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沙滩和海水中的淫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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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卫先生,该吃早餐了。”

  孙老板很快就掩饰了自己的尴尬,热情地对大卫说。

  大卫欣然同意,对叶子说:“这里的早餐很有特点,丰盛又不腻味。早餐厅在三十六楼,是旋转餐厅,可以边吃早餐边看海景。”

  叶子红着脸忸怩着说:“可我的衣服还没有洗好送来。”

  大卫色眯眯地道:“你现在这身衣服就很好。吃完早餐咱们就到海边去游泳,这套衣服其实也可以当泳衣的。”

  叶子红着脸说“不要”,却被大卫一把抱了起来,说:“走吧我的小公主,怕什么,这个度假区人很少,大家都是有地位、有名望的人,你这样还害羞,太少见多怪。”

  大卫人高马大,叶子被大卫突然抱起,吓得惊叫了一声,紧紧地搂住了大卫的脖子,把一对坚挺的乳房压在了大卫胸前。

  大卫一手抱着叶子的脊背,另一只手揽在叶子的腿弯,叶子的裙子向上掀起,完整地露出了整个下体,看得我心头突突乱跳,心说这可是当众暴露,暴露得一览无余啊。

  大卫就这样抱着叶子出了房间,乘电梯直达三十六楼旋转早餐厅。

  乘电梯的时候,电梯里还有五六人,男女参半。

  其中一位看上去很有领导气质的中年人看了眼叶子,对大卫笑着说:“这位先生,贵太太很性感啊。”

  指了指旁边一位娇媚漂亮,看上去只有二十四五岁的女孩说:“这位是我太太,一会儿可以交换一下玩吗?我太太也不错的。”

  说着伸手扯掉了女孩衣服上的系带。

  女孩衣襟散开,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坚挺的乳房,优雅地冲大卫笑了笑,看得我一阵兽血沸腾,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握住了女孩坚挺的乳房,还把手顺着女孩的身体向下,伸进了她的裙子,摸在了她的两条大腿之间。

  她的大腿根处已经湿成一片。

  我用手指揉了揉她的阴蒂,她立刻娇喘了一声,瘫倒在我的怀里,仰着脸、踮着脚向我索吻。

  我看了眼中年男人,见他一脸坦然地看着我们,毫无介意生气的表现,于是色向胆边生,一口吻住了女孩。

  大卫对中年男人说:“这是我的朋友,也是我怀里这位女士的未婚夫。其实我也是刚刚认识这位元女士没多久,还没来得及跟她交合。所以一会儿……”

  中年男人急忙道:“不要紧,相见就是缘分。今天不能换着玩,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看了眼正在跟他太太激吻的我,又说:“既然这位先生跟我太太如此有缘,那么今天我的太太就归他了。希望他们能玩得开心。”

  听得我心头一荡,更紧地握住了女孩的乳房。

  早餐的时候,中年人很识趣地去了别的餐桌,只留下他的太太跟我们一起就餐。

  叶子想坐我旁边,却被大卫拉了过去。

  大卫看着我和那个女孩,微笑着对叶子说:“不要去打搅他们。今天我陪你。”

  我赶紧对叶子说:“对,今天大卫先生陪你玩,你就把大卫先生当成你的老公好了。”

  大卫听得两眼一亮,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那我可真要做秦小姐的老公了。是不是所有老公能做的事,我都可以对秦小姐做?”

  听得我一阵肉紧,强忍着心里翻涌的醋味说:“当然。”

  大卫开心地拍了下巴掌,说:“好,刘先生痛快。我最喜欢痛快的中国人,不喜欢孔夫子教导出来的那种虚伪的读书人,口直似剑,心曲如钩。”

  听得我一愣一愣的,心说这黑小子国学功底不弱啊,差点都要把我给比下去了。

  这时,又听大卫问那位女孩说:“不知道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那女孩莞尔一笑,说:“我姓冯,叫冯珊。”

  大卫道:“冯小姐,能否请你暂时回避一下,我们之间有些事要谈,只要十分钟。”

  冯珊立刻起身,笑道:“我去趟洗手间。”

  冯珊离开后,大卫很认真地看了眼孙老板和我,喝了口咖啡,说:“中国有句古话,叫作‘无巧不成书’。但咱们这是生活,不是书。所以,太巧了就显着假。孙老板,我,大卫,不相信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你是为了跟我们公司合作的事,特意找到这里来的吧?”

  孙老板脸色不变,打了个哈哈说:“大卫先生目光如炬。正如您所说,我们这次是特意来找先生,谈一下两家公司合作的事。”

  大卫沉吟道:“我对你们上次的招待非常满意。尤其是对秦小姐,更是一见钟情。但你们公司的实力,实在是令我缺乏合作的勇气。”

  孙老板急了,说:“大卫先生……”

  大卫摆了摆手,说:“你听我说完。我这人一向公私分明的,虽然很舍不得秦小姐,但也不敢拿公司的利益做交换。不过,这次你们特意带着秦小姐来找我谈,足见诚意。我也就冒一次险,给你们一个机会。”

  孙老板赶紧说:“谢谢大卫先生,真是太感谢了。”

  大卫摆了摆手道:“我只是给你们一个机会,之后还要看你们公司的表现,并不意味着我们两家公司就一定能够达成合作。这个机会就是:我可以推迟公司总部最终在中国大陆确定合作伙伴的时间,最多三个月。这期间,你们可以尽可能地提高你们公司在大陆行业内的名气和地位。这三个月,我不要求你们公司增加多少实力,只要求你们公司增加业内的名气和声望。”

  孙老板为难地说:“大卫先生,这恐怕有些困难。声望和地位是需要长期积累的,三个月的时间恐怕……”

  大卫摆了摆手,说:“一点不难。我有个很好的建议送给你。以叶子小姐的姿色,完全有潜力包装成一个二线明星。之后,你们就可以请叶子小姐担任你们公司的形象代言人,在大陆进行铺天盖地的广告宣传。史玉柱的脑白金怎么样?不过是麦乳精勾兑了些蜂蜜,通过广告轰炸,一样哄得全中国农民跟着发神经。那二货骗子都能办到的事,我相信孙老板一定也能办到。”

