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天启者覆灭计划(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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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威坐在办公椅上俯视着处于他下方的两个男人,“不错,你们这次把事办得非常不错!”他拿起手边的香茶啜饮一口,笑着说道。

   而立在他面前的两名男子正是余靖的下属施富以及施锦所在会所的胖老板,他们听着索威对于自己夸奖心中不屑一顾,却又不得不碍于情面的堆起笑脸。

   “还是索兄足智多谋,我们两个顶起天就是跑腿的。”施富率先拍起了马屁,多年的为官之道让他坦然接受了索威把他们当做下属这份耻辱。

   “也希望索老板能实现自己许下的承诺。”胖子显然不爱和索威来这些弯弯绕绕,不耐烦的说出了他们之间的约定。

   “那是肯定,该是朱老板的东西我一分都不会吝啬,不知朱老板对我送你的那份礼物是否满意啊。”虽然不喜胖子的不识趣,但混迹黑道如此多年的索威还是知道怎么笼络人心,此刻依旧满面的笑脸地回应着胖子。

   “只是这次一下次倒台那么多人,你想好怎么全身而退了吗?可别牵连到我了。”胖子见此,又说了他下一个顾虑。

   索威朝他摆了摆手,一言不语的看着窗外楼下的空地。

   空地上此时依旧人来人往,人们都在忙着自己手中的工作,除此之外,还有在角落里被几名普通罪犯围住欺负的少年。

   少年背靠着墙壁,可爱的脸上挂着痴傻的表情,正毫无顾忌的舔着手上的不明液体,而围在周围的男人们则在不断地嘲笑和挖苦这名看起来邋遢拖拉的少年。

   这名看起来如此不堪的少年若非身上那套挂满污秽的橙色紧身衣,还真的会让人以为他只是这里被罪犯们弄傻的低能儿。

   这件可以代表少年身份却沾满了污物的服饰也在述说着少年被玷污的心灵和他那可悲的遭遇,一个曾经光彩照人的少年英雄真的成为如今被小喽啰罪犯嘲讽的淫儿。

   含有各种各样的剧毒情药已经对承笙的精神造成了不可逆性的损伤,当前的他已经成了个满脑子只剩黄色废料的痴子。

   研究员们在一次次的实验中发现身为少年英雄的承笙虽然可以修复任何生理上所受的伤害,但心理上的创伤似乎可以在一次次的重复实验中保留,于是承笙就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罪犯们看向还在那里发痴的承笙,不知是何人起的头,脱下裤子,露出依旧疲软的雄体,一股强而有劲的水流从龙头喷出朝还在地上含住手指习惯性吮吸的少年呲去。

   被突如其来的水流袭击,承笙不由自主的用手去挡,但男人骚臭的尿液却还是打过手掌的溅到了承笙的脸上。

   随之而来的几股水流强度丝毫不逊刚才,无法阻挡的承笙只能闭上眼睛用手胡乱拍打着,却还是让恶臭的液体打湿了胸口,还有一股尿液更是正对着承笙的裆部冲去,润湿此处本就湿润的衣料。

   多余的液体则顺着少年纤瘦的身体曲线流在地上,被完全打湿的衣料变得透明,从大汉们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胸前红色的乳头,以及胯下被贴身衣料包裹的茎芽,此处在湿身的刺激下竟慢慢抬起了头。

   “哈哈哈,光是淋一下哥哥们的尿就受不了了吗?”

   “你的身体就敏感到这地步了?”

   “这就是英雄牌的肉便器!”

   罪犯们嘴里说出一句句贬低承笙的话语,完全不去想这个坐在他们面前痴傻少年是否能够听懂他们侮辱人的语句。

   毕竟这群犯罪集团内可以任意消耗的低等罪犯,在平时不管对谁都得恭恭敬敬,而原本处在最底端的他们现在却可以对这名曾经高高在上的少年英雄进行践踏,他们当然会乐此不疲。

   过去连老大看到都要退避三尺的人物,他们却可以在其头上撒尿,耀武扬威地摧残他的自尊,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实现了,当然要好好体验一下。

   尽管承笙已经在日以继夜的调教下变得愚钝好色,成了大人物眼中已经不值一提的小杂碎,但这群低等罪犯们当然不会放过枯燥生活中的唯一消遣,每天一有时间就会来找这名英雄牌肉便器的乐子。

   “啊啊啊~”承笙嘴里发出淫叫,一只脚正在他的双腿间摩擦着他的欲望,被情药灌坏了的身体当然受不了这等刺激,几个上下动作以后,他就不可抑制的达到了顶峰。

   但男人们并不满足,露出了在被情欲撑大的男根,并在承笙面前象征性的甩了甩,承笙看着离自己只有咫尺的巨物,像是得了什么信号一般自动打开嘴含住了通红的肉棒。

   而与此同时其他男子也行动起来,他们和前方男子互相配合对方,将承笙后面的小孔对准他们,还在拼命含弄前方巨根的承笙被男人强迫改变着姿势。

   “唔!”密穴内突然进入了两根铁棍,他们所向披靡,冲破一起阻碍机关,在甬道四处侵袭,是要把此处的宝藏掠光。

   阳光照在承笙的身上,此时他的身影看起来是如此的妖艳,被三名男子困在中间,他不断摆动身体似要逆转当下的困境,但他的对抗却反而使得男子们攻势更甚,于是在这场斗争中他反而越发显得逆势。

   身后两名男子按住承笙不乖乱动的细腰,一次次冲往穴道的更深部,想要抖动身子却被钳住的承笙只能在这场争锋中逐渐败下阵,只能任由男子们肆意玩弄自己的身体。

   被快感冲击大脑的承笙眼里被操出了泪水,被巨物堵住的嘴却发不出一声哀鸣,承笙在这场战争中渐渐丧失了主动劝。

   终于在身后两根巨物又一轮撞击中,承笙大败而归,绷紧的身体一下子瘫软,若不是前后三名男子架住,此刻已经倒下去了。

   男子们当然不会见好就收,他们乘胜追击,势要杀得承笙片甲不留,在这样的局势下承笙连举手投降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如同鱼肉一般被男子们吃干抹尽。

   “索兄!”一声巨吼将索威的目光视线拉了回来,他闭上眼睛缓和了一会。

   “都什么时候,索老板还管那小鬼干嘛?”朱胖子义愤填膺的看着索威,嘴里提到承笙时满不在乎,似乎很好奇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索威还去关注一个已经被驯服的小卒干嘛。

   索威看着施富,“不知你想到什么办法没有啊?”意味深长的问。

   “索兄真是才智过人!”施富恍然大悟,这样赞赏道。

   “什么,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

   “这次事件虽然致使很多人落水,但也绝不会有人会觉得是索兄你在清除异己。”施富这样解释。

   “这一切的责任都可以推到那群小鬼身上,是那群小鬼多管闲事才造成了当晚的事件。”施富又继续说道。

   “所以?”

   “所以全市的黑势力只会越发的忌惮那群小鬼,视那些还在外面乱晃的小鬼为眼中钉,而拥有制住那些小鬼能力的办法又只有索兄知道。”施富话语戛然而止。

   “这次确实让他们伤到了根本,各大黑恶势力以后只会和索老板结盟,而再也不会与索兄为敌了?”朱胖子突然觉得后背一身冷汗。

   这样不仅解了索威可能会被围剿的当务之急,还将那群天启者真正的推上了风口浪尖,两人心中默默得出这样的结论,都不禁感到害怕。

   “现在,我们只需要等,就会重新回到那段没有可憎小鬼的日子了!”索威咬牙启齿的想着。

   阳光依旧刺眼,只是丝毫不能照明此刻预谋的诡计。

   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的承笙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对于这场阴谋的酝酿全然不知。

   只是一个泄欲工具的他当然没能力插手大人物们的一个个阴谋诡计,他只是一个小喽啰们的肉便器,此时只需要在男人们胯下互相给予快乐就行了。

   使用过后就被丢弃的承笙朝着远处爬去,那里又有一群罪犯在召唤他了,而在远处的罪犯们看着少年的接近,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开始欺负这个已经沦为他们泄欲工具的少年英雄了。

   来到男子们旁边,承笙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哪怕他现在已经被调教成了一个只知道获取快乐的废人,却依旧没有忘记这群变态们教给他的规矩。

   要想得到快感,必须乖乖地听话,这是承笙已被弄得痴傻的脑袋里唯一记住的事。无条件的顺从,是他在这座罪犯集团里唯一行为准则。

   罪犯们看着坐在地上的橙色紧身衣少年,此时他可爱的脸上挂满了淫荡,那套被尿液沾湿的服饰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透亮,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这层超薄衣料下少年那依旧纤瘦且无半点赘肉的身材。

   承笙虽然没有对罪犯做出什么动作,却开始不断搓弄着自己的乳头,嘴里还在不经意间发出淫糜的呻吟,仿佛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述说快来操我。

   谁能想到这位本该在处于云端受众人敬仰的少年英雄,居然在对着一个本该被唾弃的罪犯搔首弄姿,以求得到他人的疼爱,被冠以败北少年英雄名号的承笙正在努力地履行着他如今处境所应该承担的职责。

   罪犯看着这个本应令他闻风而逃的少年正在对他进行谄媚讨好,巨大的成就感油然而生,伴随而来的是想要将其使劲折辱并踩进尘埃里的冲动。

   “浪货!我看你就是欠操!”男子大骂一声,踢了踢承笙的下体,就拿出自己的欲望。

   早就被凌辱习惯的承笙根本没有在意男子对自己的辱骂,此时他只想要把眼前的巨物含进嘴里……或者塞进后穴!

   脑里早已模拟不知多少遍的高h场景使得承笙在闻到这股浓郁的腥臊味之后就瞬间高潮了,一小股精液浸透衣料射到罪犯刚刚收回的脚上。

   “哈哈哈,浪货!”罪犯重复他刚才的话语。“想吃吗?”罪犯调戏的问道,承笙头自然点得跟拨浪鼓似的,完全没有了刚被捕时的那股扭捏劲,他已经不是那个面对邪恶绝不屈服的少年英雄了,再也不会是了。

   “呜呜呜!”承笙狼吞虎咽的包住正在不断流出粘液的铁棒,身后也在这时传来被填满的幸福感,得到奖赏的他终于开始奋力地满足着周围每一个人的欲望。

   作为少年英雄的承笙拥有远高于常人的身体耐受力和恢复力,但身上的肌肉却又和普通少年一般柔韧,这样的身体在经过调教以后无异于是一个极其完美的真人肉便器。

   罪犯们抱着这个由他们共同造就的完美作品,尽情的发泄着他们的欲望依旧对承笙的怨恨。

   宽广的空地上经久不衰的是少年英雄承笙无尽的淫叫,这个早已被剥夺了人的权利的少年正在发挥着他最后的价值。

   施富和胖子一从大楼走出来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这幅春景图,橙色服饰的少年趴在地面,屁股翘起,一个男人正在骑在他的身上驰骋,在男人一阵抽动之后,另一个男人并靠了上来,这个肉便器在持续运作着。

   施富和胖子随意望了一眼后并没有对承笙投向太多的关注,他们对于这样的场景早已司空见惯,现在他们更应该关心的是如何把其他天启者变成承笙这副模样,而不是去在意一个已经沦为败犬的承笙会烂成什么样。

   施富和胖子轻蔑一笑后就走出这座沾满了罪恶的集团,身后少年的淫叫声渐渐消散,但这场无休止的凌辱却不会停息。

   “请大人们尽情填满我。”阳光下是少年英雄承笙悲惨下贱的姿态,他雌伏在男人们的身下,用身体去讨好着这群能带给他快乐的恶人,用行动诠释着他此刻的卑贱。

   成为大人物们眼中无害的淫荡少年是这位败北英雄最终的末路。[newpage]

