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位于斐城郊区不知何处的一片看似早已废弃的工业园中此刻已是嘈杂不堪,一个个身穿白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员在园中巡逻着,维持里面的秩序。
除了工作人员,更多的是一些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在道路上悠闲的散着步,两只眼睛张望着四周,
园中的装备设施早已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巨大的铁笼子,在其旁边有的人会偶尔驻足与工作人员交谈甚久,铁栅栏内关着的是一堆被诱捕而来的人质。
他们每个人眼中无神,对于即将到来的命运除了茫然就是绝望。
这座位于斐城郊区的废弃工业园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被罪犯们改造的人口贩卖中心。
被抓到这里的人要么就是被摘除器官贡献给城中的权贵,要么有点姿色的就是先被卖到城中各大地下色情俱乐部玩废以后再献出自己的器官。
而这些人口来源无非只有两个特点:要么是从外地逃难到斐城的无籍人士,要么就是在城中四处流浪的孤儿和流浪汉。
这里是这座光鲜城市下最为阴暗的地方,无论多亮的光线在这里都会被无尽的黑暗的吞噬。
一辆货车停在了工业园外,司机从车上下来点了根烟与前来的工作人员交涉。
“这次抓到个好东西,可真是便宜你们了。”司机吹嘘着,“哪里哪里,辛苦了。”工作人员和他客气几句以后就带着后面的人王车厢门走去。
施锦坐在位置上,背躺在车壁上,这辆车不知开了多久,应该有了一天一夜吧,从上车时手脚就被束缚着,此时身上的骨骼因为长期保持一个姿势而微微发酸。
在车上这么长的时间内,罪犯们不断向他灌水和利尿剂,其目的不过只是想让他看起来更加的不堪,这名曾经的少年英雄连排泄都不能自己做主,想来也确实可悲。
在此期间睡觉自然是不被允许的,体内大量的春药同时作用,使他的神经每刻都保持着高度兴奋,罪犯们在此期间自然会加倍的猥亵凌辱他。
一根根肉棒如同画画一般在他身上滑来滑去,温热的精液浸透了外层薄薄的紧身衣料,触及皮肤,一根性器的龟头更是与他胸前凸起的小豆紧紧贴合在了一起,一抹乳白色的浆液从他的胸前流下,沿途在他青色的衣料上流下淡淡的痕迹。
在其身上游荡着的巨根不断地喷出液浆装饰着他的身体,而施锦也在这温热触感的刺激下轻声呻吟着,越来越多的精液在他的身上浮现,下体也被人捏住,为躯体上白色的装饰做出自己的努力。
施锦回忆之前发生的一切,明明只有他是英雄,为何也只有他会遭受到如此屈辱的摆弄,这或许就是他身为英雄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吧。
“咣当!”货车厢的大门被打开,尽管带着头罩,他还是依稀感觉到了外面的光线,在里面看守他们的罪犯随即解开了这群少年们的束缚押着他们往外走去。
光线照在施锦的身上,此刻他被玩弄过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工作人员们的眼中。
胸前的紧身衣大部分还是湿的,两颗小米粒高高的凸起,紧身衣将它的形状完全勾勒了出来。胯下挺立的帐篷浮现出里面性器的形状,它正在持续地往外流着白液。
少年的身材看起来虽然稍显瘦弱,但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有赘肉,在紧身衣的衬托下可以看到全身上下均匀的分布着淡淡的肌肉,不会太突兀,令人看起来十分的舒服。
“啧啧啧,果然是个好货色。”听到了外人对自己的评价,施锦被没来由的屈辱感刺激地身体又是一颤,胯下的帐篷更是不自主的摇动了几下。
头上的头罩被拿开,施锦迷茫的看了看四周,“接下来就拜托你给他找个好去处了。”罪犯对着工作人员嘱咐着。
“好!”
