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只是一个小孩子在暑假做游戏和复习生物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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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即将入伏的时节里,空中氤氲着暑气。闷热的街上缺少行人,学生们也早就放假在家,享受快乐的暑假。无事可干的孩子们逐渐变得百无聊赖,在父母不在时自己消磨时光。而我们的故事,就发生在一个普通的初中生家里。

   小然此时正趴在床上。在这种炎热的天气下,她不得不一丝不挂。虽然不雅,但让她的身体美处暴露无遗:她光滑白皙的脊背此刻正因为她俯卧的动作而呈现出一个优美的曲线,肌肤几乎半透明,甚至似乎连肋骨的走向都能看见;连着上半身的臀部微微翘起,下面连接的是一双更加无可挑剔的腿——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女有这样修长丰润的腿,实在令人羡慕。而更让人难以想象的是她的双足,简直是一双艺术品,仿佛拿羊脂玉雕刻的华美装饰。若说还有什么缺点,那定然是稚嫩了些。她的乳房刚刚发育,脸庞也未长开。但这又凸现了她的可爱,正是一个标准的萝莉应该有的。夕阳的日光透过窗户打在她的身体上,为这具美体增添了几分光彩。

   但此刻,她的胸口正在不断起伏,脊背上也渗出点点汗液。若是旁人看到她这样一边摆弄什么东西一边如此行为,定然以为她在玩某种手机游戏,到了要成功的时候了。但真实情况却比这刺激得多。

   小然手里拿着一个半圆球,和一般的海洋球差不多大小。但若仔细看时,会发现差别巨大:至少,海洋球上不会有裂缝。

   那个裂缝相当古怪,两边呈现一种深色的凸起,再往外的部分则和小然的肤色一致。再看小然这边,一双玉手熟练地掰开凸起,仿佛掰一个糖炒栗子;这时,她已经开始稍微剧烈喘气了。过了一会,她又撑开裂缝里的第二道防御,于是里面两个小洞出现在她眼前。其中一个洞极小,另一个再往里似乎还有东西,但被一道膜堵住了。

   小然显然也没有想去继续探测,但她又开始了剧烈的喘息。她似乎以极大的定力稳住了自己,随后往半球洞前面的一个小点尽全力一捏,随后软在床上。半晌过后,她又把半球拿起来,凑上了舌头,品尝里面奇怪却甘甜的味道。此时她已经面颊绯红,浑身无力。那个球很快向她脸上喷出些液体,她却完全无力去挡,任凭它洒在脸上。

   是的,这个半球不是别的,正是从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上摘下的那颗花苞。刚才喷出来的正是小然的爱液——虽然她不过十岁,也对性没有认知,但这种快感却已经成了她的生活必备品。何况,家里也没有别人。

   小然浑身无力地躺着,玩了一天,连自己的性器都拿不动了。即使听到手机嗡嗡的叫声,也无法起身去拿。这样意识模糊地过了半晌,她才慢慢起身,打开手机去看。

   “妈妈:小然,我下班了!晚上想吃什么?”

   小然没有在想晚上吃什么。她看向屋里的一片狼藉:地上到处是她上午拿性器当鞋底时淌出的水,床上则滴出好多刚才玩弄时的爱液,连身上都沾满了。

   “啊…要是这样的话,晚上妈妈就不会陪我玩了…”和一般的孩子一样,小然虽然担心在家里做的事被妈妈发现,但更期待妈妈回家。当然,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不过不管怎样,房间是要收拾的。她找出拖把,等到把地上擦干时,门上已经有钥匙转动声音了。小然毫无办法,只好随手抓起性器往身下一塞,然后跑去迎接。

   林妙枫是小然的母亲,也是一个大美人。虽然此时穿的是普通的衬衣西服,但仍然无法掩饰她的美丽。至少,她一对至少有D罩杯的乳房是无法被胸罩掩盖的,两只玉足的白皙娇嫩也透过她的皮鞋显示出来。而在她进门时,小然就扑了上来。

   林妙枫笑了笑,弯下腰和自己的女儿抱在一起。但她没想到的是,这样正中女儿下怀。小然一只手抱住妈妈,另一只手却伸进了她的衣服。过一会,等母亲站起身时,小然手上已经多了一件东西。

