样,他顺势将提高了自家主子的两条大腿。这个动作使得旭的重心向肩膀挪去,有些粗壮的腹部肌肉轻微发生了动弹。屁股被很完整地展现,浓密的洁白虎毛包裹着一个幽暗的洞穴。那里是旭的后庭。“……那我就不客气了,老爷。”疾叔的白色手套轻轻地进入了。
旭浑身打着激灵,“唔呼!……唔,唔,唔……没事,我还行。”白虎兽人的脖子上满是热汗,两条手臂软绵绵的,手却攥着拳,“疾,快插我把。没事的,我快忍不住了……求求你了。”
“好的,我的老爷。”
疾叔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自己狮子那雄伟的巨棍便露了出来。皓看着这一切,以及看到那根比父亲更加雄伟的巨物。这个小孩倒吸一口凉气。
“会很剧烈哦,老爷。”“没事的,来!啊!”
狮子的肉棍像是一把刺向英雄的匕首,它扎了进去,刺破英雄的肉体。“呃啊!啊,啊,唔唔,啊,疾、疾啊啊啊啊啊……”成熟的旭已经被迫早早抛去了最后一丝的沉稳和礼节,他想嘶吼,后庭不断汹涌而来的顶撞让他想咬住什么东西。要克制住啊!不然一定会发出更加巨大的声响,导致吵醒儿子。于是他想咬住一些东西……“疾叔!”
“我在,老爷。”管家逐渐放缓自己下体攻势的节奏,以此能竖起耳朵听清楚,自家的主子有什么样额外的吩咐。疼?不会的,老爷被操的时候不会疼痛的。他知道发春期时的老爷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他大可不必担心自己弄疼了老爷的直肠。“老爷,有何吩咐?”
“我要,我要……”旭忽然用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勉强地坐立起来,很明显,他找到了可以下嘴的东西,“我要稍微解一下口渴了,疾叔。”
疾叔忽然脸色一青。“唔,老爷!”他看到自己的主子卷起腹部,不顾自己的回应,直接对自己胸脯的那硕大的乳尖咬住,疯狂吮吸,“老爷,请你嘴下留情啊……”当前,白虎兽人开始吸食的奶汁。
管家硕大的胸部所产出的珍酿,能让这个发春的兽人略微宁静下来。口腔里的液体在味蕾盛放。很甜,很香。
说来惭愧,管家疾叔对自身体质苦恼已久,作为一头雄狮,却能畅快地产奶。这个真是,太有辱斯文了。但是,既然老爷并不讨厌,那……随老爷的便吧。这只雄狮子的面容显得很是煎熬,因为现在老爷的牙尖、柔软的舌头,疯狂地刺激自己胸膛的乳尖。老爷他的嘴唇嗦紧,真是太任性了,怎么能这样……果然,自己的防守便立刻崩溃。是的,管家狮子开始不由自主潺潺地产奶了。
奶香味从老爷的嘴角挥发出来,并不浓烈,而是一种清雅的乳香,且附加有属于雄性兽人独有的粗犷和生猛。这味道让人魂牵梦绕,难以遗忘。
然而皓一直在门外。他看着父亲反复无常地娇喘,又短暂地缓和。成年的虎须随表情肌肉咧起或是收紧,欲仙欲死。他的嘴巴嗦着一个雄性的乳房,屁股则接受着这个雄性缓缓地挺入。父亲的兽瞳涣散迷离,肌肉如同海绵一样松软。皓心目中的对于父亲这一形象已经发生了无法逆转的变化。“……”皓轻捂着自己腿部之间的位置,好怪,好怪啊,我这是怎么了。
表情复杂的管家疾叔抬起了头,他往回望去,看到卧室房门年少的影子。“……嗯?”他发现了这位特殊的观众。
“怎么了?”老爷旭的嘴里唾液和奶水在浑浊搅拌,喉咙发出低沉的声音。
“没事,老爷。”疾叔轻轻按下自己老爷的后脑,让这个被热汗浸湿的脑袋继续沉迷在香甜的梦里。老爷不应该知道那么多别的,请继续享受当前的欢愉吧。……至少目前最好是这样的。
门外的皓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小小的黑老虎脑袋滴落着汗水,他的脚爪努力地站了起来。他该回房间睡觉了,是的,他需要在床铺上好好地冷静一下。而不是在这里。
“……”他颤巍巍地远离这个昏暗的卧室外面,他走路时很轻很轻,他没有发现,自己留下湿漉漉的脚掌水渍在木质的过道之上。
早上了。
仿佛做了一个复杂的梦。那里是温热又柔软的地方,就像……父亲身体皮毛的质感一样。暖暖的,痒痒的。他的被褥里也是如此之凉,皓掀开一看,自己的内裤……黏上了很湿很湿的东西。
“早上好。”“啊啊啊!”
