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着我和蜜阿姨的翼龙降落地面的时候,已是日薄西山。
我们降落在一个宁静的湖畔,湖水清澈。
良久,蜜阿姨坐在我怀里,一声不吭,可是,她的身子却瑟瑟发抖,情绪似乎十分激动。
我有点紧张,捏着蜜阿姨的香肩,柔声问道:“蜜阿姨,你……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
被我抓住肩膀,这位刚经历了云雨滋润的美丽狐女愣了一愣,突然嘶喊道:“别碰我!”
只见她猛摆肩膀,挣脱我的掌握,然后用那毛茸茸的纤足一蹬龙鞍,只听“扑通“一声,便跳入那碧汪汪的湖水中。
“蜜阿姨!”
我惊呼一声,眼睁睁的,便看着蜜阿姨那熟美的身子,一点点没入湖水之中。
此刻的她似乎疯了,她重重喘息着,粉臂藕腿在湖水中乱拍乱打,她似乎在不停搓洗着自己的身子,那一双纤手在自己丰腴的身子上乱搓乱挠,那尖尖的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
“蜜阿姨,你……你……不要这样……”
我也跳入水里,用手抱住蜜阿姨的身子。
“你……放开我!”
蜜阿姨嘶吼着,她一掌将我推开,然后拼命给她自己身上浇水,她使劲在那白皙的肌肤上乱抓,仿佛想洗掉自己身上,某些极其肮脏的污渍一样。
我倒在水里,连喝了几口冰冷的湖水,再站起来时,却发现蜜阿姨停止了抓洗。
背对着我,她静静的立在及肩的湖水里,那仅仅露出水面的雪白香肩,那被湖水湿透、粘在她柔嫩肌肤上的栗色秀发,使得此刻的她看上去,如同一位沐浴在湖水中的女仙,充满着一种梦幻般的美丽。
可是此刻的女仙正在低低哭泣着,只听她低低数落着自己:“天哪!我……我怎么会作出这种事情?呜呜……天哪!”
她一边哭泣着,一边纤手成抓,抓挠着她自己的头颅,她嘶声哭着,喃喃道:“蜜儿啊,你……你真是无耻的贱妇,淫妇,你……你作出这种事情来,还有……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科娃姐姐。”
我大吃一惊,暗忖自己奸淫蜜阿姨一节,蜜阿姨她不仅不曾怪我,反倒将一切的罪过,都揽到她自己头上,试想想,平日里蜜阿姨与我老妈之间情逾姐妹,更与我更有辈分之轮,此刻,她却在春药作用下与我发生不伦之事,而在她对我“呵护倍至“的芳心之中,自是不会怪我的淫亵与作恶,反而要怪她自己淫荡无耻,在重要关头保持不住,以至于被我得逞。
唉,此刻在蜜阿姨心里,自是自怨自艾,悔恨无比,并且,还会大大觉得对不起我那女王老妈吧!
其实要说我这个人,不仅淫荡无耻,而且脸皮巨厚,如果此刻蜜阿姨对我恼恨有加,诅咒斥骂,我自然是不痛不痒,毫无所谓。
然而此刻,蜜阿姨不但不曾有丝毫恼恨于我,反倒自怨自艾,怪她自己意志不坚、不能把持乃至失身于我,于是便万般虐待她那丰腴的身子。
唉,此刻她那痛苦万分的表情,那作践自己的模样,看入我的眼里,实在是让人不大好受。
要知我这人淫亵恶毒,良心早给狗吃了,寻常女子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在我拉姆扎面前是绝对行不通的。
然而此刻,眼前这位痛哭的女子,却是我从小到大最最心爱、最最痴迷的蜜阿姨啊!
唉!
此情此景,邪恶如我,也不得不俯首认错了!
“蜜阿姨,你……你不要这样,其实所有的一切,都……都是我的错,怪不得你的!”
我大喊着冲上去,抱住蜜阿姨的身子。
蜜阿姨又是一掌,将我推开,随即,她战战兢兢的游出十几英尺外,然后面如死灰的看着我,道:“不要!拉姆扎,不要靠近我,我……我……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是个下贱烂货,我不配……不配作你的阿姨,你……你……以后……以后阿姨不在身边的时候,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说着,她暗黄色的美目中,又一次流下泪来。
“不……不……蜜阿姨,你……你不要离开我!”
我心中大痛,急喊着向蜜阿姨游去,那知蜜阿姨身手矫健,一个纵身已攀到龙背之上,纤手驭龙,那翼龙发出几声长鸣,便振翅高飞而去。
我呼哧呼哧,爬到岸上的时候,蜜阿姨的翼龙已飞出数百英尺之高,我扯着嗓子大喊:“蜜阿姨!……蜜阿姨!……你不要走!”
