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虐打与奸淫,奄奄一息的托娃被送回了医疗室。
再败的深刻屈辱与身体所受的严重创伤,让少女在病床上躺了好多天才得以从昏迷中苏醒。
裸躯上缠绕着比之前更厚的绷带,可怜的女孩仰躺在病床上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一股委屈与酸楚从心头涌起,泪水盈满了少女的眼眶,
为了不让昔日的噩梦重新发生,她已经尽极了自己的努力。
但当这种场景真正再临之时,她才感到自己是如此的脆弱。。
深陷敌营的无力感与深深的绝望几乎将她压垮,托娃真想痛快地大哭一场。
但想到那些尚未能够见到的,与自己一样被俘虏的学生,以及自己身为教官的职责,她又努力坚忍着将眼泪压抑回心底。
医生似乎不怎么在乎她的上次出逃,照例淡淡地为她治疗身体,服药,甚至许诺只要她不再逃跑,就想办法让她见那些被俘虏的学生一面。
怀着这点游丝般的冀望,她挺过了病愈期间身体的疼痛,而终于得以缚着前胸和阴户二处的绷带下地走动。
从病床上下来的托娃低着头,纤腿夹紧,双手遮乳,羞涩而可怜的样子让人动容。
虽然在检查身体和治疗的时候酮体大概已被看光,加上此时又有绷带遮掩,但她依然不可能习惯被陌生男人如此看视的感觉。
清晰可见的羞涩与娇弱外表之下,深掩着一点不曾松懈的警惕,若外人随意无礼地想要上前亵玩,她一定会不吝身体地反抗。
医生能够从托娃萌黄的美眸中看出这点危险的东西,自是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不端的举动。
“你原来的衣服已经被撕坏了,那边的更衣室我放了一件适合你尺寸的护士装。”
“若觉得这副样子难以为情的话,就去自己穿上吧。”
说罢,他转过头去,继续收拾那一堆医疗器械。
“谢谢。。。”
少女软软的莺声从背后传来,托娃抚着胸口轻轻鞠了一躬。
她不会轻易相信他人,但也一定会感恩帮助自己的人。
若不是医生的治疗,她或许难以活到现在,在这一点上她由衷地感谢对方。
“快去吧。”
医生头也没回,似乎很忙。
托娃便不再打扰她,拖着虚弱的身体慢慢向医务室内附的更衣间移步。
。。。。。
普通的试衣间中挂着不少白大褂,与一些日常的男性服饰,唯有一边那穿鞋时用以坐在上面的矮铺上,放着从头到脚一整套的白色护士装。
这套衣服的尺寸要比标准的护士服小上几号,似乎专为托娃娇小的身材量身订造。短袖白色护士服,可爱的雪白护士帽,纤维丝滑、保守性极好的纯白裤袜,一双小巧的白色高跟鞋,乃至一只小小的少女内裤,所有服饰一应俱全。
护士装的款式总体而言恰当得体,丝毫不显出什么色情或奇怪的样子,托娃的小脸却是微微红了一阵。
内衣。。。内衣都有准备。。。
昏迷的时候,身体的尺寸都被全部衡量了吗。。。
很快把这些念头赶出脑子,她知道现在不是纠结这种问题的时候,
利落地穿上护士服与内裤,托娃将白丝裤袜轻轻高提到足以裹住她翘挺的小屁股之上的位置。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衣服的边角。
护士装遮掩着少女那微有一点起伏的娇嫩酥乳,纤细颀长的白丝嫩腿从短裳下探出,棕色长发间掩敛的那张幼女般的娇稚面容上,萌黄的清澈美眸不时地轻轻眨动一下。
更衣室内灯光的映照之下,少女曼妙婀娜的身影从镜中倒映而出。
无论经历过多少残忍、淫靡的虐待,少女纯澈的心灵却是从未受损。
强行将屈辱与痛苦埋没在自己心中,托娃再一次从泥潭中亭然立起。
竭尽所能,寻找机会拯救那些被困的学生吧。
首先求医生带我见他们一面。。。。
然后。。。。
思索着保护学生们的办法,托娃下意识地撩了撩肩头的棕发,这才意识到自己头发尚且散着。
之前维系发辫的蝴蝶结已被扯断,也不知丢到了什么地方。习惯了束辫的她多少有些不适应,正在四处寻找用以维系的东西时,却是在护士服的衣袋中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一只颜色同护士服蛮搭的白色蝴蝶结被托娃从口袋中摸出,虽然不是她惯常喜欢的浅蓝色,但也可以接受。
熟练地以白色蝴蝶结系起披散的棕发,托娃的心中却突然泛起一阵酸楚,几乎垂下泪来。
以往经常为她维系蝴蝶结,并屡次将她从危难中解救的安洁莉卡生死未卜,她却被困在此处无法脱身,这让她如何不自感难过。
小安。。。。
难道你真的。。。。
用力摇了摇头,她把那些不详的念头赶出了脑袋。
小安那么强,一定不会有事。。。。
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问题。。。
离开这里。。。才能去寻找小安。。。。
若说三年前的托娃还处在尚且有些的青涩的学生时代,如今的少女已经成为了学院能够独当一面的教官,她懂得如何在自己应尽的职责中克制自己的感情。
无论如何,她要去拯救那些被捕的学生。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整装完毕的少女走出了更衣室的房门。
医生仍然站在病床旁边等候,听得门响,这才回过头略看了一眼。
“穿好了?看起来还蛮有精神的样子。”
“你胸口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暂时还不能带乳罩,总之,要你自己注意些。”
“再做逃跑那种蠢事的话,我可也不一定救得了你。”
“谢谢你的衣服。。。”
托娃红着脸,轻轻踮了踮脚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再求对方关于学生们的事。
“想去见你的学生,今天其实就可以。”
“有几个女孩受了伤,恰好我今天要去换药。。。”
“不过那两个男学生倒是囚在另外的位置,你今天大概见不到他们。”
心事被医生一眼看穿,托娃不由得愣了一下,短暂的迟疑之后,她略有羞涩地点了点头。
托娃的愿望对医生而言似乎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他很快的提出一只医药箱,递给身边的少女。
“那么,出发吧。”
。。。。。。。。。
套着白大褂的医生领着一袭护士打扮的托娃在走廊中行走,时不时地跟一些看守的士兵打打招呼,似乎并不怎么在意让托娃就这样看到离开此处的路线。
大概是由于医生在旁边的缘故,守卫的猎兵们并未对少女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在二人走过时以贪婪的眼光凝望一会托娃娇小玲珑的曼妙身材,时不时发出点啧啧的声音,私下彼此嘀嘀咕咕地小声说些什么。
感受到了那些犹如笼中豺狼般的目光,托娃只是微微低下了头,像小猫般乖巧地跟在医生身后,尽量避免同这些满怀恶意的目光接触。
终于走过了这难熬的一段长路,托娃内心默默记住了这些路线,跟医生同时走进了关押学生的房间。
这个所谓的禁闭室其实很大,5名女学生被统一囚禁在此处,那些既是病床又是卧榻的床铺整齐地有序排列,女学生们大多都或坐或躺地位处床边,伤疾未愈的目光呆滞,身上缠着绷带静静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已经痊愈或未受伤的也是有些沮丧颓然地坐在床边,似乎在为未来忧心。
她们是战场幸存的“弃子”,身陷囹圄境地受敌对的猎兵团所拘,时时都被备受侮辱乃至性命不保的恐惧中艰难存活,连那仅存的一点对渺茫获救的期待也几乎全然放弃,只是每日混混而已,噩噩度日。
对这些年轻的女孩而言,如此境况的内战,还是太残酷了。
抵抗军战败撤退的消息早已被比斯特的属下汇知她们通晓,自然是为了让她们老老实实地不敢妄动,不过内战尚未彻底终结,身为团长的比斯特也尚在观望局势,因此还未放任下属撒野,对这些女孩的身体肆意妄为,但他自然不会去管下属们频繁发生的语言侮辱或身体接触,猎兵们不管是辱骂呵斥,还是用手放肆地捏乳探胯,这些可怜的女孩既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这便是沦为阶下囚的她们悲哀的命运。
对于医生的到来,学生们早已习以为常,虽然他治疗着她们身体的伤痛,却并不会带来丝毫的精神鼓舞,一个低着头的黑发女孩却在这时看见了站在医生身旁的娇小少女,眼中不由得闪过一阵兴奋的光,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声。
“托娃教官!”
