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此刻安静的治疗室内,月见夜甚至能清晰听见自己“咯噔、咯噔”的心跳声。
他抓握住凯尔希圆滚的臀丘,巨根傲然挺立在她的臀沟中间,昂扬的龟头以居高临的姿态俯视着身下的女体,这个女人正是凯尔希——乌萨斯女勋爵,罗德岛的领导者,博士的正牌妻子,那个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女人,也许同时也是这片大地最欲壑难填,却总是对欲望不露声色的发情猞猁。
如今的她已经没有力气挣脱,也没有精力再用刻薄的语言作为武器反击。
露肩绿色连衣裙、淡蓝色的内衣和内裤还有纯白棉袜带着残留的体温,七零八落地散落一地。
白生生的躯体香汗淋漓,跪趴在她的身下颤抖喘息。
赤条条的凯尔希趴在床上垂头喘息,身体不停地颤抖,大脑在持续的发烫中意识不清,在高潮时绷紧的肌肉渐渐松弛,精液、淫水和潮吹的混合物在股间闪闪发光,从大腿汇聚流淌。刚刚从窒息般地快感的吞没中探出头来,小腹有节奏地起伏痉挛着,被剥去衣衫的凯尔希暴露了纤瘦的裸体,跪趴在床上全然丧失了往日的威严。
男人再次握住她的臀丘拉到胯下,凯尔希心中咯噔一声,害怕被干到昏迷想要逃离却不得,原本遮挡的手被擒住手腕向后拉扯着,男人耸起紧实的臀部一顶,龟头试探性向着褶皱的中心挺入。褶皱的菊门猛然收缩,紧实的括约肌拦住了强入的龟头。她“唔嗯”一声竖起耳朵,脊椎、臀线和肩胛的线条在痛苦中绷紧起来。
“啊——”
当凯尔希弓起后背时,她的身上弥漫着一种受难的美感,肌肉的每一个线条如同雕塑般传达着一种痛苦和隐忍,这种痛苦就像她额头的汗珠、颓唐的喘息和颤抖的脊椎一样,让月见夜的心跳更加激烈,想要看到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出丑的欲望更加强烈。
肛门被刺激的确让凯尔希远比之前的受难狼狈颓唐,对于菲林而言,肛门是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部位。
博士也只是用手玩过罢了,至于舔并没有做过。每次凯尔希累到不想动,把屁股撅给博士自己玩的时候,这个羞处难免要呈现在博士面前。然而玩弄后庭必须经过她的多次清洗,才允许博士沾一点润滑液在手指,浅浅的一根指节进去轻轻搅动。
对待肛门性交的态度如此保守,并非因为羞耻,反而是因为害怕刺激过于强烈造成难以想象后果。凯尔希自身也难以确定,如果放任博士随意玩弄自己的后庭,会不会彻底迷失心智肛交成性,变成一个每天只会痴笑着掰开臀沟求博士操屁眼儿的淫乱猞猁。
只是让爱人触摸敏感的后庭花,羞耻带来的心灵快感让凯尔希头晕目眩,爽得快要晕过去,却因为害怕癖好暴露在博士面前,还得咬紧嘴唇,装作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实际上她像个撒娇的小女孩一样声声闷哼,结果就是刺激着身后的男人玩得更加起劲。那种羞耻感刺激阴唇充血扩张,淫水止不住地湿了一片床单。博士低头看着泉涌的深谷兴致大起,阳根绷直上翘,“啪”地一声挺腰撞入。阴道热情紧致让博士狂乱,连续的抽插送拽体验到前所未有的丝滑。
那是凯尔希为数不多的高潮的回忆,只不过如今越是甜蜜的回忆越是让她心痛难忍。
强行嵌入肛门遭遇了顽固的阻力,凯尔希后庭的褶皱紧绷绷地收拢,龟头抵在菊门上研磨却破不开一丝空隙。
“……呼,果然没有用过这个地方?”
“……”
“对于菲林女性而言,这个部位被异性接触,想必是十足地羞耻和刺激吧?”
只是被龟头戳中就浑身酥软,凯尔希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用鼻子“嗤”了一声作为最后维护尊严的方式。
“这里可是排泄的地方,想想这个你还想要进来吗?”