  孙老板眼前一亮,看了眼叶子,兴奋地说:“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事儿可行。”

  大卫又道:“不过,我给你这个机会的同时,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孙老板赶紧狗颠尾巴地说:“您说。”

  大卫道:“我想请叶子小姐做我在中国大陆的情人。只要我在大陆,叶子就要优先陪我,无论以后她是否跟刘先生结婚。当然,我一年中不会有太长时间留在大陆。我不在的时候,叶子依然是刘先生的妻子,可以跟刘先生做任何事。但只要我在的时候,叶子就只能是我的太太,不得到我的允许,刘先生就不能再碰她,甚至不能再跟她以夫妻或男女朋友相称。这要得到叶子小姐和刘先生的同意。”

  孙老板看了我一眼,我有把柄在他手里,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本钱,赶紧说:“我同意,没问题。只要大卫先生在大陆,叶子就是大卫太太,我会对大卫太太谨守君子之礼,决不逾越冒犯,更不会跟她发生肉体关系。”

  大卫含笑看了叶子一眼,问:“那叶子小姐呢?”

  叶子红着脸低声说:“我听刘先生和孙老板的。”

  大卫开心地亲了叶子额头一下,说:“好,那咱就这么定了,叶子。”

  我听大卫剥夺了我的特权,亲热地喊我未婚妻叫“叶子”,心里一颤,又酸又刺激,心说从现在开始叶子就是大卫太太了,大卫不离开大陆,我跟叶子性交就他妈成强奸或通奸了。

  真他妈世事无常啊。

  吃完早餐我们来到海滩,海滩上已经有了很多人,男男女女,或青春靓丽,或优雅稳健,只看外表就知道这些人绝非普通小市民,会整天为了柴米油盐而斤斤计较。

  到了海滩后,大卫笑着对叶子说:“叶子,咱们去游泳。”

  叶子摇头说:“我不会游泳。”

  大卫乐了,说:“现在还有不会游泳的人。我教你吧。”

  叶子看了我一眼,低声说:“好。”

  大卫又说:“你穿这套衣服学游泳不合适。脱掉吧。”

  叶子红着脸说:“我没带泳衣。”

  大卫哈哈一笑,说:“那就裸泳。人体的曲线是最符合流体力学了。来吧。”

  说着就去脱叶子的衣服。

  叶子娇羞地挣扎,说“不要”。

  大卫不理,紧紧地抱住叶子后,俯身吻了下去。

  叶子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

  大卫一边跟叶子接吻,一边脱掉了自己的泳裤,露出了他粗长黝黑的阴茎。

  大卫握着阴茎顶在了叶子的阴道口,威胁说:“你不脱衣服,我现在就把阴茎插进去,当众奸淫你。”

  吓得叶子连说“不要”,大卫趁机将叶子的衣服剥掉,让叶子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我看得兽血沸腾,偷眼四顾,发现很多人已经向这边看来,色眯眯地盯着叶子赤裸的身子看。

  冯珊看着我笑,说:“一会儿你未婚妻白皙的身体里,恐怕要多一根黑乎乎的阴茎了。听说黑人性能力都很强的,你猜你未婚妻会被那老黑干得高潮几次?会不会被干晕过去?”

  我抽着冷气说:“大概能高潮三次吧。至于被干晕过去,倒不太可能。不过叶子太激动的话,很容易抽筋。”

  冯珊看着我笑,问我:“你的未婚妻马上要被别人猥亵奸污了,你想不想奸淫别人的老婆?”

  我坦白地说“想”,冯珊则很快地脱掉自己全部的衣裙,又把我剥了个精光,笑道:“那就来吧。希望你也能让我高潮三次。”

  我抽着冷气说:“这可难说。不过,如果我不能满足你,你可以去找大卫继续干你。”

  冯珊捂着嘴娇笑,说:“你可真大方。”

  这时,大卫已经抱着赤身裸体的叶子下了海,而孙老板也不知道跑到了哪去,沙滩上只剩下了我跟冯珊。

  冯珊娇笑着拉着我的手跑进海里,问我:“你最擅长哪种姿势?”

  我看了眼正光着身子被大卫托着腰学游泳的叶子,信口说:“观音坐莲。”

  冯珊红着脸唾弃我,娇嗔着骂我说:“臭流氓。我是问你最擅长哪种游泳姿势。”

  我脸色一红,说:“潜泳。”

  冯珊拧着我的胳膊笑我,说:“呸,潜泳算什么游泳姿势。我是问你擅长自由泳、蝶泳、仰泳还是蛙泳?”

  我红着脸说:“狗刨算哪种?”

  冯珊赏了我一记爆栗,说:“你去死。难道就会狗刨?”

  我红着脸说:“其实最拿手的还是潜泳。”

  我最拿手的的确是潜泳。

  我学潜泳是下了功夫的,动机也很明确,就是为了在泳池里或海底下看各种美女的大腿。

  想起潜泳,我的思绪一阵恍惚,眼前景物突变,仿佛瞬间穿越时光,回到了三年前。

  那年我大三,跟叶子谈了一年多恋爱,刚刚把叶子搞上床没多久。

  那时,我们俩正处于热恋阶段,黏糊得一个非君不嫁,一个非卿不娶。

  那年暑假,在叶子的强烈要求下,我跟她一起去了她老家。

  她的老家在福建沿海一个小县城里,家境一般。

  她有一个姐姐,比她大三岁,大学毕业后第一年就奉子成婚,长得漂亮妩媚,浑身上下充满成熟女人味道。

  她的性格跟叶子完全不同,是属于那种格外成熟、格外精明的性格,优雅大方。

  她的丈夫是她大学时的同学,长得人高马大、一表人才。

  叶子对她的姐夫很仰慕,谈恋爱的时候就经常跟我说起她姐夫,夸他人长得精神又温柔体贴,学识渊博、文武双全,总之是夸得天上少有、地下无双。

  最后在我的诱供下,这妞儿还坦白承认说在认识我之前,其实曾暗恋过她的姐夫,听得我醋海兴波,拈酸作醋地说:“我现在要日你。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姐夫。”

  结果一个晚上日得她高潮连连,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居然喊:“姐夫,你好棒,插得我好舒服。”

