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灵是我带过的,最疯狂的女孩。
来源不明,身份不明,她就像是从空气当中突然出现的调教对象一样,被上
面硬塞到我的序列里。
但是她比我调教过的所有女孩,都要疯。
请允许我首先介绍自己,我,徐玉成,一个成功的外科医生和一个更加成功
的地下调教师。
大人物们看中了我的爱好与能力,将一个又一个女孩子送进我的魔爪,让我
将她们化作温婉如水又淫靡似火的精美母畜,给她们披上最为青春靓丽的外皮,
给她们配上最淫荡糜烂的肉体。
我已经在这行干了二十多年了,经手的女孩子少说也有上百个,但是她,完
全不同。
穿戴整齐来到我的公寓进行初见面,短短两个月已经完成正常女孩两年都不
一定能完成的项目,她仿佛有着无限的潜力,每一次我认为的上限都被她轻而易
举地突破——伴随着接连不断的淫乱叫喊与源源不绝的流水——她简直就像个水
泵,而嗓门似乎永远不会干涸。
我能看出,在来到我这里之前,她就已经经受过从出生开始就持续不断的深
度优化与培育——这不是那些随便从街边拐来的流浪儿能比的,甚至比那些正常
家庭出来的女孩都要优秀太多——就像是那些豪门大户,从深闺里一路培养出来
的顶尖金丝雀。她们的服务对象必然是王公贵族——时代在变化,但是社会顶尖
的那群1%总是巍然不倒。
将她往女畜的方向进行调教,就像用最精美的神户牛肉做机械制造的速冻牛
排一样——虽然质量肯定上佳,但毫无疑问,这是浪费。
但我当然没权力去问这些事情,我能做的只是向上头确认这女孩确实的命运
与结局——并在得到肯定回答后继续我已经重复过无数遍的工作。
带着甚至连我自己都颇为吃惊的,远超常态的叹息与掩藏内心深处的不舍。
她可真是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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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掉?真的?她?」
我很少对上面提问,这是我们这些为黑暗服务的灰色人群能够活下去的重要
基本原则。
但在得到这个指令的时候,我仍然不由得惊呼起来。
「先生,没有冒犯的意思,但是她……」
「这是毫无疑问,确凿的命令。你手下的莫灵,今晚,在表演会上将被处决。
这是来自她货主的指令。」
「……可真是大手笔。我明白了。」
电话另一头极其难得的没有对我的提问表示震怒,而是相当平静地重复了命
令。
我摇摇头,挂上了手机。
抬起头,眼前被悬挂着的黑发美肉正是莫灵。
黑色的皮革将她反身四马攒蹄牢靠地吊在中央,朝下的肚皮高高隆起,里面
还时不时发出响亮的肠鸣声,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两个月的时间对于乳房改造来说确实不够长,但是得益于打下的深厚基础,
配合用药后,这个原本健康挺翘的D 杯美乳已经变成巨硕肥嫩的G 杯爆乳——酒
红色的乳晕和枣红色的乳头则在吸奶罩下不断吐出香醇的乳汁,收纳到下方的热
水壶里——两升装的热水壶已经接近蓄满。
但两个月的时间对于她的下体已经足够了——带着晶莹水光的蜜穴正灵巧地
吞吐一只不断旋转着表面倒刺的红色假阳具,她的蜜道是如此强而有力又灵活,
以至于能将旋转着的假阳具吐出到只剩三分之一在体内,然后「吸溜」一声,将
它全数收进蜜穴里,只溢出一连串泛着泡沫的蜜汁,香甜诱人。
她的后庭大大张开,一根金属蛇皮管插入她的后庭,胶圈盖在怒张的括约肌
上,强大的水压将整个后庭花拉向外面,但是坚挺的括约肌仍然死死抓住蛇皮管,
不让任何液体流出——里面可没有任何肛塞或者之类的扩张器具,她纯粹是靠自
己的肌肉收缩能力将体内六七升清洁液全数锁死的!
至于尿道就更加神奇了。
「咚!」
「咕唧咕唧————」
「噢噢噢噢……………………」
一个水感应器控制的网球发球机正对着她的小腹,但是感应板并不在她的身
下,而在身后距离一点五米的地方——蜜穴插着疯狂旋转的假阳具,当然没法喷
水,而尿道就是她唯一能控制感应器的器官。
每次有水撒上感应器,发球机就会发出一声巨响,高压空气推动的网球会恶
狠狠地砸在她小腹上故意暴露出来的肌肤上,巨大的力道会让网球深深陷进被清
洁液充实的小腹,带起一连串疯狂的肠道欢歌,和一路堵穿喉咙、食管,直到幽
门的巨型倒刺胶棒下,无力而又喜悦的哀鸣。
当然,不喷或者一次性喷完膀胱里的所有尿液只会带来更加地狱的灾难——
每过三十秒,一旦没感应到新的喷水,已经收缩到恐怖地步的钢丝束腰会被网球
拍绞线器更加拉死。
她带着一个不透明的厚实黑色眼罩,同样的黑色全盖式隔音耳机也遮盖了她
整个耳朵,里面播放的自然都是些淫荡之极的媚吟与叫床声——近期,随着上面
的要求,这里面女畜临死前的高潮绝叫成为了主旋律。黑色的厚实鼻塞让她的呼
吸极其困难,而那绑在脖子上的胶带则更加将命悬一线的气管收缩到极限。
但,这只是名为莫灵的女畜的日常——你猜在这种情况下,她在做什么?
答案甚至让第一次听到这个要求的我都颇为震惊。
这是她的睡眠。
但这也是她生命中最后一个睡眠了——尽管她自己当然不知道。
莫名其妙地,我又开始发出与这个职业、我的专业素养完全不同的感慨伤怀。
扯下她的耳机,我拍了拍她的脸颊——充斥整个口腔的巨型塑胶假阳具尾部
随着吸收唾液已经极其膨胀,无数次我自己甚至都在担心她相比那么娇小的嘴唇
能不能将其重新吐出来。
「休息结束,母狗,今天你有表演,我要带你做个小手术,自己处理好,三
十分钟后放风装备到大门口见我。」
随后我又扣上那沉重的隔音耳机,然后对准她暴露出来的小腹,卯足力气用
右脚暗藏金属块的皮鞋鞋跟踹了进去。
「噗嗤!!」
「噢噢噢噢噢噢…………………………」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是的,不必松绑,不必在意,直接走就好。
因为这些一整套的完整拘束——
是她自己要求、穿戴与收束好的。
很多时候我甚至感觉自己根本不是她的调教师——面对这个主动到几乎反常
的女畜。
我似乎只是她的助手——甚至,只不过是一个人形自走工具箱罢了。
真是个疯狂的女孩。
我摇摇头,走向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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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表演很简单——或者说,至少对于你这个级别的女畜来说,不难。」
特别改造的胃窥镜轻而易举地从她的嘴巴进入,顺着主动向下吸吮的肌肉快
速抵达幽门,将一块特别加强的光滑软胶套送到幽门位置。
然后解钩,膨胀的软胶套迅速充实幽门。
弹出的钩子刺穿肠壁,将胶套与小肠部分扎实。
「呜咕……」
对于常人来说这可能已经是非常剧烈的疼痛,但躺在我身边床上的莫灵女畜
仅仅皱了皱眉。
「但是我绝不是说今晚没有死亡的可能,事实上,今晚一共会有十位女畜上
台表演,死亡的女畜会成为今晚的大餐,而幸存的女畜将参与分享这道盛宴——
大概有三个幸存名额吧。」
将内窥镜继续抽出,到达食管底部,卸下第二个软胶套,脱钩,锁死。
「呜!」
「你的表演很简单——一个穿刺棒将从你的后庭进入,穿过你的躯干,从嘴
里穿出。之后你将用乳房、下身接纳一百位顾客的精液——如果在那之后你能活
下来,事先准备好的急救措施就会让你最多一个月后重新活蹦乱跳,如果不能—
—」
耸耸肩,我将白色的内窥镜完全抽出,放进一旁的液体盒子里,等待之后的
消毒处理。
「今晚就是你最后的高潮了。」
「最后的……高潮吗?」
穿着素雅白色蓝雕花旗袍与黑色绒坎肩,套着黑色蕾丝长筒袜与白色半透明
丝绸过肘蕾丝手套的莫灵从床上坐起,微笑着看着我。
所谓的放风装备当然不是毫无拘束——在贴身的旗袍之下,是精致的黑色15
厘米链条脚镣,和套在膝盖处的弹簧抽插器——她的步伐将带动直肠的脱出和子
宫的下坠,被打上金环的子宫在小步腾挪间不断重复着从濡湿的蜜唇里探出,又
缩回去的轮回。
除此之外,看起来比平常更加汹涌澎湃的乳房上,吸取乳汁后更加膨胀收紧
的乳罩正将对内扎入乳房表面的银针进一步推入——而这些恰到好处的银针通过
电击穴位,射出药物,只会进一步激发乳汁的分泌——现在已经不光是乳房被扎
成了漏勺,可以很明显的看到,莫灵的呼吸都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因此那看起来像是绑在脖子上的黑丝带蝴蝶结,实际上同样承担着勒紧窒息
功能的收紧带反而并没有那么重要了。
这本来是作为惩罚女畜的装备而制造的,现在,在莫灵身上,这只不过是最
轻松的「放风」配置。
「也许……那也不错呢。」
「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你的主人已经向我结清调教款项,而今晚就算
你失败,成了上桌的美味佳肴,我的声名也并不会因此受损——说到底,你活着
是给他们提供乐趣,今晚你的死亡,同样也能满足他们的欲望。」
我再度耸耸肩,直接起身走向房门——剩下的工具自有助手会帮忙处理。
咔哒咔哒的清脆芭蕾高跟鞋声追随着我的脚步响起——同样是极其摇摇欲坠
的拘束高跟凉鞋,但是穿在其他女畜上,只有最熟练的成品才能小心翼翼地挪动,
而莫灵则能一如往常地用细碎的脚步跟上我的步伐。
虽然说是疯女孩,但是不可否认,她是我目前经受过最优秀的女畜。
到底是千里马还是伯乐常有?现在我也有点搞不清了。
莫名地有点烦闷,回到自己的GLS400里,我一把摁下她的头。
保养得无比顺滑的黑色发丝好像流水一样滑下,吸引了无数目光的美丽脸庞
没有半点惊讶,反而熟练地用牙齿叼开我的裤链,双手熟练地捧起暴涨的阴囊与
35厘米长枪根部,让柔嫩水灵的唇舌迅速将它们包裹起来。
她的舌头灵巧无比,经过强化训练后更是仿佛游蛇一般,熟练地改变着自己
的模样。
首先铺开成面,用略显粗糙的舌苔摩挲光滑的鸡蛋头表面,将留下的污垢除
去,将细微的残留扫清——这也会同时刺激出大量的前列腺液,混合上汩汩流出
的唾液,也能将下方的肉棒迅速湿润。
随后收缩成点,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刮擦逐渐怒张的马眼,活泼地在出口处跳
跃抵触着,时不时甚至微微探进去,邀请更多的汁液涌入后面的口腔深处,发出
淫靡的吸溜吸溜声。
这是有灵魂的女畜——这是太过罕见的女畜。
那些被调教过的女人又如何?她们也许可以记住我教给她们的动作要领,能
熟练地重复同样的吞吐动作——但是她们不会理解,不会思考——更加不会创新!
可莫灵会!
莫灵是主动成为女畜,主动接受调教,甚至配合我,协助我——还能提出改
进建议的女畜。
最后一点是我二十年来从未遇到过的——我见识过反抗者,消极不配合者,
逆来顺受者,甚至沉迷、欲求不满者——但我从来没遇到过能成为我助手,同伴
甚至建议者的女畜,她是第一个。
说不定也是最后一个——真的太可惜了。
一想到这,原本身经百战的钢枪肉棒竟然罕有地快速感到了震颤与冲击。
见鬼,难道和那些小说电影里一样……
我也对自己的工具产生情感了?!
