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上官婉儿的残忍割头表演
作者:langyouwenyi
【惨剧放送】节目今天“请”来了王者荣耀位面的书圣-上官婉儿进行古代仅次于凌迟的处刑表演。黑暗放送局提前在各个次元发出了通告。
这次的表演由于过于血腥,只有各个次元内的顶级会员,并且签署了在观看演出的过程中即便有不适的反应,也全部由自己承担责任的保证书之后,会员观众才能够观看这场血腥的处决表演。
毫无疑问,作为高贵典雅又生命力强大的仙女,上官婉儿的处刑肯定不会只是简单的斩首而已,而不知道这位强大的女仙要用什么方法被处决。
虚空演播厅中央舞台上灯火通明,空中飘浮着无数个次元全息记录仪全方位无死角的进行拍摄。
“各位观众,晚上好!”在虚空舞台的中央,一个身高2.3米带着血色面具的壮汉对着麦克风大声向观众问好。
“我是这次的行刑刽子手加主持人维基。这次表演的嘉宾是来自王者位面的仙女,下面有请今天的女主角上场!”刽子手简短的说道。
表演正式开始前听到主持人说完,这些早已经被吊起胃口的观众们一起狂热的鼓掌呼喊起来。
在欢呼和掌声中,上官婉儿身穿性感贴身的白色女式青衿,将女仙额若多姿的身段展露无疑。上官婉儿头戴发冠手拿折扇,脸上充满英气盈盈大方地走上了舞台。
“出于礼貌,请仙女自我介绍下吧!”刽子手说道。
“上通自然之性,下取万类之象;吾乃书圣-上官婉儿。”上官婉儿向台下说道。明亮灼热的灯光照射在婉儿的身上,吸引住了所有观众的视线,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剧场中也渐渐变得安静下来。
“各位观众已经等不及了,那么我们开始这次的处刑表演吧!”刽子手指了指上官婉儿身上的衣服道。
“善书者自有风骨,吾今日受刑无须宽衣解带,吾将用鲜血作画生命作书。”上官婉儿说完合上折扇,手向地上一指,一张巨大的空白画卷铺满了整个舞台。
当上官婉儿铺完承接鲜血的画卷后,行刑助手推上来这次处刑用的刑具。那是一个托盘,托盘中放着一个锤子和一把割头刀。
血色面具的刽子再次手对着麦克风说道:“今晚,我们的书圣-上官婉儿要为大家表演一场特殊的活体割头。”
刽子手在台上说着,行刑助手已经走到上官婉儿的身后,将婉儿双手背到身后用发光的“捆仙绳”绑上。
“普通的活割美女人头,只是将刀锋狠狠斫在纤细柔软的颈上,反复切割脖颈,最后割断颈椎骨,一颗臻首旋即离开躯干,雪白的颈口喷洒出殷红的血柱,随着心跳汩汩涌出,给痉挛着缓缓倾倒的躯干披上一件华丽辉煌的血色衣裙。唯有令她香消玉殒的最后一刀令人攀升至快感的巅峰。”刽子手激情澎湃的大声演讲着:“但是,如此俗艳寻常的割头,又怎配得上清冷幽雅的仙女大人,怎对得起有书圣之称的上官婉儿呢?”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台上那个英姿飒爽仙女的割头注定不会那么简单了。
行刑助手押解着双手被捆仙绳绑在身后的上官婉儿走到舞台中央面向观众。刽子手来到上官婉儿的身后,用腿轻轻地在婉儿的膝窝处一点,上官婉儿没有任何的反抗的跪在了舞台上。
上官婉儿小腿分开,大腿并拢头颅微微抬起,做好了被割头的准备。眼前这位引颈待斩的佳人,并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死亡,将会多么痛苦而漫长。
刽子手右手接过行刑助手递过来的割头刀,左手把上官婉儿梳着头戴的马尾辫拨到一旁,摩挲着香软温暖的后颈肌肤,这层雪白之下,一节节椎骨肯綮相接。然后轻点婉儿后脑让她底下头,准备从后颈下刀。
