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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莩

  清晨一缕金色的阳光照耀下,浩浩汤汤的人马围拥着由六匹骏马拉着的镶金马车,车壁上是翡翠玛瑙镶嵌,玉石雕制的双龙,马车上坐着的男人一袭龙袍,上面是缂丝绣制的十二条金龙,外加金线缝制的十二朵祥云。弁帽、玉带、领口皆绣有盘龙暗纹,他庄严的坐在龙辇上,神情淡漠而高傲。新皇登基,百官朝拜,万民敬仰,他也仅仅放下了支起下颌的手,坐的端庄了一些。

   朝阳的升起意味着旧朝的陨落与新朝的诞生,这位看上去有些清高自傲的皇帝便是新帝蚕纵。关于他是如何成为皇帝的群众们无从得知,只知道一朝一夕间变化翻天覆地,只希望这位新帝不要像上一个那般荒淫无度便好,众人虽朝拜着帝王,内心所想却与面上不同,然而皇帝却不在乎他们是怎么想的,他有些不屑的敷衍完开国之君应该做的所有事情,回到寝殿时已经入夜了。

   蚕纵遣退了侍从婢女,一人,一支烛架,一点火光,“咯吱”一声微妙的响声,他打开了寝殿的暗门,阴暗的隧道一眼望不到头,隐约还传来水滴声,“滴答”“滴答”从黑暗的远处传来,他连龙袍也没有脱便进入隧道中。

   密道很复杂,可他谙熟于心,连脚下的路也不看,有几个台阶,哪里有积水,哪里有坑洼,他了如指掌。终于转过几个弯,封闭的密室里从门缝传出明亮的烛光,他拉开门,顿时他英俊的脸从黑暗里显露出来,他表情似乎有些复杂,带着些欣喜、疯狂、压抑和怒气,所有微妙的表情都融化在他冷漠的俊脸上,让此时他身上的龙袍显得奇异。

   密室不大,灯火通明,里面的女人穿着素白的长袍,长及腰间的乌发散乱着,雪白的脸颊上带着未干的泪痕。她的双手被绑在一起,雪白的玉臂因为手被高高吊起尽数露出,如象牙雕刻的一般,即便狼狈也丝毫不减她的美感,仿佛时间都被凝滞在这狭小的密室中一般。她的眼睛被白布蒙着,樱唇也被白布绑着,这块白绸并不会阻止她发出呻吟,更多的是为这位孱弱的美人增添一丝情趣,晶莹的唾液微微润湿了白绸,显得那薄嫩的红唇娇艳欲滴,湿润着等待着亲吻一般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贝齿,“嗯······唔·······”她未察觉有人在身边,难受的呻吟着。顺着她丰满的胸看下去才发觉宽袍遮掩下硕大的孕肚已经明显的垂坠着,露出的两条玉腿间有几道鲜红的血迹,看上去刚留下不久。

   蚕纵将绑着她眼睛的白布解开,她的眼睛因为忽然刺眼的光有些不适,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漂亮浓密的眉毛蹙着,随后才露出漂亮的凤眼来,左眼下方有一颗朱砂色的泪痣——她正是前朝的红颜祸水鱼莩,而腹中的孩子也正是前朝国君的遗嗣。

   鱼莩的眼睛适应了亮光后才看见蚕纵带着玩味的笑意,眼中露出了鄙夷,她刚挣动了两下胎儿就不愿意了,拉扯的她的肚皮紧紧的,浑圆高挺的大肚子收缩着,随即那曼妙坚挺的肚尖缓缓下沉着,胎头顶动的痕迹明显,她难受的喘息两下。“嗯~”娇矜的吟声还是泄露了她的痛苦,让旁边的男人心情极佳,她不甘的抿唇瞪着他。垂下的肚子又硬了起来,缓缓坐动着向下垂去,鱼莩的眉头颦蹙着,密室里蜡烛很多,薄汗蒸腾,不觉让她的白裙湿透贴在那圆润的孕肚上,蚕纵看的喉咙发热。这般的美人他早已倾慕许久,所以不等她将孩子生出他已经迫不及待将她据为己有。

   鱼莩因为闷热脸颊带着粉晕,显得她愈发娇嫩,而她却顾及不了别的,只因那胎动频繁的肚子已经折腾了一天,此刻更是坠闷异常。嘶~肚子怎么这般难受,想着这个鱼莩顿时觉得,腰也酸痛不已。她微微变化的脸色被蚕纵捕捉到了,看着她梨形的大肚子,从昨天她试图刺杀他时这肚子就开始紧绷发硬了,到今天已经整整一天了,这么长时间的折腾恐怕这胎儿没那么好下来。