“这不正是妙处所在吗?这个最肮脏下流的地方,居然可以给男人带来超乎寻常的紧致快乐,甚至有的女人还会因此无法自拔。”
“谁会这样……有没有快感……”
她的心里一团乱麻,意识到破开自己后庭的是野男人而不是博士,她究竟应该庆幸还是愧疚。不是作为一个想要结婚的女人,而是作为一个肛交癖好的女人,理想的肛交对象究竟是某个一成不变的工具人,还是一个狂野轻浮的野男人,真心的想法就像被壶盖压住的蒸汽似的窜上心头。
“您逃不掉的,”月见夜抓住她想要逃开的后臀,“我要狠狠地操您的屁眼,在直肠里抽插,把屁眼操到红肿,然后把精液射到肛门里。”
直白粗俗的语言像是毒蛇的牙齿般咬在凯尔希的耳畔,只不过那蛇的牙齿注入的是让人血液沸腾的催情药,让她浑身酥软差一点当场就高潮了。
月见夜也并不打算暴力破开她的肛门,而是耐心地开始前戏。双手从凯尔希的肩膀出发,滑过肩胛,顺着后背一路向下,最后握住了凯尔希的腰肢,随后尖滑过凯尔希弯曲的脊椎曲线,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的气味——消毒水、汗味和发情的雌性费洛蒙,这些味道也在刺激着月见夜的性欲。
当男人粗重的呼吸喷吐在她的臀沟处,无尽的羞耻感如同电流贯穿了脊背。
“哈——”
凯尔希觉察到一条湿答答的舌头在搔她的尾椎的时候,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然而腰臀却无力。那蛞蝓般的湿滑软物,“吸溜吸溜”地发出让人发痒的声音,一点点慢慢向下滑去。
“月见夜!你、你要干什么!那里绝对不可以!绝对不行!”
无能为力。羞辱和愉悦同时传到入神经中枢,“停下来”和“继续”的念头在她的脑内震荡着,她几乎可以清晰地预见自己会变成怎样一副模样。她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地被固定住腰部,那湿答答的软物滑入了臀沟,随之拇指掰开臀瓣,最终舌尖接触到了肛门。
“吸溜吸溜吸溜……”
舌尖在层层的细密褶皱间刮弄,环绕着那羞耻的入口打着转,凯尔希收紧了肛门拒绝猥亵的逗弄,然而月见夜的舌尖却故意向内挺进,不停地想要钻进那狭窄敏感的入口。
“好恶心……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快停下来……”
头脑发胀身体酥麻,想要挣脱,修长的手指却抓住凯尔希雪白的臀肉,指尖深深地扣入肉中,像是在捏着形状般放松着绷紧的臀肉,将她想要夹紧的臀沟向两侧掰开。
“月见夜,你不觉得恶心吗!”凯尔希羞红了脸,用脚微弱的力量蹬着身后的月见夜。
“这是给您做提前的润滑和放松,凯尔希女士……”
“唔!——”
月见夜结束了舔肛,意犹未尽地用舌头舔着嘴唇,那濡湿的肛门在收缩舒张的“杰作”。
月见夜从挂在病床栏杆的大衣的内侧,抽出了一截紫色的长条物体,一推按钮,那个东西“嗡嗡”嘶鸣着颤抖,逼近了凯尔希的后庭。
那是什么东西?……最初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仔细看那一颗接着一颗链接的椭球,木然的神情凝结在凯尔希的脸上,因为流汗水分流失而沙哑的嗓音,颤抖着凄苦地询问着那个跃跃欲试的男人。
“月见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到底有多恨我?胸部、前面还有脚全部都让你玩过了,都不能让你满足吗?要把我侵犯到什么程度才满足?”
“虽然您决绝的拒绝让我的确对你有一些怨念,但我没想过侵犯您,我只是来教会您更深入了解自己的身体,学会如何享受性爱的快乐而已。”
“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你那种东西……难道不是刑具吗?……谁会享受那个东西?!”
“我懂得菲林身体的秘密,从刚才我刺激您的后庭的时候,我就知道,您一定会很喜欢这个,而且只要让您的那里顺服,您就是我的人了吧?”
“呵……”
“凯尔希女士,现在还是请您放松一下后面,我会让您舒服地……当然您愿意也可以用手帮我分开一下,这样可以更方便操作。”
“如果不这样做,你就会用那件事情威胁我?”
