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贵宾们,欢迎来到哥伦比亚最大的地下拍卖会现场!在这里,您将可以精挑细选您最向往的那具失去灵魂的躯体,本拍卖会将为您献上那定格在最美好最艳丽瞬间的商品。那么,请在座位席上坐好,准备好您的竞价牌,拍卖会马上——开始!”
偌大的舞台上,带着黑白面具的主持人卖力的用着麦克风介绍着拍卖会的具体事宜,这让台下的浊心不由得暗自发笑。明明就是肮脏的尸体交易,却在这个巧舌如簧的黎博利男人口中俨然成为了一场艺术品拍卖会。他左右四顾,却只能看见一双双藏在面具下那饥渴的眼睛。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是怀着自己的小心思来到这个不为人知的拍卖会,在这里,只要你有钱,谁都不会过问你的性别,你的身份或者你的目的。
浊心重新在座位上坐好,那冰冷的金属面具硌得他的断角十分不舒服。已经海嗣化半边的左臂藏在洁白的西装以及手套下,一般人看不出什么端倪。他悠然自得的在座位上品了一口红酒,毕竟主办方只认钱不认人的信条让他这样一个萨卡兹感染者也有机会来到这里,甚至因为他的出手阔绰“附赠”了不少贴心的服务。虽然弄到请柬还是花费了浊心不少功夫的,可是要是能在这个最大的黑市交易现场物色到他心仪的收藏品,那些付出也是值得的。
猩红色的厚实幕布缓缓拉开,周围的灯光也暗淡了下来。聚光灯集中在了舞台中央,而主持人正热情高涨,开始介绍起了第一件“藏品”。
“各位,拍卖会现在开始!首先,作为开胃菜,——是这位自缢身亡的妙龄卡斯特少女——”
场内开始弥漫起躁动的气氛,就仿佛得到信号准备狩猎的猎人一样。而浊心则将自己陷在柔软的座椅里,观赏着周围的明争暗斗,等待着后面的压轴藏品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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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拍卖会已经接近了尾声。那些从各处收集来的尸体陆陆续续流入了不同买家的手里,谁都清楚这些尸体来源的门路可能并没有主持人口里说的那么云淡风轻,但是不过问太多已然是这里的潜规则。
浊心则慢慢的喝完了那一瓶红酒,他全程没有动过他的牌子。那些要么从穷苦人家手里收集来的,要么从某些大公司停尸间运出来的尸体在他眼里过于简单。他在等待着邀请函上那所谓的“重磅压轴”的到来。他就看着身边的人要么因为财力不够悻悻离场,要么因为竞拍成功被请入侧室商谈具体事宜。竞拍的价格也越来越高,甚至之后的起拍价就已经高于一开始的成交价了。在这种无形的压力下,场上的人也是越来越少。
随着一对十来岁的菲林双胞胎兄弟被人拍下带走后,全场恢复了寂静。主持人看了看剩下的那些贵宾们,压低了自己的帽沿,神秘兮兮的说到:
“感谢各位今晚的陪伴,那么今晚的最后一件藏品,即将为各位带来的是最近我们收集到的全泰拉最为完美的肉体。”
灯光再度黯淡,而两位身着兔女郎服饰的黎博利姑娘也推着一个盖着黑色天鹅绒布的箱子缓缓从台后走上来。一时间,贵宾席上议论纷纷,毕竟看样子今晚的压轴藏品就藏在眼前这块黑布底下。不少人开始根据自己掌握的信息暗自揣测起这具已经冰凉的尸体究竟身前有着怎样的身份,是一国政要的千金大小姐,还是富可敌国的美女富豪,亦或是一颦一蹙都引起万千人迷倒的偶像巨星?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所期盼的对象,但即便有着面具隐藏自我也难以在别人面前启齿谈起。
主持人抓住了黑布的一端,却又刻意停住打量着台下每一位贵宾急切的的目光。终于,他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用力一扯,黑色天鹅绒滑落,露出了那巨大的玻璃箱。在箱内,一具艳丽的女尸正安稳的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放在腿上,闭上的眼睛配合略微侧歪的脑袋,仿佛她只是在小憩很快就会醒来一样。聚光灯适时的打在了她的身上,将她的浅灰色头发上那艳丽的蓝绿色饰羽照耀的更为鲜艳。洁白庞大的外套左侧能看见那弯弯曲曲的管道,以及右臂袖子上那些奇异的黑白花纹。而让人完全移不开眼睛的,是那对饱满的垂悬在胸前的乳房,在光线照耀下变成亮灰色的黑丝,以及那一条粗长的垂落在台上的蛇尾。
台下瞬间骚动起来。身在哥伦比亚,但凡稍微接触过一点雇佣军的人都在第一时间认出了台上的女尸。那正是被称为哥伦比亚最强雇佣兵的霍尔海雅小姐,不少人都对她之前和莱茵前保卫科负责人赛雷娅在酒吧“切磋”的事情映像深刻。基本上大部分人都在交头接耳,不是议论着她曼妙的曲线,而似乎更在意究竟是谁结束了这个看似不可战胜的雇佣兵的性命。
“军方?不太可能吧……”
“会不会是莱茵生命?他们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试验品应该会有几个可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吧。”
“没准是她的手下背刺的吧……”
眼看众人的兴趣逐渐走偏,主持人略有点不满。他对着话筒轻咳了几声,终于将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回了眼前的霍尔海雅上。此时的玻璃罩已经被吊起移开,而一旁的女郎也推来了一些简单的检查用具。主持人轻轻拍了拍手,全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看着那双洁白的手套,仿佛那细长的指缝间随时会蹦出什么别样的魔法。
“这就是今晚的神秘藏品。为了表现出我们足够的诚意,现在,没有竞拍底价,只接受现金,各位可以出价了!”