激动的声音在室内响起,犹如向平静的水面投放了一颗炸弹般激烈,二十双眼睛齐齐地转向了门口的位置。
身材娇小,柔柔弱弱的托娃亭亭玉立
有些沮丧地低了低头,托娃自觉愧对学生们的期待,毕竟目前的她完全没有救走这些学生的能力与信心。
“教官!”
“托娃教官!”
在分校中,托娃就以她勤恳踏实的工作与温柔善良的性格光得学生们的喜爱,在如此逆境之中,托娃的出现自是给了身处敌营,时刻都惶惑不安的她们以一些黑暗中少见的希望。
尽管从托娃脸上那略有些不自信的愧疚神色中看出了教官的处境与无奈,但她们完全理解她的苦衷,而只对她的出现感到一份莫名的安心。
医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照例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为几个伤重未愈的女孩检查着身体状况。
“大家。。。很抱歉。。。。我身为教官,却没有将你们带离此处的能力。。。真的很对不起大家。。。”
感受到学生们看自己的目光,托娃的小脸不由得阵阵通红,自责又感动地低下了头。
“但。。。但是。。。请大家坚持下去。。。。即便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会。。也会竭尽全力帮助大家的。。。”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在学生面前从未进行过如此困窘的发言,毕竟尽管她已经下定决心要竭力保护学生们周全,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完成这项任务的能力。。。
一双纤细白皙的手在这时拉住了托娃的小手,那名黑发的女学生已经走到了托娃面前,
“我们都能理解你,教官。。。无须一个人抗下所有。。。大家。。。也会在困境中。。努力挣扎的。”
拉着黑发少女的手,托娃微微仰起了小脸,她看到的是学生们投来的满怀信任的目光,
本就含着泪的清澈萌黄美眸瞬间模糊,托娃的感动与郁积心中的辛酸和委屈几乎要同时奔涌而出,但当着学生们的面,她还是忍住了痛哭一场的冲动,而只是有力地点了点头。
无需多言,托娃和学生们已经理解了彼此,同时心中都升起了一点新的希望。
“那么,我的工作完成了,要在这里跟学生多呆一会吗?”
医生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托娃这才从感动中回过神来,看了看学生们那满是期待她多待一会的表情,便小声地回答了医生。
“是的。。。。”
“那么,到时按照来时的路回去那边的医务室就好,我先走了。”说着,他便自顾自地走出了禁闭室的房门。
心中很感激医生,托娃可是要抓紧这点来之不易的时间安抚学生们,照看着她们每一个人身上的创伤,倾听她们每个人的经历和委屈,学生们看到教官的眼中都含满了泪水,自是也不吝羞涩地落着泪向托娃诉说着种种被俘虏以来经受的委屈,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在托娃面前展现。
温柔而有耐心地一一安抚着学生们的情绪,托娃不知不觉地也有些忘记了时间,让这个难得的和谐过程进展了很久,才终于被门口早已等的不耐烦了的守卫那大声的喝骂所打断。
“妈了个X,絮絮叨叨说够了没有,赶紧滚!”
学生们有些不忿,托娃却并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的情绪,在这种境地下还能够得以和学生们见面,已是让她心满意足。
若是之后再能见剩下的那两个学生一面,就更好了。
极快地推开了门,托娃正要顺着来路返回,门口那两个一脸凶相的猎兵见她出来却是带上了一副暧昧的表情,嬉皮笑脸的看着她贫弱的胸口与纤滑白丝紧拢的长腿,一个家伙甚至想要伸手来捉她脑后的长辫。
心中一惊,托娃极快地闪身躲避了那只不怀好意的大手,她知道不能与这些可恶的家伙过多纠缠,便头也不回匆匆忙忙地快步沿来路返回。
不跟在医生旁边的话,待在外面还是不安全。。。必须赶快回到医务室那边。
清晰的脚步声随着她的离去在身后响起,托娃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两个不怀好意的家伙已经大摇大摆地跟在了自己的身后,
他们想干什么!?
心中一阵慌乱,少女加快了步伐。
她知道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不适合战斗,也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再给医生多添麻烦,因而她所能做的,唯有尽快离开,寄希望于能够把后面的两个家伙甩开。
她不敢跑,那种有示弱意味的畏惧举动更容易激起追赶者的兴奋与铤而走险的胆子,因而只能以走路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循着来时的路线疾走。
左转,右转,右转,再左转,穿着护士装的托娃白色的娇小身影极快地在交错复杂的走廊中移动,少女内心默默祈祷着医务室白色大门的出现。
然而那从背后传来,始终甩不掉的那不即不离,令人不安的脚步声所带来的精神压力,终于让她在复杂的左拐右转的地形之中迷失了方向,
转过走廊的下一个拐角,出现在托娃面前的赫然是一面冰冷的铁墙!
