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警察与油炸鬼的沦陷——富婆大小姐们的百合调教
第一卷 第一章
白日里的龙门近卫局,永远都被繁忙和嘈杂填满着。
“九龙汇地区发生一起大型连环车祸,需要警员支援。”
“龙门银行遭到劫匪的攻击,目前对方已经劫持了包括银行职员在内的三十多名人质,要求警方给他们提供逃跑的工具。”
“让巡警立刻封锁住现场,特别行动组跟我走,小托,确认对方是否有感染者。”有着一头黑长直的龙门警司一边整理着自己腰间的长刀,一边吩咐道。
“收到,巡警正在架设源石探测装置。”被称作小托的警员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眼睛一直死死盯着屏幕,“马上出结果了,报告警司,里面有感染者,而且数量还不少。源石浓度快要到百分之一了。”
\\"马上向罗德岛请求增援,对付感染者,她们确实是一顶一的好手。\\"陈随手敲了敲一间挂着“休息中”的休息室的门,“喂,叉烧猫,你去不去?”
出乎陈意料的是,往日干劲满满的诗怀雅并没有第一时间冲出来职责自己打扰到了她的休息,而是慢吞吞的打开了房门,“我就知道,你离不开我,的无人机。”
“看您这话说的,那不是您精通谈判吗,老陈什么性格你也知道,就会那么几句翻来覆去的车轱辘话。”跟在陈身后的星熊连忙上前打圆场,生怕这节骨眼二人吵起来。
“我自有分寸,星熊。”诗怀雅一把关上门,“我这就过去。”
“这可不是她的风格啊。”陈盯着紧闭的房门说道。
“得了吧,老陈,你真的以为整个近卫局都和你一样,天天枕戈待旦,随时准备出去砍人?昨天还有两个新来的把自己的盾牌搞丢了的呢。”星熊摊了摊手,“罗德岛那边发来消息说她们已经派遣了一致小队过来,会和咱们在银行门口会合。”
“警察应该有警察的样子,更何况这是在工作时间。”陈念叨了一句,继续网近卫局的天台走去。
毕竟人家可是要结婚了,稍微放松一些,也没什么不对吧?
是啊,就要结婚了。
诗怀雅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居然如此渴望着名为“婚姻”的事物,在她过去的人生中,她一直在逃避着这个词。
直到遇见了那个人,以及被他调教后。
哪怕已经被开发玩弄过了,诗怀雅一想起之前自己的经历,也不由得脸上升起两朵红云。尤其是,被一同调教的还不止自己的时候。
想到这里,诗怀雅不由得伸手探入自己的短裙下,指尖随记触碰到了某个硬物,还在微微震动。
那是由她的家族制造,并且专门为他的两个奴隶打造的震动棒,与之配套的还有肛塞和项圈,以及乳环等。
不过由于今天是工作日,诗怀雅只是塞了震动棒就来上班了。至于另一位……
一想起那只小老鼠现在在他的胯下婉转呻吟,诗怀雅的心头玖莫名其妙的涌上一股酸意。
那家伙,不就是比自己会的花样多了一些吗……一边想着,诗怀雅一边从自己的办公桌下拿出一根金属小棒放在了自己的手提包里。
不就是口活吗,本小姐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
当车身印有特别督查组标志的警车到达现场的时候,正好赶上罗德岛的飞行器在银行前的广场上缓缓降落。陈停好车,率先迎了上去,顺带看了眼时间,“非常准时,罗德岛的干员们。”
“罗德岛干员,萨卡兹雇佣兵,陨星,报道。”但头生双角的女人没有给她寒絮的机会,正八经的行了个玻利瓦尔军礼后边端起背在身后的弩炮冲向了一旁的制高点。而随后下来的干员……也看上去完全不是营救小队的样子。
有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头顶一对雪白兔耳,手里拿着一柄细剑的卡斯特。
也有和陨星一样,手里分别提着两门榴弹发射器的姐弟。
更有背后背着一柄一人高的大剑,头上戴着三角帽,一脸漠不关心的深海猎人。
见鬼,这群人真的是来营救而不是来拆迁的吗。
陈无力的捂住了额头,随后转身,“小姐,麻烦你用你的无人机……你在干什么?”
“噗。”诗怀雅吐掉自己嘴里的金属棒,柳眉一抬,“大惊小怪什么?这可是维多利亚最新产的口腔清洁剂。”
“老陈忍住,小姐的习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咱们快去准备抓捕吧,顺带叫救护车过来,看来罗德岛这一次是打算直接暴力营救了。”
差点对诗怀雅使用龙门粗口的陈在听到星熊的话后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此刻已经青筋暴露,龙门粗口险些脱口而出,“等会记得计算罗德岛的人打坏的物资,省的还要用咱们的经费来给人家补偿。”
一旁的星熊点了点头,转过头时看见诗怀雅已经放飞了无人机,一边调试着麦克一边听之前到场的警员讲解绑匪的情况,不由得露出来老妈子一般的笑容,“看来小姐也还挺靠谱的嘛。”
“龙门粗口,就算是要结婚也不会这么注意口腔卫生吧。星熊,你会在这时候讲究个人卫生吗?”
“我不会,老陈你会吗/”
\\"我更不会了,正常人谁这时候搞个人卫生啊。\\"
“有鬼。”
行动进行的非常顺利。
陨星和两名榴弹发射器使用者有力的压制住了对面的火力,然后白色的卡斯特就这样在弹雨的守护下走入了银行,不多时,晶莹的冰晶和刺骨的寒气就从银行的窗户中水银泻地一般冲出。
最后还是那个深海猎人帮忙把那些绑匪从冰块中挖出来的,除此之外各种设备也只是有轻微的进水而已,完全不影响使用。
“请问陈警司还有什么需求吗?本舰刚刚传来消息说需要我们执行一项攻坚任务,可能需要协调其他小队前来帮忙。”待所有绑匪都被送上救护车后,陨星一边收拾自己刚刚展开的弩炮部件一边问道。
“非常感谢罗德岛百忙之中的帮助,这边交给我们处理就好。”陈也向对方行了个礼表示感谢,“期待我们的下一次合作。”
飞行器逐渐消失在龙门的高楼大厦间,而陈也将目光转向了诗怀雅,“叉烧猫,你有事……瞒着我们?”
诗怀雅显然想不到陈会这么直接,愣了一下随后微微抬头,说道,“不就是结婚的事情吗?”
“结婚?就连当初乌萨斯第三集团军大兵压境也没见你这样过,结个婚能这样?”陈冷笑一声,右手撑住警车顶棚,身子前倾,释放无形的压力,‘我们自小就在一起长大,不要对我说谎,诗怀雅警司。’
诗怀雅只觉得身旁的座位往下一沉,不用看都知道是星熊坐到了她的身旁,这两个人一向配合默契。
就像自己和林雨霞在床上的时候一样。
虽然主人也有命令让自己引诱这两个同事成为他的床伴,但显然不应该是现在。还有些东西没准备好。而以这两人的经历,一旦一次计划不成,肯定会对自己的产生极其严重的怀疑,说不定还会上报给魏延武,要是影卫之类的介入调查,那才是真的麻烦大了……虽然鼠王有一定势力,但也不可能在影卫的围剿下保护好主人。
更何况,陈这家伙,还和罗德岛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回想起今天的营救行动中的罗德岛的表现,诗怀雅就觉得脊背发凉。据说,曾经名扬冰原的游击队首领爱国者,就是陨落在罗德岛一名干员的手里。
单杀。
不过好在家族在培训她的时候,在这方面做出了特别强调,分配给她的老师是最优秀的反审讯专家,以及哥伦比亚最出名的话术大师。
“我在担心今晚的见面,家族会来很多人,据说还会有几位来自异国的代表。”
陈和星熊对视了一眼,同时皱眉,“你不是说你家里人不会再干涉你婚事了吗?而且你结婚他们也同意了。”
“维多利亚的皇室,哥伦比亚的知名教授,据说还有炎国的高官,都回来这里。而且家族也不清楚这些人什么时候会到,以及是否再暗中观察着我。毕竟我未来是要继承诗怀雅家族的所有财产的。”诗怀雅从自己的手包中拿出一根样式相同但作用完全不同的金属管递给陈,“所以我特意准备了一些镇静的药物。”
陈接过金属管,按照上面提示转动底部,接着凑上去闻了闻,顿时只觉得一股清冷的气息从自己的鼻腔直达自己的大脑,原本因为诗怀雅的行为而有几分急躁的内心也平静了不少。
“今晚需要我陪你去吗?”陈把金属管还给诗怀雅,打开手臂上的终端,不知再查询什么。
“我自己去就好,肠粉龙你的身份……不太合适。”
“那我呢?”星熊晃了晃自己那挂着一层老茧的大手。
“我举得……炎国的高官应该不会太待见东国的人,”
虽然诗怀雅表现的完全不想带二人前往,但她给出的理由偏偏有让二人无法反驳,当下只好带着几分沮丧的点了点头,下车招呼队员收队。
夜晚。
黑色高级轿车在龙门最高级的酒店门口停下,门童上前拉开车门,换上一身晚礼服的诗怀雅在侍女的牵引下迈步踏上台阶。
“老陈,小姐进去了。”远处的天台上,星熊左手端着望远镜,右手拿起衣领的麦克轻声道。
“了解,注意周边动向。叉烧猫这一趟来的不对劲。”
“了解,小弟们都已经散出去了,控制范围包括周遭的十二条街道,还特意在屋顶加派了人手……喔,老陈你这一身真的好香艳。”星熊的望远镜视野中出现了一辆挂着罗德岛标志的越野车,随后是中间的敞篷礼宾车和殿后的越野车,陈穿着一身旗袍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双手一刻不离搭在腿上的剑鞘,看上去就像个称职的保镖一样。
“闭嘴,再乱说我就没收你的摩托。”
\\u0027别别别,老陈我错了。\\u0027
陈在罗德岛的掩护下顺利进入了酒店。在离开门口保安的视线后,陈对着身旁的博士打了个手势。博士会意,脚步放慢,同时身体左移。跟在后面的罗德岛干员们也纷纷上前,组成一道人肉屏障。陈就在这样的一道屏障的掩护下,躲藏到了一处门洞里,随后队伍再次微调,弥补陈的空位。
而早在到达前,罗德岛就已经派遣干员拿到了这家酒店今晚的宴会分布图,而诗怀雅所预定的,就在酒店的最顶层。于是陈推开身后的防火门,沿着楼梯一路上行。
一路通畅。也许酒店的工作人员也不会预料到,会有人从一楼走安全楼梯一直到其实楼,在电梯没坏的情况下。