“不要说的那么直白……凯尔希女士。”
“呵……”
颤抖的双手按在臀瓣上,凯尔希将臀沟从两侧分开,湿漉漉的臀沟内各种性爱中分泌物都聚集于此,她满脑子都在想那个东西真的能塞到后面吗。
拧开一瓶凡士林软膏,指尖在里面一挖,指肚按住她的后穴按揉,在褶皱的边缘打着转,慢慢探入一点点,那粉红的菊石的口器般就向内收缩随后施以轻柔地抚慰,原本团簇的褶皱再度松弛分开,只不过后穴禁闭缩成一团的状态,只能勉强让手指在其中轻轻挖弄。
头一颗拉珠塞入激发出了凯尔希剧烈的反应,拉珠次第扩开洞口塞入,肛门周围的软肉先是的向内凹陷,随后吮住了拉珠,最后随着完整的珠子进入重新缩回原状,周而复始,每一次塞入都让凯尔希的肛门紧收一次。
她轻声啼哭着,她的哭声却比她叫床还要悦耳,威严的女人身上总是带着一种受难的美。从未经历过如此强烈的肛门刺激,被强行扩开的痛苦让凯尔希抓住桌子边缘的手指紧紧抓住,然而在瞬间那种耻辱带来的心理快感,让凯尔希感觉自己最深处像是要涌出来似的,差点当场喷出。那种撕裂般地痛苦远远超越了初夜,凯尔希凄厉地惨叫声,在用唾液润滑之后,龟头的前端勉强能够进去,但是这已经足够让凯尔希尖叫了,月见夜的第一次进入也在挣扎下失败。
凯尔希皱紧眉头,起初咬紧牙关忍耐,但是随着拉珠越塞越多,最终还是呜咽着张开小口,舌头吐出,唾液甚至从嘴角流到下巴。那些拉珠一颗接着一颗的刺激着肛门的敏感带,刚刚塞进去一颗想暂时放松,紧随其后的珠子就迫不及待地再次扩开直肠。颤抖的小腹底段肉眼可见地隆起,直肠内被塞得满当当的,拉珠贴合着肠壁,肠壁包裹住拉珠,像是楔入似的榫卯咬合。
会阴处的肌肉因为肛门被塞入同样撑开,阴户也在拉扯中开始形变,凯尔希的肉穴也如同成熟无花果似的张开了花瓣,滴落的淫汁让两股间不堪入目。
“全部吞下去还只是个开始而已,接下来才是真正爽上天的体验,凯尔希女士。”
刚刚松一口气的凯尔希,突然。
“不要——啊,好疼!畜牲!——”
月见夜的五指握住了拉珠的把手,丝毫没有犹豫地猛然一抽,湿漉漉的拉珠连带着凯尔希肠液从她的肛门内甩出,拉珠猛烈地刮过凯尔希的直肠壁,凯尔希的肛门口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经过,炸裂般的快感在凯尔希的直肠内爆炸开,让她感觉像是颅内沸腾般地,两眼一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侧身一翻倒在床上不停地抽搐。
被扩开的肛门还未恢复。外翻绽放出迷人的肉红色,可以清晰地看见内部蠕动的软肉,被肠液稀释后的凡士林从肛门口,那让人感觉到疼痛和欲火中烧。
“非常好……先用您的爱液来弄湿润滑吧……”
“你说什么?……”
凯尔希已经没有力气跪趴,“咕咚”仰面挡在床上喘粗气。月见夜不依不饶地抓住她的小腿一拖,抱起凯尔希的大腿强行分开,挺腰将龟头对准凯尔希的阴唇中间捣入。
“唔嗯……嗯哼……月见夜,你这个混蛋……啊哈……色魔,变态……”
强烈的精神刺激已经让她神志不清,她一脸潮红,在半昏迷的状态下瞳孔渐渐失去了光彩,痴痴的笑着,嘴角流出的唾液,张开大腿身体随着月见夜撞击地频率上下晃动着,甚至捧起自己的一双奶子开始揉搓。这副模样倒是让月见夜有些哭笑不得了。
这恐怕是连博士本人都未曾见过的场面——一边两腿打开逢迎着月见夜的抽插,还如痴如醉地揉搓自己的双乳,一边不停地骂着干她的男人。
渴求性快感的本能侵蚀羞耻心,甚至自觉地将两腿高举,一双雪白的脚绷直,脚尖直指向前方,适应着月见夜强势的顶入,目不转睛地盯住下身结合的接口,半眯着眼睛看着淫汁在激烈的抽插中飞溅,阴唇随着拉扯不断翻动。
月见夜将龟头埋入到宫颈处翻搅几下,随后猛然一抽,只留龟头被引导夹住,被干到胀红的肉壁内感觉到一种抽离的畅快感,让凯尔希几乎是崩溃着叫了出来。
动作越来越激烈,凯尔希的下身在蠕动扭摆,渴求着肉棒更多的刮蹭阴道上的敏感带。然而上半身还在竭力抗拒,即使嘴角止不住地流出亮晶晶的口水,不停吐着舌头哈气,还是厌恶地把头扭到一边不想看他。
“您还真是倔强,不肯待见我呢……”
月见夜说着最后撞击一下,“叭”地一声拔出了巨根,凯尔希“唔嗯”一声,内壁吮住男根,直到它脱出阴道,将她发红的穴肉拉扯着外翻出来,翕动着吐露着粘稠的爱液。
“拔出来了……那根东西,拔出来了……”