  气得我再次龙马精神,又插了她一轮。

  那次之后,我会常常在交媾之前跟叶子说起她的姐夫,勾引她充分发挥想像力,想像一下她跟她姐夫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情形,结果那段时间我的性福指数大增,常常被叶子缠得挑灯夜战,并勇破朱子豪那狗才“一夜七次”最高纪录,获得叶子颁发的“一夜十一次郎”荣誉称号。

  回家之后,叶子的姐姐和姐夫带我们去海边游泳。

  他们那个小地方根本没有像样的海滨浴场,我们去的地方,其实就是一块还算干净的海滩,至少那片海滩尚未被无处不在的养殖大棚占领,已经被当地政府列入保护性规划,留作日后进行旅游开发。

  不知道现在那里怎样了,但三年前那里还很荒凉,既无养殖场,又无观光客,冷冷清清,十分僻静。

  叶子虽然生在海边,但却不会游泳。

  叶子的姐姐和姐夫都是游泳健将,而我则是潜泳高手,憋一口气能在水下游出三百多米,十分了得。

  那时,叶子不敢下水,只看我们仨在海里游得热闹,自己在海滩上孤零零的十分眼红。

  叶子的姐夫让我教教叶子游泳,我讪笑,说我这纯属自学成才,而且潜泳最关键就是要能憋气,为了练这憋气神功,我当年可是遭了好罪,硬是靠着一股“坚决要学会潜泳方便水下看美女大腿”

  的坚定信念撑了下来。

  叶子肯定没有像我一样坚定的信念和不屈不挠的决心,憋气这关她就过不了。

  最后她姐夫无奈,说:“你们俩去玩,我来教叶子。”

  当时,叶子穿的是她姐姐的泳衣泳裤,很性感的分体式,泳衣是系带的,泳裤是三角的,白底蓝点,弹性很强,紧紧地拘在叶子身上,勾勒出了她完美的曲线。

  叶子在她姐夫的搀扶下下了水,但却不敢往深里走。

  我看着她姐夫扶着叶子的腰,托着叶子的腿教她狗刨,心里倍感刺激,心说叶子曾暗恋过她姐夫,这时被他姐夫借着教游泳的机会,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不知道下身会湿成什么样。

  又想如果我和叶子姐姐不在跟前,他们之间会不会发生什么有趣而暧昧的故事。

  越想心里越刺激,最后把心一横,决定给他们创造一个独处的机会,看看最后会发生什么好玩的事,于是对叶子的姐姐说:“咱们是高手,在浅水区玩没劲。有没有兴趣比一下,看谁能游更远?”

  叶子的姐姐练的是正宗的蝶泳,心里瞧不起我这种自学成才的土八路,见我悍然挑衅,顿时勃然大怒、慨然应战。

  我俩定好方向,奋然跃入水中,各施神通、毫不相让、争先恐后、勇夺第一。

  叶子的姐姐受过专业训练,轻松潇洒地在海面上施展蝶泳大法,翩然若凌波仙子;我则是一个为了崇高目标而自学成才的泳坛奇葩,忽潜泳焉,忽狗刨焉,两大神技交替使用,丝毫不落下风。

  十几分钟后,我们已经远离海岸,再看叶子和她姐夫时,已经成了两个小黑点。

  这时,叶子的姐姐忽然惊叫了一声,速度骤然慢了下来。

  我原本就只比她落后一步,这时刚好追上她,问:“怎么了?”

  叶子的姐姐皱着眉说:“糟糕,好像有点腿抽筋。”

  我心里一惊,看了眼四周,发现这里已经到了深水区,正常情况下要游回去也要十几二十分钟,如果叶子的姐姐腿抽了筋,后果不堪设想。

  我看了眼叶子的姐姐,她的表情很痛苦。

  我想了一阵,说:“你哪条腿抽了筋?我潜下水去帮你揉揉。”

  叶子的姐姐咬着牙说:“右腿,好像在大腿处。”

  我不再迟疑,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抱住了叶子姐姐的大腿,开始使劲揉。

  叶子姐姐的腿白皙修长、充满弹性。

  刚开始按摩的时候,我还心无邪念,但揉了一会儿后,脑袋里就开始出现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下手不再像刚才那样刚猛有力,而是变得温柔起来,不像是按摩,倒像是在抚摸;也不再只按摩大腿,而是抱着叶子姐姐的整条腿,用手温柔地上下抚摸,极尽挑逗。

  我抚摸了一会儿,一口气憋不住,猛地松开叶子姐姐的大腿冒出水面,长长换了口气,接着我就发现了一个让我无比吃惊的画面:叶子的姐姐此刻正仰着脸、闭着眼,梦呓一般地呻吟着,还用手隔着泳衣,轻轻揉着自己的乳房。

  我神色一呆,急忙再次潜下水去。

  这次我底气十足,抱着叶子姐姐的两条大腿,开始给她往下扒泳裤。

  叶子的姐姐毫不挣扎,很配合地任由我扒掉她的泳裤,露出赤裸的下身。

  我又在水里脱掉自己的泳裤,跟叶子的姐姐泳裤一起,左脚踝绑一条,右脚踝绑一条,以防落入海里。

  我在水下抱住叶子姐姐的大腿,用自己勃起的阴茎顶在她的小腿上;又把手伸进她的两条大腿间,去揉她的阴蒂。

  她配合地分开两腿,让我的手指轻松地找到了她的阴蒂。

  当我再次浮出水面换气的时候,叶子姐姐红着脸娇羞地看着我,说:“流氓,你刚才对我做了些什么?”

  我嘿嘿一笑,伸开双臂把她抱进怀里,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她很配合地张开嘴,让我的舌头侵入到她的嘴里,又伸出自己灵巧的舌头,跟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一边跟她接吻,一边解开了她泳衣乳罩的带子,扯掉她的乳罩,丢在一边,任其随波逐流。

  我紧紧地把她拥在怀里,让她坚挺的乳房压在我的胸前,自己则用阴茎死死地顶在她的阴阜上。

  吻了一会儿后,我松开她的唇,开始去吻她的乳房,用舌头划着圈去舔她的乳头。

  叶子的姐姐粗重地喘息着,呻吟着说:“不要,不要这样。我是叶子的姐姐,以后也是你的姐姐……”

  我用行动宣告她的抗辩无效,伸手分开了她的两腿,把自己坚挺的阴茎顶到了她的阴道口,挺了挺屁股,先把龟头插进了她的阴道,揉着她的乳房问:“真不要吗?”

