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想到毛哥就害怕,想到毛嫂就兴奋,就这样虚度着。
这天,毛哥打来电话,说晚上要带我去另一个地方玩玩,电话里特意关照我,说要带我进他们的圈子,我明白了,静等。
到了快吃完饭的时候, 我接到了电话说车在楼下,关好门下楼一看,一辆大奔驰在门口等候,司机我不认识,按照规矩我也不问。
上车后,也不知走了多久,到了一个湖边的白房子,这里我原来来过,下了车,看见了公羊强在门口等着,看见我连忙把我拉到一旁说:“壮哥,今天可是大人物来了,你要好好伺候。” “谁呀?” “吴书记。” “啊! 市委吴存在书记。” 我听说过名字,但是没有见过,说毕,他拿出一张十万元的支票说:“兄弟,最近忙,没有照顾好你,一点小意思。” 我知道凡是他拿钱出来,就说明有了大人物,求我关照,反正这是游戏的一部分,我照章征收,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
跟着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包间,我一看,屋子里一张圆餐桌,房间正面一排沙发,上边做着一排人,有五六个吧,中间坐着毛哥,正在陪一个人说话,看见我们到了,忙站起来说,快来,这是市委吴书记,我近距离看吴书记,比电视上看着瘦些,一米六左右的个头,保养很好的皮肤,金丝眼睛后边诡计多端的单眼皮眼睛,一身西装。
毛哥殷勤地站在旁边,我和公羊强过来默默地握了手, 毛哥一一介绍,其中有电视台台长,文化馆馆长,市委秘书等,反正也记不住,毛哥说,人到齐了,上菜。
早有服务员听见了,茅台酒,菜开始上,我们大家随着书记落座,毛哥特意让我坐在书记的身边,这有点让我受宠若惊。
席间他们讲了很多工作上的事情,也讲到了公羊强的矿的招标问题,书记只是默默地听着,没有怎么表态,但是该他讲话的时候,他话题一转,转到了我身上,他详细问了我的小说,诗歌的出版情况,还夸奖了几句我的小说,然后对在座的电视台台长讲:“希望马上可以开拍他的小说。” 台长马上答道:“我们台的计划已经批准,刘壮先生选中的导演正与他洽谈中。”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电视台聂导演跟我谈了几次,在修改剧本。
毛哥接过来话茬说道:“希望早日能在电视上看到。” 大家频频点头。
中间我去了一趟卫生间,在洗手的时候,毛哥走上了说:“壮哥,书记也喜欢这一口,我可是把你当兄弟推荐给他,你一定要伺候好他,这样一切事情都好办了。” “没问题。” 我豪迈的,但心里悲哀地说到,这可好,我成了头号“妓男”,靠身体打天下,以性贿赂行江湖。
长话短说,总之饭后大家都走了,毛哥顺手把自己喝的茅台酒瓶拿走,就剩下我和书记俩人,他拉着我的手,摸了摸我的胸大肌,脸上泛着红晕,不知是酒的原因,还是性,他的声音听起来跟电视,人前完全不一样,透着一分温柔,有些女气地说:“亲爱的,今晚我们要罗曼一下,你紧张吗?” 我摇摇头,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恶心,这些电视机前衣冠楚楚的大员,怎么连女人都不玩,玩男人了?
毛哥敲门进来说,书记,都准备好了,书记依然拉着我的手,我们走到电梯,一直升到顶楼,到了最里边的一间房,毛哥打开门说,书记请进,我和书记进去后,他殷勤地关好门离开。
屋里其实是一间客房,内带卫生间,我们进去后,我看见窗外风景极好,远处连绵不断的秦岭,到近处的“斧山”,“悬湖”,从高空看显得那么渺小,像眼泪滴入沙尘砸的一个坑。
书记轻柔的在我后脖子亲了一下说道:“亲爱的,我们去洗洗吧。” 我听着任何一句话从男人嘴里出来的话都觉得别扭,但是还是开始脱衣服,跟着书记去了洗澡间,书记有着领导干部典型的体型,大肚子罗圈腿,穿上衣服有一定的风度,但是脱光后,奇丑无比,腩肉满腹,一根小阳具,如晒瘪了的黄瓜;相反我的身体由于长期的锻炼,腹肌丰满,臂膀圆滑,肌肉棱角分明,这可能就是他们喜欢我的原因吧,我默默地想着。
在我们洗澡的时候,书记忍不住手摸着我阳具,它不负众望,骄傲地挺了起来,市长的鸡鸡却依然软如水草。
书记看着我,给我描述了一段同性的美妙,他说:
两个男人首尾相连,互相吸吮着各自的阳具,被欲望抖动得如在碧波荡漾的大海里,如海带随着潮水起伏, 欲望之海,有无限的遐想,每一次抽搐犹如发动机般的喷气,给与动能,吸取力量。
含着一口海水,海很大又很小,有时候觉得坠入谷底,间或又被抛起来,甩入巅峰。
爱,太美妙。
到了床边,书记迫不及待了,他一把含住我的阳具,大口的吸吮起来,男性的吸力果然大于女性,因为他远远地比毛嫂来的疯狂,我顶住了他的第一轮攻击,觉得好有趣,这么一个全市模范的大干部,却跪舔在我脚下,明天市委开会,全市的人员不是在喘息我阳具的气味?