猛刮阴道壁的快感虽然强烈,凯尔希却还没有尝到高潮的味道。失去了男人性器填充的下身酥痒难耐,在性欲的驱使下凯尔希彻底丧失了尊严,将两根手指塞进穴内抠挖,就这么当着月见夜的面自慰起来,不顾那激烈密集的水声在卧室响动。
“别看!……别看啊……别看……”
高举的脚掌如同投降的信号,欲火焚身的猞猁女扭动着腰肢,嘴上一直不停说着“别看”“别看”,手指却在肉穴间制造出淫靡清脆的鸣响。突然间仿佛触电般,她用最快的速度抖动手腕,嘴里“咿呀咿呀”地呓语着,淫水被搅动四溅在她的大腿根部,刹那间凯尔希全身的肌肉再次一齐绷紧,她反弓脊背双腿绷得僵直,脚趾也蜷曲勾起,在尖叫中潮水汹涌喷射,“噗嗤”在床上喷出一片小水洼。
“呼哧、呼哧……啊哈,又去了……”
凯尔希喘息着,长舒一口气,手淫反而是凯尔希高潮最快的一次了。
手指依旧不舍地占据着肉穴激烈的手淫,淫水一路流淌浇淋在后庭上。这一切正合月见夜的心意,他的手指掰开凯尔希的后庭,插入前再次确认直肠内的松紧度。还未合拢的直肠内一片宽阔的甬道,蠕动的内部的肠液和润滑液混合,手指搅动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经过拉珠的开发增加了直肠内的肉壁弹性,后庭的开发是一个需要耐心的慢活儿,但是如今凯尔希以及拿到了入场券。
唾液和软膏的双重润滑下,在臀沟的尽头散发出水淋淋的闪光,即将成为第二个阴户,却远比那个地方更加紧致。
疼痛让凯尔希清醒了些许,然而除了疼痛还有让她无所适从的快感,活生生的性器比拉珠更加刺激。而表达这种兴奋的方式就是加快了手淫的速度,指尖摩挲着阴户顶端的花蒂,放浪地挺起了腰臀期待着后庭被贯穿。
“不要……不要……”
“从看到您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如今终于验证了我的猜想。您就是一个操屁眼被操到高潮的荡妇!”
月见夜猛一沉腰,龟头对准凯尔希的肛门深深地扎入进去,龟头以万钧之力破开了菊门,楔入了凯尔希的直肠内,肛门如同收缩的橡皮圈一样被猛然撑开,龟头顺利地贯穿湿漉漉的直肠,满胀到裂开的感觉瞬间在她的后庭炸开般,月见夜和凯尔希发出一声共鸣的喘息。
“啊!塞进后面了……那个地方……顶进来了……”
完全超乎阴道紧致度的肛门,稍加开发就是地狱与天堂共存的美妙世界。阴道的紧实始终是鲜活的,像是用手轻轻握住般连绵灵活;而直肠内的紧致确实死的,性器被直肠狠狠夹住的瞬间,即使艰涩而生硬。
肛门的夹裹让月见夜的巨根扩张膨胀,直肠的紧致刚好弥补了熟女穴紧致度的不足。凯尔希的阴道在药物催化后的弹性十足而且包裹感很好,抽拉的顺畅反而缺少了突破和征服的乐趣。肛门反而充满了未知的挑战性,他坚硬的巨根如同犁头般破开这片硬实的土壤,将它底层的湿润和泥泞全部翻出来。
而对于凯尔希而言,排泄口正在遭受着惨烈的玷污,她在男人的身下放浪地呻吟着,不仅仅是快感,因为阴茎在直肠内的疏通动作,甚至产生出了便意。这种肮脏的感觉反而让她产生了快感,自己从身到心正在被这个男人玷污着,像是体内的一切秘密都随之被破碎般地彻底。
“不行……这种感觉……不可以,快点拔出去……你这根脏鸡巴……”
并非忍耐痛苦,相反害怕自己在快感中堕落,凯尔希无法想象自己在肛门被侵犯产生快感的情况下,究竟会做出怎样的丑态,然而越是刻意去忍耐着快感,反而让身体在高度的紧张下对于刺激的敏感度大幅度提升了,直肠内壁正在将强烈的刺激传到入大脑,已经难以区分便意和性快感的身体走向瓦解和崩溃,沉沦的序曲就在肛门和阴茎摩擦产生的沉闷的水声中开始。
“说粗口可不好哦,凯尔希女士……哈,即便是像您这样的女人,也免不了要有这么一个肮脏的排泄口,明明本来应该是女人身上最肮脏的地方,却能够给男人带来快乐,多么奇妙啊。”
“别说了、别再说了!……怎么可能会有快感……被你这种人的脏鸡巴抽插后面……”
咬牙切齿的痛骂被生生撞成了发情的娇喘。
“您连这个粗俗的词汇都说出来了?放轻松点,凯尔希女士,这样你会好受一些……”
“呼哧……呼哧……”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落入一个顽劣孩子手中的玩具,任由对方的喜好,被肆意地摆弄玩耍。
“拔出去……好胀,那种感觉怎么像是……不对!别动了,我要……”
“没事的,那只是错觉而已,您不会脱出来的。”
“你说些什么恶心的事情……”
“哦?”
