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是一位史无前例的好女人,她就连阳痿的我都能毫无保留地接受。即便上次做爱的时候,我的那根东西枯萎在了她的身体里,X也只是温柔地抱住我的脑袋。
“也许是时候,你该休息一会了。”
就这样,我从每日不断重复的淫靡之事中解放出来,不用与X做爱,也不用与夫人做爱。人们常说,下半身不遂的男人是社会意义上的残疾人,我想我此后大概要作为残疾人行走于世间了。
作为一位残疾人活着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数年前我脑袋出了问题的那阵子,也活得很有尊严。现在我下面的小兄弟罢工了,它原本就不屑于与我这类婚内出轨与多人性交的渣滓为伍,相伴生活了三十多年,我自然是对它十分理解并抱持同情的。唯一要小心的是我不举的时间久了,X恐怕会背叛约定把我的夫人拐走,留下我孤家寡人两人过起甜蜜生活来了。
到那时,我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女儿了。
......
以上大段的叙述,大致讲的是X与夫人抛弃我回娘家的原因。没想到离第一次做爱时阳痿仅仅过了一周的功夫,我便真的如设想中一般成为孤家寡人了。当然,X是不愿承认她从此就背叛我了,她一如既往嘴硬地宣称道:
“有什么要伤心的?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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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时候,她正在与夫人玩双头龙的把戏,而我只能在一边看着那根替代了我的鸡巴的淫荡的东西在两个女人的下体中间噗嗤噗嗤地抽动。那根固定在X小穴里的假鸡巴被涂成了洋洋得意的紫色,闪烁着沾染了粘稠汁水的金属光泽,耀武扬威地在空气中震动了一番后朝着夫人后门捅去,卧室的床单被抓得皱了起来。
哼......X骗得了夫人却骗不了我,这家伙身为女子却对撅别人的后门很是热忱,我是绝对不会向她屈服的,男人的屁眼子理应具有只负责排泄或者塞入栓剂的权力。
于是,在我义正言辞地表示拒绝之后,X就带着夫人暂时回了娘家。这女人走之前还曾试图来着可可娜一起去,好在我乖巧的小棉袄选择站在了父亲的这一边,我与女儿自此开启了单亲家庭式的同居生活。
已是而立之年的男人,与他那尚处于青春期的继女共同生活在一起,必然是充满了惶恐的。夫人搬来之后我便很少有与女儿单独相处的机会了,在住所休息的时光总是被各式各样的家庭事务占据,作为监护人我感到十分地内疚。像我们这样违背了纲常伦理的家庭,家中几个不称职的成年人带来的坏印象,大概会异常深刻地影响她的青葱岁月。
从古至今,想要带大一个小孩子都不是一件容易事儿。李长青与小女孩相遇的时候,他连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那时的人们总是吃一种掺杂着木屑、树皮与黏土的粮食度日,这种可怜兮兮的食物只能把小女孩的肚子撑大而不能把她喂饱。窝在家里的生活没过上几天,小女孩就像是断了线的娃娃一样没了生机,性交的时候只能像个死鱼一样躺着。一大一小两人的肚子咕咕地叫着,李长青不得已只能再次外出寻找食物。
施暴的男人天刚亮就从屋子里出发,到了傍晚落霞染红河水的时候才回来。他刚刚将自己作为木匠营生的工具卖到集市上了,勉强换来了一点活命的吃的。冬天就要来了。男人推门进来的时候,那具年幼青涩的躯体缩成一团躺在床上,干巴巴的小手紧紧抓着单薄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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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昏暗的屋子里充斥着浓郁的潮湿海盐的味道,过去的几天里,男人正是在这件屋子里强迫尚未发育女孩与自己性交,他们干起那件事来的时候几乎不分白天与黑夜。刚开始的那阵子,女孩还可以勉强骑在男人的肚子上面自己动上几下,到后面就只有男人对着坏掉的木娃娃自娱自乐了。
