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埋没期冀的亟待与山百合
本不该是这样的。
全身甲胄尽数碎裂,肋骨好像也断了几根。
不知道内脏的哪里被压坏了,血一直在从嗓子里往外涌,嘴里尽是腥咸的味道。
双腿都骨折了,向奇怪的方向扭曲着。
虽然身体还有动的力气,但却痛不欲生。从小到大始终陪伴着我的佩刀也断成了两截。
耳朵快要听不见双亲苦痛的抽噎了,明明他们也不希望我受伤的。
现在的状况,可谓是前所未有的糟糕。
本不该变成这样的...不应该...到底那里出错了?
瘫躺在残垣断壁上的丽泽,无数遍、无数遍在心中思索着,但终究无法得到答案。
自己实力太弱;选择了不适合对抗的敌人;抛下了鲁道夫独自冲了上去,连一个抵抗伤害的庇护法术都没带上一个;或者压根从最初,就不该遵从阿黛尔的命令来这里查探。
或许每一步都走错了,如此糟糕的现状,是由一次又一次的错误累积而成的,从丽泽在幼年时期为了照顾阿黛尔而离家出走开始就埋下了种子,如今方才结成恶果。
更何况,那无法被击败的无面者,就停在丽泽面前,裂开了它的身体。
呼嗯——啊啊啊....
扑面而来的是逼人的热气与臭味。如果说在球体上张开的缝隙是怪物的嘴,那这些液体应该就是口水吧。倾盆而下、散发着腥臭气味的白浊黏液像是滚烫的热芝士般淋遍了少女的全身,单单是那股宛如发酵许久的酸臭味,就让丽泽近乎失去所有反抗的余力了。
沉重的黏液裹在她的身上浓稠的像是胶水一般。丽泽干呕着、不少黏液又顺势流进了她的嘴里,臭得几乎要让她哭了出来。闻着那些气味,这些恐怕都是类似精液的东西吧。
抹去了满脸的黏液,丽泽看见了眼前那恐怖的一幕。
由泥土与石块凝合的外壳下,是由无数肉色触手形成的集合体。在那不断蠕动着、渗出白色黏液的触手肉壁中,能看到很多很多一张一缩的脚趾、被紧紧箍住的乳房、不断抖动着的屁股、满是汗水与黏液的裸背、以及被触手紧紧缠绕,已经涨得极大的肚子。
这些就是被无面者吞入体内的女人们。只是一对切面上就至少镶嵌着十几个身体,那足有十米高的触手肉球究竟包裹了多少女人啊。
我要成为...下一个牺牲者吗。
虽然很想逃,但现在的丽泽连后退的力气都没有了。
它想要吃掉我。
想把我也装进它的体内,囚禁起来,用触手侵犯我。
想把我也变成它的收藏品,让我痛苦的脸变成它身体的一部分。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在与乌杜的战斗中,被击败后会被侵犯是件正常的事...
但为什么,就这样突然地轮到我了......
一切只发生于一瞬间。
看到双亲即将被无面者攻击,不顾一切发起冲锋的丽泽在刹那间将数十米的距离化为零,以肉眼难辨的速度逼近无面者的身下。
金铁相击的声音响起,断剑弹飞出去,随后是少女的身体被巨物碾压而过时骨骼与盔甲的碎裂声,与痛彻心扉的惨叫。
因为没有鲁道夫的强化,丽泽的刀被轻易地折断了,因为没有抵挡伤害的法术,所以丽泽被轻易地卷倒碾压了。
在三人的冒险团队中,阿黛尔使用诡异神秘的血法术,鲁道夫拥有着兽人的怪力与僧侣的圣魔法。而丽泽不仅是使用武士刀削骨斩肉的杀手,更是以速度与灵敏见长的斥候。
而她在一瞬间跨越的距离,是无论鲁道夫多努力追赶都没法弥补的生死差距。
大家都在呼唤着我的名字。
鲁道夫浑厚但悲伤的吼叫。
爸爸妈妈绝望且尖锐的嘶喊。
对不起,鲁道夫,我不该这样鲁莽的...
对不起,爸爸妈妈,我不该离家出走的...
还有阿黛尔...
丽泽睁大了眼睛,望着那些朝她汹涌袭来的、满是黏液的触手,心中联翩的思绪已然定格于绝望的现状。
被紧紧地缠绕住,以几乎要扯断四肢的力道将整个人都拽进了无面者的体内。
呜啊...呜噗....!
无数的触手都蜂拥而至,大大小小的触手缠遍全身每一处角落,飞快地卸下了支离破碎的甲胄,褪去了内衣,以相当快的速度将少女变成了浑身湿漉漉涂满触手精液的全裸状态。
被触手缠绕的感觉就像是悬浮在无重力环境下,任凭如何拳打脚踢都无法挣脱触手的掌控。而在被脱的精光以后羞耻心的影响就变得愈加明显了。
快点,快点做些什么啊...直接杀死我也好,只有这幅样子不能让鲁道夫和爸爸妈妈看到...!
但好在,少女的裸体已经不会有人看到了。
在褪去了那些无用的盔甲与布料后,无面者重新合拢,将丽泽完全吞入体内。
压力...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的压力将全裸的丽泽夹在中央,让其动弹不得。
在一片黑暗中,咕叽作响的黏液与肌肤接触着,不断蠕动的触手肉壁紧紧贴敷在身体上,包裹住了少女的头,紧紧握住了她雪白的脖颈、纤细的肩膀、无赘肉的腰肢与被强制伸的笔直的双腿。
从触手肉壁的缝隙中渗出的热量仿佛在烘烤着她的身体,很快就热得她大汗淋漓、头晕目眩。
咕...啊...咳咳...好,好热,好紧....
很快,这股压力不再仅仅是包裹住那样简单。丽泽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握在巨人的手里,被狠狠地攥紧、全力挤压。
啊啊....呃咕...嘎.....
