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教的,你可明白了?”
陆景背着手,悠然望向远处的虚无。
他虽然对这个世界的具体历史变迁不甚了解,但经历过上个世界浩如渊海的涩涩洗礼,身怀十八般这样那样的技巧,他还能对付不了一介清纯处子?
只是参考一些有趣的玩法,然后将其加之于苏白羽。
“明白了!”
苏白羽羞耻地站在陆景背后,愤愤道。
她身上并非之前的一丝不挂,而是穿着陆景消耗两点堕欲点为她幻化而出的露脐短上衣加黑丝超短裙,脚上是经典的红黑色细跟高跟。
果然只有最淫邪的邪魔才能想出如此羞辱她的服饰。
苏白羽拉扯着短裙的裙摆,扭捏不已。
这身装扮对她来说太过陌生和大胆,即便是与勾栏妓院里那些淫歌艳舞的女子相比,也不遑多让了吧。
陆景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道:“你得知道,想取悦我,就和学习舞蹈似的,有诀窍。高手的技术和雏儿是不一样的。”
“而我这人没别的本事,就是好钻研这个。”
“好了,你既然明白了,那就开始吧。”
陆景说完,好暇以待地望着她。
“……”
苏白羽紧咬着下唇,恼怒地盯着陆景,双手却慢慢搭在小衣的纽扣上,生疏地一颗颗解开。
她很矛盾。
既想立刻摆脱陆景对她的淫辱,又要努力克制自己心底强烈的抗拒和愤怒。
随着小衣的领口逐渐敞开,苏白羽白皙如玉的颈部和锁骨也渐渐显露,那雪腻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仿佛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晨露。
接着,她将手臂从衣袖中慢慢抽出,小衣的下摆便缓缓滑落,胸前高耸的一对玉兔也跳脱而出,在陆景眼底随意地轻晃着。
轻轻将小衣从身上脱下,苏白羽依照陆景先前的教导,将它折叠好放在地上。
之后,她微微低头,望着整齐叠起的衣物,目光中透露出一抹羞恼。
这邪魔规矩之多,竟连如何脱下和摆放衣物都有那么多要求。
从上至下,先脱小衣,再是超短裙,最后是鞋子和内裤。
小衣需对折三次,确保没有任何褶皱,然后放置在正前方。
超短裙和内裤则需要平铺在地面,完全展开。
想到这里,苏白羽将手指移向腰间的纽扣,轻轻向外一扯。
“咔哒。”
纽扣一松,黑色的短裙仿佛得到了解脱,如流水般迅速滑落至她的脚踝。
摆放好短裙后,苏白羽动作未停,她缓缓弯腰,手掌握住鞋跟,慢慢将右脚抽出。
紧接着,她如法炮制,将左脚的高跟鞋也脱下,整齐地放在左侧。
看着这一幕,陆景露出会心的笑意。
即将在修仙世界看到脑海中某个熟悉的情色姿势,真是难能可贵。
最后,苏白羽双手落在胯间的蕾丝内裤边缘,缓缓向下拉扯。她弯下腰,玉足一抬,内裤便落入她的手中,又随即被她展开放在前方。
此时,她的全身便只剩下双腿上紧裹的黑色丝袜。
然而,紧致包裹的怪异感让苏白羽有些不自在,丝袜与肌肤之间微妙的摩擦更是让她感到些许不适。
苏白羽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更喜欢自由、舒适、无遮挡的赤足。
故而在她筑基成功,成就无垢之躯后,她就再也没有穿过鞋了。
还剩最后一步。
苏白羽回忆着陆景的指导。
然后,她缓缓闭上双眼。
“想想你的目的,想想邪魔的可怖……”
“放下那无用的骄傲吧。”苏白羽暗自喟叹,又一点点释然。
面对强大的邪魔,只有具备无畏的勇气和坚强的意志,才能战而胜之。
苏白羽睁开双眼。
在陆景炙热的目光之中,她分开双腿,缓缓地跪了下去。
随着膝盖的下沉,她的双手也自然地撑在了地面上,紧紧抓着,仿佛要将这份羞耻与不安全部融入地下。
同时,她用力撅起臀部,深深地将自己的上半身俯向陆景所在的方向。
额头紧贴着地面,背部和臀部则形成了一道优雅的弧线,如同一只准备起飞的凤凰。
这一刻,她仿佛被抛入了一片寂静的深海,四周只有她孤独的身影。
她的骄傲与尊严正被浑浊的海水冲刷着。
然而,陆景却仿佛要将她推入更深的海底般抬起右脚,慢慢地踏足在她的脑后。
那一刹那,苏白羽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声便如同海底的暗流,在耳边轰鸣。
心脏的每一次跳动、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暗流无情地拍打,带来屈辱的刺痛,又裹挟着莫名的悦虐感。
“记住了吗?以后如果苏仙子又想不开了,记得用这样的姿势来迎接我,免得我也想不开。”
陆景的声音仿佛从天外传来,响彻在苏白羽的脑海。
“我记住了。”
苏白羽保持着土下座的姿势,一动不动,回声道。
陆景没有继续动作,而她的思绪却如同纷飞的落叶,开始摇曳不定起来。
她清楚,现实之中,她与邪魔相隔数十里,她根本无法得知他是否真的做了些什么。
也许,一切只是她的妄想,邪魔根本不可信赖。
也许,庆丰城早已成为了邪魔的牧场,她只是在宽慰己心,为自己赎罪。
也许,邪魔只是以玩弄为借口在利用她,它必然有其根本目的,总不能是单纯地想要折辱她吧。
她可不能再轻敌了。
即便在这样的淫辱幻境中,她也需要保持清明的头脑。
“真美啊。”陆景赞赏道,“那么接下来,就请苏仙子好好记住你新的身份。”
“从今往后,羽落凡尘,你不再是那云端之上的仙子,而是我陆景的——”
“羽奴。”
听到那奴仆般的贱称,苏白羽的身体也随之一颤,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是。”她跪伏在地,应道。
“该叫我什么了?”