  叶子的姐姐不回答,用火热的唇堵住了我的嘴,再次跟我热烈接吻。

  我屁股一挺,整条阴茎没根尽入,全部插进了叶子姐姐的阴道。

  叶子的姐姐重重地喘息了一口,下死手捏住了我的屁股。

  在海里交媾无处借力,很难进行强力抽送。

  不过幸好我俩都是游泳健将,维持身体浮在水面还不成问题。

  我不便抽送,叶子的姐姐就把两条腿缠在我的腿上,以此借力,在我阴茎上上下蹭动,而我只需要踩着水保持浮在水面上即可。

  这样的性交充满新奇和高难度,对我俩而言,更增添了许多心理刺激。

  二十多分钟后,叶子的姐姐一声闷哼,死死地抱住了我。

  我也在继续抽送了十几下后,把精液射进了叶子姐姐的身体。

  当我们高潮过后想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叶子姐姐的乳罩已经不知道漂到了哪里,而我系在自己脚踝上的俩人的内裤,也在我们激情的过程中脱落,奉献给了海神。

  我俩无奈地对望一眼,只好赤身裸体地往回游。

  为了防止叶子和她姐夫发现我俩的窘态,我们往回游的时候非常小心,尽量避免惊动俩人。

  在距离俩人还有五十多米的地方,我俩停下了。

  此刻,叶子姐夫正背对着我俩,叶子则在他的身前。

  我凭直觉感到俩人有问题,于是示意叶子的姐姐噤声,自己则悄悄潜入水下,偷偷游向俩人。

  凭藉我神乎其技的潜泳技术,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游到叶子姐夫的身边,仔细一看,阴茎瞬间充血勃起。

  叶子的姐夫的确在教叶子游泳,很尽心地在教。

  他让叶子分开两腿缠住他的腰,他则双手托住叶子的身子,指导叶子划水;叶子也的确是在很用心地划水,一切从表面看上去都没问题。

  有问题的只有三点:第一,叶子和她姐夫的下身都是赤裸的,俩人的泳裤已经不见了踪影;第二,叶子的阴道里插着一根黝黑粗长的阴茎,而且这根阴茎还在不停地进进出出;第三,叶子姐夫的手托住叶子身体的位置,是在叶子的乳房处,而且是从泳衣里插进手去,直接托在了叶子的奶子上。

  他俩在性交。

  我目瞪口呆、阴茎爆胀。

  就在这时,叶子姐夫的抽送速度突然急促起来,抽送了十几下后就发出一声闷吼,紧紧地顶在叶子的胯间,一动不动了。

  叶子显然还没有高潮,急切地说:“姐夫,你再动动,再动动。”

  她姐夫无力地从叶子身子里抽出阴茎,说:“姐夫不行了,已经射精了。”

  在他抽出阴茎的瞬间,一丝精液从叶子身体里流出,在海水里凝成白色的一团,袅袅浮起。

  我一咬牙,从水里钻了出来,翻过叶子的身子,把叶子面对面地抱在了怀里,握着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

  叶子姐夫和叶子所在的地方已是浅水区,水深不过一米五六,我完全可以踩着海底干叶子,难度不大、抽送自如。

  叶子见我突然出现,吓得面无人色。

  我一边在她身体里抽送一边安慰她说:“叶子别紧张,你跟姐夫的事我都看见了,我不怪你们。我和你姐姐刚才也干过了,还在你姐姐身体里射了精,咱们扯平了。”

  我说完这话,听到叶子和她姐夫同时松了口气。

  叶子去掉心思后,开始专心享受性交的快感,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我没有射精,抱着叶子回到了岸上。

  这时,叶子的姐姐和姐夫也都上了岸。

  大家的泳衣泳裤都奉献给了海神,只好坦诚相见。

  不过幸好我们都还带着帐篷。

  大家有些尴尬地把帐篷支起,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说话。

  帐篷是双人的,共有两顶。

  我先选了一顶帐篷钻了进去,接着叶子的姐姐也钻进了我的帐篷。

  叶子在帐篷外怯怯地喊:“姐姐,我……”

  叶子的姐姐说:“你跟你姐夫睡一起吧。”

  这时,叶子的姐夫掀开帐篷门帘探进头来,扔进来几包避孕套,对我说:“你姐姐这几天是危险期,你干她的时候最好戴上套,免得闹出人命来。”

  又问:“叶子呢,叶子这几天是不是安全期?”

  我听着觉得古怪,心说你刚才咋不问就往叶子子宫里射了精呢?

  算了算,这几天还真是叶子的危险期,于是也建议他说:“你操叶子的时候,也戴上套吧,她这几天也刚好是排卵期。”

  我们那天晚上没有回家,就住在海滩上的帐篷里,一夜春宵。

  我一晚上干了叶子的姐姐六次,干的时候想戴套,结果她姐姐不让,说戴套性交没感觉,我只好采取体外射精,在快射精的时候拔出阴茎,射在她小腹上、大腿上、乳房上和脸上。

  后来她姐姐又让我把精液射进她嘴里和屁眼里,弄得我爽极了。

  那些地方都被叶子列为禁区,严禁我去碰的。

  但在叶子的姐姐这位成熟少妇眼里,女人的身体没有地方不可以装男人的精液。

  早上的时候我早早起床,裸着身子闯进了叶子和她姐夫的帐篷。

  那时,她姐夫正趴在她身上耕耘,叶子两条白皙的腿高高翘着,随着她姐夫的抽送而不断晃动。

  我数了下丢在帐篷里的避孕套,大概有七个之多,每个避孕套里都装满了乳白色的精液。

  加上现在还套在叶子姐夫阴茎上的这个,一共八个。

  也就是说,昨天一个晚上,叶子的姐夫共奸淫了叶子八次,比我更禽兽。

  不过据我后来从叶子嘴里撬出的解密档案显示,那天晚上她姐夫其实跟她干了十次,还有两次没射在避孕套里,而是射在她嘴里和阴道里。

  这段往事无论对我、叶子还是叶子的姐姐、姐夫都比较尴尬,因为大家毕竟是很亲近的人,叶子和她姐姐还是亲姐妹,有点涉嫌乱伦。

  所以那次以后,我们四人再也没有进行过类似疯狂的交换行为,都很谨慎地回避这段历史,相处融洽,跟大家从未发生过如此混乱的肉体关系一样,若无其事。

  因为尴尬和世俗的目光,我们都选择了刻意遗忘。

  但历史往往会以惊人相似的方式重演,提醒你有些事其实已经发生,并不能靠刻意的遗忘去抹杀。

  冯珊很开放,赤身裸体地拉我下海,在浅海区就要缠着我交媾。

  我这几年虽然没少干荒唐事,但真要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跟一个美少妇在海水里性交,这样的事做起来还是有心障。

