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萨斯语读本(全员败北凌辱向,慎入!慎入!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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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攻克彼得格勒的战斗中,我们的赤卫队员在敌军阵地的尸体堆里找到了这本简版印刷的读本,除了大量凝固在纸纤维上的血液外,还有很多味道诡异的污渍。这个读本被交付乌萨斯最高会议,并通过领袖转交停泊在彼得格勒城外为革命提供支援并打响了第一炮的罗德岛号。罗德岛元老成员华法琳接待了我们,并表示忙于抢救伤员的凯尔希医生并不知情。她会将这个读本转交博士,并要求我们销毁其余被发现的读本。
“这是对罗德岛的诅咒么?”我问她。
“不,这是对乌萨斯帝国的诅咒,我已经看过好几个版本的了。”吸血鬼女士带着黠意笑了笑。我想起读本中她的样子,不由有些口干,忙选择告辞。
读本的标题是:乌萨斯军妓舰罗德岛号。
精液的腥臭味道和女性的浪叫、哀求、哭泣声一同在舰体内徘徊。昔日整洁的舱壁挂满了血迹、精斑和碎布料。
凯尔希身上碧色的衣裳已经被扯碎,只剩染着精斑的布片可怜地挂在身上。曾经除博士外再无第二个人看过的小穴被一根又一根阴茎贯穿,军汉们肆意蹂躏着少妇性感美丽的身体,享受在罗德岛最高实权人的体内射精的快感。她坐着被夹在两个人中间,一前一后轮流侵犯着双穴,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带出白色的粘稠拉丝。嘴巴上的口环让她被迫舔舐着面前脏臭的阴茎,美丽的碧眸在满是精斑的脸上流下两行泪痕。甚至后背也在被侵犯,Mon3tr被击杀后,她后背和玉颈相连的位置多出了一个孔洞,迫不及待的乌萨斯军汉在那里撞击着,每一下都给予她深入脊髓的刺激快感。滚烫的精液被从那里射入脊柱,她的中枢神经也在被精液强奸,更有些精液溢了出来,顺着雪白的脊背成股下淌,从被紧紧铐在背后的双臂上流过,直到没入股沟,充作身后肛奸者的润滑。
在她的面前不过几步远,阿米娅被剥得仅剩腿上裆部撕裂的黑丝。还未发育完全的身体经过旷日持久的轮奸开发后显得丰满了起来。蓝色的美丽眼睛已经被玩得翻白,沾满精液的小舌外吐,做着胜利姿势的细嫩小手无意识地撸动着伸来的阴茎。幼嫩的小穴被当着凯尔希的面破处后又无数次被精液灌满,她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很明显已经因奸成孕。
“放开她!放开阿米娅!有种冲我来!”当他们刚宣称了对罗德岛的占领,把被押到办公室的二女的衣服强硬地撕开的时候,她这样嘶喊着,想要保护自己视同女儿的阿米娅,但回应她的只有淫笑。
“哈哈,这色猞猁欲求不满啊!居然主动要求我们上她!”
“放心吧,我们的人数足够喂饱你们所有人!包括那些女干员,一个都逃不掉!”
“我不会屈服的,我言而有信……啊……咕……杀了我……”
时间过去了多久?一天?还是一周?一个月?应该有三个月了吧?凯尔希已经不记得有多少肉棒侵犯过自己那只有博士享用过的各个孔洞。面前的乌萨斯军人狞笑着攥起阿米娅长长的耳朵,同时被阴茎强行折磨幼嫩肛肉的阿米娅呻吟了一声,被肏得即使在无物插入情况下也同失神的小嘴一样微微翕张的穴口当着凯尔希的面又潮喷了一次,淫水飞溅着带出大量残余的精液。
“抱着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心态,我们决定帮您证实您女儿的种族。”那名乌萨斯军人对呜咽着扭动身体的凯尔希愤怒的目光说:“现在她怀上了,所以可以确定她不是骡子;如果生一窝,就是兔子;生一个,就是驴子,哈哈哈……”
凯尔希依然奋力挣扎着,但奸淫她的乌萨斯军人力量更大,让她的一切努力都好像淫荡地扭动身姿迎合。累日的强奸令她的身体早已向敏感屈服,乌萨斯人粗长结实的大肉棒捣弄着她小穴中的软肉,不停地研磨出淫靡的汁液,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因为奸淫高潮过多少次。但她的意志还在,这让士兵们只敢在她戴着口环时享用她的口穴。为了防止她绝食,他们粗暴地把医用饲管插入她的食道,将成桶计算从舰体各处收集的精液灌进她的胃。精液已经随着消化化作她被奸淫的全身的养料,似乎她的每一个细胞都被精液浇灌过了。
但是她的精神还是没被摧垮,这不在计划中。乌萨斯高层的指示是在攻占罗德岛并处决了博士和其他男性干员后,将所有女性干员调教为军妓,其中务必将背叛了帝国的凯尔希调教成最下贱的肉畜示众,以此展示帝国的军威,同时拷问出石棺里的秘密。但是当着她的面处决她的丈夫、将她视同女儿的阿米娅破处,调教成只知道精液的肉便器,甚至因奸成孕。再把她交给士兵反复奸淫,这都只在摘下口环时收获了一句“你和你的拷问让我感到可笑。”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铁棒一样的肉棒在她早已被灌满无数次的小穴里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随着不情愿的挣扎和扭动,她的身体抽搐着,又高潮了一次。然而奸淫者没有放过她,在刚刚高潮的小穴中持续抽插,在她被干到翻白的眼神中把精液再度灌进污浊不堪的子宫里……
