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曼妮不想让刘成勇和苏婉单独相处,所以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刘成勇第二次提出这样的要求,柳曼妮这才往外走去。
「柳姐,帮我把包拿着,谢谢。」
看着苏婉递来的挎包,柳曼妮有些纳闷。
款包直接放在病房里就可以了,干嘛还要她拿着?
尽管有些纳闷,不想和苏婉多说什麽的柳曼妮还是顺手接了过去。
走出病房,看了眼刘成勇後,柳曼妮顺手拉上了房门。
房门一关,刘成勇便问道:「你知道是谁干的好事不?」
「抱歉,我不太清楚。」
「你的姘头王立学。」
「刘主管,请别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走到病床靠窗户的那一侧後,苏婉继续道,「我和王先生没有任何往来,那次参加完派对以後也就没有再联系过。我知道因为我不跟你去参加其他类型的派对,你对我怀恨在心,甚至希望我和我老公闹别扭。但我想说的是,就算你和我老公说再说抨击我的话,那也不会影响到我和他的感情。对於骗子说的话,深爱着我的老公又怎麽可能会信呢?」
苏婉这一席话让刘成勇很生气。
但因为稍微动作大一点就会浑身疼痛的缘故,他根本不敢大声说话,更不想让身体动一下。
所以哪怕被苏婉气到,刘成勇还是得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而刘成勇像饿狼般盯着苏婉之际,家里的沈俊正皱紧眉头盯着地板。
他刚刚有戴耳塞监听其实那边的动静,所以在听到妻子让柳曼妮把包包拿出去的时候,沈俊非常惊讶。他不知道妻子这麽做的初衷的什麽。因为包包里绝对有私人物品,所以一般情况下是不应该将包包交给别人,尤其是交给一个讨厌自己的人。也正因为考虑到这点,涉及总觉得妻子是早就知道包里有具备监听功能的定位器,所以才让柳曼妮拿走包包,以确保身在家里的他不会听到对话。按照这逻辑,那他妻子应该是从厦门回来以後就知道了吧?
毕竟,定位器是直接放在他妻子包里,随便翻一翻就能看到。
在他妻子从厦门回来以後,沈俊原本想拿走定位器,但考虑到定位器体积那麽小,又是放在包包的底部,所以他还天真地以为妻子不会注意到。
想到此,沈俊直接摘下了耳塞,并带女儿去卫生间洗澡。
他们两个走进卫生间之际,苏婉和刘成勇还在对峙。
终究,刘成勇还是开口问道:「你和王立学真的没有保持联系?」
「我跟他连朋友都算不上,怎麽可能会保持联系?」
「你还真是撒谎都不打草稿啊,」呵呵一笑的刘成勇道,「派对的第二天我有拿着合同去找王立学,我还问他对你的印象如何。他是说你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女,还说有空要把你约出来喝喝茶。我就说你可是有主之花,他说你结婚没结婚不关他的事,反正他会把你约出来就是了。我问他有没有你的联系方式,他说昨晚就拿到了。我在场的时候我可不记得他跟你要过手机号码,所以这应该是在书房里发生的吧?」
「他确实有约我出去喝咖啡,但我拒绝了。我是已经结了婚的女人,那种类似于约会的行为可不是我会去做的事。」
「所以你是贞洁烈妇了?」
「今天你受伤住院,我是特意来看望你的,所以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讨论王立学。」
「有必要啊,非常的有必要,」刘成勇道,「下午你老公把我叫到地下停车场後,在他的威胁下我说出了派对的事。後面我还打电话给王立学,问他和你到底是什麽关系。毕竟你跟我是在一家公司上班,我当然有必要关心你。结果呢,我跟他在电话里吵了一架。傍晚下班在地下停车场,我就被五个小年轻用棒球棍给揍了。就算我是傻子,我也知道是王立学叫来的人干的。意思很明确,不该问的事就别多问,要不然小命难保。为了一个平时不联系的女人干这样的事,你说这符合情理吗?」
「你要去问他,我可不清楚。」
「既然你今天会来看我,那我告诉你一件事,」刘成勇道,「我没有和你老公说你下楼以後的情况,比如像是哭过,又比如裙子破了。虽然不知道你和王立学在书房里干了什麽,但我觉得那期间应该不只是讨论书房。整整半个小时,只是讨论书法?你要知道是他主办的化装舞会,所以他应该把客人都晾在下面半个小时的。反正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他肯定是把你给强奸了。要不然,就是强奸未遂。」
「呵呵,」冷冷一笑的苏婉道,「刘主管,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无耻吗?我告诉你,王先生是一个非常有涵养的男人,可不会像你这样。」
「再有涵养终究是男人,难不成他可以清心寡欲不成?反正我不管你和王立学之间发生了什麽事,有一点我是可以确定的。就是如果你老公知道我刚刚提到的那两个细节的话,他会习惯性地认为你被强奸了。因为一楼在放音乐,楼梯口又有保安守着,所以你在书房里就算大喊大叫的,下面的人也不会知道。」
「你真是有够龌龊的!我真不应该来看你!」
「你看我是其次,想从我这边套话才是真的,」刘成勇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和你老公很可能还没有深入交流化装舞会的事。你们有个女儿,应该不可能在女儿面前讨论这事。所以你是想先过来套我的话,之後回去才知道该和你那绿帽老公说什麽。我可以向你保证,在明天早上七点之前,我绝对不会把知道的细节说出去。至於之後……」
看着笑得很得意的刘成勇,苏婉问道:「你想怎麽样?」
「我能怎麽样?」刘成勇道,「王立学可是你的靠山,各方面都比我强得多,所以要是我再像之前那样威胁你的话,那我不是死定了吗?所以我是想跟你做一次交易,一次对我来说没什麽利益,但对你来说非常有利益的交易。对於你和他在书房里干了什麽,我完全不在意,我在意的是那天晚上我让你下车以後,你去见了谁,又做了什麽事。所以只要你肯告诉我,我就会对你老公守口如瓶。如果你不告诉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