心乱如麻,但这反而更加加剧了肉棒的感触,我鼻子一酸,双手没有抓向莫
灵的头颅,而是用力掐上她已经被穿刺到满是针眼,纯白的乳汁反推着血液拼命
涌出,填入膨胀海绵胸罩里的乳房。
因为她肯定能将我的肉棒全数含入,舌头还会吐出来挑逗阴囊,刺激它更加
完整地清空存货。
「莫灵……哦……你这小妖精!!!」
「呜呜呜呜——————————!!!!!!」
改造后随着蜜汁与香汗一并涌出的甜美香氛立即在车厢里弥漫起来,她下半
身兴奋而又淫靡的咕唧咕唧研磨声带着喉咙里的快速吞咽收缩运动声,将我低沉
的爆发怒吼淹没在女畜的香甜里。
「你这见鬼的小妖精啊!!!……………………」
常年运动带来的强悍握力让我将她的胸罩捏的咯吱作响,银针在幼嫩的乳肉
里穿梭,随着压力爆发出更强悍的噼啪电流,将她的乳肉打得疯狂颤抖。
可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将自己的脖颈深深埋下,用自己的食道拼命收缩,套
弄着我相对敏感的鸡蛋头。
随后用刚刚装好诱导套的胃接下我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数榨出,收纳
进盘根错节的欢吟肠道里。
仿佛那才是她最喜爱的琼浆美味一样。
我长叹一口气,松开手,重新坐直身体。
根本无需命令,甚至连表示都不必,莫灵心领神会地吐出已经迅速软化的肉
棒,灵巧的小舌头迅速一圈圈地完成清理,最后用无微不至,被各种液体浸透成
半透明的,带着滑润手套的双手将拉链拉好,整理好衣摆——全程没有让外面衣
裤沾湿半点,仿佛刚才快速而又剧烈的深喉根本没发生过一般。
点火挂挡起步,逐渐将车驶离自己表面上的工作单位——高耸的三十多层医
院表面上是中央挂牌的重点医疗单位,实际上内里的肮脏远远不止我这一片。
她恭敬地收回身子,一边舔舐着嘴角剩下的白浊,一边拉扯过安全带,工整
地坐在座位上——这同样是经过长年累月的专业训练才能形成的仪态——这甚至
是我都调教不出来的……
从真正的心底里展现出来的高贵。
沉默了许久,车厢里只有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微微回响——城区道路,这台
油电混合动力的引擎几乎毫无噪音。
「莫灵,听着。刚刚给你装的这两个套子,是用来引导穿刺杆的。」
我深吸一口气,双眼直视前方,缓缓开口。
这其实算是违规了——不论是安装这两个套子,还是我现在的提示,毕竟,
她的命运其实早就已经被预订。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私自帮她装上这些,现在还要开口。
「人体的重要脏器多数分列躯干两侧,从后门进入的穿刺杆其实只要引导得
当,并不会伤害到它们——主要的动脉静脉同样如此,只要你保持平静,在穿刺
的时候维持躯体稳定,人体大血管的表面其实也能回避一定程度的穿刺。」
会被上面追究责任吗?如果今晚她反而幸存下来的话。
应该不会。这个胶套实质上是可溶解材质,这也是我在下午才为她安装的原
因——到达午夜,它们就会化作一滩白色粘稠玩意,混在精液里,没人看得出来
到底曾经是什么。
因此就算有别人的人来解剖莫灵的尸体,他们也只能归功于莫灵「神奇的肠
胃调节能力」——至于我,我当然没问题。
更何况按照安排,她还要被拿去做菜的呢?
「你需要做的,其实很简单,在感觉到穿刺杆即将抵达胃部的时候,让它从
下面的软套进去,从上面的软套出去——这样,最危险的胃液泄露与气胀,其实
能得到很大程度的避免——会有流血,但毕竟不是大血管,就算不断在性交中被
震荡撕裂,你也能活过一百人——随后我会负责你的救治。」
「如果确实只有一个穿刺贯穿伤的话,我有把握把你治好。」
治好之后又会怎么样呢?那个金主会暴跳如雷地要求下一场莫灵的处决秀,
还是要我直接将她就地处决呢?
活下来的可能性很低,我当然,更加不可能去保她——为了一头女畜牺牲自
己和整个家庭,我做不到。
大女儿今年初一,小女儿小学刚毕业,在她们眼里我可是那个伟光正,虽然
繁忙但总能抽出时间和她们一起谈心做游戏,笑容总是挂在脸上,能做饭还会讲
故事的好爸爸——可如果上面想要处理我……
我实在不敢想象她们将来的境遇。
可至少能延续一点时间吧?就像面对那些癌症晚期一样,能续一秒是一秒,
我们也不过尽人事而已。
「也就是说,我应该死在今晚,成为那些大人物们的『桌上宾』,对吧?」
「呜呼呼——」
湿漉漉的右手抹上红唇,莫灵微微眯起眼睛,轻柔地笑道。
看到我透过后视镜瞟过去的目光,她反而闭上眼,愈发挺起胸膛,让微弱的
起伏带动纤薄旗袍下黑色全盖式胸罩发出沉闷的吱呀声——那是纤维与乳肉同时
不堪重负发出的哀鸣。
与之相应的是喜不自禁的笑容。
果然是疯了吧——这个时候还喜不自禁?!
看到我皱起的眉头,她笑得愈发烂漫,反而温柔地对我开口。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您的名字——不过,谢谢你,主人。」
「莫灵现在,很开心哟。」
我的心仿佛跳慢了一拍,但扎实的医学功底和长年累月的经验告诉我,这不
应当出现在一具正当壮年,锻炼充分的男人躯体上。
于是我只能愈发皱紧眉头,告诉自己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这位清雅艳丽的少女
已经是必死无疑的女畜一头,她这一身美肉今晚就将成为他人的盘中餐——按照
经验,那些嫌弃精液而又不愿意清洗的男人们,会将她逐渐肢解,最后在她还剩
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将她丢到地狱一般的「消化池」里,欣赏她彻底糜烂的美景
——
会是鬣狗们为了一滩破烂美肉而互相厮打的斗兽场,还是蛆虫们逐渐将烂肉
啃噬,只剩白骨累累的消化道?
反正我不愿意去看那恶心的终末。
是的,反正那就是她已经无可逃避的终末。
我甚至有点咬牙切齿,一脚油门,内燃机也被启动,带动这台黑色猛兽在繁
华的主干道上狂飙突进。
————————————————
于是表演终究来临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是第九个上台的女畜,而现在,舞台上正在爆发出最后的濒死尖叫的是第
八个女畜——也是今晚第八个牺牲品。
看来今晚有人出大价钱,要所有登台女畜都无一幸存了啊。
身为「工作人员」的我们当然能最近距离观看这场血腥残忍的盛宴。
「啧!……可惜了。」
我双手抱胸靠在单向透明的窗边,从舞台后上方俯视,站在身边对着手机咬
牙切齿的是另一个调教师——在舞台上正在被圆锯撕裂的是她这段时间最中意的
女畜。
「多少钱?」
「两千万……但是如果继续用下去的话,我能用她刷出两个亿!」
年近四十仍然保养得如二十多岁的成熟少女的同事恶狠狠地关上手机屏幕—
—两千万里至少有五百万进了她的账户,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持续支付极其高昂
的保养疗程,维持她依然光彩照人的外貌。
但再完美的修养与掩饰也无法掩盖她藏在恼怒之下的懊悔——原来那个曾经
把自己性命都置之度外,现在似乎也从没将训练出来的女畜当人看的她,也会感
到如此的惋惜?
「真他妈的难得,我居然会对一个女畜的死亡感到这么不爽……喂,老徐,
操我。」
风风火火的辣女人根本不等我的回应,径直伸过手来,试图解下我的裤链。
她的技术当然极其极品,从女畜一路做上来的她拥有在组织里都称得上前三
的肉穴,但我现在却没那份心思为她宽衣舒心。
「等等吧,我家的宝贝马上就上场了。」
拍开她伸过来的手,我转身离开看台。
台下,女畜的嘶鸣已经逐渐衰弱下去——巨大而又血腥的圆盘锯已经切到了
她的肋骨下方,失去约束的血肉碎末飞溅而出,让整个舞台变得无比血腥。
她其实没有逃脱的可能,虽然说只要在真正必杀的,针对躯体的圆锯拉过去
之前榨出五十人,不少于四分之一公升的精液就能够幸存,但是在针对她四肢根
部的圆锯落下的时候,她死亡的命运就已经坐实——而那时候她最多才刚刚服侍
完第二十五人。
只是固然常年的训练让她在面临四肢切断的剧痛时仍然能带出笑容,更加奋
力的扭动榨精,但是当真正从她红肿的下身开始切割的圆锯动手之时,她仍然败
给了极度的恐惧与濒死的绝望,发出了凄厉而又尖锐的叫喊。
可这不会刺激金主们的性欲,反而只会更加激发他们的兽欲——射完精的男
人们一起奋力推动着转柄,带动圆盘锯高速旋转,徐徐推进,飞溅到他们身上的
血肉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发出怒吼。
进而让她死的更快罢了。
不明智的举动。
但莫灵又能如何呢?
我突然明白过来,我一反常态对他人的调教成品发表评论,根本问题并不在
于自己。
踏起来发出咔哒咔哒声的中空钢架楼梯到底,在我面前的是已经准备完全,
等待上台的莫灵。
她身穿极其暴露的舞女服,最为突出的是双臂上环绕起来的水袖。贴在乳晕
上的暗金色贴纸已经因为底下不断溢出的乳汁变得皱巴巴的,需要随时重新按上
去——反正跳起来就会被甩掉。
她的下半身是一条两侧高高开叉的半透明长裙,黑色的长筒袜在下面显得无
比清晰,主动加上的高跟鞋更是让她看起来圆润挺翘。
「准备好了吗?」
我穿着一身黑面蓝带的西装,因为等下可能我也需要上台——猴急的观众们
可不懂得如何有效地处理这些女畜,而在观众的需求与女畜的承受力表现力之间
进行平衡,则是我们在台上的意义。
看到我从楼梯上走下,就算已经目睹了前面所有女畜的死亡结局,看起来只
是变得更加兴奋的莫灵依然工整地向我款款行礼,随后右手缓缓抚摸上自己窈窕
动人的腹部,不断摩挲着。
「嗯,主人,莫灵的肚子已经等不及要被粗大的金属棒穿刺了呢……一想到
接下来我的肠子就要被这么粗的东西刺进去,捅穿,挤开甚至压烂……我……我
就要高潮了啦。」
甚至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莫灵嬉笑着挺动着下身,在仍然处于收缩状态的,
寒光闪闪的穿刺杆上扭动——现在银色的穿刺杆上已经布满了湿漉漉的蜜汁,显
然这女孩已经玩了有一段时间了。
「留着你的高潮吧,后面有你爽的。」
也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面对这个已经被预订死亡的对象,我突然发现自
己已经没法维持往日的威严、不可违逆的模样。
不知怎的,我甚至在她身上看到了女儿们的影子——明明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记住我说的诀窍,认真感触,套上套子,然后……尽量避免撕裂。今晚已
经有人出价买你的腿,你那肥硕的奶子也有不少人感兴趣……必要的时候,坚持
住,俱乐部也承受不起一晚上所有女畜全部死亡的表演结果——这是我们的原则。」
啊啊,又违规了。
表面上是强硬的主人在上台前将女畜拉到角落里作最后的淫虐,但在将她压
在墙壁上疯狂抽插的同时,我的全部精力却放在了对她左耳低语之上。
「一百人并不会很久,一公升的液体对你来说更应该是小菜一碟——虽然说
是精液,但是套在观众们根部的量计套是分不清精液和尿液的——而撒尿的那些
人也不会主动说出来。你大概能撑上一个半小时,砍腿大概在一个小时的时候,
半小时,冰鲜的话,我能保住。」
毫无疑问这是泄密这是违规,但是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嘴已经一连串地把
这些信息吐了出去。
「加油吧,莫灵……和你相处这两个月,我过的很快乐。给我活下来吧……
这也是命令。」
突然极度收紧的蜜穴让因为泄密而高度紧张的我吓了一跳,原本百战不殆的
钢枪极为罕见的在几下抽插之后就迅速缴械投降。
但随着仿佛有灵性的子宫颈吻住鸡蛋头,肆意地吸吮精液的同时,她原本对
着墙壁的脸也转了过来。
没有恐惧,没有怨恨,没有惊讶。
俏丽的脸蛋上,笑意正浓,柔和的垂角眼眯起来,微翘的嘴角迅速印上。
随后是一片丁香巧舌敲开牙门,可爱迷人的唇舌向我递出一缕微甜的唾液后,
恋恋不舍地离去。
「您的意志,主人。莫灵会努力活下来的!」
甜蜜的声音在恍惚间已经淡去。
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连裤链都已经被拉好。
猛地转过身,她的表演已经开场,舞台上,杀气腾腾的纤长金属杆已经就位,
根本未做清理的舞台上仍然洒落着八头女畜的残骸与血肉,而身穿拘束舞女服的
莫灵已经灵巧地攀上舞台上缘的钢架,开始在道具师的配合下以空中舞女的姿态
一边在空中飘扬着水袖与长腿,一边晃荡着坠向穿刺杆。
真美呵!
也难怪我会如此不舍吧。
摇摇头,我来到舞台内幕边缘。
————————————————
「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登场的是今晚的压轴好戏,来自南方的名门之秀,
第九号女畜——莫灵!」
兔女郎装扮,刚刚失去双腿,被装上沉重的黑色铁罩,身上泡满了干涸或者
未干涸的精斑的丰乳肥臀主持女畜依然精力充沛,充满挑逗色彩的话语从她艳红
色的双唇间快速吐出,丝毫不比下身还在不断抽动,带出大量白沫的蜜穴逊色。
无须挑战,这位美女主持今晚必死无疑——解说完十名女畜后,她将作为晚
宴开始的象征,被丢进巨大的绞肉机里,在致死剂量的麻醉、春药刺激下媚吟着
化作肉末。
「你们熟悉的卖女还债套路,经受过完整名门佳丽培训的她现在只不过是又
一个即将在这里送命的低贱女畜,而她今晚挑战的内容——」
其实穿刺杆对于这个级别的观众来说已经不算新玩意了,当钱与命挂钩之时,
人与肉也并没有那么大的天壤之别。
然而,当女主持报出今晚莫灵的挑战项目的时候,现场仍然迎来了又一轮激
烈的高潮。
「天呐,这简直超出了我的想象!她将在被这根穿刺棒从后庭穿入,嘴巴穿
出的同时,挑战榨取一百位现场观众,在体内收集不少于一公升精液的决死内容!