   那东西呈扁球形,大概有一个小的哈密瓜大小,通体白里透红,晶莹剔透。顶上长出一个深粉色的突起,小然正用一只手提溜着那个地方。它弹性十足,此刻被拎着时还在上下弹跳着。因为重力的作用,仿佛一只灌汤包一样,论起来也确实和灌汤包一样诱人。小然曾经是它的食客,而现在,它已经变成小然的玩具了。

   林妙枫感到乳头被掐了一下,随后就感到胸凌空飘荡的奇异感觉,看到小然手里还在上下弹跳着的乳球,双颊微微一红。“这么急着开始玩了吗?妈妈还没洗干净呢。”最后她这么说。

   但看小然的反应,仿佛很满意那乳房上有几滴香汗一样。于是林妙枫暂时忽略了乳房传来的一阵阵奇异感觉,转而问她今天的表现。

   “做作业了吗?没玩手机对吧?没玩你的阴道对吧?”

   对于前两个问题小然可以放心大胆地说是,但对于除了做作业(把阴蒂放在笔上咬)和吃饭(外卖到了后她挤进去了自己的爱液)之外一整天都和自己的性器腻在一起的小然而言,回答第三个问题总有点亏心的。于是她畏畏缩缩回答道:“就…玩了一会。”

   这时,她忽然感到一个奇怪的东西啪地一声掉了下来。

   完了,性器刚才安时没安好…

   妈妈笑了,她趁小然慌乱时拿起了那个半球,并且很容易判断出了这东西一天都没歇过的样子。

   不过所谓“在家自慰的话妈妈就不陪你玩了”都是吓唬她的,不管怎样,她已经约定好了做女儿的玩具,就不能反悔。更何况她自己也乐在其中呢。

   至于这个约定,又要牵扯到过去的事了。

   那是暑假开始的第一天。

   “成绩考的不错啊,小然。”林妙枫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脸高兴,“想要什么奖励呢?”

   林妙枫看似是个平常人。她从工作起,没有做过什么突出的业绩,家庭也是普通的三口之家。但她的实际情况不止于此。首先,小然准确来说是没有父亲的,因为林妙枫的另一半也是女人,而小然是由二者的卵细胞融合产生的。不过最重要的不是这个。她有一个奇怪的超能力,可以让自己和接触到的人身体自由拆卸,也能把这个能力赋予给他人。她从来没把这个秘密告诉过除她的丈夫(妻子?)之外的任何一个人,包括小然。

   但现在是时候了。小然也上完初一了,她认为自己有必要告诉她这个,顺带教她学学生物知识。何况这次小然考得很好,应该奖励她。

   所以,还没等小然说她的愿望,她就抢着说:“我决定了,我要给你一个惊喜~明天你就知道啦!”

   小然当时抱着期待和快乐等到了明天,而林妙枫并没有让她失望。

   第二天早上,小然的门口出现了一个盒子。

   “你的礼物就在盒子里哦。”盒子上的字条写道。

   比起盒子,小然更希望礼物是教她怎么拆卸身体——她曾经在家中翻出过一对乳房,据推测是她父亲的;还有一次,她在半梦半醒时看见母亲拿着双足舔吸着,母亲睡着后她偷偷凑过去,发现母亲的那双玉足放在枕边,仿佛从没和身体连着一样。那晚她怯生生地偷偷摆弄了摆弄母亲的脚,也是她对这对尤物第一次产生兴趣。可惜后来就没有这事了。那晚是梦吧,她告诉自己。

   但当她打开箱子时,她还是高兴了。箱子里是那双脚,和平时长在母亲腿上、那晚放在她床头的双足完全一致。这双娇小可爱的玉足虽说来自成人,却丝毫不比她这个小孩的逊色。小然凑上去一闻,阵阵足香扑鼻而来。于是她对这双脚伸出了手。

   不碰还好,这一碰才让她感受到了什么叫快乐。当她的手与那双脚碰触到时,她尝试拿起来,但在用力之前,那只手居然掉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被拆卸,也是第一次目睹这个离奇的场景。接着,她的手臂和左手也掉了下来,虽然落到地上极为痛楚,但她兴奋得忘记了疼痛。

