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胖大爷,我从头到尾仔细捋了一遍,倒是找到了他觊觎的东西。
李思娃结婚那晚,胖大爷看到我妈那丰满白嫩的身体,那色眯眯的眼睛猥琐盯着我妈看,恨不得把李思娃给推开自己上阵,给我们表演一番洞房要领,说他对我妈没想法是不可能的。
可问题是他垂涎我妈,讨好我也没用啊,难道想指望某一天打动我了,我会心甘情愿情愿的把我妈剥光了,送到他床上供他发泄?
正常人会干出这种事儿?
再说就算儿子是绿王八,愿意把母亲送人,他也没这个能力啊,请问怎么把自己母亲送人?那是个人不是猫狗。
我也想过,我妈是不是和胖大爷早已上过床了,所以我跟赵婶的奸情胖大爷才不反对,就相当于说我们两在换老婆玩儿。
可问题是,就胖大爷那短小疲软的命根子,加上本人那个形象,一身肥肉的大肚子胖老头一个,我妈跟他上床图什么呀,图他长得胖?
图他年纪大?
还是图他鸡巴短肏不进屄?
可以说胖大爷在我妈面前,完全没有任何的优势。
问题的死结也在这儿,胖大爷唯一想要的,能跟我挂钩的“东西”只有我妈,可是我妈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啊。
除非他老小子枯木逢春,命根子突然变的坚挺有力,能把他大侄女儿伺候上天,才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机会,但也仅仅是有机会而已。
事情倒是不复杂,可就是逻辑上说不通,好不容易发现条出路,没想到却是死胡同。
不过我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用我爷爷的话说就是“要学会批评和自我批评”,当遇到困难实在走投无路时,不妨先拿自己开刀……
大晚上的,街道两边几乎没有人影,昏黄的路灯隔老远一个,并不能照亮多大的地方,只能勉强保证人看清路面,大量的虫鸣夹杂着几声犬吠,偶尔还有婴儿啼哭,远处农田边还有几堆快焚烧殆尽的秸秆闪烁着红光,拜秸秆所赐空气中是一股淡淡的烟火味儿。
有点像我妈嫁给李思娃那天,外公村口有人烧垃圾,也是烟雾缭绕的,熏的让人浑浑噩噩的有种不真实感。
秋天小风一吹还是挺凉的,我紧了紧外套快走几步到了街口,街上静悄悄的没人,也没有白花花的屁股。
见没什么意外情况,我赶紧跑了起来,直冲我家对门的那个厕所。
别误会,我并不着急上厕所,只是想把厕所当成掩体,想蹲守在暗处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想的时候我还觉得计划很完美,甚至考虑到被人发现怎么办,可真进了厕所我才意识到,想法和实施是两码事儿。
厕所里那股子臭味也还好,闻的时间长了也就那样,白天虎视眈眈的搓手准备吃大餐的苍蝇,还有它那天天向上的孩子,晚上也不出来污染眼睛了。
真正让人受不了的是蚊子,没完没了的蚊子,更可怕的是它还是秋天的蚊子,简直就是群马蜂嗡嗡的,哪怕我不停的挥舞双手驱赶也没用,一团一团的密度很大,我怀疑我一张嘴都能飞我嘴里。
在厕所躲了不到五分钟,我就有投降撤退的念头了,这阵势要是站一小时,我还不被咬贫血了呀。
在厕所里又躲了一会儿,我实在是受不了了,顶着一脸包的从厕所出来,在街上打量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发现,街上还是静悄悄只有我一个人。
再次确定没人后,我小心翼翼的拿出钥匙,尽量避免发出响动,但开大门的时候门轴转动,还是出现了一些轻微沉闷的木头摩擦声,但我知道这些动静在屋里是听不见的,可以不用担心。
一进门我就听到了熟悉的啪啪声,隔着窗户声音很小但很清脆,卧室的那个窗户还亮着昏黄的灯光,至于里面在做什么,不用猜也知道。
把大门锁好后,我心里还是有点纠结,真的要过去看吗?
刘心志啊刘心志,你是真他妈的贱啊,还特地回家偷看别人肏你妈,你就那么想看你妈的屄被粗鸡巴插啊,看到别人的鸡巴把你妈的屄撑开你很高兴吗?
你干脆进去给李思娃推屁股算了,人家一个糟老头子肏你妈那么大的屁股多累啊,赶紧进去孝敬孝敬你野爹。
对于自己母亲跟别人肏屄这种事儿,身为儿子好像有一种本能的抗拒,别说看了想都不敢想。
可要是不亲眼确认一下,光听别人嘴里说出来的,谁知到那是不是胡诌的,鲁迅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真正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儿,我蹑手蹑脚的移动到了卧室窗户边上,虽说窗帘已经拉上了但并不是很严,边上还是有条缝能看进去的。
里面的情况我倒是不陌生,已经见过好多次了。
一黑一白两个屁股,正在噼里啪啦的碰撞。
黑色枯瘦的小屁股在后,肥硕挺翘的大白屁股在前,小黑屁股正卯足了劲儿往大白屁股上撞呢,啪啪的肉体碰撞之中,还夹杂着黏黏唧唧胶水一样的声音。
大白屁股大的非常离谱,巨大挺翘饱满像像催起来的白气球,几乎是那小黑屁股的两倍大还要多,被小黑屁股撞的肉浪翻飞。
双方屁股的巨大差距,乍一看就像是孩子顽皮趴在自己妈妈屁股后面玩骑大马。
可实际上在美少妇白屁股后面的是个侏儒一样的糟老头子,浑身的皮肤黝黑粗糙,皮肤松弛往下耷拉着,满嘴恶心的大黄牙,脑袋上秃顶都没几根毛了。
像这种情况,我再怎么有心理准备也没用,看到这么个棺材瓤子,抱着自己母亲的大白屁股呼哧呼哧的耸动,我估计是个人都忍不了,要不然“肏你妈”这三字也不会是国骂。
那黑瘦屁股下边,是一根粗大怪异的黑肉棒,那两瓣巨大白丘中间不停的消失再现,然后再消失再出现往复不停。
那根肉棒我既熟悉又陌生,末端和卵袋的杂毛都是白色的,肉棒却黑得跟酱油一样,上面油光锃亮的像是抹了一层油脂,而身体其他地方的皮肤却松弛干瘪,看上去跟个木乃伊一样,黝黑干瘦的身体,在白毛的衬托下恶心的让人想吐。
白色杂毛簇拥的黑色狰狞大肉柱底部的肉核桃并不对称,歪在一边往看上去很别扭,就好像鸡巴下面长了个瘤子一样。
而这样一个恶心的像瘤子一样的丑陋老鸡巴,正不停的在我亲生母亲的屄里,在我来到世上的通道,在跟我妈的屄进行反复摩擦,甚至那个白毛老鸡巴还把我妈射出来了个崽子。
好像有句诗是形容这种情况的,叫一枝梨花压海棠,对我来说这句诗就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怕努力剥离自己的主观情绪,我也没感受到什么诗情画意,反而想起了外公给我讲鬼故事。
说有一人缺德坏事儿做的太多,小鬼儿半夜去他家,在床上用烙铁烫他的背,小鬼惩罚过后没多久,那人就被后长疮死了。
现在里边的情形就有点像外公说的,一个身材矮小黑瘦的小鬼儿,正在用它那跟身材不成比例的粗大肉棍惩罚着身下皮肤白腻的荡妇,那根怪异的鸡巴就是它的烙铁,正不停的抽打灼烧荡妇的罪恶根源。
就是一种聊斋式的诡异感,在一个农家小院里,侏儒一样糟老头子撅着屁股,在赤裸美少妇背后耸动,如果不是有目的的女鬼狐狸精,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怎么会跟这种老东西上床呢。
屋里两人也都不怎么说话,双方都在专心的交配,只是单纯嗯嗯啊啊的叫唤。
李思娃呼哧带喘的,那瘦的跟狗一的腰不知哪来的力气,就像台机器嘎吱嘎吱不停,每次和大白屁股撞在一块儿,脚后跟都会踮起来,相应的大腿上精瘦的肌肉也会瞬间鼓胀,两只黑爪子配合着,捏着大白屁股使劲儿往下压,然后腰臀往大白屁股上顶的一撞,感觉整个人都要陷进我妈臀缝里了一样。
把自己陷进高大丰满的美人身体里,确实是一种极致享受。
撞一次我妈哼唧一声,撞一次哼唧一声:“(啪)嗯……(啪)嗯……(啪)嗯……”
我也终于理解,为什么李思娃跟我妈肏屄会扮演儿子了,他不光是为了我能回家,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别人肏屄是恨不得把卵子都塞进对方屄里,他跟我妈肏屄是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屄里,扮演儿子想像自己就是这个骚屄里出来的,会更有代入感更舒服更疯狂。
可能是越肏越起劲儿,也可能是不停的踮脚顶屁股太累了,黑瘦的屁股在反复的摇摆撞击中越爬越高,慢慢岔开那双黑腿骑到了大白屁股上,就像是河里抱对的青蛙一样,趴在了我妈光滑细腻的脊背上,黑屁股蛋往前紧紧一贴,抱住身下的美人就不动弹了。