出乎意料的是,几乎没有人举起竞拍牌。不是没有人想拍下霍尔海雅这绝妙的肉体,而是那纠葛的利害以及缠绕在这个女人身上的谜题实在太多,没人想要成为那个被枪打的出头鸟,都在怀着各自的心思犹豫观望中。
主持人并不着急,慢慢的走到了霍尔海雅的身边。只见他拿起一个精致的小手电,用另一只手撑开了霍尔海雅那微微闭合的眼睛。在手电筒光的照耀下,没有高光的翠绿色眼睛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台下的人。而随着主持人手指的移动,她的眼珠也在慢慢的转动着,仿佛在寻找谁。为了刺激台下的贵宾,主持人甚至之后撑开了另一只眼睛。就这样,一左一右位置完全不对称的一双眼睛出现在霍尔海雅的脸上,那种呆萌的气质与生前凌厉的身份相比,显得格外滑稽。
终于,有人举了牌子。
“五百万!”
主持人叫喊着。这已经近乎是上件藏品成交价的两倍,但是就他那种平淡的语气来看,似乎这个价格只是一个开始。接着,主持人并不急着确认金额,而是换上橡胶手套,伸出食指和中指,分开了霍尔海雅的淡淡的嘴唇,撬开了她的牙关,夹住了那小巧的尖尖舌头,从嘴里拉出了一小截耷拉在霍尔海雅的嘴角。雇佣兵留存在嘴里的津液也顺延着舌尖慢慢的滑落到地上。食指和中指依旧缓缓的在霍尔海雅口腔中游走,高清的摄像头将一口洁白的牙齿在大屏幕上展露无遗,那两颗尖锐的虎牙也让人心动不已。而随着两指的移动,雇佣兵的舌头也被挤压的绕着圈,这让不少人开始身体发热,恨不得马上就和眼前的美尸进行一次漫长的舌吻。
就在台下伸长脖子正要看的更仔细一点的时候,主持人却将手缩了回来,合上了那让人浮想联翩的小嘴。他享受着台下的叹气声以及抱怨声,清了清嗓门,继续着他的营业声线。
“想和这样美妙的小嘴来一场终身难忘的舌吻吗?现在不出手,更待何时?诸位也不希望今晚的拍卖会就这样结束吧,我们的夜晚这才刚刚开始呢。”
“七百五十万!”
“九百万!”
“一千万!”
一瞬间,方才已经是笔巨款的五百万转眼间就翻了一番。而眼看着台下剑拔弩张的气味越来越浓,主持人饶有趣味得打量着那几双已经充血的眼睛,突然宣布中场休息一小时,以便让各位准备一下相应的资金。众人也纷纷离开座位,移步到隔壁的大客厅。里面早已备好了各式各样的珍馐美酒,来满足现在这些还有胆量留下来的贵宾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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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棕色的长桌边三三两两的聚满了带着面具的贵宾们。在他们中间,浊心捧着酒杯,低头嘬着拍卖会珍藏的陈年佳酿。他并没有太多的钱,只不过直觉告诉他,留到最后肯定会有相应的收获。目前看来,在这一小时内没准他就能打听到他想要的一些情报。
之前出价到一千万的是一位矮胖的绅士,此刻的他正在和其他几个人夸夸其谈着他了解的“幕后信息”。浊心摇着酒杯慢慢的走了过去,躲在人群后听着他的“情报”。
“我和你们说,霍尔海雅,我熟的很。很早之前她就和我有过合作关系,那时候的她还没像现在这么有名……”
透过人群的缝隙,浊心认出来了绅士西装上的标签。莱茵生命的标签即便是从衣服上移除了,也仍然有残留的针眼和深浅不一的痕迹。
“想必莱茵是某个科室的负责人吧,看样子可能莱茵急切的希望回收这具尸体来做研究,不过管他呢,再看看其他人怎么说吧。”
浊心暗自思索到,不由得浅浅抿了一口红酒。这时候绅士压低了嗓门,煞有其事的左顾右盼一通,接着低声说到。
“关于霍尔海雅的死……我这里有点小道消息……据说有人给她下了很久的毒……对对对就是那种微量的毒素……她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据说这种毒素还会传染呢,不信你看看那个主持人啥时候脱过手套?”
聚拢的人群中发出轻微的惊叹声,浊心却在后面撇了撇嘴。即便这位莱茵绅士的情报属实,也很难说他没有夹杂着恐吓其他潜在买家的可能性。毕竟谁敢抱着一具被毒药浸透的尸体睡觉呢?看着一些慌乱的人急匆匆离开了大客厅,浊心知道这种简单的恐吓还是起了效果的。他优哉游哉的晃着酒杯,找寻着下一个情报的来源。
大客厅里依旧到处是奇奇怪怪的人,每个人都有意无意的在谈论霍尔海雅的死因,哪怕他们之前连霍尔海雅的面都没见过。一个身着便服,但是挺直的腰板以及过于标准的站姿还是将他出卖了的男人明显来自军方,此刻的他打开了身边的移动终端,里面模糊的画面中依稀可以辨认出霍尔海雅头上靓丽的饰羽在实验室的床上不断摇晃,就在别人想要看的更为仔细一点的时候他却关上了终端的屏幕,饶有意味的看着和他一并竞争的买家们。果不其然,这种无形的施压再度吓走了一批没有权势的贵宾。
“真是有趣呢,小姐,您从大老远来这里是干什么呢?”
