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波拼命地向前逃窜。
少女一瘸一拐地在夜色中奔跑着,每跨出一步,扭曲的左脚脚踝都疼像是在被刀刃翻搅。冲昏头脑的剧痛让少女的肌肤上满是痛楚带来的黏腻冷汗,眼前也不时闪回着红与黑构成的景布,让她的的背影不时歪斜得像要摔倒。
在从偶像事务所返回镇守府的路上被突然袭击,同伴都被抓住、在自己面前被强奸侵犯,拼命反抗的自己的身体也被注入了高纯度的催情药物,随着发烫的下腹变得逐渐奇怪起来。即使是往日中对一切都面无表情的少女,如今也察觉到了自身的体力正在逐渐衰弱。
她一身露出度本就很高的舞台装束已经被撕扯得支离破碎,胸前紧贴白皙肌肤的布料被狠狠撕开,碎裂的布片勉强悬挂在胸口,却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她微微隆起的胸前小丘上,两粒充血挺立起来的敏感乳尖暴露在外。而短短的无袖水手服被撕去之后,绫波的上身已经几无遮挡。少女大片白皙滑嫩的肌肤暴露在外的姿态,完全足以构成点燃欲望的火把。
遮盖少女私处的短裙则是已经被完全扯掉,残余的松紧带缠着破碎的布片悬挂在她的胯部,纯白的内裤也被完全剪去,已经被尿液与蜜汁浸湿的蜜穴全无保留地展露而出。由于注入身体的药物作用,绫波的躯体已经完全处在了激烈发情的状态之中,就连被冷风吹拂着肌肤程度的刺激,都让高挑的少女身体微微发抖,而晶莹的蜜汁更是滴淌了一路。包裹她袖长双腿的白丝在埋伏开始的挣扎打斗中就已经被撕扯的破破烂烂,再加上一路上的摔倒与刮蹭,更是沾上了尘土的脏污。
然而狼狈不堪的少女却未因这幅姿态减损魅力,相反,现在这幅悲惨的样子配上那紧抿着下唇的坚强表情,反而更是激发了针对她的施虐欲望——想要将她踩在脚下、榨出那薄而苍白的樱唇间甘美的哀鸣;想要将她全身染污、在白皙的肌肤上涂抹下流的体液。
留给蹒跚前行的少女逃跑的时间已经结束了。被逼到了肮脏的死胡同里,少女面对着眼前布满油渍与血迹的墙壁,看似毫无感情的眸子也微微暗淡了一分。在舰娘们仍是上位者的年代,这里用来堆放那些实验失败的少女们的尸体。
绫波将光滑的后背靠在冰冷的砖墙上,粗重地喘息着。
战地兴奋剂的功效逐渐褪去,拼命守护着仅存的自己的鬼神,也不得不咬紧牙关,对抗着从肿得有些夸张的左脚脚腕处传来的剧痛——岂止是左脚,少女几乎是浑身都在疼痛,骨骼也随着身体的起伏,像是要散架般吱嘎作响。终于,随着体力达到了透支的极限,少女也狼狈地瘫倒在地,虚弱地靠在墙根下,蜷着身子喘息,而一头束成高马尾的银发末端也被肮脏的积水染污。
然而,如此狼狈的绫波那紧抿的樱唇间,却吐出了混着激痛与情欲的沉重喘息。被强奸犯们注入的药物扭曲了绫波的感知,千叶地下流通的毒品粗暴地疼痛与快感连接在了一起,此刻也在带来的倒错快感被绝望感与紧绷的神经再度放大,少女的娇躯在疼痛带来的兴奋之下颤抖不停,她白瓷般柔滑的面颊上浮现出淫靡的潮红,纤细大腿的内侧也被自己的蜜汁浸染的湿透,大片的湿痕一直蔓延到了丝袜的膝处,纯洁的白丝也被星点黄浊的尿痕沾染。在逃跑的过程中,绫波的身体已经被药物带来的倒错快乐唤醒了压抑的雌性本能,身体的感度随着压抑性欲的行为不断提高,小腹处传来的强烈空虚与焦渴更是蚕食着绫波的忍耐力与理智,让少女浑身瘫软,难以起身。
“啊、呜啊……”
发出可爱的声音,少女分开双腿,将被喇叭袖包裹着的修长手指缓缓挪向了自己早已湿透的娇嫩秘处。随着指尖触到充血硬起的敏感阴蒂,陌生的酥麻快感也涌向绫波的大脑。对于少女来说过于陌生的刺激让她心中涌起某种莫名的恐惧,但手指却不由自主地轻轻压住了自己的阴蒂。
“呜咕、哈哦哦……身体、咕、变得奇怪了……哈嗯、呜哦哦……!”
逐渐升温的情欲让绫波的一线天蜜穴变得更加湿润,天生洁白的内收大阴唇间的蜜缝已经彻底决堤,淫乱的汁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期待着手指的抚触与抠弄。而顺应着乳尖传来的刺痛,绫波的另一只手也开始拨弄挤压起胸前敏感的乳尖,以手指将粉嫩的珠玉紧紧夹住、来回揉搓。光是做着这样的行为,少女的神经便被微弱的幸福感拨弄着,惹得全身都随着泵入血中的兴奋微微颤抖起来。而自她唇间溢出的迷乱喘息,也混入了些许哭腔。
一边是身体变得奇怪的恐惧,一边是随着双手的动作涌向大脑的快乐,少女毫无疑问地选择了后者。以大拇指按压套弄着愈发敏感的阴蒂,她另外的四指滑向了焦渴不已的蜜缝。柔软的指肚沿着敏感的穴口轻轻来回磨蹭,让甘美的蜜汁流溢开来,涂满了纤细的手指。
随着电击般的酥麻快感在绫波纤细的身体中流窜游走,药物自慰的刺激度完全超越了初体验处女的承受范畴。少女的身体贪婪地记忆着夸张的快乐,驱动手指愈发粗暴地磨蹭着穴口,紧绷的俏脸上也露出了沉溺情欲的迷离表情。然而即使被快感逗弄到浑身发软,少女的身体仍不满足。顺从着身体的渴求,她的四指指尖并拢弯曲,缓缓压入了湿透的狭窄穴口之中。随着并拢起来的四指扩张开穴口、顶入蜜穴的深处,绫波的身体触电般骤然绷紧,甘美淫靡的可爱呻吟更是自无暇压抑情欲的少女紧抿的唇边零落而出。
“嗯、呜嗯……手指、呜哦、手指进来了嗯嗯嗯嗯!”
温凉的手指滑入暖湿的腔穴内部,顶开了紧夹着的敏感嫩肉。期待已久的穴壁立刻饥渴地挤压上来,紧紧缠绕着并拢的手指。随着少女微微屈起手指,沾满蜜汁的穴肉被挤压着,发出了搅动蜜汁的咕啾的声响。绫波白皙的面颊上此刻也随着身体发情而浮现出了浓重的红晕,微张的樱唇中流泻出的沉重喘息中也溶解了赤裸的情欲。听着自己发出的娇媚声调,绫波的羞耻心反而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手指更是不由自主地玩弄着穴口处的敏感蜜肉,溢出的蜜汁已经在地上积蓄成了小小的一滩,纤细修长的白皙双腿也随着手指刺激抠弄的节奏颤抖不停
“嗯、嗯哦哦哦……哈呜、呜嗯嗯嗯、好幸福……满足感……咿、满足感涌出来了咕呼、咕咿咿、哦哦哦哦哦哦!”
话语的末音被累加到爆发点的快感生生扭曲成了高亢的悲鸣,初次自慰的少女那纯洁的身体在交杂的疼痛与快感之中颤抖着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绫波的美眸已经在快感之潮中向上翻了过去,香舌也从微张的樱唇间无力垂外,涎水沿着舌尖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少女的纤细腰肢在高潮的瞬间更是骤然弹起,黄浊的尿液与透明的蜜汁自她的下身肆意喷溅而出,让绫波的身体彻底化为了壮观的喷泉。而在绝顶的快感冲击下已经无法思考的少女,则仍然顺从着身体的欲望,将手指塞向了蜜穴的更深处。伴着蜜汁的咕叽作响,少女剪短的指甲刮蹭着她褶皱的肉壁,又引起身体的一阵微微痉挛,而不由自主地抠刺着敏感点的手指,更是将少女不断地推向更加激烈的高潮。
“脑子、脑子里被什么塞满了、要溢出来了呼哦哦哦……手指、手指停不下来、停不下来啊咿咿咿咿咿……!”
