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从没想过,幻想乡内居然会有你这样的人。”
红魔馆大图书馆内,有一场交锋正在激烈地对峙着,四处的书架被破坏得七倒八歪,书页也散落了一地,展示着这场战斗对环境的破坏力究竟有多大。
值得一提的是,交手的双方都是形似少女的存在,站在左方的那一位有着一头柔顺的紫色长发,略娇小却并不贫瘠的身材,面容姣好、气质沉稳,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式长袍,显得从容而优雅;而右边的那一位是黑发的萝莉体型的少女,脸型和五官稍显稚嫩了些,面色也呈现着病态的苍白,但也不失作为年轻少女的美感,她脸上最显著的特征便是那对淡灰色的眼睛,此刻正朝前方睥睨,不时还带上了些许轻蔑的眼色。她全身都是哥特式漆黑而深邃的打扮,看样子和左边的那一位像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实际上却并不是。
帕秋莉·诺蕾姬,妄——这就是两人的名字。一位住在幻想乡红魔馆地下的大图书馆内,由于擅长使用元素魔法的缘故,被众人称为七色的魔法使;而另一位则是平行世界的旅者,辗转数十个宇宙才来到幻想乡内,是一个以调教年轻貌美的少女取乐的超级大流氓,再加上本来身体就格外娇小的缘故,怎么看怎么都是个好色的萝莉。
两人的风格可以说是格格不入,相互之间的碰撞也注定会产生无比耀眼的火花来——只是就如今的场面来看,不过是魔法师小姐一边倒的败北呢。
“这就是不动的大图书馆吗?还以为有多厉害呢。”
妄抱着手,颇为玩味地看着眼前这位在自己魔力的腐蚀下浑身不断颤抖的魔女,后者勉强抬起手刚想放一两个魔法反抗一下,那些微弱的魔力却在妄轻轻一个响指下便一击即溃了。
“这怎么……可能……”
帕秋莉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本就体质虚弱,她一时又想不到什么破敌的妙招,在硬吃了两记法球之后便累得跪在地上直喘气,想站起来时一用力又眼冒金星了。更糟糕的是,那位黑发的少女不知道施展了什么手段,竟然让这个图书馆与外界的沟通彻底隔断了——这下可好,即便是她想找外援都是不可能的了,无论是她那值得信赖的吸血鬼友人还是忠实可靠的女仆,即便是和自己最亲密的小恶魔也……总的来说,根本没有第三个可以踏足此地的存在。
以及,此时体内的魔力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所压制住了,慢慢地便有些不受控制,正如同决堤的江河一般不断朝外流失——一直到现在,她所有可用的魔力都流失殆尽了。
即便如此,她也不愿向眼前这个混球认输,怎么说自己也是高贵的魔法使——
“这是……什么魔法……”
微微喘着气,她怅然地抬起头来,慢慢和妄对上了眼神,后者却只是冷冷一笑,回道:“与其说是魔法,还不如说是一种诅咒。”
妄说着便慢慢朝前走了几步,来到帕秋莉跟前后又稍稍绕了个圈,溜到了少女的身后,再微微弓下身子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在她的耳畔低语道:“我持续数千年的怨念尽数淹没于此,你将会在这份绝望之中感受到我的痛苦,然后慢慢地和所有之前还是嘴硬的家伙们一样,一步一步沦为我一个人的奴隶。”
少女的耳语既轻盈又柔软,回荡在耳边时宛若莺语一般,只是说出口的话却泛滥着凶狠和凌厉,帕秋莉只是听了一会儿便汗如雨下,后颈上倏地闪过一丝凉意,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愈发急促了起来。结果,事到如今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在害怕,害怕之后可能被这个家伙所做的任何事情。
即便如此,她也全然不打算妥协。
“无论如何,我什么也不打算告诉你。”
“这便是你想说的吗?”
妄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帕秋莉小姐,你有听说过我的手段吗?”