但当陈推开七十楼的防火门时,发现地上有一些若隐若现的红印,凑近看看,似乎并不是血迹或者油漆一类,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口红。在那次拿错手包的追逐战中,陈曾经闻过这个味道,这是诗怀雅最常用的牌子。
那为什么会出现在地板上?先不说口红掉落的概率,单单是这种临场补妆的行为就不符合诗怀雅的作风。
那么……只能是她自己蹭上去的了。
就在陈思考的时候,前方的拐角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时不时还伴随着皮鞭打在人体山的闷响。陈连忙故技重施,躲进了一旁的洗手间内,透过锁孔窥视着走廊上的情况。
脚步声逐渐接近,最先出现在陈眼中的却并非是来人的腿,而是一名少女,一名被人用锁链牵着,四肢着地爬行着的少女。
少女那修长的脖颈上套着一个项圈,上面的锁链倾斜向上,握在来人手里,身上服装倒是没什么破损,只是那因为裙摆被撩起而暴力在陈的目光下的丝袜口处,别着几个粉色二点小盒子,上面还连着一根根电线,电线深入到少女的内裤中,不知道终点何处,
而这个少女……陈再熟悉不过了。虽然二人很少一起共事,但当年和九一起在贫民窟出任务的时候,可没少见这位。
鼠王的亲生女儿,龙门贫民窟的大小姐,林雨霞。
那一刻,陈仿佛回到了上午,闻到诗怀雅的镇定剂的时候,大脑一片冰凉,接着就是更多的疑问。
原本只以为是诗怀雅自己的事情,没想到居然会把林雨霞牵扯进来……一个不好,龙门可能就要进入到内战的局面了。分析清楚其中利害,陈强行压制住了自己现在抽刀砍死那个人的想法,继续耐着性子看了下去。
似乎只是单纯的遛狗,那人并没有对林雨霞做什么,只是不时用手中的鞭子抽打着林雨霞那圆润的翘臀,或者是发出一些指令。而锁孔的狭小也限制了陈的进一步观察,待二人走远后陈只能尽力把耳朵贴在门上以获取一些谈话内容。
在彻底听不见任何声音后,陈压低身子走出卫生间,轻敲藏在衣领处的送话器,“星熊,计划有变,贫民窟的那位也出现在了这里,恐怕对方的阴谋不单单针对那只叉烧猫。你马上通知特别督察组集合。”
“恐怕不行,老陈。”星熊的声音多了几分紧张,“魏先生已经把特别督查组调往九龙地区了,今晚那里据说有感染者暴动。而且夜晚由于一个人而集结警员也会影响到龙门近卫局的声誉……我现在进去。”
“了解,是我急躁了。你进来后先去找罗德岛的人,让她们再帮个忙,就说我欠她们的。”挂断通讯,陈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走廊,只有一条通道,尽头是一扇虚掩的大门。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尽管陈并没有专精对美术的研究,但那花纹的形状,真的是太明显了。两边拼起来就是一个完整的阳具。
陈觉得自己此时就像要去打倒恶龙的勇者。唯一不同的就是自己并没有必要去坂山涉水,目标,就在眼前。
陈握紧赤霄刀柄,上前一脚踹开了那扇门。
“龙门近卫局,不许动。”
诗怀雅不知道这已经是自己第几次高潮了,在下身不断抽插的炮机也没有报时得到功能,而戴在眼睛上的眼罩使得她无法看见房间墙壁上的挂钟。
这使得她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第一天。
也是同样被眼罩遮挡住了视线,也是被双手捆绑在身后,双腿强制分开,嘴里塞着口球。不同的是那一次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是货真价实的阳具,而不是只会机械运动的炮机。
男人的抽插很有技巧,九浅一深,偶尔还会抽出来在她的小腹上戳两下,亦或是在感受到自己即将高潮的迹象后,抽出来欣赏自己因为渴望得到高潮而一边努力压制口中的呻吟,一边扭动着身体,向对方发出求爱的信号。
如果说那时的自己还是在极其不情愿的情况下而暂时放下了自己的矜持,那么如今自己就完全和矜持二字说再见了。被插入的时候就狠狠的发出浪叫,渴望被玩弄就主动跪下,若是有所分歧就在床上用寝技一决胜负。
那么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那是一次存止调教,诗怀雅还记得那时自己还保持着一部分矜持,晚上被关在狗笼里的时候还会回忆近卫局的生活。那个那人给自己戴上了跳蛋,在自己的乳头和阴蒂上,随后让跳蛋保持着一个不上不下的频率,使得自己不会没有感受,也不会由于太过强烈的刺激而直接高潮。
随后那个男人把自己摆成了一个狗爬的姿势,说是摆只是比较书面的用语,真实情况则是自己以一个姿势被拘束具牢牢固定在地板上。随后那人戴上手套,在自己手上抹上了润滑油。
肛门开发早已经提上日程,吞下一些常规尺寸的拉珠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整个拳头伸进去这种事,真的从未想过的。于是身体开始颤抖,想要求饶但是由于口球也只能发出一阵呜咽声,以及更多滴落的口水。
手指在菊花处打转。被开发过的菊花微微收缩着,似乎在吸引着他插入进去。男人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插入进两根并起的手指。而菊花被如此插入的反应仅仅是有些突兀地抽搐了一下,随后便继续开始微微的收缩,仿佛要把手指吸入肠道深处一样。
于是男人直接插进去了四根手指头,只留下一根大拇指在外面,时不时按压着诗怀雅的尾巴跟或者是小穴。
突然增加的手指使得诗怀雅只觉得自己的肛门宛若被强行掰开一样,在感受到轻微撕裂感的时候也被那种异物感所折磨着。偏偏手指并不深入,只是在菊花口处来回运动,时而弯曲,时而旋转。却又无法隔着一层肠壁刺激到小穴的敏感点,就这样将诗怀雅吊在了高潮边缘。
“怎么,还想要更多?”看着诗怀雅那由于拘束具的原因只能轻轻摇晃的翘臀,男人问道。
虽然大脑深处的意识告诉她,绝对不能就这样屈服于对方,但是身体上的欲求不满即将达到巅峰,再高潮边缘不断徘徊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于是她点头了。
男人的拳头穿过了诗怀雅的菊花,在她那被手指充分玩弄后更加紧致湿滑的肠道内穿行。而诗怀雅就如同触电一般,身体猛地上仰,而头部则由于拘束具的限制,一扬起就从喉咙处感受到了一阵窒息感,这种感觉进一步刺激了诗怀雅。
窒息……死亡……
纵使在龙门近卫局见惯了血雨腥风,诗怀雅依旧在死亡来临前感受到了一丝恐惧。而随着窒息感的不断增加,眼前的景象也更加模糊。
这时,插入在后庭中的手臂开始活动起来。诗怀雅顿时只觉得宛若有一根巨大的棍子在自己的身体里搅动,使得胃部一阵翻江倒海。
意想不到的是,就是这样的一阵搅动,使得诗怀雅从混沌中找回了一些意识。她开始尝试着发出呜咽声来表示自己已经有了生命危险,但是后庭处的疼痛反而使她浑身的欲望得到了一个释放点,就连菊花的收缩也更加紧致起来。
于是就在这样的矛盾中,诗怀雅达到了高潮。但是男人并没有解开她身上的拘束具,而是单单解除了脖颈处的束缚。
诗怀雅一边活动着因为被束缚而有些僵硬的脖颈,一边以一种复杂的目光看向男人,这个男人绑架了自己,然后玩弄自己,刚刚还差点让自己死掉,但是为什么自己……对他不是完全的恨?甚至……有几分依赖?
\\u0027想要再体验一次吗,小母狗?\\u0027男人俯下身子,贴在她耳边说道。
再来一次,就是在死亡的边缘追求快感。但若是拒绝,先不说还有什么玩法,单单是就这样给自己放置一天都狗自己喝一壶的。
于是诗怀雅点了点头。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诗怀雅开始由一开始的抗拒,逐渐喜欢上了那种感觉,最后到了现在,开始把男人当成自己生存的意义。
今天也是如此。
此时的房间里,有着三个人。两女一男。
男人的容貌并不出众,甚至可以说是放在龙门这座城市里不会掀起一丝波澜的等级,但他此时正坐在沙发上,享受着身后人的胸部按摩。而男人身后的人,则是贫民窟里赫赫有名的阿大小姐,林雨霞。此时她身上依旧是往常那身紫色衣裙,只是胸部被拉下,露出那一对浑圆如玉的乳房。而林雨霞正双手端着自己这对保养良好的白嫩,为男人做着按摩。脸上的神情竟是宛若侍奉神明一般的虔诚。
“我这身,主人觉得怎么样?”随着一阵高跟鞋于地面敲击的脆响,第三人从穿衣镜前转过身,走向男人。
小巧的王冠顶在头顶,搭配那头耀眼的金发将诗怀雅身上的气质展现的酣畅淋漓,而略施粉黛的妆容既不会让诗怀雅沾染太多的脂粉气息,也将她那保养的极好的肌肤和优美的脸部造型完美展现给了他人。一路下行,从下巴到胸口的上半部分尽是一片雪白,让那比林雨霞还大上一圈的胸部呈现出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仿佛下一刻就会跳出衣服的束缚一般。而胸部一下的束腰则采用了蕾丝材质,同时大量运用镂空设计,使得诗怀雅的腹部虽然被包裹着,但看上去则几乎是一清二楚。腰部以下则是细纱编制的长裙,裙摆直达脚踝。但是在正面中间却留出了心型的空洞,使得诗怀雅里面的白色吊带袜和白色蕾丝丁字裤一览无余。脚下则是一双白色的足有10cm高的系带高跟鞋,将诗怀雅整个人都抬高了一截,使她多了几分御姐的感觉。两臂的蕾丝长手套一直到手肘处,被布料束缚的双手则在小腹处摆出了一个心型手势,仿佛在诱惑着对方。而若是诗怀雅转过身,便会发现,这位龙门高级警司光洁的后背几乎一览无余,就这样袒露在空气中。下身虽然是全包的裙装,但诗怀雅那翘臀带起的弧度让人不由得想要上手好好把玩一番。
“主人,我美吗?”身着婚纱的诗怀雅在男人面前跪下,问道。
“很美,想必你被干的时候会更美把。”男人赞叹一句后,扬了扬下巴,“东西都带着吧?”
