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十三章·不屈的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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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安娜一直作为被害人亲属从警方了解案件的进展,同时也在四处收集着可能与神秘组织或者宇宙人有关系的信息。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每一秒都让她更加心焦,因为她知道,每多过一秒,姐姐遭受危险的可能性就更高一分,说不定每一个时刻,她都在流血。

   可是越是心焦寻找,线索越是消失无踪,一直风波不断的市里仿佛一下子平静了下来,一片安宁祥和的样子。她着急,却也没有任何办法。她好恨自己没有向姐姐多学一点侦查和推理的能力。

   “如果,失踪的是我的话,姐姐肯定早就找到我了吧。”安娜不止一次这么想到。

   但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没办法推理出来,她只能用排除法。这两天她几乎是不眠不休,甚至通过自己的同学阿光联系上了科特队,请他们也帮自己留意宇宙人的活动痕迹。如果可以的话她都想把整个城市翻一个底朝天,即使不能这么做,以她的速度,城内的可疑场所都已经被排查了一遍,甚至还查出好几个涉嫌赌博、制毒、卖淫的窝点,但她都没有时间理会,只是打了个电话给警方。

   “城内没有的话,姐姐肯定是被带出城了……”安娜决定明天动用能力把出城的几条公路都排查一遍,此时她也顾不得什么了,维持人间体大小她还是能活动很长时间的,要是真的有怪兽碰巧在这时候出现,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

   宁轻雪此刻宛如身处地狱,被困在不断承受痛苦却无法死去的噩梦之中。她也可以说得上是不眠不休了,两天多以来,她唯一的休息时间就是被人昏迷着抬下来,送进治疗仓治疗的短暂时间,在勉强被修复好之后又马上被带回赛场上。她就像是一个玩具沙包一样,被无怜悯地压榨出鲜血和哀嚎。

   她已经经历了四场失败,也就是说,被彻底损毁随后强奸的地狱轮回她已经经历了整整四次。事实上,很少有女人能在这个拳场坚持到第四场,更不要说第五场之后活下来,经历轮奸处刑。其实,大部分坚强的女人都在一两场比赛之后崩溃了,她们要么被对手活活打死在赛场上,要么放弃抵抗舍弃尊严,沦落为下贱的母狗,就像为拳场看门的玉蝴蝶一样。

   没有抵抗的母畜是不能登上拳台的,观众要看的是坚强的美人那张冷酷倔强的脸被打烂的贱样,而失去了尊严的女英雄与在他们的眼里已经完全失去了魅力。

   宁轻雪一直承受着非人的折磨,每次她的比赛时间都是最长的,她承受的凌虐也是最为残酷的,让她坚持至今的,只是她不愿意向仇敌屈服的精神而已。只是每一次都要强制进行透支生命力的快速治疗,虽然她身为光神后裔并不至于香消玉殒,但是也是元气大伤,她的抵抗能力越来越弱了,可敌人仍然像玩乐与自己拼斗,直到把自己打成废人,才开始漫长而残忍的凌辱。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她觉得也许再一次她就会倒下,那对她而言也是一种解脱,她感觉的到,随着淫纹的成长,魂印对自己灵魂的影响越来越大了,这种不受控制的转变让她感到恐惧,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可能变成一具行尸走肉,那简直比死了还可怕。如果自己能死在拳台上,那至少自己至死都在与敌人搏杀,没有变成敌人淫威下的奴隶,只是可惜的是她没有能让敌人付出一点代价。

   不过宇宙人们显然更加看重自己的性命,让自己的身体吊在崩溃的边缘,却没有让自己轻易死去。下一场比赛又要到来,这是第五场了吧……如果这一场再输了,就要承受全场观众的轮奸处刑了,他们会同情自己,放过自己吗?显然是不可能的吧,他们恨不得把自己撕碎,听一听自己临终的绝叫。

   宁轻雪现在哪怕是被锁在刑架上一动不动都有些承受不了了,她感觉眼神变得无法聚焦,眼前的东西有些模糊,身体也越来越不听使唤。在皇子阿扎格的指示下,她每天定时都要被注射精液,有时是准备好的,有时是毫无准备的插入。仅仅两天,淫纹的触须已经缠绕上了她的乳房和大腿。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了,她有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那副躯壳的灵魂早已经死去了,变成了一副无法移动的空壳,而名叫“宁轻雪”的自己只是一个漂浮在一旁的旁观者。