施锦就和其他被抓来的少年站在空地上听候白衣工作人员的安排。
“其余的废话我就不多说了,到这里来了,不管你是谁,要是不好好听话,有的是苦头让你受的。”说罢还意味深长的盯了施锦一眼。
不知是何人突然从背后将施锦踢出了队列,“你有什么问题吗?”工作人员走过来掂起施锦的脸问道,手还不老实的揉捻着他的脸颊嘴唇,手指甚至探进了施锦的口腔内,按压着里面的舌头。
“呕!”被当众侮辱的施锦早已没有了当初被抓时的斗志,只能默默忍受着罪犯们的刁难。
施锦知道罪犯们恨他英雄的身份,因为他的存在让他们的颜面尽失,所以格外的“照顾”他;少年们看不起他英雄的身份,因为作为英雄非但没有救出人质反而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看你这个样子就是不服,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架着身份啊。”工作人员猛地一耳光把施锦打翻在地。
“……没有。”趴在地上的施锦从嘴中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看来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天真的以为自己有对么特殊了。”男子假装没有听到施锦的服软,蹲下身来,开始自顾自的辱弄着少年的身体。
施锦感到两根小腿被弯曲触及臀部,之后被绳子固定,双手被反绑在背后。
男子将他翻过身来,施锦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还在室外,旁边不远处一群被排成队列的少年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受罚。
“记住,在这里不要有任何反抗的想法,否则你们的下场就和他一样。”男子将施锦当作“反面教材”对眼前的少年们威胁着。
施锦何尝不知道这些工作人员只不过想找个理由贬低他,但已经沦落到这个境地的他,早已没有了任何说不机会。
罪犯们想要摧毁一个普通少年的心智有许多办法,哪怕这个少年兴许有一点异能。
直到此刻的施锦只希望罪犯们能允许他保留自己最后的一点人格,不会被弄得完全崩坏。
男子蹲在他面前,将一串连了不知多少颗跳蛋塞进了他的后穴,“呃呃~”施锦动了动两根大腿,“这就受不了了吗?”男子戏弄着施锦的两颗青豆,随之拿过旁边部下递过来的乳头夹夹在了施锦的胸前。
男子掂起施锦的头,将口伽给他牢牢的带上,就在施锦以为这一切要结束时,男子又给他戴上了项圈,在下体套上了锁精环。
“可以开始了。”男子向部下吩咐道。
一系列的装备启动,这些不同于其他一般的情趣用品,它们的功率都是被加强了几倍,专门用来对付像施锦这样的少年英雄。
“呜呜呜呜!”施锦痛苦颤抖着身体,在这片空旷的场地中,少年的呼声经久不衰。
男子凑近施锦的耳边,“我想他们也很满意你的第一场色情表演。”远处的少年们看着这个与之前来救他们的“英雄”判若两人的淫荡少年,眼里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屈辱感带来的不是对自己身为英雄却无法拯救别人的愧疚,而是直冲大脑无法抵抗的快感。
明明很痛苦,却不知为何会快乐;明明作为英雄应该很反感在坏人面前这般痴态,但这种面对坏人时的无力感却无时无刻不在激动着施锦的全身。
哪怕是英雄也不得不屈服于邪恶的淫威下,平时英雄拯救被坏蛋伤害的平民,可当英雄被坏蛋凌辱伤害时,谁来拯救他们呢?
脖颈上的项圈不松不紧的勒着施锦,现在的他满面通红,大脑因为强烈的缺氧而使得此刻的他视野模糊。
然而下体因为锁精环的存在,虽然在这样的刺激下变得肿胀无比,却无法将它被堵住的欲望喷洒出来。
被塞进口伽的嘴只能一声一声地发出痛苦“呜呜”声,后穴中的跳蛋此刻也没闲着,它在罪犯们的操控下功率越来越大,不断激动着直肠内的每一根神经。
眼泪止不住的从施锦的眼角流出,男子看着脚边面色潮红的少年,“在自己的敌人面前像个荡妇一样啜泣,这样的感觉怎么样?”他这样讽刺着。
施锦仰躺在地面上,看着天空,不敢面对周围的人群,被绑在一起的大腿小腿,一张一合地摇晃着,似乎这样才能缓解中间性器的难受感。
不远处的少年们看着地上正在接受罪犯们调教的男孩,此刻他身上的英雄服饰又能证明什么了?在这种境况下他的处境和他们又有什么俩样?