身体像是穿上了一件排光了空气的紧身胶衣,不算大的乳房被蠕动着的触手紧紧捏住,小小的屁股也被粗鲁地挤在一起,渗入臀缝的黏液滑溜溜的。随着压迫感的增强,断裂的肋骨刺入了内脏,错位的腿骨被强行掰正。
换做普通人,承受了这样的伤害以后不死掉也会因剧痛休克吧。但那些涂抹在她肌肤上的液体,似乎具有类似麻痹镇痛,甚至治疗损伤、维持生命的作用。即便内脏被断裂的肋骨刺穿,且兼具严重的内出血,丽泽也迟迟未能死去。
当然,丽泽是不这样认为。在这又闷又热又狭小的漆黑肉空间内,她觉得的头越来越晕,以为自己陷入了一个沉重又痛苦的噩梦,永远也无法醒来。
我...要被...捏死了...
越来越多的黏液从触手的海洋中渗出,冲淡了丽泽浑身的血。少女的酮体与触手之间已经不留下一丝缝隙,但还是在被持续地挤压着,到了最后挤得连手指都没法动弹一下了。
无面者体内的空间已经狭小到连空气都所剩无几。窒息感很快就逐渐取代了遍布全身的剧痛。
嗯...嘎...呜....空气...我...!
触手压迫着脸颊,逼迫少女张开上下两颚,噗叽作响的触手滑入其中,像是鱼一样咕噜咕噜地灌入她的食道。
连臀缝间的小小空间都不能放过,一条触手钻进了被压迫着的臀肉,夹在了少女的股间,盖住了菊蕾,紧紧勒进小穴肉瓣之间,疯狂地摩擦着阴蒂,像是一条绳索般游遍了少女的腰肢。
感觉逐渐涌现了,但这是在被强制拘束得连手指都无法活动的情况下,单纯地被摩擦性器带来的强制快感。
咕...恩...全是...触手...
能感受到触手经过食道钻进胃袋里的触感,更多的黏液被直接灌入胃里,很快就获得了饱腹感。
阴蒂与小穴被如同绳索般滑来滑去的触手摩擦着传来阵阵酥麻的刺激。断掉的骨头、不断流血的伤口都不再痛了,仿佛要将身体捏碎的压迫感也不再明显。但少女觉得,这只是自己的身体在极致的虐待折磨中变得对疼痛不敏感了。
好悲伤...我不想就这样...习惯了被虐待...
已经很久呼吸不到空气了,在这又焖又热的触手海洋里,连大声哭泣都是一份奢望。
含着那侵入到胃里的触手,一点一点地在窒息感中失去意识。即便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陪伴着自己的也只有紧裹在肌肤上不停蠕动,发出咕叽咕噜黏液声的触手而已。
但在丽泽就要窒息而死之前,有空气灌进了她的鼻腔。
噗哈...?
从紧密的肉壁缝隙中,少女隐约看到了光。
随后,是从足尖开始的推力——四面八方的肉壁在蠕动着,将她的裸体向外挤出。
呜啊啊啊啊啊...这个表面突然变得粗糙起来了..
在靠近无面者外壳的部位,是完全由硬质化的肉壁组成的通道。丽泽那始终被触手挤压着的胸部与阴蒂紧密地贴在那凹凸不平的表面上,随着躯体的移动被不停摩擦。
唔唔呜呜呜呜——乳头和豆豆被磨个不停啊啊啊啊!!!!!
坚挺的乳头与阴蒂在触手肉壁坚硬的表面上弹跳,每一段摩擦都会让她的身体忍不住发抖。噗噜噗噜流出来的爱液润湿了抖动着的阴蒂,丽泽的下体已经被自己的爱液打湿了一大片。
但这样的摩擦还要持续相当久,这是每个被无面者吞食的少女所必须经历的过程。
与同为乌杜造物的塑形者一样,无面者是没有繁殖能力的作战兵器。其执着捕获天人女性的理由一部分来源于乌杜淫邪的天性。它天生就掌握着驯服少女的本领——即为先囚禁在核心内部,用黑暗、高温与触手摧毁少女的反抗意志与希望,再用她们仅剩下绝望与痛苦的脸庞装饰在体表,以此来威慑其他天人。
而在那之前,被捕获的少女必须用自己的乳头与阴蒂,以及逐渐变得敏感的全身肌肤,穿过一条足足有五米远的摩擦隧道,并在这个过程中逐渐被不断加工改造、调教成只需要皮肤被轻轻触碰都会高潮的全身性感带体质。
而丽泽也已经开始感觉不妙了。她所经历着的,不仅只有乳头与阴蒂,在被粗糙的肉壁摩擦着感到很舒服那么简单。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那紧贴肌肤的肉壁上似乎分布着尖锐的倒刺。随着她身体被肉壁的蠕动强行向外挤出,那些倒刺也会不断地刺入她的肌肤,向体内注射某种物质。
唔...恩啊....身体..越来越热?
与肉空间的燥热烘烤不同,这是发自身体内部的热意,来自于她不断被肉壁摩擦着的肌肤催发出的情欲。
哈...总感觉怪怪的...肩膀好舒服...大腿被挤压着...也很舒服...
小肚子被抚摸着很舒服,光滑的脊背被紧紧顶着也很舒服,屁股被挤压着很舒服,脚丫被触手轻轻缠绕着更舒服。
越来越多的倒刺钻进了皮肤,不可逆的改造工程已经彻底改变了丽泽的身体。
对此毫不知情的丽泽,只是在逐渐升起、直达巅峰的全身高潮中感到令人惶恐的不安。
我...正在被改变着吗,我的身体之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只是蹭一蹭皮肤就兴奋成这个样...咿啊啊啊!
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透明的爱液撑开穴口泼洒在柔软的大腿上,仅仅是这带着温度的液体溅射,都让她的大腿根再次达到高潮。
同样被改造了的乳头与阴蒂迅速变得又大又肿,上面分布着的每一道细密的神经都会在粗糙肉壁的摩擦中不断被刺激着达到顶点。
怎么会...这样...身体已经变得...这样敏感了...分不清哪里是性器了...
每一个被如此对待的少女,在最初都会被自己的变化吓一跳。但当发觉身体只需要稍微碰一下皮肤都会高潮以后,恐怕已经变得连任何负面情绪都会被接肘而来的性快感淹没吧。
而丽泽也同样未能幸免。她小小的身体在紧缚肉壁的摩擦中反复高潮着,仿佛在给少女畅快娇喘的机会,触手在她的胃里灌够了足够的体液便抽了出去,仅留下尽是血水与精液的温润小口难以抵触地不断娇吟着。
咕呃....恩啊啊...好难过....下面一直在擅自高潮着...根本不听我的话...