排泄口被强行亵渎着,那女人身上最肮脏的穴口,如今却也被拿来当作泄欲的出口。这个男人把她的后穴开放成为第二个前穴。
凯尔希半眯眼睑,已经筋疲力竭的她值得尽力撑开自己的大腿,放松,阴茎小幅度地在她的肛门口共振似的抖动,她尖叫着闭上眼睛,而月见夜最终将他滚烫的精液塞满了她的直肠。他射精后拔出,肛门立刻就“噗噗
”地发出让她尴尬的响声。
“怎么样,凯尔希女士,被我射在直肠内的感觉?”
“能够把你的精液像是便一样的排出去,真的是最好的归宿。”
“哈哈。”
“呼哧……呼哧……”颓然地用桌面垫住头,散乱地短发粘在脸颊上,“你到底要干什么……不觉得恶心吗,月见夜?”
“就连舔那个地方我都不会觉得厌恶,更不要说是……哼哼。好紧啊,凯尔希女士,果然后穴还是处女。”
“这可是我做那种事的地方。想到我做那种事情的情景,还有欲望吗?”
“我又不是纯情的少年。我是被您征服,也是来征服您的。您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一切也都是您的。”
“呵。如果你也和那个男人一样,和我朝夕相处,你一定也会很快厌倦我。”
“所以需要一个丈夫,一个情人。就像我们也不是把全部的都呈现在客人面前。一个陪您生活,一个陪把您变成‘真正的女人’。”
“‘真正的女人’?谁有知道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样子……”
“没有解放束缚大概您一生也不知道吧?”
“我是那种会为了欲望单纯找人打炮的女人吗?”
“那个女人不在您的身上,也肯定藏在那您的心里。”
“真是荒谬的理论,但有时候还让人有些恨不起来……本来还想劝你戴个套吧,肛门性交稍不留神就会弄破直肠内的毛细血管,甚至存在感染风险,像你这种人渣肯定会感染然后全身烂掉。”
“果然是医生吗,即便如此还要担心对方的健康,这也是我格外迷恋您的原因。我早就是个亡命之徒了,凯尔希女士。我所做的一切无非是在豪赌,能够死在您的身上,与其说是悲惨倒不弱说是我的荣幸,如果我失败的话,结局肯定会更加悲惨。”
啄吻在凯尔希冒汗的肩胛上,然后舔着她的脊椎,凯尔希一声喘息在打颤,那让人酥软地低语喷吐在凯尔希的耳侧。
“呼……你知道就好,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月见夜,哈,放开!先回答我的问题……我想你也不算是缺女人的那种人,也不是没有见过女人,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就当你说的那些鬼话……是真的。”复杂的眼神,“但是你既然能称之为‘赌博’,而不是自杀式的犯罪,那说明还有赌博的空间。你究竟把注下在那里?”
月见夜笑了。
“您问为什么——因为从看见您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不管您用怎样的面具伪装自己,您其实就是一个被干屁眼能被干到高潮的淫荡母猞猁!”
“啪!”
“呜啊!你这畜牲!月见夜,你给我——拔出去!”
“我究竟说的是对是错,这取决于最后的结果,既然这样我就一定要全力以赴了!”
“又来?呜啊!——”
凯尔希被月见夜强拉到镜子前,弯腰被从后面强行挺入,还未合拢的后庭还在翕动着流出精液,就再次被月见夜填满。
月见夜握住凯尔希的手腕,狠狠地将她向后拉扯,猛然在凯尔希的身体内撞入更深处,凯尔希的上齿咬住下唇泛白。月见夜沾满汗水的腹肌和大腿持续不断地发,已经适应了阴茎插入直肠的凯尔希,在身体的摇晃中再次溃散,凯尔希白嫩的乳房和臀部随着月见夜疯狂地侵犯而在颤抖着。
“不可能……怎么可能……怎么会有快感……”
她只能吐出舌头哈气缓解窒息的感觉,那发情的痴态从镜子上映照到了她此刻淫态,镜中那个被肛交干到无法自拔的淫荡的菲林,就是现在她的姿态。凯尔希想要把头埋下去,然后双手被抓住后背被反向拉直,被月见夜强迫着看着自己的淫态。
“菲林族会对给予她肛门快感刺激的人产生极度的依恋,抽插可比舔舐刺激多了……您的理智还能支撑您多久,您是要和您的性本能和种族本能抗衡……”
“我……不可能……用这个来驯服我,简直是异想天开……”
“凯尔希,您的全身上下都在呐喊,‘肛交好爽’,可唯独您的嘴巴长着,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
“啊……嗯啊……停下!快点停下来!不要再动了……里面受不了,受不了了……”
抗拒煽动了他的欲火,月见夜干脆捧起凯尔希的双腿,让她两腿大开,清晰地看到月见夜的巨根没入她臀瓣间的肛门,那紧实的菊门如今被扩开吮住了他的巨根,随着抽拉肛门边缘被连带着拉出恢复着,她害怕极了,然而镜中自己的这副模样让她的欲火越烧越旺,她用手臂反勾住月见夜的脖子,看着自己被强行颠簸,高举在半空的双脚无助地顺从撞击地频率跳跃,最后难以忍受这种羞辱,居然再次喷射出潮吹溅花了一片镜子。
“扑通。”
浑身脱力的凯尔希跪倒在月见夜的脚边,恶堕的调教绝对不能有一丝空隙,她的气喘还未平息,月见夜立刻揪住凯尔希的头发向上一扯,挺直的巨根顶在了她的嘴唇上。
“月见夜!”
