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大家的预料,清濑夏绘再次的、无可非议的获得了大奖。
除她以外,所有参加了演出的职员都获得了不同的奖励。
秋川纪美子等三人获得了最优秀新人奖。
演出结束后,清濑夏绘从仓持剑造的手里接过了奖金,这时的她已经卸掉了舞台上演出时的浓妆,平时那种恬静、稳重的气度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虽然大家对她那技艺精湛的脱衣舞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但从她的脸上,却看不出一点儿欣喜的模样来。
联欢会结束了,大家纷纷离开了会场。
秋川纪美子急急忙忙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从随身的行李中匆匆的拿出了一条干净的裤袜,然后悄悄的溜进了厕所。
她把穿在身上的裤袜拉了下来,裤袜的底部沾满了由于性兴奋而分泌出来的蜜状黏液,整条裤袜的下半部份就像小便失禁了似的给弄得湿漉漉的。
虽然谁也没有发觉,可纪美子的脸却羞红了。
在清濑夏绘表演那个挑情舞蹈时,纪美子都入迷了。
甚至还产生了自己仿佛也在大家面前赤裸身子的错觉。
情绪异常兴奋的秋川纪美子,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噢……!”
她用柔软的卫生纸轻轻的擦她那湿污了的阴部,一种连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的快美感,电击似的传遍了全身。
她不由自主的喷发出一串甘美的呻吟。
幸亏现在是在饭店的公共厕所里,要是在自己公寓的房间里,她肯定要用手淫来满足目前这高昂的性欲望的。
(她是不是被专务抛弃后,由于孤独而产生了逆反心理呢?她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觉得羞耻吗?)
假如事情要不是这样的话,那么,纪美子对清濑夏绘的这种超乎常人胆量的行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的。
“纪美姑娘,部长叫我们大家都到仓持专务的房间去,去问候一下专务,你在哪里呀?……”一位一起演出的伙伴站在房间门口,冲走廊里喊。
秋川纪美子急忙换好裤袜,又急匆匆的将脏了的裤袜藏在了洗手池的后面,然后走出了厕所。
去问候仓持专务,这对于不太善于交际的秋川纪美子来说,感到很为难。
何况现在身上还带有一股性兴奋后的体臭味,应该先去洗个澡才对,可是上司的命令又不好违抗,只好跟大家一道去吧。
秋川纪美子来到仓持专务的房间时,专务已经被许多女职员们包围了起来,正在眉飞色舞的跟女职员们说甚么。
人群当中唯独看不到清濑夏绘的身影。
纪美子同仓持专务打了个招呼,互相寒喧了几句之后,便悄悄的站到了一旁。
在公司里,秋川纪美子能与仓持专务见面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只是最近才偶而的遇到他一两次,印象是相当淡薄的。
只是听说他是个很严厉的人,然而眼前的仓持专务大概是多饮了几杯酒,又被这么多的女职员围绕,心情愉快的缘故吧,此刻一点也看不出来。
然而她却能感觉到,在他那强健的肌体内部,好像有一台大马力的发动机,蕴藏无穷的力量。
站在一旁的秋川纪美子似乎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支配。
纪美子觉得他此刻这种豪爽的态度,与人们平时在背地里议论他的那些事情,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对比。
纪美子觉得他是一个对工作认真负责,考虑事情十分周密,态度严谨,对部下体贴的称职的领导。
(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大家都认为是非常粗野的人,却有如此之细的地方……)
秋川纪美子就这样,对下期总经理的出任者从主观上抱定了这样一种不错的印象。
又有许多人来到了仓持专务的房间,纪美子她们课的人纷纷向专务告辞离去了。
秋川纪美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对仓持专务那样无节制的饮酒却不醉感到十分佩服,他的酒量可真大呀!
纪美子觉得有点累了,同伴们都出去逛夜市去了,她一个人和衣躺在自己的床上想睡一会儿。
然而一闭上眼睛,舞台上清濑夏绘的影子就会出现在面前,公司里人们平时对清濑夏绘的那些议论,也在她的脑海里翻腾。
她强制自己甚么也不想,努力的睡,可身体内部的兴奋劲,却使她难以入睡,她在床上翻来复去的折腾。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睡了,可不到两个小时她就又醒了。
出去玩的同伴们不知是甚么时候回来的,她们躺在各自的床上香甜的睡了。
(挺困的,可怎么睡不呢……?)