不对称的性交不会给人带来快乐,红肿的鸡巴对着粗糙的木头抽插没有任何正反馈,施虐的新鲜感逐渐褪去的那一刻,李长青刚好拔出那根东西射到了小女孩的肚子上。白灼色的精液混杂着血液与尿液从一张一合地抽搐着的穴口缓缓淌下,罪恶的痕迹一直连到了小麦色肌肤上微微凸起的肚脐眼。李长青在与小女孩性交前是个童男,他有些害怕对方那狭小的生殖器从此就要像村妇膨胀低垂的乳房一样永远松弛下去了。心中怀揣着这样的内疚感,他赶忙拉着半梦不醒的女孩从床上起身清洗身体。
男性与女性的力量是不能互相匹配的,小女孩被李长青不分日夜地强奸了好几天,早已被摆弄得连路都走不动,刚刚坐起来就要软趴趴地倒下。实在不得已,李长青只得单手抄起女孩的腰将她抱起来,走到水井边用木盆舀水清洗她脏兮兮的下体。冰凉的水流冲过红肿小穴的那一瞬间,小女孩忍受不住凝滞的痛感叫了出来,她的叫声像是刚出生的,沾满血肉连着脐带的小鹿被狼群活生生分食一样嘶声裂肺。虚弱而痛苦的呻吟回荡在河道,回荡在林间的叶片,回荡在戚戚的棚子。李长青侵犯了小女孩数个日夜,从未听过她发出如此揪心的声音,这声音仿佛一根纤细的绳子将他那罪恶的鸡巴拽了起来,他又想与小女孩性交了。
耐心地清洗完女孩的身体,李长青试探性地将自己的食指插了进去。刚刚冷水的刺激让原本被肉棒撑大得穴口重新变得紧致,他的指尖刚探进去就被紧紧包裹住了。冰冷手指的突入让女孩禁不住抖了抖身子,淡黄色的尿液从尿道口喷了出来,沿着男人的手指流到手背滴在地上。往常他们两人性交临到高潮女孩也曾小便失禁过,李长青对此见怪不怪。
小女孩弓起腰来放尿的时候,男人的手指依旧在抠着她的小穴,他半蹲着将那具娇小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冒着白色热气的尿液顺着弯曲的手臂滴在了男人的草鞋上。他粗大的手掌被女孩紧绷着的大腿夹得紧紧的,食指与中指在温暖的阴道里不断地搅动。
“嗯......嗯呐......”
似乎是找到了舒服的地方,女孩的大腿不停磨蹭着李长青的手臂,发出阵阵虚弱的呻吟。李长青的另一只手从女孩的背后绕了过去,狠狠地抓了一把她那对贫瘠的乳房,来回揉捏着小小的乳头。男人花了几个日夜的时间将这具青涩的肉体改造成他的模样,如此一番前戏下来,手指的抽插已经十分顺畅了。于是男人便把女孩像玩具一样抱起来,托着她的大腿开始性交。那根充血的肉棒硬生生撑开女孩双腿之间狭小的入口,朝着湿润通道的内部挺进。
“哈......哈.....”
李长青与小女孩在井边再次发生性关系的时候,小女孩的双手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随着阴茎的来回抽插发出阵阵细微的喘息。当时正值深秋,天气冷得吓人,两人赤身裸体地在井边做爱,好似完全不知道羞耻为何物。李长青那根粗大的东西撑得女孩肚子里胀胀的,插到深处的时候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正在进行侵犯行为的男人听到小女孩的喘息感到非常满意,对方这样的反应证明了他胯下的小东西还算有一点实用性。
然而,两人的性交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李长青的心情突然有些低落。他还记得自己在用暴力侵犯对方的身体,这样的行为在当时的故事背景下无可厚非,只是......
想到这里,男人的阳具停止了抽插。傍晚时分回到家中的李长青看见小麦色肌肤的女孩一丝不挂地缩在自己的床上,干瘦的手指紧紧抓着单薄的被子,小麦色的肌肤染上了晚霞的气息。
“你为什么要留下来呢?”
半夜被噩梦惊醒,睁开眼便看见还没睡着的女儿正眨巴眨巴地看着我。
“为什么要问这个呢,叔叔?”
至今不愿叫我父亲的可爱女儿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温柔地顺了顺我的头发。
“不......没什么,我们睡觉吧。嗯......在这之前需要先换一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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