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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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彪哥松开手,妈妈的身子如释重负地重新趴下去,但还在格格地发着抖。“呵呵!算人没一千是吧,那算炮呢?”

  “算炮肯定……早就不止几千啦……”妈妈撅着嘴,脸蛋红扑扑的。

  “把屄眼再扒开点!给大家看看被干了一千多炮的烂屄长什么样!”彪哥抬起头来扫了一圈:“我跟你们说,这骚货从来不要别人戴套的,全部是内射,打胎都打了好多次了。”他拍了拍妈妈的脸:“我没说错吧?烂货。”

  “嗯……没错……我就是大家的……公用烂屄……”妈妈迷离地点着头,把另外一只手也往后伸过去,两只手的手指一同插进水汪汪的肉洞里,使劲往两边扒拉着,把花心扯开一寸多宽的红艳艳的口子,里面晶莹剔透的嫩肉在灯光的直射下诱人地收缩着。

  “晓得今天会被怎么操不?”

  “不……不知道……反正……怎么操……都行……”妈妈的声音兴奋地打着颤儿:“操我的骚屄……操我的……屁眼……操我的嘴儿……射到我里面……把我的每个洞……都灌满……”

  “听见骚货说的了吧?”彪哥拍了拍手:“开搞,想怎么插怎么插,千万别怕玩坏,这老骚货耐操得一逼。”

  男人们早就等不及了,脱下裤子往旁边一扔,一股脑儿地围了上去,一根根火热的鸡巴挺得老高。

  其中彪哥的可能是最大的,挺起来估计有十七八公分,紫红的龟头像鸭蛋似的。

  还有个左胳膊上有纹身的平头,家伙也很大,而且吓人的是他龟头后面居然有一圈凹凸不平的凸起!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叫入珠!

  其他几个人的鸡巴也全都不小,八成是特意挑选过的。

  彪哥把鸡巴伸到妈妈嘴边上,妈妈乖巧地张开嘴,娇小的嘴唇裹住硕大的龟头,认真地吮吸着,香舌绕着圈儿,把马眼和龟头缝都舔了个遍,边舔边慢慢往里吞,可尺寸实在太大了点,最后只能吞进去三分之二,还有一截露在嘴巴外面。

  彪哥看上去点不满意的样子,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往前一按,妈妈还没反应过来鸡巴就整根捅了进去,估计直捅进嗓子眼里了,妈妈喉咙使劲抽搐着,想叫又叫不出来,眉头皱成一团,眼泪都流下来了,可彪哥没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攥着她头发,一下接一下拔起来又摁下去,妈妈喉咙里冒着含混不清的呜呜声,痛苦的眼神看上去楚楚可怜,可当另外两个男人一边一个把鸡巴塞到她手里时,妈妈仍然顺从地握住它们,一边卖力地捋动着,一边高高撅起白皙圆润的臀——虽然没有手指在里面撑着了,但妈妈的屄口并没完全合拢,不规则的小口儿沾满淫水,微微地一张一缩,像是在饥渴地呼唤着——这一刻,我的宝贝妈妈欣怡,放弃了她所有的自尊和羞耻,像狗一样跪在男人们中间,仿佛自己只是一件玩具,一件为取悦男人而生的玩具,一件愿意用任何部位、任何方式,来满足任何一根肉棒的泄欲玩具……

  终于,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妈妈微张的屄口,把兴奋得膨胀发黑的小阴唇被挤向两旁,在淫水的滋润下,一点点挤开妈妈娇嫩的花心,把它撑成薄薄的肉环。

