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
1.狂夜行动H8-4战败if线。讲述了女博士被塔露拉(科西切)强暴并且被扔给平民们的故事,上集。
2.预警:塔露拉futa/BG/抹布/性虐/少量BL/大量Ryona/血腥描写/尿液/妊娠。或许有点G,但还好啦主要角色没有肉体永久损伤。不喜勿入。
3.下集主要写写在罗德岛的故事。想甜一点于是拆分为上下了。
4.微博@小原蒼葉子。深渊xp群1104158673,请确保身份证年龄大于18.
5.祝大家看得开心(真的会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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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快跑!快跑!”
“博士,快跑!”
“博士……?” 桃金娘用旗子拍打起她着火的衣服,却久久没见博士跑上来。医疗干员们担着晕倒的小小队长阿米娅,紧急送到安全地带。博士——耳麦里没有回声,应该是逃走了吧?
眼看着火就要烧了上来,桃金娘也无暇顾及,赶紧撒腿就跑。
“哦——瞧瞧。他们在担心你。”冷笑着的女人将耳麦从自己耳边摘开,将它随手抛去。她的脚正在碾压着一只细嫩的手,而那只手的主人剩余的身躯在烈火中打滚。
“放心吧,执棋者。你蜷缩在地,而我的火蛇会一刻不停地鞭打你,你的毛孔会得到重生。火焰不会伤害你,它们会燎尽你的铠甲,直戳进你柔软的灵魂。我说的对吗,执棋者。”
博士一声不吭。烈火烧光了她的防护服,她浑身赤裸,却没有进一步烧伤。奇妙的法术,让她的身体持续性地发烫,好像灵魂都烧起来了,越来越烫,可是却始终未见生理性的烧伤症状。
“看看,你的忠诚仆从,他们抛弃了你。你似乎失忆了,但请听我说。曾经你站在那位魔族的身边,你俾倪天下——你当真认为你可以?噢,那时候,是啊那时候,如果选择你做我的继承人……呵呵,但是你的能力太弱了。那个女人,她的肚子孕育了个好种子。不过她给她的女儿遗传了一身的倔脾气,这可不怎么好。”
“要是知道你是女人,那么乌萨斯的意志会选择你,让你聪明的头脑顺着子宫传给下一代……”
“噢……你不打算说什么?执棋者。”
披着塔露拉皮囊的恶神挥手收回了火焰。精神的长期折磨下,博士大喘了很久才勉强平静下来。她用那双冷淡无情的灰白眼瞳瞪着塔露拉,对方报之以冷笑。
“听我说,你对我的把戏有所耳闻,对吧?从你的眼神里我能知道。反抗的眼神我并不讨厌,但那将是新的灾祸。饶是我也难以控制两个逆子。不过至少,在这件事上,我们志趣相投。”
当黑蛇蹲下的时候,博士才发现她要做什么。她的手抚摸过博士的胸乳,紧弹的乳肉一下吸住了塔露拉,博士咬着牙皱紧了眉——蹲下的塔露拉,大半体重集中在腿上,博士的手指快要被踩碎了。
“……嘶。”
不堪重负地发出抽气声,是她今天的第一次示弱。对方很是满意,她松开了脚,拾起那痛麻到几乎快失去感觉的手,用软绵绵的五指放在自己的下体之上。
“科西切……!你会被化为灰烬!!”
“别这么说,罗德岛的博士。”她让博士抽搐着的手指圈上自己勃起的性器,羞辱性地撸动起来,“你想与她对话吗?相信我,她会让你更痛苦。”
腥臭的肉棒被横亘在眼前,博士嫌恶地偏开脑袋,但黑蛇步步紧逼,将令人作呕的先走液黏糊糊地涂在博士脸颊上。绒毛沾着她的分泌物,闪着微光。
“……!放开!”