疾叔已经在旁边看了足够久的书了。他合上书,对亲爱的少爷露出微笑。
“疾……叔!”
然而这位敬业的管家将食指竖在自己狮子的吻部前方,暗示这位小朋友要安静。“嘘,您的父亲正在休息。他‘加班’了一个晚上,非常的辛苦。呵呵。”
加班?小皓无可避免地想到了有关父亲,那头白色大老虎昨晚情欲迷乱所为他呈现的一切。
“没事的,少爷。这对于你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一课。”金毛狮子揉了自己鬓角的狮毛,似笑非笑的。疾叔指了指小皓那被遗精所湿透的内裤,这动作让面前这位小朋友尴尬得缩在被窝里面,“少爷,我会处理您的以及床上的小‘污渍’。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无需忧虑。你也看到了,包括我在内,哦对,还包括您的养父,旭老爷。我们都存在着难以启齿的特殊体质。这都是正常的现象。你也长大了,这些生理方面的知识,我都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疾叔的温柔声线,以及他那让人想入非非的胸口奶香味,几乎成为了旭那个青涩年纪里难以忘记的东西。小皓开始慢慢理解雄性兽人的一些基本常识,以及某种情感的由来。这个很重要。
“……我。”这个黑虎兽人少年扯了扯自己换好的新内裤,盯着窗户外面的阳光,他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父亲打鼾的声音,声音像是羽毛一样轻盈。
再往这之后,皓再长大了一点。他得离开熟悉的地方,外出深造自己。疾叔为他拖着行李箱,以及准备了路上的一些甜点。而旭,怀抱着临行的儿子。还是那件紧绷绷的衬衫,白虎兽人那十足的肉感鼓出来。
这般壮实的怀抱显得让皓几乎头脑空白了好一段时间。最后,旭亲了儿子的侧脸,“你会学业有成而归的,小皓。”
“……我会的,父亲。”少年兽人上了马车,车辆行驶起来。父亲和疾叔的身影渐渐从视线远离。半晌,车子仍然在泥泞小道上车厢在不停地前进。皓的手不知不觉触碰自己脸颊上被父亲亲吻的那个地方。这个小黑虎,坐在车椅上的身体在这情不自禁地摇晃当中,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了起来。
十几年后。皓完成了学业。
当他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感叹着这个地方的变化,以及自己的变化。
手臂肌肉已经健壮到不再像少年时的自己需要他人为自己提携行李箱了,他自己就能完成这种小事。这个年轻的兽人已经成长得高高大大,站姿挺拔,浅色的衬衫将他黑虎毛发那新生的成熟感和燥热感给收敛起来,衬衫之下的胴体则充满了青春应有的气血方刚。他喜欢现在的自己。此刻,皓稍微放松地晃动脑袋,眯着眼睛,兽瞳稍微留意一下现在冬日午时的时间。“应该没迟多少吧?”他说。
铁栅栏打开,府邸管家毕恭毕敬地鞠了躬,手掌在小腹处交叠。胸膛依旧是那么雄壮,肌肉膨胀得有些夸张了,而且,他仍然是那样斯文:“欢迎回来啊,少爷!”