伴着混杂了快乐与绝望的高亢悲鸣,身体完全失控的少女放任着手指顺着本能愈加激烈地玩弄自己的蜜穴,精致的脸上也露出了沦陷的迷醉笑容。直到绫波在痉挛般的欢愉中昏厥过去,她快乐的哀鸣也仍然回荡在狭窄的巷子上空。
三个壮硕的男人举着火把,沿着地上蜜汁的痕迹缓步走来。
领头的光头男人身上挂着被切去了手脚的谢菲尔德。而另外三个男人胯下也挺立着足有绫波小臂粗长的狰狞巨物,狰狞丑陋的面容上写满的卑猥与淫荡。
娇小女仆的四肢已经被连根砍掉,大腿也只剩下可怜的半截,她的断肢处被铁盖紧紧包裹着,通过铁链悬挂在了高大男子的胸口,赤裸的白皙娇躯随着狰狞的巨物进出娇嫩的蜜穴而扭动挣扎不停。她的肚皮已经被精液与尿液灌得几乎胀破,粉嫩的穴口也在不停抽插之下快要被巨根拖拽出来。她往日狠辣的那张嘴巴,现在只能拼命大张着,被深深贯入身体的巨根挤出嘶哑如母畜般的夸张悲鸣,板得死死的那张可爱的脸,此刻也在绝伦的药物快感之下扭曲为完全的高潮脸,被泪水与精液完全覆盖,红肿的穴口更是随着抽插而化为了淫水的花洒,不时还痉挛着挺起悬挂着鼓掌小腹的纤腰,悲鸣着迎来盛大的高潮。而在谢菲尔德的腹股沟与肚脐附近,一片片零散的青紫针孔表明了少女沦落至此的原因,在她被项圈紧勒的颈子上还扎着一根空针管。她兴奋到硬挺的一对敏感乳尖更是被数根从注射器上掰下的针头穿刺,还悬挂着沉重的铁环,与舌钉用一对铁丝链接起来,将她胸口微微凸起的娇嫩初苞向上拉起成锥形,配上写在她膨腹上的污言秽语,更是让这具悲惨的身体显得淫乱不堪。
而头领身边肥胖的肉山那粗短的手指也抓着一条狗链,铁链的另一端是紧勒着狐耳女人纤颈的项圈。往日狂热地依恋着提督的赤城,如今手脚皆被截去了一半,仅剩下柔软的上臂和丰满的大腿,断面被黑色胶套紧紧包住,被男人凄惨地拖曳着在地上爬行。她的双眼被厚实的胶质眼罩紧紧蒙住,高挺的琼鼻也被鼻勾吊起,变成宛如母猪般的上翻鼻孔,嘴巴里更是被塞进了巨大的胶质假阳具,不仅将赤城的嘴巴撑大到了快要脱臼的地步,更是深深刺进了她的喉咙之中,在她纤细的颈子上都顶出了夸张的突起,加上紧紧勒着颈子的项圈,让赤城的脖颈变成了像是要被从内部捅破的淫荡姿态。而她头顶的一对狐耳,也被一边穿上了五个沉重的铜环。每当赤城的身体被拖拽着爬行,铜环就会互相碰撞、叮当作响。而她胸前两团傲人乳球的内侧,也被穿过了五对小巧的铜环,双乳被粗糙的麻线像是勒鞋带般紧紧绑在了一起,而本就有着淫乱长乳头大乳晕的乳尖,也被尖锐的钢钉穿在了一起。这一系列伤痕,让她本就深邃的乳沟变得更加紧致,彻底沦为了乳交用的胸穴。而赤城的乳头更是已经被完全开发成了可以插入的乳穴,一对敏感的乳尖即使是现在这幅被钉在一起的样子,也在不断地滴出甘美的乳汁。而在她光滑洁白的美背上,则是由一道道狰狞伤痕组成的四个大字:偶像淫奴。至于赤城的小腹,也被精液与牛奶撑得宛如西瓜大小,两根矿泉水瓶粗细的炮机紧紧塞住了她的蜜穴,在阻止腹中液体喷出的同时更是狠狠捣进她敏感的淫穴之中,在她的体腔之内迸发出强烈的电击,惹得赤城残缺的身体骤然绷紧,被死死堵住的喉咙之中更是溢出母畜般的嘶哑悲鸣。在她那随着艰难爬行不停扭动挤压的一对翘挺美臀上,更是被烙铁在左右臀肉上分别烫出了“母”“畜”两个字,碳黑的灼痕还在冒出焦肉的臭味,而那两块受伤的皮肤与她臀肉周围的白皙肌肤的对比,更是显出了伤痕的狰狞。而赤城那仅剩的大腿,却被一对高筒黑丝袜紧紧包裹着,袜口勒入她雪白的腿肉,让这已经沦为家畜便器的身体显得更加肉感。而赤城的两片外翻阴唇更是被拉长到了极限,用一对铁环穿在大腿内侧的白皙媚肉之上。被大大拉开的穴口随着炮机抽送的频率不时迸溅出下流的蜜液,往日高傲疯狂的病娇偶像沦为肮脏肥宅的淫乱宠物,这样的景色更是让人兴奋万分。
而第三个男人的巨根上,则套着已经沦为自慰玩具的加斯科涅。三无电脑少女的精神已经被药物带来的狂乱彻底摧毁,而身体也被粗暴地毁坏得面目全非——少女的手与脚都被从腕处切去,扭向背后的一对手臂上那白骨出露、血肉模糊的断面与曲起的一双纤长美腿踝处狰狞的猪蹄状伤痕被粗糙的线绳紧紧相对着缝在了一起,而被砍下来的白皙双手则被穿在了一根长麻绳的两端,绳子紧紧缠绕着她的纤颈,组成了一副恐怖的项链,就像殖民时代的奴役者对于不从的奴隶的惩罚。她一张往日中端正清丽的面容已经被完全扭曲成了崩溃的高潮脸,大张着的嘴巴已经高潮到了彻底失声的程度。她的后颈上捆绑着嗡嗡作响的小型发电机,从这机器上接出的电线直接通向了她的胸口,尖锐的电击钳死死咬住加斯科涅敏感的乳头,参差的刃口扎进两粒小巧的樱桃之中,挤出殷红的血珠,以强刺激的电流肆意蹂躏着少女的身体,而深深刺入她那被膨大的孕肚外翻开来的脐穴的电针,更是已经穿过皮肤,刺入那被精液胀满的娇嫩子宫与卵巢,以电击的方式催动着少女早已脱力的蜜穴不停痉挛,榨取着插入其中的巨大阳物。
“追踪线断了。”为首的壮实男人说。
牵着赤城的那堆肥肉之山用另一手中的鞭子狠抽了一下赤城的美背,雌犬的喉咙之中挤出一声浑浊的悲鸣,接着趴伏在地上拼命嗅闻起来。由于赤城的上身趴下,高高翘起的屁股这下完全沦为了鞭子的靶子。随着一声声清脆的鞭响,狐娘那伤痕累累的臀肉上又多了几条醒目的红痕,堪堪愈合的伤口也再次裂开,淌出的血珠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异常醒目。
片刻之后,随着鞭抽声发出母猪般哼叫悲鸣的赤城辨认出了方向,爬到男人脚前毕恭毕敬地低下头,撅起的屁股朝向了绫波的方向,接着难看地潮吹了起来。晶莹的淫水沾湿了男人的鞋子,赤城慌忙用面颊磨蹭着他的鞋面,乞求着男人的宽恕。男人肥肉横生的脸中挤出一声淫笑,抡起鞭子对着赤城的脊背一顿狠狠抽打,让赤城又是一阵痉挛高潮,伏在地上的残缺身体颤抖不停,淫汁更是在她的双腿之间积蓄成的大片的水潭。
等到赤城高潮到浑身脱力伏在地上,喉咙中传出雌兽般的气绝悲鸣时,肥胖的男人才放下鞭子,拉起赤城的狗绳,拖拽着濒死的女人走向绫波。
随着男人们循着一路撒下的蜜汁痕迹走到了废旧街巷的尽头时,沉沉睡着的绫波就在那里。美丽的少女瘫倒在破烂的竹席上,大片的淫汁在她的身旁下方积蓄成小水潭,反射着这幅淫靡的光景。
她纤细的身体已经被高潮折磨得筋疲力竭,与其说是昏睡过去,倒不如说是因为高潮过度、体力耗尽而昏厥过去。一张精致的面容看起来像是在做着好梦般,展现出发自真心的笑颜。
面对着安心地笑着的的绫波,领头的男人掏出手枪,对准少女唯一完好的右腿扣下了扳机。大口径的枪弹旋转着,尖锐的弹头歪歪斜斜地砸在了绫波的右膝上。金属轻而易举地撕开膝盖表面覆盖的一层薄薄的筋肉,接着宛如钻头般飞快地啃咬着她的髌骨。少女的右膝瞬间被挖成了狰狞的血洞。接着,灼热的子弹在她纤细的膝关节中迸裂开来。伴着飞溅的鲜血与骨碎,绫波半截残破的小腿被炸得倒飞出去,而仍残存在身体上的大腿的断面处的厚实肌肉,也被炸得外翻开来,像是一朵盛开的血肉之花,断面上还刺着破碎的森白碎骨。焦糊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啊、咕啊啊啊……!?”
