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手吧。”
只见眼前那浅金色的长发少女,诗音,甚至都没有多说一句话,便离去了,头也不回,甚至连她的样貌都模糊了,伸出手,却只能看到那绝情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黄昏的坡道当中,拂过的微风带走了面前的少女,也带走了那一段思念。
平时触手可及的距离,却在眨眼间,便被甩得如此遥远。
曾经无话不谈的情侣,只是相隔那一句,和那一个背影,竟却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昔日亲密无间的彼此,也就此隔了一层,再也揭不开的厚障壁。
“不要啊啊啊!”
当青阳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不甘地将这句话喊了出来,然而他所面对的,不是那令他不堪回首的那个坡道,而是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天花板,窗外透露出午后慵懒的阳光。
这只是一场平凡的午休之梦罢了。看起来那转瞬即逝的悲剧却也像是一场梦一样虚无缥缈,但青阳知道这已是不可挽回的既定事实了。
他努力深呼吸,长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瞪大着眼睛。
看上去离别只是一句话,和一个回头。那么简单,那么轻易。
习惯性的翻开她的联系方式,却被她早已列入了黑名单。
习惯性地寻找她留下的一切回忆,却只在心中留下阵痛。当初有多甜蜜,此时便有多痛苦。
握住双手,仿佛当初与她牵手的温度至今犹存。
正当他沉浸在回忆中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悄然发来消息。
是令人讨厌的妹妹,有栖。
事实上因为她天生对男性的厌恶。自从有了男女之别以后,尤其是青春期之后,这样的分歧,使得兄妹两人的关系除了血缘上的联系之外,却像一个熟悉的陌生人那样疏远。
一般来说,两人的联系也仅限于例行公事罢了。比如家庭琐事。但是像这样出于私事而找到青阳的情况,也实属是罕见的不得了的状况。
当然,兄妹两人其实是住的并不遥远,同在一个屋檐下,甚至都在同一层公寓的,父母在外的四口之家当中,只是跨过门扉,走上几步路便到了对方的房间。
妹妹的房间里没有留给青阳的座位,他便只能坐在下面,坐在特意留给他的,铺设好一次性塑料袋的位置上。抬头仰视着坐在椅子上的,翘着二郎腿颐指气使的妹妹。
只见那前脚掌勾着拖鞋的,套着黑丝大腿袜的美腿上,却是一个穿着黑底白边制服的美少女的身姿,红色的蝴蝶结映衬出那雪白如同天鹅般高傲的玉颈,仅仅只是端坐于旋转的电脑椅上,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的气质,却让这仅仅只是因为量产的工业品,却添了一份仿若王座般的高贵。
尤其是那在黑色的柔顺长发之下,那对高贵优雅的紫水晶双瞳,却最是勾人魂魄。
而青阳的眼睛,却也目不转睛的顶着她那在短裙和丝袜之间,那微妙的绝对领域之上,袜口那微妙的勒肉感,却是承托出了健康可爱的肉感。
就像青阳身为哥哥,在这般的骄傲的美少女面前也摆脱不了,作为男性,在有栖心中的卑贱地位,不配平等而视,只配抬头仰视着低贱的高贵的她。
也就比冷漠地对待男性路人的视而不见,稍微好那么一点儿罢了。
这是早已摆在明面上的,无需分说的少女心态。
似乎彼此都默认了这样的现状。
空气似乎凝固了下来,似乎过了很久。自从偷拿妹妹内衣自慰这种事情被她捉奸在床而导致两人关系濒临破裂以后,这还是第一次,两人身处于同一空间内,对视了如此之长的时光。
平时的有栖,她可是会不加掩饰的对此表示厌恶,甚至会以各种方式保持距离。
寂静的时光很快被打破了。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过了一瞬。
“那么,你有什么事吗?”青阳尽力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情绪,压低了声音说,对这个讨厌的妹妹说,对这个自从那一天起已经好久不见的妹妹说,对这个抢走他女朋友的妹妹这么说。
是的,那个噩梦的罪魁祸首正是他这个妹妹。而他不得不坐在她的对面,客客气气地。只是因为她是妹妹,是不得不挤在同一屋檐下的亲人罢了。还得顾着一点表面功夫。
这也是时隔数日,彼此擦肩而过的,冷漠的兄妹二人那彼此几乎不相往来的平行生活的唯一交集。
“其实……并没有什么事。”
那高冷如同冰山雪莲般的嗓音缓缓响起,但是每一字每一句,却散发出那种令人如同飞蛾扑火那般的魅力,樱唇轻启,却是令面前的青阳都有些咬牙切齿的嘲弄和挑衅,就这样猝不及防地砸在少年那遭逢情伤的伤口之上。
“只是想欣赏一下喜欢偷妹妹内衣的变态哥哥被我抢走女朋友的时候,会出现怎样的表情呢?”
