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妈妈越来越接近崩溃的痉挛和喊叫中,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她的三个洞都在用力收缩,整个身子也绷得紧紧的,连最深处的子宫颈都随着腹部的起伏一吸一吐,弄得卡在里面的珠子在屄洞深处来回滚动,给已经够剧烈的刺激感又再加了一分。
“爽不?贱货?”我松开抓着鸡巴的手,转过去揉她蠕动的宫颈。
“……啊啊……痛……啊……子宫口好痛……我受不了了……小老公……你现在怎么……这么坏……啊……都不……心疼我了……啊……”
“因为你就有这么贱啊!你这贱屄不就是越虐越爽么?”我捏着那串沾满淫水的珠子扯出来又塞进去,弓起来的手把屄洞也撑得更开:“喜欢不?喜欢哥虐你的骚屄不?”
“喜欢……啊……我喜欢……喜欢你坏……喜欢你虐我……”疯狂的虐奸和羞辱的语言配合在一起,把妈妈的淫欲更加激发到了顶点,嘴里的呻吟也彻底变得下贱:“反正……我的屄……都要被玩烂的……骚货愿意……给老公先玩……啊……”
两个男人前后一起,疯狂地动着鸡巴和双手,用几乎暴虐的方式,蹂躏着眼前人妻身上每一个柔嫩而敏感的器官,但妈妈却似乎完全没注意到疼痛,只是汗水淋漓地抽搐着,在歇斯底里的尖叫中,再一次喷出高潮的白浆。
也许是因为这是今晚的第一次,也许是因为她真的渴望由我来蹂躏她的身体,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妈妈肉穴的收缩格外地有劲儿,喷出来的水也格外地湍急……
在妈妈几乎昏厥过去的痉挛中,终于,门铃响起了叮咚声。
我们把她瘫软的身子扔到床上,草草地整了整衣裙,好盖住她已经湿漉漉的乳头和私处。
华哥坏笑着走向门口,转下了门把手。
一个个子高高的男孩子穿着T恤,把头探进来,开口问:“听说有……”但是下一秒,他的目光落在了床上,他似乎全懂了,回头向走廊上招手:“没错没错,就是这!”
华哥拉开门,走廊那头,男孩们正兴奋地围过来,一共有八九个,华哥笑着朝他们拍了拍手:“应该都晓得我是谁吧?记住,今天怎么操怎么玩都行,但是拍照要经过我许可。”
他们纷纷点着头:“知道知道。”“记住了!”华哥笑着让到一旁,看着他们惊喜而又忐忑地踏进房间,有点腼腆地靠近床上微微喘息着的人妻,但裤子底下,代表着男人本能的东西,却飞快地挺立了起来……华哥抬起手看了看表:“抓紧时间哈,只有两个小时,后面还有好几班等着呢!”
……………………………………………………
话还没落音,兴奋的男生们就已经扑了上去,扒开妈妈胸前薄薄的白纱,掀起她已经被淫水沾湿的短裙,抱着她疯狂地亲吻着,抚摸着。
眼睛上的黑布让妈妈看不见他们的模样,甚至不知道他们的人数,但她能感觉到肌肤上温热的摩擦,能感觉到敏感部位涌来的刺激,能感觉到他们的兴奋与渴望……妈妈微笑着,配合地张开双唇,激情地吻着每一张凑上来的嘴,任凭他们的舌头钻进她湿热的口腔,同她小巧的兰舌搅拌在一起。
短裙底下光洁修长的玉腿同样也被拉扯着半推半就地张开,把刚高潮过的湿润私处毫无保留地裸露在饥渴的目光下,两片褐色的肉瓣儿带着醇熟的气息,和嘴唇一样不甘示弱地豁开来,露出张着小口喘息的粉红花蕊和晶莹剔透的红润阴核。
一根根手指争先恐后地伸了过来,拨弄着她娇柔的嫩肉儿,让妈妈忍不住一边呻吟,一边颤抖着扭动身子。
“我靠,这人妻真的极品啊。”“这奶子怎么能长这么大的?”“脸这么秀气屄怎么这么骚啊?”男生们抱着妈妈边摸边惊喜地赞叹,让她的反应变得更加兴奋,两条腿大喇喇地敞着,早已经被操得红肿的花心越张越开,里边浸满淫水的嫩肉儿像浪一样涌动,尿水也忍不住开始漏出来——我知道,妈妈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准备好迎接新一轮的疯狂,准备好再一次变成取悦男人的性玩具,准备好被饥渴的鸡巴插进每一个敏感的器官,准备好……变成最淫荡最下贱的婊子……
