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奎并不是土生土长的香陵本地人,三四岁的时候,他和母亲苏辛萍、姐姐苏婉从水陆偷渡到香陵的那年,香陵还远没有现在的现代繁华。
他那时候的记忆已经十分模糊了,苏奎只记得下了船,姐姐苏婉搂着他。
远远的看到娘亲在河岸码头上给一个四十几岁穿黑色长衫,在一群大汉簇拥着的中年人下跪还连连叩头,好像是在感谢那个黑长衫人什么。
后来,他才知道,这个把他们娘三个解救偷渡过来的中年人叫冯无庸,是松竹帮的堂主,人们都尊称他冯二爷。
之后他和母亲姐姐就被冯爷的两名手下送到了一处平民街区的一幢小阁楼里生活。
这间不大的阁楼里面家具摆设虽不豪华,但也古朴周全、独门独户,比苏奎家在内陆家的房子要好得多。
苏奎一家三口就在这里开始了定居香陵九城区的新的生活。
勤劳手巧的娘亲苏辛萍姿容不俗,人又和气,很快就跟淳朴的左右邻居相处的很好,大家都称呼她萍嫂。
不久,萍嫂就在阁楼下开了一间裁缝铺。
附近务工农作的当地人也可怜他们母子,很多衣服铺盖也都拿来给苏辛萍缝补,渐渐的苏奎家也有了些积蓄,缝衣铺也在当地小有了些名气。
苏奎的童年就这样快乐的生活着。只是每个月初三的傍晚,那个陌生的冯二爷都会来家里坐坐。
男人每次来之前,母亲苏萍都会烧水沐浴,然后坐在梳妆台前精心打扮一番。
因为娘亲很少梳妆打扮,所以小苏奎至今都记得很清楚,他觉得打扮起来的娘亲特别美,甚至比挂历上的女演员还好看。
冯二爷每回一进门,母亲都会恭敬的跪在门口迎接,殷勤的给冯二爷换鞋,小心的陪着笑脸,说些奉承的话。
冯二爷每回来家里也都会给他和姐姐带一些礼物,有吃的,玩的,流行的玩具,书笔什么的。
苏奎知道这些东西邻居左右的孩子们都是没有的,要花费不少钱到市中心繁华的商业区才能买到,这里的居民大多没有这么多闲钱。
而这时候母亲都会把他和姐姐放出去玩几个小时,直到天黑吃饭了才许回家。
开始两年苏奎还小,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还开心的在外面玩耍,只是看着这时候比自己大三岁的姐姐脸色分外难看,他开始还以为是姐姐不喜欢冯爷送她的礼物。
直到有一次他闹着要买一双价格高昂的名牌鞋子,母亲以家里不宽裕拒绝了,苏奎脱口而出可以让常来的冯伯送给我们。
没想到母亲竟然难过的掩面哭了,而从小一直十分爱护他疼爱他的姐姐把小苏奎拉出屋外,狠狠打了他一记耳光。
你知道娘亲为了我们,为了家付出了什么,你还不知满足?
幼小的苏奎永远记得姐姐气得涨红的脸,他当时只有害怕的哭着说,我不要了,不要了。
而姐姐也只能无奈的搂着弟弟无声的抽泣。
之后不久的一次,又是冯爷来家里的时候,苏奎和苏婉再次被母亲赶了出来。
苏婉却拉着弟弟绕到阁楼后面,告诉他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作声,更不能把看到的一切说出去。
姐弟俩借助后墙的梯子,悄声的爬到阁楼顶的隔间里,透过天棚木顶板的缝隙,窥探房间里的情景。
只见冯二爷瘦长的身影大模大样的坐在沙发上,吃着苏辛萍递上来的瓜果,听着苏辛萍谈着什么……
而苏奎注意到他精瘦的怪手却正探在母亲身下的裙摆里,在两条大腿间的位置好似不停的在里面搔动着什么……
偶尔裙底内一下剧烈的动作,母亲脸上都会随之微微的一皱眉,然后却并没反抗什么,继续若无其事的和冯爷聊着他们一家的生活。
那时五六岁的苏奎并不懂得这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这种偷窥行为十分紧张刺激。
很快,冯二爷和母亲说笑着站了起来,男人的手很自然的揽住妇人的腰肢并滑倒她丰硕的屁股上,轻柔的抓捏抚摸着。
苏萍脸上一红,闪过一丝厌恶,但也没说什么,便拉着冯爷去冲凉……
也就是在那一次,苏奎第一次见到温顺坚强的娘亲一丝不挂的裸体,那丰腴得一身白肉,高挺浑圆的乳峰,硕大肥翘的白臀,躯体动人的线条美得让人震撼。
日常的劳作让苏辛萍保持了丰满并不臃肿的体态,腰部的曲线依旧显出诱人的风姿……
然而美丽端庄的母亲却卑微的跪在地板上,用心的伺候冯爷洗澡,搓洗间还不时的用圆润的乳房擦蹭满是泡沫的男人精瘦结实的身体。