“疾叔!”皓放下行李箱,猛地投入这个已年过半百的金毛狮兽人的怀抱。疾叔仍然坚持着锻炼,肌体的健实程度让人咋舌,他的胸膛不断地向皓这边施加一个反弹的力量,给人的感觉是很蓬勃、很软乎,当然,也很性感,“疾叔这些年仍然保持着好身材啊,嚯,这奶香味,真让人怀念哈哈。”皓已与疾叔宛如忘年之交般的亲切。
疾叔故作尴尬的耸耸肩,脸上挂着微笑:“都长这么大个了,还是那么幼稚鬼啊。少爷,我们边走边说吧。”
越过花圃和院子,这里的一切都井井有条,多亏疾叔打理得好。疾叔也问了很多的问题,和同学相处的如何,以及考到金融系学位证是否困难,是否打算接手父亲的事业。
“疾叔,那个,我爸呢?”
“他啊,有一个项目需要他亲自出马,几天前就出门了。不过,很巧的是今天他也忙完了,搭上了下午就能到达这里的航班。”疾叔说,“对了,我向他隐瞒了你回到家了的事情。也许,你有时间在傍晚突然出现,给他一个惊喜。”说完后,金狮子兽人眨了眨眼睛。皓也回以一个轻快微笑。
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简单的整理了房间里自己童年仍然留下的东西,虽然布偶和故事书还在,但是皓仍然想将这些东西藏进箱子里,换上自己的吉他,以及金融系的书籍。
傍晚很快就到了。疾叔让厨师们开始准备晚饭,掐准时间,父亲到家后便可直接用餐。于是皓决定继续在房间里消磨时间。“……”不久后,黑虎耳朵竖了起来,他听到了门外有响声。
匆忙、急躁、乏力的声音。是父亲的声音。父亲的声线仍然充满着惹人心痒的磁性,只不过如今他的声音更加厚钝更加沉稳。雄兽人打开门,吩咐所有的仆人先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仅留下疾叔单独搀扶他。“呼,唔,疾叔你过来一下。”
“老爷我在。”
旭的声音充满了歉意和温和,“唔唔唔,抱歉啊,疾叔,我的‘那个日子’又到了。”他很飞快的解开自己的大衣,外衣衣袍阻碍着自己体内的热量扩散。白虎兽人露出衣袖的皮毛宛如蔫了一般。好在仆人都退下了,白虎的嘴巴可以趁此有些失礼地张开,舌苔干燥,气管里呼出灼热的空气。他的意识很混乱,走路的步伐一摇三晃。
皓在自己的房间只是听着,就能听到父亲这有些狼狈的脚掌行走的声音。这个男人极为勉强的,回到自己的卧室。
“那个,老爷……”疾叔弯着腰,扶着这么一个壮硕的大家伙回到自己的卧室,还要负责处理他一路上不管不顾掉落下来的领带以及外套,“老爷,那个,少爷他……”
管家并未来得及说完,却被此刻的老爷所打断:“皓,啊,阿皓啊,我很想念他,我再忙也会和他互通邮件。希望他在大学里过得还好……不过,疾叔,你还是先为我解决眼前的事情吧,你知道这个航班让我多难受吗……你是我唯一信得过的人了,疾叔。我的屁穴,我的肉棒,我的整个身子,都需要你。啊啊啊啊。只有你能做到……”
白虎兽人这么说着让人耳根全红的话。他还在胡乱地解开自己那薄薄的衬衫。胸膛那虎毛终于可以张扬了出来,杂乱无章的。胸膛的乳粒宛如一个茁壮成长的小花苞一样,在衬衫彻底脱下之前仍然执拗地在顶起衬衫。他的裤腰带怎么拉也拉不下来,如果不是疾叔动手,他甚至有可能瞬间将自己的腰带给扯烂掉。
“……唔,疾叔,拜托你了。”脱完衬衫和西服裤子,这头胖壮的兽人颤巍巍的将身体向自己忠心的管家处靠去。这也是逼不得已的。因为……身体实在是太瘙痒了。此时此刻,旭想要让疾叔感受自己饱满的胸膛,还有腹部雄伟的肌肉,以及那内裤有些硬邦邦的小玩意,这样的姿态不是第一次在自己这位下人面前露出过了。旭他只为排解掉自己内心深处的欲火。“请……玩弄我!狠狠地日我!马上!”