射精后的士兵把依然坚挺的肉棒拔出她已经红肿外翻的小穴,白浊立马涌了出来。他在她饱满挺立但满是牙印和淤青的胸脯上蹭掉阴茎上浑浊的液体,大笑:“小骚货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大骚货也要抓紧,否则小骚货的孩子比大骚货的孩子大,却还得叫大骚货的孩子舅舅或者小姨,哈哈哈……”
凯尔希听到自己也要被残忍地因奸成孕,诞下不知道父亲的孽种,不由再度流下两行清泪。明明她打算为博士生一个孩子……
“这样下去不行,要不带她参观一下军妓舰吧,让她看看她苦心经营的一切,最后都只能成为我们享乐的工具。”狂欢的性宴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才结束,中枢办公室里的每个人至少在这对母女花体内分别发泄了三次。他们把只有胸口还在起伏的二女分别如牲畜一般栓好,又把满屋子的精液收集起来,这是她们明天的口粮。凯尔希无意识地翻了个身,玉臂朝一边伸去,似乎想拉住阿米娅的手,但两人的距离就差一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触到……
第二天一大早,和这三个月的每一个早上(哪怕来月经的早上)一样,在一个又一个被轮奸的噩梦中,凯尔希被刺入小穴的肉棒唤醒。她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只有从喉咙伸入食道的饲管带来的极度反胃和恶心告诉她这是现实。饲管另一端是满满一桶混杂着媚药的精液,这是她和阿米娅被捕三个月以来唯一吃过的东西。大量的蛋白摄入令少妇的皮肤更加白嫩姣好,也让乌萨斯士兵们更加疯狂。她简直无法想象如此多的精液是怎么从舰体各处收集的,毕竟这三个月她一直和阿米娅被囚禁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难道……
仿佛为了证明她的担忧,在每天早上的例行喂食和轮奸后,随着她在剧烈的干呕中被抽出嘴里的饲管,他们把她的双手紧紧捆在背后,又在绳结上穿过一条两股绳,从股沟穿过下体,再和前胸的捆绑链接。绳子上固定着两条电动伪具刺入双穴,这令上半身的任何活动都会带来源源不断的刺激。赤裸的双足则被脚链锁住,只能进行有限的迈步。胸前被挂上了牌子,她不用看也知道那上面的侮辱性语言。粉颈上则被戴上了项圈,一个军官如同牵牲口一样粗暴地牵着双腿发软的猞猁肉便器。在她身后,其他人则扑向了小腹隆起的阿米娅,阴茎毫不留情地刺穿那孕育着不知道父亲的孽种的子宫……
“你……和你的……啊……作为……让我感到可笑……”凯尔希碧绿的眸子怒视着牵着她的军官,但是内八字颤抖的雪白双腿和一路洒落在母舰走廊上的爱液让她的话语变得无比苍白。母舰走廊上还依稀可见斑驳的精斑和不知道主人的衣物碎片,在罗德岛被攻陷当天,很多干员在战斗还没结束的时候就被就地轮奸。现在走廊已经被清空了,但浪叫声、哭泣声、哀求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还是不停从左右舱室里传来。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但这只会让这些声音变本加厉灌入那灵敏的白色猫耳。她感到撕裂般的疼痛,这是为罗德岛全部的生命。
“据说你是个工作狂,那就先回你工作的地方参观吧。放假三个月的凯尔希医生一定迫不及待要和同事们见面了。”军官看到凯尔希痛苦绝望的表情,不由生出一种绝大的快意。他牵着凯尔希一路走去,淫水从伪具和肉穴的缝隙中滴落,在地板上画出一道歪歪扭扭的线,好似对罗德岛悲惨命运的控诉……
医疗部熟悉的舱门紧闭着,走到这里已经能闻到里面取代了药味的的精液味道,此外还有一种莫名令人恶心的香气。她绝望地闭上眼,泪水悄然滑落,军官狞笑着狠狠一拉手中的绳索,她一个踉跄,由于下体的刺激险些滑倒,就这样被半拖着进了门。
“咕啾,咕啾……”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华法琳,吸血鬼医生血红色的美丽双眸没有聚焦,苍白瘦弱的躯体半裸着,正娴熟地用嘴巴接纳着士兵在她口中爆发的白浊。从她嘴巴张开的间隙来看,她颇具代表性的尖牙已经被残忍地拔掉。双腿上被精液浸泡成咖啡色的黑丝是她身上仅存的布料,正被另一位士兵抓在手中,把双足脚心相对并在一起,阴茎把小巧的足弓当成小穴抽插着。
“华法琳,华法琳!”凯尔希徒劳地呼唤着跟了自己十年的老部下,呼唤声被肉体击撞声、哭泣声、求饶声淹没。华法琳那总是有着异样光彩和点子的血色双眸已经没了任何神采,连咽下口中的白浊都来不及就又被另一根塞入口腔……
“为了防止她咬人,我们把她的尖牙拔了,这让她没法吸血。不过,作为补偿,我们让她作为医疗部的阴茎清洗器工作。一滴精十滴血,她绝对是全泰拉饮食水平最高的吸血鬼了,哈哈哈……”牵着凯尔希的军官大笑道。
再往前走,凯尔希看到了更多人。末药被按在操作台上,在奸淫中全身颤抖,徒劳地扭动腰肢呜呜地啜泣着。往后是莱娜、微风、白面鸮,被摆成各种姿势奸淫,阴茎在她们身上的每一个能插入的孔洞进出着……
“别,别伤害伊芙利特,求求你们!”
“可恶,放开赫默!放开!”
