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序章
我们是在上世纪的失业的,在那场席卷全国的下岗狂潮中,我和我的妻子在同一个月裡都成了失业者,我所在
的是一个有著5000人的中型国企,从事的是质检的工作,从中专毕业后就在这个厂裡,我自信很称职这份工作,
我还在职工大学拿到了大专的文凭,但这一切都没有保住我的饭碗。我还记得我最后走出厂门前时,含泪的师傅和
皮笑肉不笑的人事部经理……我老婆在我下岗后一个星期也被『优化组合』了,她是个优秀的纺织女工,在绝大多
数男人眼裡,她绝对算个漂亮的女人,肥胖的车间主任早就对她想入非非,但却始终没得手,车间裡好几个女工都
是他的玩物……负债累累的纺织厂终于被兼并了,善于溜须拍马的车间主任却坐上了副厂长的宝座,在再次拒绝他
的无耻要求后,我老婆下岗了。
我和我老婆有一点积蓄,想做点小生意,那样总算可以养家糊口。那一年,我那个闯深圳的表哥回来了,从他
口中我第一次听到了『风险投资』这个名词. 然而,这个名词成了我恶梦的开始。在他的反复游说下,我们将所有
的钱交给他投资,第一个季度他如数给我们寄回了百分之三十的红利,在利益的驱使下,我和我的老婆发动了我们
所有能想得到的关系,借到一笔六位数的巨款给了表哥,正如大家所猜想的,那笔钱就像一颗投入大海的小石子,
瞬间消失了,一起消失的还有我的表哥……我们真的变成了无产阶级,欠了一屁股帐的无产阶级。为了逃避讨债者,
我们坐上了南下的列车,在南方混了半年后,终于发现这裡不适合我们,低微的学历和狭窄的专业技能使我们只能
从事最地层的体力劳动。一天,在一张破旧的报纸上我看见了一条新闻,大概内容是假人口贩子在骗得卖人款后,
又带著女人逃走了。在南方我好像听人说过这叫『放飞机』什麽的。
我开始重新审视我的老婆: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我老婆绝对算得上是美女,秀丽的脸蛋,乌黑飘柔的长发,
魔鬼般的身材,三围36,24,36。她的乳房十分漂亮,大而挺拔,嫣红的乳头在钱币大小的乳晕的衬托下特
别可爱;她的私处温暖而紧密,每回都让我无比销魂。这样的尤物,怪不得让那个卑鄙的胖子垂涎三尺。
在山穷水尽的日子裡,她曾经主动提出去做那一行,但被我严辞否决了,我无法忍受每天都被戴上绿帽子的感
受。现在我们要重新面对这一困境时,我对她提出了我的想法卖妻。她竟然同意了,我知道她是爱我的。于是,我
开始了我的伪人口贩子生涯……经济差异影响了地区发展,也影响到了地区的社会生活,包括婚姻。很多地区,尤
其是偏远山村,由于穷,本地女人都嫁出去,而外地的却不愿嫁进来,造就了许多『光棍村』,于是人口贩卖应运
而生。
第一次,我们到西南某省,我把老婆卖给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那个家伙几时见过这麽漂亮的女人,眼睛
发直只盯著我老婆,以至于我们由于初次行骗露出的许多破绽他都没有发现. 我顺利的获得了5000元钱. 在约
定的乡村旅馆等了两天后,我老婆回来了,我们一起逃离了那个地方,那个老光棍甚至连我老婆的裸体都没有看到。
有过初次经验后,我们手段越来越成熟。一年内我把我的老婆卖了九次,存款早就远远超过了5位数。
并不是每次都那麽成功,那次,老婆终于被别人干了,虽然她激烈反抗,但还是在『公婆』的协助下被『生米
煮成熟饭』,她是四天后才逃出来的,眼睛红红的。
我们回到城裡,头一次在那座城市最高档的三星%BC7天她足足洗了一个小时澡,然后,我们疯狂的做爱,我的
肩膀被她咬出了血……那晚,我在她耳边说:「我们赚够了就回去还债,然后重新做人……」
这一天,我们来到西北的一个十分偏僻小村庄,因为在火车上我们听说了,这个村庄有一大半的成年男子在打
光棍。
我推推搡搡的带著老婆进了这个村庄,我的老婆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也装出人贩子凶神恶煞神情,在村裡
稍作打听,我就锁定了目标村西的秦家,他家有三个儿子都没有娶老婆,由于他家自己有辆农用车,平时跑跑运输,
算是村裡的富户。
我很快找到了秦家,一个老汉接待了我,他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个够,又更加仔细的打量了我老婆,幸好我这
几年走南闯北也积累了不少的经验,没有露出什麽破绽.