“为什么!”或许沉浸于甜蜜恋爱氛围的少年曾经想过,恋爱终有结束的一日,但却未曾想过,那一天,竟那么的突然。
在反思过,懊悔过,冷静过之后,线索却指向了这个他的这位“好妹妹”,才是他失恋的罪魁祸首。
此时的他一次又一次的回想着,那和诗音美好的初恋时光。
然而,恋爱时光有多美好,在记忆中不断被美化的过去,只会在回忆起分手的那一刻,承受更为剧烈的痛苦和撕裂感。
“你凭什么!”表面上的平和,却将那难以言喻的愤怒压制下来,唯有从嘴中吐出的字里行间,才露出那么一丝的怒火。
“哥哥怎么可能配得上呢!”毫无疑问的语气,而是斩钉截铁的肯定,似乎那就是最终的审判那样无可动摇。
“卑贱的男人在恋爱的时候,总是逃不脱那下半身思考的劣根性。为了满足根植在你们基因里的,那恶心至极的欲望,在恋爱中只要能和女孩子上床亲密一番,就会跟一条发情牲畜一样不择手段的讨好和欺骗。你连我的内衣都敢偷拿去自慰这种可以被扭送到警察局的行为都做得出来,你还想把诗音酱,祸害到什么地步才罢休!”有栖瞥了一眼,踢掉了拖鞋,似是用那被丝袜包裹的脚趾指着面前的青阳,义正言辞地羞辱道。
“你!”少女这一连串的羞辱、恶毒的莫须有指责,毫不留情地撕开了被少年掩饰住的,那未曾愈合的伤口。
更可气的是,她都似乎占着道理和大义,那成绩优秀的头脑并不是只会死读书和做题,而是将自己的所学,活学活用到教训哥哥上面来了!
“怎么?你现在是不是在看我的脚?是不是在想我今天穿了什么内裤是吗?你那下流的想法我用脚趾头都猜得到。”她眨了眨眼,嘴角上露出一丝温柔的微笑。
“没……”青阳刚想要转过头去,掩盖自己刚才一直目不转睛地欣赏着面前少女的事实。
却见有栖离开了座位,以突袭的速度欺身而上。
当青阳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只见面前的女孩抬起了那被长袜所包裹的美腿,那盈盈一握的丝袜小脚,狠狠地踹向了青阳那盘腿而坐的下半身,毫不留情地用那细腻的足弓曲线践踏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在黑丝束缚下微微透肉的脚底狠狠地碾了上去。
“对于你这种男人,就该这样!”
疏于锻炼的普通少年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袭击,竟被有栖这样的突袭顺势踩翻在地,全身被迫松开盘腿的坐姿,就这样倒在了地上。在一时吃痛之下,竟然还起不来。
“还有这样!”洋洋得意的少女发出胜利的宣言,双脚更加用力地踩向下半身,并让青阳无法起身。
青阳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随着欲望而流向下半身,填充着那本以萎靡的肉棒,迅速地涨大发硬起来,将裤子顶出一个高耸的小帐篷,如同山峰一般。而在少女那连番的践踏当中,那敏感的肉棒竟在丝袜玉足的摩擦之下,可耻地渗出一滴滴的先走汁。
“看,就这样对待你,你都硬了!真是天生就注定下贱的男人啊!”足底感受着那越发坚硬的灼热,少女嘴中的嘲讽之词更是文思泉涌地丰富了起来。
那令男人足以为之自豪的巨大肉棒,此时却被有栖这性感的黑丝小脚毫不留情的践踏于脚下!
青阳欲要反驳,却也不知从何开始,因为现在的他,顺势而为的放弃了抵抗,正在可耻的享受被少女践踏的快感。
“认清现实吧,哥哥。承认你自己就是一个不被女孩子践踏就没有反应的废物男人。就这样的男人,还配得上诗音吗?”