  这毕竟不同于鬼村之行。

  那次一起去鬼村玩的,虽然大多我并不认识,但毕竟大伙儿都是心里有鬼的人,组织时大家就都心照不宣地存着淫乱的心思,所以在那个小圈子里一旦淫靡成风,那就算是我这样的雏儿,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这个小岛不同。

  在这里游玩的人虽然大多也不是什么好鸟,但大家毕竟都还素昧平生,也没有像赵润生那样的一个牵头人或组织者,万一中间有一两个伪君子、卫道士呢?

  我看了眼正在跟叶子裸体戏水的大卫,本想奉上几句忠告的,但再三权衡,又实在不敢去扫那黑鬼的淫兴,只好作罢。

  但我毕竟不敢如此放浪形骸,于是对冯珊的各种性交暗示、明示甚至于强迫,统统置之不理,只在水里跟她暧昧地搂抱抚摸亲吻,决不肯有进一步行动。

  冯珊被我挑逗得意乱情迷,最后实在忍不住,在水里跳起来缠到我的身上,双腿纠缠在我的腰间,伸手抱住了我的脖子跟我接吻,又扭动着屁股去寻找我的阴茎。

  我在她近似于强暴的状态下,最终被她搞定,把半根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

  我的半根阴茎能够插进她的身体,也纯属误打误撞,是在她八爪鱼一样缠住了我的身子,限制了我一大半的行动自由之后,在她屁股乱扭的情况下,一不小心滑进去的。

  那时,冯珊的阴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在我阴茎插入的一瞬间,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像要把我揉进她身体里一样,死死地搂住了我的脖子,缠住了我的腰。

  她拼命吸吮着我的舌头,力度之大是我此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我被她挑逗得在一瞬间也失去了理智,抱着她挺翘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压,让我的阴茎在她阴道里没根尽入。

  她快乐地呻吟了一声,松开我的舌头,挺直了身子,把一对挺翘的乳房送到我的面前,更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头狠狠地按在了她的胸前。

  她用哭泣一样的声音说:“快,舔我的奶子,吸我的乳头。我要到了。”

  我听话地把她几乎半个乳房都含进嘴里,使劲吸吮着,又用舌头灵巧地在她乳头上绕着圈舔弄。

  冯珊坐在我坚挺的阴茎上,使劲挺动了几下身子,让我的阴茎在她阴道里狠狠抽送了几下,之后她就发出一声闷哼,浑身颤抖着,无力地趴在了我的肩膀上,狠狠地拧着我的背,用哭泣一样的声音说:“好哥哥,我到了,我高潮了……太舒服了。我从未想到,自己能这么快就达到高潮,而且高潮会这么强烈。”

  本来这话没什么,反而让我有些沾沾自喜,颇以自己的性能力自雄,正要琢磨一些既能表现自己的谦虚,又能恰如其分地渲染自己性能力的客套话来回她的时候,她又补充了一句,顿时把我雷得外焦里嫩,彻底失去了吹牛的兴致。

  她说:“没想到,强奸一个男人会这么爽。”

  让我产生了把阴茎从她身体里拔出来,然后一把将她丢进海水里喂鲨鱼的冲动。

  不过,冯珊虽然高潮了,但我还没有射精,正憋得难受的时候,还不至于为了她一句雷人的话,就放弃自己享受性高潮的权利。

  于是我搬动着她的屁股,让她坐在我阴茎上上下挺动,自己的阴茎则在她湿润温暖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快感强烈。

  冯珊的体质大概跟叶子差不多,达到高潮后继续被男人奸淫,并不会产生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在我的抽送下,冯珊很快又来了感觉,呻吟着把手探入我的两腿之间,轻轻抚弄我的睾丸;又低下头去,用灵巧的舌头舔我的乳头。

  她的性技巧十分高明,很快就逗弄得我快感不断、呻吟不停。

  冯珊逗弄了我一会儿,忽然似笑非笑地问我:“好哥哥,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没想到一旦乱起来,也挺禽兽的。告诉我,是我不够漂亮,所以你刚才才会拒绝我,不肯跟我交合吗?”

  我心里一颤,心说这个问题对女人来讲至关重要,答案是否满意,直接关系到女方的脸面和自尊,得谨慎对待。

  于是我急忙否认她的观点,说:“冯小姐好谦虚。其实,凭着冯小姐的姿色,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把你剥光了扔床上,把自己的阴茎狠狠地插入你的身体,使劲干你。”

  冯珊红着脸开心地说:“乱讲话。那你为什么不干?”

  我尴尬地笑道:“这里可是公共场所。在公共场所当众淫乱,我到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如果不是冯小姐的美丽让我无法自拔,我怎么能做出如此禽兽的事来?”