被疼痛从天国中拉回悲惨现世的少女唇间发出了疑惑的声音。先前还与地面构成三角形的右腿这下只剩下了一半,由于高热,绫波大腿切面的血管与神经已经完全焦糊。
残破的肢体无力地垂在地上,猩红的血液从焦黑的断面中小股小股地涌流而出。无法思考的少女呆然地看着自己这幅悲惨的姿态,嘴唇蠕动着,却没能挤出一点声音。接着,那张漂亮的脸被疼痛变得扭曲起来。
“啊咿咿……?咕呜、呜啊啊啊啊啊!好、好痛啊、真的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抽搐着的纤细躯体在崩溃绝叫着的同时蜷缩成一团,纤细的手臂徒劳地抱着自己残缺的大腿。由于舰娘的强韧神经,足以让普通人骤然休克的剧痛也没能破坏绫波的理智,反而让少女距离名为昏厥的解脱更加遥远。被迫在绝对清醒的状态下承受着崩溃的剧痛,绫波的脸已经毫无血色,眼仁上翻过去,眼眶中也涌出大量的泪水,将那张表情扭曲的面容完全涂满。痛到浑身痉挛、近乎窒息的少女拼命张大嘴巴、吐出舌头,边抽噎着边拼命吸入浑浊冰冷的空气。黄浊的尿液从双腿之间喷溅而出,断裂的肢体就在她面前不远的地方,散发出焦糊的恶心肉臭。她的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大腿,从断面流出的血液沿着抬起的残肢向下流去,将绫波的翘挺美臀染上了血液的颜色,而包裹着大腿的白丝,也被鲜血浸染成刺目的鲜艳赤色。
肆虐的疼痛迅速消耗着她的体力,少女的高亢悲鸣随着身体的颤抖逐渐喑哑下去。然而,少女那已经被药物污染过的错乱神经却擅自将激痛理解为了快感。明明处于断肢的地狱般痛感之中,绫波的脑海却被倒错的快感完全充塞。将头埋进胸前的少女虽然痛到不停发出细碎的呻吟和抽噎,下身处的失禁却变得更加激烈,黄浊的液体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喷溅在涂抹地面上的焦黑鲜血痕迹间,而蜜汁更是从那刚刚被自己开发过的处女蜜穴之间不停涌出。
“呼呜哦哦、绫波真的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哈呜、好痛啊!但是脑子反而变得奇怪了哦咿咿咿……为什么身体、为什么身体变得好热嗯哦哦哦——来惹来惹来惹!”
伴着含混的悲鸣,少女的下身再度盛大地潮吹了。晶莹的蜜汁以前所未有的夸张程度四溅开来,花洒般肆意喷溅在她面前的肮脏地面上。绫波的头也被高潮瞬间的快感生生向后掰过,一张沾满泪水、被快感与剧痛搅动得混乱无比的翻白高潮脸在后仰过去的瞬间暴露无遗。她骤然向前弓起的纤细腰肢与瘦弱背脊,加上少女胸前若隐若现的肋骨轮廓,让绫波瘦削的身体看上去像是一触即溃的华丽瓷器,而在那肋间隆起成小丘、含苞欲放的小小乳团,加上梦幻般的银发,更让少女的身姿带有一种虚幻的华丽。这样宛如美丽幻影的少女现在却在肮脏的街巷之中痉挛个不停,被倒错的快感顶上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她尚且完好的左腿也随着高潮的节奏抽搐不停,仅存的一只白丝纤足也拼命紧弓,全无遮挡地展示出来的骆驼趾蜜穴更是彻底沦为了花洒,不停喷溅出淫靡的透明水花。随着不停的痉挛,绫波的身体已经滑下了墙壁,完全躺在了地上。少女柔嫩的肌肤亲吻着肮脏的瓷砖,翘挺的柔嫩美臀压在了由自己的蜜汁与血液混成的淫乱小潭之中。她脱力的身体还在高潮个不停,虽然浑身的肌肉都已经瘫软下去,腰肢却在脑内炸裂的快感影响下本能地拼命向上弓起,而潮吹的力度更是甚与刚才,随着身体痉挛喷出的淫水甚至已经喷到了二三十步远的地方。而自绫波大张着的唇间涌出的嘶哑音节,也沦为了屈服于浑浊的快乐、宛如雌兽般的低声哀鸣。
单薄的少女还从未体会过性交的身体已经被崩溃高潮的扭曲快感彻底冲垮,身体内的每个细胞更是都彻彻底底地记住了这病态的极乐。绫波的身体从此再也无法被普通的交合满足,只有浸泡在药物之中,才能把少女推上肉欲的天国。
肥胖的男人放开手中赤城的缰绳,从她那被紧紧缝起的乳沟之中掏出一根粗长的针管,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躺在地上抽搐痉挛不停的单薄身体,肥肉横生的脸上挤出肮脏油腻的淫笑。他抬起左脚,用大号的皮靴前端拨弄着绫波紧致的淫缝,接着狠狠往下一踩。伴着少女骤然弹起到极限的纤腰,靴头发出咕叽一声,狠狠撑开了绫波娇嫩的蜜穴。冰冷的皮革将那狭窄的穴口粗暴地撑得大开,骤然挤入紧夹着的淫肉之间,整只脚也用力下踩,就像是要把少女的蜜缝豁成血洞般狠狠践踏着绫波的腔穴。本就高潮不停的少女再被疼痛突然刺激,不堪重负的神经终于放弃了抵抗,痉挛的娇躯瞬间被推上了顶峰。
“呼哦、咕啊啊、咿咿咿咿咿!——咕啊啊啊啊!?”
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少女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又被这一下饱含羞辱意味的践踏狠狠压紧蜜穴之中,纤细的身体骤然被推上了崩溃的高潮。伴随着凄惨的尖叫,淫汁混着尿液从绫波的下身四溅开来。激烈潮吹之下,四溅的液体喷在了肥胖男人的皮靴和裤腿上,而绫波一张本就濒临极限的高潮脸,此刻也变得更加夸张,不仅一双澄澈的石榴红色眸在快感之潮中彻底上翻过去,眼眶中只留下了眼白,就连脊椎也在炸裂般的刺激之下骤然弓向前方,少女脱力的上身再度弹起,完全屈成了拱桥般的形状,而随着头颅再度后仰,绫波的纤舌更是大大吐出,少女的香涎在空中甩动飞溅。
“喂喂,所罗门的鬼神,你可是军舰,怎么被人踩淫穴就漏尿了啊!”