  

   斐城最大的监狱位于这座巨大都市的北部,在它的四周树起了几层坚固而又高耸的围墙,每一道高墙都只有一个出口,每个出口前有重兵把守。

   高墙坚不可摧,墙壁奇滑无比,而在整座监狱的顶部也加盖了一层极厚的防弹玻璃,想要从这里翻墙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被送进里面除了大部分是些穷凶极恶之徒以外,还有一小部分是在外面有巨大势力的黑老大。

   为防止这些人与外界联系,这座监狱的一切物品都是自给自足,因此饲养牲畜的养殖室和种植农作物的耕土自然是少不了的。

   而就是这所本该封存罪恶的监牢,却并是非人们所看到它表面的那样。

   阴暗潮湿的养殖室,各类牲畜被饲养在各自的养殖间内,因为疏于打扫,养殖室内的空气中弥漫着动物们身上的骚臭味。

   此时刚刚过了投喂时间,被喂饱的动物们嘴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叫声,肆意表达着自己的满足,有的动物也因为吃饱的缘故从排泄孔中拉出了自己的泄物。

   身着防护服的饲养员们在过道上漫无目的的闲逛,脚踩在积满液体的地面上发出“嚏嗒”声,偶尔拿起手中棍子调整一下圈里畜生们的位置,仔细看来这不过只是一个卫生条件极差的普通养殖室而已。

   只是养殖室内各自动物们的叫声中似乎混进了一丝不同的音律,听着有点像狗的“嗷呜”声,但认真细听却又会发现其音色不同,倒是有些像人类少年的呻吟。

   饲养员在养殖室内瞎逛,在路过一间养殖圈时眼神漫不经心的往里瞟了一眼,随后就走开了。

   养殖间内一名少年正在一条巨狗身下喘着粗气,手撑着地面,身体一抽一动配合着身后大狗的动作,脸上挂着木讷的笑容,完全没有觉得此时的所处的境况有何不妥。

   少年身上的装束早被不知名的秽物弄得看不清原来的面貌,但若仔细看见倒也能辨出是一件贴身的蓝色紧身衣,只是此时身上脏污占了大半身,已经看不见初时的光泽了。

   织岚,这个在外界已经杳无音讯半年多的少年英雄,已经作为罪犯们的贱狗被饲养了四个多月。

   曾经的少年英雄之一的织岚在落入敌人圈套被捕获以后就一直作为一只狗来教养,原本应该受到敬仰的少年此时正被圈禁在这肮脏的养殖间内和一条恶狗交配着。

   “啊啊啊!”织岚摇曳这腰肢,在日复一日的教导中他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每天在饲养员们的嘲讽踢打中醒来,在狗群内作为一只“母狗”满足每一条恶狗的欲望并以此来度过一天。

   “嗷呜~”身上的恶狗嘴里发出一声长叹,这是事情进行到最后一步的前兆,织岚也收紧腰部,被插入的后穴也在马上夹紧狗鞭,在一人一狗的配合,双双抵达了高潮。

   织岚全身舒服的抽了一抽,身后的狗也缓慢的离开了织岚的身体,走之前还舔舐一下织岚的脸蛋,或许这就是动物和人最大的不同吧,至少在它清醒时看来,这个少年是它们的同类,不是一个只能用来发泄的工具。

   刚被侵犯过一次的织岚并没有忘记他的职责,纵然他看似被接纳入这个群体中了,但作为这里面等级最低的那一个,在这个被喂了情药的狗群中,满足每只狗的欲望是他所必须承担的义务。

   织岚爬到另一只狗的旁边,两者先互相做足的发情的前戏,就互相迫不及待的开始交配,在日以继日的交配联合中,就连织岚本人都已经迷上了这种感觉。

   曾经的少年英雄已经成为了罪犯们饲养下一只只会发情的狗奴,在他的身上已经找不到任何英雄该有姿态,身上那件被污染到已经看不清原貌的服饰亦也成为罪犯嘲讽他的笑柄。

   粗长的狗鞭在织岚的穴道内冲撞着,被快感击昏了头脑的织岚有声无气地叫着,另一个路过的饲养员看到这番景观,嫌弃往里面吐了一口唾沫,这场在外界足以引起轰动的画面,对于如今的他来说早已不足为奇。

   他是这里面的罪犯,作为一个免费劳工在这里担任饲养员一职,不是别人让他进入了这间监狱,正是这群臭小鬼害得他失去了自由。

   因此那一天这间养殖室内突然开始饲养这名少年英雄时,他十分高兴,曾经在他面前洋洋得意的少年英雄现在不过是个靠他喂养的贱狗而已。

   这股兴奋驱使着他每一天都要来观察这只“贱狗”的动态,看着少年每日被狗强奸,他的心里终于生出一丝平衡感。

   上面的人把少年扔在这里以后就没有再来关注这名战俘英雄了,毕竟那些大人物们都有更多的事情要忙,谁会去在意这个已经对他们没有多大威胁的丧家犬呢?

   因此这里对这名少年英雄拥有绝对掌握权的饲养员们几乎每天都要抽出一点时间观察织岚的糗态,或者用各种理由来惩罚折磨这只“贱狗”,享受将曾经英雄踩在脚底的成就感。

   但再好玩的玩具也会有被玩腻的一天,当饲养员们发现这个曾经的少年英雄也就那样时,自然也不会把太多的精力放在这只贱狗身上了,一天之中也就偶尔看他一眼,在饲养员们看来,织岚已经和其他被饲养的牲畜没什么两样了。

   这或许就是织岚的命运吧,当外界呼吁寻找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时,罪犯们内部对他的关注也越来越少,他开始渐渐被不知情者遗忘,被知情者忽视。

   被大众遗忘,被罪犯们轻视,在很久以后有知情者提起他时,只会不经意地说:“谁呀?哦,你说的那只贱狗吧……他曾经还是英雄了,哈哈哈哈哈。”

   饲养员倚着栏杆,随意的点了一根烟,观察着圈里已经被调教成乖狗狗的少年的一举一动,今天不知为何有对这只贱狗又起了捉弄的兴致。

   经历一番车轮战后,大狗们终于归于平静,它们四零八落的躺在这间不算宽敞的饲养间内,织岚也和它们一样蜷缩着身体处在某个角落。

   在经历一段激烈的运动后,织岚此刻极为疲惫,他就这样躺在湿黏的地面,呆呆的望着前方,已经没有力气做任何其他的动作。

   一只狗从旁边经过,极其自然的抬起后腿,一股带着浓厚骚味的狗尿往织岚射去,被尿液浇淋的少年只是稍微蠕动了一下身体,对狗的行为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放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织岚趴在地上,尿液刷刷地打在身上,而他也只是用手捞了一下被淋痒的地方。

   他已经和这群大狗们一起生活了三个多月,这样的待遇几乎每天都要经历多次。

   也许刚开始他还有些不适应,但在变态们地狱般的调教下,他作为狗的观念越发强烈,也就把这样的行为看成一个无所谓的小事。

   但这一切在圈外饲养员的眼中看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这个在曾经在外界能让黑势力首脑们都忌惮的少年,现在却被一只狗用尿液喷洒,这样的风景他不管看多少次都不够。

   大狗离开后,织岚继续趴在地上闭目养神,他不知道下一轮侵犯又会在何时降临,而在此期间他也没有任何值得做的事情,就和其他畜生一样不知所谓的虚度着光阴。

   被栅栏隔开的饲养间内大狗们发出了鼾声,在历经刚才的嘈杂以后,此时的小间内极为平静,刚刚闭上眼睛的织岚缓缓睁开眼睛,他东张西望似在确认什么。

   少年缓慢地将腿从大狗的身下抽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爬往位于饲养间内另一处角落的槽池,来到此处后又小心的往周围看了下,才伸出红润的软舌舔舐着池中的清水。

   在饮用淡水时织岚也不忘注意周围的情况,突然他感觉头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猛地往上望去,才发现饲养间外饲养员正撑着栅栏一脸意味深长的俯视着自己。

   这也不怪织岚粗心,实在是他早已习惯了在地上爬行,看到高度只限于栅栏以下,而平时需要他仰望的饲养员这两天并不怎么管他,所以才导致他没有注意到饲养员的存在。

   说来也真是可悲,这座哪怕在普通人看来都可以轻松翻越的栅栏却成了在少年英雄眼中无法逾越的高度,不仅是颈上的项圈让他无法双手离地超过三十厘米,更是因为他真的只把自己当作了一只只会爬行的狗。

   猛然发觉饲养员存在的织岚立马匍匐在地上,头低下,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一滩淡黄色的液体随即出现在了少年止不住发抖的身体下。

   虽然饲养员们从没有明令禁止过织岚饮水,但作为卑贱宠物的他早已对饲养员们产生了无法遏制的恐惧,一只被圈养的宠物对饲养员的敬畏是必然的。

   饲养员早已把织岚对他的恐惧看成理所当然,他驾轻就熟的打开饲养间的门,把里面还在地上躺尸的狗群敢去另一隔间,接着就拿出小鞭子来到还在地上发抖的织岚身边。

   少年身下的液体此刻已经没入积满污物的地面,织岚似乎注意到了凝视自己的饲养员,他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沾满污渍的俊脸上慢慢的做出了讨好的表情,整个人不知名的兴奋起来。

   这名少年英雄如今的行为确实像一只狗,面对凶恶的主人时会害怕,却也会和普通的狗一样兴奋高兴,因此也会抑制不住内心想要讨好主人的想法。

   饲养员看着织岚那张依旧俊逸却丧失神采的脸,颅内又是一阵高潮,这种征服英雄的感觉实在太TM的爽了。

   织岚显然不知道饲养员在想些什么,但对于本该来到的惩罚却迟迟未来,心中不禁闪过一丝侥幸,他天真的以为饲养员接受了自己的讨好。

   但还未等他高兴太久,饲养员就举起手中的鞭子向织岚狠狠打去。

   “啊呜!”后背突然感受到热灼的刺痛感,对于突如其来的责打织岚只有默默承受的资格,甚至因为这顿不轻不重的鞭打他似乎对饲养员的敬畏程度又深了几分。

   养殖室内窸窸窣窣的传出了少年痛苦的哀鸣声,直到一刻钟后才渐渐低了下去。

   饲养员背靠在栅栏上意犹未尽的把鞭子收了起来,而爬在地上的织岚已是气喘吁吁,努力缓和着身体各处因鞭打产生的疼痛,身下的男根因鞭打而挺立,正跟着呼吸的频率随意摆动着。

   这样的疼痛对已经经历过各种折磨的织岚来说算不上什么,反而在他已经扭曲的价值观看来这是主人关注他的意思。

   饲养员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俯下身子伸出手向他招了一下,听话的织岚自然乖乖的爬了过来。

   男人看着脚下这“只”抱着自己推蹭的“宠物”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被主人摸头的织岚更加满足了长呼一口气,努力的履行着自己作为一只狗的职责。

   男人戴着橡胶手套的双手开始不老实的往织岚的其他地方摸去,织岚乖乖的扬起头伸出舌头舔舐着男人沾满药物的手套,身体也尽量配合着男人另一只手的抚摸。

   男人的手在织岚的全身上下四处侵袭着,他一只手感受着这具不管被怎样糟蹋都依然紧致柔韧的肉体,另一只手则是不老实的顺着舌头探入少年的口腔,弄得唾液不断从口角流下。

   身上刚刚沾上的秽物因男人抚摸被挪向一边,背上一块已经被旧时污物完全染上痕迹紧身蓝色衣料渐渐映入了男子的眼帘,在看到这被完全污染的衣料后,男子又被推入新的高潮。

   早以被调教的极为服帖的织岚不知是什么刺激到了男子的神经,原本温柔的抚弄变成暴虐的掐捏,感受到皮肤被扭曲的疼痛的他闷哼一声,依旧配合着男人的行动,不敢有任何怨言。

   “TM的,都成这样了还穿着这套所谓英雄的服饰,什么狗屁设定,不过是真的爽!”