黑瘦屁股一让位,我就看到了久违的一幕,那根黑色怪异肉棒的尽头,是两条亮晶晶的分叉红肉,就像是一个红色的倒“人”字,就是出头有点粗短,紧接着就是一大片坟起的黑毛,像是大腿根儿里夹了一条皮草,而皮草中间是一根晶莹剔透的红色肉拉锁,而这条肉拉锁现在几乎被撑到极限了,紧紧的裹着那肮脏不堪的老鸡巴。
现在的情况就很奇怪,屋里这个糟老头子明明有求于我,应该对我溜须拍马才对,可他却毫不客气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了我妈的屄里,抱着我妈白嫩的身子奋力抽插,简直就跟玩儿路边的妓女一样。
就像是低三下四的去求干部办事儿,结果上门就把干部他妈的裙子给掀了,一边揉着干部风韵犹存母亲白花花的大屁股,一边说自己的请求,一边把干部的母亲肏的屄梆子外翻汁水横流,叫床叫的跟只母狗一样,一边又可怜兮兮的求领导干部一定要帮自己。
哀求的过程中,还不忘夸奖干部他妈,奶子又圆又软又有弹性,骚屄肥厚紧致水还多紧,干部她爹真有福气能肏这么好的屄,也只有这么好的屄,才能生出来领导这种青天大老爷啊。
唉……说荒唐也荒唐,说不荒唐,其实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只要把屋里的母亲换成武则天,或者包养情人的女强人,事情立马就合理起来了。
糟老头子是在伺候女皇,把女皇当成妓女一样玩弄是伺候的一部分,同理领导干部的母亲给民工舔鸡巴,也是被人伺候的一部分,只不过她们的儿子,不一定能接受的了自己母亲“被人伺候”
屋里那根黢黑苍老的肉棒,就像是怪异肉插头,而我妈胯间那两片红肉和肥厚多毛的屄梆子,就是敦实肉插座,紧紧地和黑肉棒结合在一起,两人就像用生殖器连接在一起的骑士,完美的生物科技产物肉与肉的链接,遗憾的是那矮小的黑骑士,不是趴在白马背上的话,会更威风一些。
这会儿双方没动作,但随着两人的呼吸,连接两个人身体的黑色肉棒,还是会在那个长满黑毛的红肉洞里缓慢进出,偶尔那鲜红的肉洞还会抽搐,紧接着就会有粘液流出,把下面乌黑的屄毛打湿。
两个人就像结婚很久的老夫老妻,抱在一块儿温情脉脉的,享受着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乐。
再婚美少妇母亲和又老又丑的继父肏屄,对儿子来说其实很刺激,这个刺激包含各方面。
看着李思娃那恶心的老鸡巴在我妈的肉缝里不停进出,两个人赤裸的抱在一起的亲密样子,特别是李思娃的粗鸡巴把我妈肥厚的屄梆子撑成两瓣,粗大的黑肉棒把我妈馒头屄里的屄水一股一股的挤出来,我的心情很复杂很难形容。
一方面李思娃长白毛的枯树皮身体,跟我妈白嫩的丰满娇躯两相对比之下,有一种极其强烈的反差乱伦感,给人一种父亲肏女儿,公公肏儿媳的感觉。
哪怕我知道清楚的身份,也会控制不住自己。
甚至会阴暗的想,让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把自己的女儿肏大肚子,射出来个孽种,然后老父亲跪在地上像条老狗一样,给大肚子女儿舔屄,一想到这种事儿我鸡巴硬的发疼。
可另一方面,一想到这个被父亲肏怀孕,被老公公玩弄,肏出孽种的女人是自己的妈妈,又会本能的排斥不舒服。
这两种情绪互相纠缠在了一起。
严格来说屋里的情况,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李思娃的鸡巴变得更恶心了,少了个卵子和白色鸡巴毛看着很别扭。
两人就这么生殖器嵌合在一起一动不动,不知过去了多久,我妈可能是趴累了,那大白屁股就扭了两下,想活动活动身体。
我妈这边扭了两下屁股不打紧,可把她背上的李思娃惊着了,小黑腿赶紧用力夹住身下的大白屁股,生怕从我妈屁股上掉下来,并且还伸出黑爪子,在我妈毛茸茸的屄梆子上摸了两下,摸到湿漉漉屄缝才停下:“你屁股别乱动啊,再动两下我鸡巴就掉出来了,嘿嘿你屄毛可真多,前些天我特地看了看母狗的屄,跟你的这屄也差不多,都这么多毛”
“真是个老变态,你还看过狗的啊”,李思娃身下的大屁股女人一开口,让我确定了她就是我妈,只是声音有点怪怪的,跟李思娃的声音相比有些沉闷。
“嘿嘿当然看过,你说想当母狗,我要不实地看一下,怎么当你的公狗啊,嗯——这奶子真软乎,啧啧——滋滋——过瘾”
“你干什么呢老东西,奶水都喷在床单上了,哦……别抠奶头……你——哦……别……”
“小骚货怎么说话呢,要不是我把你肏大肚子,你奶水会这么足,你能射的这么舒服啊,柳老哥也真不会享受,这么漂亮的闺女,整天睡一屋竟然能忍住,要是我早就让计划生育罚的当裤子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也配跟我爸比啊……·哎呦……”
“嘿嘿对我是狗,我是老公狗,正好配你这条母狗,你动静小点儿啊,别把咱的狗崽儿弄醒了”
“弄醒了更好,正好让他看看你这个当爹的什么德行,还把自己儿子叫狗崽子”
“嘿嘿看什么?看咱俩怎么肏屄啊,还是看你这个当妈的黑胡子,也对怎么说你也是老师,好好跟小洋说说,他是怎么从你的骚屄里出来的,顺便让他看看,咱俩刚才跟街上的公狗母狗像不像”
“行啊老变态,有本事你就把他叫醒,我给他舔小鸡鸡,还让他小鸡鸡回老家探亲回门儿”
不知道为什么,我妈一说这个,李思娃身体猛地一颤,好像受了什么刺激,照着我妈的臀瓣就是好几巴掌:“你个骚屄,我儿子哪点对不起你了,你这么欺负他,他还是个孩子呢,今天我就要替他好好教训教训你,我打死你个贱货”
“打得好……打死我这个坏女人……打死害人精……嗯……啊……使劲儿……骚屄打烂你媳妇就偷不了汉子了嗯……哦……·”
我这边只能看到我妈满月般的大白屁股,还有臀瓣中间长满黑毛被黑肉棒插的红色肉洞,李思娃站着的时候看能看到他全身,现在他趴我妈身上,他们二人上半身我是看不到的。
有时候有巴掌声,但我妈屁股并没有挨打,应该是李思娃在打我妈的奶子。
其实李思娃这样骑我妈屁股上,看着好像很有成就感,玩儿女人就跟骑马一样,可实际上是很费体力的。
我妈屁股太软骑上去并不稳,有好几次李思娃都快掉下来了,两条黑腿赶紧夹住我妈的大白屁股,可我妈的屁股太大太软夹不紧,他就像条虫子一样在我妈背上往前蠕动,同时腾出一只手扶着胯下的黑肉棒,生怕从我妈的黑毛肉穴里掉出来。
李思娃骑在我妈那屁股上,他胯下那根黑肉棍就离我妈的肉缝远了很多,要不是鸡巴粗长早就掉出来了,那根黑肉棒斜着向下,与其说是插在我妈的屄里,更像是别在我妈的肉洞里,就插进去个龟头怎么可能过瘾。
别说李思娃本人了,我这个看客都看的心急,看着那时不时要掉出来的鸡巴,恨不得拿根胶带贴到我妈屄上。
好在费力的骑大马也没持续多长时间,李思娃就我妈屁股上下来了,鸡巴从屄里拔出来的时候,就如同我猜测的那样,几乎就只插进了个龟头,不怪他们两人抱一块儿不敢动呢。
黑肉棍从屄里拔出来后,没有任何的擦拭清洁,李思娃张嘴就冲那满是黑毛的红肉缝舔了上去,刚开始还像是猫喝水,舌头只是在肉沟里取水解渴,舔着舔着就有些变味儿了连咬带啃的,有时候甚至用牙齿叼起那赤红的屄嘴往外扯,有时又像吃奶子一样,大口大口的往我妈厚实的屄梆子上咬,仿佛要把我妈的屄给吞了,我都担心我妈那黑毛卡他牙缝里。
最后伸出两根满是老茧的黑手指,伸进我妈那水淋淋的肉缝里面扣了扣,才甩着自己胯下的黑肉肠冲窗户走了过来。
看到他冲我来了,我赶紧往旁边暗处挪了两步,并做好了撤退准备,一旦有情况,就先躲到驴棚旁边的空地。
接着我眼前就是一阵刺眼的强光,吓得我赶紧伸手挡住自己的脸,其实就算李思娃发现了也不会把我怎么样,只不过今晚我就白忙活了。
眼睛适应了亮光之后,我把手掌慢慢移开,一个陌生的妈妈出现在了屋里。
我能确定那是我妈,可她现在的样子我却很陌生,陌生到我都怀疑那是不是我妈。
大床上是一个穿着怪异,身材爆炸的赤裸女人,听上去好像有点矛盾,可穿着怪异和浑身赤裸确实同时存在。
她头上套着一个黑色帽子,就是陈佩斯小品羊肉串里戴的那种,可以放下来的绒线帽子,只不过她是反着戴的帽檐朝后,正脸完全被遮住了,只能隐约看出五官轮廓,就像电影里抢银行劫匪的装扮。
露脸的那个口子在后脑勺,头发被绑了个马尾刚好从那个口子伸出,或者说用像驴尾更合适,它就像是一根天然的缰绳。
帽子之上还有帽子,那是个纸筒帽,好像是粘在黑色绒线帽上的,有点像电视里黑白无常的帽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毛笔字——打倒一切牛鬼蛇神。
那白皙的勃颈上套了个椭圆形的……轮胎?