心中一沉,托娃胸口的旧伤不由得狠狠痛了一下,轻轻捂住胸口的瞬间,她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嗤笑声。
“哈哈哈哈,真是个可爱的妹子,转来转去走得那么快,我还真当你认识路呢。”
“哈哈,毕竟老大建的这鬼地方,刚来此处的时候我们也是经常迷路呢。”
“护士装倒是不错,把那白丝小腿伸出来给老子摸摸的话,或许我会温柔些哦。。。哈哈哈哈。”
“你温柔你M了个X。”
两名看上去年轻些的猎兵一左一右地站在走廊中央,阻挡了托娃离开的路径,而都一脸淫笑地看着走入死路的少女。
尽力冷静地回过头,托娃轻轻咬着嘴唇,低声地询问。
“你们要怎样。。。”
“请放我离开,我只是想回到医务室那边。。。”
看着少女那一副带着些祈求意味的娇俏模样,两名年轻猎兵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放心吧,完事之后我们会完完整整地把你给医生送回去的。。。”
“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看着那两个意图恃强凌弱的家伙那一副骄狂的模样,托娃知道言语的劝说已经不会再有任何效果,便不再出声,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微微握紧了拳头。
尽管平日大部分时候只是个从事没有危险工作的文职,而且身体还带着未愈的创伤,托娃仍是并不恐惧战斗,
她知道,对待这种蛮不讲理的恶徒,就算自己跪下来苦苦哀求,对方也不会放自己离开,而她身为分校教官的尊严也不容许她轻易向暴徒低头,因此若对方敢于冲上来的话,她也会不吝而坚决地作战。
将托娃的沉默当做了一种软弱,站在前面的猎兵甲很放肆地快步走上前来,身手便要去捉托娃的手腕。
娇小的身形敏捷地向旁边一闪,托娃一脚踢在猎兵甲的后背上,踹得他一头撞在死角的墙上,身体一晃几乎跌倒。
为提高自保的能力,托娃在三年内向安洁莉卡学习了一些防身所用的近身格斗术,虽然尚不足已同比斯特或者莱斯利那样的家伙过招,但对付经验缺乏而又狂妄自大的年轻猎兵似乎还有不小的胜算。
“草你**,臭娘们。。。”
吃了亏的猎兵甲捂着撞痛的头爬起身来,恶狠狠地又要扑向托娃,却被敏捷的少女再复一次踢中了下颔。
“嗷!”
还站在走廊口堵路的猎兵乙看着身材娇小的少女如此轻易地反打高出她两头还多的猎兵甲,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连这么个小姑娘都打不过,真tm丢脸,你自己退团吧!”
说着,他也是气势汹汹地扑上去欲要相助,却是在欺近托娃后伸的瞬间被高跟鞋一脚踹到了下巴,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你tm不也一样废物。。。。”
“妈的。。。老子就不信了。。。”
被少女连连踢倒的猎兵甲已经气红了眼,嗷嗷叫着爬起来冲向托娃,欲要将她一下扑倒,
雪白的身影向旁边一闪之间,猎兵甲甚至没能捉住少女漂亮的棕色马尾辫,便同刚刚站起来的猎兵乙撞了个满怀,一同狼狈地跌倒在地。
轻轻叹了口气,托娃看了看滚倒在地上的两人,有些无可奈何。
担心惹出更多麻烦,她不敢重伤了他们,只能希冀他们自己放弃,然而这两个愣头青完全不知好歹,眨眼间已是又爬起来恼羞成怒地冲向她站立的方向。
轻轻摇了摇头,托娃只好一次接一次地把他们打倒。
嗷嗷的怪叫声在安静的走廊中此起彼伏,持续了很久,
。。。。。。。。。。
“请放弃吧,我只是想回到医务室。。。”
立在原地的托娃,仍是以那种温柔而坚决的声音劝说。
她几乎没有在打斗中吃什么亏,甚至衣服都没怎么弄褶,反观那两个猎兵则是气喘吁吁,衣衫不整,没摸到托娃一下的同时还被少女连续踹了不少脚,一个趴在地上半晌挣不起来,一个则是半靠在托娃身后的墙边愣愣地喘气。
情知论打自己二人绝不是托娃的对手,也看出少女的有所顾忌与保留,趴在地上的猎兵甲却仍是不甘心如此狼狈地堪堪认怂,嘴里仍是不干不净地胡噪乱骂。
“千人骑万人入的臭婊子,老子今天一定要弄死你!”
对于这种无礼的谩骂,托娃只当是没听见,而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准备自行离开。
喊得声音很大,他却是没有再爬起来给托娃踹几脚的力气,那满是淫邪念头的脑子却在此时突然灵光一闪,登时便想出了一个歹毒的计划。
“嘿嘿。。。”
猎兵甲半撑起身体,阴惨惨地笑着望向托娃。
“厉害倒是挺厉害。。。不过你敢这样反抗。。。。就不怕我们对你可爱的学生们出手吗?”
身体一颤,托娃猛地回过了头,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知是因为气氛还是恐惧。
从学生们的哭诉中,她听说了猎兵们时有对她们动手动脚的举动,而今天她教训了这两个图谋的不轨的家伙,真的难保他们再去对那些学生做出什么事来。那些学生可不像自己一样有如此反抗的余力啊!
满满的担忧瞬间占据了善良少女的柔软心房,托娃愣在原地,一时竟不知该怎样应对。
“想清楚哦~我们可是真的会下手的。。。”
“希望你的学生。。。嘿。。。。也能像你这样敢于不知好歹地反抗吧。。。”
见这招有用,猎兵乙自是不肯放过如此机会,一边接连出言,吸引着托娃的注意,猎兵甲同时向少女身后的猎兵乙使了个眼色。
“你。。。。”
托娃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漂亮的淡黄瞳眸中闪着些极为少见的愠怒神色,丝毫没有察觉一直靠在墙边的猎兵乙已然悄悄地从身后接近。
啪的一声,猎兵乙从身后死死捉住了托娃纤细白皙的一双裸臂,擒住她手肘前段的小臂部分猛力向后一拉。
“啊呀!”
一声惊叫,托娃下意识地向身后一踢,却是没能踢到猎兵乙的身体,反而自己一个趔趄几乎跪倒。
“这下捉到你啦。”
反拽着托娃双臂的大手用力向后一拽,手臂被反向拉直的瞬间登时让托娃惨叫出声。
“呜啊啊啊啊啊!”
小小的白色高跟鞋颤抖地在地面扭踩,托娃痛得弯下了腰,被猎兵乙架在原地,轻轻地喘息。
见猎兵乙得手,一直趴在地上的猎兵甲这才站起身来,笑嘻嘻地站到了托娃的身前。
“呼。。。卑鄙。。。。”
托娃低着头,娇弱地轻喘着,手臂的后拽牵动着前胸的伤口阵阵隐痛,托娃咬着牙隐忍着痛苦,却仍是挣扎着身体抬脚欲踢。
“还敢还手?你来?”
