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逼仄的房间,不是桌椅就是书架,哪里逃得掉,两步就被夏裴夙拦从身后腰捞起,隔着裤子摸她的臀缝,对小菊花抠抠挖挖。
明鹪自然小腿乱蹬疯狂挣扎,坏人手臂像铁箍,她掰也掰不开。
“别乱动,手臂上的伤还没好呢。”
“你不是说站在窗口玩什么的时候就好了嘛?!”
“你不是说那天我什么都没玩嘛?”
“……”可恶可恶可恶!
到底被他摸屁股亲嘴揉奶地玩了个尽兴,才恨恨放开,还不死心,皱眉质问老婆:“你月信完了没?完了我们就在这儿圆房。”
“没完。”
“没完没了了是吧?我不信,我要看看里面。”
“才第四天啊,明后应该差不多了。”
“气得肝疼,我夏某人十六就和家里说要讨老婆,拖到这把年纪,好不容易娶了个如花似玉的笨蛋,端着不给肏,成婚大半个月了,我还是个童子身,尿可以入药。”
小明鹪听到“尿可以入药”,趴在他胸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话都没法说。
好一会儿,两人总算从相见的欢喜亢奋中冷静下来,打开食篮,一起用午膳,互相夹菜喂食,甜甜蜜蜜。
“好吃么?饭和汤还热的,菜有点凉了。”
“好不好吃,得看和谁吃。宝贝明日还来吗?你要是不想吃冷菜,我带你到外边面馆吃面。”
能和美人老婆在刑部衙门里卿卿我我一起吃饭。
对于不久前还是一条光棍的夏裴夙来说,简直像到了天国一样,夫复何求?每天都想要她来。
“哎?办公务的时候,可以随便离开衙门出午门吗?”
“谁管我,堂堂三品侍郎,中午出去吃碗面怎么了。”
“那好吧,明天在外边吃的话,我就不装小厮了,作未婚姐儿打扮可好?”
“好,托宝贝的福,如此一来,人人都知道夏侍郎拈花惹草,专爱勾搭漂亮姑娘了。”
坏人说话阴阳怪气,小明鹪又忍不住笑,和他在一块儿开心得不得了,饭吃完了也舍不得走,被某人抱到腿上,要她用舌头给他擦嘴,又好色又离谱。
正亲得面红气喘,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也不自报门庭,只管叫唤“夏大人”。
大中午的,谁这么讨厌,坏别人好事!
假小厮也是小厮,有仆人在,总不能让少司寇大人亲自动手,小明鹪从他身上一跃而下,兴致勃勃,嫣然巧笑,雀跃着干起了小厮的活。
她打开门,吓了一跳,外面乌泱泱站了一大堆人,最外圈十几个气宇轩昂的佩刀侍卫,内圈的人有点奇怪,个个衣裳光鲜,白面无须,年纪也很小。
最正中一位少年,笑吟吟地望着她,面容清俊,眉目飞扬,雪肤红唇,一双眼睛灿若星辰,弯弯闪闪的。
尽管穿着与其他人一样的素青麒麟纹曳撒,但却自带一股旁人没有的尊贵辉华之气。
他讶然注视明鹪,目不转睛盯着她的脸,眼神透出复杂的惊异赞叹,又有点呆。
“好俊的小哥儿,你叫什么名字?请问你们侍郎大人在不在,大白天门窗紧闭,敲了半天才来开门,你们俩在里面做什么呀?”
这人声音清亮如翠玉,开口就不对劲,一点不给夏裴夙留面子。
“我家大人在里边。”
明鹪不清楚对方身份,不敢随便多话,生怕得罪了什么厉害人物,侧身让开,疑惑地转头望向夏裴夙。
他已然来到门口,整整官袍,端眉肃目,躬身行礼,恭恭敬敬。
“微臣见过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