  冯珊红着脸笑,说:“你如果到现在还不从我,那你就是禽兽不如。”

  在我唇上亲了一口,又说:“这算什么当众淫乱。这个岛不是什么样的人都能上来的。这是人间仙境、世外桃源,也是销魂窟和温柔乡。在这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性方面,淫乱到你不可想像。你抱着我,往那边走一下,去看看那些在海水里游玩的人,到底在干吗。”

  我听了她的话有些心动,心想,这个岛肯定不简单,不会只像我表面上看到的那样。

  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叶子,往她那个方向看了一眼,见大卫正在专心致志地教她学游泳,托着她的胸,揽着她的腰,叫她如何换气划水,看上去挺认真的样子。

  我跟他们间的距离不算远,又特意透过海水观察了下水面下的情况,发现大卫尽管阴茎已经勃起,但尚未插入叶子身体,只是借着教叶子游泳,把勃起的阴茎不停地在叶子大腿、阴阜、奶子上蹭来蹭去。

  豆腐没少吃,但神人共愤的事还没有做。

  用冯珊的话讲,大卫目前还处于禽兽不如状态。

  在大卫的悉心教导下,叶子的泳技大涨,已经能像模像样地刨动两下,勉强游出个三、四米了。

  显然,叶子在游泳方面,天赋并不太差,当年在她老家海滩上,她姐夫并非因为叶子太笨没能教会她游泳,而是那厮一直没把心思放在教学上,估计一门心思只琢磨着挑逗叶子动情,然后勾引她跟他在海水里偷情交媾了。

  大卫不遗余力的教导,明显博得了叶子的好感。

  叶子现在看上去已经跟他很熟悉也很亲密了。

  有时候大卫会逗叶子,托着叶子游泳的时候,会突然把扶在她腰肢和奶子上的手挪开,让叶子冷不防坠海呛水。

  这时叶子就会羞愤地从海水里蹦出来,娇嗔着扑到大卫怀里又捶又打,化骨绵掌和隔山打牛拳等绝招都使出来了。

  但大卫防御太高,叶子根本不能破防,所以只惹得大卫呵呵大笑。

  我看着这些亲密温馨的画面,忽然觉得有些嫉妒心酸,心说自己闹得这算哪一出,现在怎么看自己怎么像外人,而大卫和叶子则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如果他们只是保持性关系,跟赵润生等人一样,跟叶子交配完之后就各自提上裤子说拜拜,那我只会感到刺激,不会觉得吃醋;但大卫这老色鬼对“色”

  之一道明显浸润已久,早已脱离了只追求插入、抽送、射精等较低级的肉体享受层面,开始更注重感情交合与肉体交媾相结合的灵肉相融的高级享受,这他妈跟谈恋爱有啥分别?

  他明显已经侵犯了我这个未婚夫的一些独有的权利,让我嫉妒。

  冯珊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情绪变化,温柔地问:“怎么,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跟别的男人调笑,吃醋了?”

  我摇了摇头,揉了揉冯珊的奶子,强笑着说:“哪里。我只是担心叶子能不能受得了黑人那粗大的阴茎。大卫的阴茎,足有我两个粗、两个长,叶子的阴道那么紧致窄小……唉。”

  这只是我的托词。

  其实,昨晚叶子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大卫的阴茎完全能插进她的阴道,而且会插得她非常舒服。

  冯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刚要说些什么,忽然眼前一亮,拧了我背一把,兴奋地指着大卫那边说:“快看。”

  我急忙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这时的叶子已被大卫抱进了怀里,大卫双手托着她的腰将她高高举起,使她的整个下身都暴露在海水之上,还露出了两条白晃晃的大腿。

  大卫促狭地用嘴含住了叶子的一个奶子,然后抱着叶子开始转圈。

  叶子惊慌地叫喊着,两条腿随着大卫不停地转动荡起在海面上。

  不过,叶子很快就习惯了这种旋转,开始发出像孩子一样快乐而兴奋地大叫,格格笑着用拳头去捶大卫的肩膀,娇喊:“快一些,再转得快一些。”

  这时大卫突然停止了转动,叶子收势不住,尖叫一声,伸腿盘住了大卫的腰。

  大卫狡猾地荡笑着,猛地屈起了举着叶子的手臂。

  叶子再次发出一声惊叫,整个身子快速地落了下来,刚好压在大卫的胸前,一对坚挺的乳房紧紧地压在了大卫的胸膛上。

  叶子娇嗔着去拧大卫,却不料就在这时,我敏锐地发现大卫粗长黝黑的阴茎已有大半露出海面,大卫正用手握着,轻轻对准了叶子的阴道。

  随后,叶子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激动地把头向后仰去。

  我的心里一紧,心想,叶子被大卫插入了。

  这次,是在大卫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被大卫当众奸污了。

  大卫黝黑的阴茎在叶子雪白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给我造成了剧烈的视觉冲击。

  冯珊看着我笑,说:“你的未婚妻被那个黑人给干了,看上去还挺舒服的。你担心吗?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看着叶子抱着大卫娇喘呻吟的样子,咬了咬牙,说:“不用了。咱们去那边。”

  说着抱着浑身赤裸的冯珊,向另一边海滩走去。

  那边的海滩人很多,很多时尚男女正在海里嬉戏。

  我的阴茎插在冯珊的阴道里,随着走动而进进出出。

  冯珊在我的抽送下,再次发出了享受的呻吟。

  我没有大卫那样人高马大,所以专挑水比较深的地方走,始终保持海水能没过我和冯珊的下体交接处,以免被人看到难堪。

  我们很快就来到人群密集处。

  这时,我已经接近高潮,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继续在冯珊美妙的肉体里抽送。

  冯珊呻吟着对我说:“你看他们,是不是也跟我们一样?”

  我放眼四顾,见海水中到处都是一对对的男男女女,虽然大多都在跟我们一样搂抱亲吻,但人家都穿着泳装,并没有像我们一样赤裸着在海水里交媾。

  我刚要反驳冯珊,冯珊又说:“你再走近些,看水下。”

  我在冯珊的指挥下,走向距离我们最近的一对男女。

  那是一对非常年轻也非常俊美的男女,大概只有二十五六岁左右年纪。

  男孩身材跟我相仿,属于比较文弱型的,皮肤白皙、文质彬彬;女孩则长发飘飘、身材娇小,脸部曲线非常柔和,看上去也绝对算得上是一代佳人。

  这让我不禁感慨,心说龙生龙、凤生凤,王侯将相其实有种。

  我几次接触这种出身名门、富贵人家的男女,发现这些人大多相貌姣好、气质绝佳,决非那种整天计较于柴米油盐的农家子弟可比。

  这足以证明共产党那套理论不管用。

  贫下中农和工人老大哥永远不会成为社会的领导者。

  每个人的出身和目前的地位,其实都是优胜劣汰的结果。

  八代贫农的家庭,估计再下去八代还是贫农。

  这不是社会造成的,而是这个家庭的遗传基因决定的。

  我觉得党的成分论还是对的,不过结论却应该刚好相反。

  有人能在一个时代里脱颖而出,带领一个家族成为富贵名门,这足以证明这个人具备这种成功的基因或者素质。

  而当一个人或者家族成功后,更多的社会资源,尤其是美女资源肯定会主动向其倾斜,导致了社会上大多数的美女资源都被这些有钱人垄断,使有钱的更有钱,漂亮的更漂亮。

  至于叶子则纯属意外,是被我一不小心霸占到手的。

  但至于以后,谁又敢说呢?

