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佛》
《铸佛》
作者:naruko
七日后又是十年一度的铸佛之日。
一、回寺
这深处大山的老寺外的山道上一声声锣鸣荡开,百人长队中两架轿子稳稳的扛在轿夫肩头,虫鸟一路四散,终行至入寺的千阶石道,落轿。
“所有人在此扎营等待七日,我与崇武大师入寺吃斋七日,七日后带脚夫上山取金佛”前面的轿子下来一名身着华丽官服,相貌威严,身形伟岸的中年男子。
“尚书大人言之有误了!吃斋这种事情就不要带上我了,哈哈哈~”一声爽朗豪迈的笑声从后面的轿子里传出来,一双赤脚从轿中伸出,黝黑骇人的肤色吓人,如同一阵狂风刮过从中下来一人“早就受不了这闷人的木盒子。”
此人身型魁梧,膀大腰圆,头上无发,戒疤六点,身着灰蓝粗布衣衫坦胸露乳,腰挂数个布袋和一赤红葫芦,下身短裤盖膝略显残破,赤足落地,行走两步留下几步脚印深坑,一旁的士兵退后几步不敢抬头,似是各个心事不定,不敢直视。
“崇武大师说笑了,大师佛法高深,酒肉穿肠佛在心中,修不常法行正义事,天下人皆知,大师就不要取笑在下了。”说着双手合十对着赤足光头大汉弯腰轻轻一拜。
只见后轿出来的赤足大汉看似凶兽一般的身体,面孔却大为相反,浓眉如剑,双眼如焗,鼻梁挺拔,脸型刚毅,再配上脑门上的戒疤,给人感想即使是凶兽,那也是行惩奸除恶之事。
崇武双手合十,粗壮的臂膀与胸前的肌肉挤压,像极了一面铜墙铁壁。
千阶台阶对于练家子的崇武来说如同呼吸般简单,到是刘尚书行至小半就气喘吁吁,不时的驻足歇息,崇武在前不做理会,早早的就来至寺庙门前,仰头看着残破的门匾,取下腰间的葫芦直接捏碎,将里面剩余的酒一口干掉,酒水顺着下巴打湿了胸口。
“哈~痛快!!”说完把残破的葫芦丢掉,走进了寺庙。
进入寺院,就见一小沙弥在扫地,远处传来阵阵破空声,数名武僧正在操练。
小沙弥见来人高大无比,有些骇人,可见其实佛门装扮马上就小心翼翼的上前。
“请问大师来此可是为了铸佛?”小沙弥长得可爱,本还有些晃神的崇武马上行了个礼“小和尚你也知道铸佛?”说着来到小沙弥跟前,弯腰看着。
许是崇武的一身酒气小沙弥从未闻过,被熏得连退数步,不断扇着鼻子。
“你这是什么味儿!太难闻了”
“那是..”
“那是戒尺的味道。”
崇武刚要解释,从远处传来了苍老的声音,红色身影缓缓走来。崇武一听到这个声音身子一僵,缓缓的转过头,又马上站好身子,对着走来的人行了个礼。
“崇武见过师傅..”
“善明,出去接待尚书大人。”
“是!”小沙弥放下扫帚就朝着大门跑去。
“师傅..”崇武见小沙弥走了再次对方丈行了一礼。
“下山二十七年,食酒肉二十七年,忘了为师教诲二十七年,你这声师傅叫的是谁?”面色平静有如晴空。
崇武听了方丈这番话噗通一声膝盖砸地跪在方丈面,重重的磕了三下,并未起身也为抬头。
“崇武下山二十七年虽食酒肉却无一刻忘记本心,虽是酒肉穿肠但无因此惹过是非,崇武二十七年只行善事,只对恶人用武,师傅的话崇武每日都会默念三遍,人之皮囊不过百年便是尘土,即是受之父母,责不能亏待,徒儿愚钝愧对师傅。”说完这番话崇武才跪直身子。
“还是这般狡辩,既然你这时回来,看来你的确没有忘记本心,起来吧”
“谢师傅。”崇武起身拍了拍脑门上的灰尘,满脸诚恳“弟子愿意铸佛”
“你们师兄弟几人就剩下你了”方丈眉宇间的沧桑更添几分。
门口处小沙弥善明扶着站不稳的刘尚书缓缓的走进院子,尚书大人对着二人苦笑,坚持要自己走,崇武和方丈二人连忙来至跟前。
“让方丈见笑了,崇武大师不愧是习武之人..”
“刘大人快快进屋歇息吧,寺里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和斋饭,崇武你也该去了..”
“是师傅..”崇武转身就走。
“腰上的东西喂给后院的狗吧,你进了这里就不准再像山下一样了。”
“咳..是师傅,我去了..”崇武连走带跑的消失了。
后院的围墙有个破洞,墙外生活着几条狗,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些狗通人性,一般不会进到院内,只在院外生活,只会有人呼唤它们时才会进院子,也算是寺里一代代人的家人。
崇武来到院墙旁,取下腰间的数个布袋,按在鼻上狠狠的闻一大口,这才解开布口袋,里面是大量的肉干,一口气全部倒在了地上,用赤脚把滚远的肉干隆成小山。
“加个灶了!”崇武用二十多年前喊狗的方式这么一喊,果然就感觉院墙外沙沙的又碎碎的脚步声,有东西飞快的跑来。
棕色身影一个个从狗洞里窜出,看了看崇武,虽然这些狗没见过崇武,但是它们丝毫没有害怕,对着崇武点了点头似是作揖,就开始分抢着地上的肉干。
“诶..你们..”崇武瞧见肉干大量的进了狗肚子,心纠的难受。高大魁梧的身子刷的蹲下,大手直接伸进众多狗嘴里拿出一块沾着口水的肉干。
院墙外的狗通人性,见到崇武的举动,马上停止了分抢肉干,用嘴巴推了推已经乱不成堆的零散肉干,似在谦让。
“真是便宜了你们这些家伙..接下来几天尝不到了。”崇武眉头纠结“吃吧吃吧!看什么看,给你们吃,别管我!”崇武手捻着那块肉干站起身,他想吃掉这块肉即使上面沾满了狗的口水。
喉结滚动数次,还是放下了手“既然回了寺里,这个就不要再吃了..”说完转身就走,可是还没走几步“汪汪汪!!汪!哈哈哈哈哈。”崇武放声大笑,一口就吃掉了手中的肉干,拍拍手离去,一旁抢食的狗们这次却没弄明白这个大和尚的意思。
二、净体
这深山老林中,从哪看这老寺都残破不堪,褪色的外墙爬满植被,但在寺中一座参天大佛始终屹立,散发着金光,正是寺庙的标志建筑。
崇武对着大佛叩拜之后又见到了不久前扫地的小沙弥,小个子还未长开,生的可爱,圆脑袋细脖子,正恭敬的望着崇武。
“崇武师叔,师傅让我喊您去净体了,善德师兄已经等许久了。”
“呃..师叔?”崇武剑眉微皱“还是叫我师兄吧,老..呸,我还年轻得很,咱们寺只有师傅一人传教,这些年并未变过,法号什么的见鬼去~叫声师兄,快!”大手掌摸了摸善明的小光头。
“知道了..师兄..”
“嘿嘿嘿~行了~带路吧”
后山,一条残破山路一直延伸至一处低矮山洞前,初见山洞毫不起眼,近看也不过是寻常,进入后却别有洞天,本是昏暗的洞内空间不过是几步距离便豁然开朗,广阔的洞内空间竟容的下三四间屋舍,洞内烟雾缭绕,热气腾腾。
此处正是寺里的一处温泉所在,传闻有洗髓易经驱魔辟邪神效,只有重要事务所牵扯之人或是重要人物才可来此。
洞内如烟的水汽遮挡了些许视线,带路的善明停下脚步。
“崇武师..师兄,善明不能进去,还请师兄自己进去了,善德师兄在里面等您。”说完善明双手合十一礼就要离开。
“小师弟,等等...”
“还有..什..”善明转身便要问,可话语卡在了喉咙,他瞧见崇武此时已解开了腰带,本就松垮的粗布衣随意的就脱下了,露出了完整的雄壮上身,随后是残破的短裤,崇武傲人的体魄完美展现,让善明呆愣许久。
“小师弟,这身衣物替我烧了吧~对了还有这个。”说着崇武脱去了自己的亵裤,将最后的遮羞布与衣物一齐抛向善明,还未回神的善明被衣物砸个正着,小脑袋整个被罩住了。
“啊~哇!~~”善明手忙脚乱终于将崇武的衣物从脑袋上扒下,这时一股重重的骚味在他的脑袋边回荡,但是想到崇武还在面前,不好作出什么嫌弃的表情。
一根堪比婴儿手臂的巨物悬吊在强壮的大腿间,随着身子一起转身,雄壮的背影就此消失在了水汽之中。
善明拿起崇武的亵裤一看,裆部早就发黄,摸上去还有些潮湿,小脑袋使劲晃了几晃,用粗布衣包裹住那骚臭熏天的亵裤,转身离开洞口。
崇武来到屋舍前,早就有一人在此等候,也光着上身只穿着亵裤,盘坐于门前,见那人身体还算强壮,但不及崇武五成,此人就是等待多时的善德。
似是听见崇武走来的动静。
“崇武师兄,这边请。”
“嗯。”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门,屋子中央便是一水池,天然形成,池中央有块巨石,一米来高,长宽正与寻常整年人相差不多,石面平整圆滑,通体漆黑,这屋内属其最惹人注目。
“善德师弟既然在此处主持净体,说明师弟是‘铸佛’的亲传了。”崇武边说着就直接走下温泉,也不顾温泉水的高温,几步来到石台前,一个跳跃轻而易举的上了石台,就默默地躺下了。
“善德习‘铸佛’已十年有八,也只能在此替各位师兄净体,善德资质不佳,恐难有成。”善德也跟着走进温泉水。
“师傅不会看错人,既然选的是师弟,那师弟就是最好的人选。”崇武的脑袋也缓缓靠在石台上,整个人放松下来。
“善德多谢崇武师兄赞许,请问师兄可以开始了吗?”
