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吉见勇太的情况与宫下北有些类似,这家伙的黑历史实在是有点多,只不过他还算是比较幸运,过往的那些破事都被隐瞒下来了,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
可知道的人少终归也还是有人知道的,他现在只是个不怎么起眼的公务人员,所以没有多少人会关注到他,可若是他成为了一名议员,哪怕只是一个名县议员,那么一旦与某些知道他底细的人产生利益纠葛,人家很可能就会将他的黑历史翻出来,让他名声扫地。
到了那个时候,曾经为他站台竞选的人是不可能不受牵连的,这便是高仓尚健不肯答应他的最根本原因,毕竟没人愿意无缘无故的给自己找麻烦。
“吉见君啊,”沉吟片刻,宫下北笑道,“有理想,有抱负是一件好事,但你必须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这个世界对有些人来说,是真的有天花板的,不可能是你想达到什么样的高度,就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哪怕是你真的为之努力了。”
吉见勇太脸上的表情有些纠结,他看了一眼宫下北身边的女人,嘴巴张了张,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宫下北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与其谋求政治上的发展,吉见君,我倒是建议你不如谋求仕途上的发展,”一只手在身边女人的大腿内侧抚摸着,宫下北笑道,“看看你的父亲,他如今的地位并不比那些国会议员们差吧?难道这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吗?”
吉见勇太又去看那个女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宫下北有些好奇,他扭过头,朝身边的女人看过去,却见对方正在垂下头,那张脸从侧面看竟然异常的美艳。
或许是感觉到他的目光,女人侧过头来,咬着嘴唇笑了笑,轻声说道:“我觉得先生说的不对,如果一个人努力了,却因为那个虚无缥缈的天花板而停滞不前,是非常不公平的。这个世界可以不公平,但至少不能看上去就是那么的不公平,难道不是吗?”
“哦?”
宫下北脸上的笑容一滞,他喜欢漂亮的女人,却不喜欢多事的漂亮女人,而且,这女人摆明了就是个玩物,却在他与吉见勇太的事情上多嘴多舌。
“对不起,先生,是我多嘴多舌了,”显然是察觉到了宫下北的不快,女人急忙躬身道歉,说道。
“呵呵,看来吉见君是找了个很好的说客啊,”宫下北看向对面的吉见勇太,似笑非笑的说道。
“失礼了,赤本先生,”吉见勇太脑袋顶在榻榻米上,说道。
“好啦,这也算不上失礼,”宫下北笑道,“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对你来说,仕途上的发展应该更合适一些。这样吧,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替你运作一下,想办法让你进入劳动省,这也是我唯一能替你做的事情了。”
“多谢赤本先生,”吉见勇太不再坚持,他道了谢,重新坐回到矮桌边上,让身边的女人给两人斟酒,说道,“非常抱歉,时间仓促,这晚餐准备的有些简陋,请先生多多包涵。”
宫下北刚想说什么,却感觉手被身边的女人握住了,他扭头看过去,就见对方撩开和服下摆,将他的手引到双腿间的位置,随后,女人的身子凑过来,拿起他面前的筷子,问道:“先生喜欢吃什么?”