   “叮叮叮!”熟悉的准备铃又一次响起,是痛苦开始的预告,早就换好了服装的她浑浑噩噩地被从十字架上解下来,如同押赴断头台一般被带上了擂台,而她的敌人早就已经在台上站好了,敌人仍然是一身金属盔甲,不过这次的他的脑袋被罩在了一个巨大的玻璃罩里,看样子像是模仿的DC里的反派——达克赛德,其实都是换汤不换药,还是宇宙人,他们自然不放心让普通的人类来和自己对战。

   这一次,宁轻雪套着的是经典的女超人服装,蓝色的紧身上衣,鲜红的披风的小短裙,还有包裹着修长美腿的高跟靴,映照着她苍白而冷峻的娇颜,瞬间就让台下观众们的胯下兴奋地抬起了头。不同的是,服装的腹部开出了一个洞,露出了她的肚脐和周围的淫纹,让原本英姿勃发的女英雄形象带上了一些性感魅惑。

   即使她意识有些模糊,可她仍然坚持着定神,摆出了战斗的架势。

   “喔喔,她还要打啊?还没被虐够吗?可真够贱的。”

   “那尖锐不屈的眼神,啊!我看的都受不了!”

   “一般的女人早就死了吧,就算没被打死也要自杀了。”

   “说不定人家就享受挨打的过程呢!可能她还在期待一会儿输了被我们轮奸吧。”

   “这女人假装一副清高冷艳的样子,其实就是个欠打欠肏的贱货!”

   “说起来,这地方的后台有够硬啊,这样死人的比赛都能办下去……”

   “可不是吗!这都玩死了多少女警察了?还有那个女记者,据说名气不小啊!”

   “嘿,我还没领你们来那会儿,拳手黑熊可是活活肏死了一个女市长呢,那个女人,开打前还梗着脖子在说什么‘法律’的硬气话,后面被打的都尿了!”

   “嘘,轻点儿,被他们听见了可有你们受的。这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就算拳场的老板,也就是个给他们后台的Boss打工的,你不知道,这一两年这里的老大都被换了几个了,事情办不好他们自己的命都难保啊!”

   剩余还在议论回味的几人马上噤若寒蝉地闭上了嘴巴。

   ……

   “铛铛!”清脆铃声响起,战斗一触即发。

   说实话,宁轻雪只是凭着一口气站在这里,要让她战斗真的有些强人所难,她只看到黑色的影子飞过来,然后身体便是一轻,再然后剧痛才从小腹传出来,挤压出胸腹中的空气,让她在空中喷出了大口的胃液。

   敌人的动作其实很简单,利用动力系统的一个冲刺,然后一个朴实的上勾拳,结结实实地打在宁轻雪的肚子上,当场就把她打飞到空中,她的胃液喷到了敌人的玻璃面罩上,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他没有继续追击,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宁轻雪的身体像一只折翼的鸟,从空中落下,毫无缓冲地摔在地上,发出“膨”的一声钝响。

   然后,宁轻雪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再一次面对了他,再然后,毫无意外地,又被一记重拳打倒在地。其实,她也不是没想过,就这样趴在地上,等到十秒被判做失败,然后承受凌辱,也许会轻松一些吧,至少可以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可是,这就好像是在他们的凌虐之下认命了一样,任由施为,和认输了有什么区别?她是光的后裔,血脉里那被怪物吞噬的千万次的痛苦中,没有哪一次是认输了的,只要身体上还有一块肌肉能动,就要把最后的力量打到敌人的身上。更重要的是,她是安娜的姐姐,如果有一天,安娜找到了她的尸体,找到了她最后留下的影像,她看到自己的姐姐在敌人的威慑下瑟瑟发抖,趴在敌人面前甘拜下风,甚至是臣服在自己弑父杀母的仇人脚下,她会怎么想?她可是守护地球的迪安娜奥特曼啊,会不会因为自己而动摇了守护的勇气?自己可是跟她说要坚强的啊,自己绝对不能认输,哪怕是在痛苦的胁迫下,也绝对不行。