“罗德岛的博士。就像一切腐朽终将化为肥料,你的厌恶会给养你的身体。你在抗拒,但这只不过是为了让你今后摔得更狠。”黑蛇见她依旧油盐不进,勾唇冷笑。她随手抓来了个瑟瑟发抖的平民,那把匕首横在平民的脖颈。博士刚张嘴,塔露拉便道:“不要轻举妄动。他会死。”
“你是…塔露拉。”博士稍冷静了点儿,可依旧是瞪视,“你对陈的遭遇熟视无睹吗?她在你的烈火下受了重伤,你真心想杀了她?”
“陈和你一样,都太天真了。人性是会变化的。”塔露拉扔下平民,那个人的脚受到重击而跌跌撞撞地摔倒,却拖着崴着的脚赶紧给塔露拉下跪磕头。塔露拉一脚把他踢开,双手卡住博士的脖颈,拇指按着喉骨猛地用力,好像要把博士的喉结都按入气管一般。
博士立刻咳出一口泛着泡沫的唾液,震颤的瞳孔倒映出塔露拉的冷笑。博士被她掐着脖子,被迫昂起了头颅,喉管恰好通为一条直线,立刻塔露拉的肉棒便长驱直入,轻易进入到她的喉咙深处。
“呜噗——!呜、呼咕、咕呜!”
“真不错,现在感觉如何?”
塔露拉冷笑着,温暖的喉咙由于生理性的呕吐而反复蠕动着,细密的肉褶按摩着她的肉棒,让她体会到了无上的快感。塔露拉抓着博士的脖子好一顿抽插,看到博士那冰霜一般的面容也被如此凌虐而折磨到扭曲,白皙的面颊充血涨到紫红,灰白的瞳眸快因为窒息而微微上翻,塔露拉才稍松开一点,抽出了肉棒。
那根雄伟的肉柱上挂满了博士喉咙深处的粘液,难以想象这是唾液的粘稠程度,长长的夹带泡泡的粗线从博士的口中连接到塔露拉的性器顶端。博士立刻挣扎着要咳嗽,紧接着身体又抢着呼吸新鲜空气起来。可惜她只是汲取了最低程度的氧气,就又被塔露拉拎起,毫无怜惜地捅入了肉棒。
“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噗、呜!”
也不知塔露拉何来的力气,她一手掐着脖子,另一手去卡住博士的下颚,拇指和中指灌注了足够碾碎她软骨的力道,强迫着博士长大了嘴,没有办法咬合起来攻击。这下进出就更为顺畅了,博士的鼻子被撞上塔露拉光洁的耻骨,那浓郁的气味冲入她的鼻子。
尚未等她有下一步反抗,塔露拉就变着角度又戳了进来。这次她低喘着,分泌而出的先走液混合着博士的唾液,通过她巧妙的撞击倒灌入鼻腔,马上一股混杂着鼻水的粘液从鼻腔里喷了出来,博士脸上瞬间被耻辱涂满了血红。
“哈哈!罗德岛的智脑?喷着鼻涕像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三岁小孩,这也算是你的计谋吗?吹着鼻涕泡好让敌人笑得腹痛?”