被囚禁在狭小的通道里,被强迫伸得笔直的双腿因一阵阵不停歇的高潮感不停抽动,被触手禁锢着的脚趾连随应反射张合都做不到。羞耻感那种东西已经顾不上了。丽泽也不想舒服成这副丢人的样子,但小穴已经洪水泛滥,每当酮体向前移动,都会有激烈的快感袭击她的头脑,只是在这短短的一分钟内丽泽已经高潮了七八次。
在她几乎快要高潮得晕眩过去的时候,那张沾满黏液、眼神恍惚、樱唇间垂出一小截粉色舌尖的脸庞也冲出了肉洞,抵在了透明的肉膜上。和其他女孩子一样,丽泽的肩膀被卡在肉洞的出口附近,湿漉漉的金发散落在脸颊附近,将那张饱受高潮折磨的脸颊留在无面者的身体上。
咕...啊啊啊啊....这是...外面的世界吗?
被硝烟与乌云遮掩的夜空,荒废破败的战场,在目睹了丽泽的下场后四散奔逃的巴德苏恩难民,以及那再也不属于她的自由。
一边是会带来无限高潮地狱、塞满触手的狭窄肉腔;一边是作为年轻的少女剑客,与她最亲密的伙伴们继续回到精彩旅程的人生,都在此被这浅色的透明肉膜相隔。
丽泽嗅了嗅薄膜内精臭味的空气,尝试性地扭了扭身体。
...根本不行!身体与肉壁之间紧密地贴合着,到处都是又细又硬的凸起,多余的空间也会被湿滑的触手填满...只是稍微蠕动一下身体,全身就被摩擦得舒服到要命。
在看不见的地方,乳头和阴蒂好像都变得超级肿大,哪怕是呼吸级别的动弹,都会被肉壁磨的想要高潮了。
就算真的能够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刺激也不会停下。暂且不提那些缠在腿缝与腰间蠕动的触手,丽泽还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些被关在旁边的,不断挣扎蠕动着的肉体。
那些已经被囚禁了不知多久的女孩子们,与丽泽相隔只有一层肉壁。透过那层粗糙的隔断,丽泽被她们凹凸有致的身体挤压着、碰撞着。不断顶着她双乳的是另外一个女孩的胸部,贴在她脊背上的是另外一个女孩的屁股,大家都被装在一个个狭隘的肉袋里不断挣扎着,甚至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与体温,听得到所有人不断高潮着发出的媚叫与哀鸣。
只要被囚禁在这里,想要凭借意志力抵触性高潮是件不可能的事。被改造成性感带的全身肌肤始终都被肉壁与触手包裹着,听着此起彼伏的色情娇吟喘息,再加上这又热又闷的环境...只要是女孩子,都会随时随刻处于重度发情的状态。
我不想...就这样....
丽泽绝望地啜泣着。被打湿的金发黏在脸上,黏着腥咸液体的发尖钻进唇间,难闻的味道熏得她想吐。
啊,那个不是...鲁道夫吗?
还有...爸爸妈妈?为什么他们不逃?
他们好像...焦急地围在我的身边,还倒立着...啊,应该说,我才是逆着方向,半悬在空中的那个吗。
镶嵌在庞大的无面者体内,已经变成了它体表装饰品的丽泽透过她的囚窗虚弱无力地望着外面的世界。
“丽泽小姐,老夫...”
看那头狮子的模样啊,内疚地就像一条小狗——像是这样的话,即便是因为尊重身为大哥的鲁道夫也不该随便说出来吧。
更何况也没有什么可怪他的,都是因为我...看到爸爸妈妈有了危险就脑袋一热冲上去了。
“...拜...救救辛娜...您是...伴...”
是爸爸的声音啊,他和妈妈跪在地上不断扯着鲁道夫的袍子...因为头很晕的缘故,所以有点听不清...
鲁道夫大哥不会不想救我的。只是现在的状况...就算是他也没有办法吧。
毕竟我们两个一起上...使出浑身解数...都没法伤到这怪物分寸...
胸部被对面发出高昂高潮尖叫的少女猛顶了一下,软绵绵的乳肉隔着肉壁撞了过来,硬邦邦的乳头被按得压进乳房里,但敏感的顶端依然会被宛如砂纸般的肉壁摩擦着。
身后的女孩也很舒服地在蠕动着屁股,带动着肉壁不断蹭着被改造成性感带的后背肌肤,弄得丽泽忍不住挺起腰肢去回避那大面积触发的快感——但这又有什么用呢,挺起腰的话,乳房就会被刺激的更厉害,弯下腰的话屁股又会被蹭得想要高潮。就在这时候,被囚禁在身体侧面的女孩好像达到了相当厉害的绝顶,一边失魂落魄地娇声尖叫着,一边用那双小脚隔着肉壁不断乱踢,偶然间踢向了丽泽的下体,将那还在努力维持矜持的阴蒂与小穴踏成了爱液的水泵开关,甜蜜的高潮感瞬间击破了她全身的阈值,丽泽也被迫加入了这场高潮的狂欢,像是一条搁浅的鱼般在紧密裹体的肉空间内不断蠕动挣扎,爱液停不下来地一波一波从穴口溅出。
不行!不能再舒服了...我的脸...在被爸爸妈妈看着,被鲁道夫看着啊...呜恩呀呀呀呀呀——
越是挣扎越会摩擦的厉害。全身肌肤性感带化改造的可怕之处就是会让少女的一切挣扎都化为徒劳,无论是那圆润的臀部还是光滑的后背,都是敏感堪比阴蒂的外置性器,而那原本就布满密集神经的足底与腋下,更是会被不断舔舐着的触手玩弄得不断抵达顶端。成为了无面者的囚奴后,只要高潮一次,那就不可能停得下来了。
“丽泽...丽...我要试...坚持....”