   鱼莩还不知道自己的情况,轻蔑的唾他一口,咬着牙隐忍着异常苦闷的孕肚,不再看他一眼。年轻的国君丝毫不愤怒,擦去脸上的唾液,用有力的手将鱼莩的小脸挑起,让她不得不注视着他才亲吻下去。亲吻之余,还将她拥在怀里,抚摸着鱼莩下坠的大肚子,在她耳边小声道,“鱼莩,肚子这么硬,怕是不好受吧?”鱼莩控制着喘息,挑衅道,“昨日的伤好透了?嗯·····不想死就离我·····唔·······”鱼莩话说到一半就吃痛的皱眉,身下的孕肚起伏着,胎儿将她圆润的肚子顶的变化着样子,而她的两只手都被悬吊着,别说安抚肚子,就是连佝偻身子也做不到。蚕纵听着她难耐的呻吟内心极其喜悦,他很想瞧一瞧美人肚子疼是个什么样子。

   鱼莩掩盖不住痛意,她不知道肚子这是怎么了,从她的角度看下去只有高隆的孕肚,其他什么也看不见,肚子一阵紧绷之后便是剧烈的胎动,胎儿似乎一边动一边下移着,她的腹底越来越绷,胎儿的位置也越来越靠下,涨在她的胯骨间让她不自觉的将腿打开,那奇怪的胀感才慢慢消解,而她隐约感觉痛又要来了,钝痛紧锣密鼓的袭来,玉壶般的腹部紧促起来,让鱼莩的身子都紧张的绷紧起来,蚕纵自然也察觉了,他趁着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发作的肚子上再一次夺走了她软香的唇,他的吻疯狂而急促,不容她一丝的喘息,似是要抢夺她所有的精力,感受着她从剧烈挣扎到彻底失去力气。

   鱼莩一阵眩晕,身下的肚子又开始不安生。肚子疼,坠痛着不断向下掉,毫不受她的控制。蚕纵的手偏偏抱着她坚硬垂坠的肚子不断的胡乱抚摸着,摸的她一阵阵冒汗,又被吻的恶心至极,来不及思考,她情急之下恨恨咬住他的嘴唇,直到她眼冒金星,嘴里一股血腥味蔓延,肚子也疼的不行,他终于放过了她,她才慢慢松口,喘息剧烈的颤抖身子,单薄的影子摇晃着似是一根即将折断的火苗,飘飘摇摇。

   他毫不在意的舔舔嘴唇上的伤口,鱼莩的脸色比方才更加苍白,下坠的肚子颤颤巍巍的呈一支性感的梨形挂在她身上,随着她的大口喘息,酥胸起伏,喘息声中夹杂着痛吟,他假装没有听见她痛苦的呻吟,眼角瞥见她腰带间那一块尖利的硬物,他心中暗笑,将绑在她手上的白绸解开。白绸被解开的一瞬间,鱼莩拿起那尖锐的碎瓷带放在白皙的吼间,带着决绝挑衅的看着蚕纵,可他并没有任何慌张而是笑着问她,“想死?”不等她回答,又说道,“可以。”看着鱼莩诧异质疑的表情,他指指她浑圆的肚子问她,“你要带着他一起去死吗?他可就要出来了。”鱼莩抚摸着肚子,这可能是前朝国君唯一的遗脉,况且小家伙在她肚子里呆了十个多月早就与她紧密相连,想着想着手上的瓷片也松动了,也就是这时,蚕纵一把将她的手抓住,瓷片掉落在地上被他踢到角落,他放开手,鱼莩颤身倒地。

   肚子被这么一折腾彻底的发作了,痛的更加剧烈。她用素手在肚子上不断的安抚着可是一点用也没有,最终还是在她最痛恨的人面前痛的软倒了身子,辗转呻吟。蚕纵蹲在地上,抚摸着鱼莩那梨形的大肚子。前朝国君虽然暴虐无道可是却极其宠爱鱼莩,她进宫时年幼一直没有让她有孕,直到鱼莩入宫第十年才和她有了这第一个孩子,之后更是将奇珍异宝全都送到她殿里,她以前的生活可以说是象杯玉箸、饫甘餍食。蚕纵攻破城门时就在寻找鱼莩了,果然在寝殿大着肚子的她,让蚕纵先是一愣,随后一眼就发觉鱼莩极具规模的肚子已经是临盆之势了,又看见她藏在怀里尖利的金簪,将计就计的等着她刺杀他时给她催了产。果然她一介弱女子又身怀六甲,用尽力气也只是将他的皮肤刺破,他流了些血可是她那本就成熟的孕肚直接瓜熟蒂落了,他还趁机摸了好几把那柔软的肚子。鱼莩对于其他人而言可能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于他则是前朝唯一让他觊觎的国宝,而这国宝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他偷偷将人藏在这密室里,一天没有给她进食,如今单薄的身子撑着沉甸甸的肚子让这样孱弱的她这辈子也无法逃离他了,想到这里他难得的露出了一丝温柔,可是温柔转瞬即逝,方才那一抹温情变成了几乎变态的控制欲和痴迷,他牵起她的玉足顺着她开合的小腿一路向上抚摸,从脚趾、脚踝、腿窝······一直到她正在打开的产门,五指之后就再也塞不下什么了。