“诗音……”一听到诗音的名字,使得青阳从欲望当中清醒了些许,然后被那不可违抗的玉足,如同如来佛祖的五指山那般,又一次将他踩回无法清醒的欲望深渊之中。
“就你还想得到诗音酱?现在的哥哥,只是在我脚下的一只癞蛤蟆呢,还想什么天鹅肉?”有栖更是从各种角度,行动配合着言语,对脚下的少年进行更加全方位的羞辱。只是稍一用力,原本垂直于身上竖起小帐篷的挺立肉棒却被这双黑丝玉足只一用力,就挤压到了胯间,从脚趾到脚跟如同足交一般,迎合着这硕大的棒身。
待到少女重心前移,随之而来的更加沉重的进一步践踏,将原本膨胀到极限的肉棒挤压变形了些,饱满的柱状体被压力挤出一些椭圆的弧度。
“真是……贱啊!”
观察着脚下的哥哥那皱紧眉头,略带不适却又夹杂着享受的神色,那难以言喻的愉悦感却从内心被激发出来,从未有过如此感觉的少女,此时却也是第一次如此紧密的接触着她讨厌的男人,没有抗拒和排斥,反而充满了跃跃欲试的嗜虐感。这种意料之外的感觉促使着她进一步动作,以便欣赏那逐渐扭曲的脸会有着何等的变化,嘴角挤出一丝轻蔑的嘲笑。
妹妹那温柔的语气,温暖的双唇,却不断地说出那从各种角度上羞辱自己的话,这如同冰冷刺骨的寒刀霜剑却让少年的身心都颤抖了起来。一般的男性有可能愤而用施加暴力进行反抗。
然而青阳却没有这样做,甚至出乎他自己意料,没有做出男人一般的反击,甚至是逃走,那种无意识间涌出的服从欲,使他选择顺从和迎合踩在他身上的玉足,仿佛那是不可违抗的自然规律那般。
虽然是处男,但是自慰也玩了不少了,但是与女孩子亲密接触,甚至产生性刺激的快感,但却是第一次了。在这前所未有的快感面前,他用身体的反应诚实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换句话说,某种程度上,他的初体验对象,却是他的好妹妹。和女朋友之间也仅仅是搂过腰,亲过嘴的关系罢了,甚至都没有上过床。
“真像一条卑贱的公狗!”
一瞬间,这般羞辱之语却如同一颗子弹,使快感在他脑中迸裂炸开,一句句如同清脆鸣啼的羞辱,却宛如蚀骨入髓的毒药,逐渐融化了他的理智,精关的阀门如同破城门般,在欲望的引导下瞬间宣告沦陷,干爽的内裤瞬间被精液洇湿成一片泥泞的沼泽,甚至溢出到有栖那如同精致艺术品的黑丝玉足上。
“看你这种早泄处男,也配有女朋友吗?给我,舔干净!”有栖眉头一皱,脚上只感到一阵粘稠,那种黏糊糊的感觉将双脚那种干爽的舒适感打断,令她很不舒服,于是她将这股不愉快发泄在了身下的哥哥身上。
毕竟是他射出来的脏东西,让他自己舔回去,不是正好吗?
有栖这样想着,那被精液玷污的黑丝玉足顺利地进入了少年的口中,青阳不得不被迫侍奉妹妹的玉足,顺着舌头剐蹭着黑丝所包裹的每一根玉趾和其中的缝隙,他甚至还品尝到了自己射出去的精液味道,那种平淡的苦涩。
而唇舌侍奉的顺滑感,却让少女小脸一红,然而固有的骄傲感和优越感却使得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羞愤。
蛐蛐男人的舌头,怎么可能让我……
“回到刚才的问题吧。”有栖摇摇头,顿了顿,顺手掀开了裙摆的一角,露出腰间被长袜的吊带所勾勒的绝对领域,那毫无内裤的侧面也展示在了眼前,笑道,“没想到吧,今天我没有穿内裤哦,裙底下就是你痴心妄想想要一亲芳泽的小穴哦。想要吗?你这只发情公狗!”
就在抬腿抬起的摆动之间,有栖那毫无内裤遮掩的秘密花园,却是若隐若现的展示在了少年面前,让他好好的一饱口福。
这就是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吗?
