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新年新年!”
我兴高采烈地在走廊里跑着,手里拎着刚买来的对联,准备贴到我的办公室门口,祝愿自己新的一年能心想事成。
当然,自从两年前的新年开始,“新年”对我来说,也多了一番别的意义,这也便是我急匆匆准备年货和做布置的原因。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年应该很快就会找我来再去帮忙找找她的姐妹了。
“麦尔德麦尔德!这么快就准备过节了吗?”
软软的声音逐渐靠近。我将横批的最后一个角贴牢固后,便看到阿米娅正紧紧握着我站在上面的椅子,防止凳子乱晃把我晃下来。
“阿米娅真贴心啊——”我扶着墙从凳子上下来,蹲下身一把将阿米娅抱起,“过新年要今早准备才是啊,炎国人都是这样的。”
“那也先祝麦尔德新年快乐哦。”阿米娅笑着抱紧了我,轻轻亲了下我的脸,软软的小嘴唇在我的脸上轻轻触碰,留下了个淡淡的吻痕。
看阿米娅笑着的模样,我也回了阿米娅一个亲吻,阿米娅的脸便瞬间红了,眼神也有些飘忽,来回扫了两圈,又有些担心地说:“唔,下、下次还是不要在走廊里。。。”
“阿米娅害羞了吗?只是如果不在走廊里这样的话,如果我把阿米娅带进办公室里的话,我恐怕会忍不住关上门的呀。。。”我说话的声音逐渐轻下来,紧贴着阿米娅长长的耳朵边上说到,“然后把阿米娅放到沙发上,掀起阿米娅的短裙,脱掉阿米娅的裤袜,没收掉阿米娅的内裤,然后。。。”
“呜!我我我还有事要忙,麦尔德我先走了!”阿米娅的脸“噌”的一下变得通红,立马松开了盘在我腰上的黑丝细腿,一下子便害羞地跑开了。
呵,阿米娅还是这么可爱又害羞呢,明明是已经和我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脑中逐渐浮现出一次次阿米娅穿着可爱的睡衣被我按倒在她的床上,然后一次次狠狠地被我射入满满的精液之后全身无力蜷缩在我怀里睡着的样子,就觉得真是可爱。。。
一边想着,我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了起来。
不不不,这太不合适了,至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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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急匆匆布置好了我的办公室,四处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新年氛围,我长舒一口气,将“布置房间”从计划书中划去,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接下来,就是安安心心等新年啦。
“哟,已经布置完啦,不错嘛。”
“年姐,你来啦。”
我起身,很是兴奋地走到年身边,看着她很是满意地扫视着我办公室里的装扮。
“嗯,不错不错。哦对了,我这次来找你,是为了喊你去尚蜀的。”年凑近我,一脸神秘兮兮地看着我,“我追踪到点东西啦。”
“是你的姐姐吗?”我心中一阵狂喜。
“对啊,只是目前只有这一条线索,我和夕又不太好正大光明露脸,所以要带上你一起走啦。”
“走!这就出发!”我拽起年的手就往办公室外走去。
“啊?啊啊?别这么急嘛!”
“这我可太急了啊!”
那当然是有我的原因的啦,路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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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深入了解年夕她们的事,越是觉得事情严重。尽管对我们来说,我们这一辈人都离去了都不一定会看到她们所说的“出大事”,但是对她们来说,急迫程度远要比普通人想象的更严重。
当我看到岁相出现时,我才身临其境地感受到年心里的那份急迫,就连年和夕在那三人影子的具象化面前,都显得那么无力。我看出夕有些拿不动剑,当天雷朝她落下时,她连路都走不动。
“快走!去年身后!”
滚滚天雷轰在我左臂的“阿斯加德之庇护”上,阵阵剧痛瞬间便让我几乎感觉不到我的左臂的存在。但我还不能退缩。
一柄重剑从阴云中划出一道危险的电光,直逼夕逃过去的方向,明显朝着年而去。年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将自己的剑插于圆盾之中,似乎是想要堵上一把,但是我看出她也在恐慌,十分严肃,只是不愿意表露出来。
“年!别!”
我心中一颤,右脚猛蹬地面扑到年身前。就在这电光火石到一瞬间,几层楼高的重剑狠狠砸在我右臂的“神之壁垒”上,炸出一大片刺眼的火花,生生将我的盾剜掉一半,却也只是被偏移了一小段距离,深深扎在我身旁不足半米的地面里,将地面的石头震碎,飞得到处都是。
右臂宛若被整个打断飞出去了一般剧痛,我甚至还看了一眼我的右臂,还好还在,只是已经像是脱臼了一样,靠血肉依附在身体上,无力地下垂着,来回晃着。
我回头,年还撑着她的剑盾,咬着牙,表情从未有过的紧张,而夕却倒在年身后,双手撑着地面,尾巴紧紧缠着自己的腿,害怕到肉眼可见地颤抖,赤红的剑甚至被仍在原地。
这是我记忆中留存的第一次,所爱之人身处生死存亡之际,这感觉实在是令我不适到头晕,也让我心里暗暗发誓,如果这次让我活着回去,我一定要好好练一练剑术,至少不能再被打得这样狼狈。
虽说最后事件结束的方式很是出乎意料,而且我还受了不轻的伤,但好歹是解决了问题,而且年一行人也没有受伤,算是个还能接受的结局。
“夕啊,你看,麦尔德为了保护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不得,表示表示些什么~~”年磨着她之前送我的剑,虽然我完全没用上,但是她还是说状态不好要保养保养,一边磨一边对坐在我旁边的夕说道,只是最后的那句“表示表示”的语气,听起来倒有些弦外之音。
“哼,那你不也要吗?”
“喏,我这不是正在呢嘛。”
“不用不用,炎国神医妙手回春,小事小事,你们没事就好。”我听出了年话里的意思,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手臂已经完全恢复,也意思年不要再调戏夕了。
“只是,我突然发现一件事啊,是关于岁相的,那个——四分之一个祂。
“一阶段会落雷,造成群体法术伤害。”
夕别过头去,拿起画笔,假装听不见。
“二阶段会用剑,造成高额单体物理伤害。”
年吹着口哨,继续磨着剑,甚至还对上了节奏。
“三阶段会召唤,吸收召唤物能增加自身技力条。”
令喝着酒,将刚刚还在抚摸着的弦惊收了起来。
“看来我一直支持年的选择是正确的,这确实很棘手,事态也确实很严峻。
“不过至少,现在开始能睡个好觉了,梦里不会出现可怕的东西了吧。是吧,夕?”我拍了拍身旁的夕,笑道。
“嘁。”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当夕久违地真正躺上床时,她的眼睛一闭上,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我刚在夕身边躺下,令就招呼我出去了。
“你很眼熟。”在月光照耀下的庭院里,我开门见山。
“我看到你时,我以为你会很激动。看来,你经历了什么。”令就像是对待一位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不急不缓地说着。
“不过,我确实逐渐回忆起些什么来了。这几百年,你过得还好吗?”
“我自然是没什么好担心的,倒是你,我当时确实没看错你,你不是什么普通人,这么久过去了还能在这里和我谈天说地。”令一仰脖,又满上一杯,“来点?”
“改天吧,今天已经不早了,明天还要早点出发。”我谢绝了令递来的酒杯,看着她那份淡淡的微笑,感到十分熟悉,是很亲近的感觉。
“呼,那边期待一下吧,不醉不归。”令又是一仰脖,发出满足的称赞声,“只可惜啊,这湖松酒,只有在这尚蜀,尝起来才正宗啊。”
“呼。。。诗,言其志也——”
“要我说,舞咏皆言志。”令放下酒杯,显然是起了兴致,“看了我的衣服想起来的?”