一个剃着短平头的男生直接把嘴凑了过来,也不嫌妈妈漏出来的尿脏,一边含着她的阴核贪婪地吮吸着,一边把手指插进她的屄眼里。
穿红色球衣的高个男生扒着她的屁股,把两根指头插进屁眼里,直到连根都没进去,在里面转着圈摸索着,我猜,他应该是第一次遇到能让玩屁眼的女人。
另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边和妈妈舌吻,边用力掐捏着她的奶头,揪得褐色的嫩肉儿在指间不断地改变着形状。
“骚货,你多大啊?”玩妈妈屁眼的男生问。
“41了……啊……”妈妈皱着眉头,呻吟着回答。
“那比我大好多哈,可以叫你骚姐姐。”他边笑边往妈妈屁眼里多塞了一根手指,不太润滑的手指蹭得肛肉火辣辣地疼,让妈妈啊啊地轻唤了出来。
“啊……被人……这么叫……啊……我……喜欢的……啊……”妈妈边本能地扭动着屁股,边断断续续地回应,在她痛苦又兴奋的呻吟声中,第四根手指也开始粗暴地撑开肛肉,钻进收缩着的肉腔深处。
最后,他把胳膊猛地往里一捣,四根指头一起狠狠戳在肛洞深处的嫩肉上,痛得妈妈的身子猛地抽动:“骚姐姐的屁眼好松啊,是不是被操得太多了?”
“是……是啊……姐姐的屁眼……给好多人操过了……你嫌不嫌弃啊……”。
妈妈喘着气,让身体从突然的刺激中慢慢平复下来,舒张的肛肉轻轻噙住插进来的手掌,像小嘴一样吸吮着,粘滑的液体从深处的肠孔往外淌,随着手指的转动发出浓稠的滋滋声,刺激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嫌弃?姐姐的骚屁眼这么舒服,又烫又滑,还这么会吸人,谁会嫌弃啊。”看样子还嫌不够刺激,他干脆攥拢五根指头一起往里头塞,把整个肛口都深深地挤进屁股缝里,手指被嫩肉儿紧裹着像泥鳅一样扭动:“骚姐姐,你里面这个小眼儿是啥?比你屁眼口要紧哈。”
“啊……不……不知道……啊……”深入的手掌正把妈妈的肛口一点点撑成晶莹的肉环,而另一个男生的手也在用同样的方式玩弄着她的屄洞,娇嫩的下体同时被撑开两个拳头大的口子,虽然对妈妈来说并不是第一次,但仍然让她忍不住攥紧拳头尖声喊叫起来。
“啊……轻点……啊……这样子……会弄坏的……啊……”
“那是这贱货的肠子口呢!”华哥替她答了:“骚得很,一弄就出水的,不然屁眼这么会这么滑。”
“呵,姐姐你连肠子口都这么松啊?”他最后狠命的一推,整只手掌全都滑进崩坏的肛花里,手指头肯定已经戳到肠孔里边了,只是不知道进去了几根:“也是被操松的吗?”
“是……啊啊……鸡巴太长了……就会……插进去……啊……”妈妈的身子打着哆嗦,塞着拳头的两个肉洞也在本能地拼命收缩,似乎想要把里面的东西挤出去,但除了把拳头裹得更紧,更加激发他们的兽欲,显然什么用都没有。
屄洞里的手也已经整个儿塞了进去,男孩的脸上露出了一点惊奇又兴奋的表情,看样子,他已经摸到了妈妈红肿的宫颈,摸到了宫颈中间的那串珠子——一半深深地塞进子宫里头,另一半在屄洞里来回滚动的珠子。
“我靠,骚姐姐,你这屄里面又是什么啊?一粒一粒的这么大一颗!”
“是昨天……被人操的时候……塞进去的……啊……”那串东西像一道羞辱的烙印,折磨着妈妈的宫颈和蜜穴,让妈妈痛苦地咬着牙,呻吟声却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兴奋。
男孩的手在被撑成薄纸的蜜肉里辗转着,指尖拨弄着宫颈和珠串:“这是塞在哪了啊?怎么不会掉出来的?”