「怎麽样?老爷子,这种货色可不多见啊!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来的,你看看,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一看就
是个好媳妇. 」
老汉沉思了半晌:「嗯……是不错,但是我儿子还没有回来,我得让他们看看,谁喜欢就做谁的媳妇. 」
我老婆突然吵闹起来,这也是事先设计好的,毕竟是被卖的人,要装得像一点. 我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老
实点!」本来还应该加个耳光的,我心一软没打下去。
不久他的三个儿子相继回来了,三个家伙都长得像个铁塔,最矮的也比我高半个头,看到屋裡有个天仙般的姑
娘都眼睛发直,听老汉说明原委以后,都争著说:「爹,这个钮嫁给我吧!」老汉一见三个儿子都喜欢,一时也拿
不定主意。
三个儿子眼看要打成一团.
老汉忙提高声音说道:「还是给老大吧,你们两个还年轻嘛。」两个弟弟虽然反对,却也没有办法。到了下午,
七千元人民币又流进了我的腰包。我放心的回到十几裡外的旅店等待我的老婆胜利大逃亡。
三天过去了,我的老婆没有回来,我有点不祥的预感,但我坚信她会回来的一个星期过去了,老婆还是没有回
来,超过最长记录了。
到了第十天我决定去接应老婆。缩头缩脑的进了村,很远我就看见了老汉正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抽旱烟。我顿
时明白了,原来是这老头天天在守著,怪不得我老婆逃不出来。等了半天,老头寸步不离门口,我见没什麽机会,
只好偷偷往房后摸去。到了厨房牆根底下,抬头从窗户往裡看看裡面有没有人,这一看,让我看到了一幅令我目胆
俱裂的场面:
我的老婆裸露著上身,浑身上下只系了一条花布厨巾,正在切菜,她显然吃了不少苦,我第一次看到她雪白的
胴体这样在白日下暴露在我面前,她眼圈有点黑,眼睛红肿著,左脸颊微微肿起,依旧秀丽的面容显得十分憔悴,
乌黑的长发胡乱扎在后面。丰满的乳房上竟而有好几道抓痕,原本小巧的的乳头比以前胀大了不少,连背上和屁股
上都有伤痕。
这个混蛋,居然打我老婆。我正准备轻轻叫她,突然,一个虎背熊腰的家伙轻手轻脚推门进来,正是秦家老大,
他走到我老婆身后,我老婆仍然没发现,突然秦大把他的葬手把放到她丰满的乳房上。
「啊!」我老婆吓了一跳,立刻挣扎著想躲开.
那个混蛋却用力的她在双峰上搓揉起来,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我老婆一边惊叫一边想反抗……
「贱货,还想挨打吗?」
这句话好像很有效,我的老婆立即停止反抗,乖乖的任凭他上下其手。
「继续切菜!」秦大命令道。我老婆只好强忍著羞辱切菜。
秦大把那块厨巾扯下来,随手扔到一边,左手继续玩著她的奶子,右手手指伸到我老婆的私处,分开花瓣,探
查起来。玩了一会儿,他忽然把裤带解开,露出早以勃起的巨大的阳具,光黑紫的龟头就有两寸多长,小孩手臂粗
细,我一看就知道老婆的小穴肯定受不了这麽大的东西,那个混蛋也不作什麽润滑,直接就把家伙插进我老婆小穴
中,奇怪的是我的老婆只轻轻的哼了一声,我看见有滴答滴答的白色液体从老婆的私处流出,她竟然流淫水了吗?
