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初试云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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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词曰:

  鸾凤喜叶成,镇日无奈,暮暮朝朝,你贪我婪,欢乐正未艾。

  携玉手,并香肩,无非情债。

  痴男痴女,偏说是情缘情爱。

  这一首词。

  明明说男女欢乐,乃是情债。

  而世人偏偏看他不破,皆因女子具有一种最大魔力,使男子不知不觉堕入迷魂阵中。

  你看那容貌极其美的女子,乃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加之善于修饰,云鬓低垂、画眉淡扫、凌波三寸、面似桃花。

  况且那女子的牝户,软得如棉,白得如玉,又丰润又滑腻,又干而且紧,所以世界上的人,无论那一等的男子,没一个不想那肚脐下的快活风流。

  就是女子也想要做这种勾当,受这种快活。

  闲言少叙。

  前清有一个风流佳话,真是情海中之奇缘,待在下慢慢的表来。

  此人姓程名耕生,祖居湖北省襄阳县东门外。

  年方十九,父母早亡。

  只有男女两个家人,男的唤做钱有;女的姓吴,名叫落花,年方二十一岁,性极好淫,善于嬉戏。

  隔壁有一家,系寡妇周大娘所居,只生一个女儿,并有一个义女,名叫情娥,是由使女认做为义女的。

  同一个老仆王常,在家度日,倒也有些清福。

  这程耕生年纪虽小,作事也尚老诚,祖上留下百万家私,自幼丰衣足食,又生得面白如玉,唇红如朱,神气充足,清洁爽利。

  莫说男子中少有这样俊俏,就是女人千个之中,也难选出一个。

  平时虽有几个同窗朋友来往,却不喜应酬,自己终在书房中攻书。

  因未娶妻,总想配一个美貌妻子,故平时常把《会真记》、《杨玉环外史》、《武则天如意君传》细细玩看。

  是夜看至更深,因值四月天气,似乎有些烦热,走至前面院子。

  原想去风凉风凉,忽听得钱有房中如鱼吸水啧啧之声,又听得妇人哼哼的叫:“心肝亲肉,我定要死了”。

  原来耕生于裙下之味尚未尝过,当时听了心中疑惑,便把一只眼睛望内一看。

  只见灯光明亮,落花仰卧在床上,钱有赤条条的立在床边,提起落花两腿,正在那里浪抽浪耸。

  耕生见了,似觉立身不祝又见钱有弄得真是有兴,约有五百多抽,便伏在妇人身子上,一连亲了几个嘴,低低问道:“心肝乖肉,你肯把这件东西与我看一看么?”妇人把手在男的肩上打了一下,便骂一句:“臭贼头,弄也让你弄,怎的不让你看?”钱有笑嘻嘻拿了灯,蹲在地下,看这牝户。

  耕生在外面看不分明,但见黑漆漆的一撮毛儿。

  又见钱有看不多时,便把舌头伸出舔那阴户。

  妇人骚痒难当,只拿腰扭,忙坐起身来,令钱有抬起头,不要舔了。

  钱有走了起来,把落花一只脚举起,将那话儿尽根插入,用力狂抽。

  落花连声大叫:“心肝嘎,为何今夜这般有趣味?”钱有道:“你自己叫句淫妇,我再与你弄爽利些。”妇人点头,忙叫道:“淫妇,淫妇。”钱有便一声抽了几百抽,妇人哼得渐低了,只是吁吁喘气。

  此时耕生禁不住欲火如焚,只把只手抚摩自己的那话。

  正欲再看,不觉咳嗽一声,那钱有晓得是主人在外面,急忙起身,把火灭了。

  耕生再要听时,已寂寂无闻了,只得走了进来。

  想起他二人淫欲之事,究竟不知其中之味如何,反来复去不能合眼。

  只到天明,方才昏昏睡去,到午后方起。

  至是似觉春心难过,见那落花尚有几分姿色。

  况他不时送茶送水,落花故作娇声妖态,故此耕生以作暂时救急的意思。

  见钱有出外未回,落花捧水送来,耕生欲上前搂抱,又怕落花不肯,叫了起来,反是不好。

  谁知落花见了这粉团似的小官儿,恨不得一口水吞下肚去。

  一日,耕生故差那钱有下乡收账,耕生因天气炎热,在房内洗浴,便叫落花来擦背。

  那落花头上插一朵鲜红的玫瑰花,身上穿一件半新青灰罗衫,现出雪白的肩膊子,如嫩藕一般,与耕生擦背。

  耕生要想落花心动。

  把那话硬得如铁,耸得高高的,似竖围杆的。

  落花一见,不觉大惊。

  原来钱有的阳物不满四寸,耕生的倒有六寸多长,因此又惊又喜。

  落花本是着的单裙,便把裙门扯起,又将两腿故意放开,把几根屄毛,从那裙子缝内,一条一条的露了出来。

  引得耕生性发如狂,使伸手一把抱住落花。

  落花也便与耕生亲嘴,二人弄得如火热似的,急忙走到床上。

  耕生依是叫落花横卧,竖起小足,急把那话插将进去。

  未及五六抽,落花即笑声吟吟,连叫快活不绝。

  原来龟头已经直顶了花心,所以十分快活。

  耕生也因落花未曾生产,连声叫道:“你这牝户好紧好肥,实得是有趣的很。”只是耕生初赴阳台,怎当得妇人淫性太重,那落花乱颠乱耸,故耕生止抽到二百余抽,即便泄了。

  耕生伏在落花身上,真是遍身酸麻,惟有落花欲心正盛,急得翻身趴了起来,把耕生那话含在口中,用口吞吐,用舌咂吮。

  不多一时,那话又硬将起来,耕生便把落花推倒,重新又来,连抽带顶,往来约有几百次。

  落花目张口闭,抱住耕生道:“真个快活杀了!”下面的淫水流了一地。

  耕生忙把帕子拭干了,又把那话插入,笑问道:“我比钱有如何?”妇人双手抱了耕生的颈项,娇音的说道:“他是个粗人,怎及得官人温存有趣?虽则结亲,二年以来,亦未有今日之快活。我的牝户若不经过这妙东西,岂不虚度一生了?”说完,又把臀儿乱耸起来。

  耕生爱其言语伶俐,兴致更高,于是把那话尽根送了入去。

  足足抽了两个时辰。

  方才云收雨散。

  落花起身,方去整治晚饭。

  耕生走入厨房,向落花道:“你今晚就陪我吃饭罢。”

  耕生酒已吃多,是夜乘了酒兴,更是情浓。

  落花也急急收拾完了,洗过了牝,又同耕生同睡,少不得重赴阳台。

  落花道:“我们二人仄身弄一回罢。”耕生忙把两手抱住落花颈项,落花也抱了耕生的背心,两个把那话同那件东西凑合起来,仄身的抽送。

  耕生道:“这样弄。不如你在底下弄得快活。”说完便扒上落花身上来,狂抽起来,二个丢了。

  因为他二人一个是初尝滋味,自然的兴高采烈;一个是幸窃新相知,也是春心更炽。

  自此耕生与落花二人时常交合,不能细叙。

  欲知以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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