看着绫波这幅高潮崩溃的样子,肥胖男人的脚下更加用力。伴着少女痛苦的悲鸣,尖头皮靴的前端在少女娇嫩的腔穴之中愈发深入。蜜穴被粗暴扩张的痛苦惹得她全身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穴肉拼命挤压着顶入身体的冰冷异形,却完全是无能为力。随着鞋身逐渐没入绫波的下渗,绫波喉咙之中高亢的尖叫嘶哑下来,反弓起来的身体的颤抖却变得更加激烈,肆意洒溅的蜜汁之中,更是混入了一股浑浊的尿液。而她那紧致娇小的处女穴口附近,那光滑白洁的大阴唇附近,也溢出了扩张撕裂带出的血珠。
而男人却愈发狂热地蹂躏践踏着绫波的蜜穴,每当他的靴尖向前深入一分,少女的挣扎都会变得更加激烈。此刻的绫波已经被玩弄到了连声带与肺叶都在席卷全身的快感之下颤抖不停的程度,一张夸张无比的高潮面容上已经浮现出了窒息的绀紫色,拼命张大的嘴巴之中,更是只能挤出含混的细碎悲鸣。完全处在高潮地狱之中的娇嫩身体已经丧失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像是充气玩具般,随着男人随意践踏玩弄而高潮痉挛个不停。
“喂喂,你也太爽了吧?原来舰娘都是被踩就高潮不停的废物,还真是贱啊!”
伴着粘滑的湿响,肥胖男人的靴子前端已经完全没入了绫波柔韧的娇嫩蜜穴,鞋底最宽的部位正对抗着构成她那娇嫩淫缝的肌腱。男人丑陋肥胖的脸上又闪过一个狰狞的微笑,接着将深陷少女身体之中的脚尖缓缓抽出蜜穴。随着那扩张物的离开,绫波那已经被扩张到拳头大小的狭窄淫缝的内部也完全暴露了出来——布满褶皱的殷红蜜肉颤抖着,蜜汁混合着男人鞋底的泥土与被粗暴践踏撕裂的肌肉所流出的鲜血,从那已经被玩弄得面目全非的娇嫩穴口之中汩汩涌出。而原先柔嫩白皙的穴口外周,如今也被粗暴扩张的行为撕裂得满是鲜艳的血珠。两注鲜血在会阴处汇流,涌向了洁白的臀肉,在她柔嫩翘挺的美臀上留下了鲜艳的痕迹。
失去了刺激来源,少女的高潮虽然仍在继续,但她那稍稍缓和过来的身体终于能够艰难的呼吸,一直随着鞋底挖掘蜜穴而不由自主地高挺着的纤细腰部,也终于能够松弛下来。
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咀嚼着自己体内残存的余痛和快乐,再度连续潮吹到浑身脱力的少女那残存的意识无比地希望自己能昏厥过去,但自断肢处传来的剧痛与快感却时刻蹂躏着她的神经,像是冷火焰般灼烧着她的颅骨,将她抛入名为清醒的深渊之中。从疯狂的情欲中拾回些许理性的绫波,已经完全理解了自己身处的现状——忍受着撕裂的下身传来的剧痛,听着身旁业已堕落的同伴母猪般的哼叫,想象着全无希望的黑暗未来,被称为鬼神的少女,从未如此渴望过死亡。她的手握紧了悬挂胸前的项链,向着夜空徒劳地祈祷着、向着夜空绝望地乞求着——
“谁、谁都好……谁来杀了我嘎、嘎噢噢噢噢噢!?”
肥胖男人的厚实靴子伴着踢脚的冲击力,终于将脚踝之前的部分全数塞进了绫波娇嫩的蜜穴之中。就连哀求的话语都化作了高亢的悲鸣,少女的喉中被狠狠踹在娇嫩性器处的一脚生生挤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呼。撕心裂肺的疼痛混着闷重的冲击感,从她那还在隐隐作痛的耻骨处骤然炸裂,沿着性器传遍了身体,让阴道与子宫都痛的像是被活生生搅碎切烂一般,珍贵的贞洁之证更是被鞋尖顶得粉碎。她的脑中思绪被撕碎一切的庞然刺激瞬间变为一团浆糊,眼前的世界也变为一片闪烁着的黑暗。鲜烈如火的痛苦终于盖过了药物的效果,让少女的身体拼尽最后的力量挣扎起来——
仅仅是再度弓起腰肢,便激烈到像是要死掉般再度高潮了。虽然是高潮,但是身体能感受到的只有疼痛而已——只有宛如将自己开膛破肚、扯出肠子、搅碎肝脏、侵犯胃袋和大脑般、将继续生存下去的意志、勇气与全部的希望尽数毁坏淹没的疼痛而已。越是高潮个不停,先前被转化为快感的疼痛就越是会紧追上来,宛如溶于血中的尖锐刀刃般充塞着浑身血管,切割着绫波所剩无几的理智。少女第一次打心底里羡慕起谢菲尔德她们——羡慕起这些已经完全沦陷在药物之中、无需继续抗争、彻底沦为奴隶的人偶。
“呵呵呵,这幅样子真不错啊!什么舰娘……全都是飞机杯而已!”
绫波的脑内已经完全无法理解男人的话语。忍耐发自本能的快感已经难以做到,而与痛感抗争更是天方夜谭。完全无法理解、宛如一刀刀切割着自己的肉体般的刺激让绫波的身体不停高潮。大张着嘴巴的少女喉咙之中翻滚着痛苦的哀叫,再度浮现出绀青色的面容,也被涂满了彻底的绝望的颜色,俏脸上满是泪水和涎水。而随着男人的鞋尖在她被撕裂的蜜穴中肆意扭动挖掘,绫波的身体也被推着迎来了接连不断的潮吹与失禁。而每次高潮,少女的身体都会变得更加敏感。足以让成年男人心脏骤停的激烈痛苦折磨着绫波高挑纤细的躯体,从她的双唇之间榨出由纯粹痛苦构成的尖叫。
“咕啊啊啊、不、不要哦哦哦!又、为什么又去了啊咿咿咿咿咿……!别、别碰嗯哦哦哦……死、会死的啊、嘎啊、呜哦哦哦哦!”
在地上肆意痉挛潮喷、失禁高潮个不停的奢华身体满足着肥胖男人扭曲的欲望,让他更加肆意地对着少女的身体施展着暴行。
“嘿嘿,鬼神什么的,也就是这种程度啊!明明只是个小孩子,反而被踩就高潮个不停!”
像是践踏着垃圾一般肆意蹂躏着少女最为敏感的器官的肥胖男人对着在地上悲鸣挣扎着的绫波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的脚上再度用力,足尖更是在绫波的腔穴内狠狠上挺,用力蹂躏着她蜜穴之中最为敏感的点,将少女双腿之间的私密区域顶起了夸张的凸起。这往日中能让绫波大脑放空、娇喘连连程度的刺激,如今却只能从她业已嘶哑的喉咙中挤出更多极度痛苦的悲鸣。
而在这逐渐剥落着理性的痛苦之下,绫波终于放弃了抵抗。
“药……呼、咕哦哦哦……绫波……绫波输了咿咿咿……给我、哈、给我药……”
闻言,肥胖的男人脸上露出丑陋淫荡的笑容。他停下了脚上的动作,在绫波面前摇晃着手中的针管。少女先前一双澄澈的石榴红色明眸已经在这暴力的凌辱之下彻底暗淡下去,失去光彩的浑浊瞳孔紧紧盯着男人短肥手指中那粗大的针管,沉重艰难地喘息着的苍白薄唇也像是乞求般微微张合着,努力在一片浑浊的脑海中编织出取悦男人的词句。
“求、求求您……给绫波药嘎啊啊!?呜、呜哦哦哦哦!?”
张狂地大笑着的男人狠狠践踏着绫波的蜜穴。全无准备的少女再度迎来了净是痛苦的高潮,绝望地尖叫起来。
“喂!这是求老子的态度吗?再不让我满意的话,就让你高潮到变成傻子哦!”