而且还有时间限制,如果她在一小时之内没能榨出第七十五位主人的精液,那么
她那双飞舞灵活的双腿就将被齐根斩下——成为在场诸位即将享受的大餐的一环!」
光是如此刺激的话语就已经带动全场火热的联想,带着华丽假面的男人们看
着在舞台上方飞舞着逐渐下降的莫灵,看着她窈窕可人的身姿,纤长柔韧的双腿,
还有那已经甩脱了贴纸,在空中不断激喷出一道道奶水的巨乳——
想象她接下来像一条被穿刺的美女蛇在冷冰冰的金属杆上逐渐失去生命,还
要在迷离之际失去自己的双腿;想象她绝望地挣扎着,试图撑到第一百人的终末,
换来上亿的赞助费,和就在不远处的急救团队……
可那都是不可能的事不是吗!在女畜们看不到的舞台下方,观众席上,每人
一份的节目表里早就明晃晃地写着——十名顶级女畜的绝命谢肉宴!
她们的命运早就被决定了,那些所谓的求生可能,只不过是为了压榨出她们
最后一丝潜力而准备的诱饵而已!
「不光如此!刚刚收到的消息,一位主人特别加码八百万,我们的九号女畜
还将在被穿刺后套上逐渐收紧的收缩颈带,随着服侍主人数量的增多,同样在七
十五人之后,她就将彻底失去呼吸的可能——我是说,如果我们的九号女畜如此
坚强,能够撑到第七十五位主人的话,那么她还必须在断气情况下服侍二十五位
主人——根本不可能吧,莫灵女畜的死亡看来已经毫无疑问了!」
「哦呼呼——看来今晚登台的十位姐妹都将与我一样成为一团烂肉了呢!来
吧,现在让我们来听听莫灵的声音!」
莫灵带着一个挂耳式耳麦,话筒延伸到她的嘴边。
首先进入功放系统的是一连串甜蜜的急促喘息——一方面是刚刚空中芭蕾的
剧烈运动,一方面是已经开始逐渐刺入后庭的穿刺棒刺激。
莫灵同样已经被注射了极大量的迷幻、春药与麻醉剂,现在痛苦对她来说已
经与快感画上了等号,在她迷蒙不堪的眼睛里,只剩下狂乱的性欲与疯狂的痴迷。
「大家……大家晚上好……我是九号女畜……呼……莫灵!……」
「啊嗯!!」
冰冷的,足有半个拳头粗细的穿刺棒轻而易举的扯开紧致的暗红色括约肌,
进入莫灵已经湿滑不堪的后庭蜜径。
「请……请大家多多打赏我……帮我的家庭……还清债务!我,我会努力为
大家服务的!」
下面爆发出一连串滑稽的笑声,形态不一,但都站在社会金字塔尖端的男人
们忍俊不禁——那些套路他们早都见怪不怪——哪里有什么真正的家庭债务。
她只是个被卖了好价钱的玩物罢了!
只可笑这个被蒙骗的女孩子现在还在如此坚挺,试图为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债
务奋斗!
「要……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呜呀啊啊啊啊!!!!!!!!」
并非穿刺棒在稳定上升。
在穿刺棒接触到莫灵颤抖着的后庭的同时,吊着她肩膀的绳索就已经收回,
可足有两米多长的穿刺杆根本不可能让莫灵的双脚踏上血淋淋的舞台表面。
她在用自己的体重不断吞入尖锐的穿刺棒,紧紧绞住金属棒身的双腿根本无
济于事,涂满了令人狂乱的春药的棒身根本无处发力。
现在,尖锐的穿刺棒已经通过了她平直的直肠,轻而易举地击穿结肠,进入
肥嫩一片的肠道区域。
「哈啊啊啊啊…………现在是大肠……呜……小肠……穿了……为什么……
明明应该好痛,可是好舒服呀……」
「好烫,好热,但是好爽!!!」
无处可去的双手只能在腹部不断摩挲着,却又怕按压用力,将更多的肠道与
内脏送上毫不留情的棒尖。
瀑布般的黑发晃出一连串柔顺的波浪,羊脂白的肌肤迅速渗出大量汗水,松
垮垮的舞女服已经率先离体而去,现在,莫灵几乎完美的身躯已经完整暴露在强
烈的舞台灯光下,纤毫毕现。
她皱着眉头,脸上又哭又笑,但这娇柔的表情反而更加激起男人们的淫虐欲
望,已经有好几个平日里衣冠楚楚的绅士为了莫灵的头炮开始最后的竞价——一
炮八十万,而看起来他们还有往上争的意思。
「呜啊啊啊……完蛋啦,完蛋啦!!肚子……肚子被插穿了……怎么不疼呀
……好爽……呜……好烫……主人……主人啊呀呀呀!!!!」
甜腻柔美的话语从她喉咙里愈发紧促的吐出,似乎感觉到棒尖在身体里的迅
速推进,自知很快就要失去说话能力的莫灵好像连珠炮一样不停地絮絮叨叨哀鸣
着。
「不……不要……肠子都被插烂啦!!现在,现在到胃了!完了,完了完了,
人家没救啦啊啊啊啊!!!」
是演技——莫灵的双手并非胡乱地乱摸,而是有针对性的暗示出现在棒尖在
她肚子里的位置,还特意抹上从后庭里溢出的鲜血,在白嫩的肚子上拉出一条细
细的血线,表现出腹腔内的惨状。
穿刺肠道虽然听起来很恐怖,但是毕竟在调教过程中莫灵比这更痛苦的内容
都接受过太多,其实这并不算什么非常无法接受的事情。
「哦哦……哦呕………………」
她应该成功让穿刺杆从胃里无伤穿过了——从她表情的变化来看。
一个粗大的突起出现在莫灵的脖颈上,伴随着最后的反呕悲鸣,血淋淋的穿
刺杆终于从莫灵抬起的嘴巴里穿出——又过了一会,她的双脚才终于碰到地面,
而套着恨天高的腿脚却不争气地颤抖着迅速跪下。
最终,伴随着一连串从喉咙里发出的苦闷绝叫,莫灵就这样跪坐在了穿刺杆
的基座上——抬头看天,嘴里吐出巨硕的穿刺杆。
她的双腿在不断颤抖,双脚绵软无力,双手交叠在腹部,乳晕和乳头则好像
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拼命往前喷发着洁白母乳——那几乎不用挤压都能射出水箭的
海量母乳则是昨天一整天疯狂大补的结果。
「哦哦!现在莫灵女畜已经彻底被贯穿在了穿刺杆上——现在让我们有请她
的调教师,X 先生为我们给她做好最终的固定措施——」
我提起手边的工具箱,快步登上舞台——现在台下群情激奋的金主们肯定不
喜欢我在上面呆更久。
首先一脚踢在莫灵压在小腹的双手上,黑色金属材质的高跟鞋隔着腹腔与后
方的金属杆狠狠撞击,发出沉闷的声音。
「淅沥沥………………」
并带出了她今晚首次失禁,淡黄色的尿液在贴近的摄像机视角里迅速从底座
弥漫开——这有助于进一步提高她的参与报价,也是主办方乐于见到的。
瞧瞧,头炮一百二十万,每一个参与者至少五十万,额外加码另议!
这小妮子可真值钱!
我迅速同样体会到刚才咬牙切齿的女同事的感觉,但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
首先是环绕脖子的黑色厚实布带,在后方加上一个通联收紧器。
也借着这个机会,我看向莫灵的双眼。
有神,灵动,看到我的面庞,还笑意盈盈地眨了眨眼睛。
也许换做往常这只会招来更加激烈的惩罚调教,但现在我却莫名的因此而长
舒一口气——看来她做到了,现在伤口只限于一条贯穿肠道的垂直贯穿伤——有
点麻烦,但绝非救不回来。
然后两个附在大腿根部的切割器——就像是大号的雪茄刀,一种圆环形,刀
片折叠收拢在环内的金属套件——只要信号传来,刀片就会展开,液压助力和恰
到好处的落刀方向会让她大腿骨上方的关节被干净利落的切断——但是,同样,
只要给我时间……
见鬼!她今晚是不可能活下去的,别做梦了!
我咬咬牙,强行停下自己无谓的胡思乱想,又打开一条五环互联链条——脖
子、手腕、膝盖,连接起来后,她的双腿将成M 型,双手成W 型,重量全部会化
作收紧喉咙布带的拉力——这样,她就必须保持双腿的提起与双臂的蜷缩,避免
她用自己的双腿支撑身体的可能。
最后确认一遍,我再度毫不留情地一拳砸在她的左乳乳尖,砸出一大捧滋射
而出的乳汁,随后迅速离开。
台下瞬间响起一片叫好声——干净利落的动作与加工后莫灵抬手抬脚,整个
人坐到穿刺杆底部,绝望地痉挛、漏尿,喷乳的模样显然将这一场表演推向最高
峰,在台下负责引导男人们的司仪们身上的红色旗袍早已烟消云散,可怜的小姐
们被粗暴地殴打淫虐着,还要时刻保持注意力,将已经疯狂的男人们引向台上—
—毕竟,那可是一百二十万的头炮。
但他们当然看不到,我藏在袖筒里,趁着这一拳打出去,快速注射到更深层
次肌肉群内的药剂。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这么做……
但是,三百万才五十毫升的强心剂……
这是我最后能为她做的事了。
我强忍住转头的欲望,几乎一路小跑着冲进幕后。
随后响起的,是主持女畜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呻吟,与终于得到许可,冲向台
上的莫灵的男人们的欢呼嚎叫声。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他们有点丑陋。
明明不是我有权评价的存在。
————————————————
能来、愿意来这里的金主、观众们,自然是不会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想法的。
无法发声,但是光从莫灵迅速爆发的颤抖,就能看出来,她现在到底身处怎
样的疯狂绝境。
打头炮的是一个极其健壮的中年男人,他的肉棒足有二十五厘米长,表面盘
根错节,甚至可能有植入的珠串隆起。
尽管经过长久的调教,但同样在仔细认真的保养下,莫灵的蜜穴仍然保留着
相当粉嫩的外貌与紧凑的内里,能扩张到碗口大小,直接露出宫房的最大极限和
现在紧密盘缠在肉棒上吐露蜜汁的紧致肉穴并不矛盾,男人高呼出一声舒爽的嚎
叫之后,奋力挺动起来。
他当然要嚎叫!在我经手她的初次检查中,我就发现莫灵显然经历过完整全
面的蜜穴开发——那无需主动意识就能迅速缠绕上来、吸吮进去,用子宫颈亲吻,
用蜜穴口刮擦,甚至恰到好处地喷出些许尿液来助兴——我可不敢把这些都归功
于仅仅两个月的集中调教来。
她的蜜穴已经不止是一个粉色、细密、褶皱丰满的多汁肉洞了,那就是个血
肉磨盘,任何妄图征服她的肉棒都需要仔细思量自己的斤两——绝大多数时候,
他们都只能铩羽而归。
连我自己都不敢打包票,毕竟,她是那么的配合,那么的精致而又强悍,以
至于套着大量淫虐器具的奸淫最后竟然反而变成了一场和奸。
我自己也不知道她的极限到底在哪里,那条肉洞永远是那样的水嫩多汁、紧
凑火热,仿佛永远不会干涸,永远不会松动。
「我艹!这洞,绝了!!厉害,你是我操过最完美的骚穴!!!」
带金色假面,周围装点着五彩的羽毛的男人高声怒吼着,他双手抓着莫灵的
腰肢,将她在穿刺杆上疯狂上下撸动,进而一次次撞击着她不断喷出淫靡粘液的
下体。
不断蠕动的后庭里,新鲜的血液正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被贯穿的肠道正被
撞击、撸动着失血,但幸好没有伤到主要血管,现在的失血速度看起来血淋淋,
实际上也只是看起来恐怖而已。
「还有这奶水……哈!美味!!」
虽然嘴巴已经被塞严实无法开腔,但被插在金属杆上的精美女畜仍然有许多
方法表达自己的感受——稀里哗啦地往外喷洒着乳汁的巨乳就是很好的表达对象
——积攒了这么久的乳汁终于得到宣泄,看起来蔚为壮观,但是我更加知道,这
已经是她主动憋住,不让乳尖肆意喷射的结果。
在之前的尝试里,她甚至能射乳射到像射精一样一泻千里,不过那样很快就
会清空乳腺里的存货,也不利于今晚如此长时间的奸淫。
男人一口咬在莫灵的右乳乳尖上,在莫灵吱吱呜呜的扭动与喉咙哀鸣声中肆
意用牙齿撕咬着柔嫩纤薄的乳晕表面,留下一连串残忍的齿痕,带回一大口充盈
的母乳。
「很好……很棒!这一百多万花的值啊……来,我干死你这头母狗!!」
噗嗤,噗嗤噗嗤。
呈紫黑色的肉棒与鲜嫩水灵的粉色肉穴快速撞击,男人自恃体力优势,又发
现莫灵的身体出奇的轻,于是每一次都贯穿到底,每一次都完整抽出,将粉红色
的阴道都翻出来一小节。
而当他冲到最里面的时候,从莫灵纤柔的小腹上都能看到明显的突起——上
翘的肉棒显然成为莫灵腹腔里另一个无法拒绝的异物。
金主们又有新的想法,工作人员给我递上一个gopro ,显然,它将被装在穿
刺杆顶端,好让所有人都能看清嘴里吐出鲜红的穿刺杆后,莫灵的表情。
也趁着这个机会,我走上台,顺带看向莫灵的面庞。
哈哈,真是我杞人忧天呢。
尽管溢出的血液将她的嘴唇染成鲜艳的红色,但现在映入我视野里的分明是
一张久旱逢甘霖,并被极其刺激的快感包裹起来的绝美脸庞,相比起那些巨硕的
肉棒并不算粗壮的穿刺杆从她嘴里探出,但更加诱人的是她反过来顺着染上自己
鲜血的钢棒攀升的舌头。
像一条灵蛇一般的舌头探出惊人的长度,在穿刺杆上不断环绕舔动,仿佛那
根本不是一根光滑冰冷的钢钎,而是她熟悉的,火热、粗壮,外面套着一层粗糙
的表皮的肉棒。
只是它吐露出来的不再是腥臭的精液,而是莫灵自己的血液。
看到我再度出现,莫灵眨了眨眼,然后俏生生地挤了挤眼睛——左眼闭合,
右眼张开。
「嘿,你就是这头母狗的主人?」
「不,先生,我只是她的调教师。不过,如果您想要一头专属于您的这样的
女畜,我想,您可以试试我的服务。」
「那可真棒!这是我第一次操一头已经被插穿的母狗,而现在她的穴还是这
么又紧又热又多汁——我已经等不及要射爆……」
「噢噢噢噢噢噢!!!!!!」
也许是他实际上只是个银样镴枪头,也有可能莫灵蜜穴的吸力实在太强——
我认为两边都有。总之,男人突然皱紧眉头,发出一连串不甘心的仰天怒吼,他
双手恶狠狠地抓上莫灵肥硕的双乳,青筋暴起的手指深深地陷入柔嫩的乳肉里,
压出一大捧奶白色的喷溅,发出噗滋滋的粘稠水声。
这当然不影响我把gopro 装上穿刺杆顶部,将镜头对准穿出一根金属巨物的
莫灵脸庞。
她仿佛天生就属于大众——一两人的单独调教根本展现不出她的美,再怎么
剧烈的残虐放在她身上都仿佛闲庭信步。
她应该被拖出来,在大庭广众下被淫虐,被残虐,被虐杀——最终化作一滩
谁也认不出来的肉酱,再被挫骨扬灰!