冯爷的手游走在妇人动人的肉身上,不时捏弄把玩下乳头,掐拧一把肥臀,甚至直接把手伸进母亲的胯下大腿间,捅插摆弄她柔嫩的肉屄和阴唇……
无论冯爷动作如何不堪,母亲苏辛萍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态给男人搓洗着,任凭男人在她身子上为所欲为,只有当那只有力的手上动作粗鲁的弄疼她的时候,才从小嘴里发出一声让人心动的呻吟。
很快,冯爷洗毕,很随意的抬手抓住苏萍的秀发,迫使她的脸向裸露的胯下按去。
母亲几分不情愿的瞄了冯爷一眼,望见的是男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她只好乖顺地跪伏在男人面前,张开嘴唇把那条黝黑的男根含了进去,开始卖力的含舔吞吐着……
苏奎从阁楼上方的角度只看到母亲的头部在男人的大腿间一上一下的耸动着,除了冯爷舒适的表情,最为晃眼的是母亲浑圆肥厚的白屁股,随着她口淫的节奏不断地起伏,深邃的臀沟微微一张一翕,隐现出其间的浅褐菊肛和阴缝。
冯爷的一只手始终没放开苏辛萍的头发,控制着女人含入的频率和深浅……
渐渐地,随着他满意的喘息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根本不去理睬苏萍的感受,完全沈迷于女子唇舌侍奉的快感中……
苏萍白净饱满的脸庞被紧紧压迫在冯爷坚硬的小腹上,自始至终她好似任命般放弃了对身子的控制,任凭男人掌控着,既没挣扎也没抵抗,双手就那么恭顺老实的扶在地板上。
猛然间,男人精瘦紧实的巴掌高高扬起,用力的扇打在苏萍被迫翘起的肥臀上。
激起一阵肉浪,发出“啪!”
得一声脆响……
妇人白腻的身子随之抖动了一下,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整个俏脸都被死死按在冯爷的阳物上。
“吞下去!”
冯爷从女人留着红红巴掌印的大白屁股上收回手,用力按住了女人的肩膀……
足足半分钟,才惬意的松开趴伏在身前的女人,向后仰躺在浴椅上。
过了好久,苏奎才看到娘亲缓缓地抬起脸来,蓬乱的长发间两行清泪还挂在白净的脸蛋上,秀气的唇角还残留着乳白色的液体……
然而苏萍依旧是没有多说什么,用舌头把嘴角的污物舔进嘴里。
从旁边舀了些温水替冯爷清洗下身。
苏奎感到一阵燥热在身体里乱窜,几次奇怪的想问姐姐,妈妈他们在做什么。都被苏婉竖起手指在嘴上制止了。
眼前的景象在苏奎幼小的心灵留下了说不出什么印迹,既感到刺激,又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不然为什么要背着他和姐姐。
说是冯爷欺负母亲,母亲却没表示什么不满,既不喊不叫,又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
很快,令小苏奎更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
洗得干干净净的母亲和冯爷两人一丝不挂的走进了母亲的卧房。
彼此赤身裸体的状态好像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存在任何尴尬,两人也一句话没说。
母亲默默的将她自己日常用的被枕摆放在床沿边上,然后好似已经习以为常的就那样趴伏了上去,两条白腻丰腴的大腿笔直的蹬在地上。
一双白藕般的胳臂向前方伸展着,被被子垫得高高的大白屁股像一只成熟的蜜桃突出的举在床前,一侧白嫩的臀肉上还残留着方才被男人打红的手印。
冯爷缓步走过去,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两副皮带绳,将苏辛萍的两只手腕分别束缚在床两边的铁撑柱上。
他捆得很慢,好似在完成一项认真的工作,而最让苏奎奇怪的是,母亲还有意把手臂往前伸了出去,让冯二爷能够更快的完成束缚。
冯爷完成了对女人的束缚,很满意的欣赏了一下,干瘦的手掌自女人脖颈后慢慢的抚摸下来,划过女人身子光滑的脊背,腰肢上的曲线,饱满肥厚的臀瓣……
最后在女人深邃的股缝间探了进去,摸弄了一下。
“你湿了。”冯爷平淡的说。
“嗯。”苏萍只是哼了一声,并没否认。