“你现在所做出的反抗,待会你的学生可是要十倍承受哦~”
踢起的纤腿停滞在了半空,又颓然地放下,托娃的泪一下子就涌出了眼眶。
“不准。。。不准碰她们!”
带着哭音的颤声在走廊中响起,却很快被另一个男声打断。
“那要看你表现咯?”
有点鼻青脸肿的猎兵甲用手轻轻挲了挲少女的下颔。
微微仰起泪眼朦胧的小脸,绝望已经爬满少女的心房,
她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无可逃脱的陷阱,却真实地被对方胁住,因担心学生们的安危不敢还手。
“怎样?决心好好配合了?首先给爷笑一个吧。”
捏了捏托娃的软软的脸颊,猎兵甲嬉皮笑脸地看着托娃,指望看到一副可怜兮兮的求饶神情,托娃却一下子甩开了他的手,即便眸中含泪,那张娇俏可人的萝莉小脸上仍是一副有些倔强的坚定神情。
就算无法反抗,也不能丢失仅存的这点可怜的尊严,这也是少女最后的倔强。
“只顾废话干什么?要爽赶紧爽,老子都等得不耐烦了!”
身后架着托娃身体的猎兵乙见猎兵甲在那里默默层层,不由得气得出言斥责。
“你急个球毛,时间有的是,难得如此机会,我们不得好好照顾一下这位可爱的萝莉教官?”
猎兵甲仍是那副嬉笑的表情,却也不再希望以言语让托娃屈服,而是在少女身前慢慢蹲了下来。
双手向后拉直,螓首前倾,一袭护士装的托娃以极不自在的姿势被高大的猎兵乙架在手中,
雪白的护士服短裙轻拢着少女小小的紧致翘臀,占据身高很大比例的修长白丝嫩腿自裙下探伸而出,纤腿那优美的曲线犹如漫画人物一般颀长、丝滑,质料完美的白丝配上萝莉娇嫩的细腿让人看来总会有舔上一口的冲动,而猎兵甲此时正是蹲身在少女身体之前,毫不害臊地倾俯着头颅仰视着托娃的裙下。
白丝裤袜紧箍的少女嫩臀轮廓清晰地显在护士装的精致的短裙之下,裤袜之里内裤的轮廓在这个视角下同样清晰可见,那裹了两层衣物仍能窥出轮廓的私密隐处,以及再往上看所见衣内的光滑腹皮与缠着绷带的贫弱椒乳,已是令猎兵甲兴奋得呼吸急促,几乎要流出口水。
下身被恶徒如此不知廉耻地肆意窥视,羞耻的感觉让托娃几乎要落泪,眼见那张令人厌恶的面孔如此肆无忌惮地窥视着自己裙下的身体,她真的有些忍不住想要将他一脚踹开。
但想起猎兵甲那威胁的话语,她终归是忍住了抬脚的冲动,
见托娃果真不敢反抗,得寸进尺的猎兵甲更是愈发大胆。一下子伸手捉住了少女那一双紧致纤细的白丝小腿。
本就紧致的小腿加之白丝裤袜的紧拥裹覆,自是丝滑玉润,触之有着完美的手感,猎兵甲才刚刚触及,之捏了捏紧紧软软的腿腹便迫不及待地将双手自小腿向着大腿滑去,
同样紧致的大腿透着一份娇娇嫩嫩的肉感,一触即滑,一捏即软,肉肉的嫩腿被一双大手不安分地弹动,已是令托娃有些不适地轻轻抿住了下唇。
事到如今,她所能做的唯有忍耐。
白丝的纯洁同那份只属于少女的嫩腿肉感完美契合,如此美妙的摸腿感觉撩拨着猎兵甲的欲火攀缘高升,已是难等再以前戏撩拨,而径直捏紧了少女腿间的软处。
四指拢托,拇指紧按,托娃两腿之间的白丝隐处在拇指的有力按动下微微向穴处下陷,那生硬而毫不顾忌少女感受的手指弄得屄穴处伤痛未愈的少女难受地拧动着双腿。
“姆唔唔。。。。”
薄唇轻颤,螓首微垂的托娃已是低低地呻吟起来,
身体。。。忍受不了。。。
呜。。。。
按压穴肉传来的阵阵酥然隐痛让托娃尚未伤愈的身体根本无法隐忍,纤细的嫩腿颤着脚抖若筛糠之际,腿间被手指按紧的穴处的白丝已是渐渐洇湿出些许深色的印痕。
“长了一副清纯可爱的样子,身体倒是如此色情呢。”
一脸淫笑的猎兵甲紧跟着出言嘲笑,又接着用力按了按白丝裤袜裆口的湿处,促着托娃敏感的嫩穴愈发流泌汁水。
“呜呜。。。嗯。。。哈啊。。。。咿。。。”
溢出的蜜水露滴濡湿了猎兵的手指,掩着掌心滴落,少女竭力隐忍间发出的咿咿娇啼早也是催得猎兵甲自己的下体也一阵梆硬,索性不再去按压托娃湿湿的软穴,一把便捉着白丝裤袜的边沿连同内里的小小内裤一起猛地向下褪去,直褪到了露出膝盖的位置。
“!”
双手被后架固定的少女娇躯猛地一颤,下身全然出露的羞耻感让托娃的嫩颊骤然浮起一层桃红,双腿紧立,将被脱下一半的白丝裤袜拢在了裸膝的位置,低着小脑袋轻喘连连。
“不要。。。。”
白白嫩嫩的小腹下,雪肤腴软的娇润大腿之间,浮着一层清浅水红色泽的娇嫩稚穴水湿漉漉地出露,在护士短裙下裸露而出的少女嫩鲍带着诱人的水漉轻轻地翕颤不止。
尽管托娃已然竭力克制自己的声音,但那不时流露的娇息,以及一触即颤的敏感身体已是愈发勾起了猎兵甲的欲望,他径直将手伸向了少女的腿间。
“咿。。。。嗯嗯。。。。啊。。。。。”
在托娃轻轻扭动着身体,流露些许诱人娇叫的同时,用指节挲弄着那娇娇软软的稚嫩阴唇,虽然不知道已经承受了多少次侵犯插入的苦痛,托娃的小穴却仍是如处子般严丝紧合,指节向里一陷之间便已被敏感而嫩软的贝肉吮紧。
爱液的轻涟银丝淌上猎兵的手掌,猎兵甲以相互蹭动的指节感受着那流淌的轻黏爱液,嗅闻着少女身上那点若有若无的爱液淡香,突然嗷地怪叫一声,将托娃的双腿高高擎起。
“咿呀!!”
