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穆桂英很疲惫,疲惫得几乎快要支撑不住了,可当清晨的白光从帐篷的缝隙里透射进来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一夜未眠。
那个被人叫做紫灵的孩子,瘦骨嶙峋的脑袋埋在她的胸口高高耸立起来的乳房中间,还在不停亲吻着她敏感的部位,让她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穆桂英不禁怀疑,她的乳房会不会因此把他给闷死了。
“他真是个令人讨厌的孩子,年龄几乎都可以当我的孙子了。尽管如此,我却对他隐隐有种无法言语的自卑。”
从穆桂英对他的认知来看,他的邪恶连洪飞法师都恐怕难以企及。
就在昨天晚上,他竟让她的身体达到了无数次从未体验过的高潮,那是一种可以让她忘乎所以的快感。
穆桂英从来没有体验过在被人强暴的时候,竟然还会有那样的兴奋和愉悦。
他就像是她的一个救星,让她的身体得到了解放,让穆桂英的欲望可以毫无禁忌地在身体里肆意驰骋。
“如果他不是那么小的孩子,如果我不是身陷敌营,恐怕我会因他抛弃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包括自尊和荣誉,对他死心塌地的彻底臣服。”
穆桂英在心底竟然产生这样可怕的想法。
“不知道有在天之灵的夫君杨宗保,你知道了我这样的想法后,会不会怪罪为妻?我知道你肯定会的,我并没有为了你守住贞节,早在三年前我的贞节已经被人夺去了,甚至还产下了别人的孩子。我但愿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也希望我的身体还是清白的,这样我就可以在百年之后毫无愧疚地到地下去面对你。”
穆桂英感觉自己很愧对自己的丈夫和杨家的列祖列宗。
这座寝帐中淫秽的景象,任何人看到了都会吃惊。
穆桂英和紫灵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柔软的床毯上,而穆桂英被绑成“大”字型的身体更凸显出她引以为豪的身体曲线。
那个孩子双膝跪在她被分开成一个很大角度的双腿中间,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插在女元帅两腿之间那个小穴里,左手不停得抚摸着她微微隆起的阴阜。
穆桂英的私处和别的女人不同,自打她出生以来,私处就从没长过一毫一毛,像一个还没发育的小女孩一样。
甚至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那个地方为什么会不长毛发。
她也因此被很多人耻笑过,狄龙,狄虎,魏登,燕娘,洪飞……甚至还有她的丈夫。
当然,在宗保嘲笑之后,穆桂英一定会把他一顿好打,一直打到他跪地求饶,发誓今后不再重犯为止。
可是,在敌人面前,穆桂英却只能无能为力,因为那一般都是在她被制服后才会发生的事情。
“如果没有制服我,天下除了我夫君没人能脱得了我衣服。”穆桂英恨恨地想着。
穆桂英浑身都是湿淋淋的,那都是她的汗液和紫灵的精液。
如果此时有人旁观,他们一定很难相信,那孩子这么小的身体里,竟能射出如此巨量的精液。
穆桂英的嘴唇却干燥地快要裂开,好像要从嗓子眼里冒出火来一样。
她的身体已经不由她自己控制,因为体力已经透支到了极限,所以身体像个扯线木偶一样,完全被那个孩子操控,只有他的手指触及的地方,她浑身的肌肉才会因为兴奋而痉挛。
而此刻紫灵也浑身湿漉漉地沐浴在她喷射出来的淫液中。
穆桂英连自己都无法相信,她的淫液竟可以像喷泉那样狂喷不止,哪怕她的身体早就已经严重失水。
紫灵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被润滑透明的液体包裹,像是一具经过了釉彩渲染的雕塑,滑溜溜得几乎可以反光。
他们身下厚厚的床毯已经全部湿透,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两人的体重把水分充足床毯压出一潭水洼,让穆桂英的后背几乎浸泡在一片汪洋中。