色情片的演示再怎么勾人心魄,播放无数次,也完全没有现实中一次视觉的冲击感来的强烈和直观。
随后,他看到有栖就朝着他坐了下去,只感到肉棒被少女的玲珑娇躯所触碰着,随着纤纤玉手的引导,猛然间就进入了一处温暖湿润的所在。
这种紧致感和入肉的温柔感,以及那种防不胜防的刺激感,都和以往所用的自慰用的飞机杯的感觉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虽然这种情趣玩具或许远比真人更会玩,有着类似于人体的温度和紧致,甚至有着沟壑凸起和震动这样的花样百出,但是那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通过肉体链接的感觉却是彼此都未曾设想过的道路。
人与人之间本就是孤独的,却因为肉体的缘故,而暂时得以从孤寂的环境中解脱,彼此间的温度和心跳,都能清晰地传达给对面,那种在生命的孤岛上,寻找到了另一个同样孤独的人,两颗孤独的心便在此碰撞。
这种感觉,怎是一个情趣玩具能够相提并论的呢?
而兄妹两人的年纪也仅差了一岁,当青阳性觉醒的时候,正是有栖初潮已至,少女初长成的时候。作为少年距离最近的女性,自然也免不了被他一阵幻想。他仿佛回到了初次见到妹妹的性感而产生的,心脏欢呼雀跃的悸动与喜悦。初长成的少年,完全被性欲所驱使,更没有什么哥哥妹妹不可以的道德观念,甚至偷偷摸摸地在洗衣机前捧起妹妹的可爱内衣和袜子,甚至用作自慰用的道具,沾染上了粘稠的精液,往后的事情,却又不必多说了。
自然,从那时候起,本来普通的亲属关系,就此出现了裂痕……
而此刻的青阳,再一次双颊,实际体会到了那纤细的足弓之下的温度和触感。这是有栖在以骑乘位坐下,让小穴进入肉棒的时候,同时伸出黑丝莲腿放在少年的脸上,那微妙混合的玉足气息,开始充斥着大脑。
妹妹穿着在腿上的性感黑丝,那丝袜的柔滑触感结合上玉足经过挤压和碰撞的回弹感和摩擦感,让少年对于丝袜诱惑有了更新的理解——丝袜之所以迷人,不是因为丝袜本身,它只是增光添彩的点缀,而更秀色可餐的,则是少女将各种丝袜穿在身上的美感,勾勒出的曲线的美,透肉的那种朦胧的美,穿与不穿之间那层绝对领域的对比之美,都尽在其中。
脱离了美少女穿着的丝袜,也只是一块没有灵魂的布料罢了。
“看,这是我和诗音的初体验哦!你这种杂鱼哥哥要好好感恩戴德,感谢我能给诗音酱带来幸福哦。哼哼!”
有栖微笑着,将身下男人的肉棒当做自己常用的自慰棒来看待,一边说着强词夺理的话语。却见屏幕上,正是两位女孩正在通过一条双头龙伪具,双手相拥这环抱,穿着丝袜的莲腿互相纠缠,内衣凌乱,紧贴在一起,眯着眼睛亲吻,而身下的伪具却随着少女们的动弹,二人的花瓣之中隐隐渗出血丝,破处的痛呼却被亲吻所掩盖,而当。
作为观众的青阳,却睁大着眼睛,为屏幕内熟悉的两人那激烈的百合性交,而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
“虽然诗音酱的初吻给了你!但她的处女!是我的!是我的!而你,只是一个低贱的狗罢了!”妹妹一边炫耀着自己的经历,向屏幕内少女的,作为前男友的哥哥,做出了挑衅的胜利宣言。
“明明是你……”青阳还想反驳,却被有栖不屑的打断道,攀向少年脸上的黑丝玉足还强气的拍打着脸颊。
“算了吧!就你这种男人,怎么可能有我体贴诗音呢!你能得到诗音的初吻只是一种、一种微不足道的,礼仪性质的安慰罢了!只有我和诗音才是真正的恋人!而你已经是过去式了,就不要有什么符合的幻想了!知道了吗?”