锋利的割头刀对准上官婉儿的后颈,在第四、第五颈椎间轻轻一划。
上官婉儿感到后颈一凉,淡淡的鲜血从靠近颈根处流出。割头刀将香软纤颀的颈部横着划开。婉儿感觉到了疼痛,身体开始紧绷,捆绑的双手紧握成拳。
割头刀一左一右的来回切割起来,锐利的刃锋切开软嫩的后颈血肉,传来略带弹性的绵柔触感。银光没入艳红的刀口,滚烫的鲜血在皓如霜雪的女式青衿上肆意流淌。
“扑哧、扑哧”上官婉儿清楚的听到刀子切开后颈皮肤的声音,然后血液喷出,顺着后颈流下。阵阵剧痛从脖子传来,上官婉儿猛地睁大双眼,剧烈的疼痛使婉儿紧紧咬着牙关。
上官婉儿的皮肤很有弹性,顺着割开的刀口卷向两侧,数刀割下,刀刃一震,“咯吱”声响,在一柱硬物上微微打滑,割头刀已割至上官婉儿颈椎骨。
刽子手把上官婉儿的脖子推到一边,割头刀便偏转刀锋,锯割上官婉儿颈侧肌肉。
刽子手来回的切割着上官婉儿粉颈一侧的血肉,上官婉儿全身痛苦地抽搐着,双拳紧握双脚紧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刽子手割完侧颈的皮肉便将割头刀抽出。上官婉儿玉颈虽已断去小半,大动脉、脖大筋、脊柱,食道与气管却丝毫无损。刀口渗血皆流至颈下,颈上切口只有少量血迹沾染。
刽子手重新将割头刀插入后颈刀口,倾斜一个角度,割在上官婉儿另一侧颈部。抓着上官婉儿的马尾辫,将头拨到一侧。刀刃径向横割,贴椎横向轻划,左右切割另一侧的条条粉肌。
面对上官婉儿这韧性十足的脖颈,只能慢慢的来回锯割。十数刀后,鲜红之中,隐隐可见肌下颈动脉的搏动。此侧不敢再割,便拽上官婉儿的头发,让头颅上倾,割取侧前方颈肉。
上官婉儿颈部传来的火辣辣剧痛更加强烈了,捆绑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已经深深的刺进肉里。颈部断口处的鲜血与汗水流淌染红了白色的青衿,流淌到舞台铺满的画卷上。
刽子手准备切割上官婉儿颈前,上官婉儿喉头皮肤紧绷,霜雪之色比后颈还要纯粹三分。
后拽上官婉儿马尾,使头颅微抬,自侧缘下刀,小心翼翼地割开颈前皮肤,紧绷的皮肤向两侧收缩,深止肤下的刀口血光下绽开,为上官婉儿戴上一环血红的项圈。绛红之色闪耀在无瑕的雪白之间,璀璨夺目。
上官婉儿的颈部皮肉割完一圈后刽子手开始活剥刀口下的皮肤。割头刀在上官婉儿喉咙下开了个小口,左手攥紧一侧皮瓣,向另一侧撕扯。
上官婉儿颈前肌肤与其下组织连结并不紧密,颈部皮肤剥去,刀刃势如破竹。
“啪”的一声,柔韧的肌肤撕离颈部,在弹性作用下拍打在刽子手的手背上。
上官婉儿颈前俱是要害之处,剥皮切筋之刑让颈部血肉模糊,再加上剧烈疼痛使婉儿颤抖着身体,刽子手不敢再次下刀,只能平心静气,慢慢撕扯切割。
割到上官婉儿的后颈,刽子手用割头刀的刀尖刺入婉儿后颈刀口正中,刮着椎棘划到颈根,将婉儿后颈上的皮肉沿着颈椎骨向下剖开一道缝隙。
然后两刀斜着插到刀口两侧肤下,翻开上官婉儿颈根肌肤。刀口挑开一侧皮瓣,左手向外一扯,上官婉儿颈后小半雪白,以深邃暗红的刀口为界限,翻作一片鲜红。
上官婉儿的后颈雪肤剥去,肌肉呈露。两片皮瓣挂在颈侧,凝脂般的肌肤,沾满了血色的纹路。
刽子手准备切割上官婉儿颈部筋肉,为了防止脖筋断裂,婉儿身体不稳。刽子手体贴的把婉儿的小腿并拢,让婉儿的屁股坐在后脚跟上。
刽子手再次揪住上官婉儿的马尾辫,将割头刀的刀尖再度插进后颈刀口,刃口水平,浅浅地削入后颈,片下条条颈肌。
上官婉儿颈部肌肉韧性十足,因疼痛而暴起的脖筋如横江的铁索。割头刀一点点来回的将筋肉切断。刽子手割断上官婉儿颈后侧肌肉,开始小心的片下颈肌。