果然,接着的羞辱灌注到博士耳朵里,让她在寒冷的冬日被浇上一盆冰水,从头凉到了脚底,气愤让她气血上涌、颤抖不止。
粘稠的东西糊满了她的鼻腔,让她无法呼吸。比起刚才,更强烈的窒息感让博士本能地开始惧怕。她一定像个青蛙一样,在塔露拉的手里不断抽搐挣扎,可是对方不打算放开她,力道比刚才更大。濒临窒息,她的反抗程度也逐渐从峰值滑落,偶尔双臂抽搐个几下,眼前已经看不到什么了,只留下了虚空的白色。
喉咙还在收缩,应激反应让腔道努力扩张到最大汲取空气,下一秒却又因为呕吐反应而急剧缩紧,足以带给塔露拉充分的刺激。柔滑的肉壁绞着她的阳茎,舒畅的快感传遍全身,更别提那接近崩坏的表情,博士理智的线好似就在塔露拉的眼下,随着她一次次抽插而崩断。
肉柱抽动着,那浓稠的白浆从铃口激射而出,短短十几秒就灌满了博士的喉咙。纤细的女人在手里反拱了一下,鼻腔里的透明粘液被更多的浓白冲出,把她的人中与鼻头弄得一团混乱。博士的脸庞已然变得青紫,挂满泪水和各种不明体液的混合物,难以将她与那位清高的学者再联系在一起。
“呜、咳……咳咳噗、呜噗……”
她被塔露拉扔在地上,蜷缩起来的躯体抽动着咳嗽。她花了一会儿才捡回来自己破破烂烂的理智,要是再缺氧哪怕半分钟,或许她的脑子就再也不能被唤醒了。
劫后余生的后怕,让她出了一身冷汗。周边的火已经被塔露拉收回,她冷得发抖,汗如雨下,滴入周遭稀稀拉拉的雪片。
随之身上传来重压,塔露拉一脚踩在她的肩头,挂着施虐的笑容,胯间还滴着白浊的物体又高高翘起。博士正想撑着身体朝她唾骂,就被她的靴子狠狠踢了一记下巴。
博士登时感觉眼冒金星,酸痛从牙根一瞬间蔓延至整个脑袋,脑髓深处都一阵阵地疼痛起来。所幸牙齿没有被踢落一个,只是在剧烈撞击下,她脸颊内侧被自己狠狠咬了口。博士侧身“哇”地一下呕出一大滩鲜血,当她看清那团污秽里还有白浆与粉白的一小块肉时,那股寒意浸透了她的心。
她第一次受那么重的伤。以往看着干员们处理伤势,也远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时这般心惊肉跳。她痛地大张开嘴呼吸冰冷的空气,好让伤口麻木一点,可泊泊冒出的血逼着她不断地吐出,而每次口腔的运动都会疼上加疼。
塔露拉却不会有丝毫的怜惜,她杀了多少人,不在乎多折磨一个。博士的脚被她拽在手里,领袖出色的臂力轻易把博士甩到不远的台阶上,那里好歹干净些,没有雪水。
“不要反抗。不然,你的膝盖骨可能会被做成价值连城的宝贝。”
塔露拉说着,双手折起博士的双腿,按着她的膝盖强行把她双腿打开。那是一处洁净的田地,稀稀疏疏的纯白毛发浅浅盖着她的私处,即便是双腿被撑开,紧闭的花瓣也不曾将春色示人。
塔露拉的手指一挑,肥厚的肉脂朝着两边分开,露出嫩粉的花瓣来。那里理所应当的干涩,只有些许散发着极淡气味的分泌物,塔露拉笑着,紧盯博士那冒着血还紧紧抿着的唇,食指指尖微微陷入,紧跟着中指也一同,双指唐突且彻底地插入进她的穴中。
“唔、嗯咕!”
“哦——好紧。”
“科西切——!禽兽!你将不得好死!把你恶心的枯骨从那里拔出去!!”
而塔露拉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像是在悲悯她的天真无知,又或许是在取笑她的幼稚咒骂。甬道干涩,她便用那稍长的指甲抠挖博士细嫩的内壁。身下的人立刻挣扎起来,但她的腿稍一动弹就传来针扎一样的灼烧感,博士只好放弃,那眼神便更为怨毒地瞪着塔露拉,滔天的怒火仿佛都要燃尽了这片大地。
“既然你那么急躁,我也不用仁慈。”塔露拉说着抽出了双指,博士的花径隐隐传来疼痛,那毕竟是第一次被人粗暴地进入,即使她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禁害怕地发抖。
塔露拉将硬起的肉棒顶在博士的花穴口,那里被塔露拉的指甲划出一个细小的裂口,不过二人都没注意,因为紧接着那根比起手指粗壮了数倍的肉棍便强行撑开了干涩的穴口,在粘膜支离破碎的尖叫之间冲入到博士深处。
“————啊、哈呜——”
撕裂的疼痛。好痛,好痛。从那里一直到最里面,都是一股分不清楚的生疼。身体要被撑裂了,她明明还是第一次。尖锐的疼痛?不,不是,是触及灵魂的、深厚的、钝痛。太疼了,忘了呼吸,忘了把嘴里的血吐出去,好像被呛到了,但是没有办法,好痛。
“哦哦,这才对嘛。湿了哦?”