“哈,你是准备喂我吗?”宫下北笑了,他的手在女人的和服内活动着,感受着那里的灼热潮湿,嘴里则是笑道。
女人羞红着脸,却不肯开口搭腔。
“能服侍先生,是她的荣幸啊,”吉见勇太在对面呵呵笑道,“先生,请允许我先敬您一杯。”
不谈正事,客厅里的气氛很快融洽起来。
别看吉见勇太是个渣男,还有一大堆的黑历史,但这个家伙却是生了一张巧嘴,能说会道,那些庸俗下流的黄段子,几乎是一套连着一套的,于是酒过三巡,矮桌边上的两个男人都变得有些放浪形骸了。
矮桌边上,宫下北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身边的女人此时已经变得半裸,和服的上身被拔下来,褪到了小腹的位置,白的有些刺眼的胴体,在灯下泛着奶脂般光。
她依靠在宫下北的怀里,时不时抿一口酒,再媚眼如丝的渡到宫下北的嘴里,一只如玉般的小手,却在宫下北的和服内轻轻活动着。
在桌子对面,吉见勇太已经同他身边的女人滚到了一起,那喘息呻吟的声音以及淫秽的画面,真是令人血脉喷张。
宫下北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再加上这份场景的刺激,也不再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一把将身边媚眼如丝的女人推倒在榻榻米上,起身扑了上去……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当宫下北耗光了最后一丝精力,趴在女人身上再也不想动的时候,客厅里才重新恢复了安静。
赤裸着身子,歪靠在一方硕大的座垫上,宫下北叼着一支烟,舒爽的吞云吐雾。
“先生对海绘的服侍还满意吗?”对面,吉见勇太倒了一杯茶,双手捧着送到宫下北面前,嘴里微笑道。
“非常满意,真是个极品的女人啊,”宫下北点点头,瞟了一眼正跪在旁边给自己擦拭身子的女人,笑道,“嘿嘿,尤其是后面,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做呢,没想到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呵呵,海绘也是第一次这么做呢,”吉见勇太笑道,“那是专门为先生准备的,先生能感觉满意,真是我们的荣幸。”
“哦?”
这话听着有些怪,不过宫下北却没有听出来,他拿过那杯茶,送到嘴边抿了一口,说道,“那么,这位海绘小姐姓什么呢?我都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啊,吉见海绘,先生,她叫吉见海绘,”吉见勇太微笑着说道。
“啊?!”宫下北一愣,下意识的说道,“是你的本家吗?”
“是我的妻子,先生,”吉见勇太依旧是微笑着回答道,“她本姓栗源的,现在跟了我的姓氏。”
“嘟,”一声轻响,宫下北手中的茶杯跌落到榻榻米上,杯中茶水撒了个精光。
“你,你的妻子?!”猛地从靠垫上坐起来,宫下北瞪大眼睛,说道,“吉见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吉见勇太跪着朝后挪了两步,整个人的上半身趴伏在地上,说道:“对不起,赤本先生,如果您感觉受了冒犯,请随意责罚我吧。不过,我和海绘是真的愿意忠于先生的,只求先生能给与我们帮助。”
随着他这一番话,吉见海绘也匍匐在地上,紧跟着说道:“请赤本先生一定要帮助我们,不然我们就没有活路了。”
不管表面上表现的多么义正辞严,实际上,在这一刻,宫下北的心理是很难形容的,他感觉血液流动的速度很快,情绪有些亢奋,刚刚还软趴趴的某个部位,又开始死灰复燃。
他看着匍匐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她那两条毫无瑕疵的大腿上,还残留着自己刚才留下的一些青紫淤痕,脖颈上还有数枚吮吸留下的红痕,而在不久前的疯狂中,她的丈夫就在一边旁观……
黑暗心理的满足是最容易催动人亢奋情绪的,宫下北同样也不例外。
客厅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良久之后,宫下北按捺住自己的情绪,用冷冰冰的声音说道:“说吧,你们想让我帮什么忙?不要再用竞选什么县议员的说法搪塞我,我知道你们想要的不是那些。”
“先生,我们只是想要拿到我们应得的东西,”吉见海绘替丈夫说道。
“说我能听懂的话,”宫下北沉着脸说道。
“遗产,吉见夏二的遗产,”吉见勇太说道,“他不能把一切都留给我大哥,我有权利拿到属于我的那一份!”
原来是遗产之争,可怜的是,吉见夏二现在还活着呢,老头的身体虽然一天不如一天了,可他毕竟还活着,现在就讨论遗产的事情,是不是太早了点?
不过,渣男就是渣男,做出什么没人性的事情都是很正常的,宫下北心头冷笑。
他伸手握住吉见海绘的胳膊,将她拖到自己身边,说道:“说的具体一点,不要让我去猜。”
对这种人渣还有什么值得客气的,宫下北当然是满足自己的欲望为先,至于什么遗产的事情,能帮上忙他自然会帮,毕竟今天这种享受,他还打算继续下去。
不过,若是难度太大的话,他也不介意转头就把这对夫妇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