   鱼莩虚弱的厉害,迷迷糊糊的被他抱着回到了他的寝殿,换上了为她准备的华服,垂坠的大肚子被包裹在里面每一个线条和形状都清晰可见。她绝望的看着熟悉的寝宫,不等她感叹物是人非,胎儿已经等不及牵引着她的肚子慢慢变成诱人的水滴状,“咝~”她娇弱的长吟一出,更是让整个寝殿的气氛都暧昧至极,蚕纵轻轻将她的腿打开的更大,开了五指的产穴带着含苞的美感,她的花瓣虚掩着小径,腹底的胎头还在顶撞着,他按压着腹底那急躁的胎头,鱼莩的玉腿摩擦着,雪白的脚趾因为憋涨而绷紧,他俯身舔舐那微微张开的穴口,长舌一次次向里面探去。鱼莩的肚子太大了,她根本看不见蚕纵在干什么,直到他的舌头一次次舔着她的花穴,她浑身痉挛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一般,她的腿情不自禁的微微张开了些许,让蚕纵受到莫大的鼓舞,亲吻吮吸着美人的幽谷,呻吟着对鱼莩说,“鱼莩,那个昏君又让你这么舒服过吗。”鱼莩羞耻至极,她撑着肚子几次想起来,可是根本软的动弹不得,“放开我·····放开~啊~哈啊~哈啊~嗯~不行,肚子~额~”她的眼泪滑下脸颊,捧肚呻吟,蚕纵知道她的肚子又发作了,于是用手掌在她的腹侧揉着,催促着里面的小家伙发作的再猛些,果然那水滴形的肚子左右翻滚,鼓动不已,已然发作的更加频繁了。华袍是专门为她制作的,红纱覆盖下她的赤裸的身体清晰可见,蚕纵再也忍耐不住,他将勃起的下身顶入鱼莩的幽径,轻轻吻着她涨的通红的乳房,鱼莩的脸颊通红,“疼~哼啊~不要~嗯~哈啊~”从她有孕开始身子就敏感的厉害,此时胎头已经顶在腹底,她的小腹硬涨的几乎摸碰不得,而身子里蚕纵的勃起让她本就肿胀的私处更是涨的几乎裂开。“涨,涨死了·····不要·····”她雪白的身躯在他身下扭动,泪水让她的眼睛似是水光潺潺的湖水,让他更加情动,直接顶入了最深处,触到了她柔软的胞宫。她变调的颤音让他心情极佳,吻去她的泪痕,轻抚她的长发,“不要动,我会轻一点。”他忽然的温柔让鱼莩更加害怕起来,可是她真的动不了了,只能感受着胎头和他的勃起,两股相互作用的力量在她的方寸间顶撞,她泪落连连,吟声也发不出,眼前一阵阵发黑,只有无尽的痛楚,似是浪涛卷起的海岸,层出不穷的剧痛在她分娩之时发作着。

   蚕纵抚摸着她的孕肚,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了,至于这个孩子,让它在里面好好折磨折磨她,让她知道自己处境才好,至于能不能出生就看它的造化了。