衣不蔽体的伊芙利特和赫默被叠放在一起,赫默拼命展开翅膀想要护住身下的伊芙利特。但她们叠放在一起的小穴依然被士兵们齐齐抽插着,享受着美味的母女盖饭。赫默体内逆流的精液顺着下体下流,滑落到伊芙利特的小穴与军人阴茎的交合处,再同里面溢出的精液混在一起,在红肿外翻的菊穴旁凝聚成小河,很明显这里也被粗暴地强奸过。而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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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雷娅?不,是赛雷娅的脑袋。
凯尔希这才知道那怪异的香味从何而来。她惊恐地张开了嘴巴,不停地干呕,似乎要把被强行灌进胃袋的精液都呕出来。军官狞笑着一扯绳子,把她拉进赛雷娅,或者说装着赛雷娅的餐盘。
赛雷娅只有头颅还是完好的,右边的龙角已经断裂,曾经坚毅的双眸中带着迷茫和一丝解脱的欣慰,无神采地倒映着面前被强暴的妻女。很明显她生前也经历过更激烈的强暴。在她的头颅后面,她的躯干被一条尖锐的铁棍从阴道直透腔子,成为了一道诱人的烤龙肉。烤得冒油的两个乳房被单独割了下来放在盘子里,四肢和龙尾则如同烤鸭一般被铁钩吊起,上面的肉已经被啃去不少……
“鲜美的龙肉,简直是绝品!”军官毫无人性地笑着,切下一块碎肉强行塞进凯尔希的口中,强迫她咽下。这是她被捕后吃到的除了精液外唯一的东西,剧烈的恶心让她不停干呕,试图吐出肉块,却被打在臀瓣上的巴掌无情地阻止。她被押着走向医疗部的下一个房间……
一丝不挂的夜莺正主动蹲在男人身上起伏,小手娴熟地分别撸着一根,嘴里也含着一根。甚至染满了精液的白发也被士兵们卷在阴茎上充作飞机杯。曾经做过军妓的她是罗德岛中沦陷最快的那一个,并且已经重新投身于悲惨的命运。就在凯尔希疑惑这还没有赛雷娅烤肉有冲击性的时候,低微的啜泣声传入她的耳朵。她往室内走了两步,这才发现这里不止夜莺一人。
闪灵被站立着拘束在医疗器材改装的刑架上,眼睁睁看着爱人在面前主动迎合着肉棒的身姿。她赤裸的身上几乎没有任何一块完好的肉,即便这样依然有两个士兵拿着鞭子疯狂抽打着她的娇躯。饱满翘挺的双乳上满是牙印、指纹和凝固的热蜡,可见这位知性美丽的萨卡兹医师受到了多么非人的待遇。
“我们在研究精神和肉体的承受极限,完善帝国的拷问手法。”军官牵着凯尔希到了下一个房间,医疗床具改装的刑床上是嘉维尔。她坐着被固定在刑床上,两脚被砖头垫得很高,说明她的双膝已经彻底脱臼。手指和脚趾都被铁钉刺穿,血迹已经凝固。健美躯体上的伤口比起闪灵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一只乳头已经被割去,伤口周围有凝固的精液,说明被人强行插入过。背上和大腿被烙铁印上了“性奴”的字眼。她的脑袋低垂着,不知道是死是活。
“如果她死了,我们就把你放上去,你会说出石棺的秘密。”军官笑着用陈述的口吻说,很明显,他已经吃定了凯尔希。
“你……和你的拷问……让我觉得可笑!”被摘下口环,凯尔希用最后的力气呵斥道。但是紧接着她就被重新带上口环,军官牵着她,一步步押出医疗部。走的速度故意很快,她每走一步都要忍受伪具的刺激,不出一会,已经香汗淋漓,双腿间早已红肿的小穴也湿了一片。
“这可不行,这样吧,我带你洗个澡。”昔日高高在上的罗德岛领导人如今只能被自己牵着不断发情,这种征服的快感令军官十分愉悦。他牵着凯尔希来到罗德岛的公共澡堂。这段路程对凯尔希来说无比艰难。若不是她意志坚定,此时早就高潮了无数次。即使这样,她的淫水还是撒了整整一路。
“先来个萨米浴吧!以前你手下的精英干员经常在战场上请我们洗,现在她可以请个痛快。”军官狞笑着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牵着凯尔希走进了桑拿房。这里有不少刚刚调来享乐或已经结束奸淫正准备离开的士兵,他们对着凯尔希抱以无情的调戏和嘲弄,好像她是站街的妓女。他们借口在她身边路过,拍打翘臀或者搓揉乳房,若不是军官在,毫无疑问他们立刻就会将她就地正法。
军官对于士兵对凯尔希的揩油视而不见,他牵着凯尔希进入蒸汽萦绕的桑拿房,凯尔希隐隐察觉出接下来是谁了。但是她的任何尊严和权力都已经一去不返,只能像牲口一样被军官牵着走向蒸汽中那正在浪叫的身躯。
煌一丝不挂地被以狗爬的姿态铐在地面上,一名士兵狠狠后入着这位精英干员的小穴,享受着穴肉和腹肌收缩挤压的快感。另一名士兵则享受着口舌服务。在两名士兵一前一后的撞击下,她湿漉漉的一对饱满的乳房像钟摆一样来回摇动,汗液在乳尖上凝聚成珠,随着摇动拋落。昔日充满活力的精英干员此时媚眼如丝、浑身随着奸淫溢出大量的香汗,令赤裸而丰满的身躯仿佛涂上了一层反光的精油,更加惹火。
“她只要一被肏,就会出汗,这里就变得更热,然后她出更多汗。”军官粗暴地把香汗淋漓的凯尔希推倒在煌身边,抽出她小穴中的伪具插入她的口中,然后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早已勃起半天的阴茎刺了进去,只是刚刚插入,紧致潮湿的穴肉立刻将阴茎紧紧吸住,紧接着一股暖流涌上龟头,一路都在发情的凯尔希居然被插入后直接高潮了。他不满地拍打着猞猁医生的屁股,不管不顾地狠狠干着已经两眼翻白、浑身颤抖,似乎要在高温和高潮中猝死的凯尔希,直到把精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这才把死鱼一样的凯尔希拖出了桑拿房。
“唔……”浑身被清洗那久违的舒爽感觉让凯尔希不自觉地呻吟,但紧接着阴道被插入那火辣辣的痛就残酷地把她拽回地狱。她发现自己仰躺在浴池里的休息床上,依然被紧紧捆着,但之前湿透的绳子变干了,想必是趁她昏迷换了新的。军官正骑在她身上强暴她,粗长的阴茎一次次拔出后尽根插入,噗滋噗滋声中在两人交合的肉体间拉出无数细长的淫丝。看到她醒了,军官得意地指了指旁边。
凯尔希扭头看去,只见那为斯卡蒂准备的大水池中此时挤满了士兵。壮实黝黑的士兵肉体间那几抹雪白格外引人注目。那是天火、苇草,还有用身体替罗德岛抵抗舰炮而导致功力尽失的年。她们一丝不挂,被铐锁着跪在池子中,拼命仰着头让自己不被水呛到。很明显,她们被当成了活的热水炉。当然,泡澡的乌萨斯士兵也不吝惜在她们外露的小嘴里来上一炮。
而水池的原主人也在一旁。乌萨斯专门空出一个池子给在罗德岛即将启航逃窜时破坏了动力系统从而为攻陷罗德岛立下大功的海洋生物兵器。触手欢快地在水中舞动,斯卡蒂和幽灵鲨被无数触手捆在中间,被触手深深插入的小穴和隆起的小腹诉说着她们的处境,她们双目满是淫乱的神色,在触手的包围下深情地拥吻,为这淫乱的一幕填上了荒谬的色彩……
