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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湮云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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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含有以下要素:R18 ABO设定 白临 白金 临光 白金A,临光A矿石病二次分化转O
白临,杂音3.5(先前懒得写的肉,现在补上)
白金从不觉得自己的房间乱,就是东西有点多而已,东西多和乱是两个概念,脏又是另一个和她可爱小闺房不搭边的标准,她的房间必然和她的尾巴毛一样干净香软。
就算十个访客里十个都说她的房间乱,她也会说她的物品摆放让自己运筹帷幄,在白金中心白金标准下的白金房间,再小的一片罗德岛船舱也是她的拼打下来的江山。
现在她的物品被一个做了爱总会把事后现场处理得干干净净的Omega给清理了。从视觉上看她的房间突然有了三分之一可以用于蹦迪翻跟斗的空间,但外人将她的物品归位摆放在她看来和强盗过市洗劫一空无异。
“……”白金接连举起几个茶几上五颜六色摆成一排的水杯,举起一个凑近嗅嗅又放下,警惕地皱着细细的眉毛。
还好刚刚做得有点过头,尾毛和头发也是一起吹的,虽然临光全程想方设法遮羞,白金偏要往她觉得痒觉得羞耻的地方吹,好歹让她蹭上的确那Alpha味儿的目的达到了。自己的物品没沾上太多临光的信息素。但终归……
白金深吸一气,怨气重重地望向乱动了自己房间的烂好人——板着五官,抱着从垃圾桶里抢救回来的衣服袋遮挡在腰胯三角区前。耀骑士人站得笔直,警惕地拧了眉头盯紧刺客,也许是因为披头散发耳毛还吹得有些炸乎的原因,她的脸被蓬松的金色发丝盖得有些圆,几丝稚嫩和脸颊上的红润一齐浮出来,可仍改不了白金觉得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尴尬得像个傻子,线条匀称的肌肉肢线都难以挽回。最终白金忍受不了,从Omega手里抓回了衣袋,临光伸着手不思其解地望着白金,没搞懂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算了,看在你好心好意的份上,犒劳你一下。躺好吧。”刺客小姐噘着嘴说。
“……不用了。”
白金把衣服袋悬在垃圾桶边。
“真的没必要。”
算你狠——白金翻了一个这样的白眼,然后甩着尾巴扭腰嚣张地走到窗户旁,伸手啪一下把窗户锁打开,推开窗户,提手就把衣袋悬在窗口旁。
“你、”临光不可置信瞪圆了眼睛,脑内一时找不到词句谴责白金的胡闹。
“好吧。”
抱着只要陪她胡闹完就能离开的心情,临光别好尾巴躺上了白金的床,双手合十捧在腰腹。这次白金提前垫了浴巾才让她躺上去,临光仍觉得觉得触感和先前不太一样了。躺了五秒,骑士侧身掀开床单,底下多了一层防水床垫套,一时无言。
“你要喝水吗?”