“好吧,我承认,确实是,但是只看了前两个字。”我撩起令的一条衣摆,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咏”字,可视线总是控制不住地往衣摆之下的方向看去,看向那双月下无瑕的玉腿。
令注意到了我的视线,悠闲地交替摆动着双腿,又饮下一杯。
“照顾我那两个不省心的妹妹那么久,也该好好感谢你才是。”
“没有没有,她们二位。。。其实也挺讨人喜欢的。嗯。”
“那我呢?”令突然看向我,蓝粉色的眼眸泛出幽幽的光,在昏暗的月夜里,显得格外诱人。
“嗯?什么?”
“。。。没什么,就当我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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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事情处理得早,还能及时赶回罗德岛过除夕。
夕很不高兴,便继续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还说她姐姐给她的一字真名不厚道,怕出门就被年或者令缠上,可能会出什么幺蛾子。
我说不会有事的,至少我一直在你身边,你姐不会拉你去吃朝天椒或者喝二锅头的。
“那你晚上会做什么?”
“呃。。。放烟花?”
夕又不肯出门了。
好在最后夕还是同意出门去走走了,还得感谢年送来的点子,我便让人设计了一套旗袍给夕。
“你确定这能行?”
“信我,肯定能行,我还不了解我妹妹嘛。”年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说这样准能让夕同意出来走走,“小女孩子最喜欢漂漂亮亮的新衣服了。”
“小女孩子。。。”我忍俊不禁。
走的时候,年还塞给了我一个刻着精细花纹的金属环,说是她自己打的,让我把它套到夕的尾巴上,尽量往上套,套紧点。
“尾巴上?不会难受吗?”
“哎有什么好难受的,难道你们戴戒指会难受吗?更何况戴尾巴上还没戴手指上碍事。”
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
夕的喜悦一般不会展现在脸上,但是她一下子就把衣服给画出来穿到身上时,我倒也能看出她很满意。
“喂,你干什么。。。”夕打了下我摸向她身体的手,一脸嫌弃地看着我,但是人却没有主动躲开。
“第一次亲眼看到你画衣服,想看看是不是真的能遮住身体。”
“不然呢?”
“我在想你在外面会不会其实算是某种程度上的裸奔。”
夕又不肯出门了,还要把我轰出去。
“别别别!先等等!还有个东西没给你!”
“什么东西。”夕冷冷地说。
“来,你过来。”我走上前,抱住了夕,手伸到她身后,“尾巴给我。”
“你想干什么?”
“来,给我,听话。”
虽然嘴上说着要赶我走,但是被我抱住的夕还是很听话地把尾巴伸给了我。我掏出年给我的金属环套到夕的尾巴上,顺着她的尾巴一路向下撸去,直到套到没法再往下的位置为止,尾环很贴合地卡在了夕的尾巴上。
夕的表情很微妙,应该是因为尾巴确实比较敏感,被这么从头到尾撸一遍的感受可能确实不太好忍受。
夕把尾巴探到身侧,看了看尾巴上套着的尾环,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你!。。。”
“我什么?”
最后我还是被轰了出去,被赶出门前我只看到夕用手遮着脸,似乎不太想让我看见她的表情的样子。
直到这时我才醒悟过来年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年!你暗算我!
“阿嚏!”年打了个喷嚏。
“我说你穿的太少了吧?”令放下酒杯,调侃道,“你这身旗袍,小心着凉。”
“令姐还是这么喜欢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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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晚上,甲板上异常热闹。
干员们放着烟花,欣赏漫天烟花炸出的星光,仿佛能够凑成一片人造星河,美不胜收。
令很高兴,拿着酒葫芦不时喝两口,看她那样子,已经有想要用尾巴留诗一首的迹象了,现在估计正在物色一堵适合她发挥兴致的墙。
年很高兴,靠着围栏站在我身边,勾着我的肩膀一边说这烟花不够给劲一边不时瞟两眼自己的妹妹,看见她尾巴上的尾环。
夕不是很高兴,一是因为鞭炮烟花声太吵了,二是因为不想在大冬天的跑到人这么多又这么冷的地方来,三是因为她认出了尾环是出自年之手,但是自己又没能做到把它摘下来,一半是因为好看,一半是因为不想。
至于为什么不想?咳咳,那是夕自己的事,莫要过问。
“夕啊,你这身衣服实在是好看啊。”年先开了口,对着到现在一直都在沉默不语的夕称赞道。
“你的也很好看啊——”夕瞥了年一眼,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似乎是注意到一直跟我勾肩搭背的年,略显腼腆的夕悄悄探来尾巴,勾在我的腰上。
感觉到腰上传来一阵拉拽,我自然也便看向夕,迎着她的视线特意再次上下打量了下穿着新旗袍的她。两侧的高开叉不仅充分展现出了夕修长的双腿以及令人羡慕的腿部曲线,更将她从腿到腰全都是光零零一片的事实展现在我眼前,好似风稍稍一吹,我就能不经意间瞥见夕的臀部曲线大饱眼福。只可惜,今夜没风,老天不是很赏我这个脸。
“看什么啊。”夕似乎还在因为我强行拉她出来而不高兴,语气里多少带点埋怨。
“在看天仙。”我把手搭到夕的尾巴上,轻柔地抚摸着,“美若天仙不太合适,我就是在看天仙本人。”一边说,我一边抚摸过夕的尾环,又捧起她的尾巴,用手指撩拨着尾巴下方最柔软顺滑的地方,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她那被旗袍紧贴住的一对酥胸上,好似连轻薄布料下的两点都能窥见些许,让我实在是挪不开视线。
“咳。。。”夕保持着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百无聊赖地望向甲板另一边,又朝手里哈了口气,“太冷了,我先回去了。”
“夕还觉得冷啊?来,来让姐抱抱,姐怀里暖和。”在看到夕嫌弃的眼神后,年又改了口,“那吃点辣的去,吃点辣的暖和。”
“喝点酒也暖和。”令突然凑上前来,方才一直没说话的她现在带着满身满身酒味。
夕看着自己的两个姐姐,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离开,走之前,还用尾巴勾了下我的腰。可我只是稍微思考了片刻,夕就已经没了人影。
“哼——这烟花真没劲,我还是去看看新开的饭店现在有没有关门吧。”没多久,年也朝着人群密集的美食街去了。
“令,就剩我们两个了。”我看向身旁的令,她正坐在栏杆上,远眺着栏杆外的这片大地。
“嗯。去喝点吗?”令回过头,跳下栏杆,拉着我就要往没人的地方走,“之前说过的哦?老友叙旧,不醉不归。”
“后半句还是算了吧,不然的话我们谁都没法回去。”我握住令的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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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的手很暖和,握在手里就感觉好像能暖遍全身,脱下手套后的触感也是最细腻的,仿佛软到心里,能够勾起些熟悉的感觉。
“话说,令为什么改戴这么长的手套了?”我紧紧攥着令温暖的手,抚过那大片美丽的淡蓝色花纹,感觉自己的思绪好似在飞,不知道停留在了哪片尘封的回忆里。
“我总是以这副模样出现在大炎的城市里,次数多了的话,总会引起司岁台的注意的啊,他们的人都是很麻烦的。”令也任由我略显贪婪地抚摸她的手掌与手臂,语气里带着点对司岁台的抱怨,又一转轻松自在,“不过现在就不用担心这些问题了。话说,你觉得是这样更好看,还是带着手套更甚呢?”
“我?要我说,现在这般我在手中时美妙的触感,还是要更自然一点呀。”我握住令垂下的手,主动与她十指相扣,“这样的感觉,竟是如此的熟悉。。。”
“上次你我如这般月下饮酒,已是千年之前。”令举起酒杯,与我对碰,“那时,大炎还远没有这般发展与繁荣,或许你还能回忆起那时你我一同谋划的事情。”
“说起这个,我昨夜也确实梦到了令。”
“哦?说来听听?”
“不过,与其说是梦境,倒不如说是过往记忆的浮现吧。”我尝上一口酒,闭上眼,仿佛自己就回到了曾经那段已经有些模糊的场景中,“虽说有些混乱,但我还是记得——你的诗歌,你的舞蹈,你的词曲,我的回忆里满是你文采过人的创作与曼妙的舞姿,以及与你共度过的无数个夜晚,还有——啧,淡淡的酒香,甚是怀念啊。”
“能记得这些,也足够了呢。”令微微一笑,再满上一杯。
“不过,我看你的诗词风格,有几首的变化很大呢。果然,亲身经历过沙场,更容易促成一位卓越的豪放派诗人的诞生?”