“看来凯尔希医生很喜欢洗澡”军官在凯尔希身上挺送着腰部,粗大结实的肉棒每次都能捅到花心,翻出一股滚烫的爱液。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凯尔希任凭自己的躯体发情,将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冲洗着敌人的龟头。她闭上眼睛扭过头试图保存最后的尊严。但军官明显不想给她机会。
“来来来,大家给医生擦沐浴露!”狠狠在凯尔希淫水横飞的小穴里进出了两下,军官噗滋一声拔出阴茎,将白浊倾泻在少妇光洁平坦的小腹上。周围的士兵也淫笑着纷纷效仿,他们撸动着自己的阴茎,用精液在黄玉一般美妙温润的身体上作着抽象画……凯尔希平坦的小腹和高耸的山峰成了重灾区,山峰上淌下无数白色的溪流,在沟壑里汇聚成小河,顺着腰肢流下,让她的美背同休息床之间添上一层湿滑粘稠的薄膜。
“你们和你们肮脏的精液让我觉得可……咳咳……咳咳……”被捆绑结实,只能老老实实被精液玷污的凯尔希张口要骂,但一名士兵恰好将大量白浊喷上她俏丽的面庞,她被呛到了,连连咳嗽。接着又有士兵直接在她的眼睛上射精,浓精轻易灌满了眼眶、鼻弯、淌满了俏丽面孔上所有的凹陷,为少妇提供免费的精液面膜。又有士兵把精液射在她的头发上,白浊同美丽的白发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一番凌辱和清洗后,穿戴整齐的军官牵着凯尔希离开了公共澡堂。凯尔希已经被轮奸和凌辱得双腿发软。军官于是给她的双臂松绑,让她趴在地上爬动——更大的凌辱。
“贸易站我们也改造了一下。”面前是蓝色的建筑,军官再次主动为凯尔希介绍。“看,这些都是你的干员。支付相应金额,能选择相应节目。”
只见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并排被锁链锁住,高傲的鲁珀此时只能以狗交的姿态接受精液。当然不止这一个节目,能天使和空脖子上都拴着项圈,以69的姿态彼此舔弄,周围是叫好的士兵,他们看着此情此景,将肮脏的精液撸射到女孩子们缠绵的身体上。更远处,莫斯提马已经被撕裂惨不忍睹的前后双穴插着自己的两柄法杖,乳头上贴着跳蛋,正在舔弄着士兵们脏污的屁眼,不同寻常的萨卡兹尾巴则成为撸管的工具。可颂赤裸着上身被固定在墙上,本来平坦结实的小腹高高隆起,已经怀有身孕。不知是妊娠反应还是用药,她平坦的胸部此时变得如气球般大,士兵们用手捏着她的乳头,一杯一杯地挤着新鲜温热的丰蹄奶……空又恢复了刚来罗德岛时的那副鲁珀扮相,只是她那柔软的卡特斯长耳朵依旧暴露在外,成为士兵们亵玩的道具,浓浓的精液溢满她的耳廓,同样遭遇的还有裹住白丝的长筒靴,他们在里面射满精液又强迫着她穿上……1000表演女同,1500肉便器,2000就可以用尽手法玩弄,10一杯自助牛奶。这里成为乌萨斯回收军饷的主要项目。
“还有制造站!”军官粗暴地牵着凯尔希继续往前爬,凯尔希默默哭泣着,却不得不屈从脖颈上的拉扯。她隐隐听到制造站里传来打斗的声音,白色并染着精液的猫耳不由动了动……然而军官只是笑着牵着她,对那打斗声充耳不闻。
“嘿哈!啊!啊!嘿!”一进制造站,便看见食铁兽一丝不挂,两个豪乳正随着每一个动作上下摇摆,正在表演裸体格斗。她看似坚毅的眼神根本掩盖不住里面淫荡的神色,拳脚也空余架子,没有半点力气。士兵们轮流上台把她打倒并奸污,而她还只能在一次次被内射后连下体流出的白浊都来不及擦就得跳起来面对另一个士兵。旁边架着好几台摄像机,很明显这是乌萨斯在拍摄作战录像。
而一旁的流水线上也不再是罗德岛赖以生存的药品和工业产物,而是大量的媚药、避孕药和各种令凯尔希面红耳赤的性玩具。红豆等人被捆绑着跪在地上,沦为工人们工作之余的消遣物,这也让工人们干劲十足……
“放心,避孕药不是给你的。”军官看着凯尔希呆愣地看着生产线,蹲下来拍了拍她有着短小尾巴的雪臀。“你的大多数干员们会被要求定期服用,因为如果都怀上小鬼我们就没小穴可插了。但是你不行,听说你和博士还没来得及要孩子吧?哈哈哈……”
她的泪水把脸上的精斑冲出了两道沟,却只能任凭自己被牵着朝下一个地方走去。她的眼睛逐渐涣散,手脚机械地爬动,根本意识不到接下来又前往哪一处地狱……
她麻木地爬着,直到自己再次被女性的淫荡声音唤得抬起头,她感觉这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强奸着她的耳道。被无数次插入又塞入伪具的小穴和后庭火辣辣地痛。这里是罗德岛的宿舍区,此时已经完全变成妓院一样的存在了。
昔日宿舍的墙饰已经全部拆下,只剩牢房一样冰冷的钢铁舱壁。以前用于摆放干员生活用品的陈列架现在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玩具和药品。家具被垃圾一样胡乱堆砌到一边,偌大的宿舍内此时只并排摆放着一个又一个斩首枷具。一丝不挂、满身污渍与白浊的女性同狂欢的士兵在肉欲的碰撞中共舞。全舰一半以上的女性人员都被安排在宿舍区不分昼夜地“接客”,她们俨然成为了妓院舰的主要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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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群魔乱舞的性宴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且还要继续持续下去。女性干员们身前和双足下不知道来源的精液一滩又一滩,大量白浊顺着下巴、嘴角和战栗不止的玉腿向下流淌……地狱的交响曲没有休止符,士兵们射精后立刻转而拿起一旁的刑具继续施暴,而空出的孔洞立刻被下一根恭候多时的阴茎填满……大多数干员已经双眼翻白,呈现出精液中毒的痴态。也有少数干员虽然小穴红肿、菊穴外翻、浑身被鞭痕和精液覆盖了一层又一层,甚至脆弱的尿道也有开发过的痕迹,至今还在不停嘀嗒黄白相见的液体,也依然骂不绝口。这种干员是最“受欢迎”的。士兵残忍地把她们的牙齿一颗颗拔掉,在不能合拢的口穴抽送,将钢针刺入乳头,燃烧的蜡烛塞进她们身下的每一个孔洞……被这样对待的干员大多早已不成人形,凯尔希勉强认出了维娜。她的双目只剩两个黑漆漆的窟窿,被烧灼得一片漆黑的下体在无情地插入下泛着黑红色的泡沫。