“不用。”
“可我都倒好了。”白金自顾自地喝其中一杯。
“......那给我吧。”临光坐起接过那杯水,喝到嘴里冰凉无比。
“老喝冰水对身体不好。”
“略略略。”
她小口小口喝水时白金动作干练地脱衣服,似乎只是拉开几道拉链的功夫,临光从没看懂结构的斗篷就被取下挂好。白金懒懒地伸了个腰,身上只剩罩小巧胸乳的背心和热裤。
临光抿下最后一滴,白金冰凉的嘴唇贴到了她的眼角。
……白金真的很擅长收放她的信息素。嘴唇冰点一样贴上来,临光也没闻到和心中梦魇差不多地位白甜酒味。
刺客从骑士手中拿过水杯,冲她身上仅剩的两片布努了努嘴,临光便开始取束胸,松开的一瞬乳房软乎乎地扑出,像泡泡吹气膨胀的一瞬,最后挺拔地定格,悬在略有隆起的腹部肌肉之上。紧韧胶料把她的侧乳束得白花花的一片,边角勒出两道红痕。
白金每次看临光这么穿都会问她紧不紧,临光说有点紧,但冲刺会快一些,跑起来不会觉得很累赘。白金不信邪,试穿了她的束胸,拉垮下脸说不紧啊。临光欲言又止地张嘴,半个字都还没说,就被白金抓着胸乳狠捏了一把。
这次Alpha也是一边勾着Omega内裤的边角一边玩捏骑士的胸乳,临光后退般躺下,沁香柔软的白发搭在肩膀和伤疤上。白金撩好耳发,捏着颜色尚浅冰凉柔软的乳尖,张嘴舔着另一只,抬眼和眉头紧皱的骑士对视。她随一声轻笑坐了起来,手掌摩挲骑士大腿内侧那片水弹的软肉。临光被弓箭手的指茧磨得瘙痒难耐,缓缓将手挽到大腿后,将自己的双腿捞起,敞开。
“盟里的糟老头子估计脑门摔到箭篓里都不会想到你会在我面前这么乖。”
耀骑士将她的腿敞成了一个M字,她下肢的肌肉随这个动作呼吸起来,匀称充盈,与腰腹的人鱼线蜿蜒出性感的角度,臀部也在后收紧。白金从腿根顺着大腿抚摸到坚硬的膝盖,腿根细削,腿身修长结实,还意外的柔滑。难怪平常穿得密不透风,这要是随便让人看,估计一天的观赏费下来都够办张龙门游乐场的黑金卡了。
腿间的韧带刚传来轻微的紧绷感,那只手就握上了中间的性器。Alpha的手指歹毒地先在下端摩擦起来,食指钻进包皮挤压精口。白金的肢体纤长柔软,她握着骑士窄小坚硬的腰缩身退后,似一条缠绕的蛇。
盯着她到这里,临光大抵知道了“犒劳”的内容。
“坦白跟我说,你喜欢被口吗?”
“.......”
但也不是一开始就问这样可耻的问题。
骑士掐紧了自己的大腿肚。
“不咬.......的话。唔。”
白金真就下嘴咬了下她,门牙在根部轻轻磕了下,随后Alpha灵活地由下往上舔了舔阴囊,落入温热的口腔一瞬骑士就紧闭了双眼。
“挺享受的不是吗?明明已经是Omega了,还能连带着Alpha的一起舒服。别人可享受不到。”
白金含着轻吸着外扯,忽然一瞬松了口,柔软的囊袋伴着唾液亲离肌肤的声音弹回,余韵未止地弹动了几下,白金不怀好意地吹气,被唾液裹亮的阴囊收缩起来,将线条勾勒得更明显。
那里虽藏得隐秘,但和临光的肤色差不多白,此刻被她的舌尖和口腔湿热地舔舐包裹后,像被Alpha涂了曾燃料,染上了舌尖的些许樱红。她一边将Omega有应必答的生理反应尽收眼底,嘴上又开始不饶人。
“一点都不好......”临光的眼睛和嘴唇撑开差不多的小缝,她自己抱着自己的腿仿佛拉着一条救命吊索。这才刚开始,她的额头就已经冒起了冷汗。
“而且现在这里只会有Omega的味道了,对Alpha也有不小的吸引力呢。要知道高傲的Alpha可不愿意考虑Omega舒不舒服专程替Omega口。”
刺客的话说得临光脑门发麻。更难堪的是,听了这些不害臊言语的她感到茎身受到的摩擦触感渐渐明晰起来。她被白金的言语和动作唤起,仅仅是被握着,就在对方手心里膨胀发硬,临光就感觉自己已经被Alpha用铁链死死地绑了起来。
白金嘴上说着从Alpha变为Omega是个大麻烦,却总是对同时刺激骑士的多处敏感带情有独钟,临光后来知道她只是享受将自己的弱点玩弄在股掌间,时常会玩过头,但也拿这个稳定的求救对象没办法。