可是,后者的身影已化为高空中的一个小点,再也听不见我的嘶喊了。
片刻间,四周万籁俱寂,只剩那声声虫鸣。
我感到身体很冷,心里空荡荡的。
我擦了擦脸颊,发现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湖水还是泪水,心中反复念叨着:蜜阿姨走了,她会去哪里?
她……是回国了么?
唉!所谓恶有恶报啊!现在,连最疼爱我的蜜阿姨,也不要我了。
哼哼,我拉姆扎淫亵无耻,真是活该!活该!
我诅咒着自己,同时也诅咒着卢克。妈的!如果不是卢克那死混球介绍个什么春药“贞妇荡“给我。他奶奶的,我和蜜阿姨之间,何至于如此啊!
此时距离中都已有数十里远,我失魂落魄的走到马路上,搭了个农夫的马车,轱辘轱辘,直到第二日清晨,这才回到中都城郊的别馆。
回到别馆的时候,山德鲁与爱芬已急得团团转,见我安然返回,两人才松了口气,薇薇安更是整夜守在院子里,熬出了一对黑眼圈。
山德鲁不见蜜阿姨与翼龙返回,便问我训练是否发生意外,蜜阿姨是否受了伤,现在她人在哪里。
我支支吾吾,只说蜜阿姨突然遇上急事,已经提前回国了。
爱芬觉得事有蹊跷,还待再问,却搞得躺在床上的我心烦气躁,于是不管他是否我的未来岳丈,便把他连吼带骂,赶出房门。
夜间喊来薇薇安作陪,后者乖乖躺在我身边,挽住我的胳膊,那乖乖的可爱样子,本来是很能温暖一下此刻我那空虚的心的。
可是,就在那柔情似水,蜜意似酪的时刻,薇薇安这小蹄子,竟又冒出了一句大煞风景的话。
其时她凑起小鼻子,在我身上嗅个不停,好奇的问:“咦?扎扎哥哥,你身上的味道好怪哦,嗯……这个味道,很像蜜阿姨身上的呢。”
她一句话刚刚出口,我已是心脏大跳,暗忖自己白日里与蜜阿姨在龙背上胡天胡地、大搞一番,其结果,自己身上自是沾染了蜜阿姨的沉重骚味,此刻薇薇安提起我身上的骚味,无疑便是提起了下午发生在我身上的伤心事。
一时之间,我想到蜜阿姨的离去,心里又是伤痛、又是恼怒、更是悔恨,心绪紊乱之下,竟把薇薇安也赶出房门,一人独处。
翌日起床,我反复冲洗身体,十余次后,身上骚味竟是丝毫不减。
他奶奶的!
据说男人与狐女做过以后,身上被沾染的骚味,可是十日不散的呢!
无奈之下找来香水,在身上喷了又喷,以稍稍压制身上的异味。
到得下午,爱芬找我商议多国贸易之事。原来再过两日,在阿尔维斯丰收大祭之前,会举行两年一次的“多国贸易大会“,在这期间,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豪富商人、贵族领主,他们群集中都,相互间商谈下一年的贸易合作与商品出口。
妈的!本来对于我这种以淫色为人生唯一目标的男人而言,“多国贸易“云云,实在不能提不起我的兴趣,然而,在爱芬言辞之中偶尔提到的“博达克、希尔菲斯公爵、波比公爵、古伦娜娜公爵“等人的名字,却又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博达克家族是中土世界的首富,他们家族经营的商业领域,涉及盐、烟草叶、啤酒、水果、干粮、马匹、牲畜以及珠宝等多个领域,准确的说,在目前的阿尔维斯,博达克家族是贸易的代名词,是一种类似中流砥柱的存在。
博达克家族每年会与撒发尼王国进行大量贸易,然后,从我那本就穷苦的祖国赚取大量的利润与资金,因此,在撒发尼民间,博达克被称作“吸血鬼“,喻指毫无止境的强取豪夺。
我素来痛恨博达克家族,不仅仅因为我们之间的国仇家恨,而更重要的是,我和当前博达克家族的嫡子、那个肥得象皮球一样的博达克二世之间,更有着不可磨灭的血海深仇。
具体这段血海深仇是什么?
可能要追溯到发生在十一年前某月某日的一件往事。
具体这件往事是什么?
此刻已被我忘得模模糊糊、若隐若现了。
然而,即便如此,我仍然是痛恨博达克二世入骨。
他奶奶的!当初,如果不是被他出卖的话,我也不会……唉……
算了!