上官婉儿睁大着双眼,只剩下后颈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凌迟巨痛。婉儿浑身颤抖着、痉挛着,额头上布满了汗水,用尽所有的力气承受着后颈颈肌被条条割下的痛苦。
上官婉儿后颈根嫩肌渐渐清减下去,直抵颈椎的刀口两侧,一条条鲜红的颈肌被刽子手仍在舞台上。
只见上官婉儿的后颈,一段血淋淋的颈椎嵌在肌肉之中,抖擞着数枚椎棘,与背椎融为一体。
刽子手把手放在上官婉儿的下巴上掰开,割头刀再次伸入侧颈。面对这韧性十足、颤抖着的脖颈,只能小心翼翼的避开大动脉与食管,片下剩余的筋肉。
慢慢的片割了足足十分钟,刽子手左手托起上官婉儿没有筋肉支撑而软垂颤抖的臻首,右手割头刀已经环颈割了一圈,婉儿的颈部下方到脖根的筋肉全部割完,但没有伤害颈动脉下的筋肉和气管、喉管。
坚强的上官婉儿在这凌迟脖颈的酷刑中没有一声惨叫,但鼻息的闷哼和咬牙的“吱吱”声却没有中断过。
上官婉儿感到脖颈中部以下到颈根皮肉已被割完,微风吹过,一股火烧般的疼痛,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异常清晰的传入大脑。可是那颈部被剥皮后的剧痛却是无穷无尽、永无止境的,她只有强行咬牙忍痛硬挺。
舞台上,呈现上官婉儿颈部割皮后的画面。刽子手提着上官婉儿的马尾支撑头颅,娇躯之上,头颅和上半段颈部完璧无瑕。剐在颈部之上的割头刀无一例外地避开了这妍姿倾城的云鬓花颜。
上官婉儿未受一刀脔割的上部纤颈,断面鲜亮平整,光滑如镜。层层肌肉筋膜如极品牛排般叠出了大理石的纹路,轻轻一按,便沁出鲜红的汁液,娇嫩无比。
无瑕的颈部雪肤刀口之下,上官婉儿的下半条玉颈被刽子手细细剥开。一截椎骨莹洁如玉,不挂一丝碎肉;动脉,静脉,食道,气管皆彼此分离,包覆在外的筋膜也被仔细刮去。
除了暂时延续上官婉儿生命的必要之处,肌肉,淋巴,腺体,筋膜已尽数剐去。
刽子手将上官婉儿头上的马尾交给行刑助手拎着,不让头颅倒下牵动脆弱的颈动脉与食管、气管。刽子手和行刑助手合力将上官婉儿转过身跪着,背部冲着观众。
“啊~啊!”牵动颈部的切开使上官婉儿连连惨叫,剧痛使婉儿浑身直冒冷汗,但她还是十分配合的跪着挪动身体。
刽子手拿起割头刀,将到伸进被鲜血染红的女式青衿颈口,向下一割,将青衿割开,露出沾满鲜血的后背。
刽子手拨开上官婉儿背部的秀发残余的发丝,露出血红秀颀的后颈,刀锋自上官婉儿颈根脊椎旁切入,向下划开一道深及皮下的刀口。刀锋自颈根划下,颈背之间肌肉卷起,一缕红线自断口跃出,拂过上官婉儿的后背,没入腰间大片殷红。
刽子手左手摸准腰肌所在,刀锋划开向下肌肤,割裂背阔肌,切割进腰肌。数刀划过,上官婉儿的背部肌束已割断大半。
“啊~唔~”在上官婉儿痛苦的娇喘声里,刀尖点点落入尾椎边的肌肉边缘,刺入婉儿屁股沟上方掉转刀刃,用力向上拉扯刀柄,刀背艰难地顺着脊椎另一侧肌肉纹理,向上生生豁开整片背肌。
连续数刀反复切割,割头刀切割到上官婉儿露出颈椎的后颈拔出,脊柱两侧刀口不住翕张,缓缓流出两行鲜血顺着挺巧的臀部流到舞台的画卷之上。
背部裂肌之痛显然极为酷烈,上官婉儿呼吸凝滞,全身剧振,背部的刀口被颤抖的肌肉牵动,不断翕张,鲜血狂飙,婉儿浑身上下冒出大量香汗。
刽子手纵横剖割颈部的血手按在上官婉儿柔软的背上,右手握着割头刀抵在婉儿的后颈。
上官婉儿捆绑身后紧握成拳的双手指缝流出丝丝血迹,颤抖紧绷的肌肉昭示着婉儿做好了准备来承受即将来袭的剧痛。
刽子手左手捏住上官婉儿后颈背部的皮肤,刀刃抵在皮肤上,便指尖发力,开始剥皮。
上官婉儿的背部皮肤虽韧,脂肪却甚软嫩,刀刃一用力,便抠入婉儿颈后肤下。左手手指自此处向下发力,豁开柔糯的脂肪。刀刃切割皮下,婉儿一条肌肤已被剥开。
就着剥离的一条皮肤,割头刀贴着脊椎向下切割,剐蹭脊椎发出“沙沙”的声音,上官婉儿后背脊椎迸出颗颗血珠。