鲁道夫在说什么呢....他是没办法救我的...现在的最好选择,是带着我的爸爸妈妈离开这里啊。
但丽泽只是无面者的一个少女装饰品而已,无论是反抗、求救、亦或是向同伴传达信息,都是很难做到的事了。
为了救出丽泽,鲁道夫在此做出的抉择是——
尽全力的殴打。
他攥紧了哑铃般硕大的拳头,砸向无面者的外壳。
掀起气浪的重拳将无面者击得后倾,但却无法在它的外壳上留下一丝凹痕。
这头乌杜的造物能够将泥土与岩石进行高密度的压缩,在表面形成硬度超过钢铁的甲壳,因此没有人能击破它的防御。
但鲁道夫的力量又有多强呢。恐怕此时只有被囚禁在无面者体内的女孩子们能切身实地感受到吧。
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在触手与肉壁的囚牢中动弹半分的少女们,她们被粗糙的肉壁紧紧包裹的身体,在鲁道夫的拳击劲力下猛然窜动了位置。
快感——才刚刚习惯了在这个姿势下被摩擦乳头与阴蒂,被粗糙的肉壁与邻近的少女身体紧贴的丽泽在一瞬间被快感冲袭了头脑,全身的敏感肌肤仿佛都在跳动着,被黏液与爱液浸湿的寒毛都在舒服地发抖,被触手缠绕着限制着的脚趾与脚趾拼了命地想要蜷缩起来但却遭到了严厉的限制,被紧紧包裹在肉空间内的性囚奴没有自由活动身体的权力,唯有那藏在平坦小腹下面的肉穴不断地收缩放开,将一股股甜蜜的爱液泵出体外。
在鲁道夫的无心之举下达到最激烈绝顶的不只有丽泽一人,被无面者囚禁的所有女性们都在这一刻激烈地尖叫着高潮着。那足有十米高的巨大球体怪物变成了播放少女淫乱叫声的唱片机,丽泽也是这高潮合唱团中的一员。
而且,那无面者绝不是任凭鲁道夫随意攻击的靶子。它像是一头刚刚进食又消化完毕的野兽,在安顿好了腹中的丽泽之后,便向后方猛地跃起。
在半空之中,失重感与腾空感令丽泽想要作呕,双腿也在同时被黏滑的触手分开,某种坚硬的物体粗鲁地顶在了她的下体上,毫无疑问那是一根男性阳具。
等,等等,如果在这个时候坠落下去的话...
丽泽就和其他少女一样被判加刑——予以更加惨痛的肉棒奸淫刑罚。
轰——无面者以沉重的势能砸向了地面,在力的相互作用下,那根肉棒也深深刺入了丽泽的小穴。
应该说庆幸之前有过充分的前戏吗,黏满爱液与黏液的阴道被肉棒撑开时不至于困难,但被强制破处依然令丽泽痛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被密封在透明肉膜内的脸颊苦痛地望着天空,无法动弹的酮体被限制在狭窄粗糙的通道内,套在灼热又粗大的肉棒上。占据着她意识的不仅仅是羞耻与绝望,更有一股说不上名字的不适,在过去的生活中为自己不断垫积、追寻的人生意义与存在价值都被剥夺殆尽了,剩下的...只有像个可怜的装饰品一样,被安置在怪物的身体上一动不动地接受着固定肉棒侵犯了。
而鲁道夫的战斗也并未停止。
为了解救丽泽,僧侣向着那头不断滚动的巨兽发起一次次的进攻。
他呼唤着丽泽的名字,用拳头去砸,用脚去踢,用权杖去敲。坚硬的无面者被那愈渐猛烈的攻势打的节节败退,它几乎没法再滚动起来了,每当它想要重新转动、奔跑起来,就会被咆哮着的兽人一拳打回去。而就算它灵敏地跳向天空,也很快就会被鲁道夫追逐上。
然而,这样的努力是有意义的吗。
之前已经多次说过了,无面者的防御是坚不可摧的。纵使鲁道夫攻击多少次,也没能在它的体表打出一丝裂纹。
他不断呼唤着同伴的名字,用尽了身为僧侣毕生所学将攻击像雨点般倾泻而下,但能够带来哪怕一丝一毫的转机吗。
咕啊!恩呃啊,呜哦哦哦哦......
丽泽已经不知道自己去了多少次。
最开始只有痛苦而已,青涩的小穴还没有习惯被肉棒奸淫的滋味。
但在无面者与鲁道夫战斗的时候,那一拳一脚的威力都透过血肉与岩石融合而成的介质传递给被囚禁着的每一个少女身上。
身体在狭窄的肉空间内磨来磨去,肉棒也因相互作用力而不断出入小穴。
无面者是会发出惨叫的——每次被殴打时就会发出多声道共同奏响的女声合鸣。不过那只是被囚少女们舒服的喘叫声融合而成的罢了,丽泽也早已成为其中的一员了。
无面者体内的肉棒来源于被它吞食掉的巴德苏恩男性。这邪恶的乌杜造物摘除了男人们的大脑与多余的脏器,唯一保留下的只有阳具,将他们改造成了精液生产机。这些人类肉棒是不会主动活动的,它连接着血肉与经络,仅在插入少女小穴口以后就不再自主移动,全靠着外力——包括无面者的滚动、跳跃带来的势能,或是在被外敌攻击讨伐时传递进来的力量在少女的穴内抽动。
打个比方的话,如果无面者只是在地面上直线滚动,那么肉棒就会因不断上下颠倒的势能影响下以高速频率快速抽插小穴。而如果无面者高高跳起再落下,肉棒就会像重炮般以击穿内脏的气势猛顶进小穴最深处。
如果是在被人攻击的话,那肉棒运动的形式就要参考具体情况了。密集的无力打击或许会让肉棒在少女们的穴内剧烈震动,而半吊子的攻击最多也只能让肉棒在穴内搅拌几圈而已。
因此,与无面者作战是一件非常令人困扰的事。战士们不可避免地透过遍布怪物体表的肉膜看到女孩们翻着白眼张着嘴巴的色情高潮脸,还要听着她们淫叫与哀鸣持续作战。而那无法突破防御的每一次无效进攻,都只会让被无面者吞食的少女们承受更加激烈的侵犯。
丽泽的视野随着无面者的运动而不断颠转腾挪。肉棒被不断地挤入小穴,在里面晃动、搅拌、将脆弱的性器调教成只要被粗暴对待就会流出爱液的淫荡肉穴。
侵犯自己的肉棒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遗物。虽然经过了乌杜的魔化改造变得又粗又壮,但也仅仅只是普通的人类性具而已。在女孩子的肉穴内来回出入了几次便就敏感地抖动起来忍不住射精了,而很快就会被乌杜的力量重新唤醒变硬,继续侵犯丽泽的小穴。
但在全身都被改造成性感带以后,小穴里的性爱快感就不显得那么强烈了。丽泽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内射了好几次。因为那是人类的精液,所以怀孕是肯定无法避免的事。纵使少女就在这痛苦的丸吞地狱里坏上了孩子,成为了被不断折磨着的年幼孕妇,她也没有资格憎恨长久以来一直凌辱着她的肉棒。如果没有被摘除大脑,改造成只剩下肉棒的射精机器的话,那些男人也一定会为自己成为加害无辜少女的帮凶这件事感到无比懊悔吧。
但可惜在这场巴德苏恩与乌杜的战争里,无论男人与女人都是受害者。它们亵渎着生命,践踏着少女的贞洁与尊严,将这座神圣的古城化为了淫虐荒诞的地狱,丽泽的苦难也只是一处小小的缩影而已。
啊...啊啊...肉棒...摩擦...头好疼...