即使再怎么淫荡,凯尔希瞬间清醒了,不是因为龟头抵在唇边,而是因为那浓浓的精液的味道让她瞬间身体一阵酥酥的暖流泛起。
“你是不是疯了!这根东西刚刚从我的那个里面拔出来!”
其实因为连续几天都在食用葡萄糖,凯尔希的那里并不肮脏。何况在来治疗室之前做过爱,每次做完爱都会把肛门连同外阴一起清洗,因为射入的精液流出来,经常会弄脏后穴……尽管如此,她还是无法接受,刚刚在她的直肠内抽插过的东西,如今要强行塞进她的嘴里。
“呸!呸!你这个变态人渣!”
“刚才被我抽插直肠的时候时那么的放浪,果然在您眼里我就是一根按摩后庭的自慰棒吗?”月见夜一笑,“不过凯尔希女士,想一想阿米娅吧,我想那个傻姑娘经过我的调教,应该会心甘情愿地吞下我的这根东西。”
“阿米娅……”
残酷的画面像是刀割般地略过凯尔希的脑海,阿米娅天真地握住月见夜的那根巨物,吐出小舌细致地舔舐着每一处细节……只是想象就足够凯尔希觉得神经刺痛,那远比让她死还要痛苦。
无论如何,只要能够从这个魔王的手中逃出,她一定要让阿米娅知道月见夜的真实面目。
但是跪在他巨根阴影之下,凯尔希不知为何,目光全然被他那超乎寻常的巨根吸引,惩罚这个男人的想法动摇了。
“这是为了阿米娅……”
怀着这种牺牲献身的决意,凯尔希开始允许自己放松意识取悦这个男人。
她哈了一口气,想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正好吐在月见夜的龟头前端,那根东西上下跳动几下。颤抖地探出了粉嫩的舌尖刮月见夜的铃口,舌尖尝到了精液味道的凯尔希立刻开始兴奋,腿间也开始渗出淫水。月见夜当然没有放弃这个机会,毫不犹豫地一挺腰,一声干呕溢出了凯尔希的咽喉,眼泪在她的眼角渗出,她的下巴被生生地撑开。
“唔嗯——呜呜!呜!”
嗓子眼被他的龟头塞满,那种如同溺水的感觉让她难受又兴奋,她想要用舌头将那东西顶出去,然而月见夜抓住她的头颅,把她的嘴巴当作自慰器般地抽插,滚烫的阳物在拍打在她的舌头上,很快舌头就失守,男人霸道的巨根入侵到了凯尔希的喉咙。缺氧的昏迷中本能再次驱使着她,双手环住了月见夜精壮的、腹肌分明的腰间,任凭那根巨物一口气吞入到喉咙深处,享受着喉咙深处软肉的刮蹭。
罗德岛的幕后掌权者,这个让人望而生畏的女人,那张总是说着云里雾里高深莫测语言的嘴巴,如今被月见夜的巨根强行塞满了,除了和她截然微弱的呻吟,再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月见夜的巨根在凯尔希的口中来回抽送着,短暂地抽出可以偷偷呼吸一口,随后就是惨无人道龟头反复撞击喉咙,软肉被月见夜的龟头强行刮弄着。
博士的口交也只不过是用舌尖刮一刮铃口,最多含住龟头,熟知人体的凯尔希也知道刺激龟头下的小沟和小带为主,确实口交对于女人而言也有着口欲的满足,然而终归作为享受方的博士不敢提出太过分的要求。而月见夜却在直接强行开发她的喉咙深处。如此充满了性虐,男性单方面爽快的方式却让她在受虐中体会到一种别样的兴奋。
她贪婪地吸住了那根在她嘴巴里肆虐的东西,两腮紧紧真空吸住,而她狭长的眼睛因为窒息,眼睛略微向上翻起。
当痛苦走到尽头时,她居然在那里看到了炫目的快乐。
“承认吧,凯尔希,你就是一个渴望着男人精液的母猞猁,你对于渴求的下流的那一面,被你掩藏太深了。你在渴求着被粗暴对待,被狠狠地注入满嘴的精液,粘稠腥浓地涌入你的喉咙……”
月见夜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急促,单手按住凯尔希的头顶,强势地耸动腰肢抽插凯尔希的嘴巴,凯尔希翻起了白眼,却还是不肯放弃口腔被塞满的快感,紧紧地吸住了月见夜的巨根,吸力牵引着精液从尿道流向铃口处,最后如期爆发在她的口中。汹涌、滚烫、腥黏,如同她想象中期待的男性精华,拼命地“咕嘟嘟”收缩喉管吞下。
“呃!”