是英雄又怎么样?还不是在罪犯们的脚下嘤嘤求饶,现在的他们在这群变态眼里不过是被明码标价的商品而已。
“呜呜呜!”施锦眼泪婆裟的看着男子的脸,希望他能够停止这场责罚“这就受不住了,你是明明是英雄啊,这就屈服了?”
是啊,他是斩奸除恶的少年英雄啊,为什么就这么屈服了?可现在的他还是英雄吗,他不过只是被罪犯们俘虏的商品而已。
在这种情况下英雄的身份带给他的只有无尽的凌辱,他除了屈服别无他法。
男子看着施锦的已经布满污垢的俊脸,使坏地踩了上去,“你这样有点天赋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就该被我们永远的踩在脚底!”
绝望,心中除了绝望还是绝望,少年英雄的身体拥有极佳的自愈力,但这也意味着他们在受到某些致命伤不会死,却要忍受高于普通人几倍的痛苦。
男子抽出铁鞭鞭笞着地上的施锦,剧烈的疼痛使得他连躲开的力气都已丧失,此时的只能默默承受着男子的暴行。
远处的少年们看着地上的英雄渐渐变得血肉模糊,身上的青色衣料被血污染红,他就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像死了一样。
少年中有些胆子小的只能闭上眼睛,在这样的暴行下,他们和施锦一样心中除了恐惧就是绝望,无法逃脱,无法抵抗。
孤立的英雄在此刻是无助的,他的周围全是敌人,想要逃出生天是不可能的,此时的他就如同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供这群暴徒虐待玩乐。
地上的施锦被打得皮开肉绽,男子看着他“不会就这么死了吧?”他俯下身将少年胯间的锁精环拿开,一股精液随之喷涌而出,少年的嘴里发出“哼哼。”的轻吟。
“真他妈是个小强,怎么都弄不死。”
施锦身上被打开皮肉以惊人的速度开始自愈,紧身衣料被打破的地方也在修复。
“还真是神奇。”男子这样评价道。
男子拍了拍手,一群人拿着高压水枪就走了过来开始清洗施锦的全身,一个商品可不能就这么脏兮兮的去见他的客户。
这场暴行终于在此时结束了。
“唔~”施锦在剧烈的疼痛中醒来,全身无力,他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处在一个中等大小的铁笼内,铁笼外似乎是一个工厂的厂房,只是厂房内没有其他的设施,只有一个个大小不一的铁笼,铁笼内同样关着不同数量的人。
他又看了看铁笼内的情况,发现除了自己,还有四个少年,他们各自睡在铁笼的四角,似乎施锦的醒来并没有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
白天的回忆突然闪过施锦的大脑,他忍不住身体一个冷战,在那样极端的情况,不管是谁恐怕都只能跪地求饶了,并不是他的意志力不行,而是在那种情况下普通人早就死了,而他因为自愈力的原因只能不停地承受身体的痛苦。
施锦又看了看周围的铁笼子,原来有这么多人被挟持拐卖,这么大的黑市他们却一直不知道,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真正摸到过罪犯们的行踪。
不管是从打击毒贩,还是人贩子这个问题上,他们所做的也不过只是摸到了这些犯罪集团的表皮,背后究竟有多少的黑白勾结一直没有弄清楚,他们所做不过只是满足自己心里那可怜的英雄心而已吧。
施锦这才知道怪不得这些罪犯在看向他时眼中都充满了蔑视,他不过是仗着自己的能力就游行于官场与黑道的规则外,自以为是的小鬼而已。
时间慢慢流逝,这座工业园开始热闹了起来,施锦坐在笼子里,其他少年也陆陆续续醒了过来。
“你是英雄吧?”一名少年看着施锦问道,施锦舔了舔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现在的他哪里还算是个英雄,不过只是被罪犯们贩卖的商品而已。
“看到那个笼子里的人了吗?”少年指了指不远处最大的笼子,施锦扶住铁栏杆看向了两点钟方向的铁笼,里面起码关了将近五十号人。
“我很庆幸能和你在一个笼子,因为这样我可以多活几年,那个笼子内的人却没有这个机会,他们会被直接摘除器官通过黑市被卖出。”少年继续说道。
施锦这才正眼看了看说话的少年,少年相貌在与他共处的那么多天的少年中绝对算得上上乘,不仅是他,笼子内其他三名也一样。
“我们会被怎么样?”施锦因为昨天的昏迷,对后面的事情不是很清楚,“我们嘛,自然会被卖到一些大型会所里,你懂的。”少年眨了眨眼睛暗示。
“然后过几年地狱生活,沦为和他们一样的命运,是不是有点五十步笑百步?”