“可真实的战场,终究不是什么值得让人怀念的地方,只是见的多了,终有所想而已。”
“令姐还是这么谦逊。”我笑道,“这一杯,敬令姐戍守大炎边疆十载!”
双月还是那般圆,幽冷地照着这片热闹的大地,与满天烟火争光,却稍显逊色。
“你的酒量,好了不少。我还记得,你以前没几杯就话都说不利索了。”令这么说着,自己的脸上也泛起片片红晕,酒精的作用让身体在这冬夜中逐渐变得火热。
“和人相处办事,喝酒总是少不了的。唉,我也不知道这种风气究竟是好还是坏了。”我放下酒杯,感叹道,“不过,和令姐一起喝酒,绝对是所有里面最享受的。”
“这两年,和我这两个妹妹相处,也是麻烦你了。”提起自己的两个妹妹时,令的表情就会产生不小的变化,“年和夕,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啊,有劳你操心了。”
“哪有的说法,夕一直在画里从来不出来的,年也没干过什么离谱的事情,大家还都很喜欢她的。”虽说我刚开始说这话的时候是抱着说谎的态度的,但是在说完的时候,自己突然发现年和夕还真的从来没有做过什么麻烦人的事情,心里不免感到一丝愧疚。
“‘大家很喜欢’。。。那么你呢?年和夕愿意那么亲近你,尤其是夕,你与她们的关系一定也不一般吧。”令举起酒杯,一边慢慢喝着,一边用略带调戏的眼神看着我,就像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一样。
“我和她们吗。。。还挺不错的吧,我自认为。”
“仅限于挺不错吗?”令微笑着,眼神摄魂夺魄般诱人,“至少我感觉,夕心里是真的有你的哦?”
“啊?哈哈,是这样的嘛。。。”我尴尬地打着哈哈,不想让她知道夕甚至还有过被我干到昏过去的经历,生怕这个大姐头知道我对她妹妹做的事情后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至少令应该不会是像年那样对待妹妹的吧。。。
令放下酒杯起身,主动向我这边压过来,沁人的体香带着酒香越发浓郁,直到逼到我身前,淡蓝色的眼眸泛着淡粉色的诱人的光,好似夺人魂魄,让我说不出话的同时还能看透我心中的全部秘密。
“那种事情。。。也不可能没有做过的吧?”令的声音柔情似水,双手攀上我的身体,傲人的线条从我身侧压了上来,逐渐贴在我身上,“真是的啊,明明我要比她们早来千百年,就连那种事情也是早上那么久。。。可现在看着你和我两个妹妹的关系,我真是感觉,心有不甘啊。。。”
看见令身后摇晃着缓缓抬起来的尾巴,我突然回忆起来令的尾巴可以灵活到什么程度,看似柔若无骨的长尾巴又能创造多大的压迫力,让我不禁心头一颤。
“那个。。。令姐。。。你醉了,早点休息吧。。。”我眼神乱瞟着,每次面对这样的形势时自己想要做什么可总是在对方面前显得如此无力,期盼着年的出现,可这也只是幻想。
“我,醉了?”令微微一笑,灵活的尾巴抄起酒葫芦又痛饮一口“‘饮酒不醉最为高’,这个是你当时对我说的话啊。。。你现在又怎么能说我醉了呢?”
“那也别忘了后半句啊。”我略显尴尬地笑道,想往后挪身子,却发现自己此刻被令逼到了一个角落,哪儿也去不得。
“‘见色不迷是英豪’。。。嗯。。。”令潇洒地抛开自己飘逸的上衣,毫不掩饰地将白色胸衣包裹着的傲人山峰展现在我眼前,着实让我一时间挪不开视线,“那么,麦尔德究竟是不是‘英豪’呢?”
“令作为大姐。。。真不愧是有着‘大’姐的风范啊。”看着俯身将我压在靠背上的令,也看见那白色布料包裹之下的摇晃着的丰满乳球,我得承认我确实不是一位英豪,只是一个喜欢及时行乐的普通人。
“你以前没有这么害羞的。”令纤细的手指抚摸上我的身体,从我的领口向上,轻轻勾起我的下巴,迫使我与她对视着,“岁月改变了你吗?”
“时光恐怕改变了我们所有人。或许是那段戎马生涯,让令姐也变得不再如以前那般‘婉约’了。”我直面着令的目光,缓缓坐直身子,伸出手勾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拥入怀中。
呼吸逐渐被香浓的酒气充满,好似被酒精麻木了口腔神经,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只是跟着令的动作亲吻着。舌头好像触碰到了什么在动的东西,那应该是令的舌头,灵活地搅动着,带来令我沉醉其中的感受,让我一时间有些飘飘然,分不清天南地北,只感觉到令火热的鼻息以及耳边逐渐淫靡起来的水声。
我伸出手,搂抱住令的后腰。脱掉了衣服的令上半身只留下了一件单薄的抹胸,被我的身体和令的丰满乳房挤压在中间,在显得是如此的碍事,但是我暂时还没有去除它的想法。令的身体还是那么柔软又有手感,双手抚摸过那流畅的线条,诱人触感带来的满足感让我完全停不下这样亲密的动作,只是更加渴求地将令搂到怀中,直到后背一滑,我径直倒在亭子里的椅面上,而令也是顺着我的动作一道直接压到了我身上,口中也安耐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声轻轻的呻吟,好似是在主动勾引着我去做更加过分的事情,撩拨着我的神智。
“哈。。。这种事情,果然还是没少做吧。。。”令撑着椅面支起身子,脸上泛起的粉红已经让我分不清是酒精导致的燥热还是二人交欢带来的欢娱,“一想到你和我的妹妹们一直在做这种事,我就越发无法忍受啊。。。”
“所以姐妹之间相互吃对方的醋是什么保留节目吗?”我调侃道,“至少你比你的妹妹们都要更早享受到这种感觉。。。早个几百上千年。”
“所以,今晚,我要你只属于我。”令低下头,感觉下一秒就要和我的脸贴在一起,就连她轻微的呼吸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你的妹妹要是找来的话?”
“这不用担心。”令没有再等下去,伸向我下身的手主动开始解开我下身的衣物,“当姐姐的,自当有点在妹妹面前的威严才是。”
“没想到这份威严居然是这么用的,实在是有些超乎想象。”感觉到令要主动占据上风,我也便很自觉地躺在椅子上,后背靠着椅背,看着令逐渐熟练起来的挑弄动作,让老二也很快进入了状态。
“只不过。。。你当真娶了夕?”令的语气忽然变得认真起来,这般言论也是吓得我差点没绷住。
“令姐何出此言?”
“你给我妹妹的尾巴上戴那个东西的意义。。。你当真不知?”
“当真不知,千真万确。”我苦笑道,“我以为只是个装饰。”
我没有告诉令这是年打了给我的,但要是令自己看出来了,我也无能为力。
“方才见到夕,我还以为我这个妹妹居然背着我个当姐姐的直接完成了和你的婚约。。。我还在想,她再怎样在性格和处事方式上像人类,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来着。不过既然你全然不知,无知者无罪,就姑且饶过你这一次吧。今晚,可要全身心投入给我哦?”令松开了我已经挺立起的下身,再次俯下身来,淡蓝的眸子里折射着淡粉色的光,透露着吃人的意味。
“自然不会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我伸出手去,手指触碰到了令胸口大小惊人的丰乳,将碍事的抹胸拽下,捧起了那沉甸甸的分量,“‘大’姐的含金量,已经很难消化了。”
“呵,这么久过去,这个喜好还是没变啊?”令抓过我的手,更加用力地按在她傲人的胸口。
“什么叫‘这个’?只要是令姐的,我岂有哪儿不喜欢的?”