   接着,她尝试抬起右腿。如预想中一样,她的脚纹丝不动,小腿却和脚断开提了起来,旋即坠落。接着,大腿落下后,她的身体稀里哗啦瓦解了。左腿倒在右脚上,裂成三块:她的身体也向右倒去。脑袋碰触到地上,痛得她呲牙咧嘴;胸和腹部从膈肌分开了,两颗乳头弹跳着落了地;臀部向一边滚去,性器的小半球也掉了下来。她就这样学会了身体拆卸的能力。

   因为头磕到了,小然昏迷了一段时间。当她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放在床边的书桌上,准确来说是自己的脑袋。身边放着两双脚,都拿足底对着她。一双脚是她自己小巧玲珑的玉足,粉嫩的足底配上五颗白皙剔透的脚趾,仿佛两盘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点心。她看着那对无可挑剔的脚,虽然心知是自己的,仍然没按捺住自己内心的喜爱,竟然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双足味道如同牛奶一般,几滴香汗更令人舌底生津。小然一边感受着脚底麻酥酥的奇妙感觉,一边品尝着这诱人的味道,面色渐渐泛起红晕来。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居然如此好玩,而这种如电击一样的快感——她根本不知道这就属于性快感的范畴了——让她欲罢不能。

   另一双脚稍大几码,用成人的标准判断却是无可挑剔的大小。似乎注意到小然的视线,它们动了动脚趾,仿佛在勾引她一样。

   此时的小然已经完全明确了她的足控这一特性了,于是伸出手去打算拿起来把玩——但她忘了些什么。“我的手呢?”好容易从脚的诱惑中清醒过来,她第一反应就是叫妈妈。

   “小然,你的手…在这里啊。”林妙枫从对面的床上坐了起来,除了双脚之外她的身体一应俱全。小然仔细一看,自己的身体支离破碎地躺在她的旁边,而母亲边上最近的是她的屁股。

   林妙枫拿起小然的腹股沟,开心地说道:“今天这个惊喜怎样?还没完呢——还有更棒的!”说完了,她举起手里的东西,对小然说:“这是什么啊?”

   “我的…屁股?”小然完全不明原因。

   “不对。必须把这个拿下来了,才叫你的屁股哦。”林妙枫把臀部转了个向,小然的私处便展现在了她的眼前。小然想起来了,她不止一次问过自己两腿间的这个缝隙是做什么的,看来今天是得到答案的时候了。

   林妙枫用手一抓,花苞旋即摘下。她拿起桌边自己的玉足,剥开阴唇,把脚趾塞了进去。小然瞬间被一种无边的快感包围了。在私处和玉足结合的那一刻,她就陷入了快感,更可恶的是林妙枫还控制足趾,狠狠地在女儿的阴户周围挠了几下。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可以承受住这样的刺激,那边的脑袋已经荷荷作喘了。玩了一阵,还闲不尽兴的林妙枫,居然在把玉足拿出来之后,又伸进去了两根留着长指甲的手指,扒开私处的片片花瓣,在小然的阴蒂上给予了致命一掐,随后就看见女儿在一声惨叫后再度晕了过去,头一歪连脖子倒在桌子上。林妙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阴蒂和小穴拆开。

   “妈妈…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样…爽…”小然好奇地问道。

   “给你缓解学习压力的——上小学时担心你玩坏所以没告诉你,现在你知道了,以后急躁时捏一捏就冷静了。”妈妈如是搪塞。

   已经快中午了,小然一顿饭没吃已经腹中饥饿,但林妙枫还有一件大礼没送呢。

   “第三个惊喜是——我自己哦。”

   “妈妈?!”

   林妙枫费了好大力气组装起小然,随后对她说道:

   “从今天起,我就是小然的玩具了哦。”

   接着,她的身体立刻断成许多碎块,散落一床。

   “只要不弄坏,随便你玩。”

   从此,每晚小然和妈妈都玩到很晚,最后总是以混成一堆的肉块结束游戏,然后让妈妈一个个把自己和女儿拼起来。看今天的架势,一进门林妙枫的胸就被抢走了,看来比起之前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一晚。

   吃完平常的晚饭,虽然要检查女儿的作业,但最后林妙枫还是因为拗不过而早早和女儿上了床。约定是每检查出五个错误,女儿的身体第二天就会少一部分;反之,如果一个错误都没有,妈妈的胸和私处第二天就会留在家里。小然几乎每次错的都不超过五个,但也很少有没错的时候。但一旦这两种情况发生,双方都会遵守诺言。