   男子心里不知所谓的吐槽,手里动作却越发粗暴,手下少年背部因抚摸而显露出来的套装提醒着他这不是一个随便抓来玩弄的普通少年,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在民众视野里活跃过的英雄!

   而这个不可一世的英雄正和一个被调教过的普通少年一样,对于他的刁难和惩罚不敢有一丝的反抗之心。

   但早就被灌下大量精神毒药的织岚自然不可能理解男子作为人类依旧持有的复杂心理,他只是在不断反思自己是不是又是哪点做错了才惹得男子这般折磨,于是愈发努力的迎合着男子的虐待。

   “难道我没有做错什么主人就不能惩罚我了吗?”织岚那不太聪明的脑袋瓜内突然显现出这样一个念头,这是现在的他能够解释当前状况所能想出的最合理的一个理由了。

   持有复杂心理的男子也不会去管这只宠物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极速的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拿出胯下火热的器物,疯狂的往织岚嘴里塞去。

   而看到男子性器的织岚就像是收到某种信号似的想也没想就把男子的巨物往嘴里塞。

   此时的两人虽然各自都不知道对方的究竟经历什么心理历程,但所想要达到的结果却出奇的一致:让对方(自己)爽!

   无处不在的针孔摄像头恰如其分的捕捉到了这一镜头:一名身上紧身衣沾满秽物的少年正跪在地上弓着身体给一名身穿饲养员服装的男子口交。

   这段录像再一次被散播到了网上,每个心里有特殊爱好的人的电脑又多出一条不可外传的影像。

   “唔…唔…”

   男子提起裤子摸了摸跪在地上少年的头,少年手撑这地面,低着头安心承受着男人此刻难得的温柔,后方沟壑里穴口一条透明的粘液流出,显然刚才男子和少年都经历了极大的快活。

   男子跨出栅栏的一瞬间,就从隔间内冲出来几条已经压抑自己欲望太久的大狗,他们奋力的往少年扑去,织岚闭上眼睛,嘴里发出正合时宜的淫叫,他知道,今天的时间还没完。

   安静了一小会儿的养殖室内,再次响起少年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走在各过道的饲养员随意的舀起一大勺饲料倒在栅栏边的槽池内,少年的呻吟并没有引起他们太大的注意,日子还是一样的枯燥无味。

   夜晚,在经历了一天的凌虐之后,织岚终于可以享受大狗们吃完后属于他的那一份晚餐,他俯在地上,整个头埋进槽池里狼吞虎咽,嘴里还发出“呼噜噜”的声音,这个连普通人都都无法接受的动作,这名曾经的少年英雄却做的如此熟练。

   旁边偶尔有饲养员经过时,织岚便会全身绷紧,极度害怕自己又会碰上心情不好的饲养员而徒遭一顿责打,只是忙着下班的饲养员们根本没去在意他这只顺从的贱狗,径直的就从饲养间外走了过去。

   曾经的少年英雄正以与他过往截然相反的生活方式在这座充满着肮脏罪恶的饲养室内与一群牲畜一同活着,完全失去了作为人的各种功能,在这里他就是一只可悲且毫无用处的畜生。

   太阳依旧升了起来,透过这座监狱顶上的防弹玻璃照在了各处的建筑上,犯人们陆陆续续从监狱的牢房内来到广场,这是他们一天中难得的休闲时间。

   囚犯们在空地上各自扎堆,形成了监狱内本就该有的小团体,而那些被孤立出来的人则必须来回奔波以受到监狱内小头目们的压榨和剥削。

   一位脸上有疤的男子正随手拿过旁边人递过来的香烟,“今天早上的活就你去做了!”他指着一个一脸凶恶的男子,那个男子脸上立即堆上了违和的笑容,“应该的,应该的。”

   而在不远处,另一名男子正在被一大群人围殴,嘴里发出惨叫,原本应该维护秩序的狱警却只是看了一眼,就转过头继续和旁边的人唠起了磕。

   男人的惨叫越来越小,直到人群散去,躺在地上已经没了生命体征,狱警拿出对讲机说了几句话,立马就有几个身穿医者服装的人来到现场,他们探向男子的颈部,摇了摇头,就将人卷起给抬走了。

   这样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场上人们的活动,他们依旧各做各的,狱警熄灭一支残烟后又从口袋拿出一支烟,漫无目的的吸食着。

   是的,这座关押了全城最恶刑犯的监狱内毫无秩序可言,狱警除了保证这些罪犯不会逃跑外,其余的不在他们的职责范围内。

   因此这座监狱在这样自由散漫的管理方式下反倒形成属于自己的势力等级,大部分的权利都掌握在罪犯自己的手里,在外面叱咤一时的大头目在里面可能只是一个小喽啰,反之亦然。

   今天这场户外活动原本和平时一样充斥着暴力与虐杀,但一个连他们都没想到的客人却悄然而至。

   一名身穿饲养员服装的男子从位于空地东方的养殖房内走了出来,立即承受了来自四处罪犯的鄙夷,作为饲养动物最低级的饲养员在上班时间是不被允许走出养殖室的。

   率先走出的他刚要接受罪犯们的呵斥,就见他扯了扯手中的绳,还踢了一脚,嘴中凶恶的催促“快点!”

   一名身上沾满了各种不知名秽物的少年从门内跟随着饲养员爬了出来,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将他此刻的模样立即展现给了空地上的罪犯。

   即使少年脸上很脏,但离得近的罪犯还是能够分辨出这个少年的样貌不错,尽管身上很脏,他们还是很欣赏少年身上优美的曲线。

   “光线…”已经不知有多就没有见到过阳光的织岚望着天上一时失了失神,直到戴在脖子上的项圈被狠狠地扯了扯,他才回过神,立即乖乖的跟上男子的脚步。

   走在路上的织岚身边不知不觉就多了许多的目光,他们都在好奇这个少年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会像一只狗一样被人牵着走,毕竟要是普通男娼的话也不会被送到这所监狱,还被调教成这个模样。

   感受到各类不善目光的织岚身体止不住的抖了一下,“呕~”勒在脖颈处的项圈又被大力的扯了扯,一时喘不过气的织岚干呕一声。

   “老大,我记得几个月前,我们这里好像来了一个在外面是英雄的少年,但是一直没有露面,所以就不怎么关注了。”一名男子跟刀疤男说着,他们都是入狱十多年的老油条,监狱里又没有网络,就不怎么知道关于织岚的信息。

   “英雄?什么样的英雄?”刀疤男这样问道。

   “一群自称惩恶扬善的小鬼头罢了。”这时一名看起来十分年轻的罪犯立马凑了过来,显然是刚刚入狱的。

   “就这么简单?”刀疤男这样问道,心中不由升起一丝鄙夷。

   “当然不是,这群小鬼有些邪魔歪道的能力可让外面那群犯罪头头吃了好大一口亏!”男子继续说着,“不过要怪就怪这群小鬼太狂了,什么都敢管,都要去插一脚,触犯到那些大人物的利益,自然就被搞成这番模样。”

   “是吗,不是说他们有些邪魔歪道的能力吗,怎么就被弄成这个样子了呢?”刀疤男心中更加鄙夷,对于这种不守规矩的小鬼,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他都不够解恨。

   “邪魔歪道的能力没有了不就被弄成这个样子了,不过这些小鬼头身体很奇妙,不管伤成什么样子都不会死,所以那些大人物们为了折辱他们,自然就日复一日被调教您眼下的这个鬼样子。”男子一口气说了来龙去脉。

   刀疤看向爬行在地上,像只狗的少年,朝着他吐了一口唾沫,“也就那群变态才会想到这么恶心的方式了吧。”他嘴里嫌弃,眼睛却迟迟不肯离开少年的身体。

   他们这番对话立即在罪犯内传开了,什么“英雄被调教成狗奴。”、“这副模样就是活该被操。”、“一个英雄成了这副鬼样子,看起来还真是好笑。”的言论就此展开,人们总是喜欢把他人的不幸当作自己快乐的资本。

   听到他人谈论的织岚低下了头,哪怕现在他不太聪明的脑子也知道罪犯们的情绪是因他而起,只是在他心中升起不是耻辱,而是害怕被折磨的担忧,以及一丝丝的期待。

   偶尔听到“英雄”这一词,他心中也不再掀起任何的波澜,现在他就是被主人们调教而成的带着“英雄”标签的贱狗,别人愿意拿他英雄的事迹来说事本就无可厚非。

   织岚依旧跟在男子的身后爬行着,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件展览品被抛在大庭广众任人欣赏点评。

   初次见到这名特殊少年的罪犯们都很兴奋,而有些因这群小鬼而被送进来的罪犯心中则是充斥着看到仇人终于报复的快感。

   “让我来看看这个小鬼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刀疤男随手拿起一根旁人递来的铁棍不分三七二十一就往织岚的头上打去。

   “嗷呜!”织岚吃痛一声,顷刻栽倒在了地上,头上被击打的部位流出潺潺的鲜血,但血流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停住,再望去时,头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只是织岚依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织岚只觉此刻天旋地转,仿佛身体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全然忽略了周围人啧啧称奇的声音,只是这么残暴的击打对于本该极其痛苦的他,居然莫名感受到一种奇怪的快感。

   在长期高频度的折磨下,织岚早已把这种程度的痛击当做了他人对自己的“关爱”,在他的价值观内,他就该对任何人都奴颜婢膝,而这也是他成就感的来源。

   哪怕害怕,心中却依旧向往。

   刀疤男在击打织岚之后,就将沾上织岚身上秽物的铁棍扔掉,“真TM脏,你是去屎坑里滚了一圈吗?”他捂住鼻子这样评价着走开。

   毕竟就算是他也很难想象一个人在阴暗湿热的养殖室内和一群畜生生活是这样的场景。

   “你把这个脏东西牵出来是想干些什么?”

   罪犯们突然有一个人发出这样的疑问。

   饲养员满脸堆着笑,“这不是看各位大人们无聊不知怎么打发时光,就把这只贱狗提出来给大伙儿看看笑话,随便让大家伙玩玩。”说罢还提了提趴在地上的织岚,“行了别装死了!”