“还是这样油腔滑调。”
令扶住已经涨得难受的老二,坐直身子,让肉棒在小穴上来回撩拨着,沾染上湿润的爱液。
“空虚了这么久。。。怎么说还是有点期待的啊。”
月光下,我隐隐约约看见令舔了下嘴唇。
“那今夜必然是超越期待值的一晚啊。”
令按住我的身体,手指拨开双唇,来回摩擦两下后,对准已经饥渴难耐的小穴缓缓沉下了身。
紧密的包裹感瞬间从神经传来,挺入令体内的进程似乎举步维艰,每深入一点都要花上好大的力气把细成一条小缝的甬道撑开,实属不易。
“令姐身体里面,紧的不像话啊。。。”我倚在椅背上,看着令从容不迫的表情泛起一丝波澜。
“啧,有些超出预期了。。。”
“太久没做,生疏了?”我笑着抚摸着她诱人的大腿,轻轻按了按,“需不需要我帮忙?”
“我想,暂时还没有到那个程度。。。”
看出来令因为我的言论感到一丝不悦,但是我其实还没有说“夕都比你熟练”这样不要命的话,于是在心中暗笑着。
“哈。。。嗯唔!。。。”大概是突然找到了些熟悉的感觉,令加快了进度,一下子将身体坐下,小腹里传来一声明显的“咕叽”声,肉棒应声直接滑到了令体内的深处,被令的身体吞没了进去。
一阵爽遍全身的快感席卷全身,令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一时间差点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强烈的挤压感包裹住了肉杆的四面八方,这种敏感的下身被完全包裹的触感实在是让人沉醉其中,不禁发出舒服的呻吟。
在看令,此刻的她正低着头闭着眼睛,朱唇微启,吐露出一阵阵略显急促的喘息,显然正努力适应着这份许久未曾品尝过的特殊快感。火热的龙穴里,四面八方的肉壁传来一阵阵微弱的颤抖,肉壁上的千沟万壑好似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像是一环环有着自己生命的触手,包裹在粗大的异物上蠕动着,抽动着,挤压着,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
“令姐。。。”
“嘘——不要说话。这种时候,应该安静享受。”令用尾巴勾住我的身体,在我身上绕上一圈后堵住了我的嘴巴,调皮的尾尖还在我的头上晃动,调戏着我的耳朵。
令微笑着,双腿开始使力,支撑着身体逐渐抬起。肉壁上的条条突起紧紧包裹住在甬道中滑动的肉棒,带来极大摩擦力阻碍着抽出的动作的同时,也为我和令带去了不可估量的快感。令的表情逐渐迷离,逐渐眯起的眼睛里透出越发诱人的粉色,摄人魂魄,让我只是盯着她的眼睛看,就已经感受到了莫大的满足。似乎在这种时刻,令还在维持着那份已经没有什么意义的矜持,柔软的双唇间不断吐出火热的呼吸,带着同样诱人的酒香,让我也感觉飘飘然。
“饮酒不醉,不禁醉人啊。”我低下头,亲吻着令布满蓝色花纹的手臂,在上面留下一片片温热的痕迹,发热的脑中已经开始感觉有些混乱,“思来想去,实在是要比那美酒香上千万倍,宁可戒酒,也无法舍弃令啊。”
“二者亦可兼得,何来取舍之词?”令抬起身体,又重重坐下,发出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嗯!。。。被你这么说,我也感觉。。。好像醉了。头有点昏昏的了。。。呃嗯。。。”
令的动作逐渐走上正轨,开始变得熟练起来。感觉不够爽的令将我按倒在椅面上,让我完全躺平才能更加方便她发挥。火热的龙穴不断吞吐着那让令逐渐沉醉其中的罪恶之源,交合处不断滴下晶莹的液滴,折射着皎洁的月光,更让这场淫靡的交合添上一笔独特的情调。
“你这。。。嗯。。。真是太让人。。。”令断断续续地说着,口中不断吐露出一声声舒服的呻吟,已然无法再组成一句连串的话语,将无尽的快感流露,“为了我的妹妹好。。。我必须。。。好好管住这罪恶的源泉。。。嗯。。。”
“这样霸道的姐姐,恐怕会让妹妹不满意的吧?”
“反正你现在无处可去,合理使用你的时间也是合情合理的吧?”令的手按在我的胸口,仿佛是在对我宣誓主权一般,用不大的力气却将我按在她身下动弹不得,只能在这场久违的性交中占据不太主动的地位,显得我被动无比,“更何况,你这么大。。。平常肯定没少让我妹妹吃苦头吧?。。。嗯。。。你别动。。。”
吃苦头?嘶——如果之前几次夕赶我出去的时候我选择把夕按在地上中出她两次把她操昏过去算的话。。。算就算吧,反正夕自己肯定不会说出去的。我确信。
“啧,不行。。。太舒服了,实在是停不下来。。。嗯。。。”
令逐渐加快了动作的速度,喉咙里不断发出轻柔的呻吟,平淡而不做作,均匀又有节奏的喘息像是在做低负载的健身运动一样,最快也不过像是在慢跑,却无处不体现出她正无比享受这样适中的节奏,无不体现出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不迫,也让我看出她在这件事上的熟练程度。
“逐渐找回感觉了?”我牵过她按在我身上的手,与她温柔地十指相扣,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手背,对着她笑道。
“呵。。。嗯。。。以前你我共事的时候。。。嗯。。。每天都做,大概吧。。。可能还算少了?呵呵。。。”令邪魅一笑,用力扣紧我的手,“怎么,你也感觉熟悉起来了?”