往事不可溯,近事尤可追,他奶奶的!
博达克这个混蛋,绝不能再让他占我们国家一丝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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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菲斯这个人,我曾亲眼见过,当时我身处凤姐姐体内,亲眼看见希尔菲斯这个混蛋左右逢源,一方面对鲁菲斯惟命是从,一方面对达普拉帝国虚与委蛇。
妈的!此人当真是墙头草,见风倒。
而且,希尔菲斯奸猾的紧,想来与他打交道,还是老子亲自出马,比较妥当。
话说回来,爱芬虽也算是个精明人,可充其量也只比他女儿薇薇安聪明一点点,但是,如果让他与希尔菲斯那个屁精作买卖,只怕九成还是要亏本的。
还有,如果我估计不错,希尔菲斯可能是个双性恋者。
哼哼,老子今后遇上他可得小心点,否则,只怕处男真身不保。
再有就是锡德这个荡妇。
唉!
对于锡德这个女人,我是又可怜又可恨,可谓怜其不幸,恨其不争。
说实话,象她这样一位魔鬼身材、天使容貌的极品骚妇,实在也让我垂涎欲滴,可是一想到她的风骚荡史、淫荡臭名,却又让我避而远之。
唉,如此一个姿色可比笛利的美妇,就这么沉沦下去,实在可惜啊!
不过,锡德夫人现今变得如此淫荡,一大半却要拜希尔菲斯这个变态所赐,他奶奶的,如果不是当年他整日用春药灌溉与调教培养,又把锡德象礼物一样从一个淫男手中送到另一个淫男手中淫虐,那么,想来今日的锡德夫人,必定又会是另一种模样了吧。
唉!
看来,此次希尔菲斯来到中都,我们撒发尼王国与纲纷公国间的贸易谈判,只怕还是困难重重,说不得,届时还得在美丽的锡德夫人身上作作手脚。
嘿嘿,此前我和锡德之间,只不过建立了一点单纯的友谊,可是,锡德和她表哥之间的梅马旧情,对我而言,无疑将是把锋利的双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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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波比公爵是当今阿尔维斯国王鲁菲斯的堂弟,也有谣传他是鲁菲斯的亲弟。
据传,鲁菲斯的叔叔,也就是波比。
桑普的父亲天生残疾,不能人道,而鲁菲斯的父亲与波比的母亲发生奸情,最后生下了波比。
当然,这些只是民间谣传,没有任何真凭实据。
就事实而言,鲁菲斯登基后,对自己的堂弟波比。
桑普,也实在是万般厚待,波比被授命为桑普公国的领主,掌有三十万大军的重兵,此刻已是权倾朝野,荣华富贵,可谓享之不尽。
而所有这些事实,令稗官野史们不得不产生怀疑:鲁菲斯与波比是否真如谣传一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呢?
就我而言,对波比公爵如此之感兴趣,一个重大原因,就是我的生身父亲,莫拉。
拉莫斯。
父亲与波比。
桑普是姨系表兄弟,也就是说,我的奶奶与波比的母亲是同室姐妹。
听闻早年间,我的父亲莫拉、利夫的父亲兰方特、还有波比。
桑普,是阿尔维斯士官学校的同期生,当时威名远播,号称士校三公子,感情甚笃。
如此一算,波比公爵还是我的表叔呢!
嘿嘿,届时与他攀攀亲缘,说不定能得到点好处。……
一提到所罗门群岛总督、独眼的女公爵古伦娜娜时,我就感到热血沸腾、并且有一股奇异的热力,直向自己的下体涌去!
古伦娜娜是阿鲁蒂蜜的母亲,有着半人鱼血统的她拥有惊人的美貌,雪白的肌肤、淡蓝的秀发、凹凸有致的身材。
但是,所有这些只是她吸引一个个男人、并让之堕入无间地狱的附加要素,而真正让男人们魂牵梦萦的,是她那天籁般的嗓音、那高贵中隐藏的万种风情、以及那贞洁圣女与风骚荡妇融合的璀璨气质。
可恨的是,如果只按年龄计算,我即便不喊她古伦娜娜奶奶,也要喊她古伦娜娜阿姨了。
然而,回忆上次见面,她竟然抛开身份,与她那位同样有着惊人美貌的女儿阿鲁蒂蜜为我争风吃醋,结果,搞得老子大棒茁立,欲火冲天,嘿嘿嘿嘿。
那种状况此刻回忆起来,还是让人兴奋不已啊。
我并不是盲目的自信狂,阿鲁蒂蜜之对于我,只怕是痛恨远多于喜欢,然而在古伦娜娜面前,阿鲁蒂蜜却抛开一切自尊,不顾一切的与自己母亲抢相好,以坏她母亲好事,嘿嘿,此事回想起来,实在是极其的匪夷所思。
想来,这对母女反目成仇十多年,她们间的仇恨不断没有减轻,反倒越来越深了。
回忆当初状况,似古伦娜娜这样一位风骚美女,竟然对我好像还非常之有兴趣呢!