穆桂英的下体已经失控了,她可以感觉到两腿间的小穴有汁液在不停流出,无论是否高潮,都已无法抑止。
她开始怀疑,自己或许非要到失水过多而死的时候才会停止这流液的现象吧。
这使得他们身下的水洼也在不停加深扩大,使他们的身体越来越陷于一片滑腻浓厚的泥泞中。
穆桂英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她猜想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淫荡。
因为我她已经被屈辱和淫荡包围,身陷在欲望的沟壑里无法自拔。
这个时候,恐怕连她自己看见自己,都已经快要认不出来了。
两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欢娱中,连寝帐的帘幕被掀开都没有察觉。
直到一个干瘦的小老头来到床边时,他们才发现有人进来。
穆桂英一眼认出了这张脸,她在二十年前已经见过,虽然改变有些大,但她还是认得。
这正是打死的颜容的师弟,紫灵的师父洪飞。
这一次,她却是栽在了他的手上。
紫灵意识到有人进来,看样子很是不悦,但看到是他师父后,才露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向他打招呼,甚至还爬到床下施礼。
而穆桂英这个时候已经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一看到紫灵竟还有如此精力,不禁有些惊讶:“看来,我真是彻底被他征服了。”
她悲哀地想道。
洪飞点点头,眼睛朝着床上望过来。
穆桂英从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她现在情况有多么的不堪。
洪飞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这让虽然已经多次赤身暴露在敌人面前的穆桂英,多少还有些无所适从。
洪飞问紫灵说:“徒儿,这一晚过得怎么样?”
紫灵瞟了床上的女俘一眼,故意压低声音说:“师父,这娘们可骚得紧,这一个晚上已经射得不下十次了!”
洪飞听了好像很满意:“这娘们是年纪大了点,但姿色尚在,而且,她可是堂堂的浑天侯呀!徒儿,这一晚也不亏了你啊!”
紫灵低下头说:“师父,你毕生最大的心愿,是活捉穆桂英。现在,您已经如愿以偿,调教她的这种小事就交给徒儿吧。”
他又神秘地附在洪飞的耳边小声说:“师父,徒儿还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女人竟然还有母乳,虽不是很多,但相信在徒儿的调教下,一定让她乳喷如泉!”
洪飞眉开眼笑,像修成了长生一样:“此话当真?”。
紫灵赤条条地重新回到床上,双手捧起穆桂英的乳房。
虽然穆桂英的乳房并不是很巨大,至少比起萧赛红的要小很多,但紫灵的两只小手还是不能完全覆盖在上面。
紫灵用手指不停挤压着穆桂英的乳头,这让穆桂英感觉乳头被压迫地肿胀难忍,竟有种要爆裂开来的感觉。
穆桂英忍不住“呜呜”叫了出来,虽然她并不是真心想要发出这种听起来让人羞耻的声音,但她早已身不由己,同时身体又开始痉挛起来。
紫灵的手指夹着穆桂英的乳头,提向洪飞站立的方向说:“师父请看。”
在身体已经被敌人肆无忌惮地看光之后,穆桂英已经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还能引起敌人的兴趣。
她的目光也好奇地望向自己的乳头。
天呐,乳头上竟又被他挤出一层稀薄的乳液。
在今天晚上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我生下狄家的那个孽子后,一直没有彻底回乳。由于南唐战事紧张,我真的没有时间照顾自己。时隔两年,我泌出的乳液越来越少,一两个月才会渗出少许。可今晚我的身体实在是太不正常了,竟然连续出了三四次。”
穆桂英悲哀地想道。
洪飞在床边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用手指蘸了一些放到嘴里尝了尝。
点头说:“果然是奶啊,哈哈!”他又摸着穆桂英汗流浃背的身体说:“真是个骚货啊!可以调教,可以调教,哈哈!”