冯爷从旁边的衣挂上抽出了扎裤子的板带,那时候的出来混的人物经常系这样一条油光发亮的东西。
然后并没有再多废话,猛的挥击出去,抽打在女人肥白的臀峰上,发出可怕的“啪”的一声,那动静在狭小的空间里甚至产生了回音。
苏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却被一旁的姐姐用手牢牢的捂住。
母亲却没有叫喊,只是将两条白腿猛的蹬得笔直,雪白的大屁股被抽起一阵肉浪……很快一道宽宽的红痕就在她的屁股肉上浮现了出来……
冯二爷的第二下皮带紧接着就抽了下来,比第一次更用力,苏奎甚至可以看到他那结实黑瘦的胸臂上肌肉的反光。
在可怕的回声里,母亲扭了扭肥臀,并没有躲闪,只是抓牢了捆住手腕的皮条。
“劈啪!劈啪……”冯爷手里的板带毒蛇般接连不断地飞舞起来,迅捷有力得袭上妇人肉感的屁股,打的臀肉不停得震颤翻滚……
很快原本白腻厚实的母亲的白臀就被肆虐的抽打染成了紫红色,条条带痕整齐的浮肿了起来,一道一道密布在圣洁的臀峰上。
苏萍并没因被鞭打而嚎叫,她挺着屁股咬着嘴唇,不停扭动着。
时而把脸埋在床单里,时而痛苦的把脸高高仰起,只有疼的受不了时才在俊俏的口鼻里发出“嗯哼……”一声娇呼。
她的两条大腿不断交替蹬直,交叉,支撑着挨打的下身。
两行眼泪早忍不住得滴下,划过温婉的脸庞,染湿了床单……
冯爷不停的抽击着面前的女臀,一遍又一遍的从臀尖打到腿股接合部,每一记规律而有力。
看到女人受虐痛苦的大白屁股,他的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
直到鞭抽了三五十记,两个人赤裸的身上一时间都裹了一层细汗……
冯爷才慢慢暂停了下来。
苏萍的屁股上已经隐现几处青紫的条痕,她扭过头用一种异样的表情看着身后无情施虐的男人……
有委屈,有可怜,有愤恨,还有一点情意和抱怨。
“你还是不肯屈服么?哪怕是挨打都不能让你求饶!”冯爷用力的捏了捏被打得烫手的女人的臀肉,轻笑道。
“有区别吗?我服软难道你就会放过我?还不是每次都是老样子。”苏奎听出了娘亲语气中的无奈委屈和呜咽。
“当然不会放过你。不过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副受气的表情,复杂也真实。不像那些婊子,不是献媚的硬挨,就是在那里装可怜。”
说着冯爷抻了下手里的皮带,狠狠地说,“再来二十下重的,就饶过你这次。”
说着手里的刑具再次高高的举了起来……
苏辛萍索性不再把脸扭转回去,就那么咬着银牙看着冯爷折磨自己的身子,同时腰一塌,肥厚的屁股举得更高,承受着每一下抽打。
在鞭打落下时,她时不时害怕得闭上眼睛硬挨,或是咬着嘴唇痛哼一声……
美目中说不清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不知不觉女人的两条腿分开了,股沟中的阴户和菊肛随着鞭打不停的抽搐着。
冯爷当然不是瞎子,两只小眼睛放光一样盯着妇人的股间秒处,下面的阳物挺立得小棒槌一样,油光发亮。
堪堪再抽了十几记,女人的哼唧声音却越来越淫糜,娇喘越来越诱人。
冯爷终于忍不住了,把皮带丢在女人的裸背上,扑上去掰开美妇的臀肉,扶着坚挺的鸡巴对准那柔嫩滋润的女屄肉洞狠狠捅了进去。
“哦!”
“啊!”
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
苏奎看见娘亲被侵入之后反而把脸扭了回去。
这一动作也许引起了冯爷的不满,他一手按住母亲的屁股,一手伸在前面拧住了娘亲丰满巨大的乳房,粗暴的动作使得洁白柔软的乳肉在他干瘦的指缝间溢出,愤愤的说:“怎么就操不熟你?我的家伙不够大不够狠吗?明明你很喜欢的,却每次连叫床都不肯。”
说着狠插猛捅得开始了对女人的奸污。
“……”
苏萍并没出声,默默地撅着屁股挨操着,只是在身上男人狠命的操弄间不时的悲鸣一声。
“啪!”
冯爷扬起巴掌用力的在女人红肿的肥臀上扇了一记,之前鞭挞的伤痛连带的女人一阵哆嗦,“回答我,你这贱货!再不出声看爷就干死你!”
“干死我又怎样?啊……好痛。”
见骑在自己屁股上的男人气急败坏得开始拧她的奶头,苏萍只好屈辱的回应了,“你每次还不都是这么骂我……要让我说什么,我就学给你听好了……嗯嗯……哦!”