“…主…主人……”
……
片刻后。
苏白羽只觉自己仿佛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被陆景玩弄于股掌之间。
“混蛋。”苏白羽暗自腹诽。
此刻,她被陆景以一种极其羞耻的方式悬吊在半空,一条条交织缠绕的鲜红色绳索束缚着她的四肢,在她的肌肤上勒出了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红印。
她的双腿被绳索紧紧缠绕后,被陆景无情地向上提起。
为了让她保持大腿M型打开的屈辱姿势,有两条绳索分别系住了左右腿上的绳圈,在她的背后交汇并收紧。
而她的双臂也被紧紧地束缚在背后,红绳缠绕之下,令她连手腕也难以动弹。
站在苏白羽身前,陆景抚摸着她的浑圆香臀,感受其细腻的臀肉在他掌下轻轻震颤,问道。
“苏仙子,你知道为何世间之女子,破处之时总会痛不欲生吗?”
“不知。”
“因为快乐是转瞬即逝的,唯有疼痛可以铭记于心。你可以忘记一个给予了你强烈快感的男人,却永远忘不了最初之人带给你的疼。”
“所以,苏仙子,刚才要你好好背诵的破处感言可准备好了?”
说完,陆景撩开衣袍,一根擎天肉柱霎时出现在苏白羽眼底。
他扶着她滑腻的肉臀,轻挺腰身,将膨胀的龟头缓缓压入粉嫩的蜜裂,陷没在那温柔水乡之中,只觉略有阻碍后才堪堪停住。
苏白羽的呼吸也随之骤停。
前几次只是如行尸走肉般被邪魔单方面的淫辱,可这一次不同……
为了让邪魔的气焰跌落,即便心中屈辱如潮涌,但她还是甘愿低头,被邪魔使唤淫玩。
就算是那些令凡尘女子闻之羞愤欲绝的言辞,她亦能忍辱负重,从齿间艰难吐露。
“嗯,好了。”
苏白羽踌躇着。
她眉眼低垂,脸颊缓缓泛起大片的嫣红。她背后的双手紧攥,仿佛想要抓住什么来稳住自己的心神,来支撑自己说出那些话。
陆景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望着她那对水润的青眸,等待着。
“请……”
她终于开口,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
“请…请……”她重复着这个字眼,脸颊上的嫣红愈发明显,仿佛已经烧到了她的心底。
又过了好一会儿。
苏白羽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准备。
红唇开合之间,渐渐传出让陆景心荡的悦耳淫声。
“请…请允许羽…羽奴为主…人献上自己的处…处子之身,让羽…奴成为主人最卑微的专属肉…肉玩具❤,时时刻刻准备着,任主人插…插穴泄欲❤”
这一刻,世界仿佛陷入了寂静。
苏白羽的心在狂跳,她从未想过,如此淫荡下贱的话语竟出自自己之口。
这不仅仅是破处感言,更像是一份奴隶宣言。
在话音落下的刹那,那极致的羞耻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她的全身,让她娇躯不住颤抖,只觉浑身一阵酥麻。
她第一次无比直观地面对着自己的“堕落”。
传统端庄是她。
淫荡下贱也是她。
苏白羽的心中,尊严的堡垒轰然崩塌,她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和秩序。
然而,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她的身体却意外地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馈赠。
“嗯哈…❤ ,为什么?”