“完全遵守您的命令,主人。”诗怀雅分开双腿,拨开那几乎遮挡不住什么的丁字裤,两根手指深入到自己的小穴中摸索了一阵,随后从中取出了一枚湿漉漉的跳蛋。
“啪嗒。”项圈被扔在诗怀雅面前,上面还刻着诗怀雅的名字,以及“母狗”二字。诗怀雅连忙上前叼住项圈,扣在自己的脖子上,随后抬头真的像小狗一般“汪汪”叫了两声。
“不错,来过来给我舔舔。小老鼠,你去骑木马。”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胯下,说道。“对了,你也要换衣服。”
林雨霞在男人身后魏微颔首,随后走向另一个房间。而诗怀雅则一路跪爬到男人身前,用牙齿咬开了男人的裤子拉链。昂扬阿巨物随之弹出,打在诗怀雅的俏脸上。诗怀雅魏微抬头向着男人抛了一个媚眼,张嘴含住了那根巨物。
诗怀雅的口技并不差,而白天她之所以烦恼是因为对手是林雨霞,众所周知,老鼠的嘴比老虎的要更加灵活。但在诗怀雅的不断练习下,两人只见本就不大的差距快速缩小着。
男人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进入到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伴随着诗怀雅的不断吮吸,仿佛有一股力量在拉扯着他的阳具,使其不断深入诗怀雅的口腔,最后直到喉咙处。而诗怀雅的虎牙不时的触碰更加增加了其中的刺激感,虽然频率不高但是不确定的永远是最让人期待的。诗怀雅的舌头也担当了不可或缺的角色,灵巧的小舌在有限的空间内不断移动,尽力触碰到嘴里阳具的每个地方。
随后诗怀雅将阳具吐了出来,套着蕾丝手套的手掌一只抚摸着男人的子孙袋,另一只手握住了那根巨物。一只手在子孙袋上来回揉搓,带给男人与众不同的刺激,另一只手则来回撸动着棒身,搭配着舔舐龟头的柔滑小舌,换做一般的人大概早就已经喷涌而出,但男人的阳具依旧挺立着,甚至隐隐有胀大的趋势。
诗怀雅自然知道男人不会这么轻松的缴械,于是干脆放下撸动的那只手,将阳具再次一口吞下。这一次她更加主动地吞食着,哪怕龟头已经有进入喉部的趋势也毫不松懈。
最终,咽喉处的凸起证明了她的努力。
一下子从蕾丝手套的布料摩擦感到口腔内的温润湿滑,饶是男人身经百战也不由得身子一震,当他看到诗怀雅那略带几分狡猾的眼神时,他也伸出了手。一只手按住诗怀雅的脑袋使得她无法将阳具从嘴里吐出去,另一只手扯开了胸前的婚纱,拉住了上面的两个银环。
是的,诗怀雅已经被打上了乳环。一对银色的乳环穿过诗怀雅那因突然拉扯而充血的乳头,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阵寒光。
男人的手指勾在上面,轻轻拉动着。
“嗷呜……”诗怀雅发出一声半是哀求半是撒娇的声音,更加卖力地吞咽起了男人的巨物。
深喉的口感于之前完全不同,诗怀雅那狭窄的食道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龟头,使得他想要进行抽送都有些觉得困难。而这期间诗怀雅的舌头也更加卖力地舔舐,哪怕男人用力拉扯着她的乳环也不见有一丝一毫的松懈。而虽然拉扯乳环也会给她带来快感,但窒息感却一次又一次的将她从高潮的边缘拉回,继而更加卖力地吮吸着。
最终还是男人先缴械投降了。男人低吼一声,松开拉扯诗怀雅乳环地那只手,转而两只手一起用力按住诗怀雅地脑袋,使她将那本就吞掉大半地巨物全部吞下。而诗怀雅感受到口腔中那根巨物地不断抖动,也是拼尽全力一般用力吮吸着,随后,一股热流在她地口腔中爆开。
“唔唔唔……”骤然爆发地白浊快速填满了诗怀雅地口腔,随后顺着食道进入她的胃部。这也使得正在换气的她不由得呛了一口。但他并没有停下吮吸的动作,直到仿佛要将男人的最后一点都洗干净后才再次将其从嘴里吐了出来,并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溢出的白浊,带着一副享受山珍海味一般的神色将其咽了下去。
\\u0027不错不错,比前几天有进步多了。\\u0027男人的大手轻轻抚摸着诗怀雅的头发,犹如在抚摸自己的宠物狗一样。诗怀雅也温顺地低头任由对方抚摸。那一刻,她成了狗。
“不过单单是口爆可没办法满足我哦?而且那只小老鼠此时听该还没有进入状态吧?”男人笑着问道。诗怀雅随即会意,恭顺地爬到了沙发上,脱下高跟鞋,将自己地一对白丝美腿搭在了男人地膝盖上。男人也从一旁地小桌上拿起一根黎波里的尾羽,轻轻骚弄着诗怀雅的脚心。
“哈哈哈哈……主人……轻,轻一点……”纵使诗怀雅身经百战,脚心的敏感也不是能够轻易客服的,更何况男人并非普通的瘙痒,而是若即若离,时而用尾羽中部的坚硬戳弄脚心,时而用尾羽的尖端绕着诗怀雅的足部缓缓移动,宛若在雕刻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诗怀雅的下半身造型十分优美,胯部以下是骨肉匀称且略有些丰满的大腿,小腿也是在保持纤细的同时,保持了一定的肉感,使得放在男人腿上的时候既不会太过于生硬,也不会由于肉太多而使整条腿失去原本优美的造型。至于被白丝和高跟鞋双重包裹的足部也是将标准二字体现的淋漓尽致,自圆润的指尖到优美小巧的足弓,大小正好适合男人握在手中把玩,而被白丝包裹后,握上去更有一种丝滑柔腻的感觉,使得男人不由得以为自己手中把玩的并非是足部,而是维多利亚宫廷厨师制作地下午茶糕点。
直到诗怀雅由于男人的停顿而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后,男人才回过神来,将尾羽沿着那双白丝美腿一路上行,直逼少女两条大腿之间地敏感地带。
“咦呀——”诗怀雅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刚刚男人地前戏刚刚使得她即将进入状态,但男人这一下转移目标是把她打了个措手不及,当即就惊呼出声。两只玉手似乎要去阻挡那根尾羽,但随后就被诗怀雅依靠自己地自制力生生定在了原地,任由尾羽在大腿上游走。有时还随着羽毛地运动轨迹,魏微扭动着身子,口里溢出一丝不可察觉地呻吟。
诗怀雅地这番小女儿姿态更加刺激到了男人,干脆放下羽毛,让诗怀雅用她地玉足来服侍自己。而诗怀雅在给男人递了一个风情万种地媚眼后,也是乖乖用自己地双足包裹住男人地巨物,缓缓上下搓动起来。
白丝的触感和被口腔包裹完全不一样,而且双足相抵时中间自然留出的空隙也使得足交没有办法像其他姿势那样通过不断地压迫感给男方带来足够地刺激。除非女方是居于高处——显而易见的,诗怀雅并不会采用这种体位。但她也有自己地办法;先是两足相抵来揉搓那根巨物,随后一只脚上行到龟头处,轻轻挤压着刚刚喷射过地头部。在诗怀雅地一番玩弄下,刚刚因为射精而有些萎靡不振地巨物再一次挺立起来,宛若一杆冲天地巨炮。
眼看自己达到了想要地效果,诗怀雅不由得脸上勾起一丝微笑,看来自己地足交技术还是可以地嘛——一边这样想着,诗怀雅一边不断变化着脚上地动作,时而用两根大拇指着重刺激龟头,时而一边用脚背抵住巨物,另一只脚则在男人的子孙袋上跳动。脚趾之灵活,宛若刚刚手指的延申一般。
刚刚高潮过的巨物,尤其是龟头处格外敏感,而且诗怀雅的足交还注重刺激着男人的几处敏感地带,一时间竟让男人有些支撑不住。而诗怀雅眼见男人就要再次喷涌而出,脸上的表情变成了一副宛若小恶魔诡计得逞的笑容,用自己的大脚趾抵在了男人的铃口处,使得男人喷射的欲望一下子就被压抑了下去。
原本处于射精边缘的男人被这么一刺激,顿时虎躯一震,随后扭过头恶狠狠地盯着诗怀雅。而诗怀雅依旧保持着那副小恶魔的笑容,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于是男人干脆冷笑一声,再次抄起那根羽毛。对着诗怀雅的脚心狠狠戳了下去。
“唔——认错了认错了——”诗怀雅连忙出声求饶,随后收起脸上的表情,开始专心致志地搓弄起来。频率大大加快,力度也有所增加。没有了诗怀雅的捣乱,男人再一次顺利地高潮。白浊的精液自铃口喷涌而出,洒落在诗怀雅的腿上。随后诗怀雅调转身体,再一次吮吸着男人的精华,最后就连丝袜上的白浊,也被诗怀雅以宛若小狗舔舐后腿一般的姿势舔了个干干净净。
“是时候去看看我们的小老鼠了。”男人将一条狗绳拴在了诗怀雅脖颈处的项圈上,诗怀雅连忙爬下沙发,以手肘和膝盖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构成了一张充满美丽和色情的人肉椅子。男人满意地跨坐在上面,一拉狗绳,诗怀雅随即向另一个房间爬去。男人并没偶像当初驾驭林雨霞一样拿着马鞭,手中依旧是那根尾羽,伴随着诗怀雅的爬动,羽毛尖在她的菊花处轻轻摆动着,偶尔让尖端插入一点,随后抽出。诗怀雅似乎也很享受这种待遇,一边爬行一边摇晃着自己的翘臀,两腿之间隐隐有液体滴落。
而随着诗怀雅顶开房门,换好服装的林雨霞也出现在了二人眼前。