   听到他人在谈论自己的织岚重新爬了起来,抬起脏兮兮的俊脸,对着四周的男子们做出讨好的表情,这个他人口中“脏东西”“笑话”开始他的本职工作。

   “玩,怎么玩,这么脏我可下不去手!”一名男子别过头去一脸嫌弃,尽管英雄的招牌确实很吸引人,但就这么搞,他还是有些遭不住。

   “蠢蛋!”一名身份明显更高的罪犯走了过来,他拿出高压水枪对着还在趴在各种谄媚的织岚喷去。

   感受到强烈水压的织岚只能低下头,任由水枪里的水肆意的拍打全身,不一会儿一个身穿蓝色紧身衣的少年就显现在了众人面前。

   高压水枪只是冲掉了最近沾上的污秽,但身上长年累月所印上的污泽确实怎么也冲不掉,尽管看起来比刚才要好多,但如今的织岚全身看起来却依旧很狼狈。

   大大小小的精痕在那套蓝色紧身衣上各处都留下了不可磨灭污渍,各种污物更是在上面涂上了不一样的颜色,配合着从身上滚落的液体,将一个落魄失败的少年英雄展现的淋漓尽致。

   “原来这小鬼还穿着这么色情的服装啊!”观摩到少年污秽下的装饰,罪犯们一个个发出惊讶的声音,“毕竟总要找个东西来证明自己是个英雄嘛。”“现在看起来更像是在证明他是个下贱的狗英雄,哈哈哈。”他们如此置评。

   “哟,这么就勃起了呀,来来,射个精给哥哥们看看。”常年处于压抑环境下的罪犯们如今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宣泄娱乐的出口。

   “听到了,赶快表演给他们看看!”饲养员拉了拉手中的绳,伸出脚踢了踢织岚胯下挺立的帐篷,这样命令着。

   似乎懂的了饲养员是什么意思的织岚,看了看胯下的欲望,伸手覆了上去,“啪!”饲养员一手拍在织岚的头上,“谁叫你用手了?”

   得到命令的织岚立即拿开了手,腰部弯下去,提起臀部,头埋在自己的胯股之间,张嘴含住自己的下体,全身配合着轻微抖动了起来。

   “骚货!”“贱狗!”“真他妈的会玩!”

   这名曾经的少年英雄此时正如同一个表演节目的戏子,而周围的罪犯也聚精会神的观看着这位少年英雄的糗态。

   近期才进来的罪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半年前才把他们送进这所监狱的少年如今和以比他们还低级身份被永远囚禁这座罪恶之地。

   “呜…唔…啊~”少年的一声叹息之后,仰面躺下,嘴里含着自己的精液,胸口上也是沾满一片白浆。

   见到这番场景的罪犯们一个个依着身份轮番跟上,开始对这名少年的暴行,对于这名身上有着“英雄”标签的调教狗奴,他们的动作极端的粗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出此刻对一个落败英雄施暴的喜悦。

   阳光从明亮到渐渐黯淡,“好了好了,该回房!”狱警骤然出声,一名罪犯原本已经拿起满身血迹精液相交缠的织岚,听到声音后才又不舍的放下,而已被折磨的筋疲力尽的织岚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饲养员看着地上的少年,心满意足的牵着他往养殖房内走去,“看来将这只贱狗牵出来给那群人渣看看是个正确的决定。”

   原本不知道该怎么折磨织岚的饲养员在前一天晚上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这所监狱里大部分人都对有个少年英雄来到这里毫不知情,若是让这群人知道,织岚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而自己这个始作俑者在这所监狱的地位也会有所提升。

   被送回饲养间的织岚还没有喘一口气的时间就被恶狗们骑了上来,经历一天禁欲的恶狗自然不回去管织岚遭受了怎样苦痛,他们此时只想尽情发泄自己的欲望。

   “唔唔唔~”呻吟声再次从养殖室内穿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织岚每过几天就会被饲养员牵出去经受已经得知消息的罪犯们的凌辱,而少年英雄悲惨的监狱生活才刚刚开始。[newpage]

  

   斐城的东部,一座雄伟的施工基地占据着一片广大的区域,一栋栋高耸的建筑矗立而起,靠近就感受到这里浓浓的钢筋混凝土味,此时处于夜晚,不同于白日施工的喧嚣,此刻这里只有各类机械停止运转的寂静。

   在开发基地的西北方向,建立起了一排排施工人员居住的简陋平房,若是靠近平房则可以听到里面不时传出令人的面红耳赤的淫霏之音。

   来到声音的发源地,其中一间工房住宿内,床上三人正在互相交缠,两名看上去极其魁梧的大汉正死死的压住其身下身穿紫色紧身衣的瘦削青年。

   青年秀气的脸上拧着眉毛,嘴里发出时高时低的叫声,而往青年身下一看,后穴中正塞着身上两名大汉的巨物,被完全钳住的身体微微抖动,不像是反抗,倒像是十分配合的享受。

   青年身上的紫色紧身衣还沾着白日里施工时所留下的灰尘以及白花花的汗渍,燥热的空气为此刻的行为增添一丝不明意味的气氛,大汉们猛喊一声,继续狂暴的掠夺着身下的青年。

   织逸闭上眼睛,用身体回应着身上男子的疯狂,脑海里突然回想起刚刚来到这里时的情节。

   听话,是前一任主人教给他唯一的事情,早已疲惫的心里因为再也不想为其他任何事伤心难过,所以作为英雄面对不公本该反抗的他选择了妥协。

   他曾经也会自责自己没有履行好一个哥哥、一个英雄的职责,但那只会让自己更加的痛苦,那么做一个地位低下,听话的奴隶可能一切就不会那么难受了,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被送走的那天,织逸与弟弟见了最后一面,看着睡在肮脏的饲养间内一脸安详的弟弟,他想:或许弟弟变成这样也是好的吧,至少他放下了一直让他们感到痛苦的身份。

   与迟迟不肯放弃英雄的身份而总是痛苦于这些遭遇相比,作为一个奴隶把这一切看成理所当然仿佛更能让人心安,毕竟只需要听话就行了。

   “唔唔唔!”身后的两名大汉终于要迎来了他们的高潮,他们立刻毫不犹豫的箍紧织逸,将大量的精液射入了他的体内。

   被灌注精液的织逸先是一阵恍惚,随后就被男子们大手推到了床下,被推到床下的织逸先是浑身抖动了一下,随后跪起身来向两名男子磕了磕头,就在男子们们的挥手下离开了房间。

   织逸走在宿舍外的走廊上,随意用手檫去腿间从后穴流出的精液,便来到另一扇门外,他礼貌性的敲了敲门,门里传出“进来。”

   织逸便推门而入,门内的大汉看了看从门外进入的紫色身影,什么都没有说就迅速的将其压在了身下。

   房间内再次传出了若隐若现的呻吟,男人身上汗水一滴滴的滴在了织逸的身上,动作也愈发的暴虐,他疯狂的扭动着躯体,放肆的把欲望倾洒眼前这个所谓的英雄身上。

   “这么淫荡的身体,还真是附和你们所谓‘英雄’的名号啊。”男子忍不住调侃织逸一句。

   “请主人尽情的霸占我这副淫荡的‘英雄’躯体吧!”织逸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英雄吗?他早已不在乎了,只是作为奴隶这个名号能够让使用者贬低自己,自然也无所谓了,奴隶本来就是用来埋汰的。

   “贱货!”男子咬住织逸的耳朵,继续开始身下的动作。

   事后织逸继续敲开了一扇又一扇门,用身体去满足这里已经有许久都未能释放的饥渴饿汉,这也是他被卖到这里的职责之一。

   夜渐渐越来越深,从门内走出的织逸看了看天色狠狠的吐了一口气,才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一个位于垃圾场旁的小房子,打开房门把自己死死地砸在了湿臭无比的小床上。

   日出的朝霞照在了这座不知喝了民众多少血的建筑基地上,这里开始变得热闹起来。

   房门被“哐!”的一下撞开,大汉看着床上渐渐转醒的紫色紧身衣青年,一脚将其从床上撂下,“起来了,懒鬼,还在睡,睡不够吗?”

   织逸从地上爬起道了一声“是。”随后就穿上床边大汉扔来的工服,跟随着大汉的脚步走出了房间。

   这就是他的第二个职责,每日都得从事高强度的劳动,虽然以他现在的能力并不能对施工工程有什么质的进展,但这确是一种折磨他的手段:每天在困苦无比的工作后晚上好会被当做泄欲的对象,一天根本得不到充足的休息。

   来到食堂,大汉们立刻就注意到了这个小个子青年,感受大家注意的织逸并没有在意什么,只是从餐盘处领取一套餐具,来到窗口处随意打了点菜品,就往座位上走去。

   “啪嗒!”织逸在路过一名男子的身边时被恶意绊倒,弄倒的菜搞得织逸满身都是,“小心一点嘛!”男子训斥道。

   “对不起。”织逸跪在地上低着头,一个劲的道歉,随即还用手去抓掉在地上的饭菜将它们一点点的装回餐盘内。

   “哗啦啦~”男子似乎不想看见他在自己的身下晃悠,随手端起一碗滚烫的菜汤往织逸工服领口的缝隙内淋去,“滚开啦!”

   “嘶~”在把最后一片菜放入餐盘内的织逸立马感觉到后颈到脊背一股灼热的疼痛,本想站起的身子一个趔趄,又跪到了地上。

   似乎在反省自己的过错,织逸又恭顺的低下头说:“对不起,马上就走。”随后才缓慢的端起盘子一步步的走开。

   “下贱货!”不得不说一名曾经的英雄对自己如此恭敬,男子心中竟不要脸的升起一股莫名的自豪,“管你以前有多威风,现在对我的刁难还不是要乖乖接受。”

   早饭时间过的很快,原本热闹非凡的食堂已变得冷冷清清。

   斐城一年内只有两季,此时正处夏季,早上的太阳就十分的毒辣,开发基地内每一个人人都干的热火朝天,炎热的空气像是要把人都蒸发了一样。

   作为这里大家公认奴仆的织逸自然干的也是最脏最累的活,他正顶着炎热的阳光将垃圾堆里一块块的垃圾捆扎成堆,随后丝毫没有注意垃圾堆上滴下的臭液,举上肩部,一步一步的往远处的焚化炉走去。

   “啪!”一个走过来的监督员看见还在挑着一大推垃圾的织逸,什么都没有说就给了他一鞭子。

   “唔!”感觉到疼痛的织逸身形一个不稳狠狠的跌在了地上,被捆好的垃圾也被砸的四零八落,他没有怠慢,立马站起向监督员走去,“有什么吩咐?”低下头这样问道。

   “一次只抬这么点,你要抬到的什么时候啊,想划水、吃干饭啊?”监督刻薄的质问,织逸看了看地上的垃圾没有说话。

   原本处理垃圾这件事本来就不需要额外人手来做,但这里的管理人员为了让织逸的日子更加难过才想到这个不仅折磨身体而且贬低心理的苦差事。

   但是对于在这里没有任何话语权的织逸来说,接受全部的不公本就是他的分内之职,曾经的英雄被当做一个低等的劳工来使用,是这里不管任何人都愿意看到的场景。

   “问你话了,哑巴啦?!”监督员大声呵斥着说,但对于织逸而言,这样的处境不管说话还是不说话都会找出不对。

   “是贱奴无能。”织逸听着监督员的逼问,只能说出一句简短的话语,既然别人就是想要找他的茬,那他也不愿在做挣扎。

   “你无能,我看你挺能的啊,曾经的大英雄连这点活都做不好吗?”监督员继续咄咄逼人,顺势一脚把织逸踢翻在地。

   “嗯,我忘了,你已经不是那什么所谓的英雄了,现在你的只是我脚下的贱奴!”监督员把脚放在织逸的脸上,死劲的扭踩着。

   “您…唔…说得……对。”被踩住脸的织逸说出来的话都是口词不清的。

   “哼,赶快干活,别让我再逮到你在偷懒!”似乎觉得已经过瘾的监督员最后放下这句狠话就离开了。

   织逸在地上躺了几秒钟后,就翻起身继续开始了他的本职工作,他俯下身将刚刚散落的垃圾重新堆积,燥热空气侵袭着这位落败英雄的身体,一颗颗汗珠从他的额头上上滴落。

   过了一会儿,那名监督员又走了过来,还在低头捡垃圾的织逸立马抬头恭敬的看了看他。

   “看我干什么?干活!”男子一巴掌打在织逸的脸上,随手将手中扁担扔在了地上,“拿去,有了工具,我看你还怎么偷懒!”