就在浊心七拼八凑终于大致搞清霍尔海雅为何“阴沟翻船”的时候,他听到身后那尖锐的如同刀子一样的女声,回过头看去,是一位干练的蓝发阿戈尔女性正对着另一位浅蓝头发的菲林女性冷嘲热讽,后者身上华丽的和服说明她似乎来自遥远的东国。而那位阿戈尔女性的中指的指甲剪的尤其短,想必她的爱好并不只有尸体那么简单。
“有时候,女人还真是有趣呢。无论是台上那位生前的所作所为,亦或是现在场下的尔虞我诈。敬你一杯,陌生人,希望以后在这里还能与你见面。”
两位女性依旧针尖对麦芒的互相挖苦着,却有一位带着鸟嘴面具的黎博利男人找了上来。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浊心不由得怀疑他是一名医生。对方明显没有恶意,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之后就回到窗边,欣赏起台上正在被摆弄的霍尔海雅。浊心似乎对这个风度翩翩的男性有点印象,之前的拍卖中他表现出了对黎博利的高度兴趣,这让他感觉到了一种对对方的执着由衷的敬佩。
眼看场内的交流信息逐渐饱和,他也端起了酒杯,站到了窗前,看向了展示着霍尔海雅尸身的舞台。现在的霍尔海雅被两位女郎轻轻架起,固定在了可动的金属支架上。伴随着姿势的不断调整,霍尔海雅就这样睁着无神的双目,仿佛还活着一样被人摆弄着各种姿势。无论是芭蕾舞者般的单脚站立,亦或是瑜伽样的一字马,那双黑丝大腿和那微微颤动的双乳让人不由得眼花缭乱。有的时候好像注意到客厅里对于霍尔海雅的关注,他们还会特地的做出几个似漏非漏的妖媚姿势,让这些站在床边的人看着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那方禁地想入非非。
浊心瞟了一眼周围围过来的贵宾们,再看向台上的霍尔海雅,脑中的线索却也逐渐明显。无论是军方还是莱茵生命,他们都一手促成了霍尔海雅的殒命。虽然不清楚细节,但是霍尔海雅的尸体是从莱茵的停尸间秘密收购而来的,这是在场或多或少都知道的事情。至于为何现在又看见了军方和莱茵的地下代表,浊心却也不想细究。即便之后有人真能豪掷千金拍下霍尔海雅的尸体,怎么安稳的留住可能才是最大的问题。
中场休息的一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在此期间,霍尔海雅就像个艺术品一样在台上被不断变化着展示着。再度入场时,浊心察觉到不少人的眼神也发生了改变。在场的都清楚,接下来的下半场,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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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人数缩减了的贵宾席,主持人并不意外。黑白面具下依旧是那副勾人心弦的嗓音,而且似乎更加卖力了点。
“很高兴能再度看到各位贵宾,现在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我们也应该让在座的各位感受到来自我们的诚意。”
主持人轻轻的握住了霍尔海雅的左乳,白色丝绒的手套深深地陷入了那团柔软的白兔中去,与此同时台下的赞叹声此起彼伏。主持人略微抓挠了几下后,不等白色衬衣上的褶皱平复,他又托住了霍尔海雅乳房的下端。就如同捧着两份巨大的布丁一样,他微微动了动手腕,上面的两个巨大球状物体便肉眼可见的颤抖摇晃起来。当主持人手腕摆动复读更大一点后,两颗白球便摇晃的更为明显,而伴随着摇摆两侧乳房的样子也更为明显,让人担心下一秒会不会听到什么崩断的声音。
台下早已是赞叹声不绝于耳,甚至浊心都听到了隔壁那位蓝发阿戈尔女性的明显吞咽口水的声音。主持人好像还不太满足,用一根手指慢慢的勾住了霍尔海雅的衣领,将手电筒往衬衣中照去,一边还示意摄像头跟着他的手电筒往里看去。随后,在巨大的液晶屏幕上,在场的贵宾都看到了若隐若现的那一道陷在两颗偌大肉球内的深沟。那迷人的线条和白皙的肌肤勾住了多少人的心弦,不少人已经回过神来在竞价牌上奋笔疾书,生怕写慢了一拍就要错失这次机会。
“一千五百万,好,还有哪位出价更高?”
主持人一边扫视着台下,一边还不忘在霍尔海雅的腰间掐掐捏捏,哪怕隔着衣服都可以判断出那藏在布料下的丰腴腰身,简直就是罪孽的化身。也没人想到加价幅度直接上升到五百万,这让一些人只能含恨擦着口水,压抑着自己蠢蠢欲动的内心。
“两千万,很好,还有吗?”
浊心打了个哈欠,即便刚才确实被主持人这么一遭刺激的有点气血上涌,但是本身就不是为了竞拍而来的他看着那触不可及的巨款,也只能感叹两声了。很快,在激烈的吵闹声中,价格来到了离谱的四千万,伴随着多数人的心碎和不甘的叹息声,主持人好像没有看到那一双双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眼睛,继续开始了他的介绍。
“各位麻烦入座,稍安勿躁,今晚的夜还很长,就让我们来继续欣赏这具美丽的藏品吧。”
主持人用力的拍在霍尔海雅的黑丝大腿上,清脆的拍击声如当头喝棒,让不少人回过神来。他们似乎对于后续的展示兴趣不大,而是低头焦急的在联系着谁一样。浊心稍微看了一眼,军方的代表和莱茵的代表好像都十分着急的样子,都是歪着领子红着脸蛋,不知道是因为任务完不成无法交差的焦急还是被方才丑态毕露的样子所感到的羞愧。
而台上的主持人则自顾自的抚摸起了霍尔海雅的大腿,细腻的黑丝在他的手套抚摸下显得格外光亮和顺滑,那些脂肪也让主持人的手稍微陷下去了一点,引发无限遐想。随着双腿被慢慢分开,两腿之间的那块绝对领域也若隐若现。即便是穿着厚厚的黑丝,台上也和观众席有一定距离,每个人还是伸长了脖子想要窥见那隐匿在阴影中的内裤。主持人也适时的将霍尔海雅的双腿合拢,引来一片哀怨与叹息。