“塞到……子宫里面了……啊……”最羞耻的秘密被素不相识的异性发现,最私密的器官被他们粗暴地肆意玩弄,妈妈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了,嘴唇颤动着像要哭出声来。
那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就像毒药一样,让妈妈的心像刀割一样痛,但越是痛,快感就会变得越剧烈,剧烈得让她痴迷,让她无法自拔。
“姐姐你很喜欢在子宫里塞东西吗?塞在里面都舍不得弄出来?”男孩试着去捏住那串珠子,那个动作让拳头在里面拱得更高,把屄洞里紧绷的空间更加撑到极限。
最后,他带着邪恶的笑容望着妈妈绯红的脸蛋,咧了咧嘴,把整只手猛地往外一拔……
“啵”的清脆颤响,紧跟着的是妈妈猝不及防的凄厉尖叫。
整只沾满淫水的大手猛地倒闯过正在收缩的屄口,留下来不及闭拢的松弛肉穴,吸力几乎把屄肉都倒扯了出来,红彤彤地蜷缩在屄口中间,上面细密的肉芽儿都一清二楚,而屄肉的柔软褶皱中间,那团光洁的肉球儿在灯光下格外醒目,长时间的摩擦和撞击已经让它变得鲜红肿胀,正中间凹下去的窝窝里,已经没东西塞着的子宫口仍然张着一指多宽,夹着血丝的液体正从里边黏糊糊地淌落出来,慢慢流向屄口外面。
“姐,原来你子宫长这样啊!都快鼓到屄外头了哈!”男孩坏笑着,一边捏住那团圆球样的嫩肉搓揉着,一边试着把手指头钻进那个微张的眼儿里。
妈妈啊啊地尖叫着挣扎起来,腹部拼命收缩着,好像想把垂下来子宫收回去似的,可是宫颈被捏住了根本动不了,反倒弄得宫颈周围的屄肉一抽一抽地蠕动,看上去更加淫荡了。
“怎么了,是不是爽得受不了啊?我看姐姐蛮喜欢被玩子宫的嘛。”男孩的手指一点点贯穿整个宫颈,钻进子宫深处,直到整根手指连根消失在里面。
妈妈的身子已经绷得紧紧的了,两只手紧抓着床单,小嘴不停地咝咝吸气又啊啊地叫唤:“啊……别弄了……啊……姐姐让你们操……啊……别弄……别弄那里了……啊……”
“听到没听到没,骚姐姐等不及了,求你们操她呢!”男孩朝同伴们大笑起来:“加油加油,别让姐姐失望哈!”
红球衣的男生看样子也玩够妈妈的屁眼了,听他一喊,终于把手抽了出来,却又故意把被玩松的屁眼使劲往两边掰,好展示给其他人看他的战果——刚被拳头狠狠捣过的屁眼看上去就像个亮晶晶的碗儿,里头尽是被捣成糊糊的肠汁,嫣红的嫩肉疲惫地蠕动着,几乎要从肛口里凸出来。
“你们说,这么漂亮的妞,这屁眼怎么这么烂这么骚啊?”
“妈的,屁眼都给你玩了你还有意见是吧?这么干净一点脏东西都没,够给你面子啦!”平头男生的指头仍然插在妈妈的子宫里边,而且还变本加厉,开始在里面抠了起来。
而玩她屁眼的男生终于再也忍不住,扯下裤子,握着早已经硬成铁的鸡巴,狠狠捅进妈妈淌着肠汁的肛洞里。
妈妈大张着嘴,嘶哑而含混地啊啊着,但很快,一根热腾腾的鸡巴就塞进了她的嘴里,把她的叫声堵回到喉咙里头。
妈妈皱着眉难受地呜呜着,双唇却温顺地含住了它,开始娴熟而乖巧地吮吸……
其他无处发泄的男生把精力放在了妈妈夸张的大奶子上,一边乱抓乱捏,一边去解开奶头根部的丝带,被束缚了几个小时的奶水猛喷出来,汇成笔直的白线,男孩们饥渴的嘴凑了上来,争抢着那两颗黝黑的大奶头,把它们含进嘴里,好奇地品尝着人妻乳汁鲜甜的滋味。
“骚姐姐,你奶水好甜啊。”“姐,你怎么这么多奶啊,不会是生孩子了吧?”他们边玩弄边七嘴八舌地问着。
平头男孩依然不急不慢地在妈妈子宫里掏挖着,品味着子宫壁那份独特的细腻柔滑,妈妈无助地踢腾着,颤抖的手抓住他的手腕,却根本没法把他推开。
“我靠,肚子没大怎么会有奶!”“奶头还这么黑?”奇妙的反差感让男孩们的欲望越发强烈了,特别是当他们发现了妈妈奶头中间的小眼儿时,他们诧异地张着嘴,争先恐后地把手指往里头钻,甚至两个人一起抠着奶孔往两边拽。“我靠!这奶孔真的能插鸡巴吧?”“我以为只有动画片里才这么牛逼呢!”