穆桂英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没有任何想法。
“你们想把我怎么样都成,我已经累得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了。现在我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我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了。”
穆桂英暗暗想道,但是她知道她现在还不能睡,身陷敌营,遭受奇耻大辱,本应该设法逃出生天,改变困局。
可上下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论怎么努力睁开,最终还是挡不住倦意的侵袭。
她感觉眼前的景象模糊起来,只有洪飞和紫灵的笑意还是那么明显……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但仿佛那只是在一眨眼的时间。
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温暖的床褥和幽然的檀香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一片冰冷和潮湿的恶臭。
穆桂英发现她仍然一丝不挂地置身于一个漆黑的牢房里。
黑牢暗无天日,无法辨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刚刚昏睡醒来的疲倦,令她的脑袋一片混沌,依然有些沉重,但还是能感觉自己好像悬浮在牢房中央。
对,是悬浮!因为她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部位着地,像在空气中飘着一样。
她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离地有半人高,费尽体力,还是无法让自己着地。
突然,她发现手腕和脚腕处撕扯般地疼痛。
凭着幽暗的光线打量了一下周围,原来,牢房中央钉了四支木桩。
每个木桩相距约一个身高左右的距离,呈正方形,前面两支,后面两支。
她的四肢就分别被绑在这四根木桩上面。
就像五马分尸那样,身体仍然被拉成了一个“大”字。
她发现自己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在床上如此,在空中也是如此。
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身体不再有任何秘密可言,所有的部位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不一会儿,她听到了响动,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一股潮湿阴冷的风灌了进来,此时虽值晚春,却依然冻得穆桂英冰寒刺骨,不禁打了个寒战。
这里应该是设在荷叶岭的某个山洞里吧,到处都充满了青草腐败和浓腻的潮气。
率先进来的人把手中的火把插在牢房的墙上,使昏暗的牢房终于有了些光线。
穆桂英看见数十人鱼贯而入的,其中有洪飞,紫灵,无敌将洪雷,巨枪将洪海等人,其余的她都没见过,但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应也是南唐的将官和洪飞的弟子吧!
洪飞手里拿着他的叉条杖,大大咧咧地坐到牢房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
紫灵也穿上了衣服,宽大的道袍遮住了他瘦小的身躯。
他把拂尘交到左手,侍立在洪飞左边。
其他的将官也分别立于两侧。
这个场面让穆桂英似曾相识,三年前,双阳公主也是这样端坐大堂,对她严加酷刑。
那天……
穆桂英真的不愿再回忆那天的噩梦,被狄龙狄虎奸淫屁眼,那种无以复加的疼痛,至今还让她记忆犹新。
还有,她被迫和自己的儿子杨文广……这许多种种,穆桂英宁愿一死以断绝这些痛苦……
穆桂英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长时间,但她可以肯定,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付她的办法。
“杨家的列祖列宗,泉下有灵的夫君杨宗保,求你保佑为妻能以这副血肉之躯挨过他们的折磨!”穆桂英别无他法,只能心怀恐惧地祈祷着。
有两个兵丁手里拿着各拿着一个杯子,这是两个用水晶制成的杯子,通体透明光滑,样子很奇特,杯口小,杯腔大。
他们在杯子里倒进了一些硫磺,然后用火折子点燃。
燃烧的硫磺在杯子里发出蓝幽幽的火光,在阴暗如斯的黑牢里,看起来像一束鬼火,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他们把燃烧着火焰的杯口罩在穆桂英的乳房上。
由于穆桂英面朝下悬在空中,胸前的乳房沉甸甸地坠着,因此他们很容易就把杯子罩上了。
一开始,穆桂英还在惧怕那片蓝盈盈的火焰,以为那会烧伤她的皮肤。
可当杯口贴上她胸口的时候,却丝毫没有感到灼烧的痛觉,甚至连热度都感觉不到,杯口依然凉凉的。
穆桂英不禁暗骂自己愚蠢,这和拔罐的手法如出一辙,自己为什么要如此惧怕呢?