如果说诗怀雅的服装突出的是一种层层包裹下含苞待放的美丽,那么林雨霞身上的服装就生动的诠释了什么叫做简洁高效;两条细带绕过脖颈,在胸口上方交叉,分别钩住肚兜的两端:一块半透明的紫色纱巾搭在胸前,只能堪堪挡住那两点嫣红。而纱巾下端没有任何束缚的措施,只要一阵轻风就可以将纱巾整个掀起,让那对雪白的双峰暴露在他人目光下。腰间是一条看起来像沙滩裙一样的裙装,但是却裁短到了膝盖上方二十厘米,顶多能够挡一下那光洁无毛的私密花园。腿上则是一双黑色的丝袜,不过采用了一长一短的设计,在保证了黑丝诱惑的前提下还将那雪白的大腿展现了出来,带给他人更多的想象空间。而短黑丝的那条腿上还套了一枚腿环,上面别着几个尚未开封的避孕套,一下将林雨霞整个人的色气程度提升了不止一点。脚上则是一双和诗怀雅同款的系带高跟鞋,不过换成了黑色。两侧手臂的长手套也换成了乳胶材质,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处五彩斑斓的黑色。之前额前的两缕粉色刘海则被发卡别在了脑后,使得整个人看上去多了几分干练。实际上二人知道,这样不过是为了方便男人的玩弄而已。
而且此时的林雨霞,并没有像之前诗怀雅那样,上前对着男人行礼,因为她此时正骑在三角木马上,两只高跟鞋的前端勉强抵在地面上,算是对身体起到些许的支撑作用。双手也由于被拷在背后而无法发力,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双腿之间。而被加上了金属条的木马自然不会让林雨霞好受,金属条已经深入到了她的小穴之中,而且看上面不时跳动的蓝色电弧来看,金属条上还是通电的。不过林雨霞倒是没有发出半点惨叫——她的嘴被口球堵了个严严实实,顶多能从中传出一些呜咽声,以及越来越多的口水,滴落在金属条上,反而进一步加强了对下身的刺激。两眼也戴上了眼罩,这就使得她无法判断进入房间的到底是什么人——尽管她知道男人不会让别人来享用她们,但若是诗怀雅,那么可能会比男人的进攻更凌厉一些……毕竟二人关系再好,在床上也是敌人。
男人似乎打算自己玩弄林雨霞,于是他从诗怀雅身上下来后挥了挥手,诗怀雅就乖巧的站起身,侍立在一旁。
男人拿起一副胶皮手套戴在手上,随后上前,先是恶作剧一般,轻轻弹了一下林雨霞的乳头。和诗怀雅不一样,林雨霞并没有被打乳环,仅仅是在左边的乳头上钉了一枚乳钉而已。但是若是绕到木马后面就能发现,林雨霞的后腰上纹着一个淫纹,中间正是林雨霞的菊花。这也充分体现出了林雨霞与诗怀雅的不同,诗怀雅是样样都行,而林雨霞,则是对肛交和口交颇有造诣,并且被特殊开发过。
男人依旧保持着一只手玩弄乳头,另一只手则沿着林雨霞的脊柱一路下行,掠过那个宛若子宫一样的淫纹,达到了林雨霞的后庭。林雨霞也感受到了男人的抚摸,在有限的空间内翘起了自己的翘臀,好方便男人玩弄。
男人示意诗怀雅放下电闸,随后他解开手铐,将林雨霞从木马上报到了一旁的大床上,掏出胯下那根已经梅花三弄的巨物,抵在林雨霞的菊门处。林雨霞虽然还有些回味刚刚的刺激,但也依旧相当配合地摆好了姿势。
随后,男人直接将自己地巨物在林雨霞地后庭中一插到底。林雨霞地身子顿时猛地扬起,整个人宛若一条上岸地海鱼一般,头部向上高高抬起,塞着口球地嘴里也传出一声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疼痛地呻吟。
但一旁地诗怀雅却是羡慕不已,若是换成自己,不要说这样的突然袭击了,就算是一点点深入进去,自己恐怕也会被搞得浑身酥软没有力气。而看林雨霞这样,显然除了骤然插入带来的疼痛,对她的影响并不大。
男人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当下也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理,就这样把林雨霞当成了一个充气娃娃一样,将她的脑袋按在床垫上,听懂腰肢,让那根巨物在林雨霞的后庭中不断进出,动作比起之前对待诗怀雅简直是云泥之别。
不过林雨霞似乎很享受这种狂暴的性爱方式,不仅逐渐开始摇晃着身体来配合男人的节奏,甚至伸手想要握住男人的腰,好让他的动作更加激烈。肠道的紧致自不必多说,林雨霞的后庭还是那种带哟有皱褶的类型,这就使得男人的插入不仅感受着来自肠道的挤压,还有皱褶对巨物的摩擦。
于是乎,男人的小兄弟很快再次迎来了当晚的第三次喷射,男人弯下腰,将身体和压在床铺上的林雨霞贴在一起,好让阳具能够插入到更深的地方。随后,伴随着林雨霞的悠长呻吟,男人的白浊狠狠地灌进了这位大小姐的阿肠道之中。
男人拔出自己的巨物,意犹未尽一样在林雨霞的臀沟中蹭干净巨物上的白浊,随后转身去拿另一样东西。
但是破门而入的龙警察打断了三人的活春宫。男人回头,只见陈两腿叉开,一手握着已经出鞘的佩刀,另一只手举着龙门近卫局的徽章。
“哎呀呀,原来是近卫局的陈警司,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男人对陈的出现似乎并没有太多惊讶,反而带着笑容寒絮道,还伸出了一只手,看来是打算和陈握个手。
“少废话,我现在以非法拘禁龙门市民,猥亵警察等罪名抓捕你,希望你不要不识好歹。”陈却根本不吃这一套,刀尖上扬,直指男人眼部。
“看来陈警司是铁了心打算跟我们过不去了……抓住她,两位。”男人一声令下,诗怀雅就从一旁窜出,手里不知何时握住了一件链锤。而林雨霞虽然有些身子瘫软,但她依旧一个翻身滚到床下,从床头柜中掏出一把铳对准了陈,看上面那依次亮起的圆环,陈就知道里面射出的不可能是什么海洋宝宝一类的无害物体。当下只好一个后空翻,避开横向袭来的链锤的同时离开林雨霞的射界。
\\u0027不愧是陈警司,身手有够敏捷。\\u0027男人则双手环抱在胸前,站在一旁看戏。
平心而论,诗怀雅对阵陈并没有太大的胜算,毕竟她担当的其实是类似谈判专家的角色。但若是加上了林雨霞,那么就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的事了。两人一远一近,分工明确,而且陈还穿的是旗袍,脚上的高跟鞋也对她的行为造成了一些阻碍。
最终虽然陈一把赤霄舞的虎虎生风滴水不漏,但依旧被林雨霞以偷袭的方式打断了鞋跟,就在她身子一歪的时候诗怀雅的链锤就层层缠绕到了她的腿上,使得她直接躺倒在地。随后诗怀雅上前,一脚踢开赤霄,将她翻过身,两手拷在了一起。
“星熊,小心……”陈只来的及说出几个字,随后即被诗怀雅坐到了她的胯下。友人的行为再次让陈感到极其陌生,而那流淌着淫水的小穴贴在脸上,也让陈以另一种方式“品尝”到了诗怀雅的体液。
“你个叉烧猫——赶紧从我脸上下去……”陈竭力扭动着身子试图让自己从诗怀雅地阿胯下摆脱出去,但是诗怀雅在骑在陈脸上后,双手就向后伸展,卡住了陈的肩膀,使得她基本做不出什么大动作。随后林雨霞走过来接替诗怀雅的双手,直接正整个人两腿分开跪在陈的小腹处,限制腰部活动。解放了双手的诗怀雅也开始一只手托错着自己的双乳,另一只手则探入到自己的下身,在老陈的眼皮子底下开始了自慰。
“该死该死该死,叉烧猫你是不是疯了……快点停下。”被迫看着别人自慰,还是以这样的一个体位,陈此时简直羞得要死,可是哪怕她闭上眼睛,传入耳中的声音也是那么的刺耳。
\\u0027我没有疯哦?只是想要让肠粉龙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女人的快乐而已。\\u0027诗怀雅嘴上说着,手上动作不停。\\u0027哦,啊哦……嗯——好爽……\\u0027
“那也不要骑在我的脸上发情好吗,滚下去。”陈依旧嘴上毫不留情地咒骂着,因为那些由于诗怀雅的动作而流淌而出的淫水已经滴落在她的脸上,粘稠的触感使得陈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危机合约时候的源石虫,那些玩意也是这样……
“接好吧,肠粉龙。”随着诗怀雅的一声话语,诗怀雅的身体猛地犹如触电一般僵硬了一下,随后大股淫水从阴道中喷涌而出,将陈的头部淋了个正着。而陈刚刚想要张口反驳诗怀雅的,就被淫水淋头,自然不可不免的从嘴里进去了一部分。那股特殊的味道一时间使得陈竟然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当下用力一挺身,掀翻骑在她要上的林雨霞,接着两腿一缩,跳绳一样将自己的双手甩到了身前,扣住诗怀雅的大腿根部就想要把诗怀雅从头上掀起来。
不料林雨霞被掀翻后顺手抄起一旁架子上的电棍,狠狠捅在了陈的小腹上。开关推动,蓝紫色电弧从电棍上流淌到了陈的身体上,并在她的娇躯上四处游走。
“唔——”不过陈一点都没辱没自己的龙族血统,对于二人来说都称得上是噩梦一样的电棍戳在陈的身上,也只是让她银牙紧咬,勉强发出一声呻吟而已。
“不错吗,肠粉龙。”明明是赞赏的话语听在陈的耳中堪比某热爱lo裙的老黑蛇的话语,当下不再言语,就那样死死盯着诗怀雅。
“啧……喂,你去把星熊带过来。”诗怀雅不满的撇了撇嘴,说道。
“我上哪里找那个大姐头?”林雨霞一边活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问。
“守株待兔就行。求就信息已经发出去了。”诗怀雅将不知何时从陈的衣领上取下的送话器扔给林雨霞,“伪音你没问题吧?”
“明知故问。”林雨霞白了诗怀雅一眼,走出了房间。一时间,偌大的房间中只留下对视着的二人。
“如果你今天不来,过几天我也会设下圈套,让你不得不过来。不过既然你自投罗网,那么就不用我多费功夫了。肠粉龙,你是选择臣服于我,还是怎样?”