“听说过。”帕秋莉沉着脸回道,“我看过你的那本书,知道你是个很危险的家伙。但我还是真没想到,居然连多重结界的封印都没办法限制住你的实力,看来我最后还是自讨苦吃了啊。”
“光是趁我昏睡的时候偷偷看‘西格利特’上的内容这一点,就已经触犯了我的逆鳞了,你应该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吧。”
“所以呢?”七色的魔法使横眉竖眼,几乎是咆哮出声,“你到底抓走了多少人?这场异变也是你的手笔吧,整个幻想乡的秩序都被你搞得一团糟……你到底还要迫害多少人才能满足?”
面对着帕秋莉的质问,妄只是轻描淡写地回道:“那些不是我干的,只不过是有人捷足先登罢了。”
言罢,她又笑了笑:“不过你尽管放心,那帮家伙我会一并收拾的,至于现在——”
“欢迎来到,‘西格利特’的世界。”
……
少女柔弱的身躯被一本小小的魔导书毫不费力地吸了进去,随后她便再也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了。
感官干扰、魔力屏蔽、空间术式……总之都是一系列复杂的名词,很多也只是在书上见过,现实中也没几次施放的机会。帕秋莉只是感叹,妄这具看似娇小无力的身体,居然蕴含着如此恐怖的魔力量——坦白说,倘若这些体量庞大的魔力尽数归了自己,她早就可以脱离现在的境界一举成为幻想乡的最强者了,又何必非得泡在图书馆里没日没夜地进行着各种各样的研究呢?
虽说,探寻知识的本身也是值得好好品味的过程,但少女却很清楚,有时候知识也会化为人身上的力量。然而令人沮丧的是,像自己这样天生的魔法使,毕生都在追求的所谓知识,竟然都不如那本名为“西格利特”的小小的魔导书来得多——这个名叫“妄”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她的知识又是从何而来的?
想不明白,少女也只是觉得,自己多半又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吧。
只是这个梦……实在是真实过头了。
少女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什么,只是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通过翻看完那本奇怪的魔导书之后,她便已经知道了所谓的“妄”到底是个怎样可怕的存在,也知道自己的沦陷不过是这场浩劫的开始,很快幻想乡内的众人都会依次落入妄的魔爪之中……光是想一想就令人不寒而栗,她完全不敢想象这个乐园最后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被摧毁。
就连幻想乡的贤者,真实实力深不可测的紫也——
“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少女软糯的声音轻飘飘从耳畔传来,帕秋莉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看到的是一张微微带笑的桃红粉面,妄的脸颊此刻竟出人意料地泛着微红,与先前病恹恹到吓死人的苍白感截然不同,倒不如说现在的她看起来才更像是寻常的少女,带着些许的青涩美好的感觉。
在她说话的时候,周围的黑暗突然消散了,由纯黑的促狭感一转而成了白茫茫空荡荡的一片,她也顺带被返还了身体的控制权——但还是根本动不了。急匆匆低头向下看,她这才发觉自己身上的被扒得只剩下了内衣内裤,身体则被固定在了X型架上,腰部被上了一条皮带,手腕和脚踝都被铁环牢牢锁在了架子上,关节也顺带被钉死了,以至于自己连稍微晃动一下身体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
在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春光乍泄的时候,帕秋莉便不自觉地红了脸,她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被眼前的这位少女放肆地视奸,对方的目光就像是削皮刀一样毫不掩饰地剐着自己,此刻无论是纤美而狭窄的肩膀,胸前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尤物,或是纤腰、美腿、玉足等等,根本没有什么东西能逃过她那对淡灰色的清泠的双瞳。仅仅只是被她看了一会儿,少女便觉得浑身不自在,仓促地挣扎着想让身体动起来,却只是冒出了更多的热汗,让这具浸透了妄之美意的娇躯变得更加可口罢了。
“我听说,在幻想乡里,女性之间的恋爱好像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妄盯着帕秋莉的脸,像是漫不经心地突然问出了声。
“嗯……嗯?”
帕秋莉猝不及防之下,下意识地便应了一声,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顿时臊红了脸,忙解释:“不对,其实只是幻想乡的妖怪们恰好是女性居多罢了,哪怕平时大家都很热闹地贴在一起,也并不代表我真的……这、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问我的隐私!”
