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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堂之周氏母子

话说上回周僕园在雨夜里站了半宿,偷窥见鲁家父女见不得人的勾当,看得他是欲火焚身,又兼夜雨寒气袭人,正所谓内焦火外焦寒。赶到早上回家就此卧

床不起。

幸亏工厂万事顺利,让周僕园借病在床上好好调息调息,把近日里积下的病

根子挖个干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头儿俺们再说说这周家母子。原来这周僕园膝下只

有一子,名叫周萍,一妻唤作蘩漪。周萍仗着父亲这点家业整天游手好闲,不务

正业,摆着公子哥的排场,外面的姑娘也不知玩了多少。这个蘩漪虽说是周僕园

的正房太太,然而年龄却小先生十几岁,与儿子周萍倒是相仿,平日里周僕园打

理工厂上下事务,哪有闲情应付娘子。倒是把这个卿卿佳人冷落了。

说到这儿,各位看官可别见怪,原来这周萍并非蘩漪亲生,却是周僕园与个

丫鬟的私生子,丫鬟自然进不得周家大院,只留下这个孽种长大成人。这对母子

一个风流,一个怀春,两厢倒也融洽,若非碍着名分,两个不知惹出多少官司。

周僕园这一病,整日在家,做妻子的自然少不了殷勤照顾;做儿子的也不好

象平日般放肆。周萍每天闭门不出,早晚问安,四时伺候着父亲,以尽为儿的孝

道。

这一天,眼看周僕园的病情好转,能下地行走。蘩漪忙搀着老爷到园子里熘

熘。天气已是打春,虽冰雪未尽,然红梅早开。满园子里的梅花好似给这小园盖

上了一块绿色的头巾。

周僕园身体已无大碍,今日又近地气,精神抖擞,病情自然又好了大半。父

子两个在凉亭里摆下棋盘对弈。蘩漪屏退了下人,只一个人在旁伺候爷俩。一会

儿她牵枝梅花伏在老爷肩膀弄情,一会儿又背挽着花枝在周萍背后参棋,亭子里

一家三口尽享天伦之乐。

往日里母子二人各怀鬼胎,碍于伦理倒是尽量回避,虽无情人之意,倒也没

有母子之情。这几天照顾老爷子,二人走近了不少,母子见面倒也有说有笑,眉

目对视之间,两个也不回避,直来直去。做母亲的早爱儿子的青春年少,做儿子

的也贪小妈妈的婀娜风致,这一来二去,两人彼此确定了对方的心意。

这会子,儿子先手将棋,周僕园左思右想,仿佛要趴在棋盘之上。周萍做舒

展懒腰状,有意碰触了身后的蘩漪,蘩漪没动;周萍装作低头拾子儿,又捏捏母

亲的小脚,蘩漪又没动。这回,周萍胆大起来,一边用眼睛监视着父亲,一边伸

手插进母亲的旗袍里面,只摸得满手的滑腻润泽。想这厮也是风月场中的好手

儿,今儿摸得蘩漪的柔肌嫩肤,也不由得暗叹蘩漪真个天生丽资。

这边周僕园才解出棋,刚待要走子,又觉不妥,摇摇头,又核计起来。那边

周萍早顺着母亲的大腿摸了上去,这蘩漪不躲不闪装个没事人儿一样。周萍的手

是越摸越暖,蘩漪的腿是越擦越热,周僕园的心是越想越凉。刚要摸到关键处,

周僕园投子认负了,周萍赶忙抽回手倒带得蘩漪一哆嗦。

周僕园见状倒以为娘子站在雪地里,衣服单薄冻着了。他赶忙心疼地把娘子

抱过来说,“蘩漪啊,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今儿我给你买条链子,对门玉石铺的

掌柜说吃晚饭的时候送过来。你先进屋,我和萍儿随后就来。”

蘩漪那眼瞅了瞅儿子,转身进屋去了。周僕园扭回身对周萍说:“养了这些

日子,身子已觉大好,赶明儿我就要回工厂,家里的事情不必都报我知道,你和

你妈两个人处理就行。好了,咱们也进去吧。”周萍没说什么,扶着父亲进屋去

了。

饭后,链子果然送到,蘩漪喜欢得不得了。当晚周僕园又把对周萍的话对全

家上下宣布了一遍。自此周家的内当家便是周萍了。夜里楼上的主人房里嘎嘎哑

哑的响声不绝于耳。第二天,周僕园拖着虚弱的身子再就业去了,不表。

却说这周萍昨晚听着二楼的声音一夜未眠,早起告过安,便等着父亲上班。

待见周僕园走出家门,立刻钻进了蘩漪的卧房。

这时蘩漪正慵懒的躺在床上,旁边并没有下人,忽觉有人靠近,“谁啊?”