冯爷也知道他正怒操着的美妇并非毫无感觉,却偏偏被干得淫水涟涟就是不肯服软,不肯放开淫声浪叫让他满足。
不论被他操出几次高潮,最多哼唧两声,就像从不知道什么是叫床一样。
不由恼怒间,一手蛮横的抓住女人的发髻,迫使她仰起脸,一手探下去拧住女人肥厚的阴唇用力一掐……
“呀……你这畜生。”苏辛萍颤抖着,痛苦的呢喃着。
男人的一番暴虐动作,只换来女人低低的一句回应,更为的恼羞成怒,下身拼命大抽大插,把女人的丰臀撞得啪啪作响,阴屄肉唇处被粗大的阳物捅得不断翻进翻出,阴水四溢的顺着她的白腿流淌而下。
“骂得好……继续骂,爷就是要像畜生一样的干你,你能怎么样,还不是给我乖乖受着。”
没想到女人这下连动静都没了,只是颤抖着白花花的身子挨操,连哼唧声都停滞了下来。
冯二爷气得抓住女人的头发,狠捣猛干不算,还伸手用力的掐她的奶头,捏她的阴蒂,不时抓起肥臀上的一块美肉拧住不放……
苏奎几次想大喊喝骂去阻止冯爷欺凌妈妈,但都被大他几岁的姐姐死死抱住。
他只有睁大眼睛看着下面家中的母辱的凄凌场面……
从旁边镜子的折射里,他看到母亲被虐玩操弄时的脸上凄美绝艳的表情,是屈辱,是痛苦,是兴奋,是忍耐和一些说也说不清的情欲。
不知多久,冯二爷终于在猛烈的抽动中再次射出了精液,苏萍虽然激烈的扭动想阻止什么。
但是敌扛不过男人的力气,最后还是由着冯爷把滚烫的精液灌入了她的湿滑柔软的阴道。
两个人这时都大汗淋漓,保持着交媾的姿势好久才软倒下来,身体紧贴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等气息渐渐平复,冯爷松开了苏奎母亲的束缚,把低声抽泣的妇人抱在怀里,轻柔的抚摸女人屁股上的鞭痕……
苏萍恼恨的把他的手推开……
男人却不肯放弃,再次搂紧了女人,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温柔的把玩捏揉,女人推拒了半天无果,也就只好由他去了。
“恨死我了吧?”
冯爷像发泄完了兽欲,反而带着几分温存,从旁边小案上取过湿帕,分开苏辛萍的双腿给她清理下身狼藉的肉穴。
又取了块冷毛巾敷在她被打得青紫肿起来的大屁股上。
“没有……我怎么敢呢?”妇人虽然嘴里这么说,但男人温和的动作还是让她语气软了很多。
“真没事,过会儿我们再弄一次好了,这次我要弄后门。”冯爷难得哄一次女人,威吓似得把手探到女人股缝里,在那枚小巧的菊花上按了按。
“别……别……”苏萍恐惧得缩了缩身子,生怕男人用强,“下次吧……今儿打得太狠了……我实在受不得了,下次我掰着屁股给你走后面,总可以了吧。”
女人见冯爷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摸着她屁眼儿不放手,只好扭动着身子钻在男人怀里,陪着小心说:“我既然答应过的,随您怎么尽兴怎么来,就肯定不会反悔的……日子长着呢,何必一回都玩遍了……今儿就饶了我吧,求你了……”
最后两句软语温存,尽显娇羞。勾的男人心软,也就在她白腻的胸口亲了两下,便作罢了……
那天苏奎一直被下晌偷窥的情景震惊得迷迷糊糊,他甚至忘了是怎么跟着姐姐爬下屋顶,走到外面的。
他只记得,当日落西山回到家得时候,娘亲早已恢复平日端正模样,把晚饭料理得喷香,只是俏脸上还挂着一抹难以掩饰的淡淡潮红……
之后的日子,只要没事耽搁每次冯二爷来,苏奎都会爬到屋顶偷窥冯二爷折腾她母亲,不论姐姐怎么阻止他都不听。
果然,温良的娘亲后来还是兑现了掰着屁股给冯爷干肛的承诺,被男人暴力的肛交,流了她雪白的大腿上都是血。
母亲在被爆菊后几天走路的姿势都是怪怪的。
而冯爷每次也都换着花样折腾着母亲,苏奎才知道他那次偷窥的鞭打屁股只是很平常的玩弄。
肛交,溜狗,滴蜡,灌肠,抽奶子,虐阴……
每次冯爷不把母亲调教得开口求饶,是绝不会停手的。
而母亲苏辛萍也只是逆来顺受,不逢迎,不谄媚,但是不管冯爷如何变态的玩虐她的身体,也从不拒绝反抗。
冯无庸并不是个小气的人,每周过来不仅送苏奎礼物,也时常送萍嫂些名贵的首饰,衣料,名包什么的。
苏萍每次推拒不过,也就只好收下了,但苏奎从来没见母亲穿戴过。
很奇怪的是,萍嫂不带不用这些奢侈品,冯爷也不勉强。
而每次二人疯狂过后,母亲都会主动拿出一些钱递给冯爷,说是铺子里应该交社团的保护费,这钱是这街区里开店的人都按时交给帮派的。
每到这时候,冯二爷都会豪爽的把钱丢回来,说他冯二的女人没人敢收保护费。