随着男人的脚在她的腔穴之中挖掘起来,少女那膨胀的的恐惧也终于撕碎了理智强做坚强的少女的伪装此刻终于崩坏。所谓鬼神的称号之下,也只不过是个不得不逞强的迷茫少女而已。屈服于恐惧之下的绫波从唇间发出了绝望的细弱悲鸣,随即拼命挤出空洞颤抖的笑容,自暴自弃地大声哀求着:
“绫波……绫波不是鬼神,也不是舰娘……绫波是卑贱的精厕!绫波、绫波的身体是大人们的厕所、是被踩淫穴都会高潮的受虐狂变态玩具!请给绫波……请大人赏给淫贱卑劣到无以复加的绫波快乐的药、拜托了!无论是变成肉玩具飞机杯还是免费厕所,绫波都没问题的!所以、所以、请大人赏给绫波药、让绫波能继续侍奉大人们的鸡巴吧!”
看着被誉为鬼神的三无少女在自己的脚下完全崩坏的样子,恶心的肥胖男人大笑起来,将盛满药物的粗大针管丢在了少女的身上。
“是……非常感谢!”
拼命露出低贱的姿态,绫波紧紧握住手中的针管。塑料之中摇曳的浑浊液体此刻对于绫波来说就是生命。将面颊紧贴着针管,少女的脸上再次露出了涣散的痴笑,接着又被狠狠踩踏蜜穴的痛感扭曲成绝望的高潮表情。随着鞋身在她体内来回扭动破坏,蜜穴与子宫已经被拉扯得缓缓移位。激烈的疼痛从少女的唇间压榨出断断续续的悲鸣,绫波仰躺在地上、开合嘴巴的样子,就像是离水濒死的鱼。
“喂喂、抱着那药是想要干什么啊,不用的话我就拿回来喽!”
“呜啊啊、绫波知错了……!”
痴笑着的少女双手握着针筒,尖锐的针头对准自己充血挺立的小巧阴蒂狠狠刺下。敏感点被贯穿的疼痛相比起蜜穴被狠狠碾压的痛苦来说不值一提,伴着从眼眶之中溢出的、既绝望又幸福的泪水,强效的药物被纤细的手推入了少女的身体。
“嘎哦、好、好厉害!呼嗯、咕咿咿咿咿咿!……咕啊啊、呜噢噢噢噢!咕啊、啊嗯嗯嗯嗯嗯嗯!”
在冰冷的液体注入身体的瞬间,肆虐的痛苦转变为了绝顶的快感。绫波被折磨到近乎崩坏的神经在反差的冲击之下溶解,少女濒死的身体再度骤然弹起,与先前那挣扎抗拒不停的高潮反应不同,绫波全身的肌肉都被汹涌的快感夺去了力量,只有再度弯成弓形的脊柱推着纤细的腰肢瞬间弹起,仅剩的一条修长美腿和双手全都被高潮夺取了挣扎的力气,无力地瘫在地上,手指和足弓却在快感冲击之下绝望地绷紧到了极限。少女的一双美眸在铺天盖地的快感浪潮只下再度上翻,几乎彻底翻成了悲惨的白目,涣散的瞳孔在浸泡染污成纯粹亮白色的视野之中痉挛颤抖不停,纤细的香舌也无力地垂在口唇之外,随着头颅后仰而无力地朝向地面,浑浊的涎水滴在少女那被泪水涂满的面颊上。而从绫波的喉咙之中挤出的嘶哑喘息,也彻底沦为了毫无理性、宛如母畜的悲惨尖叫,被鞋底狠狠碾压着的下身蜜穴更是已经在男人凶暴的践踏之下逐渐脱离了与体腔的连接。男人用厚重的皮鞋勾住了这团弹软的蜜肉,不停向外拉扯着她的腔穴,与紧绷的肌肉不断抗衡着。但绫波那颤抖不停的穴肉却毫不理会身体对于掏出内脏这一行为的抗争,反而在阴道被一点点拉出来的过程之中潮吹个不停。器官被生生扯出的疼痛在绫波的脑海之中全数化作了纯粹的快感,肆意咀嚼分食着她仅剩的理智,将少女的思绪化为一无所有的空白。她大张着的嘴巴里顺着身体的意愿挤出凄惨的悲鸣,但脸上却一副沉醉至极的淫痴笑容。
“哈噢噢噢噢噢、不、不行啊咿哦哦哦、绫波的淫穴要、淫穴要被拽出来了、要被扯坏了哦哦哦……要被扯坏了啊咿咿咿咿——咕呜呜呜呜……!”
男人在绫波的体内回勾脚面,在淫水的润滑之下,他几乎整只脚都踩进了绫波的蜜穴之中。厚实的军靴在少女的腔穴之内竖起,从内部大大撑开绫波的腔穴,紧紧勾住那布满褶皱的娇嫩肉壁,在少女拼命挤出的尖叫声中向上一抬,将绫波的下身整个都挑了起来。绫波臀部与双腿的重量,如今全部压在男人的靴子上。靴尖在少女下腹处的柔软地带顶出了明显的突起,而地心引力正把肉套从体腔之中缓缓撕裂开来。
男人将脚向外用力一抽,娇嫩的肉套立刻脱体而出。被生生拉出的性器没有流血,取而代之的是横流四溅的透明蜜汁。不停抽搐着的殷红蜜穴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靴子,被夸张地撑开的穴口就像是被恶意地破坏了的飞机杯一样。少女下坠的体重还在将腔穴向着体外拉出,舰娘的强韧体质让她的肌肉撕裂又迅速愈合,但这过程中带来的痛感却是毫无减损,再加上药物的感觉转换作用,彻底击穿的绫波最后的理智。
“嘎哦、噗哈、哈哦哦哦、哈咿咿咿咿咿……呜、唔哈哈哈、咳咿、哈哈哈哈咕、哦哦哦哦哦——!”
伴随着娇嫩的器官被狠狠拉出身体,少女的脑海也在激烈的冲击之下完全化为浑浊肮脏的空白。即使是舰娘的坚韧神经,也无法承受汹涌而来的绝顶快感。绫波堪堪维持的意识终于走到了尽头,随着琴弦断裂般的一声轻响,少女的理智与唇间高亢凄绝的悲鸣一并崩散开来。在快感的地狱中,她只觉得耳边自己的尖叫声无比遥远,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景象,是隔着屏幕看到的别人的故事。
意识到这一点,少女从崩溃的梦中骤然醒来。心脏跳的很快,让绫波感觉像是要把胸膛震裂。虽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晚,但身边熟睡的男人身上白色的海军制服还是让绫波安心下来。他淡淡的香气稳定着绫波因噩梦而慌乱的心神。回想着梦中的恐惧,少女不由得将面颊凑近对方的头,端详着那张熟悉的脸——那张泛着尸体般的灰白色,眼球暴突、下颚被粗暴地扯掉的脸。他的舌头被塞进了暴露出来、宛如幽深洞穴般漆黑的喉咙,被强行扯开的头皮之下那凝结着血痂的肌肉散发出浓郁的腐臭。被绞死的男人的鼻孔中,多足的爬虫在进进出出。
冲入绫波气道的腐烂臭味让她想要呕吐,但多日未进食的胃袋只能回以反上喉头的胃酸与胆汁。在沿着脊椎扩散向四肢百骸的刺骨冰冷之中,少女听见自己的喉咙之中挤出了嘶哑的笑。穷尽悲惨、极尽绝望的狂笑,就像是少女的心之碎片被狠狠践踏时传来的破碎声,被抽噎与高潮绝交切的七零八落。
好想死,想被杀死,想被救赎,想要解脱——真的、真的、真的好想死掉。无论怎样都好,付出什么都好,求求谁、求求谁来杀死自己——谁来杀死这具在肉欲与绝望的深渊中下沉的身体吧——
无论是性器还是精神都已经完全崩溃的绫波,一边激烈地高潮着,一边从喉咙之中挤出断断续续的大笑。少女的腔穴终于被彻底拽出身体,蜿蜒幽深的娇嫩蜜道如今全数展现在空气之中。只要男人稍一用力,少女的子宫就会被连根扯出,绫波的生命会化作盛大喷溅的血花,而少女的绝望也将在此终结。兴奋地吐出粗重呼吸的绫波瘫软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少女抿紧下唇,等待着带给她解脱那一瞬间的崩溃极乐。
然而随着蜜穴被拉出身体,男人也把脚从这被自己扩张到面目全非的肉套之中抽了出来。少女的臀肉与骶骨狠狠摔在自己的淫水里,被拽出身体的鲜艳穴肉宛如血红的肉虫般垂在地上,痉挛个不停的肉穴迅速缩回少女的体腔之中,而那被扩张到生生塞进一只脚大小的穴口,也迅速恢复成了原先那紧致小巧的淫缝,被打断的膝盖此刻更是已经止血。