“……老爷啊,”疾叔叹了一口气,决定恭敬不如从命,祖母绿色的狮瞳像是被点亮的宝石,“我先提前告诉您,老爷,今天这一次可不会像往时那样轻松好受了哦。这也会是我们之外的某个年轻人的一生中必备的良课。”
白老虎旭并没有理解这位管家话里有话的深意,他现在只顾着跪下,近似疯狂的解开管家的正装裤,可惜很难解开,则改用自己毛茸茸的侧脸去蹭那兽人那粗壮的根茎。这根巨大的阳具就是自己的解药,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他为此可以放下所有的尊严。“玩我啊!疾叔!我等不急了!”
管家疾叔他先是轻笑一声。这只强壮的雄狮轻轻推倒跪在木质地板上的家伙,瞳孔里射散着压迫的光芒。疾叔充满征服欲的,俯视这个完全陷入被动的自己亲爱的老爷。“那我们就开始吧,先生,”就像是医生准备手术,拉紧自己的白手套,他扯起来,非常优雅,“那么,我会将你视作我的猎物。好吗,这位尊贵的先生?”
“唔……”现在的旭已经风光全无,他的衬衫很潦草地张开,四肢在燥热地贴紧冰冷的地板以求散热。因为这种动作和姿势,像极了一只听话的宠物,老虎尾巴高高挥起,惹人爱怜。
疾叔动了手,他扯住了白虎的两只脚踝,那有些许异味的商务黑袜全是热汗。嚯,味道还不轻,老爷看来也憋了不少时间了。疾叔推着这两条腿向上抬,这样便可驱使老爷的整个腹部卷起。这个雄兽人的身躯则看着很憋屈,大块大块的肌肉在怀里互相挤压,不过只有这样,老爷那诱人的小穴才能展露出来——一个许多褶皱的,成熟的白虎后庭。这时,疾叔便将自己的手指探进去,进入时,轻松找到最能让旭的爽得大叫的肛壁部位,“老爷,你感受到了吗?”
“啊……啊……”此时的旭的舌头翻了起来,虎齿向下滴着唾液。他对自己这位管家的前戏简直是……赞不绝口的满足。真……不愧是他。他现在只顾着自己的脚和臀部抬高,剩下的就不用管了。疾叔会看着办。
事实也确实如此,“老爷,”疾叔微笑着,身躯向前驱。自己金狮兽人的手指细毛触碰到对方的腿侧的时候,还是让人痒得不行,“那我可就开始,享用您了。”手指从肛门拔出去后,优雅的管家褪下合身的裤子,巨大的阳具这才得以现身。它巨大,淡金色的包皮保护着一个深红的昂立之物,血管蓬勃地为其输送能量,马眼处,仿佛挥发着雄浑的气味。这根东西一直以来都能让旭无法自拔。
“来……来吧疾叔……我,我呃啊啊啊啊啊!”