在会客室,洁白的大腿被烙上触目心惊的“性奴”字样的安洁丽娜正被强迫着用反重力法术演示同时满足最多人的可能:她仰躺在会客桌上,双腿大张,一个人在双腿间性交,一个在她身下肛交。一个人骑在胸前乳交,一个人飞在空中口交,桌子旁还站着两个人强迫女孩手淫,侧后站着两个插入腋下,桌子上两个用腿弯,桌子下两个用双足。这史无前例的12人表演被拍摄下来,作为乌萨斯权贵津津乐道的作战录像。在这疯狂的画面旁是守林人被齐根断去的持有匕首的手臂,自尽未遂的驯鹿姑娘单薄的躯干在仇敌手里颤抖着,一名士兵满意地从她口中拔出还流着白浊的阴茎,把唾液和精液抹上她无神的眼睛。或许吞吃无数乌萨斯人的子孙成为了她最终的复仇方式。
在加工站,赤身裸体的蓝毒一边忍受着视奸,一边用带有粗大镣铐的细嫩手臂将陨星胸前的榨乳器连接的容器打开,似乎被强迫把这极品的魔族乳做成奶油。陨星一边排出着奶液,一边用嘴巴接受吮吸着冒出白浊的阴茎,极具美感的魔族犄角成了避孕套的领地,五颜六色装满白浊的小袋子被挂在她的头顶,随着每一次撞击整齐晃动……
在训练室,身上仅存一双长筒靴袜的白金正被强迫足交。浑身满是酷刑痕迹的她双眼涣散,机械地取悦着伸来的肉棒。另一边,一丝不挂的黑被挂在刑架上,正被轮奸得死去活来。先前还拼命守护着自家小姐的黑,此刻也只能用呆滞失神的眼眸倒映出满身白浊的锡兰……最凄惨的还是杜宾。昔日高傲的杜宾犬此时被截短了四肢,变成了一只任人欺凌的柯基。乌萨斯的军犬正在她背上疯狂地耸动腰部,她的喉咙里发出母狗发情的呻吟,条件反射地抬起一条仅剩残肢的后腿,潮吹的液体和黄色的尿液一起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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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事部,则囚禁着罗德岛的一众行动预备组的女性干员。她们在作战之初就被乌萨斯军队捕获轮奸,等到罗德岛沦陷,乌萨斯获得了更多极品的军妓,而她们幼嫩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得令人厌烦,被无数阴茎粗暴撕裂的前后双穴已经松松垮垮没有弹性,注入的精液轻易逆流出来……所以乌萨斯军队把她们扔给了源石虫,为军队提供更多炮灰。她们年轻的身体都已经被体内大量的虫卵撑得走样,浑身都是肮脏的粘液,源石虫们在她们的躯体上懒洋洋地蠕动着,把她们身上任何一个孔洞都当成容器……桃金娘与杜林这样的小体型干员无疑是最受虫子欢迎的,它们可以很轻易就占据,填满整个身体,两只虫子的生殖器与产卵管甚至可以在各自插入口阴后于胃袋处“会师”。普罗旺斯那美丽的紫色已然被污浊所掩盖,她和身旁临光那硕大蓬松的尾巴已然成为源石虫最理想的巢穴……陈,星熊和诗怀雅她们是当时最受士兵欢迎的俘虏,如今丢在这里时的身躯已经残破不堪,面对虫子的侵犯时自然也就没有了抵抗的可能,虫卵混着浊黄的虫精从她们的每一个孔洞中溢出……
凯尔希的双目灰暗了下去,泪水顺着满是精斑的脸庞流淌。她的属下,她的病人,她的家庭……一切都已经在淫笑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中永远消失了。她机械地被乌萨斯军人如牲畜般牵着,走进一个熟悉的房间。
身着正装的博士,微笑着看着她。他在相框里,身旁的她穿着素白的婚纱,背景是罗德岛的甲板……房间呈现令人心安的素色调,那是她要求的。面前铺着绿色被单的双人床,是她和他的婚床。
她察觉到了什么,奋力挣扎,但是乌萨斯军人轻而易举地将她按在有他的气息的床褥上。夹紧的双腿轻易被拉开,蜜穴里的伪具掉了出来,随之流出的淫水沾湿了一片床单……她被狠狠按在婚床上,双腿被如布娃娃一样举起,几乎将她整个人折叠了过来。她能清晰看到自己已经被无数阴茎肏到泛黑的小穴,以及顶在穴口那硕大的龟头。她最后的尊严即将被粉碎。
惨无人道的轮奸开始了。乌萨斯军人把她的双足高抬同床头捆在一起,耻丘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肉棒下。让她不得不亲眼看见自己的隐匿在自己最在意的地方被侵犯。不同于之前仅仅为了泄欲的轮奸,这一次军人们有备而来,他们每个人抽插得并不久,也不享用猞猁医生那依然紧致的菊穴或其他可供发泄的地方,只是排着队在她的婚床上为她播种。由于下体高高抬起,射入的精液无法流出,她能察觉到无数精子霸道地强暴自己的子宫,进入输卵管,似乎卵巢里都灌满了精液。他们用这种方式强行让身为博士妻子的她怀上不知道父亲的孽种。她撕心裂肺地哭泣着,在一次又一次的强奸中高潮迭起,似乎要用高潮的爱液将精液冲出体外。但她高潮着的还在抽搐的小穴只会招惹更多的肉棒进入,丝毫不给她休息时间地继续抽插、射精。最后射到子宫和阴道实在充满了精液,没人愿意插入了,就用一个漏斗插入红肿外翻、满是白浊的小穴,把精液撸进漏斗。在晚上,为了防止精液流出来,他们把她捆住脚腕倒吊着,一吊就是一夜……腹部的胀痛和充血的大脑令她一夜未眠,而第二天又要继续接受轮奸。
终于,在不分昼夜的努力下,他们终于用验孕棒确认了凯尔希已经怀上天知道谁是父亲的孽种。于是他们特赦她的小穴,恢复了之前的轮奸程序,在任何能发泄的地方尽情发泄着。凯尔希美丽的白发由于精液变得更白,皮肤上也沾满了永远擦不去的腥臭痕迹。她如同布偶一样随着来自各个方向的撞击颤抖,仿佛随时都要散架。精液从她身上的每一个孔洞倒灌出来,无所不知的嘴巴吞吐着肉棒和白浊,行医救人的双手成为阴茎的外套,被扩张摧残到无法合拢的菊穴一张一合吸吮着肉棒,肮脏的白浊从交合处一点点滴落到曾经和博士共度良宵、互相拥吻的床单上……
又是分不清第多少个昼夜,身后的军人从她的后庭满意地拔出还在射精的肉棒,她的肠道内的精液像是无数滚烫的小虫咬噬着肉穴深处。另一根肉棒立刻插了进来,填满她肉腔内所有的褶皱,无情地进行着抽插。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残留着泪痕的俏脸上挂着男性的阴毛,一名士兵抓住她的双耳强迫深喉,恶心的味道已经沦为平常...她的喉头自己学会了用一次次的收缩榨取精液,已经分辨不出精液以外东西味道的香舌按摩着肉茎,它变得滚烫,她怀疑自己的喉咙要被它烫伤,接着它就来了,白浊涌动着从喉咙直接灌入食管,由于龟头堵塞着喉咙,一些来不及吞咽的东西呛进了气管,她拼命咳嗽,但似乎由于喉咙由于受刺激而变得紧致,士兵捅得更深了。她几乎没意识到自己的肠道又一次被射满,两名士兵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她如同一块破布一般瘫软在满是精液的床上,翻白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士兵们低吼着在她的粉背上发泄最后几发...