我气得七窍生烟,这个家伙竟然当著我的面干我的老婆……(三)窗外偷窥
秦大粗长的肉棒在我老婆的嫩穴裡抽插著,我很奇怪,我老婆的阴道为什麽容得下这麽大的阳具(起码比我的
长三分之一)?我和她做爱时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弄痛了她。现在这个蛮汉却用粗大的家伙毫无顾忌地干我老婆。
秦大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我老婆早就无法切菜了,双手撑在灶台边缘,修长的美腿左右岔开,屁股向后撅起来。
我老婆的阴毛很少,只有阴户前部有稀疏的一点,美丽的洞穴暴露无遗,大得惊人的阳具在美穴进进出出,还
有白色的液体被肉棒带出来。
那个家伙的身体从后面猛烈地撞击我老婆的屁股,直撞得『啪啪』的响,我老婆的上身也跟著摇晃,由于身体
前倾,两只乳房垂下来显得更加丰满,跟著节奏,肉球晃来晃去,那个家伙够厉害的,抱紧我老婆的腰猛烈地干了
一刻多锺,每回都直插到底,我想他的肉棒插到我老婆的子宫了。
我握紧双拳,正想趁他快活时上去和他拼命,可转念一想,自己未必是他的对手,一下打不死他,万一他的两
个兄弟来了,我的小命非玩儿完不可。
那个家伙终于把阳具从我老婆的肉洞裡拔出来,我以为他要射了,没想到他把阳具又插向我老婆的屁眼,我从
来没有想过这个排洩的器官也可以用来洩欲.
他的肉棒一点一点的插进我老婆的屁眼,显然这裡比前面的洞要紧得多,那个家伙一边插,一边埋怨:
「是不是今天早上老三插得太狠了,骚屄松了好多,妈的,老子昨天只干了六回,他干了八回,早上还要干,
不知道是我的老婆还是他的老婆。」
听到这裡,我差点晕了过去,原来还有老三也操过我的老婆了,不知道秦家老二有没有……?
「老二大概是前几天操你操的太猛了,昨天只干了四回,你这个骚娘们还真经操。」
话说完他加快了速度,一下将八、九寸长的肉棒插到底,我老婆痛苦的尖叫了一声。
秦大慢慢在我老婆屁眼裡抽插起来:「……叫什麽叫,昨天你的肫眼被操了几次?」
我老婆哼哼几声,好像没有听清楚。北方话『肫眼』就是『屁眼』的意思。
「妈的,老子问你,昨天肫眼被干了几次?你敢不吭声?!」他重重的插了几下。
「十……十几次。」老婆表情痛苦地用很小的声音回答。
「操,到底是十几次!」他操我老婆屁眼的节奏快了起来,由于直肠壁将他的肉棒包得很紧,插进去时有『噗
噗』的空气被排出的声音,有时抽得太猛,拔出肛门时又有『啪』的拔活塞瓶盖的声音。
「大概是十二次吧。」我老婆低声回答,美丽脸早就羞得像一块红布。
一时间我的脑袋一片空白,不知什麽时候,秦大终于射精了,大团白色的黏液射在我老婆雪白的屁股上,我终
于明白了,开始我老婆肉洞裡流出的是他们的精液……(四)惊人真相
被干了这麽久,我老婆好像也有点虚脱了,几乎上半身都趴在了案台上,呼呼的喘著气,屁眼因为被巨大的肉
棒撑得久,还没有闭合,一圈凸起的皱褶,像一朵刚刚绽开的花朵,往裡面可以看得见一些白色黏稠的将要凝固的
液体. 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把精液射进我老婆的直肠裡.
再看看她引以为傲的美穴,肥美的大阴唇向两边微微张开,可以看见裡面粉红的嫩肉,滴答滴答的液体还在不
断的沿著肉缝流出。看到美丽的老婆被人奸成这样,我心裡当然无比的愤怒,但是我的下身却不知不觉起了一点变
化。
以前我老婆的阴唇是闭合的很紧的,一直以来,她的小穴都像处女一样的漂亮。今天我却发现她的大阴唇边缘
有点发黑,难道是光线不好的原因吗?