即便想要放松下体来减少被肉棒抽插时的疼痛与快感也是无济于事。触手会紧紧地缠着小腹与腰肢提高腔内压力,逼迫着丽泽的阴道壁与子宫口都紧紧地贴在不断出入的肉棒上。同样被摩擦着的阴蒂与乳头都会大幅提高快感的累积,高潮的强度一次比一次更强,频率也在逐渐缩短。
鲁道夫...啊...我...
我快要坏掉了...
甚至已经不知道该不该希望他继续努力,这样的经历...未免也太过于痛苦了。
泽丽有权利猜想,自己作为普通少女的人生已经从被无面者吃掉之后就应该结束了。
会永远被包裹在无面者的体内,随着它不停歇的滚动被肉棒高速抽插侵犯,永远沉沦于快感之中。
就算我真的被鲁道夫救出去了,又能怎样呢,全身上下的肌肤都被改造成性感带后,只要少许的摩擦都会达到高潮,今后恐怕连衣服都穿不上了吧。
阿黛尔还能接受变成这幅样子的我吗,一个随时随地都会高潮的少女...没人会喜欢我的。
自我蔑视与猜疑不会让神经变得麻木,反而那在鲁道夫的攻击中不断激烈抽插小穴的肉棒让身体变得更加舒服了。
哭丧着的脸庞很快就被这无休止的奸淫与全身高潮中扭曲成了洋溢着幸福快感的表情,这才是好好作为一个“装饰品”该有的自觉。
在低俗又原始的...被雄性肉棒抽插的...快感中像一个笨蛋般发出色色的叫声,舒服得哭出声来。
就是我此生唯一的依仗,唯一的生存意义。
丽泽仿佛能听得到,被囚禁在她身体周围的少女们那快要在无限的高潮与虐待中失去理智的大脑仅剩的心声。
“杀了我们吧 杀了我们吧 ”
成为无面者的淫女饰品,将越来越虚弱的面庞留在它的体表,成为它耀武扬威的勋章,成为它威慑他人的战利品,成为刻印在自己无意义人生中的耻辱印记——我,丽泽,是怪物的肉便器收藏,全身赤裸着卡在粗糙的触手肉壁里,怀着陌生人的孩子不断高潮着淫叫着,消失在人类的文明里。
所以,
大家都没救了...我们都只是想死而已。
成为无面者体内的一捧烂肉,与它融为一体,也不想这样继续这样被肉棒侵犯,被固定在恶臭又狭窄的空间里像一具标本般悲惨地,痛苦地活下去。
鲁道夫猛然停下了即将要挥出去的拳头。
“这样啊...丽泽小姐。”
小穴里面已经装不下精液了。虽然丽泽没有数,但她已经成功用自己的肉穴榨出了陌生人肉棒的第五十八次射精。
那些恶臭的黏液填充在少女酮体的每一个角落,肌肤都被精液弄得滑溜溜的。更多的精液滑过了她的肩膀,顺着她因亢奋而变成粉红色的脖颈,涂抹在她泪流满面的美丽脸庞上,尽管那张在过去拥有着小女孩般的任性、武士的孤傲与隐藏着的、仅对阿黛尔才会露出慈母般温柔的脸庞,已经变成了奄奄一息,洋溢着高潮快感与被奸淫幸福浸满的绝望神色。
被固定在无面者体内的丽泽,隔着涂满精液的透明肉膜,用无法对焦视线的目光努力辨识着鲁道夫的脸,就连那强装镇定的话音都被嗓子里囤积已久的口水弄得混糊不清了。
“...哈哈,鲁道夫,我说过,没用的吧。”
更多的精液从她脖子与肉壁的缝隙中溅了出来,少女被固定在触手肉壁内的裸体被自己精液浸泡着。
“...差不多...该结束了...也许与你们的旅程就要到此为止了...鲁道夫大哥。”
“...丽泽小姐想要放弃了吗。”
“不要把我说的那么软弱啊,没有办法的吧,鲁道夫大哥没法打烂这家伙的吧。与其留在这里继续努力,还不如趁着它享用我的时候,带着我的爸爸妈妈逃走呢。”
在无面者停下来的时候,少女也终于得以暂时的休憩。她努力地平息着小腹内的躁动,努力地压抑呼吸减少乳头与粗糙肉壁的摩擦,但那裹着精液的墙壁就像胶衣般紧紧地贴在她的肌肤上,无论怎样做都无法减轻遍布全身肌肤的性快感,永远无法停止发情,真是糟糕透顶了。
“老夫只是想问,丽泽小姐,决定放弃了吗。”
那强壮的兽人立定了身体,单手立掌。将那根沉重的权杖立于地面,眯着眼睛轻声再次提问。
“……什么意思,鲁道夫先生…”
为什么要不断地问我这个问题?您难道还看不清吗,我已经…
“…我已经没救了啊!我的身体被这个怪物改造成了奇怪的样子,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我就已经去了无数次…我已经没有希望了,会永远被镶嵌在这里,成为它的玩具……鲁道夫先生还看不懂我的现状吗?难道就非要我这个女孩子大声地喊出羞耻难堪的现实吗?”