嘿嘿,一想到她那性感的嘴唇,丰满的胸脯,翘隆的肥臀,妈的,面对如此骚荡的熟女,老子也不介意委屈委屈自己,作她一次两次的面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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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珠子骨碌骨碌乱转,淫思之下,胯下肉棒早已硬立勃发了。
“扎扎哥哥,扎扎哥哥!”
薇薇安清甜的喊声在耳边响起,将我从意淫状态拉回现实。
“啊……嗯……嗯?怎么了?薇薇安?有什么事吗?”
我老脸发烫,硬立的肉棒已顶住了桌子。
薇薇安皱着可爱的小鼻子,嗔道:“扎扎哥哥,你在想什么呢?爸爸他正在和你谈正事,你却突然发呆,爸爸喊了好几声……你都不应的。”
“啊……嗯……是吗?哈哈,对不起了,爱芬子爵,我正在思考一些关于贸易的问题,哈哈,哈哈。”
我老脸发红,对着爱芬干笑不已。
爱芬轻拈着自己的细胡子,疑惑道:“怎么了?王子殿下对多国贸易一事,存在什么疑问吗?”
“啊……嗯……呃,爱芬子爵,我……我确实有一点点疑问,要向您请教。”
我支吾半晌,终于想到了一个问题。
“殿下请讲。”
“嗯,其实,爱芬子爵,我是想请教您,我们撒发尼王国对外贸易,主要出口哪些产品,又主要进口那些产品?”
爱芬大为感动,道:“啊!拉姆扎殿下!殿下突然对贸易之事感兴趣,变得关心国事了,啊!哈哈,这真是……这真是万千之喜?”
我老脸一红:“哪里?哪里?同喜!同喜!”
爱芬道:“关于我国出口之商品,主要包括兽皮、干肉、药材、矿石以及人力?”
“人力?这都可以出口?”
“不错,我国有六百万兽人公民,他们大多身强力壮,但由于土地贫瘠,他们吃不饱、穿不暖,又没有活儿干,在这种状况下,经女王陛下钦准,每年我国向外境出口十万人力,收取每人两金币的费用,让他们到付资方进行劳动,养家糊口。”
“哦!……”
我点了点头,心下却感叹不已:自己的子民不能建设自己的国家,却要“出口“到国外,帮人家搞建设,哼哼,也难怪咱们越混越穷!
爱芬又道:“王子殿下,就目前而言,我国迫切需求的商品,主要从博达克家族、纲纷公国还有桑普公国进口。”
我点了点头,道:“那么,按照我国目前之状况,进口……要远远大于出口吧。”
“不错,殿下请猜,目前我国每年的进口额,是出口额多少倍?”
我试探性的问:“五倍?”
爱芬摇头。
“十倍?”
爱芬继续摇头。
“不会~是二十倍吧!”
“准确的说,是十六倍。”
“什么,相差如此之大?怎么可能?”
爱芬颓然道:“这是事实。其实,仅计算我国每年从博达克家族进口的商品额,就是我国总出口额的八倍。”
“八倍?这么多?”
我皱了皱眉,怒道:“那好!爱芬子爵,你告诉我,我们每年都从博达克那里进口什么?”
爱芬道:“从博达克家族进口的,主要包括盐、食用油、稻谷、面粉、牲畜等等,有时候,我们也进口衣服、布料。”
“什么,这些……这些……统统需要进口?”
“是的,王子殿下,很遗憾!所有这些东西,都不是我们国内所能出产的。尤其是盐,博达克家运来的盐漫天要价,简直比银子还贵。”
“混蛋!他奶奶的!博达克一家都是奸商!妈的!我们不要与他作买卖,我们……为什么不与拉莫斯公国、还有撒繁家族作交易,他们与我们距离也比较近,运费可以少点?”
爱芬叹息道:“自从二十年前……那场战乱之后,撒繁公国,还有拉莫斯公国一直处于战乱状态。唉!我国与他们的外交,早已中断了二十余年。”
“可恶!可恶!那……那我们为什么不和纲纷公国作交易,难道纲纷家与博达克家串通一气,他们同时涨价,然后……给我们来个水涨船高?”