光是那些电流般渗入细胞的快感就酥麻地令她的肢体失控痉挛,白金能全程不放过地抚摸把玩,高潮瘫软之后也仍捏弄不停,将体液挤压得到处都是。临光每次都做好得不到休息的最坏打算,实际也总是这样,白金在她身前上上下下地摩擦,同时又不停地进进出出。她用手搓捏挤弄得临光进入痛苦的不应期,就会转去湿润兴奋的阴蒂,被咬得发红的乳首,或者干脆拍打紧绷的臀部,不过一会儿那熟悉的细茧又会触上休息了没一会儿的性器,有时带着会搓磨顶端的布条,有时干脆就是摁开了电源的道具。
Omega的发情从前兆到正题都令临光痛苦万分,发情前她的性器会恬不知耻地兴奋起来,阴蒂裹在层层唇肉里又胀又痒,她的器官比她的想法更快自顾自地回味被白金紧握的舒适、被酒香Alpha舔弄的快感。临光无数次想驱散这些回忆,但挥之不去的燥热感只会留给她一股莫名的空虚,那阵空虚总让临光咬牙切齿。不该是这样的。
这次玛嘉烈·临光证实了一点,就算在白金的过度下度过了发情期,和白金交媾都是伴有伴有通痛苦的。
白金的舌尖先是在系带间的细褶勾舔,舔到粉嫩的顶端随根部一起发颤时张口含下,舌尖继续翻舔顶端。她早扭过两耳,不闻Omega任何形式的拒绝和恳求。她一边轻吸,舌尖一次次钻挤小口周围,环绕着舔弄,将茎首舔得红润发亮,一边伸出双手捏住了骑士的乳尖勾弄,捏得发硬,将娇嫩卡在指尖不停弹动。临光的胸腰被捏得应激地抬挺,两处敏感带被同时刺激令她咬紧了牙关。白金深含时,腰胯的三角区颤抖不止,韧带处早已崩得发红。
“不要……吸……”
“你真的很吵,我最烦你说不要。搞得我在强迫你一样。你每次都中途冒杂音,事后又谢谢。”白金松口愤愤地瞪了她一眼,说完又立刻去抿顶端冒出的清凉液体。
不就是在强迫吗。临光哭笑不得,但她怕说出口就会被白金一顿狠咬,也早被这样报复过好几次了,只能更抱紧了抬起的双腿。
可白金像是能读心,临光闷声不去顶嘴,刺客反收回一只手撑开阴唇按上顶处的核肉,另一只手仍提捏着乳首。弓箭手的指法行路快而阴险,拇指按着小核,两指探进湿润甬道后两指按压阴道前庭,白金自信自己比玛嘉烈·临光本人还深谙她身体的秘密。
刺客不停地勾指挤弄那段皱状凸起,唇舌不断翻舔着鲜红的顶端,很快耀骑士的性器官被她玩得失控,阴蒂痉挛高潮起来,酥麻到深处令她叫喊起来,抱不住大腿紧抠着床单扭起腰肢。
“唔——”
粘甜的味道突然在嘴里炸开,白金皱眉,不紧不慢地停下深含,叼住前端做细小的吞咽,像品尝糖果一样伸出舌头轻轻拨弄流心糖的霜衣。
临光的高潮每次都来得比白金想象中的还快,早知道拿个东西给她塞上了,这样不显得自己的犒劳很水……
“啊啊啊——”
她越想越气,干脆松了口凑到下方去舔Omega的阴蒂。白金不停下撸弄的动作,含着敏感的小核深深地吸着,轻轻地咬着,将灼热的鼻息呼在骑士亢奋中高潮中的性器。白金紧捏颤抖的根部往外狠狠挤压,榨出残留的温热液体,争先恐后地涌出,白浊涂抹在痉挛的柱身上,又被虎口的纹路捏着滑腻腻地摩擦而过,涂抹在胀硬茎体的的粘稠又被推回了娇嫩的顶端,挤满了隐秘的冠沟。
嘴中的肉蕊突忽地跟着颤抖起来,小股地喷溢出清亮的液体。白金暂时放过了骑士高潮中的阴蒂,转去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被她磨弄得鲜红的龟头,卷舌抿下散发着临光浓厚信息素气味的液体,亲吻那抹鲜红,嘬吸最敏感的精口,舌尖纹路光顾微妙的线条。她这次的确有够温柔,毕竟是犒劳,要是耀骑士一会儿敢身在福中不知福地不承认舒服,她得就地考虑下一次要怎么惩罚她了。
每次高潮都令临光欲生欲死,不过好在它们往往都是短暂的。身下潮湿不堪,尾巴也许又要重洗了,但不再有温热蕴集在小腹被白金挤出体外,她以为停止了,像往常一样。
但惊恐的是白金突然放快了摩擦的力度……