“嘿嘿,看这是什么!”一名已经完事了的士兵顺手拉开了衣柜,翻了翻里面的东西,惊喜地大叫起来。其他士兵也纷纷回头看去,在她的哀鸣声中,他们从衣柜最里面翻出一件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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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一个梦,梦见罗德岛甲板上的那场盛宴,梦见自己身着洁白的婚纱在干员们的祝福下同博士走在一起,穿着伴娘礼服的华法琳向他们献礼,全舰干员共赴盛筵,推杯相庆。她喜悦地同博士拥吻,共入婚房,他温暖有力的手掀开洁白的婚纱,抚摸着她玉瓷般的肌肤,她搂紧他,沉醉在灵肉交融的感觉中...
双臂的紧缚感和身下的电动具将她拉回现实,漆黑的天空连月光都不见,道贺的干员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群魔乱舞。欢宴的桌椅上有穿着考究的军官,衣襟散乱的士兵,更有一丝不挂的女性。被攻占的罗德岛甲板上今晚有一个盛大的聚会,士兵们欢呼着在黑夜中点起一根根火炬,火苗如同魔鬼的头发直上天空。身为主角的凯尔希穿着胸部和下体完全暴露的婚纱,双手被紧紧捆在身后,颈子上代表奴隶象征的锁链冰冷而坚固。粉红色的各色玩具点缀着洁白,发出刺耳的嗡鸣。
长长的宴会桌上几道主菜尤其引人注目。
阿戈尔刺身拼盘——浑身赤裸的斯卡蒂瞪着空洞无神的红瞳躺在大盘子上,白暂丰满的身躯上摆满了各种海鲜,被剖开的蜜穴则盛放着汤汁。她的双臂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拼盘边沿整齐码放的令人赞不绝口的鲸鱼刺身。薄薄的肉片入口即化,实在是人间罕有的美味。
龙虎斗——陈死不瞑目地浸泡在汤锅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看样子像是在泡澡。一名士兵从乳白色的肉汤中掏出一条虎尾,美滋滋地大吃大嚼。汤锅里的蒸汽缓缓上升,蒸熏着吊在上方那仅剩躯干、独角折断的健硕的鬼族女性,乍一看好像还活着,但实际上如果仔细看,那肉粉色的身躯晶莹剔透,还在泌着油脂,用手一掰就下来一块酥烂的肉,很明显已经蒸熟...
铁板烧——维娜上半身被捆在铁柱上,跪在被烧得通红的铁板上,洁白丰满的躯体同被烧红的铁板接触的地方已经焦烂,但缓缓起伏的胸口残忍地昭示她还有一点活气。士兵们拔刀在她身上一片片削肉放在铁板上烤,鲜血淌上铁板冒出大片的雾气...
油炸萨卡兹,红焖马肉——一堆裹着面包糠炸至金黄的尸块,盘子中央的脑袋昭示着这些肉块曾属于闪灵。黑魔变成了金恶魔。旁边则是一碗碗盛放在浓浓汤汁里的马肉,临光的脑袋盛在其中一个碗里,里面是肮脏的白色“汤汁”。在摆放这两道菜的餐桌前,一丝不挂的夜莺正被士兵们夹在中间,洁白的大腿内侧写满了正字和侮辱性词汇,双穴有节奏地一浅一深被强暴着,有士兵拿起两道菜里的肉块,把精液撸在上面后再塞进她的小嘴。好多天来只有精液吃的她饥肠辘辘,一把肉块叼到嘴里立刻大快朵颐,根本顾不上那是否来自闪灵曾经有力揽住她的臂膀...
清蒸拼盘——大蒸屉里并排摆着玫兰莎、炎熔、芙蓉、芬、米格鲁、克洛斯、泡普卡、梓兰等人的躯体,很多都已经缺损大半,士兵们喜欢每个都切下一块,边吃边笑着评判梓兰这样的成熟女性和萝莉泡普卡的肉质有什么区别,库兰塔和佩洛的口感又有什么不同...
烤全鳄——嘉维尔无头的尸体还保持着老虎凳上的坐姿,只是两截小腿以一个不可能的角度向上弯折,大腿也微微抬起,成就了一个优美的弧形,配上烤肉光亮的色泽,令人食指大动。放在一旁的脑袋在鼻子以上依然残存着一点坚毅的神情,但口穴已经不堪入目...
往后还有烤全鹿,烤全羊,烤全鼠,豹尾豹胎...很多被活活轮奸虐待了几个月却依然不愿屈服或者已经完全被玩坏而让乌萨斯军队感到厌倦了的干员最后都步了塞雷娅的后尘,一道道大菜吃得士兵和军官们满嘴流油。
宴会除了吃当然还有娱乐节目。现在进行的是赛跑。甲板上拉起了数条结满了粗绳结的麻绳。风笛、格拉尼、德克萨斯、凛冬、红豆、苇草等先锋干员上半身被紧缚,下半身赤裸着,膝盖也被捆绑,在麻绳上艰难移动,走过的麻绳无一例外被蜜汁浸透。有最终因为高潮而体力不济瘫软在绳索上的,立刻就被如狼似虎的士兵们吞没,还有士兵在开盘“赌马”,大呼小叫...