她所谓的“湿”,只不过是强奸导致的撕裂,鲜血濡湿了腔道,破裂的粘膜正在滴出血来最低程度地保护身体。女人的脸在扭曲着,这是她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哭了起来,当然这让塔露拉十分兴奋。
“喔,你是第一次?难以想象——你想保留给谁?存活了数千年的恶灵,心里还有情感的种子不成?让我猜猜——是谁?捡了个勋爵名头的凯尔希?或者你服侍的萨卡兹?又或者是农田里的鳏夫?”
博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晶莹的泪水从眼中一滴滴渗出,眉头带着她的眼睑一起皱起。她沾着精浆的嘴唇拉平成直线,洁白的贝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一样压得死死的声音,饱含着她全身的动力,滔天的怒意几乎都要化为刀子:“十恶不赦的恶神——!”
黑蛇歪了歪脑袋,挺腰又在她温暖的腔道内享受了会儿,咬牙切齿带来的全身紧缩,让她连声赞叹。而对博士的怒骂与诅咒,塔露拉根本没放在心上:“你是什么?你将会变成什么?你的嘴会吸吮散着尿骚臭的阴茎,你的乳房会因为怀上不知哪来的野种而涨奶,你的阴道甚至会被皮肤溃烂的野狗光顾,到那个时候你是什么?你是人是狗,或者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器物?”
“你这——”
“你真打算继续嘴硬?要我说,你的嘴比起说话,更适合口交。”塔露拉冷眼看着她,转头叫道,“喂,你。把那边的小男孩拉过来。”
“你打算做什么……!塔露拉!科西切!!!”
被拽来的男孩,塔露拉一手卡着他的脖颈,一手翻转着匕首指着他的腰侧。小男孩跪在博士的身上,他的眼里盛满了恐惧,整个身体都抖成了筛子,而塔露拉的刀尖却无视这一切,悠闲地划着男孩的衣物,挑破表皮让它露出粗糙的棉絮来。
“救、救救……姐姐、救救、我…”他感知到腰腹被刀背用力顶着,连话都快说不利索,“救我…不想…死……”
“很简单,你只要把他口到射出来就行。”
塔露拉冷漠地笑起来,她的手灵活地转着刀,轻松地贴着男孩的胯骨将棉裤从中破开。小男孩仅仅十二三岁的模样,被冰冷的刀威胁,根本没有硬起来的可能,更别说塔露拉这种同时践踏两个人尊严的行为——
“你这十恶不赦的恶魂——!要是你的灵魂会辗转会继承,那终有一天会有人用降下神罚的锁链刺穿你的关节,撕裂你的肌肉。哪怕只是须臾,你的魂魄也会被监禁在永恒的牢笼里经历世上的罪恶。所有被你轻蔑侮辱的人,他们的唾沫和怒火必将让你在烈火之中溺死!——呜哦、呜呕!”
“真会说话啊。”塔露拉转了转手腕,骨节发出咯啦咯啦的声响来,而前不久它刚汇聚了塔露拉几乎全身的力量,击打在博士柔软的腹部,立刻一股酸水从女人的口中喷涌而出,腹部肉眼可见地泛红、肿起,不难想象她的内脏被破坏到了什么程度。
“哈哈。这不是很好吗,都学会夹紧了。学得很快啊,快点学以致用。”一边说着,也不顾博士半翻了白眼,只是那大张着的嘴合了她的意,揪着男孩的后颈强行让他短小的阴茎落入博士的口中。
“自己塞到她嘴里去,不然你就和她——啊,对,你是男人。呵…那就被轮奸到肛瘘?呵呵……怎么样,自己选一个吧?”
于是,塔露拉便愉悦地看到少年颤抖着手,托起他软趴趴的性器颤颤巍巍塞进博士痛苦得大张的嘴。她似乎暂时失去了意识,都没有动用她的牙齿去咬,塔露拉奖赏性地用匕首拍了拍少年的后颈,那刺骨的寒意让年幼的孩子全身汗毛倒立,小腹一缩竟是尿了出来。
“哈哈哈!真棒啊!没受过教育的小子的童子尿怎么样?有没有把你那陈腐老学究的脑子洗得干净点?哈哈哈!真是上好的余兴节目!”