很快一件事就证实了,冯二爷并没有吹牛。
那是个炎热的夏天,天气正火炭似的。
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伙七八个身穿青衫的大汉,苏奎看见他们来到这个街区挨家挨户的勒索钱物,稍有反抗的便是报以一顿凶狠的拳打脚踢。
隔街的王四叔就被他们打得满身是血,爬在地上眼看着他们把好好的汤饼店砸得稀烂。
街里街坊的人们拉扯着胆子,告知这伙恶人,已经交过保护费给松竹帮。
然而领头的竹竿似的汉子好似并不买松竹帮的帐,只是报号“山鹞子”,是临城“和义胜”的三虎之一。
并放话从那天起,这一片居户都要交双重的保护费。
看着街口两名巡逻警察对这伙人视若无睹的闲聊着走过,大家也知道这个时代所谓的正义公理并不存在,都只好自认倒霉。
见无人敢反抗,山鹞子气焰更加嚣张跋扈了。不但要勒索每一处街坊店铺,看到好看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要拦过来动手动脚非礼一番。
苏奎远远就看到街口摆报摊的晓秋妹子被他竹竿似的身子强行挤压在山墙边,那只可恶的大手放肆的伸进她的腿间裤裆里掏摸下身阴户。
可怜的女孩儿只敢哆嗦着小手捂着嘴哭……
晓秋娘过去解劝被山鹞子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倒在地,同时两个壮汉用刮刀逼住了晓秋的爹。
堂堂五尺的汉子就只能那么眼睁睁看着妻女被人欺侮。
心知不好的苏奎飞快的跑回家叫娘亲苏萍赶快躲起来。
然而没等他娘儿俩门板上好,那帮恶人猥亵完了小女孩儿,不知是谁眼尖,注意到了远处手忙脚乱的萍嫂。
山鹞子淫笑着领头过来,就开始对苏萍猥亵的动手动脚。
苏奎意外的看到娘亲并不如何害怕,冷漠的站在那里应付着这些流氓。
当恶人伸手就要摸到她身子时候,只是平静的丢了句,“我是松竹冯二爷的人。”
“白扇纸冯无庸?”山鹞子脸上闪过几分犹疑忌惮。
“不可能吧,冯爷他道上那么高的角,会看上街边裁娘?”“少他妈听个红人就拿出来唬人。”山鹞子身后的帮凶们七嘴八舌的不信。
山鹞子也不信,最后还是在苏奎娘亲的大胸脯上用力捏了一把……
就在十来岁的苏奎准备上去拼命的时候。
街口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三四十名膀大腰圆的壮汉拿着铁棍撬棒砍刀风一样的冲了过来,走在最后边的就是冯二爷。
还是那件黑亮宽松的长衫,还是那副精瘦的身板,但是苏奎觉得那天的冯爷特别的酷帅。
结果,压界过来的“和义胜”的“好汉”被揍得躺倒满地,没有一个不断胳膊断腿的。
触碰过萍嫂身子的山鹞子的那只右手被冯爷活生生的剁了下来。
看着疼得脸无人色的坏人,苏奎只听到冯爷冷冷的说:“回去带话给你们坐馆,再来香陵十三街撒野,我们松竹帮要去临城拔了他的旗!不服可以叫他谭老四尽管试试。”
从那以后,苏奎再也没见过“和义胜”的人在香陵出现过,而他是第一次知道他和娘居住的这片区域被外界称为“十三街”。
据说是因为最开始这片街区只有十三条街道而命名。
苏奎也第一次领教到了冯二爷的威风霸气,萌生了出来闯荡江湖的念头。那一年苏奎 10岁,苏婉13,他娘苏辛萍29岁。
那次以后,冯爷的威风虽然震摄住了坏人。萍嫂在十三街却被众人孤立冷落了起来。
原本常来常往的街里街坊都不怎么上门了,除了偶尔有裁衣服的,很少有人再愿意跟苏辛萍闲话家常。
苏奎背地里听那些三姑六婆在嚼舌根说母亲是骚货是破鞋,他和姐姐都不知道是娘养得谁家的野种……
一时间,白眼,厌恶,隔离,让苏奎苏婉抬不起头来。甚至有一次,不知道是谁把一堆脏破衣服烂被褥丢在他家门口。
苏奎气得直骂,母亲苏萍却依然平静如故。
没人找她聊天,她就做衣服。
活计不多,就早早关了店铺,教苏奎和姐姐读书识字。
既不跟人争执,也不与人辩白……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一晃十年。
现今的十三街早已不是偏远郊区,被迅猛扩张的都市所覆盖。
母亲萍嫂的阁楼也换成了繁华的大厦,临街的裁缝铺早改头换面成为一间不小的成衣时装店。
而苏奎如今也出道成为了松竹帮的堂主,并即将执掌整个社团。
而当初,真正促使苏奎下定决心加入黑道的还是五年前。
那两年萍嫂家逐渐富庶了些,但是冯二爷却是越过来的次数越少了。