黑暗中的秋川纪美子在翻了几次身之后,精神越来越兴奋了。
这个时候要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的话,那是一定要享受一下手淫的快乐的;但现在却是和大家一起,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那样做的。
(对了,既然睡不着觉,还不如现去洗个澡,要是没人的话……嗯,马上就去。)
专供女性用的公共浴室整个一个晚上没有人光顾了,现在已经是午夜了,大概更没甚么人了吧。
秋川纪美子手里拿一条毛巾,悄悄的出了房间。
不知从哪个房间里传出了一阵酒醉后的梦噫声,除此之外,所有的房间都很安静。
在迷宫般的长廊里走了一会儿,纪美子便来到了公用浴室的更衣间。
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纪美子刚要脱衣服,猛地发现靠近盆堂门口的更衣箱里,堆放一些内衣。
是谁?!
好像是有个人在里面泡热水澡。
(真讨厌!要是就我一个人多好呀……)
秋川纪美子一边想,一边动手脱衣服。突然,她的手停住了,她发现在更衣箱里的那件浴衣下面露出了一小块黑色的棉布片。
(这个,是不是……?)
黑色尼龙制的超小型三角裤袜,正是清濑夏绘跳脱衣舞时穿的那条漂亮的小三角裤袜。
(那么,现在泡在热水里面的人肯定是清濑夏绘了!)
难道她也失眠了?要不然干吗深更半夜的跑到这里来泡热水澡?
秋川纪美子仔细地看手上的这条用纤细的刺绣花边装饰的小裤袜。
从这上面散发出一股香味来。
不!
不只是这些,还有一种像是熟透了的果子般的甜的、酸的芳香味。
秋川纪美子用有些发抖的手,将这勾人欲望的小三角裤袜翻了过来。
(唷!这上面……)
她用手抚摸覆盖女性魅力源泉的部位,这个部位是双层的,上面黏附很多胶状液体,纪美子惊讶的呆视。
这上面不仅有赤白带,还有和纪美子几小时前分泌出来的一样的东西,在性兴奋达到一定的强烈程度时,女性的肌体就会分泌出这种东西来,它像是融化了的蔓草一样,是略微呈白浊的蜜状液体。
由于裤袜是黑色的,因此显得份外的明显,从新鲜的蜜状分泌物中,飘荡出一种情欲激发后、雌性的芳香味。
这种味道在强烈的刺激纪美子的鼻子。
看这片小裤袜,纪美子的脸又发烧了,她觉得自己有一种好像是在窥视清濑夏绘的阴部般的强烈的罪恶感。虽是这样,但又舍不得把它放回去。
她悄悄地向玻璃门的里边望去,虽然看不清甚么,但却能听见里边的热水微微流动的声音。
她觉得清濑夏绘并没有发现她,便转过身来把夏绘的小三角裤袜塞到自己的衣服里,轻轻的溜走了……。
职员旅行结束了,秋川纪美子回到公寓自己的房间时,她忍不住用钥匙将门从里面锁住,把所有的窗帘全都拉上了。
她坐在床沿上,一边拍自己的胸部,一边把手提包打开了。
就像是一个盗贼得手后,检查她所盗得的宝物时一样,心里‘登登’的跳,她把前天晚上偷来的夏绘的小三角裤袜拿了出来。
这漂亮、光滑的小尼龙裤袜上渗透了大量的蜜液,散发花样的芳香气味。
秋川纪美子把裤袜翻了过来,把黏附糊状分泌物的裤袜的底部,放在鼻子下面嗅,融合高级香水和女人芳香的气味,强烈的刺激她的鼻腔。
嗅嗅,纪美子就像血液倒流似的,不由自主的激动了起来。
“噢,夏绘,你让我好难受呀!”
情绪激动的呻吟……
躺在床上的,有些受不了的二十岁的年轻姑娘,连揪带拉的将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光穿一条裤袜躺在床上,年轻娇嫩的肌体,就像是得了热病似的火烧火燎的。
(夏绘小姐,我真羡慕你呀!你在那样的场合下把你的身体全部亮了出来,在男人们那种淫邪的目光下,你就像橱窗里的陈列品一样,任人观赏,你的这种勇气是哪来的呢……?别看那些女人们口头上对你表示轻蔑,我敢肯定,她们的内心里肯定都被你那漂亮的裸体和精彩的演技所倾倒了。绝对没错,在你演那个令人陶醉的脱衣舞时,大腿根部湿漉漉的人绝对不只是我一个……!!!)