“嗯..”崇武似是闭目养神,声音显得慵懒不少。
只见善德挥手隔空一抓,水瓢从水汽迷雾中飞入手中,舀一票泉水轻轻浇在崇武微微起伏的胸口,高温的泉水的淋身未使得崇武有丝毫动弹,一瓢瓢的泉水不断的浇在其身上,胸口,脖颈,大腿,阳物被反复的冲刷,本就古铜的肤色更舔几分鲜红,强壮的肉体宛如从地火中生出的恶魔。
水瓢跌入水中。
“师兄,得罪了。”善德对着赤裸的崇武一礼,崇武并未回话。
双手轻轻的抚在崇武傲人的胸口上,双掌发出点点柔和的金光,正是善德所习“铸佛”一术中重要的一门心法,配合此处温泉的神效可使人脱胎换骨,重获新生。而此法数百年只用于‘铸佛’,世间除‘铸佛’传人无人知晓。
“嗯~...”善德的双手轻轻抚摸崇武的胸口时,崇武终于发出了闷哼,不过二人似有默契对此都未理会,善德的双手不断摩挲着崇武的身体,手掌所过之处似是给皮肤抹上了一层油脂,赤红的皮肤变得油亮起来。
双掌行至大腿,崇武粗壮的大腿要费不少功夫,手掌行于大腿内侧,掌如刀,向上行,拨开疲软的肉袋,进入股间,翻弄不止,这番动作崇武的身子颤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犹如凶兽的呼噜。
收回手掌后,崇武的胸口起伏的厉害,善德依旧视而不见,手掌继续向下,行掌至崇武的双足。这双足常年赤裸在外,脚底满是厚茧脚背皮肤糙厚还有不少细小伤痕。奇的是善德双掌金光拂过脚底,那层层厚茧如灰散去,拂过脚背无数伤痕尽数消失,巨足焕然一新,本干该枯蜡黄此时却粉色透红。
善德轻轻按压脚背,崇武竟然拱起腰背,大吼出声。
“嗯啊~~!这..啊..不要碰了..不要碰..”崇武紧闭着双眼。
“师兄常年在外赤足行走,这番净体后师兄的双足会过于敏感,还请忍耐让师弟帮助师兄适应”善德没有因为崇武的叫声停止手上的动作,而是一把抓住了崇武的双脚,拇指在崇武的脚心大力按压。
“啊!!!!!!!!”崇武躺着的身体如同拱桥一般,闭着的双目终于睁开,眼中充满水汽,面色也胀红如同他的身体。
随着善德反复的按压,崇武发出一声声如兽嘶吼,在山洞中回荡不止。随着按压,崇武的胯间一直疲软的阳物缓缓抬头,巨物没过多久就直指着天,粗长如腕。和尚那常年不见天日,不行性事的阳物甚至比肤色还要浅上一些,但是在泉水的冲刷下也通红无比。
“师兄!守住下体,若是你此时泄了阳,此次铸佛就失败了!”
“呵...啊..知道..你继续..我好像..适应了..点..放心..老子行走江湖二十多..年...什么妖魔..没...没见过...没有一个...嘶~没有一个能取..取老子的...啊啊啊啊啊~~”
善德再一次的重压,崇武的身体近乎扭曲,好在还是抗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口水从嘴角流出,咬牙切齿着。
“没想..这双脚..却成了我的命门..呼..”一瓢热水再次浇在崇武身上,热水使得他再次闭目调整呼吸。
只见温泉水冲刷下崇武身体上的毛发尽数脱落,胸口到小腹,裆部至小腿此时全部变得光溜溜的,那失去毛发的阳物此时显得就更加宏伟了。
善德再次空中一挥手,数样器物落入手中,先拿的是一只形似漏斗又似长管的金属物,看似坚硬却软如皮质,将一头对准崇武的马眼处缓缓插入。
“哼...”
“忍住,师兄可以与善德说说话,分散注意力。”
“嗯...你继续..莫管我..”
善德手中的长管一点点的进入马眼,能看见崇武的身体正在不停的抖动。
“这玩意..谁受得了...啊...”
“师兄再忍忍,马上就结束了。”善德手下压变快,长度接近两尺的长管就这样进入了大半,这时的崇武早就气喘连连。
“师兄记住,这汤药灌入后一定要存一日,不得洒出。”
“...呼...呼...”
见崇武没有回话,善德拿起第二件物品,正是一水袋,其有数个饭碗大小,将水袋口对着漏斗一头,轻轻挤压,里面的液体顺着长管进入了崇武的身体。
水袋逐渐扁平,但崇武的小腹慢慢开始鼓起,结实的腹肌鼓成了肚腩。
“接下来师兄要忍住”虽是提醒,但还是不放心的握住了崇武的阳物根部。
“来..”
善德就在这一声‘来’下,手握长管一个猛抽,握着崇武阳物的手迅速握紧,同时还使着暗劲压着崇武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师弟..我..师兄我忍不住..快帮忙...快!”崇武抬起脑袋看着善德,眼中充满恐惧,他害怕因为自己的失误而造成这次铸佛的失败,双手再也不能闲着,连忙也死死抓住自己的阳物,那傲人的阳物几乎要被三只手掌捏爆。。
“师兄得罪了!”其实每次这一步骤都会有多手准备,正是第三件器物,白玉质的长棒,一头有着惊人雕功所成的奇型倒钩。善德拿起就对准崇武的阳物插去,玉质长棒飞快进入马眼,完全没入后数个倒钩牢牢扣住龟头,防止其脱落。
而崇武早就疼的咬牙发出咯吱声响,双手还不敢轻易离开阳物,一直抓着根部不敢放开,好在没有误事,这才再次慢慢躺下像是力竭。
“师兄,还请继续,请翻身跪趴着。”
“呜..”强忍着下体的疼痛肿胀还有小腹里的晃动,崇武艰难的翻身,双膝跪在石台上,双肘平放支撑身体,脑袋垂放在石面,样子像极了待宰的肉猪,尤其是那庞大强壮的身躯和那强壮的大腿滚圆的臀部。
三、净体 下
黄昏
佛堂里方丈盘坐于佛前闭目冥想,门外走入一人。
“成空法师久等了。”
“不久不久,刘大人请坐。”
刘尚书在方丈一旁的蒲团上坐下,这时的他已经换上了粗布衣衫,已经看不出半点官员气质,看去不过是个普通农作中年。
“成空法师,在下任职不过十载,这次取佛的差事也是在下头一次,这历代皇帝万般重视的‘铸佛’实在是压在脑袋上的重担啊,诶..”说罢便不断的摇头。
“刘大人,‘铸佛’一事数百年未出过差错,明日即开始‘铸佛’刘大人可亲自在场监督。”方丈一直闭目。
“真..真的?!!!...呃..多谢法师体谅,能有幸目睹‘铸佛’过程,此乃刘某一生所幸。”刘尚书放松下来又有些兴奋解释道“朝中前几任礼部担任取佛差事的官员从来都是闭口不提‘铸佛’。”
“老僧听闻刘大人与崇武在此之前就是旧识?”方丈的双目微微睁开,但未看刘尚书一眼。
“呃?”刘尚书被问后明显楞了片刻“哦,没错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刘某遭同僚陷害身处险境,好在有崇武大师相救才捡回这条命,但崇武大师他行踪不定,这份恩情十多年始终未有机会报答..”刘尚书又顿了顿“但..说是旧识,崇武大师似乎都不记得此事了,我不过是世俗官员,可能入不了大师的法眼,旧识真算不上..”
方丈的嘴角微翘,似有深意。
“刘大人马上就有机会报答此恩。”说着起身对着刘尚书一礼,刘尚书也连忙起身回礼。
“成空法师的意思是...?”
“刘大人见过‘铸佛’之后便明白了,老僧告辞,刘大人也早些歇息。”
后山温泉洞内。
一虎躯壮汉跪扑于石台之上微微颤抖,双拳紧握浑身赤红,垂于臂中的光秃脑袋不时闷哼,庞大的身躯满是油光。
善德的手在崇武翘起的股间摸索着,食指在臀瓣中的后庭处轻轻扣挖着,菊口紧闭似是拒绝着指尖的探入,每当指尖有些许进入就被挤出,此时的善德不由皱眉。
“师兄,请放松点,‘铸佛’在即,若是善德太过强硬伤了师兄的身体将无法交代。”
“师..师弟,我..我实在是...嗯...痒的不行..放松不下来...师弟有什么方...方..嗯..法尽管使..不用在意我..”