秦大拔出慢慢萎缩的大鸡巴之后,发现龟头的前面黏了一点黄色的固体,很显然,那是我老婆的屎,他对此好
像很不满意,一把抓住我老婆的长发,粗暴地把她拖到自己身前,我老婆的侧面正好对著我。
「快给老子舔乾净!」
我老婆皱了皱眉头,就闭上眼睛,双手扶起那根依然很长的阳具,用她的樱桃小嘴含住吮吸起来,我清纯可爱
的老婆居然在用嘴舔一个肮葬莽汉的大鸡巴,上面还有她自己的屎!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我四顾寻找趁手武器,就要爬窗冲进去拼命。
「秦大,到后山劈点柴来,俺的骨头又有点酸痛,寻思著这几天又该要下雨了。」老汉在大门外喊了一声。
「哎!」秦大不情愿的答应了一声,他的大鸡巴在我老婆的舔弄之下本来又有点抬头的意思,老汉一打断,只
好依依不捨地将阳具从我老婆嘴裡取出,匆匆系好裤带出了厨房,临走时对我老婆说:「好好做菜,老子回来要是
没有饭吃,嘿嘿……」
糟糕,那家伙要朝房后来了,我只好赶紧逃走……
*** *** *** ***
我无精打采地走在狭窄的田埂上,美丽的老婆居然被别人糟蹋成这样,那几个混蛋秦家兄弟,居然把我的老婆
当成公用的,连我都不敢碰的屁眼都被他们操过了。我不敢想像这十天我老婆是怎麽渡过的,这群粗鲁的农民轮流
使用我老婆漂亮的小穴和肛门……
「老王头,你一瘸一拐的咋啦?」
「唉,碰到秦老二那个活阎王了,俺老汉年纪大,稍微闪慢了点,他怪俺挡了他的道,踢了我一脚,就成了这
个样子了。」
「幸好老兄你碰到的不是秦老三,不然连骨头只怕也断了。」
「是啊,这群小兔崽子,成天在外头横行霸道……」这个声音越说越气愤。
「嘘……小声点,让他们听见你就完了。」
「是啊是啊,俺还是回去敷药去。」那个沮丧的老头一跛一跛走了。
他们的对话让我大吃一惊.
天啦,我竟然把老婆卖给了这裡最凶的恶霸。我忽然明白了:秦家在村裡算是较富的,按理说在本村娶几个媳
妇应当很容易,而秦家三兄弟却一个媳妇也没娶上,主要是因为他们兄弟太恶了,谁也不敢把女儿嫁给他们,还有
他们过人的性能力……
我的血液都快凝固了,我爱我的老婆,一定要把她救出来,一个声音在心底呼喊。半晌后,我决定重新返回秦
家,趁只有老汉在家时,把老婆救出来。不得已干掉那个老家伙也是没办法的事。
当我潜回秦家时,已经是晌午时分了,老汉已经进屋,农用车停在门前的坪裡,看来秦家兄弟回来了,计划又
要落空。我不死心,再次潜到厨房外的窗下,果然,我老婆已经不在那裡. 又转了一圈,我蹑手蹑脚来到堂屋的窗
户下,一股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我探头偷偷向裡瞟了一眼,秦家几个人正在吃饭,还有我老婆,居然坐在秦大的
身上,还是一丝不挂,我又快气晕了,由于秦老头坐朝窗户方向,幸好在侧头夹菜,他头转回过来时,我赶紧缩了
回去……(五)营救
由于秦老汉正对窗户坐著,我只好爬到窗户的另一侧,斜著朝裡面张望。我娇小的老婆一丝不挂的坐在秦大的
身上,更气愤的是,秦大的肉棒还插在我老婆的阴户裡,午时光线强烈,我清楚的瞧见那根肉棒分开肉唇,已经完
全没入我老婆的小穴。
秦二和秦三坐在两侧,秦三正在得意洋洋的捏弄我老婆的乳房,她露出痛苦的表情,但不敢作声。秦二却在在