  妈妈喘息着,身子暂时凝固在那里,微微地发着抖,像是在仔细品尝身体被一点点充盈的感觉。

  直到龟头终于突破了屄口紧窄的束缚,噗地冲进她身体深处,妈妈才像触电一样猛地挺了一下。

  那根半尺多长的肉棒完全没入了妈妈的屄洞,把整个下体都顶得往里陷进去了几分,肯定已经顶到子宫口了,不然妈妈应该没这么大反应。

  妈妈的宫口平时其实很浅,我手指伸进去都能摸到,但是也很容易往里顶进去,而且妈妈还很喜欢被刺激宫口,每次女上的时候都会用硬硬的宫颈磨我的马眼,有时候真的能感觉到子宫口张开了一点点,像小嘴一样吮着龟头,甚至还有水从里面流出来,那是妈妈小屄最让人舒服的一招了……但现在,品尝着妈妈屄洞最深处美妙滋味的,不是我,而是那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正用他宽大的手掌握着妈妈的双臀,一遍又一遍疯狂地撞击着妈妈的身体,那根手腕粗的巨物每一次连根猛插到底,都会让妈妈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猛然痉挛,而他慢慢往外抽的时候,整个私处都会被扯得鼓起来,甚至把紧裹着鸡巴的粉嫩屄肉都扯出来一圈。

  而同时,妈妈的小嘴和双手还在卖力地伺候着另外三根腥臭的肉棒,透明蕾丝底下沉甸甸的双乳也在被人粗暴地揉捏着,红肿充血的奶头在手指的不停拨弄下越发挺拔。

  那男的边操边赞叹,说这骚屄还很紧啊,哪里像被操过那么多次?

  而正享受着妈妈小嘴吮吸的彪哥说,不然怎么说这骚货耐操呢?

  你今天把她屄操得和生过孩子一样口都合不拢,过两天她又紧得和雏一样了,喜欢被人轮的骚货不少,像这么极品的还真不多!

  虽然我早就猜到过,也许多次幻想过,虽然我知道,这样的情景已经发生过无数次。

  但当真的亲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妈妈像母狗一样跪着,心甘情愿地敞开身体,让别的男人肆意淫辱时,那种感觉真的让人很难描述……而且,我知道,过不多久,这个房间里所有的男人,每一个都会这样来享用她,享用妈妈湿滑的屄洞,还有我自己都没尝过多少次的屁眼和小嘴儿……而在一旁耳听目睹着这一切的我,鸡巴越发忍不住像铁一样硬得发烫……

  终于,彪哥在妈妈的喉咙里完成了第一次发射,满意地抽出了鸡巴,妈妈如释重负的小嘴含着浓浓的白浆,一边努力把它们咽下去,一边回过头,透过男人们的缝隙,用迷离的眼神在寻找着什么。

  直到我们的目光终于撞到一起时,我看见妈妈潮红的脸上,浮起了一缕羞赧却又期盼的表情……

  我脱掉衣服,站起身来,朝妈妈走过去。

  “帮我……拍下来哦。”妈妈俏皮地笑起来:“我批准你……拍脸……我还没看过……自己被轮的时候……露脸的样子呢。”

  妈妈回过头去,顺从地张开还带着精液的小嘴,开始迎接另一根肉棒的插入。

  而我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头,开始录下妈妈清秀的面庞和爱笑的小嘴,被那根青筋凸起的丑陋巨物一点点贯穿的整个过程,录下妈妈像水袋一样被揉得来回变形的奶子,在疯狂的最后冲刺下几乎要撕裂的屄口儿,还有随着抽插兴奋得鼓起来的娇嫩肛花……最后,我把镜头拉远,把整个疯狂的场景全都收进画面,屏幕上,那具41岁的丰满胴体被八个壮硕的男人围绕着,带着如痴如醉的眼神,努力地满足着每一根伸向她的肉棒。

  我突然觉得,这个画面其实很美,没有了任何约束,只剩下最本能欲望的那种美……

  在低沉的嘶吼声里,身后的男人最后一次把鸡巴直插到底,把滚热的精液灌进妈妈的屄洞深处,还恋恋不舍地停留了几秒才拔出来。

  失去了支撑的屄口自然地收缩着,但被那么粗的鸡巴抽插了那么久,妈妈好像已经没法让它完全合拢了,从仍然张着的两指来宽的口子里,淫水和精液混成的浓稠白沫随着屄肉的蠕动,一股股地往外冒。

  我凑近拍了好几张特写,记录下这幅最淫糜的画面。

  可就在这时候,旁边另外个本来准备要上阵的伙计,居然很客气地朝我摆手,说兄弟你先你先!