“既然师兄这么说..善德就用老办法了..”说着就抬起手掌对着崇武滚圆的臀瓣一掌拍下,清脆的巴掌声在洞内回荡。
“哼~...”崇武忍不住呻吟。
啪!
“哼..呜..”崇武跪爬的身子轻颤,胯间一直竖立的阳物不断随着身子摆动。
巴掌一下下的落在崇武的屁股上,臀瓣越发红润,巴掌落下的位置慢慢靠近着崇武的后庭,崇武的呻吟声连连,每每被击中屁股,崇武腿间的肉袋都会猛地收缩。
“哼..呜..师..师弟..这法子..可太丢人了..有没有...呜..别的法子..”崇武的脑袋在臂间晃动不止,双眼紧闭。
善德并未理会,依旧抬手不断扇着崇武的屁股,终于再不断的扇打下,崇武的后庭被打的麻木,终于有些许松动,手指抓住机会就直通而入,瞬间完全没入菊口。
“呵..嗯...这是..啊..”崇武感受到异物侵入后庭,浑身绷紧,菊部再次收紧将善德的一根手指牢牢咬住。
“师兄,放松”善德的第二根手指也开始在菊口探索,紧绷的菊口被轻轻的拨动,手指轻轻撬开紧绷的菊肉,缓缓的开始进入。
“师弟!不..不行了...要裂开了....你这招..比..比那些妖人..的手段强..强太多了...停下来!”崇武的光头不断轻敲着石面痛苦不堪,居然开始求饶起来。
啪!
“哼...”崇武被再次袭在屁股上的巴掌打的闷哼,他胯间的阳物猛地抬头,变得更加硬挺,布满着青筋血管。
啪!
“呜..”又是一下,崇武即使是面朝下,阳物挺起的程度也快紧贴腹部。
善德再次开始抽打崇武的屁股,同时手指还在不断进入着,两根手指还在不断地转动,扩张着后庭,在崇武还沉浸在抽打所带来的异样感受中,一根冰凉的玉桶对准了他的菊口。
“善德师弟..停...真要..裂开了...啊啊...这是!拿出去!啊啊..”崇武突然感觉后庭的手指抽出了,但是很快一个冰凉的东西代替了手指进入了自己的后穴,不但如此还进入的极深,似是要捅破他的肚子。
“师兄,接下来将把泉水灌入您体内。”
“呜...停..停一会...我有些..啊啊啊啊!!烫!师弟停下!!啊...”崇武还未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肠道被火灼烧一般,顿时痛的险些趴在了石面上。
“师弟!停下!!让我.....”崇武不断的求饶,这接连不断的刺激让他有些扛不住了,即使他武道大成,金刚不坏也耐不住这体内的捣腾。
“师兄得罪了...”
崇武在差点支撑不住身体时,善德就已经出手,还未等崇武反应过来,浑身的穴道就被点了个遍,身体僵在了那里无法动弹分毫。
没有过多停歇,再次对着插在崇武菊穴里的玉桶浇泉水,因为体内的净体工作需要整整一日,时间紧迫,明日傍晚便要开始‘铸佛’实在耽误不得,只好委屈崇武。
一瓢两瓢,四五十瓢,足足百瓢。
此时崇武的肚子鼓的比临产孕妇还要大上不少,配上跪爬的姿势,如今和待宰肉猪已有七八分相似。
取下撑着后庭的玉桶,崇武的后穴快速的闭合,就像从未张开过,善德对着菊口四周连点数下,崇武的身体颤抖连连,接下来善明再点遍崇武全身数个穴位。
“哈!啊啊啊..要..让我..难受...快...”崇武连哭带嚎一般,他巨大的肚子让他都无法趴下,只好艰难翻身躺着“让我拉出来...善德....让我..”崇武的手不断扣挖着自己的后面,他发现后庭不受自己的控制,居然无法正常排便,竟然不能张开一丝,腹内大量的滚烫泉水无法排出,难受不已。
“师兄,净体已经完成,一日后‘铸佛’见,请师兄好好在此歇息,善德告退了。”
水汽云雾之中只剩崇武一人,高高鼓起的肚子配上壮硕无比的身子,猛虎变狗熊,胯间傲人的阳物马眼处插着精致玉器,龟头被牢牢锁住,随着身子的颤抖不断晃动一挺一挺,其下方的肉袋两颗硕大肉球上下滚动。
“呼..心如止水...呼..心如止水..”崇武体内被灌满水,无法坐起,只好躺在石台上双手合十,默念经文。
四、血
夜漫长,寺里所有人都已入梦,夜空繁星,幽山虫鸣,夜风习习,洞内水流轻灵,淡薄气雾中雄壮身躯若隐若现,断断续续沉重浑浊的呼吸声阵阵。
“呼...呼..”此时已经不知崇武在这里躺了多久了,始终无法让自己舒服些,身体四肢不时的扭动,崇武内心一直很燥热,心里的火无法释放,可是后庭和阳具都被堵住,疼痛与快感不断折磨的下崇武无数次想亲手撸一撸自己的阳物,生来几十年未体验过射精,此时的崇武陷入了欲望的深渊。
洞内温度高,崇武就算体内被注了不少水,可还是抵不过水分的流失,很快就变得疲惫,纵使欲望缠身,但腹内近乎饱满带来的痛苦还是使得崇武无法继续保持清醒渐渐睡去。
第二日傍晚。
方丈在洞外看着远处即将消失在群山中的红日,身后善德默默站着,一旁还有两名小和尚,看上去不过十来岁,但透过短布衣衫能清楚看出他们体质极佳,属于习武奇才。
“善德,是时候了,进去把崇武领出来”方丈吩咐善德后又看看后面的两个小家伙。
“是,师傅”善德朝洞内走去,身后的两个小子抄起地上的架子,急匆匆的跟上。
善德再次来到温泉边,看着不远处石台上的崇武任然保持仰躺着,即使是睡着了,双掌依旧合十在胸前,那滚圆的肚子随着呼吸晃动,胯间的阳物依旧挺拔,不断点头。
“哇..”
“嘘...”
身后的两个小和尚惊讶于眼前的一切,但很快就收起了好奇心,因为此处可是寺内的禁地,但双眼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崇武的身体。
“你们过来,把你们崇武师叔的腿抬起来。”
“是,师傅”两个小和尚也跳进泉水里,刚入水就双双滑倒“烫!!烫死!!!”两个小家伙连忙又爬回岸上,善德没有理会,只是静静的等着。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深吸了口气再次一起下水,双腿在水池里都烫的发抖,两人咬着牙缓缓前行着。
来到崇武的身边,一人抓住崇武的一只小腿,慢慢小心翼翼的抬起。
崇武的体型很大,两人竟花了不小的力气才把崇武的腿摆成了女人铲子的样子,那根大屌在胯间就更加明显,看的两个小和尚傻眼了,尤其是那扎在马眼里的玉器,虽然精美却让人不爽,有敬而远之之感。
善德来到腿前,对着崇武大腿内侧连点数下,顿时石台上的肉体猛颤几下,随后崇武的菊肉似是被什么撑开了,里面流出粘稠的墨色液体,缓缓流出像是汤圆中的黑芝麻,顺着股缝慢慢流向石面,就在这时善德一个跳跃飞至空中,翻身朝下,单掌击出,飞速落下却是轻轻的按压在崇武鼓起的肚皮上。
一道淡淡光芒散发,崇武的肚子很快就开始消减,同时从他后庭喷涌出大量的黑墨色的液体恶臭无比。
两个小和尚定力不错,未被这这一幕给吓退,依旧牢牢地把着自己负责的小腿。
善德没有停下,轻拍崇武的肚子身子再次飞起,手出两指,夹住插在崇武马眼里的玉器,一个旋转,猛地抽出,带出一丝晶莹粘液。
崇武的身体剧烈颤抖好几下,勃起的阳具喷出大量的黑色液体,与此同时崇武的身体还未停止颤抖,善德再用手指对着阳物四周连点十数道穴位,崇武的阳物迅速萎靡疲软,硕大的肉条锤在胯间,马眼里不断尿着黑色的尿液,同样散发着恶臭。
善德轻轻落入水中,他对着崇武一礼,此时的崇武依旧在沉睡之中,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
“你们替崇武师叔清洗身子后台师叔出去。”说完转身离去。
“是师傅!”两个小和尚异口同声,这时已经放下了崇武的小腿,失去支撑得小腿随意的锤在石台两侧,导致崇武胯下大开,暴露的两个洞孔中还在缓缓留着黑色液体。
“喂..谨一..师叔那儿好大呀...”其中一个小和尚看看四周悄悄的开口。
“嘘..师傅还没走远呢..”另一个明显大点的小和尚缩了缩脖子提醒,但还是忍不住朝那胯间的疲软阳具看去“是啊..谨空,你说咱们长大了有师叔的家伙这么大吗?”说着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了下崇武的阳物。
“诶诶诶..别胡思乱想了,快点给师叔洗身子..”小和尚摇着头拿起水瓢对着崇武的胯间浇去,热水冲刷过后的阳物变得更大更加疲软,冒着白色的水汽。
两个小和尚开始认真的替崇武清洗身子。
洞外。
“师傅,崇武师兄睡的很死,谨一谨空他们还在提师兄洗身子。”
“嗯,谨一谨空二人不错,他们正好可以借此了解清楚‘铸佛’的‘资格’”
“对了”善德走近了些“师傅,听说数月前金佛塔里成言师叔的金身..”