在地面上的白虎兽人被这样的一个巨物所顶着,面容短暂地扭曲,肌肉紧张收缩。他的白虎皮毛上的纹路和他肌肉的纹路一同紧紧皱着,“唔嗯、呃嗯、嗯、啊……”过了很久很久,他才慢慢释然,饱尝这种泄欲的快感。他的眼睛睁开。热泪模糊了这头老虎的视线,自己的管家再一次把自己给操了。不,这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情,他才不是什么低等的下人。他是拯救者,将我拉扯出苦难深渊的人……
“嗯啊!啊啊啊啊!”然而,旭的意识再度被打断了。自己那被抓住的脚踝,再度遭受一个拉扯的力量,整个胖壮的白虎身躯向其挪动,这样一来,又不得不忍受了紧接而来的阳具刺入。
“呜嗯呜呜……”即便阳具的刺入仅仅几寸,但足够让旭疼得撕心裂肺。
疾叔又稍微放开自己老爷的脚踝,使他的肛门放松,老爷的屁股回到原来的位置,让肉茎也退出来几寸,回到原先的位置。旭得以享受半秒多的休憩。再然后,疾叔再度使力,抓紧老爷的脚腕,再一个猛子使自己的肉根操进去,扎入更加幽深的地方去。随后,享受老爷的哀嚎。此罢,狮子肉根缓缓退出来,做好下一次蓄力冲锋的准备。
此时的管家先生,整个人像是驾驶一辆需要扬鞭才能前进的马车,来来回回,反复抽插,这个“车辆”才得以顺利启动。这位雄壮的车辆在外可是一位大人物,他英武傲然,手腕精明,但是此刻,却自甘被人“驾驶”。疾的手臂擒着老爷的腿关节,用自己生猛的阳具插入他,再拔出来,再插入他。如此驱动这辆车。老爷的低吼如此悦耳,宛如引擎发动机奏鸣的声律。狂野的震动之间,燃油悄然落下,那是旭的热汗,沸腾不息。这确实是一辆非常好的名贵跑车,该好好使用它才行。
旭的手臂无知觉地在地面上晃动,虚弱无比。自己宛若一个物件,肛门里被迫容纳着一个阳具,自己全身则被随意推动和拉回。对方的阳具无数次顶在自己的兴奋点上,自己也无数次回到空虚。旭甚至能够感受到疾叔肉棒上每一根血管的鼓胀,每一根狮毛的捋过。这些都已经被狠狠刻在了白虎兽人的脑子里面了。好爽……真的好爽啊……他现在的感觉只有痛苦和愉悦,而且两者正疯狂切换、交互!
“呃啊唔唔唔。”白虎兽人尝试着克制这种冲动的循环,自己无知觉地仰起头来,狠狠嗦起疾叔的乳头!“好甜,疾叔,啊啊啊,啊啊,嗯,好甜。”
“嘶……老爷。”
很明显,这让疾叔有些生疼。这次的体验持续了一小段时间而已,谁知,疾叔的阳物直接拔了出去。这下,震动的“引擎”失去了活力的来源。
大白虎怅然若失,他的身躯失落下来,就像一台轰鸣渐熄的引擎。
怎、怎么停了?我还想继续爽下去!白虎兽人连滚带爬地跪坐起来,用膝盖走了几步路,然后用他那舌头很乖巧地舔这位金毛兽人的大臂,以及那有些苍老的腋窝,“我……我要……疾叔,别停,求你了!”