对,就像现在这样。
不得不承认,已经很难真正对女性动情的我,现在同样肉棒硬邦邦的——当
然,后台里也有足够发泄的对象,再不济,找那位女同事也不是问题。
但不知怎的,我就是如此坚信着,她们都绝对比不上眼前这头在钢钎上被撸
动挤压揉捏到一边流血一边喷奶潮吹的女畜。
她简直有毒。
————————————————
打头炮的男人长吁短叹地退下后,之后的男人们就没法独享莫灵这曼妙的躯
体了。
还在咕啾咕啾地翻出白沫的蜜穴立即被新的肉棒填满,继续发出欢吟。巨硕
的美乳也被开发起来打奶炮,只可惜莫灵的面部已经因为穿刺棒不得不仰面朝天,
因此只剩下一对随着挤压仿佛有源源不绝的母乳涌出的乳尖来供身前男人们肆意
亵玩。
但这显然无法满足这具已经被完全点燃欲火的女体,同样,台下还有如此多
亟不可待的男人们,他们也不愿意在下面干巴巴地对着镜头,看着莫灵依然灵动
活泼的表情打手枪——哪怕那些在台下供他们淫玩的女畜放出去同样称得上一等
一的美女。
因此果不其然地,他们又开始提要求了。
以更高额的赏金作为代价。
「后面?可以当然是可以,这头女畜后庭最大容纳直径可以达到12厘米,别
说是两根,三根四根都能容纳——可那位赞助者愿意和钢棒在一起抽插么?」
负责上传下达的工作人员再度跑来,向我提问。
果然,那个还在不断流出鲜血的后庭同样刺激了许多有特别爱好的男人。
但这其实仍然是预料之内,毕竟只有半个拳头粗细的光滑钢棒作为后庭的玩
具,没看到莫灵自己的后庭括约肌也在不满地不断蠕动么。
就算在日常调教里,带倒刺的八公分粗、三十公分长的电动钻头都只不过是
她的家常便饭……这点小玩意,说不定加上一根肉棒都不足以让她感到满足呢。
就是不知道那些射进去的精液会不会穿过伤口进入腹腔,那样的话消毒除菌
……
我看着男人猴急地跳上舞台,一路小跑加入战团,流畅地脱裤举枪,一把掰
开莫灵还在不断蠕动的后庭花,捅了进去。
却不由得为自己苦笑地摇摇头——今晚她难逃一死,又何必想这些后续的事
情呢?倒是能不能留下她的头颅啊,或者其他的什么器官,这大概还有些许可能
性吧?
「唔噢噢噢!!!!爽,爽极了!!这什么,夹着血液肠液还在抽搐的直肠!!!!」
那位略显肥胖的男人同样在插入后不久就发出难以自抑的高声呼叫,随着他
的动作,从莫灵后庭里涌出的血液也迅速增多。
毕竟被握着腰肢疯狂撸动还左右晃动的话,肚子里肠道的伤口也会被进一步
扩大的吧。
但是看起来好像不痛的样子……哈,瞧瞧她那眼神。
在后台当然拥有更好的观看途径,同时拥有多机位和自己近距离观察机会的
我自然能更加看清,现在在莫灵的脸上是一副怎样的高潮愉快的表情。那完全看
不出痛苦,只有更多的刺激,更多的快感和极度高潮之下的幸福。
所以说她才是天生为公开残虐而准备的女体啊!
只恨生命只有一次,如此美艳的花朵在绽放出最美丽的光彩后,也将无从抗
拒地化作泥巴。
是的,她在绽放。
我看到,尽管被贯穿,她的腹部仍然本能——也可能是自己主动操作地,不
断起伏、蠕动,扭动。被穿刺在钢钎上,但她仍然用自己被拘束的身体跳起了香
艳迷人的钢管舞。
她的双腿被反向吊起,但正好以膝盖的扣环为发力点,她的小腿带动着双足
肆意在男人间跳跃。带着粉色指甲油的脚趾在男人们的腰肢、胸膛乃至手臂间不
断刮擦,用恰到好处却又一触即离的挑逗进一步激发男人们的欲望。
她的双手同样如此,尽管手腕被拘束,但宁可硬拉出来,让脖颈上的拘束带
疯狂地勒入皮肉,她也要将一双纤长的手递出去,抚摸着身边男人们的脸庞,用
留出些许长度的指甲在他们的脖颈上留出一道道划痕,激出道道青筋,和更加疯
狂的嘶吼与淫虐。
看来完全不必等到最后那些人来收紧莫灵的脖颈了——她自己的欲火就足以
烧尽她只剩一丝缝隙的呼吸!
「喂!母狗!现在就想死吗?!哦哦……噢噢噢噢!!!夹得好紧!!你这
母畜……窒息了反而更加淫乱了吗,是想在死之前最后高潮吗?!!」
看来她进一步发力了——自发的窒息只不过是她自己给自己附加的助兴玩法。
那可是能仅凭肉壁和宫颈的吸力与附着力就能吊起三公斤配重块的恐怖榨精
机器,一旦她完全发动起来,我都只能凭借几十年积累下来的底力勉强与之抗衡
……
就别说这些还要维持着明面上的衣冠楚楚的达官贵人们了。
「可恶……可恶!!!射了!!!!!!」
抬手看看表,白银色底盘上,带夜光的分针刚刚跳过两小格。
不是全力,我如此作出结论——如果真的全力施为,那个瘦高个能够坚持半
分钟,都足以证明他有一副足够健壮的体格。
她哪里是一头被插在穿刺棒上做垂死挣扎的母畜啊……这分明是一台刚刚完
成安装调试的榨精流水线!
「哈……哈哈啊…………可恶…………这坨奶子……难道会自己动的吗?!」
下一个缴枪投降的却有点出乎意料,不是那个后来加入战团的钢棒后庭花爱
好者,反而是在瘦高个男人前上方,用一个垫脚镫子将自己抬高,抽插莫灵深邃
紧致的乳沟的男人。
他的姿势非常滑稽,不过也正因为这份高度,他反而能看到莫灵仰头抬起的
面庞。
并得以和下面那位仁兄一样,和钢棒一起,搅拌莫灵的口腔。
一开始只是试图伸手指进去见缝插针,但在发现莫灵的双唇间仍然有充足的
空隙,而那灵蛇一般的舌头更是恋恋不舍地舔舐着插入的异物,男人也不由得发
了疯,将脸紧紧贴上钢棒,与莫灵在唇齿的缝隙间接吻,借着钢棒的压制,将原
本稳占上风的莫灵压了下去。
被限制住活动余地的舌头自然没法与男人侵入的舌头对抗,但从摄像头提供
的缝隙间,配合这两个月来的经验,我仍然能想象,在口腔里,她将先表现出怎
样的一副欲拒还迎,等到男人将自己的舌头伸到最大程度的时候,才猛地反击,
用方寸之间依然灵巧无比的舌头迅速舔上对方的舌苔,然后环绕着男人口腔后方
用聚拢成手指模样的舌尖不断按压舔动——
这可不止能让对方爽翻天,从上颚传导过去的刺激甚至能直接印象男人下身
的发挥——快速的缴枪投降早已成为常态。
而如果再加上收回来,主动按住乳房两侧,用更加挤压过来的乳肉和从上方
压下来的冰凉锁链同时刺激肉棒棒身与棒尖的话……
「噗嗤噗嗤!!」
爆发出来的浓白带黄的精液就是最好的注解,这象征着又一个产品从流水线
上离开——新的原料现在即将登场。
而接下来的过程甚至有些乏味,我看着穿刺棒下方逐渐汇聚起来的血液,心
里却不由得变得轻松起来——时间推移到三十五分钟的时候,第四十八个男人将
自己的精液喷进了莫灵吐出白浆与红血的后庭,带出一连串羞耻淫靡的水声。
大概一个半小时吧,远不至于死亡,至于双腿,可以延后处理,保持冰鲜的
话,保下来并非天方夜谭。
我微笑起来,却只想给自己扇一巴掌。
见鬼,为什么会对这头在人群里被不断上下摩擦,被贯穿了躯体还在拼命喷
汁的女畜这么上心?明天她也许连头都剩不下来了!
但很明显,今晚她的命运已经被锁死,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情。
这不,又有新的主意上门了。
————————————————
再度看到熟悉的身影进入视线的时候,莫灵已经陷入了熟悉的慵懒与快美交
织的天堂中。
其实根本无需主动控制什么,这具在娘胎里就被彻底调教的身躯早就将所有
服侍肉棒的知识烂熟于心,说不定,就算把她的头颅砍下,只要维持住生命,这
具肉体仍然能鲜活主动地继续它的淫乱使命吧?
因此大脑只需要享受就好,其实,顺从内心,一切都很简单。
蜜穴刚刚送走第二十个访客,而后庭还没到二十发。宫房被灌了不少精液,
但对于饥渴的卵巢来说这甚至不足以让吝啬的她们贡献出自己的卵子——明明今
晚之后就要彻底凉透,还这么一毛不拔!
可真是自己的身体呀!
这次,他会带来怎样的残虐呢?
看到熟悉的工具箱再度出现,莫灵的身躯不由得兴奋地颤抖起来,一时失控
的肉穴突然发力,身下的两个男人迅速发出吃痛的哀嚎,然后一边倒抽冷气一边
不由自主地迅速缴枪投降。
这些被锦衣玉食养坏了的老鬼根本无法让莫灵感到满足——就算往肉棒里镶
了螺旋钻都没用!没有技术,没有意识,最关键的是……
没有爱。
而他却不同,就不说那极罕见的能让自己心满意足的底力……光是这层出不
穷花样百出的玩法……
冰冷的器具罩上被疯狂虐玩后已经遍布红紫的乳房,被刺激到的乳晕再度噗
咻咻地射出些许乳汁,随后换来毫不留情的右勾拳。
「噗!!」
呜呼……又是一针强心针么……
其实不必要的,这么强烈的快感本身就足以维持一头以淫乱为食粮的母畜的
活动……虽然都是一群老玩意,但是作为死之前的玩伴,姑且还是可以给他们些
许……认可的吧?
奋力扭头,拼着扭曲的脖颈痛苦感看向他,看到的是一张古井无波,毫无表
情的脸——那甚至不像是调教师对于女畜的冰冷……
那根本就是打量着一具毫无生机的女体的空洞与视若无物。
但是对了,对了!就是这样!