“姐,咱想插你的奶头,让不让插啊?”男孩一只手抓着妈妈奶水喷涌的奶头,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在乳孔嘴儿裸露的粘膜上蹭来蹭去。
享用妈妈嘴巴的男生暂时把鸡巴抽了出来,好让她回答他们的问题,顺便伸手接了一把她自己的奶水,送进妈妈娇喘的嘴里:“问你呢,骚姐姐,奶头给不给插啊?”
“……喜欢吗……啊……喜欢就……给你们插……啊……”年轻男孩活力充沛的鸡巴在妈妈的屁眼和嘴里冲撞着,剧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不住地痉挛,把她彻底变成快感的奴隶。
妈妈呜咽着瘫倒在被褥上,却仍然淫贱地劈开着腿,任由他们享用她紧窄的乳孔和从未被侵犯过的子宫,把粗壮的肉棒填满她纤柔的身躯,在她的蜜穴和香唇里肆虐……她不知道他们是谁,甚至看不见他们的模样,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他们,去满足他们……滚热的龟头开始钻进挫伤的红肿奶孔,带给她灼烫般的痛,但却让她更加兴奋,下体的肉洞儿全都在尽情地收缩着,蠕动着,挤出一汪汪透亮的液体,最后连尿道口都自己敞了开来,随着子宫里手指的掏挖一下下抽动,每一下都会喷出失禁的尿水。
妈妈的脸涨得更红了,羞愧地嗯啊着,但随之而来的,是内心深处激荡的渴望,献出一切的渴望。
妈妈的手摁在自己张开的双腿间,一边摩挲着阴核,一边轻轻触碰着松脱的尿道口:“姐姐……尿尿的眼……也能插的……啊……你们……想不想插……啊……”
“姐姐你真的有这么骚这么贱啊?开始我还不信呢!”男孩们健壮的胳膊抬着妈妈,好把她摆弄到最适合的姿势:“华哥在网上发过你好多图,我每次都看着打手枪,爽死了!”“对对我也看了!还学了好多姿势好吧!”两个男孩边说边腿对着腿躺下,扶着她还在一起一伏的小蛮腰,往并排矗立着两根鸡巴上慢慢坐下去。
她抿着嘴唇,轻轻昂着头,带着种娇媚而又倔强的味道,把两根胳膊粗的肉棒一起慢慢吞进撑得几乎要裂开的肛洞里,冒着热气的液体还在从尿孔和奶孔里咕咕地往外淌,甚至灌进敞开的屄洞里头,把快要松脱出来的屄肉和宫颈全都浇了个透——但很快,饥渴的鸡巴就再一次占据了它们,开始享受那份正常女人根本不可能给予的奇妙紧窄。
三根鸡巴分别在尿道和肛洞里抽插着,故意留下中间的屄洞继续红艳艳地绽开着,裸露的屄肉和宫颈被前后挤压着揉来揉去,看上去反倒有种格外的视觉冲击。
最后,他们终于注意到了柜子里那些五花八门的藏品,平头的那个小子头一个想出了名堂,他狞笑着拿起一枚跳蛋,凑近妈妈被三根鸡巴夹在中间的屄眼,把嗡嗡作响的圆头儿摁在她淌着汁水的子宫口上:“骚姐姐,你的尿都流到子宫里面去了哈!是不是想用子宫当厕所啊?”