“……”
少女嚎啕大哭着,她的哭声像断断续续的雨,夹杂着战场凝固的空气汇聚成悲伤的河。
“…如果丽泽小姐自己决定放弃,那老夫便会立刻转身离开。”
兽人僧侣扔下了权杖,席地而坐。也不再去看丽泽的脸,只是旁若无物地——静坐在庞大的无面者面前。
你才不打算离开呢。口是心非的家伙,算什么僧侣啊…
无面者也已经恢复力气了,丽泽能感受得到,自己的身子正在倾斜,肉棒也随之缓缓压入了小穴,将精液与爱液噗嗤噗嗤地挤了出来。
这代表着它要开始重新滚动了。第一个就要压死这不知好歹坐在面前的僧侣,将其血肉也融合成它的一部分吧。
“那么,丽泽小姐,要放弃掉自己的人生吗?”
这是第三次发问。
放弃掉人生,自己就永远变成无面者的女奴饰品了。
这具身体会在它无休止的滚动中永远品尝着被丸吞包裹的滋味,被肉棒侵犯,用敏感的肌肤不断高潮,日复一日间,理智与意识便不再重要了。
但被我抛弃了的爸爸妈妈能平安地活下去吗。
被我伤害了的阿黛尔,能完成愿望幸福地活下去吗。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被关在这狭窄的囚笼里,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又怎会有选择人生的权利呢。
我除了像个小女孩一样悲伤地哭泣,用仅剩不多的理智自怨自艾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要不了多久,我就会重新回到滚动着的高潮地狱中了。
但如果,我选择另外一条路呢。
被封印在记忆的角落,一个绝对不能触碰的『禁忌』敲击着丽泽渴望自由的心。
一条足以拯救我,但会将另一人伤害到遍体鳞伤的路。
尤其是在有这么多人…看着鲁道夫先生的情况下。
那些巴德苏恩难民无路可退,他们躲在废墟后面观望着鲁道夫与无面者战斗的过程,他们无处可去。
如果是鲁道夫先生,他是有办法拯救我的。
而代价,就是再次深深地伤害他。
“…不用考虑老夫的事。纵使我们是伙伴,老夫也绝不愿意拯救擅自摒弃了希望的人。因此,老夫只需要丽泽小姐的一句话。”
“……!”
他又说谎,他根本没打算跑!
未来会发生什么,三个异族伙伴的冒险之旅能否继续下去,还是要自己亲眼去见证。
在这片不断延续着悲伤的大地上,想要将自己的故事,大家的故事继续撰写下去。
心中的希望力量从未如此强大过。
仿佛已经能够重新握紧剑,这份誓愿能够击穿一切阻碍。
丽泽用哭着的声音,竭尽全力呐喊道。
“……我想要好好活下去!我才没有放弃!救我出去吧,鲁道夫先生!”
无面者的身体积攒好了势能,以徒然增加的速度碾压了打坐的鲁道夫。
在迅速变黑的视野里,肉棒猛然插入了丽泽阴道的最深处。快感冲击了她的头脑,小小的身体忍不住痉挛抖动,但她依然喜悦地望着窗外的景象。
那道低吼,足以唤醒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即为对“被捕食”这件事的恐惧。
蓝色的横瞳逐渐变成闪烁野兽凶光的血红,撕裂开的血盆大口布满利刃般的尖牙。
他肌肉暴涨,身形变得高大,信徒的袍子被轻易挣裂。退化了的手爪重新发育,骨骼哔咔作响,化为了令人触目惊心的巨勾般的利爪。
无面者的冲撞被轻易地止住了。如果它有心的话,一定会惊讶于自己足有十吨重的身体居然能被眼前的“怪物”随便拿捏住吧。
再次出现在月光下的鲁道夫,已经化身为足有三米高的狰狞野兽。
除了仍能双腿直立,它已经完全失去了人类的形态。一颗颗外突的悬挂着口水的齿尖闪着寒光,健壮的肌肉与皮毛组成了这令人畏惧的身体,那怖人的狮子头颅宛若从地狱中冲出的愤怒野兽,用逼人的血红目光烧灼着那伤害了它友人的无面者。
它那如同蒲扇般的巨掌,其尖锐的指甲已经深深刺入无面者的甲壳内。
哈...不愧是鲁道夫...无论是多么坚硬的东西,在他的爪牙面前都不值一提。
狮头人身的乌加鲁,曾是在久远时代与天人同为联盟的种族。他们的血脉自古以来就蕴藏着引领他们走向狂化与暴乱的毒素,若没有天人伊露氏族的帮助与光明之神的力量,便会在成年之后堕落成丧失理智的疯狂野兽,这也是他们“狂兽人”称呼的来源。
为代价,这些狮头人一直在圣域担任保护皇室成员的护卫。但随着伊露氏族的衰败与巴德苏恩君主恩-卡拉玛三世的登基,被当做异族而遭到排斥的乌加鲁被驱逐向荒野。他们成立了一个个小型部落,虽然能凭着从圣域带走的光明之神信物抵御着血脉中的狂化毒素,但却始终不断累积着对巴德苏恩人的仇恨,在长年累月的荒野生活中发展成以掠夺与抢劫作为生存方式的野蛮种族。
而鲁道夫则是部落中的异类。身为狂兽人的他却信仰着天人的太阳神,他信奉着光明与正义,与狂兽人部族弱肉强食、暴戾恣睢的理念背道而驰,因此被部族驱逐。没有光明之神信物压抑血脉毒素的鲁道夫在痛苦中堕落成野兽,掠食着一切所见之物的血肉,成为了游荡于荒野中的恐怖传说。
这才是鲁道夫原本的样子。他本是被任何人所憎恶的野兽,一位堕落的狂兽人,是与阿黛尔与丽泽的邂逅才拯救了它,让他变成了如今可以一心向善,奉身于自己信仰的狂兽人僧侣。
让他重新屈服于自己血脉中的狂野,所带来的后果,便是会令他重新陷入过去那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狂化的乌加鲁是痛苦的,它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与暴力欲望,尤其对于鲁道夫而言,像一头堕落的野兽一般杀戮无辜者违背了他的信仰与执着,是远比死亡更痛苦的折磨与惩罚。