蓝色的火焰在透明的杯体里迅速熄灭了,罐子没有掉落在地,竟神奇地吸附在她的两个乳房上面。
火焰好像燃尽了已经密封的杯体里的空气,使她柔软的乳房感到一种被外力拉扯的吸纳。
穆桂英低下头看自己的乳房,发现乳房竟像有了生命一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在向杯体里面挤去。
尽管杯口很小,几乎只能容纳一个小孩子的拳头,可杯腔的体积,足足是杯口大小的两倍。
它像一条粗壮的蜗牛,蠕动着滑溜溜的躯体,拼命地向里钻去。
还没有钻进杯子里的肉块,像一个膨胀的球体,向四周压扁增大,迫不及待地等着挤进里面去。
穆桂英的乳房几乎把整个杯子都塞得满满的,这让她不禁开始怀疑,制作如此精良的杯子会不会被她巨大的乳房挤破?
不过后来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无论她胸口的皮肉再怎么紧贴杯子的内壁,杯子依然完好无损。
只是这种拔罐方式却挑逗起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的乳房产生了一种的被外力吸收的快感。
这种感觉并不亚于被男人挑逗时勃起的情欲,让人欲罢不能。
穆桂英开始有些紧张:“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快把这东西给我拿下来!”
紫灵,那个几乎已经把穆桂英完全降服的邪恶孩子。
他走到她前面,用手轻抚着穆桂英的身体。
他的抚摸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让穆桂英有种难以名状的安逸。
他说:“别怕,我们只是帮你挤些奶水出来。”
他说话的语气,是如此理直气壮,但说出来的内容,却是如此淫秽不堪。
“挤奶?他们竟有如此下流的念头!他们把我当作什么了?我是人,不是奶牛!”
穆桂英想呐喊反驳,劈头盖脸地斥骂他们一通,但她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被火罐吸得几乎快要掉下来了,好像有一股暗涌肆无忌惮地充斥在其中,使她感觉乳头那块小小的弹丸之地快要容纳不下如此巨量的涌动。
穆桂英难受地“呜呜”叫了出来。
紫灵把穆桂英的失态全部看在眼里,虽然两人只有一个晚上的混乱,可他好像已经很了解穆桂英的身体,甚至比杨宗保还要了解我。
他轻蔑地笑了笑,那笑容就像穆桂英在战场上面对的一个不入流的敌军将领一样,说:“怎么?你还在害羞吗?要不要我来帮帮你?”
“他要怎么帮我?”
穆桂英知道他的帮助一定不是好事。
还没容她拒绝,紫灵已经卷起袖子,走到穆桂英分开的两腿中间。
“他现在一定又把我的羞处全部看在眼里了。”穆桂英羞耻地想着。
紫灵的手指插入了穆桂英的小穴,很快又找到了那块让她足以疯狂到六亲不认的敏感区域。
穆桂英忍不住地浑身僵硬起来。
他总是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将穆桂英迅速击败,让她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这让在战场上从未败绩的穆桂英有一种很自卑的挫败感。
这一次,穆桂英没有抵抗,直接缴械投降,向这个孩子宣布无条件放弃抵抗。
虽然她被淫毒折磨了三年都没有屈服。
可是经过了那一个晚上无止境的潮喷,穆桂英的身体已经形成了一种惯性,就算她心里有多么不愿意,身体的意志还是与她背道而驰。
一直伴随了她三十八年的身体,最终还是没有逃得过欲望的诱惑,在这个紧要关头背弃了她。
“穆元帅,你怎么叫得这么轻?是怕被别人听到吗?我记得,昨晚你在我的床上的时候,叫的可比这个大声多了!”
紫灵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羞辱她的机会。
在说出昨晚的情景时,他是那么自豪,像一个征服者那样神气活现。
而穆桂英,却是如此耻辱,如此下贱地被人玩弄着私处。
穆桂英依稀还记得,在出征前,她曾幻想着成为南唐的征服者,坐在他的王位上,看着他跪在自己的脚下。
可现实为什么总是残酷的,她自己竟然成为了他们的阶下囚……
“不!你,你住手!”