苏白羽低语着,声音中充满了迷茫。
她的双眸迷离,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
她的身体颤抖,每一次的呼吸都伴随着一种莫名的愉悦和悸动。
而让清纯仙子主动地口吐淫言,陆景自是油然生出无边的成就感。
欲望暴涨之下,他再也顾不得忍耐。
只管挺腰直刺,势如破竹。
于是苏白羽便同时体会到了娇躯羞耻到极颠的颤栗与撕心裂肺的痛苦。
无垢之躯所具有的独特灵觉,让她感觉邪魔的肉茎好像不在那狭小的方寸之间,而是刺穿了她所有的脏器和整个灵魂。
她的感官仿佛被无限放大,每一个细微的触感都变得清晰而强烈,每一次的起伏都伴随着一种深深的满足和愉悦。
这就是让世间男女迷醉其中的欲望游戏?
当她与邪魔通过这样的方式紧密相连,当她与他的身体交接得密不可分,是否就可以直抵对方灵魂的深处,看透对方的真心?
于是。
苏白羽扬起头,带着抑扬顿挫的颤音,诚恳地说道:“陆景……”
她顿住,咬了咬唇,自然地换了种称呼。
“主…主人❤ ,希望你信守诺言,不害世人……”
邪魔之害,修行者皆知。
它们与人族间的关系就宛如黄鼠狼与圈中鸡,若不是有着界域与身体的限制,南辰域早已动荡。
善良的邪魔也许存在,只不过,唯有不出现在人类面前的邪魔,才是好邪魔。
身为镇魔司之人,她绝不会心存侥幸。
只是,这个邪魔太异常了……
不仅异常的强大,还拥有异常的智慧。
它不杀她,是否就证明着她对它尚有益处,否则怎会冒着暴露的危险放她离开。
所以,在成功传达出消息前,她必须长久的与它虚以逶迤,降低它的警惕心。
“怎么,又信我了?”陆景抓着苏白羽的大腿,猛地上顶。
“噫~❤ ”
苏白羽张开檀口,津液飞溅,娇躯巨颤,鲜红的血色混杂着透明的淫液从两者交媾的罅隙间被挤出,缓缓淌落到地面。
“我…羽奴愿意相信主人~❤ ”
“哦?那可真是惊喜!”
嘴上这么说着,可是陆景心底早已不信任眼前这个一直想找他麻烦的坏女人了。
就连现在还是以虚假的面容见他,还敢说相信他,骗鬼呢。
但正享受着苏白羽紧致的水润嫩穴,陆景也不好坏了自己的兴致,随口补充道:“放心,我向来遵守诺言。”
“主人真好~❤ ”苏白羽轻声呼唤,只不过,她心底同样丝毫不信陆景的承诺。
如此凌辱于她,还敢说不害世人?
迟早有一天……
但若她缴天之幸能略微降低一丝丝它的危害,那她此番的伪装便算是功成了。
“唔嗯~❤ ”
接下来,同样虚伪的两人配合愈发无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伴着苦痛与愉悦的呻吟,还有汁液四溢的肉浪拍击声中,陆景抱起苏白羽的大腿,任由她的小脚死死绞着自己的腰背,畅快地将全部的精华狠狠注入女人软嫩的子宫。
一次又一次填满她的身心,直到求饶才罢休。
此番来回辗转挪腾着苏白羽的身子后,陆景才知道,原来梦魇之域中,就算是精力,也能够靠堕欲之力无限恢复。
……
麓山城,镇魔别院附近。
此地位于城内地段最豪奢的中区,汇聚了诸多权贵之士的府邸,檐牙高啄,雕梁画栋。
街道之上,人烟袅袅,过路的行人大多身着华服,步履匆匆。
苏白羽就站在路边,闭着眼。
只是数秒后,她又将双眼重新睁开眼,远去的意识已经回到了现实。
“呼~”
方才的淫色经历,让苏白羽觉得自己仿佛度过了一场九死一生的淫劫,已经成了道。
那个混蛋邪魔怎么能会那么多淫邪的想法。
邪魔世界的知识真是可耻又可怖!
苏白羽咬牙切齿,可想到自己之前的种种淫荡表现,她不由得双腿轻夹,俏脸蓦地一红。
她很清楚,虽说梦魇之域里一切经历只是虚幻的泡影,但从中体验到的那些屈辱、羞耻、挣扎和快感,都宛如亲历一般深深烙印在她心底,进而影响着她的现实。
今日之变故,令她察觉到了自己的些微改变。
虽然她的眼神依旧坚定,但一些曾经坚守的原则,在邪魔的干扰下,已经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自己正走在一条未知的道路。
而这条路,究竟是通往幸福的彼岸,还是堕落的深渊,犹未可知。
她只期望邪魔伏诛那天,自己初心不改。
深深望了眼不足十数步之远的大门,苏白羽潇洒地转身离去。
只是才走几步,她又不得不抬起手来,紧紧捂住嘴唇,眼神慌乱地四下乱瞟,寻找着无人之所。
每次从那梦魇之域挣脱而出,自己舌间的淫邪道文便会进一步发作。
第一次,因她未曾防备而导致淫涎四溢,如春梅初绽,不经意间便引发了周边的一阵骚动。
自此之后,她变得极为谨慎,在储物袋中特别准备了一件奇物,或者说淫具。
它既能满足自己的吞咽之欲,又能吸收自己溢出的淫涎,削弱其淫媚之力,一举两得。
说来也巧,这东西还是她曾经隐藏身份在某个淫窝里绞杀魔头时见到过的。
本是训练惩罚奴隶的淫具,不曾想有一天自己会主动戴上它。
命运可真是荒唐!