妈妈已经猜到他想要干什么了,扑腾着腿拼命尖叫起来,使劲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往里塞,但是其他人已经全都来了兴致了,哪还由得她,这伙男生全都是身强力壮的,几下就把妈妈的手拽开,紧紧抓住不让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跳蛋顶在子宫口上滋滋直跳,宫颈也跟着震个不停,妈妈发疯似的边哭边叫,身子拼命挣扎着,可是根本没用,平头把一只手塞她屄里边攥着宫颈,另一只手捏着跳蛋往中间的眼儿里挤。
妈妈的屄出水本来就多,现在这样一边被几根鸡巴同时一起猛插,一边还被虐玩子宫口,水简直和盆漏了似的往外涌,连子宫都在不住地流水出来,把子宫口滋润得滑腻腻的,跳蛋往里塞已经没什么摩擦感了,就是宫口还太紧太窄,虽然已经被珠子在里边撑了那么久,口子已经算是开了,但是一下换成要塞颗大几号的东西进去,还是太难了点,何况那颗东西还在疯狂地乱震,哪怕捏在手里都觉得麻,何况是那么娇嫩的子宫口,想想都觉得受不了。
看着妈妈哭喊的样子,我已经开始心疼了,甚至想要叫他们停下,可是看着妈妈水汪汪粉嫩嫩的诱人屄肉,还有被鸡巴捅得直抽的尿眼和屁眼,那副下贱的淫态又让我忍不住想要继续欣赏下去,想要看着妈妈被开发到更骚更烂的模样。
想到妈妈平时模样那么清秀可人,结果却是个可以给几百号人轮着操,连尿眼和奶孔都能插鸡巴的贱货,那种反差感就让人兴奋得不行,现在更是连子宫都要被人撑开来玩了,我想随便哪个男人在场,都会巴望着看看这种从没见过的场面的——那些男孩子都是,我也是。
男生们壮实的胳膊紧搂着妈妈苗条的身子,妈妈已经渐渐挣扎得快没力气了,之前被那样轮了一整晚,本来现在体力也没恢复,在她越来越虚弱的叫声里,那颗粉红色的椭球体一点点撑开通往女人最神圣器官的门扉,贯穿原本狭小柔嫩的宫颈管,钻进那个从未被探索过的温软肉袋里……最后,伴着妈妈双腿本能的夹紧和抽搐,跳蛋借着子宫汁水的润滑,被宫颈的收缩噗地推进子宫深处——那一瞬间,妈妈的眼睛忽地睁得滚圆,绷直的喉咙里只剩下歇斯底里的沙哑呀呀声,那是我从没听过的声音,肉体被刺激到极限的声音……
“哈,骚姐姐,我就晓得你子宫有这么骚的。”平头男生胜利地大笑着,一边把跳蛋的旋钮扭到最大,其他人都跟着起哄,鼓掌的吹口哨的。
屁眼和尿眼里的鸡巴还在前后抽动着,一下下插进腹腔深处,正好把娇小的子宫夹在中间,隔着肉壁搓揉着,摩擦着,把子宫壁压紧在震动的跳蛋上,把刺激感越发推上顶峰。
妈妈的身子已经快要瘫倒了,被肉棒顶着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上下颠簸着,嘴里上气不接下气地惨号。
但我注意到,在三根鸡巴中间,那道上下一张一合的粉嫩肉缝里,她红艳的屄肉正在越来越激烈地收缩,裹着跳蛋的宫颈也在有节奏地吐吸着,连已经快泄完了的奶水也再一次变得汹涌起来。
“爽吗姐姐?你的子宫好像很喜欢啊,吸得这么紧,扯都扯不动了。”男孩戏弄似地拉扯着露在外头的跳蛋线,把妈妈的宫颈扯得越发鼓出来,又松手让它自己弹回去,每一次都伴随着妈妈双腿的猛颤,还有子宫口里挤出的更多液体。“姐姐,你子宫这么骚,干脆让大家的鸡巴操嘛,里面肯定又紧又湿,比你的骚屄还爽!”
“啊……啊啊……”剧烈的刺激已经让妈妈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像母畜一样胡乱地喊叫着,两只手却拼命捏着自己白汁泛滥的奶头,把它们高高地揪起来,像要从乳房上扯脱一样。
已经接近虚脱的身子再一次挣扎起来,用最后的力气一下下挺动着下体。
操着妈妈尿眼的男生已经快忍不住了,加快速度开始了冲刺,鸡巴一遍一遍狠狠地捅穿狭小的尿泡口儿,一直顶到膀胱最深处。
躺在底下的两个男生托着她的腰和屁股,把她的身子举起,又猛地往他们并排的鸡巴上坐下去,每一下都把妈妈的屁眼撕扯到惊人的尺度,从两根鸡巴叉开的间隙里,被蹂躏得鲜红充血的肛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收缩的腹腔挤压着子宫,把它继续往外推,挤得圆溜溜的宫颈像山尖儿一样凸起,裹着电线的子宫口跟着屄肉蠕动的节奏微微张合着,好像咬着钓钩的鱼嘴儿……最后,当一个按捺不住的男生拽开妈妈揪着自己奶头的手,试着把鸡巴塞进奶头中间淌着白汁的小眼儿里时,妈妈的叫喊声突然中止了,只剩下无法控制的急促抽吸,紧绷的身子再次开始疯狂地颤抖,在嫩肉的痉挛里,尿眼里的鸡巴终于发射了,男生猛地把它抽出来,插进她张开的小嘴,把余剩的浓精混着尿水一起喷进她喉咙里,留下妈妈早已经完全失禁的尿眼,敞着口子喷着尿和高潮的阴精:“骚姐姐,你是不是潮吹了啊?”旁边的男生嚷嚷着把手指头捅进她用力收缩的尿眼里:“喷得好带劲!我女朋友都没喷过,是不是只有你这么骚的才会喷啊?”