“哦?”妄挑了挑眉头,轻笑了一下,“你难道忘了《西格利特》上记了什么吗?光是幻想乡内有头有脸的人物,像是魔理沙、爱丽丝之流,就和你保持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关系。更不用说,你还企图对红魔馆的当家图谋不轨,对不对?”
“你、你——”
这平白无故的污蔑让帕秋莉气得说不出话来,然而她自己却很清楚,妄口中提到的这些所谓的感情都是有迹可循的……该死,她居然连这些都知道?
还有,那本书也真是奇怪,上面到底记载了多少东西?根本看不透、猜不透,即便是用手指去死命扳书本的尾页,也依旧只是徒劳,于是她便确定这本书上有最不得了的东西——知识,囊括万千世界的、永远不会重复的知识,她确信自己毕生所追求的东西全在那本书里,所以才会萌生将其据为己有的心理。再加上她几乎确认了妄就是先前绑架幻想乡少女的凶犯,因此也果断地选择和她翻脸了。
只是如今看来,这么做到底还是太草率了啊……
“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我可以说是全知全能的神。”
妄一边说着一边凑上脸去,见帕秋莉嫌弃地挪开了视线,她也不恼,只是微笑着轻咬住了少女的耳垂,牙齿摩擦一番,再低语道:“当然,如果你愿意放下身段成为我的奴隶,那我自然可以将我这份无穷尽的知识分享给你。并且身为主人,我也会把对奴隶的这份宠爱分给你一些,让你感受到身为我奴隶的快乐。”
听到了妄的承诺,帕秋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顿时便是一愣,脸上的神情也古怪了起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毕生的夙愿似乎马上就有能实现的机会了,这岂不是……
这……真的可以吗?这些无穷无尽的知识,真的会变成自己的东西吗?那我为什么不——
不对……不对!她想让自己用身体来换取知识,她只是个变态而已!自己怎么可以着了她的道,遂了她的愿,放着自己高贵魔女的身份不要,反倒去当她那劳什子的奴隶?
帕秋莉一下子反应了过来,顿时脸上一红,为自己刚刚那一瞬间的想法羞愧得不能自已。她正了正神,冷冷地盯着眼前那正对着自己笑眯眯的少女,恨不得当场唤出火球来,将这张讨人厌的脸整个烧尽。
“你……休想!”
帕秋莉总算硬气了一回,毫不客气地回绝了少女的建议,整得妄脸上的笑容又是一僵,嘴角也抽了抽,俨然对此很是不快。
啧,一开始都是嘴硬的啊,不过这样也好,倒是很好地唤起了自己的征服欲呢。
另外,直接给她戴奴隶项圈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强人所难的事情她做得实在太多了,如果没办法让她心甘情愿地对自己臣服,那自己这一番所作所为又有什么意义呢?
需要的是奴隶而不是傀儡和人偶,这一点她还是很清楚的,既然如此——
那就让这位可爱的魔女小姐,好好领教一下自己的手段吧。
……
妄总是对朋友很温柔,对敌人却非常严苛。
只不过,相比于一些见人就宰的妖怪,她对于敌我的界限还是比较模糊的,只要对方愿意乖乖听自己的话,然后主动把项圈戴上宣誓为奴,她也可以保证绝对会给对方十二分的宠爱……
嗯,这个要求听上去的确很不讲理,但那也是相对而言的,毕竟妄所得到的可远远比不上她所付出的代价。这个就先不提了,总之她也习惯了把不听话的少女关进魔导书的秘密小空间里,然后用资料量以亿万计算的调教手法去折磨她们,迄今为止,好像还没有人能够顺利挺过第一个阶段的调教。
她便确信这位身娇体弱的帕秋莉小姐也不例外了。
“循序渐进的轻柔爱抚,或许比粗暴的长驱直入要好得多。”
这样想着,妄便直接抱住了对方的身体,双手环扣在少女的后腰上,随后却腾出一只手才,悄悄地在自己的口袋里摸索了起来。帕秋莉眼见此景却不明所以,忍不住就问出声来——
“你、你想干什么?”