失神而无法吞咽,纤弱的女体气管里都被呛入腥臊的尿液,污黄的液体被肉体反射性地排出,先前残留的白浊一同翻涌而出。她不堪重负的内脏做完最后一次反呕,如同断线的木偶,彻底失去了精神的控制。
……
…………
………………
“对不起,对不起……我会把您救出去的……”
从上至下贯通的钢筋之间,博士明灭的视线艰难地捕捉到一个身影,她喘着粗气撑起自己快散架的身子,粗糙的草垫扎着她细嫩的肌肤,令她难忍地皱起了眉。
她缓缓伸出手,接过男孩从缝隙中塞来的薄被,慢慢地圈上自己的身子,约莫五分钟后才感到了一丝热气,从她口中呼出成团的浅白烟雾:“……谢谢。”
“对不起,我对您、对您做了那么恶劣的事……对不起……”
“…………”干裂的唇张了张,原先伶牙俐齿的女人花了好久,才说了三个字来,“别哭了。”
第二天,少年又来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杂粮面包,很小块,大约半个拳头,干巴巴的。可男孩却将它视作珍宝,朝着博士笑得露出了牙齿,用棉衣擦了擦塞进来:“这是我偷偷藏下来的!”
“……谢谢。”
博士接过那个硬邦邦的面包,看着少年期待的眼神,用力掰下一块,递了回去。见状男孩立马摆手:“我不用!”
博士张嘴小小咬了一口,唾液浸润之后小口小口咽下去。原先并没注意到,而摄入食物后身体开始食髓知味,饥饿感朝她袭来。她不忍咬了一大口,男孩嘿嘿地笑了起来。
博士一愣,她看向少年。忽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面包“啪”地掉在地上,她的手死死抓住栏杆,一点点食物残渣和灼烧食道的胃液少却凶猛地涌出。极为粘稠的粘液垂在她的鼻尖与唇边,铺天盖地的酸臭猛地散开,那种被当成物件的羞耻与愤怒几乎烧穿了她的理智。
等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抹去嘴角的酸液,少年已经不在。博士拖着无力的身躯,用那自制的扫帚一点一点把污物,连同被胃酸泡半软的面包一起,扫入下水道。
少年一连几天没来。博士濒临极限,她费力地张开嘴,裹着被子去接房顶滴下来的雨水过活。牢房内泛着一股散不去的酸骚气,面包把下水道堵了,什么液体都流不下去。博士甚至没有力气在墙上刻下日期。
“还活着啊?那就让你看看‘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吧!”
博士干涸的眼睛看到少年被一群人推了进来,弱不禁风的他倒在地上被人践踏,博士却连手指也无法动弹。
少年的衣服被扒得稀碎。他的双腿被强行拉开,一根黑褐的物体就那么插入了进去。在男孩“叔叔、叔叔”的尖叫之中,后面排队的人们呼着粗气,不少忍耐不住的已经掏出肉棒,用自己的手上下撸动起来。
牢房内少见地迎来了温暖的气息,可博士只觉得雨水拍在脸上,比以往更冷,更冷。男孩被操尿了出来,后边等不及的人也不知是谁第一个走出队伍,拉起博士瘦弱的手,圈起他热烫壮硕的肉棒,牵拉着手淫起来。
热乎乎的涎液从马眼淌出,皱起的包皮一上一下撸动之时,博士甚至能看到泛黄的污垢一隐一现,随着活动也慢慢蹭上了她素白的手指。
腥臭的体液喷射在少年的肠道内,也激射在博士呆滞的脸庞上。男人嘿嘿淫笑着用粗大的拇指抹开,难闻的精胺味倒灌进鼻腔,却再也无力反胃。
第二根、第三根……第几根?男人拽着粉乎乎落在外边的肠肉,笑着用手掌在里面肆意进出,而少年已是进气少出气多。男人哄笑着用源石结晶从下至上挑开少年的卵蛋与小小肉茎,哈哈大笑着把它整个顶入少年的尿道。被玩剩的身体又被猛地踹上一脚,咕噜噜滚在博士身边,两人身上的白浊慢慢从相触的缝隙中流下。
博士慢慢移动着手臂,为男孩盖上了眼睛。那一刻她的灵魂与指尖上缠绕的浓液一般白。
她的悼念比乌萨斯的雪融化得更快,她的手臂被提起,肉体被拽出了死气沉沉的牢房。
……
…………
………………
“可恶!为什么敌人越来越多!这些不要命的乌萨斯人!**的!”