“那令姐就更没有必要嫉妒自己的妹妹了啊。”
“与其说是嫉妒,倒不如说是看到妹妹成长起来后,我这个当姐姐的也不能坐视不管才对。”
“可你现在还是坐着。”我打趣道。
“其他姿势。。。以后再说吧。”令忽地用力坐下,随即来回扭动着腰部,任由肉棒深深抵住自己敏感无比的子宫口来回扭动挤压着。火热的龙穴里,紧紧包裹住肉杆的四周肌肉都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痉挛般地颤抖着,末端的子宫口更是如同幽深神秘的洞穴,欲求不满地在我敏感的前端包裹住来回滑动、用力地吮吸着,无底洞般的小口配合周围紧密的包裹感,让我一时间也有些难以把持。
“哈。。。你现在的表情,很有趣哦?”令眯起眼,如同诡计得逞般地微笑着,又继续起了之前的挺动动作,“啊。。。啊。。。那里,果然还是最舒服的啊。。。”
“令姐。。。”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伸出手,捧起令胸口沉甸甸的乳球,手指来回揉捏着充满我手心的乳肉,保养得当的胸部手感极佳,拥有能让手指没入其中的柔软的同时,又不失让人爱不释手的弹性,再算上这惊人的乳量,实在是三姐妹中的最佳水平。
“呵。。。这方面,你是一点也没变啊。。。”令丝毫没有因为我的动作而减缓挺动速度的迹象,只是莞尔一笑,如同受到了鼓励一般继续加快着身体运动的速度和力度。
“令的手感也是没变呢。。。也不对,应该是比以前要更加好了。时光在人肉体上留下的也不全是些不好的东西嘛。”我笑着,手指按在令的乳首上来回转着圈,听着令发出的逐渐安耐不住的呻吟,我也逐渐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想要与令一起在这场性交中贡献些体力。
月色下,令长发飘飘,美如天仙下凡。先前勾在我腰上的尾巴已经松开束缚,我也便抓住令纤细的腰肢,开始配合着她上下挺动的动作一道让自己的腰起伏起来。
“嗯!突然、动起来了。。。麦尔德、不能这样、不听话哦。。。说好、今晚都、交给我的。。。”
令的表情里透露出她的些许不满,但是她并没有因此断然阻止我自作主张的动作,反而抓住我的双手,用我的手作为支点开始更加卖力地挺动起了身体。
寂静的夜里,远离尘世的喧嚣,一座小小的亭子中,不断传出令人想入非非的肉体碰撞声以及令悦耳的呻吟声。令在越发快速的肉体交融中越发沉醉,已然闭上眼睛开始仔细享受这份肉体的至高欢娱,口中随着狠狠坐下的动作不断吐出炽热的呼吸,动听的娇喘声也越发难以忍耐,开始不再压抑,逐渐放开来。
“嗯!啊!这、太、太舒服了!”令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比平日喝酒喝到记忆断片时的身体还要热上不少,自己的思维也比那种时候还要更加停滞,仿佛脑中只剩下了这理应只属于凡人的肉体欢娱之中,就像是陷入了深不见底的泥沼,无论多么激烈的动作也只会加快自己陷入其中的速度,到最后被淹没的结局也自然是无法避免。
“唔!啊!那、那种感觉、要来了!”令销魂的叫声击打着我的神智和忍耐力,飞快挺动的速度也在不断挑战着我的生理耐受极限。不明原因地,这一次让我缴械的速度快到让我感觉像是时间流速被加快,大抵是因为令也清楚如何才能最高效地取悦我,才让我坚持的时间这般短。
就在我也把持不住的一瞬间,令浑身一阵抽搐,有力的尾巴一下子勾住了我的身体,紧张地缠绕在我身上让我无法挣脱,带来一阵阵生疼的感觉。深入令体内的肉棒抽动着,在令体内留下大片污浊的痕迹,让这位不染尘世的酒中仙体内真正同时拥有了“酒”“精”,都让令的身体发热,头脑发昏,都能带来肉体上的快感,具有一定的成瘾性,也同样会在过度摄取后让人昏睡过去。
某种程度上,这两者倒也有着不少的相似之处。
令扶着一旁的椅背,昏昏沉沉地支起身子,漂亮的眸子里已然满是情欲的颜色,在月光下显得是格外的诱人,仿佛能够勾走我的魂魄,让我彻底沉沦在这份女色之中。
“呵。。。呵。。。还有力气吗?。。。”
“奶奶滴,这是被看扁了啊!我承认我的体力可能有所衰退,但也不应该被低估到这种程度啊!”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话给挑衅到了,我一个鲤鱼打挺猛然起身,将令推到身下,心中那份绝不允许被触及的自尊此刻仿佛化作了无穷的力量,脑中只剩下了把令干到没力气的病态想法。
既然有了想法,那就必须要去实践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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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新年的夜里,夕在房间里的床上翻来覆去。能容纳两人舒舒服服睡觉的大床上此刻却只有夕一人,便见夕抱着身旁的枕头在床上不安地来回翻滚。倒也不是因为她在做噩梦,毕竟她甚至都还没睡着,只是因为那个前几天一直都会在她睡觉时陪伴在她身边的男人此刻却不知去向,让夕心神难安。
夕抱过自己长长的尾巴,上面套着的金色尾环在黑夜里反射着窗外射进来的淡淡的光。夕抚摸着这由那个男人亲自为自己带上的尾环,她心里非常清楚这其中代表的真正含义。说得委婉一点,便是一方对另一方宣示主权。
问为什么夕不把它摘下来?就是因为尾巴的极度敏感性,光凭自己是几乎无法将戴到最紧的尾环摘下来的,想要拿下来就必须要外人的帮助。而且。。。夕也不是很想把它摘下来。。。
“呜!”
夕心急如焚,没有身旁人的陪伴,自己连一秒钟都睡不着,感觉闭上眼就是岁那庞大的身躯在嘲笑自己的模样,让夕完全没法安稳睡觉。
夕呜咽一声,翻身下床。手在身边一滑,白天穿着的旗袍便直接浮现在了夕的身上,但是当时为她穿上这身衣服的人,依旧不见踪影。
凭借着平日的直觉,夕出门直奔年所在的房间,门都没敲便直接推门进去。
“嗯?谁啊——夕?”年看了看夕,看了看桌上嗑到一半的瓜子,又看了看床,嘟囔道,“我肯定是没睡醒,我去睡一觉。”
“年!”夕有些不满地喊住准备翻身上床的年,“麦尔德在你这儿吗?”
“麦尔德?唉哟,原来这么晚跑到姐姐房间里来就是为了找麦尔德啊——当然不在。”年耷拉下脸来,语气十分悲伤,“我还以为我的好妹妹是来找姐姐的呢,让我看这个当姐姐的好伤心啊。”
“当真不在?”夕显然并不是很在乎年说的抱怨的话,又推开了里面的房门朝里面看了看,“你走的时候麦尔德没跟你吗?”
“我走的时候啊——我什么时候走的来着?不记得啦不记得啦——”年拍着脑袋,一副耍无赖一样的表情。
“你再这样我就让麦尔德停掉你的免费餐饮权限。”
“嘁,对姐姐这么凶,你先找到麦尔德再说——哦对,我当时去吃晚饭先走了,麦尔德和令在一起吧。要不你去问问令姐?如果你找得到令姐的话。”
“。。。算了,找令姐不比找麦尔德简单到哪里去。我先走了——”
“哎别急着走嘛,难得来姐姐这里一次,找不到麦尔德和令的话,还有姐姐陪你啊?有什么烦恼也可以和姐姐说说嘛。”
“不劳烦姐姐操心了——我走了——”
“咣当”,夕关上了房门。
“哎,这让人操心的妹妹哟——麦尔德真是的,怎么能让夕迷成这个样子——麻烦哟——”年翻身在床上躺下,嘴里嘟囔着。
夕回到房间,脑中关于那个男人的臆想越发强烈,甚至让夕都有些无法思考。夕鬼使神差般地坐到平日画画的桌前,看着桌面上摊开来的纸张,又鬼使神差地拿起了笔,蘸墨,在纸张上勾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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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夜已深。
干员大多已经在欣赏完零点的烟花后回去了,本来会过炎国春节的干员就不多,现在还没回去的干员就更少了。
此刻,令正以十分不雅的姿势瘫躺在亭子中央的桌子上,原本十分灵活有力的尾巴现在无力地下垂着,滑落在我腿边,令的身上从脖子到小腿零零星星布满了数十个红色的吻痕,将令完美的胴体点缀得宛若放烟花的夜空,令人满足但又感到一丝滑稽。
令用手臂遮着眼睛,另一只手臂垂下桌面,无力地荡着,火红的脸上烫得像是刚干完几瓶烈酒,大口喘着粗气,连句话都说不出来。漂亮的蓝色长发披散在身后,凌乱得有些狼狈。亭中的场景无不体现方才这里发生了怎样的一场战争,至于胜败方,更是一目了然。
“啧,突然感觉大炎能弑神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别了不起的成就嘛。”我看着瘫软在桌子上的令,看见她在沉重地喘息着,剧烈运动带来的体力消耗似乎已经将这位参过军的奇女子完全放倒,胸口持续的起伏更吸引了我的视线,而原本细如白雪的乳肉上已经满是我抓揉的红色痕迹,山峰的突起上更是沾满了我舔舐和亲吻留下的液体。来来回回承受了不知道多少次抽插的小穴久久没法从剧烈的交合中恢复过来,从里面不断流出一股股白色粘液,桌面上也早已遍布高潮后湿润的痕迹,显得有些狼狈。我穿上衣服,伸了个懒腰,心想距离上次感觉到这般舒畅,已经过了不知多久,实在是令人难以忘怀。
我拿来令的衣服,笨手笨脚地帮久久没能缓过来的令穿上衣服。被我搂在怀中的令眯着眼睛,喘息逐渐平缓下来,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了指我,语气里充满着不甘。
“啧。。。轻敌了。。。”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同样伸出手指戳了戳令衣服怎么都遮不住的腹部,按压着那因为里面灌满精液而有些鼓起的肌肤。
“这就是轻敌的下场。”
“呵。。。我有些担心起我的妹妹们,平时是不是也在被你这样。。。”
“没有,我发誓,这是只有大姐头才能享受到的顶级待遇。”
“那还差不多。”
令再次亲吻上来,勾过我后脑勺的手只是轻轻用力,就将我拉倒在她身上,对上了她柔软的嘴唇。这一次,令不再占据主动,而是任由我轻易地突破她唇缝的防线,进入她的地盘与她亲密接触,扫过她的贝齿,触碰到令柔软的香舌。可就在这时,令的香舌却主动缠上来,与我亲密接触着,在我粗糙的表面来回扫过,不断留下属于她的气息,令我也不免沉醉其中,沉浸在与她的口舌交锋中,逐渐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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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回到罗德岛时,走廊上早已空无一人,除了通风管道里轻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之外,走廊上一片寂静。
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我就可以在走路时用脚掌用力落地,敲出铿锵的响声。
就在思考接下来应该干什么时,一旁墙壁上的门恰巧引起了我的注意。
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夕的门口,我也便习惯性地想都没想就推门走了进去。
前两天夕终于开始像正常人一样在夜里睡觉了,这个点她应该早就睡下了,我也便不敲门了。
可我进去却发现,夕还坐在画桌前,不知道在画些什么。
她似乎还没有注意到我,我便静步走到夕身后,探出头去看了看她在画什么。
那是一幅人像,晶蓝色头发的菲林男子,笑着。
夕忽地停下了手中的画笔,猛地将画卷收了起来,速度之快以至于在她画卷收起之前我只看到了上面的一点点内容,显得异常反常。
“你什么时候来的?”夕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不含一丝感情。
“几秒钟前。”
“进来为什么不敲门?”