“你猜啊。”
妄抬起头来,冲着她微笑了一下,结果只是视线对上的那一瞬,少女便冷得寒毛直竖,慌慌张张便挪开了目光。
“啊,找到了。”
她说着便掏出了一枚装着粉红色液体的小瓶子,在帕秋莉的眼前晃了晃:“这可是能在一分钟之内起作用的速效媚药,不过目前还处于试验阶段,就先拿你做做小白鼠吧。”
“媚药?”
一听到这个词,帕秋莉的眉头就是一拧,俨然是想起了以前曾在不知名书籍里看到的不可名状之物……禁书还真的能令人大开眼界啊,再加上她怎么说也是活了近百年的魔女,所谓性欲之流的也不能说没有,只不过大部分情况下都是自己靠手来解决罢了。
同样身为魔女,眼前的这一位虽然看起来身材更加娇小,但在这方面的经验却明显比自己要多得多了,果然她这是在日积月累的调教之中成为了至邪至堕落的存在吧?
“就这样的程度,根本吓不到我。”
“哦,是这样吗?”
妄才懒得和帕秋莉废话,随手拧开瓶子的盖子,便将里面所有的液体尽数倾倒在了少女柔软的身体上。先是洒在了小腹,再沿着肚脐慢慢朝上,越过少女那对丰腴的雪乳,淋过她纤细的脖颈,最终停在了唇鼻之间——帕秋莉甚至都已经闻到了那股足以致幻的怪味,脸色先是变得铁青了一阵,随后却慢慢泛起了粉红,媚药甚至还没入口,就已经让少女的情欲开始肆意地在脸上泛滥了,她就这样微微张着小口、吐着小舌,眼神稍稍有些迷离,既有些犹豫,又像是在渴求些什么一样。
眼见着这一幕,妄依然是笃定地、没有带着丝毫怜悯地,一把捏住了帕秋莉的脸颊,强行把一整瓶甘甜的液体尽数灌入了她的喉咙里。
“全部吞下吧。”
黑色的少女冷漠的声音正在耳边回荡。
媚药的整瓶倒灌,犹如决堤的潮水汹涌闯入,那股巨大的冲击登时便让这位可怜的魔女小姐瞪大了眼睛,最后的理智强行将她的咽喉死死扼住,却丝毫无法阻止媚药的效力在全身上下的发作。于是她慢慢咳嗽了起来,随即似乎也丧失了抵抗的气力,被捏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吞咽,喉间的甜蜜与腹中的火热争相向帕秋莉发送着一个重要的信号——接下来,可以好好享受了。
“啊……哈……哈……”
在那一刻,帕秋莉只觉得自己眼前的风景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就像是过去曾用魔力充满双眼而使自己能在夜间视物一样,如今映入眼帘的似乎也就是当初的样子——只不过视野变成了粉红色罢了。此时眼前的淡粉似乎有些暧昧,她隐隐约约也想起了当初曾一时心血来潮做过的小实验,或许也有一两瓶类似媚药的产物出现,但却从来没有一种……像这一瓶这样……有着……令人流连忘返的……魅力……
该死,似乎有什么地方燥热起来了,无论是上还是下……奇怪,自己的身体以前就有这么下流吗?还是说因为媚药的催情功效?实在是令人有些……难以想象啊。
少女迷离着双眼,恍惚地看着眼前的那一位的脸慢慢与自己的视线重合,然后那张美丽的小脸便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终四目相对,妄那淡灰色的瞳子里似乎倒映出了冰冷的色彩,那抹泠然的光好似刹那间刺入了少女的眉心,顿时让陷入淫靡的她浑身一震。然而妄并不打算给帕秋莉好好品尝刚才那个眼神的机会,只是用鼻尖轻轻点了点她柔软的唇,随后便整个身体压了上去,笃定且不带任何动摇地将自己的唇印在了对方的唇上。
于是,她亲眼目睹到了少女的瞳孔在一瞬间骤然缩小的绝美画面。
“唔……呜……嗯……呜……”
七色的魔女顿时懵了,在自己那漫长到几乎看不到边际的人生里,可曾有过被人这么毫不讲理地亲啃的经历吗?应该从来没有过吧。从前或许对此不屑一顾过,毕竟在她看来所谓的情情爱爱,只有短命的人类才会像日常一般天天挂在嘴边,正因如此她与其他少女亲密接触的机会也是屈指可数……年长可不意味着经验丰富啊,更何况对于妄而言,在这一方面涉猎甚少的帕秋莉简直像个孩子,所以她也可以心安理得地放下所有的矜持,用自己的身体来为这位魔女小姐好好上一课。