\\t她在激烈的抽插后她无法支撑身体,坐倒在地上,粘稠的精液从嘴角流到胸前,而两腿间也是一滩白浊。
月见夜蹲下身,搂住因为过于性兴奋而快要昏过去的凯尔希,在她的耳畔轻声低语。
“已经结束了,凯尔希女士……我想药效也差不多了,我愿意您任何的判决。”
凯尔希的双臂环住了月见夜的脖颈,她的下巴贴在月见夜坚实的臂膀上,回味这口腔内精液的味道,她的脑海里只有意犹未尽地想法。
“你还恨我吗,凯尔希女士?”
凯尔希喘不上气来,仰着头极力地吸取空气,已经没有任何东西束缚她的手脚,但是已经瘫软的她只能靠在男人厚实的胸膛上。她的股间在抽搐,翕动的穴口一刻不停地渴求着。
“别走……”
那一瞬间,凯尔希感觉自己脑子像是错乱一样,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只能从口中发出呢喃和呻吟,她只觉得这种场景有些熟悉,但是又不想去回忆,因为她确信唯一对男性展露这种模样,只有对那个人。
她居然在害怕。而她害怕的不是别的,而是害怕这个男人突然松开她,在她意犹未尽地时候丢下她一个人。如果果真如此,她现在的身体和精神的状态大概会在实验室里不顾一切的手淫,大概随便被任何一个男干员撞见,都可以体验到被矜持的凯尔希医生骑乘位榨精的淫乱夜晚。
“别走……”
“您说什么?”
她只能装傻,把脸撇到另一侧,装聋作哑却不肯放开他的身体。
“别戏弄我了……”
“那您为什么紧紧缠着我,不愿意松手呢?”
“我不知道……”
“您不知道,难道是要我知道吗?”
“不要放开我……至少让我……再去一次……”
月见夜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双手把住了凯尔希滑腻的大腿,上下摩擦。
“想让我留下来做什么?”
“陪我……”
“事到如今还在说隐晦委婉的语言吗?”
凯尔希已经有些昏厥了。
“干我吧……”
“如您所愿,呃啊——”
她的全部在解放了。
人就是这么矛盾,因为过于在意博士,反而不太敢在他的面前表达,对于这个侵犯自己的人渣反而更容易放开。
借助身体的重力上下颠簸,那根东西贯穿了阴道,直抵宫腔,圆胀的龟头“啪啪”撞击宫颈。凯尔希觉得自己的身心都被这个男人占据着,他的身体是那么的狂野,屁股都被他抓的隐隐作痛,而自己也是淫荡地举起双脚,甚至主动地搂住脖颈,她的身体在颠簸,像是被丢在疾驰的飞车般狂热。
她被他狠狠地按在桌子上,一根粗壮的男根在自己的穴内捣入,囊袋反复拍打在她的臀间,而自己雪白的身体被他抱起来猛干,股间最大程度地张开迎接着他,两只小腿垂直举高,依附在他的两肩,而脚底朝天,随他抽插的节奏在颠簸颤抖,十根足趾舒适地撑开,因为性爱的血液通畅,脚底的红肉变得更加红润醒目。
凯尔希的两条雪白的腿,就像凯尔希的肩膀般总是展示在外,她的腿始终平静从容地坐立行走,她从来想象不到会做出如此淫荡的姿态,高举着双腿近乎将身体对折,双脚在狂欢中撑开十指,竭力地诉说着沉醉于狂野的性爱的意乱情迷。月见夜也得以进入到更深的领域,那狠狠地一戳让凯尔希一声销魂的。
凯尔希很少女上位,然而现在的她却没有丝毫的紧张和害怕,而是很自然地就开始扭摆腰肢,竭尽所能地表现出放浪和淫乱,发烫的乳房上下颠簸,鼓动大腿反复抬落腰胯,扭动臀部让月见夜的巨根在阴道内搅动摩擦。性是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的本能,与其说去学习技巧,不如说当本能释放。
“您太美了,”月见夜,看着那副在微弱的灯光内大汗淋漓的躯干在蠕动。
凯尔希皱紧眉头,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中,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惊叫一声,加快了腰部的动作
“快点!快点射出来……不行,马上就来不及了,马上要来了……”
……
……
……
安赛尔推门而入的时候,凯尔希正身着白大褂,背对着安赛尔摆弄桌上的仪器。这个乖巧的卡特斯兔男孩,她忠实得力的助手和学生,同样也是罗德岛内数一数二的中性的美少年,虽然不知本人是否意识到,他温柔的个性加上外表实在是非常吸引女性的目光。
“抱歉,打扰了,凯尔希老师。这是从粉尘患者的体内提取的切片样本。”
“嗯,好的。先放到那边吧。唔嗯……咳咳!”