“啊……啊……不要了……啊……求求……啊……关掉……啊……”妈妈用发颤的声音央求着,跳蛋还在子宫里跃动,让她的整个下体和腹腔都止不住像电击一样酥麻,也让她的高潮比平时更剧烈更持久,身体的痉挛似乎根本没法停下,喉头咕咕地蠕动着,全身洁白的肌肤都变得一片潮红,我真担心下一秒妈妈会昏死过去——但显然,其他男生是不会有我这样的担心的,发泄完的鸡巴退出去,新的鸡巴马上填补上来,继续把妈妈淹没在快感的潮水里。
而平头的小子坏笑着,手里拿着另外一枚跳蛋,在妈妈惊恐的双眼前晃荡着,让慢慢凑向她湿透的下体:“关掉?急什么啊,我还想跟姐姐玩点更爽的呢!”
妈妈的身子停止了挣扎,但还在本能地不断抽动着,睁圆的眼眶好像凝固了,漆黑的眸子里写满绝望。
但最后,她闭上了眼睛,倔强地抿紧嘴唇,把头扭向一旁。
当新的跳蛋开始沾上还在噙着电线不停震动的宫颈时,妈妈把拳头攥得格格直响,双腿却向着两边,努力地张得更开……更开……
当知道害怕没有用的时候,妈妈只能努力让自己不去害怕。
当痛苦无法逃避的时候,妈妈只能努力用快感去冲淡它……所以,每一次变态甚至残忍的虐玩,都会把妈妈送上更剧烈的高潮,也会把她更进一步推向淫欲的深渊。
就像许多享受过她的男人评价的那样,她是个越虐越骚、越虐越来劲的婊子……那种在绝望中露出倔强,在痛苦中追逐快感的奇妙神情,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诱人……也许,那是妈妈最独特的地方,也是最迷人的地方……
有了第一次的开发,再塞第二颗已经不需要费太多力气了。
在揉捏和震动下变得柔软松弛的宫颈淌着粘液,充满弹性地张开,像一团晶莹的凝脂,温柔地吞下新的玩具,把它收缩着送进今天才第一次被撑开的宫腔。
紧致的子宫壁把两颗震动的硬物紧裹在一起,隔着身体都能听见它们相互碰撞的剧烈嗞嗞声,而对妈妈来说,那意味着加倍的痛苦——也是加倍的刺激。
而最后,平头的小子揉了揉她高高凸起的阴核,扯了一截胶布,把跳蛋往阴核上也粘了一颗,让妈妈痉挛和尖叫的幅度又再提升了几分。
“成了!”他满意地站起身来,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扶着鸡巴,开始对准边乱颤边淌着淫水的肉穴:“嘿,骚姐姐,让弟弟试试带震动的骚屄是什么味道哈!”