身体骤然从身下被人举起,俯身强忍着痛与快感的托娃不由得失声惊叫,
身后的猎兵乙狞笑着配合着猎兵甲的动作,顺势将她的双臂同时向上拽起。
托娃娇小轻盈的身体一下子被两名强壮的年轻猎兵高高举起,棕色的马尾辫发轻晃之间,她因受惊而拼命踢蹬的双腿一下子将尚且卡在双膝上的白丝裤袜撑紧。
猎兵甲已是趁机将脑袋从少女下胯与白丝裤袜的空档之间探出,猥琐地伸出舌头探向了托娃美腿间水淋淋的裸穴。
“不要!不要!”
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托娃努力后仰着身体,徒劳地想要躲避舌头的舔舐,滑溜溜的小腹擎在空中轻轻地扭动,试图用裸露的大腿阻止猎兵甲的舔舐。
猎兵乙却在此时举起手愈加高擎了少女的双臂,从身后将她的身体用力一推,一下子便将还在艰难地维持后仰姿势的托娃推向了猎兵甲的身体。
“呜啊啊啊!”
手臂被牵拉的剧痛再一次让少女失声呻吟,托娃被迫前倾的身体一下子倒向了猎兵甲上仰的脸庞。
尚为白丝所裹的小腿一下子跪在了猎兵甲的双肩之上,那腿间湿漉漉的薄软唇瓣,便极度羞耻地一下子触上了猎兵甲的嘴唇。
温热濡湿的舌头摆动地舔舐着颤抖的湿润蜜贝,那近在咫尺的侵舔令她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之前那被抽插得尚且隐隐作痛的屄穴仅是如此被肉舌紧压,便又酥又痛又痒地令托娃的娇躯挛颤不止。
“呀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及至那灵活淫荡的舌头强行挤开那近在咫尺的紧穴阴唇,舔入紧狭的蚌肉之前,忘情地舐着其间早已充血勃起的阴蒂之时,被猎兵乙扶着跪在猎兵甲肩头的托娃终于在阴蒂受触的瞬间绝顶。
自蜜甬间喷涌而出的晶莹爱液在刹那便溅了猎兵甲满脸皆是,少女带着淡淡清甜味道的琼浆玉露清黏的液线已是慢慢地猎兵脸上流淌,贪婪舔舐着少女所泌出妹汁的猎兵甲自是不必言声,身后有些不耐寂寞的猎兵乙自是撑着托娃的双臂饶有兴致地吐槽。
“这小妮子个子不高,水倒是很多呢,快快快,我也想爽一爽。”
小穴接连不断地溢出汁水,托娃的娇叫声随着猎兵甲舌头的反复舔舐此起彼伏,微倾的螓首连带着头顶的护士帽一阵阵轻颤,澈黄的瞳眸显着空空朦朦地一片淡粉的浅雾,已是被如此肆意亵玩的淫戏调弄得神志醺昏。
嘴唇上沾满了托娃泌出的爱液琼浆,猎兵甲这才心满意足地晃了晃头,令自己的唇舌离开了少女濡湿不堪、尚仍在潺潺不断泌水的嫩穴,一脸满意地笑了笑。
“老子这不给你先‘润滑’一下,这么紧的小屄,不给弄湿了你能插进去?”
“艹,你也太小看老子的大棒了。”
两个人嬉笑着将仰着小脸,仍旧周身颤抖的少女身体抬低放下,仍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被舔穴舔到脚软不堪的托娃哪里还有站立的力气,两腿一颤就要倒下,只凭借着猎兵乙在身后的扶持才勉强得以站立,
“唔。。。。。M。。。。阿。。。。”
头垂得很低,神智昏晕的托娃小嘴中不时吐着不成字节的娇声,嫩软的大腿轻颤不止,爱液的轻涟流泌不绝,
“很不错的模样呢,不过。。还可以更加色气一点。。。”
猎兵甲说着,慢慢地俯下了身体,将托娃身上洁白的护士短裙褶翻而上,倒卷而起,露出了整只娇俏白皙的少女裸臀,又慢慢解开了护士装的扣子,露出了她平滑紧致的小腹与绷带裹覆之下的贫弱嫩乳。
浅而平缓的一点胸前起伏大部分都被包扎严实的干净绷带裹覆,唯有一点斜处露出半只小小的乳房与其上的一点玲珑红豆,显得分外娇翘可人。
舔了舔嘴唇,猎兵甲正欲伸手去扯那绷带,倒是被猎兵乙出言阻止。
“喂,那个就别动了,还是多少给医生留点面子。”
“干,扫兴,谁知道那死变态到底打算干啥。”
猎兵甲有些扫兴地缩回了手,顺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湿淋淋的爱液,以手指轻轻涂在了托娃那唯一露出的娇乳峰尖之上。
经他这么一调整,那款式本来很文静保守的护士服顿时变得色气满满,虽然衣裙都尚在身上,但几乎已经完全丧失了掩挡身体羞丑的功能,反而沦为了施行淫事的情调附庸。
“唔唔。。。。看起来很不错呢。。”
微微翘起的紧致雪臀裸颤不止,自后便能看到少女腿间泌汁不止的粉嫩下体,猎兵乙的呼吸不觉中已经变得粗重了许多,一下子放松了托娃那一双被擎得麻木不已的雪臂,单手扶着少女纤细的腰身不让她倒下,而以另一手极快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壮硕的硬挺下体,急急切切自后地对准了托娃的小穴。
“老子要进来咯~”
啪啪地拍了两下那只嫩桃般诱人的小屁股,猎兵乙急不可耐地猛力一挺身体,将粗壮的肉棒毫无怜悯地一下子猛力插入少女那蜜水潺潺的嫩穴之中。
“呀啊!!!!”
无力的低吟瞬间变为了惊声的绝叫,无论被侵犯多少次,那种败北后惨遭强行插入的耻辱对于托娃而言都是无可忍受的折磨,
如处子般紧狭的穴肉将擅自侵犯的肉棒紧吮其中,却并无法阻止它的强行侵入,
以腹部紧贴着托娃小小软软的臀瓣,猎兵乙用力地将自己的肉棒向内里纵送,尽管小穴之内的蜜道软甬早已被爱液浸润的湿滑不已,但托娃娇小的身体以及紧致的肉穴还是在保持此种姿势只是给猎兵的后入侵插带来了不少麻烦,托娃纤细的小腰雪肤溜滑,仅凭借手扶难以把紧少女那在遭受侵犯中疯狂扭动的身体,正在为难的猎兵乙在此时看清了那雪白的护士装背后摇颤的马尾棕辫,便顺势狞笑着一把将马尾扯住,而只用一手扶腰,以驭马般般的姿势强行对站着的托娃进行后入奸淫。
“呜呜。。。。哦。。。。。啊啊啊啊!”