平常严肃沉稳的老爷发出了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出现的声音,而且这还是呼噜呼噜的声音,疾叔有些没辙。苍老的手指开始挼动老爷后背的皮毛。老爷就是应该要好好被玩一下才行,毕竟他自己也喜欢被这样对待。
于是这位金毛狮大叔很放松地在地板上坐下来,仰躺而下,手肘百无聊赖地将自己腰部以上的位置抬起来。表情仿佛怡然自得,哦对了,狮兽人那湿滑之根仍然暴露在自己西裤的拉链外头。这惹得旭那白老虎的兽瞳直勾勾地盯着。
“过来,老爷。哦等等,我是让你那饥不可耐的后臀过来。”雄狮兽人笑着的时候勾起右边的嘴角。他用手指了指旭的那个肌肉肥硕的白老虎后面,再然后邀请对方留意自己这惹人望眼将穿的巨棍,“我累了,但是您依然活力十足。老爷,您应该自己来试试找到爽的感觉。”
白虎兽人愣神了一会儿。
他的眸子里全然被这个雄壮无比的根茎吸引去所有的注意力,耳朵宛如猫咪一样向后撇去,嘴巴乖乖地咂巴了一次。他慢慢攀爬过去,就像去染指一块美丽得掉水的钻石。很近了。旭用自己手掌撑住地面,很听话地转过身,露出自己的后庭。那里的洞眼闷热得不行,他小心翼翼地将洞穴对准狮兽人的雄伟巨茎。然后,轻拿轻放自己的下肢,慢慢坐了下去。“嗞呀、啊啊——”
旭的表情宛如沐浴着最温暖的温泉,屁股沉沉坐下,温热感像是泉水一样覆盖身体,细胞激起热浪。“唔,唔,唔!”他正在努力地下放自己,直到自己彻底地“坐”在这位管家的腿根处。到顶了,旭再缓缓退出去,感受被拓宽的洞穴传来的阵阵酥痒,以及那处皮肉被折腾的酸楚。再然后,他再度坐了下去。
“很不错,老爷。”躺在地上的疾叔享受着片刻的舒适。对了,为了犒劳这位大人物,疾叔那粗糙的手指轻轻滑动老爷的背肌,那里肌肉的纹理走向非常的完美,汗水顺着那里流淌。“您的后背全是汗呢,老爷。”
背部痒痒的,自己却无暇去挠。老爷现在的屁股正在拥抱着巨大的幸福当中,一缩一探,此时自己的肉根的眼缝里,白浊的精水失力地潺潺流出,“……唔,唔。”他闭着眼睛,老虎喉咙轻轻呜咽,随便对方如何抚摸自己。
疾叔看到房门打开,走进来一个熟悉的家伙。疾叔笑而不语。“老爷,我能让你更加舒服哦。只是,我不知道你是否能吃得接下来的‘惊喜’呢?”
“唔,啊嗯,我,我无所谓的,疾叔。来玩我,来!”
疾叔呵呵笑道,然后,给推门而入的皓少爷使了个颜色——“去玩你的父亲吧,你也听到了的。”
“……”皓仍然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面前这头发情的、渴望被玩的大动物,是自己尊敬已久的父亲。皓慢悠悠地双腿弯曲蹲下,再看一眼自己的父亲——他这个中年白虎兽人正在一边浪叫,一边仰着脑袋让自己的臀部更加的放松,沉浸这无法自拔的愉悦当中。父亲那一颤一颤的小家伙,个头有些稚嫩得可爱,与他本人粗犷干练的外表差别甚多。皮包得很紧,皓伸出手,为父亲的虎根挼了外层的厚皮下来……红润之物赫然出现。
“唔!……要来了吗,疾叔?唔唔!”
他的肉棒被碰到的一瞬间,没有想着反抗,而是继续陶醉得闭眼享受,仍然没有发现把握住自己命根的,是自己的儿子。
皓对此仅仅深吸一口气,父亲的那因为发情期而变得炙热的肉茎在引诱着他。只好上了吧!黑虎青年先是用手指撸动它,让它从疲惫中苏醒,再度茁壮一些。再然后,皓张开自己的口腔,吞没这根硕大的玩意。预料之中的,皓听到了自己父亲的痴迷呢喃——“呼呼,呜啊,好暖,好舒服……”父亲的脑袋在肩上悠悠旋转,尾巴在地板上欢乐地扬起。
父亲这样的叫唤,让皓吮吸得更为亢奋。“啊!”是父亲的味道,以及父亲满足的呻吟呼喊,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棒的东西了。于是,皓的吮吸变得有些疯狂,有些让人难以招架。
“嘶……”细微的痛感与快感混合成一块,冲击得旭热泪盈眶。他睁开眼,迷迷糊糊的,房间变得无尽的洁白。他看到为他吮吸的那个人,那个十分年轻的脸庞,小小的虎牙使劲张开,舌头很用心的在舔舐自己棒上的每一寸的褶皱和嫩肉。这让旭震惊无比,眼眸一瞬间收缩,仿佛做了噩梦一样。“唔!唔唔!”