   因为自己是姐姐。

   “如果认输的话,这姐姐也没法做了啊……”

   宁轻雪勾起一个惨烈的笑,又一次挣扎着爬了起来。

   ……

   接到上面的指示,这次不能把眼前这个女人再打得那么残了。假如和以前一样四肢的骨头都打个粉碎,抱在怀里跟一团烂泥似的,那其他人玩起来还有什么意思?只有让她在限度内反抗着,却无法抵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暴力,才能给她带来更多的羞辱,同时也最大地激发观众们的兽性。

   所以这次负责出手的宇宙人并没有下死手,而且面前的女人已经确实没有做出一次有效的反击的能力了。他只是很简单地,站着,等眼前的女人挣扎着爬起来,然后走上前,扯着她鲜艳的披风把她拎到自己面前,一拳把她打的喷血倒飞,仅此而已。不像第一次对战的那种电光火石,而是单方面的一场虐打。

   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比赛,观众看得反而更加津津有味。他们本来就不是来看比赛胜负的,他们只是享受高傲的女人被当做沙袋打烂的悲惨样子。

   每一次,打扮成女超人的宁轻雪在空中哀嚎着,嘴里喷洒下斑驳的血点和胃酸,最后砸在拳台边缘的钢管上滑落,观众们的欢呼就愈发高涨一分。

   “砰!”又是一拳,这次她被敌人抓在手里的披风被直接扯断了,她又一次飞了出去。宇宙人看了一眼手里破破烂烂的红布,把它扔在了地上。

   宁轻雪感到自己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的疼,她简直觉得自己的肚子被活活打穿了一个洞,如同内脏碎裂的灼痛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嘴里漏出无意识的痛呼声。敌人似乎对于自己的难缠感到不耐烦了,从他愈发沉重的拳风就能感觉出来。她知道敌人没有出全力,不然她早该倒下了,可是她并不明白为什么。之前的每一个敌人在台上都急着摧毁自己,他们用无情的重拳攻击自己的下体,折断自己的关节,打碎她的四肢骨骼,仿佛想把自己活活扯碎,这一次敌人似乎刻意地“绅士”了许多,直到现在都没有攻击她的要害,甚至除了腹部的伤害,她只折断了几根肋骨。他想杀死自己很简单,但似乎敌人的目的并不是把自己击败,而是让自己失去抵抗。

   正当她趴在地上这样想着,喘息着试图恢复力气,剧痛从左脚的脚踝传来了。

   “啊————!”宁轻雪凄厉地惨叫着,她看到敌人一脚踩在自己红色长靴包裹的脚踝上。她本以为经历了这些悲惨的日子,自己可以适应骨骼断裂的剧痛,但是果然这并不是灵魂能够承受的痛苦,踝关节粉碎的剧痛让她感觉自己现在就要魂飞魄散,而敌人更是用脚尖狠狠地碾着自己碎裂的骨头,锋利的骨渣扎进肌肉的痛楚让她开始抽搐起来,戴着手套的手指死命地抠着水泥的地面,试图为自己减轻一点足以使灵魂粉碎的痛苦。

   这次她是真的爬不起来了,不过敌人却不打算放过她,她像是一只无力反抗的小鸡被捏着脖子提了起来,修长的美腿无力地晃荡着,连蹬踢的力量都没有,被毁坏的左脚软软地挂在腿上,看上去格外凄惨。

   虽然表情仍然带着痛苦的余韵,但是宁轻雪的双眼仍然清明,她很疼,但也只是很疼而已,她的眼睛还在冷冷地注视着敌人,没有带上哪怕一点点的哀求,只有愤恨滔天的杀意。

   究竟怎样不屈的心灵才能让她这具残躯还能拥有这种眼神?这种杀意让铠甲包裹着的宇宙人都感到呼吸为之一滞,好像被扼住咽喉的并不是这个伤痕累累的女人,而是自己。

   仿佛是为了驱散身体的寒意,他深吸了一口气,做出了凶狠的样子:“你这不识好歹的母狗,我劝你还是认清自己的状况比较好!”

   “砰。”

   回答他的是一个拳头,一个甚至已经无力握紧的拳头,轻轻敲在了胸口的铠甲上。

   这就是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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