“诗怀雅,你做梦的本事一直可以的。”陈淡淡地说道。语气不咸不淡。“不要妄想捉到星熊了,下面都是罗德岛的人。快点放开我,我会找凯尔希医生治疗你的脑袋的。不然我就只能去找华法林了。”
“罗德岛?你确定吗?”诗怀雅粗暴的揪着陈的头发,将她拖到落地窗边,随后拿起一根连着皮裤的假阳具,套在自己的胯下,“那么就一边感受自己被夺走处女,一边看看是怎么捉到你的好搭档的吧。”
粗大的橡胶龟头抵在陈的小穴上,略有些冰冷的触感使得陈不由得浑身一震,但依旧试图劝说着诗怀雅,“如果你这么做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哪怕,你是我曾经最好的搭档。”
“不,你的好搭档是星熊,而我,则是主人的玩具。”诗怀雅扶着假阳具对准陈的小穴,随后身子向下一趴——
“唔……嘶……啊啊啊啊啊+——”骤然插入的巨物彻底击破了陈表面的冷静,一阵惨叫从她的嘴里传出。诗怀雅拔出假阳具,看着上面的血迹,笑了笑,“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我还以为你早就主动爬上星熊的床了。龙性本淫看来不太正确啊.”
\\"龙门粗口i。\\"原本诗怀雅以为陈被这样插入后再被自己刚刚那样羞辱,估计会对自己破口大骂,但是陈竟然只是淡淡的骂了一句,随后任由诗怀雅将假阳具再身体里抽插。
“故意装作不在乎的样子来分散精力,并且麻痹对方?肠粉龙,心理学我学的比你好多了。”诗怀雅见状,宛若那男人附体一般,假阳具的进出速度快上了许多,宛若打桩机一般。一时间,室内尽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u0027我知道你心智很坚定,就连当初独自面对整合运动时候也没有退缩。而且罗德岛的医疗技术也是你这样不作为的资本——我想,凯尔希医生总不会连修补处女膜的手术都做不好吧?所以,你是在……拖时间?\\u0027
陈不置可否。
只要能拖到星熊带着罗德岛的干员到来,解决掉诗怀雅和林雨霞就是小菜一碟,那个男人应该是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了她们俩,到时候就让罗德岛的专家看看——
“星熊,捕获完成。”
林雨霞的声音让陈顿时如坠冰窟,脑海中的幻想顿时去了一半。即便如此她还是扭过头看向门口。
开玩笑的吧……那可是星熊,能扛起两层楼的女人……
陈思索着。难道林雨霞真的能够单人击退博士的护卫部队?还是说……罗德岛的博士,也是这个男人的同伙?
陈只觉得身上寒意更甚。罗德岛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大企业,但是其拥有的治疗矿石病的技术却使得任何一个国家都不敢小看。乌萨斯的第三集团军曾经与罗德岛交过手,战果是第三集团军白虎团全军覆没,而罗德岛仅付出了6人阵亡,15人负伤的代价,并且舰船损坏度达到了百分之四十。若是如此,这个男人对于龙门就是一个特大号的定时炸弹……一定要汇报给魏长官才行……
正在陈思索之间,又是两个人从房间外走了进来。待看清来人,陈彻底坐实了自己的设想。
走在前面那人一身正装,唯独带着一个黑色的面罩,不是罗德岛的博士还是谁?他的右手牵着一根锁链,另一头连在一枚项圈上,而项圈……正扣在陨星的脖颈上。
白日里英俊潇洒的雇佣兵此时已经不见踪影,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情欲。陨星此时身上是一身黑色的晚礼服,不过上面多了些东西——一条条绳索在陨星的身体上交错纵横,将这具成熟娇躯勒的肉感十足,使得本就丰满的身材更加引人注目。而在最为突出的胸部,晚礼服被撕开,露出一对乳尖上那闪着银光的乳环。而在陨星的小腹上,还有着一枚刺眼的淫纹。
“欢迎啊,老不死。”
“你也是,老流氓。”
博士拉着陨星走向男人,二人的手掌在半空中相碰。随后博士将手中的锁链递给了男人,”我要的货呢?“
“皇家小姐的服务是炎国特色,不得不品尝。我刚刚收了个惊蛰,你的货,还有我的人,咱们边玩边谈。”男人一手牵着陨星,一边伸手钩住男人的脖子,带着他像另一个房间走去,“好好招待两位警司,我和贵客有事商量。”
“了解,主人。”一头绿发的鬼族女性被林雨霞牵着拴在脖颈处项圈上的绳子,宛若死狗一样拖拽着。嘴上则戴上了一个狗嘴笼子,搭配着那条狗绳有着说不出来的反差感。
\\u0027星熊——\\u0027陈叫喊着,想要爬过去看看友人的情况,随后就被诗怀雅用力拉住; 头发,“做为对你刚刚不配合的惩罚,你就在这里看着吧。”
“你们,你们要对星熊干什么……有本事,冲我来,我是她的上司……”陈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头发被诗怀雅抓再手里,倔强地转过头怒视着诗怀雅,“你要是把星熊怎么样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已经多久没有人敢这么威胁我们了?”林雨霞一边将星熊倒吊再天花板上,一边问道。
“上一个这么说的已经被我的家族解决掉了。喂,记得换衣服。”
“哈?这张身材你让我上哪找衣服去?”
“管那么多干什么?又不是你穿,找一件小号的,显身材。”
“好主意。”
于是林雨霞一松手,星熊就脑袋先着地的砸在了地板上,但她依旧双眼紧闭,似乎睡着一样。林雨霞也放心大胆地离开房间,不多时就拿了一套衣服回来。
“来吧,看看你的下属。”
陈被诗怀雅强行揪着头发抬起头,只见星熊被双腿分开倒吊在天花板上,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上套着一双肉色的丝袜,临近大腿根部的丝袜口勒出的浅沟哪怕是陈也不由得心生抚摸一番的的想法。而且脚上还被穿上了以前她根本不会穿的长筒靴,靴口一直到膝盖下方。油亮的漆皮长靴和肉色的大腿形成了鲜明对比,在保持星熊女强人的气势的同时增加了几分妩媚。腰间则是一条黑亮的漆皮丁字裤,缀着许多铁环,看上去就不像什么正经的服装。上身则是一件同样材质的紧身皮衣,将星熊那平时隐藏在臃肿制服下的身材完美展现了出来。皮衣仅仅包裹住了星熊的南半球以及一小部分小腹,完美的八块腹肌以及北半球完全米有任何遮挡。两侧手臂则是林雨霞同款的长手套,同样带着不少铁环。再配上脖颈上那个带刺的项圈以及嘴上的狗嘴笼子,给陈的感觉介乎母狗和黑帮大姐头之间。
林雨霞走到一旁,晃了晃手腕,随后拿起一盆冷水对着星熊兜头浇下。接着便以腰为轴,狠狠一拳打在了星熊的小腹上。星熊无意识的咳嗽两声后就没了动静。
“下的药有点多了。”林雨霞说着,反手抄起一把小刀,沿着星熊那棱角分明的腹肌缓缓划下一刀。
“你……你……”陈的一双美目骤然睁大,“你要干什么?”
\\"折磨,玩弄,直到她或者你其中一人屈服为止。\\"林雨霞说着,又交叉着划下了一刀。两刀在星熊的小腹上构成了一个鲜血淋淋的十字,不断有鲜血渗出。而林雨霞显然并不会就此止步,只见她从一旁拿起一碟盐,用手指蘸着涂抹在星熊身上的伤口处。
“唔……啊——”伤口处的刺痛将星熊从沉睡中唤醒,随后大脑感受到的疼痛使她做出了下意识地反应——叫喊。随后她意识到了情况地不对,也像陈一样开始闭口不言。
“在这里装贞洁烈女是不是?”林雨霞从抽屉中取出两支注射器,一支扔给诗怀雅,“来吧,用药。”
诗怀雅接过注射器,熟练地撕开包装,一针扎在了陈地脖颈处。
冰冷地液体从颈部注射入身体,随即宛若无数条细小冰冷的蛇一样在她的身体里四处游荡。不多时,一股燥热就代替了那种冰冷的感觉。
“媚药,是吧?没想到你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陈感受着身体上里的燥热感,依旧语气冰冷。\\u0027你忘了,我对这些东西的耐性比你们强吗?\\u0027
“不,这可不是媚药。这支药剂,主要作用是激发你身体里的潜力,说白了,和兴奋剂一样。但是肠粉龙你下面都这么湿了,看来你之前工作的时候隐藏的不错啊。”诗怀雅没接陈的话,而是把手伸进了她的热裤中,感受着那处私密之地的湿热,随后抽出手,将上面附着的粘稠物凑到了陈的面前,\\u0027看好了哦,肠粉龙,这可是你,自,己,的哦。\\u0027
\\u0027见鬼……\\u0027陈的内心不由得出现了一丝慌乱,这些年的工作下来自己确实过分压抑了自己的欲望,哪怕是在和星熊在床上亲热的时候,手机也会放在床头。多少次自己都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被突然响起的铃声所打断。每次都答应下次一定,但是事情永远是那么的出乎意料……
陈很担心,如果自己积攒许久的欲望真的尽情释放,那么恐怕自己就真的变成一条淫乱的母龙了。
所以她只能强忍着,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意志力上。
但诗怀雅显然是个调教老手。两个乳头分别被贴上两枚小跳蛋,随后腋下也被贴上了几个,接着就是刚刚破除的小穴被塞入了一根大小比诗怀雅的假阳具要小一圈的震动棒,后庭也是塞入了一个跳蛋。阴蒂也没有放过,同样贴了一个跳蛋。就在陈以为诗怀雅要一口气把这些跳蛋都打开的时候,诗怀雅将乳头的跳蛋开到了最小的挡位。
一阵略有些酥麻的感觉从陈的乳头传来,微微撩拨起她的情欲,又使其保持在陈的忍受范围之内。
林雨霞眼看诗怀雅已经开启了陈身上的跳蛋,便再次下刀,这一刀则自两排腹肌中划下,割出一道血淋淋的分界线,随后林雨霞并未收刀,而是手腕微动,将伤口处的皮肉挑起,进一步加深对星熊的刺激。
“反正鬼族的身体很结实,就这样的几道伤口一定不会有问题吧?”林雨霞说着,又拿出一样道具——足足有陈手臂粗细的注射器,里面灌满了某种液体,看上去就不像使什么正经东西。
‘这可是专门给驮兽使用的激素哦?用来刺激驮兽的神经,从而提高移动速度。’林雨霞说着,将注射器抵在星熊的菊门处,“想必以鬼族的身体,对付这种药剂只是小事一桩吧?”