但鲁道夫愿意为了丽泽这样做,重新变回他最厌恶的自己。
【把丽泽小姐——】
鲁道夫双手抓住了那体型远超它三倍的巨大球体,并高高举过头顶。从它牙缝中挤出来的低沉狮吼远比它的面容更加可怖。
随后,倾尽全力地砸向地面。
【——还回来!!】
破碎,塌陷,伴随着震天的巨响,暴戾的血瞳野兽将无面者重新从地上拔起,猛地甩向身体另一侧。
地面被砸出巨大的裂隙,粉碎的楼宇碎片与砖瓦被砸得更加粉碎。而那无面者就像是鲁道夫手中的投球,被用力地掷向远方,但还未等落地,就被近乎以闪现般跳跃到上空的鲁道夫一脚踏向地面。它就像一头骑乘在大型猎物身上的狮子般狂野地用四肢,用牙齿撕咬着深陷在地面里的无面者,泥土与碎石被不断剥离,大量的精液与血肉被挖出。暴走的狂兽人仰天长啸,随后继续向那破烂不堪的乌杜造物挥出连续的拳击,以要将它在此彻底摧毁的气势专注又快速地持续攻击着。
而被囚禁着的丽泽又会得到什么样的感受呢。
从最初鲁道夫发狂开始,她就和其它被吞食的少女一样在经历着严酷的刑罚。
攻击无面者就相当于在攻击内部的少女。为了守护亲人、友人、所爱之人所做出的一切攻击都会原封不动地转化为肉棒的力量,去奸淫她们那被强行固定住的肉穴。
根据少女们被固定于球体中的角度与位置,在无面者承受攻击时肉棒冲击的角度与力量都有所不同。
而对于丽泽而言,第一次砸击就让她的小穴完全吞下了整根大肉棒,那股沉重的力量仿佛击穿了她的皮肉,洞穿了内脏组织,将她整个娇小的身体都悬挂在被魔化改造的粗大肉棒上。
在那被肉棒彻底塞满带来的闷痛过后,丽泽还未来得及品尝那逐渐涌上意识的激烈快感,就被像是装在桶子里的萝卜一般被离心力甩了出去,全身的敏感凸起都被粗糙的精液肉壁狠狠地摩擦个遍,光是让那敏感的勃起乳头与阴蒂在凹凸不平的表面上弹跳着甩出体液的过程就足矣让她到达绝顶,而那被惯性牵引着拔出小穴的肉棒最终还是被重力重新压入丽泽体内,而这次的插入方向更加偏向于少女的小腹上方,因此——那坚硬的龟头粗鲁地撬开了少女柔嫩的子宫,狠狠插入其中,将那小小的宝宝房间变成了戴在肉棒顶端的湿润帽子,最终在她黏满精液的白净小腹上撑起了极具有视觉冲击性的龟头形状。
噗啊!好疼...子宫都被插进去了...但是...
一边咬着牙忍耐着身体被洞穿的快感,一边感受着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惊人力量,丽泽知道这侵犯着凌辱着自己的球形怪物就要被鲁道夫活活拆成碎片了。在成功逃出去之前,所要经历的任何痛苦都只能坚持着忍耐下去。
“呜噗啊啊啊....好疼!!子宫被搅拌着啊啊啊啊!!!”
才刚刚习惯了子宫里的巨大异物,身体就再次被向着一个方向甩了出去。离心力撕扯着被肉洞牢牢卡主的白皙肩膀,从包裹住身体的肉腔内溅出来的精液模糊了视野。粗大的肉棒卡在子宫里胡乱地四处乱顶,娇嫩的处女卵巢被冲撞得乱七八糟。
紧接着,从天而降的重击将无面者连同内部的少女们一同压向地面,四面八方传来淫靡的齐声娇吟。丽泽只觉得肚皮被猛烈地敲击,那根在子宫内撞来撞去的肉棒将宫颈扩张成前所未有的大小。晶莹的爱液沿着在子宫口来回抽插的肉棒轮廓滑入子宫,从龟头洞内流出来的灼热先走液浸润着未经人事的黏滑宫壁,将丽泽的子宫彻底改造成适合男人肉棒居住的便器肉袋了。
会变成这样是难免的事,兽化的鲁道夫所做出的一切攻击都变成了肉棒侵犯丽泽的动力,正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一点,鲁道夫才会多次询问丽泽是否考虑清楚——纵使冒着被肉棒干成白痴的风险,也要追寻残破不堪的自由,如今的少女也依然抱有着这份勇气吗。
丽泽无从得知,也没有哪怕一丝闲暇去考虑这件事。
骑在无面者身上疯狂攻击的鲁道夫,每次拳击与撕咬都会让无面者的肉棒在丽泽的子宫里旋转抽插搅拌。
在被闷热精液包裹着的狭窄空间内,丽泽赤裸的小腹已经被肉棒撑得凸了起来。腹内的阵痛与快感无限制地袭击着大脑,这已经不再是用小穴做爱那么简单,丽泽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子宫正滑腻腻地纠缠在那根已经开始变熟的肉棒上,契合着它运动的规律不断将快感传递给全身——多么舒服的子宫奸啊,在这又臭又热的空间里,用小穴紧紧地吸住肉棒,一点点排出多余的空气,用最重要的子宫包裹着灼热的龟头,感受着那坚硬的凸起或是粗暴或是温柔地爱抚着宫壁,就连那两只卵巢都在忍不住发情。
即便知道因为肉棒太舒服发出娇喘是件不知廉耻的事,但身体的反应是不会说谎的。少女一边期冀着拯救,一边沉沦于快感。透过被精液污染的透明肉膜望着远方颠倒的天空,美丽的眸子发着抖,挂满口水与精液的薄唇打着颤,而渐渐地连这些都在被情欲掠夺殆尽,被那根深深插入子宫内的肉棒搅拌成粉红的沫,摩擦成黏稠的水。
因为丽泽的处女子宫太紧太滑嫩,那根不知属于何者的阴茎再也受不了如此魅惑的揉搓爱抚,像是一条搁浅的鱼般激烈地抖动着,躺在丽泽红润可爱的宫颈上跳个不停,随后喷出了精液——将少女那珍贵的子宫染成了一片洁白,让滚烫的热量转化为丽泽淋漓尽致的高潮与尖叫,让她被限制在精液与触手地狱中的小小裸体拼了命地痉挛颤抖——舒服得不得了了,被大量精液直接射入子宫,液体的高压持续撞击着被龟头摩擦得好敏感的宫壁,被滚烫的热流灌进输卵管,就连幼嫩的未成年卵巢都被淹没在腥臊的精液里溺死了。