   挨过一巴掌的织逸低下头,嘴里道了一声“是”就继续堆起垃圾,在终于堆完最初完整的一堆过后,他看了看地上扁担,嘴里叹了一口气,往后方的垃圾场走去。

   “唔!”有了扁担就必须承受比一开始要重两倍多的垃圾,对于如今的问织逸来说确实有些困难,但他别无选择,只能挑起扁担,颤颤巍巍的往远处的焚化炉走去。

   来到焚化炉,织逸只觉全身都要虚脱了似的,拥有英雄身体的他能承受比常人要高出不知多少的物理伤害,但相对的就是所受到的精神疼痛不会有半分衰减。

   织逸放下扁担,可以看到肩头工服上的丝丝血迹,扁担上有倒刺,每走一步都在刺伤着他的肩膀。

   织逸檫去脸上的汗水,将垃圾倾倒入焚化炉,炙烫的热流顿时往织逸的脸上扑去,他象征性的扇了扇风,又将下一袋垃圾扔进火箱。

   终于完成第一轮工作的织逸终于又开始了第二轮工作,太阳越升越高,温度也也愈发的灼热,施工场地上一名身穿工服与旁人格格不入的青年正挑起一堆堆厚重的垃圾在场上穿行。

   后面的工作很艰苦,但好在没有再去织逸的麻烦。

   午后,阳光到了最毒辣的时候,工地上的工人都已回到室内暂避其风头,场地上却还有一名青年在艰苦劳作着。

   若是其他人,人们定会投去赞扬的目光,但这名青年不同,这名曾经的英雄正在偿还他以前所获得的仰慕,因此遭受再大的苦难也无所谓。

   在处理掉早上的垃圾后,织逸一天中的第二个工作就是将一车车混凝土推上不远处建筑物的各个楼层,这种原本可以靠机械完成的工作被管理者们故意分配给了这名已经筋疲力尽的英雄。

   抹了抹头上的汗,织逸抬头望了望悬挂在天空中央的太阳,这是一门苦差事,但被贬为奴隶的他只能用身体的劳累去满足这里的人们心里偏执的想法。

   下午,空气开始没有那么热了,施工场地内又变得热闹起来,还在努力拖着厚重钢筋的织逸突然被一股大力撞飞。

   坐在挖掘机上的男子正控制着铲子看似不小心的打在了底下拖着钢筋的织逸身上。

   本就劳苦一天的织逸突然被这一大力击倒,立马就仰面躺在滚烫的地面怎么也爬不起来,他只觉得全身都要散架了,随之而来的是让精神崩溃般的剧烈疼痛。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晦气!”开挖掘机的男子头伸出窗外这样评价着织逸。

   早已分不起东南西北的织逸只是躺在地上微微的活动着四肢,根本没听清楚男子再说些什么,这仿佛惹怒了另一名男子。

   “呜拉!”一名开着微型拖拉机的男子直接从仰躺着的织逸腿上碾过,“啊啊啊!”被更加明显的疼痛刺激的织逸一下的清醒了,他猛地坐起身,看了看刚从他身边开过的男子。

   “这不没事吗?赶紧起来干活,别给老子装死!”男子先是说了句风凉话,随后又态度强硬的说道。

   得到命令的织逸没有去在意身上的疼痛,恭敬的点了点头,在如今的他看来,既然作为奴隶,主人不管对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他不能有丝毫的抱怨和不满。

   只是刚刚被碾过的双脚显然还没有恢复它应有的功能,于是他只能一只手抓住钢筋,一只手配合着身体在地上艰难的爬行。

   “哈哈哈哈哈,无能的废物。”

   “还爬在地上,你站不起来吗?”

   “你忘了,他是咱们的贱奴,一身的软骨头怎么可能站的起来?”

   “这就是英雄吗?奴隶英雄,哈哈哈。”

   听着走四面八方传来的耻笑声,织逸没有去在意,他继续拖着钢筋爬行着,因为在他看来,他们也没有什么地方说错了。

   傍晚时分,在结束了一天的劳苦工作后,织逸终于可以坐在食堂的餐桌上享受着今天难得的悠闲时光,饭后,则就到了男子们的娱乐时间。

   在一所平房内,织逸被一名男子压在身下,旁边两名男子则死死地各自拿住双腿,此时身上的工服已被褪去,露出那套曾经代表荣誉如今却象征耻辱的紫色紧身衣。

   男子坐在织逸身上把弄着胸口凸起的小豆,胯下挺里的巨根在织逸的肚子上摩擦着,流出的浆液将此处衣料染深了一大片,看上去晶莹透亮。

   “唔唔唔…嗯…”织逸自然乖巧的迎合着,男子胯下的欲望在这样疯狂的挑逗下立即就喷出了散发的精液,射在织逸俊秀的脸上,他伸出舌头在周围轻触的舔了舔。

   而掌握住织逸脚的两名男子自然也不甘示弱,拿住他的脚在自己身下疯狂摩擦着,不一会儿织逸就感觉脚上一阵湿黏。

   随之而来则是如雷雨般频繁的“宠爱”,被疯狂照顾的织逸自然也在此时达到一波又一波忘我的高潮。

   事后,男子们看着睡在地上满身污糟的织逸,紫色紧身衣上到处可见的白色板块,胸前与脸上大片的灰尘,以及从后穴流出的一条条精液。

   “你不觉得这小子该洗洗澡了吗?”男子这样问道。

   “嗯,对。”

   说罢就将还在地上失神的织逸抱起往门外走去,处于开发区北部的地方有一个开放式的大澡盆,可以容纳将近二十个人同时洗澡。

   但此时里面已经积满将近三十个人,因为人多水来不及更换,此时里面的水已变得浑浊不堪。

   男子抱着织逸想也不想就把织逸扔了进去,泛起了不小的水花,男人们檫去脸上的水,都看向了这名不速之客。

   “咳咳咳!”被水呛了一下织逸慢慢清醒了过来,他看向周围的大汉,胯下的男根居然挺立得更高了。

   此时他全身被水给打湿了,透过湿透了的衣料可以更加清晰的看见身上各个器官。

   “贱货,看起来真是骚!”一名男子不由分说的就把织逸扯到身边,一边抚摸着他的身体,一边将欲望送进还在流出粘液的后穴。

   “这么脏,让主人来帮你洗洗。”男子死劲的掐着织逸身上的每一块肉,“唔!”不只是吃痛还是因为舒服,织逸闷哼一声。

   织逸仰坐在男子的怀里,男子的巨物在他的体内疯狂搅动,两人的动作激起一片片水花,两具扭动的身躯不时发出“哗啦啦”的水声。

   其他男子也不甘示弱,站起身,扑腾着池水走了过来,将胯下的巨物塞进织逸的嘴里,织逸沾上浊水和精液的脸上写满了恭顺和满足。

   几名男子的动作不断扩大着水花的范围,织逸获得自由的双腿不自主的摇晃着,戴着白色软袜靴的双脚更是不断“啪嗒、啪嗒。”的击打着水面。

   早已湿透的紧身衣料此刻看起来有别样的魅力,男子们动作也越发的狂野,势必要将怀中的英雄吃干抹尽。

   在经历一轮凌辱之后,织逸并没有休息的权利,而是被另一名男子抓在手中,被翻过身背对着男子。

   男子将其头死死按进水池,钳住其四肢,随口欺身压了过去,看着在水里不断挣扎的青年,男子没有一丝恻隐之心,自顾自的开始了自己的动作。

   被完全没入水下的织逸狠狠的呛了好几大口水,整个胸腔都极度疼痛,身后还及时传来了异物入侵的感觉,在这样非人道的折磨下,身下的欲望却仿佛更加的兴奋了起来。

   男子不断抖动的身体掀起阵阵波澜,而身下的织逸则不断有“咕噜噜”的水泡升上水面。

   终于在两人都高潮之后,水面上浮起了白色的杂质,而终于被放出水面的织逸这次不等别人来逮他就立马自觉的来到另一个男人身边,面对着他毫不犹豫的朝着胯股间的巨物狠狠坐下。

   “啊啊啊!”两人同时放出舒服的大叫,男子紧紧抱住织逸已经湿透了的全身,惬意的享用着英雄不会坏掉的躯体,代表着英雄身份的服饰此时就像是一种催情的烈药,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水池里在进行一场前所未有色情派对,而这场派对的主角——败北英雄织逸正辗转于各个男人身边,将派对的氛围推上高潮,水花四起。

   本就因泥土而浑浊的水面此时也染上了别样的颜色,本就因汗液而恶臭的池水也在男人们一次次的泄欲中散发出别样的气味。

   太阳落了山,原本喧嚣了一天的工地,又变得寂静了起来,只有那隐隐约约的呻吟依旧不断。

   劳累了一天的织逸走出最后一位“主人”的房间,松了一口气,开始往属于自己的囚笼走去。

   不知明天又会遇到这样的困境,但织逸自己却也不在乎了,作为已经从英雄沦为奴仆不的他不管被怎样对待其实都无可厚非。

   不同于其他英雄被调教后会对罪犯感到敬畏和害怕,织逸沿袭了作为英雄时的冷静和坦然,内心除了奴仆对主人恭敬,反而没有一丝的恐惧,你给予痛苦,我便接纳痛苦。

   仰面躺在的织逸很快进入了梦乡,这名可悲的英雄将作为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卑微奴仆在这座充满压迫和剥削的开发基地内永远不得翻身,每日升起的阳光会疯狂的炙烤着这名败北英雄每一寸身体。[newpage]

  

   施锦端着盘子侍立在一位所谓在政坛很有名望的男子身旁,男子大腹便便,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捏住施锦Q弹的屁股,正大声的和桌上的人侃侃而谈。

   “说的是。”

   “会长讲得有道理。”

   旁边的人诚意的附和着,包间内正放着悠扬的音乐,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惬意的表情,男子这时饮尽了一杯红酒,随意看了看身旁的青色紧身衣少年,少年得到眼神后立马又给倒上。

   这只是一场这座会所里每个夜晚都会有的官场应酬局,台上的大人物们谈着一个个误会肮脏的话题,无外乎是这样不知不觉中吸取人民大众的血。

   但这一切与施锦却毫无关系,不说被捕之后他只是个卑贱的男妓,根本没权利对这些事情多问一句,就算他还曾是个英雄的时候,也没能力查到这么私密的事。

   柔和的灯光照在施锦顺从的脸上,他现在的职责就是好好伺候好这名脸上都能掐出油的大人物。

   肥胖男子得到了大家的捧场似乎很是欢喜,他一把抓过站立在旁边的少年,“既然这样,大家尽情的玩,今晚我做东!”说完,肥厚的嘴唇在少年温润的脸上蹭来蹭去。

   “唔~”施锦温顺地顺应着他的动作,一举一动将一个合格的男妓所应具有的品质展现地淋漓尽致,如果不是身上的青色衣饰,真的就让人以为他只是这里一名普通的男妓。

   男子心里惊叹这座会所调教人的手段,竟能将一名曾经那么骄傲的少年英雄变得这般小鸟依人,他伸出肥厚的舌头从施锦的眼睛一路舔舐到红唇,施锦自然也是毫不迟疑的一一回应。

   施锦在男子肥舌接触到自己嘴唇的一瞬间就伸出舌尖与肥舌相碰了一下,男子似乎很是满足他的这一下挑逗随即一场忘我的热吻就开始了。

   “唔唔唔~”施锦在热吻期间渐渐的跨坐在了男子的腿上,双手也紧紧环住男人满是赘肉的脖颈。

   这样毫不知耻的动作一气呵成,很难想象这是由一名正义的少年英雄所做出来的,激吻结束以后,施锦气喘吁吁的依偎在男人怀里,任由男子的手指在自己身后疯狂探索。

   “唔~”施锦感受到后穴中所探入的手指越来越多,身体不自觉开始在男子身上蠕动,甚至伸出舌头不断舔舐着男子胸前的皮肤。

   面对少年诱人却不放肆的挑逗,男子眯起了眼睛,心中开始升起熊熊的欲火,虽然怀中少年的挑逗方式和其他男妓并无两样,但只要想到少年之前的身份以及身上代表身份的紧身衣,男子就觉得欲火焚身。