忽然,苏白羽眼角的余光扫中一条仿佛空荡的小巷。她眼神一亮,继而左右顾盼一番,发觉没人注意后,身形一闪,轻盈地钻入小巷里。
再出现时,她的俏脸已新围上了一张白色面巾,遮住了自己的半面容颜。
然而,在那不透光的面巾之下,苏白羽的粉唇圆润地张开,正深含着一根质地温润的柔软玉柱。
那玉柱的头部圆润光滑,足以顺畅地滑入她的喉间,而尾部则逐渐收细,恰好修饰着她的唇形。
另外,玉柱的表面并非完全光滑,而是布满了血管般凸起的纹理,正是吸收津液,防止女奴呛住的精巧机关。
她此番耻辱的模样,自然不可现之于人前。
玄月皇朝虽然开放,诸族诸民亦被分为三六九等,但若寻常女子如此穿戴,可以说是清誉尽毁也不为过。
如她这等正式的公家身份,更要给予一个合理解释。
否则,失去巡察使之职还是小事,更有可能被对手小题大做,罪同辱国,贬为奴籍。
……
走出中部的清冷权贵区域后,便是繁华的东市。
街两旁,遍布着各式各样的商铺。
小贩的叫卖声、行人的交谈声、远处传来的丝竹之声,交织成曲。
而佩戴着淫具,苏白羽快步行走着。
此时,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喉舌本能地蠕动着,吞咽着,同时释放着微妙的快感。
正常而言,如果她不主动控制,仅凭深含玉柱,快感的积累大概要经过大半个时辰才能抵达巅峰,从而让她获得一次喉舌高潮,熬过今日淫邪道文的发作。
但如果她开启玉柱机关,让其伸缩震动,这时间便能大大缩短。
只是这样一来,自己的行为又该如何解释?
她无法度过自己的心关,说服自己做出这般的淫行。
街道中央,一辆辆马车缓缓驶过。车夫们吆喝着,提醒着行人注意避让。
马车上的铜铃随着马匹的步伐轻轻摇曳,发出悦耳的铃音。
在前往客栈的路途中,苏白羽还是反复思索着邪魔之事,心绪如同乱线交织。
今日之事,犹如一团乱线中忽然露出的一根线头,为她指明了某种方向。
这几天来,她一直在主动试探,想要寻求他人的帮助,可最终只等到了心罚梦魇的侵袭。
任何主动的行为都会如此,哪怕她什么也不提,只是传音邀请同伴来此。
“不能再这么主动试探下去了。”苏白羽心道。
蓦地,她驻足于熙攘的街市之间,目光穿过人群的缝隙,投向了遥远的彼端。
周围的喧嚣声浪——人声鼎沸、呼喝交错、车马疾驰——逐渐在她耳中淡化,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纱幕轻轻隔开,远离了她的世界。
她闭上双眼,试图在这纷扰的尘世中捕捉一缕明光。
她需要改变。
如果自己无法主动,那么就让他人主动。
顺着这条思路,苏白羽脑海中灵光一闪,新的计划在她心中慢慢成形。
要想真正破解邪魔的诡异术法,必须让其他人去主动发现她的异常。
利用自己,去吸引关键的人主动接触自己,进而察觉到邪魔的踪迹。
好一会儿后,苏白羽似乎想通了某个关键,她抬起手,落在面巾上。
一阵清风徐来,带着街头小吃的香气和初秋的凉意。
苏白羽的长发随风飘动,而她脸上的面巾也随之飘飞,像极了一只挣脱束缚的鸟儿,飞翔在自由的天空。
一位口含玉柱的绝色佳人伫立街头,她身姿挺立,气质如兰,顿时吸引了不少过路之人的目光。
尽管脸颊越来越红,但苏白羽依旧大大方方地站在原地,任由路人好奇地窥视着、点评着。
“谁家的千金啊?我竟不认识。”
“她的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莫名其妙的。”
“莫不是揽月楼又在调教新人?”
人群中不时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有人惊叹她的美貌,有人猜测她的身份,还有人议论着那口含的玉柱。
这一切,苏白羽充耳不闻。
她只是抬起头,望向天空,仿佛再一次与自己那仿佛被注定的命运对话。
“这一次,我不会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