   他动作很粗鲁,鱼莩临产的身子早就受不住了,她一次次痛苦的尖叫着,玉手紧紧抓着床单,凌乱的乌发散落满床,她一句话也说不出,身上的人在她的肚子上又摸又揉,腹内胎儿也拼命往下坠着,她的汗水渐渐湿透了床榻,等到朝阳出现时她已经嘶哑着张开腿,经过一夜的折腾,她的产穴开全了。蚕纵深入她的蜜穴,那里湿热的蜜液引的他不住往深处去,渐渐的他顶到一个硬硬的圆弧,顶两下那圆弧就缩回去,让他觉得新奇不已,不自觉的多顶弄了两下,直到鱼莩几乎撕心裂肺的尖叫,蚕纵才反应过来,那个圆弧是下坠的胎头,他玩心渐起,直直将分身抵在胎头上阻止着下坠趋势。鱼莩颤抖着开始用力,她忍不住了,私处那硬起的莽物实在是太难受了,她用了一个长力,可是还没有破水,这一下绵长的推力让她的肚子闷痛到了极致,可是呼之欲出的胎头还是被堵在那里,鱼莩的脸颊上全是汗水,蚕纵笑着擦去,“别心急啊,我的小美人,好戏还在后面呢。”他说的好戏让她后背一凉,只能尽量忍着不再发力,蚕纵欣赏了一会儿汗淋淋的美人才道,“嗯,这才对,省着些力气。”说着用手指蹭了蹭她的脸颊,她疲惫而麻木,没有力气与他抗争了便任由他抚摸。等他穿好龙袍,又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时,可怜的鱼莩只能大张双腿,大肚子已经垂坠在腿间,蚕纵托着她下坠的肚子往上托,胎儿被他阻止更加不满的闹腾起来,大肚子缓缓的蠕动,雪白薄嫩的肚皮上浮动着隆起,鱼莩呻吟着,“嗯~啊!让我生啊~”他皱眉阻止,“不准生,等看了大礼再生也不迟。”鱼莩不知道他说的大礼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着华丽复杂的袍子站在城楼上的,她只知道那人没有给她穿底裤,她的腿已经张开很大,佝偻着身子被他扶着走到城楼上。

   她到城楼上时已经是正午,暖阳照耀下的宫墙带着暖意,可是她浑身冰冷。城楼上风有些大,将她的碎发吹的向后飘散,她艰难的一手撑着腰挺了挺肚子,另一手撑着栏杆。蚕纵将披风为她披上,又将她拢在怀里,她站着已经是勉强,肚子里那块肉似乎要将她的腰坠断,直直从她的肚子里脱垂出来一般,疼的她不得不靠在他怀里抱肚喘息。

   蚕纵笑着搂着她隆肿的腰腹,直指下面一队行刑的人道,“这便是大礼。”怀里的人睁大眼睛,僵直了身体,腹部翻搅着。那个躺在闸刀下等着被砍头的人正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前朝国君,她顾不得腹部绞痛几乎跪在地上恳求,眼前的男人不为所动,他坐在那里撑着头看着鱼莩几乎坠在地上的肚子,她每一次伏身磕头肚子都会因为挤压更加活跃的蠕动发硬,快了吧?他想着,胎儿就快下来了吧?想到这里他甚至将她拉起来,让她亲眼看着那闸刀落下。

   鱼莩看着闸刀落下那一瞬间——血溅四方,人头落地。而她肚子猛的一阵剧痛,下一刻她的眼泪和羊水猛的涌出,她破水了,在他的父亲人头落地的那一刻,腹中胎儿要出生了,坠动的肚子一阵阵难忍的绞痛,她张着腿坐在地上,感受到那势不可挡的坠势鱼莩后悔了,她不要生下孩子,绝对不要,她宁愿孩子憋死在腹中或者她难产而亡,就可以摆脱这一切了。

   蚕纵那双寒冷的眸子似乎永远带着笑意,他看到鱼莩屏息提气,并住双腿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抱着她进入大殿里,鱼莩被他放在他的腿上,下袍被他撩起,洁白无瑕的大肚子也露出一半,似是撬开一颗蚌壳般,他用手掰开那双美腿,露出她胀起的私处来。

   鱼莩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用着种方式按耐住自己想要分娩的欲望,可是他却不再给她机会。他在她硕大的肚子上按压着,她猛的呵出一口气,身下的产穴涌出一股羊水来,圆鼓鼓的胎头又向下滑动了一寸,胎儿入盆了,那颗沉甸甸的胎头抵在膀胱上,被他一压就会给她的膀胱施压,剧烈的憋涨感蔓延至全身,她浑身颤抖。他让人搬来一面等身铜镜放到她面前,她清晰的看见铜镜里的自己梨花带雨的样子,还有身下的私处隆起那个巨大的弧度。他又是一压,她哼喘一声,他撩起她的花瓣,那枣核大小的黑色夹在她温软湿濡的穴内。她喘息尖叫,“哈啊~放开,放开我~放开!啊啊!不行!我,哈啊~哈啊~我不生~我不生,呃啊!”她感觉胎儿就快出来了,好像就在她花瓣的上方,在几下那颗憋的她快要疯了的小脑袋就可以彻底挤出来了,偏偏她不可以用力,她要忍着。