“殿下英明。呵呵……”
爱芬苦笑不已,而坐在他身旁的薇薇安,却是一脸的委屈。
“妈的!希尔菲斯这个乌龟崽子!哼!哼!咦?……等等!爱芬子爵,我们为什么不和桑普公国作生意呢?据闻桑普大公波比。桑普为人厚道,应该不会作什么坐地起价的事情吧!”
“桑普公国地方炎热,本土九成的土地被火山灰覆盖。所以基本上,我们能从桑普公国进口的商品,便只有煤矿和水果了……唉!”
“水果?什么水果?”
我越听越气,怒道:“看来……桑普公国也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哼!他还能出产什么水果?”
爱芬道:“主要是菠萝、芒果、椰子,嗯……还有,我们更多进口的,是香蕉。”
“香蕉?”
我皱了皱眉,正要说话,薇薇安已在身旁笑了起来,她甜甜的对我说道:“嘻嘻,我最喜欢吃的水果,就是香蕉。”
“什么……安安,你……你再说一遍,你……你最喜欢吃的是……是……”
我微微一愣,随即在脑海里浮现出一幅这样的画面:一根长长的白色棍状物,缓缓的伸到薇薇安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然后,深深的插入……
哇!多么美妙的场景啊!
薇薇安一脸纯真,她睁大了眼睛,奇道:“我说,我最喜欢吃香蕉啊!”
霎时间,我感到脑海里碰的一声巨响,跟着脸红心跳,胯下肉棒,更是硬硬的顶了起来。
嘿嘿,想不到啊!
薇薇安这个小蹄子,经过了我几年的调教,如今也变得越来越淫荡、越来越风骚了,哈哈。
于是我凑过嘴巴,在薇薇安耳边,低声说了句巧巧话。
立时间,薇薇安俏脸变得通红,两颗亮晶晶的大眼睛更是变得水汪汪的,她又惊又羞,怯怯的向我看来。
我嘿嘿淫笑,对她眨了眨眼睛,对她的樱红小嘴,使了个暧昧眼色。
薇薇安一下子窘迫交集,此时会议室中有我、爱芬子爵、薇薇安三人,而薇薇安被我的一句轻薄话语挑逗得春心荡漾,却又怕被自己身旁的父亲瞧出了端倪,一时间,她连忙起身告退。
其时我愤怒之中被挑起情欲,如同水银泻地,一发而不可收拾。
于是找了个借口结束会议,出门便追上想逃的薇薇安,逮住她的小手,便往自己房间走去。
今天薇薇安穿着白色的仕女裙,暗绿色长发挽了一个圆髻,配上她的雪嫩肌肤、明眸皓齿,看上去又是清纯、又是亮丽,直如一个小仙女一般。然而,今天她如此清纯、如此亮丽的外表,却并没有帮她逃脱那“吃香蕉“的厄运。
刚关上房门,我就在薇薇安肩头用力一按,结果可怜的小美人儿,便跪在了自己面前。
宽衣解带,当自己那暴戾的蘑菇头,已经紧紧抵在薇薇安柔软的嘴唇上时,可怜的小美人儿还在低低的抗议着:“不要啊!扎扎哥哥,现在大白天的……外边很多人呢!何况,待会儿你还……呜呜……嗯嗯嗯嗯……”
她还待抗议,却已发出了因吞入巨物而产生的沉重鼻音“嗯嗯嗯嗯“,而我,则感到自己的愤怒大肉棒,此刻已挤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腔体里。
一时间我兴奋莫名,一手挑着薇薇安白玉般的下颔,一手轻抚她的秀发,让她娟秀的容颜带着那吞吞吐吐的专注神情,尽数的显现在自己的眼前。
跟着,我缩腰顶胯,“噗唧……噗唧……”
一下下放肆的顶入那柔嫩细腻的小嘴里。
妈的!
去你娘的博达克!
去你娘的希尔菲斯!
王八蛋!狗屎!
妈的!老子绝饶不了你们!
我在心里不断咒骂着,更用自己的淫亵肉棒,疯狂抽插着薇薇安的小嘴,二人郎狂妹娇,正是长枪堆雪,玉涎流香的舒爽时刻,突然间,房门“嘎“的一声打开了。
“啊!”
我和薇薇安大惊分开。
我理好衣服,回过头时,已看见了山德鲁那张,带着极度尴尬表情的老脸。
“殿下,请恕老臣打扰之罪。不过,殿下,由鲁菲斯陛下钦点的宫廷宴会马上就要开始。老臣恭请殿下提前更衣,以备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