在男人面前,尤其是在这种只有二人的私下场合,有栖完全没有那种优雅美少女的外在礼仪,而是在青阳的面前,肆无忌惮地露出自己对男性的厌恶之情,任性地打断青阳想要反驳的话语。
虽然如此,少女对诗音的初吻还是给了面前的男性还颇有微词,却只能以强词夺理的狡辩来模糊二人之间的感情,为自己从哥哥那里夺走女朋友创造合情合理的说法。
画面并不是连续性的影像,倒像是经过了巧妙的剪辑,将其中最为精华的片段尽情地展现出来。
画面切换,却是二位少女又换了一个姿势,有栖的双手穿过胸衣,握住诗音那有些丰满的酥胸,手指夹住乳晕挑逗着,用后入的方式紧贴在诗音那光滑剔透的玉背上,小穴夹紧着双头龙伪具进入诗音的小穴之中,柳腰摇摆,黑长直与浅金色长发错乱的交织着,娇憨的呻吟声不绝如缕,连绵不断的淫水不断打湿着伪具,甚至滴落到了床铺上。
“看到没有,哥哥,诗音那幸福的笑容,是你这种下贱的男人永远不能给她的,听。”
“亲爱的,你说我和青阳,那个更好啊?”画面里的有栖带有目的性的询问道。
“呜……当然……当然是你更好!呜呜呜……”画面里的诗音失身的呐喊着讨好的话语,渴求着有栖能给与更多的快感,“让我……让我去呜啊啊啊啊……”
那熟悉的声音,那样的温柔的朱唇,是青阳仅存的温暖回忆。可诗音却在肉欲面前,露出他未曾见到过的,清纯下那淫乱的一面,更无法相信他的这位前女友,竟能在欲望面前,将当初二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全都抛置于脑后,说出如此冰冷直白的话语来。
这对少年的内心不亚于一场审判,一场情感的判决,为他毫无疑问的败北做出了最致命的证据和结束。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种求而不得的痛苦,被诗音的那句话所引发,看到昔日相恋的少女,却在别人的床上,绽放出那未曾见过的淫乱姿态和微笑,回想起过去,最后却眼睁睁在自己面前发生那无法逆转的结果——诗音离开了他,投向了妹妹的怀抱。
对此无力挽回的青阳,却是本能地化悲愤为力量,全身的专注于肉棒上面,专注于紧紧夹裹的小穴肉壁上,努力挺直腰杆,甩动着自己那已经深入少女小穴的肉棒,倾其所有的发泄着情绪。
“蛐蛐一个肉棒竿役罢了,你的愤怒不值一提,就不必说什么让我怀孕的春秋大梦了,不可能的……”感受着小穴被肉棒越发充实的满足感,有栖自信地嘲弄道。
随着肉棒逐渐深入小穴的花径之中,当那肉棒的菇状尖端,随着下面的少年一次次本能的扭动腰,不断地抽插着小穴,逐渐将细腻娇嫩的小穴肉壁扩展为自己形状的时候,意识到彼此之间竟然毫无阻隔的,肉体之间呈现负距离姿势的有栖,感到了某种失算。
“看看你这副处男的早泄包茎的样子。我简直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而不是顶着大阴蒂的人妖!甚至比我所用的小鸡巴都差远了!”说罢,便示威性的将床边的一根伪具拿了过来,便又是顺手拍打在身下少年的胸膛上,如同挥鞭训斥着不听话的宠物那般,回荡出沉闷的碰撞声。
然而有栖还是嘴硬,只觉得优势在我,这种异样感,只不过是小小的挫折罢了。
“知道吗?我可是用这根假鸡巴把可爱的诗音酱玩弄到欲仙欲死、干到高潮迭起喷水不断哦。换你这个早泄男人可是做不到的。亏你长了这么大的肉棒,在我脚下却坚持不了多久。我觉得你还是算了吧。你和诗音做爱肯定会让诗音只能无理忍受你的早泄小鸡巴,礼仪性地表演高潮的样子让你满意蒙混过关!”
有栖得理不饶人地继续努力嘲讽,然而被深入的小穴却是很诚实的夹紧着,迎合着这个不速之客。少女身体感受着,但嘴里可不愿意承认,更无法解释为什么,她嘴中的早泄小鸡巴,却一如既往地上下抽插而不软。不断的触动着敏感的花心。
她一边还将录像放大,不断切屏到二女做爱的时候高潮迭起的样子。这般场景刺痛了身为前男友的青阳,看着那被百合女妹妹戴了个结结实实一顶大绿帽的场面,却也微妙地被激怒了起来,只能跨悲愤为力量,更是用力的挺直的腰,让这个胆敢自己送上门被插小穴的妹妹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男人!
少女此时也回过味来了,发现一个致命问题——就是差一个安全套,只需要给他戴上,那么身下的男人,就只是一个移动按摩棒罢了!
戴不戴套这一选择,看似是微不足道的细节,却造成了全盘计划的重大疏漏!
原本想要用骑乘位的方式继续羞辱他,结果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惨遭翻车的结局!