   他吻着她的玉肩,拦着她的玉腰,掰着她的美腿,手掌还在她的大肚子上揉压,闻言笑问,“不生?刚刚不是还让我放你生吗?怎么,反悔了?”鱼莩的肚子已经热闹非凡,折腾了她两天的胎儿终于要出来了,在她肚子里大展拳脚,在她娇柔的子宫里不断的动作着,她捂着肚子被汗水洗礼了一次又一次,浑身湿透了,那红色的华服也湿漉漉的粘在她身上,将她身上的沟壑尽数露出,说不出的令人垂涎,那挂垂在她身上的肚子即便流失了羊水依旧轮廓坚挺饱满,圆滚滚的一次次发作着让鱼莩的小脸越来越白,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蚕纵的手掌还在她的臃隆的纤腰上打转,不断推着那颗枣核大小的黑色往外出,她泪光盈盈,纤细雪白的手指掰着他的手。不行,太疼了,再被他这双手揉下去肚子就要被撑坏了。激烈的阵痛下,她开始忍不住用力,用尽力气一推,她难耐的尖叫一声,“········呃啊~!”身下枣核大小的头皮渐渐变大,露出拳头大小,她涨的在他怀里不断挣扎。漂亮的眼睛水润润的,樱唇微张,剧烈的起伏下肚子也一鼓一鼓的不间断发作着。

   蚕纵嘲笑她,“不是不生吗?这又是在干什么?”他的嘲笑让鱼莩的脑子清醒起来,她不可以生下孩子,这个暴君不会让她的孩子活下来的。她忍着剧痛,眼见着那一小块头皮因为她的卸力缩进她的产穴,她闭着眼忍着剧痛。蚕纵看看她的样子,嗯,他倒想看看她能忍到几时。想到这里,他拍拍手,一众人涌了进来,环绕着半裸着的鱼莩站着。鱼莩睁开眼睛,就看见许多人人盯着她隆起的娇嫩,陡然让她丧失分娩的力气,羞愤至极的想合腿可是已经被蚕纵的胳膊禁锢着,张开的很大,连那一撮胎发都清清楚楚的展露在众人眼前,她认出几个熟悉的面孔,他们都是前朝旧臣,以前还因为她的盛宠弹劾过她,现在居然是站在这里目睹她分娩,不禁悲从中来,更加让她决定不生下孩子的决心。

   蚕纵看着铜镜中痛苦呜咽着的鱼莩,她眼下那颗红色的泪痣此时像是一颗永远滚动着的血泪,让她美艳绝伦。鱼莩是秋季最后一支荼靡,在草木凋零之秋绽放着最后一抹艳丽。他笑着道,“很好,很好,我的鱼莩。”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想要和她多玩玩,他脸色严肃起来,危险的眯着眼睛,“我的小鱼莩不想生下孩子,嗯,那我只好用些手段了,不如·······给你洗洗肠子,让我看看美人的肚子里除了这前朝的余孽还有什么好东西。”话音刚落,便有侍女拿着药汤进来。无论鱼莩怎么挣扎,那碗药还是一滴不落的进入了她的身体,一瞬间她巨大的肚子里传来难以言喻的响声,她变了脸色,这一次无论怎样她都无法再压抑呻吟了。她的空荡荡的肠胃开始热闹起来,一股剧烈的便意涌来,方才的胀感和绞痛助纣为虐,在她临盆的孕肚里掀起惊涛骇浪。她彻底软倒在他的怀里,捧着肚子呼喘,一声声娇柔的喘息在大殿里环绕余音绕梁,让所有围观的人都红了脸,这位祸国殃民的妖妾居然在新帝怀里大着肚子生孩子,像是他养的宠物一般被玩弄着,让所有人都觉得荒诞的很。

   蚕纵任由她在他的腿上变换姿势,满意的看着她坐立难安的样子。憋,好憋。她的肠子似乎绞扯在一起,那便意如潮水一般一次次席卷她的身子,她羞耻到了极点,为了忍住那股剧痛,她直直坐在他的腿上,胎儿被这么一压,完整的缩回产穴,这一下闷胀感简直将她扯的四分五裂,她细长的双腿因为憋闷紧紧攀缠住他的小腿,那兰芽瓣一般的玉趾绷的紧紧的。肚子里那水声越来越大,让她的脸通红,她的臀不断在他腿上摩擦,每次一睁开眼睛,就会看见底下那些人的眼睛,都盯着她雪白的肚子看。那些视线直视的她体无完肤,溃不成军。更何况还有那一次次撞击她肠子的胎儿,和那顶着她膀胱的胎头,她不可以生下孩子,正当她这样想着,那双看戏结束的宽大手掌也没有放过她,在她热闹的大肚子上揉着。他揉压的极其缓慢,极其细致,不放过她肚子的每一寸,在她临盆的大肚上不断的揉动和胎儿剧烈的踢蹬,里外夹击着她的子宫。