煌的绷带又一次被她烧掉,天火气得一法杖敲上去:“你就不能冷静点吗?可谓是菲林之耻了。”
“……阿米娅,需要休息。”迷迭香垂眸,她的怀里是再一次使用精神爆发导致身体透支的阿米娅。往日大家看到的场景都是两人反过来,而现如今大家却早已习惯一身虚汗的阿米娅斜倒在小猫的怀里。
“我没事……!一定要,救出博士……!!”
“阿米娅……”
闪灵倏地用法杖拦下冲动的煌,她冷淡的眼神坚定且不容置疑:“夜莺也透支了。”
“可——!啊!他妈的!”
这位有着无数传奇经历的精英干员最终恨恨躲了一下脚,这下力度似乎都要超过爆裂沸腾带来的震动。高大的菲林痛苦地抓着她两只猫耳间的头发,直到头颅埋进了双臂。
“……该怎么办……”
这副场景已然持续许久,闪动的荧幕同样跳动在博士的瞳孔之中。双臂与双腿被反向折起,嵌入水泥墙内,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脖子也被锁链禁锢起来,长达两个月的囚禁让她脖间都勒出了再也无法复原的紫黑痕迹。
“看看你的干员。是因为你的无能,她们才这么痛苦。”塔露拉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屏幕,对着这个玩具肆意凌虐,“你们,给我更用力!只要参军就可以操她!”
“他妈的……真是上品的女人……”
前不久还是平民的男人抓着她的大腿,畅快地抽插起来。这女人听说被关这儿都有个把个月了,天天都这么多人上她,也不会松,只要顶进去了那肉穴就主动缠绕上来,真是爽死人。要不是塔露拉规定不能造成永久性损伤,真他妈的想把烟蒂摁上她粉嫩的乳尖,烫出个好看的烟疤,等到血都干了的时候再把痂抠下来……
妈的……只是想想就那么刺激,啊……这个小妞、在紧缩……啊、啊啊……射了——!
“下一个!”
操……啊啊……忍不了了,怎么那么快就结束了?提着罗德岛干员的肢体就可以再上一次她……啊啊。是嘛,啊啊,呵呵……好,好……
男人双眼血红,拾起了满是尖刺的武器,意犹未尽地提起裤子,那眼神像是鹰隼一样死死盯着博士,而正有更多的人与他一样垂涎那美好的肉体。
“怎么样,博士,两个月了哦——哈哈……还记得你刚被灌上水泥的那几天吗?吓死我了呢,竟然还来了月经……啊,就连现在,你的血还留在墙上呢。”
令人作呕的手掌抚摸上博士的脸颊,麻木的女人已经不会再对他们的任何侮辱起反应。男人顿感无趣,扭了扭脖子,发出咯啦啦的脆响,提起一个商超的半透明塑料袋,嘻嘻哈哈地说:“喂,不理我?那么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劣质的塑料袋正淌着浅红的血水,博士借着光慢慢看清了那东西的轮廓,接着她干裂的嘴唇翕动起来,那睫毛也为之颤抖。她多久没有开口了,那嗓音干涩,就如同地狱来的老太婆,嘶哑着:“…混……”
“哈哈哈哈!Bingo~是哦,是啊,是你的干员,那个——哈哈,叫什么?忘记了呀,但是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哈哈哈,说话都断断续续,好可怜呢,还在努力挥着剑——
“嗯嗯,你也觉得不对吧,是哦,女孩子怎么可以用那——么危险的东西呢,嘻嘻。我是心疼她啊,接近她的时候,还叫着不要不要,哈哈哈,师傅师傅地叫呢。
“所以我啊,把她的手砍下来了哦。”
“——”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说,不要,不许你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混蛋,你们这群、这群野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时候、那个时候——!