埋头吃饭。看到这番情景,我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我很清楚,牛高马大的秦氏兄弟任何一个人都
可以把我撂倒。
就在这时,『匡』一声,我不小心弄倒了一根竖在旁边的扁担。
「谁?」秦家兄弟中有人吼了一声。我吓得魂飞天外,急忙爬到房屋的一侧牆角躲起来。
秦二快步走出来察看,发现没有人。「大概是对门张家的大黄狗吧,下回老子迟早吧那条畜生煮来吃了。」秦
二嘴裡都都嚷嚷的回了屋。
「那条畜生上回被我打了一扁担后,再也不敢上咱家转悠了,恐怕有生人来了,我去看看。」
我听见秦老三在屋裡说的,吓了一大跳。往哪躲呢?突然,我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堆草垛,北方的农家都习惯
在家门口不远堆了很多柴草,用来引火的。顾不了那麽多,赶紧一头扎进草堆裡. 秦老三左瞧瞧,右看看,没发现
什麽,只好讪讪的回屋了。
躺在草堆裡,我开始寻思救我老婆的办法。自从我卖妻以来,从来没有碰到这种事情,虽然老婆也失过几次身,
但那些家裡大都对她很好,好吃好喝,更别说虐待她;这几个秦氏兄弟,简直就是怪物,秦大自己买来的老婆,居
然三个人共享,每个人一晚可以操五、六次,可怜我那个娇小美丽的老婆,要应付性能力那麽强的三个大汉,想到
这裡,我的小弟弟居然有了一点反应,我这才想起,我有十几天没有碰我的老婆了。
想来想去,我也没有想出什麽周全的办法:报警是不行,估计秦家兄弟没什麽大罪,我却要坐好几年牢;硬来
更不行,没救出我老婆,只怕自己的命也搭上了;回去找他们谈判,把钱还给他们?也不行,以秦家兄弟的霸道,
万一他们人也要,钱也要,我不是落得个赔了夫人又赔钱?乾脆,晚上趁他们熟睡时再找机会。
好不容易熬到了黄昏时分,我再次潜到秦家房下,立即就听见秦家兄弟正在争吵:「我先上,昨天是你先来的,
今天轮到我了。」是秦老二的声音。
「二哥,你昨天只操了四次就不行了,今天还是把机会让给俺吧!」这个粗豪的声音我听得出是秦老三。
我趴在窗沿偷偷向裡瞧,我老婆依旧赤裸裸的,正跪趴在炕上(注:北方天气寒冷,炕就是可以在下面烧火取
暖的床),秦家三兄弟也脱光了衣服,秦大正站在炕上,九寸大鸡巴正放在我老婆的小嘴裡,我老婆正努力地在为
她口交。
我曾经试过要老婆和我口交,老婆虽然不愿意,但因为爱我勉强答应了。但在口交时因为她受不了男人阳具的
味而呕吐,从此我再也不敢对她提口交了。没想到她现在却为一个丑陋的农民舔鸡巴,看他们三兄弟的大肉棒,都
是黑亮黑亮的,显然很少清洗……秦大一边在我老婆口中进出肉棒,一边笑嘻嘻的看著两个弟弟争吵。
突然他插口道:「争啥争,两人一起上不就行了,一个插她的贱屄,一个插她的肫眼。」
两个弟弟四目相对:「是啊,我们怎麽没想到啊!」两人爬上炕,拿著肉棒比划了半天,互相挤来挤去,没找
到一个好姿势,同时操我的老婆。
「可是要怎麽插呀?」两人面面相觑。
我的老婆早就吓得浑身发抖:「……饶了我吧,两个人同时干会要了我的命啊!」她吐出口裡的鸡巴,连忙求
饶。
「妈的!」秦大一个大耳刮子打在我老婆的脸上:「赶快给老子舔,老子可没叫你停。」我老婆赶紧扶起大鸡
巴又放进嘴裡.