   蚕纵的手掌抚摸着她硬如磐石的大肚子,里面的声音他听的清清楚楚,看她涨的小脸通红的样子,还有她喝下药后几乎被破依偎在他的身上,他享受着这种感觉。鱼莩的肚子里水声激烈,肠道蠕动的声音十分刺耳,让抱着她的国君嗤笑一声,讥讽道,“原来美人生孩子的声音是这样的。”鱼莩哪里还有空去管他的嘲讽,她颦蹙着眉头不住的按揉着腹部,随着里面又一声尴尬而刺耳的响声,她尖叫一声,“呃啊!不要~不要动~不要再闹了~哈啊~呼~”她恳求着腹中那精力充沛的小家伙,都闹了两天了,可似乎还不知疲惫,撑的她的肚子一阵阵的剧痛。她天真的让肚子里的小家伙停下,蚕纵便知道她忍耐到了极限,手掌更加用力的在那隆起的大肚上揉动。肚子里的小家伙哪里会听鱼莩的话,反而坠势汹汹的回应着,让怀里的美人哭吟着撑着柳腰败下阵来。夹紧的桃臀已经开始泛酸,鱼莩难耐的开口,“憋~好憋啊~哼啊!”她艰难的睁开眼睛,带了些恳求的语气,“放我去解手~我真的憋不住了~”她绝不要在众人面前失禁,她绝望的想着。他熟练的将企图挣脱他怀抱的鱼莩扶着她的腰抓回来,在她充盈的肚子上打着转的揉着,这种揉法会催促胎儿下沉,揉了两下他就觉得怀里的人凝滞了身体,呼吸急促了起来,苍白的脸颊上粉汗淋漓,而他的龙袍也湿了,被她渗出的羊水和汗水浸透了。鱼莩毫不意外他的拒绝,只能夹起翘臀,这样的姿势下让腹中胎儿更加不适,直接在她肚子里翻滚开来,这一下就让鱼莩高隆的大肚子开了锅一般的蠕动着,她安抚着欲折的柳腰,纤长的小腿紧紧绞着他的小腿,整个人都不敢再动一下。“嗯~”就在她拼命隐忍之时,肚子里那个沉甸甸的小家伙在蚕纵刻意的按揉下拼命的挣扎了几下,直直戳在鱼莩的产道口,让她几欲求死,她扬起漂亮的颈部,极其痛苦的嘶鸣一声,肚子也被滚碾的变形后怪异又饱满的垂坠在鱼莩腿间。忽然肚子响作一团,狰狞的声音似乎要将着吹弹可破的玉肚撑裂一般的响动之下,不等鱼莩反应,肚子里的痛都到了极致,那股尖锐的便意似是一把利刃将她的体面、决心击的粉碎,那颗圆鼓鼓的脑袋也在鱼莩最虚弱痛苦至时挤入她的产道,以不可挽回的势气即将冲出她的身体。

   鱼莩弓起身子,“要出来了······呃啊~不要,不要再揉了~”那双手还在不紧不慢的按揉她的大肚,一次次肠道蠕动,如同空谷回响,愈演愈烈,鱼莩的脸异常红润,她羞耻的喊叫着,“不要闹了~受不住了~憋死了~啊!疼,哼~肚子疼!”

