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之前终于是大体竣工,上窗户和门,是二叔和老爸特意来了一趟,这个活要求的技术性比较高,房盖上的草也是二叔来了给栅上的,这个更是技术活。
房架上完以后,上面用细木杆铺满,并固定好,然后上面再抹上一层黄泥,干了以后,就可以擅草了。
屋内早在上棚之前,就开始烧炕,只要棚弄利索,就可以入住。
期间叶南飞也没少又去供销社顺东西,比如炕席,这个你自己不会弄。
锅,还有一些生活小物件,柜子是没啥办法,好在他自己东西也不多,厨房没有柜子,只能用木头在墙上订一些隔断和小架子,放厨具。
木屋落成的那天,大家都很兴奋,老爸还特意留住了一宿。
第二天把师父也请来了,二叔,老爸,师父,外加五个小伙伴,但是尹令伊还是没有来。
木屋的厨房也宽敞,里屋也宽敞,鱼,肉等食材都是头天预备好了。
主厨是叶南飞和李永霞。
三位长辈在里屋唠嗑,其他人打下手。
老爸和师父很对脾气,聊得很开心,都算性情中人吧。
老爸看到叶南飞靠自己的力量建了个木屋,然后还认了位师父,既高兴又欣慰。
算是因祸得福吧,就算这孩子不逃进这林子,在外面也是昏昏然的混日子,大家不都是那么过么,看不到一点希望,不然就下乡了,而儿子在这林子里,反而感觉有点积极向上的感觉,成熟的也很快。
一个男人掌握多少技能不重要,因为技能可以随时学习的,主要是一种成熟的态度,还有面对问题能想办法解决问题的能力,这才是重要的。
木屋建好以后,那几位伙伴来的就更勤了。
而木屋的落成,让叶南飞的生活重新回归到练功,打猎,去师父家。
尹令伊的态度没啥转变,叶南飞的心也越来越凉了,感觉应该是不能原谅自己了。
而和李永霞的关系却是不知不觉中升温着。
这算是李永霞的趁虚而入不?
能不能算是叶南飞的移情别恋?
练功是几个小伙伴共同的爱好,动力来自哪里呢?
叶南飞的动力来自于师父的督促,和一种习惯惯性。
三个男孩,主要是想象叶南飞一样的拉风,梦想的动力是源源不断的。
俩女生的动力比较单一,那就是叶南飞干啥,她们就喜欢干啥。
教功夫的时候,男生还是要从八极拳入门,而女生,直接从太极入门,因为八极拳那种刚猛的拳法怎么看怎们不适合女生练,而太极本身就走的是阴柔的路子,讲究以静制动,后发制人,很适合女性。
并且对练的时候推手这种方式是必须的,这方式他们都很喜欢的,叶南飞喜欢是正常的,难得的是,这姐俩也异常喜欢。
估计都喜欢那种揉来揉去的感觉,这身体的接触,谁也保不准有时候谁吃谁的一下豆腐。
也别说的都那么美好,比如练基本功还是有难度的,特别是李永霞,身体基本都长成了,你在练习劈叉抻筋的,那就很不容易,很痛的,好在劈叉的时候大多叶南飞跟着,陪着,这让痛苦减轻不少。
练功打猎,这都是生活的一部分了,只不过在这些基本生活以外,突然又增加了新的内容,让叶南飞很难不血脉喷张。
一晃又一个严冬来了。
虽然尹令伊的冷脸让叶南飞尴尬,但也不能少了跟师父的接触,反而来的更勤了,好像是为了证明,当初不是为了你尹令伊,而是真的想跟师父学艺。
来了呢,中午势必要在那吃饭,尹令伊到不拒绝给做饭吃,不过饭端上来,放在他跟前的时候,难免脸子更难看一点,声音更大一点。
让叶南飞感觉很不好,而这个时候师父总是无奈的摇摇头。
回来后,几个伙伴通常比较倒霉了,叶南飞更喜欢在实战中练习一些心得和锻炼成果。
虽然他控制着点到为止,但并没练到家么,几个小伙伴偶尔受伤是难免的,所以一旦叶南飞说要对练,哥几个都是跟上刑场似的。
叶南飞给的鼓励是,想不挨打么?那就从挨打开始,你们可以攻击我啊,啥时候把我干到了,那就练成了。
这天几个人练完功,进屋歇歇在准备中午饭,进屋发现李永霞已经在准备了,就一个菜,土豆蘑菇炖野鸡肉。
费阡:“哎呀姐啊,就不能换换样啊,天天土豆炖,炖土豆。”
李永霞:“你别不知足啊,你家天天吃啥?这天天有肉的,你还这那的,惯得你。”
费阡一瞧大姐大发飙,一伸舌头跑里屋去了。
叶南飞:“也是哈,最近没咋打猎了,下午啊,啥也不干了,那几把弓想招做完啊,然后咱们一起打猎去。”
大伙一听,都兴奋的不得了,特别是李永红这神经质型的,乐的直蹦。
菜已经炖锅里去了。
叶南飞:“咱们这一冬天呢,菜是少了点,明年,咱们得种点菜储上,省着冬天没菜吃。”
说着叶南飞带着几个人在院子里转悠,说这明年这种啥,那应该种啥。
李永霞:“要是青菜啊,就是白菜萝卜,土豆能放住,其他菜都存不住,不过,不少菜可以淹,可以晒干”
李永红:“嗯呐,俺妈年年的就是晒豆角,茄子,还有黄瓜钱,冬天做菜可好吃了。”
费阡:“老是菜,菜,菜的啥啊?多打点山货,啥都有了,有肉不吃,老惦记吃菜。”
张默:“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咋不吃死你,都胖成啥样了,还吃肉,在怎么吃菜,也比你吃虫子好吃吧。”
张默是没事总虐费阡,这俩人到一块,没一会消停,就是拌嘴。
费阡:“虫子再小,那也是肉啊,你懂个屁。”
大伙听着这俩货吵架都憋不住乐。
叶南飞:“我也纳闷,你说这队里吃饱饭都是问题,小胖,咋就能给你吃这么胖呢?”