“这个点你应该睡了,不想打扰你。”我坐到夕身边,不动声色地搂过她的身体,“怎么,你姐说你刚刚在找我?”
“现在没事了。”夕平淡地说道,但是我感觉她没有看上去那么平淡。夕突然愣了一下,似乎反应过来什么,语速突然加快了些许,“你刚刚回来之后先去找了年?”
我也是一愣,也立刻反应过来了什么:“没有没有,只是路上正巧遇到,她也就正巧和我提了句。”
夕的尾巴悄无声息地绕到我身后,将我拖拽到她面前,让她闻了闻。
“啧,一股酒味。”夕有些嫌弃地推开了我,放下画笔,起身朝房间里面走去。
起身前,她又用尾巴勾了我一下。感觉如此熟悉。
“不画了?”
“乏了——帮我把东西收收好——”
“画的什么能让我看看嘛?”
“不能!!!”夕猛地从房间里撞出来,那冲刺速度简直超乎我对夕运动能力的想象力上限,令我大吃一惊。她一把抢走我手里卷起来的画卷,扔到一旁高高的架子上,还随手用手指草草画了个锁,把那一排架子都给封了起来,这才又走回房间里。
“不至于吧。。。”我笑着跟在夕身后,一起跟进了夕的房间。
夕的房间里布置得没年那么复杂,主要是因为这里才刚刚投入使用没几天,也确实没什么装饰,最大的家具也就是这么一张双人床帘了。
夕躺在床上,尾巴从身侧探出,横着搁在我身体上,任由我在睡前温柔地抚摸她光滑的尾巴。手掌顺着尾巴光滑的下侧从上到下缓慢抚摸过,没有坚硬龙鳞覆盖的尾巴触碰起来的手感算得上是一绝,光滑又极具韧性,结实而不坚硬,来回玩弄过整整一年积累下来的经验让我心里很清楚能让夕感觉舒服放松的位置和手法,不仅让夕不嫌弃,我还对这样的经历感到异常满足。
要说缺点吧,其实也有,这毕竟是能够捆住我把我拖着走的尾巴,前几天就有天夜里被夕的尾巴狠狠来了一下,疼得我差点以为我被连腰斩断在了床上。
还好我够结实,不然正常人估计也顶不住睡着了被这么来一下。
“夕之前有什么事要找我啊?”
“没什么。”
“不是想我了?”
“是你想多了。”
夕依旧闭着眼睛,像是对我说的话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你刚刚到底在画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没什么。”
“是在画我吗?”
“是你想多了。”
“可是我刚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哦。”
“!”
夕突然睁开眼睛,侧过身瞪着我,紧紧抿着嘴很不高兴的样子,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是没说出口。
我也侧过身与她对视着,直面她的目光,有些得意地笑着。
“你还说你不是想我。”
“弗要脸!”
夕抽回尾巴背过身去,听语气多少有些生气的样子。
我没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夕身边,一声不吭。
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
我拽了拽刚刚被夕弄得有点乱了的被子,帮她盖住她赤裸的肩头。
我注意到夕尾巴上还戴着的尾环,便伸出手去又摸了摸,轻声问道。
“这个。。。不会觉得难受吗?”
“没感觉。”
夕摇了摇尾巴,从我手中挣脱开来,但是又发现似乎没有地方可去,于是又落回了我的手掌里。
“你好像挺喜欢的。”
“没有。”
“那你可以摘掉啊。”
“不想。。。麻烦。”
“那就当夕是喜欢咯?”
“。。。你不睡觉吗?”
“不抱着你的尾巴我睡不着。”
“你。。。啧,你抱吧。”夕又平躺过来,把尾巴伸给了我,压在我身上,感觉有点沉甸甸的。
“诶嘿,谢谢老婆。”
“你这家伙。。。。。。等等,谁是你老婆了?”夕又睁开眼瞪着我,依旧抿着嘴,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嗯?可是夕上次在我睡觉的时候叫我‘夫君’我可是记在心里哦?”我偏过头,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上次?你、你果然是在装睡!”夕的尾巴一阵用力,拽着我的腰把我拖到她面前,很是不高兴地看着我,脸涨得桃红,“我当时就该想到。。。!那你岂不是全程都没睡着!”
“哪有哪有,刚开始还是睡了会儿的。。。老婆息怒老婆息怒。。。”我满脸堆笑,看着似乎真的生气了的夕,还是感到有些害怕,生怕她给我扔画里去给我关个十天半个月的。
夕紧紧抿着嘴,脸红得有些发烫,一想到上次做那样的事情时对方是醒着的,夕就害羞到全身发热,恨不得现在就把面前这个嬉皮笑脸的男人给打昏过去,只可惜夕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真的没什么的啦,那种事情嘛,想要的时候确实没办法,能理解能理解。。。”看着急得都有点要哭出来的夕,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呵——”夕默默背过身去,只留了个漂亮的背影给我。
我陪着笑凑上前去,从背后搂住她的身体:“老婆别生气了。。。睡吧睡吧,真的不早了。。。”
“那你睡啊。”夕没有理会我的动作,只是闷闷地说道。
“我得看着你呐。”
“看着我做什么。”
“怕你做噩梦,等你睡安稳了。”
“然后呢?”
“然后?。。。”我思考了一下“然后要干什么”这个蠢上天的问题,脑子一抽,回答了一个更蠢的答案。
“然后再去找你姐姐们吃火锅喝——”
“你说什么?!”
忽然感受到一阵危机感,意识到自己可能要命不久矣,我连忙闭了嘴。
“没、没什么。。。”
夕的尾巴用力勾住我的腰,把我拽到她身边,和她紧紧贴在一起。
我看到了她相当不高兴的表情。
夕的橙红色眼睛此刻看起来是如此的吓人,感觉在漆黑的房间里像是在放出瘆人的光,让我又想起了那个年兽吃人的传说故事。
“别、别这样啊。。。快、快睡觉吧。。。”
“。。。”
“哎呀开玩笑的啦。。。”
“。。。”
“我最喜欢的真的是夕啊。。。”
“。。。”
“你看我不是天天都陪着夕吗。。。”
“。。。”
“非要我证明给夕看吗?”
“。。。你要怎么证明?”夕躺在床上,看向我的眼神里还是有些不满。
“还能怎么证明。”我趁夕不注意抓住夕的一只手,起身撑到夕的正上方,随即抓住夕的另一只手,将她按在身下,“反正你正好没穿衣服。”
“你!。。。”夕用力抬了抬自己被按在枕头上的手臂却发现这个姿势下完全使不上劲,脸上的不满逐渐转变成了羞涩与一点点不情愿,“松开。。。!”