“善德!”
“对不起师傅..”
方丈转过身看着善德,眼中满是复杂。
洞内传出脚步声,谨一谨空二人一前一后用担架抬着崇武走了出来。
崇武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小佛堂内,这个佛堂他居然没有印象,从小生活在寺内,可以说任何地方他都记得,可是眼前的环境确实完全陌生。
“嘶..这是??”崇武跳下巨大的蒲团,双脚一落地,一股快感袭来,马上倒吸一口气,不敢走动一步,又坐回蒲团之上。
好奇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阳物,翻看了几遍,感觉怪怪的,他的阳具好像没有知觉了,摸上去都没有任何感觉,一点刺激都感受不到。
“崇武你醒了。”佛堂大门被打开,方丈和刘尚书从门外进来,正好与坐在蒲团上的崇武面对面。
“师傅...啊...嘶..”崇武见到马上又跳下蒲团,对着师傅一礼,可是脚踩在地面马上就敏感的一软,直接扑通跪地,发出巨响。
“崇武,你现在不宜大动,快回蒲团上打坐好。”
“是...师傅”崇武强忍着脚上的异样感受,再次回到蒲团上,盘腿坐好。
崇武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方丈也是毫无波澜的模样,这可纠结坏了一旁的刘尚书。
“成空法师..崇武大师这是....难道崇武大师是‘铸佛’的帮手吗?为何...为何赤身裸体..这般..不堪...”
“刘大人,请在一旁歇息吧,这些大人一会便会知晓答案。”方丈示意刘尚书在一旁的木椅上坐下,这张椅子放在佛堂很突兀的地方,显然是可以安排的。
刘尚书迷迷糊糊的不解,但也只好按照吩咐坐下,等待着答案。
“师傅...师傅...”见刘尚书离远了些崇武声音压低,悄悄的给师傅使着眼色,像是学堂上悄声传话的调皮孩子“师傅...我这里..”崇武指着自己的胯间“这里没用了..”崇武一脸认真。
方丈看在眼里,眼中带着些许笑意,没有理会。
“师傅,不是我,是善德下手没轻没重...这下折腾坏了..”声音沙哑压低,方丈听了连连摇头。
“真的..师傅我现在摸上去都没感觉了!”说着,崇武捻起自己的疲软的阳具,轻轻提起些晃了晃,如同死鱼“您看..没用了!”似是有些着急声音也没压住。
“崇武别闹了,那是善德给你点了穴道。”
“哈?点了穴道?”崇武有点蒙“还以为我这里废了呢。”说着把自己疲软的阳物在手里盘来盘去,仔细观察着。
一旁的刘尚书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面对他心中敬佩的崇武大师做出这般不雅举动实在不忍直视,偏过头去。
“崇武,接下来便开始‘铸佛’,心中可有遗憾?”方丈脚尖一点,轻轻的飞起,站在了盘坐的崇武身后。
气氛突然就变得压抑沉重。
“弟子此生无憾,愿意用这副皮囊完成‘铸佛’”崇武双目坚定,看着前方,紧闭的大门似乎这挡不住他的视线,他正看着远处某样东西,他坚信着的东西。
一旁的刘尚书从这两句简单的对答中听出了什么,身子猛地绷紧,他脑子飞快转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想。
“很好,这两粒丹药,一个口服一个塞进你的阳物中”话语间,方丈袖中飞出两粒丹药直落崇武手心,崇武二话不说将一颗服下,另一颗对着自己疲软的下体上的马眼处塞去。话说此丹神奇,似是有灵,入口那颗在体内游走向下进入小腹,马眼那颗顺着孔洞直入,肉眼可见丹药所过之处阳物上的凸起,两颗丹药似是神奇的在体内合并,紧紧贴合在一起。
“呃...呃...”吞下丹药的崇武才数息时间,浑身就泛红。
“崇武..”
“呃..师傅,崇武去了..呃..”
这句话出口,方丈的手掌悬于崇武天灵,缓缓抬高,一掌拍下!
刘尚书见到这一幕,一拍大腿,猛地起身,脸色大骇。
“成空法师!住手!你们...住手!!”
一掌落下,崇武身子轻轻晃动几下。
“住..手..”刘尚书呆立在原地。
手掌落在光头上没有伤到崇武分毫,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崇武的胸膛依旧起伏,双眼还是看着大门目不转睛。
“崇武大师?..”刘尚书瞪着眼,急匆匆来到崇武面前,他喊着崇武“大师??”他伸手在崇武面前晃了晃,崇武的视线就像穿透他的手掌,直直看着前方,他的胸膛依旧随着呼吸浮动。
方丈收回手掌,双手合十。
“刘大人,请坐好。”这时的他双眼冰冷,没有任何感情。
“好..抱歉...成空法师..”刘尚书内心狂跳,背上全是冷汗,他回到座位死死盯着崇武,那副样子没变化,看上去还是那个筋肉狂放的武僧,但那种莫名的诡异在他心头,说不出的压抑。
方丈在崇武身后衣衫无风自动,左手运气双指成剑,金色的光芒涌现,化作万根金丝汇聚成针,操纵着金针直接刺进崇武跳动的脖颈,一瞬间大量的鲜红血液飞射而出,但在方丈强大的内力下鲜血被囚于一团,空中顿时出现拳头大的一颗血球在缓缓蠕动。
刘尚书看到这里一间面色发白,这分明就是杀人!但偏偏这般恐怖的事情,崇武却依旧安静盘坐,双目直视前方。
这时方丈另一只手也用内力化出金针,从另一侧再次插入崇武的脖子,但未如刚才一样喷出鲜血。
控制着内力的双手挥动,最终会于胸前,空中的血球直径足有一尺,再看崇武的样子已经有些干瘪,胸口已经不再起伏,双眼瞳孔已经涣散,但是强壮的身子并未因缺乏血液而失去魅力和力量,依旧静坐着,看向前方。
只听方丈一声大喝!双掌金光照亮整个屋内,血球被吸引,与金光汇合,蠕动的鲜血遇到金光似是沸腾,最终消失在金光之中!
“这!!这!!大师!!这是什么!!”刘尚书早就瘫坐无法起身,冷汗汗湿了衣衫,剧烈喘息着,他正见着神迹在发生。
就看血液在金光中沸腾翻滚,随后竟然慢慢的吞食了金光,使得屋内的刺眼光芒淡下,最终那团巨大的血球赫然变成了金色,散发着神圣光辉!
方丈运掌,最终对着右侧金针一指,金色的血液化作细流从针孔返回崇武的身体!金色的血液进入身体后,崇武的肉身也不能遮盖那血液的光芒,血液流淌之处都会亮起金色纹路,崇武的身体就像被金色的异物给侵占,慢慢的爬遍全身,空中的金色血球剥丝抽茧的变小,而崇武的身体从脖子开始蔓延蛛网金色纹路,扩散开面部,脑门,胸口,腹部,背脊,阳物,大腿直至脚底。
两个时辰后。
金色血球在空中消散,方丈收回手掌,崇武脖颈处的两根金针消失,惊人的发现没有一丝伤痕。
再看崇武,依旧盘坐在蒲团上,他还是如不久前一样看着大门,不过那双眼再不是空洞,而是闪耀着金芒,他浑身的都布满着金色纹路,不停的游走。
‘扑通 扑通 扑通’
这声音在刘尚书的脑中响起,不是因为他紧张心跳,而是他看到了崇武早在两个时辰前就停止起伏的胸口,再次上下浮动了!但是那布满金色纹路的身体不断提醒着刘尚书,那是一具尸体...