受着这般足以算是凌迟的惨剐,上官婉儿却只能清醒地体味后背肌丝的撕裂,筋膜的剥离。
刀口割致上官婉儿臀沟上方,刽子手左手臂骤然用力,“刺啦”一声,血光崩现,上官婉儿后背的一条皮肉,已被生生撕下,露出血肉模糊的完整脊椎骨。
上官婉儿呼吸骤然一窒,跪着的娇躯笔直一挺,疼的全身颤抖。背上未被撕下的肌肤表面瞬间沁满冷汗。
作为生命力强大的仙女,上官婉儿自然不会晕厥过去,颤抖痉挛着向舞台下观众展示那堪比凌迟剧痛折磨下的娇柔胴体,美艳无双。
上官婉儿血肉模糊的脊椎骨完全的展示给观众,一条脊柱将颅骨,胸肋,骨盆串起,颈椎骨连接着头颈与躯干。此时的上官婉儿,疼的全身颤抖,呼吸都有些停滞。
许久,躯体的颤抖稍稍平复,凝滞的气流再次穿过上官婉儿的咽喉,婉儿自后背裂肌之刑中恢复过来。
刽子手蹲下身,将割头刀插在上官婉儿尾椎骨盆之间。左手从行刑助手那接过一把小锤,用小锤轻砸刀柄,不时左右摇晃刀刃。刀尖刺穿尾椎一侧,刺入椎孔,敲断上官婉儿的脊髓。拧动刀柄,“咔嚓”一响,骨盆便与尾椎脱离。
“呜~啊!”上官婉儿在也忍不住,发出嘶哑的惨叫。疼的婉儿腹部向前一挺,两名行刑助手连忙一左一右按住上官婉儿的肩膀和腰肢防止她挣扎。
刽子手抽出割头刀,插进倒数第二根腰椎与脊椎骨之间,刺入,断髓,拆椎。在上官婉儿的颤抖惨叫中依次拆断每一节腰椎与背椎。
舞台上回响着骨骼断裂的“咔嚓”声,与上官婉儿凄厉的惨叫声交织成美妙的交响乐。
刀尖插入上官婉儿的颈椎与肩胛骨连接处,熟练的轻砸刀柄,摇晃刀刃,拧动刀柄,“咔嚓”一响砸断。之后从上至下的砸断另一边的肩胛骨、背椎、尾椎,将整个脊柱骨彻底拆断,彼此分离却又已血肉相连排成一线。
刽子手拎着割头刀站起身,准备一气呵成的割下上官婉儿的头颅,在她还活着的时候抽出脊柱骨,完成这次血腥残忍的表演。
“呀……啊……”上官婉儿的身体因为剧痛还在无意识地抽搐,在行刑助手的一剂强心针的帮助下,婉儿终于恢复了意识,剧烈颤抖的身体也渐渐安静下来。
行刑助手看到上官婉儿恢复了意识,慢慢的扶着婉儿跪着转身,面朝观众,沾满鲜血的双腿再次在画卷上留下鲜艳的一笔。
刽子手按住上官婉儿的头颅,婉儿英气的脸上杏目圆睁,泪如泉涌,半张的樱桃小口,两片丹唇不住颤抖着。
刽子手把割头刀插入上官婉儿前颈断口处,婉儿感觉火辣辣的前颈一凉,她终于盼到了断头的时刻,闭上眼睛等待着切割的到来。
“嘶嘶~扑哧~”刽子手使劲用力将刀刃切进了上官婉儿裸露在外的喉咙,然后一左一右的来回切割起来。
“扑哧!”双目紧闭的上官婉儿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喉管被切开的声音,然后血液喷出,阵阵剧痛从脖子传来。婉儿咬牙忍着剧痛,倾听着气管的软骨与刀刃摩擦发出“咯嗤~咯嗤!”的轻响。
上官婉儿感觉阵阵凉气进入肺部,气管被切开,漏气的发出“嘶嘶”的声响,“咳咳…”血液呛进了气管,使婉儿咳嗽起来,咳出了大量的血泡。
在“咯嗤~咯嗤!”的切割声中,上官婉儿的气管被割断,刽子手紧接着开始切割婉儿的食管。喷涌的鲜血冲出食道,在婉儿颈侧的断口处汩汩流出,冲散了婉儿的发梢。
割头刀在两环软骨之间,挑断食管,刀尖抵在上官婉儿两截颈椎之间,见颈动脉依旧顽强的搏动着,便不急于刺下,想让婉儿多品尝片刻断颈之痛。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上官婉儿的嘴角流出了鲜血,颈动脉的搏动也渐渐减弱,婉儿的双眸瞳孔亦缓缓散大,圆睁的杏目,眼睑扑闪一下,有渐渐合拢的趋势。
行刑助手连忙上前给上官婉儿又打了一剂强心针,并且搬上来一台呼吸机插入婉儿颈部断口的气管里。