被妹妹践踏的肉棒确实刺激到丢人早泄,但是久经各路损坏掉的飞机杯的考验的哥哥肉棒,一旦进入这种舒适区的环境,对妹妹那未曾被男人进入的百合小穴,会造成多大的奇效呢?
“不、不要……别……求你了好哥哥……不要射进去快给我拔出来啊啊啊啊啊啊……”一想到自己还正处于危险期当中,却被这个男人即将要中出。想到自己可能要被迫怀上自面前这个男人的孩子。平时冷漠的好妹妹,却又惊慌了起来。从自己的少女花径中,伴随着先走汁和爱液的肉棒摩擦,从肉壁中传来的快乐却是一阵阵意想不到的刺激。
却是完全意想不到,更不想承认,这般在她嘴上的所谓早泄肉棒,竟恐怖如斯!
她明明是个厌恶男人,甚至保持距离不想接触,而只喜欢女孩子的百合女,也只和女孩子虚凰假凤的蕾丝边,今天怎么就被恶心的男人,尤其是这个被她戴了绿帽子废物哥哥的肉棒干翻到高潮了?
有栖百思不得其解,然而某种意料之外的空虚感,却被这滚滚精液彻底填满。她甚至怀疑在此之后,伪具是否还能如同以前那样满足她的渴求。
无数次沉默而频繁的肉棒抽插,就在某一刻,搅动了小穴连接大脑的某个秘密机关,快感如爆裂般在大脑翻腾着,伴随着有栖那少女高亢的尖叫声和求饶声,甚至盖过了青阳的低吼声。然而当她意识到她的淫乱百合小穴再也离不开这种被这更胜伪具的肉棒狂暴抽插的感觉的时候,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被既有的厌男情绪所强撑起来的,如同空中楼阁般的骄傲却被这肉棒的连番冲击逐渐地支离破碎了。
爱液随着刚才的尖叫而涌出,那种泄身的抽空感却让她终止了强势的骑乘位,只能将那柔软幼嫩的少女娇躯,瘫软在青阳身上。
可从小穴深处依旧传来的灼热感和酥麻感却让她感到了不对劲,她从高潮的快感中欲要起身,却被青阳的双手握住了柳腰,虽然她挥斥双手将这双不怀好意的咸猪手打下去,却也来不及了。
“啊……”
随着少年一声低沉的闷哼,那久违的精关再一次大开,那股从脑髓开始倾泻到铃口的灼热冲击,就播撒在百合女妹妹那享受着高潮余韵而越发娇嫩的花心之中,给这未曾有男人经验的少女,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他努力着,将剩下的精液都尽力射在小穴深处,倾泻着未曾设想的禁忌欲望。
“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
作为优等生美少女而骄傲的有栖,却在今天,被她所看不起的,甚至被她抢走女朋友的第一次的,甚至拿着自己的内衣自慰的内衣小偷,跟公狗一样脑子里只会发情的哥哥,给射精播种了!
原本,原本只是一根,和角先生没什么区别的玩物罢了!怎么敢!一根肉棒而已!他怎么敢!凭什么!
有栖咬牙切齿的想着,在心绪中愤怒地咆哮着,而身体却在此时疯狂迎合这不速之客,腰肢毫无尊严和骄傲地扭动着,本能地希冀能从这深入小穴的大肉棒里面压榨更多的精液。
“呜……会……会怀孕的吧!被恶心的男人不小心强奸播种什么的!要是生出近亲结婚的畸形孩子的话!不行!绝对不行!”
此时少女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惊慌失措地自言自语着,全然不复先前的骄傲。为自己想要恶作剧挑逗面前少年甚至还亲自让小穴迎合肉棒的行为而感到一阵后悔。一向对男人敬而远之的她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被这种恶心男人中出,身体竟然不受自己控制的迎合上去,并且还产生了绝顶的快感!
耻辱!
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对男人的厌恶和鄙视占据了上风,她急切地想要与面前这个家伙保持距离,越远越好。
“啊!你这恶心公狗!对着亲生妹妹硬的起来不说!还射进小穴里面!真是有够色胆包天的呢!”有栖丝毫不提他自己的失误。反而本能地推卸责任,去责怪着面前的男人擅自发情的过错。
当有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差点要瘫倒在恶心男人那充满着雄臭汗水胸膛的发软娇躯直起身来。
“给我忘掉!知道吗!”