“松开了还怎么证明给夕看啊。”我原本抓着夕的手腕的手逐渐向上挪去,滑过她细嫩的掌心,与她的手掌紧紧相扣,将她的手掌按在枕头上,略带抱歉地对她笑道。
“弗要。。。!”夕偏过头,目光变得稍显柔和了下来,不如刚刚那般的杀意和凶狠,但也还是给我一股排斥我的行为的感觉,细嫩的手也抓我抓得很紧。
“听不见,大声点。”我低下头,将耳朵俯到她抿住的小嘴边上,顺便用夕的酥胸将自己的视线尽数遮蔽。
“。。。弗要。。。”夕绵软的声音里夹杂着抗拒的颤抖,让看上去不染世事的夕更显得可爱诱人。仅仅抓住我的手最后一次用力挣扎了两下,最终还是以纹丝不动的失败告终,也代表夕终是放弃了无谓的抵抗。
“‘吾要’?夕真是难得的真诚呢。”我听罢,微微一笑,低下头去,双唇便轻松摘取了夕那绵软山峰顶端的一点小小的果实,将其含入口中。
“呜!”只是一点开胃小菜的亲密动作,夕就发出了一声动听的呻吟,伴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抖,紧扣住我的双手便松了下来,瞬间便没了什么力气,纤纤玉指无力地蜷缩着,伴随着我的动作微微颤抖。
此刻的我虽然看不见夕的表情,但想必也是相当可爱的吧。
将那诱人的小小一颗含入口中,稍显贪婪地用力吮吸几下,每次吮吸都要将乳首连带着部分柔软乳肉含入口中,再用舌头轻轻扫过一下。当粗糙的舌面忽然扫过夕过于敏感的乳首时,耳边便传来夕的一声拔尖了些许的呜咽。双手被我擒住,夕的双腿在这般刺激下便紧张地绷直,略显无力地蹬着床面,传来些许动静。
我逐渐意识到夕的乳头的敏感程度之高,便在几回吮吸后将泛出淡粉色的乳肉松开,低下头去用舌头大面积地扫过夕的山峰,在触碰到夕的乳首时再格外用力地按压着扫过去,任由粗糙的舌面刮蹭过夕敏感的乳头,感受着柔软乳肉上的那颗凸起在我舌头上传来的明显的挤压感。正对在夕唇边的耳朵接收到了夕的诱人嗓音,十分享受地听着夕逐渐高亢的呻吟声,让我更加无法忍受对夕的侵犯举动。
“不要、这样。。。呜呜!!”
夕无力地求饶声却只让我略显变态的占有欲更加得到了满足,但当我听到那声声动听的呻吟中逐渐带上了些似有非有的抽泣声时,我突然停下了动作。
夕的眼角闪烁着点点泪光,显然是因为我的行为对于敏感的夕来说有些太过火了,而她橙红的眼眸中好似也带着点复杂的情感,一半的情欲,一半的敌意。
“你!。。。唔——”
我没有等她把话说完,便直接堵住了她说话的嘴。轻轻压上她柔软的唇,将她的话语连带着她炽热的喘息一同压了回去。夕显然对我这样突然的行为感到了些许惊讶,双手无力地推搡了我两下后又顺从地搂住了我的身体,这般半推半就的态度也是让我的动作逐渐大胆了起来。舌头来回摩挲着夕柔软的唇瓣,随即便挤开那细细的一条唇缝,再撬开夕的贝齿,大肆攻入夕的口中。先是来回舔舐扫过夕的贝齿,将那份独属于夕的独特味道卷入自己口中后,便再度探入夕的口中,来回撩拨着夕的香舌。耳边不断传来夕的轻声呻吟,炽热柔软的呼吸不断扫过我的脸颊,让两人间的空气不断升温。夕的柔舌主动迎了上来,紧紧贴住了我的舌头,不安地来回动着,不断尝试与我缠绵在一起,贪心地将我往里带去,好似不能满足似的与我共享对方的味道。
“哈。。。哈。。。”
再度睁开眼时,却见夕满脸通红,橙红的眼眸已然有些失神,好似丢了魂似的,看上去就让人忍不住想要对已无反抗之力的夕上下其手。
“夕。。。”我搂住夕的身体,含情脉脉地轻语道,“我真的。。。最喜欢的就是夕了。。。”
夕没有说话。或许是因为还没有缓过劲来,也或许是因为她那一贯不喜欢多话的性格让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但是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夕抬起了她颤颤巍巍的尾巴,挂到了我的腰上,又无力地从我腰的另一侧垂下,带来些许压力的同时,也给我沉下腰创造了机会。
一手撑住床面,一手抓住夕勾住我身体的手臂,抓住它后缓缓向上挪动抓住夕的手掌。夕的喘息一刻也没有停下,依旧如同运动后一般喘着气,但是手却主动扣住了我,任由我将她的手按在床上,准备开始下一步动作。
“夕。。。腿抬起来。。。”
“不要。。。先。。。不要。。。”
“可是我已经忍不住了。。。夕!。。。”
“呜。。。”
夕侧过脸去,手紧紧抓住枕头,似乎是想要努力不直视我的样子。看得出来,她也在抵抗那逐渐让她失智的旺盛欲望,只是从她那趁我不注意又在我腰上缠了一圈的尾巴来看,她抵抗的成果并不明显。
我俯下身,轻轻压在夕身上,手指按在夕柔软的大腿表面,顺着那柔滑的曲线轻柔地向腿根滑去,触碰到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唇瓣。
“呜!”
只是方才轻轻触碰了一下,夕就一下子闭紧了眼睛,发出一声可人的呻吟。我便低下头,轻轻抿住夕尖尖的耳朵含在口中,舌头来回舔舐着那尖尖的末端,来回撩拨着她柔软的耳尖。
“啊。。。”
夕挣扎了一下,但似乎又因为实在是没什么力气,敏感的耳尖又在被我挑逗着,便也只得作罢,喉咙里不断漏出细如蚊吟的点点呻吟,不断撩拨着我心里的一把火。
手指来回寻觅一番,便在满是黏腻淫液的唇瓣间找到了那泉眼。只是轻轻一用力,食指便轻松没入汪泉眼之中,寻得那私密敏感的内核,便如获珍宝,轻轻按压住来回撩拨,便听见耳边传来夕死死压抑着的呻吟,带着点不甘的尖锐却又无法做到不屈服于那吃人的性欲。
“夕小姐。。。尾巴。。。”
此刻,夕的尾巴正伸到了夕的面前,被夕用双手紧紧攒住,好像这样就能够忍耐住体内逐渐燃烧起来的熊熊烈火,可是夕的表情却无不展示着她在与性欲的对抗之中压倒性的劣势。
两根手指拨开夕的唇瓣,将那涓涓流出爱液的泉眼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那细小的泉眼随着夕沉重的喘息而小幅度地开合着,不断有火热的淫液从中渗出,浸湿我的手指,滴落到夕的床单上,逐渐扩散出一片水渍。
“呜!!”