刽子手看上官婉儿恢复了精神,把婉儿的头发交给助手拎着,用手放在婉儿的下巴上掰开脖颈的断口,割头刀再次伸入,开始来回锯割剩余的脖颈。
上官婉儿无助的体验着颈部传来的火辣辣剧痛,用尽所有的力气承受着割头的痛苦。捆绑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已经深深的刺进肉里。颈部断口处流出的鲜血顺着早已被染红的青衿流淌到舞台上,谱写着残忍的画卷。
“嘶啦~”的一声,刽子手终于割开了上官婉儿的颈动脉,颈腔的热血从割断的颈子里喷出来,溅了刽子手一胳膊。
刽子手开始更加卖力的切割,割头刀来回的切开上官婉儿还在喷出鲜血的颈部。“嘶啦…嘶啦~”颈部肌肉韧带割裂的声响不断传出。
“砰~”像是脖筋弹开的声音,割头刀向前荡了一截,刽子手把上官婉儿的下巴向上抬起,使婉儿断开了一半的脖子更加张开,方便切割。
“嘶嘶~唔~嗯~”上官婉儿喉咙里冒出含糊不明的声音,她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身体,全靠着行刑助手捉住她的肩膀支撑。
刀刃继续切开上官婉儿粉颈中的血肉,腔中的鲜血还在从颈子的断口里喷出,随着婉儿心脏的跳动,大量的鲜血从颈动脉里挤出。
割头刀切到上官婉儿颈椎时并没有着急切割颈骨,刀刃开始在婉儿被切开的脖颈中上下震动,刮着颈骨上的血肉,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声。
上官婉儿的颈椎处传来难以忍受的刮骨剧痛,生命的本能让婉儿拼命的从呼吸管中抽取着氧气,紧咬着牙关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割头刀刮开颈椎骨的血肉,刽子手用扶住上官婉儿下巴的手接过行刑助手手中的头发,将婉儿的脑袋向下拽去。开始切割婉儿颈部右侧的皮肉,割头刀切开侧颈的皮肉,在婉儿痛苦的颤抖下将颈椎骨两侧的筋肉都割开。
上官婉儿的颈部筋肉完全割开,仙女强大的生命力没有让她死去,她还要继续这普通人根本无法完成的血腥表演。
刽子手将割头刀交给行刑助手,双手拖住上官婉儿的下巴将头颅拔萝卜般的拔起,婉儿的颈椎骨发出清晰的“嘎吱、嘎吱”声。
整条颈椎骨传来巨大的疼痛,使上官婉儿本能的想要扭动身体,但失去了颈部全部筋肉的支撑,她已经完全的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咔,咔,嚓~”颈椎骨节被拉长,行刑助手也跟着依次抓住游离的椎骨,手指插进椎孔,将其向上拔出。
刽子手深深地望了一眼上官婉儿咬牙硬挺的头颅,全身骤然发力,用上全身力量向上一拔,椎骨脱离。
一股股血流污浊了刽子手的视野,入目都是鲜红的血液,洒在上官婉儿的发梢。
刽子手将上官婉儿连接着颈椎骨的头颅高举过头顶,滚烫的鲜血自颈口与颈椎骨上淋漓洒落,溅在刽子手的脸上。
舞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为上官婉儿的精彩表演而喝彩。
上官婉儿半闭的双眼涌出两滴痛苦的泪珠,自爬满泪痕的脸颊簌簌滚落。疲累的眼睑终于轻轻闭上,眼珠在睑下轻轻转动几下,证明这颗头颅还具有生命。
刽子手轻轻按摩着上官婉儿温热的双颊,绷紧的肌肉缓缓舒展,痛苦蹙起的五官渐渐平和,一丝恬淡的微笑重新挂在婉儿的面庞之上,似乎在庆祝自己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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