“刘大人...‘铸佛’已经初步完成...天色不早回去歇息吧,等明日崇武身体恢复再继续。”方丈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刘尚书身边,他的脸色苍白,额头满是汗水,胸口的衣衫已经湿透,显然他此刻非常虚弱。
“...崇..崇武大师他...”刘尚书实在是没办法接受自己的恩人就这样死在了自己面前,抱有一丝期望询问着方丈。
“崇武已经修成正果,刘大人无需难过。”方丈扶起刘尚书“刘大人,这世间并不是所有的事情人都能理解,就像大人不理解崇武。”
“可!”刘尚书挣开方丈的手,慢慢走向崇武的肉体。
“刘大人早些休息,老衲先告辞了。”
刘尚书来到崇武身前,看着此时金身金瞳的崇武,眼睛眯起,鼻子皱起,不停摇头。
“可笑~可笑~哈哈哈哈可笑啊!一代英雄的一生追求竟如此可笑之极!”大笑过后刘尚书轻哼一声,退后两步对着崇武一拜。
“崇武大师,在下必将您的金身完好无损的送回京都。”说罢转身离去。
五、肉
善明抱着一堆衣物走在山路上,把手中的衣物死死团着,因为从那发黄的亵裤里散发出的味道实在太过熏人,小脚步在一个个青石块上点过,小脸皱巴巴的,满心想着赶快去后院把这些烧掉。
许是因为那味道小家伙的确无法忍受,一个不慎摔倒了,手中抱着的衣物飞了出去,善明整个人趴倒在地,连滚数圈,好不容易停下,蜷缩着身子嚎叫了好久才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浑身的衣物都被泥土弄脏了,圆圆的小脸上都挂了彩。
简单拍打了下身上的灰土,才发现崇武的衣物挂在了不远处的枯木枝上。
正是黄昏,夕阳余晖照射在那些衣物上,隐隐约约的看到上面有些异样,善明走近那发着骚味的亵裤,阳光透过,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淡褐色的小字,善明捏着鼻子屏蔽那那讨人厌的味道,慢慢的读了起来。
读了几句后内心惊讶,这上面记录的似是一门功法或是武学,更加诡异的是它与寺内各位师兄弟所学大相径庭,但又有多处不同。起初认为崇武只是出于某种原因把修习的功法记录在亵裤上,因为长时间穿戴导致字迹不清所以不同,但是再看下去,善明发现后面还记录着大量陌生的口诀,但是初看就知后面的内容与前面成整体,相比之下在寺内修习的武学就像是断篇残章。
再看下去善明心中震惊,连忙收起所有衣物,此时再也不觉得那味道难闻,死死的将衣物抱在怀里,再次顺着山路奔向寺内。
入寺第三日清晨。
刘尚书步伐匆匆,昨夜的事情依旧历历在目,一醒来就连忙赶去‘铸佛’的佛堂,当他到时却发现崇武的尸身并未在蒲团上打坐,此时已不见踪影。
“刘大人,早。”身后方丈的声音传来。
“呃,成空法...崇武大师?!”转身正要行礼的刘大人发现方丈身后站立着一光头大汉,浑身暗金光芒,背着阳光,强光下看不清表情“崇武大师他没死?!”刘尚书难掩心中的惊讶。
“阿弥陀佛,刘大人,崇武已经得道。”方丈说着走进佛堂,身后的虎躯大汉也紧跟在后。
浑身赤裸筋肉纠结的崇武完全不像个死人,一步步走在方丈身后,动作协调就如正常人一般,可那刚毅的面容却看不到生气,空洞的金色双瞳没有焦距,就像被线牵着的木头人,胯间金色的阳物随着步伐甩动,紧实滚圆的臀部反射着屋外的光芒。
刘尚书哑语看着这一切,有那么一瞬间真觉得是一尊金佛从自己身前走过。
眼看着方丈已经走远,从另一门走出,崇武安静的跟在其后,刘尚书连忙跟上。
前方的崇武高大的金色身躯格外显眼,已经没有昨夜的刺眼,而是铜镜般的颜色,强硕的背脊肌肉纹路清晰,大腿间能清楚的看见那疲软的阳物在其中晃动,刘尚书连连摇头,这种亵渎之事实在折磨他的内心。
“请问法师...这是要去哪?!”刘尚书忍不住发问。
“完成‘铸佛’,刘大人可有什么疑惑?”方丈脚步停下转身,身后的崇武也停下慢慢转身。
“呃..”刘尚书再次看到崇武熟悉又无表情的面孔皱了眉,那胯下甩动的阳物实在抢眼“成空法师,刘某接下来的日子就不打扰铸佛了..在寺内静等消息...告辞。”说罢转身就走。
方丈并未答话转身就继续走着,崇武跟着方丈默默跟着。
刘尚书回到自己的房内,连连叹气,终于知晓朝中前任为何对‘铸佛’一事从来闭口不提,谁都不曾想过如此神圣的背后居然充斥着这般血腥。
崇武立于山石之上,此石巨大满是青苔,石旁一颗参天槐树遮天蔽日,树下一片空地自成一界,枯叶残枝,微风萧瑟。
此时老槐树叶沙沙作响,漫天落叶如同暴雨落在崇武身上,很快落叶已经堆积过膝,强壮身躯依旧屹立在那一动不动,时间一分一秒,一站就是七八个时辰,已至深夜。
宁静的夜色下崇武的身体依旧站立在落叶堆中,似是与树木山石融为一体,但很快落叶中发出摩擦声响,声音越来越多,嘈杂凌乱,猛地从崇武四周飞起无数条树藤,朝着崇武直接缠去。
树藤柔软,粗大黏滑,一根直冲崇武面门,巨力将崇武的身体击飞,其余数条跟上纷纷缠住崇武的四肢将其束于空中,崇武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再次逼近的树藤没有一丝情绪,粗大的藤条直接在崇武紧闭的唇齿上钻弄,很快崇武的嘴巴就被撬开,树藤顺势不断涌入,大量的树藤钻进口中,崇武的双眼没有任何波动,任由树藤顺着张开的嘴巴进入。
树藤还在增多,一条条纠缠着崇武的大腿不断向上,湿滑的藤蔓探索进崇武的臀瓣,很快树藤就兴奋起来飞快的涌进崇武的后庭,树藤的进入体内加上大量树藤的拉扯,崇武的身体慢慢变得畸形,滑腻的液体将崇武的身体弄得油亮,光滑的皮肤不断蠕动,身体里的树藤在肆意折腾。
可怖的树藤的数量还在增加,找不到入口的树藤开始摸索崇武的身体,很快崇武的阳物被树藤缠上,多般抚摸挤压,崇武的阳物也没有丝毫抬头的迹象,树藤似有灵智,分出细枝对准马眼伸入,黏滑的树藤粗暴的进入马眼毫不怜惜崇武的肉体,发出滋滋的声响。
崇武的肚皮滚动着蛇形凸起,那是树藤在其中探索,突然所有树藤停顿下来,此处顿时安静下来,崇武的两条大腿被拉的笔直,后庭被四五根树藤充满,滴落着粘稠液体,后仰的脑袋脖子粗了一圈,换做常人已经被憋死,但是崇武早就是一具行尸而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树藤再次开始有了活动迹象,缓缓蠕动着,似是从崇武的身体里吸吮着养分,可这才刚刚开始,崇武的小腹下方开始发出两点光芒,看其位置正是那两粒丹药,光芒越来越盛,透过肉体也格外耀眼,甚至能清楚的看清崇武的骨骼经络,金芒缓缓移动至胯间囊袋两颗肉球处,最终稳定下来。
原本向外吸取的树藤被金光所照再次停顿,片刻后崇武的身体再次扭曲,口中和后庭的树藤逃也是的抽出,崇武的肉身在空中就像失控的木偶不断做着各式各样的动作,但小腹内的金光未有丝毫减弱,那根根树藤就像被崇武给锁住无法挣脱,并且大量干枯起来,并渐渐失去活力,那无数的树藤竟然被崇武吸干了精华。
身后的巨大老槐树沙沙作响,似是一声哀鸣,树藤全部如泥溃散,崇武的身体也失去了支撑重重的摔进落叶中,一双始终睁着的双眼散发金芒看着前方,落叶再次将崇武的身体遮盖,消失在这片天地。
天明,方丈再次来此地,对着那块巨石一挥手,内力击出,巨石上落叶堆中崇武站起,缓缓的走向方丈。
崇武的身体看上去与昨日不同,身体肤色更加深邃,乍看黝黑如同上了釉彩,但定睛观察就发现其黑中透着金芒,强壮的身体上好似镶嵌了一片星空,这时的崇武可谓真正的金身,真正的铜人。
六、下山遇贼
“大人,小的们受命今日上山取佛。”四个脚夫匆匆从寺外走来,正看见与一众僧人交谈的刘尚书。
“嗯,将金佛送去山下,等候我下山出发”指着一旁被红布包裹,麻绳扎的结实的佛像“不准有任何磕碰!若是有丝毫差池,你们四个的脑袋通通落地!”说罢转身继续和一众僧人说着什么。
四个脚夫连连称是,头都不敢抬高一些,弯着腰摸到金佛旁,金佛很大,看被包裹的形状是盘腿打坐的样子,高度已经快到了脚夫的胸口,四人合力恐怕也要费不少劲,两根竹竿穿过扎紧的麻绳,四人尝试掂量几下,齐声吆喝一句,缓缓的将金佛抬起,朝山下出发。
“成空法师,您当时说我有报恩的机会,此时可否指点一二?”
“刘大人即将回京,我正要交代此事,善明!”方丈对着善明挥挥手示意他过来“善明,是崇武的徒儿..”说着苍老的手摸了摸善明的小脑袋“刘大人愿收其为义子,之后随大人下山?”
善明听了疑惑,抬头看向方丈“师傅..?”
“善明,你忘记了?”摸在小脑袋上的手有深意的拍了两下,善明顿时明白了什么,低头不语。
刘尚书自然爽快答应,见善明生的可爱更是笑颜大开。
四人抬着金佛下山,肩膀有节奏的一抬一沉。
“我说,这这么大个东西,里头都是金子?”
“切!就你信这鬼话,真要是这么大个的金坨子,咱四人能抬得动?”
“你还别说,就算不是金子这玩意也太沉了”
“这可是送进京都金佛塔,就算不是全金,好歹也有一半吧!”
“靠,这么大坨,一半也不得了,若是咱们一人挖那么...”
“嘘!你不要命了!”其中一人停了下来,连忙怒瞪着之前说话之人,四人的平衡被打破,不断晃着身子,好久才将肩上的金佛稳住。
这时方才说话的人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若是让官兵们听见可不是要掉脑袋?
