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茜显然被挑衅了,她似乎在更用力。
向是肌肉的力量在向内汇聚,她阴道肛门附近的耻骨肌因为用力而有微微向内凹的迹象,甚至有种扭动的迹象,我猜那老头是不是有种被某种森蚺的肌肉绞杀的窒息感觉。
那种白液泄露的迹象被锁死了。
老头的双手抖动的,然后发出了某些农村家里死了人的职业哭法,“哎哎~呕……,”
林茜显然在作某种物理意义上的榨干。
她似乎很喜欢作这种事,我不是太明白,就是对方射了,她就会死死咬住了,不让液体漏出去。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习惯,她似乎特别喜欢这样子…向一种显摆…虽然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过,但我确实从她跟杨桃子的事情中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她甚至会问“紧不紧?”这种话。
我不知道那个老不死给那画取名叫《剥削》是不是有这种意思。他不是我能理解的类型。
从时间上讲,上个视频之后不知道后来林茜是在什么情况下被他联系上的(我认为肯定是他在联系林茜)。
但是从生物的本能上讲,在上一次被那样恶劣的对待之后,还会主动找林茜,还各种称呼对方是女神,我觉得他的脑子是有什么大病的。
老头向回光返照一样的呕哭着,然后手松开了,重重的落在床板上,向某些电影中中枪死掉的人倒地的样子。
林茜忽然回头,
她的突然回头在我的完全猝不及防间,我有种恐怖片中突然看到了人脸的猝然心脏停跳的恐怖感。
看过一个犯罪现场的节目,是讨论犯罪者在现场突然停下的原因。最终被证明是,他看到了镜子里自己的脸。对犯罪者来说,杀人的同时看到了自己的样子,这是他最恐惧的事。
而我现在看到了镜子里另一个最恐惧的事。
林茜……
她脸上的表情带着种奇怪的笑,眼睛却显然不是要看镜头,向一个陌然的错过,然后是看向自己的屁股的方向。
视线最后定位在两人结合的部位。然后她撅起嘴角,有种骄傲的神气,象一个在万军之中斩首了敌酋的将军。
在窗外的夜雨的沙沙声中,我似在看一个根本与我无关的视频,处在某种情绪恶到极点和一切根本无能为力以及怨愤无处安置的矛盾中。
我听到老头沙哑的声音,“要了老命了啊……”
林茜转回身去,我看不到她的脸了。这似乎让我的压力小了许多……就向这样,我能当作这不是她一样。
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她似乎在仔细观察那老头的脸,仿佛这是一件值得欣赏的趣事。
老头一直在呻吟,向条弥留之际的老狗。
接着,林茜忽然上半身往前伸,这是个让我惊心的动作,她看起来向是要亲那个老头,又向是近视了。
因为她的身体挡住了,我看不到她具体在作什么,我只能认为——她理论上不是在亲嘴,她一直都很讨厌接吻,总说有点恶心。
我跟她结婚的时候接吻,她就说她很讨厌接吻,她有洁癖,后来还跟我说,这辈子也就跟我了,不会跟第二个男人接吻。最少,我认为她哪时候说话的表情,不是装的。
只是她此时到底是干什么?
同时她身体前倾的这个动作,幅度太大,让她把屁股翘起来。
那根被榨干的东西,从她圆韵的臀部中间的私处被牵扯着滑落出来,如同无生命体征的绳体,软倒在了一边。
那东西经过刚刚的折腾已经又软又细又小,向某种鳞翅目昆虫的幼虫,是个已经被榨干了油水的虫子。
然后,我能看到那中间恶心的流出了某些,她努力榨取并不想让之流出来的东西,此时却似完全不放在心上了。
那浑圆的臀部下面的那些东西在如同泉水一样往外流。老头的话儿不大,但是射出来的东西,却不少。
很恶心的往外流。
我听到她轻声问,“好玩吗?”温柔的向母亲在问孩子,幼儿园好不好玩一样。
老头小手抖着举起来,半天才说,“老,老命被你拿走了呀……”
“哼哼,”林茜有点得意的笑,然后她施施然起身,她从床上下来的样子很优雅,侧身很修长的腿,一条腿蹲下,另一条腿下床穿鞋。雅致的向在走台的模特一样。
这种裸着身体的样子,对于很多女人来说是非常尴尬的,但她却不会让人这样觉得。
林茜的腿很美,她单脚伸下床,鞋子是那种V型口的细跟裸靴。
她有着很细的脚踝。这也是我觉得她很向一个卡通人物的原因。这种鞋型能非常好的表现她的腿和脚之间的部分。修长的腿配着这样的脚踝,有着无论看多少次都会让我惊心的美感。
女人裸着身子好看的其它并不多,向这样只穿着鞋的形象原本是滑稽而难看的,但她是好看的,她的皮肤和颜值是那种没穿衣服也会让人觉得她美丽的类型。
如果忽视她双腿间的那些恶心的白色液体话……
床上的老头很久都没反应,只是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向那种夏天睡在街边的得了肺病的将死的老狗。
他好一会儿,才向醒过来了一样说,“女,女神,我会把这画下来的。”
林茜此时已经不在屏幕中。
她声音从画面之外传来,“不用了。”
语调很冷,让我想起了《命令与征服》这类战略游戏或是某些太空游戏中的系统配音。
林茜,“只是说说而已。以后不要找我。”
老头急了坐起身,“不,女神,我,我…我有灵感了…”
画面的屏幕方向,有乌黑的头发和半边莲藕般的手肘露出来。
林茜似乎正在扎自己的头发,我不知道画面中的她是不是还没穿衣服,那老头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屏幕这边。
“我说了,不感兴趣。”
老头,“呃,我,我知道,我懂,但是这真的会是一幅流传百世的伟大杰作……”
林茜显然对这种所谓艺术不感兴趣,打断他,“跟你的事,我录了音。我不想再接到你的电话。”
老头,“呃?但是,我……”
后面的我听不太清了。只听到一声很大的门被关上的声音。
视频被关掉了。
坐在椅子上,有点发愣,窗外的雨在沙沙在响……
这算什么呢?