少年看着施锦,似乎对接下来的事情很是豁达。
“你叫什么名字。”施锦终于和少年搭上了话。
“我叫罗麟昕。”少年回答着说。
“对不起,没能救你们出去。”施锦低下头不敢看他眼睛。
“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如果不是我们你也不会落到这地步,其实你能跳出来拯救我们就很勇敢。”罗麟昕安慰着说。
“我能摸摸你吗?”罗麟昕问道,昨天他在队列外看到施锦被打成那样还能恢复当真是惊到了。
“当然可以。”对于在困境中能交到朋友施锦很是愿意。罗麟昕听到随即用手抚摸起施锦身上的青色紧身衣,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到英雄身体。
“你们是在做什么了?谁允许你们讲话了!”身穿白色工作服的男子拍打着铁门大声呵斥着。
施锦两人无奈只能保持距离。
厂房内的人流逐渐多了起来,来这里的非富即贵,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众多笼子中与众不同的施锦,他们注视着笼子内的青色紧身衣少年,眼里充满的考究。
“这难道又是新捕获的英雄?天哪,你们真会掩藏消息。”一个人惊呼着说。
“不会是假的吧?”一个人质疑。
“是驴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不过这小子是长得真不错,光这个价格应该就不低。”
笼子前不一会儿就聚集一大堆人,他们对着笼子内的施锦评头论足。
施锦低着脑袋跪坐在地上,大量的评论袭来使他又被强烈的羞辱感包围,但除此之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管理员将一把扔在了施锦的旁边,用眼神示意,施锦看着他又想到昨天的遭遇,心一狠将刀插进大腿有抽出,鲜血直流,但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大腿上的伤口就立刻消失不见了。
“果然是了!”
“怎么卖啊?”
人群一下就沸腾了起来,他们看着平日里耀武扬威的英雄此刻正蜷缩笼子中,充满了颓废挫败,心中十分痛快,现在他们只想把眼前的这个小鬼买回去好好羞辱蹂躏一番,然后在慢慢从他身上挖掘价值。
人们注视着少年身上青色的英雄服饰,这一身他们十分熟悉的英雄装扮,此刻依旧丝滑的衣料在光线的渲染下可以看到上面淡淡的污斑,以及裆部鼓起的小包,平添了几分色情。
施锦听着人们对着自己讨价还价,作为当事人的他却连一点话语权都没有,现在的他只是货架上任由人们挑选的商品。
这位平时光鲜亮丽的英雄如今像囚犯一样同他的命运一起被锁在这间狭小的铁笼内,供人践踏嘲笑。
一股尿液从腿间流出,不知是不是这段时间被喂食了许多利尿剂的原因,如此施锦的小便已经不由他做主了。
心中听着罪犯们对自己的贬低,心中却骤然升起希望被更加折辱的想法,如今连自己都在看轻自己了吗?