另一侧同时进行的是性交大会。在轮奸中完全屈服为呼吸就会高潮的优质肉便器的干员们被聚集在这里。
芙兰卡用丝网手套同时撸动着两条阴茎,一长一短的黑丝正在踩住一条来回揉搓着,本来黑色的丝质已经被精液浸成了咖啡色。她伸出舌头,舔舐着就在她面前以站姿抽插着雷蛇的士兵的睾丸,大量精液从交合处被挤出来,她如饥似渴地将它们全数舔入口中...
双目无神的迷迭香娇小的身躯被高大的士兵凌空抱着,就像为小孩把尿一般狠狠起落着身体,小穴就这样吞吐着对于她来说过大的阴茎,或许她脑中回放的画面此时全都被各种强奸的画面覆盖了。
一丝不挂的煌在士兵身上浪叫着,灵活地扭动着丰满的身躯,双手各捉住一条阴茎飞快地撸动,灵活的尾巴也卷着一个。充满活力的大猫恶堕后最受士兵们的欢迎,她身上滚烫的香汗和精液混合的浊液成股的流下,喷泉一样壮观的潮吹更是引起大量的讥笑和喝彩。
在靠近凯尔希的地方,砾、白金、蓝毒和安洁莉娜被项圈上互相串联的细铁链绑成一串,通过那些脑子已经被精液灌满的干员的招供,乌萨斯方面很快掌握了博士私生活中的那些辛秘。他们把同他关系非凡的这四位干员绑到凯尔希面前,让她看到她们满身精液、早已彻底屈服的痴态。
“你的丈夫真是个有艳福会享受的男人。”士兵们把博士的“四房小妾”逼跪,令她们撅起无一例外全部红肿的臀部,细笔写下的密密麻麻的正字一眼数不过来。对于士兵们来说,操弄博士曾经享受过的小穴是一件非常值得炫耀的事情,她们的小穴接纳的阴茎恐怕是全舰除了凯尔希和阿米娅以外最多的。安洁莉娜和蓝毒已经在高强度的性爱下失神,像是充气娃娃一样变成了只知道承受的便器。而砾和白金则满脸红晕,像看着恋人一样暧昧的眼神看着周围的肉棒,迫不及待地用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接纳它们。仿佛为了证实这一点,士兵们得意地摘下了她们的口交环。
“啊,肉棒...快来操你们的小母马啊...快射进来...”
“精液,我要精液!精神的肉棒先生...啾~”
“哈,也就是说...呜...哈!接下来的肉棒会更多是吗,放心吧,本来...呜...我就是这个领域的专家...呜...会好好侍奉...”
在凯尔希的另一侧,穿着暴露所有重要部位的伴娘礼服的华法琳也正在激战着。她坐在宴桌上,黑丝包裹的小巧双足主动踏弄着一根阴茎,嘴巴正不停歇在为一根根阴茎润滑吸吮,双手则扣弄着自己已经惨不忍睹的小穴。一队精选出来的精壮士兵轮流享受着她的口交,并不射出来,仅仅藉此保持着润滑和坚挺。她平坦苍白的胸脯被残忍地刻上了纹身,乌萨斯语的几个单词组成了“阴茎清洗器”表明了她的身份。
“看,她是你的伴娘,今天每一根要插进你身体里的阴茎,都要她润滑一遍才行。为此我们精心安排她在前几个月无遗漏地为这里的所有人口交了一次,所以今晚,所有人都是你的新郎!”这句话引起了一片哄笑,尤其是那些被精选出来的士兵,狂欢的性宴和华法琳那全罗德岛最舒适的口舌服务令他们的阴茎始终暴涨,透明的先走液从茎身拉出一条条细丝。他们中走出三个人,把凯尔希小穴和后庭里的伪具拔出,粉红色的玩具在离开洞穴的时候拉出了很长的淫丝,引得士兵们又一阵哄笑和喝彩。凯尔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试图咬紧的牙关被口环撑得死死的,一名士兵坐下来把她抱到了双腿间,另一名士兵分开她的双腿,当着她的面将阴茎顶上穴口。第三名则把雄性气味浓厚的马眼贴到了她的鼻凹,她对精液味道已经麻木的味觉系统不自觉地分泌着唾液。
“上蛋糕!”随着这声喊叫,宴会达到了最高潮,士兵们的淫笑声混杂着女性的哀嚎声直上高空。只见依然挺着肚子的可颂、铸铁、陨星用乳环里穿着的锁链拉着一辆运输用的平板车来到了甲板上,车上被由她们的乳汁做成的奶油覆盖的却不是蛋糕胚子。阿米娅跪在粘稠的奶油中,翻白的双眼和吐出的红舌时不时吐露一点悲鸣,双手无意识地做着胜利的姿势。她皮球一样隆起的小腹上没有奶油,而是用乌萨斯语正体字明明白白地写着:
罗德岛号军妓舰
头牌母畜
在此起彼伏的淫笑声中,在干员们有神或者无神的视线下,凯尔希被三根阴茎同时插入,带有华法琳味道的润滑阴茎直接透入她的身体,再度将她陷入疯狂的肉欲中。第四个人撩开她后颈上白色的发梢,把阴茎暴躁地捅入Mon3tr留下的孔洞,那里的深度只够龟头部分的插入,却丝毫不影响他挺动着腰部发泄兽欲。其他士兵们也涌了上来,他们健壮的肉体组成了炼狱般的牢笼,阴茎就是牢笼里数不清的刑具。凯尔希身上被改制过的暴露婚纱很快就变成了被浸透的纱布,过滤出的精液则顺着医生苍白的肌肤流淌...
“啊!啊!嗯啊...给我...快给我...”从那天开始后,凯尔希就彻底向肉棒屈服了。现在她一丝不挂地被一个高大的士兵抱着,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悬在空中,刚刚还在她小穴中抽插的肉棒带着粼粼水光被抽出体内,闪光的大龟头依然顶在穴口。她双目迷乱,难以自持地扭动着躯体,想要把自己沉下去。
“想要挨操,就把石棺的秘密说出来。”一旁的军官狞笑着,拧了拧她已经开始泌乳的乳头,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被用乌萨斯语刻上了“叛国贼”“军用肉便器”“发情母猞猁”等一系列的侮辱性话语,字迹已经有些发黑。被数不清的阴茎操翻的小穴和后庭还在一点点往下滴着淫水和白浊。她扭动着腰肢,迫不及待地吐露着能吐露的一切,军官狞笑着一点点记下,对士兵点了点头。士兵的手一松,她立刻被硕大的阴茎贯穿,满意地扭动着腰肢呻吟起来,潮吹的淫水像花洒一样喷涌...