妈妈咬着嘴唇,自己抬起屁股,等待着他的进入。
大敞着口子的屄眼早已经看不出花蕊的样子了,屄口上的嫩肉疙瘩全都鼓了起来,和珍珠粒儿似的,夹着两根跳蛋线的宫颈在离屄口不远的地方蠕动着,像是痛苦的挣扎,又像是兴奋的舞蹈。
鸡蛋大小的龟头哧溜一下就滑进了屄洞里头,顶着张开的宫颈,把裹着跳蛋的子宫推进腹腔深处,同时也把宫腔挤压得更紧,让子宫里跳蛋的震动感变得愈加剧烈,胯骨撞击着阴户,把被胶带固定着的那颗跳蛋也摁紧在阴核上,把已经快让她疯掉的刺激感推向更高。
妈妈再一次猛地尖叫起来,两条腿筛糠似地乱抖。
“哈,这带震动的屄操着还真不一样!鸡巴都要爽坏了!”男生兴奋地粗喘着,鸡巴在屄洞里抽插得越来越快,带着妈妈的叫声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两条大长腿绷得紧紧的,连脚趾头都全张开了,可胳膊反倒用力抱住了蹂躏自己的男人,好像还渴望他插得更深似的:“啊啊……不行……啊……子宫……要坏了……啊……你们要把……骚货操死了……啊……”
“就是要操死你个骚货,操烂你的骚子宫。”妈妈的呻吟越发让他们兴奋,裹满淫水的鸡巴在粉红的屄肉里打桩一样狠撞,尿眼和屁眼里的鸡巴也同样卖力地抽插着,把被撑得只剩薄薄一圈的穴口像火山口一样扯起来,又猛地捣回去,鲜红的肛肉更是被操得时不时地从肛花里鼓出来:“妈的还是你会玩,隔着子宫连屁眼里都感觉到在震了,还真是爽。”“这么一整感觉每个洞都变紧了,这骚货的子宫是命门哈!”男生们兴奋地交流着,评论着妈妈身体的反应,而她只能像被穿在烤架上的鱼儿一样,无助地扭动着,刺激感越来越剧烈,她却越来越没有力气再挣扎。
最后,妈妈唯一能做的,只有把瘫软身子贴在男生健硕的胸膛上,用最后的力气使劲叉开双腿,似乎只有这样能让腹腔里那种要爆开般的感觉稍微不那么剧烈。
他抱着妈妈的身子,把那对大奶子挤到两旁,好让更多等待享用她的同伴,能从两边把鸡巴插进她淌着奶水的眼儿里。
妈妈哭叫着,挥着手想要制止他们,可最后却只抓住了自己的乳头,本能地握紧那层被撑开到几乎透明的嫩肉,让鸡巴更充分地享受它的摩擦,也带给她自己更强烈的快感。
妈妈大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湿漉漉的小舌头在口腔里跃动,叫喊声里夹着一丝温软的呻吟,让她痛苦又倔强的模样显得越发诱人。
很快就有男生凑过来,抓住妈妈的头发,把受不了诱惑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狠狠地直捅进嗓子眼,开始享受她的吸吮和舔舐——再一次,妈妈身上六个水汪汪的眼儿全被填上了饥渴的阳具,而这一次,还多了三颗在她阴核上和子宫里奔腾的东西……妈妈在他们的怀抱里像鱼儿一样扭动着,额头和绯红的脸蛋冒着津津汗珠,还有更多男生把暂时无处发泄的鸡巴送到她的嘴边,妈妈轮流吻着它们,努力用温热的唇和湿润的舌头去抚爱它们,甚至让他们把两根鸡巴一起塞进她的小嘴里,一起享受里面紧窄湿热的空间,即使弄得她一边流泪一边干呕也没关系……
我知道,妈妈正在沦陷,正在学会享受,享受粗暴的虐奸带来的痛苦与刺激,享受连子宫都变成玩物的羞耻与兴奋。
她在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像婊子,一个可以接受一切的最下贱的婊子……那是她心底里最喜欢的感觉,让她迷失在无法形容的激烈肉欲里,无法回头地越陷越深……我知道,对妈妈来说,今天是一场新噩梦的开始,以后的每一次,兽欲勃发的男人们都会迷上她淫贱而敏感的子宫,并且一点点把它玩弄得更下贱、更崩坏……我知道,她会哭叫着接受,然后在高潮中痉挛着去习惯它……
——我想看着她变成那样,我想要看着我的妈妈,我最爱的欣怡,彻底献出她最后一件诱人的性器,变成她一直想要成为的,最下贱最淫荡的婊子……