   不是谁都有机会让一名少年英雄对着自己卖骚,男子探索入施锦后庭的手指开始愈发放肆了起来,他低头看了看还在自己胸口处胡乱舔舐的红舌,一把捏住细细把玩着。

   被捏住小舌一下子就老实了许多,任由男子的手在上面捏揉搓捻,男子把玩一会过后就将手指狠狠的插入了施锦的嘴里,得到回应的施锦自然卖力的含住男子的手指,牙齿偶尔轻咬一下手指以提升此刻的情趣。

   在两人都做足前戏以后,男子终于把胯下的性器放入了施锦的体内,施锦也跟着一起扭动了起来,男子一想到怀里的少年是个惩奸除恶的英雄,胯下的器物就跟着大了几分。

   少年恰到好处的呻吟不断撩拨着在场每个男人的心,虽然身体都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但对于这名少年英雄的态度又看轻了几分。

   事后施锦趴在男子的怀中一小口一小口的呼着气,男子的手则是依然抚摸着少年的脊背,仿佛有些意犹未尽。

   “曾经的少年英雄经过调教后变得如此淫荡,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嘛。”男子捏住少年的下巴这样说道,满是调趣的意味。

   几乎每位客户都会对施锦说出与这差不多意思的话语,用他曾经的身份来贬斥调笑他。

   “如您所愿,小奴就是这般下贱,能被大人贬低折辱是小奴的荣幸,小奴在大人眼中只是一个卑贱淫荡的小玩具,这是小奴作为败北少年英雄所必须承担的后果。”施锦垂下眼眸回答的天衣无缝。

   男子有些惊愕于怀中少年说出的一连串自损的话语,但眼中的吃惊在接触到少年讨好笑脸中的漠然与呆板以后就消失不见了,眼前的少年已不知被为了多少的洗脑药,说出这些话才算是正常吧。

   施锦趴在男子怀中,想着下一步该如何讨好男子,他已经丧失作为少年英雄的资格,但每次有人拿这个曾经的身份来刺激羞辱他时,他的心中都会掀起不小的涟漪,作为少年英雄的他屈服在敌人淫威之下变成了一个只会发情的男妓。

   在两人的交谈中,男子胯股的欲望再次燃起,他抓住怀中的少年再次向前一顶,施锦的身躯一阵,自然跟着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

   再这样轮番来了不知多少次以后,男子终于魇足,他死劲呼了一口气。

   时刻注意着男子动作的施锦不等他下一步行动就主动从他身上退了下来,随后乖巧的跪在地上,从桌上拿起一块棉布细心为男子擦拭着。

   男子摸了摸施锦的头,“你倒真是懂事。”他这样漫不经心的夸奖着。

   “大家吃好玩好啊!”得到满足后的男子继续向在场的人展现他作为东道主的大方,偶尔和旁边的人闲聊几句,完全忽视还在地上跪着的施锦。

   少年的身体纵然奇妙,但经过今晚的观察以后在男子心目中也不过是个可玩性较高的男妓而已,一个被玩坏的落败少年英雄已然不值得他再多投往半分的注意。

   被晾在一边的施锦则是依旧乖乖的跪在一旁,对于这种被忽视的感觉他早已习惯,但别人不重视他不代表他可以不敬畏别人,在男子未发话时,他必须一直跪在这里。

   在座的人经历刚才那几番释放过后各自都放下怀中的男妓,施锦和他们一样跪在各自雇主的身边,等待着这群大人物的发话。

   “听说会长明天也要来这里参加索威那侏儒的会议?”桌上的一名男子这样问道。

   “对,明天我们将好好讨论如何将还在外面到处跳的那群小鬼一网打尽。”男子背靠向椅背,点了只烟这样说道。

   “大哥不觉得奇怪吗,之前那帮小鬼虽然一直捣乱,但终究没有触碰到那些势力的根基,为何在那天晚上一下子就抓捕了那么多关键人物?”其中一名属下提出这样的疑惑。

   “这件事我也很是好奇,那群蠢小鬼哪怕再厉害,但一直都是小打小闹,虽然让我们损失了不少资产,但也没动到根基。”男子吐出一口烟雾这样思虑着。

   他突然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施锦,“难道是这小子再做内应?”男子心中猜测。

   感受到男子目光的施锦正了正跪姿,头低的更下去了,他虽然听到了男子们在讨论些什么,但以他现在的处境根本不可能对他们产生一丁点的阻碍,他只能尽量的放低自己,以躲过不必要的责难。

   “这显然不可能,这小鬼除去有极强的自愈能力以外,特殊能力被完全抑制,其他身体机能也就和个普通少年差不多,在这里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机会与外界联系。”男子心中思量片刻以后就将施锦的嫌疑排除了。

   感受到男子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之后,施锦大呼了一口气,身体不自主的软了几分。

   男子的属下猜出了男子在想些什么,“自然不可能是他,只是那群小鬼捣毁这座会所的前总部时,为何没把这小子救出去,实在可疑。”这名属下突然凑到男子耳边悄悄的说道。

   “难道是在小鬼阵营那边和某些其他势力之间有了假线人,或者简单来说就是有人在做两面间谍?”属下见男子没说话继续推测。

   “够了!”男子突然制止他继续往下说去,他此刻心中乱成了一锅粥,把抽尽的烟头死劲的往跪在身下的施锦戳去。

   “啊~”施锦低声痛呼一声,他终究还是没有逃过被用来撒气的命运,但徒受无妄之灾的他只能将受到的委屈吞进肚子里,这样的迁怒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

   看着施锦痛苦却不敢表达的神态,男子似乎觉得心中苦闷少了许多,“这件事不要在讨论了,当前最重要的是怎么把小鬼一网打尽,其余的以后再说。”他正颜厉色的说道。

   此时不是他不想继续去追究当晚发生事件的细节,以及背后的真正主使者,只是当前的状况不允许他去继续探究,在这个节骨眼上,只能择重而行了,只是这种憋屈让他难受。

   男子属下听到命令后,讪讪的点了头,他才猛然发觉刚才失言了,在这个关头若是把话说开了,那么这个地方可能就没他想的那么安全了。

   “大家玩好了,就各自离席吧!”男子发出最后一道指令以后就带着身边的属下离开了。

   包间内的人见东道主离开,自然也一个个跟随其后的脚步离开。

   跪在地上的施锦若说开始还能知道这群人在说些什么,但到后面就有些一知半解了,原本作为英雄时少女心性的他对于这些权谋就不是很在行,更何况现在这个满脑子只有黄色的废材?

   施锦摇了摇头,不在逼迫自己去想这些,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便是想通了又能如何呢?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的为同伴祈祷,他虽然沦为大人物们手中的玩物出去以后也不会有多好结局,但从心里他还是希望其他同伴不要变成他这副模样。

   男子们的讨论只是施锦现在生活的小插曲,他几乎每天都会听到类似的讨论,那些人之所以敢把他放在身边听取一些所谓的机密,是因为他和其他男妓一样玩具而已什么也改变不了。

   在最后一个客人走后,施锦才和其他少年起身,收拾着房间内男子们留下的狼藉。

   施锦跟在少年们的最后面端着托盘走在柔暗灯光的走廊上,一名卫兵迎向他们走来,几个少年立马让在一边,礼让卫兵先过。

   一名少年见准机会微微拌了一下施锦手中托盘上的器具,还在走神的施锦一个不稳托盘上的器具就往迎面走来的卫兵倒去。

   “哐当!”酒杯落在了卫兵的脚下,卫兵转过头眯着眼看了看一脸慌乱的施锦。

   施锦见势不妙立马跪了下去,这样的情节几乎每天都要上演一次,但作为这里哪怕在男妓中都是最低等存在的他面临这样无故的陷害,却也只能认下不该属于的他过错。

   毕竟若是陷害不成,回到宿舍后也会遭受到凶残的报复。

   不知是不是在这里呆得太久了,原本对于少年英雄施锦来说很难做到的下跪,在这里反而成了他的家常便饭,不知从何起,早已被调教的扭曲的三观,居然慢慢喜欢上了这种向别人下跪奴颜认错的感觉。

   “小奴有错,请主人不吝责罚。”施锦跪在地上心中除了慌乱还有对即将到来剧痛的期待。

   “来了这么久还是这么毛手毛脚的,我看你还是忘不掉以前做英雄时的风光吧?!”卫兵抓住施锦的头发大声呵斥着。

   “啪!”卫兵一边摇施锦的头一边一个耳光朝施锦甩去,看了看被打得晕头转向的少年似乎还不解气,拿出一根电棍死死往施锦电去。

   “呃呃呃~”被高压电点击的施锦趴在地上全身抖动不止,在这样的折磨下身体不由自主的失了禁。

   看着施锦身下的液体,男子满足的笑了笑,这才收起了电棍,“走吧,下次注意!”他留下这句话就径直的离开。

   “喂!喂!走了!”旁边的少年站起身踢了踢还在地上抖动不止的施锦,口中催促着。

   眼神里恢复一丝清明的施锦浑浑噩噩的跟着少年们回到了那间炎热的宿舍,他坐在湿黏的地面漫无目的的胡思乱想。

   “喂,你,过来!”听到有人在叫他,施锦立马站起身来到一名少年面前,“哥,有什么吩咐吗?”他站在少年面前这样问。

   “今天全场就你叫得最骚,来,给小爷我叫两声。”少年看着他坏笑到。

   “……好。”得到命令的施锦立马开始“呃呃呃”的叫了起来。

   “你还真叫啊?”少年一脚把施锦踢翻在地,随后又起身补了几脚,“哟,穿着这身行头果然是要骚一点啊?”他踩着施锦的胸口处“H”图案,“你们少年英雄都这么贱吧!”