这才是一头最低贱的母畜该有的结局,在大庭广众下却不被任何人投以注目,
完全就像是一袋垃圾一样,甚至被无意识地虐杀,分尸,化作肉泥————这才
是,这才是!!!
在冰冷的器具逐渐压上莫灵乳晕的同时,新的一批男人还没上来,而莫灵就
在空荡荡的蜜穴里迎来了自己今晚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唔哦——这母狗射得真厉害!!」
「瞧啊,砸在地板上都这么大的声音!!」
从尿道口和子宫深处同时爆发出来的水线甚至用巨大的力道冲开小阴唇,划
出两道直线,随后狠狠地砸在地板上,发出响亮的哗啦啦声音。
但是才刚刚开了个头,两道水线就遭遇了更强力的冲击。
「别弄脏了我的裤子!母狗!你还没死就还是一头母畜,连最基本的礼仪都
忘了吗!!」
「嘭!!!!」
「嘎哈啊啊啊啊啊………………………………」
何等毫不留情地膝顶!坚硬的骨头直接砸穿柔软的穴肉,一路撞到深入骨盆
内侧的穿刺杆上,将结实的金属杆都撞得疯狂晃动,似乎下一刻就要断掉!
如此狂猛的冲击甚至让被插穿了的女畜都在缝隙间爆发出极其凄厉的哀鸣,
莫灵的小腹和大腿根部都开始不断地痉挛,剧烈的痛苦甚至能从表现到肌肤表面
的震颤感同身受。
甚至台下的服务女畜们都有好几个伴随着目睹这个动作与情景不由得泄了身
子——那实在是太过残忍的酷刑,以至于只要还是个女性,都无法逃过那看过一
遍就无法忘却的幻痛——
也许也有极度恐惧之下的麻木快感。
「不许泻出来。」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但就是如此简单的一个命令,却引发了莫灵下身的一场
激烈拉锯战。
「啊……呃……啊……………………」
起伏已经逐渐微弱的胸腔再度剧烈上下翻飞起来,双手双脚不断地在极端的
张开与收缩之间转换,两腿内侧的肌肉止不住地颤抖着,但是在镜头里,在同样
震颤着的小阴唇下,那个鼓突的尿道口好几次看起来马上就要失守……却硬是缩
了回去。
就更别说蜜道了,汹涌而出的蜜汁在真正全力施为的蜜肉挤压下,很快失去
了力道,变成从仿佛磨盘一样紧密的蜜穴口里缓缓淌出的涓涓细流……
一切都只因为一句轻描淡写的命令!
已经有不止一位在场的金主试图将台上的这头惊世佳人收入囊中,但是每当
他们向身边的兔女郎服务生转述要求的时候,穿着暴露拘束皮带装的经理都只能
跪趴在地上无奈地解释拒绝的理由——
有一个很高,很高权限的大人物已经将她拿下,而在拿下后,那位大人物的
意志也非常明确——
今晚,莫灵必须死,死法可以不同,是上桌成为人类的佳肴还是丢弃成为狼
狗的美食同样不重要。
但莫灵必须死。
有人试图施压,但迎接他的则是更加令人惊讶的下场——极其罕见地,试图
施压的人竟然被「请」出了会场!
这可不是这个俱乐部常见的处理措施,而这也只意味着一件事。
那个大人物实在是太大了,俱乐部已经不得不,不顾一切。
于是男人们只能唉声叹气,并用更大的热情加入到今晚的一夜游里——至少,
也体验一下这具国色天香吧!
而这正是莫灵接下来要被施加的酷刑的最大来源。
好像开酒瓶器一样的钻头逐渐打入乳头,旋转着刺入乳房深处。
这并没有让莫灵感到痛苦,早已过量的春药已经将她的神经都变得混乱,这
样的痛苦只会刺激乳腺分泌出更多的乳汁,从伤口里刷刷地涌出来。
钻头打得很深,箍乳根的金属环将乳房进一步勒大,而那根钻头更是直到撞
上肋骨才最终停下。
莫灵已经大概猜到了自己接下来将面临的凄惨极刑,这对保养了二十多年,
又在两个月里完全催熟的乳峰,看来在今晚就将……
「咔哒」
乳箍松开了,但还没等因为淤血而稍显暗红的乳房回过神来,钻头就在乳肉
里展开出一系列反置的钢针,随后……
「嗡嗡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真是难以想象,在被插穿的情况下,莫灵仍然发出了如此凄厉的惨叫。
但这也实在不奇怪,因为那好像钻机——不,应该说就是用钻机改造的钻头
带着大约两厘米长的钢针,就这样在莫灵的乳房正中央剧烈旋转,并缓慢抽了出
来。
血肉飞溅,但是同时喷出来的还有今晚目前为止最强劲的乳汁!!
刚开始向外拉的时候,缔结的乳腺组织还在试图挣扎,而被贯穿的乳头和乳
晕也在表皮上维持着完整。
但随着乳头和乳晕中央在钢针的疯狂撕扯下迅速化作血肉齑粉,首先被残忍
钻洞的莫灵右乳很快就放弃了挣扎,让自己原本是乳头的地方展开了一个血肉模
糊的两指粗大洞!
而当血肉模糊的钻头最终退出莫灵的乳孔的时候,一个足以容纳肉棒的洞口
已经替代了原本枣核一般鲜红挺立的乳头与中央同样显出深红色的乳晕。
现在,一个人工制造的乳穴已经出现在了莫灵的右乳上!
而显然,莫灵的左乳也逃不过同样的命运。
咔哒,乳箍锁死,左乳开始失去血液循环。
莫灵的双手抬了起来,在她身边、舞台下的男人们都屏息静气——要反抗吗?
不奇怪,毕竟这么痛苦的钻孔,人本能都会有抗拒之心。虽然当然不可能阻挡这
位帅气健壮的调教师的下手速度,但这份反抗同样也是许多残虐爱好者喜爱的一
环。
但几秒钟后,他们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
因为莫灵根本没有打算反抗。
双手举起,却用锁链将乳房更加托举起来,双手压在乳房上,却更加让钻头
轻而易举地进入乳肉,并,显然,在接下来的搅拌中将毁灭更多的乳肉。
但莫灵的眼神里却是毫无疑问的兴奋,快感。上翻的白眼很快又翻了下来,
但随着钻头的刺入,不断震颤的眼睛里,倒影出来的分明是一个已经欢喜到要发
疯的女人——一头以痛苦、毁灭与死亡为食粮的,最下贱与疯狂的母狗!
于是钻机再度开动,沉闷的血肉搅拌声在表皮被撕碎后再度清晰起来,乳汁
飞溅,血肉喷涌。
但这还不是最惊人的——真正最让人叹为观止的是,就算遭到了此等恐怖的
刺激……
莫灵仍然没有漏出尿液来,相反,她紧紧闭合的蜜穴甚至让蜜汁都愈发无法
外泄,原本还能挂出丝线的蜜汁,现在已经完全消失无踪!
她用自己的蜜穴兜住了自己泻出的蜜汁——现在她的阴道里盛满了粘稠的水,
却半点没有泻出来!
她还在执行调教师刚才下达的命令!那句最轻描淡写不过的随口一说!
这才是母畜的巅峰!一句甚至无心的低语,就能让她们拼尽性命去完成,纵
使如此——她们仍然是最忠实、最淫乱、最低贱的母狗,连人格都毫无疑问地不
可保留!
说时迟那时快,调教师干净利落的动作其实只在一分钟内就全部完工,他迅
速收起工具,随后对台下微微鞠了一躬,转身回到后台。
而那两个因为自己肉棒相对短小,试探着要求「乳穴服务」的男人,则兴奋
地嚎叫着,爆发出自己半辈子都没有试过的精气神,疯狂地扑了上去,将自己早
已胀痛不堪的肉棒恶狠狠地捅入还在涌出血肉碎末与乳汁大潮的乳孔。
并享受起莫灵自己提供的,一只手一边的乳肉撸管服务!!
「操!!!老马,我就说这钱花的值吧?!!买你妈的富豪,我就是把那车
砸了,能有这他妈的奶子穴爽?!!!」
「算你…………算你聪明!!!」
两个显然相识许久的中年男人毫无尊严地在架子上恶心地摆动着他们的屁股,
两个肥到让人恶心的屁股让原本预订接下来用莫灵蜜穴的男人都不得不退避三尺,
等待他们结束后的机会。
和埋藏于体内的蜜穴、肠道不同,完全外露的乳房能彻底展现出男人们每次
冲击的力道,与白嫩乳肉剧烈变形带来的视觉冲击。
肥硕的男人也有他们的优势,他们沉重的躯体每次撞击,都能将莫灵的乳肉
几乎彻底砸扁,尽管他们的肉棒确实不算长,但是显然,从长度来分析,他们的
尖端应该也卡上的肋骨之间。
用鸡蛋头扫过凹凸有致的肋骨也会有感觉吗?我不知道,但是如果配合上下
方主动收缩舒张的肺部与强而有力搏动着的心脏,这样的震动与舒张感应该同样
能给鸡蛋头带来不逊色,甚至比宫房更加奇妙的感觉。
更何况,还有从乳孔里不断噗嗤噗嗤随着抽插喷溅而出的血肉奶混杂物。
单纯失去乳峰顶端的表皮其实并不会对整个乳房的结构造成太大的破坏,内
里的乳腺绞碎当然是主力军,但是只有两公分的钢针,怎么绞也不至于毁灭莫灵
如此丰满的乳肉全体——这也是经过计算的结果。
到时候,做一下修补,参考变性手术那边的阴道植入技术,我完全可以将这
两个孔洞打造成莫灵新的绝佳榨精口——就是得考虑怎样让神经也能有所反应…
…
该去找谁呢?王医生?不对吧……她不是负责脑科的吗……神经的话……
见鬼!
我一发肘击砸在后台的墙上,水泥墙被砸出沉闷的咚咚声,引得周围的工作
人员不由得都看了过来。
赶紧笑着化解了,但我却不得不沮丧地承认。
对,我确实太过关心这头母畜了。
说不定,我真的……
爱上她了。
简直是讽刺到了极点,刚刚拿着钻机毁灭了她的乳头,而现在我竟然脑海里
已经情不自禁地开始幻想起她穿婚纱的模样——妻子在二胎的时候就难产而死,
身为外科医生却只能看着她逐渐在我眼前失去温度,后来我人生轨道的偏离也当
然离不开她的影响。
但现在,那个已经有点模糊的婚纱身影,却与莫灵开始逐渐重合。
不,当然不可能是她,毕竟算过来的话,她今年也得四十多岁了,而莫灵显
然只不过大学刚毕业的年纪,她们相差至少一代人。
我摇摇头,抓过一旁的功能饮料,咕嘟咕嘟地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但在抬头喝水的时候,我不经意间扫了一下舞台上方的大屏幕——那里显示
着莫灵当前服侍的人数、吸收的液体量,还有剩余的时间——已经过去四十五分
钟了。
嗯,等等。
怎么才只收集了二百五十毫升?!
我皱了皱眉。
杀机在这里么。
————————————————
「对你我也不打马虎眼了,老徐,你猜的没错,那个人要弄死莫灵,我们是
受命改的。」
来到中控室,曾经经手过的病人,现在的老友之一无奈地耸耸肩。
「可别逼我,你比我清楚那些人的能量,我好不容易才托你的福从死神手里
逃出生天,可不想又惹上一群杀神。」
啊,果然如此。
我看向他面前的显示屏,投放到大屏幕上的内容果然被主动修改了——本来
应该已经超过700 毫升的计量,现在显示出来的只有261 毫升。
但我更加清楚,他说的没错。
我们都只是为这些集团服务的灰色人群,我们不算犯法,但我们也绝非善人,
正因为不在其中,我们才能更加以客观中立的姿态打量这些隐藏在社会背面的巨
大利益共同体。
并清楚地知道,我们绝对不能反抗他们的命令。
「没有,只是,你也知道,这头母狗是我这两个月的精心之作,看到她只榨
出那么点,我脸上有点挂不住而已……有这个真实数据我就放心了……也就担心
自己技术退步了而已,没其他的。」
「哈哈!那怎么可能呢!你可是我们这边最神奇的调教师啊!小到小学幼女,
大到四五十岁老卖逼的,你全都能把她们搞成花枝招展的模样……你可是我们的
创收利器,怎么可能失手呢?!」
「如果不是我必须得在这里负责全局监控,我也早就跑下去干这头母狗了!
哇……你瞧瞧你瞧瞧……」
他调出我安装上去的gopro 的画面,满脸惊叹,双手用力摁着跪伏在他两腿
间的兔女郎,用力抽动,同时开口。
「这女人……叫莫灵是吧?瞧瞧!屁眼被一路通到嘴里,血流满地,奶子被
你打穿两个大洞,血肉飞溅——她过了四十五分钟了,还这么生气活泼,还能用
脚去逗别人……这才叫真正的骚货啊!命都不要的主!」
「啊…………射了………………」
他长出一口气,过了一会,才在身下接连不断的细微咳嗽声中继续开口。
「嘿,老徐,你接下来有空不……我这边刚好也物色到了一个好家伙……十
六岁,天生D 奶,而且特别纯!……你看看,要不,看在老友的份上,给我打个
折?」
「这个……再说吧!这两个月为了把这头母狗调教到最佳状态,我几乎围着
她连轴转了两个月……连手术都推了好几个!可算是累翻了,让我歇一歇,新的
调教大概也得半个月后才能开始了。」
莫名其妙地,我只能强打精神微笑着回应,然后在他满脸理解的猥琐笑容里
赶紧离去——他一定以为这两个月我被这头正在被杀死的女畜榨干了身体。
但真的不是这样,很奇怪不是吗?但是和那些男人不同,我与莫灵的交合,
我们仿佛都充满了无限的精力,在她身上,我甚至能不吃不喝连续干上48小时,
我们互相能达到数十次甚至上百次的高潮……但我却不觉得疲惫干渴!