紧接着,主持人没有理会台下已经急不可耐的出价声,而是半跪下来握住了霍尔海雅的脚踝。随着黑色的尖头高跟鞋从脚上滑落,霍尔海雅那小巧的脚丫被黑丝包裹着,出现在众人眼前。隔着那层黑丝,依稀可以辨认出每一根脚趾甲都涂上了和手指甲一样的浅灰色,引诱着每一位贵宾想要上前舔舐一番。主持人将霍尔海雅的小腿高高抬起,洁白的手指从足弓一直划到大腿根部,顺畅的仿佛没有任何阻力。直到最后,他才托起了那条粗大的鳞片密布的尾巴,看着台下如树林般高高举起的竞拍牌。
“五千万——六千万——七千五百万——八千万——八千万一次——八千万两次——”
价格愈发离谱,但是现在很难说清楚那些举着牌子的人还残留有多少理智。为了一具尸体,已经有人开始在观众席大打出手,更不用说那些开始疯狂联系一切可以利用的财路来和这已经是巨款的八千万相抗衡。军方的人拉低了自己的帽檐,依旧能看见脸上那抽搐的肌肉。莱茵的那个矮胖绅士已经顾不得掩藏自己的身份,在电话里利用莱茵的身份正在威胁对面再贷款一点来凑齐最后的那点份额。眼看着霍尔海雅再度被装入了玻璃箱内,一切都要尘埃落定时,有人再度举起了牌子。
“九千万——”
全场寂静,那几对恼羞成怒扭打在一起的也揪着对面的衣领呆愣在原地。九千万,只是为了一具尸体,即便霍尔海雅的身份再怎么特殊,在场的也不敢想象这个数字。而安然报出这个数字的人,正在慢慢的往一侧的会谈室走去,就仿佛这九千万只不过是他见过的万千资产中的零头罢了。
很快,主持人敲定了这份价格。霍尔海雅的尸身被运往了后台进行打包,而那位已九千万成交的贵宾也移步侧室进行进一步的商谈。拍卖会就这样结束了,但是每个人似乎还并不急着离开,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着。有的人似乎还心有不甘,徘徊在舞台周围,希冀能找到什么可以带回去的例如霍尔海雅的头发之类的东西。
忽然,头顶的灯光闪烁了一下,随即全部熄灭。黑暗中满是惊慌失措的尖叫和凌乱的脚步声,可在有一定夜视功能的浊心眼里,他看到的是两个模糊的人影接连摸进了侧室的,但他没有声张。很快,备用电源启动,此刻的侧室门却被粗暴的装开,一个满身鲜血的男人抱着一个巨大的黑色的包裹闯了出来,三两下就消失在后台的黑暗中。浊心不慌不忙的看着一众保安追了上去,随即也跟着他们走向了后台。
侧室中,先前拍下霍尔海雅的买家明显有点不耐烦了,眼前的现金堆叠的如同小山一样,可是旁边的空纸箱中的“藏品”刚刚在他面前被眼睁睁的抢走,他甚至还没来得及验证霍尔海雅的细节就被他人染指。就在他不耐烦的在侧室中来回踱步的时候,一个人影悄然站在了他的身后。
而当主持人终于想起侧室的买家的时候,他已经在那里呆了十几分钟了。连忙道歉的主持人并没有发现之前的买家突然瘦削了几分,同时他的发丝末端变成了深蓝色。买家似乎更加的不耐烦了,直接要求退款,将他的九千万现金送还他的府上。还没有抢回霍尔海雅尸身的主持人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同意了对方的要求,看着买家带着九千万扬长而去。
就在离开拍卖行的下一刻,坐拥九千万现金的买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面小镜子,镜子中的男人逐渐变成了一张女人的脸,八根小小的触手分布在深蓝色的头发两端。
“啧,真是可惜,没有拿到霍尔海雅尸体,只从那个倒霉蛋身上搞到了九千万。”
艾莉安撇了撇嘴,之前那个倒霉的买家此刻尸体正被塞在侧室的某个角落里,而那九千万的现金正在往自己的落脚点运去。她无奈的摊了摊手,钱虽然重要,但是有钱也没机会获得那样完美的肉体了,这让这个杀手十分无奈。
与此同时,浊心正独自漫步在后台。在这个满是机械和道具的地方,本应当是层层守卫布置的水泄不通。可眼下貌似是因为全去追捕那个逃跑的蟊贼了,浊心在这里散步竟然没有任何人出来阻拦。
循着新鲜的血迹,浊心嗅到了那个男人身上淡淡的死亡的气味。这么大的出血量,很难想象他还能带着那么大的包裹跑多远。在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浊心开始慢慢的翻找起旁边的道具箱之类的。他并不着急,他只是在验证自己的一个猜想,并且就算被发现也只会作为迷路的贵宾被客气的请出去,而不是因为盗窃贵重的藏品被十几位训练有素的地下保安追杀。
很快,远处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想必那个蟊贼已经被追上就地拷问起来。浊心到是悠哉悠哉的翻找着什么。很快,在一个外表已然有点破烂的储藏桶内,浊心摸到了一具冰凉的躯体。借助着少量从前台透过来的光线,浊心认清楚了那对具有代表性的亮蓝色的饰羽。他的猜想得到了证实,此刻的霍尔海雅,正头发凌乱,先前精心打理的面庞上沾着几个被遗忘许久的海绵球,翻着白眼的蜷缩在破旧的塑料桶中,偌大的乳房也被狭小的桶壁积压的完全卡在了桶里。失去血色的双唇因为灯光的缘故更为惨白,但不知为何依旧保持着一定的弹性与水分。浊心冷笑一声,不知道是嘲讽蟊贼的胆大包天却一场空,还是感叹生前享受荣华富贵的雇佣兵死后如此滑稽的栖身于破桶中。他捏住了霍尔海雅的下巴,将她姣好的面容微微抬起。黑色的源石雾包裹住了霍尔海雅冰凉的身体,分成几股钻入了她的口、鼻、耳中。很快桶内又变回了空空荡荡的状态,而浊心手里多了一张漆黑的卡片。
就在浊心将卡片收进衣服内袋后,慢慢走到出口处的时候,他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回头一看,一帮黑衣保安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正拖着一个不成人样的家伙从后台走出。即便已经血肉模糊,但是浊心还是认出了他就是先前那个展示视频的军方代言人。