四人陷入沉默,继续缓缓抬着金佛下山。
日过三竿,刘尚书带着善明已经下山,原先给崇武备的轿子如今正好给善明,而金佛则是用木箱放置好,且八人合力抬着,一声罗鸣,打道回京。
出了大山已经是深夜,长队百余号人都在山外的一家驿站歇下,刘大人似是对善明颇为喜爱,一直拉着善明讲着京都的事情,若不是善明中途睡着,恐怕要缠到天明。
夜色下黑色身影鬼鬼祟祟身法极快,两名守夜的士兵后颈同时中了一击手刀昏了过去。轻轻开门,两个身着夜行服的家伙直接窜上房梁,行动迅速毫无声响,最终来到了存放金佛的屋子。
撬开木箱,露出了里面被红布包裹粗绳紧束的人型巨物。
“大哥,看样子这就是金佛。”
“嗯,十年前我可是见过金佛,那抛光的程度绝不是一般镀金,这样一尊纯金大佛,足够养兄弟们一辈子!”
说着抽出腰间的刀划开了红布,里面正是金佛的天灵,那金色看的兄弟俩眼睛都直了!愣了许久。
“大...大哥..真没错,咱们发了!”
“小声点..这么大个玩意纯金的,咱们拿的走吗,取工具给他块成块多走几趟,动手!”
两人都拿着刀,把粗绳划开,粗暴的割开红布,兄弟二人看着金子越来越耀眼,直接将红布一掀,一尊筋肉大佛出现在兄弟二人眼前,金佛双目紧闭,双腿盘坐,双手合十于胸前,脑袋微锤,似是冥想。
“上家伙。”
两人双手各握着绳索,表面上与寻常绳索相差不多,仔细一看表面闪耀着金属光芒,无数细小刀片,用于切割金属或是石块再好用不过。
“等!大哥等等!”
“什么事情一惊一乍?”说着拉直手中的绳索已经贴上了金佛的脖子。
“这金佛长得..长得和崇武那秃驴一模一样!”
“你说什么?!我看看。”说罢弯下腰仔细对着金佛微锤的脑袋看去,当看到金佛面貌与崇武一般无二时,整个人跳了起来,踉跄的退后数步,最后被扶着才没摔倒。
“怎..怎么..怎么这金佛...长..长长长的和那崇武秃驴一样...呼哈..哈..你说搞笑不搞笑..哈..”此时他已经满头大汗,眼中满是恐惧。
“大哥,别慌,这不过是一尊金佛,应该是照着那死秃驴的样子造的。”
“呼..妈的,吓死老子了!”说着撤掉了自己的黑色面罩,露出了脸上狰狞的疤痕和残缺的鼻子。
冤家路窄,此人十多年前在山道上打劫,正巧碰见崇武路过,随意出手,就轻松杀了他几个兄弟不说,还一掌差点将他脸削成两半,好在当时兄弟众多才堪堪留下小命逃出生天。
“也是也是,这死秃驴,一个佛像把我吓得半死,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说着走上前,俯身用大手轻拍着崇武的脸“十年怕...我..!这他娘是什么?!”说着手掌再次拍拍崇武的脸,发现这并不是什么金子,手感和肉无二。
“大哥你说啥呢?”另一个蒙面人也撤下面罩,疑惑的走来,学着他大哥在崇武的脸上轻轻摸着“这...这是什么?!”
两人面面相觑好一阵的摇头。
“大哥..你说..这金佛是假的?”
“屁,他们这行人咱们盯了一天,就这些东西,金佛就是这玩意!”
“那这分明是个人嘛,摸上去都是肉啊,你看你看..”说着开始摸着崇武的肩膀手臂,使劲捏着“你看,这根本就是肉麻,哪是什么金子。”
“是啊...”疤面黑衣人望着与崇武如此相似的金佛发呆,之后马上想到了什么“你说,这个秃驴会不会就是崇武?嘶,不对,怎么可能,诶!古怪这他娘是啥!妈的白走一趟。”都有些语无伦次。
另一人也是坐在木箱边叹了口气。
“还以为能捞到大的,结果金子没有,得死人一个,晦气。”
疤面黑衣人直起身子看样子是打算撤了。
“诶?大哥等等。”
“怎么,你有什么发现不成。”
“大哥可是被崇武那秃驴伤的不轻啊,这现成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但是用来发泄一下大哥多年的怨气岂不是正正好?”
疤面男听后先是一愣,马上就浮上笑容,手指搓着下巴思索的看着金佛。
“大哥你看这秃驴金灿灿的,但是摸上去还是肉做的。”说着手把这崇武的光头使劲摇着“大哥若是..奸了这秃驴岂不快哉?我在京都可有幸玩过男妓的后面,那感觉不比女人差多少!更何况这家伙和崇武那秃驴长得一模一样~”一双手抬起崇武的下巴,将面部对着疤面男。
“嘶~你这么一说”疤面男脸上满是淫笑,一手揉着自己的裆部,笑嘻嘻的走近,走到跟前将崇武的脑袋按压在自己的胯间使劲摩擦,崇武光秃秃的脑袋脸被贴在裆里“啊哈哈哈,的确!的确爽,一想到崇武这个死秃驴闻着我的裤裆,老子都要爽上天了!”
一旁的小弟也被大哥的举动弄得有些欲望,抓起崇武的一只手臂,粗壮的手臂沉甸甸的,拿起来有些吃力,索性跪在了地上,将那手掌放在自己胯间,用那金色的大手不断按压着自己的胯下。
“哈,这金佛虽然不是金子做的,但我还是喜欢,必须带走~”说着抬起脚直接踩在崇武的裆部,踮起脚使劲的踩着,同时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发黄的亵裤已经顶的老高,随意将其脱至膝盖,一根酱色肉棍弹射而出,散发着腥臭味,这些做偷窃抢杀的人向来身上不干净,那肉棍上满是白色污渍,看上去恶心至极,从亵裤中挣脱出就直接甩在了崇武的脑门上,恶心的粘液和污渍都蹭在了上面,将崇武的脑袋抬起,那肉棍就朝下划着,划过眉宇行至口鼻,那如李子大小的龟头在崇武的唇缝不断磨蹭,马眼里的淫水将双唇弄得晶莹剔透。
七、恶贼弄金佛 上
驿站内,刘尚书被一阵尿意憋醒,顶着困意起床方便,拿起床下的便壶,刚准备方便时就听见微弱的如同窃窃私语的声响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心想一定是士兵夜里巡逻偷闲聊天便没有多理会,方便完就再次躺下了。
隔壁间正是存放崇武金佛的地方,里面疤面大汉正用着潮湿粘腻的阳物散发着阵阵骚气不断拍打着崇武的脸,马眼里流出透明粘稠的液体画满了崇武金色的脸庞。
阳物对准崇武闭合的双唇猛地插入。
“嘶!死秃驴!牙口这么紧..疼死老子了。”吃痛的疤面大汉不爽的收回下身,狠厉的赏了崇武几个巴掌,几巴掌下去崇武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粘了自己一手的粘液,不爽的在崇武的光头上抹着擦干净,随后拇指扣进崇武的嘴角,在里头一顿捣腾,将崇武的下巴掰开。
“死秃驴,看你还怎么挡你爷爷的大屌。”说罢那咸湿阳物就直入崇武口中,阳物整根没入直接插入喉咙中,疤面大汉踮起脚前倾身子,紧紧贴着崇武的脸,将崇武的脑袋被迫的抬起,喉咙处滚动,大汉的阳物不断抽插着。
金色的身躯虽是冰凉,却如正常人般柔软,肉体也充满着弹性,疤面大汉还没抽动多久就发觉自己以快支撑不住,几个大力挺身后在崇武的喉咙中射了,身子随着射精颤抖连连,射了许久许久才停下来,抽出阳物,巨大的肉茎依旧膨胀耸立,啪的一声打在崇武的脸上,顶着崇武的鼻梁。
而崇武微张的口中从流出一丝白浊,一点点的顺着下巴滴下。
“呼~”不断游走的粘腻肉棍将崇武的脸弄得油亮,硕大的龟头最终停在眼皮处,轻轻桶着崇武紧闭的眼皮,金色的眼皮被龟头弄得时不时撑开,里面金色的瞳孔若隐若现。
“诶?!这秃驴眼睛里有啥?!”疤面大汉激动的用手翻开崇武的眼皮,只见一双金瞳显露,在微弱的月光下竟然发着淡淡的金光。
疤面心中顿时一紧,浑身渗出了冷汗,胯下的巨物也软了三分,刚才与那金瞳对视的一瞬间,似是感觉浑身被看透,就像是崇武在他眼前瞬间活了过来,下一秒自己就要被一掌劈成两半,那已经遗忘了十多年的剧痛再次从脸上感受到,但毕竟手上的触感是冰冷的,再加上仔细一看那金色双瞳虽然耀眼,但是却无神,空洞,没有情感和情绪。
冷静下来后反而更加恼火,三番两次被这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死人吓得半死,望着那金瞳将心中的一股愤怒化作一口口水宣泄,口水直接吐在右眼上,无神的金瞳没有任何反应,好似真的是用金子打造,任由口水在眼睛上晕开,浑浊的口水将右眼的金芒遮盖,那空洞的眼神此时看上去显得更多是无助,终于让疤面男好受许多。
接下来再次挺起自己的肉棍,将龟头直接在崇武的左眼球上摩擦着,金色的瞳孔被湿滑的龟头不断挤压着。
“喂,老七,别忙活了,先帮大哥这边..”