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我想,大概今后也不会有了。
————————————————
回到后台,新的准备又得开始了——这次是她即将被卸下来的断肢。
「等等,这不是应该去厨房的吗?」
「不……您看,是送到后台,准备上场的呀?」
接过工作人员递上来的运送单,我仔细看了看,确实如此。
「好吧,我明白了。」
果然是必死之局啊。
看着带着身份牌的工作人员小跑着离开,我看向被他推过来的手推车。
没什么特别的,一个巨大的电磁炉,一个透明的大桶,一桶正在冒着腾腾热
气的沸油。
事先注入酱料的封闭长筒胶袜原来是这个主意么,而且在发现无法除下之后,
这么多男人的虐玩之下,酱料大概早就渗入肌肤深处了吧。
完全不给机会啊!
叹一口气,我看向和推车一起被送过来的大箱子。
呵,疯了。
没什么特别的,一个大号注射器,一桶白色、黄色混杂的粘稠恶心精液混合
物……
不,不止,仔细看去的话,里面还有一大团一大团的不断蠕动着的蛔虫。
「这个,打进去之后不可能有人还敢用她的身体了吧?」
「不,徐先生,游戏规则已经改了——以五千万的代价。」
我挑了挑眉,但身前双手被反绑身后,下身插着巨大电动阳具,颤抖着双腿
踏着恨天高,身上套着一连串黑色硬质皮革带子的经理给出的回复更加让人吃惊。
「这将有可能导致今晚我们的女畜全灭——这样真的好吗?」
「很遗憾,今晚……这边来了一个极其重要的客人,别说是女畜全灭了……」
我再度挑起眉毛,因为看到了这位平日里虽然打扮暴露,但绝对不会如此
「惨烈」的经理背后的东西——那是一袋和手提箱里一样的精液尿液蛔虫混合体,
在便携式泵机的驱动下,这些恐怖的恶心玩意正在逐渐充实眼前可怜女人的腹部
——那可都是些活生生的蛔虫,玩不好可是要命的。
「您看,就像我这样……只要一个不小心,让那个人不满意的话……」
经理露出了惊恐不安而又冷汗涔涔的笑容。
「我们全部人都得全灭在这里。」
「这可真是……」
「所以哪怕为了大家着想,徐先生,请您务必抛弃任何不恰当的想法,女畜
总会有,真的有需要,我自己也能重操旧业——我自认保养的还算可以,而且,
被灌了这些玩意,接下来这段时间肯定也好不到哪去了,不如让您『调理』一下
……」
她显然也发现了我对莫灵那似乎超越了一般的调教师与女畜的感情关系,但
大难临头,为了保住大多数人,她对我甚至用上了哀求,乃至于不惜以自己为代
价。
她可是很讨厌被提及当年那段作为女畜的历史的啊。
那个原本圆滑老练的经理都如此慌张失措了么。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
「这些,打哪里?」
「截肢后往尿道里打。然后腹腔上半部分划开,抽肠出来截取成套子,继续
……」
「那前面呢?」
「宫颈脱垂出来……估计是要让她自己把自己的子宫送进油锅里……应该是
以窒息为威胁吧,毕竟交代的装置设计是放一段松一会——但不是永久,为了那
点空气,她得最终把自己整个子宫泡进油锅里,那个人的要求是……子宫炸透为
止。」
「膀胱会裂开?」
「对啊……所以这些玩意会逐渐充实她的肚子……直到填满整个肚子的时候,
她应该也得窒息死了吧。」
「如果没死呢?」
「……手臂也拿去做菜,肠子收回去搅拌了,躯干缝上,然后丢到贫民窟去
……她还有尿道屁眼奶子和嘴……就是不知道蛔虫会怎样了。」
「会痛死她,破碎的肠道里蛔虫会到处钻洞,在五脏六腑、心肺脑内打结蠕
动,她会变得生不如死,但是这种死亡是相对缓慢的……」
「而您已经被命令了,监视她直到彻底死亡。」
「……疯了。」
「不管疯没疯,我只知道,如果不这么做,我也许连撑到蛔虫痛死我的那一
天都不可能,今晚就得命丧当场了……徐先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大人物似乎
很看重你……」
「为了大家的生活,拜托您了。」
已经被折磨得痛苦不堪,小肚子止不住地打颤的经理强行挤出笑容——很熟
悉的,训练出来的笑容。
我也只好点点头。
「放心,我早就不是那种为爱不顾一切的愣头青了,交给我,我能处理好。」
我看向舞台,在那里,一小时倒计时已经进入最后一分钟,而莫灵才刚开始
服侍第六十三位享用者——很明显,男人们在有意识地放慢步调,从五十五往后
的男人们在插入莫灵的蜜穴、后庭和乳房后就几乎完全没动过。
倒不如说,在男人们完全消极怠工的情况下,被贯穿在穿刺杆上,还被几乎
锁死了四肢活动空间的莫灵能仅凭自己的下体肌肉,乳肉喷奶和撸动就再榨出了
有准备的八个男人的精液……
这已经是相当优秀的女畜了。
依然毫无意义,她已经尽到了自己的全力,截肢其实也在预料之中,只可惜,
有人要她的命。
我推起推车,走上舞台。
————————————————
「现在让我们一起为九号女畜这美丽的双腿作最后倒数,再过十秒钟,她的
双腿就将被切下,并被我们的X 先生直接丢进已经烧沸的油桶里——这是绝对不
可能重新恢复的结局,她的下半生将以蜜穴着地的绝望生活方式度过!!!」
「十!!!」
…………
莫灵现在是什么表情呢?
惊恐?紧张?绝望还是死寂?
当我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却发现根据经验做出的每一个推论都错了。
她在期待。
她自然也能听到被干得高潮连连的主持人的高声喊叫——因为同样失去了双
腿,在看到莫灵也将与自己的双腿永远告别的时候,主持人喊得格外兴奋。
她当然也能感觉到套在胯部下方,瞄准股关节处的环状切割片已经打开了保
险,被寒光闪到害怕的男人甚至主动抽离了她的蜜穴,等待最终时刻的到来。
但她在期待。
她的双手握得紧紧地,几乎要将乳房掐断,她的眼睛略显无神,但眼皮还在
快速眨眼。看到我的到来,她沾上了不少精液的脸庞依然露出了一个微笑——还
是那样俏皮地眨眼睛!
这可不是能装出来的模样,因为我实在是看过太多受刑前的女人了,装的还
是真的,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但我能分辨出无数种强颜欢笑之下的恐惧抗拒,我却看不出眼前这只即将失
去双腿的母畜的内心活动——或者说,她的内心活动已经真实的写在了脸上……
她在期待自己双腿的截肢?!
天下还有这等奇人,我甚至想为她鼓掌。
但这些话都放到后面去说吧……现在,该准备包扎了。
「三!!」
「二!!!!」
「一!!!!!!」
「切除!!!!!!!!!!」
「咔嚓。」
早已找准位置的切割几乎没遇到半点阻碍,液压驱动的刀片轻而易举地旋转
切入莫灵的腿根,切过她的关节,最终在中央会师。
「嘎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以潮吹,不许漏尿。」
而我在她耳边的低语则进一步击溃了她的神智。
瞧瞧吧,这泪水充盈的眼眶,这疯狂颤抖的眼瞳与拼命张开,吐出舌头的嘴
——精灵古怪在一瞬间消失无踪……
但这是高潮脸啊,不是痛苦,不是哀嚎。
我认认真真地打量着,进而确认了自己的判断。
是的,这头名为莫灵的女畜,在被截断下肢的时候,迎来的既不是痛苦也不
是绝望,而是绝顶的高潮,爽快到无与伦比的巅峰。
瞧瞧吧,从蜜穴里终于喷涌而出的蜜液,从宫房里出发,一路冲刷过层峦叠
嶂的蜜肉,却仍然能像水箭一样射出的巨量蜜汁——还有那最可爱的,疯狂的一
鼓一鼓地,却每每被强行收回去的尿道口!!
是的,就算在剧烈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既是天堂也是地狱的处境里,她依
然完美地执行了我的命令——蜜穴泄的一塌糊涂水泻千里,但是尿道竟然真的死
死地锁住了,没有任何外力,仅凭自己的肌肉收缩,就将满腹的尿液憋了回去—
—我可是知道她上台前喝了多少水的……
等等,所以才要打尿道而不是后庭吗……
这都算到了?
悚然而惊,但事已至此,也无法挽回。
双腿齐根而断,它们现在被连上莫灵脖子的链条拴着,而膝盖之间的链条则
让它们不至于分散。
现在,两个断口处都在疯狂喷涌着血液,失去连接后脱落开来的双腿在疯狂
踢蹬着,大腿小腿都开始极度剧烈地痉挛,可爱的双足更是做起了毫无规则的抽
动。
而躯干部分,尚未取下的切割环间,血液喷涌而出,两条大动脉同时大量失
血的绝境让莫灵的脸色与肤色迅速出现了变化。
解开锁链,将它们倒挂上油桶上方的钩子——高跟鞋里早就准备好了对应的
搭钩。鲜血不断往油桶里喷涌,溅起一连串噼里啪啦的油花。
取下切割器,然后迅速对创口进行处理、封闭、最后打包,裹上绷带。这些
事情对我来说完全是手到擒来。
但从现在开始,情况已经变了。如果说之前的内容还称得上是挑战的话,那
么接下来,就完全只是对这头母畜的处决了。
她已经彻底不可能活下去了,而我,则是她的刽子手。
「哈哈,真是遗憾呢!我们的九号女畜没能在限时内完成挑战,现在她已经
彻底失去了自己的双腿——但是,由于来自主人们的要求,接下来九号女畜的后
续挑战,将在更加高难度的情况下进行!!」
那个主持人也快疯了吧?我看向台下。
她被一群无处发泄的男人们簇拥在中间,只有在解说的时候才能稍稍缓口气。
已经有人尝试对她的乳房同样如法炮制——但可惜他们的技术太差,而那个
女主持人的乳房也没有莫灵奶子的韧性——那拳头大的乳穴已经变得松松垮垮,
两三根肉棒插进去才能爽,可那样,又还能剩多少乳肉来满足男人们的感触需求
呢?
她已经疯了,过量的兴奋剂与催情剂对着脖子扎,打空了的针管已经在桌上
垒成一座小山——她活不过今晚了。
这么看来,应该还能活过今晚的莫灵,反而应当庆幸了?
庆幸那多出来的十几个绝望痛苦的小时么。
我扯了扯嘴角,开始进一步的安装。
首先抬高她的位置,用两个阶梯台将她垫起来,伸手插入她已经胡乱成一团
糟的蜜穴,找到贯穿子宫壁内外的金环,毫不留情地一把扯下——她的韧带已经
经过充分的开发,但是今晚的脱垂将超越极限,现在用力一点,等会她至少还能
好过一些。
「啊呃………………」
尽管经手了这么多男人,但是真正能捅进莫灵宫房的人少之又少,从目前来
看,今晚到目前为止最多三个。
因此她的宫房内还算干净,我扯过金环,将链条挂上去,又将银色的金属扣
拉到现在处于莫灵身下的油桶上方,挂在她自己的高跟鞋上——接下来,只要松
开支撑架,她两条肉感丰富,线条优美的腿就全部要靠她自己的子宫壁来悬挂了
——结果当然不用说,底下的油锅就是最好的注解。
「接下来……接下来由我……呜咕!!由我为大家解说…………啊啊啊啊…
……………九号女畜接下来的挑战…………项目…………」
男人们已经等不及了,又一个乳孔被开发,这次显然小了不少——甚至太小
了,以至于他们现在不得不用手指试图扩宽女主持人的乳穴——可把小姑娘疼的
满头大汗浑身打颤,幸好,毕竟是播音专业出来的,基本素养让她在如此刺激之
下仍然勉勉强强地开声解说。
「接下来……九号女畜将直接进入窒息状态……而她唯一的……唯一的解脱
方法就是更加地脱垂她的烂骚穴……只……只要下降五厘米…………就能换来重
置的三分钟收缩时间…………而与此同时,由于下方变成油桶…………九号女畜
将在上方开口…………用拉伸出来的肠道来为大家提供服务!!!」
喘息了好一会,在我就快把装置安装好的时候,她才终于把解说说完。
「但这还不算完!!在油桶旁边的……是整整十公升的…………采集自最破
落的贫民窟的流毒流浪汉们的精液、尿液合集……再伴上足有三公斤之多的蛔虫
幼虫!!!!这将是……必杀!这将是死亡!!!就算九号女畜再怎么神奇,在
窒息状态下最终达到了目标,但是伴随而来的,从伤口贯入五脏六腑乃至心肺头
脑的病毒病菌与蛔虫都将彻底让九号女畜变成一块烂肉!!!!!哈哈哈……哈
哈哈!!!!莫灵…………你也完啦,你也完啦!!!!」
女主持人刚刚说完,又一根腥臭粗大的肉棒就捅进了她的嘴巴,将她疯狂的
喊叫化作绝望的闷哼与哀鸣。
既然知道死亡已经无可避免,那么拖人下水也实在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这种
事情,我同样见得多了。
而莫灵的反应才真的有趣——听完解说后,她已经被拉出一个头的宫房竟然
再度迎来了一场更加剧烈的高潮——从子宫里喷薄而出的蜜汁稀里哗啦地砸在油
面上,溅起的油汁反过来砸在她的屁股、阴唇甚至子宫颈上,带起一阵剧烈的收
缩,却进一步刺激了子宫的高潮迭起——在我试图将注射管插入她的尿道的时候,
已经炸成一片的油花将我的眼睛几乎糊成一片!