双腿之间的紧身衣料顷刻就爬上了大量深色的斑点,一滴滴尿液浸透裆部流下在地面积满水洼。“他妈的居然随地大小便,这个地方是你能乱来的吗?”工作人员虽然很欣喜能看到他这副模样,但嘴里却得理不饶人的责怪着。
男子打开笼子的门将原本跪坐在地上的施锦抓住头发拖了出来,“大人物”们看着这个被旁人随意搬弄却不敢表示出丝毫不满的“少年英雄”自然心中十分畅快。
周围围着的人越来越多,施锦这时才突然羞愧的急红了脸,他把垂下眼眸不敢看周围人探视他的视线,但胯下之物却不老实挺起了一顶帐篷。
“这小子我知道,前两天我还在网上看过他的浪叫的视频了。”
“看这个样子明明很喜欢这种被众人围观的感觉,浪狗,抬起头看看爷们啊?”
他们都看过自己的视频了吗?不是说过只要自己听话就不会把视频乱发吗?但这些施锦却问不出口,如今的境况已经不容他提出任何的质疑了,对于不公,他除了忍受不会有第二个选择,他,只是个被剥夺了所有为人权利的商品而已。
可为什么遭到了这样凌辱的他会这么爽了,仅仅只是几句话,仅仅只是几道奸淫的目光就让他心中欲火狠狠的烧了起来。
“听不到吗?你的准主人们叫你抬起头看着他们!”男子用戒尺打了一下施锦的背,嘴里喋喋不休的叫骂着。
“哦。”施锦嘴上应承了一声,才慢慢抬起头看向了在他前方已经聚了一大堆的人群,他们中立马有人拿出手机对着“咔嚓,咔嚓”的照着。
“这张脸上真的像写满了快来操我这几个字。”
“这副淫靡样,不知道被多少人搞过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一想到他是个英雄我就想要把他死死的按进土里永远翻不了身!”
胯下的欲望越发火热,施锦不禁张嘴开始一声一声的喘息,可能就连他自己也没把自己当人了。
施锦看着人群里个个西装革履,听他们说着最能刷新下限的话,他这样的身份,不管落到哪个人的手上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这里是黑市,是整座城市内最肮脏的地方,在这里哪怕是神都会被玷污。这里就是黑洞,哪怕是是光都无法逃逸。
工作人员看着沸腾的人群,笑了笑似是有意的离开了,“请大家自行游玩,既然这么多人都想要这个小鬼,那么依照规矩,一小时后我们开始临场拍卖。”
施锦跪在地上看到男子走后,就想要自己挪进铁笼,只是他在刚刚转身,一双手就从身后捏住他的胸脯,“小英雄你想去哪儿啊?”
施锦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股欣喜,他嘴在手附上自己胸前两颗青豆的一瞬间就忍不住淫糜的叫了前来。
“喜欢这种感觉吗?”男子把嘴靠近施锦的耳朵轻轻出气,挑逗这他的情欲。
“唔!”男子手中力度加大,施锦一下子受不住,身体猛地一震,男子似乎并不打算和他继续废话,将他扶起,使他背靠着自己,自己则一只手扶住他,另一只手开始脱下裤子。
另一个人来到他的正前方,蹲下身,隔着薄薄的衣料玩弄着他挺立的小帐篷,“啊啊啊~”施锦身体一软就将自己全身的重力完全依偎在了两个男人之间。
若是以前,哪怕知道反抗不能,也要抗争到底,但到了如今,他却乖巧地任由他人摆弄,享受着耻辱感给他带来的快乐。
终于,后穴被身后的男人插进了肉棒,施锦大声的浪叫着,这个身穿英雄服饰的少年已经全然忘记他本该牢记的荣辱观。
下体的衣料已经完全被浸湿,它在此刻喷出炙热的白浆,施锦吐出舌头,被快感弄昏头脑的他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个在十多天前还在努力打击犯罪的少年此刻正被他的两个“准主人”夹在中间,进行无休止的凌辱,在他的脸上再已看不到了曾经作为英雄的半分骄傲,当下的他只是个被男人挑逗的发情少年。