星熊猛地睁大了眼睛,开什么玩笑,自己又不是神经迟钝那么一管子下去,估计自己就算被摸两下都能喷出水来——但是一看到陈的目光,星熊立刻将眼中的担心隐藏到了深处。
不能让老陈担心。星熊这样想着。
林雨霞的灌肠手法绝对称不上有多高明,或许她根本就不打算好好给自己灌肠?星熊不得而知。但她此时已经无力去思考这些问题,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用来抵抗那些注入到身体中的液体带来的刺激感。一开始的感觉并不强烈,但随着菊花的收缩逐渐带来一阵阵快感,星熊逐渐意识到了些许不对。
“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了吧,星熊督察?”林雨霞的手指划过星熊的皮肤,精心修剪的指甲带给星熊的确实宛若利刃一般的感觉。
\\"还不如小混混的拳脚来的带劲。\\"
“那要是,这样呢?”林雨霞盯上了星熊那刚刚被划出刀疤的腹部,在鬼族那强大的自愈能力下,三道伤痕已经不再出血,几乎愈合。
指尖刺入刚刚粘合在一起的皮肉,用力搅动着。随即抽手,鲜血如泉水一般流淌而出,沿着星熊的身体滑过她的双峰,最后滴落在地板上。
“唔……你就这点本事吗?林雨霞?”星熊的嘴角抽了抽,对着林雨霞挤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u0027意料之中的回应,星熊督察。\\u0027林雨霞嘴上说着,手中动作不停,\\u0027但是你的感觉也不好受吧?我猜一猜,大概像是被刨开肚子一样的感觉?\\u0027
“鬼扯……”星熊话未说完,就觉得林雨霞的手指突然在自己的伤口中深入了一分,指尖硬生生刺入到了伤口的肉里。随之而来的时宛若被长矛贯穿小腹一样的疼痛。
“眉头都皱起来了呢?”林雨霞似乎很得意星熊此时的表情,干脆再次插一根手指,感受着指尖处那鲜活血肉的丝滑触感。那是不同于皮肤或者肠道的感觉,就像是刚刚从鱼身上切下来的鱼生一样,但又由于星熊的体质而带着些许坚挺的感觉,摸上去不像鱼肉那般柔软。
而被倒吊着的星熊由于凶胸部的遮挡,看不清林雨霞到底在对自己做什么,倒是一直被诗怀雅抓着头发的陈亲眼目睹了林雨霞的举动,当下气的柳眉倒竖,“林雨霞,你住手。”
“现在可轮不到你插嘴,陈。”诗怀雅松开陈的头发,伸手抓住了那根不断轻轻摇晃的龙尾我i,食指和拇指环成圆环,从陈的尾巴尖一直撸到了尾巴根部。
“咦唔唔唔——”尾巴被这样粗暴的玩弄的陈身子一僵,险些直接叫喊出声。
“看来尾巴是你的弱点之一啊,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像罗德岛的那名阿达克利斯医生一样,戴上装有刀刃的保护套呢?还是说,你宁可让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别人眼中也不愿意去遮掩一番?”诗怀雅自知找到了陈的敏感点,换了个姿势后将陈的尾巴强行拉到自己大腿上方,宛若在观赏一件工艺品一般。
“你以为你在尾巴上套个环就比我好到哪里了吗?”
“但我至少做了防护,哪像你,一点防护没有。”诗怀雅随意玩弄着陈的尾巴,时而搔动着那缕红色的尾羽,时而按压着尾巴跟,然后再次手指成环在尾巴上来回撸动。
“哈……唔……你,你住手……”陈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不多时就已经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娇喘,脖颈处也隐隐有点点汗珠渗出。
“那我就开动那些小玩具了?”诗怀雅将遥控器拿在手中,随意按下一个按键。
是腋下的跳蛋。
骤然袭来的搔痒使陈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掉那个乱动地跳蛋,但诗怀雅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使得她几乎做不出什么大动作,只能咬牙硬撑着不笑出声来。
\\u0027看啊,这就是龙门的陈警司。\\u0027诗怀雅用力怕了下陈的屁股,“来吧,让她们两个互相救赎吧。”
陈还没有反应过来诗怀雅说的什么意思,就觉得自己的鼻孔被强行塞进去了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随后一股力量迫使她抬起头,注视着倒吊的星熊,她晃了晃脑袋,完全无法挣脱。
“这个鼻钩和你还挺搭配的嘛,肠粉龙。”诗怀雅将鼻钩的另一端连在了项圈上,随后抓住陈的旗袍领子用力一扯,“嘶啦”一声,陈那逛街的阿后背在诗怀雅面前完美呈现。她拿起一根点燃的蜡烛,在陈的上方缓缓倾斜。
滴蜡是个技术活,如果举得太高,蜡液在下落的过程中有可能会凝固;而若是举得太低,又容易在被滴蜡的人身上留下烧伤的痕迹。而诗怀雅此时的手法,正是一个过低的位置。
“嘶——”不出所料,陈在第一滴蜡液落在身上后下意识般倒吸一口冷气。
诗怀雅看上去没有半点照顾昔日同事的意思,一边听着陈倒吸冷气的声音,一边手法娴熟的移动着蜡烛。直到蜡液在陈的后背上拼成了一个鲜红的“奴”字,她才收手。
陈看不见自己后背的自己,但星熊能看清——林雨霞此时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不知在搬弄着什么。星熊只觉得自己菊门处的异物被一下拔出,随后便是液体流过肠道的触感……
林雨霞走到星熊身前,对着她那由于刚刚的灌肠而鼓胀的小腹就是一记干净利落的鞭腿。“太慢了。”
“噗啊——”这一下换成平时的星熊也许不算什么,但现在她被注射了兴奋剂,肚子上还有没有愈合的伤口,这一记鞭腿的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身前是早已经被鲜血染上一层颜色的身体再一次沾染了鲜血,身后则是自菊花中喷涌而出的液体。
林雨霞的攻击显然不只是一记鞭腿,左正蹬,左刺拳,她仿佛将星熊当成了一个大号沙袋一样随意击打着,星熊的牙齿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好让自己不至于叫出声来——兴奋剂使她此时的感觉宛若当初被压在两层楼下的感觉一样。
良久,林雨霞才停下动作,她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转到星熊身后分开她的两瓣翘臀看了看,“还行,挺干净的。”
林雨霞右手五指并拢形成类似钻头的形状,抵在了星熊的菊门处,同时左手配合着撑开星熊那狭窄的菊门,好让右手顺利插进去。即便如此,拿出洞口对于林雨霞的手掌来说也未免有些不适合。
没关系,开发开发就好了。
于是林雨霞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右手从那处狭窄洞孔挤了进去,仅仅靠着刚刚地兴奋剂作为润滑。黑胶手套包裹的手掌堪堪进入前半截,随后就被紧致的穴道和手掌中部那突出的骨节卡在了那里。林雨霞见状,只好不情愿地抽出手,挤了些润滑剂在手上,涂膜一番后再次插入。她还顺手抓了两把星熊的臀肉,“给我放松一些,不然陈就有的受了。”
\\u0027哼哼哼……\\u0027陈刚想出言劝阻,却发现自己在被戴上鼻钩后一时半会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类似母猪一样的哼哼声,“我……我没事……”
“闭嘴。”诗怀雅的手中多了一条长鞭,第一下就在陈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鲜红的血印,“不然我就只好抽你的屁股了。”
林雨霞感觉面前这个肉玩具的身体略有些放松了下来,菊门处也不像是一开始那样,单单是伸入手指就要费好大一番力气。随后林雨霞左手环住星熊的腰肢,右手猛地发力——
\\u0027啊啊啊啊啊——\\u0027完全无法压抑的惨叫。哪怕星熊已经做好了准备,未经人事的菊花也不允许她继续沉默下去,更何况林雨霞的手上并不像肛塞那样圆润小巧,而是带着分明的骨节。被迫撑开到林雨霞手腕大小的菊门也几乎没有了一点皱褶,似乎再插入一点就会裂开一样。
“听,那就是你好友的惨叫。”诗怀雅坐在陈身旁的椅子上,手上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子啊陈的后背,臀部,以及大腿上。
林雨霞并不满足,仅仅是手掌的插入还太过于小儿科。于是她伸展手臂,推动手掌在星熊的肠道中开始了推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任谁在自己的肠道中插入一根手臂时都不会有什么舒适的感受,更何况星熊刚刚被夺走菊花的一血,此时可谓是疼痛羞耻等一起在她的脑海中肆虐。原本紧闭的嘴巴也大张着,似乎想要通过呼喊来为自己环缓解一些疼痛。叫声随着林雨霞的深入,以及不时地旋转而逐渐提高。她只觉得自己地后庭仿佛被一双大手强行撕裂,随后是远超可接受尺寸地巨物地插入,如同要自上而下把自己新赞2捣烂一样。
而林雨霞的脸上不由得带上了一丝兴奋。星熊的菊花不仅紧致带有皱褶,而且哪怕是第一次被如此插入,也会收缩着来迎合林雨霞的玩弄,堪称是极品的后庭奴隶。这反而刺激了她的欲望,用力一顶,星熊的肚子上就肉眼可见的出现了一处凸起,那处凸起此时还有着下行的趋势。
“星熊——”陈也不顾诗怀雅会不会抽打自己了,扭动着身子就像星熊爬了过去。接着就被一双高跟鞋强行踩住了脑袋,后背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看来不教训教训你是不行了呢,陈。”诗怀雅将陈拖到了一件类似鞍马的刑具前,将她的双手分别束缚在两个支柱上,两脚也如法炮制。这样陈就形成了一个双腿分开的趴着的姿势。
同时由于鼻钩的影响,她还不得不一直抬着头,以减轻鼻腔中的撕裂感。胯下的热裤早就在之前被诗怀雅拿下一血的时候被扯掉了,陈只觉得下身一阵凉飕飕的感觉,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酥麻感。
“诗怀雅——放过星熊。”
“哈?难道对嫌犯谈判的时候你就是这种态度嘛?哦,你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想起来我就替你感到悲哀啊,除了冲锋陷阵你还会什么呢?”诗怀雅往自己的假阳具上抹了些润滑油,“那就看看你的诚意能不能打动我这个劫匪吧,要是我心情不好的话,也是有可能撕票的哦?”