只能用咳嗽暂且掩盖住一声娇喘,藏在桌洞内的男人依旧不安分,他的手在摩挲着她的大腿,然后用舌头舔舐私密处的皮肤。凯尔希想要向后狠狠蹬他一脚,然而紧张的身体更加敏感,越是在意,那股被撩起的欲火反而在她的五脏六腑内乱窜,一刻也不肯消停。
“怎么了,凯尔希老师?”
“没什么。”凯尔希理了理衣襟,“只是被唾液呛到了。”
安赛尔没有觉察。也根本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就算被呛到,也是被精液呛到吧。她心想。一想到精液这个词,她就觉得口腔里粘糊糊的,那些又涩又苦的粘液滞留在喉咙里,浓厚的味道像是在发酵似的顶入鼻腔,让每一次呼吸都沾染着精子的味道……
“凯尔希老师?”
安赛尔并没有细想。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尊敬的凯尔希老师的白大褂下一丝不挂,而桌洞下如今正藏着一个魅惑的裸体男性,正在用舌头舔舐着她私密处的肌肤,两个人在他眼皮底下做着偷情的勾当,而凯尔希欲拒还迎中迷茫中不知所措。
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在,而那一声似乎痛苦地呻吟,居然是因为欢愉而发出的娇喘。
欲火催促她抛却一切阻碍,不由自主地在脑内勾勒着安赛尔白大褂之下的身体。皮肤白皙娇嫩的少年,纯洁无暇胸和腹,初具规模的肌肉。还从未被女人探索过的领域,不知道还有没有剥开……安赛尔是个讲卫生的孩子,肯定一到年纪就会每天剥开仔细清洗吧。
妄想开始肆虐……
白大褂落到脚底,少年心中的形象被眼前淫乱的肉体破碎,股间夹住的秘密流泻在少年的面前,她贪婪地脱去他的衣衫暴露洁白精瘦的身体,拽掉内裤握紧昂扬的阴茎任由她肆意舔舐,让他的初精倾泄在自己的喉咙内。然而月见夜也从桌子下走出,两个男人默契地前后夹击着她,她用嘴巴含着他傲然挺立的阳根,翘起屁股递到少年手中,青涩的兔子少年疾风骤雨般地发泄着火热的情欲……
一次和两个男人同时做爱……哈……
——“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她想自己一定是被激烈的性爱搞得脑子坏了,才会在大脑里勾勒出那么可怕的东西,如果真的做了几乎和诱惑阿米娅的月见夜没有任何区别。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居然做出了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那就是她居然包庇了这个刚刚强暴过她的男人。
安赛尔走后,她终于可以肆意地欢叫了。月见夜的舌头在对她表达着热烈的感谢,她竟然感觉到堪比蜜糖在舌尖融化般地甘甜,那个女人的私密地带正沉醉在虔诚而细腻的口交侍奉当中。
她闭上眼睛,酥麻的身体仍旧在颤抖。分开细腻的两腿将私密的肌肤,动听的呻吟吐出唇齿。
“哈……”
原来在获得高潮和快感之间,她需要的只是张开大腿而已。她的身体在坠落着。柔软的舌头刺激着私处的每一个敏感的地带,细腻地滑行,带着湿润的体温,这个男人是如此侵犯了她,又是如此熨帖地侍奉着她。
“嗡——嗡——”
桌上的移动终端开始震动,睁开迷离的双眼,屏幕上的名字刺痛了凯尔希的眼睛。她挣脱了月见夜的侍奉,一声惊叫一脚蹬开了他,套上了衣服匆忙逃出了医疗室。
月见夜丝毫没有慌张,而是从容坐在桌子上,闪烁的紫红眼眸目送着默默无语的凯尔希小步离开,那被负罪感压低的眉眼,让她看起来和刚刚偷完情的人妻没有区别。
她逃往了灯光昏暗的走廊,影子倏尔在地板上一闪而过,追随着她的脚步一同消失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