好像不也是轮胎,这玩意儿应该是农村大牲口的行头,什么驴啊、牛啊、骡子之类的畜生干活往脖子上套的,戴在人的脖子上就有点太重了,就像上了古代的枷一样。
脖子下面就没什么零碎了,雪白细腻的的皮肤都是赤裸裸的,诡异的是胸腹那块儿几乎写满了毛笔字儿。
特别是那两个浑圆雪白的大奶子,大大的两个狗爬字“扫比”,可惜的是小一点的字被奶水毁了很多,奶水和墨迹混合变成了李思娃的手印,剩下的一部分也因为汗水变得有些模糊,什么老师、送子观音、白虎、母亲、侄女、贱货、母狗、骗子、鸡巴套子之类的,既有正常的词汇又有很不堪的。
更怪的是我妈现在的姿势,头朝里屁股朝客厅,像鞠躬一样撅着屁股身体几乎九十度弯曲,雪白的双臂努力从后往上举,看上去挺费力,因为双臂往上举身体九十度弯曲,就像是一架雪白的肉飞机,胸前的巨乳就是俩肉炸弹。
巨乳顶端的红色肉粒上,就像水龙头没关紧一样,还往下滴奶水。
屋里我妈那个离奇的扮相,简直就像个香艳版的无常鬼,让我联想到了猴子以前说的墓地肏屄事件,但好像又没那么严重。
毕竟再怎么着,这也只是在床上过家家,跟直接去墓地还是有差距的。
直觉告诉我,这就是我今晚突然袭击的成果,不同于从别人嘴里问出来的“真相”,这一刻我看到的才是最真实不加掩饰的东西,虽然我还不太明白这是在干嘛。
怎么跟邪教现场一样,还往我妈身上写字,恐怖片里好像有过,不过恐怖片里是往身上写经文,可我妈这个……难道又是什么克制白虎的仪式?
把我妈弄成这个样子也就算了,接下来李思娃的动作就更让我看不懂了,他在窗台下拿了几根香,点燃之后咣当就跪地在了地上,对着床上浑身赤裸姿势怪异却无脸的我妈,闭着眼睛举着香好像在虔诚的祈祷什么。
他嘴里嘟囔的声音不大,就两句话不停地重复,跟念经一样:“菩萨保佑我儿子长命百岁,大富大贵”
重复了一段时间后,李思娃冲我妈的大白屁股磕了个头,把香插在了砖缝里。
“我这个年纪鸡巴还可以吧?肏的你舒不舒服”,把香放插到砖缝里后,李思娃突然开口说话了,而且声音还特别的大。
“行了吧,你个老不死的,让你抱我一下都抱不动,可以什么可以,不吃药你能行啊”,面对李思娃的炫耀,我妈毫不客气的扒了他的老底。
“这能怪我吗,你屄长得又肥又深就算了,屁股和奶子还那么大谁抱得动啊,也就是我的鸡巴大,能肏得动你这大屁股,再说就我这个年纪,换了别人还不如我呢”
李思娃不光嘴上说,还把我妈从床上拉了下来,让她盘腿到窗台边的桌子上,满是茧子的手指,扣着黑毛丛生的鼓胀屄梆子,好像生怕窗外的我,看不清楚我妈的屄长什么样子,“你看看你这屄这么肥,只怕能榨出二两油,真是个生儿子的好屄啊”
“你当我是猪啊,还榨油……啊……哦……”,说着我妈用自己的中指,在自己勃起支棱的红色屄豆子上不停的拨弄,眯着眼睛呻吟了起来。
而李思娃却看着屄叹起了气,“唉……嫁给我真是苦了你了,你还这么年轻,你看这屄眼子,还跟小姑娘一样嫩,我一个糟老头子能肏几年啊,建军的事儿你想的怎么样了,他年轻力壮的,在矿上一块儿洗澡我也见过他的鸡巴,保准能把你肏舒坦”
“还是算了吧,乡里乡亲的多不好意思,再说让人家吃我的奶水肏我屄,你心里不酸啊”
“唉……酸有什么用,谁让我上了年纪鸡巴不行呢,再说他又不是没吃过你的奶水,现在只是让他就着奶子吃,不用放玻璃瓶里了,肏柳老师这么漂亮的美人他一定很愿意,你看这屁股奶子,你到时候稍微一勾引,他就会忍不住把鸡巴插进你这骚屄里,捏爆你这俩大奶子”
屋里的李思娃,粗暴的捏着我妈胸前的两个白乳球,受到挤压顶端的红肉枣像喷泉一样滋滋的喷射着乳白色的液体,把窗户上的玻璃都射的雾蒙蒙的。
而我妈朝着窗户双腿大张,食指和中指在湿淋淋的肉缝中款速进出,“快看老东西,咱邻居在肏你媳妇呢,你媳妇被大鸡巴肏出这么多水,哦……快……他龟头都撞到我子宫了,啊……他鸡巴好粗啊,撑得我好难受,你扶着点别让他肏的太快了,你媳妇受不了,老王八废物只配看着这漂亮媳妇被别人肏”
“对,我就是老废物,我是老废物,使劲儿肏我媳妇,我媳妇的屄就是让大鸡巴肏的,我就喜欢看大鸡巴把我媳妇的屄给撑开,然后使劲儿捅进屄眼子里,把我媳妇当妓女玩儿,把她的黑毛屄给肏肿肏烂,做好把我媳妇肚子搞大,肏成大肚子母猪”,李思娃表现得很疯狂,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我妈那两根手指,就跟真看到野男人的鸡巴一样,一副下贱的王八样子,捏着我妈的奶子使劲儿往自己脸上滋奶水。
现在这么流行这个?怎么李思娃也变成绿帽王八了?
还是说我已经暴露了,他们特意转移到窗户边给我看的?
不应该啊,今晚回家我没跟任何人说,平时开大门屋里都很难听到,我妈跟李思娃肏屄正酣就更不可能注意了。
难道他们随时演戏防着我回来偷看?可这么做也太累了不现实啊,哪有千日防贼的。
就在我想继续观察下去的时候,窗帘突然又被李思娃拉上了,悲剧的是因为我妈离得太近,从刚才的缝隙看过去,只有一大片白肉,别的什么都看不到。
没过多久里边就传来了我妈教训自己学生一样,充满威严的声音:“李思娃你干什么,你竟然想肏菩萨,你知不知道这样是会下地狱的”
而李思娃也是骂骂咧咧的:“什么狗屁菩萨,我看就是长大奶子的贱货骚屄,你见哪菩萨奶子这么大,还能喷奶水的,屄上还这么多毛”
“当初你苦苦求我赐你一个儿子,我看你可怜帮了你一把,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小心我让你断子绝孙”
“你还敢不犟嘴,信不信我马上报告革委会,把你这个牛鬼蛇神扒光了游街,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骚屄有多骚。李思娃同志我现在命令你,把这个反革命的骚屄给舔了,必须把骚屄舔的发红发亮,明白没有。明白,保证完成任务”,紧接着就是一些窸窸窣窣,和我妈哼唧的声音。
我在窗户外都听傻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特别是后面李思娃跟精神分裂了一样,自己给自己下命令,自己又去执行。
不过李思娃的胡言乱语,也说明我没暴露,他们也不是表演给我看的,因为我根本看不懂他们在干嘛。
既然没有暴露,我觉的还是见好就收吧,呆的时间越长暴露的风险越高,一但李思娃和我妈临时起意要来院子里,那我就完了。
我没敢多犹豫,慢慢的退到了大门旁边,鬼鬼祟祟跟做贼一样退了出去。
我回学校的时候猴子已经关灯睡了,我怕打扰他衣服都没脱,摸黑躺到了自己的铺上。
……
早上醒过来后,我跟猴子打了声招呼,说要回家洗脏衣服,上午不一定会过来,有事儿让他自己看着办,然后心事重重的出了校门。
跟冷清的昨晚不一样,大清早街上推车的推车挑担的挑担热闹得很,大部分都是精瘦黝黑的庄稼人,他们都上工了一个多小时了,这也是大晚上村里人不出门的原因之一,从早干到晚干了一天的重体力活,晚上根本就没精力出门。
也幸好他们晚上没精力出门,要不然……他们第二天就更没“精力”了。
我这边正琢磨,一会儿怎么试探李思娃呢,坐在家门口的建军叔,看到我一脸官司的从街口过来,例行公事的打了声招呼:“小志,吃饭了没?”