穆桂英用最大的嗓音喊了出来。
她想,这会造成一种声色俱厉的假象,给敌人震慑。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尿意已经很明显了,知道用不了多久又会潮喷。
所以这次她是真心想让紫灵住手,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呸!你就别虚张声势了,我知道你现在很饥渴,巴不得所有人都来操你一遍呢!”紫灵道出了穆桂英的内心所想,让她无比心虚,羞耻。
“不,不!不是这样的……”穆桂英在嘴上极力否认着。
“呵!嘴硬,我让你嘴硬!”紫灵加快了手上动作的频率。
“啊!”
穆桂英无可抑制地叫了出来,她感觉从小穴里传来的快感席卷了全身,把她仅存的一点理智像秋风扫落叶一样迅速击溃,使她的肉体彻底沦为性欲的奴隶。
尿!又是尿!穆桂英感觉自己又撒尿了,或者说淫水被她用力地尿了出来。
那如同撒尿一样持续不断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像痉挛一样猛烈地颤抖起来。
同时失态到有些忘情,大声尖叫:“哦呜……不……”穆桂英自己也觉得,她的声音听起来太过淫荡,像妓院里接客的女人为了挑起客人的性欲而故意发出来的。
洪飞看到穆桂英的丑态,哈哈大笑起来:“穆桂英,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
穆桂英没有回答他的话,尽管在潮喷过后恢复了一些理智,但一个更可怕的意识萦绕在心头。
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被塞进那两个水晶罐的乳房,已经饱胀地难以承受。
穆桂英害怕乳房不知什么时候会突然爆炸,然后炸得里面的乳汁四处飞溅。
颤抖着小声嗫嚅道:“呜……我,我的奶子……好难受……”竟然如此不要脸地称呼自己的乳房为奶子,真是让穆桂英羞耻得有种想死的冲动,但她确实找不出其他合适的词语了,几乎是随着身体的本能脱口而出。
洪飞发现穆桂英已经到达承受的极限了,说:“紫灵,把罐子取下来吧!”
紫灵听话地应了一声,蹲在女俘虏身下,用他沾满了白色羞液的手,把罐子从我两个坠得穆桂英无比沉重的乳房上拔下来。
穆桂英听到杯口摩擦着我胸口的皮肤发出的“吱吱”声,然后“嘭”的一声巨响,两个水晶罐子忽然从她身体上脱离下来。
“哦不!这实在太可怕了!”
穆桂英简直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的乳房已经不再正常,它被杯口小,杯腔大的罐子长时间挤压,竟变得乳根小,乳头大的奇怪模样,乳头甚至比平时大了两倍。
同时,整个乳房已经淤血渲染成深重的紫红色,分不清乳晕和皮肉的颜色,看得她触目惊心,毫毛倒竖。
洪飞站起来,用手指挤压着穆桂英的乳头,那上面再次分泌出一层稀薄的乳白色液体。
他似乎有些失望,对紫灵说:“徒儿,还不够火候,再给她加把劲!”
紫灵回到穆桂英的两腿中间,手指再次抠弄起她的小穴。
穆桂英已经失去抵抗力的身体瞬间又被那个孩子征服,她赤裸的躯体在空中毫无节制地颤抖起来。
而她身体失态的样子,像是一条水里游泳的鱼。
混沌、空白,像一座大山那样朝她碾压来,让穆桂英透不过气了!
她像一个溺水的人刚刚被得救一样,急促地呼吸起来。
腰部像跳绳的绳子一样,上下左右胡乱地晃动,以逃避紫灵的蹂躏。
但如此却又在无形之中加大了紫灵的手指在她体内摩擦的力度。
穆桂英根本无法逃避,像这几天来一如既往的那样,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发展。
可怕的是,穆桂英下体的快感竟对我的乳头产生了巨大影响,使她的乳头胀痛得更加难受。
她不顾一切,疯狂地大叫:“啊啊啊!好爽!我要泄了!”
她无意识地叫嚷着,像一个疯婆一样。
一股汹涌的潮水从她的小穴里喷射而出,还发出令人羞耻的“哧哧”的水喷声。
这一次,不用洪飞挤压,巨量的乳液已经从穆桂英的乳头狂飙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