  显然,他以为我是想来接着插妈妈屄的。

  我愣了一下,但接着,我突然想明白了什么,我把手机轻轻放在一边,向前走了一步,握住早已挺立的鸡巴,另一只手扶着妈妈丰满圆润的臀,狠狠地捅进了那个我已经无比熟悉,却流淌着别的男人精液的肉洞里……前面那个男人粗大的阳具好像并没有真的让里面变松,妈妈有节奏地一下下收缩着肉腔,让我的鸡巴充分享受她轻柔的吮吸和肉芽儿的摩擦感,那是我熟悉的感觉,但现在,却好像有种不同的滋味

  今晚,妈妈的骚屄不是我专属的秘密花园,而是所有人都可以肆意玩弄的精液公厕……可我却觉得,妈妈现在的样子比平时更美,更动人……似乎有着一种无法形容的魅力,一种会让男人着魔的魅力……我一边抽插着,一边稍微弯腰俯在妈妈背上,双手从后面抱住她,用她平时最喜欢的姿势,攥住她刚好一手掌握的双乳,拨弄着她刚被许多男人的手蹂躏过的肿胀乳头。

  而妈妈兴奋地颤抖着,被两根鸡巴轮流占用的喉咙里,不住地冒着含混不清的呻吟和喘息。

  在从没有过的剧烈刺激感里,我没能坚持得太久。

  当我慢慢退出妈妈的身体,把她交给等待着的另一个男人时,我清楚地知道,我的最后一点幻想被碾碎了。

  我终于彻底接受了这个事实:我的妈妈,我的欣怡,那个让每个人都忍不住夸奖的好妈妈,其实是个比妓女更下贱更淫荡的,随时渴望着被精液灌满的人肉公厕……但我发现,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妈妈,喜欢她用身体取悦每个男人的陶醉而认真的模样,喜欢她甜甜的舌头舔着别的男人的尿眼,喜欢她水嫩的屄洞被一根接一根鸡巴填满……因为那是妈妈最真实,最投入,也最美丽的一面……

  他们开始改换姿势,把妈妈轻盈的身子从茶几上抱起,转移到沙发上。

  最魁梧的那个男人托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她用手扶着他矗立的鸡巴,小心地对准自己的下体,慢慢地坐下去……而且这一次,鸡巴插进的,不是她已经合不拢的屄洞,而是屄洞后头,那朵紧缩着的浅褐色花蕾。

  终于,她身上的第三个洞儿,那个本来不是为性爱而设计的羞耻地方,也当着我的面,被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撑开、侵入、填满……而且,还是在妈妈自己主动的请求下……妈妈仰着头,微闭着眼睛,让身子慢慢地沉下去。

  在从屄洞里淌出来的黏滑液体的作用下,那个过程仍然有点艰难,但妈妈努力适应着,努力舒张着每一寸肛肉和直肠,直到那根巨物一点点完全消失在她的菊门里,然后,妈妈重新撑起身子,像排泄一样把鸡巴挤出去一段,又再一次坐下来,这一次明显比之前要更快。

  而仅仅重复了几次之后,妈妈似乎就完全适应了,开始像平时和我做爱时女上位的动作那样,飞快地上下运动着身子,肉棒摩擦着娇嫩的肛壁,让它变得越来越殷红,抽出来的鸡巴裹上了亮滑滑的一层,是从妈妈屁眼里头渗出来的肠汁。

  妈妈大口地喘着气,一边挺动着下体,一边自豪似地问:“我的屁眼儿……舒服吗……够骚吗……”

  身下的男人一边揉捏着她的奶子,一边赞叹地回应:“舒服……紧得不行……比你的骚屄还舒服……”

  妈妈浅浅地笑着,身子往后倚在男人身上,使劲把腿分得更开,摆成最淫荡的M形,让两腿间的一切全都一览无余,用呻吟似的声音轻声呼唤着:“来吧……骚货别的洞儿……也想一起要……”