张默:“南飞哥,我刚才不是说了么,他自达会走路,主要的活就是吃,见啥吃啥,后来他妈没招了,用绳子把他嘴勒上了,跟内个马上嚼子似地,艾玛乐死人了。”
费阡则正用那杀人的眼神看着张默:“你他么在埋汰我,我,我跟你绝交。”
他们回到屋里,叶南飞拿出白菜和土豆,做了三个菜,醋溜白菜片,白菜片炒土豆片和肉,土豆丝炒肉。
白菜梆子掰下来,用菜刀拍两下,然后扁握刀,片着切,这样切出来的白菜片才入味。
一个炖菜,三个炒菜。
叶南飞又把从师父家拿来的存酒,拿出来,葡萄酒太甜,还没到时候,只能喝白的。
几个家伙岁数不大,硬装小大人。
酒这东西你不服不行,喝完酒后,会出来一种氛围,它会让人的行为放大,心理防线放到最低。
总之是比干吃饭的气氛来的融洽而热烈。
叶南飞还是比较关心小胖为啥胖的问题,因为内个年代,胖子绝对是很罕见,很奢侈的。
然后大伙就开始说小胖的奇闻异事了,总之呢都是和吃有关。
这孩子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怎么的,对吃这个问题上可以说是不择手段,而且各种奇思妙想,可谓天才般的吃货。
比如家里的口粮都是固定的,不能可了劲的吃,他只能去广阔的大自然想办法,蝗虫,这种害虫,在小胖看来,那不是什么害虫,是美味,可以烤着吃,据他说味道还不错。
上树摸鸟蛋,下河摸鱼虾,统统进肚,最奇妙的是吃鸟蛋。
本以为他会烧烧,或者煮了吃,结果人家在鸟窝边上直接解决,鸟蛋上面钻个空,下面钻个孔,然后用嘴一吸,立马就剩一蛋壳了,最损的是,他还把空蛋壳放回鸟窝。
有一次遭报应了,他爬梯子在房檐下摸家雀蛋,结果摸出一条蛇,吓得他差点没从梯子上掉下来,为了报这一吓之仇,他把扔出的蛇又撵上,并活活打死,之后烤了吃了。
吃完饭后,大伙都躺在炕上舒服的直哼哼,外面是冰天雪地,屋里是小热炕头,又刚刚酒足饭饱,躺在热炕上别说多惬意了。
不过呢,今天似乎有点特别,也许是酒的作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安分的,说不清的东西。
叶南飞躺在炕头,侧过脑袋,看了看李永霞,今天李永霞和李永红也喝两盅,俩人小脸也红扑扑的,叶南飞体内也涌动着某种不安的东西,表现在外在的就是,发现今天她俩格外漂亮,咋看咋好看。
李永霞看看叶南飞,又转过头看看李永红,而炕梢那三小子似乎也涌动着不安,都互相看着,这时候李永红趴在李永霞耳朵边说了啥,俩人似乎互相推让,然后听到李永红说:“咱们玩操逼啊?”
声音不大,但对于叶南飞来说无异于一声炸雷,本来就热血沸腾,这句话则引起了燃烧。
这什么情况?叶南飞忽然想起小时候,在奶奶家的遭遇,原来农村的情况都差不多。
这词在成人听来太邪恶,龌蹉,但出自一个单纯美萌的小姑娘之口,反差太大。
肯定童男童女们从小没少玩性游戏。
按理说李永红说那个词是很污的,但是污与不污,都是后天人为给它的定义,其实这就是一个词,标注一种行为的词而已。
李永红的提议当然会引起热烈反响,但是他们肯定不如叶南飞的反响,因为他们还是只停留在游戏阶段,而叶南飞是知道游戏背后更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
叶南飞眼发红,有点喘着粗气的侧头看着李永霞,而李永霞也在看着他,都说异性相吸,而此时,应该是磁力最强,电流最大的时刻,俩人慢慢的靠近着。
李永霞虽说在农村见识过男女之事,最起码看过家畜之间的苟且之事,也和小伙伴们玩过性游戏,但是实质上还是不懂。
看见成年人的性事,肯定也是片段似的,局部的,家畜之间毕竟都是简单的交配,而*游戏,就难免是不成熟的模仿了。
不可能知道性爱的实质。
看着叶南飞靠近,这是她希望的,她恨不得叶南飞整天搂着她才好呢,但并不知道靠近之后该干嘛。
而叶南飞会啊,激情燃烧的他哪里还顾得了边上有人,靠近之后,就亲住了李永霞的丰满小嘴,这是叶南飞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
那就是和自己喜欢的女人亲吻,每次歪歪都热血沸腾,这次终于是真的了。
李永霞很惊奇,原来男女之间还可以这么玩?俩人都显着很生硬,但是可以看出俩人都很痴迷。
他俩在这痴迷的亲吻,可把那四个人看呆了。
本来想按以前那么玩一下,结果没等他们几个行动,发现这俩人怎么就啃上了?从来没见过不说,也很不解,这像啃猪蹄似的,有啥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