然而一切都还没有停止。被魔化的肉棒即便射完了精也会被强制重新勃起,少女的小穴与子宫永远得不到休息。只要无面者还能运动,只要外面的伙伴一刻不停止攻击,丽泽和其他被囚的少女就一刻别想从肉棒地狱中解脱,被改造成全身敏感带的肌肤就别想停止被摩擦调教,永远别想停止高潮——作为被无面者捕获的女孩子是永恒的高潮性奴,作为点缀这悲惨战争中的淫欲标志,忍受着余生最后的性爱苦难。
丽泽的娇喘与呜鸣几乎快要变成尖叫。她的眼睛整得好大,小小的脑袋在透明的肉膜下面不停扭动,因为肉棒在她的子宫内射个不停,又在那被灌成精液气球的小腹内胡乱抽插个不停,噗噜噜噜的水声隔着自己不断痉挛高潮的肉体都能听得见,针对乳头与阴蒂以及脚底腋下腰肢等敏感的部位的刺激又从未停止——高潮个不停,爱液喷个不停,脑袋里面连一刻休息的机会都没有,这样的丽泽已经连思考都做不到了,只能在不只是痛还是快乐的连续叠加高潮快感中高声尖叫。
她的声音和其他被囚的少女别无二致。大家都一边被那宛若狂神的鲁道夫拯救着,一边被无情地侵犯折磨着,大家都快要高潮到失去理智,也习惯了被肉棒抽插的感觉,即便能从这无面者体内出去,也变成只会躺在地上用发抖的手指不断抠弄小穴的自慰白痴了。
而她们的惨叫与悲鸣,在其他人耳中又代表着什么呢。
彻底兽化的鲁道夫已经失去了理智。它咆哮着,怒吼着,被血腥与仇恨填满的野兽之心中仅剩下它所关怀着的少女们——那两位身担罪恶与歧视,却纯洁如同山百合般的阿黛尔与丽泽,要拯救她们,带着她们战胜这个残酷的世界,这是这头疯癫的野兽心中唯一的执念。
但丽泽的父母却不这样想。被无面者夺去儿女的父母不这样想,始终躲在旁边,看着这场惊心动魄战斗的人也不这样想。
“喂…,喂!她们哭的很惨啊……!”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究竟被那头野兽搞成什么样了啊!”
“她们很痛苦…自从那个狮子人变成这幅模样之后,她们的叫声就没停止过…天啊,如果我的女儿要在里面经受这种苦难,那还不如死了好……”
但其实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孩子被关在无面者的体内被肉棒爆肏,即便鲁道夫不出手,她们也永远变成只知道高潮和淫叫的肉便器了。
但毕竟是父母嘛。只要是他们的孩子,就不该承受『任何』痛苦。
他们脑子一热,情绪一激,便能将荒诞扭曲为己视的真理,将无能归结于英雄的来迟,他们见不得鲁道夫战斗的样子,听不得少女们的哭声,却忽视了从那无面者那四分五裂的甲壳中渗出来的大捧白浊黏液,都是不知道在他们女儿的子宫与屁眼里游动了多久的精液。
于是,他们将目标转向了鲁道夫。
“我说啊……你快停下来吧?”
“别再折磨我的女儿了…现在做这些还有什么用,不过是徒增她的痛苦而已…”
“如果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啊!”
“还穿成了僧侣的模样!你算个什么孬种啊?”
“快点住手啊!!!从我们的女儿身上滚下去!”
有一个家伙大叫着爬上了无面者,试图拉开失去了理智的鲁道夫,却被它随手一巴掌拍成了一摊碎肉。
于是,恐惧与尖叫在人群中重新蔓延。
他们这才看清了怪物的模样:多么的高大的身材,多么怖人的肌肉,多么恐怖的面容,多么锋利的爪牙。
它像是野兽一样咆哮着,吼叫着,不顾一切地用拳头打,用爪子挠,用巨大的牙齿啃咬着无面者的身体,那四处飞溅的血肉不知是无面者的还是他们儿女的,它才是真正的怪兽。
“辛娜!辛娜!你还好吗……你叫的好惨,在那里面一定被折磨的很辛苦…妈妈可怜你…”
“都怪爸爸!都怪爸爸委托这个疯子去救你,明明应该有其他更好的方式……说不定我们几个人一起上就能降服这头球形怪物,根本就没必要让那个狮子头上……这下可好,这下可好,我的辛娜呦……”
不知是谁又尖叫了一声:
“那家伙才不是什么僧侣呢!它是乌加鲁啊!是被伊露皇室驱逐出去的野蛮种族,常年盘踞在荒野,净是在抢劫车队,吃路人的肉呐!”
“哈!我就知道哪里不对!那家伙是异族!应该被杀死!”
不该让它肆意妄为!我们的儿女不该轮到它拯救!”
“还救个屁啊,它可是要吃人肉的,多半是盯上你家小女儿的长腿喽!”
鲁道夫听不见众人对它的舆论。它只想救出丽泽,只想撕碎眼前这个已经失去战斗能力的怪物。
只要再多努力一点…再多挖掘几下,就能在它的甲壳上打开足够大的裂隙,到时候只要像掰开水果一样用力向两边——
噗哧,类似这样的声音响了起来。
鲁道夫只觉得胸口一凉,随后便是令它那无畏无惧的勇气与狂野都会为之停顿的剧痛。
咔……呼……
从微微张开的狮口中涌出血液,最后以难以置信的眼神望了一眼夜空,被七八个巴德苏恩难民用不知在哪拾来的钢叉洞穿了心脏的鲁道夫,不情愿地掐断了生命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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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