两根粗大的鸡巴继续在妈妈的屁眼里进出着,虽然躺着的姿势并不太好用力,但是她的屁股正在越来越主动地往鸡巴上坐,身子抬高的时候,鸡巴只剩尖头儿塞在屁眼口上,娇嫩的肛肉短暂地缩回紧致的菊花儿,但是随着她咬紧嘴唇猛地坐下去,A字形搭在一起的鸡巴就会再一次猛地撑开肛口,像座木楔子一样,把她整个湿漉漉的下体和挺翘的屁股蛋儿都狠狠地豁开,把肛肉拉扯成几乎透明的薄薄肉环。
每次这样坐下去以后,她都会停在那儿边喘气边发抖,好让身体从剧烈刺激的冲击里平息下来,滑腻腻的肠汁随着肛肉的收缩,沿着鸡巴往下一股股地淌。
平头男生半蹲在妈妈面前,一只手搂着她汗津津的身子,另一只手把三根指头掏进她不住淌着水的尿眼里,一边抠弄一边狠狠地挺动着下身,把胳膊粗的大鸡巴一下下猛捅进她塞着跳蛋的屄洞里,手指和鸡巴正好把G点夹在中间,有意无意地来回搓揉,更加把快感提高到极点。
他插几下还故意把鸡巴抽出来一下,留下来不及合拢的屄口饥渴地吐着淫水一下下收缩,等口子稍微缩回去一点儿,他又猛地把鸡巴捣进去,把刚松懈下来的屄肉再一次扯开,一直顶到半张开的子宫口上,把她的身子刺激得猛地抽动,抿紧的小嘴也忍不住张开啊地叫唤。
还有两个男生站在她两边,一人攥着她一颗软绵绵的大奶子,一只手握着被撑得只剩下胶皮一样薄薄一层的奶头,让鸡巴在扩张到吓人尺度的奶孔里惬意地抽动,另一只手深深地陷进洁白的肌肤里,隔着乳肉搓揉着里面的龟头,带去格外温软紧致的享受。
充满弹性的乳孔把鸡巴裹得紧紧的,比起她已经开始松弛崩坏的屄洞和屁眼,刺激显然要更强,第一个插奶孔的男生坚持了五六分钟就忍不住高潮了,恋恋不舍地把鸡巴慢慢抽出来,被堵在里边的奶水混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噗地一下跟着从奶孔里喷出来,射得满床都是,奶孔虽然收缩了几分,但还是敞着小口儿,而且奶头最前端被操得最厉害,松弛得也最明显,像朵喇叭花儿一样绽放着,奶孔里边粉嫩嫩的粘膜都翻了开来,让冒着白汁的奶头显得更加诱人,好像在催着男生们快点用新的鸡巴重新填满它。
而剩下的男生只能一边等待一边见缝插针地利用妈妈的身体。
妈妈的手还能握两根鸡巴,虽然身体里的鸡巴已经把她操得意识都快模糊了,手根本没法很灵巧地运动,但她还是笨拙地尽量套弄着,让鸡巴维持在硬挺挺的状态,时刻准备着接替她空闲出来的肉洞儿。
还有几个伙计默契地把鸡巴凑在妈妈嘴边,一人往里塞几下,免得一个人把嘴儿全占了别人没得用,而且不把她嘴完全堵上可以让她有机会娇喘浪叫,又娇柔又淫贱的声音让人听了越发有兴致。
妈妈张着嘴一边喘气一边把舌头吐出来打着转儿,每一根鸡巴挨上来,她都会卖力地舔,哪怕上面沾着精液或者她自己屁眼里的水也不嫌脏,反倒还舔得更起劲,真的和条母狗一样。
舔着舔着还会用粉嫩嫩湿漉漉的嘴唇裹着龟头,和舌头一起伺候它,把马眼儿都吮得干干净净的。
有时候他们也会把整根鸡巴都捅进去,一直捅到嗓子眼,弄得妈妈呜呜地干呕,甚至把两根鸡巴一起塞进她的小嘴里,撑得整个嘴都要变形了,但妈妈全都只是乖乖地承受着,一点都不反抗,而且还尽量把嘴张得更开,好像生怕牙齿刮到鸡巴会让他们不舒服似的。
要是有谁不小心被她舔射了,她会乖巧地张着嘴,让他把精液全射进来,然后微皱着眉头慢慢吞下去,然后重新张开嘴,准备迎接下一根鸡巴粗暴的侵犯……
“骚姐姐,这么多鸡巴一起操你爽不爽啊?你是不是经常给这么多鸡巴操啊?”平头男生边说边把鸡巴使劲推到最深处,胯骨紧贴着妈妈的阴阜,摁着跳蛋在阴核上来回滚动碾压,妈妈的身子更加剧烈地抖动起来,刚开始时的紧张和抗拒已经完全变成了淫荡的喘息:“啊……是啊……姐姐就是……经常给好多鸡巴操……啊……姐姐喜欢……喜欢每个洞……都被鸡巴操……啊……”
“姐姐你太骚了,我叫过的鸡都没你骚哈!”他的话引得男生们哄笑起来,鸡巴在妈妈的身体里抽动得更加起劲了:“就是,别说尿眼和奶头了,一般的鸡会给你操屁眼?”“鸡的声音也没姐姐的好听哈,姐姐声音骚到骨子里去了。”
“最重要的你都忘了,鸡要钱的,姐姐你收不收我们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