   “哥说得对。”施锦闭上眼睛附和着少年的话语,“明明你曾经也是个所谓英雄,叫的还那么浪,可能从那时起你就每天做梦都期待被这么脔吧?”少年继续讽刺。

   “作为败北少年英雄的我只是一个最低贱的男妓而已。”施锦躺在地上一脸虔诚的回答着少年的刁难,身体却止不住的颤动着,在经历了许久摧残的扭曲心灵早把这每日他人的故意找茬当作了快乐的来源。

   每天被客户、被调教师、被其他少年以各种方式羞辱折磨,施锦已经习惯甚至慢慢享受这样的待遇,哪怕曾经是英雄,但如今作为供人玩乐的男妓,这样的凌辱对他来说却是最好的奖赏。

   “贱货!”少年嘴里说着,脚却不由自主的伸向施锦黏糊糊的裆部,不知是不是在这里生活久了,即使没有经受过施锦那般炼狱式的洗脑,心里难免也沾上不可抵抗的性瘾。

   因此在面对这个躺在地上一脸臣服的败北英雄时,少年自然也忍不住想要玩弄几番,他挥了挥手,其他几名少年也跟着围了过来。

   身边围上来的少年散发着和外面猥琐大叔不一样的性欲气息,施锦在这样的气氛下身体也不禁热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调教员们觉得这群“鸭子”已经很听话了,因此对于他们在私底下自慰、甚至相互性交等行为也不怎么约束了。

   房间内少年们的气氛愈发炎热,他们一同加入了这场性狂欢中,却只有一名少年例外。

   罗麟昕坐在床上平静的看着少年们疯魔的样子,转身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心中默默打下了其他的盘算。

   “啊啊啊啊!”原本淫糜之音缭绕的房间突然出现一名少年的惨叫,施锦被按在地上,腿被两名高高抬起,从这个角度还可以看到其双腿间穴口内被塞进去的假阳具。

   但引起他惨叫的重点却不在这里,两名举起他双腿的少年正拿着手中的小刀在他的脚心用力的刻画着什么。

   “贱货知道痛了吧!”按住施锦的少年翻身坐在施锦腹部,按住施锦的嘴巴,不准他乱叫。

   “知道了!小弟错了求求哥哥们放过小弟吧!”被按住嘴巴的施锦含糊的求饶认错,仿佛自己真的做错什么事了。

   其实这不过只是少年们用来折磨他的把戏而已,曾经的少年英雄如今面对他人无故的责打时,毫不犹豫的承认下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错处。

   认错,是一个男妓面对客户时所必须掌握的技能,而就是这样一个卑微谄媚的技能,这名被罪犯灌下不知多少洗脑药、受过不知多少毒打的少年英雄却将它运用到了极致。

   然而可能连罪犯都不知道的是,每当在这个向他人伏地做小认罪求饶的时刻,施锦心中却满是欢愉,在罪犯看来这名曾经万人敬仰的英雄现在也只有这点本事了。

   施锦依旧在卑微的求饶着,他感受四周传来的鄙夷目光,心中的欢愉却更上一成,这种被人踩在泥土里的感觉,让他感到好爽。

   嘴里求着饶,脚心传来扎心的疼痛,施锦既想摆脱这种痛苦,心里却又对少年们的手段有着无限的向往。

   调教员魇足的看着房间内的一切,他似乎很满意施锦现在的遭遇,不论谁看到自己创造出这样一个低劣却完美的“作品”心中都不能保持平静吧。

   施锦在少年们的叫骂和折磨中度过了一晚,深夜,房间内玩累的少年们才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施锦睡在地上,今晚发生的事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这不过只是他剩余的漫长人生里的一个缩影,少年英雄施锦沦为男妓的故事仍然还在继续着。[newpage]

  

   升起的太阳再次照亮了斐城这座奢靡却繁华的巨型都市,拥挤的公路,街道上密密麻麻的人群,各色各样的商店,高高耸起的写字楼无一不在展示着这座城市依旧在蒸蒸日上。

   只是越光鲜亮丽的外表,其内里就越肮脏,人们在那些立起一座座高楼的资本家眼中,只不过是移动的赚钱工具罢了,而隐藏于黑暗下的黑势力更是猖狂,他们与官员勾结,不断啃食着属于人民创造出来的财富。

   在这样的情况下,清醒的人逐渐对政府丧失信心,但那群年轻英雄们的出现,却给他们带来了一丝丝希望。

   城市的黑暗却不会因为几个人的出现而改变,反而会对妄想改变它的人疯狂反噬,哪怕是光芒万丈的英雄,也会被这黑暗吞噬得骨头都不剩,变得无比肮脏。

   这群原本对英雄充满希望的人在知道英雄被如此折辱时,心中有的却不是叹息和怜悯,而是怨恨与嘲讽。

   不知从何时起,一条贴文引爆了全网:犯罪组织找到对付英雄们的办法所以才一连使几个英雄失踪,而剩余的英雄才会因为这个原因连续许久都不出来活动。

   原本只是普通的猜测时事的帖子,到最后却产生一个意想不到的结论:英雄怕了,所以不敢像以前一样出来维护治安了,而所谓一群做好事不求的回报的高尚英雄不过只是一群沽名钓誉贪生怕死的小鬼头而已!

   这条结论瞬间瓦解了之前还在力挺英雄无敌那群人的言论,“我还以为他们有什么本事,不过只是开始没有危险,现在有危险了就不敢出来了。”

   “不过只是一群有点特殊能力的小孩,你指望他们能有多能?”

   “唉,这社会也没有因为他们更干净,啊呸,我乱说话了,社会一直很干净。”

   “我看这次还是警方靠的住一下子就端了那群罪犯的窝,还救了那个代号青色的英雄。”

   “对对对,看那小孩还一脸惊愕,显然是意犹未尽,哈哈哈。”

   ……

   舆论像炸弹一样迅速在网络蔓延,“英雄无用论”更是得到了多数网友的支持,对于这样的言论政府却并没有加以管制,只是任由其疯狂播散,网络上甚至出现下一个沦陷的英雄会是谁的投票。

   索威看着电脑屏幕前网友们的发言,心里不由赞叹,他舒服的躺在柔软的椅背上,开始盘算着明日的会议该如何进行。

   这次一下清除的异己有些多了,难免会有人怀疑,明面上他可以解释是小鬼们的手脚,但暗地里难免有是不信的。

   而一旦有人不信,就会胆寒于他处理仇家的手段,合作也不会有多大的信任。

   索威想到这按了按桌上的按钮,一个安保人员走了进来,“怎么了,老大?”

   “那个小鬼怎么样了。”索威问了问眼前的男子,男子眼中充满疑惑,“该怎样就怎样,老大问他干嘛?”似乎很惊奇索威为啥会想起那个如同败犬的少年。

   而此时男子心中败犬般的少年正倚靠在墙上头低着,似在打盹,一只手带着锁链嵌在墙上的镣铐,虽然知道他不会逃跑,但这样做确会提升罪犯们的性趣。

   此时承笙头发上还残留有男人的体液,显然一场淫戏才刚刚结束,在他的周围布满了男人们这些天留下的痕迹。

   原本索威让承笙在室外轮番经受罪犯们的侵犯就是想每一个到访者都看看这名曾经的少年英雄现如今是怎番凄惨的光景。

   但某一位大人物对于索威的做法有些不满,认为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H场景总归有些不雅,索威几番思考之后也认为如此,才命令手下承笙挪到这间房内,还为其取名为“泄欲房”。

   曾经的少年英雄如同一个器具一般先是被拿出来炫耀展览,在被认为有伤风化之后又被藏进了这间位于低等罪犯宿舍旁边的杂物室。

   在整个过程中,作为主人公的承笙没有半点反驳的权利,就如同他现在的身份,一个用来泄欲的工具,需要时被拿出来展示如何如何好用,不需要时就被扔进杂物间不值得让人多看几眼。

   “哐当!”门被人用强力推开,几名裸体大汉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还不等倚坐在地上的承笙有任何反应就走上来自顾自的开始自己的行动,俨然把其当成一个娱乐工具。

   承笙还在迷糊中就感觉自己被人举起,随后一根巨物就填满了自己的后穴,他也想都没想自觉地动了起来。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一声听起来刺耳却异常威严的声音传来,还在对承笙上下其手的罪犯们立马乖乖站起往门外走去。

   还在疑惑刚才自己身上的压力为何突然消失的承笙此时意识才慢慢清醒过来,他抬头看去,一个侏儒正站在门口,而在他身后则恭敬的站着方才还对自己施暴的罪犯。

   罪犯们此时心里也在犯嘀咕,为何日理万机的老大会突然来关心一个已经是个废柴的淫儿,但他们自然不敢把话问出来。

   承笙看着侏儒瞳孔缩了缩,不太聪明的脑袋瓜迅速发出了警告,他立马趴在地上,头死死按在地面,仿佛这样才能向其展现自己的卑微。

   全身连颤抖都忘记了,承笙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管被人喂了多少毁坏精神的药物,承笙始终不敢在这个给予他一切苦难的丑陋侏儒面前发骚,那是一个主人对自己所有物的绝对权威。

   对于这里最崇高的所有者,作为败北少年英雄的承笙在面对这名主宰着他一切的主人时,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来提现自己的谦卑。

   索威看着这名趴在地上对自己示弱的少年,身上的橙色紧身服饰让人不难猜出这名少年的曾经的英雄身份,只是手上带着的锁链以及沾满全身的粘液一看就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索威盯着这名在地上毫无动静的少年良久,思绪早已飘远,他开始回忆起这名少年刚被抓到的样子:与现在一般无二的服饰,但脸上却挂着不甘和愤怒,嘴里叫嚣着无论如何也不会屈服。

   但是现在,以前那位意气风发不屈不挠的少年英雄不见了,在索威眼前的只是一个满嘴淫言秽语,供人玩乐欣赏的泄欲工具,身上沾满脏污的英雄战衣也不过是在展示着他那可悲的失败。

   “主人……”地上的少年发出的细微叫唤声将索威的思绪拉了回来,这名曾经让他极为忌惮的少年此刻正跪在他的眼前,不仅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威胁了,还是任他摆布的所有物。

   索威闻声悠闲地走了过去,地上的少年似乎感到了他的接近,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起来。

   承笙只感到一只脚踩到了他的头上,虽然不是很用力,但他还是知趣地把脸死死的埋在了地面,以迎合脚的动作。

   “不知我的小玩具是否还记得自己所立下的誓言吗?”索威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我是败北的变态英雄,从今往后认您们为主,经受主人们的调教,成为主人们的专属肉便器,被主人们操是我的人生信条。”承笙头埋在面,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出了这样一段话。

   “很好,看起来你依旧很乖。”索威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去了,“你们继续。”离开前还不忘向外面几个裸体大汉叮嘱。

   索威离开之后,其他几个大汉自然也就蜂拥而上,开始了刚才进行到一半就被迫终止的暴行,而被重新举起的承笙在看见侏儒走后也全身一松,积极配合大汉们的举动。

   虽然大汉们和承笙都不知道索威此行的目的,但处于他们这个位置根本没有知道的意义和权利,“唔!”后穴再次被巨物填满,承笙闭上眼睛不在去想这件事情。

   夕阳洒在这座满是罪恶的犯罪集团,人们在这里各司其职,低等的罪犯在巡视基地,研究员在实验室内摆弄着化学药剂,高层的管理人员也在安排明天的会议,泄欲房内少年英雄的淫声不断,一切看起来依旧是那么的井井有条。[newpage]

  

   索威坐在长形会议桌的短边,在他的对面坐着的是被余靖派来的施富,此时会议室内已经吵成了一窝粥,施富皱着眉头不断的按着太阳穴。

   “虽然我们这边拥有了制服那群小鬼的方法,但那群小鬼早有防范,恐怕直取有些困难。”一个脸上肥地流油的胖子敲着桌子分析道。

   “说的不错,那群小鬼能力五花八门,前几个是他们自己疏于防范,剩余的如果强取,恐怕会折不少人手。”一人随即赞同。

   “怕什么,既然索威都说了会全程提供特殊武器,一个个还在畏畏缩缩些什么!”朱胖子听不下去,出言反驳。

   “怕什么?不是每个人都如朱兄这般生勇,被端了老窝还能逃出生天,甚至恢复如初。”那名肥的流油的胖子意味深长的看着朱胖子。

   朱胖子看着这头比自己还要大了不少的猪,吞了吞口水似乎被说到心虚之处。

   索威听着场中的发言心里不由一紧,“果然有人发现了不对。”他这样想着,眼下要不是大家有共同的目标,可能已经翻脸了。

   “只是那次事件,你们安保部门可在人前赚取了不少的好感,是不是啊,施富兄?”说话者一脸玩味的看着施富。

   施富听着场中的发言愈发地不利于自己,只能闭口不言,被问道时才回道:“上面的安排,我也没办法。”