有栖咪着眼,摆动着黑丝玉足狠踹着面前的少年,足弓隔着黑丝都能感受到少年腰腹隐约的肌肉感,这令她更加厌恶地更是用力狠踹,使得青阳从嘴中,发出声声轻微的惨叫声。
“啊……别……”从射精冲动彻底清醒过来的青阳抱头蹲防,妄图躲过妹妹黑丝玉足的无情践踏却始终无果。
终于顺带着将这恋恋不舍地放荡小穴从肉棒中抽出身来,在这样的作用力下,两人的连接处带起一阵淫液的混合,发出一阵令少女皱眉的水声。
两次射精还被妹妹一顿拳打脚踢的青阳彻底无力,却也只能躺倒在地上,感受着随着精液流淌而为之跳动的心脏。
“我改主意了,你不是还对诗音念念不忘吗?如果你能做到我的条件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有栖从情绪当中回复过来,捡起了蓄谋已久的计划,将事先准备的东西,拿了出来。
还没等青阳消化着这突然的好消息,有栖接着往下说,却一边掏出了一个盒子,打开一看,却是一系列的锁具零件,以及一把钥匙。
“你如果自己戴上这个贞操锁,那我就相信你,不是作为我的哥哥,也不是作为诗音的男友,而是从此成为我和诗音的专属奴隶的诚意,我和诗音在一起的时候可以带你一个。不要想太多!更别想着馋诗音身子,但凡你有一点不听话,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知道了吗?”
还没有等青阳仔细思考,对诗音的思念顿时占据了上风。也不管从妹妹的嘴中,又是什么令人很难接受的条件了。
“我、我答应,我答应!”青阳没有多想,连思考的功夫都没有,慌忙答应了妹妹的提议。
“拿起套环,套到根部,再拿你的小肉棒给外面套上,然后锁起来,就可以了。”听着有栖简单的科普,青阳便直起身,迫不及待地从箱子中拿出这个贞操锁的零件,就是一套一扣一锁,一股股冰冷的金属质感围绕在阳具上,把刚才那在蕾丝边妹妹的小穴里面叱姹风云、翻江倒海的硕大肉棒,彻底锁了起来。
从有栖的角度看,先前的大鸡鸡,现在却在这贞操锁下,成了一个大号的阴蒂。
“交给我钥匙以后,可是不能后悔的哦,哥哥?”有栖黑丝玉足轻踏于前,笑着问道。看着那已被锁住的绿帽哥哥,为了和前女友在一起,就在她身前跪了下来,双手捧着那掌握着他贞操带的唯一钥匙,举过头顶,恭恭敬敬地上交给妹妹,用实际行动,宣示着真正的所有权。
此情此境,竟比当初让诗音和哥哥分手,转而和自己在一起的那种爽快感,要更为让她愉悦。
看似给了他可以退出的选择,但对于他而言,却是别无选择!
“是的,我愿意。主人,我愿意。”青阳低下了头,眼睛只配看到踩在地面上的黑丝玉趾,甚至不敢抬头往上看,那即将要支配他的主人。
“真是拿你没办法呢,欧尼酱。”有栖哂笑道,从青阳那被举起的双手上,一把夺过钥匙,然后便是用湿巾使劲擦拭着双手和钥匙,笑脸便是越发灿烂了,“你这公狗,真是像一个为了利益而自宫的卑微太监那样可笑呢!”
然而,跪在脚下的青阳,一听到这种羞辱性更加上升的词句,只觉得那刚被锁在贞操带内的小肉棒,开始硬了起来,却顶的他有些微妙的胀疼感,内心里却诞生出了更加喜悦的兴奋感,仿佛为自己在妹妹、不,是主人的嘴中的地位更加低下和卑贱,而感到由衷的幸福和喜悦。
“来,学两声狗叫,宣誓成为我和诗音的百合奴隶公狗!”有栖缓缓地说道,一边又拿起手机,拍摄这具有纪念意义的影像。
“是的!我、我不配做哥哥,也不配做男友,只是两位百合主人的公狗!”五体投地的青阳,从嘴中说出了奴隶公狗的宣誓词,彻底放弃了作为哥哥和男友的身份。
而不知为何,这种颠覆性地,对以往关系的彻底毁坏,却让他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而那被贞操锁束缚的大阴蒂,充血勃起碰撞着环环相扣的金属贞操带,那微妙的胀痛感又卷土重来,但他很快又适应了下来,接受着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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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