她并没有强行撬开少女的娇唇,而是用力地吻上去,唇齿再用力地吸住,那丁香似的可爱小舌则悄悄探了出来,轻轻在帕秋莉幼嫩的唇叶上舔舐几分,满足地将所有的柔软纳入怀中之后,她再分唇、再合唇,然后亲吻着少女的脸颊、眼角、额头,不时再咬住敏感的耳垂,银牙用力地咬上一会儿,换回了一阵吃痛后的妩媚娇叫,最后再深入了她那早已支撑不住的唇间防线,于是香舌交缠、唾液交换,一阵一阵娇媚的叫声迭出,当然妄自己的也有,但主要还是可怜的帕秋莉的。
“啊……哼……咿……啊……呀……唔……”
帕秋莉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阵仗,更何况对方的小舌头也是香软得不行,隐隐中还有一点糖果般的甜味……简直让人把持不住。再加上媚药也发挥了作用,顿时便是两抹粉黛攀上面庞,少女此刻简直羞怯得不像话,脸颊滚烫得好似两块烧红的铁,她似乎也很快进入了状态,一时间无论身心都陶醉在了其中,已然是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虽然魔女小姐很是沉迷于二人间的交欢,只是非常遗憾,这对于妄而言不过只是一次简单的攫取,外加创造一个让帕秋莉心甘情愿屈服于自己的条件罢了。
而在确认了自己目的达到之后,她也不再客气,舌头从少女的侧颈上慢慢向下滑,经过锁骨、溜过侧胸,隔着内衣在她敏感的乳头上转了几圈,最后却停在了那不染任何纤尘的光洁的腋窝之内。她并没有贸然开始自己的冒犯,只是先稍微品尝了一番,那从两片腋肉里泛出的淡淡香汗,似乎有着颇为上头的奇异味道呢。
“唔……”
被这样舔舐了一下之后,似乎从上方传来了少女略为沉闷的鼻音,她因为一时的神志不清而有些哼哼唧唧的,迷离的意识正在自顾自地说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呓语。妄自然不管这些,她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只觉得那冒着热汗的洁白腋肉似乎也有着它独有的魅力。可不是嘛,那上面没长着丝毫的腋毛,就好似一块干净的雪纱一般一尘不染,而那不时渗出的汗液却把这里搅和得乱七八糟。都说香汗淋漓,妄倒是见识了不少因为毛发旺盛而惹出腋臭的情况,倒是像这样干净到连汗液都泛着香味的倒是极少见的,莫非这也是魔女体质的缘故?
嗯,照这么看来,之后倒是可以去抓一下那个人偶使或是某只黑白老鼠,不过现在嘛……
还是好好地享受一回吧。
这样想着,妄便抱住了帕秋莉的身体,随后把鼻子凑到了少女敞开的腋窝之下,再闻一闻魔女怪异的体香,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微笑。于是又一次伸出了舌头,她低下头去,一丝不苟地在帕秋莉的腋下舔舐着,不时还会伸出手在那块软肉上掏上一记,当即便痒得帕秋莉又是身体一颤,从那微张的小口中不时冒出了含糊不清的笑声,带着些许沉醉其中的笑意……媚药已经把她的精神麻痹得不成样子了,甚至一度改变了她的体质,反倒从腋下这股奇怪的湿润感中获取了快感,那是一股火热的……快感。
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的……就连以前的研究得到了结果时……也从来没有……嗯……得到的……满足……
哪怕内心深处依旧在不断地否认着这个事实,如今的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从内而外都变成了奴隶的形状了。当然奴隶不奴隶的倒还是其次,伟大的七色魔法使,曾经一度以资深的阅历而让同行对此充满敬意的魔女,即便是她这样有身份的人,偶尔也不得不扪心自问一下——在将大图书馆内的典藏翻阅到足以倒背如流之后,自己又该以怎样的方式消磨虚无的光阴呢?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得到满足呢?