“真是不择手段呢,哥伦比亚军方。”
浊心笑了一笑,走出拍卖会的大门,随手将自己的面具甩进了一旁的垃圾车里。他来的真实目的本来只是想亲眼确认那高傲的雇佣兵真的成为没有活力的尸体罢了,结果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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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哥伦比亚的高楼都被霓虹灯镀上了一层流光溢彩。而浊心似乎并不享受这种站在高楼睥睨众生的快乐,在注射了一支稳定海嗣化的药剂之后,他的心烦意乱好像终于得到了一点缓解。
“先生,您委托订购的特制尼龙绳已经送到了。”
侍者将绳子送到了浊心的房间,却站在一边静静地不愿立刻离去。浊心有点不快,指了指桌上的钱包让侍者自取。侍者取走一张大面额的钞票,极为优雅的叠放起来再收入了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接着扫视了仅有一人的房间后,露出了耐人寻味的微笑转身离开了房间。浊心方才平复的心情再一次产生了波动。
“*萨卡兹粗口*,这帮哥伦比亚人眼里咋都是钱。”
浊心从衣服内袋中摸出了那张黑色的卡片,端详起来。鉴于之前曾有过袋子破裂的危险性,尽管并无损失,浊心还是选择了将储存形式换做眼前这种厚厚的卡片的方法。这样的话即便以后独自一人欣赏收藏的时候,玩牌也比玩源石结晶更不容易引起其他人注意。
他将卡片甩到了床上,在脱手的一刻卡片便开始在空气中“溶解”,化作逐渐成型的黑雾。不多时,霍尔海雅就浑身瘫软,静静地躺在了酒店软绵绵的大床上。微合的眼睑下失神的翠绿双目略带倦意,好像昨晚的一通折磨已经耗费了早已死去的她太多的精力。可是浊心并不这么认为,他抓住霍尔海雅的衣领将她拖了起来,顺手抓过那股黑色的尼龙绳就缠在了霍尔海雅的脖子上。
看着被绳子缠住脖子的霍尔海雅,浊心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另一端绳子绕过固定在天花板上的钩子,将她吊悬在了空中。冰凉的手脚在空中微微摆动,灰色的指甲油显得格外亮眼,而那条粗大的尾巴则拖到了地上。原本就是酒店的情趣房,所以这里早就备有一些基础的设备了。可看着眼前的美尸,浊心从抽屉里拿出的并不是什么情趣道具,而是一副拳击手套。某种意义上这也是酒店提供的情趣体验的一部分,所以手套前段并不是用硬海绵而是特别塞入了产自本地的柔软棉花。但对于浊心来说,他选择这个只是不想破坏尸体,也不想损伤自己的手罢了。
稍微拉伸了一下肌肉后,浊心一记直拳挥在了霍尔海雅的脸上。许久以来的怨气终于得到了爆发,在雇佣兵纷飞的银色短发中,浊心似乎回到了过去。毕竟之前眼前的这个女人也用同样的方式折磨过自己,那次在哥伦比亚的旅途简直就是一段彻底的梦魇。明明只是去莱茵生命”合理收购“一具尸体,结果半路却被拖进了一间仓库折磨的半死不活才逃出来。回到现实,霍尔海雅的脸蛋被这样痛击之后,狠狠地向后仰去,原本梳理好的头发也飞散在空中,而那对鲜亮的饰羽也在灯光下闪亮着。黑色的尼龙绳被绷紧接着又反弹回来,几乎让霍尔海雅那冰冷的额头直击浊心的面门。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蛋,这与生前那保持优雅的哥伦比亚第一雇佣兵的气质截然不同。
很快,第二拳击中了霍尔海雅那柔软的腹部。全力一击带来的威力使得胸部都上下颤抖起来。那条尾巴本来要被顺势带离地面,可浊心踩住了尾巴尖从而借助身体以及绳子的弹性反弹回来,又接上了浊心的第三拳。不久之后,霍尔海雅的衣服逐渐开始变得皱皱巴巴,不少地方已经有撕裂的痕迹,而那双大腿上的黑丝也因为尖锐的指甲不受控制的挥舞,被划出了几个破洞,露出丰腴的肌肤。浊心也在狠狠地泄愤后感到了疲惫,坐在地上喘着气,任由霍尔海雅悬吊在空中继续摇摆着。
也许是因为结打的不够紧实,或者这一系列操作早已超过原本尼龙绳的设计限度,在最后摇晃了几下后,霍尔海雅的尸体突然重重摔到了地面上,像个摔坏的木偶一样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板上。巨大的声响将浊心吓了一跳,也让他再度审视起眼前这局尸体来。他抓住霍尔海雅的脚踝,将冰凉的黎博利女人拖进了自己的臂怀中。披头散发的霍尔海雅此刻终于褪去了生前那种若有若无的妖艳,像一个无助的小姑娘一样瘫软在浊心怀抱里。联想到之前她在自己面前的飞扬跋扈,浊心又气又恼的揪住了雇佣兵的脸皮,狠狠的往外拉去。而霍尔海雅的樱桃小嘴也在这样的蛮力下变形,露出洁白的皓齿。
看着充满弹性的脸皮回弹回原来的位置,浊心的手也顺延着身体的曲线往下摸去。软绵绵的乳房果真如同拍卖会主持人展示的那样,就像棉花糖一样在手中变换着形状。灵敏的食指很快就找到了两点凸起,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乳晕的大小。而在双乳中间偏下的部位,小小的拉环汇聚了三条黑色的皮带,更为勾勒出霍尔海雅让人头晕目弦的双峰大小。此刻的浊心,已经让雇佣兵的尸体靠在自己的胸前,一手抓住一个乳头开始上下交错摆弄着。身体的颤抖让披散的头发分散开来,露出霍尔海雅左右分开迷离不定的双眼。