一旁正用崇武大手自慰的老七还喘着粗气,双手把着崇武的手腕,腰部一前一后的,脸上满脸的不爽,但是大哥发话了也只好停下作罢。
“呼,大哥要干啥,我正..正舒服着呢...”
“你先帮帮我,你用这个秃驴的手给我撸撸,我要这个秃驴用手给我撸出来,嘿嘿”
一旁的老七这才缓缓回过神看见自己的大哥居然用自己的下面艹着金佛的眼睛,心中升起了些佩服后连忙将手里把着的手掌托起,控制着崇武的手掌抓住了大哥的肉棍,慢慢的撸了起来。
“你托稳点,老子都艹不准了。”一边感受着吊上被冰凉的手掌握着的快感,同时命令着老七就像是命令着崇武给自己撸吊,快感突然倍增。
龟头一下下撞击着金色瞳孔,金色大手忽快忽慢的撸着茎身,已经射过一次的阳物这回变得持久了许多,加上了精液味道的茎身散发着骚臭,混合着各种液体不断桶着崇武的眼球。
忙活着的老七也被这一幕弄得兴奋,在他看来就像是崇武正帮着老大撸管,用老大的大屌插自己的眼睛,实在诡异又让人欲望攀升。
“哈哈哈,死秃驴,行侠仗义天下敬仰,我的吊摸的爽不爽?”疤面大汉言语讥讽着,脚掌再次碾踩着崇武的裆部,薄薄的金色短裤,显然是镀了金箔,被大汉重踩几下就破了个大孔,满是砂石的鞋底无情的蹂躏着崇武疲软的阳物和托在地板上的肉袋。
崇武仰着的脑袋双眼无神,嘴里随着操弄的晃动不断流出白色液体,滴在自己的没有起伏的胸口,另一只手还成掌于胸前。
“他娘的,这肌肉光头汉子...果...果然比姑娘带劲,老子这么快又要...又要来了..”疤面大汉动作更大,崇武的眼珠子都被巨屌按入眼窝几分,眼球上满是淫水。
“来了!!”
一股股浓稠白浊喷射出来,第一股就直接射满了崇武的左眼,将那最后的金芒遮盖,第二股第三股再次射在眼睛上,浑浊的精液顺着眼角流下,第四股第五股疤面收回手抓住崇武的手掌大力握紧,疯狂的上下撸动,白浊全部流在崇武的手掌上,足足射了十几股精液,大汉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停在那看着再次低下头的崇武许久。
崇武的脑袋再次微微垂下,双眼没了支撑缓缓闭合,眼皮刮着精液和口水从眼角挤出,最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是脸上多了许多污秽,看上去甚是淫乱。
“不够!老子要艹这个秃驴的屁眼。”
“老大..我们来到这里已经有段时间了,门外被我们打晕的士兵恐怕一会要让人发现了。”
“嘶..对,咱们先去处理一下..走。”
两人提上裤子,裤裆明显还支着,别扭的上了房梁,再次悄悄回到门口,果然那两个被打晕的士兵还躺在墙边,两人跳下去一人背起一个来到马棚,将士兵们扒光丢进马棚里,两人换上了他们的衣物再次回到门口时已经又有俩士兵在张望什么。
“我说你俩轮值把守,你们来这么晚,咱俩可是差点被尿憋死。”俩贼换上了衣服后到是明目张胆毫不客气。
“诶哟,我说谁那么大胆敢偷里面那玩意,那么大的金坨子你拿的走嘛~行了行了,你们去休息吧。”
俩贼子这时就光明正大的再次回到驿站内。
八、恶贼弄金佛 下
“大哥,我还以为咱们要出去招呼兄弟过来把那尸体..呸!金佛搬走呢。”二贼走在驿站的楼梯上,转身进到卧房的走道,老七忍不住还是问了。
“你是不是傻,我们俩加多少人能把那秃驴搬出门吗?!那阵仗你也不想想”疤面说完把手指竖在嘴前,示意小声点“咱们先去爽一会,回去后召集兄弟,明日在驿站十里外的官道上劫了它..”说完自信的笑笑。
“还是大哥想的周到...”
二人穿着兵服明目张胆的走在走道里,大胆的推门而入,入眼的还是那盘坐于地的淡金佛像,一手持掌于胸前,一手摊于腿间,裆部暴露,长吊歪斜,嘴角流着粘液从下巴一滴滴落下画在壮硕的胸口,双目微闭,流着白泪,脑门光亮满是污渍。
“呵,这秃驴都这样还那么吓人,他娘的..”疤面关上门揉了揉自己的裤裆“老七,搭把手,把这秃驴弄趴下。”
摸着下巴,低着头看着崇武的身体,咂着嘴后绕道崇武的身后,强壮的背部在微弱的夜光下也不失霸气,宽厚的后颈向下延伸脊柱处的肌肉结实,有着一道明显的凹陷,两侧的肌肉纹理夸张,宛若一头公牛,腰部向下是两块结实滚圆的臀部,饱满鼓圆,坐于木板之上,中间那如剑劈开般的股缝中充满着神秘。
疤面大汉用脚尖深入股缝,来回桶弄着却因为靴子太厚没有任何感受,想一脚踹倒这盘坐的金佛却连脚都无法抬起,似是被那臀瓣死死咬住般,不由恼火。
“老七,接着点,他娘的死秃驴,老子今天非艹你的屁眼心不可!”
说罢!抽出脚对准崇武的后颈狠狠蹬去,脚跟踹在壮肉上一点声响都没有,到是崇武的身体被这一脚踹的向前倾去,脑袋与身体正面倒下,结实的屁股同时缓缓撅起,盘坐的双腿保持不住原型此时诡异的跪在地面,小腿向内成八字,本就残破的短裤滑落,露出了崇武完整的裸体,看上去却着实可笑。
但在前面的老七可笑不出来,眼看着金佛倒下,双手连忙撑着崇武的脑袋,可身子还在倒下,再加上难以想象的重量压身,若是不躲开怕是要压掉半条命,吓得老七连退数步,顾不得去搀扶这什么稀奇古怪的金佛了。
咚!!
崇武的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震起了淡淡尘灰,崇武的口中发出咕噜声,见那已扣入木板三分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微张的嘴不断流出白色液体发出奇怪的声音,就像蠕虫在爬动,口鼻里紧接着又流出腥臊的液体。
“靠,这个秃驴居然这么沉!老七你没伤着吧。”
“没..没事大哥,你看它嘴里流的什么,这么多?”
“咳..”疤面大汉尴尬的挠挠头“我..刚才在这秃驴嘴里放了一泡尿..”两人尴尬,没想到这泡尿到头来轮到自己闻。
“那啥,老七等我爽完这秃驴后面,你也来!”疤面大汉抬脚踩在崇武的脑袋上,使劲的碾了碾,随后再次绕至崇武那撅老高的屁股后,拍了拍那金色的大屁股,发出啪啪声响,刚才还藏在股缝中的一切此时一目了然,光滑的屁股中间有一个布满褶皱的肉穴,毫无遮掩的向着疤面大汉方向。
疤面大汉早就褪下裤子,粗糙的大手撸着自己已经半软的肉棍,另一只手粗糙的手指开始扣挖崇武的后穴,冰凉的触感让疤面大汉打了个激灵,但随后手指就被那后穴慢慢吞入,那紧致的包裹感让大汉性欲高涨,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四根,大汉粗糙的手指竟轻而易举的就全部进入了崇武的后穴。
“乖乖..崇武这秃驴该不会平时就爱被艹吧,这么容易进去还这么紧!”说着挺着大屌将龟头按在了穴口,慢慢的被吞入其中。
“大哥,这种炼体大成者浑身刀枪不入,若是这后面如此好进,恐怕..真如大哥所说,这崇武大师真是个时常被艹的和尚,哈哈。”老七说着也不嫌弃那木板上的尿渍,将崇武的脑袋从中抬起,那满是污渍的脸庞闭目安详仿若熟睡,刚才的一系列动作都没能吵醒他。
二人似乎早就忘记了初见金佛时的疑惑,已经将这尊金佛认定为崇武,至于背后的缘由此时懒得思考了。
“哈哈哈,有道理,谁能想到这几十年天下无人能敌的崇武,命门竟是这骚屁眼儿!啊哈哈哈,是他娘的屁眼!~”说着熊腰一挺,整根阳物就进入了崇武的后庭,跪着胸肩撑地的崇武没有任何反应。
老七抬起了崇武的头,也不顾满地的精液与尿液,跪在那让崇武的脑袋与自己的裆部面对面紧贴着,一根早就硬的爆筋的阳物正全部没入崇武的口中,跪直身体,崇武的头被迫贴在老七的小腹随着抬起,随着老七的抽插摇头晃脑。
疤面大汉粗暴的艹动着,崇武的身体趴伏在地面纹丝不动,胯间那垂着的肉袋和肉棍被撞的来回甩动,不时的打在疤面大汉的腿上。
“艹,死秃驴吊真大!”疤面大汉不得不注意腿上的情况,一看崇武那疲软却如腕般的阳物,心中震惊但马上就想明白了,肉袋连吊一把抓住死死握在手里直接向上扯出,没想韧性也是极好,拉伸数寸毫无压力。
“老七你看,这就是几十年未用过的老雏鸡~这他娘谁见过!咱兄弟俩可是长见识了!这么大。”囊袋里的肉球被挤得像两颗鸭蛋,鼓鼓囊囊的从中还软趴着一条软肉,在手中不停的甩动着。
“呼~妈的这嘴太舒服了..”老七还沉浸在艹嘴的快感中半天才反应过来“呼,老大,这几十年的处子人鞭怕是大补之物啊~”
听了老七的话疤面大汉似是恍然大悟。
“诶!你说得对!明个将他抬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割了这几十年的雏鸡泡酒!”