而现在已经看到了希望,就在眼前这一位的身上——名为“妄”的魔女,所经历过的岁月之漫长令人望而却步,真如同一座浩瀚如烟海的书库……不,她本身就是知识的一部分,还有那本无穷书页的魔导书,自己毕生所追求的东西全在她的身上……
早知道会这样的话,一开始答应了她不就好了吗?
失去了知识的存在,这个名为“帕秋莉·诺蕾姬”的魔女便没有了生存下去的意义了。而只有妄的身上有着无穷无尽的知识,如果代价仅仅只是变成奴隶这样的小事,只要自己还能够有揭开这座宝贵典藏的机会,那就没有犹豫的必要。
就这样吧,答应她吧。
“啊……嘻嘻……哈哈哈……嗯……”
帕秋莉似乎已经是想通了,然而这到底还是个令人倍感羞耻的想法,于是少女脸上的绯色看上去越来越深,只是魔女的眼神已经变得不一样了,那化作心形的瞳孔,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想要从黑色的少女身上拿到一些她想要的东西。
知识,亦或是快感,都无所谓。
她便眯起了眼,一边地张着嘴微微娇喘,一边说着些浪荡的话:“快……再多给我……一些……嗯……”
“真是没礼貌呢,魔女小姐。”妄似是看出了她态度的转变,只是一笑,“你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
“嗯……嗯……我……”
少女臊红了脸,却还是带着羞涩感,笃定地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主、主……主人!请……请给……贱奴……请、请给贱奴一些……恩赐吧……”
瞟了一眼她脸上迷醉的神情,以及少女眼中冒出的那份兴奋与期待,妄便确信时机已经成熟了,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如你所愿,我可爱的小奴隶。”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恩赐。
怀着感激全盘接受下去吧,亲爱的魔女小姐。
“诞先生,下半身就交给你了。”
低头冲着胸针的位置轻语了一句,那枚熟悉的彩羽很快便飞了出来,刚苏醒的时候似乎没什么精神,像是打了个哈欠一样摇摆了一下身体,不过也一如既往地迅速进入了状态,召唤出了它的千万分身,羽毛们纷纷涌向了少女的下半身,一瞬间便将肌肤的表面尽数铺满,然后再细细刮动、慢慢滑动,无论是柔软的羽丝还是坚挺的羽根,诞先生如臂指使地操纵着它们各自舞动,见缝就钻,轻柔地摩擦着少女柔嫩的肌肤。
先是大腿内侧,再是小腿肚,最后是脚踝、脚后跟、脚心、脚掌、脚趾,魔女那一对温软的玉足竟像是踩入了羽毛形成的旋涡之中,久久无法自拔。
作为“不动的大图书馆”,帕秋莉宅在地下室里不出门已经很久了,她那久未下过地的足底嫩白如雪,同时也从未被人如此玩弄过,其敏感的程度自然不言而喻。羽毛们看上了这对娇美的玉足,于是一时间,三四枚羽根轻划过脚掌的软肉,偶尔戳一下粉嫩凹陷的足心,无数的羽丝则是在那柔软的足底上肆意地流动着,不时还会来回穿梭着那些私密的脚趾缝,弄得那十根纤瘦挺长的足趾不住地一张一合,整对玉足也是不受控制地慌乱挣扎了起来,却始终被那两枚铁环死死地焊在架子上一动不动,不得已也只能与羽毛们一同舞动着它们可爱的身姿,可怜兮兮地接受着这份难熬的洗礼。
“咿……啊……哈哈哈哈……嘻嘻……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嗯……好……”
一番玩弄之下,帕秋莉当然是笑得花枝乱颤,然而媚药的作用到底还是强大的,这一番对常人而言难以忍受的折磨,竟反倒让她乐在其中了,现在她的眼中只剩下了渴望——那是浓郁的、来自深渊的极其迫切的呐喊,期盼着能够得到主人哪怕只有一寸的温存。
“请……哈哈哈哈……请玩弄……哈哈哈……玩弄贱奴……帕秋莉吧……哈哈哈哈……”
最后的最后,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明明像是被玩坏了一般,却只不过是少女的一个小小的愿望罢了。得到知识,得到快感,得到满足……得到来自主人的一切。
帕秋莉的脑海中已然只剩下了这些,但她却并不后悔,倒不如说她早就已经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
思绪的改变紧接着影响到了身体的变化,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全身的魔力早在自己宣誓为奴的那一刹那,就已经与妄完成了一次联结,从而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属于主人的烙印。妄只是心神一动,一枚小巧的银质项圈便在帕秋莉纤弱的脖颈上凝成,随即“咔”一声合上,锁孔一瞬间便融化不见,预示着少女的又一位奴隶已然到位。
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做点更过分的事了?