“少说废话。”陈尽力放松着自己的身子,随后她就发现以现在的姿势自己实在无法做到放松。姑且不说那调动自己情欲的药剂,单单是这个不断仰着头的姿势就让她的身子一直紧绷着,无法松懈一丝一毫。
“乖乖听话就对了嘛,如果之前你更听话一些,说不定我就不会让她去抓星熊,不是吗?”
“别假惺惺的了,我和星熊的关系你比谁都清楚,你不可能只考虑到我而不考虑到她。”
“那我收回之前的话,你还是有点脑子的。那么,猜猜看,我会插入到你身体的哪个洞里?”指尖从尾巴根处一路下滑,在陈的菊门处微微停顿,随后下滑滑过陈的小穴。“猜对了我会让星熊得到一会休息哦?”
“……”陈本来想要来一句龙门粗口,但是看着星熊小腹上那醒目的凸起,她不由得银牙轻咬,“阴道。”
“啊啦啊啦,回答正确——不过不算哦。”
“诗怀雅家族的继承人都是这样的吗?”
“我可还没有清洗你的后庭呢,这不就相当于把答案告诉你了嘛?所以等你的后庭也被开发了,咱们再玩这个游戏吧,陈。”诗怀雅拿起一旁的注射器,抽满清水后粗暴的插入到了陈的菊花中。
锐利的塑料制品插入到后庭,陈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但在诗怀雅看来,确实一副淫荡至极的景象——陈的菊花正在收缩着,自主吞食着注射器的头部,那条龙尾的摆动幅度也略有增大,就像她遇见什么高兴的事一样。
明明嘴那么硬,身体还是诚实啊。什么陈警司,这不就是个淫乱的婊子嘛?
诗怀雅这样想着,推动了注射器。和林雨霞不同,诗怀雅的灌肠手法比较“温柔”,使用的注射器也比林雨霞的那根要小得多。但是清水在肠道中流动的触感依旧使得陈的菊花一阵收缩,诗怀雅废了好大力气才把注射器拔出来。随着“啵”的一声轻响,陈的菊门随即紧紧闭合,仿佛刚刚深都没有发生一样。诗怀雅再次拿出一枚小巧的肛塞,塞入陈的菊花之中。水晶质地的肛塞镶嵌在陈的雪白翘臀中,看上去分外妖娆。而诗怀雅则挺动腰身,将那根假阳具再次对准了陈的小穴,再次狂暴插入。
“唔……哦,哦啊,哼哼——”陈也配合着诗怀雅的插入发出一些尽量不那么离谱的假叫,不过其中有多少是真的,还真未知。
有一说一,陈此时的淫乱本性已经被彻底发掘了出来,只是多年历练的坚韧神经使她不会轻易地崩溃而已。正好诗怀雅此时插入,在假叫中混杂着些许真心地叫声,也是没问题地吧?
陈是这样想地。
但诗怀雅好像根本没打算给她婉转呻吟地机会,一直保持着高速大力地抽插。陈一开始还觉得那根东西实在恶心,恨不得马上用赤霄砍掉,但随后就逐渐觉得,自己地下面有些空虚,十分渴望着那根东西地插入。
虽然她没有自慰过,但女人性奋的样子还是知道的——星熊经常在两人激情结束后将她搂在怀里讲述那些年的黑道生涯,其中就包括了男女之事。而她此时的心态,就像那些即将堕落如情欲地狱的女人一样。
立刻警醒?还是说再享受一会?陈觉得自己的脑海中此时有两个声音,偏偏二人还各有各的理由,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要听从哪个的。
“啊——”星熊的惨叫将使得陈再次紧张起来,她连忙看向星熊的方向,只见林雨霞手中正拿着一块烙铁,一头贴在星熊的小腹上。看位置,正是之前她划伤的地方。
“哎呀呀,这么好的止血方法都受不了嘛?”林雨霞笑着说道,甚至还拧了拧那块烙铁。
“呼——只不过……是……措手不及……”星熊大口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被一直倒吊着的滋味并不好受,星熊此时只觉得脑袋里一片闹哄哄的声音,其中甚至包括血液的流动声。而刚刚林雨霞拔出自己的手臂时是五指张开,这一下险些让星熊脱肛,现在肛门处依旧火辣辣的疼着。胃里就好像被翻了个底朝天一样,明明没有来得及吃晚饭,星熊依旧觉得自己的喉头有些许呕吐感。
“嘴硬可不是好习惯,星熊。”林雨霞用铁签子拨了拨一旁的火盆,随后拿起另一块烙铁,“下一个,就烙一个这个上去吧。”
那块烙铁的形状看上去像是两个炎国的文字,星熊不大一会就反应了过来。
是“母狗”。林雨霞要在自己身上留下永远的耻辱。除非日后自己去罗德岛做一个皮肤移植手术,不然这个标记就会陪伴自己一辈子。
“当然,如果你不想的话,让诗怀雅来也可以。不过她烙谁嘛……这个我可说不好。”
“别动老陈——”
“如你所愿。”林雨霞的手随着话音落下,烧的通红的烙铁贴在了星熊的后腰处,发出一阵\\"嘶嘶\\"地声响,一股烤肉地香气随即蔓延开来。而星熊只觉得自己后腰像是被重锤击中一般,除了无尽地疼痛再也没有别的感觉。惨叫下意识般发出,随即被星熊硬生生憋了回去。但身体的反应确实无可避免的,星熊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晃动着锁链“哗啦哗啦”作响。
“姐妹情深啊,连我都哦有些感动了呢。想必要是塔露拉在这里地话,可能都会吃醋吧。”诗怀雅拍了拍手,话语间带着明显地嘲讽。“不过我可有办法让星熊不再受苦了哦?要听听嘛?”
“做你的狗是吗?”陈冷冷地说道。
“恭喜陈警司都会抢答了。回答正确哦。”诗怀雅抓住陈的腰部,再次抽插了一会后拔出了自己的假阳具,“只要你主动戴上项圈,我们就不会为难星熊,如何?我以诗怀雅家族的名誉起誓。”
诗怀雅将一个项圈丢在了陈的面前。
陈想要捡起那个项圈,这样星熊就不会受苦——诗怀雅很少用她的家族起誓,若是发下誓言,哪怕是无意间的玩笑也会被她履行;但是她又不想捡起那个项圈,捡起来就意味着自己失去了自由,自己的身体将属于别人,自己必须去熟悉被玩弄的感觉,但是自己还想去看塔露拉,去看贫民窟的孩子……
友人,还是自由?
“来吧,再给她加把劲。”诗怀雅走到林雨霞身旁,耳语了几句。林雨霞会意的点了点头。
两人将星熊从房顶上放了下来随后取下她嘴上的狗嘴笼,然后将她捆绑到了一条长凳上。林雨霞提来了一桶水,诗怀雅则从一旁拿去一叠干毛巾,一股脑扔了进去。
“你们……你们不会打算……”这是在维多利亚皇家近卫学院的时候,近代史课程上见过的场景。狱卒会将浸湿的毛巾一张张盖在受刑人脸上,直到得到想要的答案,或者是受刑人被憋死为止。
“老陈……没关系……我,我能挺过去……”仿佛察觉到了陈的关心,星熊勉强从嘴角挤出了几个字。
“那咱们就来试试看吧。”林雨霞从桶里捞出一张湿淋淋的毛巾,就那样盖在了星熊脸上。诗怀雅则拿出了那根电棍守在一旁。
一张湿毛巾对星熊的呼吸阻碍并不大,仅仅是让她喝了两口水而已。林雨霞也没打算靠一张毛巾就征服这个黑道大姐,于是颇有耐心的一张张盖了上去,一直到,第十张。
此时星熊感觉自己呼吸的完全是水汽,就像在水下一般,偶尔有些许空气能从毛巾的缝隙之间渗透进来,对她来说仅仅是杯水车薪罢了。因为想要得到氧气而不得不大口喘气,但是身上的拘束服在设计的时候明显没有考虑这点,这就是她每次呼吸都有费极大的力气,才能勉强得到一点氧气。
本就因为长时间倒吊而有些混沌的大脑比之前话要混沌,她只觉得眼前的天花板甚至出现了五彩斑斓的颜色,隐隐浮现了那些曾经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无论是陈的呼喊还是诗怀雅和林雨霞的交谈也逐渐远去,身体也轻的不像是自己的一样,好像马上就要飞起来一般……
“刺啦——”诗怀雅手中的电棍充分发挥了她的作用,幽蓝的电弧在星熊的脸上跳动,随后蔓延到整个头部。鬼族的体质在星熊征战的时候是她的依仗,此时却成了折磨她的工具——电击不会破坏她的头部,但足以让她从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星熊的身子猛地弓了起来,接着就是一声凄厉的惨叫。若不是有好几条束腹带束缚着,她此时估计已经扯下了脸上的湿毛巾,用力大口呼吸着空气。
但没有如果。她依旧被绑在长椅上。而林雨霞已经拿起了水桶,对准星熊的口部倒了下去。她很好的控制住了水量,使水量保持在星熊无法呼吸,又不会太多溢出到脸上的程度。于是乎,这一桶水足足倒了十多分钟才倒完。星熊的身体也由一开始的挣扎,逐渐没了动静。
诗怀雅正要开动电棍,再次强行把星熊唤醒的时候,她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呼喊。
“我戴项圈,放过她。”
“拿着,小心她耍花样。”诗怀雅把电棍递给林雨霞,走过去将项圈递到陈面前,“你确定?”