   蚕纵看着她要生了,将她的腿掰开。果然她攥着他的龙袍,辗转两下,夹紧的桃臀放松的一瞬间,“噗嗤”一声水声,羊水奔涌出的一瞬,胎儿那硬硬的脑袋也冲了出来,“呃啊!”鱼莩尖叫一声,掰着大腿,将私处完整的露出来,狭小的缝隙里一道黑色,刚露出又向里滑去,这一下回缩让鱼莩吃尽了苦头,她再也忍耐不住,玉脊拱起,嘶哑的尖叫一声,声音未绝之际,胎儿已经迫不及待的冲了出来,将她的软嫩顶开,露出一颗黑色的圆弧。等到胎儿冲出产穴,她的肠子也停止了哀鸣,蚕纵吻着她湿漉漉的头发,笑着谴退了众人,大殿又只有他们两个了,他小声咬着她的耳朵一边揉她的肚子一边说,“我怎么可能让美人当众失禁呢?”他下的药只是雷声大雨点小,为了让她吃些苦头的小伎俩罢了。鱼莩的肚子已经疼的没有间隔了,她用力的推挤着那黑色的圆弧后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认命的倒在他怀里,蚕纵满意的笑笑,用手指抚摸她的脸颊,她肚子里这个小家伙将她折腾成这样倒是很符合自己的脾性,等到他出生将他抚养长大也未尝不可。他看看镜子里她腿间的圆弧,那个硕大的圆弧将她的产穴撑的圆圆的,她定然憋闷异常,他将她的腿掰的更大,摆出分娩的样子,随后那只手掌笼罩向她的私处。鱼莩猛的用力后,身下那颗小脑袋一顶一顶的,让鱼莩的产穴涨的几乎裂开,她睁眼却看见他的手掌裹在胎头上,憋的她一个机灵,她受不住了,真的到极致了。“你·······干什么······”怀里的美人因为闷胀连话也说不出,颤抖着问他。他的另一只手在她的肚子最高点压动,鱼莩闷痛的几乎想将大肚剖开,因为他的压动她又开始想要用力,可是产门还被他堵着,她想挣扎可是她浑身像是被千斤顶碾压了千万遍,每一根骨头都是酸的,连眨眼睛都觉得吃力。“放······啊~放开······涨······”她断断续续的痛呼着。他似乎还是不为所动,一边压着她的肚子,一边堵着她的产门。鱼莩满脸的泪痕,纤纤玉指因为用力而指尖发白,红色的华服被她扯的满是褶皱,“要出来了,它要出来了!啊啊!放开!”蚕纵始终压着那顶出的小半个弧度不肯松手,直到听见她的恳求,“求你~好涨~肚子要裂了,啊啊!真的……好憋~额~求求你,呼~放手,要生了,我要生了~”他听到这句话,掰着她苍白的脸逼迫她看向铜镜,“鱼莩,我要你看清楚,你是如何在我怀里生下孩子的,如何低声下气恳求我的。”龙袍之下,那张带着征服欲的笑脸让鱼莩发寒,可是她真的忍不住了,她看见自己在红色的华服下那变形的肚子和圆鼓鼓的产穴,太涨了,那里一点点被胎儿冲填的满满的,然后一点点从她的娇柔的谷穴里磨出来。他推着那垂坠的大肚子一次次往下,胎头终于全部都露了出来,随即是身体,鱼莩嘶声尖叫后晕厥了过去,大殿里响起婴儿的啼哭声。

   鱼莩还没有晕厥多久,就疲惫麻木的睁开眼睛,她美丽的眸子里满是痛色,好痛,肚子还是好痛。果然她隆起的肚子依旧夸张的高挺在身前,让她有些恍惚,抚摸上高挺的大肚,又是硬的。她的手被一只大手握着,蚕纵带着笑意的眼睛看着她,问她道,“肚子又疼了吗?”她一阵眩晕,肚子熟悉的开始抽缩发紧,里面更是传来熟悉的蹬动与胀痛,“嗯······疼·······”她皱眉,肚子怎么又开始疼了,且这一次的痛似乎比上次频繁很多。是的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蚕纵在她昏迷后为她清理了身下,才发觉她的肚子又开始发硬收缩,她在昏迷中疼的皱眉,他才发觉她的肚子里是双胞胎,难怪之前那般硕大。

   他给鱼莩喂了些白粥,鱼莩喝下一半肚子就又开始宫缩了,这个孩子的个性倒是有些像那个昏君,赖在她的子宫里坐动的厉害就是不肯下来。鱼莩辗转在床一直到正午,她疲惫的连眼睛也睁不开。蚕纵抱她在怀里的时候,她也不再有力气挣扎,病恹恹的耷拉着头,似乎是真的没有力气了。他拿了催产药和补充体力的药喂给她,鱼莩因为催产药发作头脑清醒起来,肚子又开始坠着往下沉,“呼~肚子坠,好坠~”她难受的捂着肚子揉着。蚕纵看着那顶在她腹底的轮廓,似乎比上一个大一些,他抚摸着,似乎也不似上一个那么硬,蚕纵反应过来,是胎臀,这个胎儿是倒着的。

   她的肚子收缩的极其猛烈,鱼莩长吸一口气,还未等她呼出,那绞作一团的大肚子已经垂坠了下去,鱼莩觉得自己的胯部似乎酸涩的几乎断裂,一个比上一次更加宽大的异物横冲直撞的入了盆,还不等她喊疼,肚子又是一动,紧接着带着闷闷的崩裂声,她变了脸色,身下涌出一股热流来,她破水了。蚕纵皱着眉,以她的力气分娩一个倒产的孩子很困难,他可不想她死去。于是拽着她的脚踝将她拽至床边,鱼莩害怕他再做什么,焦急的捂着肚子用力推挤着,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身子也战栗的厉害,正是宫缩间隙,胎儿被这么一推感受到了压迫,直接在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肚子里打闹的没了边,鱼莩被着忽然的暴痛折磨的几乎失了声,大颗汗水落下,怎么这么疼,似乎因为上一个胎儿腾了地方,这一个小家伙活动的空间大了很多,辗转着在子宫里折腾。蚕纵却不管她怎么想,将她的腿打的更大,又将枕头塞在她腰部,紧接着那双带着玉扳指的手就开始大力的按揉她的大肚子。她的肚子趁手极了,如今因为只有一个胎儿,他的手可以直接拢住她曼妙的小腹,蚕纵耐心的按揉着她的隆腹,虽然她已经产下一个孩子可是肚子并没有小很多,倒是不似那般坚硬,肚皮虽紧致的绷着,可是摸上去却软了许多,肚子上胎儿发作的痕迹自然也明显了起来,他可以感受到胎臀直直向下落去,让她的肚子越来越垂坠,越来越古怪。