该深入的地方深入,该爱抚的地方爱抚,该——
“嗯?”
然而正当她想这么做的时候,附近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那似乎是从西格利特以外的地方传来的……是外面来客人了?
是谁这么不解风情,非得来打扰我的兴致?
……
“呀,看来是我来得太早了?”
从“西格利特”的结界里出来的时候,本是无人的图书馆里却突然多出了两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看样子像是从某些科技发达的世界里穿越过来的。由于类似的世界自己也曾造访过,所以在看到的时候倒也没怎么感到奇怪,只是觉得似乎来者不善——他们无一例外都是手提着高科技的镣铐,一副气势汹汹想要把自己铐走的模样。
不管怎么说,看着实在是碍眼得紧啊。
“……”
似乎也是察觉到了妄的危险,那两个男人并不敢轻举妄动,只是隔着一段安全的距离喊话道:“你贸然与我们作对,有想过后果是什么吗?”
“那么麻烦的事,我才懒得去想。”妄微微眯起了眼,漆黑的烈焰在手心凝聚成团,“不过如果你非要和我好好较量一番,我也会奉陪到底。”
“你找死!”
其中一个人听了这话气急败坏,正打算冲上来把自己给就地正法,结果偏偏在这时被他的同伙给死死拦下来了。
“你疯了吗?敢和她打起来,你就真不怕被烧成灰吗?”
“烧成灰?你是认真的?”那个人还觉得很诧异,“她不是和我们一样的外来者吗?不也是用所谓的宇宙力量来——”
“别管她,只需要好好负责我们的人就行了,除非你是真的想死!”
“我想死?!混账,她可是把我们的目标给抢走了啊,你——”
这两人眼看着就要吵起来了,眼见着此情此景,妄却只是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只能说是无意义的争论呢,就好比野兽之间为了争抢一块好肉,就算对手远比自己要来得高来得大,也难免会抱有侥幸心理,想着抓住强者一时疏忽的机会把肉抢走,亦或者是……把事做绝,弱者向强者扬起利爪,从而开展一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精彩角斗。
然而说到底,自己不过只是一个身负诅咒的无名小卒罢了,只不过因为接连不断的意外而杀了太多人,这才让自己背负起了就算是死亡也无法抹除的罪业。
这帮人,真的好毁人的兴致。
真的好想全部杀光啊……就是太麻烦了。
结果,她都已经动了想要杀人灭口的心了,偏偏又是这个时候,对面那边似乎又发生了点什么新情况,好像是他们的上级发来了新的通讯。
“什么情况,老大那边——”
而另一个家伙基本上已经在怒吼了:“他是在让你赶紧溜!这不是你能干得过的家伙,你还不明白吗?”
“可恶……”
纵然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认栽,他们的身影似乎是在某些传送装置的作用下慢慢变得扭曲,最终完全化为虚无。四处便突然一下子变得安静了许多,妄无言,只能拿起“西格利特”来,翻阅到了这本无尽之书的最新一页,看着书页上那位戴着项圈、一脸迷离地冲着自己傻笑的少女,想了想那些以后还在规划的美好时光……到底还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身体慢慢地瘫在了身后的座椅上。
算了,这样也好。
至少,帕秋莉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我也一样。
这样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