想到这里,我不禁憋着笑,他依然虔诚而又敬业地吸着,我厌恶但又被刺激地呻吟着,雕弓待射,他起来开始在肛门处上润滑油,是我干?
我想着这总比我被干好,所以等他走过来我一把把他按在床上,半跪在床边,我后入,开始做功,他被刺激地呻吟着,我压住他的后背,仿佛压住整个的城市,这个城市是我的,这个城市从此姓刘,擒贼先擒王,擒市先书记,我兴奋了,这个几百万人口的城市现在在我脚下,多少文章可做,多少的情怀可以舒展,我昂抗了,狂喷不止,打的书记如暴雨中的荷花颈,光秃着但颤抖着。
这个时候,世界是虚拟的,人天一体,人有时候游离于宇宙之外。
意识内我是乱伦,意识外呢?
我仿佛看见一个外星人一脸忧郁地看着我。
完后书记给我一个大亲吻,我厌恶,但是毫无办法,他主动搂着我睡,一会就鼾声隆隆,我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大约到中午才起床,洗漱完毕后叫服务员,结果跟着还来了一个领导模样的,胖胖的,矮矮的,像个皮球般的,穿着一身中山装的,一问,是本宾馆的袁总经理。
我一问书记,才知道他依然一早就走了,他让服务员来收拾屋子,并说书记早吩咐好了一切,而且留话说今晚还来,他会来陪我吃午饭。
我走出去吃中午饭,发现人们对我都有了异样的眼光,也许是真的,也许是感觉,大家都对我露出笑脸,是否是总经理陪我的缘故。
到了餐厅,我看着袁总经理殷勤地,鞍前马后地招呼着,伺候着,心里涌起对权力由衷地感谢,有权真好呀!
有权真好呀!
有权真好呀!
我心里念了三遍,如同念紧箍咒一般,虔诚着看着桌子上海参,鱼翅,茅台酒,总经理温柔的如春风,对自己以前的逃走不禁哑然失笑。
晚上又是那帮人一起坐在餐桌前,当书记亲热地拉着我的手的时候,我感觉其他人的态度有了明显变化,毛哥和公羊强变得殷勤了,电视台台长附身跟我讲,导演准备跟我谈剧本,我来定时间,我的腰板开始挺直了,不,就是比书记矮一点。
开席过了一半,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了一片红霞,话开始多了起来。
办公室秘书先发牢骚道:“书记,现在省纪委盘查的很严,单位的审计有很多规矩,好多的福利单位都不敢发了,以前我们过节还每个干部一瓶茅台酒,但是现在干脆什么都没有。” 毛哥也和声附和着说:“现在我去下边考察,干脆就不吃公餐,省得审计来找麻烦。” 大家开始牢骚满腹,纷纷怀念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好时光。
我内心倒是非常喜欢现在中央的政策,这些老爷们享福惯了,他们拿着工资,不干人事,我对现行的中央政策叫好。
席间,吴书记让大家猜一个谜:“洞房花烛夜—打水浒人名。” 大家开始动脑着,台长说:“宋江,李逵。” “不对,是宋江,鲁智深。” 纪委主任说着。
毛哥说道,这个我猜过,是:“史进,鲁智深,宋江,阮小二。” 大家哈哈大笑,吴书记道:“还是没说全。正确的是 杨雄,高俅,史进,鲁智深,宋江,阮小二,吴用。” 又是哄堂大笑,大家纷纷趁机拍马屁,都说吴书记想的高。
饭后,大家散去,毛哥又顺手把一瓶茅台酒揣在身上,书记和我依然重演昨天的“重上井冈山”,事后我们坐起来聊天,书记看了我一眼说道:“今天大家的话,你怎么看。” 我年轻就有正义感,好打抱不平,我就把自己的实话一五一十地讲出:“我觉得反腐败反的对,一个国家怎么可以在腐败中发展,现在每个人就顾自己捞钱,然后把子女先办出国,再后自己跟进,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书记看着我,噗嗤一下笑了,说道:“看来你还是个愤青,有报国思想。” “当然了,日本,德国发展起来,就是因为他们清廉。” 我接到。
“不是,至少日本不是。” 书记开始侃侃而谈:“我去过日本很多次,他们的腐败也很厉害。” 接着他说了下面一段让我吃惊的话,他说:“国家的发展是靠政策,国际局势等一系列条件,就像日本,德国战后的发展是靠美国扶持的结果,局部可控制的腐败是允许的,因为它是国家机器运转的润滑剂,你不觉得以前腐败,给钱后办事效率高,但是现在各个部门是不拿钱了,但是懒政,明摆着很简单的事情,就是没人办,要不就拖拉,效率低。” 我争辩着说道:“反正肯定有别的办法来督查这个懒证,比如干部的考核,明察暗访,反馈机制等,” 他一乐,看来你倒是很有思想,不谈这个了,还是我们快乐一下吧,说着又如同一只蛤蟆,扑到我的脚下看着这个老蛤蟆,我顿觉现今政策英明,好好管束了这帮贪官,我边想边狠狠地朝他的菊花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