   于是作业放在床上,林妙枫留下脑袋、右手和脚,其他部分悉数交给女儿玩。小然看准机会,每当母亲似乎要看出错误时,都捏她的乳头,但如是多了,母亲也见怪不怪了。但今天的生物作业似乎很难的样子,这让林妙枫有了别的想法。

   “错得太多了。”林妙枫皱了皱眉,“这样吧。你给妈妈当一晚上玩具,妈妈就饶了你。”

   “好吧…”小然心里其实也是很想给妈妈当玩具的,她一直回味着那天妈妈用玉足刺激她的性器,而她根本没有抵抗之力的感觉。但林妙枫并不仅仅要拿她做玩具而已。

   为了切割女儿,林妙枫从厨房拿来了一把菜刀和一把剪刀,“妈妈…都用上这个了吗?”小然吃惊地问。

   “当然啦——这把菜刀是要把你这颗不听话的小脑袋砍掉的哦!”

   已经见识母亲能力,小然比起害怕更多是兴奋,于是她伸过头去,露出光滑的玉颈。另一边的林妙枫并不留情,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女儿便身首分离了。

   被刀砍断与被分解感觉差别很大。被分解时几乎是没有任何触感的,但这个菜刀一挥,小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凉的触感,而且还痒丝丝的。林妙枫拎起这颗小脑袋,指着她看她的脊髓。但这种奇妙的干啥还没结束,剪刀还没用上呢。

   此时的小然身首分离,脑袋这边泛起红晕,身体那边下体早已泛滥不堪。林妙枫抄起剪刀,一剪刀插到那块性器旁边,随后咔嚓咔嚓几下,那只性器就被像裁剪破布一样裁下来了。

   而这还没完。剪刀剪下小穴,林妙枫随后掏出来一个奇怪的酒杯状物体,边上丁零当啷挂着一对圆球;小然不知道这就是子宫和卵巢,但之后的东西就清楚多了。

   林妙枫用菜刀把小然从膈肌处砍成两段,然后剪断食道和气管,把消化系统和呼吸系统从头到尾理顺。她每剪一刀,小然就感觉一阵前所未有的古怪而舒适的感觉袭来,面前的阴道也继续流水,她自己的主观意识都止不住。

   接着是心脏,它被拿出来时还在不遗余力地跳着,一伸一缩,并未意识到常人如果变成这样必死无疑。两只肾脏也被拿了下来,然后是肝和脾。

   总之,小然彻底失去了完整的“人”这个整体的概念。但这还没完,林妙枫抓起小然的脑袋,把它从中间劈落——于是大脑也露出来了。

   小然还活着。她看着眼前这堆运动不停的玩意,意识到自己都是靠它们活下来的——但这不是最主要的。林妙枫拿起她的脸皮——眼睛和耳朵附着在上面,从大脑开始,一个一个地讲述这件器官的作用;她甚至亲眼看到晚餐在体内的消化过程。

   “那…都明白了吗?”

   小然的声带已经被剪开了,她只能尽全力找到纸笔,用还未怎么破坏的手写下“我明白了”几个字。

   “好。想还原回去吗?”

   小然并不想还原回去。她的身体好不容易这样堆积在自己眼前,怎么可以轻易恢复呢?

   但林妙枫也没有真的想还原她。“让你这样睡上一觉,明天起来就再也不做错作业了。”

   于是小然就这样睡了。她的脸皮放在中间,底下盖着她的大脑——嫌骷髅吓人(“都是你自己的骨头啊…”),她请母亲拆掉了头盖骨,并把大脑放在脸皮下面睡觉;腿脚未受多少破坏勉强行走,随意躺在了一个地方,却没想到是膀胱——尿液全挤在了含着性器的嘴巴里。双手随意把玩着器官,从心脏到肺肝,每个地方都有独一无二的快感,困了就把皮一拉包住器官们直接睡觉。小然的脸皮就在中间,感受着各个器官蠕动的感觉。

   第二天她醒来时,打算掀开自己的皮,再和器官玩一会,但一掀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还原了。正当叹息之时,双脚偶然踢到一个东西。她转向床尾,看到一张纸条:

   “小然表现得很好。以后这三样东西永远交给你了。”

   边上是一对胸——小然刚才踢到的东西,还有一个性器——小然还是胚胎时曾经待过的地方。她笑了笑,把它们拥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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