意识到自己就连死亡都做不到,绫波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而男人那被少女淫汁浸透的厚重靴子,更是狠狠踩向了那尚且垂在体外的肉穴。神经最为密集的前端被像是要将其碾爆般用力践踏,倒错的快感又一次将少女送上了极乐的高潮。无论声带还是肺叶都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弓起身子无声地尖叫着的绫波下身溅出一股黄浊的尿液,接着身体便像是尸体般完全瘫软了下去,只有那还在艰难起伏着的平坦胸脯能证明少女还活着。
而肥胖的男人此刻又是一脚,狠狠踩在了绫波柔软的肚子上。厚重的靴子在少女柔软的肚皮上踩出了极度夸张的凹陷,近乎昏厥过去的少女这次已经连做出反应都做不到,一双无神的双眸随着被碾压身体的快感向上翻了过去,纤细的腰肢还想拼命弹起,却被男人的体重狠狠压了下去,只能在溶解一切的快感之中再度痉挛着迎来潮吹。
眼看着绫波已经陷入了濒死的悲惨境地,肥胖男人也放弃了继续践踏破坏她身体的行为。
那张丑陋油腻的脸上闪烁着欲望的狂热,他俯下身子拽住了绫波的头发,将少女的上半身拉了起来,另一手撸动着自己那树立在一坨坨肥肉之间、早已硬挺无比的乌黑巨物,将晶莹的粉末涂抹在自己的龟头上,把这散发着浓郁恶臭的巨物顶在了少女的鼻尖。雄臭与荷尔蒙气息灌入绫波的鼻腔之内,让无法思考的少女情不自禁地眯起眼睛,用浮上了浓重红晕的白皙面颊磨蹭着沾满了粉末的龟头,身体更是顺从着雌性的本能,贪婪地吸入着浓郁的臭气。而随着雄性气味一同被吸入她呼吸道的粉末也迅速地发挥了作用——在二战期间的日本军中被作为兴奋剂使用的药物让本就濒临崩溃的绫波吐出嘶哑的喘息,一双美眸仅是闻着雄性的臭味就已经微微上翻过去。虽然绫波已经发现了不对,但身体早就变成了欲望的奴隶。她那还在隐隐作痛的宫脱蜜穴再度淫水决堤,腹中那娇嫩的子宫肉套也在空虚之下隐隐作痛。
早先肆意凌虐绫波的身体时,男人的阳物就已经因为少女崩溃的样子和甘甜悦耳的悲鸣而膨胀到难以忍受,而现在又享受着绫波柔嫩脸蛋的光滑触感,加上这可爱少女的迷离眼神,更是让他完全把持不住。
仅仅是在绫波的脸上磨蹭几下,这根硬挺巨物的马眼之中就流出了骚臭的前列腺液,随着巨根顶刺着柔软的面庞而涂抹在了绫波的脸蛋和鼻尖上。而迷乱的少女在这腥臭之下也更加激烈地发起情来,微张的薄唇间吐出纤细舌尖,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面前那狰狞的乌黑巨物,生疏地舔舐着他腥臭的尿道口,吸出阳物中残留的精液和尿液,用低贱的姿态取悦着男人。双手更是捧起了男人的睾丸,轻轻揉搓着,贪恋着这潮臭肉袋中的浓厚精子。
在清洁完尿道口之后,绫波的纤舌开始小心翼翼地舔弄着男人庞大的龟头,将晶莹的药粉混着腥臭的包皮垢和骚污的尿垢一并咽下,琼鼻在贪婪地嗅闻着肮脏雄臭的同时,也吸入了愈来愈多的药物。愈演愈烈的失控情欲让绫波一双小巧纤细的手握住了他狰狞的巨物,樱唇微张,将龟头的前端含入了口中,一边沉醉地吮吸着恶臭的气味,一边用舌身不甚灵巧地舔舐侍奉着这庞然巨物。而此刻少女的身下早已经淫水泛滥,透明的液汁在两条纤细的大腿之间积蓄成潭,反射着这幅淫靡的光景。
随着绫波对于口唇侍奉逐渐熟悉起来,少女的唇也沿着阳物的茎身向前滑动了些许,将整个龟头完全含在口中,一边伴着湿滑粘稠的咕啾作响吮吸不停,一边用舌头不停磨蹭着男人敏感的马眼和背筋,而不时碰到龟头的牙齿更是让这侍奉显得可爱起来。在绫波的榨取之下,男人的欲望已经完全无法忍耐,他伸手插进那一头柔顺的白发,揽住少女的后脑,伴着绫波喉间翻滚的慌乱悲鸣,无比骚臭的粗大阳物塞满了少女的口腔,粗大的巨根也用力塞向了她的会厌之中。绫波的身体随着异物的侵入紧绷起来,狰狞的巨物缓慢而生硬地顶开紧缩的喉头,在紧紧合拢的肉壁之中不断前进着,在少女的纤颈上顶出了一条夸张的粗长棍状突起,而龟头更是顶到了喉咙内部,被硬硬的软骨包绕挤压着。随着身体的颤动,浓郁的雄性臭气在少女的鼻腔之中弥漫开来,勾起肆意流淌的情欲侵染着她脆弱的大脑,让绫波完全发情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起来。
少女被玩弄得凄惨无比的蜜穴已经在舰娘的强韧体质下恢复了不少,子宫已经被复原的肌肉与韧带扯回了原位,垂在体外的腔穴也已经回缩到只剩下入口处的一小段还留在体外,就像是赤红的肉虫般从紧缩的穴口中滴淌着淫水。
“真淫乱啊,你这垃圾萝莉。”
男人一边辱骂着一边抬起脚,靴尖狠狠砸在少女的小腹上,在从少女喉中挤出凄惨悲鸣的同时,也在她柔软的肚皮上又留下了一片狰狞的青紫。伴着绫波骤然缩紧的喉咙,男人的双手同时握住了绫波头顶的天线,将少女的头颅狠狠拉向自己的方向。这下,乌黑的巨物终于连根没入的绫波的嘴巴之中。长度夸张的巨物顶出的凸起几乎要达到她的锁骨之间,气道几乎被完全堵塞的少女浑身颤抖不停,眸子更是已经在窒息的痛苦下又一次地翻了上去,被紧紧塞住的口穴就连悲鸣都挤不出来,只能徒劳地收缩着喉咙,却让蠕动不停的喉部嫩肉带给了男人更大的快感。
抓着少女头顶的天线,男人开始狠狠抽插起绫波的喉咙来。夸张到让她几乎下巴脱臼的乌黑巨物将精致的容貌变为了下流的口交真空脸,凹陷进去的腮帮伴随着巨根进出发出咕啾作响的湿滑响声,绫波拼命吮吸着这根粗大狰狞的恶臭巨物,流溢满脸的泪水混着唇角淌出的香涎与黏滑的咕啾作响,把那张崩溃的面容弄得乱七八糟。而少女大大吐出的香舌更是被巨根死死压在下唇上,舌身随着巨根捣弄前后摇晃不停,拍打着他潮湿骚臭的卵蛋,同时满足着男人的性欲和征服欲。而每当少女的小腹被狠狠碾压冲击,倒错的快感便涌入凌波的脑海,在绫波的身下,蜜汁更是宛如决堤般肆意流溢不停,随着一下下窝在那平坦小腹上的凶狠踢击喷溅而出。而被阳物死死塞住嘴巴的她更是已经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在黏滑的唾液咕啾作响声中混入痛苦的闷叫,在高潮的痉挛紧绷之下拼命收紧喉咙,卖力地服侍着这根肮脏的巨物,乞求着男人能早些射精。
绫波口腔之中的绝妙触感加上卖力的吸吮与舌舔,还有那沉迷雄臭的绯红俏脸,同时满足了男人的身体与征服欲。男人把这张可爱的小嘴完全当做了蜜穴使用,巨根伴着搅动唾液的粘湿声响一下下冲进了她喉咙的最深处。浓郁的恶臭也彻底占领了少女的鼻腔,让她连自然呼吸都难以做到,喉部的肌肉更是骤然绷紧,软骨的触感与紧致的吸力让男人欲仙欲死。就在绫波的意识在窒息中逐渐模糊起来时,男人的忍耐力也即将抵达极限。终于,看着那张拼命吞吐着自己肮脏巨物的可爱面容,粗大的阳物在绫波的喉内进出几下,最终伴着肥粗腰部的一下回抽,浊臭肮脏的粘稠精团在少女的嘴巴之中喷溅而出。她的口腔瞬间被大量腥臭汁液充斥,白皙的腮帮也鼓胀起来,污白色的精液从被巨根紧紧塞住的喉咙中逆流而出。而随着阴茎抽出她的嘴巴,绫波口中的精液更是沿着唇角横流而下。
“给我吃下去啊!”
