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充实过的蜜穴在经历了一次高潮之后异常空虚。甬道内一有东西进入,穴肉便激动地一拥而上。
可是不够。
想要能把身体缺口塞得一丝空隙都不留的东西……
“你要做,就照常规的做……”沈行青喘着气,音调不稳地说道,“别耍这么多花样……”这么花样百出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是肉文的男主角所以每次都要做出新意,做出水平吗?
“照常规的做?怎样叫常规?”
卫琏表情真挚地询问。
“……”她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声若蚊呐地说道,“……插、插进来……”
卫琏低头看着在蜜穴中来回抽插的手指:“这不是已经在插了?”
食指跟中指一插到底,抠刮着内壁,在里面搅出水声,“感觉不到吗?”
“哈……不是……这个……”身体的敏感点被精准地按压,细微的快感一波一波从下体传到大脑,“那里,那里,啊……”身体渴望着更多的玩弄,双腿不自觉地越分越开,她焦躁地在枕头上摇晃着头:“卫琏……”
他垂首看她:“不是这个,是哪个?”
她想被他拥抱,想让他碰触身体最深处的地方。
“……”沈行青酝酿了半天,对上那双黑柔的眼睛,仍然说不出任何话来。
“我的肉棒吗?现在就算把你欺负得乱七八糟也无所谓吧?”
耳边突然响起他笃定的声音。
沈行青一惊,难道她无意之中把真实想法说出来了吗?
卫琏凑过去吻她:“有必要这么吃惊?眼睛只看得到你一个人,耳朵里只听得到你的声音,每一次做爱都全身心投入,这样我还不能知道你在想什么才真是奇怪了。你啊,”他抽回手,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她的淫液,“比我想象得还要好色呢!”并拢的手指分开,粘稠的淫液被拉成细丝,“竟然流了这么多……”
被淫液弄得湿淋淋的蜜穴没了手指的抽插,巨大的空虚感折磨着沈行青,小腹一阵一阵地发酸,连原本缩紧的肛穴都开始一张一合的。
“低级的男人才在这个时候让女人求他。”
卫琏用手掌轻拍着花穴,“知道我是哪种级别吧?”
“不知道……”沈行青勉强集中精神,“嗯,地摊货的级别?”
她总觉得要是对他坦诚了自己的心意,在两人的关系上就失去了有利地位。
卫琏把中指跟无名指插入穴内,缓缓抽插几下后又加入了食指。
下体从来没有被扩张到这种程度,整个蜜穴被撑得满满的。
另一只手揉压着硬实的花蒂,指尖时不时地抵弄下面细小的尿道口。
“最顶级,”他把三根手指推入蜜穴深处,“你的男人是最顶级的。虽然由我自己讲这个话有点不好意思,但确实是事实,所以也无所谓了。”
体内的手指速度突然加快,抽出时指尖微勾,一路刮过柔嫩的内壁,引发别样的快感。
呼吸愈发地急促,两人的视线胶在一起,她两腿大开地踩着床面,细腰高抬,任由性器被一再玩弄。
做着活塞运动的手指蓦地开始忽而顺时针忽而逆时针地旋转。
“唔──”沈行青承受不住地发出呜咽。
肉壁因为摩擦而变得火热,缠着他的手指,那紧致的触感让他的下体更加肿胀。
经得起忍耐才能得到更好的。
经历过两次高潮的蜜穴,敏感度相当高,几乎一碰就会引发出另一波高潮。
松弛度也很好,三根手指的扩张程度,不会太紧以至于做完之后蜜穴肿得不成样子,也不会松得让他失去快感。
“我也想快点把下面那根插进来,可是要好好扩张才行。这么紧,硬是进来的话会肿的。”
卫琏上臂肌肉微隆,一边旋转手腕,一边朝不同方向分开手指扩张着甬道,“只要相信我就好了,会让你舒服的。”
在做爱的时候,讲“只要相信我就好了”之类的话真心不靠谱。
但因为性欲迟迟得不到满足而焦躁不安的情绪奇特地被安抚了。
“啊──唔……”第二波高潮来临时,她仰着头,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真的好多水,”卫琏抽回手,整个手掌上尽是她的淫液。
湿淋淋的手握住肿胀不已的性器,把淫液涂抹在棒身上。
肉棒被握着贴近她泥泞不堪的双腿中间,龟头研磨着花蒂,惹得她娇喘连连才一点一点往下滑动。
他分开花唇,把阴茎顶端小孔对准她的尿道口顶上去。
沈行青浑身一哆嗦,咬牙切齿道:“拿开──”他今天好像特别喜欢这个部位似的,用来排泄的地方被那样猥亵地碰触着,她始终有些不适应。
“不要。”
卫琏想也不想就拒绝道,“我可是想了好久了……”
“变态……”这货每天都在想这种25禁的事情吗?-皿-
“真的不懂吗?”
他不受影响地继续压迫着敏感小孔,“不想错过你身体任何地方的心情。”
如果他去掉“身体任何地方”那六个字,她有可能会感动。
但现在她只腹诽着他不想错过的地方敢不敢稍微正常一点?
“不懂,也不想懂……唔──”顶弄着尿道口的龟头突然往下抵住蜜穴,惹得她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唇。
卫琏缓缓沈下腰:“喜欢?”
蜜穴紧紧箍着肉棒顶端,四周的穴肉蠕动着像是要把肉棒吸往更深处。与死鸭子嘴硬的个性不同,身体出乎意料地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