秋川纪美子光身子躺在床上,她一边嗅黏附夏绘的分泌物的小三角裤袜,一边用手抚摸自己小巧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充血膨胀了起来,而且非常的敏感,只要稍稍一碰,立刻就会产生一种快美的感觉。
“啊……哦……”
纪美子一边搓、扭自己的乳头,揉乳房,一边甘美的呻吟,赤裸的身子在床上扭动,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前天晚上在舞台上清濑夏绘那白晰漂亮的胴体,又浮现在了脑海里。
“嗯……噢……”
纪美子把夏绘的裤袜放在枕头旁边,一只手紧紧地贴在覆盖她那光滑的下腹部的裤袜上,抚摸连她自己都感到惊奇的湿乎乎的阴部,她隔这层薄薄的棉布,用手指刺激充份充血膨胀了的那个极为敏感的、夹在两片大阴唇之间的小小的肉芽,一种触电般的麻木感,迅速的传遍了全身。
“嗯……嗯……哦!”
纪美子一边极为刺激人的呻吟,一边用手指隔裤袜加强了对阴部的刺激。
(夏绘呀夏绘,自己在屋里想干甚么不行呢?跳甚么脱衣舞呀!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回事,看你那满不在乎的样子,一定是从中得到了甚么。对,肯定是得到了乐趣,这一点,从你的裤袜上就能证明。你被男人们那贪婪的目光任意地玩味,可你却始终都是乐悠悠的……!)
秋川纪美子躺在床上暇想,裤袜就像是尿了一般的湿淋淋的,她一刻不停的用手玩弄自己的阴部,湿透了的裤袜贴在光滑的柔肉上,一经揉搓便发出了一种像小猫舔水那样的‘叭叽叭叽’的声音。
纪美子就这样玩弄自己的阴部和乳房,逐渐的达到了兴奋的高潮阶段。
这回儿,她又改变了方式,她把手从腰部的松紧口处插了进去,直接的爱抚起阴道口处的黏膜来。
秋川纪美子的手淫方式就是这样的,她加快了爱抚的速度。
“啊……嗯……!”
秋川纪美子的手指,夹在自己那两片花瓣似的小阴唇中间,自下而上地摩弄膨胀起来的、非常敏感的花蕾似的阴蒂,一种又难耐、又渴望的快感从肉体内迸发出来。
她的腰部使劲的向上挺,赤裸的身子哆哆嗦嗦地来回扭动。
“哦……夏绘小姐,纪美子我真的要……”
秋川纪美子的全身抖动、痉挛,她已经达到了性兴奋的顶峰。
这时,在她的意识表层中,还是清楚的感觉到她自己对清濑夏绘的做法只是欣赏,但她自己并不想,也没有这个胆量在大庭广众之中赤身裸体……
……
在职员旅行的联欢会上再度表演了脱衣舞的清濑夏绘,在回到公司后,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态。
“清濑小姐,你的洋舞可真够味呀!”
“清濑君,你的身段可太令人羡慕了!”
公司里的男性职员们,见到清濑夏绘时总要讨好般的奉承几句,夏绘对此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每逢这时,她总是微微一笑作为回答,无论对谁都是一样。
总之,对于她连两年都表演了脱衣舞这件事,公司里的职员们大都对她产生了一种新看法,都认为她不是个普通的女人,肯定与公司的当权者有某种程度的关系,以至于不论是谁见了她,都会主动的与她打招呼,极力的巴结她。
秋川纪美子所在的总务课和清濑夏绘所在的营业本部不在一个楼层,工作时间能碰到一起的机会很少,职员旅行结束后,她俩只是在楼梯口处碰上了一次。
清濑夏绘依然是像往常那样面带笑容地向纪美子点头问好,可纪美子却羞得满脸通红的。
因为纪美子是慌慌张张地与夏绘撞了个满怀,所以,她连正视夏绘一眼都不敢。
(我,偷了她的裤袜,并从裤袜上知道了她在……)
秋川纪美子的内心里,有这样一种负罪之感。
内衣,特别是覆盖女性最神秘部位的裤袜,在某种意义上,它具有和女性的阴部相等的价值,所以,有这么一部份人,他们千方百计地寻找、偷盗姑娘们的贴身裤袜,即使是污浊的,他们也要偷。
女性的裤袜不论暴露在谁的目光下,对她们本身来说,都会有一种让男人看见了阴毛一样的羞耻感。
就说纪美子自己吧,刚搬到这里的公寓来时,也曾被别人偷去好几条裤袜。
这些遮掩自己阴部的裤袜,不知落入了谁的手中。
她那时经常感觉到人家正在仔细地检查她的裤袜,看看上面是否有什么东西,一想到这些,纪美子就感到羞得不行,一种厌恶感便油然而生。
可是她却鬼使神差般地偷了清濑夏绘的小三角裤袜,并由此而知道了夏绘当时的情感如何,所以在楼梯口处碰见清濑夏绘时,她不敢正眼看夏绘,支吾了几句后,便慌慌忙忙的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