男人掏出手机,记录下了少女此刻的痴态——恶臭的气味终于彻底攻陷了少女的大脑,在绫波浑浊的感官之中注入了大量扭曲的快感,强制绫波的身体不停高潮。往日那张常无表情的美丽面容上,如今已经写满了高潮带来的崩溃快乐。石榴色的美眸在口爆之下夸张地上翻过去,而自她的樱桃小口中涌流而出的精液瀑布更是显得淫乱非常。男人伸出短粗的手指托住了她的下巴,将少女的嘴巴强行合上,还用那沾满了少女唾液、即使爆射过一次也仍然硬挺的巨物磨蹭着她浮着深绯色的面颊。随着可爱的吞咽声,温热恶心的团块滑入了绫波的胃袋。害怕自己再被粗暴对待的绫波甚至用手掌接起嘴里流出的精液,用舌头拼命地舔舐着,一边回话:
“是、超级感谢、唔咕……咿啊?”
看着顺从地吞下自己精液的少女,肥胖的男人又冷笑一声,抓着绫波的头发,拉起了少女残破不堪的身体,接着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按在铁门上,欣赏着少女的凄惨姿态。筋疲力尽的绫波就像是木偶般毫无生气地被男人抓在半空,即使纤细的颈子被挤压着也没有任何反抗,只是微垂着眼睑,迷离的红眸中已经盈满了错乱的情欲。而那因窒息微微张开的唇瓣间,小巧的纤舌也吐出了一半。自她唇间浸出的微弱吐息更是调动着男人的情欲,让他方才爆射的阳物变得比先前更加滚烫坚硬。
而少女胸口一对含苞待放的精致椒乳更是可爱万分。白嫩娇小的乳房上那粉嫩敏感的乳尖,也随着身体的激烈发情而变得硬挺充血,像是渴求着被粗暴玩弄般挺立起来。见状,男人短粗的手指死死掐住少女稚嫩的微乳,捏着她胸口两丘小巧的隆起来回扭动,从少女的唇间榨出了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低声呜咽。绫波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心,只是放任着疼痛与快感混杂的团块涌入大脑。饱经凌辱的身体被药物和扭曲的快感肆意染污,即使是身体被粗暴的对待,绫波的神经却仍旧贪婪地索取着名为疼痛的快感。每次男人在她的胸口上掐出一片青紫的伤痕,少女的身体就在浑浊的呜咽与微微的颤抖之中潮吹一次,悬在半空的下身更是已经沦为花洒,失禁不停。
即使被践踏被凌辱被摧毁,绫波的神经也只能感受到崩溃的极乐。无法区分疼痛与快感,不能理解天堂与地狱的差别,难以分辨善意与恶意——即使分清了又能如何呢,一切都是痉挛的快感。残忍地施加于少女的不可逆倒错已经完全摧毁了少女作为常人生存下去的希望,也摧毁了她仅剩的些许尊严和人权——少女脸上那欣喜得无以复加的表情,就是最佳的佐证。
随着少女又一次高潮决堤,男人松开了绫波的乳房,肥粗的手一边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感受着这具娇躯的轻微震颤,一边向着她的腹部移动。
少女平坦柔滑的腹部上,此刻也遍布着狰狞的青紫。触目惊心的伤痕几乎盖住了少女的前胸,她的身上已经没有完好的肌肤,而子宫处更是已经被踢打到青黑。敏感的肌肤即使被轻微触碰,都会让绫波的身体痛得发抖,但已经完全沦陷的神经却将痛感理解为了强烈的快感,让少女的身体随着抚摸的动作颤抖不停,唇间吐出的却是含混又淫靡的细碎音节,脸上也露出了濒临崩溃的痴笑。而对于自己的作品,令人作呕的肥胖男人也满意地笑着,喉咙之中翻滚着粘稠湿浊的痰响,本就惹人反胃的面容此刻变得更加教人作呕。
“我说你啊,已经完全不能当人喽?”
说话的同时,男人抡起一拳重重砸在少女布满淤青的柔软小腹之上隔着薄薄一层肌肤与脂肪狠狠冲击着她的子宫。
“咕哦哦哦!?”
伴着浑浊的悲鸣,沉重拳头深深没入了柔软的小腹之中。绫波的身体被这一下重击拍在了墙上,前后同时传来的疼痛撕扯着少女的神经,让少女在骤然绽放于眼前的红黑闪光之下濒临失神,悬空的下身也又一次喷溅出了黄浊的尿液。而脱垂在外的肉套更是撒出了晶莹的蜜汁,潮吹与失禁的汁液混合起来,让少女的身体又一次沦为了喷泉。
“喂,还不谢谢老子!”
淫笑着的男人对着绫波的胃袋又是一拳。在挤压之下逆流而上的精液与胃酸漫上被紧紧压迫的喉咙,方才吞下的腥臭浊液混着嘶哑的悲鸣,从少女那干呕着的嘴巴之中逆流而出。见状,男人又是一巴掌重重抽在少女的面颊上,打得少女向着对面偏过头去,白皙的面颊上也被留下了触目惊心的青紫伤痕。
然而,即使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少女的面颊上却仍是一副沉醉其中的样子,唇间更是伴着嗫嚅,吐出细碎的话语。
“哈呜……谢谢主人……把母畜绫波变成这样……真的、万分感谢……”
从少女脸上的表情到欣喜得颤抖不停的语气,都能看成这绝对发自真心的感激。即使被怎样施加暴力,也只能感到快感,对于此刻的绫波来说,想要侵犯她、破坏她的男人,反而是快感的源泉,所以才会露出如此倒错的表情、吐出扭曲的话语。即使心底残存的理智哀鸣个不停,少女也只能将其无视——对于自己已经堕落成连被打都会兴奋的母猪的现状,如果承认了的话一定会疯掉。
于是少女继续请求——将尊严、身体、人格全都抛弃,连低贱的畜生都不如地继续颤抖着哀求——
“求您……求大人您……尽情使用绫波……求您……求您把绫波搞坏吧咕哦哦哦!?”
在吐出哀求的同时,沉重的拳击又一次落在了绫波的小腹上。少女的话语被扭成凄绝的尖叫,瘫软的身体终于在激痛下拼命绷紧。
“这种事情不用你说我也会做的啦,哈哈哈哈哈!”