“还没呢”
“要不来咱家吃点,你婶儿做的葱油饼”
“哦不用了,我妈做着我饭呢”
一般情况到了这里,对话就应该结束了,大家该干嘛干嘛去,可建军叔却莫名其妙的跟我来了句:“那个……一家人难免有些磕磕碰碰的,你别往心里去哈”
我不明白建军叔所谓的磕磕碰碰具体指什么,只能模棱两可的说:“没事儿”
“没事儿就好,千万别动手知道吗,有事儿商量着来嘛,怎么说人家也是你叔”,建军叔说的时候,还鬼鬼祟祟的往我家大门里头望了望,像是怕谁听到。
看到建军叔往我家大门里瞅,再结合他说的什么一家人别动手之类的,我才意识到他应该是在说我跟李思娃,就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个勉强的微笑:“没事儿建军叔,我不会往心里去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演技太烂,看到我的苦笑,建军叔有些急了:“既然你都叫叔了,那叔就多啰嗦你两句,你妈跟人家是两口子,他也就是你的长辈了,不管看得上看不上,你都不能跟人家顶着干知道吗,跟长辈动手传出去不好听,要是传开你以后说媳妇就难了,别跟自己名声过不去,你是个聪明孩子应该明白,搞得鸡飞狗跳的只会让外人看笑话”
“嗯,我知道”,跟长辈闹矛盾总是小辈理亏,哪怕父母把孩子逼死,别人也只会说孩子心理太脆弱对不起父母对不起社会,我感觉建军叔说有理,就跟着点了点头。
不过唯一让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会觉得我要跟李思娃动手?
我跟李思娃关系怎么样全村都知道,糟老头子娶了美娇娘,美娇娘的儿子自然看不惯对方,肢体冲突倒是有可能,可他怎么就笃定我近期要动手呢?
近期我和李思娃没有什么大的矛盾要爆发啊。
我这边还迷糊着呢,建军叔见我点头同意他的说法,站了起来走到我旁边,亲切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作为街坊邻居,你家的事儿我都清楚,我也经历过你这个年龄,我知道半大小子喜欢胡思乱想,可……有些想法是错的知道吗,有些事儿叔没法跟你明说,你过几年娶了媳妇自然会明白的,你要放开心态,别把那种事儿看得太重,那种事儿它没你想的那么……紧要,叔嘴笨不太会说话,你要是太钻牛角尖儿容易犯浑,当妈的跟儿子是很亲,可它……不是那么回事儿,这事它……那是自己老娘不是媳妇儿……对吧,不过你也别害怕,有些事儿叔会烂在肚子里的,叔只是不想你走岔路,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建军叔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就回家了,留下我一个人,尴尬的杵在门口。
建军叔这番话说的有点晚了,要是早几个月应该能把我吓到,现在……呵呵,他还能这么跟我说话,那就说明没什么事儿,我跟我妈肏屄的事儿真要传开,村里早翻天了。
一进院里就看到我妈撅个大屁股,在水龙头那淘米,白色秋衣加牛仔裤,胸前的那伟岸隐约能看出胸罩痕迹,弯腰的时候还能从领口看到两团白嫩若隐若现,头发还是昨晚的马尾,整个人显得很干净利落。
听到身后有脚步身,我妈急忙回头,看到是我后笑骂一声:“小兔崽子怎么不出声儿啊,吓我一跳”
“明明是你没听见还怨我,李叔呢?”
“在厨房,哦对了,你李叔身体有些不舒服,上午休息半天,刚好你回来了,省得我跑学校跟你说”
“不舒服?他生病了啊?”
我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我妈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有些恼羞成怒的说,“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你个小孩子还要管大人啊,问那么多干嘛”
“你这什么道理,跟老头偷情给老公戴绿帽子,做老公问都不能问了,这也太嚣张了吧”,趁我妈还弯着腰的时候,我直接从领口伸进去,捏住我妈的一团肥白就揉搓起来。
“啊——干什么呢你,你个兔崽子,我就跟公公扒灰,就让公公肏我的屄吃我的奶子,你媳妇昨晚还给糟老头子舔鸡巴呢气死你,我还给他……”,大奶子受到袭击,我妈身体一个激灵,嘴里有些骂骂咧咧的,只不过语气很轻松,说是骂人更像是调情。
厨房里的李思娃,听到我妈这没说,赶紧出来打圆场:“咳咳……小志回来了啊”
跟以往不同,李思娃身上是大裤衩加洗的发黄的背心,终于不是动不动就露龟头卵袋鸡巴毛的蓝色三角内裤了,而且胯下也没有什么令人尴尬的大帐篷。
“工作服脏了我回来洗一洗,还有过几天我和猴子就要回去了,咱们商量一下想个法子,看能不能让胖大爷给你开点钱”,说着我指了指后门。
“哦……工钱的事儿啊,是应该好好合计合计”,李思娃拿上晾衣绳上外套,跟着我就出来了。
出了后门我一直走,到厕所后面的田里才停下,什么也没说就站着。
李思娃站在我旁边一脸傻笑,对着我点头哈腰的,一副等着接受组织考验的样子,不过我还是没有说话,找了堆玉米秸秆坐了下来,四处眺望一副看风景的样子。
其实我俩都知道,今天跟什么工钱没关系,而是要把一些难以启齿的事儿说清楚,我这边沉默就是想给李思娃一些压力。
果然,见我像没事儿人一样,好像不打算挑起话题,李思娃喉结一跳咽了口唾沫,脸色涨的发黑支支吾吾的说:“昨晚不怪我,是小蕾她……不过你放心,我们都算好日子了,小蕾不会……大肚子的”
“你个土埋半截的糟老头子了,糟蹋人家一十几岁小姑娘,还不能怪你了,那怪谁?怪我?”,小蕾?
还大肚子?
小蕾昨晚也在吗?
李思娃昨晚玩儿的是母女双飞?
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足了思想准备,可以很平和的面对李思娃了,至少大家都穿着衣服,没有什么不堪的画面,可没想到一句不会把小蕾肏大肚子,他就把我的血压拉上来了。
自己母亲妹妹同时被糟老头子肏屄吃奶,我他妈……靠——
见我拳头紧攥,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李思娃急忙低头认错:“怪我……怪我不对,那你看这个能不能解开了,绑的太紧扯的我有点疼,走路都不敢迈大步子”
李思娃把大裤衩连同内裤往下拉了一点,他那享尽齐人之福的命根子周围,出现了很滑稽的一幕。
小腹之下那团原本卷曲干枯的白色毛发,被编成了一根一根小辫儿,最末端还绑着红绳儿,白毛系红绳颇有一种老顽童的味道,就是这个位置太恶心了。
把裤衩拉下来之后,李思娃一脸苦相地说:“小蕾跟我说今天一天都不能解,要不然……就全给我烧了”
我本来是想试探一下昨晚的事儿,看李思娃会不会跟我撒谎,没想到他直接给我抛了个炸弹,把我没看到的都坦白了,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可他越这样我越来气,糟老头子肏了十几岁的少女,弄得跟他受多大委屈了一样:“我说你怎么着都当长辈的,不能老听一个丫头片子的吧,然家让你干嘛你就干嘛,还有没有点骨气了,我说你也活了几十年了,让一个丫头骗子牵鼻子走,你也不嫌丢人”
“长辈?我算什么长辈啊,是你把我当长辈了,还是小蕾把我当长辈了?我就是一个窝囊废出气包,你见哪个长辈要半夜防着闺女烧自己鸡巴毛的?你见过哪个长辈被闺女拽着卵蛋在地上爬的?你见过哪个长辈张嘴接闺女尿的?你见过哪个长辈扮演畜生直接睡牲口棚的?你见过哪个长辈被脱光了被闺女吊起来打的?你见过吗?啊?我招谁惹谁了,我就想要个儿子而已,我做错什么了?”,李思娃越说越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好像憋屈了许久,终于有了倾诉的对象,把心中不快全给释放出来了。
李思娃哭的可怜,可我却不敢同情他,也没资格同情他,只是继续问:“当初我回家那天,牲口棚旁边那床破被子是你的?”
可能是我触及到了他的伤心处,李思娃连哭带抽搐,鼻涕都跟着流出来了,抽搐的话都有点说不出来,只是点了点头。
我等他情绪稍微缓和了点,能控制住不再抽搐了,才问出了关键问题:“你跟小蕾……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思娃擦了擦眼泪擤了擤鼻涕,声音有些有些嘶哑:“就是去年她开学那几天,以前我跟你说过,为了让你妈接受你,我跟你妈肏屄的时候经常扮演母子,让你妈管我叫儿子,这可能把小蕾刺激到了吧,有天夜里她偷偷摸到了大床上,晚上黑灯瞎火的她又背对着我,我以为小蕾是你妈扒开屁股就……,插进去了我才感觉到不对,我想拔出来开灯看看,可小蕾伸手就扯住我的卵蛋往前拽,她的手没轻没重的,疼得我都不敢动,然后只能……只能……”
说着说着,李思娃情绪又上来了,感觉又要崩溃痛哭,就深吸了两口气,“我知道你找我要问什么,其实……我这些天其实也在想,什么时候找个机会跟你说说,就是有点不太敢,你妈现在的事儿吧,其实还要从你爷爷说起,我前些日子那事儿,你妈当年其实也经历过”
“前些日子哪件事儿?”
“就是前些天我有点怕你爷爷,你妈就把裤衩脱了露屄,故意让你爷爷出丑,这个办法你妈很久以前就用过,也是为了对付你爷爷”
“我爷爷又不是什么坏人,就算我妈刚嫁过去不适应,也不至于这么极端吧?”,李思娃这个说法让我难以接受,儿媳觉得压力大就色诱自己公公?
这他妈什么逻辑。
李思娃摇了摇头,坐到了我的身边,从地上捏了个土坷垃捏的粉碎,双眼无神的看向远处的公路:“你不懂,那个时候打击盲流可比现在厉害多了,农民进城就跟过街老鼠一样,很被人看不起的,有些人甚至说乡下人都是小偷,别人的白眼你妈可以不理会,可你爷爷奶奶跟你妈可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妈能怎么办?”