白老虎慌张地驱使两条腿向后退去,身躯的肌肉都在打颤,甚至想拿出空余的一只手遮住自己的那张羞耻得通红的脸。“皓?……阿皓!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学校里深造吗!”他胡乱地伸手想要推开自己的儿子,让他离自己远一点,“听话,不要动那里……啊啊!”
“老爷,这可是你的不对了。”疾叔的一下“重击”,他的小腹向上顶,还存在于旭的肛中的狮根径直的朝向敏感点强突,白虎痛苦地咽下这一口恶气,于是乎,老爷浑身的肢体力量再度剥夺。那只想要推开自己儿子的手,现在老老实实地落下,反而搭在他儿子的脑袋上。疾叔优哉游哉地说:“我的老爷,很抱歉我要打断你这种很不绅士的行为。你不该拒绝少爷他的一片好意。所以,请您接纳下来吧,这是准备已久的‘惊喜’呢。”
白虎兽人旭当下有些气呼呼的,龇牙咧嘴,他现在的力气几乎全空,只能抬起几根手指,脑袋抵在锁骨处,目光向上瞟,做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吮吸得正欢的黑虎青年皓,此时留意到自己脑门上的,那只松软无力的手掌。上面有皓无比熟悉的自己父亲的掌纹,那紧握钢笔和签字笔的,属于精英兽人的半坚硬半柔软的质感。皓停下吮吸虎根,反而两只手抓住父亲这操劳已久的手掌。白虎皮毛稀稀疏疏的,肉垫布满老茧,很好摸。那么父亲的其他地方,也一定很好摸……
“停……阿皓……别这样……”旭的眉头显得很紧张,看着那个如今身强力壮的自己的儿子跪坐起来,身形挺直,他的虎瞳扫过自己浑身亢奋已久的肌体——他正选择适合玩的部位。
“别啊,别——”
皓的虎爪攀上自己父亲的小腹,鼓鼓的,里面就好像充满了力量。然后向上摸去,那两块硕大的胸肌,只要轻轻摸过这奶油白色的壮实肉块,手上会充满父亲的味道。皓他下手了,虎掌托住父亲丰满的胸肌,俯下身,嘴巴宛如亲吻,吮住父亲的左边的乳尖。味道……好极了。宛如陈年的松香酒,或者是古老的橡木香味,充满了一个老男人的沧桑气息的佳酿,让皓无法冷静。
此刻,白虎兽人的精神力逐渐崩溃了。性的快感,被抚慰的舒服,以及道德层面的父子伦理的压迫感,多种情愫冲击着大脑,让他不知所措。很疼……很痒……很爽……爽到难以让人拒绝,怎么办?……
旭最后挣扎了一下,尾巴晃了阵子便无法挪腾了。他唯一的力气被自己的虎根所引流去——它正热欲勃发,充血,蓄力,消耗自己身上仅存的所有力量。真不敢相信,这般性感的热潮竟是自己的儿子所激发起来的。“唔……”
皓也发现了,自己的父亲最终还是再度勃了起来。他用手握稳了父亲的根茎,撸动它,舌头轻巧地擦拭头部。大概也快了吧。旭的大家伙血管被绷得紧紧的。这时皓立刻低下头,对准那里,张开自己的口腔。
“啊啊啊——”
旭的低声嘶吼预示着自己全然缴械。他射了。射在了……自己儿子的嘴巴里面。那头阳刚硬气的黑虎小子,现在咧着嘴巴,滴滴答答的白浆从他嘴角滴下来。那是……自己的精水。旭艰难地抬起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他不想再去看这样的画面了。不想了,什么都不去想了。即便,发情期带来的身体瘙痒仍然没有消失,他的大腿挪动了好一阵……
此时疾叔也从老爷的身下出来,拔出自己的巨棍,让老爷这沉重的躯体颠了一阵,使其在地板上躺好。“……嗯?”