不知道是因为冯爷年岁大了,还是因为对调弄他娘萍嫂失去了兴趣,有时一两个月也不见得过来一次。
只是偶尔时候过来冯爷的口味越来越重,每次往往都收拾得苏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几次虐玩得她两三天都下不来床。
苏奎自然是乐得母亲少遭些罪,他在学校里听到不少关于他母亲如何风骚下贱的传言,他总是用了极大的毅力才忍了下来。
直到有一天,苏奎和姐姐苏婉中午散了课回家。离着很远就看到一个猥琐的青年在扣他家的外门。
苏奎眼尖,从背影便认出来的是冯二爷的独子,那家伙早就加入了社团。
但因为人不争气,又生的同样公爷般瘦小猥琐,道上兄弟都叫他“马狗”。
意思他公爷冯爷若是“冯龙”,到他这辈上折损的那就只剩“马狗”了。
别人怎么说马狗不管,他仗着老爷子是社团智囊二把交椅,在外面敲诈勒索,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虽然冯二爷家法严厉,但道上人物总看在他公爷面上让他三分。
不知道这次找上自家门来,要惹的什么是非。
苏奎和姐姐远处就见娘亲陪着笑脸迎了出来。
可是没说几句,母亲苏萍就气红了脸,啐了赖皮赖脸的马狗一口,拿了扫把要把他撵走。
谁知道马狗不慌不忙的拿了件什么物件出来,对母亲说了句什么。
苏辛萍看了瞬间呆住了,就像被抽干了全身的血液,脸色煞白,勉强扶住门框才站稳了身子……
过了好半晌,萍嫂再次看了看马狗拿在手里的物件,勉强地说了句,你进来吧。
然后就随手关了店门。
等苏奎和姐姐急忙忙偷爬上阁楼屋顶,向阁楼内偷看时候,苏奎几乎气炸了。
堂屋里的桌子上,杯具都被推在一旁。
貌若桃花,风韵正浓的母亲被压躺在桌面上,裙子撩在腰肢上,两条白腻的玉腿被架在一副干瘦的男人肩头,细长的小腿上还挂着浅白色的底裤……
两条白腿间,一撮整齐的体毛下的小屄翻开着,露出里面娇嫩的穴肉,一条黑亮的鸡巴正肆无忌惮的进出着女人的阴道,由于每次插入都用力过猛,发出“噗嗤,噗嗤……”淫糜的操屄声响。
男人虽然精瘦,但是力气不小,抱着苏萍圆润的双腿,下身的阳物左一下,右一下的捅操着妇人的阴户屄穴,不但带出肉洞内股股白浆,还撞得肥润的阴阜啪啪作响……
苏奎不用细看也认出,正在卖力压住奸辱母亲的猥琐青年正是刚才进门的马狗。
干瘦猥琐的马狗像只马猴一样,手脚不停,将苏辛萍的外套内衣翻在她脖颈上,露出那对白兔般的肥乳,葡萄似的奶头,抓玩了几把后,便一口咬了上去……
萍嫂疼得轻“啊……”了一声,双手抬了抬,很想把身上暴操着她的大男孩推开,犹豫了片刻,还是咬咬牙,放弃了抵抗。
马狗可不管这些,用力的嘬了口被吸得膨胀起来的奶头,又在酥软的乳峰上留下两行深深的牙印……
嘴里狂笑着:“我草,真他妈爽……早听说十三街『花衣萍嫂』又骚又浪,一直想尝尝,老爷子一直挡着……没想到你小肉屄还是这么紧,两个小野种怎么养出来的……咹……咹?”
说着更为大力的狂操猛插身下年纪几乎可以做他母亲的女人的阴道。
苏奎看到娘亲泪流满面,皱着柳眉,竭力忍耐着马狗的奸污。
不论马狗怎么掐拧啃咬胸上的巨乳,她都忍着痛,倔强的扭着头盯着桌子上的一个物件……
苏奎急忙去看时,竟然是一支雕刻精美的乌木钗子。钗头是一只骄傲的雉鸡,高高的昂着冠首。
马狗见自己的博然大动,身下的美妇除了阴水流淌之外,竟无动于衷。不由恼火起来,抬手就在妇人的俏脸上,扇了苏辛萍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打得萍嫂一惊,要知道他老子虽然喜淫爱虐,但还是看在她是妇道人家,极少扇她的脸。哪想到马狗如此没拿她当人看待。
“瞪什么眼?小爷说错你个骚浪货吗……在我阿爷面前,含萧舔肛,你做过没有……说!”
马狗越干越嚣张,见苏嫂根本扭着脸不理睬他,来气间左右开弓连抽了女人六七个大嘴巴。
苏辛萍吃打不过,只得哭着低声回答,“……做过的,呜呜呜!”
“做过你跟小爷装什么良家妇女……哟呵……抽几巴掌小屄夹得挺紧啊……舒服,再来。”
说着马狗又抡起巴掌,劈劈啪啪一阵凶猛的耳光。萍嫂玉颊俏脸本就生的珠圆玉润,很快被扇得眼冒金星,嘴角见血,白滑的脸蛋红肿起来。
“求,求少爷别打脸……奴出去没法见人的,这是当初冯爷立得规矩。”苏辛萍并不敢伸手护住脸蛋,只有流着泪可怜兮兮的哀求马狗。
“哎哟!你还知道你是我们冯家的奴啊……现在知道跟小爷讲规矩了……不扇脸,你倒是给小太爷夹紧喽啊!”
