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再一次挫败了不信者的阴谋,一如往昔。
但这还远远不够。很快,教团囚禁帝国皇帝的消息便会震动整个芙朵拉。在即将到来的风暴中,没有人能置身事外。
纸是包不住火的。
自教团承认王国独立以来,中央教会与帝国便渐行渐远;近年来教会与帝国间的不合几乎成了公开的秘密。但再危言耸听的评论家也不曾预言到这样的局面——一个令“千年盟约”沦为笑柄的局面。
几个月前,许多分析人士还称帝国派遣皇位及帝国多名大贵族第一继承人前往士官学校的行为是“难得的善意”,而中央教会以雷霆手段镇压西方教会的行为或将为紧张的双方关系“带来转机”。但如今这一切都已显得微不足道。
从恩巴尔宫廷到迪亚朵拉议会、从教团枢密卿到“黑暗蠢动者”、从布里基特的酋长到下咽喉的卫戍军、甚至是遥远而强大的帕迈拉和鞑古扎,都不得不做出抉择。
蕾雅已经做出了她的抉择。身为大主教,她有义务维持秩序、守护正统信仰并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战争。
毫无疑问,她必须在一切都太迟之前让艾黛尔贾特屈服。
骰子已掷下。
艾黛尔贾特仍被吊缚在拷问室里,小腹与小穴处的精渍雄辩地证明着这里曾发生着什么,而墙壁上密密麻麻的拷问器具仿佛昭告着她的命运已如和平一样岌岌可危。
“忘了老师,忘了圣墓的惨败,静待时机吧!等到黎明再次到来振翅高飞的时刻,抑或让我的血成为推翻教会的先声。”
黎明来临,她却只见到了匆匆赶来的萨米亚。
在艾黛尔贾特身陷囹圄的时候,教会与来路不明的敌人激战彻夜。直到黎明来临敌人攻势放缓,萨米亚才终于有机会从前线撤下,马不停蹄地开始她的下一项工作。
萨米亚身着一身夜行衣,身上套着皮甲腰间仍别着箭囊,冷冽地站在艾黛尔贾特面前:
“公主殿下,我们需要聊聊。”
“不管其真面目为何,你的朋友们似乎撤退了。拜老师所赐,大主教已经答应可以留你一命。假以时日,说不定你还能获得’自由’。只要你肯承认你犯下的罪愆,并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你是聪明人,知道逃不出这里,也挺不过永无休止的拷问。我们可以节省彼此的时间,这样......”
“萨米亚小姐不是芙朵拉人吧?”艾黛尔贾特如同一个被压缩后暴起的弹簧,反问道,“也乐于当教团的狗吗?”
“工作罢了。”萨米亚没有显露出半分怒气,“希望你慎重考虑,这对所有人都好”。
骄傲的帝国皇帝不知退缩,她以沉默表示她的决意。
也许有一瞬间、仅仅是一瞬间,她也想过答应这一切。远离湿冷黑暗的监牢,远离痛苦与折磨,消弥贝雷特的怒火,回到那阳光明媚的夏日。
但骄傲的帝国皇帝永不退却。她早已下定决心,就算只有自己一人也要走到最后;她早已起誓,无论遭受七难八苦也不会有半分动摇;不管前途为何,惟愿深红花开遍。
来吧,赛罗司特情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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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傻呢?”萨米亚微微叹了口气。
“那么,对不起了。”萨米亚猛地一耳光甩向艾黛尔贾特,“你会愿意合作的,反正都一样”。
漫舞于黑夜中的刺客,本就是拷问室中的女王。
一掴过后,艾黛尔贾特并没有迎来想象中的“拷问”,却迎来了萨米亚的温柔抚摸。
萨米亚的手在她的双乳和腰间轻柔地游走,若即若离地抚摸着艾尔的身体。
“老师下手好狠呀,治疗过后还是伤痕累累。”猎手平静地陈述道。
萨米亚双手搔弄着艾黛尔贾特的双乳和腰间、时不时玩弄着她那娇俏的乳头,若即若离的酸痒撩拨着艾黛尔贾特的神经...... 突然,萨米亚用力捏住她可怜囚犯的乳头,尽情地将乳房拉成锥形;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搓了她的胸部。疼痛与快感冲击着艾黛尔贾特的神经,正当她要忍不住高呼的时候,一切都停止了。一连串耳光扇向了她的脸颊和双乳,伴随着拍打声她发出了一声痛呼。
耳光结束后,萨米亚依旧平静地看着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艾黛尔贾特大口喘着粗气,思考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拷问会消耗掉她这么多的体力。
“这就是你的手段吗?教会天真到认为这样的做法就能让我屈服?”