“我们做错了什么!那样子地保护你们!用血肉之躯给你们挡下火焰!凭什么!凭什么要去伤害那些孩子们!!!冲着我来不就好了吗!!塔露拉!科西切!整个乌萨斯——十恶不赦,十恶不赦!你们根本没有人性!乌萨斯——!!!”
她突如其来地暴动起来,哪怕露在外面的只有两个手肘、两个膝盖,她却嘶鸣着扭动起一半的胴体,头颅明知无法脱离禁锢还一个劲地拉拽锁链,粗糙的金属把她的脖子都勒出血痕,那斑驳的紫黑痕迹更是显得可怖。
她尖叫着、痛骂着、诅咒着,可这一切反动只会让在她花穴内驰骋的男人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看啊,肉壁都因为她浑身愤怒的血而变得滚烫,因为她彻底崩溃的绝叫而紧缩,那真是无上的快感。
原本在经期强暴她的时候,也只会用喉咙喘气、一声不吭、与死鱼无异的女人,如今她的肢体里却绽放出比经血更为瑰异的血色花朵,那么的绝望,那么的扭曲,那么的诡异,令人从灵魂深处都能感受到快乐的音符。
“哈——两个月没见,你还会来月经吗?嘿嘿……是不是不会来了?为什么不来?嗯?说啊……说啊!说啊!婊子,我他妈让你说啊!!”
一拳上来,博士的牙感到一丝丝松动,疼痛让她反射性地紧缩,那本就紧致的淫穴更是死死绞紧了里面的肉茎。男人兴奋地歪起了嘴,看到她痛苦的模样,肉棒更是硬了好几份,那情欲简直要突破胸腔,他快速地在少女还滴着潺潺精液的肉穴内进出,与此同时挥舞着臂膀。
“痛吧?!哈哈,你怀上别人的孩子了?是哪个野种操透了你的子宫,连精子都把你征服了?那这肚子里是不是有一个新的野种,呵——和你一样淫乱的血,哈哈,生下来就喂精液好了,喂,你的这个奶子里面,挤出来的奶水给狗吃正好吧?反正也是母狗吧?生完孩子扔进垃圾桶里和野种一起做垃圾算了!喂!他妈的,回话啊!说啊!”
“…………救、……曾…救过……你们……为、什么……”
奇怪,那双……泛着青色的肿起来的眼睛,为什么看到它们,内心深处有什么在叫嚣?我的尾巴被那群罗德岛的狗杂种砍掉了,血流了一地,我是参军了——为了……他妈的,就是为了你啊!
“都他妈的是你啊!是你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我们所有人啊!哈啊?!他妈的!他妈的!!
“都是你啊!让我们的亲人死去了!让我、让我也!卷入!这样!啊!”
男人结实的拳头一次又一次,落在博士的脸、肚子、胸乳上。哪怕她身上泛红,都被揍到鼻青脸肿,男人依旧没有放手。疼到扭曲起来了,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可是根本做不到啊,被水泥困住了,挣脱不了了,好痛苦,这样好累,不想再——
痛,好痛,痛痛痛痛痛,救救我,凯尔希、救我,救——
脸上溅起一整片温热,有那么一滩甚至呛进了她的嘴里。博士眼前炸裂开一整片血红,从飞溅得连成片的血花之中她瞥见一个清冷的身影。
她一身明绿,在雪地中格格不入。她少见地皱起了眉,挥下手更多的血炸裂在眼前,把博士浇得体无完肤。黑绿的怪物嘶鸣着打碎水泥墙,几近萎缩的肉体落入她的怀抱。
“…………凯”
“收队。”凯尔希说。
……
…………
………………
……………………ToBe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