小脑袋随着辫发的后拽而仰起,托娃痛苦地娇叫着,绝望地感受着肉棒自后而前地在自己小穴中节节深入,
肉棒尚未顶到至深之处,可怜的少女便已在极度的耻辱中二次绝顶,溅洒而出的淫水登时如雨点般淌流遍地。
“咕。。。。呜。。。。。哦哦。。。。啊啊。。。呀。。。”
腹部撞击臀瓣啪啾啪啾的轻响声中,猎兵乙肆意对托娃施行着无情的后入奸淫,他高大的体格会同托娃那截然不符的娇小身形形成鲜明对比,每每从后面撞击一下,便会引得少女娇小的身躯一阵剧烈的痉颤。
踩着高跟鞋的小脚在自后而来的强有力撞击之下几度离地悬空,小小的贫乳一晃一颤,在托娃迷离的黄色美眸前前展现的是另一根看上去令人生厌的肉棒。
“这边也不能放过啊。。。给老子吃!吞下去!”
双手按住托娃微微前探的小脑袋,早已脱下了裤子的猎兵甲一下子将肉棒深深插入少女口中,
“姆。。。噜。。。”
马尾辫发被有力后拽,令托娃根本无法反抗也无从躲避,微张的小嘴被粗暴地掰开,那热硬的脏物一下子被塞入了托娃口中,几乎直顶到咽喉,难受得少女几乎要呕吐,
后入小穴的肉棒在这时也抵达了子宫,强力粗鲁的重撞一下子就让少女稚幼敏感的子宫痛到几乎变形。
“呜咯!”
强立着的双脚一颤跳起,托娃闭紧了美眸,从喉中发出些痛苦的含混声音,酸软的双脚却无法再次触及地面——猎兵甲双手紧捉着她的裸肩,猎兵乙则用单手力扶着她软软的腰腹,叠加一前一后的抽插夹击之下,竟是轻而易举地将萝莉身材的托娃全身擎举在了空中。
“姆唔唔。。。咯。。。啊啊。。。”
有如遭受猎人捕获的小鹿般绝望而无力地踢蹬着双腿,酸软的双手全无任何抬起的力量,插在她小嘴与蜜穴中的两根肉棒肆意地搅动、抽插,这两名年轻的猎兵将她像一件玩具般夹在中间肆意调弄侵犯,挤搅穴肉、肆袭口腔,却是迟迟不将其中的白浊灌注入少女的身体。
难得有这样一个可爱的萝莉作为俘虏和玩具,他们自然是不急一时,在折磨托娃身体的同时尽情享受着淫欢,还戏谑地前后移动着身体让托娃小小的娇躯在他们之间晃来晃去。
白丝裤袜由膝盖滑到足踝的位置,被紧绷的脚背勾住没能落下,托娃泌流的爱液银线已然爬满了纤长的美腿,晃动的雪白翘臀也在身后男子对爱穴的冲击下被爱液溅染得湿漉兮兮。
身前插入少女口中的那根肉棒同样持续发力,不消多时其外层便已裹满了少女温黏的晶莹口涎,接连不断地搅动托娃柔软的口腔之间,亦是难受得少女的嫩颈时不时地翕颤连连。
再。。。再这样下去。。。
真的会。。。。。
呜!
前后的侵插似乎已经影响到了托娃的思想。。。。脑中一片浑浊的她几乎萌生了同眼前侵犯自己的恶徒同归于尽的念头。
猎兵们嘈杂的笑声在少女耳边此起彼伏,托娃已经无法辨别他们所说的究竟为何,但一定是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被痛苦与快感深深掩埋其下的反抗意志在短暂的瞬间灵醒,她几乎要用力将口中那根粗壮的恶心肉棒咬断。
托娃教官!
学生们呼唤的声音在她的心头涌起,令她一片昏热的头脑忽然地冷静些许。
怎可以为了一时快意的反抗,而放弃了自己的职责?
若是咬断了那家伙的下体,他的同伙一定会施加更残忍的报复,自己一死倒也情净,但那些可怜的学生由谁来保护?
已然蓄了些力气的贝齿软软地松懈,含着肉棒的托娃终于没有用力咬下去。
隐忍。。。。
坚持。。。。
怎样侵犯我都好。。。。
绝对不能让他们。。。。伤害学生。。。。
压抑反抗的意志不总是懦弱的表现,而是为了一些更为崇高宏远的目标。
在托娃自己看来,她有着比自己的性命与尊严更为重要的使命。
“这小婊子可真耐草哈!活脱脱的一副喷水屄!”
“再捅,再插!看她到底能喷出多少骚水来!”
娇小的玉体被两名强壮的猎兵推来挤去,托娃雪白的臀瓣已被猎兵乙从身后撞得嫩红发热,两条纤腿也已由踢蹬转为无力的摆荡,小嘴近乎无意识地轻轻嗫嚅,将粗壮的肉棒深深地含在口中。
在身体激烈的抖动中,托娃头顶精致小巧的护士帽晃晃悠悠地飘落在地。
受着舌腔的柔软与紧穴挤吮的影响,两名猎兵头上都已见了热汗,却仍是捉着托娃的娇小的身躯强行奸淫,直到她呻吟的莺声愈趋低迷,几近奄奄一息的之时,才终于有些隐忍不住。
“我草,这小妞真厉害,这么草都不昏过去,我不行了,我可是要射出来了。”
摸着少女热乎乎的裸露臀瓣,猎兵乙哂笑着挺腰欲射,却见猎兵甲也是单手扶着托娃的身体,另一手捏了捏自己的腰部。
“草,我也得来一发!腰子受不了了!真TM爽!”