马狗说着粗暴的分开萍嫂的一双白肉腿,几乎把妇人双腿劈成一字。
把怒张的鸡巴退了出来,在女人的两片肥美滑嫩的肉唇上蹭了蹭,命令道:“给小爷扒开!小太爷看不清你那骚地方到底跟其他小娘们儿有啥不同。”
萍嫂屈辱得要死,只得战战兢兢的伸出纤手,到胯下腿根把两片肉唇拈住,向两边拉开,露出阴道内粉嫩的屄肉。
“来个直捣黄龙……卧操,痛快!”
马狗一个挺身用力,硕大个鸡巴连根捅入到美妇张开的肉屄穴内深处,舒服得浑身一激灵。
“啊……哇……”苏萍被插得惨叫一声,她才知道这位少主子比冯爷要难伺候的多,只得开口软语求道,“少主子,轻点捅……奴,屄疼。”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你怎么着了……就给我就这么扒着屄,小爷我觉着这么操挺爽。”
马狗明知故问的羞辱的问道。
同时,故意把硬得发烫的阳物整根抽出,直到龟头接触到女人阴口阴唇,才又重重捅插回去,直撞得妇人花芯胀痛。
这畜生那话儿本就生的细长,直挺挺只两下就让苏嫂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小妇人被少主子操得屄疼……求您轻些儿个吧。”
苏萍这些年早被冯二爷调教得也说过类似的话,她知道男人这时候想听女人说什么。
“哈哈……抽耳光你说不能见人,操屄你说太疼……那你身上还什么地界儿能让小太爷爽……不能让小爷爽,留着你还有什么用……要不然我跟帮派里说一声,安排萍嫂你『花梅街』走一趟?”
马狗边狠命抽插美妇的阴门,边威胁着说。
听这话,苏辛萍浑身吓得一哆嗦。
她是明面上帮派冯二爷蓄的外宅,本不会落到“花街”卖身的地步。
但是如今欺上门来的偏是冯爷的独子,她也听说过,黑道上一些大哥的情妇失了宠,被卖到勾栏卖淫的悲惨下场。
想到自己的儿女,如果真的那样,他们怎么活下去,这好不容易过上的安生日子……
苏萍只好暗下决心,无论如何先把今儿应付过去,把小鬼服侍满意了,日后见了冯二爷再作理论。
想到这里,萍嫂只得舔着脸陪笑道:“奴,奴的身子可以随便给小主子用的。”
说完女人已经是臊得无地自容,她就连伺候冯二爷也不曾这么主动下贱过。
“嘿嘿,那就翻过来撅着……本来小爷是不好弄女人那脏地方的……不过早听说萍嫂后庭菊花是一绝,就勉为其难耍耍看,要不好玩……哼哼!”
马狗冷笑着放开了压在身下的妇人的两条腿。
苏辛萍喘着气缓了半天,才从桌案上爬起身子。
无可奈何的翻转了丰润的肉体,撅趴在桌边,手扶桌边,塌腰挺臀,双腿微张把个后庭菊花小穴彻底暴露给身后的马狗。
马狗两眼放光贪婪的看着美妇肥硕的白屁股,又圆又大滑不留手。
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肥美的臀肉上,喝骂道:“屁股沟这么深怎么操,给我掰开喽!”
苏萍只得屈辱的以丰厚的胸口顶在桌面上,两手背后,分开白腻的大屁股,把臀股沟掰得几乎成一个平面,让马狗可以插个痛快。
马狗细看美妇股沟内那枚细小的肉孔,娇羞可爱,只有拇指盖大小,一圈发射状褶皱围绕着屁眼儿,还羞涩的不停地收缩下。
不自禁举起鸡巴,把粗大的龟头顶在后庭肉孔上,便要使蛮力破肛而入。
吓的苏辛萍急忙推拒,祷告着说:“少主子,小妇人后门儿还没润滑过……求您可怜见儿吐点口水或抹些淫水再弄,不然会疼死我的。”
马狗听得却不耐烦了:“爆菊花,爆菊花必须要捅烂你这小屁眼儿。不然小爷还有什么乐子……阿爷立的规矩里没有不能操烂你的菊花吧?”
“没……没有。”苏萍想到被冯爷爆菊时的痛楚,嘴都开始哆嗦。
“那还等什么,来吧贱货……疼啊?给小爷老实的忍着。”
说着,马狗一用力,龟头突破萍嫂可怜的菊门,狠狠插入。
他本想给女人弄个落红出来,可惜方才他操弄女人前面时候就捣出女人不少淫液,顺着股沟大部分都流在菊肛口,鸡巴方才又从屄门里沾了不少阴水白沫。
这下捅肛虽然蛮横,但还是在菊道紧致的挤压下插了进去,直到捅进整支阳具,也不曾爆开萍嫂的后门。
尽管没破皮,苏辛萍也已经疼得死去活来。
感觉着肛门处一根烫得烙铁似的肉棍狠狠冲进了她的后庭。
然后就是粗暴的疾风般的抽插操弄。
她只得松开掰着屁股的手,牢牢把住桌边沿,承受臀后近似疯狂的撞击。
马狗一手按住萍嫂柔软的腰肢,一手抡开了巴掌猛击妇人圆润肥厚的白臀,叫道:“这大白屁股,操起来就是过瘾。臀肉有滑又软,扇起来比那些柴禾妞强多了……说!小爷我操的爽不爽?”