她懒得转身。话音未落,一只冰凉的手伸进里被窝儿,惊得蘩漪坐起身,一看原

来是周萍,“萍儿,不用道早安了,你出去吧……”蘩漪又躺下了。

这时周萍哪按捺得住,蹬飞了鞋子,扑到床上来,掀起被角,钻进了母亲的

被窝。蘩漪大惊,又不敢高声唤人。只用手推搡着儿子。

周萍怪道:“母亲,与昨天怎么好象两人?”蘩漪一时语塞。周萍见母亲气

势稍挫,一把搂住了蘩漪。俩人在被窝里翻腾起来。

最终蘩漪没了力气,只好动口活儿:“儿啊,你我有缘没份,上天安排我们

做了母子,又岂可背人伦,行禽兽之事。左日为娘却有出格之处,引起了你的误

会。今天万万不可一错再错……你赶快下去,我就当没事发生。”

周萍心想这婊子,昨天新得了玉石链子,就贪图起富贵来了,难怪人说女人

有奶便是娘——刚刚还是有情有义,转脸就满口的伦理道德。今天不搞了你,我

周萍有何脸面面对青楼父老。

想到这儿畜生手下加了劲儿,为娘的虽也年轻力壮,但女人又怎敌得过个男

人,只好操起枕头向逆子砸去。周萍冷不防正撞到面门,当下鼻子一阵酸痛,蘩

漪紧接着又是一记窝心脚,正揣在周萍的胃上。周萍一下子掉到床下。

楼下的佣人听到响动纷纷上来。周萍连忙钻到床下,听得蘩漪说:“适才睡

昏了,掉到床下,没事。今晌午我懒得动,也不用给我送饭,有事交给管家处

理,莫惊扰我休息。听到了吗?”众人唯唯。

周萍这才从床下出来,心想这狐媚女子,以为卖我个情面,我便知难而退,

哼!想得美。想到这儿,唰唰唰唰,周萍的脑中闪现出无数伟大的英雄形象——

故事口耳相传下去。

咸盐少叙,书归正传。话说这周萍见众人退下,又扑到蘩漪床上纠缠不休。

蘩漪刚才因怕事情败露,自己被周僕园扫地出门才假意决绝,如今见耳目已退,

四下里只剩母子俩人,也就半推半就起来,便宜了畜生儿子把光鲜的身子搂了个

满怀。

周萍早急不可奈,一把兜住蘩漪的裆下,一手握住母亲的乳房,上下揉搓起

来。蘩漪只是挣扎也不肯费半点力气,乐得在那里轻喘。

周萍犹如下山的勐虎,一会儿把两手戳住蘩漪的下体前后摸索,一会儿又两

手攥妈妈的乳房吸咬裹咂,一会儿更掘起蘩漪的下体,一张脸探进女人的大腿根

儿处,大肆地舔弄,直把昨晚周僕园射进的精液也嘬出来了,含在口中在与蘩漪

口舌交缠,一口黏液拉出两根丝,母亲在这头,儿子在那头。

两张嘴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原来的精液早不知流到谁的口中。只见蘩漪双

眼微睁,粉脸潮红,油腻腻蒙上一层汗珠儿,小口微张,红唇上挂满了黏液。此

时儿子正埋头在她的胯下,蘩漪抓住儿子的头发,屁股一抖,一股水儿顺着大腿

流了下来。

周萍见母亲阴唇涨红,欲液濡润,知道是时候了。只见他掏出早已硬直的阴

茎一把顶进去,抱住母亲雪白的屁股抽插起来。蘩漪上半身靠在墙上,下半身任

由不孝子戏弄。母子两个磨了近半个时辰,儿子搂住母亲的腰把下半身粘在母亲

身上不动了,只一个劲儿的抽搐,再抽搐。支牙咧嘴,喘起粗气,压在母亲的身

上昏死过去。

等周萍再醒来,已日近中午。蘩漪轻轻搂着他,正凝神注视着他。周萍此时

不觉有些脸红,蘩漪手指戳他的额头,“死相!刚才那能耐哪去了,也不知你练

过多少回,脸长得挺白,那个东西却黑的象棒……”

“母亲,你要说的是硬的象棒吧?”周萍把手伸进蘩漪的两腿间,抚弄着妇

人。

“去你的,没正经,今天你可不乖呦,小心我告诉爸爸哦。……哎呦,又淘

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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