终于,浊心体验够了这种单调的玩法。他将霍尔海雅的双臂伸直,接着褪去了她的连衣裙。死人的胳膊总是不会太配合活人的动作,而对于浊心来说只要狠狠的往霍尔海雅的胸部掐一把或者往她漂亮的脸蛋上抽一巴掌便能很快的调整自己暴躁的心态。不多时,灰白色的外衣就被丢在了床上,而包裹着霍尔海雅双乳的则是一件丝质的蕾丝内衣。在胸罩边缘还能看到被松紧带勒出的小小肉褶,稍加拨动都能看到如同布丁一样的抖动。乳沟也被内衣约束的看上去深不见底,勾引着异性将自己的脸深入这处温柔乡中。浊心咽了口口水,勉强遏制住了自己脱下裤子的冲动,但还是能明显感受到下体已经勃起,顶住了霍尔海雅的后腰。轻轻一解内衣的背扣,早已被压抑许久的两只白兔就顶开了丝质内衣的束缚,微微瘫扁下来。从分离开的双乳中间的乳沟望去,可以看见那光洁的小腹以及浅浅的肚脐。
“这妖艳的混蛋,想必之前用傲人的胸部摆平过不少事端吧。”
浊心嘴上这么愤愤的说着,但是身体依旧诚实的再度伸手到内衣底下,用食指环绕着翘起的乳头慢慢享受着。没有了内衣的束缚,霍尔海雅的双乳没有了之前的弹性紧实,更多的是一种绵软。手指陷入冰凉的温柔乡,托起那两个圆鼓鼓的半球体。看着眼前这傲人的尤物,浊心刹那间忘记了之前的恨意,不由自主的往霍尔海雅的嘴唇凑去。恍惚间,怀里的不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哥伦比亚头号雇佣兵,而是一个小鸟依人的黎博利少女。
就在浊心的嘴唇接触到霍尔海雅的那一刹那,冰凉的感觉如同闪电板刺激了他的大脑,让他清醒过来。他带着厌恶的表情推开了怀里的女尸,还不往对着那丰腴的屁股来了一脚。浊心恶狠狠的抓住霍尔海雅的尾巴将她拉了回来,忍耐着性子把黑丝裤袜褪了下来,再粗暴的抓住了她的内裤,直接撕扯下了霍尔海雅最后一丝遮羞布。现在的雇佣兵浑身上下再无半点遮盖,白净的肌肤就这样展露在浊心面前。此刻的霍尔海雅面朝下趴在地板上,粗长的鳞尾遮住了两瓣雪白的屁股之间的股沟,拖在地面上。柔软的胸部也被身体压的扁平,从身体侧面膨胀出来。
浊心捧起了霍尔海雅的裸足,抓住黑丝准备往上慢慢的套上去。柔嫩的脚底板被手掌捏的有些许变形,上面的灰色指甲油点缀着脚趾头,被黑丝裹住后又若隐若现。随着黑色丝绸再度包裹住那肥美的大腿,又将两瓣臀肉裹挟起来。随着“啪”的一身,裤袜弹在了霍尔海雅纤细的腰身上,正好位于那粗大尾巴的下方。浊心稍微摆弄了一下尸体的姿势,让霍尔海雅跪拜在自己面前,双手放在额头下,而那对乳房则更加贴合地面变成了近乎吸盘一样的造型,一条粗大的鳞尾则翻过来盘在裸露的背上。这是东国最为诚恳的名为“土下座”的道歉姿势,代表了全身心的诚服与歉意。
浊心看着眼前的霍尔海雅,感觉还有点不太满足。他弯腰抓起了霍尔海雅的尾巴,将它绕在手中,同时两脚一蹭,将自己的鞋子脱了下来,用袜子包裹的脚踩在了霍尔海雅的头上。雇佣兵美丽的脸蛋在浊心的踩踏下不断变形扭曲,就好像真的因为在被昔日的手下败将如此羞辱而面目狰狞。空洞的眼睛中只留下脚掌踩踏的影子,而银灰色的短发再度乱成了一团,连带着头上靓丽的饰羽也凌乱不堪。浊心透过脚底板的触感享受着这种踩踏的触感,手里的尾巴也随之提高了,让霍尔海雅的臀部更为翘起,姿态也更卑躬屈膝。
“啧啧啧,之前那件破仓库里,你让浑身是血的我跪着舔你发烫的高跟鞋才肯放我一条生路,就仅仅是因为我是萨卡兹就这样被你们无缘无故的虐待。现在如何啊小姐,你所厌恶的萨卡兹的臭脚想必不好吃吧。”
接着,浊心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了上面。他拎起霍尔海雅的头,同时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粗黑的阳物早已急不可耐的矗立在空气中,红肿的龟头上也已经沾满了透明的分泌液。浊心抓住霍尔海雅的饰羽,将她整个脑袋夹在了自己的双腿之中。现在的他,可以近距离再度好好观察眼前这个雇佣兵的姿态。霍尔海雅精致的银色短发此刻乱的像个鸡窝,甚至遮住了大半个面部。透过发丝间的空隙可以看到那一双微合的双目,以及那一对混沌的翠绿色瞳孔。浊心用大拇指按住尸体的嘴角,同时用食指抵住了雇佣兵的眼睑往上翻去。在这样人为的操控下。霍尔海雅失去血色的舌头从嘴中伸出,垂悬在下巴上,尖尖的舌头就像蛇的信子一样又长又细,也像绳索一样牵住了不少男人的心。而食指往上推开眼睑后,按住了湿润的眼球往上翻去,将那一点翠绿色淹没在眼眶深处,只留下大量的眼白。
在用大拇指确认再三霍尔海雅的牙口后,浊心将女尸的舌头抵在了自己的阳物上。登时,冰冷的舌苔触碰到炽热的阳具,酥麻的感觉在接触的地方扩散开来。混杂着口腔里的积液以及之前分泌出来的润滑液,霍尔海雅的舌头就这样顺延着阳具从下往上一点一点的舔舐着,细小的舌苔抓挠着敏感的皮肤,每一厘米的移动都让浊心暗自呻吟和紧缩一阵。慢慢的,女尸的上唇轻轻含住了龟头的前段,而阳物粉嫩的顶端也被冰凉的双唇包裹着,卡在了微启的皓齿之间。浊心稍作休息,深吸一口气,忍住那种刺痛般的刺激终于是撬开了霍尔海雅的牙关,将自己的巨物整个塞入了她的口中。被塞的鼓鼓囊囊的口腔中不断流出粘稠的液体,让人说不清究竟是什么。随着更进一步的深入,霍尔海雅将那一整根傲人的巨物“吞”入了自己的喉管中,而与此同时嘴唇也亲吻在了阳物的根部,上唇上已然沾上了几根脱落的阴毛,舌头也包住了睾丸的外侧面。