夕今天似乎格外敏感,只是食指趁夕放松时滑入其中一小节,就引得夕发出一声酥软入骨的呻吟,随之而来的便是身体的一阵紧张,狭窄的甬道竟挤得我的手指也感觉到一阵不自在。
“夕。。。老婆,今天为什么会这么敏感呢。。。”我松开夕那已经被我玩弄得红的发烫的尖耳,在她耳边低声说着,说罢还对着夕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惹得夕耳尖一阵肉眼可见的颤抖。
“不要。。。不要用这个。。。称呼。。。求你了。。。”夕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紧紧抓着自己的尾巴,将脸埋在尾尖的毛绒里,表现出了令人心头都为之一颤的诱人的抗拒。
“夕。。。为什么呢?”我稍稍支起身子,低下头去亲吻她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印记,与此同时手指也更深一步挤进夕的小穴里,来到夕体内最敏感的区域附近停了下来,“明明夕对我的称呼也已经是——”
“呜!”似乎是深入体内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一下夕的敏感地带,夕的身体猛然一颤,身体紧张地弓起,动听的嗓音在此刻因为身体内部的刺激拔高了些许,却显得更加娇柔可爱,但是夕还是将脸埋在尾巴和枕头里,纵使脸已经遍布桃红。
我心中仍有一种病态的渴求,便稍稍弯曲深深没入夕体内的食指,指尖便很轻松地触碰挤压到了夕体内那最为敏感的一小块区域,随即便稍稍用上一点力气往那块我已经比较熟悉的区域按压去,就感觉到包裹手指四周的蜜肉一阵抽搐,立刻紧张起来,狠狠地收缩着,给我的食指带来了不小的压力。一阵小高潮带来的是涌出的小股淫液打在我的手上,以及那直冲头脑的强烈快感,让夕缠在我身上的尾巴也同样狠狠一用力,引起一阵不可忽视的阵痛。但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一声略显高亢的叫声,夕被我这样直接的动作刺激得身体弓起,也终于把脸从枕头和尾巴里露了出来,发出了一声相当淫荡诱人的惊叫,还带着点不甘与不满,可睁开眼时,我看到的却是含情脉脉的一汪春水,好似心中所有的情感都溶在了那一片橙红色的美景当中,那一条美丽的竖瞳深不见底,而一眼望下去,却也只有满满的爱意,从中不断涌出,化作清澄的泪珠,挂在眼角。
“夕小姐。。。”我缓缓抽出食指,感觉到周围的蜜肉都在我抽出的过程中颤抖着,直到食指拔出夕的身体,却在指尖与夕那早已淋漓不堪的蜜穴间拉出一线长长的银桥,向下塌陷,滴落在床单上。
夕看见了我手上沾满的她的液体,又羞得努力侧过脸去,喘息声却越发沉重,胸口的起伏也越发明显,仿佛能够听见胸膛之下急促的心跳,将夕此刻的想法展露无疑。
“夕。。。老婆。。。”我搂住夕颤抖不已的身体,低下头去,嘴唇直取夕的胸口,只是没有像先前一样攫取那美味的樱桃,而是亲在了那顶端的樱桃周围,那雪白绵软的乳肉上,轻轻吸起,留下一小片粉红的印记,又再度松开,看着夕,“我真的。。。好爱你,夕小姐。。。老婆。。。”
显然,夕坚持着的最后一份心理防线在逐渐崩裂,肉体极端的渴求无法得到满足带来的折磨让她完全无法逃脱,更无法抵抗。
“不要。。。呜!”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胸部再一次被侵犯,夕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臂,在洪水般的性欲持续不断地冲刷下,夕的表情反应出她已经几近崩溃。
从未见过夕这般状态,我也无意再继续拖延下去,也便放弃了听到夕用更加亲密的词来称呼我的想法。长叹一口气,直立起身子,看着夕已经不再能思考的狼狈样子,抓住并分开了夕的双腿。
“快。。。快点。。。”夕的渴求不言而喻,或许是因为上一次行男欢女爱之事已是许久之前,也或许是因为方才的前戏太过漫长,夕本就敏感的身体已经无法再忍受更长时间的折磨了。
扶住早已进入装填的肉杆,挤压上已然泥泞不堪的龙穴入口,温热的触感一下子便包裹住了肉杆前端,勾引着我做出下一步动作。
我看了眼夕,没有说话,随即便扶住她的身体,狠狠向前一顶,借着提前准备阶段就留下的四处都是的淫液,很顺利地就直接顶入到了最深处,肉体碰撞的声音一下子便拉开了交合的帷幕。
“呜啊!。。。”这样粗鲁又直接的动作显然是有些超出了夕的心理预期,猛然炸裂开来的强烈快感如潮水般从一点扩散开来,蔓延至全身各处,将夕仅存的理智直接冲垮,陷入到快感的深渊之中。
我没有打算多废话,便紧紧抓住夕的身体,没有遵循什么循序渐进之类麻烦的规矩,只是被“占有夕的全部”这样的想法驱使着,用尽全力对着夕的身体不断地猛冲。方才插入时就觉得今天夕的体内异常紧致,或许是因为提前刺激过的原因在里面,而现在抽插起来更是让人难以自拔,那种每一个细胞都在拖泥带水地用力挤压绞住肉棒带来的绝妙的包裹感简直让人上瘾,虽然略显耗费体力,但是一场闪电战的快感绝不是慢工细活能够带来的。
“慢、慢点!啊!呜!!”夕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在本平整的床单上拽出一片片放射状的沟壑,而夕本人更是狼狈,被我这般粗鲁地动作顶得在床上来回扭动身体挣扎着,只可惜力气太小,在这般潮水般的快感中根本无法挣脱,只得用动听的嗓音发出令人越发性奋的呻吟,却只是更加让我斗志昂扬。
令姐,对不起了,我对你的妹妹。。。可能确实偶尔会比较粗暴。。。
才过没多久,夕显然一副招架不住马上就要败下阵来的模样,娇喘声也越发可人,只是其中夹杂的颤音也越发明显。
“呜!感觉、要、呜呜!!”
我没有回话,但是感觉到包裹着我下身的龙穴在夕的呻吟中越发紧致,挺动时消耗的体力也大了起来,而累积的快感也让我逐渐走向了射精的边缘,肉体与内心的欢娱在此刻已经让我得到了满足。
感觉到夕身体的一阵剧烈颤抖,我便知时机已到,便一道狠狠压下腰去,将肉棒深深没入夕敏感无比的体内,在触碰到最深处那柔软的入口的一瞬间,一股紧紧绞住肉棒的压迫感与子宫口的吮吸击溃了我的忍耐极限,在夕高潮出来的同时,我也精关一松,将无数的子孙后代一口气灌入的身下淫龙的体内。
“呜啊!呜——”
用力按住夕颤抖不已的身体,感觉到下体在紧绞感中不断抽动,将精液一股股灌进夕的体内,疲惫的我也有些止不住地喘气,直到最后一次抽动,射精停下来后,我才舒了一口气。
然后我才发现,夕又晕过去了。
诶?我为什么要说“又”?
今天的体力消耗实在是有些太大了。我在稍微理了理凌乱的床后,也便一同躺到了夕的身边,抬起她长长的尾巴搁到我身上,将她搂进我的怀里,看着她的睡颜,我也在疲惫中缓缓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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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醒来时,准确地说,天其实也才蒙蒙亮。得益于夕画卷世界中时间流速的不同,我也能在昨夜忙到那么晚的情况下早起去给干员们拜个年。
只是,睁开眼时,看见的便是夕依旧带着粉红的面庞。夕正抿着嘴,见我醒来,便直勾勾地盯着我看,想要说些什么,但又说不出口的样子。
“啊,早啊,夕老婆。”我笑着,伸出手搂住了看起来有些气鼓鼓的夕,一边手也悄悄伸向了夕的后腰,抚摸起了夕的尾根。
“你昨晚。。。!”
“啊哈哈哈,不早了,我也该去给大伙拜年了。。。”感觉到一丝夕要不高兴的样子,我决定体现一下自知之明,主动先把自己轰出夕的房间。
“先别走。”
罕见地,夕居然主动抱紧了我,这反而让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呆在了原地。
“夕。。。?”
夕抿了抿嘴,似乎是在做着什么心里斗争,眼神也看上去颇为纠结。这样尴尬的局面持续了大约半分钟,可给我的感觉却像是过了好几分钟,让我既不安又期待,静静等待她想要说的话。
夕的脸兀自地红了。
“早上好。。。。。。夫君。。。”
说罢,夕便匆忙起身下床,装作无事发生地先离开了自己的卧室。
我愣了下,随后痴痴地笑出了声。
啧,新年礼物总是这般充满惊喜。