“有这么夸张吗,乡下进城的人多了,别人怎么就没事?”
“谁让你妈他爹是你外公啊,受的也是你外公那一套说教,什么革命同志工农不分家之类的,结果后来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人城里就是比乡下好,人家就是看不起你,可你妈又不是你外公,不能跟你爷爷争吵,心里不服气也只能忍着”
知道的越多越痛苦,特别是理想跟现实严重割裂的时候,这让我想到了,外公前几天画的那个非农户口本,自杀的农户期盼下辈子不要投胎农村了。
我其实之前还在猜测,爷爷跟我妈是不是很香艳的理由,宝刀不老的公公和俏儿媳的恩怨情仇什么的,可没想到却是这么个俗套故事。
这算什么?门不当户不对?还是阶级差距?
看我眉头都快拧成疙瘩了,李思娃拍了拍我肩膀,塌着眉毛一脸忧愁的说:“当时你妈压力特别大,唯一能求助的人就是你外公,可为了能嫁给你爸,她当时跟你外公闹得很不愉快,也没脸向你外公求助”
“那我爸呢?我妈这样我爸就没做什么吗?”
“你爸?见了洋人就跟见了亲爹一样,见了乡下人就嫌弃的不行,这种事儿你爸能管得了?”
到了这里我才彻底明白,我妈当时的压力怎么来的,它来自我妈身边的所有人,爷爷奶奶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躲不开的一部分:“这才是外公反对我爸妈在一块儿的理由吧,外人不明白就传谣言说,外公天天跟我妈肏屄吃奶,不舍得宝贝闺女出嫁”
李思娃点了点头,掏出烟袋锅填上烟丝,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差不多,其实要我说呀,你妈让你爷爷看看奶子本来也没什么,你爷爷看看儿媳妇的白奶子多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爷爷辛苦了一辈子也该享受享受了,看看又少不了块肉,坏就坏在你妈身上了,被你爷爷一看就上了瘾,一天不让你爷爷占点便宜就浑身难受”
李思娃也说我妈只是让爷爷大饱眼福而已,这倒是和我知道的差不多,动不动就露出孕肚屄毛,甚至当着爷爷面豪放的哺乳,公媳两人暧昧至极,但就是没肉体关系:“这跟现在有什么关系吗?”
见我没明白他什么意思,李思娃露出一丝笑容,和蔼的跟我说:“傻孩子,当然有关系了,你妈这个被人看屄的瘾头,原来被你爸看着还好,你爸没了以后,谁还能管得了她?那还不是怎么过瘾怎么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妈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没人能管住她了?你当初花那么多钱,我妈承诺要给你生儿子的,你说的话她也不听吗?”
李思娃拿出烟袋锅,没点火干嘬了一口后对我苦笑:“我哪有那本事啊,当初我跟你置气,故意当着你面儿跟你妈肏屄,其实那都是借你妈的势,你妈要是不愿意这么干,我能把她怎么样?她身高马大的我又打不过,再说你妈还有你外公跟你撑腰呢,我又不是个傻子,当然知道半大小子看到自己亲妈跟别人肏屄,肯定会恨那个人的,我这么干不是找不自在嘛”
“哦是吗,我记得你当时很嚣张的啊”
李思娃见我有些阴阳怪气,不停的揉自己的额头,脸上有些懊恼:“我知道那时候我说的话不好听,你肯定特别恨我,但有些事儿真的……咱这么说吧,我跟你妈结婚那天晚上,你妈露着奶子跟我肏屄,让别人对着奶子撸鸡巴,就差射你妈奶子上了,当时咱俩还没什么矛盾吧,你见过谁家闹洞房那么过分的,让新娘肏屄晃奶子给人看的?”
“当晚的几乎都是你外公的朋友,他们都是看着你妈长大的,特别是你胖大爷可是你外公最好的朋友,他甚至把鸡巴掏出来了,这是长辈该干的事儿吗?幸亏那晚你也在,你要不在那死胖子就敢“不小心”把被子扯下来,好好看看侄女儿的香屄长啥样,甚至舔着脸趴你妈大腿根舔两口都有可能,你妈要是不同意他敢这样吗?朋友的闺女出门儿(嫁人),你看着人奶子撸鸡巴像话吗?”
“那后来呢,我妈是怎么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我看李思娃唠唠叨叨的大倒苦水,赶紧把他拉回正题。
“后来?后来你替了原来你爷爷的位置,你们娘儿俩腻一块儿,日子也还跟以前一样过,直到……”,说道关键处李思娃有些犹豫,无奈的看了看我才小心翼翼的说:“直到……那晚你从家里跑出去,你妈大哭了几天后就变了,变的越来越骚越来越浪,知道小蕾跟我肏屄不但不反对,反而说母女一块伺候更舒服,甚至胆大到敢扮演观音菩萨了,还胡说八道什么观音送子,我实在拗不过你妈,只能争取每次之前烧根香,跟菩萨祷告赔罪,唉……我以后肯定要下地狱了”
“我是爷爷的替代品?”,李思娃的回答让我很膈应,好像自己变成了找刺激的工具。
“对啊,当时你妈不敢出门勾引人,家里除了你爸就是你爷爷,她还能勾引谁?嫁给我了以后,家里除了我就剩你了啊”
真相总是出乎意料的简单,可又让人难以接受,虽然现在信息很碎,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但勉强已经能拼起来了。
应该说我妈本身就有点闷骚,至于这个闷骚是天生的,还是村里那些粗俗谣言的后天影响不得而至。
如果没有后来那些破事儿,内心的欲火可能就永远埋心底了,可命运弄人,偏偏让我妈和我爸谈起了恋爱,不顾双方父母的反对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我妈的思想受外公影响,是必然会跟爷爷那一套产生冲突的,只不过我妈不是外公,没有能力跟爷爷对着干,只能硬生生的受着。
应该是我妈身材太好,那大屁股和鼓鼓囊囊的胸脯,让他们公媳之间偶尔脸红尴尬,我妈就顺水推舟让爷爷出丑。
谁知道这扇门一打开就关不上了,让我妈有了暴露身体的怪癖,刺激的爷爷心惊肉跳的,就我妈当时动不动让爷爷看奶子看屄毛的,甚至当着爷爷奶奶的面抠屄,要不是爷爷他老人家意志坚定,我现在弄不好要管我爸叫哥。
更麻烦的是怪癖的问题还没解决,我爸这个束缚却先不在了,让我妈变得更加失控,新婚夜赤膊上阵让长辈围观自己肏屄,还美曰其名闹洞房,甚至开始勾引自己亲生儿子。
不过这个时候,我妈仍然不接受母子乱伦,也没有什么奸夫,直到那晚我把我妈强奸了,让她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没有比儿子肏妈更疯狂,更能让一个女人堕落了。
“我妈现在外面有几个男人?”
“啊?”,这么直白的问题李思娃很意外,愣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妈喜欢勾引人,具体跟谁肏过屄我不清楚,反正我没见过”
“那算了……你回去吧,工钱的事儿我抽空去跟胖大爷说”
看我有些失望,李思娃愧疚的挠了挠头:“那个……肏屄的事儿,你妈也不是没跟我说过,只不过你妈在床上什么样子你也知道,嘴里没一句实话,胡说八道跟你爷爷外公肏屄也就算了,有一回竟然说跟人在墓地肏过屄,你说这不是扯淡吗”
李思娃一提墓地,我心里立马掀起了惊涛骇浪,不过表面还是很疑惑的样子,还故意说错地方:“墓地?哪个墓地?河边坡上的?”
“不是咱村里的,是县城的墓地,你妈说跟你爷爷一块儿去的,说是给你爸上坟,实际上公媳俩在你爸坟头扒灰,也就是肏屄”
我“惊”的直接从秸秆山站了起来,脸上满是质疑,“这怎么可能,去我爸的坟上,就算我妈同意,我爷爷也不可能同意啊”
“谁说不是呢,你妈说你爷爷刚开始确实不愿意,甚至骂你妈不知羞耻,可你妈一脱光衣服,抱着你爸的墓碑扭了几下大屁股,你爷爷就把持不住了,皮带一松扶着鸡巴就往你妈屄里捅,什么儿子墓地都不管了,就跟变了个人一样,抱着你妈的大白屁股射的他老腰都要直不起来了,结果事后老脸又挂不住,就撒谎说被你爸附体了,你妈说的是有鼻子有眼儿的,就跟真的一样”,李思娃边说边摇头轻笑,一副说天书的样子。
“这瞎话都编不圆,我爷爷就不可能说这种话,还我爸附身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一刻我脖子上的狼牙,仿佛长满了尖刺,扎的我特别难受。
“我也觉得这是胡扯,可你妈非说是真的,我也懒的跟她抬杠”
我随声附和着:“也是,跟我妈扯这个也没意义,她说有就有吧”
原来墓地肏少妇的老头是爷爷,其实最早我就感觉是爷爷,李思娃眼里的我妈更偏向生孩子机器,努力肏屄生孩子才是第一,强行去我父亲的坟上肏我妈,纯属没事找事儿节外生枝。
爷爷藏的够深的啊,平时看上去挺斯文的,没想到背地里玩的这么疯,是他们那代人被压抑的太久心理扭曲了吗?还是信仰倒塌后破罐子破摔?