浊心抓住了霍尔海雅的两侧饰羽,开始粗暴的上下移动起来,就像一个大号飞机杯一样开始把玩起来。牙齿刮着阳物带来了一阵阵刺痛,接着湿漉漉的舌头再舔舐上去,瞬间让方才还生疼的地方再经手了一次刺激。龟头在喉管的挤压下抽搐着,不断地分泌出更多的润滑液,灌满了女尸的整个口腔,多余的甚至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落在了地板上积成了一汪小池塘。霍尔海雅的眼睛依旧被固定在上翻的状态,仿佛这样激烈的深喉玩法让她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极乐之地。被搅打出来的白沫顺延着嘴角唇边甚至是鼻腔往外肆意流淌,沾染上那银灰色的柔顺的头发,黏连在白皙的面庞上。每一次的上下往返都会造成短暂的真空状态,而霍尔海雅的脸颊也被带的往下凹陷下去,嘴唇也成了动画里的章鱼嘴一样吸吮着浊心的阳具,似乎要将他的每一滴精华都吃干抹净,即便她的肉体可能已经死去多时了。浊心只能努力的屏住呼吸,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欲望,不至于过早的被缴械。
终于,浊心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攻破了。他将霍尔海雅的脑袋狠狠的按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也不在意方才牙齿一路剐蹭下来导致自己的阳具因为疼痛而猛地一颤。借由这样粗暴的接触,霍尔海雅的嘴唇和浊心的胯部形成了相对密封的状态,而从马眼喷涌而出的热流很快就灌满了雇佣兵的口腔,让两颊鼓起的如同两个小球一般。浊流缓缓的从鼻腔流出,时不时形成一个小小的鼻涕泡,随即又破裂黏连在两人之间。浊心毫不怜香惜玉的把手放在霍尔海雅的前额上用力一推,她就这样带着满嘴的污秽往后倒去,唇齿间还留存着未能及时吞下去的精液,就这样后脑重重的磕在了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浊心也瘫倒在椅子上,粗重的喘息着,看着眼前赤裸的霍尔海雅仄歪的头颅,迷乱的头发纠缠在一起遮住了脸部,粘稠的精液正顺沿着嘴角慢慢的往外流出。而先前后仰之后的双腿此刻正大张着,露出黑丝包裹下的阴埠以及那条被片鳞覆盖的尾巴。
休息片刻后,浊心抓住了霍尔海雅的脚踝,将她拖了过来。双手托住腋下,他稍微用点力就将霍尔海雅的上身抱了起来,接着甩到了旁边的大床上。在床垫上弹跳了一下后,霍尔海雅双腿呈现“M\\"字张开着。可是浊心并不急着上去继续与她缠绵,而是坐在床沿抓住了她的尾巴。
“黎博利······是吗······”
浊心嘀咕着,看着手里遍布鳞片的尾巴,似乎曾经见过类似的狮尾长在了同样是黎博利的女孩身上。摇了摇头,他下意识的排斥了那充满迷惘的过去的记忆。眼下的这条尾巴上面长满了黑色的鳞片,间隙中却又是蓝绿色的皮肤。而在尾巴下侧却又是宽大的浅灰色的腹鳞。顺着鳞片摸上去,没有想象中那么扎手,但是也让浊心感受到了一定的坚硬。他也爬上了床,看着眼前的霍尔海雅,浊心笑出了声。曾几何时游走在哥伦比亚政府以及各大企业高层的最强雇佣兵,此刻却只能狼狈的被昔日败将压在身体下任由蹂躏。他没有客气,也没有之前那样的细心呵护,面对这堆价值九千万的死肉,浊心毫不客气的揪住了胯部的黑丝,“嘶啦”一下就将原本已经有不少破洞的裤袜撕裂了一个大口子,漏出下方粉色的阴唇。
将两条肥硕的大腿并在一起高高举起,浊心先用中指试探了一下霍尔海雅的阴埠,可是却触及到了一个硬物。再仔细一看,有一条丝质的小带子从阴唇间伸出,尾端甚至还有精心打好的蝴蝶结。抓住带子往外拔出,伴随着“啵”的一声,一个湿透的小圆球掉在了床上。浊心捡起一看,上面印有拍卖会的logo,以及密密麻麻的几行提示。
“尚未启封,放心使用······呵呵········其实就是个骗买家心安的塞子罢了·······”
浊心心知肚明,这样的雇佣兵守身如玉的并不多,这些话只是用来安慰一些特殊需求的顾客的罢了。眼看尸体的下体门户大开,他舔了一口小球,咂吧了几下后又将小球塞进了霍尔海雅的嘴里,堵住了那满是精液的嘴巴。嘴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只有一种淡淡的甜味和清洁剂的薄荷味,想必这具尸体在送上拍卖会之前早已被里里外外清洗干净了。看着口含小球的霍尔海雅,浊心将她的双腿换了个肩膀后,随即将自己的阳物慢慢的顶住了阴埠,缓缓往里面送进去。看起来似乎拍卖行做的防腐措施相当完善,直到现在在没有用秘术二次防腐的情况下,霍尔海雅的阴道中仍然保持着一定的弹性以及湿润度。皱襞紧紧包裹住了阳物,即便有着先前的精液作为润滑,浊心仍然感觉到了莫大的阻力。千万张小嘴撕咬着进入蜜穴艰难前行的阳具,让浊心中途不得不停下好几次,生怕自己心跳过速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终于,伴随着喘息声,浊心抱着霍尔海雅的一对大长腿终于是做到了“零距离接触”。看着在鼻翼附近蹭来蹭去的黑丝双足,浊心也是顾不上立刻开始活塞运动,而是一手一只,将女尸的小腿抓在了手里慢慢摩挲。看着被黑色丝绸包裹的柔软脚底板,浊心轻轻的咬了上去,就像啃食巧克力冰棍一样含在口里用舌头舔舐着。丝袜表面的纤维让浊心的舌尖有点酥麻,通过用牙齿扯开的破洞,传来的软嫩的触感也说明了霍尔海雅平日里很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联想到那条粗大的尾巴,浊心好奇这样一个在厮杀中摸爬滚打的女人是如何做到保持如此娇贵的身体的。在将霍尔海雅双足搞得被口水浸湿,原本包裹的黑丝外衣也露出了不少奶油般的皮肤后,浊心才意识到自己的阳具仍然插在雇佣兵尸体的阴道中,恋恋不舍的放下了那两条细长的腿。
接着,浊心伸出一根指头,顺延两人交合的地方往上划去。途径裤袜下被修剪的整整齐齐的阴毛,再到光洁的小腹,轻轻略过被半凝精液沾满的乳沟,来到霍尔海雅的脖子处。浊心深吸一口气,脑海里回忆了很多。即便在无论多么悲惨的日子里,他都会想到还没加入罗德岛之前在哥伦比亚被屈打成招的那个仓库。肋骨上的旧伤隐隐作痛,而之前被烫伤的舌头虽然早已恢复,但还是让他痛苦了好一阵子。身下这个生前总是喜爱利用加热的源石技艺折磨俘虏的雇佣兵,此刻却失去了所有的温度,所有的富贵荣华以及所有的可以凌辱他人的资本,只剩下这罪孽的身体沦为他人的玩物。即便是死后都有九千万元的身价,理应被人供奉起来。可对于浊心来说,他无所谓这虚假的价格,他只后悔一件事。