秦老大斜著眼想了半天:「有了。」
于是指挥两个兄弟把我的老婆一顿搬弄,将我老婆下半边身子悬在炕外,侧躺在炕上,然后抓起她上面的一条
腿,用力向上劈开,形成一个钝角,由于没什麽阴毛,我老婆的阴户和屁眼完全暴露出来,双腿分开到极限,痛得
我老婆只咧嘴,没想到我老婆有这麽好的柔韧性。
「自己抱好!骚货。」秦大命令。
我老婆只好用右手抱住自己的右腿,悬在空中。她的屁眼正对著后面的秦老三,阴户对著前面秦老二。
秦家两个弟弟一乐:「哥,真有你的。」于是不客气的举起大鸡巴分别对准目标开操。
秦二的鸡巴首先插进我老婆的小穴裡,秦三却费了一些力气,由于我老婆的阴道裡已经有了一*** 麽长大的家
伙,本来就比较紧的肛门自然就更加难插进去了。
秦老三用手使劲的分开我老婆的屁股,将阳具顶到我老婆的屁眼处,第一下只进去了一点,我老婆一痛,屁眼
一收缩,鸡巴又退了出来。秦老三一生气,使劲拍打我老婆的屁股,只拍几下,我老婆的屁股就红了。秦家老大正
跪在炕上把鸡巴塞入我老婆的嘴裡,我老婆叫不出声,只能『呜呜』的哀鸣.
秦老三运足了力气,再次将粗大的阳物塞入我老婆的屁眼裡,这回总算进去了,我老婆痛得直翻白眼,她的屁
眼没有做任何润滑,当然难以忍受,由于我老婆因为疼痛引起阴户剧烈收缩,前面的秦二感到奇爽,更加卖力地操
我老婆的小穴,直操得我老婆粉红的阴唇随著肉棒进出而翻进翻出。秦三的大老二也在我老婆的肛门裡慢慢的活动
起来,我亲眼看见他往外抽肉棒时,黑亮的阴茎上带有一点血丝,他把我老婆的屁眼弄伤了。
秦大一边用鸡巴插我老婆的嘴,一边两只大手不閒著,玩弄著我老婆丰满坚挺的乳房,一只手用力搓挤,好像
要挤出奶一样,另一只手把她小巧嫣红的乳头扯得老长,连乳房也扯成了圆锥型,再一松手,奶子一阵乱晃,痛得
我老婆呜呜哀鸣.
两个弟弟分别在我老婆的屁眼和小穴裡猛操,直操了好几百下,哥仨边操还边閒扯。
「哥,城裡的小钮就是不一样啊,瞧这个贱货,皮肤又白又嫩,奶子又大,长得更是不赖。」秦二说道。
「可不是吗,比我以前在镇上小旅馆干的那个老板娘强多了,奶子大得多,骚屄也紧得多。」秦大回答,又用
力抓了一把我老婆的奶子。
「还有啊,这个娘们经操啊,咱们干了十多天,还是这麽漂亮,一点事都没有。」秦三边操我老婆的屁眼边说
……
老二最先顶不住,打个冷战,就洩在我老婆的小穴裡,精液多得直流出我老婆的阴户,老大立刻和他交换,用
早就硬得像铁棍样的大鸡巴继续操我老婆的小穴,全不顾裡面有弟弟的精液。而秦老二也把萎缩的阳具塞进我老婆
的小嘴裡.
老三又干了好久才洩了,又和小弟弟刚刚挺起的秦老二换位置,由老二操肛门……
三个黑色的和一个白色的肉体在灯影下混战著,我再也看不下去了,躲到了远处。
大约过了五、六个小时,房子裡的灯终于熄了。我不敢靠近,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我估计他们该睡著了,摸到
窗口,听见三兄弟惊天动地的呼鲁声。
探头往裡看,黑暗中三个恶人确实睡著了,我老婆在大炕的最裡面,好像正坐著偷偷哭泣。
「老婆。」我轻轻喊了一句。
我老婆身子一颤,好像听见了。
「老婆,我来救你了。你快点过来。」
她挣扎著终于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好长时间才绕过秦家兄弟,爬下了炕,来到窗前。
「你……你怎麽现在才来,我……」
我嘘了一声:「你快从门口出来,我等你。」
「不行,门被他们锁起来了,钥匙绑在秦大手上。」
我想了半天,只好要我老婆从窗子爬出来,那是一种用短木棒支起的窗户,并不大,我费了好大的劲把她弄了
出来,险些弄掉了支窗的木棒。
我终于救出老婆了,我们抱头痛哭。为怕秦家兄弟追上,我们只好赶紧连夜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