   鱼莩身上的华服已经不知道湿了多少次,紧贴在她身上,他几把将红色的华袍扯破,布匹撕裂时一声巨响,鱼莩的肚子也似是裂开一般鼓动到高潮,玉一般的大肚子露了出来,性感的裹着撕裂的华服。失去了华袍的裹携,那肚子垂垂坠坠,晃晃悠悠,慢慢吞吞的沉在了她的腿间,腹底再一次绷紧,鱼莩满头大汗,洁白的脚踩在床榻边缘,支起孱弱的身子,用力向下顶去,“呼~嗯~好沉~嗯~生不下来,呃~”她吞咽着,泪光盈盈的用力,肚子也隆起,蚕纵抚摸着她的肚子,她用力时肚子绷的紧紧的在他的手掌上高高顶起,卸力时又缓缓落下。

   到宫人点上蜡烛的时候,蚕纵看见她软嫩的花心里终于有了胎儿的影子,鱼莩在汗水的浸泡下几乎透明,她连立起腿都不行,精疲力尽的软倒在床上。她没想到第二个小家伙居然比第一个还能折磨人,在她肚子里耗了一天,涨的她死去活来,现在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产穴已经被填满,里面的那块软肉怎么都不往下走,她撑不住了,她的身子似是被劈成两半,软嫩的花穴里因为胎头还挤着,那毛茸茸的胎毛擦蹭着她的娇嫩,艰涩的往下磨动,一点一点,那个撑涨的感觉也不断累积。

   她的脸颊因为憋涨异样的红润,身下的羊水时不时涌出一股,隆起的私处夹着胎儿的臀部一次次的凸起。蚕纵皱着的眉就没有舒展过,他已经按揉了一天她的肚子,疼的她战栗的晕厥了几次,肚子里那个家伙却十分沉着,怎么都不肯出来,他不满起来。又一碗催产药入喉,鱼莩凝滞了身子,他不断的顺着她的胎腹,从她的乳下一直摸到她的肚脐,鱼莩娇吟一声,又来了,这种极强的便意。她玉腰挺得笔直,“呃~啊!出来了,要出来了!”他一手撑着她几欲攀折的柳腰,一手扶着她赤裸的大肚,手掌压着她的肚尖,一下又一下的按压之下,她吐出一串沉吟,随后花穴里的胎臀也终于露出了弧度。

   怎么会这么大,胀感如同水中涟漪,一层层扩散放大,鱼莩掰开大腿,颤抖着唇,眼泪落下,那胎头也滚滚而来,剧烈无比的涨感和钝痛漫无边际,她浑身湿淋淋的,包嫩的花穴鲜红无比吐露出胎儿的身体来。蚕纵舒展了眉头,嗤笑着说道,“鱼莩,疼吗?”她疼的说不出话,憋涨感已经到了顶峰,如果可以她想逃离这里,逃离这一切。她沉吟着,“蚕纵,嗯~帮~帮帮我~求你,哈啊~憋,呃~好憋~”蚕纵听着她的恳求,有几分故意的拖延着,他知道她已经到极致了,说道,“记住,这就是怀上那个昏君的孩子的滋味。”鱼莩疼的再次恳求,“求你,哈啊~帮我,哼~托,拖出来······帮我把它拖出来·····哼~我的肚子~”蚕纵拖着胎儿的脑袋,“若是断了你可不要怪我。”说话时他已经开始拖拽胎儿。伴随着鱼莩一声变调的哼吟转而变为尖叫,又一个婴儿呱呱坠地。蚕纵毫不顾忌龙袍沾了羊水,抱着皱巴巴的胎儿仔细的看着,那个昏君的孩子倒是和他一般都很能苟延残喘,在鱼莩肚子里挣扎那么久居然都还挺有活力,他看看倒在床上的鱼莩,叫人来照顾她更衣沐浴后,他换了一身龙袍去批奏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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