后悔没有亲手杀死她。
后悔没有看着她的眼睛,看那个总是俯视他人的翠绿色眼睛慢慢变的浑浊无光。
后悔没有看着她在自己脚边痉挛着,一点点吐出鲜红的血液,变得虚弱,走向死亡。
后悔没有听到她死前无论是悲鸣亦或是求饶还是嘴硬的威胁,即便过去这么久了他还是放不下霍尔海雅踩着他脑袋说出的那句话。
“小鬼,你喜欢尸体是吧,真的是恶心至极。”
浊心不自觉的掐住了霍尔海雅的脖子,十指交合深深陷入那光滑的脖颈间。他红色的瞳孔缩成了两个小点,恍惚间又听到了那间仓库里那些句句伤人的话语。与此同时他也绷紧了下肢的力量,伴随着第一下沉闷的肉体撞击,浊心开始咒骂起来。
“怎么样啊,混蛋,你之前嘲讽我只买得起实验室淘汰的破碎垃圾,可是高贵的你现在也只是我身子底下的玩物罢了!”
“尸体又怎样,比起你这种阴险冷酷的女人,你的尸体才是对那些你看不起的人的唯一慰藉!”
“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被调动情绪的浊心不顾一切的掐紧了霍尔海雅的脖子往下扳去,而阳具在阴道中来回冲击,阴埠也被抽插的不断喷溅出粘稠的液体出来,很快在两人间的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湿漉漉的阴影。浊心脸上滴落的汗珠掉在霍尔海雅的眼珠上,再从眼角慢慢流下。看着眼前流下“鳄鱼眼泪”的雇佣兵,浊心冷笑一声,掐住她的脖子将她上身抬了起来,再连带着两人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现在的霍尔海雅被浊心掐住脖子举在空中,而下半身则借由床和人体的弹性上下运动着。她满是精液的口腔被先前的小球堵住了出口,现在只能从鼻孔里流出少量没有咽下去的精液,拖着长长的细线在空中随着身体摇摆着,两瓣白嫩的乳房也再度晃动起来,上面的精斑已经有点凝固,如星星点缀在胸口。随着阳具在阴唇间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根深褐色的肉棒被一张粉嫩的小口来回吞吐,直到浊心的双臂终于因为紧绷的肌肉而支撑不住,霍尔海雅身体摇晃了一下,随即摔在他的胸上。被压迫的疼痛终于是压垮了浊心强忍着的最后一道防线,白浊的液体自马眼倾泻而出,灌入了霍尔海雅冰凉的小穴之中。
浊心终于全身松弛下来,肌肉紧绷到来的酸胀以及射精后的空虚狠狠地裹挟着疲倦袭击了自己的大脑。在努力睁大眼皮确保不会昏睡过去之前,疲惫的他尽力从霍尔海雅的尸身下抽出自己已经软下来的阳具,然后推开了冰冷的尸体,仰面大口的喘着气。精液从雇佣兵双腿之间张开的阴部缓缓流淌到床单上,而浊心已经没有力气再用先前的小球堵上了。现在的他,已经只有力气将上身抬起靠在枕头上,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接下来为您到来的是哥伦比亚人气排行第一的节目,《真实故事》,今天将讲述我们的人物角色杰斯顿·威廉姆斯先生在监狱的另一段挑战,让我们来看看今天他将面领什么……顺带一提,目前杰斯顿先生的小地道已经挖掘了54米,各位可参与本台独占的越狱日期竞猜,您可以使用道具帮助或者组织他的越狱计划。如果您猜中了他的越狱时间,您将会获得由XX公司提供的……”
本来想着看点什么打起精神的浊心,此刻再也管控不住自己的眼皮,就这样双腿架在霍尔海雅的屁股上,坠入了梦乡。窗外,流光溢彩,又是狂欢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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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限确认——请进。”
先前拍卖会上的胖绅士此刻进入了位于莱茵生命的自己的办公室内,可没想到已经有人坐在了他的椅子上。当他看清楚是谁之后,脸色变得煞白,双腿止不住的打颤。
“主主主任对对对对不起,之前我我我我就不该把她的尸体卖卖卖卖出去,现在真的没没没想到——”
不等他说完,伴随着清脆的一声枪响,胖绅士就倒在了地上抖动了一下,随即没了动静。此刻,墙上的大屏幕突然亮了起来,投影出了霍尔海雅的全身像。
“所以说——就算我默许你们在实验失败后把我的意识转移到云端了,你们允诺我的报酬现在看样子又要打折扣了?我可是听说有足足九千万呢,你们莱茵生命就这么舍得?”
男人并没有搭话,似乎早就料到了拍卖会失败。他也没有理会霍尔海雅那冰冷的电子音,而是把玩起了了手里的手枪。
“霍尔海雅,我们知道你的尸体在哪,也知道你的尸体在谁的手上。可是就算给了你九千万,你这样一个位于电脑中的意识又能拿去干什么呢?”
男人终于是放下了手枪,一番话呛得霍尔海雅哑口无言。在她的影像即将消失之际,男人交叉十指,给了霍尔海雅她无法拒绝的条件。
“报酬,我自有定夺。我会给你开放部分权限,但是请不要告诉总裁以及其他主任。你将拥有莱茵生命大部分资料的阅览权,以及部分机甲的操控权。”
“那么,希望日后合作愉快,霍尔海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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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