后庭被粗大的肉棒撞击着,前方的青茎也被人握住,施锦闭上眼睛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让人耻辱却又欲罢不能的快感。
施锦下体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从男子的指缝中流出,后穴中更直接喷出它吃不完的白浆,身后的男子餍足的叹了一口气,显然他的欲望在这个少年身上得到极大的释放。
不过身后的男子似乎不愿意就这么作罢。他将施锦慢慢的放跪下,自己也顺应着施锦的动作渐渐放低身体。
施锦双手撑着地面,小小的一个动作却使得体内的“铁棍”变得更大,他低下头狠狠的喘息一声,跟着男子节拍一起抖动的裆部不断地流出清色粘液,开始迎接身后全新的撞击。
在他前面的男子也没闲着,他抓住施锦的头发强迫着将自己的欲望送进了少年的嘴里。
口中传来咸臭无比的味道,但不知为何这样的感觉使施锦越发的迷失了自我,如今他再也回不到曾经那个身为英雄的自己了。
他甚至连“人”也称不上了。
几小时后。
“现在,开始对这件商品进行拍卖。”
施锦此刻被绑在一个三角木马上,处于一个高台,在他的下面坐满了人,或许早就应该习惯了,但在被这么多人同时盯着,他心中还是充满了羞耻。
青色紧身衣上还残留着不久前沾上的精液,口中戴着口伽,不管是身体的哪个部位都在透露着他的色情。
台下的观众看着这个满身骚气的少年英雄,脸上的表情形形色色,不管什么时候,羞辱一个人的最佳方式都莫过于此了。
“开始出价!”伴随主持人声音的响起,三角木马也随之启动,大厅中出价声,少年呻吟声,木马运行的声音此起彼伏。
双脚双手被绑住固定在三角木马的施锦听着众人对自己的出价和讨论,在快感的侵蚀下耻辱逐渐麻木,除了嘴里偶然发出的淫叫外,现场所发生的一切早已与他无关。
胯下的三角木马不断地震动着,它的边缘横在施锦囊袋的中间,将两颗蛋丸分在两边,两腿间巨大的压力使得施锦极为痛苦,但被戴上口伽的嘴只能“呜呜”的叫着。
双手后拐与曲起的小腿绑在一起,无法挣脱束缚,虽然很痛,但被喂食了不知多少春药的身体却在这样的痛苦下不断地产生快感,挺立的下体持续沁出液体。
场内的加价声连绵不绝,直至三道锤声后戛然而止,这个少年英雄从此便沦为了他人的私人财产。
……
一个昏暗的过道内,一名男子带着身后八名裸体少年以及一个青色紧身衣少年进入了过道尽头的一扇门。
门后是一个较为宽阔的房间,房间有些湿热,空气中弥漫着甜猩的气味,在左边摆放着零零散散的几张床,右边则放着各式各样的调教式具。
角落里则有一个满是污垢的马桶。
男子拍了拍手,示意少年们站好,清了清嗓子,“从今天你们就是这座会所内的私有物品,所以以前的所有东西都要放掉,不管你以前是个什么身份,在这里,你只能听话!”
施锦听着男人的讲话,双腿不断地打颤,若不是有旁边的罗麟昕扶着,他就倒下去了,拍卖会结束后,他就立马被从木马上拉下和其他几名少年被塞进车带到了这里。
不出意外的话,他可能一辈子就要被囚禁在这里了。
“为方便管理,你们以后只有编号,下面我按顺序给你们编号。”男子继续嚣张地叫着。
男子将手中的侍者服装分发给每个人,服装上的编号就是每个的以后的名字了。
编号似乎不是按顺序来的,施锦看了看自己的79号又看了看罗麟昕的59号,不太明白这样编号的意义。
换上侍者服装的众人居然一个个纷纷勃起,在胯下顶起了大大的帐篷。
男子满意地看着他们,“从明天起,你们要开始为期十天的培训,之后就要开始工作了,如果让我发现有谁不走心的,我可就不客气了!”