  “这烂货想三个洞一起开张呢。”男人们哄笑起来,显然,他们不会拒绝这样香艳诱人的邀请。

  有一个已经率先站到了沙发上,把妈妈的头扭过来含住他的鸡巴,狠狠地直插进妈妈喉咙深处。

  另外两个也围过去,让妈妈纤细的手握住他们火热的鸡巴。

  而最后,是那个纹身的平头男人狞笑着站到妈妈身前,炫耀似地摇晃着有她胳膊那么粗,还入了珠的恐怖巨物。

  妈妈的身子暂时停止了运动,微微发着抖,眼神看上去有点儿害怕,但更多的却是兴奋和期待,松垮垮张开的屄口淌着白浆,淫荡地律动着,直到他硕大的龟头抵上来,无情地往里冲刺。

  当龟头最粗的地方挤过屄口时,妈妈粉嫩的蜜肉被拉伸成几乎透明的薄薄一圈,身子不自在地扭动着,想让那种撕裂般的痛苦略微减轻一点。

  而当它终于成功地顶进肉穴深处,填满妈妈饥渴的空间,入珠的凸起刮擦着妈妈敏感的肉壁,那种刺激让妈妈的整个身子像触电一样痉挛起来。

  两根粗大的鸡巴夹着屄洞和屁眼之间那层薄薄的肉膜,在妈妈的身体里争先恐后地涌动着,把她没毛的白嫩下体撑开到普通女人难以企及的尺度,把她彻底淹没在所有敏感点同时被刺激的快感浪潮里。

  而我在一旁拍下了这一切,拍下我引以为傲的漂亮妈妈,为别的男人三洞全开的整个过程,拍下她汗津津的身子像三明治一样被男人们夹在当中,同时伺候着五根鸡巴的美妙图景……

  两个多小时以后,当所有人都已经在妈妈的身体里发泄完了不止一轮,她自己也高潮了起码十次,他们终于把鸡巴全抽了出来,好给她一片狼藉的身体拍照。

  灯光底下,妈妈白皙的肌肤上满是精斑和掐出来的红印,尤其是那对挺拔的奶子,已经整个儿都被揉得通红了,肿胀的乳晕像小尖锥一样鼓了起来,让那两颗诱人的肉葡萄更加显眼——除了肉洞儿,妈妈的乳头是男人们“照顾”得最多的地方,几乎一直在被他们狠狠地捏、掐、甚至用牙去咬,一个多小时下来,已经从小葡萄肿成了蜜枣儿,鼓囊囊亮晶晶的,轻轻弹一下就会让整个身子直发颤。

  而作为正菜的下体,可想而知更加惨不忍睹,被远超平均水准的大鸡巴不歇气地猛插了这么久,妈妈的屄洞和屁眼都已经彻底合不拢了,敞着一寸多宽的口子,一股股往外吐着白浆。

  小便也早已经失禁了,尿眼微张着,尿水不住地往下淌。

  屄口上那圈不规则的小肉瓣肿得像珍珠一样,连同屄肉一起被操得外翻出来,像花儿一样绽放着。

  而屁眼的样子更吓人,肛肉被操得完全松脱,鲜红的肉壁从肛口里鼓出来鹅蛋大的一团,正中间的小眼儿里还在往外滴着精液,我都担心这样还能不能收回去了。

  可妈妈自己竟然一点都不在乎似的,用手遮着眼睛,笑嘻嘻地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让他们拍个够,但也仅仅是遮住了半个脸而已,标致的鼻尖和含着精液的小嘴仍然可以拍得一清二楚,可能妈妈想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吧。

  拍得差不多了,徐总笑着问:“骚货,还能接着挨操不?”妈妈迟疑了一下,最后却扭过头来看着我,带着虚弱的笑容:“你还……想我接着挨操不?”