史无前例的“阴茎拷问”持续了很久,她为了肉棒什么都招,从研究所到巴别塔,从卡兹戴尔到罗德岛,他们问什么她就招什么。甚至为了获得肉棒和精液,她连自己同博士每隔多久做一次、一次做多久、射在里面还是外面都说了出来。她还和士兵们到每一处牢房巡演。那些曾经的干员们看到最敬爱的医生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口中娇媚地叫着主人,娴熟地用每一个孔洞、每一寸肌肤侍奉阴茎,即便心里还有一丝的反抗精神也就此消弭无踪了。
旷日持久的轮奸还在继续,她和阿米娅这对母女花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乌萨斯军队把全舰重新装修了一遍,为的是让其更高效地履行军妓舰的职能,让每一位士兵和军官都能在这里享用到自己喜欢的女体。很多舱室中,一丝不挂的女干员们被镣铐并排固定在地面上,她们的项圈被锁链彼此串联起来,涣散的眼神无言地接受着悲惨的命运,美丽的腰肢整齐划一地扭动着接受轮奸,肉浪和呻吟成为了一条淫荡的风景线。
“别...别射在里面...给我喝...给我喝嘛...”单间牢房内,身上仅剩残破的、被精液染成黄黑色黑丝的华法琳陶醉地搂住正在强奸她的士兵的脖子,她冰凉的小穴很受一些追求刺激的士兵的欢迎。每当交合结束时她急不可耐地从小穴甚至菊穴中扣出被射入的白浊塞进口中的淫荡姿态也被士兵们所津津乐道。她的隔壁囚禁的是红,曾经凯尔希最信任的下属此时正以日渐熟练的姿态迎合着士兵,牢房墙壁上贴着一张一路飘红的折线图,显现出猎狼人在沦为性奴后的进步神速。
这两个老下属的“房间”是凯尔希这些天来唯一获知外部信息的渠道。她被单独关押在她们俩的房间对面,但她们很少有交流。每天她们遭受轮奸的时间都在二十个小时以上,在肉棒的包围下昏厥,而后又被捅入宫口的龟头活活操醒是她们的常态。
关押凯尔希的牢房没有床,四周都是吸音的海绵垫,就算她已经完全屈服,乌萨斯当局也不肯令这极品的军妓出现意外。尽管她已经是被无数人轮奸过的精液壶,每一名士兵还是以操到这位曾经位高权重的勋爵、所长、罗德岛实权领导人为荣,她牢房里的客人往往比华法琳和红牢房里的加起来还要多。她的肚子在一天天变大,所以士兵们大多令她仰卧在肛交她的人身上,令她染满淫靡的双峰和孕肚连同她满脸精液的迷乱神色一同示人。
“啊...主人的...肉棒...太爽了...性奴...凯尔希...爽死了...啊...”她扭动着腰肢取悦着在自己双穴中耕耘的士兵,双手撸动着的肉棒一跳一跳,她知道白浊又要出来了,忙用嘴巴接住,大口大口地吞咽。
“知道吗。”刚刚在她的孕肚内射了一发的一名军官随着一声轻响从她体内拔出尚且勃起的阴茎,任凭逆流的白浊淌到她身下正肛奸她的士兵的交合处,在她那早已沾满精液淫水的隆起的腹部擦了擦龟头,拉起她满嘴精液的痴呆面孔狞笑道:“你当外婆了,你的女儿今天刚生,她为了证明自己是兔子不是驴可真是卖力,头胎就是龙凤胎,你的外孙是熊耳奇美拉,外孙女长着和你女儿一样的驴耳朵哈哈哈...”
“关于他们的前途,你也不用担心啦。”他拽过凯尔希的脑袋,把阴茎塞进她的嘴巴,享受肉便器猞猁那已经是本能的口交侍奉。“你的女儿才十四岁就是个美人胚子,生出来的小驴子肯定也是个优质的肉便器。我们会让这艘军妓舰上的其他性奴从小教她伺候男人,等到十四岁,就把她破身。至于你的外孙,会被我们军营收养充当少年兵,他当然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等他的阴茎能够操女人了,我们就把他带到舰上来,让他挨个操自己的外婆、妈妈和妹妹,当然,如果你能生个女孩,那就还有他那比妹妹还小的小姨,到时候你们祖孙四人在一张床上伺候男人,哈哈哈哈!”
他狂笑着用手指狠狠捣弄着凯尔希逆流着白浊的小穴,凯尔希双眼翻白,挺着肚子,居然被一插之下又高潮了一次。“真不愧是不朽的女勋爵,被操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带劲!你既然能活两百年还这么惹火,那应该还有两百多年的余生,就把你的余生全部献给帝国的每一茬士兵吧。也不知道在你被活活操死之前,你能看到你的第几辈孙女和你在一张床上挨操呢?”
他看着被士兵们围在中间的凯尔希,满意地戴上了军帽,离去。
后面的部分被扯掉了,并不知道读本结尾的内容。其余的同类作品都已经被销毁。根据博士所说,索洛斯基金会为了节约把最后一页同封皮印在了一起,而那上面有基金会和罗德岛的徽记,所以最后一页不得不被撕掉。
“我写得还不错吧?”私下里华法琳医生这样问博士:“可是有借鉴的哦!关于卡兹戴尔历史上的数次种族灭绝战争...”
“话虽如此,但你这给我戴了这么多顶绿帽子是怎么回事啊!”
“啊?我以为博士你喜欢这样啊?别生气别生气,我这不是把自己也写进去了么。”
“无论如何,目的是达到了。”博士摇了摇头,走到了密室唯一的门前。“我们在乌萨斯军队里引爆了一颗腐晦和堕落的炸弹,让他们暴戾,让他们欣喜。”
“让他们毁灭。”华法琳赞许地点了点头。“你很厉害,博士,说真的——在手术之前打一针麻药,化解野兽狂戾的反扑。虽然实际上再精虫上脑的乌萨斯人也会极力避免同感染者交合,但通过最近的战场报告来看,他们引以为傲的军纪已经涣散,所过之处无不屠灭,其残忍水平比起这本读本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老温迪戈和他的盾卫已经成为了过去式,旧军队已经烂到了根上,人民在抛弃他们。”
“只是别让凯尔希知道,你知道这下场吧?”
“当然,咱俩就算各自再长九个脑袋恐怕都不够砍。”
密室唯一的门突然被叩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