  别说我跟叶子还没结婚,就算是结了婚,不是还能离婚的吗?

  我看了眼远处正趴在大卫身上挺送的叶子,心里酸酸的,忽然有了种不太好的预感。

  冯珊见我有些走神,使劲挺送了下身子,提醒我说:“嘿,想什么呢。看到没?”

  我看了眼女孩,发现女孩穿的是分体式泳衣,是属于非常性感的那种,只有两条细布条从胸前挡了一下,勉强能够遮住乳头,但大半个乳房都是露在外面的。

  而且,女孩的泳衣也比较古怪,似乎只是普通的乳罩,并不具备泳衣那种自带衬垫、防止浸水走光的功能,两个乳头虽然被布条包裹着,但从外面看依然凸起挺翘、清晰可辨。

  我咬着牙吸了口气,心说这里的海滩果然够开放,这种泳衣如果放到公众海水浴场,哪个女孩敢穿啊。

  不过,受到冯珊的提点,我并没有只关注水面之上。

  当我把目光投入到水下时,顿时让我吃了一惊。

  海面之下,男孩赤身裸体,挺着一根粗长的阴茎;女孩儿光洁溜溜,根本没穿泳裤,修长笔直的大腿、浓密诱人的阴毛清晰可见。

  这时,女孩的一只手正在握着男孩的阴茎,上下轻轻套弄。

  女孩的大腿也有些欲火难耐地交缠着,不停地开合摩擦。

  我吸了口冷气,看了眼满面春色的冯珊,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冯珊忽然说了句:“两位,要一起吗?”

  男孩回过脸来,刚好看到浑身赤裸,趴在我身上不停挺送的冯珊,眼前一亮,急忙说“好”。

  女孩则向我看来,我急忙向女孩献上最迷人的微笑,逗得女孩脸也红了,说:“能先拔出来,让我看看这位大哥的阴茎吗?”

  我自忖自己的阴茎要较年轻男孩更粗长一些,于是毫不犹豫地从冯珊阴道里拔出阴茎,几步走到年轻女孩身前,荡笑着说:“还可以吗?”

  女孩伸手摸了摸我的阴茎,立刻摸了一把我从冯珊身体里带出来的淫水,说:“挺好的,又粗又长。”

  又问:“你们俩干了好久了吧?你快射精了吧?”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对。”

  女孩儿道:“那你射精之后,还能再干我一次吗?”

  我急忙说“没问题”,于是女孩转过身,冲我翘起了屁股,对我说:“那么,插进来吧。把精液射进我身体里去。”

  我看了冯珊一眼,冯珊微笑着冲我点头,自己也跟女孩一样,冲男孩撅起了屁股。

  我再不犹豫,一手扶着年轻女孩的屁股,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对准女孩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插了进去。

  女孩的身体很敏感,在我阴茎插进去的一瞬间就有高潮的趋势,带着哭腔反伸过手来,说:“使劲干我,用力。”

  我一把抓住女孩伸过的手,另一只手则一把扯掉了女孩的泳衣乳罩,紧紧地捏住了她的奶子,开始用力冲撞起女孩的身体。

  这时,年轻男孩也已经插入了冯珊的身体。

  他让冯珊的一条腿支在海里,把她另一条修长白皙的腿高高抬起,搬着她走到年轻女孩对面,也开始了激情的交合。

  冯珊和年轻女孩在我们两个男人的冲撞下,身体越靠越近,最后两个女孩抱在了一起,互相拥抱着,摸着对方的奶子开始亲吻。

  很快,女孩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挺着身子大声喘息,两条腿拼命地抖着,给了我很大的刺激。

  她的体质跟冯珊和叶子一样,都能承受连续多次高潮,所以在高潮之后,她依然很舒服地继续接受我的奸淫。

  这样干了十多分钟后,我也觉得有些忍不住了,粗重地喘息着对年轻女孩说:“你是安全期吗?你让我把精液射到你身体里去,怕不怕怀孕?你还没结婚吧?”

  女孩喘息着说:“不怕,你把精液都射进去。我想生个杂种出来养着,就是那种不知道自己父亲到底是谁的杂种,感觉会很刺激。”

  我激动得不行,问:“可是就算我在你身体里射精让你怀孕,你也只会生出我的孩子来,怎么会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女孩呻吟着道:“在跟你交媾之前,我已经陪七个男人干过了。他们都在我身体里射过精。如果真能受孕,生出孩子来肯定是杂种,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

  我被女孩的话刺激得不行,闷哼一声,在女孩身体里射了精。

  等我高潮的余韵过去之后,女孩娇笑着松开了抱着她亲吻的冯珊,握着我的阴茎,让它从她的阴道里退了出来。

  女孩反身抱住了我的脖子,吻了我一下,说:“好哥哥,你干得我真爽;还够体贴,怕我未婚先孕。要不,咱们恋爱吧?”

  我吓了一跳,急忙说:“我有未婚妻。”

  女孩娇笑,伸手握住我软趴趴的阴茎说:“你有未婚妻,还敢出来风流放荡?不怕你未婚妻吃醋休了你?”

  我呵呵一笑,说:“我未婚妻跟我一起到这里来玩的,大家都快乐,有什么好担心的?”