“别太心急嘛,小姑娘。”
萨米亚轻按墙边一个按钮,便有两道铁链飞出一左一右缠住了艾黛尔的大腿;再一摁,铁链便高高升起。
“别太紧张。” 萨米亚走进这门户大开的囚犯,轻声道,“这样方便一点。”
她将手指伸入这强作镇定女孩的下体,若即若离的挑逗着。若不是两人诡异的面无表情,这本是幅颇为淫靡的画面。
“啊!!!”萨米亚猛地揪了一把她的阴蒂,而后继续有条无紊地进行着她的工作:时而挑逗阴唇,时而揉搓着阴蒂,时而将手指伸入、带出一串串晶莹的水珠。艾黛尔贾特竭力忍耐着,不时发出一声闷哼。
很快,萨米亚开始强攻。手指狂乱地揉搓着这无助女孩的阴蒂,另一只手也攀上了他的胸部。艾黛尔贾特四肢仍被牢牢縛住,上半身紧张地绷成弓形,死死咬住牙试图避免失态——尽管这里本就没有任何尊严可寻。
她的努力没有意义,萨米亚停下了手,留她在那里颤抖着喘息。
“......下流!”稍稍休息过来的艾黛尔贾特想这么怒斥,却在发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就被用嘴堵住了。
萨米亚吻了上来,尽情地掠夺着她的唾液;一只手牢牢摁住她的头,另一只手再度对阴蒂发起攻击。缺氧和快感让艾黛尔贾特的意识陷入混沌,唯有阴蒂处时不时的一下下弹击让她保持最后一丝清明。
交战正酣时,萨米亚再次退开了,欣赏着她的囚犯。
艾黛尔贾特面露潮红,那个太久的吻迫使她饥渴地大口呼吸,身体随着呼吸颤抖不已。
“卑鄙!” “要谈谈合作吗?现在停下对你也好。”
毫无疑问,萨米亚在徒费她的唇舌。
只待艾黛尔贾特稍稍恢复愤怒,萨米亚便再一次开始“拷問”。她把艾黛尔贾特稍稍吊高,用嘴轻含住了她的乳头,并再度侍弄她那已经红肿的阴部。
在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一次次停下,艾黛尔贾特的身体已愈发敏感。萨米亚的手指只稍一用力,她便放声娇呼。
“啊~~~你怎么敢......啊~不要....求求你~”
萨米亚用舌头轻舔了下她的乳头:“想要吗?不想我停下的话,就答应我的条件。”
“啊~~唔....嗯~”
皇帝没有回答,甚至连声音都弱了几分。将一口钢牙咬碎,来抵挡快感的侵袭。
“不自量力。”萨米亚不屑地说,随后开始用力吸吮,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加快,持续不断地发动猛攻。艾黛尔贾特再也忍受不住,失态地娇喘连连。
“噗”的一声、下体射出淫水,萨米亚没有停手;下体一泻千里,萨米亚没有停手;艾尔头向后高仰、白眼连连,萨米亚没有停手……萨米亚没有停手,好像她在进行一场聚精会神的狩猎、亦或她只面对着一坨死肉。
虚无之中,艾黛尔贾特感觉绳索与铁链不翼而飞,自己重重地摔在了被自己打湿的地上;身体不住地痉挛,手不自觉地放在了下体。
萨米亚扼住她的喉咙,“不想死在这种快感中,就说出你知道的一切。”
皇帝在猛烈地咳嗽过后,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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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萨米亚久违地感到有些生气“上刑!”
她并不单单是因为这个娇小的女孩仍未屈服生气,她只是发现:她好像不知道怎么让这个女孩屈服。
那女孩像具尸体一样被绑在了三角木马上,双手分向两侧被铁链吊起。审问室的獄吏尽情地挥舞着皮鞭。艾黛尔贾特几度昏迷又几度苏醒,刚被贝雷特治好的身体再度遍体鳞伤,下体更被木马尖锐的刃部折磨地惨不堪言。
萨米亚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语气中仿佛带着一丝悲悯:“答应...我的条件”。
“可怜的人......你不知道...你在面对什么......”艾黛尔贾特勉强挤出这么几个字,“帝国皇帝......从不向...任何人投降”。
就算这女孩会被击垮,也绝不是今天。
“治疗后送回牢房,过度的拷问对达成目标毫无意义。”朦胧之中,艾黛尔贾特仿佛听到有人这么说。
嗓子早已喊哑、上半身找不到一块好肉、大腿吊缚时被铁链勒出一道骇人的伤口、下体淫水与鲜血齐流......但艾黛尔贾特知道,她赢了。
等待,并心怀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