「别捣乱,母狗!现在命令你不许潮吹,直到你的子宫颈碰到油面为止!!」
啊,这反而更加残忍吗。
刚刚被截肢都没有发出哀鸣的莫灵现在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样,被贯穿
了脖颈依然试图疯狂地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眼角滑下,现在她倒是
眼泪鼻涕一起流,连嘴角的唾液都抑制不住了。
果然是个为残虐疯狂的母狗啊。
但这不是正好遂了她的愿么,在油面上不断挣扎,双腿被油炸的油花会不断
刺激她暴露出来的子宫颈,但在如此激烈的爆炸中还要维持不潮吹,对于一个痴
迷残虐的痴女来说,这才是最恐怖的处境吧?
但是大概也只有莫灵才会有这种表现吧,换做其他的女畜,哪怕是我精心调
教出来的,在这种情况下,没崩溃,还能配合我就已经是极度优秀了……哪里指
望得上她继续发情呢。
打开泵机,恶臭、浓稠、充满了致死的疾病与令人生不如死的蛔虫幼虫的浓
汤开始逐渐向着本来就已经满载的膀胱倒推过去,因为放在滚烫的油桶边,被高
热度刺激的蛔虫会疯狂蠕动,四处钻孔,这样,从膀胱到肾脏再到膀胱破碎后被
逐渐覆盖的五脏六腑,她的躯干内将变得千疮百孔,无可救药。
更何况接下来她的肠道将遭到最致命的伤害——我亲自下手。
早就不必麻药了——被下身剧烈的刺激和膀胱止不住的胀痛填满的莫灵脑海
早已分辨不清相比之下轻微得多的,手术刀划开肚皮的感觉。
从肋骨下端的中间下手,一路拉到肚脐上方一指位置——开口不大。但足够
我把两只手伸进去。
接下来的操作我不用看都能精准完成——倒不如说接下来的操作随便换个正
常水平的外科手术医生都能完成——找到各类肠道,切开韧带和固定的各种玩意,
抽出来,然后确保完整的情况下截断,拉出来,搭到高台两边,逐个摊开,以供
接下来上台的男人们使用。
油桶已经加上上盖,现在男人们在莫灵身边无论怎么蹦跶,基本上都不会被
滚烫的热油烫到,同时,玻璃上盖也保证了男人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莫灵宫房的脱
垂情况,欣赏那可怜的粉色肉球在剧烈刺激与沉重双腿的吊坠下是如何不断地上
下挣扎的。
「配置完成了,诸位,准备好了吗?」
看了看台下,可怜的女主持人已经彻底被人群埋没,她的双乳都已经变成了
无法愈合的大洞,她的脸更加被埋进一个肥胖男人的下体——指不定麦克风都坏
掉了。
于是我只能自己动手,看了看已经跃跃欲试的男人们,引导他们各自握上一
根鲜活的,还在不断蠕动的肠道,随后自己来到莫灵的身后,将脖颈处的收缩带
调节成与下方脱垂挂钩的模式。
男人们纷纷朝我点头。
「那么,祝九号女畜好运,我们开始。」
这时候附加一句并不会干扰大家的兴致,我随之解开莫灵双腿上的支架。
「噗通」
「滋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拉拉!!!!!!!!!!!!!!!!!!!!!!!!!」
「啊啊嘎啊啊啊啊嘎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又是一连串已经彻底扭曲了的媚吟。
当然不是痛苦,姑且不说在食材级胶袜包裹下,还在无意识地在油桶里踢蹬
的双腿,就算是被油花不断轰炸的子宫,我也能很明显的看到,她真正在忍耐的
不是痛苦,而是无法高潮的闷绝。
那可是敢把蜡烛往蜜穴里捅,用子宫分泌的蜜汁灭火,那可是敢在子宫壁上
穿环,将自己的子宫贯穿的莫灵!
这点油花,作为高潮佐料是美味无比,但是要说痛苦,对于这头可能不知痛
苦为何物的母狗来说,恐怕仍然算不上号——也许刚刚的截肢勉强算一点吧。
但是她的媚吟很快就被强制结束了。
所谓的三分钟根本是假的,事实上,只有最初的三十秒,她才有完整的呼吸
机会。三十秒过后,留给她的就只有极其微弱的缝隙,和缓缓地、温柔而又毫不
留情的机械收紧。
「操!!原来肠子也能这么紧的吗?!!!呜哇……好,好爽!!!!」
「这还在蠕动啊!!!原来还活着吗?!」
同时爆发出惊叹的还有围绕在莫灵身边的两组六个男人——截取出来的肠子,
一共四节小肠两节大肠,我同时摸了一下她的胃部,安装的疏导环确实起到了作
用,钢钎贯穿了她的胃部,但毫发无伤。
只不过,随着计划的改变,我自己却用手术刀把她的肠道来了个大卸八块。
但这同样少不了莫灵自己的努力——在此之前,我确实感觉过她的肠道——
比常人要异常灵活、有力的多,我原本以为是她肠道上附着的肌肉比较强力的缘
故,现在看来,能主动操控,这显然是后天进行了改造的结果——在我之前的那
些调教者可真是下了大本钱!
只可惜竟然在我手里就这样被玩废了……她才23岁,往后完全有可能成为我
的同事、我的合作伙伴……甚至……
哎,多说无益,她已经这样了。
再度在心底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最后看了一眼莫灵。
我知道她还没有丧失意识。她的眼睛依然有神,她的嘴角依然笑得那么美。
「挑战还在继续,这不是对你必死的处决,我的命令没有变,活下去,莫灵。」
于是我附到她的耳边,缓缓地说出绝对违规的话。
我知道她一定听清楚了——逐渐鼓胀的小腹不断收缩舒张着,从宫房里滴出
的蜜汁差点决堤——现在她的宫房里一定已经蓄满了蜜汁,全都是因为我那句禁
止潮吹,结果只能慢慢地往外滴。
在电光火石间,我已经作出决定——也许这犯了忌讳,也许这可能会为我招
来杀身之祸,但是罢了……明天就把孩子们送去澳洲吧,好歹有个亲戚在那边。
我要救她。
「先生们,我刚才向这头母狗下了命令,考虑到肠道的蠕动效果肯定不如骚
穴,我将解除她的双手禁锢,让她用自己的肠子为各位提供手淫服务——还加上
这个。」
我装模作样地将双手插进她血肉模糊还乳白色一片的乳穴——时至如今她的
乳汁依然充沛丰盈。
实际上则是将藏在袖筒里,白天收起来的,她的那套白色半透明丝绸黏滑长
手套送进她的乳房深处。
随后用力一抽。
「哦哦哦!!!这母狗,事先就在奶子里藏了手套吗?!!」
「厉害啊,X 先生!……我这边也有一个……您看…………?」
「当然,当然,我接受各类母畜调教申请,您可以在表演后与我私下联系。」
我微笑着打开莫灵的手铐,然后将湿成一团的白色粘稠手套套上她的双臂—
—其实真正的关键点在于,松开手上束缚之后,她的窒息程度将一定程度的减缓
——不多,但对于莫灵这个层面的完美女畜来说,多那么一丝空气都足够她撑上
许久——她们生来就是被残虐的,换而言之……
残虐天生就是为她们设计的。
「那么,也别让这头母畜的奶子闲下来呀,先生们,这里还有两个含苞待放
的肉洞等待着你们去征服呢!!」
「哦哦哦哦哦!!!!」
该撤退了。
我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迅速回到后台。
但愿我的小动作没被发现——不过,被发现也没什么。
反正,我要救她。
————————————————
看起来像是胶质的长筒袜在油桶里迅速脱水蜷缩,但是它们没有变的龟裂,
而是变成一层金黄色的外皮,依然附着在莫灵的双腿上。
令人难以置信,在持续沸腾的油桶里泡了将近三分钟了,照理说外皮都应该
焦烂了,但是现在莫灵的双腿看起来仍然光滑无比,甚至还有时不时的颤抖与痉
挛——肌肉早就该坏死、熟透了啊?!
相比之下,那逐渐下垂的宫房倒没那么让人惊讶了,毕竟她宫房的吸力我是
见识过的,只是禁止潮吹的命令显然让她非常苦闷。越是靠近油面,不断溅起的
油花就越是密集地轰炸在粉色宫颈的表面上,现在她的子宫已经露出了大半,显
得油乎乎的,活像一个巨大的鸡蛋头。
一个便携X 光机的投影同样迅速在大屏幕上显示出来——显然它瞄准的是莫
灵的小腹。
高亮标注的是特意被注入了显像液的蛔虫幼虫,被高温刺激到的它们在莫灵
的膀胱里横冲直撞,盘根错节,输尿管早已被无数幼虫占据,它们正在莫灵的肾
脏里疯狂钻探,有好些已经找到了大血管,正在试图突破。
宫房被拖出去之后,莫灵的小腹空了不少,但随之不断胀大的膀胱则迅速接
替了这部分空间——现在莫灵的膀胱已经病态地扩大到看起来里面足有七百百毫
升液体的模样,肿胀成一个巨大的圆球——但……
哦,好吧,果然,他们发现了。
「来,试试这个,母狗!!!」
「啊啊…………啊啊啊啊………………」
重拳开始接连砸在她柔嫩的小腹上。不堪重负的膀胱开始发出咕唧咕唧的呻
吟。
「哈哈……受不了了吧?可别把虫子带上来啊,我可不想操你肠子之后操出
寄生虫来啊啊!!!」
可怜的小腹与膀胱哪里抵挡得了四五个壮年男人的接连拳击?而最终一锤定
音的绝杀则来自正在使用莫灵左乳乳穴的男人。
「来!!让专业踢东西的…………来一脚!!!!!」
「嘭啪!!!…………呼呼……………………」
「啊…………啊……………………啊…………………………」
看起来像是足球运动员的男人飞起一脚,借着穿刺杆的上端出力,将坚硬的
皮鞋尖直接踹进莫灵柔软的小腹里,甚至还特地朝着坚硬的膀胱踩了一脚!
于是在莫灵虚弱的喊叫声里,不出意料的,她的膀胱彻底破裂开来,液体喷
发的声音甚至隔着肚皮都清晰可闻。
可这让她失神了吗?
不,显然不。
因为莫灵的双手反而抓得更加灵活了,隔着肠道,她沾满自己体液的双手快
速地撸动着男人们套在里面的肉棒,由于小肠相对的单薄,她的手指可以清楚地
抚摸到男人们肉棒上的突起与凹陷,她甚至可以用手套里的指甲剐蹭男人们鸡蛋
头上的缝隙!
在手交方面,莫灵在到我手上之前就已经被锻炼的几近完美——我几乎没什
么可以教她的,她的双手足以媲美最顶级的钢琴演奏者,她的每一根手指都是那
样的独立而又有力,但当她们配合起来的时候,五根手指展现出来的优雅协奏曲
能让手心里的每一根肉棒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缴械投降!
就更别说还有活生生的肠道,提供更加紧凑的蠕动、湿热与榨取了——被截
取出来的肠子虽然加剧了莫灵的失血速度,但是同时服侍八个人的速度也远远比
之前要快——距离一百人已经近在咫尺。
「她真美。」
「是吗?」
「也许你们不懂吧,但是……我好歹也做了十多年的女畜,我比你们这些男
人更能体会……虽然马上就要死了,但这是她最美的时候。」
我回到了舞台后上方隔着玻璃的监控室。
在那里,女同事已经和负责监控的男同事交合起来,但他们都无心真正抽插
——更像是机械式的抽动……不,也许用挠痒更能形容他们现在的状况。
看到我进入,女同事微微叹息,说道。
「我曾经以为自己也会以这样的姿态迎来自己的终末……但是该说是幸运好
呢,还是不幸好呢?最终我没有死,还在曾经主人的举荐下成为了一位调教师…
…不过,如果不是这样的话……」
我看向她的眼睛。
她竟然在羡慕——在台下的那头名为莫灵的母狗,现在她的双腿已经在油桶
里泡了快十分钟,她的宫房马上就要碰到油面,剧烈的热度已经将她的粉嫩宫颈
化作深红色。
她的肚子被开了一个大口子,六条肠子破口被撸出来,供男人们抽插,她的
双手还在不断轮换着提供服务。
她的乳房被从中央开了两个大口子,血肉模糊,精液与乳汁将乳房撑成异样
的丰满,随着男人们屁股的移动不断变换着姿态,喷涌出各种物什,滴落在防滑
玻璃地板上。
就更别说正在她肚子里扩散恶毒,带着粘稠成块的恶心玩意的浓精,和正在
逐渐毁灭她下半身与下半生的蛔虫幼虫了。
可眼前这位已经取回独立人格的前任母畜,却在目睹此等的残酷景象中,湿
得一塌糊涂,发出了已经好几年没有发出的妩媚吟唱。
多么神奇的人啊,莫灵!