好像爷爷和我妈都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他们两个这是在抱团儿取暖吗?这还真是讽刺,曾经针锋相对的两个人,现在居然搞到一块儿了。
见李思娃要回去了,我突然想起来昨晚我妈那个怪异装扮,可到嘴边了又觉得直接问太明显,就换了个问题:“对了,我妈今天有什么任务吗?”
李思娃终于不再摇头了,只是表情变得有些古怪,有些欲言又止:“额……你今天不出门的话,晌午应该就能看到”
“嗯,没事儿你回去吧”
还真是峰回路转啊,我最开始怀疑的就是爷爷,甚至还梦见过爷爷跟我妈肏屄,还怀疑丫丫是我的小姑姑,结果后来发现是误会,现在看来我只是搞错了时间而已。
一个主动献身的漂亮儿媳妇,勉强还在正常人理解的范围内。
可扶着丈夫的墓碑撅着大屁股跟公公肏屄,拿死去的丈夫找刺激,让丈夫看他那严肃古板的老爹,是怎么用粗大的老鸡巴进出他媳妇的馒头屄的,怎么用满嘴大道理的嘴吃他媳妇的大白奶子的,怎么躺他坟头上抓着他媳妇的大白屁股往空中抛送的,怎么把精液屄水涂他墓碑上的,这种事儿就太疯狂了。
就我妈这种行为,怪不得能爷爷把一个无神论弄的疑神疑鬼的,都给孙子弄护身符了,唉……
我回屋的时候小蕾还没起床,蒙着个薄被子头都没露出来,一想到这丫头犯糊涂,让李思娃这个老头子糟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咣咣——冲她床腿踢了两脚。
“谁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讨——厌——”,被我吵醒的小蕾,抓了抓散乱的头发,撅着小嘴不满的坐了起来,看到是我后,眼神有些不善的瞪着我。
小蕾一坐起来,被子就上半身滑落了下来,一具白嫩青涩的少女胴体,把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弄的极为尴尬。
胸前的两个小馒头就直立立的杵着,几乎不受重力影响,雪白粉嫩饱满光滑一股青春气息,可能是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受凉了,那粉嫩可爱的乳头上还起了层小疙瘩。
不过让我揪心的是,粉红乳晕周围,有好几个零零散散的牙印,不知道是我妈还是李思娃咬的。
光洁的脊背一路向下,是一个初具规模的白肉桃,上面有大量的的黑手印,手印本身很淡,就是在白屁股上太明显了,而且是手指向上,这个手印很小,一看就是李思娃手掌。
我甚至能想象出昨晚的场景,一个枯槁白发侏儒老头扶着一个十多岁少女白嫩的小屁股,龇牙咧嘴的低头看着自己那腐朽肮脏的老肉棒,是怎么在对方光洁粉嫩的白虎肉穴里粗暴进出的。
都说年轻好,可年轻有年轻的难处,就比如说现在,看到小蕾奶子上的齿痕,还有屁股上的手印儿,我就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慨。
可哪怕我就算再怎么愤怒,一想到同时肏我妈和小蕾,我又会陷入无尽的嫉妒,为什么同时肏我妈跟我妹妹的人不是我呢,我妈和小蕾应该跟我肏屄才对啊。
灵魂和肉体各有各的想法。
这脑子一天马行空,我本来想说的话都忘了,只能清了清嗓子:“咳咳……一会儿要吃早饭了,我怕你睡过头”
要是平时我用这个烂理由,小蕾绝对会反击说我有病,打扰她睡懒觉。
不过这次她却没有发牢骚,利索的从被窝爬了出来,撅着光溜溜的屁股,开始在床上找起自己的衣服。
都说女大十八变小蕾也不例外,她的屁股比以前圆了很多,又挺又翘肉肉呼呼的越发的诱人了,糟心的是雪白臀瓣上的那些黑手印,还有那久违的光洁无毛的白虎屄,都在不停地提醒着我,这个像天使般的小姑娘,被人用鸡巴开发过了,而且对方还是个糟老头子。
以前如白馒头般的白虎屄,就像上了笼屉一样越发饱满,中间也不是刀切馒头一样的缝隙了,而是一个微微张开的粉嫩小嘴,不需要像以前一样掰开厚厚的屄梆子才能看到里面的粉嫩,不知道是慢慢发育成熟自然张开的,还是被李思娃的给强行硬撑开的。
更让我痛心的是,那白嫩饱满的屄梆子也布满了牙印,也不知道昨晚李思娃咬的多用力,都一夜了还没消。
粉嫩那小肉唇旁边,甚至还粘着一根干枯卷曲的白毛,可见昨晚李思娃肏的有多用力。
看到那根白色毛发,我下意识的伸手,想帮小蕾把那白毛捏下来,可直到手指碰到小蕾柔软热乎的屄梆子,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就像摸到电门了一样把手收了回来。
私密处被人碰到,小蕾回头不解的看着我,我急忙解释,“那什么……你身上有点脏东西,我帮你捏下来了”
一说到脏东西,小蕾蹲床上往自己下面看了看,嘴里嘟嘟囔囔的,“脏东西?不会吧,昨晚我是等精液流出来后才睡的,再说李叔都给我舔了好几遍了,哪来的脏东西啊?我觉得挺干净的,要不你来帮我看看?”
靠——小蕾这意思是李思娃避孕套都没戴,对方直接跟她肉磨肉,射在她的小嫩屄里了?
还让那满口大黄牙的臭嘴舔屄,她是怎么想的啊,也不嫌脏。
我实在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暴躁情绪,就想出去冷静一下,可刚一转身,身后传来了小蕾的低语:“胆——小——鬼——”
“我不胆小的话,你后半生就毁了明白吗,你一个姑娘家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嫁人啊?”,这些话我几乎要吼出来了,可又怕别人听到,硬生生咬着后槽牙压下去了。
“那你对咱妈的时候怎么就不胆小了?”
“所以当初我是错的,我不想错第二回了,小蕾,哥求你别作践自己了,你一个姑娘家这样很危险的”
“危险?你能跟咱妈肏屄,我就不能找咱爸肏屄了?我偏要找,我不光让李叔肏我,我还舔过他鸡巴吸过他舌头呢,你妹妹让一个老头子肏屄给你丢人了是不是?你有本事打死我呀”
“你……”,小蕾的嘲讽激的我瞬间转身,跟着手掌就扬了起来,可看到那张倔强的小脸儿,又不忍的放了下来,“你以后还是准备点避孕套吧,要是肚子里有了孩子会很麻烦的,别指望李思娃能帮你什么,他的眼里只有他儿子”
“哦”
我这番话说得好听点叫服软,说得难听就是他妈投降了,可小蕾只是一句轻飘飘的哦,这让我更加的心凉,清了清嗓子就换了个话题:“嗯……我打火机没气了,下午可能还要用,你知不知道咱家洋火在哪放着呢?”
“不用找洋火,我这儿有打火机”,看到小蕾从她的枕头底下翻出个打火机,我仿佛闻到了一股烧头发味儿,心情无比复杂……
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吃完早饭把脏衣服洗了,很快就到了李思娃所说的中午,可直到吃完午饭,我也没看到李思娃所说的勾引任务,难道他又在撒谎骗我?
“柳老师吃了吗?”
“这不刚刷完碗吗,孩子这怎么回事儿?”
正躺杂物间思索的我,忽然听到一个中年妇女跟我妈聊上了,这是勾引任务来了吗?怎么是个女的?