施锦看着男子走出房间后,终于体力不支瘫坐在了地上,他闭上眼请回忆着刚才进来时把控严密的入口,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方法可以逃出去。
在被俘虏后卖到这里,短短十几天内施锦体会到了从云端摔到谷底的感觉,在这之后的究竟会有什么等着他,不用想都知道。
气味腥甜的房间里各位少年都不好受,被莫名的抓住,被无辜的卖掉,然后中途一个自称英雄的男孩过来装逼反而把自己搭进去还让他们干高兴一场。
“真不知道你有什么用,作为英雄展现出那种丑态觉得很爽吗?”一个少年起了个头鄙夷的对着在地上喘息的施锦挖苦道。
少年们听到纷纷开始向施锦发出抱怨恶毒的词汇,“你就是个浪货,然后要连累我们和你一样。”
“你这种身体难道不比我们更适合当个肉便器吗?”“那样色情的英雄装饰难道不是特意围吸引来操他而设计的吗?”
几句话就让施锦被这群少年孤立了,施锦低着头,心中充满没有能够救出他们的惭愧感,“对不起。”
这句话不说还好,说出来反而让少年们更加得寸进尺,他们心中本来就有不满正找不到人撒气,现在刚好有理由把火烧到这个出师不利的少年英雄身上。
于是一句接着一句更具侮辱性的话语自然毫不留情的从他们嘴中说了出来。
罗麟昕听着不堪入耳的词语,几度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但又把话语咽了回去,这个时候每个人想的其实都是自己。
被自己本该拯救的人责骂,施锦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嘴,是自己没用,是自己太过自大才让他们对自己有这么大的不满。
少年议论完以后也没有了其余的力气继续下一步动作,都各自躺在床上休息去了。
时间过得很慢,施锦和其他两个少年躺在本就不算宽敞的床上,湿热腥甜的空气让施锦心中升起莫名的烦躁。
他将手覆上自己的下体,心中的燥热才消退几分,这副被他人玷污的躯体早已不属于他了,很快,他的灵魂也会永远堕落在这暗无光日的黑屋中。
……
过道中一声声少年的哀喘不断从墙边的门里传来,在此间巡逻的保卫似乎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
作为英雄的施锦自然会接受男子们的单独调教,“作为我们会所的男妓,随时随地佩戴性具是必不可少的。”男子看着跪在脚下的施锦将口伽塞进了他的嘴里。
而施锦则在艰难地往自己的后穴中塞着跳蛋,明明是英雄此刻却在乖巧的接受着自己敌人的调教。
而男子们却在不时的提醒他是个败北的英雄。用施锦曾经英雄的身份不断刺激着他的羞耻心。
男子将他扶起,“小英雄,知道吗,在我们这里招待客人要鞠躬以表示自己的敬意。”他让施锦弯下腰,一只手还不断在其地胯下玩捏着。
“无论何时都要以客人的舒服为主,且记住自己只是一个人玩弄的性奴隶而已。”
后穴中的跳蛋不断刺激着肠壁的感受器,高昂的快感让施锦立马就要射精,男子玩弄着他下体的手却突然将一根小针刺破衣料刺进了尿道内。
“唔!”带着口伽的嘴痛呼一声,施锦立马伸手想要将小针弄出,却另一名男子从旁边死死举起他的双手。
“我们的小英雄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男子在施锦的耳边轻轻说道,他再次提醒着少年的英雄身份。
眼前这位身着青色英雄服饰的少年,却丧失作为人的尊严,此时的他不过只是罪犯们手中的玩物而已。
施锦被人举起双手,对于自己下体困境无可奈何,“作为主人的奴隶,此刻应该怎么做,你比我们更清楚吧?”男子笑着怎么说到。