说着一手扯着崇武的卵蛋,腰不断的冲刺,像极了抽打快马的模样。
刘尚书还未再次睡去,迷迷糊糊中听到隔壁的动静,似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听声音还不小,想到这里猛地睁眼坐起,眼睛圆瞪,脑门有一丝冷汗。
“莫非..崇武大师他..真的还活着?”刘尚书急促的穿上靴子,刚跑出几步又冷静下来“不对,还有声音...”靠近门口听见了稀稀疏疏的喘息声,刘尚书的脸马上沉了下来,他明白定是有人在存放金佛的屋子里做见不得人之事。
拿出藏在暗格中的短剑,悄悄的来到隔壁门外,里面的动静的确太大,喘息声实在吓人,用短剑小心捅破窗纸,悄悄看去后大惊失色!
屋内浑身金色的巨汉如犬跪伏,高撅的后庭被一疤面士兵无情操弄着,更不法相信的是另一人居然用金佛的脑袋自慰着,喘声不断,过分淫靡,那被握在疤面士兵手中的阳物如同玩具,极限的拉扯似是要断开。
刘尚书吞了口唾沫,心中怒火中烧,腮帮已经咬的绷紧,大喝一声!踹门而入,还未等屋内二人反应,刘尚书的短剑已经刺中跪地的老七后颈,猛地一划,血雾喷溅,脖子一歪直接倒地,浑身抽搐不止,胯下阳物还在崇武的口中插着,随着老七倒下,崇武的脑袋也跟着低下,老七不断颤抖的身体似是不甘的疯狂艹弄着崇武的脑袋。
刘尚书被血溅了一身,脚步些许发软,可再看到他敬仰的崇武大师居然被这般羞辱,如畜生般被玩弄,再次大喝一声指着短剑向疤面男刺去,可刘尚书毕竟是个读书人,做官之人与那山间作恶的劫匪根本无法相比,短剑轻而易举的就被夺下,右手被直接脱臼,倒地不起。
“狗官!杀了我七弟,你下去陪葬....”话说到一半,突觉不对,那被溅了一身血的崇武身体慢慢散发金光,如同初阳耀眼,身上的血液居然被皮肤吸收着,不但如此,那还未停止颤抖的老七脖颈喷出的血液也缓缓向着崇武流动,老七的身体诡异的蠕动着,开始消瘦起来,才过了数息就宛若枯木,不成人形。
“这!”疤面大汉惊讶的同时发觉不对,自己深入崇武后穴的阳物开始麻痒起来,想要退出却被一股大力吸附,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抽出半分,很快一股眩晕袭来,面部通红,有些脱力,此时已经无法站稳,拿起短剑用着最后的力气向崇武的臀缝刺去,他打算把自己的阳物从中挖出来,可是短剑刺在崇武的肉体上竟发出金属声响,短剑被大力弹开。
崇武的身体金芒越发耀眼,刘尚书甚至都忘记了疼痛,连忙看去,见到刚才还凶神恶煞的疤面此时已经瘦骨嶙峋,趴在了崇武撅起的屁股上,一颤一颤。
凌乱的脚步声从走道外传来,刘尚书心感不妙,忍着剧痛站起身勉强出了房门将屋门关上,此时十多个士兵已经赶到。
“刚才有两个贼人潜入,被我撞见将我打伤从那边跑了!快去追!留下两人在此屋外看守,不准窥探里面的一切,否则人头落地!”
“是!”十多人飞速追去。
刘尚书倒不是怕崇武尸身的秘密被人知晓,只是不想让众人看见其不堪的一幕,这才在人走完后再次回到屋内。
刚才那两贼人此时居然已经化成飞灰,片刻前还生龙活虎的人转眼就变成了一片尘灰,就连方才的血污都消失殆尽,甚至自己身上被溅到的血污也不知何时都已经消失,崇武尸身上的金芒也慢慢淡去,只剩下胯间晃动的囊袋中三点金光还在微微闪烁。
“不许入内!”门外传来士兵的声音。
“义父,是我..”
“善明?!呃..让他进来!”
九、入塔
刘尚书把玩着手中的金坨子,看似丹药却大上几分,到是像极了夜明珠,可此颗是金色,沉甸甸的,好奇放在鼻头嗅了嗅,不由的老脸微红,闻到的却是淡淡清香,连忙轻咳几声,将珠子收好。
此珠子乃是昨夜从崇武大师尸身中取出,善明年幼却处事不惊,进屋就去到崇武身后,小手捏了捏锤在那粗壮大腿间的肉袋,那里头的三点金光随着手掌的揉捏不停的移动着,也不知善明用了什么法子,揉搓间崇武疲软的阳物低落出一滴滴的金色液体被善明接在手中,片刻后在掌心汇聚成丹。
“义父,此丹您可收好,性命危难时刻可救人性命。”
“呃..”刘尚书有些呆呆的看着那颗金色珠子,接在手中沉甸甸的,散发着温热,马上回过神来“善明..崇武大师他方才受贼人侮辱...你这番举动又是为何?”
“义父,师..方丈他早就知晓这帮贼人,目的就是为了化此丹,崇武师傅舍身将贼人化丹,此番小辱看做修行即可。”善明嘴上这么说着,小脸却不自在,看着前些日子还生龙活虎的崇武此时冰冷无生气,还做着奇怪的姿势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的,可吩咐他做这一切的正是崇武自己。
那日善明发现崇武亵裤上的功法后又发现了衣衫上所记录的故事。
金佛寺传承已有数千年,本有一功法习得便可通天,但随着岁月流逝,后人对其参悟越发艰难,且保留着单传的传统,直至百年前也无人能真正领悟,但凭借此功每一位亲传都为世间至强。
百年前的金佛寺亲传弟子悟生行走于世时结识了一名皇族,虽是凡人俗子论起佛法头头是道,竟是话语间对悟生有了点拨,令其刮目相看,从此结为兄弟。
此人从小在宫内熟读经书佛法,更是对那金佛寺内的神功传闻有些知晓,悟生与他的相遇并非巧合,在数年后金佛寺方丈圆寂,悟生本该回寺,却被邀请入宫,随后便不知道被何种方法套取了所习功法,生死未卜。
又是数年,无法参透绝学的此人以悟生挚友身份来到金佛寺,‘归还’了一套子母功法,让寺里的和尚修炼,并要求他们每十年上供一具金佛。
那套子母功法正是其从真正绝学中参悟的,也可以说是改造的,既然无法通天那就与其同寿,而那一座座金佛到头竟全是为其延寿的药罐子罢了。
每个习子功的弟子身体会异于常人的强壮,力大无穷金刚不入,生命顽强可怕,正是从绝学中提取出的炼体部分。
而无论多么强大在知晓真正绝学的那人手中皆是鱼肉,那人便是当今圣上,数百年的皇帝,被百姓尊为仙人,与天同寿。
历代弟子都在为师门寻找出路,而唯一的出路便是找到真正的金佛寺绝学,那绝学如今就善明的包裹中崇武的亵裤上。
善明知晓一切后心中五味杂陈,年纪尚小的他被赋予了重任。
半月后金佛已护送入京,金佛塔外千米已禁止靠近,其外圈百姓簇拥,都想亲眼看看这十年一度的盛典。
一阵锣响,百姓中划开一道长队,队伍扛着高耸的木台,上面呈放着金莲,坐莲之上一耀眼金佛盘坐,只见金佛赤裸上身肌肉纠结栩栩如生,众人见此纷纷跪地膜拜,却不见金莲之上的金佛下身也未着片缕。
“看呐,那金佛好像崇武大师啊!”有人细声议论。
“的确啊,和崇武大师有几分像。”
“崇武大师德高望重,金佛用他的样子不为过!”
“是啊是啊!”
护送金佛的队伍进入金佛塔千米范围内,里人群越来越远,众人只能勉强看见金佛的身形和那始终耀眼的金光,在皇帝亲自主持的一系列繁琐仪式后金佛终于被送入了金佛塔。
塔内顶层,一座座金佛面相各异,无一不是肌肉纠结的赤裸身体,从左到右足足十一座,末尾正是崇武。
皇帝来至崇武身前,打量了片刻,手抓起崇武胯间的囊袋捏了捏颠了颠。
“还不错,就是老了点。”
说罢双指成剑轻轻划开了崇武阳物下的囊袋,金色的皮肤被切开,露出了里面两颗金色的肉丹,皇帝直接将其取出收入锦盒中,轻一挥手那切口恢复原样,只是那肉袋此时空空如也,焉匾了太多。
皇帝转身下了塔,只留下十一座金佛安静盘坐,它们全部胯下囊袋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