“好、好难受、啊——停下——”
摩擦,连柔软的舔弄也没有了,Alpha只是捏着单一反复但不间断的摩擦,越来越重的擦弄,针刺般的痛楚潮涌而过压走了快感,骑士扣紧脚趾狠挖着床单后退,可被白金死死地掐着根部,指掌悬在顶端偏转着摩擦——
“呃啊啊啊——”
“别动。”刺客沉着脸,不停下搓弄的动作。Omega的茎首被她磨得徐徐颤抖,粗糙指茧隔着越擦越薄的精液挤得仍挺立受苦的性器滋出吱吱的水声。白皮加索斯浅金眼眸和她此刻的面容一样漠然,但急促的心跳敦促着她摩擦的频率,一阵兴奋涌上喉口,无胄盟刺客咧嘴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液体。
清莹的无色液体突然贴着白金摩擦的方向喷射出来,刺客手上的动作不停,更有不断的液体汹涌而出,贴着她的掌心四处飚溅,洒在白金的腰腹上,如雨点,喷射在临光不断隆起憋下的胸腹。骑士撕心裂肺的喊叫在此时哑了音,断为不停歇的呻吟。
几近让临光瘫痪的过程持续了近一分钟,身体发出诡异的变化的一瞬,先前所有被折磨般的痛苦竟都随那股源源不断的热流被冲走,可太激烈了,仿佛被猛兽缠住了下身,圈锁着囚禁着她,咬着肢体的獠牙不断上攀,舌尖不停地舔舐着她将要弓断的脊髓。那股被彻底解放了的酥麻感被推至胸腹,顶到脖颈,浸湿了双眸。
临光如死重生地深呼吸,洒在胸脯和肌肉上的源自她自己的液体早已冰凉,顺着她这凶猛的呼吸贴着肌肤流淌渗进身下的浴巾。
“哈……哈…….这、我........”
她惊恐地望向白金,犒劳她的Alpha像被人拿水泼过,身上脸角也沾满透明液体。
可她并不恼怒,反对着骑士冷笑。
“竟然这种程度就失禁了。”
词句如雷贯耳,金天马瞪圆眼珠目挺麻了双耳,胀红在她脸上一度度地加深,红得随时要滴血。
先前就算在高潮后的极度敏感期被那样折磨都还极力躺好的重装干员发了疯地从床里跳起,浑身紧绷地捏紧拳头坐立难安。白金见状飞快地凑过去。“嘿嘿,耀骑士,我逗你的。这只是潮吹,是生理反应,不是失禁。你去问你的医生伙伴们她们可能更清楚。”
“……”临光仍闷红了脸不去看她,缩在的杂乱的金发里。
“真的不是。你看不是没味道。然后,在射精前也可以的,只是需要敏感点的体质。我看你很有潜力。”
白金继续说,念叨着她偏过脸去瞧临光,不禁失礼地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来的卡西米尔耀骑士,堂堂的罗德岛之盾,竟因一次潮吹和一个玩笑委屈巴巴地生闷气掉眼泪。
“下次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金天马自只泪花已经憋不回去了,干脆眨眨眼让泪珠调出来,捂紧了私处说。她可能真的有点生气,耳朵后压得快贴住头顶了,连语气都有点恶狠狠的,白金按上她的肩膀她还惊跳了一下。
“可是最后很舒服,不是吗?”Alpha凑在她后翻耳旁低语,拿着毛巾擦拭Omega湿透的身体。
临光沉闷了很久,点头前仍没去看白金。
这样憋了许久,憋得临光觉得有些失礼,她撑起耳朵扭头去偷瞄白金,结果对方仍是一副还没玩过的慵懒姿态,骑士一瞬又有些气血上涌,但还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舒服吗?可我累了。”白金轻飘飘地说。
“你还要干什么。”
“继续把腿敞着吧。”
……果然不能相信白金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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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