“……疾叔?”黑虎兽人说。
疾叔耸了耸肩膀:“看来今晚的‘治疗’还没结束呢。”
皓还想问问疾叔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父亲那宛如梦一样的呢喃声音让他明白了——“疾叔,阿皓……干我……干我……我需要你们……”
父亲体内的瘙痒仍然在折磨着他。“你也看到了,少爷,”疾叔稍微抚顺自己身下这只白虎的头发,即便这条发情期中的白虎早已没有形象了,但至少,疾叔可以不让旭那么难堪,至少把面庞上的虎毛稍微弄整齐一些吧。“我们继续吧,少爷。我想老爷需要你来协助我。”之后,这只金毛狮子再度卷整齐自己的衬衫袖子,给皓使了个眼色。
皓点点头,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皓扛起了自己父亲的左腿,不一会,疾叔跪在自己侧面,扛起父亲的右腿。
旭的喉咙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呼吸变得非常地燥热。他的肛门也是如此,被先前玩而撑得很大,现在伴随着他本人的呼吸力道而缓慢收缩。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面对父亲的这个地方,所以皓有些紧张。皓的低语声音,有些难以抑制的冲动:“父亲,这也是为了你。我……爱你。”
“……”
这一刻,炙热的黑虎肉根,以及粗壮的金狮巨根,一同刺入这偌大的洞眼里面!
“唔!——啊啊啊啊啊!”旭仍然是呼喊了出来。他的眼睛猛睁,手臂慌乱地在空中乱抓。
皓把握着自己的以及疾叔的肉根,向父亲的身体里面勇往直前。“父亲,马上就会很舒服的,请您忍着点。”
“阿……阿皓,阿皓……”这个中年兽人的口水无法咽下去,声线憔悴但却很亢奋。
“父亲,请您明白我的真心。”黑虎青年控制着虎根稍稍退却,找到合适的时机,再与疾叔的肉棍再度突入。很明显,这又惊起父亲神经的一阵痛快的涟漪。白虎兽人被迫接受这种难忍的滋味。
旭缓缓将手臂放下来,胸膛向上挺着,眼睛半合,只能发出混乱的词汇。旭只能吞下这种折磨,也别无他法了,不是吗?
“唔!”
“呃啊……”
“唔嗯嗯嗯哼哼嗯嗯嗯……”
这一晚上,旭不记得自己被儿子以及管家操射了多少次。自己的肉棒虽然保持着僵直,却无法挺立起来,它垂倒在自己肿胀的小腹上,顺着腹部的肌理,流着半清澈精液。感谢上帝,他暂时战胜了发春期,体内的瘙痒感像是灰尘一样被扬飞,不再折磨自己的躯体。
他现在很累。地毯及其在上面散落的衣服都是疾叔,和自己的儿子去清洁的。旭被抬了上床,自己宛如一个沉沉的麻袋,骨骼像是被抽去,只剩下酥软的软肉那般。他的手臂和小腿被摆得很正,这样的姿势很舒适。然后自己的儿子,皓,在自己的嘴唇上留恋般的亲吻了一阵。
皓深爱这面前这位伟大的男人。黑虎青年的嘴里尚且残留自己父亲的浓液,味道很咸,却又有些清冽。它比烟草味道更加惹人沉迷。小小的虎嘴使劲吻着,撬动着大大的嘴巴,父亲的嘴部皮毛被撑了起来,少年的唾液和精水顺着白虎的牙冠进入口腔。这股青涩的感觉,在父亲的嘴里化作供给能量的糖浆,从旭的嘴里传遍白虎兽人的全身各地去。
“……”
“晚安,我最爱的,父亲。今后我也会如此的爱你。”
“呼……”
旭开始了熟睡。雄性的呼噜声有些厚钝地传出床榻。就像旭的食道里附着一丝难以下咽的白浊粘稠那样。他全无知觉,什么都不知道了,唯一记在脑子里的是这个晚上,自己总算睡个好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