林茜显然是不相信这个老头能画出什么来,她根本不当回事……
我唯一能明白的是,她恐怕真的不喜欢这个老家伙,也真的没打算跟他再有任何事发生。
但这老头显然没放弃纠缠,所以才会有后在被拉黑的事。
……
风,雨停了,很安静,能听到极远处地铁的铃声,
回想一下人生,我其实算幸运的。
我在结婚之后一直是把家庭放在工作之上的。却仍然被上级青睐,升职加薪,仕途如愿。而我还有个漂亮、身材好又极爱我的妻子。所有的一切,原本是如此的美好……
这些每次想起都让我的头很痛。
而且,有个最严重的问题是,我不知道林茜现在的情况。
她对于家庭的态度。
很悲衰的一点是,在我想要离婚的时候,心里能想起的更多的还是曾经的美好。
我第一次见到她时,那时是我大学毕业两年,还不在现在这家公司。她出来实习。但我们不是同一个部门。只是吃饭的时候偶尔会遇到。
她永远是男人们讨论的焦点。
她家那时就已经有私家车,属于家庭条件好,人长得漂亮的类型。
而我是个从很小时候起就明白,我要完全靠自己奋斗的小镇作题家那种。
对她,我根本不会起什么追求的想法。她挺高冷的,公司里喜欢她的男人很多。我就更排不上。竟争者太多了,条件比我好的人太多了。
我那时工作很努力,已经有猎头公司在找我,虽然还没离开,但已经有离开的计划了。
我跟她原本是不会有太多交际的。在我的感觉中,我跟她是两个世界的人。
就好像你在看电影或是电视里的那种人生,那是一种只出现在电影剧情中的情况,而我生活的是真实的世界,
二者有十万八千里那么的遥远。
我记得那时我经常加班,不管是学习还是工作都十分拼命。只是为了拼一个未来而已。对于我而言,所有我现在的命运都是在计划中的,唯一不同的是,我结婚的对像并不是一个大美女,而会是个外表还算过得去的那种普通女性。
有天,公司已经放假了,我独自加班到下午。
作完事,准备回去休息,结果在公司大楼过道被同部门的女上司抓包,让我帮她整理一下公司的材料。她说找不到人。这天因为是假期,公司里人大多已经离开了。
我当时有点推辞不过。心想如果事不多的话,就帮一下忙吧。
去了之后那里还有另一个人,就是林茜,她也是被临时找来帮忙的。
其实事挺多。
三个人共处一室,是一种手头都有点事,但又不是真的很繁重的那种状态。这使得相处并没有需要制造话题的压力,互相也时常有些简单话语沟通,
感觉她身上跟有光一样,从旁边走过的时候就有种不敢直视的晃眼感。
我偶尔会跟她开玩笑,但都是些比较普通的与工作有关的话题。
她很少回应,但并不向是过去印象中那么不好说话。
这是种比较轻松的状态,也是我第一次离林茜这么近。能看到她的侧脸,她低头数数的样子,她抬头说话的样子,把东西递给我的样子。
下午临近四点半的风,带着一种雨前的凉爽吹过了园区的芭蕉树叶子,将它们吹得扬起露出下面的淡青色的一面。整个世界似乎都在一种淡淡的快乐之中,就向一个孩子的微笑。
这甚至让我觉得事情太少,结束得太快了。
离开时,外面正赶上下雨。
林茜这天带了伞。看到我在门口没走,最后要我跟她打一把伞。
她带的是那种红色的直伞。
我不记得一路又聊了些什么,但似乎都是工作上的一些琐事。
靠近园区大门的时候,她忽然跟我说,她妈妈的车在外面。因为她妈不允许她谈恋爱。
我不知道她父母是怎么想的,那时明明已经都出来实习了。她妈妈在后来,在我上门的时候还说——女儿年龄小,不想让她太早结婚。似乎在她看来,林茜永远只是个十几岁的需要好好学习的初中生的样子。
她跑出去后,又跑回来,将那把伞递给了我。然后双手抱着头跑了。
她的样子有点搞笑的,只那时在我觉得,向是看到天使在对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