“爽的。”
“爽,你吗逼的为什么不叫出来。”马狗喜爱萍嫂后庭的紧致,又开始整根抽出,再猛劲得一下捅入。
苏萍两只肥乳被压在桌面上摩擦得生疼,肛门又被捅插的火辣辣的。
眼泪便再也止不住了,在声声悲切的呜咽中,边接受肛奸,边轻声呻吟着:“爽……爽……操得奴爽啊……”
苏欣萍丰满的肉体被无情的蹂躏得晃动着,只有旁边桌上的那支乌木钗子,随着桌案的摇摆再不断轻轻的晃动。
阁楼内的肛奸淫虐还没结束,房顶上的苏奎却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几次想冲下去打翻那个凌辱母亲的畜生,但是他知道自己根本是斗不过马狗的。
不说马狗本身就是社团的人,就连街对面站在那里闲聊的几个手下松竹保镖就不是他一个人能应付的。
马狗只要喊一声就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只怕最后还会连累到娘亲和姐姐。
这些年被人欺负被排斥的经历,让苏奎已经不再是那个冒失的小男孩。他在无数次的让人欺凌殴打中学会了忍耐和计较。
他开始回想今天整个发生的事,让他觉得不明白的是,母亲开始并不待见马狗,态度坚决的甚至要把他赶走。
为什么马狗一下子就变得那么强势,就仿佛突然间把母亲变成了他调教多年的玩物一样。
一直以来,来调教母亲的都是冯爷,母亲根本没见过马狗这个人呀!
苏奎想了很久,也没弄明白母亲骤然屈服,究竟是为了什么。
********************
阁楼后不远的桑树下,苏奎愤懑的不时狠击在树干上。
姐姐苏婉也低着头坐在树下的草地上。
姐弟俩还不时隐隐能听到,不远的阁楼内母亲凄惨的哼叫和讨饶声。
不知道马狗那畜生又在如何祸害他们最亲爱的娘亲。
“姐,我想出去跟冯爷。”苏奎好似下定决心一样,对苏婉讲道。
苏婉这时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花容月貌,姿色更胜母亲萍嫂。
她猛的抬头看了眼弟弟,冷静的问:你真的想好了?
那可是条不归路,社团是只有进没得出的。
你还这么小……
“我知道,但是,我真的不想妈再为了我们,为了这个家苦忍下去……你听听他们是怎么祸害妈的吗?”
苏奎又一拳狠击在,手背上已经有血淌下来,但手上的伤远不如心里刀绞一样的疼。
“我知道,所以我不拦你。只是你太没志气了……跟着冯二爷,你是永远斗不过马狗的。你想有一天看着我和妈轮番给马狗那畜生随意的操吗?”
苏婉缓缓的盯着弟弟,好像要看穿他的灵魂。
“那你说怎么办?梁非,青皮,四眼明他们都想加入松竹帮呢。”苏奎有点急躁的说。
“加入松林帮不一定要跟着冯爷呀,要跟就跟最狠的大哥。”苏婉眼里闪着聪慧的光华。
“你是说洪啸天,洪哥?可是……可是洪哥身边猛虎如云,只是洪少南和那位金牌打手唐韩,我怎么跟他们比?就算我敢玩命,也不会轮到我上位的。”
苏奎看了看自己日渐臃肿的身材,壮是很壮,但很显然不可能是什么社团双花红棍的材料。
“事在人为,再有半年我就高中毕业了。我会想办法的……小奎,记住,一定要混成最狠的。妈和姐的下半辈子,就全靠你了。”
姐弟俩紧紧的依偎着,两只手稳稳握在一起。
半年后,苏婉以全九城最优异的成绩毕业了,她没有选择继续读大学,而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选择应聘在“广福记大酒楼”,穿起了红艳的旗袍,露着雪白的大腿,做了一名最底层的前台迎宾小姐。
而广福记的后台老板正是松林帮的话事人洪爷。
苏奎,梁非,青皮,四眼几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也国中没读完就退了学,一起在九城一家颇有名气的拳馆学拳。
那次“马狗上门”事件之后,听说这家伙被冯爷严厉教训了一顿,关了半个多月。
但之后其依旧恶性难改,偶尔上门骚扰萍嫂,只是再不敢那么放肆,两三个月才敢偷偷来一次。
苏辛萍知道自己是被冯爷当物品一样送给儿子作玩物了。
毕竟她只不过是受过冯二爷恩惠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为了苏奎和苏婉,苏萍只好忍辱偷生,强颜欢笑的逢迎马狗,但还是每次都被折磨的体无完肤、惨不忍睹……
谁都知道,这种事情的发生,在香陵这地界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