不过想归想,听到动静我就赶紧往外走。
大门口是个很典型的农村妇女,黝黑健硕手里拿个碗,她旁边还有个一二年级左右的小男孩儿,看上去有些腼腆,低着头不说话,特别是看我妈的时候更是发怯,半边身子躲在那妇女身后。
那妇女低头看了一眼小男孩儿,不好意思的跟我妈说:“这孩子的眼睛昨晚睁不开老流泪,说眼睛疼哭了一晚上,我听说点奶水管用,就想讨点奶水,给孩子点点眼睛,柳老师你看……”
一听人家上门儿的原因,我妈就回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不好意思的陪着笑:“年轻人干活毛糙,您别忘心里去,进来坐吧”
这个急转弯让我傻眼了,合着今天我妈这暴露任务,是因为我工作没干好,把人家的眼睛灼伤了才有的这一出,这也太扯淡了吧。
更扯淡的是我还不能说什么,只能站旁边跟李思娃一样尴尬的陪笑,从某种程度上说,人孩子确实是因为我伤到眼睛的,虽然孩子顽皮不听话乱跑,可能也是一部分原因。
好吧,我妈今天的任务已经很明显了,就是给祖国的花朵,展示一下人民教师的胸怀有多宽广。
中年妇女坐下以后,我妈接她过手里的碗,也搬了个凳子坐下,熟练的把秋衣撩起来胸罩往上一推,两颗浑圆硕大的白奶子就争先恐后的跳了出来,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那小男孩儿原本还点怕生害羞,可我妈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蹦了出后来,他眼睛都看直了,小脸儿憋得通红。
男孩儿的眼神倒不淫邪,看到我妈大手一箍,把红乳头对准瓷碗就捋了起来,雪白硕大奶子上的红肉粒滋滋的喷奶奶水打在碗壁上嗤嗤作响,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很神奇的玩具一样。
可硬要说眼神纯洁也谈不上,这个年龄的孩子,对于男女之间还是知道点的。
看着平时讲台上说一不二的老师,不停的揉捏她胸前的两个大奶子,还像在挤羊奶一样滋滋的下奶,这种香艳刺激的画面,心里难免会产生些悸动,那是一种很朦胧的性意识。
而中年妇女发现自己儿子,伸脖子瞪眼死盯着我妈的奶子,就在对方头上扇了一巴掌:“臭小子干什么呢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对你们老师放尊重点”
我妈乳头里喷射出来的奶水跟天女散花一样,必须要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扶好奶子,要不然奶水很容易就会喷到碗外边,根本就顾不上跟别人说话,听到那中年妇女这么说头也没抬:“没事儿,他一孩子懂什么”
本来男孩儿就害羞,被那妇女一点明,更是臊得的不敢抬头。
只不过这小子很鸡贼,我妈坐着他站着,低头仍不影响他看那滋滋喷奶的大白奶。
其实这也不怪他,农村小孩儿见过的奶子并不少,但像我妈这种又白又大还浑圆无比的就少了,更稀奇的是我妈的奶水,不是跟有些水龙头没关紧一样滴滴拉拉的,而是非常有力的喷射,滋滋四处飞溅看上去异常过瘾。
滋滋……滋滋……滋滋……
我妈这种滋滋喷奶水的速度,几分钟的时间就挤了个碗底,把胸罩秋衣重新放下来后,跟那中年妇女说:“眼睛不舒服了,就给他滴两滴,电视让他少看点,过两天就会没事儿的”
“真实麻烦你了,柳老师”,说着那妇女拍了拍男孩儿的头:“跟你柳老师说谢谢啊,你看这孩子话都不会说”
“谢谢……柳老师”,男孩的抬头往我妈宏伟的胸口看了一眼,立马羞怯的低下了头,然后跑到那妇女身边小声说着什么。
但那妇女好像没同意,反而低头教导儿子:“你多大了啊,还要我转告,有事儿自己跟老师说去”
见自己妈妈不打算帮自己,那男孩儿实在是下不来台了,只能扭扭捏捏的走到我妈面前:“柳老师,你能不能替我保密啊,要是班里其他同学知道,我用过你的奶,他们肯定会笑话我的”
听到这个男孩儿在担心这个,我妈差点笑出声来,但出于老师的涵养还是忍住了:“好,老师替你保密”
“那……老师再见”
“有空来老师家玩儿啊”
“嗯”
虽然男孩走的时候满口答应,但我知道他是不会来我家的,学生跟老师在一块儿就是煎熬,他怎么可能会主动找罪受啊。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占了大便宜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怕被同学笑话,还真就是个孩子啊,我不但心里没泛酸,甚至还有点想笑。
既然好戏已经结束,也就不用绷着了,我直接回到卧室,躺到了我久违的小床上,想小小的午休一下。
可躺下十分钟还不到十分钟,一群闹哄哄的小孩儿就进屋了,不用睁眼看我也知道是丫丫进来了,不光她还有隔壁的牛牛和英英,三个人一进屋就各种怪叫疯跑叽叽喳喳,吵的我脑瓜子疼。
就在我不堪其扰,想着是不是要装凶,吓唬吓唬他们的时候,赶巧我妈进来帮我解决了。
“丫丫你再这样,妈妈就不带你去学校了啊,我们都走了,把你一个人圈在家里”
这句话很有效果,刚说完那群闹天宫的祖宗就安静了下来,紧接着我的小床震动了两次,我眼皮稍微抬了抬,发现是李思娃和我妈坐到了床边,旁边还放着干净衣服,看样子是坐在我床边换衣服。
丫丫的站在小蕾那张床旁边,一副听话乖宝宝的样子很安静,也不知道我妈的话管多久。
牛牛和英英俩姐弟站在我的床前,看着我们一家换衣服眼神里很是迷茫和失落,好像把人家小伙伴分开显得很残忍一样。
两个小孩儿年龄很小,牛牛一岁多刚能跑利索,英英也才四岁多扎俩羊角辫,不得不说我妈吓唬人还挺有一套的,我妈都换好衣服走了,俩孩子也还站在那没怎么闹,可能小孩儿都怕老师吧。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妈换衣服我会很兴奋,但现在已经习惯了,更何况屋里还有孩子,我也就没敢做什么不轨举动。
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可看的,我妈胸罩内裤都没脱,只是换了外面的衣服,换完衣服就推着小洋出门了,小蕾拉着丫丫跟在后面。
李思娃把英英姐弟俩送回家,回来后一进门,我本想问他下午要不要上班,结果他进门就是一句:“什么感觉?”
“感觉?没什么感觉,只能说他还小,看了漂亮老师的奶子,居然想的是怕同学笑话自己”,我这也是实话实说,小男孩儿盯着我妈大白奶子的看,我确实没什么厌恶感。
“我不是说这个,我问的是你妈的暴露任务,你有什么感受?”
“什么意思?你说的任务不是刚才我妈的学生?”
李思娃摇了摇头,颓废的坐到了沙发上:“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中午家里还有别人?”,我现在是彻底糊涂了,今天中午我们家除了那个妇女和她儿子,并没有来其他的外人,不是那个小学生还能是谁。
李思娃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手肘顶在膝盖上双手托着额头,一副很纠结的样子,“要不说你妈疯了呢,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那人你刚刚见过”
“你是说……”,李思娃其实已经说的很明显了,但由于太过于变态,我没敢说名字,只是颤颤巍巍的比了个身高。
看到我比划的样子,李思娃摇了摇头,但有时候否认并不是好事儿,他的下一句话是,“你的手……其实可以放的再低一点”
这一刻屋里安静的可怕,好像连呼吸声都消失了,我就像笑话里那个爬手电筒光柱的醉鬼,无比的滑稽可笑。
曾经所纠结的我妈跟谁肏过屄,还有他妈的寻找真相,又有什么狗屁意义?
爷爷也好外公也好胖大爷也好,不管我高不高兴乐不乐意,起码人家是成年人,跟我妈是配套的,哪怕小帅人胯下的小鸡鸡也发育差不多了,也能勉强跟我妈交配,可现在我妈她……唉……
最重要的是,这说明李思娃没有撒谎,一系列的荒唐事儿确实是我妈主导的,跟人李思娃没什么关系,就算有关系顶多也是个从犯。
李思娃还不至于对孩子下手,就像他不会去墓地肏屄一样,在他看来这是十恶不赦的禁忌。
看上去好像有点怪,一个跟自己十几岁的继女上床的老头子,居然会觉得猥亵小孩很十恶不赦,可事实上也没什么不合理的。
村里人特别是上了年纪的人,他们嘴里的长大从来不是十八岁,而是十二岁,经常说男孩儿过了十二就是大小伙子了。
也就是说在李思娃眼里,我跟小蕾不是孩子,丫丫那样的才是。
看看李思娃对丫丫是什么态度?
嫌弃的不得了,抱都没抱过几次,可再怎么嫌弃,发展到极致也只能是虐待和遗弃,跟那种恶心事儿是不沾边的。
也许成年人对那东西很痴迷,可对小孩儿来说,那就是个长满黑毛的血盆大口,而且这个黑毛浓密的血盆大口,还是长在邻居漂亮阿姨身上,弄不好还以为看到什么妖魔鬼怪了。
如果我是那个小孩儿呢……
本来跟朋友玩儿的好好的,突然他妈说临时有事儿要出门,要把我朋友也带走。
我不关心阿姨有什么事儿,我只知道要跟朋友分开了,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但也没勇气直接回家,就随着他们一块儿进屋了。
一进屋就看到朋友披着床单,在几张床之间赤着脚跑来跑去,就像一个山大王特别威风。
要是他爸妈不在的话,我可能也会上床试试,可现在阿姨和伯伯就在床边坐着呢。
朋友在床上疯跑,我自己又不敢上去陪他玩儿,只能一个人站在阿姨前面抠手指。
看着阿姨伯伯慢慢的把裤子脱下来,其实我心里是很着急的,他们要是换好衣服我就要回家了,回家之后我要找谁玩儿呢,这会儿可不是饭点儿,很难能找到人玩儿的。
阿姨的大腿很白很粗,屁股也特别的“胖”几乎都是肉,白屁股肉多的裤衩儿都要包不住了。
伯伯就差的多了,瘦得像只猴,大腿胳膊上到处都是青筋,屁股上也没肉裤衩都空荡荡的,空荡的甚至能隐约看到那长灰毛的蛋蛋,又黑又乱脏兮兮的。
我感觉伯伯长的丑,还是他阿姨的大白屁股更好看,白大腿应该也很软。
就在我看白大腿的时候,阿姨的裤衩好像突然卡裆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出现在了阿姨的大腿根儿。
那像一个长了毛的馒头又肥又鼓,黑毛下面皮就像被烙铁烫了一遍特别红,上面长密密麻麻长满了黑胡子,中间是一个皱皱巴巴竖长的红肉眼儿。
这长满胡子肉乎乎的大嘴怪物吓了我一跳,人身上怎么会长这种东西,大腿屁股都白白嫩嫩的漂亮阿姨,怎么会有那么多黑胡子?
难道是阿姨生病了?就跟村里脖子上长瘤子的老头一样,这团长黑毛的肉团是个瘤子?