“放了她,我任凭你们玩弄。还是说,你要签什么奴隶协议才肯相信我?”陈注视着诗怀雅,眼神冰冷。
“来吧,自己戴上。”诗怀雅将项圈扔到陈的面前,随后打开陈的手铐。
陈拿起那个由皮革和金属构成的项圈,再次看了一眼星熊。
再见了,星熊,罗德岛,还有龙门的各位……
锁扣扣合,发出一声脆响。
“顺带把这份奴隶宣言签了吧。”水笔被塞到手中,陈看着递到眼前的纸张,完全没有心思去确认上面的内容,匆匆在右下角签上自己的名字,随后把笔一扔,“这回你满意了吧?赶紧放了星熊。”
“我说,你就不能好好看看契约吗?”诗怀雅将契约反到某一页,指着上面的姓名说道。
“陈……和星熊。”内心最后一丝防线被击溃,脑中仿佛有什么轰然落下一般。刹那间,点点星光出现在陈的眼角。
“这个可不能怪我哦,毕竟我也没说你不能检查契约呢。”诗怀雅收好契约,对着陈展露出一个笑容,随后一只脚踩在了陈的头顶,“还不快说声主人好?你这条淫乱愚蠢的母龙,你的同伴就因为你的原因而陷入了困境之中。”
“是……我是……愚蠢的……母龙……”陈喃喃自语着,丝毫不在乎诗怀雅的高跟鞋正在她的头顶碾压着,“我只会……冲锋陷阵,缺少……耐心……”
“喂,母狗,过来舔主人的鞋子。”诗怀雅命令道。另一边,刚刚被林雨霞电醒的行星熊在见到契约上的签名后,眼中也失去了高光,宛若重启人偶一样听从着林雨霞的命令。
时针悄悄划过了12点,标志着一天进入了午夜时间。而在酒店顶层,调教正进行的热火朝天。
陈被诗怀雅再一次按在了玻璃窗前,身上的旗袍不翼而飞,一对乳球在玻璃窗上被压成了不规则的形状,清晰可见左乳上打上的乳环和上面挂着的龙门近卫局的徽章,只是此时的陈脸上没有了之前的严肃,而是带着一副媚笑。
“主人……请,请快一点……啊啊啊哦哦哦,尽情,尽情蹂躏,蹂躏我这条……淫乱的母龙吧。”
诗怀雅一边挺动腰身,使假阳具在陈的蜜穴中来回进出,溅出的水花撒在了地板和玻璃窗上,一起构成一副淫靡的景象。她的双手则握着陈的两根龙角,以此为着力点,将陈一次又一次的狠狠贯穿。“夹得挺紧啊,真看不出来你这么会夹——估计你的菊花应该更加舒服,到时候我可要让林雨霞好好开发一般。”
“主人,主人开心,母龙,母龙很……很荣幸。”
“喂,不要什么都扔给我啊,这条母狗可还欠调教得很呢。”林雨霞插嘴道。随后她用力一拉手中的狗绳,“爬直线啊,你这条笨蛋母狗。”
“汪汪汪——”再次被戴上狗嘴笼子的星熊学狗叫了几声示意自己收到了。在她的菊花中,插着一只高跟鞋,来自林雨霞脚上。此时另一只高跟鞋正被林雨霞拎在手上,看样子是打算作为玩弄的道具。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天?一个月?还是半年?
这些对于被关在狗笼中的陈和星熊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每天醒来就要接受林雨霞和诗怀雅的调教,被玩弄到筋疲力尽后再扔回狗笼。诗怀雅向魏长官请了长假,说是要回去结婚,连带交接家中的事务。而陈和星熊,就好像从来没有在近卫局存在过一样,熊销声匿迹了。陈甚至幻想过塔露拉或者风笛会在察觉到自己的失踪后来营救自己,但是当她看到跪在男人脚下的二人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对手是什么人。
巴比塔的恶灵,罗德岛的战地指挥官,防御反击的大师,不知道有多少国家的特种部队曾经折戟在他手下。单单依靠军旅学习的知识,或是不成体系的猛冲猛打,只会在他的陷阱中越陷越深。
陈想过放弃。她悄悄藏起了一块源石碎片,打算哪天将其吞下去,到时候自己就是一块移动的感染源,就算罗德岛的人在也来不及救治。但是就在那天晚上,博士送来了抑制剂,她吞下的源石不仅没有让她变成感染源,反而让她的身体更加坚韧,能和星熊一起被更加粗暴的玩弄。而二人在发现陈的举动后,给二人额外加装了防吞咽装置,一根食管直抵二人的肠胃,平时都用口球封闭住。
但今天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诗怀雅走到陈的狗笼前,打开了挂锁。陈连忙爬起身,低头颔首等待着命令。
“今天我就要结婚了哦。”诗怀雅说着,取出了陈的口球,拉动陈的项圈,示意她从笼子里出来,“感觉如何?”
“咳……和,和那个人渣?”被长期抑制住说话的本能,陈的声音有些嘶哑,但是依旧能让诗怀雅听清。
“是的呢。看。”诗怀雅伸出手,陈这才看清她的手指上套着一枚鲜红的指环,“这可是用你的赤霄打造的戒指哦?”
“混蛋。”陈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说出这个词了,但此时她也只能想到这个词。
“那只小老鼠也有哦,不过她那枚有些特殊哦。”诗怀雅走到了陈的后背上,拔出作为肛塞插在菊花中的短鞭,鞭梢轻抚陈的臀部,“去看看你的好友吧。”
陈不情不愿的爬向星熊的笼子。
然后,她看到了……被削掉二分之一的角的星熊。负责动手的人肯定是个老师傅,不禁精准削掉了二分之一,还把余下一半修的像一个新角一般,若非陈对星熊极其熟悉,恐怕都看不出二者差别。
而至于另一半去了哪里……林雨霞此时手中把玩的一对指环,或许已经能够说明答案了。
“……”这是陈被当成奴隶后第一次感到屈辱和愤怒。愤怒犹如细小的蛇一样在她的身体中游荡,最终彻底占领她的思维。
她想要怒号,想要把诗怀雅从背上掀下来,甚至想一刀砍死她。
但是她做不到。四肢被拘束衣紧紧束缚着,任由她使出吃奶的劲也挣脱不开;诗怀雅的腰间还别着电击器,一下的点击足以放倒一名成年的瓦伊凡;更别说外面还有不知道多少打手在守卫着。
“对不起,星熊……”被马吊贯穿的时候没有落泪,被灌入辣椒水也没有落泪,被迫和塔露拉做爱时也没有流泪的陈警司,此时却有两行晶莹从眼角滑落,滴落在地毯上。
“我就说她一定会哭的,你看是吧。”诗怀雅洋洋得意的说道,随后用力一抽,“快点走,婚礼就快开始了,到时候有你们两个哭的。”
意识,逐渐混沌。
思维,不再清晰。
身体,不受使唤。
陈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把诗怀雅送到教堂的,她觉得自己就像个提线木偶一般。前进,左转,跪下……
直到脸上传来一丝湿润。
诗怀雅和林雨霞选择的婚礼地点,正是那天那座酒店。花车从近卫局出发,一路经过诗怀雅的豪宅,林雨霞居住的贫民区,再通过罗德岛的底层甲板,最终停在酒店门前。一路上,龙门居民自觉站在警戒线外,向这对特殊的夫妇抛洒鲜花和祝福,当然其中不乏各种酸溜溜的言语。
对于这些,坐在花车上的男人全部嗤之以鼻,他的心思完全集中在手边的遥控器上。
遥控肛塞,跳蛋,尿道塞,这些都是标配了。二人还被额外在乳孔中分别塞入了一个小巧的震动装置,由内而外的震动着那对美乳。
“唔……不要,不要突然开那么大嘛,主人——”林雨霞跪坐在男人脚边,双手捂着自己的胸部,对着男人一个劲的抛媚眼。而诗怀雅则已经趴在了男人腿上,神情宛若一只慵懒额猫咪。
“给我等着的,你这个小浪蹄子。”花车已经到达了酒店门口,三人也整理衣服,准备迈入婚礼的殿堂。
二女此时身上都是一身白婚纱,和那晚的情趣婚纱不同,这次时货真价实的婚纱,蕾丝边一层又一层,繁琐的花纹全部由维多利亚工匠手工编织而成,两臂的白色长手套在凸显二女的双臂的同时也遮盖住了皮手套的印记,脖颈处的飘带也是同理。整体的婚纱并没有使用低胸设计,以防二女的乳环暴漏在外人面前。不过婚纱后那大片裸漏的背部,可是让男人的咸猪手得到了充分发挥。更何况在今天这个日子,二女自然不会穿内衣裤一类的东西。
管乐齐鸣,生震九霄。中西合璧的婚礼进行曲甫一奏响,就将婚礼的气势提升到了极致。男人也相当配合的挽起二女的手臂,面带微笑,走入精心装饰的大堂。站在台上的证婚人,正是罗德岛的博士。
陈听的清清楚楚。
鼓乐声,欢呼声,以及……脚步声。
她清楚自己此时的处境。
就在那座讲台下,罗德岛的博士和那三个人与她相隔不到十公分。但她无计可施。
借助缝隙投下的光线,陈看清了那丝湿润的来源。
是星熊。
高大的鬼族女性此时正伸出舌头,舔舐着陈的脸颊。从她脸上那不正常的绯红就足以看出,林雨霞八成给她注射了十倍以上的高浓缩媚药。
陈,你应该躲开。她的意识这样告诉她。
陈在被锁链束缚的狭小空间中,艰难的动弹了一下。
“不……老陈……”星熊轻轻低语着,话语间是压抑不住的渴求。“给我……给我……”
是的,正是因为她,星熊才会这样。不然星熊此时应该也是外面那些祝贺的其中一人吧。
她再也无法拿起般若了,也再也无法骑着机车去兜风了。就算可以,骑手服下大概也被贴满了道具,媚药也不会停止侵蚀她的身体。诗怀雅说的没错,自己的莽撞总有一天会害了自己。
“星熊,我在。”星熊的舌头再一次舔舐起脸颊,但是这一次,陈没有躲避。她直视星熊那对碧绿的眸子。
“你的情欲,都发泄在我身上吧。”陈侧过头,嘴唇相贴。
“从此以后,你我二人,永不分离。”两条滑腻的小舌开始纠缠,互相交换着自己的香津。陈不再有任何戒备,此时此刻,她以次来向星熊求婚。
“……嗯。”星熊的眼神回复了一丝清明,随后更加用力的吮吸着,仿佛要将陈融入自己的身体。
教堂的大钟敲响了整点的报时,五名新人,达成了两对夫妻。一对怒放光明,一对生于黑夜;一对支配,一对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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