   现下会议室里人心各异,各自互不信任,自然不会有人肯当出头鸟,只是一个劲的在和稀泥。

   眼看着会议室内讨论的重心越来越偏离主题,施富求助的眼光向依旧一言不发的索威望去,毕竟上次那件事是索威主导的,这些人又一直抓着上次事的蛛丝马迹不放。

   “大家安静一下!”索威提高音量,“今天主要讨论怎么抓住那群小鬼,还请大家不要为别的事分了心。”他试图搬回话题。

   然而室内的人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发言,还是自顾自的表达自己的意愿。

   “对了,那群人被抓进去后有一大片地区就空了出来,朱哥,你是那件事的最大收益者,在这一块儿就要委屈你了。”一名精瘦男子直接对朱胖子挤眉弄眼,话里话外却有别的意思。

   “你个瘦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就不爱听了!”朱胖子被话激得立马跳了起来,那件事是他理亏,但被这么若隐若现的拿出来说事,他自然是不愿意的。

   索威看着会议室内愈发浓烈的火药味,就知道这场会议也许要不欢而散了。

   “来人,把他们带上来!”索威眼见事态越发不可收拾,突然拍拍手,原本吵闹的会议室因为他的一番动作变得安静起来。

   不时就有五个麻袋被三个大汉从门外搬了进来,大汉们将麻袋扔在地上,迅速的解开了捆在麻袋上的结,向索威会了会意就离开了会议室。

   五个麻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不一会儿五名身着不同颜色紧身衣的男孩就从被打开的麻袋口里钻了出来。

   “索威,你把这几个小鬼带来干什么?难不成他们还对今天的会议有什么特殊用处!?”一名男子看到钻出来的已经沦为俘虏的英雄们,对索威质问道。

   反观五个败北英雄,在从麻袋里钻出来后,就静静的跪在地上,织岚更是如同一只狗一样戴着项圈、趴在地上、露出舌头对投来的目光都报以“讨好”的呼声。

   景鸿跪在地上,看着承笙脸上惶恐却痴傻的表情,心中不忍的别过头去,是他把自己最要好的伙伴害成了这个样子。

   有别于其他人都已被完全调教驯服,景鸿似乎被特意保留了原有的性格,而正是因为如此,景鸿才不得不在每时每刻处于背叛同伴的自责之中。

   即使每日被施以各种残忍的实验,每次他都被弄得不得不跪地求饶,但那群人却并没有给予他精神上的伤害,所以每到这个时候他总会痛恨自己明明作为少年英雄却向敌人臣服的事实。

   就如同现在,景鸿知道也许不该乖乖地跪在这里,却因为畏惧回去后的责罚而不得不如同奴仆一样跪在这群恶徒面前,任由他们对自己上下打量。

   “都是我的错……”景鸿低下头闭上眼睛,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但在座的老鬼显然不会去关注这几个败犬的心理变化,但看着从前的英雄变成这番落魄样,心里还是不禁感叹。

   “看到这几名小鬼变成这番模样,我是真的解气,想当初就是这个蓝色的小鬼,可是让我在生意上无故蒸发不少钱!”一名老头指着跪在地上已经被训成贱狗的织岚这般评价道。

   “可不是嘛,就那个紫色的贱人,曾经可是劫了我一大批货!”精瘦男子说罢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就往织逸砸去只是准头不好砸到了他旁边的施锦头上。

   “唔!”无妄受灾的施锦捂住额头,鲜血滴滴答答的从手指间流出,对于这种躺着也中枪的遭遇,他只能默默受下。

   “哟,这不是曾经捣毁过我一家夜店的那个小鬼吗?哦,差点忘了,老子前天都还把他操得哭爹喊娘的。”一个壮汉大笑着说道。

   索威见到会议室内的话题终于转向了另一边,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

   “大家看,这些曾经让我们无比头疼的小鬼,此时就乖乖的跪在我们面前。”

   索威随即发言,同时一脚踢在离自己最近的承笙身上,“唔!”被踢翻在地的少年重新跪起后,头死死的低下,“我错了,谢主人责罚。”嘴里还小声的认着错。

   “他们不仅乖乖地跪在我们面前而且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索威继续营造气氛。

   “所以呢?”精瘦男子看着侏儒,似乎知道他在引导言论。

   “所以,大家想想还在外面跳的那群小鬼坏了我们多少好事,却被称作英雄来敬仰,大家难道不想他们和这里的小鬼一样,变成一堆无关紧要的琐事吗?”索威终于说出这次会议的主题。

   会议室内一片寂静,跪在地上听到自己被称为“无关紧要的琐事”的景鸿心中有些不忿,但以他如今的处境也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驳。

   “既然诸位都对我刚才的话没什么意见,那么大家是想继续为一些小事争吵不休,然后等着那群小鬼对我们的威胁越来越大,还是正式开始讨论正事?”索威抛出这样一句话。

   “索威兄弟说的有理。”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

   “我真的很想把那群平时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小鬼死死地踩在脚下!”

   ……

   索威松了一口气,知道他今天的目的达成了,虽然大家依旧对他清除异己的事紧揪着不放,但至少侧重点已经不在这上面了。

   “可贸然出击依旧会有很大的损失啊。”又回到最开始所讨论的问题上了。

   “大家不必担心,施富已经初步获取那群小鬼头头的信任了。”索威这才发出一个终结武器。

   “是吗?太好了!”

   “这样我们其实可以直接在他们的基地动手!”

   “他们似乎每天都会在基地有一次报道,我已经弄清楚了他们过来报道的密道,到时候控制住他们老大,每伙人对付一个以此逐个击破,我们有很大的胜算。”一直沉默不语的施富说出了他的计划。

   “对对对!”

   “施富兄还计谋!”

   ……

   会议室内一片赞扬的声音,但聪明的人已经发现不对了,坐在长桌中间肥厚的胖子看着跪在不远处的施锦,又看了看一脸心虚的施富,心里已经把全部事情猜了个大概。

   会议室内不乏有和他一样想法的人,但此时出言质疑显然是有些不合适了。

   索威在亮出施富为卧底这张底牌后,就知道之前清除异己的事已经无法瞒住某些聪明人了,但他们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找自己的不痛快,毕竟此时会议室内的气氛已经被调动了起来。

   至于之后被人提起,他亦然可以打死不承认,又有谁会有精力去收集那么多的证据呢?

   会议室内讨论的环境愈发融洽,氛围也越来越热烈,但这一切与跪在索威旁边的五名败犬毫无关系,他们只是被人拉出来当作败北英雄的示范,现在发挥完作用,自然也没人搭理他们了。

   他们就这样跪在那里,偶尔被人拉出讥讽两句,被情绪高涨的人责打一番,五个曾经在外面惩恶扬善的正义英雄而今被迫在他们的敌人面前赔笑卖乖,任人践踏凌辱,供人取笑玩乐。

   待到会议室内此起彼伏的讨论声渐渐停止,老恶鬼们才终于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依旧跪在地上的五个“英雄”身上,在经历了冗长的会议之后,必要的娱乐是不可或缺的。

   于是五名“英雄”在感受到留在自己身上久久没有离开的玩味目光时,立马抬头回应了过去,他们知道,这个时候是他们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原本严肃寂静的会议室内,少年们一声声蚀骨销魂的淫叫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男人们毫不客气的享用着完成工作后的“奖励”。

   五名英雄各自被一人或几人捆住躯体,稍好如织岚、施锦只是被几人轮番喂入肉棒、被人持续侵犯后穴,严重的如景鸿、织逸被一群上了年纪的老鬼用各种血腥暴力的手段折磨着。

   五名未来一片黑暗如败犬般的俘虏英雄此刻只能被这群斐城最恶之人亵玩于股掌之间,原本最纯正的正义却被最肮脏的邪恶玷污,被其踩在脚下永无翻身之地。

   索威面带微笑离开了房间,他走出建筑的大门,看着远方落下的红日,今天又是圆满的一天。[newpage]

  

   几天前。

   天启者联盟总部。

   墨澜坐在电脑前,看着网上越来越变味的舆论,深深地叹了口气,在看见某些过激言论时脸都被憋红了。

   “呼!”他闭上眼睛深呼吸,终于把打开的所有界面一并关掉,然后使劲地把自己按在了椅背上,起伏的胸膛似乎在表达他此刻的愤怒。

   “老大,施富来了。”一名黄色紧身衣青年进来对墨澜报告。

   “让他进来吧。”墨澜在确定自己终于平复好心情后,让刑枫把请了进来。

   “墨首领,我似乎查到织逸、织岚这两人的踪迹了!”施富一进门就开门见山的说道,说罢还一脸激动地把手里的文件放到墨澜的桌上。

   “是吗!?”墨澜看他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赶紧拿起桌上的文件就开始查看,只是原本兴奋的表情随着阅读的深入越发凝重起来。

   “哼!”特别是在看到织岚被关进北部的监狱甚至还被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后,墨澜更是气恼了起来。

   “这群混蛋!”俊美少年把文件狠狠地砸在桌上,嘴里大声的叫骂着。

   施富看着墨澜失态的样子不言不语,只是依旧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墨澜生过气后才终于注意到施富还在这里,“不好意思,有点吓到你了吧?”他脸微红地道歉。

   “没事,墨首领,但这下有点难办了,这所监狱的狱长是我的顶头上司,织逸还好说,织岚有些不好动手啊。”施富一笔带过墨澜刚才的失色,反而抛出了一个大问题。

   “这事不用你操心,有我们去办就好了。”墨澜看着施富为这件事如此尽心尽力,心里对其好感又上升了几分。

   “施锦最近怎么样了。”墨澜又开始关心起其他事情。

   “多谢首领的关心,那孩子虽然还是那样,但比起之前,已经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了。”施富别有意味的说回答着。

   “那就好,那就好。”墨澜一脸欣慰,似乎完全没有听出施富的话里有其他意思。

   “只是,有个请求不知道你能否答应。”墨澜望着施富虔诚的说着。

   “你请讲。”施富不由心里又鄙夷的骂了一句墨澜是个没脑子的草包。

   “等救出我的那些同伴后能不能让施锦回到联盟里。”墨澜这句话说的很艰难,似乎这样问是在夺人所爱。

   “呃……”施富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仿佛很不愿意一般,“施锦那孩子虽是我领养的,但从小就很懂事,又遭此磨难。”说罢还不忘做出一副很惆怅的表情。

   “这样啊,以后再说吧。”墨澜看着施富一脸不舍的表情,还不等他否决,就立马把话圆了回去。

   施富看着墨澜一脸歉意的样子,立马换了一副希翼表情,“墨首领,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我发现你的基地里存在许多安全漏洞,不如让我帮你改善一下吧?”

   而正在为刚才的事感到有些亏心的墨澜看着施富一脸期待的表情,也不好意思辜负人家的一片“好心”,“好吧。”墨澜低下头去继续看文件,勉强的答应了施富的请求。

   “另外,我虽不好直接插手去和我的上司顶撞,但我有几个对那所监狱地形很熟悉的手下,我把他们派来,希望能帮助墨首领一二?”施富继续他的胡言乱语。

   “真是谢谢你了。”墨澜一脸感激地看着施富,心中不断感叹这真是一个好父亲,为了自己的养子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没什么,我也很是期待墨首领和你的同伴能早日相聚。”施富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就转身离开了。

   墨澜则继续对着桌上的一堆文件疯狂头大,身上洁净的墨蓝色紧身衣在灯光下光滑丝亮,只是过不了多久,这上面就不知会沾上多少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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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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