男人一边狞笑着,一边不断对着绫波柔软的小腹挥下重拳。少女的身体起初还扭动着想要躲避重击,但高潮到麻木的神经变得缓慢无比。一下又一下结实的拳击狠狠砸在少女纤细脆弱的腰肢上,让绫波的脊背在剧痛之中绝望地反弓到了极限,而那柔软腰身徒劳的扭动更是助长了男人的欲望,让他更加疯狂地对着已经布满乌黑伤痕的肚皮挥下重拳。先前吞下的精液已经完全反呕出来,接连不断的重击摧毁着少女的内脏,换做常人早就因内出血而死。即使是舰娘的坚韧身体,也只是能够勉强维持着意识与生命。但在药物的作用之下,绫波感受到的不是痛苦,而是几乎要把脑子溶解的疯狂快感。
随着一下下拳击窝在她敏感的小腹上,原先还紧绷着的肌肉终于彻底瘫软。绫波的全身都完全失去了力量,轻盈瘦削的身体宛如沙袋般悬挂在男人掐着她脖子的手指之间,身体随着轰在腹部的重击摇摆不停。几乎每一下拳击都会让少女大张着嘴巴从已经无法出声的喉咙中挤出破碎的悲鸣,下身更是已经完全陷入了尿失禁的境地,完全失去了约束能力的尿道之中肆意滴淌出骚臭的液体,混着高潮瞬间迸发出的激烈潮吹,让绫波的身体彻底沦为了发泄用的玩具。
等到肥胖的男人气喘吁吁地停下时,少女除了还在虚弱地起伏着的胸口之外已经没有任何生机,身体也宛如被撕烂的破布般无力瘫垂着。从她的下身涌出的透明蜜液之中,也混入了刺目的丝丝殷红鲜血,而两片纤薄的樱唇更是被呕出的血液装点着,显得凄惨无比。她的小腹上已经满是触目惊心的黑色淤血,就连胸口也满是用力掐捏留下的伤痕。少女的眼眶之中已经完全翻成了白眼,香舌尽吐的微张樱唇之间,也流出了混杂着鲜血的唾液。然而绫波的唇角,却还是弯成了那痴乱的弧度,露出了幸福至极的呆滞痴笑。
看着绫波这幅完全崩溃的样子,男人已经无法忍耐自己的欲望。他将自己肥胖臃肿如一座肉山的身体压向少女,把她死死压在墙上,一手抓住她那淋满淫汁、弹滑柔嫩的蜜穴向外又是狠狠一拉,惹得少女再次后仰过头高潮起来,男人趁机用自己的肥腻的舌头缠上了少女绝望地吐垂在外的香舌,拼命吮吸着对方口中混着丝丝铁锈味道的血。少女已经沦陷在快感之下的身体本能地顺从起男人来,纤细的手臂与仅剩的腿紧紧缠住了男人的身体,唇间也激烈地索取起腥臭的唾液来。
男人双手拉开她娇嫩的穴口,将粗大的龟头缓缓挤进了那弹软的肉套之中。饶是巨大如拳的尺寸,少女被充分扩张过的下身也轻而易举地将其吞入。虽是如此,但少女腔穴的紧致感却丝毫未见减损。期待插入已久的饥渴蜜肉贪婪地一拥而上,紧紧缠绕吮吸着这沾满自己唾液的滚烫巨物。前所未有的紧致包绕感让男人一声轻哼,而弹嫩的穴口更是紧紧勒着龟头的根部,却又恰好没到发痛的地步,更是为男人带来了赤城的熟女肉穴无法媲美的极度紧致感。而随着阳物逐渐深入,粗大的龟头也隔着肉套挤进了绫波的体内。随着下身的蜜缝被扩张开来,少女的身体骤然绷紧。随着巨根顶入她体腔之中,互相挤压着的娇嫩蜜肉被巨大的龟头粗暴地顶开,扩张的痛楚加上龟头冠碾过穴壁褶皱的快感又一次让绫波喉中挤出了含混的媚叫。原先纯洁的少女已经彻底沦为了发情的雌兽,就连高潮时的哀鸣都已经全无掩饰,而是赤裸裸地渴求着更大的刺激。
男人肥粗的腰部再度加力,阳物伴着少女蜜穴不停的抽搐,狠狠插向了绫波的子宫口。蜜肉被突然顶开、深插到底的强烈刺激让绫波再次失神高潮,纤细的身体在角弓反张的同时更是颤抖不停。
过于刺激的高潮直接击溃了少女的理智,翻着白眼的绫波已经彻底沦为了下流的雌性。而随着阳物狠狠砸在少女的子宫口上,绫波最后的矜持也彻底崩坏。充斥着原始欲望的哀鸣在喉中翻滚,少女纤细的腰肢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起男人的巨物来,拼命扭动着蜜壶,让巨根磨蹭着深处的穴肉,而不停钻弄着子宫口的龟头更是让绫波浑身颤抖不止。但即使如此,少女温暖紧致的穴肉也是死死缠住了男人的巨根,拼命蠕动挤压着这根滚烫的阳物,而宫口更是宛如一张贪婪的小嘴般吸吮着他的马眼,榨取着甘美的精液。而随着绫波的不断高潮,她下身的淫肉也痉挛个不停,一张俏脸上的表情更是已经被汹涌的快感彻底压溃,沦为了不可救药的痴女高潮脸。
此时,男人的另一只手则滑向了绫波的翘挺美臀,五根粗短的手指肆意揉捏着弹软嫩滑的臀肉,让少女唇间溢出的含混悲鸣更加媚乱。而随着巨根在腔穴中开始抽动,紧紧缠绕着阳物的肉壁更是随着粗黑巨物外拔的动作被向外拽出。然而在绫波的脑内,宫脱的痛楚早已变为错乱的快感。肉穴被拉出顶入的快感、臀肉被抽打挤压的快感、内脏出血的快感,就连风吹在肌肤上时都会让绫波的身体在小小的高潮下颤抖起来。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少女的脑海完全化为一片透明的地狱,绫波只觉得就连自己的人格,都随着抽插的节奏逐渐溶解在灌入脊髓的快乐之中。随着唇舌分开,绫波那毫无压抑的颤抖媚叫便被完全释放出来,混着下流污言秽语的高亢哀鸣不停挑逗着男人的神经,让男人更加粗暴地冲刺起少女的子宫口来。而他的手指也攥成拳头,缓缓压向了绫波的肛穴。
“咿啊、大人的鸡巴好厉害……要把绫波的子宫顶烂了呼哦哦哦……绫波的子宫里面、呼咿咿……子宫好期待大人的插入啊嗯、嘎哦、拳头……拳头要塞进来了咿……呼嘎、脑子在溶解……真的在溶解啊呜哦哦哦……要坏掉了咿咿咿、现在连屁股都变成肉穴了咿咿咿咿咿咿!”
几乎每一下抽插都会让绫波迎来崩溃般的高潮,而在肛穴中与巨根交替深入的粗壮手臂,更是也将她的后庭撕裂到了碗口大小。紧致的肛肉拼命皱缩着,反抗着拳头向前的侵入,却只能带来更加强烈的撕裂的快感,让这具娇躯疯狂地痉挛抽动。而那疯狂冲刺这少女宫口的巨物,此刻也终于让她紧缩的花心松动了些许。拳头大小的巨物对着入口狠狠一贯,伴着绫波大张到极限却发不出声音的嘴巴,狠狠刺进了她的子宫。从未被涉足过的柔嫩肉袋内部比起淫穴更加弹软紧致,饥渴的内壁更是宛如肉套般紧紧裹住了巨大的龟头,让男人连抽动下身都变得十分困难。男人淫笑一声,张开那深入了肛穴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紧紧抓住了少女的子宫,像是使用飞机杯般上下撸动起来。疯狂的刺激终于完全击溃了绫波的意志,露出盛大高潮脸的少女浑身的每一条肌肉都在此刻拼命收缩,就连肺叶都开始痉挛起来,眼泪、尿液、蜜汁,所有液体都在她理性崩溃的前一秒疯狂地失禁起来。纤细的神经再也支撑不住这溶解一切崩溃的高潮。伴着一声清脆的崩断响,少女脑海之中的一切,都彻彻底底地化为了乌有。
而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浓稠的精液在昏厥过去的少女体内爆射而出。少女伤痕累累的肚皮直接被精液撑成了夸张的孕肚,仿佛随时都要爆裂般悬挂在纤细的腰肢上。至于她那已经完全翻白的眸子,则是理性消失的最佳证明。
名为绫波的少女,宛如从未在世界上存在过般消失无踪。留在这里的,只有一具重复着高潮、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已。
三个月后,脑死少女的躯干宛如垃圾般被抛弃在垃圾场之中,被雌性气味吸引而来的野狗伏在她面向天空的娇躯上,肆意侵犯着她的蜜穴。这些犬只已经知道如何使用舰娘的身体发泄欲望,而不是把她们作为食物。绫波的胃肠被完全掏出,替换为了忠实地工作着的生命维持系统,让少女的身体不会腐烂也不会死去,只会在虚无的囚笼中忍受着漫无止境的侵犯,而她纤细的双臂与修长的美腿,则作为收藏品,被塑化之后珍藏在展示柜的最高一层。
这就是鬼神的终末,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