可那些老头脖子上的瘤子也没长黑毛,更没有这么大口子的肉眼儿,这么大的红口子看着都渗人,也不知道这大口子有多深。
更让我害怕的是,这团长满黑毛的肉团儿,跟“白白胖胖”的阿姨格格不入,就跟硬拼上去的一样。
它让我想到了电视上的妖怪,弄不好朋友他妈是妖怪变的,现在要现出原形了,那团长黑毛的红肉是最先现原形的地方。
这个发现让我既兴奋又害怕,电视里的妖怪居然真的存在,还变成了我朋友的妈妈,就潜藏在我的身边。
就在我纠结,发现妖怪应该告诉解放军叔叔,还是警察叔叔的时候,伯伯的蛋蛋不小心从宽松的裤衩里掉出来了。
他的蛋蛋特别的难堪,就是个黑黑皱皱的肉核桃,上边满是灰色的鸡巴毛,这东西我一点都不害怕,以前伯伯在院子里穿裤衩洗澡,蛋蛋就经常掉出来。
再说伯伯本就身体就丑,蛋蛋和鸡巴毛露出来也还是一样丑,我反而感觉没什么不对。
甚至受伯伯鸡巴毛的影响,我感觉阿姨那团黑毛,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就是一个长黑毛的红肉眼儿而已,我就不信还能把我给吃了。
那满是黑毛的红肉眼儿,看着看着我心里冒出了个问题,他阿姨伯伯长毛的位置是一样的,都在裤裆那的地方,伯伯的那是鸡巴毛,那阿姨这边会不会是屄毛?
那黑毛要是屄毛的话,那这肉眼儿……不会是阿姨的屄吧?
别看我们整天肏你妈屄、肏你妈屄的骂,可对这四个字的了解其实很模糊,只是隐隐知道应该是鸡鸡跟对方妈妈的屄有什么互动,可具体怎么互动那就不知道了。
直觉告诉我,这团长满黑毛的肉眼儿,就是朋友他妈的屄,平时骂肏你妈屄,就是要把我的小鸡鸡在这个黑毛肉眼儿上蹭。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这东西是朋友他妈的屄后,那长满黑毛的怪物一样红肉眼儿,突然就不可怕了,反而小鸡鸡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
满脑子都是曾经骂过的肏你妈,甚至开始幻想让阿姨抱着我,我搂着她的大白屁股,用小鸡鸡在她那长满黑毛的红肉眼儿上来回的蹭。
而朋友却在旁边,傻乎乎的看着我,他不明白什么是“肏屄”,只是看到我的鸡鸡,在他妈妈大腿根那个长满黑毛的肉眼儿上不停的蹭。
而作为朋友的我,贴心的给他解释,这个长满黑毛的肉眼子就是你妈妈的屄,我现在鸡鸡在你妈屄上蹭,就是在肏你妈呢。
你看你妈知道我个子小,够不着她的屄,还把我抱起来肏她呢,你妈的屄肏着真舒服啊……肏你妈肏你妈……肏你妈的大红屄……
就在我面红耳赤,看着阿姨的黑毛屄幻想时,旁边他爸的三角裤衩也卡裆了,裤衩被彻底卡到了一边,整根大鸡鸡都露出来了。
他爸的鸡鸡长的很奇怪,就像是被剥了层皮一样,鸡鸡头那里是个皱巴巴“瘤子”,“瘤子”最上面有小眼儿,看上去即恶心又奇怪,就像一根恶心的肠子。
随着朋友在床上的跑动,伯伯那怪异的鸡鸡,还会跟着不停的晃动点头,阿姨的大白屁股也跟着颤抖。
看着面前莫名和谐的画面,我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这满是黑毛的肉眼儿是阿姨的屄,那岂不是说我的朋友,就是从这个长满黑头发一样的肉眼儿里出来的?
对于这种事我懂得远比朋友多,我见过大街上公狗母狗对屁股,也见过朋友家的母羊生小羊,就是没见过人,我原本来以为人跟畜生是不一样的,现在看来人跟狗也差不多。
伯伯把那根奇怪的鸡鸡,在阿姨这肉眼子上随便一弄,我朋友就从这个黑毛肉眼儿里爬出来了?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我朋友就在阿姨身后,就在那黑毛屄跟怪异鸡巴旁边不停的晃,就像在给我展示,他爸妈肏屄有多神奇一样,简直就是魔法大变活人。
特别是伯伯开始穿裤子的时候,那皱巴巴的鸡鸡还有蛋蛋不停的晃荡,我都恨不得冲上去求他,让他现在就跟阿姨肏屄,好让我看看他们是怎么把我朋友给肏出来的。
顺便也让我朋友看看,他自己是怎么来的。
我也能问问他本人,阿姨的屄眼子那么小,他是怎么从屄里出来的,能不能现场给我演示一遍?
然后我脑海里就像有无数人念经一样,不停的回荡着一句话:
我朋友是被这根鸡巴和屄肏出来的。
我朋友是被这根鸡巴和屄肏出来的。
我朋友是被这根鸡巴和屄肏出来的……
那天我怎么回家的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过了很长时间,才能平静打面对朋友他妈。
……
唉……希望是我自己的太肮脏龌龊吧,也许人小孩儿根本不会这么想呢,就是有点对不住建军叔,把人孩子都给祸害了。
提到建军叔,我就想起了早上那一幕,扭头跟李思娃说,“对了,我还想起来个事儿,隔壁建军叔说知道咱家的事儿,他知道多少?”
“他呀,知道你跟我不对付,知道你妈有几根毛,知道你对你妈有想法,还知道我跟你妈床上那点事儿,别的他就不知道了”
“奇了怪了,我跟我妈的事儿,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李思娃无奈的看着我,“你当初经常在院子里抱着你妈吃奶,有时候还摸你妈的屁股,被人家撞见几次不是很正常吗,后来建军就养成了上房顶偷看,还有蹲厕所的习惯,昨晚上还在房顶偷看呢”
“在房顶偷看有点远吧,再说隔着窗帘能看到什么呀?”
李思娃摆了摆手,“嗨,哪来的窗帘啊,你妈怕你建军叔看不清楚,特意让我把窗帘拉开,自己坐到了窗户前的桌子上,掰着屄让你建军叔看的”
我内心其实是希望李思娃说慌的,可人家没有,甚至直接告诉我,建军叔早上拦我的原因。
虽说我现在已经不关心这个了,但还是例行公事的问了句:“我妈外面跟谁通奸,你真的不知道吗?”
李思娃扶着自己的额头眉毛耷拉着,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反正我没见过你妈跟别人肏屄”
这糟老头子好像话里有话呀,早上他也是这么说的,既不说有也不说没有,只是强调自己没见过,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可能会为了自己找到线索而高兴,可现在……呵呵,还是别强行把武则天当白毛女了,人家根本不需要我的自作多情。
唉……还是少管闲事儿吧,就像我妈说的,大人的事小孩儿少管。
……
“小志?小志?你不想上班就回去歇着呗,别在这消极怠工打击我士气啊,一来就坐这儿发呆,你什么情况啊?”
“啊?”,看到眼前手拿割炬的猴子,我有些茫然的打量着四周,“我坐了很久吗?”
猴子一边烧一根生锈的钢筋,一边跟我说:“你一来就坐那发呆,我跟你说话,你也不搭理我,那脸耷拉的跟要世界末日了一样,你放心美国打的是伊拉克,不是你老刘家”
面对猴子的调侃,我伸了伸懒腰:“说实话……我现在宁愿让美军一发导弹把我家给炸了”
猴子上手持割炬,缓慢的左右晃动头也没抬:“那你估计没戏,就你家那房子,弄不好还没人导弹值钱呢,别做这种白日梦了”
乙炔火焰嗤嗤的除着锈,我坐在旁边托腮百无聊赖的看着,看着看着想起来个事儿,偷偷的瞄了一眼远处墙边的李思娃,然后小声冲猴子说:“你胆子是真大,还正大光明的烧,我不是跟你说要偷偷的吗?”
对于我的担心,猴子有些不以为然:“你怕什么,带回来那天我包的很严实,没人看见的,再说今天都是自己人,李伯伯(李思娃)就算认出来了,还能把我腿给打断了啊,一个钢筋而已至于吗”
“看来你还没明白你的性质啊,你这相当于去庙里偷了两尊菩萨像,还硬要说菩萨是两块土疙瘩,没错菩萨像确实是土做的,可供奉菩萨的人肯定不这么想啊”
听到我说他相当于偷了两尊菩萨像,猴子急忙摇头否认:“别别别,我哪有那么坏啊,还把人家庙里两尊菩萨都偷走,再说桥洞里就一根钢筋,哪来的两尊菩萨啊?”
“桥洞里就一根钢筋?”
见我表情不太对,猴子有些疑惑的说:“是啊就一根,有什么不对的吗?”
“没什么……”,我沉吟了片刻,看着猴子的背影问道,“考你个问题啊,说一根12以上的钢筋,风吹日晒的多少年能锈烂?”
“12以上的钢筋啊……”,猴子了一下,有些拿不准的说:“钢筋上都有防锈漆,我感觉最起码要七八年,可能河边会快一点五六年?”
“是啊,最起码要五六年呢……”
也就是说,我家墙上挂那克白虎的“斩蛟剑”,李思娃根本就没有还到桥上?
这样做可是很严重的,这么说吧,剑就相当于棺材,桥就相当于墓地,你觉得不需要了还回去就行,而扔掉……就相当于棺材半路落地,晦气的不能再晦气了。
别说李思娃这个迷信蛋子了,就算是普通人也不会这么没事儿找事儿啊,除非……有人逼他这么干。
而能让李思娃这么怕的,在我的印象里只有一个,呵呵……姜还是老的辣呀,我妈也不嫌压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