施锦痛苦的扭动着身躯,身后肛口内的跳蛋不断冲击着肠道,流出汗水浸湿了胸前后背的衣料,与皮肤紧紧相贴,勾勒出两颗凸起的小豆。
被欲望弄昏头脑的施锦在这时看起来已经不是一个英雄该有的样子了,现在的他满脑子想的只是想要身下的欲望释放。
口伽被男子取下。
“求求……主人,让小奴…嗯”施锦吞咽着口水,没能说出最后几个字。
“可你是英雄啊,高高在上的英雄居然在恳求一个他平时看都看不上一眼的杂鱼?”男子双手捏着少年的乳头。
是啊,他是英雄啊,为什么他会向一个杂鱼罪犯提出恳求,不断被践踏自尊的施锦这样问自己,可是不知为啥他这样真的好爽。
“你这种被我们捕获的败犬英雄,也许这种被调教的生活才是你一直渴望的吧?作为英雄被调教想想都觉得兴奋是吗?”男子终于说出施锦藏在心里的最见不得人的羞耻。
“不是!”施锦嘴硬道,心中羞耻感顿时涌上脑门,但更令他感到惊恐的是,一股奇妙的快感也伴随羞耻感油然而生。
这位被扯下遮羞布的英雄彻底在他的敌人面前失去了尊严。
无限的快感积聚却得不到释放,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男子看着眼前已经麻木的少年,他们知道这位所谓英雄的精神已经到了极限。
“大声向自己的主人请求自己的意愿。”男子命令道。
“小奴,请求…呼…射精。”施锦抬起头眼泪婆娑地看着男子请求着说。
“自己动手。”被举起的双手终于被解开了束缚,被架住身体的双手也在此时松开了力道。
施锦随之倒地,他双手立马迫不及待的去摆弄自己的男根。
“等等!”一声命令传来,早已吃过苦楚的施锦立马乖乖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迷茫的注视着男子,不知道男子们还要怎么玩弄他。
男子指了指房间靠墙摆放着的几个柜子,“在这些柜子里有一个直接连着直播的相机,找到它,我们小英雄的痴态时刻怎么能够只有我们几哥俩享用。”
施锦虽然知道男人们实在故意为难他,但他不过只是一个玩具,除了服从别无选择,动了动嘴唇,只能不舍地放开拨弄着下体的双手,撑起疲惫的身体往柜子爬去。
打开这个柜门,没有;拉开那个抽屉,也没有;到底在哪里?施锦心中疑问着,身后的跳蛋却不等着他思考,输出的功率又打了几分。
“唔!”久久不能释放的欲望不断消耗着体力,施锦终于一个体力不支扑倒在了柜子前,嘴里喘着粗气。
“我们的小英雄就不行了吗?要是这样的话接下来的十几天都不想回宿舍了我们就这样耗着吧。”男子用一种中学班主任的语气威胁着。
不行,不能这样,我会疯掉的,施锦强行撑起身体,开始寻找着剩下的柜子。
“咔咔!”当他拉到一个仿佛被上了锁的抽屉时,心中燃起了一点希望,“难道相机在这里面吗?”
钥匙在哪里,施锦转过头看向男子,男子们却并没有任何想要提示他的意愿,怎么办,胯下的欲望越来越剧烈,他不确定自己的体力是否能够挺到钥匙找到了那一刻。
施锦继续开始寻找着钥匙,此时这位可怜的英雄已经被欲望所操控。
“是这把吗?”终于在一个柜子内他找到了一把钥匙,打开抽屉拿到男子们指定的相机。
罪犯们接过施锦手中相机,把焦点对准坐在地上急不可待摆弄小鸡的施锦,被塞进阴茎内的钝性小针终于被施锦慢慢的取了出来。
在取出的一瞬间,一股巨大的快感袭来,被主人允许得来的爽快在此刻来之不易,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施锦不知道的是自己这副痴态早已被直播带给斐城里每个拥有特殊的变态。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