我突然醒悟过来。
我飞奔出去,冲到后台。
在莫灵之后还有一个女畜作为最后上场,本来她现在应该在准备一些安全措
施——这不奇怪。
但是现在我看到的是将体内的安全措施全部除掉后,正躺在地板上用带刺假
阳具深深地插入自己的蜜穴,不断自慰的发疯母狗——毋庸多言,她彻底放弃了
生的希望。
只因为她在后台的屏幕上看到了莫灵如今的样子。
我转过身,在角落里看到了同样满脸潮红,将自己固定在架子上,命令之前
表演过的巨力士用力锤击自己肚子的经理——她双眼同样紧紧盯着屏幕,仿佛那
个被踹烂了膀胱的母狗是自己一样。
她背后的袋子……不,那显然是作为备份的另一个箱子,现在,水泵同样被
开到最大,经理的肚子甚至膨胀得比莫灵还快——毕竟她的宫房没有脱出,阴道
里还塞着锤击她肚子的巨人的肉棒。
她在沉闷的呻吟,但是从她脖颈上反常而又粗壮带突起的尖刺就可以推断出,
一根贯穿食道的阳具显然是少不了的。
感染了吗?
我环顾四周,服务生们满脸潮红,有不少已经忘却了自己的工作,情不自禁
地开始自渎。
不对,也许,这便是情感的力量吧。
莫灵将自己作为母畜的巅峰快感通过一个个镜头传递了出来——而在这里工
作、被调教、被使用的女人们,多多少少对此都有了解……
抗拒痛苦,这是大多数人的本能。
可是抗拒快感、快乐甚至幸福?
这可就有点强人所难了。
更何况,眼前的景象,冲击力是如此强大呢?
「刺啦啦啦啦啦啦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回光返照一般,莫灵突然发出极其尖锐的嘶鸣——那简直像是从灵魂深
处爆发的快慰高呼,将她脖子勒得青紫,面庞勒得通红的硬质束缚带仿佛根本不
存在一般。
不奇怪,因为她的子宫终于接触到了油面,并且,因为我的命令终于得以结
束,积攒了许久终于得到爆发的高潮潮吹在一瞬间伴随着剧烈的痉挛,将她整一
个子宫都泡进了滚烫的沸油里!!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仿佛这才是火力全开一般,莫灵突然双手好像带出残影一般在六条外漏的肠
子上撸动起来,男人们在十数秒内接二连三的爆发出惊讶、不甘与无奈的叹息,
却终究都不得不缴枪投降,在一连串哀嚎声中交出了自己的精液。
同样爆发的还有她的乳房,被几乎搅烂了的乳房仿佛自己有了肌肉一般疯狂
蠕动起来——虽然事实上那只是莫灵自己在钢钎上用仅剩的胃部、食道与喉咙带
动的蠕动。
但这已经足够,男人们不断踢打拳击着莫灵的小腹,却也只能一个个迅速地
精关失守,成为这只已经残破不堪的母畜的手下败将。
子宫可没有什么包裹,在沸油里,它迅速地收缩,焦熟。但这并不算完。
两个金色的小球终于从子宫颈里坠落出来——那是翻到底部后,被贯穿子宫
壁的金环通过联动带出来的卵巢,吝啬的卵巢终于迎来了自己追悔莫及的结局,
它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在金黄色的油汤里化作肉枝,而那突出的圆球
更是与里面尚未完成的卵子一起成为了永远的油炸鬼。
噗噜噜,噗噜噜
随着子宫失守,莫灵的蜜道也迅速随之滑落,它们仿佛争先恐后的跳水者一
样,砸进了油汤,随后在自己最后的惨绝痉挛中化作香喷喷的肉片。
是的,肉香四溢。油炸美腿的香氛已经弥漫了整个舞台,男人们现在不光性
欲高涨,就连食欲都大开。
这也从另一方面促进了他们的交换速率——干这个已经残废了的母狗有什么
意思?她已经被插穿,失血超过一个小时,下半身已经破烂一片,被油花烫得红
肿不堪,肚子里更是装满了恶臭的低端人口的精液与恐怖的蛔虫——就连那对奶
子也因为过分的使用而变得破败不堪,就更别说已经青紫一片的肚皮了。
她已经完了!
而终于……
一百人也结束了。
————————————————
「现在由我来向诸位宣布结果。」
「九号母畜,莫灵,挑战,半成功——存活完成一百名观众服侍,但是收集
液体仅仅为九百五十毫升。但,由于一位特别金主的要求,我们决定不现场处死
九号母畜,而是将其双臂送给现场诸位作为加餐,以示惩戒——至于莫灵本体,
将保持贯穿状态抛弃于贫民窟,录像将持续至其生命信号断绝为止。」
「好!!!」
「快让我们开餐吧!!!!」
「不过,很抱歉的是,因为我们还有一位母畜尚未进行挑战,请大家稍事休
息,也让我们完成器具拆除——今晚的盛宴尚未结束,今晚的盛宴尚未开始!请
大家继续期待我们的挑战母畜的表演吧!!」
切断双臂,同样将它们丢进油锅里,套在手臂上的食品级手套同样起到了加
工保护作用,但,它们已经和莫灵没有关系。
剪掉阴道已经被炸透的部分,任由那焦黄色的肉梨在油桶表面浮浮沉沉。
箱子里的恶心玩意已经灌完了,用针线简单缝上大阴唇和肚子开口。
最后,和女同事一人一边抬起穿过莫灵的穿刺杆,回到后台——那些装置则
有专门的道具组人员负责拆除搬迁。
结束了,结束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表演结束后如此紧张,我抬着莫灵穿刺杆的下半段,手上沾
满了血液、肠液、蜜汁和自己的汗。
「你想救她,对吧。」
但女同事进入后台的第一句话就把我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会这么想?」
强作冷静,但抬头看去之时,却看到了一副仿佛倒映着我的表情的面庞。
「两个小时,有一个流浪汉会直接挑破她肚子的伤口,伤到大动脉,她迅速
失血,死亡。另外一个流浪汉试图将看起来很高级的钢钎拿去卖钱,却发现莫灵
已经粘在了上面,于是把她整个带走了。」
已经计划好了吗?!
但现在显然不是争执的时候,而出于对这位从我自己手里出来的前任女畜的
信任,我立即点了点头。
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我需要进行紧急措施,让她至少撑过两个小时——不
然刚进贫民区立即被拖走,谁都会觉得不对劲。
很好……徐玉成,亮出你的真本事吧!
拍了拍莫灵湿漉漉的脸颊。
多么神奇的女人,她现在竟然仍然清醒着,眼睛还能灵活地转动,看向我。
「干得不错,莫灵,你成功了——但是现在还有最后一个挑战,接下来你将
要在贫民窟呆上一会……不会超过两个小时,对,用这个样子。我会给你做一些
急救措施,但是,最关键还是你自己的求生意志……记住,不要放弃。」
「我的命令不变,莫灵,活下去……」
「活下去,然后……然后我会和你在一起。」
我再度俯下身,在莫灵耳边低语。
天哪,你怎么还能高潮?!
然后我甚至有些抓狂地看着眼前已经失去四肢的女体爆发出又一轮高潮。
是的,她已经失去蜜穴,失去大半阴道。
可是谁能想到,她还能用血肉模糊的乳房喷奶,用鲜血淋漓的后庭吐汁?
她甚至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然后挑逗着像我抛了个媚眼!
仿佛她刚才不是在死亡边缘走了一遭,失去了自己的四肢,失去了大量血液,
还失去了自己作为女人最宝贵的器官,现在肚子里还装着一滩稀烂的,乱成一团
的肠子与四处穿刺的蛔虫!
莫灵,你这疯女人!
我哭笑不得,但手上的动作可没半点疏忽。
女同事也再度恢复了她曾经的模样——好歹是顶级医科学府里出来的高材生。
这也是我当年将她举荐上去的原因。
输血,先用一系列消毒抗病毒的打下去,除虫,然后姑且用两根涂满治疗溶
剂的假阳具填满她的乳孔。
莫灵不会死。
我突然有了这样的自信。
不光是对自己技术的自信。
每当我看到她被贯穿了身体,含着从嘴里吐出来的穿刺棒,却依然向我活灵
活现地卖乖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原本害怕紧张到脱力的身体重新恢复了些许力
气。
瞧啊,她还这么健康!现在大家天天都表现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可现在我
眼前这个看起来马上就能下葬的少女依然能向我微笑,对我抛媚眼!
她怎么会死呢!
我不由得同样微笑。
最后忍不住笑,甚至放声大笑起来。
反而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他们哪里知道。
就算只剩这个模样,我也能想象今后与她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
————————————————
「你找的是什么混账小流氓?!他差点把莫灵弄死!」
「别说了,那两个混账已经死了。」
「哼……」
深夜,手术室。
我瘫坐在墙角边。
名叫莫怜,我曾经的女畜、母狗、助手,现在的同事、同伙、共犯的女人瘫
坐在我身边。
「说吧,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我说是母女你会信吗?」
「那你这母亲可真是太恐怖了。」
「是吗?」
「女儿在自己面前眼睁睁被玩废,而你现在竟然在给罪魁祸首口交——我怀
疑你下一刻就要掏出刀子把我捅了。」
啊,见鬼,甚至连推开这混蛋痴女母狗的力气都没有了——几年不见,倒是
变重了不少啊。
「哼,总比你还假惺惺地装成阳光开朗还顾家的好爸爸要强……」
莫怜的口技还是那样完美,饶是如此瘫软无力,我的肉棒还是被她强行给舔
硬了起来。
「哦哦,又变大了?」
「三十……五吧,大概?」
「过了四十岁还能长肉棒的,你也算是独一无二了吧?」
「托你的福!」
我长叹一口气,然后任由莫怜在我身下施为,靠回手术室略显粗糙的磨砂墙
壁上。
「赶紧离开吧。我可不相信那位大人物会真的不知道这些——那些人拥有几
乎无限量的社会资源,更何况看样子他对莫灵还有这么恐怖的仇恨——我也做了
这么多年了,指名点姓要虐成这样的,一巴掌都能数过来。」
「是吗?那你呢?」
吸溜吸溜的舔舐声逐渐深入,含住我粗壮的肉茎同时,莫怜依然能流畅地开
口——不,等等,好像莫灵也是……
「我?大丈夫做事,敢作敢当……」
我正想装出一副凛然的模样,却在下一秒就被肉茎根部传来的疼痛给打破。
「咬你了哦。」
「哎,别别别!!!……反正,速效灭心丸已经准备好了,谈判失败咬一下
就成。」
借着无影灯的灯光,我这才看清。
莫怜几乎没被岁月侵蚀啊。
四十多岁了,怎么还跟当初见面的那个刚刚进入社会的医学博士生一样?
「那我不妨告诉你吧,其实那个大人物已经跟我传话了——明天早上她就要
登门拜访了——」
看到我先是突然绷紧,然后反而放松的模样,莫怜用力吸了一口已经开始溢
出的前列腺液,轻笑着问道。
「看来我们的男子汉也逃不过女儿关呀?」
「逃不过……就逃不过吧……梦一场,不妨就此灭亡……反正我的心早就随
她去了。」
我彻底瘫软下来,感觉就连视野都变得逐渐灰暗起来。
啊……好困,赶紧射了然后睡了吧……
死?
死也等睡醒再说!
「只是……可惜……」
只是眼泪却终究没能忍住。
果然是冲动了吧,徐玉成?
当年就这样葬送了自己的妻子,现在就这样葬送了自己的女儿!
你罪该万死,你活该下十八重地狱!
「可惜了沫沫这两姐妹……」
「我对不起她们…………」
视野越来越昏暗,感觉脖子再也无法支撑头脑的重量,我长叹一口气。
然后彻底陷入黑暗。
————————————————
然后次日早上看到了活蹦乱跳、四肢健全、身上半点伤痕都没有的莫灵赤裸
着躺在自家宽大的沙发上,两个女儿一前一后戴着假阳具在干她,两个小祖宗还
一人叼着莫灵一边的乳头不断吸吮着乳汁。
厨房里,莫怜正穿着裸体围裙做早餐,故意高高翘起的双腿间,蜜穴正一点
一滴地滴落白色的沙拉汁,后庭里还插着一条蔬菜肉卷。
徐玉成瞪直了眼睛。
徐玉成两眼一抹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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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