  女孩看了冯珊一眼,问:“她是你未婚妻吗?看上去不像。”

  我说:“不是的。我跟冯小姐也是萍水相逢刚认识。我未婚妻在那边。”

  说着,指向大卫和叶子那边。

  这时,叶子依然跟大卫面对面站在海水里交配,叶子一条白皙修长的腿搭在大卫肩膀上,另一条腿支在海水里,大卫正抱着她的屁股,咬着牙挺送着阴茎。

  叶子练过舞蹈,身体柔韧性极好。

  换成一般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根本做不出来。

  他们此刻已接近海滩,海水尚不能没过两人的膝盖。

  叶子已相当于全身赤裸,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大卫奸淫。

  虽然他们所在的海滩比较僻静,但如果有人极目远眺,还是能够很清楚地看到俩人赤裸交媾的情形。

  何况,在这片海滩上游玩的贵人们,很多都手持望远镜在到处扫描,如此热烈香艳的场面,又怎么会没人注意到?

  年轻女孩向大卫那边看去,有些吃惊地说:“那个女孩是你未婚妻?好漂亮,身材也好。不过,她能受得了黑人的阴茎?上次我被一个老黑迷奸了一次,插得我阴道都肿了,几乎有一个礼拜走不动路,差不多一个月没敢再性交。”

  我咬着牙抽着冷气说:“还好。昨天他俩干过一次,我未婚妻并没什么不适,就是觉得阴茎插得比较深,几乎顶到了子宫尽头。”

  年轻女孩羡慕地说:“那肯定这位黑人比较温柔。迷奸我的那个黑鬼,简直就是头畜生,就那么没死没活地插我,蛮牛一样地撞击我的身体,真受不了。”

  我摇了摇头,没好意思说昨晚其实是叶子在老黑昏睡的状态下,把老黑给奸淫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迷奸。

  这时,年轻男孩也在冯珊身体里射精了。

  冯珊没有达到高潮,有些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趁人不注意,拧了我一把,在我耳边小声说:“我没高潮。一会儿你要补偿我。”

  疼得我抽着冷气跳脚,报复地捏了她奶子一把,结果倒惹得冯珊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还问我:“能勃起吗?现在能干我吗?”

  吓得我拔鸟就逃,告饶道:“姐姐妹妹们,纵欲过度有伤身体,哥哥我着实不行了,一个小时内不能行房。”

  他们三个在后面笑着追了上来。

  冯珊一边追还一边喊:“那位壮丁哥哥不要跑,我党的政策是优待俘虏,一向是缴枪不杀的。”

  我跑得更快了,回头冲他们喊:“拉倒吧你们,骗鬼呢。贵党一向是‘坦白从严,抗拒从宽’的,当我不知道?”

  我们嬉闹着跑到海滩上,赤身裸体地闹作一团。

  冯珊童心很大,非要把我当成国匪,挖了个沙坑说要活埋我。

  我无奈,只好在临死前提出一个小小要求,请求将年轻女孩给我陪葬,让我黄泉路上鸡巴不孤单,照样有美女操。

  冯珊准了。

  最后,我先做到了沙坑里,又让年轻女孩面对面坐到了我腿上。

  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恢复了生猛,阴茎在年轻女孩即将坐到我身上时悄然勃起。

  我握着阴茎对准了女孩的阴道,当女孩坐下后,我的阴茎已经在女孩身体里没根而入。

  女孩这时也发现了我的阴谋,红着脸呻吟一声,抱住了我的脖子。

  我这个小动作做得比较隐蔽,冯珊和年轻男孩都没有注意到,依然在兴致勃勃地把沙子推到坑里,要活埋我俩。

  最后,我和年轻女孩被埋进了沙坑里,沙子堆到了我俩的肩膀处,只露出了两个人的脖子和头。

  不过冯珊和男孩并没下黑手,我们身上的沙子其实没堆多少,也没踩实,所以我的手在沙坑里还勉强能动。

  我先是挣扎着把手放到女孩大腿上,摸了几把女孩的大腿,摸得她气喘吁吁;又把手伸到她胸前,一手抓住了她一个乳房,隔着沙子揉捏。

  大概这种新鲜刺激的玩法让女孩很兴奋,女孩在我的抚摸挑逗下,开始喘着粗气扭动身子。

  她的身子不断地扭动,使得我的阴茎在她身体里开始小幅度地摩擦。

  这种感觉虽然不如大幅度地抽送强烈,但心理上的刺激却更加厉害,带动着肉体也越发敏感起来,快感一波波袭来,刺激得我俩把仅露在沙滩外的头也凑到了一起,开始吃力地接吻。

  年轻男孩很快就发现不对了,问:“你们插进去了?”

  女孩红着脸点点头。

  冯珊有点吃醋地说:“刚才还说不行,这会儿功夫就又插进去了。把他们挖出来,我要奸淫了这个撒谎的小子。”

  我急忙告饶,说:“好妹子,刚才老夫真不行。结果你这一活埋我,刺激得老夫又勃起了。在沙窝子里性交真是挺刺激的,你们别闹,让我俩先交配完。”

  年轻男孩伸手揉着冯珊的乳房,红着脸说:“好姐姐,我也勃起了。要不,咱俩先交配?”

  冯珊看了我一眼,无奈地说:“好吧。这次你可不能那么早射精,得让我高潮。”

  年轻男孩急忙赌咒发誓。

  之后,俩人就躺在我们身边,开始了新一轮交媾。

  这次冯珊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在年轻男人射精前,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这期间,年轻女孩已经达到了三次高潮,而我还没有射精。

  我跟年轻女孩性交的时候,依然没忘记关注叶子。

  叶子和大卫的姿势始终未换,一直采用那种高难度的动作在干。

  不得不说,黑人的性能力的确惊人。

  期间,我亲眼目睹了叶子连续达到了四次高潮,而大卫还没有射精。

  最后,当叶子第五次高潮的时候,大卫终于激动地把叶子死死地搂在怀里,用下体狠狠地顶住叶子的下体,不再动弹。

  俩人的下体相接处,一股浓稠的精液顺着叶子大腿流了出来,最后滴落到海面上。

  那些精液又浓又稠又多,很快海面上就漂浮了好大一滩大卫的精液。

  就在大卫在叶子身体里射精的一瞬间,我也闷哼一声,在沙窝子里射精了。

  我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年轻女孩的身体里,为年轻女孩带来了新一轮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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