两人同时大笑起来,前后对着托娃的娇躯猛一施力,顶得托娃纤腰紧弓之际,喷涌的白浊在瞬间将少女的小嘴与嫩穴间盈盈灌满。
“姆。。。唔。。。。”
“咯啊啊啊。。。。”
滚烫的白浊在身体内流溢的感觉令托娃竭力崩紧了身体,垂悬的一双小脚竭力后拢,夹紧了猎兵乙的身体。
噗啾噗啾的轻响中,肮脏的白浊肆意地从少女腿间溅涌,射入小嘴中的白浊也在同时从托娃嘴边冒出,顺着下颔流向脖子,进而溢向前胸。
“姆呜。。。嗯嗯。。。嗯嗯。。。”
嫩颈翕动,艰难吞吐着白浊的托娃几近窒息,萌黄迷离的瞳眸时不时地轻轻上翻,无论她怎样抗拒,终归还是吞下了不少肮脏的稠物。
一下将肉棒从托娃口中拔出,猎兵甲笑着捏了捏
“只喝这一点点可不行哦~不过看在你如此乖巧的份上权且饶你一次。。。。”
刚才凭借肉棒支撑与发辫后拽才勉强仰起的小脑袋,在此时一下子深深垂了下去,嗯嗯呃呃的痛苦轻声中,托娃将口中那一大团无法下咽的浊精尽数吐在了地上。
紧绷的娇小身体一下子瘫软,身体失去了支撑的托娃如纤腰一下子折断一般垂下了上身,仅有猎兵乙深深插入她小穴中的肉棒维持着身体的悬空。
双手捉着托娃瘫软如泥的纤细腰腹,猎兵乙一脸淫笑地发力,咕啾一声便捉着少女小小的身体自肉棒上拔起。
从托娃小穴中露出的精液白点精液的白点哗啦啦地洒落在地上,猎兵乙捉着少女娇小的身体双手延顺上滑,卡在因汗水而有些湿漉的裸腋之间,带着她摆了个站立的姿势,随即便松开了手。
精疲力竭的托娃哪里能够站住,精巧的白色高跟鞋侧向一拧,便一下子崴了脚,在猎兵乙松手的瞬间便直挺挺地一头栽倒在地。
大腿根部微微拢紧,射满小穴的白浊如小喷泉一般汩汩流泌而出,随她身体的倾倒而蹲下,饶有兴致着观摩着她白浊溢流的下体,
“这可是好东西,全部流出来多浪费啊。。。”
面上带笑,猎兵乙伸手按压着少女腿间的裸穴,阻抑着白浊的汩汩涌出,随后便将她软软的小屁股微微一提,顺势拽起那被褪下的白丝裤袜一缘,顺着纤腿提拉而起,重新将白丝裤袜套在了托娃的下身之上。又十分戏谑地揉了揉少女软软的白丝嫩臀。
“你放心。。。我们既不会伤你,更不会弄死你,玩够了以后照样会把你完好无损地送回医务室。。。”
“所以,你只需要好好享受就好了。。。。”
“来!老甲,第二回合!”
两名猎兵嬉笑着再度一前一后将托娃的身体抬起,略略移向旁侧尚未被淫水浸润的地面,擒着少女上身的猎兵乙直接将奄奄一息的少女仰身搂在自己怀中。
“好嘛。。。让我来足一发。。。”
猎兵甲已然随之俯下了身体,却是没有立即做到托娃的腿前,而是饶有兴致地凑近了少女低垂的螓首,撩起遮挡托娃双眸的棕发——出于变态的欲望,他渴望看到奄奄一系的托娃露出绝望或祈求的神情。
自然不会因为那样的可怜相而放过她,但欣赏猎物悲惨的表情自然是对施虐欲望极好的满足,猎兵甲迫不期待地放眼望去,却未能如愿以偿在托娃的眼眸中看到他所期冀的那种情绪。
尽管瘫软的娇躯颤抖不止,白丝裤袜的内里浊液四溢,嘴角狼狈地溢着难以吐净的浊精,清澈的瞳眸渐趋迷离,托娃眸中那种一成不变的坚定神情却始终未褪,虽然无法反抗,但为学生们献身赴难的决心仍是支撑着她的意志不曾倒下,她将会以与娇弱身体全然不同的决然顽强地耐受一切行将到来的侵犯。
无奈,而在猎兵们的眼中只有可笑,但这仍是少女最后的抗争。
“好吧。。。”
不怎么介意地在托娃跟前坐下,猎兵甲捉起了少女的一双小脚,动作很快地将那双精致小巧的白色高跟鞋从她的脚上褪下,继而饶有兴致地拧动着少女的足踝,而端详着那双干干净净的白丝嫩脚。扭伤脚踝的疼痛让少女时不时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孱弱呻吟,
猎兵甲的大手由足踝移向了白丝袜底的足心位置,轻轻捏揉着那双小巧玲珑、如幼女般稚嫩娇软的小脚。
之前立得酸麻,而后又随着身体的高潮瘫软绵绵的小脚丫本已几乎没有了移动的力气,但那双粗糙的大手隔着白丝抚弄脚底与嫩趾趾腹的感觉,还是让内里一只只娇翘的玉趾轻轻挣动了起来,拨得纤滑丝润的白袜起起伏伏,也令托娃的小脸上接连不断地浮起难以淡化的浅色红晕。
脚底酥酥痒痒的感觉让托娃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但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干净的白丝嫩脚在猎兵甲的操持下移向对方沾着白浊的挺翘肉棒。
恶心。。。
厌恶地偏转过小脸,托娃不想再去看这种恶心的足交场景,自然也不可能听话地配合对方进行,
嫩足中间擒夹肉棒的感觉自腿间传导,托娃小小的嫩趾轻颤之间,正欲继续忍耐,头颈却在此时骤然被身后猎兵乙的一双大手擒住。
“唔唔。。。。?”
眸中闪烁着惊诧的光芒,托娃来不及挣扎,半靠在猎兵乙怀中的身体便已然一下子被对方按了下去,她的上身几乎是瞬间就被按到了猎兵乙那散发着浓烈精液气味的胯前,
一脸淫笑的猎兵乙一边紧按着少女的脖颈,同时轻轻一扶托娃的下颔,一下子便让托娃被迫张开的小嘴对准了自己翘起的肉棒,顺势以同刚才口交完全不同的方位将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了少女口中。
口腔瞬间被倾挤的触感与脖颈后仰的酸软,让托娃的泪水一下从眸中淌出,绷带缠裹、仅露出一只乳头的贫弱前胸高高挺起,双手抓地,口中含含糊糊地发出些难受的呻吟。
“呜。。。。咯。。。。啊啊。。。”
“给老子好好舔啊。。。。”
强行把自己壮硕的男根纵送入托娃口中,猎兵乙单手按着少女颤抖起伏的玉颈让她无法起身,同时捏住了那只极为鲜艳的樱红翘乳,轻轻拧动着勃起的乳豆。
口中的滞抑与肉棒的倾压让小脸后仰的托娃难以睁眼,腿间敏处加倍剧烈地翕颤之间,喷涌的爱液在白丝裤袜之内肆意乱流,让本来色泽洁净一片的裤袜变得斑驳嶙峋,显出一点不太和谐的污浊。
填满小嘴的肉棒让少女无法嘶喊呻吟,而刚才还只是因由猎兵甲双手动作而被动颤抖的白丝嫩足也在拧动乳头产生的酥麻痛痒及至绝伦的快感之中自行挣扎,拢动。被猎兵甲双手擒捉并紧的足踝无法逃脱其中的肉棒,只能不情不愿地擎在原地彼此搓拧,刺激着肉棒上敏感的神经。
“唔唔。。。姆呃。。。。。嗯。。。”
脖颈后仰得如要断掉般疼痛,压着托娃上身的猎兵以维持着坐姿猛力一拱身体,勃起肉棒重撞喉舌的同时,他自己也已是舒服得拽紧了托娃的乳头。本就被他们亵玩调弄得奄奄一息的少女哪里还经得起如此刺激,酥胸猛然一挺之际已是眼前一黑,周身的气力如潮水般消退,已是被窒感所胁,陷入了彻底的昏迷。
美眸紧闭,仰首含棒的托娃身体的颤抖仍未停止,遭受快感与痛楚激烈侵袭的身体即便在意识沉睡之后亦然无法停止对外界刺激的回应,她的一双白丝小脚足趾仍是拢着猎兵甲的肉棒颤动不止。
噗噜噜,噗噜噜。。。
猎兵乙的白浊再度将托娃的小嘴注满,直到她的口腔无法容纳而让白浊溢流满脸,白丝脚丫间猎兵甲的肉棒亦然高挺激射,直溅得少女干净的小腹同样布满白浊,乃至嫩盈盈浅凹的香脐都被腥臭的浊液注满。。。。。。
“是不是稍微有些过火了?”