  那一刻,仿佛有种突如其来的冲动,让我凑近妈妈的耳边,说出那些让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

  “妈妈,我想……我想看你被玩肿了的奶子接着给人玩……想看你被操坏了的骚屄接着给人操……想看看……你到底能骚成什么样……”

  妈妈的胸口一阵阵起伏着,像是抑制不住的兴奋,突然,她伸手挽住我的脖子,把嘴唇凑过来,狠狠地亲了一口。

  然后回过头去,俏皮地歪着头,向被她叫做徐总的男人微笑着:“我就知道还有保留节目的,肯定很变态,对不?”

  男人也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个骚货没这么容易玩累。”

  他重新把衣服穿好,有点神秘地走近妈妈,把两枚亮闪闪的小夹子夹在她红肿的乳头上,把它们夹成薄薄的一层,妈妈痛得直皱眉,却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只是紧咬着牙,眼睁睁地看着他把红色的丝带穿过夹子,并在一起打上结,用力扯了扯,让整个乳房被拉起来又坠下去,来回摇摆着。

  最后,他掏出一支红色的马克笔,在妈妈的胸前写上了四个醒目的大字:

  而另外一行稍小的字写在了妈妈的小腹下面,用一道箭头指向底下的肉缝儿。

  “欢迎中出,不会怀孕”

  徐总满意地把笔收起,拉起丝带的另一端,像牵牲口一样,扯着妈妈站起来,走向门口。

  晚十点的城市,夜生活刚刚开场,客人们的歌声飘过一扇扇门,在灯光昏暗的走廊上混成嘈杂的洪流。

  他敲了敲隔壁包厢的门,探头进去望了眼,然后牵着妈妈一同走进去。

  在满房间男人们惊诧而兴奋的目光里,妈妈甜甜地微笑着,挺起悬着夹子和丝带的赤裸胸脯,“免费精厕”四个红色的字在灯光下格外鲜艳。

  “需要特殊服务吗?今天特惠哦!”

  …………

  …………

  当妈妈在沙发上迷糊地醒来时,是第二天早上的九点。我拉开窗帘,阳光在空气中划出笔直的光柱,把纵横的影子刻进斑驳的墙里。

  我记得,昨天晚上,妈妈一共进了三个包厢,在每个里面都呆了一个小时以上。

  我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最后,当妈妈拖着虚弱的步子回到最开始的房间,像纸片儿一样瘫软在我身上时,屄洞和屁眼里都塞着一支最大号的那种话筒,一边乳头里面还扎着半截牙签……而且她还不让我把它们拔出来,只是紧紧地抱着我,用舌头撬开我的嘴唇,疯狂地吻着,然后,就这样慢慢地睡着在我身上……

  也就是说,那些东西现在还插在妈妈身体里。当妈妈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脸上一下泛起了羞赧的红晕。

  我们一起费了不小的劲才把它们都弄出来。

  那两个麦克风的头足有拳头那么大,往外拔的时候简直和生孩子似的,妈妈直叫我轻点轻点,简直不知道怎么能塞进去的。

  牙签拔出来更是痛得她只哆嗦,抽出来以后窟窿往外冒了好久的血,心疼得我不行。

  妈妈倒是比我还平复得快,没多久就和没事人了似的,笑着问我昨晚上有没有被她吓到。

  我说有点儿,但是我发现我已经爱上那样的骚货妈妈了。

  妈妈撇着嘴,说才不信呢。

  我说真的,感觉那种状态下的你太美了。

  妈妈轻推了我一把说早猜到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马上又笑了起来,说那你以后还要不要看啊?

  看着你宝贝妈妈给人轮哦,他们说下次要让我试一个洞里插两根鸡巴哦,你说我受不受得了啊?

  我狠狠揪了一把她的小阴唇,说你看你自己的烂骚屄,我估计现在插两根都没问题了。

  妈妈说那好,就这么定了,让你看着我越变越骚,看着我被别人玩坏掉,看以后不心疼死你。

  我说能有多骚啊?妈妈说反正比你做梦能想到的还要骚,你可得帮我录下来哦。

  我说好,没问题,我当你的御用摄影师吧。

  妈妈说:“呵呵,儿子你好体贴哦,要不这样吧!儿子你写会书!我把我以前的事讲给你听,你帮我写下来,好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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