“我觉得还好吧。。。这小妮子不是还有气吗。。。总不可能被活生生地艹死吧。。。”
“最后跟她开个‘小玩笑’今天就放过她如何?”
“哈哈哈草,你还真tm‘善良’啊。”
心满意足地二人将肉棒离开了托娃失神的身体,提上裤子猎兵甲将少女的身体抱起,猎兵乙则拾起落在地上的护士白帽,二人带着托娃离开了此处走廊的死角。
“总之先找个SB来把这里打扫一下吧。”
“叫那两个被逮住的男学生来干不就好了。”
“哈哈哈,那两个废物估计做梦也想不到这些玩意是他们可爱的托娃教官流出来的。”
“真TM戏谑!绝了!哈哈哈哈哈!”
。。。。。。。。。。。。。。。。。。。。。。
睫毛轻颤,螓首微抬,托娃无力地睁开了眼睛。
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她睁开的双眼空朦而迷离,眼前的景物亦然模糊一片。
轻轻的震感让她感知到自己正在移动,酸麻的双腿却是没有丝毫的感觉,让她不知道身处的是幻境还是现实。
被轻黏的淫水染得斑斑驳驳的白丝裤袜再一次被剥到了膝盖位置,露出了其中沾满干涸白浊的娇嫩大腿与湿漉未感的稚嫩蜜穴。
光滑的小腹位置同样沾满了干涸精液的污渍,好容易再次恢复了些许紧合状态的小屄随着身体的复苏轻轻颤抖,而顺随向两边岔开的双腿微微绷紧,显得失态而工口。
以羞耻至极的,为幼儿把尿的姿势,托娃被猎兵甲向两边紧掰着纤腿抱在怀中,在走廊中行走。
猎兵乙紧随其后,三人行走的此处走廊墙壁显着同之前完全不同的深灰色。
难受的姿势让托娃下意识地挣动了一下身体,紧绷小穴传来的颤痛不由得让她湿湿的薄唇间露出了一点气弱的呻吟。
“呜。。。。”
“唔。。。醒了吗。。。果然足够顽强啊。。。”
“别担心。。。再小小地多体验一点快乐,今天的调教就能圆满结束了。。”
用下颔倾压着托娃的棕发茸茸的头顶,猎兵甲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神智尚不清醒的托娃没有应声,只是茫然地看着自己裸露的下体。
我要被带去哪里。。。
会被怎样。。。。。。
无所谓了。。。。。
只要能让学生们。。。。。
哗啦哗啦!
框!碰!嚓棱!
激烈而刺耳的拍水声,铁器摩擦的声音打断了托娃的思绪,她感受到抱着自己的猎兵甲停下了脚步,也看清了眼前的那闪深青色的,陈旧而显得有些狰狞的铁闸门。
“鉴于你的伤病未愈,今天就只跟它小玩一下吧。。。。毕竟。。。来日方长嘛,哈哈哈哈哈。。。”
抱着托娃凑近了那扇铁闸门上半部的铁栅,似乎想要让她看看里面的情况,
托娃还没来得及看清闸门内里的深黑,几条猩红的触手在此时“框!”地一声撞上了铁栅。
哐啷啷!哐啷啷!
闸门后的生物似乎涵带着强烈的愤怒与饥渴,那些附带着些许形似章鱼吸盘的粗壮触手激烈地撞击着铁栅,缠绕,摇晃,继而将其细长一点的部端自铁栅之间探出,伸向托娃的身体。
“不要。。。。”
“不要!!!!”
在强奸中一直闭口不言,默然无语的托娃面上显出了极度惊恐的神色,惊叫着拼命向后瑟缩着身体,竭力想要远离那些伸出的猩红触手。
最令她惊惧、为之颤抖的噩梦近在咫尺,三年前被那漫然无尽的触手海包裹,侵犯,几至榨干生命的痛苦经历如毒虫般啮咬着她的内心,崩溃的心防让她在瞬间失声惊叫,带着崩溃的哭腔哀求。
“求你。。不要!”
托娃娇小的身体在猎兵甲怀中剧烈的轻颤,他反倒没想到少女的反应会如此之大,然而托娃带着哭腔的惊叫,哀求却是并未唤起他的同情,反而狞笑着抱着她的身体凑近了铁栏杆。
猩红的触手似乎感受到了少女嫩鲍间体液的味道,登时犹如见了血的鲨鱼一般拼命地向着托娃裸露的嫩穴延展而来。
黏稠的恐怖质感挤开软软的阴唇,瞬间挤入托娃的小穴之中。
不要!不要!!!
“咿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
湿软的质感在紧狭的蜜甬中肆虐,身下的痛楚伴随着少女凄惨的呻吟,托娃在极度的惊恐之间再度失去了意识。
。。。。。。。。。。。。。。。
“你说这小妞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被咱俩那么草都啥事没有,怎么一看见几根触手就吓成了那个B样?”
“怕不是有什么触手恐惧症吧,哈哈哈,别给那小妞吓疯了,咱也不好交代。”
“你怕球毛?那老逼登不就是医生,让他给治一下不就得了。。。”
“我草,老子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聪明。”
嘻嘻哈哈的声音渐然远去,留下的只有医务室紧邻处盥洗室潺潺的水声。
裤袜半褪,美腿高抬,托娃娇小的身躯被搁置在洗手池中摆出了极度羞耻的姿势,
身体半倾,螓首低垂,搭在洗手池外的白丝小脚黏满了精液,肚脐与露出的乳头上也尽是黏液的印痕,护士帽被周周正正地戴在了少女头顶,被打开的水龙头间喷出的清流直直地浇注在少女腿间的裸穴之上,轻轻冲刷着那被精液与黏液弄得脏污不堪的稚嫩小穴。
这场噩梦,究竟何时才能醒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